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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盎然] 【一个白领女人到荡妇的过程】(从职业妇女到荡妇)(全)作者:燕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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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从官厅水库回来以后,一件事始终盘桓在我心头,百思不得其解。妈妈和王
进究竟闹了什么矛盾,值得她用自己的身子去做报复?

  这当然不能问妈妈,也不能问王进,更不能问老贺和小李、小王。以我对她
的了解,她很珍惜自己的感情,一旦她对一个男人有了感情,便会非常专一地守
护。

  她对爸爸的感情是生活上和家庭上互相扶持走完一生的伴侣,而王进则是她
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一段浪漫。但即便她和王进纯粹是那种肉体上的性爱关系,
她也不会因此而随便起来,而会和他保持长期的单一关系,由此看来两个人必定
是有了非常激烈的矛盾冲突。

  在那以后我仍然经常去妈妈的单位玩,却很少见到王进了,也不知道他和妈
妈还有没有肉体关系。

  忽忽暑假过去,我升入六年级。为了在全市统考中给学校露脸,老师根本不
把我们当人看,取消了周末的休息,改为补课,不去就要受处分。每天给我们留
的作业只怕要超过妈妈一天的工作量,那段时间人整个麻木了,脑子里成天就只
有作业上的题海,以及一个信念:到了国庆节,我就能休息了,第一件事是睡个
好觉。

  1993年9月30号下午放学后,我回到家里,把书包一扔,连晚饭也没
吃就倒头大睡。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到有人在摇我,睁开眼睛一看,是妈
妈。她见我醒了,便问我:「明天我们单位组织去张家口的坝上草原旅游,你去
不去?不去的话你就好好睡觉。」

  我那时脑子一片混沌,只想着「睡觉」两个字,便随口应了句「不去」,便
又昏昏睡去,但意识里总模模糊糊觉得有什么不对。这样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多
久,猛地想到,这坝上草原我应该去,许久没见到他们单位的人了,或许这一次
能揭开我心里的谜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睡意全消,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一望窗外,已经隐隐有了鱼肚白,
拿过床头的表一看,差五分钟六点。我跳下床,来到客厅,正好妈妈在那里换衣
服,身上近乎赤裸,见我进来,她啊地惊呼了一声,呵斥道:「背过脸去!」

  我无奈地转过身,在这一瞥之间,我已经看见她身上穿的红色内裤和沙发上
放的红色乳罩。那内裤的式样我从来没见她穿过,显然是新买的,与那时候寻常
的棉织三角内裤不同,倒象和乳罩是一个料子,薄如蝉翼,边缘镶着镂空花边,
裹下身的那一部分异常地细小,仅够包住洞口,隐隐透出一片黑色,现在想来那
应该是当时刚刚开始有人穿的T裤了。

  我背着身,说:「妈,我想和你一起去草原。」

  妈妈说:「那还不赶快去穿衣服,马上车就要来了。」

  我答应了一声,回房间去穿衣服,等我穿好衣服,洗漱完了再来到客厅的时
候,她也已经把衣服穿好。与上次在水库的精心打扮不同,这次她穿的是她平时
上班时的普通衣服,白色女式V领长袖衫和水绿色冰丝裤,显得很随便,只是V
领衫的扣子多向下解开了一道,踩着黑色软底鞋稍一走动,便隐约可见里面春波
涌动,红色的胸罩从白上衣里很明显地透了出来。

  要知那时女人为了不使胸罩透出衣服大多使用白色胸罩,这次妈妈居然敢公
然穿红色的,那摆明了是要吸引眼球了。那种预感又一次浮上我的心头,我知道
这个决定我是下对了。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了杯水,忽然听见楼下传来两声刺耳的汽车喇叭。妈
妈把给爸爸煮好的早点放在茶几上,擦擦手说:「来了。」便拉着我下了楼。楼
下停着一辆白色「面包」和一辆那时刚刚流行起来的桑塔那。妈妈拉着我的手,
来到「面包」旁,刚要伸手拉车门,「忽拉」一声,有人从里面把车门拉开了,
露出一张满是胡茬的国字脸来,妈妈一怔,那人却不是王进又是谁?

  王进拉开车门后坐回自己的位子,妈妈却不领他这份好意,领着我径直走到
桑塔那旁边,拉开车门,把我塞进副驾驶的位子上,自己坐进后排。我刚刚坐进
去,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把前排反光镜往我这里转了一个角度,刚好能把后排
一览无余,这自然是老贺的手笔。他一脸奸笑,把车钥匙一拧,车启动了。

  车在清晨的大街上轻快地穿行。坐进桑塔那的时候我已经注意到车后排坐的
是公司的书记,他四十多岁,人却长得很秀气,戴副普通的玳瑁边眼镜,穿着灰
色夹克。

  我抬头看着反光镜,见他们两个没什么异动,便把头探出车窗外,回望了一
下后面的「面包」,但根本什么也看不到,这个时候,真不知道王进心里是什么
滋味。我缩回头半躺在副驾驶座上,仰望反光镜,始终不见妈妈和书记有什么动
静,谈的也都是些寻常话题,索然无味,睡意又涌上眼睑,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等到妈妈把我叫醒,车已经停在草原度假村的门口。钻出车门,顿觉眼前一
片开阔,茫茫一片草海与天际相连,不由想起曾经背过的古诗:天似穹隆,笼盖
四野。蓝天绿草,相映成章。泥土和野花的清香扑面而来。古人所言果然不虚。

