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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捉奸记(1- 17) 作者:了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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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耻意与荡意

  「徐道长,今天……今天我不知该说些什么,你知道,我从心里面还是不能
接受你所说的一切……我从头想一想,想一想……」

  我抱住了头,脑子里一片糊涂。有一个念头,在我心里面盘旋着,慢慢地变
成一个巨大的阴影:

  从小到大,书本上所学的一切,有多少是真的?

  除了傻比,谁都知道,几乎每一样东西有两套规则。

  理想,成功,爱情,事业,追求。

  所以,现在告诉我科学之外,还有一套超现实的东西,我也只好苦笑着接受
了。

  我安慰自己,也许这些迷信的东西,只是存在于一些现实中的死角。看到他
们的概率小于彩票中大奖。我们冷不丁地撞见时,大家第一要做的是赶紧扭开视
线,避而不见。如果实在躲闪不及,你就当被那个啥撞了一下腰吧。

  我从头到尾地又想了一遍,一拍脑袋:「那个张言,他是这一切的关键,是
不是?宁宁,你跟我说,福华大厦底下发现的十几具少女尸体,还是清水市精神
病医院里那些……女疯子,你是怎么把她们和张言联系到一起的?有什么证据?
如果有,我就支持你!」

  徐浪和舒宁对视一眼,一时间屋里静了下来。

  「这个张言实际上是被一个修行万年的尖嘴山魍的附体,通过不断地采女子
阴精以补魔气,淫乱人间,修成魔胎,此时才可称为半魔之体,待到魔胎长出魔
吮,除了我已经仙逝的师傅,再也无人可以克制了。这时魔胎已经无法通过采阴
来满足它的成长,需要直接吸食人脑……」

  我打断了徐浪的话:「现在我不想听你扯什么山海经了,我只想问一句,你
凭什么指责张言是一个奸魔,就是他奸杀了那么多女孩子?你们说只有孙海滨和
你师傅都亲眼见过张言的本来面目,还有什么魔吮,但是他们俩都不在了,口说
无凭是不是?」

  徐浪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双手摆了个奇怪的姿式,我眼前仿佛一花,在
他的手上,凭空现出一只又黑又尖的物体,上面系着一根红带子。

  「这就是张言的魔吮。我师傅是从一本秘传的经书中知道的,这种魔吮便是
尖嘴山魍的特征之一。我师傅把它斩断后,收了起来,上面系着这根缚魔绳,使
它无法和本体联系,但是本体的感受,它却能感受得到。正好这一次除魔我们能
用得上。这类奸魔,淫性至深,而且阳物伟岸,前后需要120次采阴补体,才
能将魔胎养成。」

  「而且最为可怖的是,在这个阶段时,那些与他交合的女子,只要与之交合
三次,便会成为至淫之女,欲火焚身,不能自已,神智错乱,成为废人。你们老
家清水市那些受害的女花痴,便是他的牺牲品。而深埋于地下的那14名女尸,
便是被他在魔吮初成时所害。」

  「还有一名老者,便是当时那个钉子户老人!」我记了起来。

  「如果你认识主办此案的公安,你可以打听一下,这些尸体的颅脑是不是都
是空的?如果是空的,就可以证明这不是我的臆想猜测。」

  徐浪一面说着,一面把玩着那根黑不溜秋的魔吮。宁宁像是很怕那玩意的样
子,吐吐舌头,溜回到我的身边。

  「如果宁宁和他……那宁宁岂不非常危险?不行!」

  「为了天下百姓,黎民苍生……」

  「别扯了,不行!黎民苍生的事政府管,我的老婆,对我来说,比黎民苍生
重要!」

  我紧紧拉住在我身侧的宁宁的双手,难以想象清纯、端庄的娇妻,会有这么
一刻,赤身裸体如同一具毫无还手之力的小白羊,玉体横陈于奸魔床榻,承受着
那种狂暴无比的蹂躏。

  舒宁感动之余,轻依偎在我怀里,抬起脸,无限柔情地看着我,曼声说道:
「老公,谢谢你这么爱我。你不用担心的,我的内丹已成。」

  「放心吧,这类奸魔一般都非常多疑,第一次交合绝不会露出阳物真体,只
是试探对方是否有像贞女战经这样克制它的功夫在身!所以第一次行房只是像普
通人偷情云雨一样。宁宁第一次和他对阵几百回合不会有事的,」徐浪说到了此
处,眼波流动,上下打量着着舒宁的身体,可把宁宁给惹急了,张牙舞爪地扑了
上去。

  「以后她便开始和你替她找的那位男子进行双修以练习『贞女战经』,有了
体内的贞女战气,就再也不用怕他的凶器了!与宁宁双修的那名男子,他的妻子
的性命便是我救的,让他与宁宁双修,更是不知几辈子修来的艳福,要不是本道
长的精元固得太紧,我拼着浪费数十年的修行,也想让你妻子多采补几回啊!」

  半侧躺在沙发上的徐浪一面说着话,一面护着脸,娇羞不胜的宁宁正连掐带
咬,像个小野兽一样:「人家小俩口的私房话你也偷听,你存着什么心思!」

  我老脸颇为尴尬,伸手欲拉宁宁从他身上下来,为了掩饰难堪,还板着脸训
道:「你这像什么样子!」

  宁宁红着脸,喘着气,撅着嘴:「要不是为了提高他的修行,让他在最后和
张言决战时有更大的把握,我死也不会答应!」

  她的话突然止住,圆睁着眼,呆呆地看看我,又看看徐浪:「老公……有人
耍流氓……下面都顶着人家了……」

  此时的我,正难以置信地看到徐浪双手搂住了宁宁的两条大腿,对宁宁的话
我才反应过来。

  我眼睛微微向下一瞄,宁宁连忙拿手挡住我的视线,又慌乱又羞涩地叫道:
「丑死了,你别看!」

  想到宁宁还穿着一条薄薄的西裤,我心中才有所安慰。

  徐浪的呼吸也粗了起来,喉结像中学物理阻力试验中的滑块,来回移动了好
几回,眼睛不自然地看看我,双手想移开,又仿佛很舍不得的样子。

  「小道的阳火有些虚旺,这个,这个……」

  「宁宁,你这么骑在人身上,他有些反应,也是正常的……」我的声音也很
轻,只怕声音大一点,便会泄露出内心的剧烈反应。

  宁宁声音有些暗暗的沙哑:「老公,我要下来……」一面说,一面欲抬腿。

  「你师傅不是需要你口中的玉醴吗……」我口中呐呐着,伸手挡住了宁宁。

  宁宁气息愈加粗重,仿佛坐都坐不直了,黑白分明如浸在水银里的瞳子定定
地看我一会,仿佛终于下定决心,便垂下眼帘,慢慢地倾下身子,直到脸快贴紧
徐浪的脸,才急吼吼地说道:「我老公够宽容的了吧!你还不快张开嘴!好像人
家真的很想亲你一样!」

  徐浪无奈地苦笑一下:「这样的香唾是不行的!玉醴是指你在动情之下口中
的唾液。」

  「喂,我们晚上8点的飞机,还得去青海,在昆仑山给太师傅的肉身找个风
水好的地方下葬呢!你是精虫上脑啊!」宁宁敲着他的脑门!

