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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逆天销魂】(修真淫奴妻)(1-47)作者:qz152119{13/07/29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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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真淫奴妻7

  听到姜甜儿声嘶力竭的质问,我无言以对,这是事实,一切皆是我的错,心
痛的难以言喻,痛到想呕吐,想昏迷。

  可是,我在事前若是知道这些,是否还会抢夺元始经还是未知之数。修真之
人虽勉强跳出轮回,但仍受到天地气运、因果定数的影响,当日我不争元始经,
自然不会令紫涵受千年淫辱之劫,但必定有其他劫难等着我们,这便是定数了,
谁也无法逃离。

  世间之事,无从后悔,既然已经踏出了第一步,自然就停不下来,之后四象
鼎、九仙魔宫、七星环、各大势力,千头万绪,桩桩件件都令人无法后退,我纵
然交出元始经,四象鼎,仇人也放我不过,不如放手一搏,还可有一线生机。

  得到元始经之后,我隐约窥见天机,得知世间气运流转,有牝鸡司晨之象,
所以我立乱淫一教,招纳女子为教众,顺从天地气运定数,希望久后终于能有和
紫涵一起脱劫之日,但此事绝不可和任何人分说,是为天机不可泄露,随意吐露
心扉,必有奇祸。

  今后一切之事,仍是谁也无法所预料,元始经虽能助人推算天机,但毕竟不
能全演大道,我法力虽一日千里,也终究没有达到无所不窥的境界,前路荆棘遍
布,该何去何从?

  我定了定神,不再想心中之事,盘算着该如何整治眼前蛇蝎心肠的姜甜儿。

  姜甜儿此刻已经逐渐恢复平静,怒气渐消,对我的惧意又再陇上心头,看着
我不发一语,眼神满是畏惧,这次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她真的害怕了,挑明了一
切之后,我断断放她不过,她自然心中有数。

  我看着她,淡淡道:「爬到床上去!」姜甜儿俏脸如罩了一层寒冰,眼中满
是怨毒,却不敢违背我的命令,乖乖爬到床上,仰躺下,自发分开玉腿,有种任
人处置的决然味道。

  我看到姜甜儿摆出的这个淫荡姿势,心中却情不自禁的想起郝童。不久之前
,也是在这张床上,也是如此的姿势,但感觉却截然不同,郝童虽是狐女,却比
姜甜儿更有人味!姜甜儿已经不是人了,唯有如此形容,才配得上她的颜如桃李
、心如蛇蝎!

  我盯着姜甜儿的眼睛,淡淡的道:「你不配用这个姿势被我奸淫!给我跪着!
等我从后面用「狗交式‘操你!」我故意把「奸淫」两个字咬得很重,提醒姜甜
儿这并非男欢女爱,而是单方面的凌辱!

  姜甜儿眼中的怨毒更深,却一言不发的转过身,娇躯跪在床上,白白的屁股
撅起,露出了浅褐色的菊花和粉红的嫩穴,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摸样,但谁要是
真的以为姜甜儿娇弱无力,必定连骨髓都会被她榨干!

  修真之人,可以通过修炼各种功法和服食各种丹药来改变体貌特征,至于自
身原有的种种瑕疵,自然也可以一一修复,矮的可以长高,胖的可以变瘦,奶子
小的可以变大,腰肥腿粗的可以变细,所以如果想在修真界找个模样丑陋的女仙
、女魔、女妖、女鬼,还真是不好办,除非是受了重伤,或是为了修炼某些特殊
的功法,不然女仙、女妖一般都是以美丽的姿态出现。

  表面看是美女如云,个个倾国倾城,但如此一来,弊端也极为明显,举个例
子,姜甜儿、郝童、郝妙、陶笑笑、风尘子都竭力把自己娇躯塑造的更完美,虽
然体型有差异,走的美丽路线不同,但细节全无二致,陶笑笑的玉腿最修长,姜
甜儿最娇小可人,这都是她们的优点,可问题是为了美丽,她们这些女仙、女魔
都他妈把屄和奶头弄成粉红色的,屁眼弄成浅褐色的,千篇一律,千篇一律啊!

  而且,我毕生修道,阅女不在少数,却始终没见过一个贫乳的女仙、女妖,
实在是可发一叹!虽说我不太喜欢胸小的女子,但物以稀为贵,何况是已经绝种。。。

  试想一下,所有男仙、男魔、男妖、男鬼,鸡巴都是又粗又长,龟头深紫,
青筋毕露,交媾之时女子有何新意可言?但话说回来,假如有机会改变自己的身
体,谁会把鸡巴变得又短又细呢?这是个怪圈,但修真者的烦恼由此可见一斑,
世间之事便是如此,不到那个层次上,体验不到那种烦恼。

  看着姜甜儿粉红色的嫩穴,我不禁有些意兴萧索,但我依然要惩罚这歹毒的
女人。

  我来到姜甜儿分开的两腿之间,伸手在姜甜儿嫩穴上轻抚一下,淫水早已泛
滥,毕竟她体内的药性不得男子气息调和,是不会退去的。

  因为一切都已挑明,姜甜儿被我抚摸也没有故作颤抖,不回头,身体也一动
不动,仿佛没有丝毫感觉,我冷冷一笑,左手按在她雪臀上,右手握住鸡巴,龟
头顶在姜甜儿穴口,缓缓滑动。

  姜甜儿仍然没有丝毫反应,我左手轻挥,指尖透出法力,化为数百条无形丝
线,刺入姜甜儿周身每一处穴道,虽然没有任何伤痕,但她一定有实实在在的痛
感,娇躯淬不及防间,不禁微微一颤,但痛感并不强烈,她随即又忍住,恢复一
动不动的姿势。

  我操控着无形丝线,缓缓控制着姜甜儿体内的一切,慢慢的,慢慢的,她的
经脉、骨骼、内脏、肌肤甚至是血液都变得敏感,越来越敏感。。。

  我右手握着鸡巴,龟头又一次从姜甜儿两片小阴唇中间滑过,这次她开始颤
抖,开始战栗,我轻蔑的一笑,手松开鸡巴,床头一指,床头浮现出整面光滑、
明亮的镜子,把姜甜儿脸上苦苦忍耐快感的表情反映出来。

  姜甜儿自然也能在镜中看到我,她和我对视着,两张脸同样在镜中浮现,却
有不同的表情,一张脸满是轻松惬意,另一张脸却忍受着煎熬。

  我握着鸡巴,龟头一次次划过姜甜儿隐秘的花园,一次又一次,仿佛没有停
止的时候,这个动作对我来说本就是轻松之极,或者我应该说「举手之劳‘,我
一举起右手,龟头就会磨着小阴唇,轻松啊,真轻松啊!舒服啊,真舒服啊!每
次龟头划过姜甜儿的嫩肉,传来的快感都让我忍不住要赞叹,实在是太舒服了。

  一个男人,做着这么愉快的事,表情自然可想而知,但镜子里女人的脸,却
恰恰相反,女人拼尽全力,才能使自己不叫出来,洁白的玉齿已经咬的咯咯作响
,十根手指几乎要把床单撕烂,两条秀眉已经快要拧成麻花,鼻翼不住掀动,娇
躯布满细细的汗珠,宛如涂了油一般闪闪发亮。

  看着身前尚未被鸡巴插入,就已经快要高潮的女人,我轻笑着调侃道:「甜
儿,姐夫真的是越来越佩服你了!姐夫寝宫里这张床单看似寻常,其实是用有三
百年寿元的青蚕吐丝织成,又篆刻了防御阵法,现在你被姐夫封住全身法力,居
然靠一双徒手,几乎要撕开了它,还真是潜力无穷呢!听说快感能激发女人的潜
力,甜儿,你现在真的就这么爽吗?」

  姜甜儿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理会我的讽刺、调侃了,伸长纤细雪白的脖颈,
挺直了腰,下身淫水已经泛滥,连娇嫩的菊花都不停的锁紧又放松,我知道她快
高潮了,无论任何女人落到现在姜甜儿这个处境,都会很快达到高潮!

  首先被药性催情,再封住全身经脉法力,大肆挑逗情欲,最后用龟头轻戳嫩
穴,而且整个过程都沉侵在随时可能被施虐者杀死的恐惧心理当中,她能忍到现
在,已经算是我佛慈悲了!

  但是,问题的关键不在于姜甜儿会不会高潮,而在于我愿不愿意让她高潮!

  法力化丝侵入姜甜儿周身经脉,不仅可以操控她的身体,令她全身变得敏感
,更可以随时察觉姜甜儿体内的种种状态和迹象,加上我道行、神念远远在她之
上,她的一切情况都在我面前一览无遗。

  在姜甜儿濒临高潮的一刹那,我腰身轻撤,龟头离开她的嫩穴,令她体内淫
欲不断积蓄,却丝毫不能宣泄,姜甜儿从镜中看着我,目光充满恨意,咬牙道:
「叶凌玄,你好狠!」

  我回瞪着她,淡淡的道:「不敢当!若是我落在你手里,你只怕比我狠十倍!」
姜甜儿自镜中盯着我,一字一字的诅咒道:「终有一日,我要你下场比我今日凄
惨十倍!你等着!」

  我轻笑道:「甜儿,你是我的小姨子,算来都是一家人,说话何必如此生分?
形同囚徒,却说这等威胁之语,以为姐夫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宋鹏那厮的元神也
在姐夫手里,他也是不停的想激怒我,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痛痛快快地死去,可
你认为姐夫会让他如愿?甜儿,你不用耍花招了,你死不了的,不折磨你千年万
年,我怎会舍得让你死去?」

  姜甜儿脸色一变,玉颜黯淡几分,刚要说什么,却突然「啊」的一声呻吟出
声,只因我的鸡巴又一次伸到她的两腿间,龟头杵在她的花瓣上,磨墨似的碾弄
,刺激得她情不自禁的浪叫出声。

  等姜甜儿快高潮时,针对她敏感地带的凌辱便会停止,没等她喘息片刻,龟
头又开始在她的隐秘花园上无休止的碾磨,不断的制造快感,注入她摇摇欲倒的
的娇躯,却不给她丝毫宣泄的机会,使她体内的欲火憋下去,再憋下去。。。

  当龟头又一次离开濒临高潮的女人的躯体时,姜甜儿已经泪流满面,她纤细
的手臂早已经支撑不住她的身体,尽管她的身体如此娇小。她的身体伏在床上,
头侧也枕着,只有被我扶住的雪白屁股撅得高高的,姜甜儿已经精疲力竭,看着
镜中的我,口中喃喃道:「明明只需要再戳一下,就可以彻底击倒我,为什么不?
为什么要如此折磨我?你好狠,好残忍。。。」

  我抓住姜甜儿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女人的眼神中已经连迷离都消失,只
有令人窒息的空洞,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我继续提起她,等她的胸部跟我的脸
平行时,才把脸凑了过去,伸舌头在她雪白、坚挺的乳房上自下而上狠狠舔了一
口,舌头极为用力,以至于乳房都有些变形,被舔的乳肉挤了上去,舌头离开时
才再次坠下来。

  被侵袭乳房,姜甜儿却没有任何反应,仿佛一具行尸走肉,我把姜甜儿慢慢
放低,令她的脸跟我相对,我把嘴凑到姜甜儿耳边,轻声问道:「想痛痛快快的
泄出来,尽情高潮吗?」

  姜甜儿娇躯剧颤,却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的点头,眼中恢复一丝神采,代
表着她的急迫。

  我松开手,姜甜儿瘫在床上,我把她摆成「大」字型趴在床上,跟着压上她
雪白的娇臀,猛一挺腰,龟头利箭般的洞穿姜甜儿的嫩穴,虽然经过轮番凌虐,
她穴内早已湿的泥泞不堪,但被粗大男根猛地贯穿,还是痛彻心扉,姜甜儿檀口
中发出一声狂嚎,娇小的身体反射性的想缩成一团,却被我的身体死死压住,只
能四只微微蜷曲。

  我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立刻开始最猛烈的抽插,不必担心会被快感催逼的提
前射精,修真之人只要法力还在,随时可以锁住精关,除非姜甜儿法力能胜过我
,否则我绝对可以随心所欲的掌控射精时间!

  尽情的捅吧!用鸡巴贯穿这歹毒的女人,把她最猛烈的高潮捅出来!

  一下,两下,三下,鸡巴像铁矛般连续洞穿女人最娇弱的花园要害,姜甜儿
的嫩穴像被切开的大动脉,止不住的喷出液体,当然这液体不是鲜血,而是淫水
,她的身体自然比凡人女子坚强,何况还刚刚服下炼体的丹药。

  姜甜儿的身体不停颤抖,却叫不出声,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音节,泪水更是
一刻不停地流出,和淫水一样打湿了床单,甚至是积了一小滩。。。

  观察着镜中挨操的姜甜儿,紧皱的眉头、颤抖的娇躯、痉挛的四肢、痛苦的
呻吟,一切的一切都代表她着承受非人折磨,这本应该是痛苦万分的,但不知为
,看着她的背影,却感觉她仿佛在享受,是的,姜甜儿很舒服,精神上很愉悦,
她是真的喜欢被男人作践,被男人折磨、虐待。。。

  鸡巴第十三次前捅,深深地插入姜甜儿体内,我跟她紧密结合在一起,随即
察觉她马上要高潮了,鸡巴立刻疯狂般连连狠捅,同时双手从后面伸到姜甜儿胸
前,握住姜甜儿一对奶子,猛的攥紧,更张开嘴,用力咬在姜甜儿玉背上,留下
两排深深的齿痕。。。

  赤裸裸的暴力施加在姜甜儿娇弱的身躯上,却令她的高潮来得更加猛烈,积
蓄太久的快感此刻彻底爆发,拦住洪水的大坝已经溃堤,无尽的淫欲一泄千里,
淫水混合阴精大股大股泄出,但这并非高潮结束,恰恰相反,连续的高潮刚刚才
开始!

  姜甜儿泄出的阴精被我照单全收,同时通过法力化丝不断催动她的淫欲,鸡
巴也在姜甜儿体内大施淫威,翻江倒海,龟头更毫不放松的步步紧逼,势要榨出
眼前女人体内最后一滴阴精。

  姜甜儿是真正有受虐倾向的女人,而且她同时也有施虐倾向,只不过她为了
保护自己,一向装出天真可爱,无人察觉而已,此刻伪善面具被我撕下,又施展
凌虐手段,她已无可抵挡,何况她本就喜欢被男人折磨,发觉我在榨取她阴精的
时候,非但没有反抗,反而顺水推舟,将更多阴精泄出。

  虽然大量泄出阴精会有极度的快感,那快感之强烈实在难以形容,但基本没
有女仙女魔会如此做,因为阴精一旦泄出过多,真元法力势必大为受损,若是阴
精泄尽,更是法力全失,形同废人,甚至是陨落当场,谁又肯为一时欢愉而行此
万劫不复之事?

  我本意是想吓唬下姜甜儿,并没有要取她性命,虽然她歹毒异常、含眦必报
,但我留着她还有用,所以察觉姜甜儿故意大开自身精关,任我予取予求之后,
我立刻便停了吞吸之力。

  姜甜儿脸色无比憔悴,这是阴精损失过度之故,但高潮之后,她淫欲尽泄,
总算恢复了神智,自镜中看着我,有气无力道:「凌玄,你怎么不吸了?把我的
阴精吸干,多少能增加你一些法力的。」

  我也自镜中看着她,道:「我再吸下去,你会死的!你不知道吗?」姜甜儿
凄然一笑,道:「我知道!」我胸中怒气上涌,喝道:「你知道?你知道为何不
反抗?」姜甜儿又勉强一笑,道:「我反抗有用吗?」我为之语塞。

  姜甜儿道:「你吸我的阴精,我心甘情愿,你却问我为何不反抗,真是莫名
其妙!男人啊,真没有一个好东西!我连命都交到你手上了,你却还是不满意!」

  我自己也觉得极为矛盾,但不愿再纠缠于这个问题,精关一开,通过鸡巴向
姜甜儿体内注入阳精,她此刻虚弱之极,滚烫的阳精灌入子宫,登时烫得她娇躯
轻抖,粉脸涨红。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如此做,以姜甜儿的所作所为,就是
死十次都有余辜,为何还要帮她恢复元气?

  何况就算要帮她恢复元气,方法也有很多种,为何要用射精这种方式?一切
皆未有答案,难道是我将要受劫,天地气运影响了我的心神?

  姜甜儿自然知道我在她体内注入了阳精,却不吸取,反而看着我道:「凌玄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默然不语。

  姜甜儿似乎心中畅快,精神竟似好了几分,不知道是阳精之功还是人逢喜事
精神爽?她娇笑道:「凌玄,你要我吸取你的阳精补充元气也可以,但我有一句
话告诉你,你听了我才吸取。」

  我怫然道:「不吸拉倒,本座的阳精多少女仙求之不得,射给你是看得起你!」
我心中怒火渐渐烧起,既因为自己的莫名其妙、妇人之仁,又因为姜甜儿的得了
便宜卖乖!

  姜甜儿道:「凌玄,我想说的是,你有你的不得已,我也有我的不得已,但
今日之后,我可以为了你去死,也可以为了你出卖任何人,包括我自己!」

  我沉默,沉默有时候代表默认,有时候却代表抗议(注:追忆古龙前辈,古
龙前辈常做此语!),很多事情不是靠嘴随便说说的,而是看实际行动。可有的
时候,在事情发生之前,谁也不知道自己会如何抉择,是宁死不屈或是奴颜屈膝
,根本没有定论,事前慷慨激昂,事到临头又行萎缩的从来不在少数。

  何况姜甜儿法力低微,身为囚奴,诸事皆不由己,这番话的可信度能有多高?
我虽然没有当面斥责她,但内心还是不信居多,可不知为何,对她的感觉已略有
改变,并不是爱,也不是感动,而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感觉。

  姜甜儿缓缓吸纳阳精,完成双修运转,又道:「我说的话,你必定不信,但
来日方长,久后自然分明。不过,凌玄你对敌人虽狠,但对有肌肤之亲的女子,
却仍显妇人之仁,你一开始将我们五女留下,必有所图,但你似乎对郝童有些心
软呢,成大事者,必定心狠手辣,否则便会遗祸自身,你可要仔细啊。」

  我闻言微微一惊,不想面对郝童时略有异状,姜甜儿竟已察觉,这女子的眼
光当真毒辣之极,况且她料事如神,若非修真日浅,法力低微,宋鹏等人如何能
骑在她头上?

  我被她道破心事,但终究不愿直承其事,开口推脱道:「我留下你们,只不
过是因为你们几个曾加害紫涵,我要略施惩戒,哪有什么图谋?」姜甜儿目光如
箭,自镜中盯着我,片刻方道:「凌玄,你承认也罢,不承认也罢,但我还是那
句话「欲成王霸,至亲可杀‘!」

  我心中烦躁,不再开言,抽出鸡巴,示意姜甜儿跟我返回大殿,殿中仍无变
化,风尘子摆着羞耻姿势,玉笔仍插在屄里,玉印也仍悬挂在两腿间,郝童静立
一旁,但陶笑笑、郝妙都已经醒来,一双双美目如怨如诉,脸上都似笑非笑。

  我不愿多待,淡淡道:「风道友可以起来了,本座有话要问道友,借一步说
话!」听了此言,除了姜甜儿之外的四女都是微微变色,风尘子因淫欲煎熬而泛
红的脸颊更变得苍白,大有惴惴不安之色。

  之前我虽然称风尘子为道友,但毕竟言语间透着命令和不容置疑,现在却如
此客气,显然不再拿风尘子当座下教众,众女联想到之前风尘子数次跟教主夫人
过不去,都以为我已经发泄完欲火,此刻要对风尘子下杀手,唯有姜甜儿知道我
心情不好,语气略略失常。

  我不再开口,转身走向寝宫,风尘子咬了咬牙,站直身子,随手拔出屄里的
玉笔、玉印,却没学其余女仙做母狗爬行,就这般跟在我身后,我心中微微一叹
,这风尘子就是这般看重面子,不屑跟其余女仙为伍,所以看到容颜气质均胜自
己一筹的紫涵,才会起嫉恨之心,总是事事都想压紫涵一头。

  步入寝宫,我随意坐到床边,看着跟进来的风尘子,不发一语,心中却在想
郝童和姜甜儿,本来对于之后的一些事,我已有计较,但现在郝童跟我关系颇有
暧昧,我倒是有些犹豫,但姜甜儿的话也有道理,大丈夫处事岂可婆婆妈妈,早
有定计,为何犹豫不决?

