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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虐情] 【贱妾守空房】(1-7)【作者:小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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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妾守空房】(1-7)【作者:小月亮】

作者:小月亮
简介:元朝,是一个女子无权的时代。男尊女卑是刻在石碑上的铁律,女子要以夫为天,对丈夫的话无有不从。
贺家的后宅,不知道藏着多少女人的血与泪。但她们一无所觉,上到夫人,下到侍婢,都在为争夺家主的宠爱而费尽心机。
而对贺步权来说,女人不过都是发泄性欲的玩意儿,没有例外。
1男N女,男主超级大男子主义,是个变态,心中不把女人当人。但是有时候会装一装,只披了层人皮。
文中女子都爱他,爱到卑微。
有比较重口的情节,花样比较多,什么射尿,dirty talk都是小意思,可看标题自行避雷。
字数:15,772 字


              第01章:逃跑被抓

  天色刚刚露出鱼肚白,太阳的第一缕光线照耀在了大地上。

  山上凉风习习,模样秀丽的少女正小心翼翼地采着茶,她只穿了单薄的白裙,
整个人都有些瑟瑟。但她还是一刻不停地挑选着品相好的茶叶,玉叶长青这种茶
又十分娇弱,弄坏一点她可担待不起。

  听教养女司说,沾着朝露的茶叶泡起来是最入味的,也是家主最喜欢的。

  上山采茶的一共有三人,她们手指纤长白皙,连一点薄茧都没有,身姿曼妙,
但她们每天能干的,也就这点细致的活。

  「我们快点吧」另一个同样漂亮的少女娇声开口道:「回去晚了,可又要被
罚了。」

  那些折磨人的法子,花样百出,还一点都不见血。

  白栀摘下最后一片茶叶,放进篮子里,淡淡道:「那就走吧。」

  山半腰,是一座华丽古老的宅子,占地颇广,仅仅从外面看,都能窥见里面
是如何地富贵迷眼。

  在最大的主院里,跪着一溜烟的女人。她们头趴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喘。

  床上躺着一个穿着睡袍的男子,他眉眼精致,脸白如玉,矜贵地就如史书里
的风流才子。

  许是醒了,他睁开那双水光涟涟的桃花眼,随意说道:「侍尿。」

  离得最近的侍婢立刻摇着翘臀,从床下轻轻地钻进了被窝里,握住那根早勃
的鸡巴,含着嘴里,尿液立刻就在她嘴里射出。

  贺步权微眯着眼,肆意地在女人嘴里射尿,丝毫不顾及底下的人,全当是个
厕所使用。

  早上的晨尿又腥又臊,味道难以言喻。可床上的女人就像得了天大的恩宠,
表情陶醉,把尿液全部吞进了喉咙。常人会有的反胃感,她却丝毫没有反应,显
然已经是习惯了。

  贺步权舒爽地撒完尿,就把床上的女人一脚给踢了下去。他没用什么力气,
女人却顺着力道乖觉地滚下了床。

  贺步权从床上坐了起来,等候了几个小时的侍婢立刻上前,她们手里拿着木
制托盘,放着纤柔舒适的衣物。

  贺步权踩着女人纤薄的背部下了床,脚边就凑上来好几个舔脚背和脚趾的侍
婢,姿态极其卑微。

  男人起床气不小,神色也很不耐烦,抬起脚就把一个女人的脸狠狠地往地上
踩,用力得那张美丽的面庞都变了形,才被放过。

  等他又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周围战战兢兢的侍婢们才敢上前,脱下男人的
睡袍,露出结实有力的臂膀和流畅优美的肌肉线条。

  跪着的侍婢都忍不住把视线悄悄地黏在上面,哪怕家主的脾气喜怒无常,她
们也想要获得宠幸,那简直就是无上光荣。

  可家主向来眼光挑剔,她们这些低贱之人只怕是入不了他的眼,怎么敢如此
肖想?

  贺步权张开双臂,便有人为他穿上衣服。衣服布料顺滑,繁复优雅,上面的
刺绣巧夺天工,腰间佩戴的玉佩昂贵精致,将本就贵气的男人衬得更加高不可攀。

  贺步权端起杯子,漱了漱口,就掐着手边女人的下巴,将漱口水吐进了她嘴
里。

  女人乖乖地咽了下去,对着贺步权磕了一个头,却被无视略过。在男人眼里,
这不过就是些会说会动的东西,连人都算不上。就像刚才的器皿,用得不顺手了,
换一个便是。

  贺步权走到偏厅,桌子上摆满了美味可口的膳食,全部都是厨娘费尽心思做
出来的。但他却没什么食欲,只草草用了几口,给跪在椅子旁的侍婢扔了几块骨
头,看着她奉若珍宝地吃骨头,撑着头兴致缺缺的模样。

  一个侍卫模样的人走了进来,跪下对贺步权肃声道:「家主,黎家女已经被
属下抓回来了。」

  「哦?」贺步权眼里多了些兴味,在玉盆里洗了洗手,吩咐道:「把人带到
我房里来。」

  楼术应了声,将黎茉晚带回了宽敞华丽的房间。女人一路挣扎,眼底满是愤
恨,嘴里也骂骂咧咧的。可她实在是太过文雅,骂来骂去也只有几句无耻混蛋。

  贺步权进去的时候,正好听见,听着这清脆的声音,他勾了勾薄唇。

  还真没有人敢怎么骂他的,这个黎家女胆子不小。

  贺步权上前,掐住了女人的下巴。淡淡的远山眉,雾雨朦胧的眼睛,这楚楚
可怜的表情,真不愧是江南调教出来的骚货。

  黎茉晚也愣了愣,她没想到残暴不仁的贺步权居然长得器宇非凡。但想到那
些恶心的事,她的脸上就浮现出厌恶。

  「你到底要怎样才可能放过我?」贺步权气势迫人,黎茉晚有些害怕,但还
是壮着胆子质问道。

  贺步权瞧着她虚张声势的小模样,颇有些好笑,他慢条斯理地开口:「放了
你?你从小就是黎家养给我的小性奴,我有什么理由放了你?」

  「你胡说」黎茉晚气得眼眶都红了,清丽出尘的脸上满是伤心,父亲母亲明
明对她那么好,为什么要把她送给这个奸臣?