  「现在不是才4点多吗?唉,说来惭愧,我本来就是一个根基不纯的修道之
人,直到现在师傅渡给我的这些先天浩然之气,我只融汇了很少一部分,其他的
浩然之气,没有纯阴之水的调济,便成了烈焰一般烤炙着我的内丹,快要了我的
命了!」

  宁宁更加变态地用劲折磨着他:又是弹他的脑门,又是捏他的鼻子,又是撕
他的嘴,嘴里还嚷着:「我先给我老公出口恶气!」

  「给我出什么气?」我啼笑皆非。

  「他说的这些理由,我们不同意可以吗?哼,一会儿他还不知道怎么撩拨我
呢,先替你出口气再说!」

  「我倒没什么,只是屋里还睡着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呢!」我拼命按捺
住内心里即将喷发的情欲之火。

  徐浪伸手向里屋一点,卧室的门仿佛闪过一道奇怪的白光。

  然后,他得意地向我们说道:「没事了。现在就是外面打天雷,她也听不到
了!」

  「你可不能现在就吃了我,你不是说人家婚后的第一次得给张言,才能有足
够的淫水护住人家的内丹本元?」现代版的建宁公主宁宁腻声说着,两只手开始
用力地拉徐浪的耳朵。

  「你也可以在生理周期的高峰期和他交合啊!这样你体内大量阴华,同样能
中和张言的魔戾之气。我当时说这话,是怕你频繁出轨,不专心修行,」徐浪无
耻地说道,「现在为师修行遇到心障,你不帮我谁帮我?我是不会主动的,但如
果你无法消融欲念,主动要,我也只能答应你啊!再说,你这是为了提高我的道
行,并非是一般意义上的云雨!」

  宁宁呲着牙,开始掐他的脖子:「竟然敢骗我!原来你是想占有我的第一次
啊!」

  「道长,只要是为了修行,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假装豪爽地劝道。

  徐浪也不管宁宁怎么折腾他,双手同时开始解宁宁上衣的钮扣。

  宁宁还坐在他的身上,手上折腾他的动作却一直不停,却也没有拦着徐浪的
手,只是俏脸越来越红。

  我看着徐浪一边的腮帮子已经有一块青肿,鼻头也给宁宁拧红了,差点笑出
声来。在妻子身子下面的徐浪,终于费力地脱掉了宁宁的衬衣。但是宁宁的乳罩
扣得很紧,他解了半天也没有得手。

  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求助眼神,我心里一硬,便站起身,走到他们俩的边上,
把宁宁的乳罩脱了下来,露出了妻子那对洁白圆润的乳房,桃红色的乳晕处,两
粒红樱桃高高翘起。

  徐浪再无犹豫,两只手一只捉住宁宁的一只乳峰,开始老练地玩弄起来,先
是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两只半硬的红樱桃,又是轻拉又是搓揉又是挤捏,然后腾出
一只手开始抚摸宁宁光滑的后背。同时嘴里还发出连连的赞叹:「刘先生真是艳
福不浅啊,不脱衣还以为你妻子挺瘦的,没想到她的胴体这么丰腴圆润,乳房的
形状更是生得非常,又挺拔又有弹性,你看这两只乳头,这么快就硬了!小道还
没怎么调戏呢!」

  我嗯了一声,看宁宁一下子浑身瘫软,无力地停下手,娇羞玉靥如同桃花,
浑身像一点力气也没有一样,如同诱人怜爱的无助羊羔,在我面前勉强地撑着,
两只手也不知何处放置,垂着头,看着自己玉峰上的两料葡萄慢慢地茁壮挺起,
削肩微微地颤着。

  我走了过去,扶住了自己的娇妻:「徐道长,你别光顾着自己快活!宁宁要
动情到什么程度才算行啊?」

  「起码得要到潮吹的那个时候,她口中的玉醴才能中和我体内阳亢的浩然之
气!」

  「啊?你干脆收了我得了!」

  有些绝望的宁宁苦笑一声,便软绵绵地将上身歪在我怀里。虽然少妇初次红
杏出墙的放荡正在慢慢地溢满她春情欲发的眼神,像小女孩好像犯错讨饶的表情
下却有一种深深的不安与自责:

  「老公……你怪我吗?」

  「亲爱的,你这不也是为了捉住那个奸魔吗?我怎么会怪你呢?他……他玩
得比我还好吧?」

  我盯着宁宁的肉峰在徐浪的手下玩出百般花样,貌似关心的问话里,一种深
藏不露的自虐情结终于流露出来。

  「嗯。」宁宁很认真地点点头,承认这一点。

  「这样玩你,一会你能泄吗?」

  「光这样,当然不行的……」

  宁宁的丰硕玉峰已经开始发胀,峰顶上的红樱桃在徐浪的手指中翩翩起舞,
看着那对我再熟悉不过的乳头,此时正在别人手中欲死欲活的,而它们的主人还
怕自己无法泄给别人,我心中的郁闷之情更是浇上一层热油。

  「那怎么办?」

  「傻瓜,给他更多呗!」

  宁宁仰倒在我怀里,两条修长的大腿夹着徐浪的腰,两只手迟疑了一下,开
始主动地去解裤腰带。徐浪坐起身子,俯向宁宁的前胸,伸出舌头,开始逐分逐
寸地舐弄着妻子的乳房,直到吸吮着她的乳尖。宁宁晶莹洁白的乳房上,很快就
落满了他的吻印,两只红红的小樱桃,更是被他咂得油亮嫩滑,让我向往之余更
加心痛不已。

  「他弄得人家好热啊!」

  「宁宁,你舒服吗?这次出去,可别跟他耍横了,你看你把他的脸都快弄花
了,一会他一定会在你身上出够气!到时你就求饶吧!」我笑道。

  「嗯……你敢取笑人家!一会儿,我一定不会求他放过你妻子的!」

  宁宁嘴上开着玩笑,大腿在微微的蠕动中,已经不动声色地贴紧了徐浪顶起
的裆部。

  徐浪开始亲吻宁宁的脸,耳垂,光滑的双臂,并再次回到了宁宁的酥胸上。

  宁宁在娇喘和呻吟中,纤腰开始不安份地扭动起来,我的双手搂着宁宁的纤
腰,感觉着怀中娇胴令人热血贲张的颤动,再也忍耐不住,双手也探向宁宁丰嫩
细腻的酥胸。

  「别,老公……你现在开始就不能碰我了!要是实在忍不住,你就自己打手
枪吧,要不然我的耻意会变成荡意的!对不起,老公!」

  「宁宁……没关系,只要你开心就好!」我沮丧地说道。

  「可你这样,老公,我好心疼!」

  宁宁的手虽然伸出去欲推徐浪,但此时连我也知道,只是作个样子罢了。

  「没事了,真的,宁宁!」看见徐浪已经贪婪地将一只手沿着宁宁自己解开
的裤带伸向她的下体,宁宁有些不太舒服的样子,我侧在一边慢慢地脱下宁宁的
裤子:「虽然将给你快乐的人不是我,但只要得到快乐的人是你,我……我也就
满足了。我帮你脱裤子吧!」

  「谢谢你!」

  宁宁一面配合着我解裤子抬起了娇臀,一面低声说道。她的鼻音中已经带着
哭声,转脸还抹了一下眼睛,但再回脸时,晶莹如玉的脸蛋上已经只有幸福的表
情了。

  「老道,脱内裤的权利就给你了!一会儿在我身上快活的可是你!」宁宁指
着徐浪的鼻子,语气中的那种娇媚让我甚至想就在这里打起手枪。

  此时宁宁那条我再熟悉不过的白色蕾丝内裤,竟让我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内裤的中间部分,显然已经濡湿不堪,隐现出里面的茂密阴毛。

  徐浪的手就当着我的面,放在宁宁的腹股沟上,隔着宁宁的蕾丝内裤抚摸起
来。

  「师傅……人家好热……嗯……」宁宁秀美挺直的娇俏瑶鼻连连轻哼细喘。

  宁宁的呻吟让我内心更加焦燥不堪。几乎带着一丝快感,我终于拉下宁宁的
长裤,露出妻子那双欺霜赛雪的修长玉腿,手掌中更传来宁宁大腿肌肤上柔滑的
柔嫩触感。

  只不过,宁宁大腿根部那种无比美妙的鲜嫩,从此只能由他人采撷了!

