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110888 发表于 2011-1-2 23:45 全显示 1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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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牢狱洞房 站在最前面的巫卫很有礼貌地弯腰,说着铁浪听不懂的语言。 「巫卫要求巫王摘下面具。」阮飞凤翻译道。 「希望一切都能顺利。」铁浪点头道。 巫王看着阮飞凤和铁浪,缓缓举起手,当着他们的面将面具摘下,确是巫王 无疑。 「不可能会是巫王!」阮飞凤腿都有点软了。 铁浪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那张瘦巴巴还发黑的丑脸,再结合蛊谷那具干尸,确 实觉得这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难道他和巫王是孪生兄弟? 见巫卫都愤怒地将矛头对准他们两个,铁浪便知大事不妙,将阮飞凤拉进怀 抱,也不管数根从不同方向刺来的矛头,迳自往后方跑去。 两根长矛刺中他胸口,却无法再刺进去,有着刀枪不入之身的他怎么可能会 怕区区的长矛? 怒吼了一声,铁浪一掌劈断长矛,使出了轰天击,伴随着巫卫的惨叫声,前 面两个巫卫都被这如汹涌海潮般的真气流弹出房屋,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巫王叫了声,巫卫都让在一边。 正当铁浪要和阮飞凤跑出房屋时,一头熊形淫兽象鬼魅般出现在他们面前, 一眨眼间,巨爪已扫向铁浪,铁浪完全不敢相信这里会有淫兽出没,虎腰被狠狠 击中,鲜血呕出,整个人飞向一边,砸到柱子上又跌在地上。 「杨公子!」阮飞凤惊叫着跑到他面前,用袖子擦着他嘴角的鲜血。 在巫王的吩咐下,巫卫都退了下去。 咚! 门一关,整个房间都暗了下来。 「杨追悔,皇上亲赐的武德将军,皇上还要你想办法收服女真族三大部落, 笼络达赖台吉,而且你还是海露的上门女婿。」巫王嗤笑道:「没想到你还能活 到现在。」 觉得五脏六腑似乎被重组过的铁浪靠在柱子上,看着气势汹汹的淫兽和巫王, 问道:「你到底是谁?」 「呵呵,既然你都要死在这里了,我不妨将真相都告诉你。」巫王手一挥, 那只淫兽巨臂落在铁浪肩膀上,将他整个人提起来并按在柱子上,还张嘴吐出巨 型肉棒,口水流得满地。 面对如此巨大的淫兽,只是一名巫医的阮飞凤完全无能为力,只能在一旁细 声哭着。 「我是上清宫三大长老之一的周不仙。」 铁浪对上清宫了解甚少,根本没听过什么周不仙,但一听是上清宫的长老, 铁浪已知事情发展到自己完全无法控制的地步了。 「在你来这里之前,老夫已收到命令要杀死你,没想到你竟能活到现在,真 是太让我吃惊了,不过最后你还是自投罗网。」周不仙笑道。 「你为何要杀了巫王?」阮飞凤怯生生道。 「不识时务自然得死!」周不仙看着阮飞凤,笑道:「若老夫告知徐阶,他 的结发之妻不仅为异族族长生了个凶残的儿子,还与前来游说的男人发生关系, 你觉得他会不会气得吐血而死?」 「是男人就不该威胁女人!」铁浪怒道,却惹得淫兽怒叫数声,胸腔都快被 淫兽压裂了。 周不仙盯着铁浪,道:「我有检查过被你奸得差点死去的女人的身体,发觉 你那根东西和淫兽的很象,但淫兽会将女人的膣道捅裂致死,算是外伤,而你的 是将女人搞得虚脱,甚至有死亡的危险,若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可以放 了你们两个。」 「你既然得到要杀我的命令,又怎么可能放了我?」铁浪冷笑道。 「老夫在这待了十几年,从未回过上清宫,也知道上清宫被邵元节搞得有多 乌烟瘴气,所以老夫只能算是半个上清宫的人,本以为上清宫早把我忘记了,没 想到你倒让上清宫想起了我。」周不仙来回踱步,用眼角余光看着铁浪,继续道: 「所以只要你告诉我,我绝对会放了你们,最多当作我从未遇到你们。」 「听起来是一个很好的交易。」铁浪咧嘴而笑。 「当然!」 「我懂得什么叫出尔反尔,所以我宁愿死也不会告诉你的。」铁浪冷笑道: 「要不你跪下来求我,我兴许会大发慈悲。」 「呵呵,你比我想象中的聪明,不过老夫不怕。」周不仙指着阮飞凤,笑道: 「你也许想看淫兽是如何奸淫她,更想看到她在欲仙欲死中死去的画面吧?」 淫兽完全是不知疲惫的性爱机器,而且它完全将女人当作可以任意撕裂的玩 具,被它奸淫的女人绝对没有生还的机会,阴道会被撑裂,更会皮开肉绽,铁浪 怎么可能让娇花一般的阮飞凤受到这种凌辱?所以他便妥协道:「好,我告诉你。」 「识时务者为俊杰。」周不仙仰头笑道,并让淫兽放开铁浪。 铁浪站起身子,觉得满口都是腥味,遂往地上吐了一口混着鲜血的唾沫。 「现在告诉我吧。」 「其实非常简单,只要你能学会控制一些重要的穴道即可,比如膻中穴。」 铁浪擦了擦嘴角道。 周不仙眼睛眯成一条缝,道:「说得详细一点。」 铁浪看了一眼阮飞凤,道:「学得那种床技,不管何种女人都可以对付,所 以你不觉得该让她先离开吗?否则她把办法传了出去,岂不是天底下的男人都懂 得采阴补阳了?」 周不仙眼珠子一转,便唤来巫卫将阮飞凤带出去。 「好了,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只有我们两个人,话也好说多了。」铁浪邪笑道:「阿木尔不是你的儿子, 若我想惩罚他,你是绝对不会有任何意见的吧?」 「是。」 「那在我说出采阴补阳的口诀之前,能不能先让我报仇?」 「现在主动权不在你手里,你无权提任何要求,老夫不想和你浪费时间,现 在立刻告诉我办法。」 