  看在黎茉晚长得还算符合他心意的份上,贺步权多了几分耐心,他放开钳制
住女人下巴的手,坐到了梨花椅上:「你以为黎家靠着谁才能在江南有立足之地
的?」说着,他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笑得恣意:「也别觉得孤独,你妹妹很快就
能来陪你。」

  黎茉晚眼泪大颗大颗地流了下来,哭得可怜极了,她愤恨地看着好整以暇的
男人,半天憋住一句:「你会有报应的。」

  贺步权不在意地笑笑,他哪怕什么报应,也不和黎茉晚多说了,冲着旁边的
掌房女司抬抬下巴:「把她衣服脱了,性奴可没有穿衣服的资格。」

  就算黎茉晚极力挣扎,也被脱光了衣服,赤裸裸地按在地上,跪对着贺步权。
她难堪地抱住了自己的胸部,却无处可逃。

  玩物就该有玩物的样子。

  贺步权就喜欢把和他作对的人,一点一点地折磨到疯狂,甚至是只求一死都
不得。可那些残忍的手段不适合对自己的性奴用,一只龇牙的小猫,拔掉爪子就
行了。

  「如果你聪明的话,现在就乖乖地来伺候爷」贺步权声音淡淡,却含着十足
的压迫感。早就有懂眼色的侍婢解开了男人的腰带,手里捧着那根粗长的鸡巴轻
轻地舔着。

  黎茉晚只看了一眼,就嫌弃地移开了目光,她摆出宁死不屈的姿态,扬着小
巧的下巴:「做梦!让我死也不可能。」

  「我怎么舍得让你死?」贺步权把鸡巴上的脑袋往下压,女人的喉咙已经鼓
起骇人的弧度,却依旧不敢有半分挣扎。

  掌房女司冷眼瞧着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把一封信丢在了黎茉晚面前。

  「看看吧,你应该很想父母了」男人含笑的声音响起,温柔得不像话:「我
可以让他们来京都陪你。」

           第02章:赏花是假,邀宠为真

  贺步权亲自替她拆开那封信,是他妹妹写的,里面字字在哭诉着家里的变故:
她的弟弟被人摁在地上拳打脚踢,她的父亲却跪在一旁一言不发,只有她的母亲
在哀求着:「大人们,我们真的不知道茉晚在哪里?你们就放过我儿子吧。」

  黎茉晚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怎么忍心害他们至此?贺步权挑挑眉,蹲在她的
面前:「怎么样?」

  「爷从来都不强迫人」他躺在了铺着狐狸皮毛的软榻上,吃着侍婢喂过来的
葡萄,声音里满是玩味:「但你不肯做我的性奴,黎家便没了存在的价值。」

  「不要动他们」黎茉晚咬着唇,丝毫不顾自己赤裸的身躯,拽住了男人的衣
袖:「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女人就是如此愚昧,稍稍威胁一下,就害怕得六神无主了。

  贺步权轻蔑地想着,他眼底也带着冷意,抬脚踢了踢黎茉晚的奶子:「把双
腿张大。」

  黎茉晚忍着害羞,依言照做,打开了自己修长白皙的双腿。贺步权吃掉嘴边
剥好的普通,大脚直接踩上了黎茉晚的小逼,用上了几分力道。

  久居深闺的大小姐哪里遇见过这样的事,她颤着身子,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
手臂也抱在了自己胸前,一副舍生取义的模样。

  贺步权嗤笑一声,大拇指直接往少女的阴道捅去。感觉到那层薄薄的保护膜,
没有丝毫的停顿,用脚操了进去。

  黎茉晚发出凄厉的惨叫,实在是太疼了。但看着侍婢用丝帕给男人擦着脚上
的血,她还是忍不住红了眼圈。

  自己的第一次,本来应该会很美好的,为什么会被男人用脚这样对待呢?

  「区区一个性奴,也有资格让我破处?」贺步全看着黎茉晚羞耻的表情,淡
淡地陈述着事实。

  黎茉晚觉得自己从没这么难堪过,她一脸愤恨不平,感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但目睹这个场景的人却习以为常。

  家主就是她们的天,能被家主破处就是天大的荣耀。这个黎家小姐真是不识
好歹,以后有的苦头吃呢。

  贺步权把人给用脚操了,顿时觉得失去了趣味,对着掌房女司道:「黎家不
会教女,你该知道怎么做。」

  在这座华贵高雅的庄园里,女人是被分成三六九等的。

  最低等的是器皿,她们连人都算不上,终身都不能开口说话,唯一的意义就
是贺步权的用具。旧了烂了,那就换上新的。

  整个庄园最多的还是干活伺候人的侍婢,她们好歹有个名字。虽然没有资格
被家主召幸,但也比物件一样的器皿强。说不定,也有被家主看上,一飞冲天的
可能呢。

  像黎茉晚这样的,身份稍微高一点。她们都是其他依附贺家生存的家族送来
的性奴,专门给家主泄欲用的。

  但没人想到,这黎家女居然胆大包天到想跑。这可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富贵,
再说了,被抓回来只会吃更多的苦头。

  掌房女司恭敬地道了声是,这个时候,门口出去了一个侍婢,跪在门口磕头:
「家主,远春夫人说她亲自种的月季开了,请您一同前去赏花。」

  赏花是假,邀宠为真。

  但谢家的面子还是要给,何况他也有段时间没去看过谢远春了。

  等贺步权到碧水苑的时候,谢远春娉婷地走了过来,跪下行礼:「远春叩见
家主。」

  男人把清丽端庄的美人从地上拉起,抱着她香软的身子,亲了一口不施粉黛
的脸蛋:「同爷这般见外,该罚!」

  谢远春淡淡地笑道:「礼不可废。」

  走过几条横廊,拐过几个弯,入目便是开得娇艳的月季,一看就是被精心照
料得极好。

  这些花的确都是谢远春亲手种在这个亭子附近的,她原本只是喜欢插花,被
纳进贺家后,倒是开始种花了。

  进了贺家,没有男人的命令,谁都不能出这个门。日子难熬,不找些爱好,
岂不是难为自己?