  徐浪刚欲伸手脱宁宁最后的屏障,不料宁宁使劲地推开了他,含着春情的俏
脸,仿佛已经把徐浪当成她的至亲丈夫了!

  「你今天是不是要吃掉我?当着我老公,我要你说真话!」

  「我是得道的人,这个,我们不是一般意义上的……」

  我和宁宁都笑了起来:这个家伙,只适合当外交官,反来复去就是这一套。

  宁宁无奈地笑了一笑,叹了口气,便大大方方地将两条雪白的大腿搭在他的
臂上,此时,除了最后那道薄薄的屏障,宁宁几乎片缕不挂了。

  「到里面的大床上吧,今天给你尽情地享用一次。明天我们再去青海吧。」

  「可雪凝还在床上睡着呢……」

  「我给她施了昏睡咒,除了我能唤醒她,睡个三天三夜都不会有问题的。」
徐浪一面说着,一面抱起宁宁,走向里屋。

  宁宁的双肩,已经完全放松了,双臂搂紧了徐浪,两条大腿再也没有什么顾
忌的。当我把仍自酣睡的雪凝推向一边上,徐浪终于将宁宁放在了我们的婚床之
上,开始脱下衣物。

  躺在床上等待徐浪「临幸」的娇妻宁宁,微侧着身子,酥胸波浪般不停地起
伏,肉峰上两只彤红的诱人玛瑙还沾着徐浪的唾液,山岚般起伏的胴体呈现出婀
娜的曲线,两条光滑柔腻的大腿交迭在一起,中间部分便是我妻子若隐若现的美
妙私处。

  宁宁此时还向我调皮地眨眨眼:

  「咱俩在结婚之前的有段时间,我想你给我写情书,你不是每天给我写一封
吗?拿来念念。」

  「干吗?」

  「让我觉得羞耻啊,嘿嘿……」

     ***    ***    ***    ***

  当我拿出情书之时,徐浪也脱光了全身的衣物,爬上床去,压在了宁宁的娇
躯上。

  宁宁搂紧了徐浪的头,主动地张开檀口,将香滑嫩舌当着我的面,便慢慢地
探进了徐浪的嘴中。徐浪的大嘴马上贴上了宁宁的芳唇,有滋有味地品尝起来。

  一开始两人还是挺斯文的亲着,也只这么亲了一小会儿,便变成了不知饥渴
的疯狂吸啜。

  「念啊……」宁宁在呻吟中吩咐着我,「找一份最能让我感到羞耻的……」

  「亲爱的宁宁,昨天晚上,我一躺下来,脑中便全是泡情侣温泉时的情景。
天气很冷,温泉的雾气也很重,隔着雾,我朦朦胧胧地看到你雪白的肉体,曼妙
的身姿,当时好想过去牵你的手。你的脚趾头还勾着我的脚,但我却不敢抬腿,
唐突我的佳人,我曾经立过誓,一定会呵护你一生,得到你的身体,你的心,于
我而言,甚至像是天堂般的神话一样遥不可及,但是,一个月后,我们就将走进
婚姻的殿堂,用一生的忠诚,贞洁,爱情,守着我们的梦想……」

  「老公……他开始伸进我的内裤里了……」

  我从情书上移开视线,看到宁宁全身肌肤微微泛红出汗,娇喘吁吁,徐浪将
一只手伸进宁宁那条雪白的内裤中去,隔着宁宁被淫水几乎湿透的内裤,可以看
到徐浪的手指正在宁宁的阴部有节奏地动作着。随着他的动作,娇妻宁宁婀娜的
胴体如蛇般蠕动着,雪白挺翘的臀部不时紧缩一下。两条大腿反复缠绕交迭着,
不知何处放置。

  「老公,这样放浪的我,你还爱吗?」

  「当然爱你了。」

  「哦……他的手指已经探进我的那儿了……」

  宁宁突然触电般弓起身子,又再次伸展开来,脸上时而眉头紧蹙,时而眼神
迷离。当徐浪的手指动作加快时,宁宁的身子仿佛失去了控制,完全在他的主导
下,体味着人妻出墙的那种极度快感。

  「再念一封吧。找一段你对我的相思之情的述怀。」

  「宁宁,这次出差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在机场分手时,你哭泪婆娑地看着
我,那一幕我永远铭记在心。昨天夜里,我给你打电话,你突然说,很怕我们成
为那样的一对,在婚姻中的爱情淡化之后,也许可以厮守到老,但心距却越来越
远,与其这样,还不如人隔一方,生别死离,爱情的绝响却在心中回荡一生。我
不太同意,如果是这样,我宁愿死掉。婚姻中的乐趣其实永无止境,如果实在没
了新鲜感,我宁可让你去和别人共渡一段,然后再回到我的身边,也好过你说的
那种。」

  「老公,我好热……师傅,你脱下我的内裤,收了我吧!」

***********************************

  了了了的注:

  微调:文中一处的「泄体」改为「潮吹」。因为本书中的「泄体」,是一个
修行的阶次,不同于平常女性欢爱时的「潮吹」。

  下文中关于潮吹,基本上是科学的,道家所言的泄体,为臆想之专有名词。
请看小说下一章中徐浪的解释:

  ……

  「不是说『泄体』就是第八阶了吗?」

  「普通女性欢爱时射精,也叫做『潮吹』,是从阴道排出的一些源自尿道的
分泌液,温乎乎的淫水,触感稀稀的,量也有限。我门贞女战经中的第八阶『泄
体』,所泄的是完全从子宫中排出的女性阴华,温度高于淫水,而且又稠又粘。
一般女性达到『潮吹』就了不得了,不练习贞女战经,绝对到不了『泄体』!」

  徐浪一面说着,一面拔出阳具,将宁宁的娇胴翻了过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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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天和与人伦

  当徐浪向宁宁欺身过去时,此时我才注意到徐浪那具昂然挺立的硕大阳具。
和他精瘦的身体很不相称的是,他那具肥嘟嘟的阳具不仅粗大无比,下面两陀肥
大的的蛋蛋更鼓得仿佛快要撑破了一般。

  更为奇异的是,在他的龟头之上,还盘着两道异常粗壮的青筋,宛若虬龙青
蛟,狰狞凶悍,和普通人龟头的圆润迴然不同。这样的阳具,要是磨起宁宁纤嫩
的阴道来,还不得磨得她丢盔卸甲,欲仙欲死!