  我眼睛虽盯着赤身裸体立于面前的风尘子,心神却早跑到九霄云外,正思索
着别的事,风尘子忽然娇躯一动,慢慢跪下,五体投地,口中呜咽道:「教主慈
悲,不要杀奴婢,奴婢愿做牛做马,结草衔环,替教主效力。」

  我看着奴颜屈膝、摇尾乞怜的风尘子,不禁大为愕然,这番话要是陶笑笑、
郝妙、郝童等女仙说出,那是毫不奇怪,但之前这风尘子明明很有气节,此刻怎
么变得如此没有骨气?我一丝半点刑法都没施加于她,她就变节倒戈,翻脸比翻
书还快?

  我心中虽然疑惑,但仍不动声色,淡淡道:「风道友之前不是很有骨气的吗?
此刻为何回心转意、弃暗投明了?」风尘子仍额头触地不敢抬起,说道:「教主
法力无边,奴婢萤虫之光,怎敢与教主争辉,如今奴婢幡然醒悟,必定痛改前非
,尽心服侍教主,求教主恕罪!」言辞恳切,声音发颤,显然是心中恐惧已极。

  我看着赤露娇躯跪伏于地的风尘子,考虑着她此举是否有诈,默运法力,推
算一下,心中已是明白了八九分,开口道:「抬起头来!」风尘子依言抬起臻首
,玉颜明艳,却挂两行清泪,如梨花带雨,凄然欲绝,比之之前姜甜儿装出的娇
弱另有一番滋味,令人心底生怜。

  我和风尘子对视着,她的怯懦被我尽收眼底,淡笑道:「虽说修真之人寿元
无尽,极为重视脸面,但如风道友这般好面子的女仙却当真少有!」风尘子闻言
讪讪而笑,脸上尚有泪痕,显得颇为滑稽。

  原来,这风尘子死要面子,当着众女之面,怎么也不肯地低头示弱于我,但
心中早已暗自惊惧,见我一一临幸诸女,独独撇下她,更是心惊肉跳,一直到最
后我心情不佳,言语略有冷淡,她已几乎吓破了胆,不过虽害怕得无以复加,却
毕竟不肯抛开脸面来当众求我,此刻单独相处,没了顾忌,立刻大表忠心,当真
令人可发一笑!

  我道:「本座上体天心,慈悲为怀,大开方便之门,风道友既然「浪子回头
‘,本座自然不愿痛下杀手。」

  风尘子闻言大喜,连连叩首,马屁更是如潮涌来,跟大殿之上判若两人,我
见她此刻模样,心中暗道:「论这翻脸的本事,风尘子比起甜儿也不遑多让!但
甜儿被揭破伪善面具,却颇为有胆色,侃侃而谈,无畏生死!这风尘子法力虽较
甜儿为高,却只会求饶拍马,可说无用之极。」

  一念及此,我不禁调侃道:「风道友,「浪子回头‘的后半句是怎么说的?
本座久不读书,到忘记了。」风尘子谄媚道:「教主日理万机,自然不似穷酸腐
儒般掉书袋,一时忘了也是人之常情,俗话说贵人多忘事,何况之教主雄姿英发?
这「浪子回头’的后半句乃是「金不换‘。」

  我故作恍然,重复一遍:「浪子回头金不换!」风尘子连连点头,满脸讨好
,我跟着道:「却不知这「浪子回头金不换‘的下一句是什么?」风尘子满脸疑
惑,为难道:「教主这可真考住奴婢了,这下一句诗奴婢还真不知道。」

  我起身走到风尘子面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视着我,道:「本座
教你一个乖,「浪子回头金不换‘的下一句,是「浪女回头大家看’!你记好了!」
言罢,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大笑,一扫之前的烦心郁闷。

  霎时间,只觉前途固然波折,但我必定勇往直前,该面对的,何不微笑面对
,逃避不了的,何不迎头而上?

  风尘子受我调侃,却又发作不得,只是讪讪而笑,我将胯下依然挺立的鸡巴
凑到她樱唇边,说道:「久闻风道友淫功深湛,今日本座想领教一二,先请风道
友品箫吹奏一番吧。」

  风尘子极好面子,被我调侃后眼角隐隐有不豫之色,此刻正好趁机借口交一
事化解尴尬,所以并不反对我的淫辱,反而喜上眉梢,甘之如饴,檀口微张,香
舌如灵蛇般伸出,在我的龟头上打了个转,跟着含住龟头,大力吮吸。

  看着胯下风情万种、卖力吸吮的风尘子,感受着鸡巴上涌来的如潮快感,我
淡淡道:「风道友「口舌之利‘,果然名不虚传,无愧淫妇之称!」风尘子含着
鸡巴微微抬头,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没说出口。

  她的城府并不深,远不及姜甜儿,甚至比起陶笑笑、郝童、郝妙诸女也有所
不及,此刻被我一再调侃、贬低,已是隐有怒色,但话到嘴边强忍了回去。

  我一挺腰,鸡巴重重捣入风尘子唇齿之间,引得她一阵剧烈的咳嗽,我淡淡
道:「风道友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本座的鸡巴就算能堵住你嘴巴一时,还能堵住
一世不成?」

  风尘子咳得厉害,胸前一双豪乳跳动的剧烈,宛如脱兔欢跃,令人眼花缭乱
,等她咳嗽渐渐停止,昂起脸颊看着我,恨恨道:「我是淫妇?比你老婆还差十
万八千里呢!你老婆才是真正的淫妇呢!」

  闻言,我不禁大怒,喝骂道:「放屁!紫涵是身不由己,岂可跟你们这些自
甘下流的婊子一概而论?」

  风尘子本来极没有骨气,但此刻竟然丝毫不退,道:「孟紫涵身不由己,难
道我就天生淫贱?修真之人相互采补不是家常便饭?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副虚伪的
嘴脸,明明少了男人就活不了,还偏偏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被宋鹏一调教,马
上原形毕露了!无耻!」

  我怒极,顺手掐住风尘子的脖子,提了起来,怒道:「你他妈的不想活了吧!
你在跟谁说话!给脸不要脸的贱人,是不是想被搜魂炼魄,永世不得超生?」

  风尘子虽然被我掐的呼吸艰难,仍咬着牙道:「你杀了我也没用!凡是跟九
仙魔宫交好的势力,有谁不知道五宫主「玉圣‘孟紫涵外表清纯,内心淫荡,是
宋鹏一手调教出来的忠实性奴母狗!宋鹏利用她的身体笼络了多少帮手,你别掩
耳盗铃了!」

  我手臂一挥,风尘子被我重重甩到墙上,慢慢滑了下来,一时爬不起身,我
伸出手掌,五指泛起真火,盯着风尘子道:「连本座都敢忤逆!失心疯了吧?!
也罢,本座今日亲自送你一程!」

  我尚未出手,风尘子却挣扎起身,哀求道:「教主,奴婢错了,不该冒犯教
主,请教主恕罪!但忠言逆耳啊,孟紫涵的所作所为,教主未必能一一详查,况
且曾为孟紫涵入幕之宾的仙魔大有人在,教主难道不想除恶务尽?那些人奴婢都
极为熟悉,愿为教主一一指明。」

  我盯着风尘子,掌中真火并未散去,风尘子浑身发毛,冷汗直流,哀求道:
「奴婢一直被孟紫涵欺压,所以一时糊涂,还望教主开恩!奴婢原属宣青山一脉
,此刻无尘子等都被教主诛灭,山中积蓄的天材地宝都愿献给教主。。。」

  我打断她道:「谁稀罕你们那些不入流的宝物!本座在不周山寻到的奇珍异
宝还少?你们的藏珍还能比得上元始经、四象鼎,七星环?说这些屁话有何用?
要是再找不出能打动本座之物,留你何用?」

  风尘子无语,看我眼神杀意渐渐凌厉,急忙道:「奴婢知道孟紫涵的许多私
密丑事,以及曾经欺辱她的仇敌有谁,教主不便亲自去问教主夫人,奴婢可以代
劳!」我冷冷道:「本座擒获宋鹏,自然可以查出是哪些杂碎,还用的着你替本
座指明?将来找上门去,一个个搜魂炼魄!你没话可说了吧?那就安心去吧!」
说着便要下杀手。

  风尘子大哭道:「教主饶奴婢一命!奴婢愿意交出自身元神,永归座下,再
不敢得罪教主!」她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我用她的元神替过紫涵的劫数,此刻杀
了她便前功尽弃了,况且,我之前还另有要用她的地方。

  我冷冷道:「哼!看你这怕死的贱相,本座懒得杀你!但只此一次,下不为
例!不然宋鹏就是你的下场!」说着话,将炼化为石镜法宝的宋鹏抛出,掷在风
尘子面前。

  风尘子道行虽不过尔尔,但毕竟是修真之人,如何看不出宋鹏此刻的凄惨状
况?当下花容惨变,娇躯剧颤,几欲昏厥过去,忙不迭的躲开地上的石镜,这举
动仿佛是凡间女子看到了一条致命的毒蛇!

  风尘子跪行两步,伸臂抱住我的腿,酥胸压在我的大腿根,乳肉都有些压扁
了,透着异样的淫靡,风尘子哀求道:「奴婢绝不敢再犯。。。」我冷冷道:「
你可以再犯啊,下场凄惨些而已!刚才竟敢对本座大呼小叫,当真胆色过人,本
座倒是看走了眼了!没瞧出你这条母狗竟这等硬气!」

  风尘子又惊又急,汗流浃背,顺着娇躯淌下,口中辩解道:「教主,不是奴
婢胆大包天,只是见不得孟紫。。。不,是教主夫人,奴婢只是见不得教主夫人
恃宠而骄,欺瞒教主而已。」

  我怒道:「到了此时,你还敢嘴硬!紫涵乃是我结发之妻,岂会故意欺瞒?
你信口雌黄,岂非自寻死路?」

  风尘子道:「教主夫人越是深爱教主,便越会欺瞒于教主,教主请仔细想想
,无论哪个女人受了这等侮辱,都是想尽办法遮掩,尤其是要瞒过自己最爱的人。
何况,教主夫人虽然是受宋鹏逼迫,有些身不由己,但奴婢却察觉她后来似乎乐
在其中,此刻自然怕教主察觉,又怎么会承认恋奸情热?」

  我刚要怒斥,地上的石镜忽然传出声音:「不错!孟紫涵那母狗被我调教、
淫辱之后,确实乐在其中,一日不被大鸡巴整治,便活不下去,非要我肆意轻薄
羞辱,饱饮我的精液,才肯罢休!」

  (未完待续)

  第八章

  这自然是宋鹏在那里大放厥词,他一直在我法力所幻化的火海中苦受折磨,
刚被放出时几乎油尽灯枯,此刻趁我和风尘子交谈,吸了些天地元气,这才能勉
强传音说话。

  我淡淡道:「宋鹏宋大宫主啊,你想痛痛快快的死去,哪有这等便宜事?凭
你这点花花肠子,想激怒本座,那是绝无可能!」随意屈指一弹,一点蓝色星芒
飘到石镜之上,立刻将石镜冻结冰封,先前宋鹏身受火刑炼魂,此刻再叫他尝尝
冰刑冻体的滋味,保证另有一番难熬!

  我本不是一个容易被影响情绪的人,但凡是跟紫涵稍微沾边的事,我就难以
平静,此刻心中怒气难以宣泄,抓住风尘子后颈,将她赤裸的丰满娇躯提了起来
,猛力掷到床上。

  这一掷我虽然没尽全力,但劲道也非同小可,风尘子虽是跌在柔软的床垫之
上,也摔得七荤八素,六神无主,没等她回过神来,我已经压上她的丰满的娇躯
,龟头捅入风尘子两腿间的花园秘洞,鸡巴开始大力抽插!

  五个淫女的容貌、身材皆是上上之选,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是修真
的女仙可以自如修炼体貌,所以个个都倾国倾城也不难理解了。但五女之中,风
尘子先天就是最美,后天修炼的成就又在其余女仙之上,两两相加,容貌、身材
自然为诸女之冠。

  软玉温香在怀,鸡巴更是得入神秘禁地,深入浅出间,不禁觉得男欢女悦乃
是人间极乐,虽说此刻男欢多于女悦些,但鸡巴奇爽无比,哪管浪屄死活?放眼
望去,风尘子含羞挨操,秀色可餐,腰肢纤细,椒乳坟起,两点嫣红傲然挺立,
令人只想远观近观,大加亵玩!

  风尘子娇躯当真是洁白如玉,因为她的肌肤极为雪白晶莹,可以清楚看到肌
肤里淡青色的血管,触手只感觉滑嫩至极,当真唯有「吹弹得破‘四字可以形容!

  而且风尘子有天生的奇趣,被我的鸡巴插入后,立刻软瘫热化,玉齿轻咬樱
唇,腰挺颈伸,双腿大开,任人予取予求,畅所欲为。

  我一边挺着鸡巴大力操弄风尘子,一边欣赏着她精致无暇的娇躯,玉颜粉颈
自不必说,最诱人的却是雪白的香肩和锁骨凸显,清清楚楚的表明它们的女主人
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纤瘦精致,恰到好处。

  当我看到风尘子赤裸的香肩锁骨时,下身竟有射精的冲动,我微微一惊,暗
中运转自身法力,随即发现并不是她施展了任何媚术,而是一种女子天然的魅惑
,她的脸颊、香肩、锁骨、椒乳、纤腰、玉腿单独来看,并非惊世骇俗、艳压群
芳,但若自风尘子的发梢一路赏玩到足趾,便会发现她的美是浑然天成、勾魂摄
魄的。

  但此刻,她美则美矣,媚则媚矣,我的性技也是非同小可,本可性史留名,
大放异彩,可是她始终强忍着快感,并不出声呻吟浪叫,未免少了几分床笫之乐
,我知道她过于看重面子,虽然骚媚入骨、淫浪不堪,却怕别人发现,所以很少
纵情放声,肆意叫床。

  之前宋鹏、无尘子虽和她有一腿,却也都知道她这个死要面子的毛病,宋鹏
因她远来是客,不好强迫,无尘子更是视她为珍宝,哪里肯违逆她半分?但我却
没有这许多顾忌,当下盯着风尘子那对水汪汪,因性爱而迷离眼睛,半揶揄半命
令道:「本座操的你爽不爽?给本座大声浪叫!」

  风尘子抹不开面子,羞得无地自容,却咬紧了牙关,默默承受大鸡巴凌虐,
就是不发一声。

  我看着她这等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模样,冷笑一声,道:「你强忍着不
叫床,以为可以躲得过去?落在本座手里,哪里由得你肆意妄为?等本座帮你一
把,将你的淫欲彻底逼出,看你叫还是不叫!」

  当下法力化丝,袭向风尘子娇躯,但跟对付姜甜儿那时不同,这次并不侵入
风尘子周身穴道,只是缠绕在风尘子耳垂、奶尖、腋下、阴蒂、手指、脚心等敏
感地带,不住摩挲、搔动,势要将眼前的矜持妇人挑逗的春情高涨、放荡形骸。

  这等用法力挑逗的手段其实已经算是作弊,但效果自然极为令人满意,风尘
子受此挑逗,全身敏感地带尽皆沦陷,快感自四面八方涌来,如潮水倒灌,直涌
脑海,下意识的就要浪叫出声,随即醒悟过来,不愿在我面前显出丑态,千钧一
发之际竭尽全力忍住,可这种强忍的行径违背天道自然,风尘子不禁憋得浑身颤
抖,俏脸涨得通红。

  我淡笑道:「风道友这是何苦啊?只要叫出来,就可以舒服十倍百倍,何乐
而不为?只消叫出第一声,以后就自然会叫床了。」风尘子强忍快感,咬牙切齿
道:「叫床难看死了!我不要!死也不要!」

  死要面子到如此地步,风尘子也算是荡妇中千古第一人了!但我另有后招,
所以丝毫不因她现在的强忍成功而气馁。

  法力多分化出一缕无形丝线,悄悄潜伏到风尘子后庭菊花之畔,随着我鸡巴
的某次抽插,这支「奇兵」猛然发难,孤军深入风尘子屁眼内,往来驰骋、大肆
掠夺,风尘子本来仰躺在床,分着双腿任我抽插,粹不及防间,后院已然火起,
当真是神兵天降、祸起萧墙,她娇躯不禁猛地一跳,自床面跃起,但被我迎面刺
来的鸡巴又顶回了床面。

  受此重创,任凭风尘子如何竭尽全力忍耐,也已阻止不了那一声浪叫冲口而
出,「啊」的一声,震动屋瓦,连我寝宫内布置的防御禁制都抖了三抖,才将这
本该响彻云霄的叫床声截下。

  良机一逝,永不再来!风尘子的浪叫既然已经开了头,我哪里还会给她稳住
阵脚的机会?胯下鸡巴大力冲杀,法力化丝全力舞动,将风尘子周身要害尽数围
住,轮番狂攻,正应兵法所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我今日兵马百
倍于她,又占据所有「险要」,风尘子连困守一隅也成奢望,注定关破兵败!

  到了这山穷水尽的时候,风尘子宛如战败的将军,早已无法遏制自己的士卒
逃走,浪叫呻吟声开始还像一个两个逃兵,偷偷摸摸开溜,后来便像是数十过百
的士卒集体逃亡,不再理会将军的命令,此时的浪叫呻吟已经连绵不绝,所谓兵
败如山倒,大抵如此。

  不过她几乎没有叫床的经验,翻来覆去就是一个「啊」,但这个「啊」字的
音调时缓时急,瞬息万变,或抒情、或叹息、或高亢、或低沉、或激昂、或沉醉
,急时如万马奔腾,蹄声嘈杂,缓时如小桥流水,淙淙而淌,急缓之间的唯一依
据,就是插在她体内的鸡巴。

  我的鸡巴操的快,她的浪叫也就跟着急促,我的鸡巴操的慢,她的浪叫也就
跟着放缓,这一刻,我深深体验到以主驱奴,随心所欲的快意。

  风尘子这样浪叫,乃是出于本能自然,比起那些诸如「很爽」「操死我了」
「大鸡巴哥哥」「亲丈夫」之类的叫床另有一番风韵,正所谓:「天然去雕饰,
清水出芙蓉。」会说的不如会听的,听着风尘子这种看似单调、其实变幻无穷的
叫床,快感也是极为强烈。

  而正婉转承欢于我胯下的风尘子,更是被贯穿自己娇躯的鸡巴操的浑然忘我
,看着她此刻的放浪痴态,我相信她一定明白了四个字:此乐何极!