  「怎么自己做这些粗活?」贺步权摩挲着女人柔若无骨的手,半真半假地笑
道:「要是受了伤,爷可是会心疼的。」

  「不是什么大事,妾不能随时侍奉家主左右,便只好种花作画以抵相思」谢
远春红着一张丽颜,对自己爱慕多年的男人表着心意。

  贺步权摘下一朵盛开的月季,别到女人鬓间,端详片刻,叹道:「果真是人
比花娇,远春,爷看你该唤胜春才对。」

  谢远春的脸更红了,再矜持高贵的女人在喜欢的人面前都是不同的,她撒娇
一般地在贺步权的胸口上锤了一下:「家主惯会打趣妾身。」

  贺步权看着她羞涩的模样,眼眸渐深,直接脱掉了她身上的素色纱衣。谢远
春本就是借花邀宠,自然穿得格外勾人,薄纱将她窈窕曼妙的身姿完全凸现出来,
沐浴后的香气也引着男人沉迷。

  赤裸的身体被放到了石桌上,坚硬的材质咯得谢远春后背生疼,但她还是作
出享受的表情,任由贺步权没做前戏地直接插了进去。

  小穴早就习惯了被这样对待,鸡巴进入的时候,阴道就开始讨好那根男人的
二弟,惹着剧痛收缩着小穴,好让男人操得更爽,汁水也在这种近乎自虐一般地
对待下汹涌而出。

  「爷好厉害,操得远春好舒服」女人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口,夸赞着男人的勇
猛无双,只换来了更狠戾的顶弄。

  月季亭周围跪了不少侍婢,没有人敢有胆子抬头去看正在媾和的主子们,都
温顺地前俯在地上,耳边全是谢远春浪荡迎合的叫声。

  素日里端庄典雅的谢夫人在男人的操弄下,也会变成一个脑子里只知道鸡巴
的淫妇。可跪在地上的侍婢们都想爬上她的位置,获取家主的宠爱。想着听着,
不少侍婢的脸也悄悄红了,她们的骚逼也无师自通地流出了水,想要得到男人的
临幸。

  可她们中的大部分人,即便到死,也是个老处女,没有那个荣幸被家主开苞。

  贺步权腰部发力,膝盖顶开谢远春的腿,把人往死里操着,丝毫不顾女人白
嫩的肉体被粗糙的石板磨出了青紫的痕迹。

  谢远春却没有任何感觉,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被操的小穴上。太久没有体验
到的快感了,被贺步权按着操的幸福。

  心爱的男人总是有那么多的新人,即使对她有几分情意,那也是十天半个月
才会来一次。她们作为家主的女人,身体都归贺步权所有,自渎是大罪。

  日日夜夜,谢远春的小穴瘙痒得不行,但她只能忍下去,此刻她感觉到了幸
福。

  贺步权可没那么多心思,拿脚给黎茉晚破处的时候,他的鸡巴就硬了,本就
想找个人泄欲,谢远春的邀请恰到时候。

  他大掌拍打着女人的奶子,拿手去捏去掐,舒缓了鸡巴带来的强烈快感。贺
步权眼神微微眯起,按住女人脑袋,狠狠地顶了十来下,放松精关,射了出来。

  谢远春咬着唇,眼神迷离地承受着男人的射精,直到贺步权把鸡巴拔出去,
才感到一阵怅然若失。

  她衣不蔽体地躺在石桌上,早就没了先前得体的模样,只能躺在那里,看着
侍婢用塞子将穴口堵住。

  家主的精液是恩赐,要清理也必须得到许可才行,不然就只能一直留在体内。

       第03章:涉及到那位的,在家主眼里,都不是小事

  贺步权却早就在侍婢的服侍下擦干净了鸡巴,一抬手,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
模样。谢远春被扶了起来,男人瞧她一眼,不咸不淡地说道:「清理干净。」

  谢远春当然知道这是家主给的体面,她内心欢喜,在男人要离开的时候,又
抿了抿唇,声音温柔,让人舍不得拒绝:「碧水苑的小厨房做了不少味道不错的
点心,爷要不要留下尝尝?」

  多多少少是有点情分,是跟在他屁股后面长大的小姑娘,就在贺步权要答应
的时候,楼伐进来禀报道:「家主,小姐一直哭闹着要找您。还要从天池湖畔里
出来,我等不敢阻拦。」

  贺步权俊眉一蹙,不再搭理谢远春,转头训斥楼伐:「狗奴才,都怎么伺候
的?」

  楼伐神色为难,想起家主对小姐的在意,还是如实回道:「是华夫人处理侍
婢的时候,被在湖边荡秋千的小姐看到了。小姐受了惊吓,这才闹着要找你。」

  华纤滟的性子的确嚣张跋扈,是被华家宠坏了,也就在贺步权面前才收敛一
二。

  贺步权喜欢她的张扬,也不在意她怎么对待那些奴仆,但此刻脸色却黑得不
行,忍着怒火问道:「她要处置下人,为何会被亭儿看到?」

  想起华纤滟惩罚下人的那些手段,挖眼睛割手都是轻的,贺步权心里就着急。

  都道关心则乱,楼伐心中腹诽,还是推测道:「天池湖虽说是家主你赐给小
姐的,但毕竟毗邻华夫人的锦上阁,她也常常去那儿散心,可能就恰巧遇上了。」

  贺步权匆忙地踏进了贺晚亭的水清木华,看到了哭得抽噎的人儿。那是一个
十七八岁的少女,男人立刻揽进怀里,擦掉她粉腮上的泪水,心疼得紧,嘴上哄
道:「亭儿,没事了,哥哥在这里。」

  贺晚亭被男人养得天真,简直可以说是不食人间烟火,就像天上下来的仙女
一般,透着清丽出尘的气质。

  她有些害怕地揪着贺步权的衣袖,语气迷茫又胆怯:「哥哥,她们为什么要
把她打得浑身都是血?」

  那样青葱翠绿的草地都被血污染了,一点也不美丽了。

  贺晚亭把头埋在男人怀里,眼底是单纯的残忍,似乎真的很为美景不再而惋
惜。

  贺步权把人抱在了怀里,摸着女人的脑袋,耐心解释道:「可能是她犯什么
错了,哥哥不会再让你看见了。」

  「真是个爱哭鬼,肯定饿了吧?」贺步权拿着碗喂着小姑娘喝粥

  楼伐在一旁看着,内心唏嘘,家主的女人没一个有这样的待遇。或许,在贺
步权心里,只有自己的妹妹才配得上他这样去哄。

  把人哄睡后,看着贺晚亭甜美的睡颜,男人克制住了隐秘的心思。

  贺步权黑着一张脸走出水情木华,对楼伐说道:「天池湖那边,看紧一点,
谁都不许再放过去。另外华夫人,动用私刑,目无家法,禁足一月。」

  华纤滟听到楼伐的传达,美艳绝伦的脸上简直都快扭曲了。不过是把贺晚亭
给吓着了,家主居然要罚她禁足一月,家主怎么能这么待她?

