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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淫强奸] 【萍夫人】(1-完结)作者:不详{2013/6/12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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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萍夫人(15)

               邪恶的报应

  萍夫人作了两天的家务,没有访客,也没外出。在家的白天晚上都是裸体的,
她已经习惯,甚至忘掉了穿衣的感觉。

  胡建国来劲儿时不管她在干什么,当着小珊奸淫她。她也逆来顺受,同时享
受性交的快感。

  每次过后,总是遭到小珊的鞭打辱骂。

  「你这个无耻的荡妇,我早就看透你了。上次鹤寿文在你房里,隔着李四林
扒你扒光捆绑奸淫,你骚情大发的样子我看得清清楚楚。天下没有你这么不要脸
的东西。你这下贱的母狗!」

  李四林来电话,叫胡建国出车到石家庄接两位香港客人。

  走前胡建国看着小珊将萍夫人捆好。

  「老老实实让小珊调教,回来我再陪你玩儿。」

  小珊把五花大绑的萍夫人放到厅外屋檐下的扶手椅上,将两腿捆在扶手上。

  「晒晒你的骚逼。彼???丫?こ霭氪缑?绲囊醪俊W 呓??铩?o :p]

  八月初早上的阳光热辣辣的射在身体上,邪恶的欲望再次生起。她眯着眼,
无奈的接受屈辱的日光浴,想起乱七八糟的一切。

  钱大力,胡建国,老张,鹤寿文,还有李海莉……鹤寿文最后的两次奸淫是
在同李四林电话和在李四林隔壁进行的,当时的羞耻难以言喻,可后来奸淫的快
感是那么强烈,刻骨铭心。她悟到巨大的羞耻是性感到催化剂,历次对肉体的侵
犯都带着奇耻大辱,每次都令她销魂无比。

  我真是个淫贱的女人啊。

  她想着,伴随肉体的躁动,迷迷糊糊睡去。没有听见小珊电话的声音,也不
知道小珊从她身后匆忙跑过。

  迷梦中敏感的肉体再次冲动,乳房被抓捏,阴部被触摸,欲火缓缓燃起,逐
渐化为强烈的需求。

  「哈……哈……」她激情的气喘,下面的刺激越来越厉害,等待进入。

  一只粗硬的异物插入。啊,又来了,如同往日一样,还是不顾忌的接受配合。

  插送格外凶猛,怎么了?今天如此凶悍,感觉不同以往,可真有劲儿。啊,
不断的加力,好凶哇。

  这可不同以往的胡建国,像是年轻了许多。

  不对,对方的呼吸声异样,不是胡建国!?哎呀,他不是出车去石家庄了吗?

  是谁,是谁!?

  她睁开眼睛,发现被蒙住了。难道?……

  「你是谁?」她惊恐的大叫,立即被一团腥汗味道布团塞住嘴。

  「呜呜呜呜……」

  对下体的侵犯在加剧,对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她意识到奸污自己的是别人,恐惧,羞耻令她周身战栗。而身体的欲火也越
燃越烈。

  「啪唧啪唧。」对方的腹部有力的撞击自己,每一强烈的进出都麻痹脊髓和
后脑,这不情愿的性交顽固的将她步步推向高潮,终于她甩开耻辱的包袱,伴随
对手的射精「啊哈啊哈」的冲到颠峰。