  鸡巴在风尘子嫩穴里猛力抽插两下,引得她浪叫加快几分,龟头奇爽、心中
愉悦,我忍不住调侃道:「风道友不嫌叫床难看了?怎么现在叫得这般欢快,宛
如发情的母狗一样!说一套,做一套,外表清纯,内心淫荡,真是人不可貌相,
海水不可斗量!」

  风尘子本就因抑制不住叫床声而羞愧难当,经我调侃更是羞得无地自容,辩
解道:「你老婆叫床声比我还大,比我还淫荡呢!」我恼恨风尘子又牵扯上紫涵
,鸡巴大力操弄,法力所化无形丝线更是竭力磨擦她全身的敏感地带,弄得风尘
子嫩穴开了闸门,淫水滔滔不绝的溢出,令鸡巴的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潺潺水声。

  风尘子被我如此整治,立刻娇躯剧颤,盘在我腰上的一双大腿都隐隐有抽筋
的迹象,却仍然咬牙切齿,诋毁紫涵:「你老婆是最淫荡的女人,宋鹏让她干什
么,她就干什么,在九仙魔宫那段日子里,她每天都吸吮宋鹏的鸡巴,还帮宋鹏
舔屁眼???」

  我打断风尘子的话,一边卖力操她,一边道:「紫涵那是迫不得已的,是宋
鹏给她服用了媚药!」

  风尘子双腿用力勒住我的腰,穴内嫩肉夹紧,竭力配合我的抽插,但嘴上却
丝毫不软:「我知道,欲女醉嘛,你老婆喝了之后,必须要有男人的精液才能化
解药性,无论男人射在你老婆的嘴里还是屄里,或是射在身上,甚至是屁眼里,
都可以缓解欲女醉的药性,但就是不能没有精液!宋鹏用欲女醉把你老婆驯的服
服帖帖的!」

  我恼恨之极,内心深处却也忍不住有些变态的快意,一边挺着鸡巴抽插风尘
子嫩穴,一边运用法力全力蹂躏她的屁眼,风尘子的浪叫声立刻变得高亢,我炼
化了无尘子等人,自然清楚后庭菊花乃是风尘子的死穴,她最怕也是最喜欢被男
人玩弄屁眼,只要一玩这荡妇的屁眼,她很快就会扛不住了,在极度羞耻中达到
高潮。

  法力所化之丝纤细无比,无孔不入,在风尘子肛门里伸缩、旋转、刮擦、攒
刺,对着风尘子的要害无所不用其极的猛攻,挑逗得她气喘吁吁,娇躯不住颤抖
,风尘子看着我,眼中满是不敢置信,呻吟道:「你??你怎么??么知道??
我的屁??屁眼是??是弱点??哇??难过死了??要尿??尿出来了??」
她脸上的表情仿佛被至亲之人偷袭,重伤将死,却不敢相信会是这个人下的手。

  我淡淡道:「知道你这淫邪弱点的人不在少数,本座炼化了他们,自然也知
道了!有何稀奇?乖乖挨操吧!瞧本座怎么祸害你!」听了我的话,风尘子忽然
全身绷紧,头、颈、背、腰全部反挺,整个身体呈弓形,双手反手攥紧床单,张
开嘴仿佛要浪叫,却发不出声,呼吸一时急促,一时屏住,双腿更是巨蟒缠身般
盘在我腰际,并不断收紧???

  我知道她被我玩屁眼玩出高潮来了,鸡巴推波助澜般开始快速抽插,操弄的
风尘子体似筛糠,却叫不出声,法力所化之丝在她屁眼内聚成一股,跟着拧成螺
旋钻头模样,朝风尘子屁眼深处钻去,这招双管齐下立刻建功,将风尘子高潮彻
底引爆。

  风尘子娇躯变得僵硬,嫩肉裹紧我的鸡巴后也不再扭动,我仔细盯着她的脸
,欣赏着她高潮时狂乱的表情,随着一声低沉的叹息,她娇躯一颤,子宫深处涌
出大股阴精,滚烫异常,浇在我的龟头上,阴精泄的极猛,要不是被我的鸡巴堵
住,只怕要喷出数丈之远,凡俗女子自然没有这等能耐,唯有女仙女魔剧烈高潮
之时偶尔才能出此奇观,可惜这次风尘子的猛烈喷射被我的鸡巴堵死在萌芽里,
要不然定可以大饱眼福。

  我缓缓吸取风尘子阴精,她沉侵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丝毫反抗,只是那不
停颤抖的身体,间歇痉挛的四肢,隐隐有抽筋迹象的足趾,泄露了她内心的欢愉。

  过了良久,风尘子才睁开眼,媚眼如丝,有种妇人完全满足后的娇慵,看着
我道:「你只知道屁眼是我的弱点,却不一定知道这也是你老婆的弱点吧?宋鹏
每次玩弄你老婆的屁眼,你老婆都浪叫的惊天动地,高潮连连,淫水阴精喷的到
处都是,比我现在还不堪十倍???」

  我听闻紫涵当年所受淫辱如此凄惨,心如刀绞,不发一声,风尘子胸大无脑
,却错以为和我有了肌肤之亲后,我对她态度有所转变,当下又媚笑道:「刚才
在大殿上,你在我??我下边插了玉笔、玉印,可你知不知道,当初宋鹏也对你
老婆做过相同的事,他比你更会祸害女人,没有你那么怜香惜玉???」

  我伸手掐住风尘子的脖子,再次把她提了起来,盯着她冷冷道:「宋鹏对紫
涵做了什么?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风尘子惊慌失措,颤声道:「不关我的事,有一次我无意间经过九仙魔宫后
山的梅园,发现宋鹏正在调教你老婆,他拿着一根形若男根的伪具,让你老婆自
己插到屄里,那伪具上还连着一条细细铁链,铁链尾端有个小钩,宋鹏还让你老
婆??让你老婆??」

  我心中怒到极处,反而丝毫不显怒气,淡淡道:「还让紫涵怎样?说!」风
尘子看着我的脸色,竭力想看清我内心是否蕴含杀机,生怕说错半句话被我抽髓
炼魂,但凭她的道行和阅历,能看出什么?

  我问话风尘子不敢不答,只能小心翼翼的道:「宋鹏让你老婆用细链上的铁
钩,去钩地上摆着的一个生铁秤砣,宋鹏说不能用手辅助,而且如果钩不起来,
或者是屄里插的伪具滑出,你老婆就别想喝他的精液了!那时候你老婆估计是喝
了欲女醉,急的不行,就按宋鹏吩咐的,分开两条腿,用屄夹着伪具,再用伪具
上的链钩去钩秤砣???」

  我松开掐住风尘子脖子的手,转身坐在床边,背对着风尘子,淡淡道:「紫
涵???成功了吗?」风尘子低声道:「你老婆试了很多次,最后???最后成
功了。」我低下头,凄然一笑,道:「是吗?她还是成功了!」忽然觉得意兴萧
索,对自己的恨意已经无以复加,可过去的一切根本无从改变。

  风尘子爬到我背后,紧紧贴了上来,双乳压住我脊梁,有种动人心魄的柔软
滑腻传来,跟着伸臂揽住我的脖颈,樱唇在我耳边吐气如兰:「教主,孟紫涵配
不上你的,她这千年来过的太淫浪不堪了,你跟她在一起,只会玷污你的威名,
教主,你??你要是愿意的话,我愿意一生一世服侍你!」

  我满怀心事,听到风尘子这番话语,不入耳之极,不觉烦躁不堪,暗想这风
尘子全无心机、死要面子,又这般多愁善感易于泄露情绪,修真之人中竟有这等
绣花枕头,已经是异数了,多年来居然不曾在仇杀、斗法中陨落,更可算是奇事
一件!

  不过话说回来,以她这等心性,道法居然在诸女之中名列前茅,才真的难以
想象!

  我心中烦闷,反手推开风尘子,以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马
上就要被炼成法宝了,还在这做美梦???」

  风尘子听得不甚清楚,但「炼成法宝」这几个字她还是听到了,登时花容惨
变,心底泛起强烈的不安,连滚带爬的又抢到我身边,抓住我的臂,用力摇晃,
口中焦急道:「教主,你???你刚才说什么?我???我是不是听错了???
我忠心耿耿???你???不不不,教主不会下毒手吧?」

  我甩开风尘子,站起身,回头盯着她,一字一句道:「能化为法宝替本座效
力,是你们的荣幸!况且,你们要是忠于职守,竭力替本座效劳,一千三百年之
后,你们还有脱劫之日!」

  听了我的话,风尘子又惊又惧,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比之前高潮时抖得还厉
害,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口,两眼一翻白,竟然昏了过去,我冷笑一声,抱起
她,走回大殿之上。

  此时,四个淫女都已等候多时,见风尘子浑身赤裸、昏迷不醒,被我抱着回
来,都不禁相视而笑,挤眉弄眼,都有三分羞涩,七分调笑,人比花娇,娇憨顽
皮,令人欲火大炙,可此刻我哪有这份心情?把她们的表情看在眼底,我不禁叹
息一声,她们都以为风尘子是被我操昏过去的,要是知道风尘子是被吓昏的,不
知她们作何感想?

  我把风尘子摆在地上,做回殿中云床,不发一语。

  四个淫女交头接耳,相互推搡,都不敢自己开口,想让别人出头问我要如何
处置,她们几个都不认为自己的下场会惨到哪去,所以玉颜也没有惊慌之色,唯
有姜甜儿表面上装的和其余三女一般无知,心里却早有猜测,悄悄目视于我,示
意我早下决断。

  其余诸女也就罢了,但对郝童我终究不愿做的这么绝,何况跟姜甜儿彻底谈
开之后,我也略有改变,此刻让我六亲不认,我也难以做到。

  姜甜儿一连示意数次,我都故作不觉,她忍不住神念传音道:「婆婆妈妈,
是不是爷们儿?为了几个妇人,要弃霸业于不顾?就算不顾霸业,那孟紫涵怎么
办?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我念及紫涵,心肠变得刚硬,回视姜甜儿,不着形迹的点了点头,她面上丝
毫不动声色,眼神却似乎松了口气。

  我看着四醒一昏,五个女仙,开口道:「本座之前说过,给你们丹药治伤、
炼体,事后有事要你们去办,现在你们不仅伤已痊愈,经本座调和阴阳之后,身
体强横程度也大幅提高,本座所托之事,也该跟你们说一说了。」

  陶笑笑、郝妙、郝童、姜甜儿齐声道:「我等受教主大恩,自当尽心竭力,
辅佐教主,教主尽管吩咐便是。」

  我看着四女,盘算着如何措辞,但这等事任凭口舌再利,又如何能说的人心
甘情愿?无奈之下,只得直言不讳:「本座有一劫数,共计一千三百年,需要尔
等元神、肉身炼制法宝,以便应劫,但尔等尽管放心,一千三百年之后本座必定
助尔等超脱,决不食言。」

  听了这番话,众女都是面面相觑,陶笑笑、郝妙惊惧不已,郝童却神色复杂
,姜甜儿却纯属装作害怕,眼波偷偷瞧来,示意嘉许。

  我虽面无表情,但心里也是略微坎坷不安,只为了郝童如怨如诉的目光,但
我哪里敢和她眼神相接,避之唯恐不及!我心中轻叹一声,我对有肌肤之亲的女
子心软的弱点,倒是被姜甜儿看得一清二楚啊。其余四女虽也没逃出我的魔掌淫
虐,但毕竟和童儿那时的两情相悦不同,陶笑笑、郝妙并未投入真情,我便也不
放在心内。

  陶笑笑、郝妙、姜甜儿都跪地哀求,摇尾乞怜,我自然知道姜甜儿是做个样
子,但郝童却静立在侧,不发一语。

  我伸手虚抓,陶笑笑、郝妙、姜甜儿、风尘子的元神已经离体,一个个娇躯
软倒,四个淡淡虚影飘出,面容与四女相同,落入我的掌心,四女不住哀求,我
轻轻吹气,四女元神都昏睡过去,跟着抬起头,看着郝童。

  郝童看着我,淡淡道:「为什么不对我下手?你要渡劫数,就不能有妇人之
仁!」我默然不语,郝童接着道:「「你我‘只属于那个时候,所以乱淫教主跟
白狐狸之间并没有相互亏欠,你不论如何做,我都不怪你!」

  我看着她,低声道:「童儿,一千三百年后,我必定助你超脱!对不住???」
郝童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手放在脸颊边,轻轻摩挲:「我知道!我知道你的苦
衷,你若渡过劫数,我们还有一线生机,若是你有闪失,你身边至亲至爱之人势
必个个死无葬身之地,所以我真的不怪你,我等你渡劫之后来救我。」

  我握住她的手,此刻已是无言,良久,郝童起身,道:「教主,动手吧!」
我心中一痛,她的理解和坦然令我无地自容,我更加恨自己,为什么总有这么多
迫不得已?实力,唯有实力变强,才能保护要保护的人,其余都是空谈。

  我抬起手,指尖颤抖,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郝童忽然道:「等一下???」
我垂下手掌,心中有一丝期待,期待她求我放过她,却又感到一阵轻松,我决定
放她走,开口道:「你走吧???别回来了!」

  郝童摇摇头,道:「我不会走的!我是要问你一句话,你???爱过我吗?」
闻言,我如遭雷噬,浑身剧颤,声音已然变调:「我???喜欢过你???」我
不愿骗她,真的不愿说虚假的话,紫涵在我心中的地位无可取代,天上地下,三
界六道,我独爱此人!

  郝童嫣然一笑,道:「嗯,我知道了。」我刚要说话,她已自行元神出窍,
肉体软倒,元神飘入我掌心,我长叹一声,知道再无奇迹,法诀一打,四象鼎祭
出,跟着挥手间,五女肉身落入鼎中去了。

  我竭力收摄心神,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郝童音容笑貌,全心全意的炼制法
宝,不让自己有丝毫余暇,不然心会痛的无以复加。

  用四象鼎锤炼肉身,固然进步神速,瞬息千里,但炼制的过程中会痛苦异常
,凭五女自身的道心,绝对挺不过去,所以必须元神离体才可成功,但这等把肉
身当法宝祭炼的方法有极大弊端,就是炼制一次之后,不能再自行修炼,乃是拔
苗助长、杀鸡取卵之事。

  但一经施展此法,便可以在极短的时间里快速提升实力,我一边催动鼎中地
水火风来锤炼五女肉身,一边将许多珍贵异常的天材地宝抛入鼎中,融入五女身
体,提升她们肉身的强横程度。

  天星石、九渊暗玉这两种天材地宝,一者空灵,一者凝重,相辅相成,融入
肉身之后,炼体效果极为明显,其他的天材地宝或辟火、或御雷、或定风、或破
冰,也都至关重要,周天之内,肯舍得一次拿出这般多奇物的,估计没几个了,
我要不是在不周山搜寻千年,也绝没有这等财大气粗、挥「宝‘如土。

  五女肉身在短短三个时辰之内,强横了足足二十四倍,但以后不可能再自行
修炼了,想要提升实力,只有继续按照法宝祭炼的方法行事。

  肉身炼制完毕,接下来就是元神了,这可就痛苦的多了,毕竟之前元神离体
,再怎么折腾肉身也不会有痛感,但元神炼制丝毫取巧不得,五女就算能撑过去
,估计也难熬之极。

  将五女的元神抛入鼎中,凄厉的惨叫声扑面而来,陶笑笑、郝妙、风尘子的
怨气冲天而起,霎时间令人感觉身入地狱,阴风袭体,寒毛不禁根根直竖。

  硬着心肠,一边锤炼五女元神,一边不断将补精益气、固本培元的丹药扔入
鼎中,唯有如此,才能保住五女元神不散。

  元神的凝练速度远不及肉身,祭炼的过程还得小心万分,鼎中地水火风稍猛
烈些,五女元神就有受重创的危险,所以同样祭炼了三个时辰,五女元神也不过
提升了五、六倍而已,而且因为五女之前的修为过低,这已经是目前的极限了。

  我将五女的肉身和元神留在鼎中温养,跟着取出一块树龄三千六百年的碧华
树树心木料,抛入鼎中,催动地水火风反复提炼其中的乙木之气,最终炼制成古
卷之形。

  我知道此时只剩最后一个步骤,便可将法宝炼成,这最后一步就是将鼎中元
神、肉身、古卷融为一体,三元合一。

  因为运使四象鼎如此之久,我的法力消耗不小,先取出三粒丹药服下,等元
气恢复之后,才开始三元合一这最后大关。缓缓操控着地水火风,将五女的元神
印记烙入古卷之中,跟着元神返回肉身,肉身融入古卷。

  到此最后关头,四象鼎周围忽生异象,无数幻影浮现而出:有我当年抢夺元
始经的惨烈画面,有我得到四象鼎的欣喜画面,有紫涵被宋鹏百般奸淫、调教凌
虐的凄惨画面,千头万绪,不一而足,这自然是往生相,代表我和紫涵的过去。

  但在那诸般幻象之中,也有为数众多的后生相,有我被须弥山镇压,身陷囹
圄的画面,有紫涵离我而去,形单影只的画面,还有几个看不清面目的人追杀我
,拼命逃亡的画面,这种种幻影有真有假,亦真亦假,我若是一个疏忽,就算不
被心魔反噬,身受重伤,所炼法宝也势必要毁于一旦!

  但我看到这一切,心中反而暗喜,因为这异象明显是器劫!能引来器劫,说
明我所炼法宝威力还在我预料之上,只要道心稳固,不为幻影所迷,法宝自然可
以顺利出世。

  「道心稳固‘这四个字,当真谈何容易?紫涵之事乃我毕生大恨,心魔深种
,如何堪的破?若当真挥慧剑、斩情丝,弃紫涵于不顾,心魔自然消退,可我毕
生修道只为和紫涵得享长生,永不分离,若失此根本,则本末倒置,我一切努力
又有何意义?

  既然想不通,便不再去想!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竭力无视一切幻影,静等
三元归一。

  随着法宝即将出炉,无数的往生相和后生相演绎速度越来越快,但不论如何
快速,每幅幻影却都丝毫不显混乱,清清楚楚呈现于眼前,给人诡异之极的感觉。
到了最后,幻影演绎已经快到极限,瞬息万变,幻化万千,无形的压力压得我体
内的元气不住战栗,连元神都开始细微的震颤,以我如今的法力道行,应对起来
都颇为吃力。

  幻影演绎到如此地步,已是回光返照,陡然之间,四象鼎内传来巨响,宛如
钟鼓齐鸣,震人发聩,又似雷霆霹雳,威势无匹,响过一声之后,便即停止,可
余音仍在殿上袅袅不散!

  我周身一轻,幻影已然消散殆尽,大殿寂静无声,宛如从未出现过器劫一般
,我走到鼎前,伸手取出鼎中之物,乃是先前炼制的那幅古卷,古卷上书写三个
篆文:群芳谱!

