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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逆天销魂】(修真淫奴妻)(1-47)作者:qz152119{13/07/29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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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真淫奴妻16

  那黑驴精不过百余年的道行,虽说天赋异禀,但修为仍然浅薄得很,我带着
小乞丐一路行来,走到他盘踞的松林之内,他依然全无所觉,自顾自的与那村妇
忘情抽插,大干特干。

  松林里的一处洞窟内,传出女人高低起伏的呻吟声,隐隐还有男人的喘息调
笑声,掺杂着行房时的肉体碰撞声,混在一起,竟有种异样的诱惑!遮蔽气息,
隐匿身形,我和小乞丐来到洞窟之外,向里面窥视。

  这一看不要紧,眼前景色之香艳火爆,远出意料之外,但见一个二十七八岁
的丰满妇人横躺石床之上,全身赤裸,肌肤居然极为白皙,真难为她终日忙农活,
如何能有这身雪肉?

  虽说这妇人相貌一般,但身段却极好,胸前一对奶子极大,宛如熟透了的西
瓜,上面两点嫣红,大如红枣,此刻欢快的跳动着,似乎显示出它们主人内心的
躁动,腰肢虽不纤细,却无多余赘肉,雪白的大屁股更是肥硕诱人,一双大腿结
实圆滚,被她这双腿一夹,定然销魂得紧!

  此刻,丰满农妇的双脚高高翘起,大腿更是分开到极限,以求男人能在最方
便的情况下,肆意抽插她的浪穴,双手反扒着石床,固定自己的娇躯,保证男人
鸡巴的每一下冲撞,都能彻底洞穿自己的身体,口中更是浪叫惊天,呻吟连连,
连脸上细细的白麻子,都似在散发出淫靡的光芒。

  虽然这农妇浑身上下汗水直流,喘若疲牛,但瞎子也能看得出她极为愉悦!
而这愉悦的根源,自然是插在她两腿间骚屄里的那根鸡巴!

  这根鸡巴当真是神仙放屁——不同凡响!要知道,粗、长、硬、烫四字中,
能占一两样,已经令一般女子视若珍宝、爱逾性命了,要是能占三样以上,就是
淫娃荡妇也要束手就擒、甘居胯下!

  现在这根鸡巴不仅粗长硬热四字俱全,而且还在这四方面都达到极致,更难
得的是鸡巴表面颇为粗糙,布满细细的疙瘩,插入那农妇的阴户,磨得嫩肉痒不
可耐,自然淫水潺潺,无穷匮也,也难怪那村妇如此淫浪忘形了。(注:现实中
的驴鸡巴是不是这样,小弟不知道,但既然是妖驴,那就这样写吧!)

  这鸡巴的主人,是一个身形壮硕的汉子,肌肉虬结,皮肤黝黑,一张老长的
驴脸,耳朵极大,显得颇为滑稽,正是黑驴精!

  此刻黑驴精骑住了村妇,把足有两尺长的鸡巴不停捅入村妇的浪穴,枪枪狠,
棍棍实,快进快出,将村妇操的浑身抽搐,两眼翻白,胯下宛如发了洪水,一泄
再泄,但那双腿依旧紧紧盘于黑驴精腰际,当真是舍命不舍屌的主儿!

  看到这一幕,我脑海里浮现两句诗:「尽道隋亡为此河,至今千里赖通波!」
这他妈太应景了!(注:此诗出自唐代皮日休的《汴河怀古》,小弟时常把古文
与情色结合在一起,死后无面目见先辈矣!)

  那村妇虽说也是四里八乡有名的荡妇,自幼妖冶轻狂,未嫁不敬父,既嫁不
从夫,到处勾三搭四,水性杨花,家里人管不了她,她还嫌身边男子孱弱,不能
尽兴,今日被黑驴精抢来,用大鸡巴操弄,倒是治了这淫浪病,想不到鸡巴也算
是一剂良药!

  黑驴精的鸡巴粗长狰狞,一味急冲猛打,宛如庸医乱用虎狼之药,但这村妇
的淫浪却是多年沉疴,一向不曾治愈,所以也算是误打误撞,死马当活马医,对
症下药了!

  那村妇的骚逼倒也不浅,但她用尽手段,使出吃奶的力气,也只能将黑驴精
的大鸡巴吞下一大半,总有小半截不能入体,黑驴精抽插正酣,毫不在意,但村
妇倒似不好意思,同时气恼自己的浪穴不争气,白白浪费了伟巨阳根。

  但如此一来,黑驴精似乎也算不上是强奸,我倒是一时不好下手,毕竟民不
以为害,如何为民除害?偶然一转头,却看到小乞丐瞪大了眼睛,紧盯着黑驴精
和村妇的淫戏,居然全神贯注,目不暇给!

  我急忙伸手捂住小乞丐的眼,怕她学坏,但她微微挣扎,求知若渴,敏而好
学,不耻下问,本着见贤思齐的精神,竭力要将淫戏看到底,以期他山之石,可
以攻玉!无可奈何之下,我也只得由她,暗暗安慰自己,吾家有女初长成!

  此刻洞窟内的淫戏又有变化,黑驴精边操边问:「浪货,老子操的你爽不爽?」
他一开口,宛如驴叫,嘶哑难听,说不出的可笑,而且话中之意更是淫邪无比。

  但那村妇从未被如此巨阳贯通过,早将黑驴精视为天神,立刻呻吟嘶喊道:
「……爽……爽的……受不了了……爽死……死了……亲爷……爷啊……你的……
的鸡巴……真……真厉害啊……我……一辈子……就……就没被……操的……这
么……这么……」

  淫言浪语,不堪入耳,却又有种异样的淫靡,我清楚地感觉到,小乞丐的身
体在发烫,下身流出了一丝淫水,同时她斜靠在我身上,轻轻磨蹭,便似春情勃
发一般,随手渡一道真气给她,助她勉强压下欲火,同时传音道:「我的手段你
又不是不知道,等此事了结,自然有你哭的时候,急什么?」

  小乞丐满是哀怨的撇我一眼,轻咬下唇,强自忍耐,居然甚是惹人怜爱!但
这三年多来,这表情我早见得多了,已经视而不见了。

  但不知为何,看着那纠缠在一起的淫男荡女,我忽然想起紫涵,在那段不堪
的岁月里,她是不是也曾如此放荡?又或是被迫淫乱?欲跟爱,真的能分清楚吗?
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禁颇为难过,万一紫涵真的爱上别人,我该如何是好?摇了
摇头,我不愿再多想,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静观黑驴精鏖战村妇,进退抽插之间,全无章法可言,但那根鸡巴得天独厚,
远非世俗凡人可比,依仗此特异阳具,将村妇克制的死死的,雌伏胯下,永世不
得翻身!而要害失守,村妇早已软瘫在床,任由黑驴精轻薄奸淫,胸前一对硕大
的豪乳,也落入黑驴精掌控,揉面似的搓弄,刺激的村妇浑身战栗,浪叫一声高
过一声!

  饶那村妇也是欢场老手,但哪里是黑驴精的对手?操不了三五十下,已经抵
受不住鸡巴的肆虐,但见村妇娇躯一挺,四肢抽搐,刚喊得一声:「操杀我也!」
已经剧烈泄身,两眼翻白,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那黑驴精倒也不杀生害命,反而运转法力帮那村妇调匀气息,救她苏醒,跟
着淫笑道:「浪货!现在知道老子的厉害了?」那村妇虽然淫浪不堪,但被黑驴
精操翻数次,已成惊弓之鸟,立刻献媚讨好道:「亲爷爷啊,奴家知道您的厉害
了,再也不敢违抗了,以后奴家就是你的人,任亲老公随便操了。」

  乡下村妇,见识浅薄,说出来的话也是俗不可耐,但正是这等粗俗不堪的语
言,却似乎给了小乞丐极大的刺激。

  黑驴精极爱这等淫言浪语,立刻哈哈大笑:「谅你这浪货也不敢反抗!以后
老子天天用大鸡巴整治你,你就准备给老子生儿子吧!」

  村妇横躺在黑驴精怀里,陪笑道:「亲老公,你的鸡巴这样厉害,以后奴家
就跟着亲老公,再不回去了,但亲老公可要留点情,免得奴家被操坏了,就不能
替亲老公生娃娃了。」

  黑驴精在村妇肥白的屁股上拧了一把,笑道:「浪货,女人的骚屄哪里会这
么容易操坏?闲话少说,等老子提枪上马,再杀你个人仰马翻!」这黑驴精的谈
吐倒不似普通妖怪,但说着话,又要扳倒村妇,再行云雨。

  村妇早已吃不消了,看着那怒挺的驴根直打颤,夹紧了大腿,哀声道:「亲
老公饶命!奴家实在受不得了,要不这样,奴家用嘴给亲老公吸出来,就饶了奴
家这一遭吧。」黑驴精尚在迟疑,村妇已经跪伏到他双腿间,捧着粗大黝黑的鸡
巴,不住套弄,同时含住龟头大力吮吸。

  黑驴精「哼」了一声,不情不愿的道:「也罢!好好吸,吸得老子爽了,就
饶了你,吸的不卖力,老子就操翻你!」村妇闻言,如遇大赦,撅着白白大屁股,
唇舌卖力,将青筋毕露的驴根舔吮的啧啧有声,同时一手撸肉棒,一手揉卵蛋,
尽心尽力的伺候黑驴精,只怕在家对她老公也没这么卖力过!

  此时洞窟中淫乱不堪,汉子黑似生铁,妇人白如新雪,汉子粗壮丑陋,妇人
丰盈轻佻,汉子端坐于床,妇人跪伏于地,汉子静坐享乐,妇人竭力服侍,在这
一黑一白,一丑一美,一上一下,一静一动之间,演绎了活春宫,香艳无比。

  小乞丐直接看呆了,完美诠释了「目不转睛」这个成语!淫水从嫩穴溢出,
顺着大腿往下淌。

  黑驴精轻轻摇头,低声道:「好淫妇!好淫妇!真他妈的舒服!用力吸!操!」
村妇得了夸奖,越发口手并用,竭力卖弄唇舌。

  过了半晌,村妇吐出龟头道:「亲老公,你怎么还不射啊,奴家的嘴都酸死
了,赶快射出精液来,给奴家尝尝鲜。」黑驴精握着鸡巴轻抽村妇的脸,笑道:
「懒婆娘,想喝精液就别偷懒,伺候的老子爽了,自然赏给你喝。」

  村妇道:「亲老公,射的时候跟奴家说一说,好让奴家用嘴接好了,免得浪
费亲老公的子孙。」黑驴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村妇也不再多说,换了个姿势,
将大粗鸡巴塞到自己的一对豪乳之间,两手从两侧挤压乳房,借乳沟来按摩黑驴
精的鸡巴,这玩法立刻让黑驴精爽上天去了。

  小乞丐瞪大了眼睛,完全想象不到世间还有如此招式,立刻低下头去看自己
的胸部,跟着抬头看我,小脸满是疑惑,似乎在问我,奶子小,不能乳交怎么办?
我耸了耸肩,表示无能为力,小乞丐立刻显得颇为失望。

  洞中鏖战接近尾声,在村妇极尽所能的唇舌吸舔下,黑驴精终于嚎叫着射出
精液,村妇早有准备,立刻含紧巨大的龟头,黑驴精射的虽如悬河泻水,喷涌强
劲,奈何村妇的喉咙便似海纳百川,来者不拒,将黑驴精赏赐的元阳吃了个干干
净净,她总算一扫之前颓势,小胜半招。

  黑驴精被榨出精液之后,倒在床上喘息,村妇却依然含着半软的鸡巴舔弄,
大有回味无穷之意。

  好戏已经看完,我自然要伸张正义、为民除害,现出身形,高喝一声:「兀
那妖怪,竟敢强奸民女,定要你难逃公道!」小乞丐却轻扯我的衣袖,疑惑道:
「我怎么感觉是那位大姐在欺负那位大叔,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哭笑不得,低声道:「大人说话,小孩儿不准插嘴!」小乞丐满脸委屈疑
惑,但还是闭上了嘴。

  洞里好事刚完,被我催动法力厉声喝问,立刻惊得屁滚尿流,村妇慌得手足
无措,黑驴精却先摸衣服,后找兵刃,似乎要和我决一死战,我也不急,静等他
收拾妥当,再一举击败。

  黑驴精穿好衣服,取出大刀,怪叫一声,杀出洞门,我一手牵着小乞丐,另
一只手袍袖一卷,已将大刀挥飞,黑驴精一愣,知道来了高手,驾遁光就逃,但
他就是再修炼三千年,也脱不出我的掌心,屈指一弹,一道白光追上黑驴精,将
他击落,在地上滚了两滚,一时爬不起来。

  黑驴精倒是十分识时务,立刻跪地磕头,哀求道:「上仙饶命,念我修行不
易,饶我性命,我愿意当牛做马,报答上仙。」我正色道:「以你的所作所为,
当真是死有余辜!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知道悔改,也还不迟,从今往后,你
便戴罪立功,给本座当脚力,以弥补过错,久后或有脱劫之日。孽障,还不现出
原形。」

  黑驴精虽万般不愿,但形势比人强,只得打了个滚,显出原形,却是一只膘
肥体壮、毛色光鲜的黑驴,而且长有六只耳朵,十分奇异,我取出一副御兽法宝
金铃,系在驴脖子上,便彻底断绝他忽起歹心的可能了。

  我指着黑驴道:「你生有六耳,善聆八方之音,能知进退,也算是异兽了,
只为犯下大错,上天假手于本座来助你渡劫,你不可懈怠,否则永无出头之日,
明白吗?我给你起个法名,便唤作‘六耳’吧。」

  黑驴闻言,长嘶一声,算作回答,自此六耳归于乱淫教下。让那村妇穿好衣
物,驾遁光带一干人畜返回小镇。

  那县令见除了妖孽,大喜过望,忙安排人送村妇回家,至于村妇回去之后,
再也尝不到如此伟巨阳根,如何熬此长夜,那就不得而知了。

  见事情了结,我便要带着小乞丐离去,不想那县令又上来哀告:「神仙老爷,
您除去妖怪,造福一方百姓,下官感激不尽,但最近天气干旱,一直没有下雨,
百姓的庄稼颇受影响,您能不能再辛苦一下,替咱们祈雨一场,以解旱情?」

  我倒是没料到这「真忠义」居然转了性子,估计是地方上太穷,他不好搜刮
民脂民膏,又或是天良发现,我当然希望他是第二种情况,但不论如何,祈雨都
是替百姓做点事,应该帮助,不过真要做起来,却极为麻烦。

  当下开口道:「不是贫道不愿意祈雨,实在是开坛祈雨之前,要沐浴七日,
斋戒三天,颇为麻烦,贫道最近不太方便,这件事真的帮不上忙,不过,贫道可
以帮你通知大宋散仙,绝不会耽误了旱情。念在你有几分爱民之心,将来贫道可
以帮你干点别的。」

  我每天调教小乞丐,时时接近女色,哪里能斋戒三天?虽说打斗之时,水系
法术随手施放,但那等法术太过霸道,满含戾气,浇在田里反而有害无益,非得
斋戒后诚心祈雨,才能滋润庄稼。

  我说帮县令干点别的,是指将来跟大宋儒修提一声,要是他真的知过能改,
将来还给他个升迁的机会,没想到县令眼睛一亮,立刻求道:「神仙老爷太客气
了,既然不便祈雨,那就帮下官一个忙,将下官的夫人变得漂亮些,如何?千万
帮帮忙,下官感激不尽。」

  我话已出口,不愿食言,便耐着性子道:「先叫你夫人出来,让贫道看看,
贫道尽力而为吧。」县令连连称谢,一叠声的命人去请夫人。

  为官之人,是不能随便休妻的,原配人老珠黄,也最多纳妾而已,可这县令
如此迫切的想把老婆变漂亮,估计是因为岳父家极有背景,所以他不敢随便纳妾,
我暗暗盘算,将幻形驻颜丹给他夫人吃个一两丸,将她变漂亮些,也就罢了,总
比祈雨省事儿的多。

  过了片刻,内堂走出一位妇人,我搭眼一看,立刻崩溃,但见这位县令夫人
身高丈二,腰大十围,满脸横肉,粗手大脚,虎背熊腰,浓眉倒竖,鼻孔朝天,
面色好似生羊肝,就差一蓬短钢髯,行走之际,地动山摇,顾盼之间,呼呼声风,
估计给她一把「方天画戟」或是「宣花大斧」,她就可以在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
还是探囊取物的那种!