  一行11人买了票进去,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去骑马。那跑马场就在入口不
远,两元一圈。几个年轻小伙子跃跃欲试,交了钱后就翻上马背。蒙古马性情本
就温和,这里为了游客的安全又都是精选的母马,所以尽管他们以前从来没骑过
马,却也没出什么事。

  我心痒难搔,也想像他们那样驰骋一番,可妈妈却咬定不许,说是怕我掉下
来。没办法,胳膊扭不过大腿,只好让出租马的人拉着,让我骑着马绕场走了一
圈,这也成了我仅有的一次骑马的经历。

  轮到妈妈骑的时候,她也叫人给她拉着走一圈。那租马的拉着她走过最后一
个转弯,我远远地见他不知道和妈妈说了句什么,忽然在马屁股上拍了一掌,顿
时那马四蹄生风,在直道上飞奔起来,直到快要撞进人群才收蹄,慢慢走过来。

  我赶紧过去,只见妈妈脸色煞白,显然是受了惊吓。我心中暗暗好笑,敢用
自己的身体来报复情人,却不敢骑着马跑上五秒钟,这就是她的性格。我赶忙把
她扶下来,走了几步,她走到一根旗杆旁边,忽然扶着旗杆,弯下腰大口大口呕
吐起来。

  我赶紧给她拍拍后背,问:「妈,你没事吧?」

  她说不出话来,只摆了摆手,示意没事,便又呕吐起来。这时王进和书记都
看见了这里的情况,走了过来。

  书记问:「怎么了?要不要回车里休息一下?」

  王进也问道:「是不是刚才骑马骑晕了?」关切之情流于神色。

  半晌,妈妈才直起腰来,对书记说:「行了,没事的,刚才颠得有点晕。」

  却把王进撇在背后,毫不理会。

  王进那时脸上的表情如今想起来还历历在目,又是愤怒,又是伤心,尴尬无
比。书记似乎没注意到他的神情,对妈妈说:「没事就好,不行就歇一歇,等会
去照相吧。」

  妈妈一笑,说道:「现在照不也一样吗?」说着,竟和书记一边说一边走,
自顾自地去了,把王进一个人扔在那里。王进眼睛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却又蕴着
一汪水。

  我不敢多留,听见妈妈叫我便跟着妈妈去了,心里隐隐约约觉得事情不对。

  忽然看见司机老贺就在附近,便随口说了句:「妈,我去看骑马。」撒开腿
一溜烟地跑开了。

  我来到老贺身边,说:「贺叔叔给我拍张照片吧,我们去那里拍。」说着一
指远处的蒙古包,冲他挤挤眼。老贺随即会意,和我一起向蒙古包走去,渐渐脱
离开了大伙。等走到一个僻静地方,我停下脚步,劈头就问他:「上次在官厅操
我妈操得爽不爽?」

  老贺一愣,随即拉下脸来:「小孩子瞎说什么?」

  我没理他,继续说:「官厅那次我什么都看见了,这你我都很清楚。我告诉
你,如果我把我看见的都告诉王进,你该知道会有什么结果的。我现在问你几件
事,你回答了,我就让一切都烂在肚里。就算没有王进,你把我妈操了,我问你
几个问题不过分吧?」

  老贺脸色变了几变,他究竟是粗人,虽然比我多活了三十年,口才却尚不如
我灵敏,要是小李、小王之辈善强词夺理者,我便说不过他们,这也是我选他做
突破口的原因。他沉默了一会,道:「好吧,你想问什么?」

  我问老贺:「今天书记是不是对我妈有什么想法?」

  老贺道:「你还看不出来?你妈今天就是故意在勾引书记,书记那也不是个
什么好东西,早就对你妈不怀好意了。两人凑一块能干什么?那会他们看你在车
上睡着了,书记那家伙没少在你妈身上动手动脚,只不过你妈装不知道,吊他胃
口。」

  我又问:「我妈和王进在一块多长时间了?什么时候闹的别扭?」

  老贺说:「这个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大概去年吧,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我追问道:「你听谁说的?」

  老贺一迟疑,道:「其实告诉你也无妨,是工会的小孙,你认识吧?」

  「小孙?」我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脑海里闪过她的模样:一个和我妈岁数
差不多大小的漂亮女人,身材保养得很好,每次见她我都「阿姨阿姨」地和她打
招呼,她也似乎很喜欢我,没想到却在这里给我妈使绊子。想到这里,怒气涌上
心头。

  老贺续道:「其实王进原来跟小孙有一腿,两个人在一起好了快两年了,两
个人都是有家的人,这事情也得偷着来,但时间长了也难以瞒过大伙,只不过都
不说而已。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妈和王进就走到一块去了,时间一长难免被
小孙看出点什么来,她气不过,但又不敢明着和王进翻脸大闹,你想想,她自己
也干的不是什么见得人的事,能明着闹吗?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我们几个人,想借
我们的口散播出去,败坏你妈的名声。」