  展开古卷观阅,五女音容笑貌跃然纸上,并非栩栩如生,而是真的活在卷中
,无论何人,只要认主此群芳谱法宝之后,便可催动五女御敌,因为此刻五女的
肉身强横之极,元神百炼凝聚,几近飞剑不毁、水火不伤,且进退如电,瞬息万
里,故此群芳谱的威力绝对不容小觑,故我估计,已经达到灵宝级别中的巅峰了
,只差半步便可达到至宝级别。

  当群芳谱炼制完毕,十二个时辰已经过了,紫涵估计也快来了,我将四象鼎
收回,静坐云床,缓缓调息真元。

  过了一盏茶时分,殿门被轻轻推开,紫涵缓步而入,后面却无人跟随,来的
只有她自己。

  紫涵走到大殿正中,四下打量,似乎在找寻五女,她自然找不到,便走到我
面前,面无表情,凝视着我,我回视着她璀璨的眼眸,淡淡道:「你来了?」此
刻,我竟只能说出这句话,显得有些愚蠢。

  紫涵仍面无表情,开口道:「嗯。」停了片刻,又道:「她们五个呢?」我
缓缓伸出手,把群芳谱递到紫涵面前,不发一语。

  紫涵拿过群芳谱,细细观阅,不着痕迹的道:「你碰了她们几个了?」虽然
她没有抬头,语气也透着不经意,但我仍能感觉到她胸膛里的心跳在变快,握着
群芳谱的指节也不自觉的用力。

  我不愿骗她,也不能骗她,如果我骗她一时,势必要继续骗她一世,万一事
情败露,后果更不堪设想,所以我没有丝毫隐瞒,直言道:「是!」

  在我「是」字出口的时候,紫涵心跳明显漏了一拍,指节也已经因用力而发
白,娇躯轻颤两下,随即一切恢复正常,再也看不出丝毫异状。

  良久,紫涵抬起头看着我,声音平和异常的道:「为什么?你没碰我,却碰
了她们,总有原因吧?」我看着她的眼,璀璨的星眸中已有隐隐的血丝和泪痕,
一瞬间,我痛彻心扉,痛的要窒息。

  我缓缓道:「我说是因为气运,你相信吗?」如此说着,我的心却颇为忐忑
,面对强敌我从不会如此紧张,但面对紫涵,我总是患得患失,所谓关心则乱,
便是如此吧。

  紫涵看着我笑了,笑声中蕴含一丝嘲讽:「气运?不能碰我是气运,碰别的
女仙也是气运,这气运也未免太巧了吧?」我此时再也无法维持气定神闲,站起
身,握住紫涵的手,竭力想保持镇定,声音却依然颤抖:「你不信?」

  紫涵抽回手,动作极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星眸盯着我道:「我信!
我自然信!我怎会不信!我怎能不信!我怎敢不信!你说的,我都信!」

  一连六个「信」字,连珠般自紫涵水润的樱唇中吐出,但我又如何听不出她
的怨怼和质疑?

  事已如此,多说也是无益,前行两步,将紫涵拥入怀中,她并没有丝毫推拒
,但我却感觉不到怀中有任何一丝温暖,我强忍心酸,淡淡道:「紫涵,气运飘
渺不定,难寻难测,况且天机亦不可泄露,所以今日之事,口说无凭,我也实在
无话可说,但你我夫妻一体,我何必骗你?久后自然有真相大白之时,那时你便
会明白我所言气运是真是假。」

  (未完待续)

[ 本帖最后由 贼仔 于 2013-3-31 23:0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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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内容,跟现实中的人、事、物完全没有
关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还是先解释个事,前一章中老叶被紫涵强奸那一段,我是真心想写的细致些,
毕竟类似于男同的情节,在本文中属于首次出现,应该着重描写,但却是心有余
力不足,因为我本人的性取向和大部分男人一样,性经历也只和女人做爱,对于
男人被鸡巴插实在是不甚了解,换句话说,我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但肯定会有狼友发问,修真的事情我也没经历过,为什么能描写?这个很简
单,是有无数的前辈在背后支持我,吴承恩、许仲琳、还珠楼主、金庸、古龙、
梦入神机、我吃西红柿、烟雨江南···看着他们的著作,让我知道神仙的世界
是怎样的,再加入我个人的见解,又有许多狼友随时提醒我,我才能写出这本书,
所以我从来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而男同耽美的小说我从来不看,所以无法凭空捏造细节,如果我老婆这两天
在家,肯定能给我一些建议,毕竟这婆娘最喜欢看耽美文,男同动漫,喜欢看小
帅哥被老男人抽插,但这两天她回老家了,所以老叶被紫涵强奸那一段就只能是
这样了,但喜欢这桥段的狼友不用着急,在全书完结后,这一段肯定会细化一下
的,放心吧。

  有狼友问我的年龄,在这说一下,我是88年出生的。

  另外说一下,小弟最近工作出了问题,状态不佳,更新非常不稳定,大家千
万理解下,实在不好意思啊。

  正文开始:

  坐在席位上,静等安天盛会开始,拿起面前的茶杯,倒上一杯热茶,将食指
伸进茶杯,一丝紫雾从指尖涌出,瞬间就将茶水染成紫色,众弟子坐在身后,看
不到这一幕,但紫涵和我并肩而坐,立刻低声问道:「你没事吧?」声音透着关
切、惶急。

  笑了一笑,我道:「这位掌旗使的法术的确歹毒无比,直到现在才能把残毒
逼出来,不过,已经没事了!」紫涵点了点头,另取一个干净的茶杯,替我倒上
茶水。

  浅酌一口,这茶清香无比,居然是千年以上的龙涎草,天庭倒是真舍得,好
大的手笔,这种死要面子的事,也只有自以为是正统的天庭能做的出来。

  闲来无事,细细思索瘟掌旗的话,当日六女抢夺两件神物,七情、六欲同气
连枝,得到七星环并不奇怪,但寒月能夺得五行旗,却在我意料之外,她身为神
族皇者,固然非寻常大能可比,但如来和妲己也绝不是省油的灯。

  此刻想来,神物落在寒月手中,不外乎两个原因,第一,神物自行认主,就
像十方钵主动找上如来一样,第二,如来、妲己、雨掌旗她们替我拦下南海群修,
被寒月捡了便宜,这倒是有些对不起妲己她们了。

  而天山的九宫琴就更加暧昧了,居然自行离开,这摆明了是陷阱,坑的就是
周天群修,但这件主幻术攻击的混沌至宝究竟落在谁的手里呢?

  正在沉思,耳边忽然响起一声大喝,宛如豺狼磨牙:「老叶,来得好早啊!」
转头去看,却是噬魂魔君和血罗魔君到了,急忙起身相迎,笑道:「我道是谁,
原来是你们两个大魔头来了!」

  仍是瘟掌旗接引宾客,笑道:「噬魂、血罗,你们就挨着老叶坐吧,好好聊
聊,我还得去迎宾,不好意思啊,有什么需要,尽管跟仙童说,千万别客气。」
我道:「知道你忙,现在放你一马不要紧,回来得自罚三杯!」

  噬魂、血罗齐道:「正是!待会得当众自罚三杯!」瘟掌旗一边朝外走,一
边回头笑道:「放心吧!到了我们天庭的地头,一定把你们喝趴下!」

  瘟掌旗走出阁楼之后,噬魂魔君冷哼一声:「天庭举办安天盛会,好歹出来
一位掌旗使坐陪啊,居然把咱们晾在这里,什么东西!」

  我劝道:「算了,人家是天庭正统,哪把咱们放在眼里,但话说回来,我乱
淫教小门小派,忍忍也不打紧,没想到他们连血狱都视若等闲,哎,不说了!」
听了这话,噬魂、血罗更加不满,脸上杀气一现而隐,神色间再也看不出喜怒。

  噬魂、血罗两个老魔成名无数年,跟先到的那几位巨擎都认识,寒暄几句,
便替我引荐,却是散修中的领军人物,天地城四圣中的白虎、朱雀、玄武三大圣
主。

  散修中也有厉害人物,根本不买八大势力的帐,天地城四圣就是如此,他们
占据许多灵药产地,掐住低中阶修士的命脉,却保持中立,可以说天地城地位超
然,因此许多散修都视天地城为圣地,但据我所知,天地城跟天庭有千丝万缕的
联系,甚至可以说天地城就是天庭用来笼络散修的工具!

  这几位圣主看我不顺眼,我也对他们欠缺好感,勉强客套几句后,就回到座
位上喝茶了。

  过了一会,洪荒那几位妖王来了,但妲己却没跟他们一起,那头麒麟也没来,
只有六目犼王、三头镇海蛟、灵明石猴到场,瘟掌旗安排好席位便即离去,登时
又是一阵寒暄,啰嗦之极。

  短短一个时辰,已经来了几十位巨擎,各方势力都有人到场,但跟我关系极
好的雨掌旗、如来、七情、六欲等人却全都没有现身,敌人倒是来了不少,除了
雷掌旗之外,跟我有梁子的那些对头几乎全到了,但我并不是太担心,毕竟这些
人相互间也有矛盾仇怨,绝不会全心全意的和别人联手。

  便在此时,又有几位巨擎走进阁楼,一人大笑道:「老叶,成天东奔西跑,
可算让我逮住你了!」正在闭目养神,忽然听见这声调笑,不禁微感不悦,抬头
看时,却是李世民和皇太极到了。

  李世民走了过来,伸手扯住我道袍,笑骂道:「一直不见你露面,大唐子民
都快忘了护国天师长什么模样了!等盛会结束,你必须回大唐待几年,食君之禄,
却不分君之忧,你该当何罪!」

  抽回道袍,不耐道:「我说吾皇万岁呐,你就别消遣我了,赶紧找地方坐着
喝茶吧!」李世民尚未开口,皇太极摇了摇头,笑道:「茶有什么好喝,待会好
好喝几杯酒,才是正经。」众巨擎纷纷附和,随即有人过来攀谈,三五成群的闲
聊着。

  相互调侃,乱成一团,借此将锋芒潜藏,如果不知就里,一定以为这是群纨
绔子弟,富贵闲人,但我知道,他们都带着面具,面对弱者会装出高深莫测,面
对同层次的巨擎会装肤浅,需要别人时,会装卑微,利用完别人,立刻下杀手。

  这里没有富贵闲人,没有纨绔子弟,一个都没有,肤浅的人成不了巨擎,装
肤浅的人才能雄霸一方!

  阁楼内的人数在慢慢增加,但妲己她们仍未出现,按理这些女子是不会放弃
如此盛会的,但她们为什么没来?这个问题一直困惑着我,但此刻也想不出所以
然来,只得罢了,现在对头遍地,倒是极为被动啊。

  想了一想,又觉得好笑,我这要归隐的跑来凑热闹了,她们留恋世间的反而
不到场了。

  过了一会,乾掌旗、坤掌旗、瘟掌旗走入阁楼,宣布盛会开始,

  乾掌旗示意一下,阁楼内变得安静,一段枯燥的致辞开始了,无非感谢来宾,
各方友好,陈腔滥调,全无新意,唯一值得听的,就是盛会主要分为三部分,公
开拍卖、自由交易、道法交流,当然,这是针对各方巨擎来说的,外面的广场上
还有许多节目,供普通修士娱乐、交流,那就看各位大能有无心情参加了。

  公开拍卖定在次日,盛会第一天主要是举行宴会,无数宫装女仙将珍馐醇酒
端了上来,觥筹交错,开怀畅饮,各自寻找相熟的人闲聊,气氛热烈之极。

  我也懒得去远处和人攀谈,就和周围的血狱魔君、世俗人皇磨牙,噬魂道:
「老叶,我拜托你啊,元始经在你手里,以后有神物的消息,你能不能提前说一
声啊?自己吃肉,总得让我们喝汤吧?」我道:「七星环在南海,你们都知道啊,
我也是见到神物出土前的异状,才知道准确位置的,这也怪我啊?」

  嬴政道:「你不地道,别废话,先自己罚两杯!」只得喝了两杯,我道:
「你们也别怨天尤人,我他妈也没捞着好处,还被一群蝼蚁追的没处躲没处藏的,
我才亏呢!」李世民气道:「谁让你不早通知我,要是咱们哥俩联手,好歹夺一
件神物啊!」

  平等王听这边聊神物,忽然凑了过来,轻笑道:「那也说不定,九宫琴还不
是自己飞走了?」众巨擎齐道:「这也说的是,得宝得看运气,强求不来的。」
李世民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平等王压低声音道:「老叶,西岳灵尊和智言菩萨在南海失踪,是你下的手
吧?」我急忙道:「开什么玩笑!凭我这点微末道行,哪杀得了他们,你少给我
造谣!要是灵山和圣境的人来找我,我就说是你下的毒手!」平等王道:「那他
们是怎么死的?」

  我也压低声道:「自相残杀!」血罗魔君有些怀疑:「不可能吧?据说他们
俩的关系很好啊!」我刚要开口,李世民道:「为了神物,再好的关系也不好了!
你们想想,抢夺九宫琴的时候···」众巨擎都是微微变色,显然回忆起那一战
的惨烈,哪有什么兄弟之情、朋友之义?

  这时不少巨擎都凑了过来,三头镇海蛟道:「说起这事就他妈来气,九宫琴
到底在谁手里,别他妈藏着掖着的了,赶紧说出来,都过去五六年了,也该炼化
神物了,谁还再不要脸的抢夺啊!」不少巨擎纷纷附和,都在相互打量,想找出
蛛丝马迹。

  我暗暗冷笑,人家宝主炼化了神物,你们就不抢夺了?当初我炼化了四象鼎,
还不是照样被追杀?打人不过先下手,九宫琴之主绝不会公开承认自己得宝,靠
神物偷袭,想杀其他巨擎就容易得多了,这个先机谁不想占?

  承认就被会追杀,不承认就可以暗杀别人,一进一退之间,相差悬殊,谁会
傻到承认?

  眼见无人承认得宝,众巨擎也不在意,这本是意料中的事,只是神物关系太
大,这才不死心的查探,查不出来,也就不了了之,又各自闲话起来。

  皇太极一直没说话,此刻忽然开口:「老叶,我谢谢你!」我有些奇怪:
「好端端的,你谢我做什么?」皇太极笑道:「千余年前,三头老蛟要给兄弟难
看,水妖族大军攻打我大清华岚郡,形势岌岌可危,老叶你路见不平,施以援手,
化解我大清危机,兄弟很承你的情,多谢多谢!」

  这分明是挑拨离间,但此时也不能当真,急忙笑骂道:「你少来这一套!蛟
王,莫听他挑拨,教下弟子少不更事,冒犯蛟王爱将,多有得罪,万勿见怪。」

  三头镇海蛟笑道:「不怪!不怪!赶明儿我再派大军攻打华岚郡,然后老叶
你帮我一次,你我就算扯平了。」我道:「放心,一定替你夺过华岚郡来,让他
晚上睡不着觉,看这厮还敢挑拨离间!」众人都笑了起来。

  瘟掌旗忽道:「老叶,有传言说你修成了元神化身,这倒是要恭喜你了!」
听了这话,不禁心头一紧,这是我最大的依仗之一,但在南海一役中,我为了杀
出重围,在无数修士面前暴露了元神化身,事后各方巨擎肯定能知道这事,但瘟
掌旗当众提及此事,显然是不怀好意。

  平等王、皇太极等巨擎也道:「老叶,你真的修成元神化身了?」众巨擎也
都看了过来,等我答复。

  瞒是瞒不住的,不如公开承认,反而可以形成威慑,当下点了点头,微笑道:
「运气好而已,当初我去天界拜访寒月神皇,跟她切磋一番,总算有所领悟。」
众巨擎点了点头,脸上皆带微笑,口中全是道贺,但他们心里怎么想的就很难说
了。

  虽然承认了此事,但我故意将修成化身的日期延后了,毕竟我还不想和李世
民撕破脸,如果被他察觉当初是我下手偷袭,事情会变得非常棘手。

  瘟掌旗道:「原来如此!老叶,你和寒月神皇砌磋一番,你修成元神化身,
寒月神皇得到五行旗,彼此都是受益良多,当真可喜可贺啊!」

  闻言,我不禁暗暗恼怒,这瘟掌旗一再挑衅,当我不会杀人吗?一有机会,
定要弄死这杂碎!

  当下不予评置,自顾自的喝酒,摆明了不想再谈这事,众巨擎也都不是傻子,
立刻扯开话题,三头镇海蛟道:「天山死了十三位巨擎,南海死了两位,好多地
盘都空出来了,趁着大家都在,一起划分下。」

  平等王也道:「前些年烈阳和旱魃也死了,他们的地盘也该重新分割下。」
单凭这句话,我就知道旱魃死后,这平等王没占什么便宜,定是其他冥君把好处
捞走了!

  乱淫教一共大猫小猫两三只,又是快归隐了,我也懒得争地盘,旁边李世民
却道:「先不忙分地争权,天山一役惨烈异常,不仅仅是令大能陨落,同时也造
就大能,我听说有一男一女在战斗中突破天人合一境,对吧?」

  我也来了兴趣,问道:「还有这回事?」噬魂魔君道:「是真的!那两位新
晋大能,女的叫叶随风,是个仙修,男的叫无邪,是个魔修。」我笑道:「照这
么说,天庭、血狱的空缺快要补齐了?你们倒是占便宜。」

  一个势力内增加一位巨擎,其他巨擎就会少一块地盘,但这个势力的整体实
力也提高一截,倒是各有优劣,世间之事本来如此,有利就有弊。

  噬魂魔君道:「我占个屁便宜?无邪被圣境挖去了,他已经是新任的东岳灵
尊了。」

  闻言,我不禁感慨万千,堂堂灵尊死了,也和普通人死了没什么区别,别人
只惦记他曾经握着的权力,哪有功夫怀念他本人?新灵尊刚刚继位,旧灵尊也就
狗屁不是了。

  就在此时,一位二十七八岁的青年修士走了过来,团团作揖道:「在下就是
无邪,刚刚成为东岳灵尊,还请各位道友多多帮衬,无邪感激不尽!」这位东岳
灵尊长相平平,因为刚刚踏入天人合一境,法力也一般,在诸多大能之中并不显
眼,但谦逊有礼,倒不令人讨厌,众巨擎一齐道声不敢当,无邪便和大家一起闲
聊起来。

  血罗魔君忽然对瘟掌旗问道:「雷掌旗一直没露面,是去找叶随风了吧?」
瘟掌旗点了点头:「不错,毕竟掌旗使之位不能长久悬空,我们商量之后,决定
邀请叶随风来担任风部掌旗使。」血罗魔君道:「雷掌旗连安天盛会都抛在脑后,
可见是志在必得呢!」

  接下来说的都是地盘划分的事,见没什么值得听的,我也不想再耗下去了,
随口问道:「外面广场上的交易,是用灵石当货币吗?」瘟掌旗点了点头,我道:
「谁手头有灵石,兑给我一些。」李世民和噬魂魔君一齐道:「你要多少?」

  我道:「我想让教众拿点灵石出去零花,大约多少够?」不周山盛产天材地
宝,乱淫教众女一直靠灵丹妙药修炼,极少使用灵石,我手头倒是没存多少,不
过拿一些药材、奇物兑换灵石,也是理所当然。

  从李世民、噬魂魔君手里兑了大量灵石,便即告罪离席,出了阁楼之后,把
灵石分发下去,让她们自由活动,众女立刻欢呼雀跃,作鸟兽散,自去广场那千
百个摊位中寻找爱物不提。

  虽说给她们的灵石极多,人人腰缠万贯,但以女子的天性而言,再多也花得
出去,不把灵石花光,她们怎么对得起自己?而且可以预见,她们买的都不是修
炼必须之物,十有八九要被卖东西的修士痛宰,但购物本身就是一种乐趣,只要
她们高兴就好了。

  因为身份悬殊,众女在巨擎面前不能随意发言,一直十分压抑,此刻正好让
她们轻松下。

  和紫涵并肩漫步于广场,看着玲琅满目、稀奇古怪的货物,耳中全是那些摊
主的吆喝声:「三千年份的血参,炼丹必备,只要三万五千灵石!」「阳年阳月
阳日阳时出生的童男,修炼纯阳功法,元婴已成,采补佳品,只要两万灵石!」
「吐血甩卖,变异妖兽铁翅鹰,只要五万灵石。」「出售鬼道摄魂秘术,只换一
千五百年以上的风香草!」

  紫涵忽然指着一个摊位:「老公,去那边看看!」我自然没有异议,走过去
一看,却是卖点心的,摊主是个魔道修士,修为一般,但长得很俊俏,未语先笑:
「客官,想吃点什么?」

  紫涵拿起一块五颜六色的豆糕,问道:「这个怎么卖?」「八百灵石一块。」
「这么贵?」「客官,不贵啊,这七心糕里面有人、鬼、仙、魔、神、佛、妖七
族修士的心头热血,您吃了绝对大补啊,而且对皮肤极好···」

  他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紫涵差点吐出来,我道:「这是给鬼道、魔道、
妖道修士准备的,不要看着好就想吃,病从口入啊!」

  转头对那俊俏摊主道:「有没有仙道、人道、佛道修士吃的点心?」那俊俏
摊主一指几种点心:「那就尝尝雪海带丝,产自北冥冷海,口感极佳,对修炼水
系神通的修士很有帮助,灯蕊果也很好,特别甜,修炼火系神通者的最爱,还有
干炸灵芝,这可是三百年以上的灵芝啊。」

  随便买了几样,边走边吃,紫涵道:「雪海带丝不好吃,早知道不买了,应
该多买点干炸灵芝!」我道:「等回来再买!」紫涵不依道:「咱们回来人家就
卖完了!」我道:「这盛会要举办数月,哪里会卖完?」紫涵道:「那要是卖完
了怎么办?」「我给你炸,这总行了吧?」「你炸得好不好吃啊?我只吃这个味
道的!」

  这安天盛会龙蛇混杂,买卖五花八门,不光有货物交易,居然还有临时学堂,
专门传授各种秘术,一边漫步,一边随意打量,传授儒门神通的,传授唯识宗佛
法的,传授杀戮魔功,传授飞禽妖术的,应有尽有。

  紫涵忽然停步,盯着一块招牌发呆,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却是一间传授男
欢女悦的性事学堂,门前花枝招展的侍女四处拉人,不停嗲声宣传:「名家高手
亲身坐堂,专门传授妖道交尾,魔道采补,仙道双修,人道房中术,佛道欢喜禅
···王堂主有九百年临床经验,包教包会,使您高兴而来,满意而归···」

  我道:「去看看?」紫涵红晕上脸,轻声道:「被人看到,就没脸见人了!」
我道:「这有什么啊,咱们本来就就是乱淫教,想看就看,想操就操!」紫涵还
在迟疑,强拉了她进去。

  这性事学堂讲得倒也细致,还有俊俏风骚的男女修士当众示范种种淫招浪式,
直看得男修鸡巴挺立,女修淫水长流,而且不光教床上功夫,还教如何勾引异性,
如何培养鼎炉,连霸王硬上弓后该如何善后都教,确实令人觉得物超所值,不虚
此行。

  听完一堂课之后,准备付费离去,却走来一位极美极骚的女管事,恭敬道:
「前辈,您不必支付灵石了。」灵石送上门却不赚,天底下哪有这么做生意的?