  我激灵灵打了个冷颤,立刻对县令道:「相由心生,贫道法力低微,还是帮
百姓祈雨吧!造福百姓,义不容辞!」开什么玩笑,就他这位夫人,把我整瓶幻
形驻颜丹都吃了,也变不成美女,还是祈雨来得容易些!

  县令一脸郁闷,无奈答允了,之后我硬让小乞丐忍了几日,总算成功开坛祈
雨,把这事儿办圆满了。

  我一连数日斋戒,小乞丐早已不满,听我说今日可以尽情宣淫,不禁极为高
兴,但她生性淡阔,只是微露喜色。

  关上庙门,将黑驴六耳和鹦鹉小玉赶到庭院中,接着脱去衣物,小乞丐立刻
拱到我怀里,赤裸的小身体扭来扭去,竭力感受失而复得的春情,不用我吩咐,
小乞丐早已含住鸡巴吸吮,等鸡巴硬挺起来,又用手握住套弄,行云流水,极为
熟练,但小乞丐的每个动作,都只显得她天真无邪,而不是淫荡无耻,真是女子
中的奇葩异数!

  过了片刻,小乞丐挺起胸膛,把鸡巴贴在胸口,似乎想学以致用,借鉴下乳
交,但奈何志大才疏,胸虽怀天下,奶却不能容鸡巴,小手竭力把小奶子往中间
挤,可惜连试几次,都完不成这个动作,我轻叹一声:「卿本佳人,非战之罪!」

  小乞丐也来了脾气,非要将鸡巴纳于两乳之间不可,一言不发,屡败屡战!

  但如此一来,我的鸡巴可遭了大罪,颇为疼痛,我只得硬着头皮安慰道:「
现在不行,不代表将来不行,你的奶子已经比以前大很多了,只要坚持每天被我
玩奶子,早晚可以乳交的。」

  小乞丐气岔岔的住了手,抬起头看着我,小脸沮丧,盈盈欲泣,我急忙道:
「吾鸡巴有涯,而汝奶子无涯,暂忍一时,久后自然功成。」劝了半天,小乞丐
才回嗔作喜,一番套弄,榨出精液喝下,方称心满意。

  跟着坐到我怀中,分开腿露屄,准备享受泄身的滋味。

  天净沙。淫思:抬手伸指抚阴,颤抖扭动呻吟,幽怨流水动情,少女含春,
销魂人在天涯。(注:此《天净沙》出自现代水龙吟的《修真淫奴妻》。另注:
打油诗词,平仄不谨,最后一句直接照搬马致远的《秋思》,贻笑方家,惭愧,
惭愧。)

  一番磨弄,小乞丐渐渐要达到高潮,忽然伸手按住我的手,低声哀求道:「
等一下……。」小乞丐从未违逆过我,今儿是破题第一遭了,我板起脸,心道:
「一定要将这股歪风邪气打压在萌芽当中,绝不能让她学会叛逆。」

  当下冷冷说道:「怎么?你居然学会反抗了?翅膀硬了,是不是?」

  小乞丐剧烈喘息,但仍是急忙解释:「不是的,你能不能慢一点玩?我想多
弄会再高潮,好不好?」话语里满是求恳,表情更是楚楚可怜,我柔情忽动,在
小乞丐耳边低声道:「没事,今天让你多泄两次,乖乖享受吧。」

  小乞丐闻言,眼里满是笑意,盯着我道:「你真好。」饶是我道心稳固,脸
皮颇厚,闻言也是一阵惭愧,恼羞成怒道:「小屁孩子,知道什么叫好?」

  小乞丐立刻满脸委屈,刚要说话,我的手指已经开始作怪,在她嫩穴口不住
骚扰,轻拢慢捻抹复挑,小乞丐立刻淫水横流,连绵不绝,口中呻吟,高低起伏,
婉转动人,在我指间拨弄下,小乞丐早已软瘫热化,眼眸失去灵动,涣散的毫无
焦点,过了片刻,娇躯一挺,已经泄出了大股阴精。

  急速喘息着,小乞丐兀自不忘我的许诺,挣扎道:「你说过今天要让我泄好
几次的,不许反悔。」我点了点头,指尖继续挑逗,在高潮后的敏感嫩肉上,肆
意散播欲望的种子,在淫水的浇灌下,欲望茁壮成长,小乞丐连泄数次,最终昏
迷在我怀中。

  我安置好小乞丐,伸了个懒腰,走到院中,想晒晒太阳。

  六耳忽然驴叫道:「主人,你真是英明神武!你每天教给小主人的大道法门,
总是恰好超出她能学会的范围,这样一来,就可以每天挑她的错,尽情惩戒宣淫
了!简直是圣明之极!」

  我淡淡一笑,道:「六耳,你们妖族都极重视炼体,但我看你炼体的法门一
般,有几处经脉没打通,我这个当主人的就帮你一把!」不理六耳的反对,伸手
按到驴背上,真元灌注,帮他冲破数处穴道,以后炼体锻神,事半功倍。

  但这等外力强行冲穴,令六耳痛苦不堪,驴身不停颤抖,几欲跪倒,一时间
驴嘶怪叫,响彻天地,要不是有禁止阻隔,估计小乞丐早被吵醒了。

  运功已毕,我收掌离去,六耳在背后喘息道:「主人明着帮六耳打通经脉,
其实是施以惩戒,简直是心狠手辣,圣明之极。以后主人不论如何调教小主人,
六耳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不敢再多嘴了。」

  鹦鹉小玉道:「废话这么多,你还说不多嘴?小心教主再帮你打通几处经脉!」
六耳打了个寒颤,就此住口。

  对于这等多嘴多舌的小妖,我也懒得再理会,闲庭信步一番,便回去打坐了。

  过了两个时辰,小乞丐才悠悠醒转,小脸带着睡足后的娇慵,虽然龄齿尚稚,
却已有女子尽情云雨后的放纵韵味,霎时间,我竟看得呆了。

  小乞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低声道:「你怎么了?」我摇了摇头,并不开口。

  小乞丐拱到我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躺好,静静发呆,我忽然道:「你有过
梦想吗?」小乞丐抬起头,看着我道:「梦想是什么?」我一时语塞,思索片刻,
才道:「就是想要的做的事吧。」小乞丐摇了摇小脑袋,跟着反问道:「那你有
梦想吗?是什么样的梦想啊?」

  我的梦想自然是和紫涵一起归隐,平静的生活下去,但这梦想太过平庸,我
堂堂七尺男儿,实在不愿意对小丫头说出口,于是敷衍道:「我的梦想是建立最
大教派,一统周天六道!」

  就在此时,沉寂许久的两件神物忽然低声鸣叫,竟然是催我离开这里,可在
这附近找了四年,也没找到那件东西,我不禁暗暗盘算,竭力思索自己漏掉了什
么。

  忽然,我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传说,难道神物要我找的其实是「运脉」?

  传说中,天地间有矿脉、灵脉以及运脉,矿脉孕育各种矿藏,金银铜铁,皆
产于此,凡夫俗子也可以寻觅开采,但灵脉不同,对凡人作用不大,凡人也难以
找寻,唯有修真之人才能找到,并加以利用,而且灵脉对修真之人来说,极为重
要,灵脉的品质高低,对于修炼速度影响极大。

  矿脉是不会移动的,它就在地下潜藏某处,一旦被发现,也就难逃被掏空的
命运,大部分灵脉也是如此,但灵脉中最顶级的一部分,其实是会移动的,它们
或潜于地下,或腾于天空,或游曳海洋,借此来逃避被开采的命运,已经有了浅
浅的灵智,但也仅此而已,因为灵脉是不能修炼的。

  但是,在矿脉和灵脉之上,还有运脉!

  运脉,也就是气运之脉!传说中,只要找到运脉,并联通自身气运,就可以
使自己的气运无比悠长,永不陨落,这可是比十大混沌至宝更有力的保障!但很
可惜,自盘古开天辟地之后,从没听说有哪位大能找到过运脉,所以,很多修真
者认为运脉根本不存在。

  难道,两件神物要我找的,就是那渺不可寻的运脉?毕竟唯有运脉才可能瞒
过我的耳目,并不断移动。

  小乞丐看我沉默,低声问道:「怎么不说话了?」我微微一凌,知道天下无
不散的宴席,分手之期已到,于是正色道:「我替你炼制几件法宝吧,你喜欢什
么样的?」小乞丐不疑有他,思索片刻道:「飞剑、道袍吧,我想和你的服饰一
样。」

  我点了点头,替她炼制一把飞剑,一身道袍,但无论飞剑还是道袍,均是女
子式样,小乞丐披上道袍,手握飞剑,极为喜悦。

  我取出一本经书,递给她,淡淡道:「这本书里记载了人道、仙道的秘法,
你以后每日用心钻研,久后必成大器。」小乞丐此时已经觉出不对,心底隐隐不
安,不接经书,颤声道:「我不要看书,我要你教我。」

  我劝慰道:「你我缘分已了,我要走了,你……照顾好自己吧。」小乞丐大
急,泪水盈眶而出,哭道:「我不!你不要离开我!你去哪里我都跟着。」

  长痛不如短痛,硬起心肠,我冷声道:「四年之前,你不知道世上有我,我
也不知道世上有你,自今而后,跟四年前全无分别,何必悲伤?」不再说话,大
步走出殿门,跨上黑驴,腾空离去,小乞丐自后追来,也想驾遁光,我随手施个
法术,令她不能离地,瞬间便拉开距离。

  小乞丐痛哭失声,却无法追来,连连喊叫哀求,几欲昏厥,我终是不忍,传
音道:「你好好修炼,日后或许还有相见之日。」不再理会身后一切,顿循着两
件神物指引的方位飞行,强行压下心中的难过,告诫自己,已经浪费了四年,不
能再拖了。

  离开大宋境内不久,忽然发觉有人朝我的方向赶来,不禁暗暗冷笑:「老子
心情正不好,不知是哪来的蟊贼要触我的霉头。」算手掐算,来的人居然是青蝶
和姜甜儿,我心中一凌,难道她们查到紫涵的下落了?

  来不及多想,立刻一拉缰绳,六耳黑驴长嘶一声,改变方向,迎上两女的来
路,两女有我留下的信物,自然能知道我的方位,遁光快速,片刻后便即相见。

  我急忙道:「你们怎么来了?可是有紫涵的下落?」两女一起摇头,我本来
就情绪低落,此刻又一阵失望,淡淡道:「那你们来干什么?」

  青蝶道:「是姜师叔要来找师伯,因为她的法力尚未复原,只能由蝶儿带她
来。」我点了点头,看着姜甜儿,等她说明来意。

  姜甜儿道:「姐夫,我想轮回转世。」我微微一怔,淡淡道:「此事无从后
悔,你可要想清楚了。」姜甜儿正色道:「姐夫,甜儿想得很清楚,与其这样静
养百年才能恢复,而且以后不得寸进,还不如投胎转世,再修来生。」

  我道:「既然如此,我给你这个机会,助你兵解。」姜甜儿又道:「姐夫,
甜儿还有一事相求,能不能让甜儿带着记忆转世啊?」

  我皱起眉头,冷冷道:「这事颇为麻烦,而且因为偷天取巧,会凶险重重,
你很有可能魂飞魄散,不如你先转世,等我安排人去渡你。」姜甜儿转过头,对
青蝶道:「贤侄,我要跟姐夫说两句悄悄话,能否行个方便?」青蝶不答,看着
我,等我定夺,我点了点头,青蝶立刻向远处遁去,以示回避。

  我随手布下隔音禁制,淡淡道:「好了,有话就赶快说吧。」

  姜甜儿道:「姐夫,我知道你对我余怒未消,虽然不愿我死去,却也不会助
我。但我身化法宝,苦度千年时光,此刻法力几近全失,也算得了报应。以后我
一定尽心服侍你和姐姐,求你帮我这一次。这天地间处处仇杀,你总要寻个真心
相助你的人,才好行事,有我帮你,你也可以省些心力。你要是怕我口不应心,
可以设下禁制制约我。」

  我轻叹一声,道:「甜儿,就算姐夫肯帮你,你也未必能如愿以偿,毕竟带
着记忆轮回,是违反天道,你很可能撑不过去!」姜甜儿:「谋事在人,成事在
天,姐夫肯帮我,无论成败,甜儿均感激不尽,再无怨言。」

  念及之前姜甜儿的言行,我知道她对我是有几分真心的,而且她心机深沉,
手段狠辣,要是成长起来,自然是一大助力,至于将来会不会反水,则不好说了,
不过要是真的死在她手上,我也只能怨自己无能,而不会骂她无耻,毕竟这是天
地间上演了无数次的把戏,岂能怨人?