  这我倒能理解的了,小孙阿姨比我妈妈漂亮,身材好,职位也高,却被我妈
妈这样一个各方面都很普通的女人抢去了情人,她如何能甘心?所以一切也就都
在情理之中了。

  老贺又道:「这事情没过多久就被王进知道了,他找到小孙,威胁她不准再
说出去,又给了她一些好处。你可能不知道,王进在社会上有很多朋友,我们根
本斗不过他。他问小孙都告诉了谁,就这样找到了我们,对我们挨个威胁。幸好
那时公司出了点事情,很多人都到总公司去了,咱们这分公司里没多少人,这事
也就没散出去。」

  我「哦」了一声,又问道:「他们什么时候闹的别扭?」

  老贺道:「这事我是听王书生说的,大概是7月初的事情。他说那天楼道里
突然有人在吵架,他出去一看,是你妈和王进。你妈从总务那里出来,蹬蹬蹬往
办公室走,背后跟着王进,喊道:」你回来,回来!『你妈没理他,径直走进办
公室,王进也没跟过来,看见王书生在看,吼了他一句』看你妈逼看!『你妈和
王进的事,王书生也是知情人之一,他没敢多看,就关上办公室的门,看见你妈
趴在办公桌上呜呜地哭。你妈办公室的人都知道他们俩的事,谁也不敢过去劝。

  后来的事你就都知道了。至于为什么闹矛盾,大家都不清楚。「

  我点点头,道:「谢谢你,贺叔叔。我的为人你了解,你应该能信得过我。
另外,今天请你千万帮我注意一下我妈,她有什么异常你赶紧跟我说一声,不光
是她和书记的事情,我看她今天有点不对劲。」

  老贺道:「你放心,有什么精彩节目绝对错不了你的。我贺英忠跑车这么多
年,有什么事情,嘿嘿,还能逃的过我的眼睛?」在我揭破他的秘密后,他一直
脸色惶惶不安,后来才渐渐缓和,这时脸上却又露出了习惯性的奸笑。

  我笑笑,说:「那好,贺叔叔,我们照相吧。」

  胡乱照了几张后,我们看见妈妈他们一群人在远处围坐着看蒙古歌舞,便走
了过去。我来到妈妈身边坐下,她的另一侧正是书记。他本来正跟我妈口水乱飞
地说着什么,见我过来,立刻停口不说,换了个一般的话题。

  我心想: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眼下还是妈妈的身体要紧。想操我妈又
不关心我妈的身体健康,我可不答应。我看看妈妈脸色已经变得红润多了,问:
「没事了吧?」

  妈妈嗯了一声,说:「没事了,你刚才照了几张相?」

  我随口胡说道:「六张。」

  妈妈点点头,说:「你就在这里看一会,我也去照几张相。」我答应一声。

  妈妈和书记站起身来,说:「走吧。」两人一起向渡假村深处走去。

  我却哪里能看得下歌舞?这摆明了是要出事嘛!我一边假装看着歌舞,一边
用眼角的余光瞟着他们,见他们转过一辆供游客拍照用的带车蓬的大车后面消失
了,我从地上一跃而起,紧跟着小跑几步也来到大车后面,转出半个脑袋一看,
他们两个已经手拉手,正往不远处的胭脂河河岸走去。

  妈妈还不时回头望望,看有人跟过来没有。这一段路上都是草地,没有什么
东西可供遮掩,我干着急却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他们两个人走进了胭脂河岸边
的树林,才敢从车后转出来,先向东走出几百米,再折向西南,一溜小跑,也钻
进了树林里。这时我已经毫不怀疑他们要做什么了,但这么大一片树林子,却去
哪里找他们呢?

  漫无目的地找了一阵之后,除了撞见几对搞对象的以外一无所获。原来这树
林里面「鸟」还不少,或者说是专门给「鸟」预备的。我早就不把这当一回事,
只当没看见,一门心思地找我妈和书记,却是半点踪迹也找不到,徒然招了别人
的骂而已。

  反正他们是往西头去了,我一直往西走,不信找不到他们,那时我真是鬼迷
心窍,全不想万一迎头碰上了该怎么办,脑子里只想着我妈和书记抱在一起的丑
态。又走出不知道多远,连搞对象的也没了,林子却是越来越密。我虽然色胆包
天,但毕竟才十三岁,心里不禁害怕起来,不敢再向前走,于是便停下了脚步。

  刚想往回走,忽然听见一个女人的说话声:「好象有人。」

  我一惊,赶紧趴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刚才的声音分明就是我妈,离
这里不远,只不过是因为林子密而我个子小才没被发现。我等了一阵,听见一个
男人的声音说:「哪里有人,你又听错了吧。」这自然是书记。我听说话的声音
大致是在我的右前方,便轻轻向那里爬了过去。

  只听妈妈叹了口气,道:「没人?看来是我耳朵有毛病了,唉,老了。」

  书记嘻嘻一笑,道:「我都没老你就先老了?一点没看出来嘛。起码你这里
不老。」

  妈妈啐了一口,道:「去你的,老不要脸,把手拿开。」

  书记道:「你嘴里说着拿开,其实你心里想的是别拿开,你没看那香港录象
里嘴里说着不要,不要,其实心里说的都是不要停啊~~不要停啊~~~」书记
模仿港台三级片里女子的说话语气,顿时我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不是此时
听见,有谁能想到成天满口「党的建设」「支部工作」的书记会说出这种话来?