  所谓事出反常即为妖,我皱起眉头道:「什么意思?」女管事微笑道:「前
辈可是乱淫教的教主?」我道:「是又如何?难道乱淫教主就不用付灵石了?」
虽说我归隐在即,但决不允许任何人轻视乱淫教!

  女管事道:「晚辈不是这个意思,因为这间性事学堂是六欲魔君陛下开办的,
而您是陛下的丈夫,所以我们不能收您的灵石,陛下的脾气您是知道的,如果她
知道我们收下您的灵石,那我们会有性命之忧。

  这番话说出来,紫涵登时变了脸色,一言不发,转身离去,我急忙追了出去,
暗暗传音给那女管事:「你能不能搞清楚状况?话不能乱说,最起码看看场合吧?」
女管事也传音道:「不好意思,我只是实话实说。」「实话实说?你去死吧!懒
得和你废话!」

  拉住紫涵的手臂,我道:「你能不能别生气?」紫涵道:「我没有生气啊,
谁说我生气了,我心情好得很,哈哈哈,你看,我很高兴,你可以滚了!」我道: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紫涵:「我幼稚?是你无耻才对!」

  广场上熙熙攘攘,见我和紫涵吵架,立刻围了里三层,外三层,运转法力,
喝道:「都滚开!」立刻引起一片哗然:「天人合一境,是巨擎!」「巨擎高不
可攀,不是应该呆在阁楼里吗?」「乱淫教主,他是乱淫教主!」「算了,别看
了,乱淫前辈杀人不眨眼的!」

  眨眼之间,四周变得空荡荡的,连一位位摊主都跑了,负责广场事务的火掌
旗立刻飞了过来:「老叶,怎么回事?」我道:「没什么。」火掌旗道:「老叶,
你这样我很难做,你和尊夫人还是令找个地方交涉吧。」

  点了点头,我强拉了紫涵离去,在昆仑山中寻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密林开始劝
解沟通,但这位娇妻打翻了醋坛子,直说的口干舌燥,也不见她有丝毫回应。

  僵持许久,我不禁产生无力感:「你究竟想怎样?」紫涵道:「我不想怎么
样!」我彻底沉默,不知该说什么,紫涵道:「和你在一起,很快乐,但却很担
心,你的红颜知己太多了,而且都太出众,让我如何安心?」

  我道:「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归隐近在眼前,以后的生活,还不是只有你我?」
紫涵显得很疲倦:「何时才能归隐?我好累··」我道:「很快!相信我!」

  沉默片刻,紫涵道:「我们回去吧,青蝶她们还在闲逛呢,那里强者太多,
我有些不放心。」我道:「既然出来了,倒也不用急着回去,正因为那里强者众
多,所以我还要准备点东西!」

  安天盛会上有不少敌人,虽说出现围攻局面的可能性极低,但也不得不多做
一些准备!

  布下禁制,令紫涵护法,取出数十种天材地宝,跟着召出四象鼎,紫涵道:
「你要练器吗?」我点了点头,阴阳化身一直没有趁手的至宝,之前可以偷袭打
闷棍,现在却已路人皆知,势必会遇到正面战斗,甚至是围攻,必须令阴阳化身
的实力达到最强!

  刚踏上修真之路时,我只修炼仙道法门,曾经打造飞剑,擅长远攻,并利用
阵法来避免近身战斗,但七脉同修之后,远攻近攻就变得无所谓了,得到四象鼎
之后,更是随心所欲,不拘一格,此刻炼制的至宝,必须要能配合阴阳化身,发
挥最大的威力!

  将材料抛入鼎中炼化,五个时辰之后开鼎,三道光华飞了出来,却是一对短
剑和一面盾牌,紫涵看着双剑,低声道:「黑色的剑··不对··这种感觉,应
该叫暗!」

  握住短剑,随手挥舞,将空间切割出一条细缝,剑刃划过之后,那空间裂缝
才慢慢合拢,我道:「不错,就像那深不可测的幽冥,比黑更深邃,更暗!这对
短剑,就叫『玄冥』好了!」

  那面盾牌兀自悬浮在面前,紫涵伸出手,轻抚盾面,感叹道:「这种厚实感,
真的是牢固异常,坚硬无比!」我道:「这是一件纯粹的防御至宝,与玄冥相辅
相成,才算攻守兼备。」紫涵点了点头:「如山之重,如岩之坚!」我道:「那
就以此为名,山岩!」

  紫涵点头赞同,我道:「但很可惜,玄冥和山岩终究只是至宝而已,我已经
使用了最珍贵的天材地宝,并竭尽全力的炼制,还动用了主炼化的四象鼎,却依
然炼不出混沌至宝。」紫涵道:「混沌至宝是天地所生,不是人力能炼制出来的。」

  笑了一笑,我道:「天地所生?焉知不能人为炼制?归隐之后,我定要下苦
功钻研炼器之道,在很久以前,曾有修士炼制出极强的至宝,据说能有神物五成
的威能,至少要达到那个境界,然后再寻求提升!」紫涵道:「我知道你一定可
以做到的!」

  从很小的时候起,这个女子就一直给我信心,给我支持,所以她才成为我生
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紫涵道:「我们出来已经很久了,这就回去吧,我怕青蝶她们出事。」我道:
「正因为我出来了,所以青蝶她们反而不会出事,敌人在意的是神物,而不是几
个女子,在跟我撕破脸之前,他们绝不会轻举妄动!」

  杀掉我的教众,只会把关系搞僵,并不能令他们得到神物,而且我突然离开,
他们摸不着头脑,绝不会贸然行事,况且被围攻只是我设想的最坏局面,并不一
定会发生。

  火掌旗一见我和紫涵回来,立刻道:「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你那帮徒弟都
急疯了,快去看看吧。」

  答应一声,便和紫涵一起去安抚青蝶她们了,在这强者林立的安天盛会上玩
失踪,令众女大为担忧,见我和紫涵安然归来,众女才算放心。

  一夜过去,巨擎级别的公开拍卖即将举行,定然会有许多平时罕见的珍宝出
现,便提前一步来到阁楼,静等拍卖开始。

  过了不久,众巨擎纷纷就座,乾掌旗、坤掌旗和瘟掌旗宣布拍卖开始,瘟掌
旗道:「拍卖的规矩很简单,在场的任何修士都可以拿出宝物来拍卖,任何修士
都可以出价竞拍,宝物价高者得,天庭作为主办方,抽两成红利,没意见吧?」

  我轻扯噬魂魔君的袍袖,低声问道:「只能用灵石出价吗?」噬魂魔君也低
声道:「不是,也可以拿宝物去换,你是第一次参加这安天盛会,也难怪你不知
道。」我点了点头,噬魂魔君又道:「老叶,你要是肯把四象鼎、元始经拿出来
拍卖,大家一定抢破头皮!」

  我道:「你做梦呢!」噬魂魔君低声笑道:「你要是肯把修炼元神化身的秘
术拿出来卖,也能赚个满盆满钵!」懒得再理会这位魔君的调侃,自顾自的喝茶,
噬魂魔君一笑住口。

  白虎圣主走到台上,取出一枚淡青色的兽卵,朗声道:「神兽貔貅的灵蛋,
起拍价灵石十五亿,或者换黑湮风的本源风种!」话音一落,众巨擎议论纷纷,
李世民笑道:「要是孵化出貔貅,那可是极强的战力呢。」噬魂魔君道:「那你
买下来啊。」

  李世民摇头道:「十五亿灵石倒是不贵,但真竞拍起来,最少也要三十亿才
能拿下,我可没那么奢侈!至于黑湮风的风种,和冥火火种一样稀少,上哪找去?」

  忽听三头镇海蛟喊道:「十八亿灵石!」负责主持的瘟掌旗立刻道:「蛟王
出价十八亿灵石!这可是神兽的蛋啊!可遇不可求!有没有出价更高的?」嬴政
道:「二十亿!」

  这拍卖会一开始,气氛就火爆异常,众巨擎纷纷出手,价格节节攀升,经过
几轮激烈角逐,这枚貔貅蛋被转轮王以三十五亿的天价购得。

  灵源菩萨跟着上台,取出两根黑幽幽的竹子,笑道:「万年树龄的暗竹竹笋
两棵,起拍价灵石八亿!」这回噬魂魔君动心了,喊道:「十亿!」

  瘟掌旗笑道:「噬魂魔君出价十亿!这暗竹可是天地奇珍!用来修炼魔道、
鬼道、妖道法术再好不过!可惜用一棵就少一棵,但今天大家都有机会了!」

  拼杀几轮,噬魂魔君终于将这暗竹收入囊中,似欣喜又似感叹的道:「可惜
不是三万年以上的暗竹!」

  瘟掌旗笑道:「周天之内早就没有三万年以上的暗竹了,哦,对了,老叶,
不周山应该还有三万年以上的暗竹吧?呵呵,老叶,你好福气啊,这种天材地宝
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我们还要拍卖才能抢到一棵两棵,远不如你啊!」

  听了这话,众巨擎都朝我看了过来,我笑了笑,并不说话,既然这瘟掌旗想
找死,那我也不介意天庭陨落一位巨擎!

  当着如此多巨擎的面,根本无法斩杀瘟掌旗,但机会总会有的,我并不着急。

  拍卖几轮之后,我跟李世民、噬魂魔君打个招呼,走上台去,取出一枚紫色
果实,淡淡的道:「元极紫萝果,不卖灵石,只换同样大小的域外陨星铁!」

  霎时间,场上一片寂静,过了片刻,瘟掌旗沉声道:「老叶,你真舍得拍卖
这元极紫萝果?不如把它兑给我天庭,我们绝对不让你吃亏,怎么样?」立刻有
巨擎喊道:「瘟掌旗,你什么意思?这可是公开拍卖!老叶,别理他!」

  南岳灵尊和血罗魔君同时说道:「老叶,能不能换点别的?」摇了摇头,我
道:「不好意思,我只缺域外陨星铁。」

  过了片刻,仍是无人竞拍,乾掌旗忍不住了:「老叶,不是我们舍不得域外
陨星铁,实在是大家都没有啊!你看你想要什么,咱们再商量下!」

  一位神皇走了出来,我听李世民介绍过,知道他叫厌离,厌离神皇迟疑道:
「叶道友,我有域外陨星铁,但只有你要的一半大小,你看我添些别的宝物,如
何?」

  我知道众巨擎无论如何也拿不出我要的东西,只得道:「金子当生铁卖了,
也罢,就这么办吧!」虽然域外陨星铁只有一半,但厌离神皇其他的宝贝也不少,
倒也不是太吃亏,当下完成了交易。

  我坐回位置上,立刻有几位巨擎暗中传音过来:「老叶,不周山那棵元极紫
萝树一结就是三十六枚果实,你手上一定还有,卖我几枚,你尽管开价!」我微
微冷笑,一概不理,这世间第二的灵果,万年只结三十六枚,哪里能随便买卖?

  那世间第一灵果,自然是人参果树出产的人参果了,但那是四大凶险奇地之
一,修士进去十个,死掉五双,谁敢去取?就算有胆量去取,也要有运气带出来
啊!

  元极紫萝树的果实最近才成熟,我一共摘了三枚下来,和紫涵各吃了一个,
卖了一个,剩下的依然留在树上,以作保命之用。

  这奇果妙用无穷,既可以增进修为,又可以解毒疗伤,但对于天人合一境的
高手来说,法力的增加并不是特别重要的,想要变强,最主要的是提升大道感悟,
这是不能依靠外物的,但元极紫萝果可以瞬愈伤势,等同于多了一条性命,所以
才令众巨擎趋之若鹜。

  许多灵药都可以快速医治伤势,但天人合一境的高手肉身强横,元神凝练,
如果他们身受重伤,那一般的灵药无法在瞬间治好他们,但元极紫萝果这一等级
的奇物自然不同。

  虽然拍卖尚未结束,但我想要的东西已经到手了,便和周围巨擎打个招呼,
领着紫涵等女出了阁楼,继续在广场上闲逛,众女仍是四散流窜,各自去买喜爱
之物,而紫涵还惦记着那干炸灵芝,便拉着我去买。

  刚买好点心,忽听背后有人呼喊:「紫涵,是紫涵吗?」和紫涵一起回头去
看,却是几个修士,喝得醉熏熏的,正脚步踉跄的走来,其中一位魔修淫笑道:
「紫涵,真的是你!你还记得我吗?在九仙魔宫,我们曾经尽情交媾,你的小嘴
最会舔鸡巴,我每次都忍不住把精液射到你嘴里!」

  另一位魔修接口道:「对啊,紫涵,我记得你最喜欢喝精液了,来,帮我舔
鸡巴,一会给你喝!这婊子最骚了,浪劲儿上来,什么都敢做,为了喝精液,连
男人的屁眼都舔,今天咱们好好乐一乐!」

  刹那间,紫涵的脸色变得苍白,娇躯摇摇欲倒,眼中尽是绝望,拉着我的手
已满是冷汗,显然极度紧张,我能感觉到她在恐惧,她宁愿死,也不愿意在我面
前被人揭开那段不堪的往事。

              (未完待续)

[ 本帖最后由 ls1991lsok 于 2013-5-16 17:4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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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内容,跟现实中的人、事、物完全没有
关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自从芸芯回宫之后,寒月的死穴彻底暴露出来,再也没有反抗的余地,为了
守护心中的至爱,寒月日日夜夜承受着奸淫羞辱,但这位神族女皇并不知道,她
要守护的人早已和羞辱她的敌人暗中勾结……

  给寒月灌下媚药,引得寒月欲火如焚,随即让芸芯去撩拨、勾引寒月,但寒
月害怕芸芯看到自己身上的淫具,只得苦苦忍耐,等芸芯走了以后,便将寒月抱
到床上,抓住她的足踝,把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没有任何意外,这位神族女皇
的胯下早已湿的一塌糊涂了!

  我道:「看得见,吃不着,很难受吧?」寒月抽泣道:「你不是人!」轻捏
那粒樱桃般的红嫩阴蒂,寒月立刻颤抖起来,我道:「我是不是人并不重要,重
要的是你已经成为性奴了!」

  持续的捻弄阴蒂,引得神皇陛下发出阵阵惊呼娇哼,只等寒月大腿颤抖,抵
达高潮的边缘了,才将肉棒捅入她的嫩穴,开始大力抽插,寒月欲火焚身,败象
已呈,再受鸡巴猛力冲击,立刻兵败如山倒,娇躯痉挛,口中不住的倒抽凉气,
眼睛瞪的大大的,神色分不清痛苦还是欢愉,但战争绝不会因一方溃败而终止,
胜者还要继续追杀败者!

  神族女皇在高潮泄身的时候,依然被鸡巴捅插着,子宫口被龟头连撞十余下,
寒月娇躯一抖,第二波高潮连续袭来,寒月发出难耐的惊呼,翻起了白眼,娇躯
也反挺成弓形,但鸡巴的宰割并未停止,反而变本加厉!

  只要自己舒服就好,哪管寒月是不是承受得住,抽插百余下后,寒月已经泄
到虚脱,此时龟头才传来酥麻感,急忙加快耸动,跟着猛力一刺,龟头捅入寒月
的子宫,开始灌浆射精。

  压在寒月丰满的胴体上,听着寒月疲惫的喘息声,能感受到寒月的颤栗,插
入子宫的龟头持续不断的传来快感,那是把一股股精液注入女人身体深处的奇妙
感觉,轻咬寒月的耳垂,我道:「感觉到了吗?我的子孙在你的身体里游曳!」

  寒月羞愤欲死,咬紧牙关不发一声,但穴里的嫩肉却情不自禁的痉挛,显然
是被淫邪的语言刺痛了。

  在芸芯看不到的地方,偷情和强奸一次次上演,我觉得那是偷情,寒月却认
定那是强奸,但不论如何,寒月每天都可以喝到新鲜滚烫的精液,虽然她喝的无
比艰难,无比屈辱,每次都哭的梨花带雨,但这也证实了这位神族皇者只是个娇
弱的女子而已!

  又过了十余日,在我的授意下,芸芯终于『撞破』奸情了,故作亲昵的替寒
月更衣,寒月自然极力推拒,芸芯便装娇装嗲,嬉笑打闹,指尖『偶然』划过寒
月的衣衫,碰触到寒月身上的细链,随即发出惊呼:「老公,你身上带着什么东
西?」

  寒月大惊失色,双手捂胸,倒退数步,芸芯冲了过去,撩起寒月的衣襟,随
即痛哭出来:「老公,是谁对你下此毒手?」见她哭了,寒月也跟着哭了,女子
的感情总是细腻的,泪水正好阐述了她们的娇弱,虽说哭泣有真有假,但那番伤
心欲绝却难辨真伪。

  芸芯哽咽道:「老公,到底是谁?」寒月摇头不语,挥泪不止,芸芯也不再
问,二女抱头悲泣,哭得昏天黑地。

  此时此刻,自然该『幕后黑手』登场了,我笑道:「夫人,这套淫具是贫道
送给神皇陛下的,你觉得美吗?」芸芯霍然起身,祭出十二口飞剑劈来,寒月大
惊:「芯儿,住手!」

  我抬起手臂,那十二口飞剑便落到袖中去了,宛如泥牛入海,再无动静,寒
月急忙道:「叶凌玄,芸芯是无心的,你别为难她!」我道:「想我饶了她也行,
可你应该说什么?」

  寒月膛目结舌,说不出话来,我缓缓走向芸芯,寒月拦在芸芯面前,低声道
:「主人,求求你,饶了芸芯吧!」芸芯满脸难以置信:「老公,你在说什么?」

  寒月羞愤欲死,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

  我道:「事到如今,本座告诉你也无妨,你的夫君,寒月神皇陛下,已经做
了本座的性奴!」故意将『性奴』二字咬得极重,以此来增加寒月的羞耻感。

  芸芯捧起寒月的脸,哭道:「老公,告诉我,这一切不是真的!」寒月艰难
的摇了摇头,这位神族皇者已经泣不成声!