  「真他妈的是个荡妇。」她听见小珊的声音。

  「爽死我了!」一个可怕的陌生男人高叫。「绝色的女人,太有味儿了!」

  「你是谁!」巨大的耻辱盖过高潮後的兴奋。

  眼罩被解开,面前一个满头大汗的年轻男子正笑眯眯的看她。

  「啊!你……」她惨叫一声扭过头。

  「夫人,接着来。」说罢那男子又将勃起的阳具捅入。还是那么凶悍。

  萍夫人哭泣着,没有任何快感接受他的QJ。

  「夫人,这是我哥哥。」小珊快意大说:「我我哥年轻,需要女人,老胡走
了你也寂寞,你们一起亲热亲热,两全其美。」

  「小珊,你,你太……」她号哭着:「天打五雷轰啊,你……」

  小珊哥哥完成第二次射精。他们将萍夫人从扶手椅解开,将她抱进卧室。

  裸体的年轻男子像贪婪地野兽一样在她身上摸来舔去,又进行了第三次QJ。

  萍夫人已经向木头人一样麻木不仁承受着一切。被解开捆绑,昏厥在床上。

  小珊带她哥哥来过家里,萍夫人曾经送给他一些李四林不穿的衣服。他在一
家建筑工地打工。当时对他印象还不坏,可今天这个野兽将她残暴的奸污。

  小珊兄妹在厨房大肆搜罗,翻出珍藏的名酒大口的喝。

  吃饱喝足后又到卧室书房客厅七找八翻,将名酒,现金,首饰,瓷器等划拉
许多装进手提箱。

  「哎,这是本田车钥匙。」小珊哥哥醉醺醺说:「妹妹,哥带你去兜风。」

  「你会开吗?」

  「放心,在老家我就能开拖拉机,工地上我经常偷偷开卡车,这小车没问题。」

  两人开车走了。

  萍夫人艰难起身,到浴室哭泣着洗涤身上的污浊。

  光着身子已不觉有羞,见到房间的狼藉,再次失声痛苦。

  她不想活了,凌辱已到深渊最底层,只有一死方可解脱。

  她想,用什么方法自绝。没有安眠药,只有上吊。

  找来绳子,是胡建国他们经常捆绑自己的,对着绳子,想起凄苦可耻的一切,
再次嚎啕大哭。

  她把绳子系在浴室的横管上,出去搬凳子。

  座机响了。

  犹豫很久还是去接。「这是我今生最后一个电话,接吧。」

  「夫人,您好!」是老张,他终于来电话了:「我回来了,您什么时候方便
问我去见您。」

  老张啊,你来得晚了。她心中悲鸣。

  「老张……不用来了,我……要走了……」

  「什么?不!夫人!夫人!千万别,夫人!……」

  她放下电话,中断了他的焦急呼叫。

  在走到浴室看看戏好的绳子,觉察到自己的裸体。

  「我不能赤裸的死去。」

  走到卧室打开被翻的零乱的衣柜,找出内衣和一身黑色的西服套装,慢慢穿
上。

  「这是我的丧服,人们将把我火化,我将得到解脱,彻底的解脱……」

  呼叫声响起,她吃一惊。

  别墅大门有人按铃。从显示屏上看,是个穿警服的男人。还能看到他身后的
警车。

  她犹豫一下后还是按下回话键。

  「你好,我是警察。」

  「……什么事?」她很反感被打搅。

  「交通事故调查。」

  「交通事故?……」疑惑中按下开门键。「难道李四林他?……」

  警车开到楼前,下来两个警官,一个年轻,另一个四十多岁。

  「好漂亮的豪宅。」年轻警官环望庭院,啧啧的说。

  「夫人,您是本田车京A 7868的车主吗?」

  「……是的……」她忽地想起这辆车被小珊哥哥开走了,心里「腾」的一下。

  「这辆车出事了。」年轻警官打量着面前这位憔悴而美貌的女人。

  「啊……」

  「是这样的。」中年警官取出一个夹子:「在距您别墅12公里的山路上,
本田车坠入山沟,车上一男一女当场死亡,车子基本报废。」

  萍夫人一阵晕眩,年轻警察将她扶住:「夫人,请坐下。」

  这两个人死了,在他们奸污自己并席卷财物后驾车离去后死了,在离开这里
12公里,也就是驾驶了不到十分钟后死了,他们死了,带着对我的侮辱,带着
罪恶死了……

  百感交集的她呜呜哭起来。

  老天有眼,恶人得到恶报。他们死了,如果警察晚来一步,我也死了,跟着
两个恶人。不,我不能死,不需要我死了……

  她哭得更伤心。

  两个警察在一边好言相劝,哪知道她心里想的。

  又有两个男人走进来,穿着便服。

  「夫人,我们是海淀区温泉刑警队的,在方才的车祸中我们发现死者有盗窃
的嫌疑,请您协助我们调查。」