  我爬到一丛灌木后面,用手轻轻拨开挡在面前的几棵草,透过灌木的缝隙,
我看到前面是一个平缓的小坡,坡下有几棵树,妈妈和书记就坐在树阴里,屁股
底下垫了块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塑料布,离我不过几米远。

  书记的一只手搂着我妈,一只手搭在我妈的大腿上乱摸,脸上嬉皮笑脸的神
色一如街头的无赖小流氓。妈妈横坐在书记腿上,手勾着他的脖子,羞得连脸都
不敢抬。摸了一阵,书记拍拍妈妈的屁股,淫笑道:「怎么样?还要不要?」

  妈妈抬起头来,幽怨地看着他,叹了口气,道:「你就是想玩人家的身子,
其实你心里对人家没半点真感情。」

  书记道:「谁说的?小朱,我要不是真心想和你好,我能冒这么大风险吗?

  这事情要让别人知道了,我还能在公司混吗?「

  妈妈道:「你就只想着自己能不能在公司混,全没想过人家在公司的日子过
得怎么样。你说你对我好,那你为什么不早把小孙给调出工会去?非等要玩过了
人家的身子回去再说,我和她的关系那么差你没看出来?你要对我好你就该对她
不好,这还用我说吗?这都是你主动该做的,你这流氓,流氓……」

  妈妈越说越生气,攥起两只拳头就往书记胸膛上一顿乱捶,没捶了几下,手
就软了,索性扑到他怀里,抱着他呜呜哭了起来。

  书记也不出言安慰,等妈妈哭过了一阵,才拍着她的背说:「你和小孙的事
我怎会看不出来。我也早想把她调到锅炉房去,可现在没什么把柄,我怎么调?
一调不就给别人起了疑心了吗?宝贝,我的小猪宝贝,猪宝宝,别哭了,啊?我
答应你这次回去,一定把她调的远远的,调到哪里给你出气好你说吧,你让我把
她调去扫厕所我都不说二话……」

  妈妈一下子从他怀里坐起来,抹着眼泪点着他的鼻子说:「这可是你说的,
你要反悔的话我找你老婆说你强奸我。」

  书记的脸色变了变,随即又堆笑道:「行,你拿刀宰了我。」

  妈妈破涕为笑,娇嗔地抱着他的脑袋亲了一下,书记趁势把她的嘴唇按到自
己的嘴唇上,两人吻在一起。

  前两次偷看都是从一开始两人就在干,偶然说话也是叫床和淫声浪语,哪有
这般蜜糖似的调情?这一番情话只听得我又想笑又觉得大为受用,具体怎么受用
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心里希望他们多说几句,就算他们不干,只在这里听听他们
说话也满足了。

  原本以为男女唯有交合之时才最是快活,其他都是在浪费时间,今日一见方
才知道只是两个人在一起,不操不干,竟也有这样的甜蜜。当下暗暗用心记着书
记和妈妈的话,准备以后有用的时候派上用场。

  好一阵,两个人才分开,只听书记又道:「小朱,我这前半辈子,算是白过
了,和你在一块,我才知道人活着会有这么快活。这次回去我就和那个老妖婆离
婚,你也离婚,咱们两个一块高高兴兴地过这下半辈子。那个老妖婆害了我二十
年,我绝对放不过她!」这段话前一半甚是温柔,后一半却充满了怨毒与愤恨,
显然是对他老婆恨之入骨。

  我一惊,妈妈要是真的听了他的话回去离婚,这可是对我大大的不利,当时
便想跳出去搅了他们的好事。却听妈妈说:「咱俩只是露水缘分,你要谈结婚,
那咱们这露水缘分也就到头了。」

  我长出一口气,书记声音发颤,道:「为什么?你……你难道不愿意和我在
一起?」

  妈妈道:「你说这话,实际上还是对我不放心,我连……连身子都愿意交了
给你,又有什么不能给你的?只是你我都已经结婚多年,有家有室,我若离婚跟
了你,我十来岁的孩子怎么办?」

  我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鼻子一酸,差点掉下眼泪来。却听书记接
道:「孩子自然是跟爸爸。」

  妈妈陡然脸色一变,一扭身从书记怀里挣脱出来,一言不发转身就走。书记
大急,从地上站起来,疾走几步拉住妈妈的手。妈妈一甩手,怒道:「放开!」

  挣了几挣没挣开,便道:「你再不放手,我可要喊人了。」

  书记道:「小朱,我刚才和你开个玩笑,何必当真呢?孩子愿意跟你来,我
举双手欢迎,就当他是亲生的一样。」我心里道:你就算是想要我当你儿子,我
也不要你这样猥琐的人当我爸爸。

  妈妈道:「无心出真言,你只贪恋我的身子,哪天我人老珠黄了,现在的朱
宝贝就又变成了老妖婆。咱们俩的关系,我看就到此为止了吧!」说着又去甩他
的手。

  书记急了,从背后一把抱住妈妈,把头贴到她的耳边,道:「小朱,我对你
的心,你就算把我肚子割开掏出来也不会变,我只想让咱们两人能光明正大地走
在一起,睡在一起,不再过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我要是只贪恋你的身子,叫我
出门让车碰死,吃饭让饭噎死,喝水让水呛死,死了没人埋没人抬……」