「好吧,其实很简单。」铁浪眼珠子一转,道:「只要当女人快泄身时,你 点了她的四满穴即可,现在可以放了我们吗?」 「等试过再说。」说罢,戴上面具的周不仙已走出房间,没一会儿便又走进 来,还带来一名女野人,那女野人分明是在牢中奸淫铁浪未遂的那个。 女野人一见是铁浪便想逃走,周不仙却抓住她的肩膀,并将她强行推到铁浪 面前,用女真语骂着女野人。 女野人浑身颤抖,象看着怪物般看着铁浪,眼泪都流了出来。 「你现在干她,让我看一下效果。」 铁浪打量着女野人,她年纪应该在二十五岁左右,只在腰上围着一圈虎皮裙 的她看上去非常健康,只是双乳有点下垂,不过整天光着上半身的女人乳房不下 垂才怪呢,毕竟无法抵抗地心引力。 「怎么,不敢?」周不仙道。 「敢,谁说不敢的,但是有男人在,我那东西硬不起来。」铁浪笑道。 「真麻烦。」周不仙甩袖道:「你比女人生孩子还麻烦,老夫没那闲情逸致, 不干老夫便让淫兽奸死她,然后再奸死阮飞凤。」 铁浪伸手抚摸女人的脸,第一次觉得她好象也有感情,至少她眼角的泪滴不 会欺骗人。 想了下,铁浪道:「好吧,我做给你看便是。」 绕到女野人身后,铁浪已将手探进裙内,并将她的贴身短裤拉至膝盖,手指 在肉缝处来回抚摸着,确认已湿后,他便掏出了大肉棒,贴紧女野人,大肉棒伸 进她的裙内,准确无误找到了蜜穴口,用力一挺,伴随着女野人低微的呻吟声, 大肉棒已挤开阴唇,用力插进最深处。 「唔……」 抚摸女野人至开始性交,这过程周不仙虽然都有在看,可惜裙子一直没掀开, 所以周不仙完全看不到他们那正在交合的性器。 这也正是铁浪想要的,他非常不喜欢和女人做爱时还有男人在场,更不喜欢 将两人的性器官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所以他宁愿让女野人穿着裙子干。 看着正不断挺动屁股的铁浪,周不仙道:「别做任何小动作,否则我立即杀 了你!」 「我还能做什么小动作?」铁浪一手抓住女野人肩膀,另一只手则沿着她的 大腿内侧爬向阴户,用力揉着她那颗略微突出的阴蒂。 受到刺激的女野人开始放声浪叫,更因为再次被这么粗长的肉棒塞满,而且 又是站着被插,所以叫得更大声,双乳不停抖动着,喷出的淫水弄得满地都是。 猛干三百多下,女野人已经受不了,穴内淫肉象吸盘般吸住铁浪的肉棒,让 铁浪抽动都显得有点困难。 知道她快要高潮了,铁浪假装换动作,将女野人压到柱子上,而这一过程中, 他已点了自己的膻中、鸠尾两大穴道,并一边干着女野人,一边竖起两根手指, 道:「在女野人快要泄身时点了她的四满穴,她会不断泄身,直到死,而我们可 以从这过程中吸收精气,看好了!」 「噢……」 女野人浑身颤抖着,淫肉更是有点夸张地蠕动着,阴精浇灌着铁浪的龟头。 意识到女野人已经高潮,铁浪迅速点了她的四满穴。 第一波高潮还未结束,第二波高潮已再次来临,女野人知道自己将面对何种 命运,所以干脆不停浪叫着,享受着这死之前的高潮盛宴。 让女野人第五次高潮后,铁浪便拔出了湿漉漉的肉棒,在女野人裙子上擦了 几下后收进裤内,转身问道:「如何?」 看着已经瘫倒在地的女野人,生性多疑的周不仙走过去捏住女野人的手腕, 片刻后便露出笑容,道:「真没想一个四满穴竟可以让采阴补阳,而且如此的简 单,看来老夫要好好利用这招!」 「你的易容术挺好的,不过巫王这张脸实在是太难看了,做为江湖前辈,能 不能让晚辈看一下前辈的真面目?」 「不能。」站起身的周不仙盯着铁浪,道:「让巫卫们知道我不是真正的巫 王,我的地位将不保,我没有傻到那种程度,现在,我似乎该放了你们?」 见周不仙一脸的奸诈,铁浪已知这绝对是一个幌子,便道:「放不放是小事, 不过晚辈想知道,前辈为何愿意留在这种蛮夷之地?」 也许是太久没和人交流了,所以周不仙也没打算立刻杀了铁浪,开口道: 「十几年前,上清宫前任宫主死于非命,做为三大长老的我、邵元节、寄寒香都 有继承他衣钵的资格,可没想到邵元节为了当上宫主,竟逼走寄寒香,更与前宫 主的女人通奸,最终当上了宫主。」回想起不悦往事的周不仙多少有点伤感,感 叹道:「自从邵元节当上宫主,我处处受制,一怒之下,老夫便离开了上清宫, 以调教淫兽为名待在这里。」 「那也没有理由杀了巫王取而代之。」 「有。」周不仙冷冷道:「这里蕴含大量毒蛊,若能好好利用,我可以一统 武林和朝廷,让所有人都臣服于老夫之下,更要让邵元节好好补偿老夫这么多年 所受的罪,可巫王十分不配合,所以他只能死。」 知道周不仙原来是个老谋深算的贱人,铁浪冷汗都冒出来,更意识到他将是 自己的绊脚石,一定要想办法除掉,也明白了阿木尔的凶残其实是周不仙一手培 养出来的,阿木尔不过是周不仙的工具。 「前辈,不瞒您说,我与上清宫有着不同戴天之仇,只要前辈放了我,待我 回去之后,我一定找机会替前辈报仇,杀了邵元节那王八蛋。」铁浪陪笑道。 周不仙扫眼铁浪,冷冷道:「你还有更大的利用价值,待蛇蛊成体,你和陆 炳将带着我的使命回到京师,你和他都将遗臭万年,但新的朝代将诞生,周朝? 呵呵,姬发已经建立了一个,那么我的王朝又将用什么年号?「 面对沉浸在幻想中的周不仙,铁浪握紧拳头,他就不相信自己的武功会输给 周不仙这个糟老头。 才刚开始聚集真气,周不仙便道:「我一声令下,阮飞凤将被刺穿心脏,别 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伎俩。」 「哪敢,哪敢。」铁浪笑道,心里却十分纠结。要保住自己性命很简单,可 阮飞凤还在周不仙手里,这等于铁浪的手脚都被绑住了。 正当铁浪失神之际,周不仙突然一掌打中他的胸口。 铁浪整个人滑向后方,紧紧捂着胸口,觉得五脏六腑都被周不仙打得错位。 周不仙张开五指,四根银针当啷落地,笑道:「这是从金蛊身上提炼出的奇 毒,不仅可以封住你的奇经八脉,还可以让你虚弱得象个婴儿,你就好好等待成 为我傀儡的那天吧。」 