  萍夫人中止了哭泣。四位警察的到来给她极大的慰藉,心变得温暖。

  「在破碎的手提箱中我们发现有许多不像是两个死者的东西。」

  「死者,他们用死者来描述小珊和她哥哥,他们死了,确实死了。」她再次
感到宽慰。

  「请您介绍一下有关情况好吗?」

  「……小珊是我家保姆,今天他哥哥来……要钱……我不给就……就打我…
…然后翻东西……把车……开走了……」

  「我们可以到您的房间看看吗?」

  「可以……我,先去个洗手间。

  她赶忙到浴室摘下要上吊的绳子,把它扔在垃圾桶内。

  她在刑警的笔录上签字。

  「初步判断,这是一起内外勾结的入室抢劫案,虽然嫌疑人已经死亡,我们
还是要立案。以后请您协助调查。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请给我打电话。」

  后来在温泉镇刑警队存档的卷宗里这样写的:

  「2006年8月13日上午8时50分,海淀区温泉镇西山华亭别墅区1
8栋兰雨萍家中发生一起保姆郑小珊勾结其兄郑天路入室抢劫案件。两人殴打女
主人兰雨萍后掠走大量首饰,现金和珍藏品,并开走兰雨萍家的本田车逃走,郑
天路无照醉酒驾驶,在307过道25公里处将车翻入12米深的沟内,郑小珊
颈骨折断,郑天路颅骨破裂,发现时已经死亡。经调查没有其他从犯,经法医认
定二人系车祸死亡,排除其他致死原因……鉴于犯罪嫌疑人已经死亡,不再追究
其刑事责任,尸体火化后以由其父母带回湖南老家。判定兰雨萍为受害者,对二
人的死亡不承担任何刑事会民事责任……」

              萍夫人(16)

  老张火急火燎的赶来时,警察们刚刚离开。浑身大汗的他径直奔向思念已久
的凄美夫人。

  见到他,萍夫人一头扎进他怀里,放声大哭。

  她肆无忌惮的将满腔冤屈,耻辱,恐惧,怨恨厉声释放。

  十分钟后终于停止哭泣。

  「夫人,接到电话,吓死我了。您是怎么了?又遇到什么想不开的事了?」

  萍夫人呜呜咽咽讲述了胡建国小珊道奴役圈套和今天的QJ。

  「妈的!」老张通的站起:「我,我要杀了这两个无赖。告诉我,他们在哪
儿?」

  说罢快步走到厨房,不一会儿取出一把尖刀:「我,老张拼着这条性命不要
了,一定宰掉这两个恶人!」

  「他们,他们死了……」

  「什么,死了?」

  萍夫人讲述了翻车的事故。

  「哈哈哈!」老张仰天大笑:「好,好!报应,报应啊!所有欺辱你的人都
会遭报应的,跑不掉,谁也跑不掉……也,也包括我呀……哈哈……」

  「老张,别这么说,你是好人,好人。」说完又扑进他怀里,不管身上浓浓
的汗臭。

  老张抱着她,眼泪哗哗流下。他觉得自己也是罪人,欺辱萍夫人的恶人,想
到此,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萍夫人接着讲述了山庄调教,鹤寿文的几次侮辱。虽然忽略很多细节,也足
以够老张受的了。

  老张低着头不语,很长很长时间。

  「老张,你怎么了?」坐在一旁的萍夫人不解而着急。

  「……」继续沉默,若有所思。

  「老张,你倒是说话呀,别吓着我。」她扳着老张浑厚的肩。

  老张一把抓住她的手,紧紧握住,令她有些疼。

  「夫人,到时候了,该到时候了。我会同他们有个了断的。」

  「那,你要……」

  「夫人。」他把萍夫人娇嫩的玉手贴在胸前:「我要把你解救出来,我要让
所有欺辱您的人遭到惩罚!」

  「你真好,我的好老张!」她扑过去吻住他那满是胡子的脸。

  老张将她紧搂在怀,接住她的柔唇,狂热的亲吻。

  他们如胶似漆忘乎所以的火热口舌交媾,舔噬彼此的真情狂爱,世界已经不
存在。没有人打搅他们,不会再有小珊,也不会有其他人,至少今天,今天整个
晚上属于他们。

  晚饭他们又喝了两瓶马提尼,和上次一样。

  洗过澡,穿上李四林衣服的老张显得精神,甚至有几分潇洒。

  老张讲起家里的事。孩子手术换了个钛合金的膝盖,正在南四环的博爱康复
医院作康复训练。谈起老婆,他流了泪。

  「跟我没过上一天好日子。临终前对我说,感谢萍夫人对我家的关心,特别
是给我们会了那么多钱,她说一定要还给您,无论多久,无论今后我们爷俩生活
如何艰难也要还上……」