  妈妈急忙用手捂住他的嘴,隔了一会,才幽幽地道:「唉,也不知我上辈子
欠了你什么,这辈子老天爷才让你来做我的冤家。好了好了,我原谅你了,但是
那离婚两个字,从今以后再也不要提起,你再提,咱们的关系就彻底完了,你再
怎么求我,我都不会动心一点了。」

  书记忙道:「不提,不提,我要是再提,就让我……」一句话没说完就被妈
妈用嘴堵住了他的嘴,两人交颈并肌吻了起来,鼻息之声隐约可闻。

  我心中暗骂那书记你死了就死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书记从后面抱住妈妈,那两只手正好按在妈妈胸前的双峰上,吻着吻着,一
只手已经去解妈妈的衣扣,另一只手从妈妈的领口伸进去,抚摩着妈妈饱满鼓实
的乳房。

  妈妈似乎很喜欢他这样做,用脖子摩擦着他的脖子和脸,书记的嘴从妈妈的
脸上开始向下蹭,从脸吻到下巴,又从下巴到脖子。这时他已经把妈妈的上衣解
开,顺势把头埋进妈妈的胸前,贪婪地闻着妈妈身上的香气,吻着妈妈的乳房。

  妈妈靠在他身上,自己却越来越软,柔若无骨。

  书记干脆把妈妈抱了起来,一边在她身上脸上吻着,一边向树下的塑料布走
去。妈妈半闭着眼睛,一头乌黑的短发在空中飘荡,口中喃喃自语。间或轻声哼
叫,一副娇弱无力的样子。

  书记把妈妈放在塑料布上,脱去自己的衬衫和裤子,轻轻压在妈妈身上。妈
妈一声娇哼,书记的一只手已经伸进她的绿色冰丝裤。那裤子没有裤带,只有一
根松紧带吊着,书记的手在里面恣意妄为地摸索着。

  妈妈喘息道:「你…你欺负我……你们男人都欺负我……嗯…哦……哦……
连你也欺负我……」

  书记亲了亲她的嘴唇,用另一只手把她的上衣脱了下来,露出红色的乳罩。

  妈妈把手伸到背后,刚要解挂钩,书记柔声道:「别,我来。」伸手到她背
后解开挂钩,提着乳罩包在自己的鼻子上深深地嗅了几嗅,这才放在塑料布上,
把放在妈妈裤子里的手抽出来。

  书记从妈妈身上起来,靠着大树坐下,把妈妈抱到他腿上,用自己的腿把妈
妈的两条腿支开,一只手抚弄着妈妈的一对乳房,另一只手又伸入妈妈的裤子里
刺激妈妈的下身,嘴在妈妈的耳后和脖颈上游走。

  这些地方都是女性最敏感的地方,很快,妈妈脸上泛起了大片的红潮,仰着
头呻吟不止:「哥哥……嗯……这里……就是这里……啊…啊…对……别停……
哥哥……好哥哥……亲哥哥……」

  她把一只手伸进自己裤子里,抓着书记的手,指挥他刺激自己的敏感地带。

  不过我却发现一个规律,妈妈爽得很厉害的时候喜欢喊哥哥,不管男的是谁,
岁数多大她都喊哥哥,后来我观察了很多次都是这样,以至于我曾经怀疑她的第
一次给了我舅舅,但却没有证据。

  书记凑在她耳边不知道在说什么,妈妈的声音却忽然变得有点着急:「别…

  别拿出来…「她想用手按住书记的手,但此刻大概是由于爽得厉害而没了力
气,书记挣脱了她的手,从她裤子里把手抽了出来,用两根手指夹着什么在她脸
前晃悠,然后又拿到自己的鼻子底下闻了闻。

  妈妈打了他的手一下,呻吟着说:「脏……别弄了。」借着阳光,我看见书
记的手指上有水光在闪耀。书记坏笑一下,亲了亲她的脸。妈妈抓住他的手,又
塞回自己的裤子里,断断续续地呻吟了起来。

  妈妈另一只手向后伸去,在自己的屁股下面摸索着,却够不着。书记抓住她
的手,淫笑着说:「想要什么?」

  妈妈忸怩了一下,书记用两根手指夹住她紫红的乳头一阵乱抖,妈妈颤声连
叫。书记道:「不说就不给你。」

  妈妈鼓足勇气,小声说:「鸡鸡。」

  「什么?」书记假装没听见。

  「鸡鸡,要哥哥的大鸡鸡……给我……让我摸摸你鸡鸡……」妈妈说完,红
着脸埋进了书记的胸膛。书记抓着她一只手,放到自己的阴茎上,妈妈从书记身
上下来,抓着那根阴茎,把头埋在书记的两腿间给他口交起来,头好象鸡啄米似
的一上一下。书记闭着眼享受妈妈给他的服务,舒服得直吸气。

  看看差不多了,书记拍拍妈妈的头:「起来吧。」

  妈妈顺从地放开他的阴茎。他伸出手拉住妈妈的裤腰,向下一扯,冰丝的裤
子自己滑落了,露出红色的透明内裤包着的下体,妈妈自己从腰旁拉脱了内裤的
带子,两片内裤从她腰上飘落,妈妈的下体毫无遮拦地展现在书记眼前。