  华纤滟张扬惯了,贺步权也乐意宠着她,就算是谢远春和姜仪,在她面前也
要退避三舍。她不顾命令,要去找贺步权求情,却被一把锋芒毕露的剑横在了脖
子间。

  「楼伐,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华纤滟冷眼看着男人,上前一步,不信他
当真敢动手。楼伐的剑却又向前移了一寸,他面不改色地说道:「请华夫人不要
为难属下,属下也是奉命办事。」

  华纤滟红唇咬了咬,美艳的脸上气出了胭脂色,她折回卧室,把房间里的瓷
器砸了个稀烂,仍然觉得心中难受。

  她看向屋内伺候的侍婢,指了指那些破碎的瓷片,眼里带着深深的恶意:
「你,跪上去。」

  侍婢似乎已经是习惯了这样的虐待,静声跪了上去。瓷器扎破软嫩的肌肤,
鲜红的血流了一地。

  华纤滟嫌恶地看了一眼,才稍稍解了气。动用私刑?家主什么时候会管她处
置下人了?分明就是找个理由,来惩治她吓着贺晚亭了。

  那个小贱人怎么还不去联姻?家主打算把她留到什么时候。

  「夫人,听说华夫人被家主禁足在锦上阁了。好像是因为吓着贺小姐了」谢
远春身边的花朝疑惑开口:「家主对华夫人一向宠爱有加,怎么会因为这样的小
事就禁足一月呢?」

  「你觉得是小事?」谢远春的语气颇有些意味深长,她想起自己还未说出口
的话,眼神有些落寞:「涉及到那位的,在家主眼里,都不是小事。」

  她只能安慰自己那是贺步权的亲妹妹,可她比华纤滟那个蠢货看得明白,贺
晚亭在家主心里是不一样的。

  毕竟,贺步权又不止这一个妹妹。

  此刻的贺步权有些余怒未消,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华纤滟的哥哥华商序,带着
十足的威压。华商序只觉得自己额头冒出了汗,只能硬着头皮禀报道:「家主,
叛军已经被击退到徐州地界,想来短时间是不敢再来进犯。」

  贺步权走下主座,拍了拍华商序的肩膀,夸奖道:「做得不错,想来陛下也
不必日夜忧心了。」

  就那个傀儡皇帝,他担心自己的命都来不及,还管得了叛军?

  现在谁不知道,元朝就是贺步权和恪硕亲王说了算啊。

  贺步权赏罚分明,并没有把迁怒华商序,他朝着男子摆摆手:「这段时间,
你也辛苦了。走吧,和爷去享受一番。」

  走之前,贺步权回头对楼术吩咐道:「告诉姜夫人,我今晚去她那处。」

  贺宅一共有三位夫人,谢家和华家都是贺步权身后的势力,只有姜仪是从一
个低贱的侍婢爬到了三夫人的位置上。

  没有人知道她是用什么手段笼络住家主的心,总之这宅子里没有名分的侍婢
多了去了。姜仪虽然颇有姿色,生得也算国色天香。

  可这儿的美人太多了,她究竟是怎么脱颖而出的?不少人人效仿她当初勾引
贺步权的举动,故意把酒洒到了男人衣服上,要么就是一顿板子,要么就是没了
声响,命都丢了去。

    第04章:啧,还没坚持到他射,孩子就流掉了(重口,慎购)

  贺步权是个十分懂享受的人,贺家的器皿都是由女官们从小调教出来的,一
批接着一批,只不过是些消耗品。

  侍婢的地位稍微高一些,她们会学习怎么伺候男人,还会修习文化课程,说
不定会像姜仪那样,有一步登天的机会。

  器皿的调教方式与侍婢截然不同,她们不过就是个会动的物品,就如美人榻,
痰盂,马桶之类的。女官们只会教她们怎么做一个用具,日日给器皿洗脑,灌输
以家主为天的思想。

  长此以往,哪怕她们受尽了折磨,也不会有所反抗,只会觉得这是荣幸。

  贺步权带着华商序去了一栋小楼前,后者颇有些摸不着头脑。虽然贺步权经
常给追随者们赏赐女人,但他占有欲和领土意识相当强烈,只要是自己碰过的,
哪怕没有兴趣了,也不会再送给别人。

  华商序揣摩着贺步权的意图,内心慌得一批,自家妹妹该不会真的把家主惹
恼了,他今日不会命丧于此吧?

  华商序胆战心惊地跟着贺步权踏过长长的走廊,大概有二十间左右的小卧室,
里面也不知道住着什么人。

  小楼的最顶层不再是一间一间的卧室,而是全部打通,面积广阔,空气中弥
漫着一股清香。

  可华商序却敏锐地嗅到了一丝微不可闻的血腥味,他是武将,上阵杀敌,对
此再敏感不过了。

  看见下属的脸色,贺步权微微勾唇,冲立在一旁的侍婢打了个响指:「放松
些,这是爷同子瞻无聊时,最爱来消遣的地方。」说着,伸手在虚空中点了点华
商序:「你也会喜欢的。」

  和恪硕亲王常来的地方?

  还没等华商序想明白,先前下去的侍婢们就带上来两个大着肚子的孕妇,约
摸着有三四个月了。她们面色极好,一看就知道在孕期胎养得不错。

  侍婢们行过礼后,就低着头站回了一旁。两个孕妇却依然跪在地上,她们的
身体似乎在颤抖。

  贺步权向她们招了招手,她们就挺着个大肚子艰难地爬到了男人的脚边。贺
步权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着踢了踢女人的肚子,转头对着华商序挑眉道:「选
一个。」

  华商序坐立不安,他想到了一路走来看到的房间,这栋小楼里到底有多少孕
妇?