  想要带着记忆入轮回,唯有去地府找十殿阎王疏通关系,加上我之前欠他们
人情,又身怀神物,估计要横生一番波折了。

  小弟特意查了一下,老公、老婆的称谓由来已久,并非近代产物,水浒中便
曾提到此称谓,所以不会影响违和感。同时说明一下,在第十五章中,小弟曾写
出「昨日黄花」字样,经狼友empyreal指点,这是不对的,小弟在此向广大书迷
致歉,实在对不起了,已有章节会进行修改,多谢empyreal兄了。我印象中第一
次看到这个词,并不是在苏轼笔下,而是大神我吃西红柿的《星辰变》,应该是
在查洪死后,秦羽争夺洞主之位,曾提到此语,小弟用文不谨,有负读者,实在
惭愧。小乞丐的故事暂时告一段落,作为主角之一,她下次出现时,必定是高潮,
狼友们拭目以待吧。


               第十七章

  命青蝶返回乱淫教,带着姜甜儿直奔阴曹地府,一路行来,默默推算天机,
已经大致明白此行的运程,局势颇为凶险,而化解的办法不是没有,但逢场作戏,
要演好很难,走马斩将,更是要靠运气。

  这中间牵扯甚多,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万劫不复,可已经答允姜甜儿了,自
无反悔之理,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姜甜儿忽然低声道:「姐夫,你洞悉天机,此事能成吗?」

  我摇了摇头,道:「天机并非定数,推演也不能全对,但此事还是有几分把
握的。」

  姜甜儿沉思片刻,又道:「姐夫,十殿阎王会帮我吗?听说他们也曾觊觎四
象鼎、元始经,恐怕……」言辞之间,显得颇无底气,我知道,人越是在乎一件
事,就越是会担心,虽说姜甜儿颇有心计,但还是失于关心太切。

  轻笑一声,我安慰道:「相信我,他们一定会答应的。」

  姜甜儿道:「太好了!姐夫,你现在的法力如此强横,他们自然也要卖你的
面子了。强者为尊,毕竟是天地间的铁则。」

  我摇了摇头,道:「甜儿,你错了!他们虽然肯定会让你带着记忆进入轮回,
却绝对不是给我面子,恰恰相反,他们还是为了神物!」

  姜甜儿微微一愣,看着我,面带疑问之色。

  她虽然聪明异常,却毕竟不了解内情,我解释道:「之前,我已经欠了平等
王一个人情,但那是小事,算不了什么的。但他们这次帮你偷天取巧,却是大事,
我一定要有所回报。幽冥之中,地府虽然最为强横,无可匹敌,却并不是唯一的
势力,许多小势力组成幽冥七十二洞,联合起来抗衡地府,其首领法力高强,不
在我与十王之下,而十殿阎王内部也彼此争斗,所以七十二洞一直没被剿灭。」

  姜甜儿心机深沉,此刻对局势稍微了解,便已醒悟,焦急道:「十殿阎王帮
忙之后,一定会让姐夫去剿灭幽冥七十二洞,等你大战一场,无论结果如何,他
们都会出来收拾残局!」

  我点了点头,道:「不错!这正是驱虎吞狼之计!七十二洞的大洞主法力不
在我之下,我虽有四象鼎在手,但他那巢穴经营多年,必定戒备森严,禁制无数,
我未必能占上风。十殿阎王就是要我们火拼一场,而胜负如何,他们其实并不在
意,因为赢家只会是十殿阎王!」

  姜甜儿忽道:「姐夫,送我回乱淫教,不必为甜儿犯险!咱们静等时机,总
会有办法的!」

  我摇了摇头,道:「我推算过天机,你身遭劫数,险些陨落,但祸兮福所倚,
此刻正是你气运最盛之时,现在投胎转世,稳妥的多,再拖下去,恐怕夜长梦多。」

  姜甜儿道:「姐夫,话虽如此,但此事如此凶险,还是要从长计议啊!」

  我看了她一眼,姜甜儿脸上虽无关切之色,但眼底却有担忧之意,知道她并
非作伪,于是安慰道:「放心吧,姐夫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姜甜儿正色道:「你对七十二洞的大洞主了解多少?就算你有四象鼎,你能
肯定自己会赢吗?」

  我淡淡道:「我只知道,四象鼎在我手上,还从来没输过!」

  姜甜儿道:「就算如此,你胜了他,也势必元气大伤,如何能应对十殿阎王?」

  我伸出手,在姜甜儿屁股上用力拧了一把,引得她娇声呼痛,才开口道:
「甜儿,你现在怎么变的这么婆婆妈妈?要是再啰嗦的话,姐夫就要强奸你了,
用鸡巴塞住你的小嘴,看你是不是还能说得出这么多废话。」

  姜甜儿翻起白眼,毫不在意的说道:「你又不是没强奸过我!那次我根本不
愿意,你还不是用各种手段强迫我就范?把精液射到我子宫里,还美其名曰补元
气,不要脸的臭姐夫!」

  我为之语塞,跟着把姜甜儿揽入怀中,低声质问:「怎么可以歪曲事实!你
最后还不是很爽?」

  姜甜儿道:「是!是!是!我很爽,我被姐夫你强奸的很爽!等找回姐姐之
后,我就跟她说,姐夫强奸我,我很爽。」

  虽然明知道她是调笑,紫涵也知道我们的事,但这等事还是尽量少提,我立
刻道:「小浪蹄子!别逼姐夫杀人灭口啊!」

  姜甜儿不屑道:「瞧你那点出息!一涉及到紫涵姐姐,你就蔫了!枉我姜甜
儿千挑万挑,最后挑上你这么块料!所托非人,可怜啊!」这番话虽然半真半假,
但还是让我又笑又恼,几天不收拾这小浪蹄子,居然忘了我的厉害了。

  就在此时,胯下的黑驴六耳口吐人言:「主人,你真是英明神武!身边女子
个个都是绝色不说,而且还这么放荡不拘!最难得的是姐夫和小姨子之间的这种
关系,实在是太刺激了!」

  姜甜儿冷冷道:「姐夫,这头毛驴是哪来的?这么多嘴多舌?连你的事都敢
乱嚼舌头根,我看直接割了舌头算了!」

  六耳打个寒颤,急忙道:「姑奶奶,六耳再也不敢多嘴了,姑奶奶是慈悲心
肠,就饶了六耳这一次吧。」

  姜甜儿心狠手辣,见六耳听见她和我的奸情,已经起了杀心,哪里肯放过这
驴子?但又怕我阻止,便冲我撒娇道:「姐夫,留着这头毛驴,只怕姐姐将来会
察觉咱俩的事,不如……」说着话,手掌横摆,做了个砍头的手势。

  我淡淡道:「咱俩的事,你姐姐已经知道了。」

  姜甜儿微微一愣,半信半疑道:「那她怎么说?」

  我笑道:「她还能怎么说?无非是哭天抢地,寻死觅活,大骂家门不幸,丈
夫无耻,妹妹轻狂……」

  姜甜儿啐道:「呸!人家是和你说正经的!你就没半句正词儿!」

  我耸了耸肩道:「这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事,怎么能谈出正经来呢?咦,马
上要到酆都了。」

  姜甜儿忽道:「姐夫,你先要我一次!我怕进了轮回之后,没机会……」

  我打断她道:「不行!你一定要竭力撑过这一关!唯有视死如归,才能置诸
死地而后生!至于转世之后,你认为你能逃出姐夫的手心吗?到时候强奸你几十
遍怕都不够呢,现在你却不准胡思乱想。」

  姜甜儿知道我说的在理,也就不言语了,但发梢轻轻颤抖,流露出心中的坎
坷。

  远远望见阴山之前,耸立着一座巨城,城墙高三百六十丈,绵延向无尽远方,
两边都望不到头,虽说阴间无日月,一片凄惨昏暗,但以我的道行,双眼足可看
出数万里之遥,却始终望不见城墙的尽头,显然这城池无比巨大,我暗暗思索:
「看来这就是酆都了!当真是恢宏大气,无与伦比!」

  而姜甜儿和六耳早已被眼前的奇观彻底折服,目不转睛的看着巨城酆都,显
然内心极为震撼!

  酆都的城墙上,每隔万里,就有一道门户,从现在所处的方位,我能看到九
道门,但据古籍记载,酆都共有七十二道门户,合地煞之数,想到这里,我也勉
强可以想象酆都的巨大了。

  轻叹一声,感慨造物之神奇,这座天地生成的大城,远非世间任何人力修筑
的建筑可比,以我今时今日的道行,都觉得自己在酆都之前颇为渺小。

  酆都的每道门户之前,都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全部都是阴魂鬼物,准备进入
酆都接受审判,或打落地狱,或转世投胎。

  我粗扫一眼,就发现每条队伍至少是由十几万的阴魂组成,而无尽的新死之
魂随时下降在幽冥之中,从四面八方涌来,加入到队伍中,慢慢走进酆都大门,
所以这长长的队伍永远不增不减。

  别的不说,单看这酆都巨城的声势和这无尽的阴魂亡灵,就不难想象十殿阎
王的强横,而七十二洞洞主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逍遥多年,也绝非易于之辈,今
日之事,可谓困难重重了!

  带着姜甜儿和六耳飞过阴魂队伍,直接降临到酆都门户之前,立刻有牛头马
面迎了上来,厉喝道:「酆都乃幽冥阴司重地,尔等阳寿未尽,速速离去!再敢
逗留,便要打入刀山地狱,永世沉沦!」

  我打个稽首,道:「两位差爷,贫道有事要求见十殿王爷,还请通报一声,
就说乱淫教叶凌玄来访。」

  牛头怒喝道:「王爷岂是你说见就见的?再不离去,便叫你们知道俺的厉害。」
说着话,一摆手中钢叉,叉上铁环叮当作响,配上牛头三丈高的身躯,确实威风
凛凛!

  马面却一扯牛头,道:「这个道士能直入地府,想必不是一般人物,要不要
通传一声?万一耽误了王爷的事……」

  牛头想了想,大声道:「兀那道士,你叫什么名字?说与俺听,好去回禀王
爷。不过,你要是敢欺骗俺,定要你神形俱灭!」

  我淡淡笑道:「贫道叶凌玄,快去回禀你家王爷吧。」

  牛头「哼」了一声,对马面道:「看着他们,别让他们跑了,万一是骗子,
王爷面前没法交代。」马面点了点头,道:「我晓得,你去吧!」

  牛头转身疾奔而去,马面却道:「你们都老实点,不要乱走乱动,等着王爷
传你们,你们就可以进去了。」

  我不理他,转头对姜甜儿道:「等一会儿十殿王爷来迎,不可失了礼数。」

  姜甜儿点头称是,马面却道:「我看你失心疯了吧?王爷会来接你们,做什
么千秋大梦呢?真是地府无门你偏要闯,不知死活!」

  我只当没听见,姜甜儿也城府甚深,不予理会,但六耳哪里忍得下,开口道:
「你这匹马好不晓事!我家主人法力无边!等着瞧,一会你们王爷必定亲自来迎
接!」

  马面大怒:「一头毛驴,也敢说本大爷是马匹,真是嫌命长了!」

  说着话,马面一抖铁索,朝六耳挥下,六耳刚入我教下,法力低微,哪里抵
挡得了,眼见便要非死即伤,我袖袍轻抖,将铁索拂到一边,淡笑道:「畜生不
懂事,不要和他一般见识!」这话明说六耳,暗骂马面,姜甜儿听见,早已笑的
花枝乱颤了。

  马面怒道:「你说谁是畜生?」

  我毫不理会,负手而立,马面跟我交手一招,已是知道厉害,不敢再下毒手,
也不敢骂我,一口怒气无处发泄,当即对着六耳破口大骂,六耳反唇相讥,一时
间,驴鸣马嘶,噪声大作,却又驴唇不对马嘴,难听之极,姜甜儿气的捂起了耳
朵。

  其余阴卒看到马面不占便宜,都围了上来,似乎要一拥而上,我不愿多生事
端,便准备带甜儿和六耳先退一步,便在此时,远远传来一阵长笑:「老叶,什
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稀客啊,稀客!」

  马面和众阴卒面色大变,跪伏于地,恭声道:「王爷圣安!」我抬眼看去,
只见远处数百道遁光飞来,当先五个鬼修穿着帝王服饰,其中正有秦广王、楚江
王、转轮王,另外两位我却没见过,但定然是十殿中的两位冥君无疑。

  六耳大乐,显出小人得志的嘴脸,冲马面道:「怎么样,你家王爷这不是来
迎接了?我家主人英明神武……」

  我怒喝道:「闭嘴!」六耳打了个寒噤,不敢再开口,姜甜儿揽住我手臂,
轻声道:「姐夫,你生气了?」

  我摆了摆手,自言自语道:「十殿阎王居然只来了五位,当真是不把我放在
眼里啊。」听了这话,姜甜儿和六耳目瞪口呆,马面和众阴卒更是齐齐打了个寒
颤,低着头哪敢接口。

  看着五位冥君飞近,我迎了上去,笑道:「五位王爷,贫道有礼了。」

  楚江王笑道:「老叶,你来之前也不先说一声,阎罗、宋帝他们几个外出巡
游了,一时三刻赶不回来,我们几个也是有失远迎啊。」

  我笑道:「哪里的话!五位王爷亲自来迎,贫道深感荣宠不安,先跟王爷们
说好了,日后几位去乱淫教做客,贫道可摆不出这么大的阵仗回迎。」

  话音一落,众人齐声大笑,秦广王道:「老叶就是奸猾,事事想得周全,就
不能跟他客气!走,宴席已经备好了,咱们边吃边聊。」

  我自无异议,一行人进入酆都城内,六耳自有管坐骑的阴卒照看不提。

  一路行来,我仔细留意了一下,这酆都虽属幽冥,但在十殿阎王的经营下,
处处暗伏禁制,而且五步一哨,十步一岗,可谓是铜墙铁壁,固若金汤。进入阴
司膳殿之后,筵席早已齐备,众人分宾主落座,我冷眼旁观,发现殿内陈设颇具
匠心,一桌一椅,均显得落落大方,典雅华贵。

  楚江王开口道:「老叶,秦广和转轮你是见过的,这两位是平等和卞城,你
们多亲近亲近。」

  我急忙起身,道:「两位王爷,久仰大名,今日相见,幸何如之。」

  平等王和卞城王起身回礼道:「叶道友太客气了,小王愧不敢当。」

  寒暄一番,我开口道:「之前还得平等王相助,贫道多谢了。」

  平等王笑道:「小事一桩,何足挂齿!来,喝酒。」

  转轮王看着平等王,疑惑道:「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你跟老叶还有交
情?」

  平等王笑而不答,我刚要解释,平等王急忙道:「老叶,偏不告诉他们!让
他们着急去吧!」我哈哈一笑,就此住口,跟着把姜甜儿介绍给五王认识,一时
间宾主尽欢。

  秦广王开口道:「上次老叶出手收拾幽冥七十二洞的叛逆,那也是帮咱们酆
都的忙啊,最后烈阳神皇却跟老叶过不去,我和楚江、转轮瞧不过眼,便出手相
助,没想到最后被噬魂魔君他们这些无耻之徒偷袭,害的老叶被须弥山镇压千年,
这个仇,迟早要让血狱和洪荒还!」

  姜甜儿开口道:「还有这许多曲折啊?小妹都不知道。」

  楚江王笑道:「你姐夫当初法力尚未大成,而且没依靠四象鼎,就跟烈阳神
皇斗了个旗鼓相当,要不是那厮施诡计,只怕还要输给你姐夫。你瞧,你姐夫这
不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最终借佛门之手脱劫了?」

  姜甜儿假作天真,不住追问当时的细节,楚江王信口海侃,倒似当日烈阳神
皇大败于我掌底一般,至于血狱、洪荒偷袭之事,自然更被说得不堪了万倍。而
且楚江王话语之间,若有意若无意想挑起我跟血狱、洪荒的积怨,其目的昭然若
揭,不言而喻。

  闲聊半晌,酒已过三巡,我开口道:「几位王爷,贫道这次来酆都,乃是想
送甜儿入轮回,还请几位王爷相助,贫道感激不尽。」

  五王对望一眼,转轮王道:「自家兄弟,有事好商量,老叶干嘛这般客气?」

  楚江王却道:「入轮回不过小事一桩,但老叶你却亲自登门,定是有为难之
处了?」我轻叹一声:「王爷有所不知,贫道有不得已的苦衷,需要甜儿带着记
忆入轮回,这才厚颜上门,寻求帮助。」

  卞城王道:「这事极为凶险!根据以前的经验,带着记忆入轮回,最多只有
三成机会保住性命,而且,为了不引起天地混乱,我们地府很早以前,就禁止任
何生灵带着记忆入轮回了,这……」言下已有拒绝之意。

  秦广王也道:「老叶,不是我们不帮你,实在是此事太过凶险!甜儿姑娘如
花似玉,要是香消玉殒,岂非憾事?」

  楚江王和平等王也道:「此事还得从长计议啊,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法子。」

  姜甜儿开口道:「王爷,小妹并不怕死,而且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希望能
帮小妹一把。」五王沉吟不语。