  分出阴阳化身,并肩坐于床边,命令道:「你们夫妻一起过来给本座吹箫!」

  寒月和芸芯同时大怒,寒月道:「叶凌玄,你答应过我,绝对不碰芸芯的!」
芸芯极为感动:「老公,原来你……你为了我……。老公,咱们和他拼了,以你
的法力……」

  寒月摇了摇头:「不行的,他已经封住了我的法力!」她随即看向芸芯,目
光坚毅,安慰道:「不过,老婆别害怕,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芸芯点了点头,
随即又开始摇头:「老公,我不要你为了我受委屈,虽然咱们敌不过他,但宁为
玉碎,不为瓦全,咱们一起死吧!」

  寒月道:「这个人心狠手辣、法力高强,他绝不会让咱们痛痛快快的死……」

  我道:「不错!落在本座手里,你们夫妻二人想死都难!不过,本座也不愿
食言背信,寒月,只要你好好伺候本座,本座或许可以饶了你老婆!」

  寒月道:「好!我答应你!」我道:「你自称什么,又该称呼我什么?」寒
月又羞又恼,但也没奈何,低声道:「主人,奴儿一定听话。」我道:「好!自
己脱光衣服,然后跪下像母狗一样的爬,替本座的化身吹箫!」

  芸芯急叫:「不要!求求你,饶了我老公吧!」寒月道:「芸芯,你不要求
……

  主人!这些事,让我来!我不希望你受任何委屈!」说着话,寒月脱下了衣
衫,最后的遮羞布终于揭去,神族皇者的尊严已被彻底的践踏!

  寒月无瑕的娇躯赤裸裸的呈现在眼前,乳头、阴蒂上的圆环无比醒目,束缚
玉体的锁链无比抢眼,衬托的寒月神皇无比屈辱,无比凄惨,但这只是刚刚开始,
寒月慢慢跪下,开始无比艰难的狗爬。

  可惜寒月看不到芸芯在她身后露出的表情,那是嫉妒、鄙夷混合着幸灾乐祸
的表情,显然芸芯也想在娇躯上穿戴我赐予的淫具,并且尽情的服侍我,不,她
想服侍的,不是我,是权力、地位、财富、灵药,以及她所期盼的一切!

  在这天地间,这种贱女人多得是,她们不爱男人,甚至不爱任何人,只爱自
己,如果不是为了调教寒月,我绝对懒得跟她废话!

  看着寒月像母狗一样的爬,心底有隐隐的快意,但凌虐还要继续加深,命令
道:「神皇陛下,撅高屁股,再撅高,很好,想象自己是一条真正的母狗,正在
撒欢,屁股左右摇动,这么丰满的屁股必须完全展露!再摇得剧烈些,淫荡,摇
出那种淫荡的感觉!」

  寒月羞愤欲死,但却不敢反抗,撅着雪白的大屁股疯狂的摇晃,慢慢爬到阴
阳化身面前,刚要伸手去握那两根鸡巴,我道:「等一下!先分开腿躺下,让我
看看神皇陛下的浪穴是不是流水了。」

  芸芯哭道:「求你了,别折磨我丈夫了!」寒月却咬紧牙关,一言不发,面
朝着阴阳化身,慢慢躺到地板上,随即分开大腿,将女子胯下最隐秘的嫩穴暴露
在空气中。

  阴化身抬起脚,用脚趾拨弄寒月的阴蒂,引得寒月一阵颤栗,笑道:「堂堂
的神皇陛下竟然如此淫荡,学母狗爬居然也会流出这么多的淫水!」寒月忍不住
辩解道:「不是的,是你的淫具把我弄得这样的!」

  我道:「如果你再敢自称『我』,那就换你老婆来舔鸡巴!」寒月急忙道:
「主人,奴儿知错了!」我道:「作为惩罚,开始手淫吧,自己玩弄这具淫荡的
身体,泄出来就饶了你!」

  寒月没有丝毫抗拒,因为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把春葱般的手指放入小
嘴里,香舌舔湿指尖,随即把手伸到胯下,开始玩弄自己,阴阳化身俯下身,仔
细欣赏神族女皇手淫时的媚态,寒月被盯视着,更加难堪、羞愤,但却无可奈何,
只能继续疯狂的自渎,在她看来,只要泄出来,惩罚就结束了,但她不知道,新
的惩罚会立刻开始。

  我强行把芸芯拉到寒月身边,一起看着寒月手淫,寒月羞愤欲死,哭道:「
别让她看,主人,求求你!」芸芯也哭的一塌糊涂:「求求你,放过我丈夫吧!」

  我道:「你们夫妻两个必须要有一个人手淫,另一人必须在一边看,具体是
谁手淫给谁看,你们自己商量。」

  芸芯道:「老公,你起来吧,让我来,你是神族皇者,不可以受这种侮辱!」

  寒月道:「不!我不要你受委屈!」说着话,越加疯狂的手淫着,我抓住芸
芯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在寒月脸上,命令道:「来,夫妻亲一个,这样神皇陛下
也能快一点泄出来!」

  芸芯立刻疯狂的索吻,寒月亦激烈的回吻,两个女子的香舌纠缠在一起,畸
恋凄美无比,在这变态的调教下,寒月的身体很快就承受不住了,开始间歇的痉
挛,但寒月的手指仍在玩弄自己的身体,寒月痉挛的越来越厉害,小腹剧烈起伏,
两片小阴唇也开始不停的开合,显然马上就要达到高潮!

  阴化身轻轻踢开寒月的手指,跟着用脚趾踩住寒月的阴蒂,发起了最后一击!

  被男人用脚趾撩拨出高潮自然极度羞耻,寒月立刻想合拢大腿,阳化身立即
踩住寒月的一条腿,阴化身也踩住她的另一条腿,阴化身的脚趾则继续刺激寒月
的阴蒂,芸芯也疯狂的吻着寒月,不给她任何的喘息机会,此时的寒月身处风口
浪尖,再也无法遏制快感的侵袭,娇躯一抖,阴精混合着大股的淫水从穴中喷了
出来!

  寒月虽是躺在地下,但大腿被踩在娇躯两侧,胯下的浪穴自然微微上扬,因
此她喷出的体液画了一个弧形,洒在了床上……

  寒月和芸芯并排躺在地上,静静的喘息着,两具娇躯的胸膛都微微起伏,四
只大奶子按照奇异的韵律耸动,情欲横流在四周,芸芯把头埋在寒月胸前,娇声
道:「老公……对不起……」寒月点了点头,轻抚芸芯的发梢。

  我道:「果然是夫妻情深啊!那么接下来,就上演棒打鸳鸯好了,当然了,
是用肉棒打!」寒月尚未开口,芸芯抢着道:「这次让我来承受!老公,我愿与
你分担一切!」寒月摇了摇头:「不行!」

  芸芯刚要开口,阴化身已把寒月扯上了床,寒月手足摆动,开始挣扎:「让
芸芯出去!我不想被她看到!」芸芯道:「不要!让我来承受!」阴化身毫不理
会,把寒月按在床上,从后位进入寒月的身体,此时此刻,神族女皇仿佛被长矛
贯穿的战士,发出垂死的哀嚎:「不要看我,老婆,别看,我不想被你看到……」

  芸芯拼命向寒月跑去,却被阳化身按住,一时间,这对假凤虚凰相视而泣,
而那长矛依旧在『丈夫』的体内攒刺,『妻子』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阴化身跪在寒月身后,抱住这位神族女皇的腰肢,将象征男性的鸡巴不停地
捅入她体内,寒月不愿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受辱,开始剧烈挣扎,纤腰猛扭,玉腿
乱蹬,却被阴化身抓住她肩胛骨上镶嵌的锁链,把寒月死死按住,龟头连连狠捣
子宫口,寒月如受重创,渐渐无力反抗。

  寒月身上的锁链不仅可以激发她的淫欲,更成为男人驾驭她的缰绳,令堂堂
的神族女皇彻底沦为男人胯下的坐骑,任凭这匹母马如何跳跃奔腾,都无法将她
背上的男人甩下来,而男人抓住『缰绳』之后,更可以借力抽插,洞穿这匹母马
的要害!

  鏖战半晌,母马精疲力竭,浑身大汗淋漓,终于彻底软倒,四肢跪地,垂颈
低头,发出不甘的嘶鸣。

  我凑到芸芯耳边,低声道:「再烈的马也会被人骑在胯下,而你的丈夫也迟
早会被本座驯服的!」芸芯慢慢走到床前,缓缓跪下,把脸贴在寒月脸上,轻轻
磨蹭,寒月承受着鸡巴的抽插,不停的喘息,芸芯流着泪问:「老公,是不是很
难过?」

  寒月也流着泪回答:「老婆……好难受……我的身体……要被他捅穿了……」

  芸芯吻去寒月的泪水,轻声道:「他的……很粗吗?」寒月咬牙道:「很粗
……而且他……他很狠毒……故意在……在我里面搅……子宫要……化……」

  阴化身垂下手,去玩弄阴蒂,寒月大叫一声,猛的仰起头,淡蓝色的长发飞
舞在脑后,芸芯目光悲哀的看着『丈夫』,我道:「芸芯,你的丈夫又要泄了,
真是放荡呢!」

  寒月颤声道:「芸芯……别看……别看我的丑态……这样的我……没脸……」

  一句话没说完,寒月已经达到了高潮,娇躯一抖,泄出了大股的阴精,这位
神族皇者倒了下去,倒在她的女人面前……

  芸芯在抽泣,寒月在喘息,我道:「本座化身的精液马上就要注入你丈夫的
体内,你丈夫承接精液时的表情,你一定要看仔细!」寒月哭道:「不要看!芸
芯,不要看!主人,我求求……呀……射进来了……别看……」

  我道:「如果你不看,我就杀掉你丈夫!」芸芯哭道:「我会看,我会看,
不要伤害她!」寒月想要说话,却开不了口,只发出一阵阵哀嚎,大量滚烫的精
液直接喷在子宫壁上,烧灼着女人脆弱的神经,淹没了女人卑微的尊严,这一刻,
没有神皇,也不再是呼风唤雨的巨擎,只有承接精液洗礼的娇弱女人……

  阴化身抽出鸡巴,一丝白色的液体从寒月的肉缝中渗出,顺着大腿流下,寒
月痛哭流涕:「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芸芯搂住寒月不停的安慰,过了许
久,才令寒月平静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每天都用变态手段调教寒月,寒月稍有反抗,便以芸芯做要
挟,寒月只得乖乖就范,芸芯也积极配合,不停地安慰寒月,令她不至于彻底崩
溃,吹箫食精、裸衣艳舞随时发生,捆绑、鞭打、排便、放尿更是每天上演,偶
尔会命令寒月和芸芯交媾,这对假凤虚凰便忘乎所以的寻欢作乐,在肉体纠缠中,
寒月竭力寻找最后的欢愉。

  寒月神皇被四马攒蹄的绑住,娇躯吊在半空中,芸芯跪伏在寒月身后,对准
寒月敞开的大腿间舔舐,寒月被女子舔下身,没有丝毫反感,情欲便愈加沸腾,
口中呻吟不断:「芸芯……那里不行……别舔……」芸芯一边舔,一边含混不清
的道:「不行,如果我不舔,他就会给你催乳了!」

  芸芯舔的津津有味,寒月满脸欲仙欲死,芸芯舔的兴发,微微摇头晃脑,寒
月的娇躯也随之摆动,垂在身下的大奶子荡来荡去,乳头上的圆环和锁链也被牵
动,神族皇者沦为性奴玩物,这种落差极为巨大,但又香艳无比、淫靡之极!

  走到寒月身边,蹲下身子,含住她一边的乳房吸吮,同时拉住锁链,扯着寒
月另一边的乳房玩弄,过了片刻,在交替的玩弄两边乳房,直把寒月折腾的气喘
如牛,乳头充血挺立,才停止舔弄,跟着咬住寒月的耳垂,笑道:「神皇陛下,
这凌空悬吊、爱妻舔阴的滋味如何啊?」寒月皱眉不语,但眼神分不清痛苦还是
欢愉。

  分出阴化身,走到寒月身后,撵走芸芯,伸手剥开寒月的小阴唇,将龟头顶
在穴口,因为有大量的淫液和口水,所以毫不费力的就插了进去,芸芯乖巧的爬
到寒月身下,开始舔吮阴蒂,如此一来,寒月内忧外患,立刻大声呻吟起来,随
即被本尊的鸡巴插进嘴里,叫都叫不出来。

  芸芯不光舔吮寒月的阴蒂,偶尔还会偷偷舔一下阴化身的睾丸,试探了几下
之后,没有被训斥,就开始放心大胆的舔了,阴化身正在卖力的操寒月,也懒得
理会她的小动作,芸芯尝到甜头,拼命地讨好谄媚,小嘴卖弄风骚,香舌吞吐春
情,令阴化身极为舒爽。

  狠操数百下,在寒月哭爹叫娘的呻吟声中开始射精,寒月被紧紧的绑住,丝
毫无法阻止精液的注入,畅快的射完精华,抽出鸡巴,跟着把芸芯的脸压到寒月
胯下,命令道:「伸出舌头舔!从你丈夫体内流出来的精液都要舔干净!」

  芸芯淫贱无比,对寒月屄中流出的精液甘之如饴,香舌钻入肉缝中,卖力的
舔弄着,寒月羞愤欲死,又被舔的奇爽无比,仰起头大口大口的喘气,过了片刻,
硬生生被芸芯舔出了高潮,娇躯急抖几下,便渐渐瘫软了,芸芯抬起头,唇舌从
寒月穴口扯出一丝乳白色粘液,那是阴化身留在寒月体内的精液,雄性的象征,
现在却分别粘连在寒月胯下和芸芯唇边,将两个女人结合在一起……

  解开绑住寒月手脚的绳索,寒月无力的趴在地上,一边喘息,一边抽泣,布
满汗水的娇躯也因此不停地颤抖,看着寒月的背影,竟觉得楚楚可怜,但尽情凌
虐神族女皇的成就感反而更加强烈。

  我转身离去,自回静室打坐,留下『苦命鸳鸯』相拥而泣,芸芯安慰了寒月
半天,方才脱身离去。

  如果在寒月面前揭穿芸芯的真面目,这位神族皇者就会知道自己一直守护的
东西有多肮脏,同样会明白自己有多无知,如此一来,她必然大受打击,或许可
以趁机驯服这头野性不改的母老虎!

  悄悄分出阴化身,去缠住芸芯,本尊径自去见寒月,准备在这位神族女皇面
前,彻底粉碎她最重要、最珍视的『爱情』!

  推开寝宫的门,寒月仍在默默垂泪,见我进来,却一言不发的偏过头去,我
道:「你落到今天的下场,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寒月淡淡的道:「是我太大
意了,两次被你偷袭得逞!」

  摇了摇头,我道:「非战之罪!这世间被人暗算的强者并不是只有你一个,
但你却是最悲哀的!」寒月冷笑不语,我道:「我和你是敌对关系,不论如何暗
算你、折磨你,都是各为其主!你败在我手里,就像落入埋伏、战死沙场的名将,
没什么悲哀的!但是……」

  寒月咬着牙道:「但是什么?」我道:「你的悲哀之处,在于识人不明!烈
阳宠你爱你,你却不屑一顾,芸芯吃里扒外,你却视若珍宝……」寒月大怒,俏
脸涨得通红:「你胡说!芸芯不是这样的人!」

  我看着寒月,寒月也昂然的反瞪,僵持片刻,寒月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不,
不可能,芸芯不可能是这种人!」说着话,就要起身去找芸芯,我扣住寒月的手
腕,将她拦住:「别着急,我会让你看到真相,让你明白你有多无知,我帮你遮
蔽气息,跟我来!」

  和寒月一起来到芸芯的房间门口,随手施法,令寒月能看到房中的一切。

  阴化身端坐椅上,芸芯跪伏于地,脸上带着讨好的微笑:「教主,寒月已经
成为您的禁脔,您就把贱妾收入乱淫教吧,贱妾一定好好伺候您!」阴化身道:
「寒月口服心不服,你入教的事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芸芯急忙道:「教主,那咱们再加紧调教,教主不要再对她心慈手软了……」

  阴化身道:「依你之见,该当如何啊?」

  芸芯媚笑道:「寒月之所以心不服,是因为她常年身居神皇高位,咱们必须
打碎她的尊严!不如把她拉到世俗去,贱妾听说人族有种整治淫妇的木驴,咱们
就让她骑着木驴游街,让那些贩夫走卒围观她的丑态,让她尊严扫地……」

  寒月彻底崩溃,悲愤难抑,拼命地推开房门,揪起芸芯,大声质问道:「为
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了你,我忍了多少!叶凌玄每天折磨我,奸淫我,
逼我喝精液,逼我舔他的身体,每一次我都难过的要死,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我
早就受不了了,我每天都要发疯,但为了你,我拼命的忍,因为他告诉我,如果
我反抗,他就会折磨你……」

  芸芯大为慌乱,不知该如何是好,随即挣开寒月,扑到阴化身身边,抱住阴
化身的腿,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教主,一不做,二不休,既然这淫妇知道了,
咱们也别跟她废话了,她如果不驯服,咱们就拉着她游街,整治女人的办法很多
……」

  寒月怒极反笑,声音悲愤无比:「我瞎了双眼,竟会和你结为夫妇,对你千
依百顺,叶凌玄说得对,被敌人打败不悲哀,被自己人出卖,才是真正的悲哀!」

  芸芯霍然转身,冷笑道:「夫妇?自己人?你的无知令我想笑!你只是个女
人而已,凭什么做我丈夫?男人可以把鸡巴插进我的身体,操的我死去活来,男
人可以射出精液,搞大我的肚子,你能吗?每次和你做,都恶心的要死!教主神
通广大,是真正的男人,我宁可给他舔鸡巴、舔屁眼,也不要和你在一起!」

  寒月再也忍耐不住,猛扑过去,和芸芯斗了起来,以寒月的神通,芸芯本不
是对手,但寒月法力已失,一时难以取胜,可她的境界高出芸芯甚多,肉身又无
比强横,芸芯的飞剑根本伤不了她,寒月近身搏斗,以巧破力,反而打得芸芯没
有还手之力。

  芸芯见势不妙,急叫道:「教主,快制住这淫妇!」我点了点头,本尊拦下
寒月,阴化身挡住芸芯,从中间分开二女,芸芯如遇大赦,躲在一边,不敢再出
言挑衅,寒月却拼命挣扎,大有不杀芸芯誓不罢休的架势。

  寒月自幼骄纵,被神族千宠万溺,哪里受过如此愚弄?她为人行事又不管不
顾,被拦住后暴跳如雷:「叶凌玄,让我恢复法力,只要让我杀了她,你想怎么
样,我都答应你!」芸芯大惊,急的说不出话来,只能连连摇头。

  如果放开寒月,再想制住她就很难了,但寒月的道心因愤怒和悔恨而彻底崩
溃,此刻正是她最虚弱的时候,如果把握住机会,必然可以彻底驯服她,究竟放
还是不放?