  「小骚货,把腿分开,让师傅我好好操一操!」

  我震骇地听到徐浪这样地羞辱着我端庄的妻子,而宁宁却一句话未说,只是
面容平静地将两条玉腿乖乖地曲膝半分开,含羞垂下长长的眼睫在微微颤动中诉
说一种期待。

  也许是内心一种无法遏制的嫉妒之情,也许是舍不得自己娇妻娇嫩的花房闯
进这样的骇客,也许是愤怒徐浪对我妻子突然转为的粗暴态度,我心中急痛攻心
之下,唇边轻声地滑出一个「不!」字。

  就在我发出这个只有自己能听得见的单音的同时,徐浪仿佛突然想起什么事
来,表情非常滑稽地呆坐在宁宁的身边,傻傻的抬头看着天花板。

  「你搞什么飞机!宁宁在等着你呢!」我阴着脸催着徐浪。

  话音未落,徐浪惨叫一声,便从床上翻倒在地。他想从地上爬起来,努力了
好几次,却都没有成功,我愣愣地看着他。

  「宁宁!你看徐道长……」我失声叫道,徐浪的脸上突然扭曲变形,两只眼
睛几乎凸了出来,双手捂着腹部,发出一连串的惨叫,原地打起滚来。

  舒宁爬起身来,一看徐浪这个样子,脸都吓白了:「怎么了,师傅?」

  「完了完了!他妈的!我遭到天谴了!」

  「什么?」

  「本门中还有一条规定,修道之人若是和有夫之妇进行双修,只要夫妇俩有
一方不情愿,就是有干天和,会遭到现时报应的天谴!道行虽然没减,但是,少
了五年的天寿啊!」

  徐浪欲哭无泪,脸色惨白地看着我:

  「刘先生,你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表示你不乐意我与宁宁合体啊?」

  果真天目如电,天理彰彰啊!

  我抬头看看天花板,真得有些敬畏,并暗自发誓,以后绝不敢做奸商了。

  「可是我老公一开始是乐意的啊……」宁宁话只说了一半,徐浪再一次痛得
蜷起身子,窝成一团,双腿在极度痛苦的扭曲之下,竟然抽起了筋。

  「师傅!师傅!」宁宁扑了过去,搂住了徐浪。

  过了小半天,徐浪才有所好转,原本就青白的脸色现在一片灰暗,靠在宁宁
的怀里,眼睛愣愣地看着我们:

  「你老公刚才心里面肯定一下子变了想法,非常不乐意我和你那个。可是不
做,太师傅渡过我的浩然之气,没有被吸收掉的那些,没有纯阴之水的调济,势
必反噬我的内丹真元!唉,说真的,这两头都会要了我的命!」

  「别担心,我问问老公他为什么又不愿意了……大庆,你能和我到外屋去一
下吗?」

     ***    ***    ***    ***

  「你怎么一下子就这么舍不得我啊?你不是也能接受我和别人那个的吗?」

  宁宁温柔地拉着我的手,另一手抚着我的头,细声细气地问道。

  「我是看他的那个东西,长成那样,怕你被他弄坏了……」

  内心除了沮丧,更一种不平衡的强烈失落感,交织着刚才的愤怒,让我恨恨
地说道:

  「还叫你什么小骚货,说什么让你分开腿,这个混蛋!」

  宁宁突然笑了起来:「是这个呀!都怪我,我忘了和你说了,在以后的修行
中,他必须要尽可能地羞辱我,才能让我提高耻意!这算什么呀,这一路上我要
和他开始修行贞女战经,那可比这个更过分呢,人家也只有任他凌辱的份儿。」

  「不在家里修行?」

  宁宁的脸再次泛起迷人的酡红,她用小手在我的胸膛上划着圈,羞惭难禁地
说道:

  「贞女战经肯定不能让你看到,那些事我没法子说,太羞人了,你知道了,
还不得恨死我……」

  什么!我连享受都享受不到,还不让我知道……

  看着我脸色剧变,一肚子的醋意难以平息,舒宁只好老老实实地告诉了我这
个狗屁贞女战经的另一些隐情。

  贞女战经的修行,在修炼内丹的基础上,以女性肉体快感的体验作为阶次划
分的标准,同时非常讲究心理上的体验。这种体验和理智所决定的感情无关(除
了第九和第十阶),主要是对自己肉体的一种态度变化。

  在从「媾合」到「悦心」的十个修行阶段中,贞女需要经历一个把自己从人
到器的自贬过程,才能完全舍弃自我,不顾生死地在对阵的关头放出大量阴华,
以消融对方的魔性。在交合的第一阶,自我评介还是一个有完整人格「女人」,
从「情动」开始,就要经历「性侣」,「性婢」(欲发),「性奴」(焚身),
「性牝」(欲仙)(注:把自己当成雌性动物),「性牲」(抵死)(注:把自
己作为祭品)。

  「性器」(开蕊)等几个心理演变,到最后「泄体」阶段,才能达到 「无
我」,心甘情愿地献出自己女体的精华。第九阶的「臣服」,则是一种「从他」
的阶段(注:自我由别人主宰),虽然可能是女性在交合中的至高境界,但绝不
宜时间过长,否则就会滑向「悦心」的「沉沦」之境。

  我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傻愣愣地看着自己娇美不可方物的新婚妻子,心里
还处在巨大的震惊之中:难道我的舒宁,这样一位矜持端庄的少妇,真的要经历
以上这些想想就让人觉得淫乱到极点的香艳体验吗?仅仅是第二阶,成为别人的
性侣,就让我无法承受,以后还要经历他人的「性婢」,「性奴」,「性牝」,
「性牲」,直至把自己当成一个「性器」! 

  「还有他那个家伙,傻老公,这是有来历的,修道之人称之为『二龙戏珠』
就是指这个!只有道玄功修行到第五级以上,才能有这样的奇物!我在修行《贞
女战经》秘笈中也看到过,虽然心里也挺害怕的,但是过一会儿,只有硬挺过去
了……」

  宁宁的眼角从我身上偏过去,看着房间一角摆放的一盆美丽的龙船花,密密
的花朵藏在黄昏的暗影中,如繁星点点,突然像失声一样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
竟缓缓说到另一件八杆子打不着的事:

  「婚前我曾和你分过手,离开你后,去了师哥的家乡。师哥天天陪我到野外
散步。我以为是因为你,我才不能忘记海滨,可是和师哥在一起,我还是不能走
出海滨死亡的阴影。」

  「师哥的家乡福建,就到处开满这种鲜花。师哥说我像这些花一样纯洁,他
哪里知道我和海滨的过去?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包容我对海滨的思念,我就
回来了。如果现在师哥知道我这个样子,和一个莫名其妙的老家伙上床,他还会
觉得我纯洁吗?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一步一步就走到现在这样子……孙海滨,真
的害了我一辈子!」

  「我觉得你纯洁,才是最重要的!」我盯着她的眼睛。

  「你?怎么可能!」宁宁的声音苦涩至极。

  「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最爱我的,但也就是我伤害你最深,若不是
我,你和你的师姐……唉,不提了,以后如果有机会,我真想向她说声对不起!
还有刘倩和雪凝,你想和谁走到一起,我都同意!一会儿,我可能就要和师傅欢
爱了,去青海这一路上他肯定也不会放过我,但我也只能由着他,甚至是主动地
给他,因为和他修行,确实事半功倍,但是太多也不行,否则会身陷情欲之中,
丧失了耻意,反而不利于修行,还不如和多个男人……」