  我正色道:「几位王爷,贫道知道此事令你们为难,但你们只要肯帮这个忙,
贫道自然感激不尽,必有后报。」

  五王对望一眼,相互微微点头,楚江王便道:「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既然
老叶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咱们也就担些责任,助甜儿姑娘一臂之力。」

  姜甜儿道:「事不宜迟,甜儿想马上进轮回,行吗?」楚江王道:「也好,
姑娘跟我来吧。」

  我起身道:「贫道也跟着去。」

  转轮王道:「既然老叶放心不下,咱们就都跟着去。」于是一行人离席而去。

  楚江王领路进入一座轮回殿,命守卫的阴卒尽皆退出,指着殿心一口井道:
「这便是轮回之路,姑娘可要想清楚,不喝孟婆汤,带着记忆入轮回,只有三成
活命机会。这座轮回殿虽是由本王掌控,可你一旦进去遇险,本王也救不了你。」

  姜甜儿淡淡一笑:「王爷放心,此事乃是小妹自愿的,要是死了,也绝不会
怪别人。但是,小妹还有两件事想要问清楚,轮回之后,我是否还是女儿身?以
及下一世的修炼资质如何?要是生为男子或是资质庸碌,小妹还不如不转生呢。」

  五王一心只等我和七十二洞大洞主火拼,此刻为了引我上钩,自然没有丝毫
不耐,秦广王抢着道:「姑娘放心,虽说轮回殿并不能完全影响后世之事,但保
留女儿身却有八成把握,至于资质的问题,我们只能尽力而为。」

  我虽然听过轮回殿和六道轮回的传言,知道秦广王应该所言不虚,但还是想
确认一下,便道:「王爷,这轮回之事,应该尽在你们掌控之间,可贫道听你所
言,似乎把握不大,这却是为何?」

  转轮王开口道:「老叶,你有所不知啊!且十座轮回殿,仅仅只是依附六道
轮回而存在,掌控的乃是回轮外围之事,真正的核心,还是六道轮回!在天地初
开的时候,六道轮回是可以随意进出的,那时候生灵可以轻易地选择后世的一切,
包括姻缘、因果、资质、生死。但很可惜,在远古之时,各大种族便渐渐发现六
道轮回的重要性,纷纷出手争夺掌控权,我鬼道的前辈大能们不愿幽冥处于无尽
杀戮之中,便引各大势力的强者进六道轮回决战,依仗轮回之力,尽歼来敌,但
我们鬼道的前辈也死伤殆尽,这些强者的怨气始终不散,充斥在六道轮回之中,
形成强力禁制,所以现在根本没人进得去,也就不能再随意的改变后世的一切。」

  楚江王补充道:「六道轮回位于酆都地下千丈之处,十座轮回殿仅仅为其附
属,虽然也可令生灵重入轮回,却不能随心所欲的改变命理运程,只能在一些细
节上略作调整。」

  我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那就请王爷们尽力相助,尽最大可能提高甜
儿的资质吧。」

  楚江王道:「那是自然,老叶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放心吧!甜儿姑娘,你
还有什么话要跟你姐夫交代?」言下之意,是要甜儿留下遗言。

  姜甜儿并不回头,淡淡道:「没什么要交代的,开始吧。」楚江王看着我,
我缓缓点了点头,楚江王便道:「甜儿姑娘,什么也不要想,跳进井里便可。」

  姜甜儿走到轮回井边,仍不转身,轻笑道:「几位王爷,姐夫,再会了!」
话音刚落,她毫不迟疑,纵身跃下轮回!在一刹那间,我的心底居然有淡淡的恐
惧,仿佛童儿去世前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流失,却无力阻止。

  过了半晌,我才回过神来,看见楚江王双手掐诀,低声念咒施法,轮回之井
也微微震颤,显然是在护佑甜儿元神不散,并且提升下她一世的资质。

  良久,楚江王停止施法,我立刻道:「甜儿怎么样了?」

  楚江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才道:「现在还不好说,最快也要三十六个时辰
之后,才能确定结果,咱们先回去吧。」

  平等王和秦广王也道:「老叶,别想太多了,回去喝酒吧。」

  我道:「今日之事,贫道感激不尽,定要有所回报,几位王爷若有差遣,贫
道定然义不容辞!」五王对望一眼,似在神念传音,我装作不觉,静立一旁。

  片刻后,楚江王道:「老叶,我们也知道你不愿多欠人情,而且,我们确实
有件为难之事,需要你相助一把。」

  我正色道:「王爷尽管吩咐。」

  楚江王道:「老叶,你也知道,我们酆都十王一直竭力维持阴间秩序,守护
轮回,但有些鬼修丧心病狂,一直觊觎轮回之力,意图颠覆周天六道,要是他们
明刀明枪的跟我们斗,我们倒也不怕,但现在他们盘踞于阴山无尽洞窟之中伺机
而动,不时搅扰轮回,却令我们颇为头疼。」

  顿了一顿,楚江王又道:「幽冥七十二洞正是这些叛逆鬼修组成的势力,其
大洞主旱魃的修为更是深不可测,老叶你一定要多加小心!我们本该陪你同去,
可惜肩负重任,不能轻离酆都,你看……」

  闻言,我心底冷笑一声,当初跟烈阳神皇抢夺神物的时候,可是有三位冥君
去到人间,现在却如此说,当真是说一套做一套,无愧枭雄厚黑本色!

  我当即正色道:「无妨!几位王爷不便轻离重地,贫道便替你们走一遭。之
前幽冥七十二洞跟贫道有梁子,此刻正好一并解决!」

  见我答允的如此痛快,五王反而露出迟疑之色,他们能混到如今的位置,自
然都是城府颇深,立刻开始盘算我是否有诈。

  神念思考何等快速?虽然只是片刻时间,五王已经想了无数种可能,但始终
想不出我有何诡计,原因很简单,我本来就没打算用计!

  又过片刻,楚江王取出一块玉简,递给我道:「老叶,这是阴山地图,上面
已经标明了幽冥七十二洞总坛阴风城的方位,那里禁制重重,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我点了点头,道:「多谢了!事不宜迟,贫道马上动身,王爷们就等贫道的
好消息吧。」

  转轮王道:「老叶,我送你出城,随我来。」

  酆都城门之外,我稽首道:「多谢王爷相送,请回转吧,贫道去也。」跟着
驾遁光朝阴山进发,转轮王自然连称慢走不提。

  幽冥无日无月,昏暗无比,加上阴风终年不息,吹在身上令人毛骨悚然,遍
体生寒,进入阴山之后,尸体腐烂的味道混合着血腥味扑面而来,更是令人恶心
烦躁,内心情不自禁的感到无比压抑。

  我虽没来过阴山,但楚江王给的地图十分精确,且标明了路线,所以我可以
全力飞遁,不用担心找错地方,如此飞了七八个时辰,我渐渐接近七十二洞总坛
所在的阴风城。

  凭心而论,阴风城也是颇为巨大,东西长一万一千里,南北宽八千里,算得
上是天地间少有的大城,但和酆都的波澜壮阔相比,却差的太远。

  降下遁光,寻觅一处僻静的所在打坐,缓缓调息真元,虽说飞遁消耗的法力
微乎其微,但我一定要达到巅峰状态,因为我要对付的,不仅仅是幽冥七十二洞,
还有背后尾随而来的五殿阎王。

  元气运转三周天,战意提升到顶点,腾身而起,凌驾于阴风城之上,长啸一
声,震慑万里,鼓足法力高喝道:「旱魃,可敢出来一战?」

  回音不断激荡,在天地间一遍遍重复:「……可敢出来一战……出来一战…
…一战……」

  一时间,阴风城出现混乱,无数孤魂野鬼东奔西跑,寻觅藏身之所,显然极
为恐慌,而大队的鬼道修士则不停呵斥,竭力维持城内秩序。

  过了片刻,阴风城内传出喝问声:「报上名来!本洞主刀下不死无名之鬼!」
这个声音低沉而阴冷,言辞间虽然蕴含无尽杀意,但语调平和,仿佛是在陈述一
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位历尽戎马的大将军在问斩违犯军令
的士卒,随口可断生死!

  我淡淡道:「叶凌玄!」

  城内升起一团黑雾,包裹着一个若有若无的身影,那身影道:「乱淫教主?」

  我点了点头,那身影怒道:「你虽薄有微名,但还不配来我旱魃的地盘撒野!」

  我淡淡道:「你的名字,我从前没听过,以后更不会记,今日之后,你我只
有一个能活在世上,没有记住对方名字的必要!」旱魃不再开口,因为他已经明
白,今日之事,不是嘴能解决的!

  阴间的风拂过脸庞,带着淡淡的血腥以及尸骨的恶臭,与面前的强敌对峙着,
心底却涌起无尽的兴奋,忽然之间,我觉得胜负不重要了,对手是谁也不重要了,
只要能大战一场就好!

  拳头对拳头,法术对法术,战吧!就算倒下,也要拉着对方一起!身法再精
妙,也有中招的时候,肉身再强横,也有流血的时候,我听到自己在呐喊,敌人
在咆哮,记不清挨了多少攻击,只知道对手比我惨!

  到了现在的修为境界,虽说只要魂魄不灭,即为不死,但肉身受伤还是会有
痛感的,可在酣畅淋漓的肉搏中,痛感也化为了快意。

  忽然之间,旱魃疾退十丈,喝道:「等一下!」

  我长笑道:「怎么?你怕了?」

  旱魃怒道:「放屁!老子岂会怕你!但叶凌玄是仙修,怎么会这种血腥蛮横
的战法!你究竟是谁?」他打得兴发,战意如虹,语调已经不再平淡了。

  我淡淡道:「除了叶凌玄,还有谁配用如此战法?」

  旱魃瞪我半晌,方长笑道:「好!好!好!老子虽然已经很久不相信别人了,
但今天信你一次!」

  我道:「话说完了,咱们再打!」

  旱魃桀桀而笑:「你这样的对手固然难得,但今日乃是生死之战!我并无胜
你的把握,也不想和你同归于尽!现在要依靠阴风城的禁制和人手了,你死了可
别怨我!」

  我祭出四象鼎,笑道:「我也要动用混沌至宝了,你死了也别怨我!」

  旱魃脸色大变,高喝道:「儿郎们,给我杀!」霎时间,阴风城涌起无数黑
雾,一队队鬼修强者整齐杀来,配合紧密,阴风城的禁制也不停闪烁,和旱魃贯
通一气,平添他三成凶威!

  这就是占了地利的好处!我如果在乱淫教内跟敌人争斗,也可以借用六合九
宫大阵来提升实力。

  之前虽有击杀千余散修的经历,但那时对方是一盘散沙,而七十二洞鬼修却
训练有素,万众如一,而且有旱魃这位巨擎调兵遣将、居中策应,不停发起猛攻,
每波攻势都极为凌厉,震得四象鼎不住颤动,我的筋脉也隐隐作痛,一时间形成
僵局。

  为今之计,唯有开启神族血脉,动用祝融之眼,并自损三个甲子的功力,发
出致命一击,才有可能击杀旱魃!否则继续耗下去,我就算能胜,也要元气大伤
了,而那地府五王也会立刻出来收拾产局。

  当初雷部掌旗使就是靠自损功力,才能在我眼皮底下击杀四女,那时我还有
混沌至宝在手,都阻止不了那悲剧的发生,但旱魃身为鬼道巨擎,有通天彻地之
能,我不知道他能否接下这最后杀招,但我知道,只要他能撑过这一击,那我的
结局就注定了!

  毕竟再打下去,继续消耗法力,我就没机会逃出地府的追杀了,唯一的希望,
就是让自身法力消耗少一点,令五王投鼠忌器,不敢轻启战端。

  硬拼数招,将旱魃与众鬼修震退百丈开外,抢得片刻余暇,运转法力睁开祝
融之眼,同时逆转真元,将三个甲子的功力尽数逼出,锁定旱魃,瞬间发出雷霆
万钧的一击。

  一缕火焰自祝融之眼涌出,向旱魃飘去,虽然火焰极小,似乎随时都会熄灭,
但火光瞬间照亮了万里方圆,将幽冥的无尽阴暗尽数驱逐殆尽。

  火焰飘动极慢,但划过虚空,却留下长长的空间裂缝,瞬间洞穿无数鬼修的
身躯,并将他们的尸体点燃,霎时间,幽冥的昏暗天空中亮起无数璀璨的烟花,
美丽至极,却焚天燃地,杀机无限!

  旱魃知道无法闪避,无奈之下,只能运起法力,催动幽冥阴风,瞬间在前身
布下数道风墙,同时奋起双拳,硬挡这至强一击!

  刹那间,火焰将风墙尽数击碎,并迎上旱魃的双拳,一触之下,虽无声无息,
但交锋处的虚空已经塌陷,将四周的一切吞噬进去,过了一盏茶时分,破碎的空
间才慢慢复原,而七十二洞的鬼修已经被空间裂缝吞噬了一小半,阴风城也有三
分之一的建筑化为了废墟。

  祝融之眼的威力远远超出我的预料,看来远古神族的血脉比现存神族还要强
横许多!但过于强横的血脉立刻引发了反噬,此刻肌肉以及骨骼均产生强烈刺痛,
显然是有些超出负荷了!

  来不及调理真元,释放神念扫过四周虚空,最终确定旱魃的气息已经彻底消
失,轻吐一口浊气,跟着朗声道:「王爷,贫道不负所托,已经将旱魃击杀了,
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话音刚落,远处虚空忽然连连波动,地府五王现出身形,呈扇形遁来,将我
的退路尽皆封死,最终环伺在我百丈之外,分别占据周遭险要,令我无法遁走,
这才一起驻足不前。

               (待续)


第十八章

  楚江王轻笑道:「老叶,我们把事情安排完,就立刻赶过来帮你,没想到你
这么快就将叛逆首脑击毙了。」说话之间,五王神念肆无忌惮的遍扫四周虚空,
一来是要确定旱魃的死活,二来也是要查探我的虚实。

  我淡笑道:「幸不辱命!但现在贫道的法力已经消耗殆尽,要是被人趁势偷
袭,不免危险万分,只能暂时托庇于酆都,以求恢复法力,还请王爷们成全。」

  平等王正色道:「老叶,你的法力真的消耗光了?这倒是件麻烦事!要是被
人趁虚而入,可就糟糕了。」

  我刚要答话,转轮王抢着道:「老叶,你这虚虚实实的招数,用的并不高明
啊!你虽然能击杀旱魃,但法力一定大为损耗,纵然机关算尽,也解不了这危局!
识相的话,今天留下元始经、四象鼎,我们就放你离去,要不然···」话语间
的威胁之意,已经十分赤裸明显。

  闻言,我仰天长笑,良久方道:「转轮王,我的法力确实已经消耗殆尽,信
不信由你!不过,你想要神物的,还是得亲自过来拿,我绝对没机会和你同归于
尽的,放心好了。」我的言辞十分恳切,几乎连我自己都相信了。

  五王对望一眼,楚江王道:「老叶,你别急,有事好商量。」我耸耸肩,示
意无所谓,转轮王却喝道:「事到如今,他已是瓮中之鳖,你们还要迟疑?」

  秦广王淡淡道:「那转轮你就马上动手吧,得了神物之后,我们绝不抢你的。」
听了这话,转轮王为之气结,怒道:「你··你··」可他结巴半天,却说不出
个所以然来,一时间,场上居然出现了僵局。

  沉默片刻,卞城王忽道:「咱们同属地府鬼修势力,就算平时再怎么不合,
今日也要一致对外!叶凌玄,无论如何你也要留下两件神物!」我轻笑道:「就
算我肯把两件神物交出来,你们五个又要怎么分呢?」

  五王对望一眼,又一次陷入沉默,过了片刻,卞城王又道:「怎么分神物,
是我们的事,你只管交出来,其余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闻言,其余四王齐
声道:「不错,你先交出神物再说!」

  我暗暗叹息一声,终究还是要大打一场啊,但此刻我已经消耗不少法力元气,
又是以一敌五,就算有混沌至宝在手,逃走的希望也已经微乎其微了。不过,想
让我束手就擒,却也没有这么容易,我现在的气运极盛,拉一两位冥君垫背,应
该不成问题。

  缓缓举起四象鼎,运转真元法力,宁可战死,也决不投降!视线扫过五王,
我淡淡道:「贫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们想谋取神物,就自己过来拿吧!」
五王一言不发,缓缓合围而来。

  就在大战一触即发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剧烈的法力波动,数股令人心悸的
气息相互激荡,竟然是有数位绝世强者在相互拼斗,而这法力波动传来的方向,
正是酆都所在地!