「你真卑鄙!」铁浪脚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一将功成万骨枯,多你一个也无所谓。」 「可恶!」铁浪咬牙道。 之后,铁浪和阮飞凤又被关押在牢里,鉴于铁浪完全没有行动能力,阮飞凤 又不会任何武功,所以都没有将他们锁着。 等到巫卫离开,阮飞凤忙扑进铁浪怀里,哽咽道:「奴家不知哪里出错了。」 抚摸着阮飞凤螓首,铁浪笑道:「其实多亏了你,我才知道假巫王的真面目。」 「是谁?」 「曾经和巫王一道去蛊谷的男人,上清宫三大长老之一的周不仙,可惜我斗 不过他。」 「都是因为奴家的拖累。」阮飞凤将铁浪上衣解开,看着他胸前那四个红点, 问道:「不知用金蛊能不能将毒都化解。」 「试一试吧,否则都是等死。」铁浪道。 「奴家只知道人体内有毒蛊时可以用金蛊,现在杨公子体内只有毒,没有毒 蛊,而且很明显这毒已经扩散,一只金蛊根本起不了作用,只能让假巫王拿出解 药了。」阮飞凤叹息道。 「那个诡计多端的老不死,我迟早要废了他。」铁浪干咳了声。 「杨公子不是有那什么采阴补阳的方法吗?也许可以用奴家的身体试一试, 或许这毒会解开的。」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 「每次感觉无能为力,奴家的心都好痛。」 「没有一个人是万能的。」铁浪吐气道:「也只能怪萧九那王八蛋了,好好 的一本书写了五万字就不写,原来还有这么多事没有交代清楚,唉。」 「谁是萧九?」 「一个皇宫太监。」铁浪在阮飞凤额头亲了一下,道:「也许我们只能束手 待毙了。」 「还是试一试吧,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说着,阮飞凤已开始抚摸铁浪胯间, 非常的温柔,就算没有直接接触肉棒,铁浪还是被阮飞凤摸得硬了起来。 「杨公子,可以的。」阮飞凤喜道。 「不能做,那会伤了你的身子。」铁浪忙道。 「可总要尝试的,我真的不希望杨公子因为奴家而死在这儿。」阮飞凤贴近 铁浪,喘息道:「就算要死,我也希望杨公子能真真实实的感觉凤儿一次,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阮飞凤抚摸肉棒的技术非常好,让铁浪觉得自己仅剩的力气 都用于肉棒的勃起,浑身上下都没力了,他想摇头,又想点头,最后只好选择沉 默,继续享受着阮飞凤玉指的抚摸。 「杨公子这里真大,凤儿好喜欢。」阮飞凤主动地张嘴亲吻着铁浪右脸颊, 并慢慢亲向他的脖子,那只手继续抚摸着完全勃起的大肉棒,另一只手则解开他 的腰带。 「不能那样,我不希望凤儿受伤。」铁浪喘息道,不由自主地吞着口水。 已将肉棒掏出的阮飞凤注视着那赤红色的龟头,浅浅一笑,道:「在蛊谷, 杨公子不是希望凤儿给你吸吗?现在凤儿就做给你看。」 铁浪正要阻止,阮飞凤的小嘴已含住整个龟头,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让铁浪 差点呻吟出声。 用力吸了一下龟头,阮飞凤问道:「这样子舒服吗?」 「说实话,很舒服。」铁浪尴尬地笑着。 阮飞凤轻轻套弄着大肉棒,抿嘴而笑,低头再次含住龟头,轻轻吮吸了两下, 发出的「啾啾」声让她十分难为情,可也许他们永远都无法离开这里,只要能让 铁浪舒服,不管多么羞人,阮飞凤也会做。 铁浪抚摸着阮飞凤脊背,道:「再含深一点,用舌头舔上面。」 得到命令的阮飞凤忙将肉棒都吃进嘴里,用力吸住,香舌则在龟头来来回回 舔着。 铁浪全身的骨头都被阮飞凤弄得快酥了,欲火焚身的他干脆将手伸进阮飞凤 衣襟内,捂住一颗温暖的乳房开始轻轻揉弄着。 「唔……」阮飞凤显得有点痛苦,但没有抗拒铁浪的进攻,开始缓慢吮吸着 大肉棒,口水偶尔还滴到铁浪的小腹上。 「凤儿,你的嘴巴真的太棒了。」铁浪哼道,五指也加重力道,不过中毒的 他力气也大不到哪里去。 螓首摇动着,薄唇吸住肉棒做着活塞运动,吸了十几下,觉得嘴巴有点酸的 阮飞凤只好用舌尖舔着龟头,并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尤其是当铁浪的手触碰 到她充血的乳头时,阮飞凤的呻吟变得更大声。 见阮飞凤停止动作,铁浪便道:「让我摸摸凤儿下面是不是湿了。」 阮飞凤吐出肉棒,双颊绯红地看着铁浪,呢喃道:「好象真的湿了,杨公子 可别笑话凤儿。」 「当然不会。」 全身发软的阮飞凤勉强站起身子,下体都快贴到铁浪的脸颊,喃喃道:「杨 公子来摸摸,凤儿已经很湿了。」 「嗯,我来检查凤儿的身体。」铁浪将阮飞凤马面裙拉起,看着那被亵裤包 裹住的神秘地带,象刚出炉馒头般的阴部被淫水浸湿,又因为亵裤拉得非常紧, 所以整体显得非常肥突。 「好湿。」铁浪随手抹了一下,指尖都是阮飞凤的淫水。 「唔……」哼出声的阮飞凤双手抓着铁柱子,眼神迷惘,呼吸变得非常急促, 正等待铁浪进一步的侵犯。 「让我好好尝尝。」铁浪象饥渴的沙漠旅人般,张嘴吻住肥突的阴部,用力 吮吸着。 「噢……杨公子……很痒……好象流出更多了……唔……」阮飞凤双肩耸起, 手臂更是夹住蛇腰上方,全身都在颤慄着,感觉到蜜穴深处喷出浓浓的淫水,阮 飞凤人就象被浸泡在酒里般,还不由自主地用双乳蹭着铁柱子,寻找更强烈的刺 激。 隔着亵裤舔阴部已经很有感觉,可铁浪还是喜欢零距离的接触,便道:「凤 儿,把这件也脱了,让为夫吃一吃你的花蜜。」 「杨公子,你可不是我的相公,你只能娶我的女儿,知道吗?」到这时候, 阮飞凤还记得道德伦理,实在是难得啊! 「都快要死了,你还要介意那么多吗?」顿了顿,铁浪继续道:「快点叫我 一声相公。」 「不要……不好……」 「满足我吧。」说着,铁浪又去亲吻阮飞凤的私处,还故意用牙齿轻轻啃着 位于肉缝最上方的可爱肉芽。 