  不过,他喉咙发紧,问出了另一个更为在意的问题:「家主,她们肚子里的
孩子是」

  「爷的种」贺步权手工定制的皮鞋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女人的肚子,语气
漫不经心。

  这些孕妇都是他临幸过的侍婢,没成想居然一次就中了。贺步权就都安置在
这了,她们可没资格诞育他的子嗣,自然是要处理掉的。

  如果非要给她们按个名称的话,绵羊肠子做成的避孕套最合适不过了。只不
过这避孕套里的精液,变成了一个个的胚胎。

  他就会像一个大夫那样,用鸡巴来亲自堕胎。这是他和最爱的游戏和比赛,
他也把恪硕亲王的孩子操掉过。

  「商序,一展雄风的时候到了」贺步权嘴角含笑,他压根不在意这些女人肚
子里的孩子。对于男人来说,只不过是爽得射了次精,就像射在了避孕套里一样。

  华商序觉得有些新奇,他也算是很会玩的了。可丧心病狂到贺步权这个地步,
他还是头一次见。可他心中不免有些胆寒,华家一直想让纤滟能生个男孩,巩固
在贺家的地位。

  如今三位夫人只有姜夫人育有一女,如果纤滟能够一举得男,岂不是占了先
机。

  但家主此举无疑是在告诉他,华家的小心思,他都知道,也别妄想拿孩子来
拿捏他。

  他可是一点也不在意的。

  华商序按下心里的念头,带着一个孕妇上了床。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已
经硬了,他不是没操过孕妇。但操贺步权的女人,还要把这个孩子弄掉,他还是
有点顾忌的。

  贺步权可没那么多想法,这种事对他来说,不过是轻车熟路罢了。他直接插
进了女人的逼里,一鼓作气地插到了最里面,然后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

  贺步权专门往孕妇的子宫口撞去,力道狠厉,一下胜过一下。大着肚子的女
人只能捧着自己的腹部,忍受着难以言说的痛苦,还要发出婉转的呻吟给男人助
兴。

  贺步权抽空看了眼动作缓慢的华商序,嗤笑出声:「速度点,爷可要发力了。」

  华商序一听,动作也粗暴起来。没有男人愿意承认自己在床事上技不如人,
更何况他们这些被捧着长大的贵族子弟。

  贺步权收回目光,看着女人痛苦扭曲的脸,无动于衷地继续操着。说是有多
享受,倒也不至于,这女人的逼紧致度一般,水也不多。

  如果不是她怀上了孩子,恐怕再也没有承宠的机会。

  每次看见女人身下流出的血,贺步权内心便畅快了,把孕妇给操流产的刺激
感,真是无以伦比。

  贺步权从小就是天之骄子,众星捧月,什么事都得随着他才行,面上虽不显,
但骨子里却是个暴虐的性子。

  这些女人也算是物尽其用,没白浪费。

  贺步权的一闪而过的想法,便定了她们短暂的一生。

  贺家的侍婢何其多,能在贺步权面前伺候着的,容貌定然是属上乘。只可惜
再漂亮的花,在无情的男人面前,都逃不过香消玉殒的下场。

  明明是二八年华,有幸承宠,如若不是姜仪那样的荣华之路,便是要忍受一
辈子的孤苦,为家主守着自己的身子。

  怀上孩子,那便更是到了地狱。也不是没有被贺步权操得一尸两命的,被子
一裹,随便找了个地方便给葬了。

  熟悉的血液染满了床单,看着触目惊心的。贺步权却视若无睹,拔出了自己
的鸡巴,塞到跪在床边的侍女嘴里,柔软的舌头清理干净了鸡巴上残留的血液。

  「下次找个耐操一点的」贺步权看了眼床上似乎没了声息的女人,眼里有些
轻蔑,对着负责小楼的女官说道。

  啧,还没坚持到他射,孩子就流掉了。

  女官立刻跪下磕头认错,贺步权抬了抬下巴,示意把人弄走,他在侍婢的服
侍下穿好了衣服,看着还在卖力的华商序调笑道:「商序,这可不太行啊。」

       第05章:鸡巴套子和尿壶可不能搞混了,他嫌脏

  华商序进退两难,一时之间,射在了孕妇体内。他整理好仪表后,跪在了地
上:「属下惶恐。」

  贺步权把人拉起,拍了拍华商序的肩膀:「都是自家兄弟,说这些做什么。
你有空也去看看纤滟吧,她定是想你了。」

  华商序惊出一身冷汗,还好他没一时冲动,他望了眼床上那高高隆起的肚子,
松了口气。

  幸好自己没傻到真的干出这种糊涂事,贺步权就算不在意这些女人肚子里的
孩子。但毕竟也是他的种,当然轮不到他一个下属来处理。

  伴君如伴虎,家主今日这一出,很明显是试探自己。再加上晚亭小姐的事情,
不好对纤滟发作,算在了他头上。

  还好蒙混过去了,他还是去找自己那个傻妹妹说道说道吧。哪怕是家主不介
意她张扬肆意,但不该惹的人还是不能惹的。

  章柳居,早就已经灯火通明。姜仪穿着单薄的,立在冷风之中,静静地等着
男人。贺步权才从车里下来,她便迎了上去。

  男人把宽大的毛氅披在了她身上,握住她冰凉的手,低声斥道:「谁让你在
外面候着的?」

  姜仪抿抿唇,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她小鸟依人地依偎在男人身边,像是在
撒娇又像是在解释:「贱妾怎敢违背礼法?」