  我打断了宁宁的话:「我不会和任何人走到一起的,你就是我将相伴到老的
结发爱妻。我不是说只要你能幸福,我也会快乐的吗?我只是怕徐浪的家伙……
会伤到你,最好是由普通人来与你双修。对了,你师哥现在还在北京吗?他叫什
么名字啊?人家都到北京了,你也不好好请到家里款待款待?」

  「叫龙天。你不是还要捉人家的奸吗,人家怎么敢上门让你款待?」舒宁突
然明白了我的话中「款待」的意思,不好意思地将头埋到我怀里,「去你的……
想让人家『款待』他的话,得你来打电话。」

  「好吧……宁宁,咱们进屋去吧。一会你和他好好那个吧,别……过分了就
行。」

  「哎,什么『过分』?」宁宁板起了脸,「你以为我愿意和那个糟老道?还
不是为了除奸?你再这样,我可生气了!人家为了捉住奸魔连自己的贞洁都舍得
了,你有什么舍不得的?」

  宁宁撅着嘴,半真半假地娇嗔时那种任性的样子让我马上投降了。

  「哼,你还是小心眼。所以我现在不能和他修行贞女战经的,要不然你的醋
坛子都会被打翻掉了!」

  「你们会怎么双修?不就是做爱吗?」

  宁宁欲言双止,脸却红得更厉害了,支吾着:「不太一样……嗯,这次……
就是给他身子,反正他早晚也要要了人家……」

  看着宁宁乌黑的头发散乱不堪,近乎全裸的娇胴更是风光无限:羊脂白玉似
的皮肤吹弹得破,粉雕玉琢的玉体曲线玲珑,挺拔如涛的雪白玉峰上两只乳头紫
涨坚挺,两条雪白粉嫩的玉腿中间那片半遮半掩的神秘区域丰满诱人,配得宁宁
娇憨可人的表情,怎一个舍字了得?

  「宁宁,你真美!」我由衷地发自内心赞叹道,「不管你和他怎么样,我都
会爱你!」

  舒宁深深地看着我,只一会儿眼眶里便满是晶莹的泪水,一阵冲动之下,她
抱着我狠狠地亲了一口,在宁宁消魂的深吻中,我暗自发誓:无论如何,也不能
失去宁宁。

     ***    ***    ***    ***

  「我能问一下我刚才做的什么地方,惹刘先生不开心,才让我遭了天谴,整
整减了五年的天寿吗?一会我和你妻子行房的时候,我保证绝对不再去做!」

  徐浪看我们俩牵着手进了屋,脸上还是又悔又怒的表情。

  「我向上天发誓,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大庆都不会说不同意我和你合体!
好不好?」

  宁宁先是温言款语地向他道歉,看徐浪还是不依不饶的,也有些生气了,白
了他一眼:

  「也得怪你,刚才谁让你说『操』这样的粗字了?」

  宁宁是个家教很好的女孩子,当时和孙海滨在一起时,她都不太喜欢他用「
操」这个字。

  「可我一会还得狠狠地『操』你啊!保不齐,你得主动地求我『操』你,信
不信?」

  看他这样的粗俗蛮横,宁宁再也没搭理他,自顾自地对着卧室的镜子理了理
额边的头发,抿着嘴向我微微一笑,神情宛如当年我们新婚的第一夜,娇羞之中
更有款款深情,令我心动不已。虽然曲线玲珑的雪白肉体近乎一丝不挂,但那种
纯洁甜美的表情却如同一位女神一样仪态端庄大方。

  我便牵着她的手,将她推到徐浪的身边,宁宁顺势倒在他的怀中。

  徐浪伸手搂住了宁宁,一只手有滋有味地把玩着宁宁的两只乳头,另一只罪
恶的手,再次摸向宁宁白晳丰满的翘臀,从宁宁的内裤中伸了进去。

  宁宁微微调整了一下身子,以方便他的上下其手,但白嫩的小手还是不想放
开我的手:

  「老公,你这几天把我们常用的衣物收拾一下,徐浪在北京的郊区买了一处
大别墅,我们去那里住。」

  我诧异地看看徐浪。

  徐浪不无得意地说:「小道在深山修行时捡到一些宝物,便宜处理了两个。
但我估计,这次的捉奸除魔,光宁宁一个人恐怕不行,我已经准备好几个房间,
还把师傅的『金光逍遥桃木拐』给劈了,每个房间都需要用一小块这种千年桃木
镇着,这样,以那个尖嘴山魍的妖目才看不到我们正在修行『贞女战经』以对付
它!」

  「那这里呢?」我环顾四周,指指这个温暖的小家。

  「这里正好可以作为舒宁和另一名双修男子临时的家,」徐浪接口道,「他
们俩需要假扮夫妻,在这里出入,我估计张言一旦『用上』舒宁,肯定会爱不释
手,十有八九会放出一只妖目来察看舒宁的住处。你不是舒宁的『哥哥』吗?最
好能假扮成一个打工的,在张言的公司找一份工作。」

  徐浪一面搂着舒宁,当着我的面玩弄着妻子的全身各种敏感之地,一面向我
慢慢解释着这种安排。

  原来,女子在以「贞经战经」行房时,从一开始就将体验到极大的快乐,到
了第八层,在「泄体」之后,很有可能无法或不愿再次回到第一阶,重新来过,
而会因为贪恋快乐,进入到第九层,美美地享受心与身完全臣服对方的极端体验
—这个阶段虽然无助于战魔,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最怕的是会从「臣服」之阶
走向「悦心」之阶,主动地爱上对方。在宁宁和张言交合时,我需要就近呆着,
最多不能超过一里之地,好用道胎中的真气元神进入舒宁的意识中,把舒宁从第
十阶拉出来。

  从舒宁开始修行此道时,我也需要在近期开始练习一种人道玄功,以开发一
种意识沟通的能力。但是,最可悲的是,我在修行此道时,是要尽量禁止接触女
人的淫水的。眼见着妻子与他人达到人间至乐之境,我却只能旁观,这种命运的
安排,让我如何去接受?