「相公……不行……凤儿会死的……那里不行……」 「你终于还是叫我相公了。」旗开得胜的铁浪兴奋道。 「你最坏了……」阮飞凤娇嗔道。 「继续叫。」 「相……相公,坏相公,坏相公,你坏死了。」已经放开的阮飞凤倒是叫得 非常顺溜,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叫出声,蜜穴口都会缩起,张开时又会溢出 不少的淫水,她觉得整个人都被那两个字点燃,酥麻得她都快要没力气站着了。 「看来这里便是我们的洞房了。」铁浪苦笑道。 「那要美美满满的。」说着,阮飞凤已开始脱亵裤,打算和铁浪交媾,一方 面可以满足彼此的性欲,另一方面也希望自己的身子能对铁浪解毒有帮助,就算 死也无所谓。 为可以托付终身之人而死,又有何不可? 正当阮飞凤要完全脱去亵裤时,突如其来的脚步声吓到了她,她忙拉好亵裤, 坐在铁浪旁边,还帮铁浪将勃起的肉棒塞回去。 阿木尔出现在他们面前,一边拍手,一边道:「阮飞凤,你这胡说八道的女 人,竟想欺骗所有族人,还敢说巫王是冒牌的?看到你们又回到这里,我真是太 高兴了,我正在想着要如何虐待你们呢!」 「阿木尔,你实在……」 阮飞凤还想责骂阿木尔,铁浪已捂住她的嘴巴,道:「阿木尔,也许有些事 实你还没有看到,我说给你听吧。」 「什么事实?」 「你先让巫卫都退下。」 「无妨,他们又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那确实不是真的巫王,真的巫王已经死在蛊谷,那时候你还小,所以你不 知道,当然,管他是真是假,反正能对你好便是你爹,没错吧?」 阿木尔脸抽搐了一下,生硬道:「继续。」 「我在他房间待了很久,也和他聊了很久,发觉他和你非常象,他也想征服 大明,噢不,不能说什么很象,应该说那是他的理想,而你只是他的工具而已。」 「够了!」阿木尔跺脚道:「再敢挑拨我和爹爹之间的感情,我现在就杀了 你!」 「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他的真面目,谁对谁错,你自己心里也有个数,别以 后被他卖了都不知道。」见激怒阿木尔,铁浪十分开心,继续道:「他真正的身 份,其实是已经将势力深入大明皇宫,上清宫三大长老之一的周不仙,来这的目 的是为了找出更多象蛇蛊那样可以控制人的毒蛊,还用毒蛊提炼剧毒暗器。」铁 浪扯开衣服,道:「我这便是拜他所赐。」 铁浪胸前的四个红点已转为黑色,看来毒素扩散得更厉害了。 看着那些暗点,阿木尔脸色非常难看,问道:「那又怎么样?」 「你还小,太不懂事了,其实道理很简单。他是上清宫的人,最终都会回到 上清宫,那你呢?是留在这里当下一任巫王,还是跟着他当一个小随从?若你在 这当巫王,你觉得以周不仙的阴险个性,他会放心让你在这里待着吗?你和他有 着一样的理想,一山不容二虎,你迟早会被他种蛊或者杀死;若你一直跟着他, 那象一条狗一样,没有自由,甚至可能多说一句话都会被杀死,这些话是否是危 言耸听,你自己应该最清楚。」 周不仙从小将阿木尔当作工具般培养,自己的野心甚至也影响了阿木尔,所 以铁浪说的每个字都象针尖般刺痛他的心脏,让他坐立不安。 阿木尔偶尔盯着铁浪胸前的暗点,偶尔看着身后的巫卫,冷笑道:「我不可 能被你所骗!」说完,阿木尔拂袖而去。 「你惹怒他了。」阮飞凤小声道。 铁浪大笑道:「他已经动摇了,他的利益本和周不仙一致,可又不能共同拥 有,所以他现在会去找真相,那些足以承载我话的真相。」 「杨公子,那个周不仙为何要杀巫王?」 铁浪便将周不仙杀巫王的真正原因叙述了一遍。 听罢,阮飞凤叹气道:「不找麻烦,麻烦自己跑来,世事真是难以预料。」 此时,夏瑶正站在一处高地,看着这个即将陷入黑暗的部落,蝶蝎已收拢蝶 翅,沿着她的手臂往肩膀爬去。 夏瑶捏起蝶蝎,寒眸闪着凄冷色彩,喃喃道:「我想杀了那女人,我甚至想 杀了杨追悔身边所有的女人,你说我该怎么办?而且……」夏瑶用力甩开蝶蝎, 脊背象被一股烈火烧灼着般,那种仿佛置身火海的莫名痛楚让她都快发疯了,歇 斯底里道:「他是我一个人的,任何人都不能夺走他,谁要夺走,我就杀了谁, 无论多少人!」 周围的鸟儿被吓得散开,而蝶蝎再次落到夏瑶手背,轻轻抖动着双翼。 阿木尔在巫王房屋前来回踱步,直到大大小小房子的烛火亮起,他还是没有 进去。他的目光闪烁,乱七八糟的想法不停在他脑海里盘旋着。 踌躇了好久,阿木尔最终踏上台阶,敲响房门,得到周不仙同意,阿木尔便 走了进去。 「打扰了。」阿木尔躬身道。 依旧戴着面具的周不仙转过身,道:「我要去喂养毒蛊,你跟我一道去。」 「好的。」 跟在周不仙身后,阿木尔突然觉得这个背影是那么陌生,铁浪的话在他脑海 不断播放,让他的双脚象被灌满铅,举步维艰,甚至觉得自己即将被拿去喂毒蛊。 走到周不仙专门用来饲养幼蛊的地下室前,早在那儿等候命令的巫卫正拖着 一个女野人,就是那个想奸淫铁浪却因此变成植物人的女野人。 见到巫王,巫卫便让在了一边,等到周不仙和阿木尔都走进地下室,他们才 陆续走下去。 这个地下室不大,只有巫王房间的三分之一,而且布置非常简单,一个直径 十尺左右的石井建在最中间。 阿木尔眉毛微动,已将鼻子捂住,空气中弥漫的尸臭味让他作呕。 这地方他不管来多少次都会觉得非常恶心,不过已走到石井前的周不仙非常 喜欢这地方,甚至觉得这是他梦想的起源地。 井深六尺,内部表面刷着一层植物分泌出的汁液,以防止毒蛊跑出,而在底 部,十几具腐烂程度各不相同的尸骸或坐或躺,横七竖八,有些已是白森森的骨 骸,但有些才刚开始腐烂,甚至可以看出死亡时的痛苦表情,各类毒蛊正在身体 里穿梭着。 这时,它的嘴巴缓慢张开,一只暗绿色的蜘蛛爬了出来,奋力跳起,想去袭 击井边的周不仙,可高度完全不能企及,又掉到了井下,浑身毛茸茸,还带有血 丝。 「长得都不错,攻击性很强。」