  战斗余波居然传出如此之远,战况之激烈由此可见一斑,用屁股也想得到,
其中一方人马定然是十殿阎王中的另外五位,但问题的关键,是他们的对手是谁?
除了我之外,居然还有人敢在酆都这一亩三分地上,跟十殿阎王过不去。

  这一来,地府五王与我均是大感愕然,我们这边还没动手,酆都那边却已经
打得天翻地覆了,当真是远出众人意料!

  静立片刻,我和地府五王都察觉到,此刻在酆都争斗的两方人马势均力敌、
气焰滔天,对攻的余波宛如惊涛骇浪,战局虽然刚刚开始,但显然已呈现白热化。

  转轮王面色铁青,厉声道:「叶凌玄,你好卑鄙!孤身引我们出来,却暗中
伏下帮手攻打酆都!枉我们还把你当兄弟看待!」

  闻言,我哭笑不得,这伏兵自然不是我安排的,连来袭的高手是谁我都不知
道,但我就算开口解释,地府五王他们也绝对不信,更何况,这种浑水摸鱼的事
可是天赐良机,我干嘛要解释?当下淡淡一笑,既不承认,也不辩解,反而令五
王摸不清虚实。

  平等王忽道:「是那只麒麟!」楚江王疑惑道:「那边有阎罗和仵官他们几
个亲自坐镇,怎么会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听了这话,我微微恍然,难怪之前十
殿阎王只有五位露面,其余五位不是不想分一杯羹,而是镇压着一只大妖麒麟,
脱不开身。

  秦广王道:「肯定是洪荒来了援兵!我已经感应到六目犼王的气息了,要是
被他们救走麒麟··」转轮王抢着道:「那这里怎么办?神物不要了吗?良机一
逝,永不再来啊!」

  我轻笑道:「不错!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几位王爷可要考虑清楚啊!」就
在这时,酆都又传来几声低沉闷响,隔着如此之远,都能隐隐看到空间裂缝,显
然那边的局势已经紧急万分!

  楚江王咬了咬牙,喝道:「叶凌玄奸诈无比,怎么会没有后手?今日已然中
计,还想怎样?洪荒妖族救走麒麟事小,但要是被他们攻破轮回殿,炼化轮回之
井,你我毕生苦修不免尽付流水,何去何从,你们自己想清楚!」话音一落,他
竟转身朝酆都飞去,令其余四王面面相觑,手足无措。

  秦广王将拳头攥的「咯咯」作响,猛一跺脚,也尾随楚江王而去,转轮王知
道大势已去,不住低声咒骂,却也无可奈何,纵起遁光,反而飞到楚江王前面,
直奔酆都而去。

  卞城王和平等王对望一眼,打个哈哈道:「老叶,今天这事是个误会,你可
别往心里去。」

  我微微一笑,道:「大人不计小人过,放心吧,贫道不会在意的,毕竟这等
生死与共的兄弟太少了!」听了这话,饶是卞城王、平等王城府甚深,也不禁微
露尴尬之色,强笑一声道:「如此,我们先走一步,老叶你也快找个地方调养吧。」

  我点了点头,地府两王便转身离去。

  看着乘兴而来,铩羽而去的地府五王,我心底暗道一声侥幸,若非他们后院
起火,此刻我很可能已经尸横就地了,就算能拖着一两个敌人同归于尽,却也于
己无补了。

  但五王回援酆都,洪荒妖族便再也占不到便宜,我的命算是妖族救得,自然
要有所回报,而且五王待我如此「真挚」,此刻不回敬一杯,岂非不智?当下朗
声道:「五位王爷,贫道偶然推算天机,发现六道轮回即将有大能入主,卦象显
示一片阴气,你们要早做准备啊!」

  六道轮回与不周山、北冥冷海、人参果树并称为世间四大凶险奇地,都隐藏
着无尽凶险与无限机缘,尤其是六道轮回,只要能彻底掌控,便可随意更改后世
的命理、机缘,实在是至关重要,为各大势力必争之地。

  十殿阎王司事轮回殿多年,却连六道轮回的边都没摸到,毕竟那里面怨气冲
天,禁制重重,根本没有办法化解。

  试想祝融之眼里蕴含的怨气,乃是六位菩萨联手施法,依仗须弥山镇压,最
后耗费千余年方才化解,而六道轮回里埋葬的大能巨擎无数,怨气盘根错节,已
经与六道轮回融为一体,化解的难度自然提高了无数倍,所以数万年来十殿阎王
一直束手无策。

  但今日我故意泄露天机,说出六道轮回即将解禁,等于是在十王之间埋下仇
怨,毕竟六道轮回太过重要,十王绝对不可能共享,而且消息一旦传开,其余七
大势力绝不可能坐视不理,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到时候酆都就要永无宁日
了,既然地府十王这么喜欢收拾残局,那就慢慢收拾好了!

  天机已经被我说出,听到这秘密的人信不信就无所谓了,不信我也没损失,
信的话就要血流成河了,反正六道轮回的真主不是我,何不让杀戮来的更猛烈些?

  地府五王听到我的话,遁光都不由自主的停顿下来,似在神念传音商议,过
了片刻,才重新奔赴酆都,我轻叹一声,不再开口,能为妖族争取的时间也只有
这么多了。

  等五王消失在视线尽头,我也装作要转身离去,暗中祭起四象鼎,朝一处虚
空击去,「嗤」的一声轻响,四象鼎落空,一道身影夺路而逃,但遁光无力,似
乎精疲力竭一般。

  我淡淡道:「旱魃啊,你居然能在空间塌陷中保全性命,还真是让我吃惊啊!」

  此刻的旱魃早已没了威风,衣衫褴褛、满脸血污,颤声道:「不可能的!我
和阴风城贯通一气,将自身气息彻底隐蔽,连地府那几个家伙都察觉不了,你怎
么可能发现我的。」

  我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是发现不了你的气息,但我能算出你的命理!
你气数将尽,就算是地府那几个家伙细细推算一番,也可以发现你没死,只是他
们的注意力一直在我身上,才被你瞒了这么久。」

  旱魃急忙道:「叶教主,十殿阎王一直希望咱们俩斗个两败俱伤,好坐收渔
翁之利!你现在击杀我,也不可能在幽冥立足传教,何苦为地府十王作嫁?不如
咱们做个交易!」我淡淡道:「我没兴趣跟将死之人做交易!」说着话,一祭四
象鼎,对准旱魃猛下杀手。

  旱魃此刻已是强弩之末,连连躲避,哪敢接招?同时不停哀声道:「你杀了
我有什么好处?只会白白便宜了十殿阎王,留着我牵制地府,也对你有利啊!」

  我冷笑一声,道:「牵制地府的人选,贫道已经有了,就不劳你多操心了!
安心的去吧!」窥个破绽,快攻数招,旱魃再也支持不住,「砰」地一声,胸口
中掌,连血都喷不出来,已然昏死过去。

  我抬手按住旱魃头顶,运使搜魂之术,竭力搜索他的记忆,因为这等巨擎人
物的记忆中,必然包含无数隐秘,已经是无价之宝了,自然不能轻易抛弃!

  旱魃虽然重伤昏迷,但被施加搜魂之术时痛苦无比,颅骨内「沙沙」作响,
面容不住扭曲,显得极为狰狞,片刻之后,我已经得到想要的信息了,随手将旱
魃抛入四象鼎,把他的魂躯炼化成精纯阴气,用鼎中地水火风慢慢滋养。

  寻觅一处僻静所在,布下数道防御禁制,服下丹药抑制血脉反噬,开始调理
真元,整整过了五个时辰,我的法力才彻底恢复过来,但我并不急着离去,毕竟
甜儿的生死还不明确,六耳也还在酆都城内,此刻自然不能一走了之。

  自从五王赶回酆都之后,那边的战斗很快停止,显然已经分出胜负,结果不
难推断,十殿阎王跟十座轮回殿贯通一气,想取胜并不为难,但洪荒妖王也绝非
易于之辈,此刻有备而来,定然能全身而退。

  没过多久,一队阴卒飞近此地,领头的是一位判官鬼修,须发俱碧,修为平
平,但神色恭谨,礼数周全,恭声道:「叶教主,我家王爷知道您走得匆忙,特
命下官把贵座骑给您送来,至于甜儿姑娘已经平安转世,目前投胎于世俗大汉王
朝治下,崇岭郡武宁城钱孝廉家中,教主尽管放心。而且下官来时,我家王爷再
三致歉,说本当亲自送行,但酆都忽遭妖族侵袭,实在脱不开身,望教主海涵。」

  我摆了摆手,道:「无妨!只要甜儿无事便好,至于诸位王爷的盛情,本座
铭记于心,久后自有回报!你回去跟诸位王爷说一声,就说妖族来袭之时,本座
本可出手相助,但被几个狗贼拖住了,分身乏术,还望诸位王爷不要见怪。」

  若不如此痛骂一番,岂不是对不起我自己?至于地府五王听到这番话后,是
何心情,我就管不了了。

  那判官点头称是,便要转身离去,我又道:「等等,妖族来袭之时,本座不
在酆都,对战况不甚了解,你是否清楚战况?酆都受损严重吗?」那判官摇了摇
头,道:「回禀教主,下官法力低微,乃是地府文职,所以对此战并不知情,但
王爷们法力无边,算无遗策,洪荒妖族自然不逞而退,酆都也无大碍。」

  我知道他说的必然不尽不实,只是随口一问,所以也不在意这等模糊答案,
摆了摆手,他们便识趣的退去了。

  世间之事,皆有其因果,正因为我忽然来到酆都,令五王离开根本重地,使
地府力分而弱,洪荒才有机会相救麒麟,但也因洪荒与地府相争,我才能全身而
退,局势变幻之奇之巧,当真出人意料!

  在我沉思之时,六耳奔到我身边,欢嘶道:「主人才真正是算无遗策,英明
神武!六耳早知道主人定会大杀四方···」我懒得再听这等马屁,淡淡道:
「闭嘴!」同时跨上驴背,提缰上路,六耳道:「主人,我们去哪啊!」「去世
俗找甜儿!」

  老驴识途,任由六耳自行飞遁,我取出很久之前得到的那块黄色宝石把玩,
因为这块宝石是得自幽冥七十二洞,所以在旱魃的记忆里,有关于这宝石的一切
信息,这块黄色宝石,居然是九天息壤!

  在上古传说中,祝融和共工打断天柱,令天塌西北,地陷东南,女娲虽牺牲
自己来补天,但周天之内却早已洪水泛滥,生灵涂炭,时有大禹挺身而出,为救
苍生,誓平水患,最终建下不世奇功,而这九天息壤便是大禹用来治水的宝物。

  当初,那百余位鬼修若不是依靠这九天息壤的神妙,怎么可能困得住我?但
这九天息壤虽然弥足珍贵,对我却没有太大的用处,当下收入袖中,不再理会。

  一直到很多年之后,我在面对那个几近不败的对手时,出尽全力却始终不敌,
反而是这一直不曾被我重视的九天息壤建立奇功,救了我的性命,不过,那就是
后话了。

  离开幽冥,终于重见天日,穿行于世俗之中,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次能
活下来,真的是有七分运气!

  辨明方向,直奔大汉王朝崇岭郡,虽有万里之遥,而半日即到,神仙朝北海
而暮苍莽,便是如此了。

  为了不骚扰百姓,暗中降下遁光,牵着六耳步行,寻到武宁城钱孝廉门前,
却见钱府并未张灯结彩,显然没有新生孩儿出世,不禁微微一愣,走到大门前,
对门房道:「小哥,敢问府上为何不见吉饰喜宴啊?」

  那门房一翻白眼,冷冷道:「你这道人好没分晓!府上正晦气呢,开什么喜
宴!此处不是你化缘的地方,去去去!」我道:「贵府降生新婴,乃是喜事,如
何反而晦气了?」

  那门房不耐道:「要是我家小主人平安,自然管你一顿饱的,让你打个秋风,
但小主人一生下来,不到一个时辰就夭了,如何不晦气?你别在此啰嗦,快滚到
一边去,这全府上下都烦着呢!」

  闻言,我吃了一惊,难道十殿阎王竟敢弄鬼不成?这可是旧恨未消,又添新
仇!此番定要把酆都闹个人仰马翻!现在我已经神完气足,而他们却是元气大伤,
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来个趁虚而入!