  贺步权捏了捏她的琼鼻,动作带着亲昵:「嗯?爷说的话难道不管用了?还
有,不准自称贱妾。她们怎么配和你比?」

  在贺家,地位等级森严,不可逾越。侍婢一旦侍了寝,便可称作性奴,但实
际上,和侍婢的区别也并不大。

  在性奴以上,便是贺家的奴妾、贱妾。这都是其他家族将家中最出众的女儿
献给了贺步权,以求庇护。地位高一点的,便给个贱妾的名分,低一些的,就还
是个奴才。

  「家主一定饿了吧?」姜仪拉着贺步权走到主座,笑吟吟地开口:「这是我
特意吩咐小厨房做的乳鸽,您尝尝。」

  贺步权只瞥了一眼餐桌上丰盛的菜肴,便把姜仪抱在了怀里,在她耳边低笑
道:「爷吃你这对小乳鸽不就好了,其他东西哪里比得上它们的美味。」

  姜仪面色羞赧,她眼波横了男人一眼,端地是风情万种:「您惯会取笑我。」

  「怎么会?」贺步权隔着衣服,在她酥胸上捏了一把:「爷疼你还来不及。」
说着,拿起汤匙给姜仪喂了一口。

  「哪有让您喂我的道理?华夫人知道,又该责骂我了」姜仪嘴上这么说着,
身子却越发柔弱无骨地往男人怀里钻。

  贺步权拍拍女人翘臀,笑骂道:「你这小滑头,还能在纤滟手里吃亏不成?」

  姜仪淡笑不语。两人缠绵着用完餐,就开始做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了。

  姜仪跪在地上,解下男人的皮带,把雄伟的鸡巴放在嘴里口硬后。贺步权就
抱着女人上了床,插进了那处温柔乡。

  还是这口逼舒服,贺步权喟叹一声,他腰部发力,鸡巴往里面顶着,低哑的
嗓音在房间里响起:「葶儿,你长了这么个贱逼,天生就该被爷操,是不是?」

  「葶儿的贱逼就是给爷操的,要是爷不操了,那它就一点用处也没有了」姜
仪小意奉承,顺着贺步权的话。

  哪怕,那个葶儿的称呼,让她觉得屈辱无比。可在家主眼里,她连尊严都不
配有,又何谈屈辱。

  贺步权听着女人的呻吟,操得越发起劲了。如果说平时的贺步权还算温和,
那在床上那可完全是本性暴露。

  他毫不怜惜地抓着女人如瀑布一般的乌发,像骑马一样,往里面捅,爽得头
皮发麻,快感没顶的时候就拽着手里的头发舒缓。

  姜仪的这口逼实在是极品,入口窄、阴道又紧又长,肉壁内还有褶皱,像小
勾子似地压人。

  姜仪吃痛,却不敢扫了男人的兴,越发夹紧了骚逼,使出浑身解数让体内的
鸡巴操得舒服。

  「爷好厉害,葶儿快受不住了」姜仪嘴上不住地呻吟着,尽管被操了那么多
次,贺步权的勇猛还是让姜仪两眼直翻,开始低低哭泣。

  但她尺度拿捏得极好,哭声都是那么妩媚动听,让男人的凌虐欲更盛,却不
会感到扫兴。把一个美人操得梨花带雨,是多么一件有征服欲的事情。

  姜仪的逼里弯弯绕绕,堪称九曲回廊。贺步权每次都喜欢去寻路,顶到最里
面去。

  白嫩的奶子也在男人面前晃出乳波,贺步权上手抓了一把,乳肉溢出指间。
突然之间,男人大掌冲着奶子啪啪就是几下,奶子立刻就变成了白里透红的水蜜
桃。

  贺步权忍不住凑近吃奶,他用足了力道,将一对好好的奶子咬得青紫,满是
啃痕。

  姜仪仰着修长的脖子,朝跪在床边的侍婢使了个眼色。那侍婢立刻会意地凑
到了两个主子的交合处,开始舔舐起来。

  她更多的是舔男人的鸡巴,鸡巴进入骚逼的时候,她舔着阴囊,鸡巴抽出的
时候,她趁机去舔柱身上的青筋。

  贺步权很快就在这样的伺候下,松了精关,射在了女人的小逼里。姜仪努力
地把精液含住,不敢露出一滴。刚刚被操过的小逼,就像是一朵被浇灌后的艳丽
鲜花。

  贺步权抽出鸡巴,赤脚走下了床,掀起眼皮看了角落跪着的一个女人,淡淡
吩咐:「侍尿。」

  那个女人立刻就爬到了贺步权的身下,将射精之后依然硬挺的鸡巴含进了嘴
里。

  贺步权立刻就尿了出来,他放尿的速度很快,也不管身下的女人能不能喝得
过来。只能看见那个女人喉咙不停滚动,却连吞咽声都不敢发出来。

  贺步权尿完后,把鸡巴从女人嘴里抽出来抖了抖,女人乖觉地拿着一张丝帕
把鸡巴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了。

  贺步权又重新回到床上,在姜仪凹凸有致的身体上肆意游走,迎着美人幽怨
的眼神,却不肯再操她。

  他非要下床放尿倒不是有多疼宠姜仪,而是姜仪这口逼经常挨操,鸡巴套子
和尿壶可不能搞混了,他嫌脏。

  何况这些尿壶都是从小训练到大的,从她们咿呀学语起,会说的第一个字不
是妈,而是被教着念尿字。

  因为给家主侍尿,就是她们一生的使命,也是她们存在的唯一意义。

  尿壶从小就要学习如何吞尿,让家主用得更舒心。她们每天都会喝两千毫升
的清泉用于练习,各种水流速度她们都要适应,如果漏了一滴,被女官发现,便
是一顿板子。

  如非必要,她们连话都不能讲。一个用具怎么会说话呢?开口都是污了主子
的耳朵。

    第06章:贺娇是他十八岁时操女人逼留下的种(父女,慎入)

  姜仪娇媚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任由贺步权在她身上到处作乱。她下面微微
一湿,又有了动情的感觉,可骚逼处早就被男人的内裤堵住了,水也只能浸在内
裤的表面。

  姜仪蹙了蹙丽眉,然后对着贺步权柔声细语地开口:「爷还没给杳杳起名呢?
您不如看看?」

  贺步权愣了愣,才想起姜仪生下的那个女儿,估计才将将满月。也正是因为
姜仪产女,他才

  那么久没有踏足章柳居。

  这足以证明姜仪的恩宠之浓,一出月子,贺步权就想到了她。要是其他人,
贺步权只怕早已抛之脑后了。

  恰巧他这个时候也有兴致,拍了拍姜仪的翘臀:「那就把爷的宝贝女儿抱过
来,杳杳是你取的小名?」

  姜仪点点头,她分寸拿捏得极好,说话也让男人倍感舒心:「仪儿想着总得
取个小名能唤人。杳杳的名字,当然得爷来取才行。」

  下床后,她在贺步权面前,便只能自称仪儿。那声葶儿,叫的从来都不是她。

  贺步权瞧着襁褓里冲他蹬腿的小婴儿,颇有些新奇。这么个小东西,他一根
手指都能戳死。

  小婴儿闭着眼睛,粉雕玉琢的小脸蛋格外喜人,男人瞧着,忍不住上手戳了
戳。

  姜仪嘴角泛起一个梨窝,把女儿从奶妈手里抱过来。贺步权将一大一小都揽
在怀里,摸着下巴道:「贺家的女儿自然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就叫贺昭吧。」