周不仙笑得十分阴森。 「巫王,为何不将这些毒蛊放到蛊井一起养呢?」阿木尔问道。在这之前, 他从未怀疑过巫王,对他言听计从,甚至觉得他做的一切都是真理,可经过铁浪 的挑拨,巫王在他心里的地位开始动摇。 周不仙看了眼阿木尔,道:「自有用处。」 「阮飞凤和杨追悔说你是假巫……」 「放肆!」周不仙怒道:「别忘了这么多年是谁养你,是谁让你长大成人!」 「一只蛊重要,还是我这个儿子重要?」阿木尔低声道。 「蛊。」 听到那个几乎每天都会听到的字眼,阿木尔拳头紧握,却又抬头微笑,道: 「希望巫王宏愿早日实现。」 接下来,巫卫在周不仙的命令下,将变成植物人的女野人扔进石井,一有新 的食物,在腐烂尸体里穿梭的毒蛊全涌向女野人,霎那间,女野人皮肤已被毒蛊 爬满,鲜血更喷得到处都是。 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尸臭在地下室蔓延开,周不仙笑得非常得意,他身后的 巫卫纷纷低着头,阿木尔则用恶毒的眼神盯着周不仙的背影,咬牙切齿。 阮飞凤抚摸着铁浪的胸膛,此时针孔大小的暗点已扩散开,变得象四朵死亡 之花,阮飞凤甚至觉得当它完全绽放的那刻,铁浪将被黑白无常带走。 「怎么办?」阮飞凤哽咽道。 「只能期待奇迹的出现了,阿木尔和周不仙应该已经产生芥蒂,只是不知道 事态能不能发展到爆发的阶段。」铁浪干咳一声,胸口一阵刺痛。 「漫漫长夜,我真怕杨公子坚持不下去,凤儿不希望当自己再次睁开眼睛时, 杨公子已经离……不要那样子。」阮飞凤紧紧搂住铁浪,心快被事实轰碎的她忍 不住流出了泪水。 「应该不至于那么严重,你不用担心。」 「很久以前,奴家觉得命运都是受别人摆布。自小与徐阶订亲,所以不管他 如何,我都要嫁给他,后来生了晴儿,我觉得挺幸福的,可又被掳到这儿,还被 巫王……生了阿木尔后,便打算在这儿终老,一心做好巫医的本分,可没想到阿 木尔如此不争气,现在竟认贼作父,连我这个亲娘都不要了。」阮飞凤叹息道, 手已伸进铁浪裤裆内套弄着渐渐勃起的大肉棒,喃喃道:「今晚是我们的洞房夜, 好吗?我可以叫你一晚的相公,只要杨公子觉得好听。」 铁浪将阮飞凤衣领拉向一边,抚摸着那光滑似玉的香肩,道:「可惜为夫不 能象之前那样让你舒服,现在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这次由凤儿让相公你舒服。」阮飞凤站起身,当着铁浪的面掀开马面裙, 有点害羞地将亵裤拉至膝盖,无毛阴部大方地展现在铁浪眼前,便问道:「相公 …… 妾身这里好看吗?「 「很好看。」铁浪伸手摸了一下,表面虽然很干,可当手指陷进肉缝滑动时, 积蓄着的淫水弄湿了铁浪的手指。 借着牢外火把的光线,铁浪仔细审视着阮飞凤阴部,伸手将那肥得好象会出 水的阴唇拉向两边,半指深处正有一朵淫花不断张开收缩着,吐出散发淫香的汁 液。 喉咙有点干涩的铁浪伸出舌头捅了下淫花,又封住蜜穴口吃着花蜜。 「唔……相公……明明说好是凤儿让你舒服的……」阮飞凤咬着小指头,鼻 息因铁浪的挑逗而变重,更是象夜莺般发出娇喘声。 用牙齿摩擦数下阮飞凤的小肉芽,铁浪便道:「很湿了,夫人可以来服侍我 了。」 「那相公希望凤儿怎么做?」 「我想想。」铁浪头靠在铁柱子上,盯着阮飞凤的脸发呆,勉强一笑,道: 「你把耳朵靠过来,我说给你听。」 很听话的阮飞凤跪在铁浪面前,倾听着铁浪的话语,还没有听完,阮飞凤便 摇头道:「相公怎么会喜欢那样子?」 「可我真的很喜欢,没办法,可以吗?」铁浪笑道。 阮飞凤沉默了一下,嗔道:「坏相公,以后可不能让我女儿如此,知道吗?」 「当然不会啦。」铁浪点头道,他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去呢,如果能,他 绝对要想办法将阮飞凤和徐悦晴这对失散十五年的母女花放倒在一张床上,让她 们好好享受做女人的快乐。 「妾身明白。」阮飞凤呼出的热气打在铁浪脸上,又在他唇角吻了一下,便 按照铁浪的吩咐做。 铁浪双腿平放于地,阮飞凤则背过铁浪跪在地上,胳膊压着地面,将肉臀抬 高,还扭捏地将裙摆掀起来,女人最为神秘的私处便展现在铁浪眼前。 颜色略显得深的屁眼下,是那朵好象嘴巴般呼吸着的蜜穴,已经充血的阴唇 时开时闭,吐出的丝丝淫水由于太过于黏腻而垂着,僵持好一会儿才落到铁浪肉 棒附近,有些还滴在他的龟头上。 看着象狗一样趴着的阮飞凤,铁浪心情的激动自然很难用言语来形容,他开 始抚摸着阮飞凤肉臀,并道:「近一点,再抬高一点。」 呼吸急促的阮飞凤只得照办,高高撅起肉臀,将私处更清晰的展现在铁浪眼 前。 铁浪俯身亲吻着阮飞凤私处,舌头沿着肉缝来回滑动,吃着那美味至极的蜜 汁,还时不时发出「啾啾」声响,弄得阮飞凤都快将香唇咬出了血,而且她还要 一直盯着台阶,就怕有人突然闯入,她可不希望自己这淫荡的模样被人看到。 铁浪两指插入蜜穴内抽送数下,接着又将阴唇拉向两边,仔细观察着阮飞凤 穴内的淫肉,层峦叠嶂,隐隐蠕动,晶莹发亮,可惜还达不到名穴的级别,不过 也算是极品了,这里曾经生过两个婴儿,却还这么鲜艳粉嫩。 铁浪卷成柱状的舌头缓慢插进拉开的蜜穴内,一边汲取着蜜汁,一边缓慢抽 送。 「相公……好痒……别这样子……唔……」 阮飞凤嘤咛而语,身子颤抖得非常厉害,还很习惯地轻摇肉臀,蹭着铁浪的 面颊。 帮阮飞凤口交片刻,铁浪便按捏她那褶皱分明的菊花蕾,道:「这里有人插 进去过吗?」 「那里怎么可以进去呢?相公你真爱说笑。」阮飞凤嗔道。 铁浪现在是没有力气,否则他一定会让阮飞凤明白屁眼也是可以插的。 「好了,现在轮到你了。」 「嗯,妾身明白。」阮飞凤单手从双腿间伸出,将热呼呼的肉棒握住,套弄 了两下,身子遂下沉,让龟头顶到蜜穴口,并摇着肉棒,让它沾满自己的淫水。 一想到自己竟然会做出如荡妇般的举动,阮飞凤很想问铁浪,自己在他心里 到底算什么?