  萍夫人只有伤心落泪:「老张,我不要,我不要你还……

  「嗳,瞧我,净若您难受,说点儿别的。」

  可是他们几乎找不到什么别的可以消除眼前的悲苦。

  「老张,我今天晚要把自己交给你……」萍夫人直视他。

  「不,不能,萍夫人。」

  「你,你嫌我肮脏?」

  「不,不是,绝对不是,我……我没资格……没脸这样对您……」

  「又想起那件事了?」她悻悻地问:「我不计较,不在乎的,不是早就跟你
说了吗?」

  「可……我……心里堵得慌……」

  「那是我们的缘分,要是没有你来……」她没有说那两个字:「我们永远是
主人和仆人,鬼使神差,你的……你的手……把我们联系到一起了。」

  说到和听到「手」,两人不约而同红了脸。萍夫人身体开始出现涌动。

  「忘不了你的手,真的,我忘不了。」她两眼翕翕发光:「它给我的爱抚经
常淹没肉体受到的凌辱。我有过多次冲动,唯有这次是每想起来觉得不仅能够接
受,而且心甘情愿。老张,你知道吗,理解吗?」

  「夫人,你……我……」他不知说什么好。

  「老张。」她紧紧抓住那双手并搂在胸上:「你的电话止住了我的自尽,我
的命是你给的,在我陷入不可自拔的深渊时,头顶上唯一一线光亮就是你,对你
的期待,期待同你可以在一起,同你在一起让我感到生活的意义。」

  她用起伏的双乳顶着他的大手。

  老张流着泪伏进她的温暖胸怀。

  「老张,我……有一个请求……为了消除我心中的恶梦,消除受过的凌辱,
我……郑重点请求你把他们对我作过的一切作一遍,用你的真情行为碾压粉碎他
们在我肉体和心灵的伤害,让我身心强烈的保留你的印记,痕迹和刻骨铭心的记
忆。」