  「上来。」书记道,妈妈就叉开两腿,倒骑到书记腿上,书记扶着自己的阴
茎,对准妈妈的阴户,引导着妈妈慢慢坐下,阴茎也就慢慢没入妈妈的体内。这
也是我第一次从正面观察妈妈的阴毛:妈妈的阴毛成倒三角形覆盖在她下身的那
一道峡谷上,显然是精心修剪的结果,不疏也不密,也并不很黑。

  书记的阴茎在我观察过的,这些和妈妈发生过性关系的男人里,是最差劲的
一根,颜色泛黄,粗细大小和我这十三岁孩子勃起的时候也没多大区别。但在他
插进妈妈体内的时候,妈妈却露出很痛苦的神色,说:「轻点,你那东西好大,
操坏了妹妹的小逼就没得操了。」并且一直在轻声地呻吟。

  书记笑着说:「小朱,你那里真紧,我进去就出不来了,咱们一辈子就这么
连在这里吧。」

  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宛如一朵红色的大丽花骤然绽开,她提起下身,
一上一下地耸动了起来。书记一只手抓着妈妈的乳房,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她的乳
头,揉馒头一般揉着她,妈妈自己揉着另一边的乳房。书记的另一只手却伸到妈
妈的下身,分开她的肉缝,用中指揉搓她阴道口上的小豆豆。

  虽然这里很僻静,但毕竟是渡假村,不象水库那里人烟稀少,妈妈也不敢大
声喊出来,只是低低地呻吟。

  渐渐弄得两人都有了七八成,书记放开我妈妈的乳房,抱着她的腰,自己的
屁股一下一下向上猛顶,妈妈咬着嘴唇承受着下体猛烈的撞击,脸憋得通红。本
来是靠在树上,现在却成了书记半躺在地上,我妈骑在他身上。

  书记的频率慢慢加快,妈妈从鼻孔里随着他的冲击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到
最后书记简直就是在发狂地向妈妈的下身猛戳,突然妈妈身体一哆嗦,紧跟着书
记长出了一口气,两个人僵在空中,书记的阴茎渐渐缩小,最后退出了妈妈的阴
道,随着他阴茎的退出,不断有浊白的液体从妈妈的阴道里流出,流到妈妈的大
腿和阴毛上,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妈妈从扔在一旁的裤子里取出卫生纸,揩净了自己下体的秽物,用自己的嘴
给书记的阴茎做了清洁,然后躺在地上靠着书记,喃喃道:「现在就是让我死了
我也知足了。」书记点燃一支烟,搂着妈妈,呼出一连串的烟圈,满足地叹了口
气。两个人就这样赤裸裸地在这野地里相拥相偎着,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激情过
后的疲倦。

  书记抽完第三支烟,恢复了些元气。他扔掉烟头,推推我妈,道:「小朱,
咱们该走了。」

  妈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道:「这么快就走?多待一会儿吧。」

  书记道:「快12点了,大伙找不见咱们,没法去吃饭啊。咱们以后的日子
长着呢,乖,快穿衣服。」仿佛在哄逗一个几岁的小姑娘。

  妈妈从书记身上爬起来,「你先穿衣服过去,我一会儿过来,要不我怕……
我怕……」

  书记道:「怕什么?」

  妈妈道:「怕有人说闲话。」

  书记「嗯」了一声,道:「那……也好,那你快点啊,要不我不放心。」妈
妈点点头。书记穿上衣服,抱住妈妈的头和妈妈接了个长吻,这才依依不舍地走
了,很快消失在树林后面。

  妈妈躺在地上,却不穿衣服,仿佛要享受一下这难得的在野外裸体日光浴的
机会,过了一阵,才慢慢从地上把衣服拾起来,整理平整了,一件件穿好,连那
块塑料布也叠好,装进兜里。她站起身来,扫视了一下周围,突然提高声音说:
「出来!」

  我吓得浑身一颤,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死定了,她绝对饶不了我的。我手
和脚当时就都软掉了,想爬都爬不起来。

  不过,幸亏我没有爬起来,否则我也就真的没有命在这里写这件事了。就在
我冷汗直冒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个男人的声音怒气冲冲地道:「出来就出来,你
个贱货。居然连这样的货色都勾引,真是贱到家了。」我振作精神向下一望,树
叶响处,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走了出来,正是王进。

  王进走到妈妈面前,突然甩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妈妈被他打得一个趔趄,站
定了后,愤恨地看着他,冷冷道:「我贱不贱关你什么事,我就算到窑子里去卖
屁股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在这里偷看我和别人操就是犯法。」我怒火中烧,王进
居然敢打我妈妈,要不是我现在不能暴露,我非跳出去和他拼命不可。

  王进站在那,伸出胳膊想抱我妈妈,被妈妈一手推开了。两人沉默了一会,
王进开口道:「小朱,你就真的不能……」

  妈妈打断他的话头,冷冷道:「我不可能原谅你的,你哪怕把全公司全世界
的女人都勾引遍了,我也能原谅你,但这一次不能。」

  王进道:「我是一时糊涂。」

  妈妈道:「到现在你还在和我撒谎,你心里知道你不是一时糊涂,你就是变
态。你永远不会知道我看到那些照片时的心情——」

  说到这里妈妈的声音已经颤抖。她哽咽着说:「你花,你风流,我不怪你,
我只求做你的女人,已经很满足了。你就是一年里所有的时间都和别的女人在一
起,只有一天陪着我,我也高兴,不会去嫉妒那些女人。每一次你要我的时候,
不管身上舒服不舒服,我都会毫不犹豫地给你,因为我觉得把身体献给自己所爱
的男人是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不管你明天和哪个女人睡在一起,只要你今天和
我睡在一起,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妈妈顿了顿,仿佛沉浸在甜蜜的回忆里,突然,她把声调提高了八度,歇斯
底里地喊道:「可你为什么要去勾引一个男人?!」