可最终还是没有问,只将那根肉棒一点点地纳进空虚至极的蜜穴内。 当插进半根肉棒时,阮飞凤舒服得连续打了好几下寒颤,小腹不断痉挛着, 穴内淫肉更是快速蠕动着,带给彼此快感。 「唔……唔……」 阮飞凤不断舔着红唇,觉得心快要跳出喉咙,安静地享受了一下,她便慢慢 直起身子,而肉棒也继续插入,塞得阮飞凤直想大声喊舒服。 当阮飞凤摆出尿尿姿势蹲在铁浪胯间时,只剩两个蛋蛋还在外面,如遭电击 的她疲惫的靠在铁浪胸前,不断发出低微的呻吟声,大腿有点不自然地大开着, 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被肉棒撑大的蜜穴口,两瓣阴唇正吻住青筋暴起的肉茎。 铁浪抱紧阮飞凤,问道:「干嘛不动,你不是说要让我舒服的吗?」 阮飞凤手开始揉着自己的阴蒂,呻吟道:「漫漫长夜,相公你别如此着急, 妾身会让你舒服的。」 「可我只看到你在弄自己啊。」铁浪调戏道。 阮飞凤脸更红,忙移开手,嘟哝道:「那妾身不弄便是。」 「没事,你可以弄,反正我知道你一定会让我舒服的。」 「嗯……」 阮飞凤开始前后摇着肉臀,象磨墨般,肉棒则开始在淫湿蜜穴内缓慢抽送着。 铁浪的魔手已隔着阮飞凤衣裳揉着她的酥乳,还很轻易找到那两颗早已硬起 充血的可爱樱桃,用力捏旋。 「啊!」 受到刺激的阮飞凤浪叫着,身子摇得更加的厉害,螓首高昂,闭眼享受着这 淫靡的洞房之夜,撑起双手都有点麻痹了。 以这种姿势交媾片刻,阮飞凤便撅起屁股,蜜穴将肉棒一点点地吐出,当龟 头滑出时,一直被堵在花心处的淫水一股脑儿喷了出来,弄得铁浪阴毛全湿,贴 着小腹。 失去肉棒的充实,阮飞凤顿时觉得有点空虚,忙转过身,再次跪在地上,双 手搂住铁浪肩膀,肉臀慢慢下沉。 怕肉棒插错地方,铁浪忙握着肉棒,等到龟头插进蜜穴,他才松开手,紧紧 抱着阮飞凤。 「喔……」 随着阮飞凤一声惊叹,她的蜜穴再次吞入大肉棒,并开始快速挺动肉臀,主 动做着抽插运动。 「唔……唔……相公……妾身里面好热……要死了……」 「我也是,这样子弄真的很舒服,凤儿你技术实在是太好了。」铁浪笑道。 「又……又在取笑人家了……」阮飞凤一边扭动肉臀,一边将衣襟扯开,一 对颤抖得复有节奏的美乳呈现在铁浪眼前,「相公……这里也很痒……」 面对骚得一发不可收拾的阮飞凤,铁浪倒也喜欢,反正只要她是为自己一个 人淫荡便可,他张开嘴巴含住一颗乳头,摩擦数下后,张嘴用力吸着软绵绵的乳 肉,好象想将她的整个乳房都吃下去。 此时,象鬼魂一般的夏瑶正抓住一巫卫的脸,一阵青烟冒起,当她松手时, 巫卫那张脸已变得象黑炭一般,五官完全变形,身子摇了数下便倒在地上。 夏瑶走下台阶,当她看到铁浪和阮飞凤正在兴奋地交媾时,她顿时觉得整个 脊背都烧了起来,歇斯底里道:「我要杀了那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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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110888 发表于 2011-1-3 00:24 全显示 2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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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师姐黛柔 日落之时,铁浪一行人在禁卫军的保护下进入京师,徐阶这个礼部尚书倒是 很尽职,从城门口一直送他们到揽月轩。 揽月轩位于皇宫东侧,曾是兴献帝招纳文人墨客之地,兴献帝驾崩,那些文 人墨客都被嘉靖躯散,从哪里来回到哪里,没地方去的直接沦为乞丐。 之后,揽月轩进行小范围的改造,成为各国使者暂居之处,如今的揽月轩还 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文人气息,可惜都变成了装饰。 宴席过后,下人带着他们去休息,铁浪则继续和徐阶饮酒,谈论着这次在异 族的所见所闻,当然都是删减版,铁浪不可能将自己的风流韵事一一道出,至少 徐阶不会是一个合适的听众。 醉意上涌的铁浪向徐阶打听上清宫,可除了知道他们炼丹外,徐阶什么都没 有告诉铁浪,他甚至连淫兽这事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和铁浪装糊涂还是真如此, 反正铁浪绝对不可能对徐阶推心置腹,他出卖夏瑶一事,铁浪永远都记在心里。 想起罂粟那番话,铁浪拿起酒瓶咕噜咕噜喝着,只想一醉方休。 京师东街一萧条角落。 「他已经来了。」 「你应该很兴奋吧?」一名道士模样的胖子眯眼笑着,看上去憨厚老实。 「石师兄,他得罪了我那么多次,这次我一定要让他死无全尸!」一名裹着 黑纱的窈窕美妇冷冷道。 「师妹,这事你不用担心,宫主早有安排,罂粟真是一颗好棋子。」 「已经开始对她进行改造了吗?」美妇问道。 「大致上是完成了,应该算是一切顺利吧。」胖道上仰望星空,见一颗流星 划过天际,便道:「上清宫掌控大明的时机也快来临了。」 「反正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要杨追悔死得很难看。」 「明日你会看到一场很精彩的表演,记得做好你的工作,呵呵,我先回去了, 还得和邵师兄对弈,残局也许依旧要继续。」说罢,胖道士甩袖而去。 「我也回去了。」美妇脚一蹬,人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之中。 铁浪再次睁开眼已在床上,见撑开的窗户洒入点点亮光,他就知道自己已经 睡了一个晚上。 