  「夫人。」他搂着萍夫人柔软弹性的身体:「不要再重复过去了,那是恶梦,
让它永远消失吧。我会用我的爱抚平您心灵的伤痛,相信我吧。」

  「老张,你,你是我此生唯一的知己,爱我吧,尽情的爱吧。」

  他们紧紧抱在一起。

  老张将萍夫人抱到二楼的宽大卧室,将她放在同样宽大的双人床上。用粗壮
的手指麻利的解开她的衣服。

  萍夫人赤裸的肉体躺在他面前,洁白晶莹。

  「我来给您按摩,不光是脖子后背和胳膊,全身的。」

  萍夫人陶醉的闭上眼睛:「我全都是你的……随你……」

  老张按摩着四肢。终于自己心灵可以接受的人触摸自己的肉体,那样温柔,
那样有力度,那样令她松弛和舒畅。

  老张左右交叉搬动她的四肢,幅度很大,关节不时发出轻微的嘎嘎响声。

  被他随意摆弄,她觉得对他的委身托付。

  萍夫人面朝下,过一会儿,老张骑在她大腿上,她感触到他的肉体,知道他
也同自己一样脱了衣服,心中泛起激动的羞涩。

  老张抓住她双手向后拉,将她上身拽起,放下,再拽起。然后两只大手从脖
颈向下用力按摩,后背,腰。她舒坦的想睡去。

  老张开始大把的揉屁股,她发出轻轻的呻吟。感到他的占有,甜蜜的占有。

  萍夫人坐起,惊讶的看着站在面前的老张。

  他一丝不挂,肌肉发达的胸脯全是浓浓的黑毛,再往下看,腹部到大腿也布
满密毛。腹间的阳具令她惊愕,黝黑粗硬,有一尺多长,气势汹汹的对着自己。

  「啊,老张……」她伸出手抓住JJ,好硬好硬;老张顺势将她拉起抱在怀里。

  娇嫩的肉体贴在胸毛上,感到雄性的魅力。

  她使劲在这毛体上摩擦,同时将肉棒夹在腿间,像那天一样。

  他们搂在一起接吻,长长的吻,交换舌头的激吻。

  「我要你……」老张喘息的说。

  「好的……啊,老张,等一下。」

  萍夫人到床边打开音响。她喜欢的马可可大提琴曲深情的流淌出。

  老张将她横举,再一转,拎住双腿让她头朝下,然后抱住她的腰。

  萍夫人下垂的头正好对着JJ,她用双手攥住,那阳具坚实得像树干,她甚至
可以支撑。

  老张看着眼前开放的阴部,将嘴凑过去,使劲的吻去。

  「啊啊……」萍夫人的欢快呻吟伴随着飘逸优雅的琴声回响在室内。她立刻
吞入硕大的龟头,一手紧抓JJ,另一手抓住睾丸,她的睾丸很大,手抓不过来。

  倒错美妙激情的相互口交让她尝到新美的天地。

  老张面对萍夫人,抱起两条腿,萍夫人搂着他脖子。

  粗硬的阳具慢慢进入她早已热流滚滚的下身。

  「呜哈,呜哈……」每伸进一节,她都情不自禁的呼喊。

  当那巨物深深触到子宫,她觉得被塞顶的到了咽喉,下体的满足感使她如醉
如痴。强大的入侵,无可争辩的占有。

  大提琴旋律厚重深沉广阔。

  老张慢慢松开抱腿的手,萍夫人身体被插在他肉棒上,搂抱脖子的双手只控
制上体平衡。

  她在欢喜的惊讶中接受并享受这不可思议的「插花」。

  老张插举着她开始走动,萍夫人仰头醉生梦死的体味生命的战栗。

  老张走出卧室,下楼,在大厅徘徊。

  被叉在雄性生殖器上的她放肆的呼喊。

  老张走出大厅到门外,萍夫人仰身上下错动吞噬肉体的美妙感觉。

  老张走过小径,穿过草地,来到游泳池,再走到树下,他曾经三小时等待萍
夫人接见的树下。

  他端住萍夫人的屁股,上下搬动,同时插送JJ。

  萍夫人觉得世界在天翻地覆,氢弹在体中爆炸,一股强大的射流冲击到花芯。

  顿时一切凝固了,这瞬间停滞了。

  萍夫人裂帛的厮喊,昏厥过去。

  瞬间铭刻在肉体和灵魂中。

  瞬间的永恒!

  卧室的床上,激烈交媾后的萍夫人趴在老张身上,体内依然停留着老张已经
软下却没有缩小的阳具,她体味着淡淡的余韵,逐渐进入疲惫的曙晓。

  老张搂着身上香软的肉体,两手在丝绸样光滑细腻的背上抚摸,心中感慨万
分。怀中这美丽的贵夫人是他从未想过的人生美好享受,这辈子值了,我得到了
最高的赐予,没有什么再多的需求了。达到人生顶峰的我该去尽自己的义务和责
任了。想到此,热泪盈眶,心中翻腾不已,下体的JJ再次勃起。

  萍夫人被体内的膨胀弄醒,缓缓的扭动下肢。

  「啊……我们就这样,永远这样,一辈子……」

  在一番激情涌动后,她再次进入梦乡,睡得很熟很熟。

  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独自躺在被中,老张不见了。

  留在床边的字条写着:「原谅我不辞而别,我要去作应作的事情。」

  她惆怅的把字条按在胸上。

  两天过去,老张没有音信,手机关机。

  钱大力和胡建国还没回来,萍夫人孤身一人在冷落的别墅力度日,充满对老
张的思念。同他的作爱恢复了身体的原来状态,想起那些调教,没有了被虐的欲
望,甚至反感,可一想到钱大力他们回来会继续折磨自己,心中又布满惊惶。

              萍夫人(17)