  我震惊得半天合不拢嘴,我原本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妈妈和王进的矛盾可能
有第三者掺杂其中,却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一个男人。那时候同性恋还被认为是
一种心理疾病,同性恋者根本得不到社会的宽容和承认。可是,这样满脸胡茬,
声若洪钟,男人味十足的王进,居然也会是同性恋者,却大出我意料之外。我一
阵恶心,几乎当场就要呕吐出来。

  我强忍着看下去。王进默然不语,显然妈妈所言非虚。我只觉得再也不想看
见王进,一看见就想呕吐,索性闭上眼睛,听他们说话。

  王进道:「小朱,我说了我是一时糊涂,只想尝尝这新鲜的滋味,我心里…
…我心里一直最爱的就是你。」

  妈妈冷冷道:「把你这些话都收起来对着你的男人说吧,我只想告诉你,你
以后不要再碰我,咱们两个谁也不认识谁,我的王大相公!」

  最后这一句连挖苦带侮辱,语气极为恶毒,王进再也忍耐不住,「啪」的一
声,又结结实实打了妈妈一个耳光,妈妈毫不示弱,继续道:「你打呀,你打死
我吧,反正让你打死也是我自作自受,我怎么当初就瞎了眼让你这个属兔子的给
迷惑了?」

  说到这里语气又转为温柔平和,续道:「还记得我们是怎么开始的吗?那天
你在楼道里,从背后猛然抱了我那一下,我整个人当时一下子全身都酥了,虽然
吓了一跳,觉得你这人好流氓好卤莽,心里却希望这一刻永远不要结束,让你永
远这样抱着我,闻着你身上的体味和淡淡的烟香。你知道吗?从那一刻起,我的
心就是你的了。」

  妈妈停了一下,又道:「后来那天,你叫我上楼去看图纸,我心里头明知道
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我的脚啊,它就是不听话地跟着你走。我整个人都迷迷糊糊
地,你说了些什么我全都听不见,眼里就只有一个你,直到你把手伸进我的衣服
里,摸我的奶子,我才有点清醒过来,虽然拼命挣扎,可心里却盼望着你用更大
的力气把我抱住,你也就真的把我抱住了。唉——」

  妈妈叹了口气,沉默了,仿佛是在回忆那一刻。王进也静静地听着。

  过了一会,妈妈才又开口说道:「你把我按到床上,撕我的衣服。你的手一
碰到我的奶子,我整个人就好象被电了一下一样,浑身的力气就都没了,你揉着
我的奶子,我浑身酥软,想用手把你的手拉开,可连手都抬不起来。你脱我的裤
子,我也拉不住。」

  「还记得吗?我那时一手护住胸,一手捂着裆,求你别来了,可你的力气真
的好大,一下子就把我的手都给扳开了。我吓得浑身哆嗦,哭着求你不要,你却
在求我可怜可怜你对我日夜思念的煎熬,我看着你的样子好害怕,可听到你说想
我,心里却很甜。你的嘴在我的脸上拼命地亲,你的胡子把我的脸都扎痛了。」

  「后来,你用手去扳我的腿,我本能地把腿夹得紧紧的,心里却希望你把它
们分开,因为你的大鸡鸡就贴在我的下身,它让我身体里头的血全都烧起来了。

  然后,你就分开了,把我的三角裤衩撕得稀烂。我拼命想把腿合上,可你把
我的腿架在你的肩膀上,我怎么挣也挣不脱,然后就感觉有一个好大的东西猛地
捅进了我的那里。「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结婚已经十几年了,可那一次的感觉,却好象从没碰
过男人的小姑娘,在经历她的初夜一样。我痛得大哭大叫,心里知道你是在强奸
我,可就是鼓不起力气来反抗,反倒想让你就这样,重重地压在我的身上,干我
干到死。」

  「我一边哭,一边泪眼朦胧地看着你在我身上乱动,咬我的奶子和奶头,每
一次全身都像过电一样。我忍不住叫了起来,你却说我是装纯,更加用力地揉我
的奶子,就好象要把我撕碎一样。你的那个东西在我下身里猛冲猛撞。」

  「你还记得后来吗?后来,你干完了,我光着身子坐在床上,呜呜地哭,你
说了好多好话来哄我,你以为我是被强奸以后感到屈辱才哭的,不是,我那是激
动的啊,我终于把身体献给你了,我真的很高兴,可是,却又是同时失去了我的
贞操,我有点负罪。就好象电视里演的那个纪晓芙,虽然被人强奸了,却永远都
不后悔。」

  「那天走的时候,你就送给了我这条内裤,每一次穿上它,我都感觉是你在
轻轻地抚摩我的那里。后来……后来……」妈妈又停了下来,我睁开眼睛向她望
去,只见她脸上的神色又是甜蜜,又是惆怅。