下床,铁浪身子有点不稳,脑袋上方好像还有几只蜜蜂在嗡嗡嗡盘旋着,他 更觉得肚子非常不舒服,好像要…… 「哇」的一声,铁浪将昨晚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房间瞬间充满发酸的酒气。 这时,一个丫鬟模样的红衣少女推门进来,正是徐悦晴的贴身丫鬟小曲。 「杨公子。」小曲忙扶着铁浪,让他坐在床上,之后匆忙跑出去,拿着湿毛 巾替铁浪敷上,青涩的脸蛋上浮现出焦急神情,「这可怎么是好,小姐还要我请 你回去,没想到你真的如老爷说的喝得酩酊大醉。」 铁浪看上去确实醉得一塌糊涂,但思路还算清晰,只是头痛欲裂得让他连眼 睛都不想睁,抚摸着胸口,铁浪问道:「晴儿最近如何?」 「杨公子,我还以为你不省人事了。」有点兴奋的小曲脸上笑开了花,道: 「小姐可想你了,都没心思弹琴看书了,你的魅力还真是大。」 「呵呵。」铁浪深呼吸着,想让大脑早点恢复功能,「去帮我倒点参茶,醒 醒酒。」 「嗯,嗯,马上。」小曲像一阵风般飞了出去,没一会儿就为铁浪端来热呼 呼的参茶。 喝了点参茶,铁浪终于觉得脑袋上方的蜜蜂都飞走了,靠在床头休息片刻, 便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辰时刚过。」 「完蛋了,那岂不是早朝时间早过了?」 「不碍事的,老爷吩咐过小曲,说要好好照顾杨公子,让杨公子先将身子养 好,说上朝这事可以推到明日。」 「他有这权力?」铁浪困惑道。 小曲扬起柳叶眉,挺胸道:「当然,老爷可是礼部尚书,大明又是礼仪之邦, 宴请邦国当然要好好准备准备,所以推迟一天再正常不过了,这也显示出我们大 明的诚意嘛。」 铁浪敲了一下小曲脑袋,笑道:「你这小妮子还懂国家大事,真是出乎我意 料之外。」 「都是小姐从小熏陶的啦,我跟你说哦,我家小姐虽从不出门,可熟读四书 五经,精通琴棋书画,你能娶她是你一辈子的福气。」小曲突然拉长了脸,道: 「可惜你已和大将军的女儿成婚了,她是正室,那么小姐只能是偏房了,唉,真 的好不公平。」 「那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晴儿不会在乎的。」 小曲瞪了铁浪一眼,道:「你自然这么说了,反正得到好处的都是你。」 「好,好,我错了。」铁浪可不想和小曲辩论。 「哎呀,不说了,杨公子要好好休息,小姐可想你了。」小曲摇晃着脑袋, 笑道:「服侍小姐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小姐魂不守舍的模样,这难道是 爱情的魅力吗?」脸上泛起桃花的小曲又使劲摇头,自言自语道:「这个只有小 姐才知道,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呢?唉,我也体会不到 ……」 看着在那里手舞足蹈,偶尔还害羞地捂着脸的小曲,铁浪笑也不是,不笑也 不是,干脆做她的观众。 不久,戴着虎形面具的阮飞凤走了进来,见多了一个少女,她还以为是亲生 女儿呢,一听说她是女儿的贴身丫鬟,阮飞凤便坐在床边和她谈着关于女儿的一 切,完全没有心计的小曲一五一十回答阮飞凤提出的问题,偶尔还会爆点料。 看着她们两个,完全被无视的铁浪只好躺在床上休息,偶尔还用眼神意淫着 小曲和阮飞凤胸前那耸起的乳峰,甚至还想用手去摸一摸,来确定谁咪眯的手感 好。 谈到尽兴处,阮飞凤便很想去看望女儿,铁浪也只好陪着她一块过去了。 走进尚书府,铁浪经车熟路地朝悦晴阁走去,小曲和阮飞凤都有点跟不上他 的步伐,谁教他现在酒还未醒,不知道自己走路还用上了轻功。 上楼梯时,铁浪更是三步并作两步。 连门都不敲,他直接推开了阁楼的门。 「呀!」 正在换衣服的徐悦晴发出惊叫声,忙用白色纱裙遮住酥乳,雪白如玉的大腿 却大方地暴露着,毫无赘肉,犹如巧匠精心雕琢之作,三寸金莲更是精致至极。 一看到徐悦晴这般诱人模样,铁浪鼻血差点喷出,意识到自己过于冒昧,他 忙退步将门掩上。 「怎要了?」跑过来的小曲忙问道。 铁浪耸耸肩膀,只是傻笑着,并没有说什么,她旁边的阮飞凤紧张得手心都 出汗了,一门之隔,门内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整整十五年未见面,阮飞凤的激 动心情可想而知。 门打开,穿着一身白色纱裙的徐悦晴让在了一边,细语道:「请进。」 还未上妆的徐悦晴可以说是天生丽质,风姿绰约,清新脱俗中又透出几分妩 媚,轻柔的动作为她增加了几分优雅。 看着徐悦晴,阮飞凤眼眶都湿了,身子微微颤抖,差点哭出声,幸好还有虎 形面具的遮掩。 眼前这个妙龄女子简直就是她年轻时的翻版,不单单是容貌,就连气质也非 常的接近。 过于激动的阮飞凤腿有点软,只得让小曲将她扶进屋内。 「小曲,去拿点上好茶叶给两位泡上。」徐悦晴一边准备着糕点,一边吩咐 道。 看着徐悦晴摆弄糕点的熟练模样,阮飞凤的思绪完全被打开,似乎看到刚成 婚的自己,可惜一切都是过眼云烟,如今的她是异族巫王,完全不能像普通人那 样享有子孙满堂的福分。 「杨公子,身子如何?要我派人炖点补品吗?」徐悦晴问道。 「有虎鞭吗?」铁浪认真道。 「什么?」徐悦晴疑惑道,朱唇微张,如月里嫦娥般立在那儿,完全不知道 铁浪是在调戏她。 「没……没什么……」铁浪笑了笑,介绍道:「这位是女真族的巫王,她精 通巫术,但都是用来救人,这位是徐悦晴姑娘,徐大人的掌上明珠。」 「见过巫王大人。」徐悦晴屈膝作揖。 「真懂礼貌。」阮飞凤忙起身扶住徐悦睛,颤声道:「没想到……真的没想 到……这么大了……」 「嗯?」 「因为杨公子有和本巫王说起你,我一直以为是个乳臭未干的女童呢。」阮 飞凤忙解释道。 「女童?」徐悦晴很自然地笑着,道:「也许在杨公子心里,晴儿永远都没 有长大。」 