  就在这天晚上,老张会见了刚回到家里的钱大力。

  「钱先生,这是一万元。」

  「你这是干什么?」

  「我想参加你们,调教萍夫人。自从那天剃毛,我就决定了。这是我的一点
意思,算作入会费可以吗?」

  「……」钱大力托着腮想了许久。「好吧,反正你也都知道了,而且你干得
挺不错吗,用手就……哈哈……」

  胡建国回来了,听到小珊死亡的事,没说话。

  他觉得小珊死了也好,不然早晚钱大力知道自己另搞一套会不依不饶的。

  「还是按照钱大力的指令办事吧,小珊调教萍夫人的事算是过把瘾,就过去
吧。一起调教她还是非常精彩的……」

  又过一天。

  胡建国到大厅对萍夫人说:「今天下午调教,两点我去接他们到这里,告诉
你,又该剃毛了,老张还来,哈哈,这老家伙还上瘾了。」

  惊恐和屈辱再次将她打入深渊。她不知道老张干什么去了,如果老张还来,
难道他欺骗了自己?……她不愿相信,可又疑惑重重。

  午饭后,胡建国出去接人了。临走前让她在两点时脱光衣服站在大厅外等待。

  如坐针毡的她看着表,一点四十分了。一会他们就都来了,在自己家里,被
魔鬼们无情的肆虐即将开始。

  一点五十五。就要来了。

  「我要光身子站到外边吗?不,我不。就坐这儿等着,看他们把我怎么样。」

  两点十分,还没有动静。等待灾难临头的她越发坐立不安,心神不定的在屋
里徘徊。

  两点半,还没来。

  三点,依然没动静。

  她索性不管不顾了,倒上一杯威士忌,一口喝下。

  四点整,听见外面的车声。

  「恶魔们终于来了!」她扔下杯子站起,整整衣襟,准备迎接厄运。

  「被他们折磨后,我将选择绝路,不再犹豫。」此时她已将老张遗忘。

  大门的对讲机响起,心中一兢战。

  「您好,我们是警察。」

  「警察?又是警察……」她慌忙按下开门键。

  来的竟还是那两个警察。

  「你们?……」

  「夫人,对不起,又有一起交通事故发生,同您家里有关。」

  「什么?……」

  「京AE6788宝马车是您家的吧?这辆车在距这里14公里处翻车,车上
四人两死两伤。」

  萍夫人扑通的坐在地上。方才蹦得过紧的神经一下松开,浑身没了气力。

  两个警察赶忙将她扶到沙发上。「夫人,请您镇静些。」

  年轻的警察慢慢介绍了车祸的情况。

  掉进深沟的车里有三男一女,女子和一名男子当场死亡,司机和另一男子重
伤送医院抢救,目前生死未卜。

  「四个人!难道老张在其中,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啦,到底怎么啦……」

  「我,……我要到医院去看……」

  「夫人,我们也想请您去辩明每个人的身份,以便作进一步调查。」

  警车里,萍夫人默默的坐着,心乱如麻。

  「夫人,怎么您家的车连续出了两次车祸,而且几乎在同一处……」年轻警
察问。

  「嗳,说这干吗。」年纪大的警察打断他。

  他们看着萍夫人,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京北医院。

  等候在那里的一名警察将萍夫人一行带到抢救室。

  医生已经站在门口。「一名重伤者抢救无效在十分钟前死亡,另一名伤者无
大碍,只左腿骨折,神志清醒,可以讯问。」

  萍夫人心里通通的跳,随他们走进二层的病房。

  病床上躺着一个人,左腿绑着夹板吊在上方。头部裹着绷带。

  她走上前,心差点没跳出来。老张,是老张!