  但此事不能鲁莽,先得弄清楚事情始末,以确定甜儿的死是否与十殿阎王有
关,当下便要推算天机,就在此时,耳边传来有气无力的声音:「姐夫···」
语声虚弱至极,显然元气亏损的厉害,但确实是姜甜儿的声音无疑。

  我急忙转头,却见姜甜儿的身影淡如轻烟,蜷缩在屋角阴影之下,竭力躲避
着阳光,看上去极为柔弱凄惨。

  我知道新死之鬼的魂魄极为孱弱,若是被阳光照到,立刻就要魂飞魄散,急
忙一招手,从远处摄过一片云彩,挡住阳光,跟着朝姜甜儿走去,那门房怒喝:
「贼道竟敢擅闯他人府邸,不知道这是要充军的?」袍袖随手一拂,将他推开数
步,定住身形,那门房立刻呆若木鸡。

  走到姜甜儿身前,先取出滋补元神的丹药给她服下,跟着将她抱起,返身跨
上六耳之背,一提缰绳,绝尘而去,那云彩自然始终遮在头顶,隔绝烈日。

  找了一处死气沉沉的巨大坟场,借阴脉护住姜甜儿的魂魄,我这才松了口气,
开口道:「怎么回事?难道是楚江王下的毒手?」因为涉及到轮回秘奥,所以我
也算不太清楚。

  姜甜儿摇了摇头,轻笑道:「不是的,是我自己元神出窍的。」闻言,我不
禁怒气上涌:「你前世几近法力全失,又带着记忆入轮回,更是元气大伤,如今
居然舍弃了今世的肉身,岂不是自寻死路?要是我来迟几个时辰,你就算不死于
阳光之下,也要被风吹散魂魄!」

  姜甜儿微微一笑,似乎恢复了几分精神,嫣然道:「姐夫,你这么关心我啊?」
我不愿直承其事,便冷冷道:「你倒是很会自我陶醉,可惜,我是看到不自爱的
人就有气,上天有好生之德,蝼蚁尚且偷生,你却如此任性妄为,我自然生气!」

  姜甜儿却道:「姐夫,我元神出窍之时,就是要赌上一把!如果姐夫口不应
心,不来找我,甜儿生无可恋,便宁自己可死了,要是姐夫肯来找我,甜儿自然
死不了的。」我怒道:「要是我有事耽搁了,你岂不是白白送命?何况,你一向
胸怀大志,意图染指周天六道,怎肯轻易死去?」

  姜甜儿娇笑道:「要是姐夫来晚了,那就只能怨甜儿命不好了!至于胸怀大
志,甜儿可愧不敢当。」说着话,轻吐小舌,做顽皮之状,但我知道她和世间毒
物相似,鲜艳无匹,却又奇毒无比,一言一行,皆有用意,我至今都猜不透她为
何要甘冒奇险,带着记忆进轮回,她心机之深,由此可知。

  姜甜儿道:「姐夫,别生气了,甜儿给您赔不是了。」我看着她道:「少来
这一套!赶紧修炼吧,先凝练魂魄再说。」姜甜儿道:「我前世虽是仙鬼双修,
但修炼的功法平平无奇,学艺也不精,还需要姐夫指点。」

  对于鬼道,我一向也有所涉猎,尤其是最近得了旱魃的记忆,知晓了许多幽
冥隐秘、鬼道妙谛,因此指点姜甜儿的修练,倒是轻而易举,一边自己揣摩钻研,
一边教导她,四象鼎内的精纯阴气,也是为姜甜儿准备的,任由她随意吸取,因
此短短十余日之后,姜甜儿的魂魄已经彻底凝练,修成魂躯了。

  一日传功完毕,我对姜甜儿道:「你舍弃肉身,踏入鬼道,究竟是为什么?」
姜甜儿轻笑道:「还能为什么?就看中鬼道法术修炼奇快啊!」

  万物有生必有死,死后便入幽冥,化为鬼道,这是天地至理,所以鬼道修士
的数量最多,而且修炼速度最快,但世间没有两全齐美之事,其他大道均追求长
生,恰恰跟鬼道背道而驰,所以无数年来,有无数强者苦心钻研出许多逆天法门,
这些法门虽然不是针对鬼道而创,但对顺应天命的鬼道却有克制之功,因此鬼修
在交战之时往往缚手缚脚,要靠豢养阴魂来布阵伤敌。

  我正色道:「鬼道功法易学难精,进境虽快,却易为人所制,唯有臻至天人
合一之境,才可化解这弊端,十殿阎王和幽冥七十二洞的旱魃算是勉强达到了,
其余数以亿计的鬼修,却彻底停滞在这一步之前,永世不得寸进,你就这么有自
信?到底是为什么要选择鬼道?」

  姜甜儿淡淡道:「凌玄,你一向精于算计,难道堪不破这其中的谜底?」

  我知道她只有在极郑重的情况下,才会称呼我为凌玄,不禁心中一凌,沉吟
片刻,梳理下措辞,才道:「甜儿,虽然我的确希望你能常驻幽冥,随时监视酆
都十王跟六道轮回的动静,但也没必要投身鬼道的,何况,你新生之时便元神出
窍,风险未免冒得大了些。」

  姜甜儿抬手抚上我的手,轻声道:「我说过,我一直在找惊天动地、矫矫不
群的奇男子,你是我挑中的人,我自然要拼尽全力帮你!六道轮回事关重大,自
然要有人替你随时留意,而我正是不二人选。」

  我看着姜甜儿,缓缓道:「但我从未想过要称霸天地,你··找错人了,我
要你监视酆都,是为了···」

  姜甜儿打断我道:「我知道,你是要我帮你打探紫涵姐的下落,万一她入了
轮回,你也好寻找她的转世之身,若不是为了这个原因,你也未必肯为了我闯地
府,我··真的有些羡慕紫涵姐了。」

  我轻叹一声,道:「虽然紫涵未必转世了,但我不能赌!至于咱俩之间,只
要你肯真心帮我,那无论紫涵是否转世,以前的恩恩怨怨就一笔勾销了,我不会
再记恨你。而你所谓的霸业,我是无能为力的。」

  姜甜儿道:「你想的太简单了!一笔勾销?哼哼,你忘了吗,你强奸我的那
次,我也说过,我会让你比我惨十倍!除非你现在杀了我,否则我姜甜儿说到就
一定要做到!至于建功立业之事,也由不得你,这天地之间的无数强者自然会逼
你走上这条路,你没退路的!」

  我淡淡道:「我叶凌玄不愿生事,但也绝不怕事!无论想对付我的是谁,我
都不会在意,包括你。」姜甜儿微微一笑,道:「我就喜欢你现在这种无所畏惧
的样子!」

  我板起脸不再开口,姜甜儿也识趣的没有再说什么,从那天起,我们没有再
讨论过这个话题,我虽行事狠辣,谋取气运,但这一切皆是手段,在我的内心深
处,仍是渴望宁静的,今日之艰险努力,正是为了明日之自在逍遥。

  之后的日子里,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修炼中度过,姜甜儿继续装天真无邪,
似乎称呼我为姐夫是极大的乐趣一样,我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凑趣。

  「姐夫,你不是说甜儿转世之后,你会喂饱甜儿吗?人家现在就想要你的大
鸡巴来操!」姜甜儿的脸上带着天真稚嫩,但娇躯却淫邪的扭动,配上下流而不
掩饰的话语,确实令人血脉贲张!

  姜甜儿本来可以改变今世体貌的,毕竟魂躯的塑造远比血肉之躯容易,可不
知为何,她在修炼的过程中,依然按照前世的身形容貌来修炼,所以现在还是纤
细而娇小,清瘦如腊梅,与前世没有丝毫差别。

  而且这坟场里古墓林立,全无生气,夕阳斜下之后,更添几分阴森味道,要
是一般少女到了此地,早已惊得花容惨变了,但姜甜儿却毫不在意,反而殷切的
希望我能在坟冢之间,墓碑之前将她尽情奸淫。

  这淫邪主意固然刺激异常,但我另有更好的打算,而且现在的时机也不对,
所以我看着姜甜儿,故意不屑道:「你虽然修成魂躯,但毕竟为时尚浅,极为孱
弱,姐夫要是现在就用大鸡巴操你,估计操不了两下,你就彻底魂飞魄散了,还
是等你把旱魃所化的阴气彻底吸取之后再说吧。」

  姜甜儿不悦道:「那得什么时候才能吸干净啊,姐夫不是在敷衍甜儿吧?不
过,话说回来,姐夫你居然能走马斩将,炼化旱魃,还真是让我吃惊呢,尤其是
你元气大伤之后,是怎么逃离地府十王的毒手的?」

  我看着她道:「不可说!不可说!天机不可泄露!」姜甜儿咬牙切齿半晌,
才从小嘴里蹦出一个「操」字!她这等模样极为诱人,宛如被惯坏的大小姐,在
大发娇嗔,霎时间,我有种按住她大操特操的冲动,但我是一个诚信的人,既然
说了现在不操,那自然就不会改口。

  但内心深处多少也是有点后悔,要是轻点操,也不会出什么大事,现在却要
放着这等娇美如花的小浪蹄子不操,简直太对不起自己了!

  这片坟场虽大,但仅仅十余日之后,就已经供不上姜甜儿的修炼了,只能完
全依靠鼎内的阴气支持,她的修炼速度远远出乎她自己的预料,连我都暗暗吃惊,
看来姜甜儿真的是押对宝了,转世之后,竟在鬼道上极有修炼天赋。

  当日旱魃重伤,法力只有三四成左右,被我炼化提纯之后,就又少了一些,
最多再供姜甜儿数月修炼,便要告罄,看来不得不另想办法了,但这周天之内,
唯有幽冥之中才有这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阴气,估计只有再下地府一趟了。

  跟姜甜儿说了一声,她自然没有异议,于是我便传音六耳,让他速速回来。

  说也好笑,这头驴子不耐坟场寂静,百般求恳着要去外面逛逛,我考虑到姜
甜儿要修炼,乐得让他走远点,好耳根清净,也就准了,但这头驴子居然又化成
人形,跑到集市上买了两匹母马,牵到僻静之处,每日尽情淫乐,倒也逍遥自在,
总算我乱淫教不忌色戒,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六耳本是畜类出身,这挑马的眼光自然极好,那两匹母马确实毛色光鲜、膘
肥体壮,一曰赤兔,一曰盗骊,都是千里良驹!按说这等骏物是瞧不上毛驴的,
但生有六耳的黑驴乃是异兽,又有法力在身,两匹母马为了脱去兽形,修个正果,
自然极力巴结他,每日刻意奉承,婉转承欢,哪肯稍有违逆?

  我神念传音之时,六耳正现出原形,骑在母马盗骊身上,狂嘶酣战,驴根足
有数尺长,硬烫坚挺,极为狰狞,对准盗骊下身连续狠厉攒刺,每一下都洞穿盗
骊的阴户,杀的那母马浑身是汗,四蹄驻地,不住颤抖,仰天长嘶不绝,至于赤
兔,则伏在一旁不住喘息,显然已经跟六耳交配一番了,它是汗血宝马,因此汗
水淋漓地下,乃是一片殷红。

  听了我的召唤,六耳知道无法拖延,但他正在紧要关头,我并非不近「人」
情的夫子,便让他速战速决之后,尽快返回。

  六耳如遇大赦,急忙挺着鸡巴狠插数下,硕大的龟头连连刺入盗骊的子宫,
盗骊再也抵受不住,终于马失前后蹄,跪伏于地,六耳颇感自豪,挟淫威继续抽
插,直操的盗骊淫水如泉涌,汗水如急雨,连连哀嘶,以求六耳屌下留情,但六
耳操的兴发,哪里理会这许多,直把盗骊奸淫的浑身颤抖,几欲昏阙。

  急插猛操了百余下,六耳怪叫一声,将鸡巴猛地刺入盗骊阴户,龟头全部捅
入母马子宫,马眼一开,大股的精液猛烈喷出,浇灌在盗骊饥渴的子宫内,六耳
胯下两枚巨大的睾丸不住收缩,将精液挤入鸡巴,不停输进盗骊子宫深处,盗骊
一心想怀上妖驴的驹子,自然毫不反抗,跪伏于地,撅高马臀,以方便六耳行淫,
欣喜异常的承受六耳精液洗礼。

  六耳输精完毕,了却大事,这才化为人形,对赤兔和盗骊道:「主人召我了,
以后恐怕不能轻易相见了,修炼的法门已经教给你们,你们好自为之吧。今后万
事小心,再被人逮住的话,便无人相救了,我去也!」

  两匹母马见命中「贵驴」离去,不禁大急,不住引颈长嘶,但六耳确实无法
再延迟,只得充耳不闻,腾空而去。

  六耳驮着我和甜儿飞遁,直奔幽冥而去,但显得有些无精打采,萎靡不振,
我便道:「那两匹马没有危险的,以后你和它们还有相见之日,快打起精神来!」
六耳闻言大喜,驴叫道:「主人,此话当真?」

  姜甜儿不屑道:「自然是真的!姐夫是何等人物,岂会骗你?再说这等大不
敬的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不知为何,姜甜儿很不喜欢这头黑驴,几次三番
要割他舌头,吓得黑驴不住颤抖,连连告饶:「姑奶奶饶命!六耳不敢了。」

  进入幽冥之后,寻觅到孤魂野鬼出没频繁之地,让姜甜儿自行捕猎,以磨练
她的实战经验,她捉回的鬼物则交由我来炼化提纯,如此过了数月时间,姜甜儿
的修为已经颇为不弱。

  一日,姜甜儿炼化阴气完毕,伸个懒腰,神情娇慵,嗲声道:「姐夫,你传
给我的这些鬼道法门,修炼起来确实快速,威力也大,比我以前习练的那些好多
了!」

  我淡淡道:「这些法门大部分得自旱魃,小部分是我以前击杀众多鬼修得到
的,相互印证、去芜存菁之后,才传授给你,自然要超过你以前所学。何况,你
今世的资质还在你前世之上,每日吸取的阴气又先经过四象鼎提纯,修炼起来自
然事半而功倍。」

  姜甜儿揽住我手臂,语作顽皮道:「甜儿前世无依无靠,现在却有姐夫疼爱,
自然不一样啊。」说话之间,她的酥胸压上我手臂,玉腿顶到我胯间,若有意若
无意的挑逗着,脸上却是一派天真。

  我暗骂一声骚货浪蹄子,将她拦腰抱起,抛在地上,准备发泄一下强忍数月
的欲火。

  幽冥的天空永远是阴暗,而大地上处处白骨,泥中渗血,故称秽土,我们四
周的树木也早已枯死腐朽,阴风迎面吹来,带着血腥,闻起来有种变态的刺激,
姜甜儿的容颜稚如处子,却衣衫半掩,春光外泄,纤瘦的娇躯横陈无尽骸骨之上,
在美艳之余显出森森鬼气,既淫靡又邪恶,当真是异样而致命的诱惑。

  姜甜儿的魂躯已经远比数月前凝练,无尽幽冥所蕴含的死亡气息,更远非那
小小坟场可比,苦忍到今时今日,再将这位心机深沉的小姨子正法于屌下,岂不
是更为刺激?

  我脱去道袍,刚要压上姜甜儿的娇躯,这小浪蹄子却抬起一只雪白莹润的玉
足,抵住我的胸口,轻笑道:「姐夫,你想干嘛啊?」我伸手抚上她光洁的小腿,
淫笑道:「还能干嘛?自然是要用大鸡巴狠狠操你一顿了!」

  姜甜儿轻轻摇头,笑声如银铃一般:「不行!你是我的姐夫,我不能对不起
紫涵姐姐!」

  我被她撩拨得有些性急,气道:「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吗?怎么这会儿又装
起正经来了?何况之前你也曾对不起紫涵过,姐姐的男人睡一次是睡,睡两次也
是睡!」

  姜甜儿抿嘴一笑,故作无辜:「之前是之前,现在人家已经改邪归正,重新
做鬼,不想和男人随便来往了!尤其你是我姐夫,我就更不能让你碰了。姐夫,
你快穿好衣服,甜儿要修炼了。」

  挑衅!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如果不挺起鸡巴狠狠收拾她,操的她哭爹喊娘,
就不配被称为男人了!

               (待续)


               第十九章

  握着姜甜儿的足踝,将她的玉腿抬起,向前走上一步,便莅临姜甜儿的胯间,
伸指分开她的两片小阴唇,紫红硬烫的龟头立刻顶在穴口。

  姜甜儿微微扭身,以示挣扎,口中娇呼哀恳道:「姐夫,不要这样!我们已
经对不起姐姐一次了,我不想有第二次!」

  握着鸡巴缓缓摇动,龟头便在穴口碾磨,笑道:「真的?只要你说一声,
『姐夫,我不要』,姐夫就放过你,如何?」

  姜甜儿穴口吮住龟头,品咂着男人阳根的滋味,如花似玉的娇颜上满是犹豫
之色,轻声道:「姐夫,我不要……」

  轻笑一声,腰身用力向前,龟头冲开两片柔嫩的小阴唇,鸡巴已经没入嫩穴
内,姜甜儿情不自禁的仰起头,泪水盈眶而出,颤声道:「姐夫,你骗我……」

  一边轻轻抽插着紧窄嫩穴,一边道:「今天,姐夫一定要让你明白,男人的
尊严不允许有丝毫轻视!姐夫的鸡巴将是你永久的膜拜对象!」

  龟头刮过嫩肉,带起腻人的酥麻,迫使嫩穴深处流出花蜜,借着淫水的滋润,
鸡巴可以更加惬意的穿行于姜甜儿的阴户,把快感散播于阴户内,引起女子本能
的愉悦。

  姜甜儿以小手掩住樱唇,泣道:「……你欺负我……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能装出这等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姜甜儿的演技还真是精妙绝伦呢,既然如
此,就陪她继续演下去吧!