  「倬彼云汉,昭回于天」在古书中,昭字是一个代表通明的字,有表示昭彰、
光明的意思。很明显,贺步权对这个小女儿还算喜爱。

  姜仪眼里的笑意真切了几分,她把女儿轻轻地放在了男人的大腿上。贺步权
一时僵住了,他怕自己动动腿,这个粉团子就要嗝屁。

  哪知这小东西还不安分,小手在空中抓啊抓,居然握住了男人的鸡巴。

  贺昭以为那是新的玩具,小手捏了捏,发出咯咯的笑声。贺步权的鸡巴在别
样的刺激下,硬了起来,顶着自己刚满月的小女儿。

  「还不把她抱走」贺步权难得尴尬,他咬牙切齿地对着姜仪吩咐道。姜仪抿
着嘴,极力掩饰笑意。她把女儿抱给了奶妈,贺步权才放松了身子,他倾身捏住
了女人的脸颊,语气阴沉沉的:「胆子越发大了,敢取笑爷了?」

  姜仪立刻摇头,男人刚放下手,她就把脸贴了上去:「仪儿怎么敢取笑您?
我只是觉得,昭儿本来就是从爷的伟器里出来的。本就同源,就算亲近亲近,也
无妨啊。」

  听了这话,贺步权的眼眸幽深许多。姜仪的确挺会揣摩他的心思,但贺步权
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高处不胜寒,他有时候也会想要得到别人的认同感,特别是一些不可说的念
头。

  贺步权如今有一子两女,贺昭还有一个叫贺娇的姐姐,大她许多。

  贺娇是他十八岁时操女人逼留下的种,那时贺步权还未登上家主之位,整日
里流连花丛。那个女人是杨家送来的一个贱妾,模样他已经不记得了,好像是难
产而死。

  贺娇生下来的那一天,又恰好是贺晚亭的生日。贺步权听到死讯,只觉得晦
气,看都没去看一眼。

  可没想到这个他抛在脑后的长女,已经十八岁了。那日在一处亭子里,贺步
权瞧见个眼生的女子,正在里面练字。

  女子看着年龄不大,却初初显露出几分倾国之色,这样的青涩果子,是贺步
权喜欢的类型,他可以从中尝到调教的乐趣。

  但看见贺步权眼里的兴趣,楼术不得不上前提醒主子,那是小姐。贺步权才
从犄角旮旯里翻找出这个长女的记忆,连名字他都是随口说的。

  不过,好歹也是贺家的小主子,贺娇没受过委屈和磋磨,是金枝玉叶娇养大
的,和那些侍婢都不一样。她灵动鲜活,就如绿叶初生,看着就让人想要逗弄。

  贺步权面露遗憾之色,正要离开的时候,贺娇瞥见她了。女孩犹豫片刻,还
是出了亭子,给他行礼:「父亲。」

  说完,就立在了一旁,小脸红扑扑的,像是在害羞又像是不好意思。

  贺步权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应了一声。觑着女孩美丽青涩的容颜,卷翘的
眼睫在他的注视下不安地颤动着,看得男人鸡巴都硬了。

  他就近找了个贱妾的居所,把人折腾一通,才泄了身下的欲火。

  只是这心头却越发痒痒了,贺步权只得让楼术找了好几个和贺娇年龄相仿的
来。一夜御五女,给几个十几岁的小姑娘都开了苞,看着她们鲜嫩的肉体,却觉
得完全没有以往的性趣了。看着耷拉着的兄弟,贺步权也不继续操人了,拿着各
种性具,把几个初尝人事的小姑娘折磨得半死。

  那段时间,他脾气暴躁得厉害,脸色阴沉如雷霆。主院里伺候的人都小心翼
翼的,还是有不少挨了罚。

  姜仪这个女人真是善于观察,贺步权眼神轻蔑地拍了拍她的脸:「仪儿可真
是为爷分忧,昭儿长大后,也来伺候爷,如何?」

  姜仪低眉顺眼,却掩饰不住那股媚到骨子里的风情:「那是她的福分,世上
有几个女子能像她那般和家主血脉相连,又得家主垂青呢?」

  这个她,也不知道是指谁。

  贺步权内心的想法得到了肯定,本该如此,他是这个世上最尊贵的人,贺娇
不过是他的一条血脉而已。

  他操流产过那么多女人,这生下来的和没生下来的,区别又能有多大?

  这天底下,没什么事是他不能做的。和女儿乱伦又怎样,只要他想,贺娇就
得乖乖给他操。

  但对贺昭,他是实打实地没想法。他是变态,但也是个有品味的十分挑剔的
变态,还不至于会对襁褓中的婴儿做什么。

  但贺步权经姜仪这么一点,一桩心事就这么除去了。他看着不遗余力讨他欢
心的女人,像挠小猫一般,挠了挠她的下巴:「南山池采集到一斛珍珠,我让楼
术送来,给你做一条项链。」

  姜仪低头,乖顺地应了,眼神却闪了闪。她也是猜测贺步权对贺娇起了心思,
毕竟男人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将贺娇和那几个同样十八岁的女子一联想,她很快
便想到了男人烦恼的是什么了。

  姜仪是从烂泥里爬出来的,论起心智手段,另外两个远不及她。

  这贺宅里的女人,都把贺步权都作天一样。没有一点自己的思想,对他的话
言听计从。哪怕是谢远春也是如此,她虽有自己的思想,但她猜不透贺步权的心
思。

  贺步权是个变态,他有许多阴暗暴虐的念头,可能有时候自己也很矛盾。在
这个时候,他就需要人肯定他,认可他,而不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仰慕崇拜。

  她之所以能从一个性奴爬到三夫人的位置上,靠的就是这点。她那口逼是还
不错,但再极品的名器,男人也会有操腻的一天,所以要给予贺步权源源不断的
新鲜感,才能在他心里占据一席之地。

   第07章:他肯操她,不过是寻些刺激罢了(新城公主,偷情Play)

  贺步权日上三竿才从章柳居出来,任谁都能看出他心情很好。这个消息传进
锦上阁里,华纤滟气得又摔了一批瓷器。

  但想起哥哥那探望自己时说的话,她满腔的委屈只能忍下去。家主最讨厌别
人算计他,而自己却在吃助孕的药,想必也是惹恼了他,才连带着贺晚亭的事情
一起发作。

  华纤滟明媚动人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落寞,这大宅子里的孤寂可真让人憋闷得
慌。哪怕家主宠她,也不过三五日才来一次。