  面对如此抉择,我也不禁有些犹豫,寒月却忽然叫道:「主人,求求你,让
奴儿恢复法力!」听了寒月的话,我决定赌一把,手掐法诀,九枚法针从寒月穴
道内飞出,失去枷锁压制的神族皇者彻底苏醒了,屈辱令她愤怒,背叛令她疯狂!

  寒月神皇满脸杀气,缓缓向芸芯走去,芸芯想要逃离,但空间被寒月锁住,
她无路可逃,急忙连滚带爬的奔到我面前,哀声道:「教主,救救我,我是为你
了才……」我道:「不是!你是为了自己才落到这一步的,如果你对寒月稍有几
分真心,她绝对不会杀你!」

  芸芯还想要说些什么,但冰霜封住了她的脚,并且急速蔓延,一直冻到胸口,
覆盖她丰满的乳房,芸芯哭叫:「我不要死……」寒月走到她面前,捧起她的脸,
深深地吻了下去,过了片刻才抬起头,轻声道:「老婆,我爱你,曾经!芸芯,
我恨你,现在!」

  这是芸芯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她的眼眸瞬间失去光泽,冰霜连她的脸也覆盖
了,那美丽躯体中的肮脏元神已被冻结,她没有转世的机会……

  我道:「现在你明白你为何悲哀了吧?」寒月仿佛失去了生气,娇躯摇摇欲
坠,我知道这是她道心崩溃引发的反噬,但祸兮福所倚,道心不破不立,崩溃失
守焉知非福?

  我道:「寒月,你只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娇娇女,不具备领袖的能力,你自己
也应该发现了吧,烈阳死后,你们的势力大为衰弱,这不单单是损失了一位巨擎,
更是你领导无方!而烈阳的死和芸芯的背叛,更证明了你的昏庸、无知!」

  寒月突然变得激动,嘶喊道:「我是一无是处,但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只会用诡计暗算我,我落在你手里,你日夜折磨我,我那么难过,都要死了,你
也不饶过我……」

  我道:「你没有主动求我饶恕你啊!」寒月哭道:「我不求你,你就不会主
动放过我?你是个男人,却欺负女人!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我……」我道:「你
终于承认自己是女人了?」寒月哭道:「我承不承认,也和你没有关系,你想让
我做你的奴隶,绝对不可能,我宁可死了,也不会屈服于你!」

  我道:「我不是烈阳,不会宠你!我不是芸芯,不会背叛你!我是你的主人,
会用我的方法征服你,你可以反抗,也可以逃走,但我不会放过你!只有我能驾
驭你,我会好好的利用你!」

  寒月边哭边冷笑:「驾驭我?利用我?我一无是处,不值得你浪费时间!」

  从寒月的话语中,我已经察觉到她的自卑、自弃,如果此时收服她,只能得
到一只失去野性、病危等死的猫儿,只有帮她重新建立勇气、尊严、道心,才能
得到那只『雌』霸群山的猛虎!

  我道:「每一个人都有长处,你身为神族皇者,自然也不例外!」寒月垂泪
不语,我道:「你想没想过,我为什么要暗算你?」寒月想了想,才疑惑的问:
「为什么?」我轻叹一声,道:「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我要是能打赢你,还
用得着偷袭吗?」

  寒月忘了哭泣,愣愣的道:「对哦!」我道:「神族先天克制其他种族,你
的战斗天赋也是无比卓越,面对你,我没有必胜的把握!」寒月霍然站起,盯着
我跃跃欲试,道心竟然逐渐稳固,这种一根筋的性格也能成为巨擎,果然是没天
理,但话说回来,也只有执着的近乎愚钝人,才能在修真之路上走的更远。

  我道:「你先别激动,除了打架斗殴之外,你根本一无是处,当然,如果你
主动分开腿求操,也算没浪费这具娇躯……」寒月大怒,俏脸涨得通红:「放你
的狗臭屁!」我道:「信不信由你!但你记住一点,跟我在一起,我会告诉你应
该做什么,把那些不擅长的事情交给我,你可以看到不一样的风光!」

  帮寒月重建道心只是过程,最终目的仍是收服这位神族女皇,寒月是一根筋
的性格,此时此刻,把话说得越明白,征服她的把握就越大!

  寒月沉思半晌,抬起头道:「跟我堂堂正正的打一场!你敢不敢?」目光坚
毅,神情肃然,这种表情还是第一次出现在寒月脸上!

  我有四象鼎,寒月有五行旗,我有阴阳化身,寒月有广寒宫本源之力,如果
硬碰硬的正面交手,我确实没有必胜的把握,但胜负不可预料的战斗岂不更令人
热血澎湃?

  每一位骑士都想征服最烈最快的马,每一个男人都想征服最美最傲的女人,
既然这匹母马发出最后的挑战,那我何妨应战?只要走完这最后一步,就可以骑
在这匹母马的背上任意驰骋!

  淡淡的道:「我不敢的事情还很少!」当下和阴阳化身并立,凝神待敌。

  寒月道:「既然你说我的战斗天赋极为卓越,那我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

  笑了笑,我道:「别说大话!就算不施诡计,在这周天六道之内,能凭实力
把我压倒的,也还没有几个!」

  理想抱负和现实是有差别的,这一交手,居然打不过寒月,这婆娘本就比当
年的烈阳神皇强了一筹,此刻道心破而后立,战意如虹,施法速度快的难以形容,
万千冰箭居然随手而发,密如急雨,挡者披靡!

  寒月更以自身为阵眼,以五行旗为阵基,将千丈之内都化为阵法,本尊和阴
阳化身跟她近身交战,受到极大压制,玄冥双剑劈刺削砍,宛如陷入泥潭,而寒
月得五行旗振幅法力,又可调动广寒宫本源之力,如鱼得水,身法快如闪电,盘
璃望月刀撕天裂地,砍在山岩盾上,发出『咔咔』声响,震得阳化身双臂酸麻,
几乎握持不住。

  幸亏四象鼎是混沌至宝,不受五行之力克制,总算能稳住阵脚,但四象鼎主
炼化,在破敌对战上终究不及五行旗,斗了数千招之后,躲闪稍慢,盘璃望月刀
已经架在阴化身的脖子上,寒月冷冷的道:「还打吗?」

  我道:「不打了,输了就是输了,这种战败的滋味,我也想尝一尝。」寒月
收刀站立,沉思片刻才道:「你说得对,除了堂堂正正的交手外,其他的事情我
不擅长,既然你败在我手里,那你就做我的奴隶,这些麻烦的事情就交给你打理
……」

  我道:「你记住,无论输赢,你都只能做我的性奴,我是不会臣服于你的!」

  寒月的星眸斜睨过来,不满道:「为什么?你输了,就必须做我的奴隶,被
我统治!」

  笑了笑,我反问道:「凡人和千里马,哪个跑得快?」寒月不明所以,随口
道:「千里马!」我又问道:「那是千里马骑凡人,还是凡人骑千里马?」寒月
翻起白眼道:「肯定是人骑马啊!」

  我继续问道:「公平交手,是你强,还是我强?」寒月哼了一声,有些得意
:「我强!」图穷自然匕见,我问道:「那是我统治你,还是你统治我?」连续
几个问题把寒月问懵了,想也不想的道:「你统治我!」

  我道:「神皇陛下对答如流,果然大智大慧,愧煞我辈须眉!」这种脑袋瓜
子,还想统治别人?每天撅着屁股乖乖挨操才比较适合她!

  沉寂片刻,寒月叫了起来:「为什么?不公平!马比人跑得快,我比你强,
为什么人骑马,你统治我?」寒月的语气有些茫然,显然百思不得其解。

  但此时此刻,我心底也有几个疑惑,不答反问道:「我先问你几件事,当初
七情和六欲离开多情海,是谁告诉你的?」这个人带走了宋鹏的元神,无论如何
也要把他找出来!

  寒月道:「是白骨魔君,他说多情海空虚,可以掳些美女享乐。」闻言,我
微微吃惊,白骨魔君已经在天山一役陨落了,那事情就变得复杂了,如果他在宋
鹏体内种下魂种之类的法术,那宋鹏也跟着死了,可如果他视宋鹏为蝼蚁,稍稍
大意,那宋鹏不就彻底获得自由了吗?

  我道:「我再问你,雨掌旗、妲己她们没有参加安天盛会,你知道原因吗?」

  寒月道:「之前如来和妲己她们约我去商议,好像要去见一个人,又好像跟
八大势力其中的一个有关,但我懒得理会,就没参与,所以详细的事情她们也没
有告诉我,我觉得可能跟这个有关吧。」

  关键之处含糊不清,说了等于没说,但想想这位神族女皇陛下的脑袋瓜子,
又觉得实在不能对她有多高的要求,当下让阴化身搂住她的娇躯,抬起神皇陛下
的一条玉腿,从后位进入寒月的身体,开始畅快的抽插。

  寒月虽被操的上气不接下气,却依然没从之前的问题中回过神来,虽然急促
的喘息着,口中兀自不依不挠:「……你还没给我说清楚呢……为什么马跑的比
人快……反而是人骑马……我比你强……反而是你统治我……」

  阳化身把寒月的头扳到胯下,鸡巴捅入她的小嘴,堵住了她的疑问,我道:
「如果你能想明白这个问题,或许就是你统治我了!」

              (未完待续)

  这一次把解答放在正文后面,之前有狼友提出来,寒月的目光过于肤浅,不
符合神皇的身份、地位,但历来的皇帝当中,目光肤浅的多了去了,皇帝只是一
种身份,不代表能力。

  寒月这个人,没什么朋友,也没什么真情,神族本就人丁稀少,她又不辨忠
奸,行事任性,自然成了『孤家寡人』,但成为叶老魔的性奴之后,她只负责战
斗和交欢,叶老魔物尽其用,她终于可以发光发热了。

  芸芯这个角色,确实很贱,是无骨气、无能力的低阶修士的缩影,盲目的追
求权势、地位,最终下场凄惨,她和姜甜儿是有很大区别的,姜甜儿置生死于度
外,一切以霸业为重,被叶老魔揭穿之后,仍敢侃侃而谈,可芸芯只会吃里扒外、
阿谀奉承,死到临头还妄图侥幸,可笑可叹!

  如果是姜甜儿和寒月相恋,她绝对不会随便出去找男人鬼混,因为寒月实力
强,有助于霸业建立,但芸芯却只会追求淫欲,混吃等死,这种性格被叶老魔彻
底鄙夷,连操都懒得操。

  有绿妻控见紫涵几章没出场,大感兴味索然,这个真没办法,本书要写的东
西太多,确实不能老盯着一个角色,而且小弟写书尽量不想重复,宁可一笔带过,
虽是情色小说,但不会单纯为情色而情色。

  小弟先透露下,接下来的七八章,都不会有紫涵正面出场,这个角色在本书
中大段大段的失踪,确实是奇葩,但小弟对她的每一次出场,都花费了不少的心
血,这个角色会发挥虐心作用的,请大家耐心等待吧。

[ 本帖最后由 ls1991lsok 于 2013-5-28 09:0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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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天销魂46

作者:狼友水龙吟
字数:9500
前文链接:thread-4811543-1-1.html

  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内容,跟现实中的人、事、物完全没有
关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先解答一下狼友的疑问,男主角和撒旦的交易,并不是他没考虑到撒旦会搞
鬼,就算撒旦不提出立誓为证,他也会提出来的,虽说修士的誓言不会形成实质
性的契约,但完全可以让撒旦立誓交出最顶级的传送阵,效果是一个样的。

  男主角一开始也只是怀疑对方搞鬼,想用誓言来约束彼此,等发现对方真的
糊弄自己,自然会感到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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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开始:

  听到我开口挽留,撒旦立刻转身,惊喜道:「亲爱的,你答应了?」我不禁
翻起白眼,这域外天魔果然在装可怜!

  我道:「我确实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做,必须要返回故乡,但是,我可以答应
你,等我把要办的事情办好,就会去帮你。」撒旦点点头,有些不情不愿的道:
「那好吧!亲爱的,不要让我等太久啊,我可是会每天思念你,期盼你的!」

  撒旦的声音又娇又嗲,无比腻人,我不由自主的泛起鸡皮疙瘩,这域外天魔
还真是肉麻!

  我道:「将来我要怎么找你呢?」相距如此之远,又不识路径,该如何前往
地狱?

  撒旦取出两枚黑色铁牌,并将其中一枚递了过来,我仔细一看,铁牌上面镂
刻着美轮美奂的花纹,正是域外天魔展翅高飞的样子,撒旦道:「亲爱的,这一
对地狱勋章,咱俩各拿一枚,无论相隔多远,都能感应到对方的存在,将来你顿
循着勋章的指引,就可以找到我了。」

  域外天魔还有这种好宝贝?果然是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但想了一想,又觉得不稳当,我忍不住道:「我的故乡离这里很远啊!你的
故乡离这里也不近吧?真的能感应到吗?」据上古的文献中记载,域外仙魔的故
乡离破碎之领也是极为的遥远,两两相加,从周天六道去她们故乡,估计以我的
遁光也得花好几百年的时间!

  撒旦迟疑道:「应该没问题吧?」我忍不住翻起白眼:「应该?那万一感应
不到怎么办?」撒旦道:「没关系啊!就算你的故乡太过遥远,但你只要来到破
碎之领,就肯定可以感应到我了!」

  我颇为无奈:「那也只好如此了,不过,我的事很麻烦,不知道什么时候能
帮你。」撒旦贼笑道:「没关系,亲爱的,你一定可以帮到我的!据我所知,你
们修士似乎有一些奇异的药丸,有各种神奇的魔力,你能不能给我一些呢?」

  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域外天魔更是无利不早起的货!

  取出两瓶丹药,递给撒旦,我道:「一瓶疗伤,一瓶炼体,都是你能用得到
的。」撒旦欢快地收起丹药,媚笑道:「亲爱的,你给我的这些,一定是最好的
药丸,对吗?哦,我真的是太感动了!」这域外天魔倒是不傻,拿话旁敲侧击的
来探我的底儿。

  我道:「放心吧,这些丹药对巨擘都有效,在低阶修士眼中更是无价之宝。」
撒旦道:「哦,亲爱的,真的爱死你了,我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你了,那个,药
丸能不能再给我一些呢?」

  她的脸皮居然比我还厚,罪过啊,罪过!

  我盯着撒旦,咬牙道:「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你已经被我杀死无数次了!」
撒旦扑了上来,娇躯宛如毒蛇一般的紧紧纠缠着,那对波澜壮阔的大奶子顶到我
身上,弄得我心慌意乱,撒旦娇笑道:「亲爱的,如果眼神能够强奸的话,你已
经被我轮奸了无数次了!」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急忙问道:「撒旦,你们的故乡是不是有一种能掌控时
间的法术?」撒旦愣了一愣,道:「你指的是时间魔法?」我道:「我也不是很
清楚,但你们那里有这种法术,对吧?」

  撒旦道:「在各大法则当中,时间法则是最难修炼的,毕竟有这种天赋的人
非常稀少。」

  只是稀少而已,并不是绝对没有,至少那位下棋人就可以自如的掌控时间!

  看着撒旦,我又问道:「精通时间法术的高手你认识几个?」撒旦皱眉道:
「研究时间法则的强者本来就很少,而精通时间魔法的强者就更少了,嗯,在无
数位面当中,我只知道两个,天堂的加百列以及我们地狱的莉莉丝。」

  域外仙魔中的强者,果然能够掌控时间!

  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我道:「他们能静止时间吗?」

  撒旦似乎吃了一惊:「静止时间?亲爱的,这是不可能的!虽然我修炼的是
黑暗、死亡、火三大法则,但对时间法则还是有所了解的,即便感悟了时间法则
,也只能让时间的流速稍微变快或变慢,并不能让时间静止。」

  不对!我亲眼目睹过时间静止!那一次,十几位巨擘被定住,毫无反抗之力!

  撒旦见我发愣,便轻轻摇晃我的手臂,说道:「亲爱的,加百列和莉莉丝都
是精通时间法则的强者,她们能够让一定范围内的时间流速加快十倍,或是缓慢
十倍,这已经是时间法则的极限了,而时间静止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这是从根
本上违背法则,否定时间存在的意义!」

  看到撒旦严肃的表情,坚定的语气,我知道她没有撒谎,她们域外仙魔确实
无法令时间静止,但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域外仙魔做不到的,那位下棋人却轻
易做到了!

  接下来的日子比较平淡,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钻研炼器之道,隔三差五的和
域外天魔交欢寻乐,颠鸾倒凤,干柴烈火,也算逍遥快活了。

  但修复亵渎之镰的难度极大,此神物断为两截之后,断口产生极强的斥力,
便如磁石断裂,两极相斥一般,接连调换了上百种炼器材料,却没有任何一种材
料能抵御斥力,最后实在没办法,狠了狠心,把那块域外陨星铁取了出来,也唯
有这等奇珍异宝才能抵御斥力压迫了。

  摸着域外陨星铁,心痛如刀割一般,当初可是花了大价钱才到手的啊!那安
天盛会上,足有百余位巨擘到场,任何一个都是富的流油,腰缠万宝,却只搜罗
到这一小块陨星铁,其物之难得可见一斑!

  本来我还想试试看,能不能用它炼制混沌至宝呢,唉,算了,生不带来,死
不带去,随它去吧……

  域外陨星铁是接续亵渎之镰的最后希望,所以在开鼎之前,我也做好了周密
的准备,将房内房外布下层层禁制,又嘱咐撒旦替我护法,想了一想,决定再算
上一卦,看看吉凶如何!

  取出元始经,仔细推算一番,最后一看卦象,不禁吓了一跳!

  竟是三劫连环!器劫最轻,心劫较重,而人劫…重的难以想像!

  器劫好理解,接续神物之时,自然有诸般异象,火焚风割,水浸雷劈,以我
的法力肉身,自然能不损不毁,这心劫也不打紧,无非自身喜、怒、哀、乐、欲
五贼反噬,以我的道心,自然也能压得住,但这人劫就……

  诅咒谩骂,厮杀敌对,甚至男盗女娼,不敬贤老,都属于人劫,但能威胁到
我的人劫已经不多了,除非是数位大能围攻,又或是被人偷袭暗算,难道我修复
神物之际,会有人对我下毒手?

  就算我开鼎炼器,无法分心,但在这地球上,也只有撒旦和路西法能伤我了
,可路西法还没有恢复法力,而撒旦还指望我来接续镰刀,又要我帮她对抗天堂
,万万不会对我出手,难道, 她另有所图?又莫非那路西法有什么办法提前化解
『欲魔噬心诀』?

  继续推算下去,卦象却是一片混乱,咬了咬牙,又嘱咐撒旦、六耳和水龙吟
一番,在我开鼎的这段时间,绝对不能让任何人靠近我的房间,这三个家伙见我
说得郑重,忙不迭的一起点头答应了,我又回房多布下几个防御法阵,这才感到
略微安心。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再犹豫,直接开鼎接续神物!

  将域外陨星铁抛入四象鼎内,地水火风涌动流转,陨星铁慢慢融化成铁汁,
接续神物最多只用四分之一的铁汁便足够了,将铁汁分成四份,留下一份继续熔
炼,其余三份便收了起来。

  随着杂质慢慢焚烧殆尽,铁汁变得近乎透明,将断为两截的亵渎之镰抛入鼎
中,开始尝试接续,但神物断口处的斥力极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断口对
在一起。

  接下来需要熔接断口了,一般的材料根本抵受不住斥力,连域外陨星铁融化
的铁汁都被斥力冲的流淌不停,一时间无法粘到断口上去。

  接连试了数十次,最后借着四象鼎的炼化之力,才把铁汁粘到断口上,神念
小心翼翼的操纵着,令铁汁慢慢渗透进断口,过了片刻,亵渎之镰发出轻微的颤
抖,一股威压猛然朝四面逸散,元气被搅得一片混乱,幸亏四面墙壁早已布满了
禁制,才没有毁在神物器劫的冲击下。

  随着铁汁不断地渗入断口,亵渎之镰也不停地颤抖着,镰刀断口处逸散出一
道道黑色气流,朝四周狂暴的冲击着,这正是修复神物所产生的器劫!