  抬起手,握住姜甜儿的一只奶子揉弄两下,跟着放开乳房,用两指捏住奶头
拉扯,笑道:「可以的!甜儿,姐夫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用任何方式玩
你,你明白吗?」

  姜甜儿双腿自动盘了上来,显然已经动情,却强忍着一言不发,玉齿轻咬下
唇,显得颇为倔强,但在行房时露出如此表情,却会激起男人的凌虐欲望,而她
的下场自然也会更加凄惨!

  挺着鸡巴大力操弄,不停加快抽插速度,喝问道:「姐夫可以随便玩你,你
明不明白?」

  姜甜儿忍受着鸡巴的肆虐,竭力无视嫩穴和子宫传来的酥麻煎熬,咬牙硬挺
道:「不明白!永远不明白!姐夫,我不怕你!」她在寻求虐待!她是真的喜欢
被男人折磨,既然如此……

  随手取出几根戮魂针,将其中一根刺入姜甜儿的娇嫩乳头,令她凄厉呼痛,
哀嚎震天,娇躯剧烈颤抖,泪水更是不可抑制的流下。

  虽然姜甜儿所练的魂躯介于有形与无形之间,所以一般的法宝伤不了她,但
这戮魂针专门克制鬼道阴灵,正是她的克星,刺入魂躯之后,元神奇痛无比,这
番煎熬远非笔墨可以形容,一时之间,姜甜儿面容扭曲,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拈着一根戮魂针轻轻摆弄,淡淡道:「这滋味怎么样?只要你说姐夫可以随
便玩你,就饶了你。」

  姜甜儿泪流满面,颤声道:「死也不要!有种你就……啊呀呀呀……痛啊…
…」

  戮魂针刺入姜甜儿另一只乳房上的乳尖,深入骨髓的剧痛将她的话堵在了喉
咙里,这才不紧不慢的替她说下去:「有种就继续折磨你,对吗?放心好了,姐
夫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折磨你很久!」

  姜甜儿花容惨变,哀嚎道:「你是恶贼!是畜生!」回应她的,依然是戮魂
针,但这次刺入的部位,是纤纤玉指。

  在施虐的过程中,鸡巴一直在姜甜儿的嫩穴里抽插,她身受如此酷刑,本该
昏厥过去,但她流的淫水反而更急更多了,居然隐隐有高潮的迹象。

  看着姜甜儿因痛苦而疯狂挣扎,继续逼问道:「说出来!只要你说出来,姐
夫就饶了你!」

  姜甜儿虽然痛得不断扭曲,仍是咬牙道:「臭男人!我永远不会低头,早晚
有一天……呀!痛杀了,哎哎……」

  长长的戮魂针慢慢没入姜甜儿的秀美足趾,很慢,非常慢,慢的要死,所以
很痛,非常痛,痛得要死!

  姜甜儿再也无力惨呼,娇躯一阵扭动,大股阴精从子宫内喷出,滚烫无比的
浇在龟头上,引起一阵奇爽,姜甜儿却两眼翻白,昏死过去。

  我急忙拔出戮魂针,运转法力救醒姜甜儿,拥她入怀,问道:「感觉怎么样?
姐夫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以后姐夫一定小心,对不起啊……」

  姜甜儿却猛地搂紧我,小脸满含快意,兴奋道:「姐夫!太他妈的爽了!我
操!我就没这么快达到高潮过!泄的太舒服了!」

  我颇为无语,沉吟半晌,方才问道:「甜儿,被姐夫如此虐待……真的这么
爽吗?」

  姜甜儿嫣然一笑,调皮道:「姐夫,你可以试一下啊!」说着话,她抢过戮
魂针,反手刺入我大腿,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痛楚传来,我道心虽稳,但完全没
预料到她会这么做,因此仍是忍不住呻吟出声,剧痛之下,我猛地推开姜甜儿,
仍然硬挺着的鸡巴自淫水泛滥的嫩穴里猛地抽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我急忙拔出戮魂针,而姜甜儿居然还在幸灾乐祸的娇笑,并故意气我道:
「姐夫,爽吧?这等快感当真是妙不可言啊!」

  被戮魂针攒刺这一下,痛的半死,这他妈哪里有快感了?我有肉身,不属于
鬼道,戮魂针对我的伤害已经减轻不少,我都痛的这么厉害,那姜甜儿……从此,
姜甜儿在我心中彻底被打上了「变态」的烙印!

  随手扯过姜甜儿,抱着奶子啃一口,才道:「爽个屁啦!你是爽了,姐夫还
憋着呢!废话少说,先操一顿再说!」姜甜儿娇笑道:「落在姐夫手里,还不是
姐夫说了算?但姐夫的鸡巴都软了,甜儿先帮你含硬了再说。」

  姜甜儿已经爽过一次,此刻倒是极为主动,没有再玩欲拒还迎的把戏,跪伏
到我胯间,含住鸡巴吮吸,口舌淫功精妙,吸得鸡巴爽极,雄性的象征慢慢变得
硬挺起来。

  过了一会,我看姜甜儿仍是吹箫不已,不耐道:「行了!差不多可以操了。」

  姜甜儿吐出鸡巴,轻笑道:「姐夫好猴急!也罢,便宜你了!一会姐夫可要
再扎我啊,那种感觉真他妈的太爽了。」

  我忍不住翻起白眼,正要呛她两句,忽然灵机一动,笑道:「甜儿,姐夫有
新玩法,你要不要试试?」姜甜儿道:「你又有什么坏点子了?姐夫,我就喜欢
你折磨我,还是用针扎吧!」

  我在姜甜儿屁股上重重扭了一把,才道:「放心!姐夫保证折磨的你死去活
来!」姜甜儿迟疑道:「那好吧!要是不难受不刺激,我可喊停啊。」我点了点
头,暗道:「保证你没机会喊停的!」

  姜甜儿躺在骸骨堆上,双手分别撑在两个骷髅头骨上,纤足踩住一只不知什
么兽类的脊椎骨,分开玉腿,露出流水后淫靡的嫩穴,神情娇媚的浪笑道:「姐
夫,来吧!」我冷笑一声,挺着鸡巴再探这女鬼的阴户。

  抽插十数下之后,姜甜儿再次动情,喘息道:「姐夫,快……快祸害我……
快点……扎我……用针扎……」

  我冷笑一声,道:「姐夫今回不用那等无聊手段了,给你个厉害尝尝!」运
转真元,令龟头马眼生出无穷吸力,吸住姜甜儿的浪穴和子宫,将她魂躯吸得无
法凝固,顺着鸡巴缓缓倒流进阴囊之内。

  姜甜儿被鸡巴吸得痛苦万分,不禁微微惊慌,娇音发颤:「姐夫,你要干什
么?」这次这小浪蹄子不是装的,而是真的害怕了。

  我只面带微笑,并不回答,不停催动法力,将姜甜儿的整个魂躯吸化成阴雾,
沿着鸡巴内的尿道摄入体内,最后锁在睾丸之内。

  魂躯并非固定形态,可以随意变化,其柔如棉,其硬胜铁,因此这等奇异的
奸淫倒不会对甜儿造成伤害,但被我强行吸化为阴雾的过程自然痛苦万分,很适
合姜甜儿的受虐倾向。

  神念内视,却见姜甜儿所化的阴雾被困于阴囊之内,上有睾丸镇压,下有精
液冲击,说不出的狼狈,姜甜儿的面容于阴雾中若隐若现,不时传来细微的哀求
声:「姐夫,好难受,放我出去……」

  随意揉下阴囊,令里面积蓄的精液涌动,虽然这只是个小动作,但对现在的
姜甜儿来说,却不啻于『精』涛骇『浪』!她被睾丸压得不能动弹,精液所化的
巨浪不停拍击在阴雾上,这等奸淫倒是别开生面,发前人所未发。

  虽然肉体上的快感一般,但以至阳的精液浸泡至阴的女鬼,将这喜欢受虐的
小姨子玩的死去活来,这等心理上的愉悦却是无与伦比的。

  摇晃睾丸,令精液裹着姜甜儿大摇「元宵」,促狭道:「怎么样?姐夫这招
厉害吧?」

  姜甜儿呛了几口精液,好似溺水将亡一般,一边咳嗽一边道:「厉害!厉害!
姐夫厉害!行了吧?放我出去!难受死了!精液太多,好腥气啊!」

  我笑道:「甜儿,你要出来可以,但方法和途径你应该知道吧?」

  姜甜儿所化的阴雾一阵翻涌,似乎颇为惊慌,颤声道:「姐夫,难道你想。。
不要啊,姐夫,饶了甜儿吧!」我轻笑一声,不理会她的哀求,快速撸弄鸡巴,
将精液和姜甜儿一起猛烈射出。

  当真是从何处来,便往何处去,姜甜儿又从阴囊内被挤出,顺着尿道涌向龟
头,马眼一开,精液裹着一团阴雾飞溅开来,喷出去足有数丈之远。

  脱离了我的压制,姜甜儿立刻恢复人形,但全身上下遍布精液,连鼻孔和眼
角都不能幸免,姜甜儿跪伏于地,娇躯不住颤抖,一时爬不起来,剧烈咳嗽着,
精液不断从发梢、耳垂、乳尖、雪臀、玉腿等各处流下,配上姜甜儿那幽怨的表
情,当真是凄然欲绝,淫靡无比!

  以我道心之稳固,居然都看得呆了,一直等到姜甜儿爬起来,嘟囔着:「姐
夫,难受死了!」我才回过神来,笑道:「你不就喜欢姐夫祸害你吗?」

  姜甜儿撅着嘴,不悦道:「可是这样玩的时候,我是在你卵蛋里面的,你没
法操我了啊。」我笑道:「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下回把你吸进卵蛋里,姐夫也元
神出窍,用元神操你不就行了?」

  姜甜儿迟疑道:「姐夫,你没有魂躯,行不行啊?元神可别硬不起来了。」

  我怒道:「姐夫元神百炼,纵然没有魂躯,也可以操的你死去活来,你看你
满身精液,还不知道姐夫的厉害?」

  姜甜儿从乳房上沾起一点精液,抿到嘴里细细品味,笑道:「姐夫,射了这
么多,辛苦你了,甜儿就喜欢全身遍布你的精液,这男子气息真让我着迷,这么
快乐的事,怎么可以独享?」说着话,姜甜儿猛扑过来,淬不及防之下,被她撞
入怀中,精液立刻溅得我满身都是,到处滑腻腻的,不禁颇为恶心。

  (注:水龙吟喜欢让女人喝精液,但自己一直很抵触喝或者粘到身上,不知
道大家是什么情况?)

  我顾不得呵斥,急忙推开她,就要运转法力驱除精液,姜甜儿却急忙道:
「姐夫,我帮你清理,你可别暴殄天物。」闻言,我的动作不禁缓了一缓,姜甜
儿马上凑了过来,伸出轻软香舌,在全身上下不停舔弄,不断把精液吃掉。

  被小姨子舔遍全身,这滋味妙不可言,鸡巴不由自主的又硬了起来,姜甜儿
抬起纤纤玉指在龟头上一弹,笑道:「姐夫,你怎么这么坏啊?刚刚射了这么多,
现在就又想耍流氓了?」

  龟头被弹的生疼,立刻有些变软,我怒道:「甜儿,你今天玩得可有些过了
啊,连姐夫都敢调戏,我看你是……」姜甜儿拉住我手臂,轻轻摇晃,软语哀求
道:「姐夫,有你相伴在身边,人家难免得意忘形了嘛,你今天就好好陪陪甜儿,
以后人家每天都好好伺候你,好不好?」

  面对如花似玉的小姨子,听着她婉转撒娇,谁又能发得出脾气?无奈之下,
我只得道:「好吧,今天就陪你好好玩玩。」姜甜儿狡黠一笑,道:「姐夫,说
话算数,不准反悔哦!」

  陡然之间,我觉得自己上了贼船,警惕道:「你想怎么玩啊?先说给姐夫听
听。」姜甜儿凑到我耳边,吐气如兰道:「甜儿想让姐夫使缩身法,或者元神出
窍,然后进到这里。」说着话,她拉着我的手,按到她的小腹之上,居然是要我
整个人进她的子宫!

  我摇了摇头,拒绝道:「从女人胯下过,已是奇耻大辱,何况是钻阴道,入
子宫?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受此等侮辱?」

  姜甜儿嘟起小嘴:「姐夫,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我只得陪笑道:「别
的都可以,这个钻阴道真的不行!咱们还是玩别的。」

  姜甜儿不依不挠:「我不管!我就要姐夫钻进子宫里,我想试试看怀着姐夫
的感觉!」

  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当即正色道:「我身为一教之主,不会陪你发疯的,
这等下流勾当,休要再提!」

  姜甜儿质问道:「这是下流勾当?好,那我问你,刚才你这位大教主怎么把
小女子吸进卵蛋里?大男人欺负小女人,还食言而肥,岂不是更加卑鄙,更加下
流?」

  无言可答之下,我只得混赖:「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进你的子宫。」我话
音一落,姜甜儿立刻冲上来连拧带掐,口中道:「姐夫说话不算数,要你这姐夫
干嘛用?」这一番纠缠,刚清理干净的精液立刻又溅了一身。

  我捉住姜甜儿的两只小手,她仍气鼓鼓的不停挣扎,宛如气头上的小猫,不
挠人两爪子誓不罢休,我只得陪笑道:「甜儿啊,姐夫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你
要理解姐夫啊。」

  姜甜儿不耐道:「有什么苦衷?你先说出来听听!」我为之语塞:「这个。。
这个……天机不可泄露。」姜甜儿玉颜含嗔,怒道:「我呸!姐夫,你就说话不
算……」

  我急忙打断她道:「这样好了,下次,下次姐夫一定帮你完成心愿,下次再
钻,这次就饶了姐夫吧,好不好?」故意装作可怜相,以求博得小姨子的同情,
姜甜儿狠狠剜了我一眼,才道:「我就再信你一回,说话算数啊!」我只求先过
这一关,自然连声应允不提,至于将来的事,等将来再说。

  鬼道顺天而为,本就进步极快,而姜甜儿在诸多有利条件辅助下,修为更是
一日千里,每日都会击杀数以百计的凶魂厉魄,看来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自保
了。

  因为身处幽冥秽土,所以六耳找不到母马行淫,每日也是不停修炼,借以打
发时间,我传他一些妖道法门,他的领悟力还算不错,进步也是不小。

  但我自己的修炼却进入瓶颈,毕竟达到此时的境界后,想要再进一步,实在
是难上加难。要是单打独斗,我现在已不惧世间任何强者,但要是受人围攻……。
譬如阴风城一役,对上地府五王,我势必败落,所以还是要想办法增强实力。

  我的境界虽然在短时间内不会有提升,可还是有办法增加实力的,比如我最
近一直在考虑的化身之法,便是威力奇大。

  不过,这个方法颇为凶险,修炼过程中稍有失误,就会元神重创,甚至是魂
飞魄散,加上大部分的化身修炼之法已经失传,所以最近万年来,这个法门很少
有人提起,而修炼的人更少,我至今为止是没见过的。

  我融汇神、鬼、妖、仙、魔、佛、人七道法门,见闻之广博亦自信不输于当
世任何强者,但对这化身之法全无头绪,毕竟我没观摩过前辈大能的秘籍心法,
一时间无从下手,不过前人既能创出此法,难道我就不能自行领悟?