  「老张……」她轻声叫着。

  老张扭过头,看见她:「夫人……」

  她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忽的涌出,伤心的啜泣。

  老张向警方介绍了车祸的情况。

  他说钱大力找他,说想让萍夫人见他的女朋友,因为家里保姆没了,让他去
帮忙。由于昨天值夜班,上车后很困,就系上安全带睡着了。汽车的翻滚将他惊
醒,接着头部被撞击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警察没再问出什么新东西。

  两天的时间,萍夫人完全被办理车祸的事情扯住。他给老张雇了一个特护,
每天派人送去鲜花,水果。引得医院的人对她的慈怀赞不绝口。

  「这么高贵的夫人对自己的侍者下人这么好,咱们怎么没这个命呢。」

  她去看过一次老张,老张一句话也不说,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打量老张,
可老张根本不朝她看。

  萍夫人大致明白这个中缘由,老张冒着同归于尽的危险救她。

  除了鹤寿文,那三个恶魔从世上消失了,永远消失了。

  五天后,医院打来电话。老张失踪了。

  她焦虑的赶到医院。护士说老张两天前开始拄拐在外面行走,昨晚没有回病
房,起初以为去串门聊天去了,到晚九点发现他径自走了。

  没有任何字条和痕迹说明他为什么走,去哪里了。

  刑警队长宋力辉看着京AE6788宝马车事故记录,不断摇头。事故有许多
疑点。

  过去的车子,人们认为司机后面的坐位最安全。可是宝马车的驾驶席备有前
中后三侧气囊,坠落时全部打开,而司机胡建国死了,死因是颈部骨折。尸体解
剖认定是侧向力所导致。

  那里发生的侧向力呢,他想到老张,此人在胡建国后面,仅左腿骨折,虽然
系着安全带,如果对事故没有防备,即使不死,也会有多处跌打损伤。此人可疑,
不排除他趁胡建国不备,扭断他的脖子。他想起老张那双粗大有力的手。

  动机呢,如果是他扭断胡建国脖子,他为什么要杀死同车的人呢?从档案上
看,他同死亡的三人没有太多的联系,也看不到有什么瓜葛,为什么要杀他们呢。

  或许只是想杀掉其中的一人而不惜另外两个人的性命?也不对,要杀一个人
可以有许多机会,而且不必冒着自己的生命危险去这样干,不对,确实不对!

  只有一个解释,他想同时干掉其中的两个人,应当是胡建国和钱大力吧,或
者要杀掉这三个人。

  很可能是被人雇佣的,重金雇佣的杀手。

  雇主是谁呢?

  他首先想到和老张有亲戚关系的李四林。钱大力和胡建国都是李四林公司的
人,一个司机,一个秘书,也许他们得知了李四林不可告人的秘密,李四林要灭
口?

  宋力辉决定立案侦察此事。

  李四林回京,安排公司办公室和法律顾问处理车祸和死亡人员抚恤之事。在
家住了五天,好生安慰了萍夫人后又匆匆去了上海。

  老张如泥牛入海杳无音信。萍夫人对他的思念和担忧与日俱增。

  十天后,四林国际有限公司再次传出噩耗,公司副总经理鹤寿文在一家高档
桑那的贵宾房里被人扭断脖子,当场死亡。

  那天晚上鹤寿文点了两名小姐,云雨后付过小费,小姐们离开包房。一个小
时后柜台看到包房的客人已经超时,电话讯问是否加钟点,房里无人接听,便敲
门问讯,无人应答,叫来保安,发现鹤寿文死在床上。

  死讯立即传到公司。

  萍夫人一下想到老张。是他,一定是他!

  她更急切的期望得到老张的消息。手机关机,根本联系不上。

  作为北京市公安局的大案要案,海淀分局开始紧密侦察。

  据洗浴中心的小姐和服务员反映,鹤寿文出事那晚,有一位拄着拐杖的老者
在死者隔壁要了一间包房。一位叫丽丽的小姐被招去。据丽丽讲此人并不同他作
任何事,给了她500元小费,让她大厅隔壁的朋友何时完事。这个老者说自己
累了想独自休息。让丽丽提前离开。

  奇怪的是没人看见老者离开的身影。

  刑警们立刻讲老张列为第一嫌疑人。

  萍夫人被传讯两次,每次都提到老张。刑警们对她一问三不知的回答有些布
满却也无奈。在仔细大量这位北京市少见的美貌妇人后,他们并非不快的客气的
送走她。

  萍夫人清楚的知道老张杀了鹤寿文,兑现了自己的承诺。他已经成为警方追
捕的对象。

  三天后警方在报纸和互联网上公开统计犯罪嫌疑人老张。通缉他的布告贴到
全国城乡。

  老张似乎从地球上蒸发了。


[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7-31 01:0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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