  遥想当年,家主纳她进府的时候,可是专房之宠,一连三月都宿在她这里。
这贺宅美人虽多,但要论起姿容来,没人越得过华纤滟去。

  这也是为什么华纤滟那么受宠的原因之一,并不只是因家世而贵,她就像是
雍容大气的芍药,难以忽视地闯进了贺步权的眼里。

  可男人惯是喜新厌旧,尤其是贺步权这样根本不缺女人的男人,再漂亮的脸
蛋,看几个月新鲜感也就过去了。

  华纤滟再不满又能怎么样?她也只能和这满宅子的女人一样牢记一个道理: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贺步权禁了她一个月的足,那她就得低调安分点。

  「走吧」贺步权弹了弹官服上的灰,一身青袍,衬得他面色如玉,端地是一
位风光霁月的翩翩佳公子。

  但内里却是怎样凉薄的心肠,无人知晓。

  贺步权坐上了宽敞舒适的马车,朝着皇宫的方向驶去。

  贺步权性子很怪,他不像其他官员在城内安置府邸,反而是在城外的雾隐山
大兴土木,建筑高楼。

  虽然贺家原本是隐居在此山的世家,但又岂能如此目无王法。上一任的贺家
家主,可不像贺步权这样行事嚣张。

  如此作派,皇帝自然心中不满,可贺家势大,他不过一个仰人鼻息的傀儡。
他不仅不能有异议,还在山顶的摘月楼建成时,赐了不少奇珍宝物。

  「陛下」贺步权似笑非笑,看着龙椅之上的男人,语气貌似很恭敬,实则满
满都是压迫:「叛军已经被华商序击退到徐州地界,他这次可是立了大功。」

  元和帝并不想封赏华商序,华家效忠的是贺步权,而不是他。可他没有拒绝
的理由,只能攥紧了手,勉为其难地笑道:「贺卿说得对,那便封华商序为辅国
将军吧。」

  离上将军的位置就一步之遥,那老头也活不了多久,顽固得很,也不属于摄
政王的势力,贺步权也满意了:「想必华商序得了陛下恩典,自会更加尽责地为
国效力。」

  等贺步权目的达成,心满意足地离开后,元和帝一把掀了桌上的奏折,自嘲
一笑:「朕可真是元朝最窝囊的皇帝了,贺步权让朕封谁,朕就得封谁。」

  哪怕是先帝在时,皇权也不曾旁落至此。和他父皇比,他手段差远了,又如
何同贺步权和他那位皇叔相争。

  贺步权刚走到御花园,就有一个穿着鹅黄色宫装的宫女向前行礼:「贺阁老,
公主邀您去钟粹宫一叙。」

  贺步权挑了挑眉,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应了下来:「也好,我也许久未见
到公主殿下了。」

  钟粹宫红墙绿瓦,处处都透着奢华,院里栽种着名贵的西府海棠。看来元和
帝对自己的胞妹还是十分疼爱的,可他哪里知道自己的亲妹妹早就在他的眼皮子
底下和贺步权暗通款曲了。

  「贺郎」一个娇俏的女子扑进了男人怀里,她看着贺步权俊逸的脸,语气幽
怨:「你好狠的心,这么久都不来看我。」

  新城公主性子娇纵,但对贺步权可谓百依百顺,也从不在他面前自称本宫。

  贺步权捏了捏新城的脸蛋,动作轻佻,嘴上随口敷衍着:「臣最近有点忙,
所以才没进宫。不过公主一召,臣不就来了吗?」

  「就会拿话哄我」新城娇嗔了男人一眼,语气泛起酸气:「只怕是贺郎府中
的花太多,迷了贺郎的眼睛。」

  贺步权但笑不语,俯身堵住美人开合的红唇,不疾不徐地把人抱进了屋内。

  很快,里面便传出了女子娇滴滴的哭泣和床榻摇动的声音。守在院中的几个
宫人都低着头,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

  没有几个人知道,元朝最尊贵的明珠,早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

  贺步权已经恣意妄为到在皇宫里淫奸公主,可见其手眼通天。

  新城浑身赤裸地趴在床上,被男人摆成了跪姿,以一种屈辱的姿态被贺步权
从后面进入。

  可她却甘之如饴,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只会想着如何去讨情郎欢心,哪里
能瞧见那双含笑眼眸下的无情。

  贺步权掐着新城的细腰,懒懒散散地挺动着。

  昨天姜仪把小兄弟喂饱了,贺步权操逼的兴致也就没那么高了。何况,新城
的确没什么滋味。

  「贺郎」这位被宠惯了的小公主可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只是含情脉脉地看
着自己的心上人:「你什么时候和皇兄提赐婚的事情呀?」

  想起贺步权后宅的那堆女人,她心头便嫉妒横生,羡慕她们能够常伴男人身
侧,自己却只能待在这无聊的深宫内,不能和贺郎长相厮守。

  贺步权眼底黑雾泛起,他捂住新城的眼睛,薄唇勾起一抹讽笑,身下往骚逼
处狠狠一顶。新城立刻被撞得神魂飘渺,抓着床单呻吟:「呜,贺郎,你好厉害,
轻一点。」

  贺步权低笑,在女人白嫩的耳垂旁轻轻吐气,语气暧昧:「公主还有心思想
别的,那一定是微臣还不够用力。」

  说着,更是加大了力度,手上的动作也没闲着,新城好好的一身皮肉,被男
人掐得到处都是淤青。

  奶子,屁股,大腿,没有一处幸免。

  新城连声哀求,却得不到男人丝毫的怜惜,完全被当做了一个泄欲的工具。

  贺步权从来不屑于说谎,给出无谓的承诺。他不动声色地转移了女人的注意
力,

  赐婚?元和帝配吗?再说了,他从没有娶新城的意思。在贺步权眼里,新城
除了一个公主的名头,便没什么用处了。

  就这样无趣的女人,连他的夫人之位都够不着,还想成为能同他并肩而立的
妻子?

  他肯操她,不过是寻些刺激罢了。元和帝要是知道自己的妹妹这样不知廉耻
地求着他操,那脸色一定好看极了。

  身份再尊贵的女人,也不过是男人争权的战利品和牺牲品。

  这是贺步权的一贯想法,女人而已,翻不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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