  到了后来,黑色气流凝聚成刀剑等各种兵刃之形,不停地劈砍在墙壁上,阵
法禁制泛起流光,拼命地抵挡冲击,我刚要施法镇压器劫,心中忽然涌起无尽杀
意,一时间恨不得冲到隔壁房间,把撒旦、六耳、水龙吟他们几个全宰了,然后
再大肆破坏一番,才能宣泄杀意。

  这杀意正是五贼反噬,心劫磨难,急忙收摄心神,以道心压制魔心,以清心
寡欲对抗嗜杀暴虐。

  僵持了三个时辰,已经累得浑身大汗,但总算将器劫和心劫死死镇压住了,
亵渎之镰的本体已经接续,但神物乃是天地所产,暗含无上大道,当初这镰刀折
断,内部所蕴含的大道至理也破碎了,想要重修大道可是难上加难,我只能尝试
着去助亵渎之镰一臂之力,究竟能不能破而后立,还是得看它自己的造化了。

  虽然疲累欲死,但心底却暗暗警惕,三劫之中,只差那至凶至恶的人劫了,
按照卦相显示,我虽无殒身之祸,却要苦受一番折磨,此刻自然要打起精神了。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亵渎之镰的威压渐渐淡化,到了最后,威压变得若有若
无,微不可辨,这并不是威压消失了,而是亵渎之镰将自身的威压收敛起来,显
然此神物已经破而后立,开始韬光养晦了,照这么看来,最多再有一个时辰,亵
渎之镰便可以彻底修复了!

  但我却越加紧张,这人劫究竟是什么?又从何处来?

  就在我猜测之时,亵渎之镰猛然一震,缭绕其上的黑气化为十余杆锋利长矛
,猛地攒刺到墙壁上,防御禁制一阵流转,勉强挡下这波攻击,长矛无功而返,
溃散为黑气,很快消失不见了,但我却发现墙上的隔音禁制被震坏了,我暗自思
索:「算了,隔音禁制损坏,敌人也进不来,随它去吧。」

  就在此时,隔壁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唱歌声:「天下相亲与相爱,动身千里
外,心自成一脉,今夜万家灯火时……」我正全力镇压器劫和心劫,被这歌声一
震,道心差点崩溃,一时间两耳嗡鸣,头晕眼花,几乎喷出鲜血来!

  唱歌的不是别人,正是撒旦、六耳、水龙吟这三个杂碎,撒旦荒腔走板,水
龙吟五音不全,至于六耳,乃是黑驴成精,嗓门之毒辣,自然千古少有,举世无
双!

  这三个混蛋,让他们替我护法,他们居然弃大事于不顾,在隔壁鬼哭狼嚎,
真是千刀万剐都有余辜!

  地球上有种专门唱歌的法宝,水龙吟教着六耳和撒旦唱了一回,他俩就欲罢
不能了,但平时他们嚎两嗓子,我也懒得理会,外有禁制隔音,内可封闭五感,
就是嚎破天地也由得他们。

  但今时不同往日,隔音禁制被震坏了,难阻噪音入侵,况且五贼反噬,我也
无法封闭五感,有心开口喝止,却要全力施法镇压器劫和心劫,若是随便出声,
势必鲜血倒流,经脉逆转,轻则身受重伤,重则道心崩溃……

  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咬牙硬挺,脑中灵光一现,难道……这就是人劫?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六耳来自周天六道,水龙吟来自地球,撒旦来自地狱位
面,他们三个异类本来风马牛不相及,但也正因为如此,暗合求同存异的大道至
理,他们三个异类汇聚一处,形成的人劫自然无可匹敌,沾者立毙!

  咬紧牙关,一边镇压器劫、心劫,一边对抗那振聋发聩的人劫,但那魔音无
形无相,无孔不入,如同汹涌的海潮一般连绵不绝的拍打过来,而我的道心便似
怒涛中的小舟,随时可能覆灭!

  撒旦:「岁月在蒸发,蝴蝶依旧恋着花,我笑她太傻,守着枯萎的枝丫……」

  水龙吟:「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一去不回来不及道别……」

  六耳:「别看我只是一只羊,绿草因为我变的更香……」

  虽说是他们三个一起发疯,但基本上只有撒旦在那里吼,六耳和水龙吟哪敢
跟域外天魔相争?

  我的牙根都咬出血了,全身骨骼『咯咯』作响,但器劫、心劫、人劫仍在继
续,就像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

  「我用尽一生一世来将你供养……」

  「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

  「岁月催人老,名利都忘掉,管他迟与早,放爱去逍遥……只要心还跳,就
有我逗你笑,牵着你慢慢变老。」

  过了半晌,歌声停止了,我不禁泛起苦笑,终于挺过来了!劫后余生,方知
性命之可贵!

  谁知撒旦竟然意犹未尽,大喊道:「他还没出来啊?炼器怎么这么麻烦!咱
们来对唱吧!」霎时间,有温热的液体流过我的脸庞……

  撒旦:「是你让我看见干枯沙漠开出花一朵!」

  六耳:「是你让我想要每天为你写一首情歌!」

  撒旦:「爱要精心来雕刻!」

  六耳:「我是米开朗基罗!」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自己不会死在三劫之下,所以我才肯冒险来接续神物,
但我没想到渡这人劫会如此痛苦,不能动,不能言,不能不听!

  唱吧!唱吧!等老子度过难关,就让你们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不知过了多久,亵渎之镰终于修复完成,器劫和心劫也自动消散,但那至凶
至恶的人劫仍在持续,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单独的人劫已经奈何不了我了!

  开启四象鼎,取出亵渎之镰,我缓缓向隔壁走去,伸手推开房门,撒旦惊喜
道:「亲爱的,成功了吗?但是,你说的人劫没发生啊?根本没有任何敌人出现!
哈哈,太幸运了!哎?亲爱的,你要干什么?」

  祭出孽欲锁,将撒旦四马攒蹄的吊了起来,转头喝道:「滚!」六耳和水龙
吟立刻抱头鼠窜,瞬间逃得不见踪影!

  举起亵渎之镰,将撒旦的衣衫切成碎布,取出长鞭淫具,对着不能反抗的域
外天魔连抽数十记,碎布被抽的四散乱飞,丰满诱人的娇躯变得不着一缕,撒旦
更被抽的浪叫连连,哀声道:「亲爱的,你为何如此对待我?」

  伸手揪住撒旦的奶头,用力揉搓几下,迫使嫣红的奶头挺立起来,我道:
「亲爱的,我只是想让你尝尝人劫的滋味而已!」说着话,取出两根淫妇愁,用
力捅进撒旦的嫩穴和屁眼,撒旦立刻疯狂的挣扎扭动,手脚乱颤,将孽欲锁挣的
笔直,口中更是哀嚎惊天:「痒死了,天啊,这是什么东西,快拔出去,我受不
了了!」

  不理会撒旦的哭喊,取出乳摇铃,系在她的奶头上,跟着在撒旦的娇臀上连
抽几鞭,并施法催动淫具,开始压榨她的情欲,撒旦如受重创,娇躯猛得僵直起
来,过了片刻,又乱晃乱颤一阵,跟着再次僵直,再次挣扎,不停地重复着,乳
铃也跟着响个不停,声音清脆悦耳。

  撒旦身受如此淫刑折磨,没过多久,已经香汗淋漓,娇喘连连,胯下更湿的
一塌糊涂。

  淫具缠身,肆意凌虐,强如域外天魔也叫不出声来了,不停地倒抽凉气,俏
脸浮现异样的艳红,娇躯不停地颤抖,宛如得了疟疾打摆子一般,背后的羽翼偶
尔会扑腾两下,但也只是令她显得更加凄美而已!

  我道:「亲爱的,感觉如何啊?」

  撒旦勉强抬起头,却说不出话来,眼泪流个不停,显得极为委屈,我俯下身
,印上那娇嫩的樱唇,吸出撒旦的小舌,尽情吮咂一番,直吻的撒旦快要昏厥了
,才放开她,撒旦嘴角流下一丝晶莹唾液,淫靡妩媚显露无疑。

  我道:「差点被你害死了!」撒旦道:「亲爱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冤枉我?」
我道:「我让你替我护法……」撒旦抢着道:「我半步都没有离开过!」说话之
时,她脸上的神情颇为倔强,但眼角垂下的两行清泪,却令她显得楚楚可怜。

  域外天魔楚楚可怜?应该是假的吧?

  我硬着心肠道:「你是没有离开,但你鬼哭狼嚎,差点害得我走火入魔!」
撒旦听了这话,焦急道:「亲爱的,那你没事吧?哦,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
我不求你能原谅我,但我一定要让你明白,你是我最爱的人,我宁可自己死了,
也不愿意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虽然我明知道域外天魔诡诈无常,极会演戏,但听她如此自责,还是觉得于
心不忍,开口道:「好了,你也是无心之失。」撒旦娇声道:「亲爱的,那你就
放我下来吧,我要为自己赎罪,好好的服侍你。」

  走到撒旦身后,伸手抽出她穴内的淫妇愁,绒毛刮过嫩肉,不禁奇痒难当,
撒旦猛的仰起头,不由自主的浪叫道:「痒死了!亲爱的,这是什么东西啊?」
我道:「这是祸害你的东西!」

  不等撒旦说话,伸手拨开她的小阴唇,一小股淫水立刻流了出来,急忙把龟
头顶到撒旦穴口,用力一挺腰,借着淫水的润滑,鸡巴尽根没入穴中!

  撒旦刚要叫唤,我已施法催动她屁眼里的淫妇愁,同时大力抽插,鸡巴尽情
奸淫她的嫩穴,直操的撒旦体似筛糠,汗出如浆,口中发出一阵阵嘶吼,宛如遭
受致命伤害的母兽一般!

  撒旦是被悬吊在半空中的,挨操之时,她的那对大奶子会前后的摇晃,鸡巴
操得越猛越急,奶子也摇晃得越厉害,奶头上的乳摇铃更是疯狂甩动,铃声响成
一片,密如急雨,但却抵不过撒旦的浪叫惊天!

  没操多久,撒旦的汗水、泪水、淫水已经滴满了一地,口中更是哭喊不绝:
「…亲爱的…别这么野蛮…哦…太粗暴了…法克…我要…要被你弄死了…哦…亲
爱的…看在…看在黑暗…黑暗至高神的份上…饶了我…哦…法克……」(注1)

  撒旦虽然已经连喷数次,几近虚脱了,但想我饶过她也是不可能的,分出阴
阳化身,一左一右的捧起撒旦的乳房,各自含着一粒奶头吮吸,并捏住乳摇铃,
不时地拉扯乳头,撒旦仰起头,血红色的长发被她甩的连连飞舞,眼中满是绝望
之色,高潮连续涌至,她终于抵受不住,昏死过去了。

  继续奸淫撒旦的娇躯,但她却软绵绵的没有反应,如此一来,和奸尸没什么
分别,当真乏味的紧!

  伸手在撒旦的雪臀上用力扭了一把,撒旦仰头呼痛,就此苏醒过来,趁机用
左手攥紧她的尾巴,右手箍住她的纤腰,借力继续抽插嫩穴,撒旦已被操软了身
子,穴肉无力夹紧,龟头肆无忌惮的捅进抽出,连连狠捣子宫口,一股一股的淫
水狂喷而出,将她自己的胯间打湿,每次挺腰抽插,都会把淫水撞得四散飞溅。

  撒旦乱哭乱喊:「…不要这样…饶了…饶了我吧…要被你…你弄死了…哦…
原谅我…求求你…原谅我……」猛力抽插一番,将龟头捅进撒旦的子宫,把精液
尽数射了进去,撒旦本来就被操得死去活来的,被阳精一烫,子宫剧烈痉挛起来
,猛然仰头长嚎,又多泄了一回。

  抽出鸡巴,走到撒旦面前,没等我吩咐,撒旦已经主动含住半软的鸡巴舔吮
了,她脸上的神色又爱又怕,连那深紫色的瞳孔都变得迷离,显然是受不得如此
剧烈的交媾,这倒是令我颇为满意,见撒旦舔的卖力,伸手轻抚她的脑袋,赞叹
道:「知情识趣,孺子可教也!」

  等撒旦将鸡巴舔干净,便替她松了绑,刚收起诸般淫具,撒旦就猛扑上来,
用力咬住我肩膀,一股剧痛传来,已经皮破流血了,伸手推开撒旦,肩膀上留下
清晰的齿痕,忍不住怒喝:「你干什么?」撒旦哭道:「是你先折磨我的!」

  撒旦鬼哭狼嚎,毕竟是无心之失,此刻惩戒发泄一通,我已经消了怒气,见
撒旦哭的伤心至极,只得好言安抚一番才算了事。

  撒旦刚停止抽泣,又想起那镰刀的事,我便把亵渎之镰递了过去,撒旦急忙
双手接过,捧在怀里不住的亲吻,脸上的神情又是欢喜,又是伤感,显然是百感
交集,感慨万千,我道:「我替你护法,你赶紧炼化它吧。」

  撒旦点了点头,低声道:「自从黑暗至高神在破碎之领陨落后,黑暗圣器已
经遗失数万年了,前一任地狱主宰,也就是我的老师,在死前留下遗言,让我务
必寻回亵渎之镰,而现在,我已经完成他的遗愿了,但他再也看不到了!」

  撒旦说话之时,仍抚摸着亵渎之镰,显然对此神物极为重视,用她的话来说
,这亵渎之镰比她的性命更重要!

  沉思片刻,我道:「既然你一直想要找回亵渎之镰,那你为什么不早一点来
地球呢?」撒旦道:「因为我来也没有用,我的老师在数千年前曾来过地球,但
他用尽方法,却无法破解封印,只能黯然的返回地狱。」

  我道:「那你这次怎么来了?」难道她竟能提前推算出我的行踪,知道封印
会被破解?

  撒旦道:「地狱的黑暗本源忽然给出启示,来自东方的修士会破解封印,并
指引我来到地球,但我没想到,连路西法都尾随而至了。」

  我突然有种感觉,撒旦的故乡也受到那位下棋人的影响,甚至……被下棋人
掌控!

  撒旦将自身法力注入亵渎之镰中,开始炼化神物,此等炼化过程并无凶险,
但耗费的时间却长短不一,若是神物与自身极为契合,那七八日即可完全炼化,
若是神物与自身相排斥,那就有可能花费三四个月,甚至是一两年的时间。

  我冷眼旁观,亵渎之镰与撒旦竟是无比契合,短短三天三夜,便将亵渎之镰
完全炼化了。

  撒旦举起镰刀,神情欣喜异常:「赞美命运!凭借黑暗圣器的威能,我一定
可以复兴地狱!」撒旦说话之时,背后的羽翼轻轻扇动,亵渎之镰也释放出无匹
威压,无论是域外天魔,还是黑暗圣器,都已战意如虹!

  我点了点头,道:「你万里迢迢来到破碎之领,终于得偿所愿,总算皇天不
负苦心人啊。」

  撒旦定了定心神,取出一枚储物戒指,柔声道:「这是制作传送阵的秘奥诀
窍,还有建造传送阵的材料,足够建造十六座超大型传送阵了,当然,如果是小
型传送阵的话,可以建造数百座。」

  我道:「你要走了吗?」

  撒旦点了点头:「叶凌玄,我最爱的修士啊,我即将返回故乡,你一定要遵
守诺言,我会在地狱等你到来!愿黑暗与你同在!」

  我点了点头,撒旦扇动羽翼,缓缓飞出窗外,回头飞吻一记,留下最后的一
丝风情,便飘然远去了。

  对于这只放荡妖艳、矫揉造作的域外天魔,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彼此没
有爱,没有喜欢,似乎只有欲望和交易……但她离去的那一刻,我还是感到一丝
黯然,或许男人都喜欢兼蓄并收,四处留情吧。

  走到隔壁,六耳和水龙吟仍在看毛片,我道:「六耳,咱们该回去了。」

  六耳尚未答话,水龙吟急道:「仙帝大人,求您传授我道法,我……」六耳
和水龙吟已经好的穿一条裤子了,也一个劲儿的替水龙吟求情。

  我摇了摇头:「你并无仙缘,传你道法也是枉然,但你与贫道相识一场,也
算有些因果,将来你寿终正寝之后,贫道可以替你引荐,让你投入冥火宗门下,
修习鬼道秘术。」(注2)

  水龙吟道:「仙帝大人,我何时会寿终正寝?」我道:「天机不可泄露!」

  水龙吟还要问时,我和六耳架起遁光,径自离去,那水龙吟也算虔诚,兀自
望空拜谢不停。

  此次域外之行,虽然得到了八卦图,也邂逅了域外仙魔,但此行最主要的目
的并没有达到,关于那位下棋人的一切事情,仍然无从知晓,不过,再继续耗下
去,也未必能有新的线索了,因此我决定返回周天六道。

  飞遁六七十年,终于回归故乡,浓郁的灵气扑面而来,感觉无比亲切,极为
舒畅!

  虽说兼程赶路疲累之极,但也来不及歇息了,一走百余年,许多大事都要赶
快处理,我对六耳道:「我有事要去灵山一趟,你即刻前往大隋国和大唐王朝的
边境,那里有一座巍峨山,你便去那里落草,你在卧牛山的妻妾旧部,也全部带
过去,我再给你一件法宝防身,你尽管打家劫舍好了。」

  六耳诧异道:「主人,这是为何啊?主人不是一向反对六耳占山为王吗?」
我道:「此一时,彼一时,你只管去便了!」

  之前赶路的时候,无事可做,我曾仔细推算天机,雨掌旗的转世之身,托生
在大隋境内,她今世修的是人族兵家大道,少年勇武,红粉英雄,我故意让六耳
去落草劫道,引诱她带兵围剿,好借机与她相会。

  取出一件防御灵宝『辟尘塔』,交予六耳,然后打发他上路了,当年击杀的
修士不少,抢了无数法宝到手,差一些的都回炉了,剩下的也大都散给乱淫教众
女了,只留下十几件功效独特的法宝在身边,今天倒是便宜了这头黑驴。

  与六耳分道扬镳之后,我一路向西飞遁,当年在牟尼庵,我曾对如来承诺,
等时机成熟之时,我会助她执掌灵山,而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了!

(未完待续)


注1:有狼友说撒旦应该说几句外语,所以…你懂得!

注2:冥火宗,由姜甜儿建立的鬼修势力,为乱淫教旁支,在逆天销魂外传
《年少无知》中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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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大家说一下,路西法和男主角之间确实不会发生肉戏了,小弟觉得本书可
以种马,可以后宫,但没必要把所有的好事都让男主角一个人占了。

  关于路西法沦落地球的遭遇,将来可以通过外传或者特别篇的形式来展现,
但基本不考虑水龙吟这个角色跟她发生关系(在下很纯洁,思想很保守),肯定
是其他的地球男人捡这个大便宜了。

  跟大家说一下,小弟星期一去单位辞职,要开始找新工作了,码字的时间会
很少,所以文章要开始停更了,因为第47章已经写了开头,等更完47章之后,本
书正式停更,至于何时恢复更新,真的不好说,感谢大家对本书的支持,谢谢!

[ 本帖最后由 林子口 于 2013-7-29 16:3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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