  徐浪不愧是前职业强奸犯,就在和我讲话的当口,已经让宁宁遍体酥麻,几
乎不能站立,多亏徐浪的一只胳膊搂着她。

  「宁宁,那你这次去青海,然后还要去什么昆仑山,路上要不要带点野外用
品啊?」

  「带上衣物就够了……哦……嗯……你好好陪陪雪凝,不用挂记我。」

  舒宁说完这句话,再次咬着嘴唇,拼命克制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头无
力地偏向一边。徐浪搂着宁宁,用搀着她的那只手老练地再次将宁宁的两只乳头
玩到又翘又挺,此时开始偏着身子嘴叼着宁宁的一只乳头又是吸吮又是轻咬,而
另一只手,已经在舒宁的阴阜处大肆地活动开来。

  「这一路上不是有我吗?我肯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小娇妻的!是不是?」

  舒宁此时正皱着眉,表情似有难言苦楚,更似愉悦之极,挺着那对丰满、尖
挺的乳房,以方便徐浪把玩品尝着那两团急促起伏的怒耸乳峰,两条修长曼妙的
玉腿无力地半分着,隔着内裤可以看到,徐浪的两只食指正在疯狂地出入在妻子
那个神秘的桃源秘洞,带出来一串串晶莹的液体,不仅把宁宁的内裤完全湿透,
更从他的指间流到他的手腕上。

  「家里还有一顶户外的蚊帐,如果你们要是在野外修行……要不要带上?」

  说完这话,我不由地扭了一下屁股,鸡巴顶得裤裆很紧。

  「……好的……一会儿师傅把它收进百宝囊中吧……」

  舒宁终于忍不住了,她扭脸向徐浪低声说道:

  「师傅……徒儿想上床躺一下……」

  徐浪也不答腔,张开狼吻之嘴,一口便吻向宁宁。在二人接吻的刹那,我清
楚看见舒宁红红的香舌首先探向徐浪的口中。

  在长达数分钟的长吻之中,徐浪的手在宁宁肉洞的掏动中已经发出淫秽至极
的水声。

  等宁宁与他深吻结束之后,妻子已经完全地瘫软在徐浪的怀中,口中只是不
断地低声唤着「师傅」「师傅」。

  「想让师傅操你吗?」

  「师傅!给人家点面子吧……」

  「减了我五年的天寿呢,还要我给你们面子?要不就由你老公把你的内裤脱
下来,你就站着,先让我插进去爽一吧,要不,就你自己求我『操你』。你们商
量吧!」

  「你!」我的怒气差一点又再次爆发出来!

  「大庆别生气……师傅,人家不是把脱自己内裤的权利给你了嘛……你不想
亲自把人家扒光吗……」

  宁宁搂着徐浪的头,娇媚地问道。

  徐浪淫笑道:「嘿嘿,可是由你老公把你脱光,再由我来享用,更能增加你
的耻意啊?或者就是你求我操你!」

  「我就是不想用这样的字,好难听!」

  宁宁看徐浪这人如此,也只好转过脸来,眼神中的无奈让我更加心生怜悯。

  「宁宁,我来吧。」

  「大庆,委屈你了……」

  我慢慢地将宁宁已经湿透的那片白色蕾丝内裤脱了下来。看到徐浪的二龙戏
珠大阳具,热乎乎地贴到宁宁娇嫩的雪臀上,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脱到一
半的时候,忍不住亲了宁宁丰腴的大腿一口。宁宁爱抚地摸了一下我的头,轻叹
一口气,便转过身去,想扶着床让他干。不料床体太矮了,她根本没法子让徐浪
「老汉推车」。我默默地拉着宁宁走到床边一个较高的红座墩上,坐了下来,托
住了宁宁的双臂。

  宁宁嘴唇嚅动了一下,没说什么,淡淡地向我一笑,便顺从地向徐浪撅起了
她嫩白浑圆的香臀:「师傅,徒儿把身子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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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 贞女与玄女

  眼见着徐浪丑恶的大龟头慢慢地探进宁宁的屁股缝中,直至我看不见为止,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

  「啊!」

  宁宁突然抬起头,脸形痛苦地扭曲着。

  「怎么了宁宁?」

  「太大了,疼!」

  「浪水不够啊!」徐浪也在后面叫苦,「挤不进,大庆,你媳妇的小屄太紧
了!」

  「好宁宁,你把腿再分开一些,要不,再……给他浪一浪,多出点水……」

  说完此话,我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直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断:有这样当王
八的吗?还鼓励妻子跟别人更浪一些?

  宁宁无奈摆摆头,咬着嘴唇吃吃笑着:「人家还能怎么浪……都这样了!」

  「她不会浪,你做老公的就不能勾起她的浪劲啊?你对她更了解一些是不是
啊?我真的不能硬来啊,否则她明天可就起不了床了!你要是心疼你老婆,就逗
逗她。」徐浪又忙活了一会,还是未得入港,只好向我求援。

  看着舒宁脸色已经有些惨白,我思来想去,心里爱极舒宁,再不想让她受这
么大苦,只好咬着牙,硬下心肠,对徐浪道,「那你也再肉戏一会,别那么急色
攻心的!宁宁的阴蒂是很敏感的……」

  徐浪按我的指示开始忙乎起来。他跪在地上,用手分开宁宁两瓣无比可爱的
秀臀,将长长的舌尖伸进宁宁的肉缝中,慢条斯理地舔了起来。

  「啊……」随着宁宁的呻吟重新甜美起来,我搂着怀中妻子娇嫩的胴体,开
始引她发浪了。

  「我看徐浪不仅鸡巴这么粗,连蛋蛋也够肥的,这一路上,你得好好地给他
的蛋蛋减减肥!」

  舒宁正被徐浪玩得昏头昏脑地,连这句话的意思都没听出来:

  「给他的蛋蛋减肥?我可不知道怎么做?」

  「跟他修行贞女战经啊!他的蛋蛋中的那些液体,全跑到你的阴道里去了,
蛋蛋不就瘦了吗?」

  「啊……坏老公……」

  「以后进到你子宫里的小蝌蚪,都是从谁的蛋蛋里跑出来的?你老公的,还
是你师傅的?」说着说着,我的心理也发生了某种奇异的变化:

  看着徐浪的两只肥蛋蛋,在强烈的自卑之下,突然有了一种敬慕的感觉:仿
佛只有徐浪才有资格淫玩舒宁,我连他的一根鸟毛都比不上!

  「啊……以后全是我师傅的小蝌蚪了……老公,对不起了……」

  「就没有别人的小蝌蚪了吗?」

  「就是……没有了!」

  「还嘴硬?龙天的呢?还有雪凝的爸爸的呢?会不会哪一天都混在一起了?」

  「不……不……只能一个一个来……」舒宁捂住了脸。

  「你媳妇的阴蒂已经翘起来了,阴道口好像张得更大了,你再逗逗她,我就
可以插了!」

  「这些天你们在外面旅行,还要双修,师徒俩开一个房间,人家听了会觉得
怪的,要不,你就临时改个口吧!叫他什么,你说?」

  「哼……身子都便宜他了……绝不能让他更得意……」

  「叫我呀,亲亲的小徒儿?要不然我舔你屁屁了!」徐浪一面用三四根手指
伸进宁宁的肉洞里,不断地抽动着,一面用舌头开始舔起宁宁的小屁眼来。

  舒宁的阵线一下了崩溃了:「别……别……别舔了!」

  「徐浪,你住口!」与其说是爱护妻子,不如说是嫉妒发作,我急急地想喝
住徐浪。

  徐浪只是摆摆手,抱紧宁宁的秀臀,舔得更加起劲了。

  舒宁绝望地挣扎不开,还是给舔了好一会,先是发出无意义的音节,最后只
是倒气的样子,张着嘴,瞪着失神的眼晴,鼻翼急速翕张了几下,仿佛给电击到
一样。

  「徐浪你真他妈流氓!你别再舔了!否则……」

  我向徐浪指一指天花板。

  「操!你这样下去,我他妈明年都活不到了!」徐浪极扫兴地停下来,「你
不懂!你看你媳妇,嘴上说不让舔,你问问她,愿意不愿意继续下去?」

  舒宁瘫在我怀里,急促地喘着气,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地,还没从在刚才极度
的刺激之中恢复过来,嘴里发着断断续续的呻吟。