  妈妈续道:「后来的日子,简直就像在梦里一样,我和你偷偷地来往,每一
次我都怕人发现,可我越紧张,越害怕,你却越是喜欢,说就喜欢这种带着负罪
感的气氛,仿佛过去的大家闺秀私会情郎的那些美丽的故事,你还说你喜欢我在
床上仿佛一只受了伤的小羊羔,缩在你怀里发抖的感觉。」

  「还记得那次吗?我去四楼上厕所,刚刚上好出来,你这个坏蛋就埋伏在厕
所门口,把我抱住了,吓得我叫了一声。可那一抱就好象是你第一次抱我的时候
一样,那感觉又回到了我的身上,我又酥软在了你的身上。你抱着我往你宿舍里
跑,那天正好我儿子在……」我听到这里,心「咯噔」一声,这应该就是我看到
的那一次了。

  妈妈又说道「…而且上班时间,经理也在。我怕死了,可你不管,就是要。

  其实我也想要啊,你难道还不明白,我最喜欢的就是你对我用强暴的方法吗?
因为你一用强,我就会想起第一次失身给你的时候,也就会格外的兴奋,那种又
害怕,又快乐的感觉,就好象馋嘴的孩子偷吃糖果……「说到这里,声音已经低
如蚊哼。

  她痛苦地摇摇头:「那一次是我感觉最好的一次。后来没有一次象那么兴奋
过。」说完,轻轻叹了口气。

  我心里就象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听妈妈回忆她和王进的第一次时的
语气,显然她对王进感情极是深厚,可谓一见钟情,但既然能下决心了断,那也
必是伤心至极,无可挽回了。

  王进一时也无话可说。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了好长时间,王进才打破了僵局,
说:「那一次,我也是和你一样的感觉,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能象你这样让我发
狂。」

  「所以你才要去找男人?」妈妈挖苦道。

  王进也不生气,道:「我知道你勾引男人是为了报复我,可你……可你不该
勾引他呀。还穿上我给你的内裤。」

  妈妈冷冷一笑,道:「我就是要勾引他,看看是你对他的吸引力大呢,还是
我对他的吸引力大。等会我就告诉他这条内裤是你给我买的,我倒要看他是什么
反应。」

  王进怒道:「你……」只说了一个「你」字,便说不下去了。

  这时我脑子早已乱成一片,后来他们说了什么一句也没听见,只是把他们刚
才说的那两句话的逻辑整理清楚,便是一个让人震惊万分的事实:王进的同性恋
伙伴居然是书记!我这时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勾引这个人品和相貌都并不出众的
书记了,不是为了得到什么好处,而纯粹是为了报复王进。

  不错,这种报复的确比任何报复都更恶毒,更能伤害人。我甚至想到妈妈其
实早就发现王进在跟踪她,所以刚才才会和书记说那么多甜言蜜语来刺激王进。

  现在,报复的目的达到了,过不了多久,书记就会象破口袋一样被妈妈甩开
到一边。

  我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到王进惊呼一声:「你干什么?」我心一沉,生怕
妈妈想不开,忙抬头望去,却见妈妈在解她刚刚穿好的衣服,不到片刻已经脱下
上衣和裤子,她伸手到背后解开胸罩扔到一边,拉开内裤的带子,把内裤脱下来
拿在手中,叉开双腿赤裸裸地站在王进面前。

  妈妈冷冷地说:「进哥,我是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你当初那么喜欢我的身
子,我很高兴,我恨不得一辈子不穿衣服,就在你面前随你摆布。可是……你碰
了男人,就再也不能碰我了。现在,我让你最后看一眼。以后,你再也不要用你
碰过男人的脏手来碰我的身子了。」

  王进连连道:「你干什么?快把衣服穿好。」

  妈妈只是不听。过了一会,妈妈说:「你看够了么?」不等他回答,又道:
「这条内裤是你给我买的,本来想还给你,但我狠不下心来,终于还是决定留个
纪念,这个乳罩给你,也算我给你留的纪念,至于你拿它当不当一回事,我就管
不着了。」说着,从地上捡起衣服,迅速地穿好,手一扬,那件红色乳罩飞到王
进怀里。

  王进呆呆地站着,妈妈从他身边走过,他也没伸手去拉。

  就在我估计妈妈走出了十几米远的时候,王进忽然如梦初醒地反应过来。他
大喊一声:「站住!」用一种我从来没听到过的凶狠的语气恶狠狠地吼道:「你
知不知道和我姓王的过不去会有什么下场?」

  妈妈的声音从远处飘了过来:「谁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不过我只有三个字:
我不怕!」说完,任凭王进怎么喊怎么叫她,她都毫不理会,自顾自地走了。

  王进脸上的肌肉抽动着,好久,才从牙缝里迸出两个字:「婊子!」攥着手
里的红乳罩,几次想把它狠狠地扔掉,却总也下不了手,最后叹了口气,把乳罩
装进自己的裤兜里,踩着新掉下的落叶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一个人趴在草丛里,心乱如麻,脑子里全是他们刚才的对话,过了好一会
儿,才缓过神来,只觉得背后一阵凉飕飕地发冷,用手一摸,才知道早已汗湿背
心了。

[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4-29 02:3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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