  抬头仰望幽冥的虚空,入目皆是无边的阴暗,跟阳间的天空完全没有相似之
处,阳间有晨昏,幽冥无昼夜,阳间有星辰,幽冥无日月,阳间有四季,幽冥无
节气……

  周天六道,万事万物,其实既相辅相成,又互克对立,霎时间,我隐隐窥到
无上大道,最近一直难以索解的化身之法,也似从重重迷雾之中逐渐清晰。

  缓缓推演着六十四卦,以肉身为阵基,以元神为阵眼,令自身化阵,来演化
临摹周天六道,双眼应日月,四肢应四方,五脏应五行,六腑应六道,顶心应天,
足底应地……

  不断推演着大道,修炼化身的法门渐渐有了雏形,但此法门之根基尚未筹划
妥当,是以五行为基,还是以八卦为基?化身的数量自然不是越多就越好,毕竟
力分则弱,但又不能不考虑化身之间相互配合的威力,这中间……

  正在举棋不定之时,忽然感觉被猛力摇晃身体,我回过神来,却见姜甜儿拉
住我手臂,不停摇晃,娇嗔道:「姐夫,我喊了你半天,你都不理人家,没想到
你居然也会发呆啊?好可爱啊!你想什么呢?和甜儿说说。」

  我的思绪被打断,微微不悦,耐着性子道:「没什么,姐夫在思索一门上乘
道法。」姜甜儿来了兴趣,好奇道:「姐夫,能被你称为上乘道法,那一定是很
厉害的了?是什么道法啊?」

  修炼化身之事,乃是极重大的机密,要是走漏风声,敌人趁我分魂之时偷袭,
我不免凶险万分,而且化身也是一招绝妙暗棋,自然不能轻易吐露玄机,虽然我
坚信姜甜儿不会出卖我,但万一她日后落入敌人手中,被施展搜魂之术,还是无
法保守秘密的,所以这件事还是不跟她说的好。

  我正色道:「甜儿,这门道法关涉重大,你还是不知道为好,知道的越多,
危险也就不免越大,明白吗?」姜甜儿轻吐小舌,娇声道:「那好吧!甜儿就不
问了,姐夫,人家又想要了,姐夫是不是强奸我一次先?」

  我心思全在化身上,随口道:「稍等一会,姐夫还要想点事,过会儿再强奸
你……不对,你这么主动,倒像是你要强奸姐夫啊?去去去,别打扰我思考。」

  姜甜儿恨恨的道:「有本事你别和我行房,憋死你算了!有屄不操,大逆不
道。……」

  我正在思索化身之法,筹划根基,忽听姜甜儿如此说,脑海闪过一个念头,
似乎极为重要,但随即再也捉摸不到,宛如行于黑夜,看不清道路,忽然有闪电
照亮一瞬间,但闪电随即逝去,又一次陷入无边黑暗。

  我急忙拉住姜甜儿,问道:「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姜甜儿被我弄懵
了,不禁微微慌乱,软语道:「姐夫,你怎么了?我说不和你行房,是闹着玩的,
我喜欢你,你想操我,还不是随便操?」

  我猛力摇头,焦急道:「不对!不是这一句!你刚才说的,还有什么?」姜
甜儿迟疑道:「我刚才说,有屄不操,大逆不道?是这句吗?」

  我喃喃重复道:「有屄不操,大逆不道!有屄不操,大逆不道!何谓大道?

  何谓不道?行房亦是夫妻人伦之乐,人伦源自天道,夫,天也,妻,地也;
夫,日也,妻,月也;夫,阳也,妻,阴也。天尊而处上,地卑而处下,日无盈
亏,月有圆缺,阳唱而生物,阴和而成物,更何况,阳间也和阴间相辅相成!对!
阴阳就是大道,有屄不操,则阴阳不调和,所以大逆不道!那调和阴阳,岂不就
是大道?「

  (注:夫,天也,妻,地也;这段节选自北宋司马光的《家范》)

  化身根基,就定为阴阳!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这是无上大道,犹
胜于五行根基、八卦根基!(注: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出自《道德经》,
如果不知道是谁写的,应该多读点书。)

  我扯过姜甜儿,在她脸颊上用力吻了两下,大笑道:「甜儿,姐夫要好好谢
谢你!你可帮了姐夫的大忙了!」

  姜甜儿不明就里,但看到我高兴,自然也极为欢喜,问道:「怎么回事?一
句有屄不操,大逆不道,就帮了你了?」

  我在她娇臀上扭一把,笑道:「那是自然!操屄能操出无上大道者,千古也
唯有我叶凌玄一人而已!你这一语之功,真是非同小可啊!从此,正经姐夫浪小
姨,留名修真史!」

  姜甜儿道:「我操!姐夫,你要不要脸?正经姐夫浪小姨,亏你说的出口!
你这大流氓,哪里正经了?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啊,你这么胡说八道,我还嫁不嫁
人啊?」

  把手插入姜甜儿裆里,抠摸浪穴、碾磨娇嫩阴蒂,刺激得姜甜儿微微颤抖,
不停吸气,笑道:「姐夫从你上辈子就开始操你,今辈子更是替你开苞,拔了头
筹,姐夫的精液你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了,还装什么黄花大闺女?你是姐夫的禁脔,
怎么可以嫁人?」

  姜甜儿承受手指玩弄,颤声道:「姐夫,甜儿是你的禁脔,快来弄我吧……」

  将姜甜儿揽入怀中,手指附上法力快速的拨弄阴蒂,另一只手攥住她的奶子
猛力紧握,跟着低下头死死咬住姜甜儿的香肩,她最受不了被男人虐待作践,很
快濒临高潮,下身流出大股淫水,令穴口一塌糊涂。

  为了达到一击致命的效果,暗取一枚戮魂针,在姜甜儿将要高潮之时,猛地
刺入阴蒂,这出其不意的一针,自然是痛入骨髓,姜甜儿猛然发出凄厉惨呼,娇
躯在我怀中猛挺两下,宛如受了致命伤害的母兽一般,大量阴精从子宫内汹涌喷
出,跟着便昏死过去。

  将姜甜儿安顿好,我便开始思索化身之事,此刻根基已定,最大的障碍已经
除去,剩下的就是些细枝末节了,最多耗费数月时间推演,就可以开始凝练化身
了,那时自然要找个隐蔽的地方,至于姜甜儿这边,也要替她安排一下。

  趁着姜甜儿熟睡,我开始运用四象鼎替她炼制法宝,炼化祝融之眼后,对于
火焰的掌控又提升了一层境界,居然炼出了一件至宝,虽说是刚进入至宝门槛,
但也要比顶级灵宝强不少。

  姜甜儿最近一直拼命地猎杀恶鬼阴魂,竭力提升修为,用功之刻苦,连我都
暗暗叹息,此番她倦极而眠,这一觉足足睡了四个时辰,才悠悠醒转,而我也刚
好炼成法宝,熄炉收功。

  我将法宝递给姜甜儿,道:「这两件法宝,一个是顶级灵宝『招魂幡』,一
个是初级至宝『黄泉棺』。招魂幡立于一地,可聚敛方圆八百里凶魂厉魄,又能
隐匿你的气息,是给你守株待兔用的,黄泉棺介于宫殿类法宝与防御类法宝之间,
追求的就是极强防御,同时也有隐匿功效,我走之后,你便依仗此二物保命伤敌。」

  姜甜儿道:「姐夫,你现在已经能炼制至宝了?这可是非同小可呢。」我点
了点头,道:「这里还有一封书信,若是你在猎杀鬼物的时候,地府出面阻止,
你就把信交给来人,他们自然不会再干涉你的事。」

  姜甜儿点头称是,收好法宝书信,又道:「姐夫,那你何时离去?」

  我不答话,运法力睁开祝融之眼,召唤方圆万里内的冥火,凝聚成一枚火种,
递给姜甜儿,道:「将冥火火种炼化,便可克制幽冥鬼物,提纯、炼化阴气之时,
也可事半功倍!照顾好自己,姐夫去了。」

  姜甜儿喊道:「姐夫,记得有空来看看甜儿!」我答应一声,便自寻到六耳,
重返世俗不提。

  在幽冥地府耽搁数月,四象鼎和元始经似乎颇为不满,但也不是老催我上路,
而是时不常的发出几声鬼叫,要是我的胆子小点,估计得被它们活活吓死。

  返回阳间之后,六耳问道:「主人,咱们去哪啊?」我淡淡道:「等我问问
再说。」六耳疑惑道:「问问?问谁啊?」

  我闭口不答,神念传音道:「你们两个想去哪?」四象鼎和元始经同时低鸣,
挑了一条路,我拍拍六耳的驴头,道:「去大唐和大元的边境,向南飞。」

  六耳欢嘶一声,拨转驴头,直奔正南,同时低叫道:「主人,你刚才问的谁
啊?我怎么没听到你问啊?」「闭嘴!」「主人真是英明神武,六耳打从心里佩
服!以后不敢废话了」「闭嘴!」

  过了数个时辰,飞临大宋境内,六耳忽道:「主人,去看看她吗?」我装作
不明白:「去看谁?」六耳道:「小主人啊!」

  我摇了摇头,道:「算了!没时间耽搁,去大唐边境吧!」六耳迟疑一下,
仍是按下遁光,直飞山神庙,我并不阻止,只是冷冷道:「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
了!」六耳道:「主人,咱们见了小主人之后,六耳随你惩罚。」

  我轻笑一声,道:「我倒是没想到啊!你居然对那小乞丐如此忠心,堪称义
驴啊。」六耳不说话,将遁光在山神庙前降下。

  既然到了此处,自然是要进去看看了,但空山寂静,古庙荒凉,小乞丐已经
不知去向了。

  六耳找了数遍,遍寻不到,急道:「主人,你快推算下小主人和小玉的下落
啊。」闻言,我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你不是恋主,而是痴情啊!居然连
鹦鹉都不放过!既然你喜欢那鹦鹉,为何又调戏那两匹母马?」

  六耳驴脸泛红,嚅嚅道:「这不是跟主人学的嘛!主人英明神武,六耳愿意
效仿!」

  听了这话,我恨不得抽这蠢驴两鞭子,但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所谓上行下效,
大抵如此,我自身到处留情,又怎可以此见责于门下?

  小乞丐身世凄惨,性子孤寂,此刻飘零于世间,确实可怜,纵然身有法力,
但全无心机,她会有怎样的遭遇呢?但有缘将来自会相见,无缘推算亦徒然,罢
了,随她去了。

  不再理会六耳的劝阻,直奔大唐边境而去。

  进入大唐边境之后,两件神物再次开始鸣叫,跟五年前如出一辙,要在方圆
五百里内寻找某物,我让六耳自行觅地修炼,自己则开始仔细寻找,同时跟神物
传音交流:「你们要我找的东西,究竟是不是运脉?」

  没有答案,没有解释,没有目标,就是找,不停的找,我以为自己会生气,
但我发现自己根本生不出气了,或许是因为那消失不见的小乞丐,或许是因为我
习惯了神物的处事方式……

  穿行于闹市,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这虽是边境小城,但仍然一片繁荣锦绣,
大唐王朝国富力强,确实胜于大宋,这还是巨擎皇帝李世民死后,国力有所下降,
要是全盛之时,不知该是如何的奢华富丽了。

  忽然之间,我感觉到一处府邸内隐隐有怨气幽魂盘踞,但随即被佛法镇压住
了,施法之人的修为不弱,法力若有若无,一现即隐,要是换了是旁人,还未必
能察觉的了,我不禁好奇心起,暗暗潜伏过去。

  遮蔽自身气息,寻到一座破败的府邸之前,悄悄越墙而入,发现一座满是蛛
网灰尘的阁楼上,有一位女尼正在焚香念佛,看年龄大约有二十五六岁,相貌平
平,虽然不丑,却也不算多漂亮,一袭蓝色僧衣虽然破旧,却浆洗得干干净净,
显得甚为洁净得体。

  这女尼对着墙上挂的一幅图画膜拜,口中轻诵佛经,神情甚是虔诚,那图画
上绘的是万佛朝宗,但颜色泛黄的,显然是这府邸以前的主人留下来的,这女尼
见佛拜佛,虽独处无人之处,亦没有丝毫马虎,周身上下都隐隐有佛光透出,显
得圣洁无比,庄严肃穆。

  而在这女尼的面前,还摆着一个木鱼,木鱼之下压着一只诡异的蜘蛛,居然
长着一张人脸,但脸上满是怨毒之色,显得颇为狰狞,蜘蛛不停挣扎,细细的钩
爪将地上抓出道道白痕,但却始终无法将木鱼掀翻,过了片刻,那人面蜘蛛又吐
出毒丝去缠木鱼,但木鱼上有佛光微微闪烁,将毒丝尽数炼化为虚无。

  过了一盏茶时分,那女尼礼佛完毕,对着人面蜘蛛双掌合十,缓缓道:「施
主,虽然这府邸的主人将你害死,但你也已经将他杀了,甚至还牵连上府里十七
条不相干的性命,这仇不仅报了,还未免有些太过!此刻你却仍是执迷不悟,妄
图多造杀孽,迟早会坠入阿鼻地狱,永世沉沦。」

  那人面蜘蛛乃是屈死的亡灵,怨气深重,哪里理会这等劝慰,不住诅咒谩骂,
那女尼无奈,念诵往生咒,欲要超度这恶毒阴魂,她的声音中正平和,字字句句
均极为虔诚,传入耳中,当真是大慈大悲、无上佛法。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那人面蜘蛛似乎受到佛法陶冶,怨气已经变得极淡,而
女尼仍是缓缓诵经,不骄不躁,无嗔无喜,又过了片刻,那人面蜘蛛怨气尽消,
不再为木鱼节制,化为一白衣女子,跪于女尼面前,五体投地,泣道:「多谢圣
僧超度,怜儿来世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圣僧的恩情。」

  那女尼忙将白衣女子搀起,轻声道:「我佛慈悲,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施主,你既已迷途知返,便去幽冥入轮回吧,忘掉今世一切苦楚,来世方能自在。」

  白衣女子再三致谢,化为清风而去。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微微动容,这女尼要是将怨灵击杀,那是毫不为难,但
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居然能将那么重的怨气化解,这才是难上加难!譬如凡夫俗
子,想杀人容易,但想将别人头脑中的想法改变,却是难了百倍千倍!

  世间一切纷争,皆源于人人有思想,难于统一,可这女尼随手之间,便以佛
法点化怨灵,化戾气为祥和,显然她的修为极高,当今世上,也唯有灵山的大能
才有这等本事!

  灵山佛道跟我颇有仇怨,而今时今日,这女尼孤身一人,我并不介意灵山陨
落一位菩萨!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贼仔 于 2013-3-31 23:1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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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久了 怎么还没更新啊  楼主给点力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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