  「宁宁,你同意他这样吗?」

  舒宁把头埋到我的双臂中间,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语气轻声说道:

  「让他舔死我吧,哼,看谁还帮他练功……」

  徐浪得意地一笑,指示我:「是不是?小子,你嫩着呢!老子修道之前,御
女近百人,修了人道玄功之后,更对女人心底的欲望完全了若指掌!这样,你把
你媳妇给弄紧了!小样,要么叫我老公,要么快把小洞给我张开,否则,老子整
死你!」

  我仿佛初次窥见女人性心理的阴暗一面,若有所悟,这次也不管宁宁还在半
真半假地挣扎,真的把舒宁的上身给抱得死死的。

  「宁宁,准备好了吗?」

  舒宁发出哀哀地叫声:「不要……这样……会弄死我的……你们俩人,都好
坏……」

  徐浪再次舔起来,这一回,他不仅用舌头反复地舔宁宁美丽如菊的小屁眼,
甚至还有手指轻轻探进宁宁的直肠中。在这个过程中,舒宁因为上身和屁股都被
我和徐浪给弄得死死的,只能将头向后仰,眼睛像死鱼眼一样翻着白,一双细长
匀称的小脚连踢带跺的,嘴里的叫声完全地不知所云。

  「妈……啊……丢了……要死了……宁宁的屁眼……都给你开了……完……
完了……啊……」

  突然间,舒宁的头向后挺到极致,纤腰一抖,便听得后面的徐浪叫了一声:
「嘿,射了我一脸!行了,这一次的玉醴可救了我的命了!」

  他贪婪地吸食着宁宁小肉洞里激射到四处的那股淫水,包括宁宁的阴唇上,
屁眼上,大腿上,自己的手上。

  「这次的水,够救一命了吧?你还想再继续下去吗?」我冷冷地对徐浪道。

  「够了,够了!万分感谢贤伉俪的活命之恩啊!」徐浪在我的注视下,手指
老老实实地从宁宁的蜜穴处移开,但另一只手,还是舍不得从宁宁丰满白嫩的大
腿上松开。

  「宁宁,给了他这么多,是不是有些累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宁宁可怜巴巴地看我一眼,低下了头不言语。

  我心里明镜似地清楚,此时的宁宁,正是欲火中烧的时候。看着妻子软塌塌
地趴在我的身上,心里除了爱怜,更有一层感激。从始至终,在妻子难受到极限
的时候,也没有叫过徐浪一声「老公」,想到这里,我突然想通了一点:不仅我
以前不曾明了妻子对我的爱,可能连她自己都不明白,她对我的爱有多深!

  「要不,今天晚上你先陪徐浪在这里睡吧。」

  「嗯……那你呢?」

  「一会儿我带雪凝到客房去休息……不影响你和他……好好休息。」

  宁宁低了下头,等再抬起头了,脸上已是恬静的微笑:「何时走,你自己决
定。」

  终于,徐浪抱着宁宁上了床,两人爱侣一样缠绵地热吻在一起,宁宁修长匀
称的雪白玉腿和徐浪的大腿不停地磨蹭纠缠着,不多一会儿,宁宁羞涩地对徐浪
道:

  「里面痒……师傅……」

  徐浪再次将阳具对准舒宁的洞口,略微在宁宁的阴唇边上磨了一会,再次缓
缓探了进去,宁宁抖着身子,吸着气,眼睛和我对视着。

  「宁宁,勇敢点!」

  「嗯……」舒宁小脸上终于浮上一丝微笑,「大庆……宁宁这次可脱不过去
了!啊……」

  舒宁突然发出一声惨叫,身子向上一挺,幸亏徐浪死死地抵住了她。

  「宁宁!」听着妻子叫得如此伤痛,我心几乎都要碎了。

  「宁宁把身子交出去了……」

  宁宁向我凄然笑道,绝美的脸上犹自挂上一串泪珠。

  「疼吗?」我竟也有一种大功告成的感觉。

  宁宁点点头:「火辣辣的……怪怪的……老公……我不能帮你打手枪了,你
自己来吧!」

  徐浪呲着牙:「大庆,你老婆的小阴道真紧,夹得我美死了!你没用过多少
次吧?」

  我没理他:「宁宁,插得深吗?」

  「嗯,都顶到……海滨以前顶的地方了。」

  言下之意是我从来都没碰到的地方?

  我干笑着说道:「宁宁,那你享受一会儿吧。」

  宁宁羞涩地摇摇头:「还是有些害怕。你和我再说会话,好吗?」

  「忍一忍,先让他再活动活动……一会儿就好了!」我一面安慰着自己的娇
妻,一面解开裤裆,手移到自己的鸡巴上。

  「宁宁听你的!师傅,你不用心疼我……」

  徐浪便将阳具拔了出来,那种和暖瓶塞子拔出时类似的声音,更让我异常兴
奋。

  徐浪终于开始了对宁宁玉体的挞伐。他那双毛耸耸刺喇喇的大腿,此时与宁
宁雪白娇软、修长笔挺的大腿无隙贴合着,两陀肥大异常的蛋蛋,一次又一次地
拍打着宁宁阴部下处的屁眼。

  前十几次插动,妻子的阴道还是非常地紧,宁宁忍受着难言的痛楚,香汗从
额头流到她的眼角。

  我用舌头温柔地舔掉,看着宁宁娇艳鲜红的嘴唇,忍不住想去亲她,宁宁用
温柔的眼神制止了我。

  「现在好受了吗?」

  舒宁仿佛还品味了一下,雪白的小脸上再次泛起醉人的酡红,羞笑着点了点
头:「阴道……已经开始酥麻了……就是龟头太流氓……一钻进最深的地方,就
咬人家花心的肉肉……都想叫了!」

  「那就叫吧。」

  二龙戏珠果然不是一般的厉害,宁宁被他插了数十下之后,阴道的感受刚刚
由痛楚转为翘麻,便开始照单全收了,宁宁边感受着徐浪龟头上那两根青筋的厉
害之处边呻吟道:「嗯……美死了……师傅,你那两根青筋,怎么刮得人家要丢
了魂一样……」

  「你师傅比我插得怎么样?」我打着手枪颤声问道。

  「美死了……天啊……他比你插得好……哦……舒服死了……好老公……宁
宁这一路……每天晚上都得给师傅了……「

  「回来以后呢?如果我要,你还给我吗?」

  「只能除掉奸魔以后给你……」

  「要是两个月才能除掉,你就两个月不给我?」

  宁宁在动情地呻吟中还不忘向我促狭地一笑:「最好半年以后才除掉……你
不是说,愿意让我和别人过上一段夫妻生活,给我们的婚姻增加一些特别的趣味
吗?」

  「哼,半年之后?那个魔头现在每天都在祸害此地的良家妇女啊!」

  徐浪停住动作,伸出手,那只魔吮凭空再现在他的手中。此时的魔吮,乌黑
的外表之下,从中间发出一种淡淡的暗红色光芒,时亮时暗地,仿佛在感应着什
么。

  「张魔又在行房了。可怜,不知谁家又一朵鲜灵灵的花朵要凋谢了!我替他
算过来,还差五十多次的修行,他的新魔吮就将长出来了。」

  「师傅,是徒儿说错话了……徒儿还是不能把自己的心障去掉,你……你好
好地羞辱人家吧……」

  宁宁抱着自己两条雪白丰挺的大腿,摆成回行针的角度,毫无防卫地承受起
徐浪新一轮的进攻来。

     ***    ***    ***    ***

  「我的二龙还没开始戏珠呢,你怎么就这样了?尖嘴山魍的阳具上可是附着
『魁魈之舌』的啊,不比我的差!刘先生,你妻子……」

  「你叫我大庆吧,我就叫你徐浪……我们现在也算是共享一妻的兄弟了。」

  我苦笑道。

  「不要把我当成……你们的妻子,现在,师傅……嗯……痒死了……师傅,
我就是你的练器,好不好?啊……磨死小宁儿了……」

  「宁宁,嘴上说是不管用的,你首先不能再把自己当成良家妇女,算了,待
正式修行时我再帮你去掉心障吧。」

  徐浪一面游刃有余地抽插着,一面评点着舒宁的身体反应:

  「宁宁的阴道确实真的又紧又有弹性,花心很浅,一下子就可以触到,虽然
对于交合的男性来说,就比如我,可能不太容易尽兴,但是对于你妻子来说,她
是很容易体会到合体的快感的。」

  「师傅,你是不是插进来的时候……只插了一半?别顾忌小宁宁!你也要尽
兴!这样,宁宁才能一次给你出个够……你才能得到足够的纯阴之水……」

  「大庆兄弟,那实在对不住了,我先快活一会!然后再慢慢地把宁宁送到高
潮!」

  徐浪听到宁宁这样的话,当然再也不会客气了,抱着宁宁的玉臀并开始狂插
乱挺。

  「妈呀……啊……太深了!太深了!爽死了……嗯……啊……要坏了……啊
啊……」

  「捅到花心里面了……好师傅……啊……你怎么这么厉害……你的龟头……

  磨得宁宁……要成仙了……啊……「

  宁宁强忍着羞意没闭上眼,看着我和在她身上挞伐不停的徐浪,只能靠嘴中
的浪叫,来宣泄内心强烈的羞耻和极度的刺激,双手无力地扯着周围一切能抓到
手的东西。连睡在一边的雪凝,也遭了殃,上身那件薄薄的睡衣,已经被扯了开
来,一片耀眼的晶莹中两粒娇红的蓓蕾还未熟透,便尽落徐浪的眼底。

  「哎,这个小丫头的乳房长得不错啊!而且还深具玄女慧根,啧啧!」徐浪
看着雪凝半裸的身子,谗得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什么是玄女?和贞女有什么区别吗?」

  我伸手将睡衣重新盖上雪凝的胸口。

  「贞女只是世俗之人,需要修成内丹后,再进行双修,才能有一定的贞女战
气,别无他术。而玄女暗藏道胎,一旦修成变可证大道!不但活死人生腐骨轻而
易举,还能像小道这样,有通天接地、神鬼莫测之道!今天下午,当我在屋子里
看到此女,简直惊为异宝!后来得知她母亲命在危殆,小道便暗中施以小术,助
她母亲心脏重现活力。」

  徐浪一边有节奏地插着我的娇妻,一面评点着雪凝:

  「如果此次捉奸,有她相助,定能大获成功!想当年黄帝就是在玄女、素女
那里受房中之术,得证大道,后来与蚩尤战于涿鹿,黄帝不能胜,也是九天玄女
乘丹凤,御景龙,出手相助,才一统华夏文明的!」

  「只不过,修成玄女,不仅要有慧根在身,其修行也匪夷所思,要以处子之
身与三名男子同时相交,一人为至亲者,一人为至爱者,一人为得道者。此女要
先由得道者开苞,以通其阴,再与至亲者媾合,以乱其性,然后与至爱者云雨,
以正其神。撇开同时与三名男子交合的羞耻不说,开苞时候还要当着家人和爱人
之面,然后还要与家里至亲男性交合,最后才能给自己的爱人,对于处女来说,
实在太难了!」

  「什么?」我气得怒发冲冠,连雪凝的主意也要打,太过分了!

  「嗯……老公……让雪凝也帮助帮助我吧……仅仅师傅这样的……小宁儿就
承受不住……如果张言比师傅更厉害,可不是要了小宁儿的命了?」

  「好……吧!可是雪凝未必会同意的!」

  「她不是要以身相谢救线之人吗?」徐浪狡黠地笑道。

  「师傅的龟头……从插进来……就不老实……弄得人家……好想丢……」

  徐浪的话被宁宁越来越酣畅的叫床声所打断,她在他这种有节奏的抽插下,
终于快抵达一个高峰:

  「嗯……师傅……你别这么有规律的……磨人家的阴道……弄得人家真的要
尿了啊……」

  「还有什么感受?」

  「刚才身子好热……好像非得你来磨人家那里……才能去掉那种五脏六腑都
被灼烧的那种感受……啊……现在,你这么抵着人家的花心……更难受……要死
了……要死了!」

  徐浪拔出阳具,将宁宁的娇胴翻了过来,宁宁郝颜地看我一眼,像一只任人
宰割的小羊羔,完全顺从地由他摆布着。

  「大庆……你过来,和我说话……让师傅专心地……做事吧……噢……」

  宁宁扶着床框,两只腿跪着床上,撅着白白的小屁股,开始承受徐浪从后面
发起的抽插。

  越来越多的淫水从宁宁和他的交合处被挤出,一圈圈地流到宁宁的屁眼上,
大腿上,甚至被徐浪拿手抹到嘴里,当成极品美味地尝着,还斜着眼睛看着我,
露出淫笑。

  我便脱光了衣服,在宁宁的身边趴了下来。

  宁宁嘴里发着欲仙欲死的娇吟,银牙咬紧,浸着香汗的头发贴着她的额头,
还遮住了她的一只眼睛。

  「我给你把头发理一下?」

  宁宁在发出一串动情的呻吟之后才无力地笑道:

  「宝……你分呗……」

  「我都不敢碰你了。现在你快成了徐浪的禁脔了!」

  撩开宁宁眼前的头发后,我带着一丝怨气,回脸看着徐浪正用他的「二龙戏
珠」,全力地插到宁宁小肉穴最深处,反复地研磨,同时一手抱着宁宁的臀部,
一手伸到宁宁的胸前,肆意地玩弄着宁宁胸前那对翘挺的乳房。

  宁宁吐吐舌头:「你又小气了!……哦……舒服死了!……没事,不许笑人
家!他的大龟头的棱,刮得人家那么痒……老公你可别有怨气,否则还得再减他
五年寿命!」

  然后她回过脸,向徐浪哀求道:

  「让我老公也摸摸我吧……」

  「哪可不行!你应该知道,这种贞经战经,要的就是耻意,就得是你这样的
良家少妇和未经几次人事的少女!否则还不如找一些鸡呢!看来,我得给你用些
狠招了!」

  徐浪将他的二龙戏珠深深插入宁宁的阴洞,也不再进行抽插的动作,只是死
死地抱着宁宁的雪臀不让她后缩。

  「啊!不对!师傅……亲师傅……你怎么……你的两条青龙……在我的花心
那里……开始动起来了!要坏了!师傅!哦!徒儿再也不敢给自己老公了!啊!
啊!」

  宁宁的眼睛失神地看着我:「对不起……老公……人家被他征服了……不能
给你了……啊!啊!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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