「够大了。」铁浪盯着徐悦晴的翘臀,意味深长地笑着。 「我给两位抚琴,前些天拿到了《广陵散》的曲谱。」徐悦晴坐在檀木制成 的矮桌前,试着拨弄琴弦,含笑道:「不算很熟练,希望两位别见笑。」 「我是一介莽夫,巫王可是熟知音律之人。」铁浪笑道。 「略知一二,晴……徐姑娘你弹吧。」阮飞凤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真的很希 望将女儿拥进怀里,哪怕只是一次,她也满足了。 「献丑了。」徐悦晴活动了下十指,便开始弹奏。 琴声开始在房间回荡着,旋律哀婉低叹,娓娓道来,偶尔又突然换了个音调, 略微的不和谐让阮飞凤神经绷紧,她好像置身于琴声缔造的世界中,看到那个为 了报父仇而毁容吞炭,改变容貌,后进宫弹琴行刺韩王的聂政。 这种虚幻却又真实的感觉让阮飞凤无法自拔,完全被徐悦晴琴声操控着。 「先生人中豪,志不肯司马。一曲广陵散,绝世不可写。」徐悦晴清脆的声 调和琴声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加上那倾国倾城之貌,就算赞美她是天仙下凡也不 为过。 比起这凄美的意境,铁浪脑海里却浮现出一幅淫靡的景象:徐悦晴这女儿弹 琴,铁浪则和她娘在一旁做爱。 想到那种雅致与淫荡互相交叠的绯色画面,铁浪不禁觉得那头不争气的淫龙 快要勃起了。 只能说,铁浪完全是一个不合格的听众,徐悦晴简直是对牛弹琴,不过幸好 还有阮飞凤这个忠实听众在。 一曲而终,铁浪和阮飞凤都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徐悦晴随意拨弄几个 调调他们才回过神。 「见笑了。」徐悦晴低语道,声调如小桥流水般悦耳动听。 阮飞凤起身,开始像一个音律师般告诉徐悦晴弹奏的一些注意事项,每句话 几乎都说到了徐悦晴心坎上,让她茅塞顿开,还将位置让予阮飞凤,让她弹着曲 子,她则变成阮飞凤的听众。 看着这对不能相认的母女,铁浪不禁觉得现实有点残酷,不过现阶段也只能 如此,等到自己掌控了大明的生杀大权,她们也就能相认了,当然,徐阶必须死。 小曲探进脑袋,怕打扰他们雅兴的她像做贼般走了进来,放下茶具,将一杯 还冒着热气的浓茶递到铁浪面前。 「没想到巫王也多才多艺呀。」小曲小声道,怕打扰了她们俩。 「是多才多艺。」铁浪品着浓茶,道:「这比揽月轩的茶香多了,那边的简 直是茶渣。」说着,铁浪又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 「好茶要细品。」小曲白了铁浪一眼。 教授完毕,徐悦晴感慨道:「山青青,水碧碧,高山流水觅知音,一声声, 如泣如诉,如悲啼。叹的是,人生难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难觅。」 「呵呵,本巫王也只是略知一二,晴儿姑娘可别见笑。」 「巫王大人懂的比宫内乐师还多,而且很精。」过于兴奋的徐悦晴脱口道: 「听巫王的声音,我总觉得和我娘亲差不多。」 「是吗?」阮飞凤眼睛睁得非常大,声音颤抖道:「应该说我和你娘亲年纪 相仿。」 「晴儿说错话了。」徐悦晴将茶水端给阮飞凤,道:「耽误巫王大人这么多 时间,想必也渴了。」 「谢谢。」阮飞凤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水灵秀气的徐悦晴,心里感慨万千。 快到午饭时间,阮飞凤和铁浪便欲回揽月轩用膳,但在徐悦晴的一再要求下, 两人还是留在尚书府用膳,只是派小曲和揽月轩管事的说声。 铁浪、阮飞凤、徐悦晴、徐阶、夏瑶,五人一起用膳。 平时话不多的徐悦晴,这顿饭倒有点喋喋不休,一直追问着阮飞凤关于抚琴 的一些技巧,仿佛想用一顿饭的工夫摇身变成抚琴高手,徐阶则老是提醒她女孩 子应该矜持点。 铁浪吃着饭,看着他们几个,总觉得这饭局实在好玩。 阮飞凤是徐悦睛亲娘,是徐阶明媒正娶的老婆,如今却要以巫王的身份和他 们接触,自己这个未来女婿却搞了阮飞凤好几次,给徐阶戴了一顶非常有分量的 绿帽,每每想到此,铁浪忍不住想拍手叫好,如果让徐阶知道这件事,大概这个 老不死的会直接被气得七窍生烟。 笑得很下流的铁浪心思似乎都被夏瑶揣着,不知道被夏瑶瞪了多少次。 下午铁浪本想和徐悦晴这个冰清玉洁的大小姐好好亲热一番,怎奈有阮飞凤 和夏瑶的存在,想好的亲热画面都变成了赏花、赏琴声了,让铁浪憋了一肚子的 欲火,只好将可能性寄托在晚上,反正他在揽月轩可以随意走动,到时候想怎么 干阮飞凤都可以。 可惜,现实与幻想总是有所出入。 用完晚膳,徐悦晴竟希望阮飞凤晚上能留下共寝,阮飞凤也答应了,搞得铁 浪得一个人回揽月轩。 一个人走在略显萧条的街上,铁浪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嘀咕道:「也不 知道哪个女的在想我,早知道就把半雪、梦岚她们带在身边,也不至于连个暖被 窝的都没有。」 一路唉声叹气,铁浪几乎忘记了罂粟曾说过的那番话,只能说,铁浪的性欲 永远大于任何事。 走着走着,铁浪突然停住脚步,一只小猫正慢悠悠地走向池。 定眼一看,这哪是什么小猫,而是一只白狐,待它走近,铁浪弯腰盯着它, 它也不闪躲,歪着脖子与铁浪对视着。 这只白狐的吻不太尖,耳廓短圆,颊的后部生有长毛。跖部也密生长毛。体 毛纯白,仅无毛的鼻尖和尾端黑色,模样煞是可爱,惹得铁浪不禁想将白狐送给 某位美女,以攫取她的欢心。 「给叔叔抱一下。」铁浪伸手欲抱起白狐,白狐却哧溜一下跑开了。 蹲在不远处,白狐继续望着铁浪,好像在勾引他一样。 心情本有点失落的铁浪见此白狐如此通人性,很想据为已有,遂轻步移向白 狐,想将它抓住,可意识到铁浪目的的白狐不断后退,走走停停,既不逃走,也 不愿意变成铁浪的猎物。 如此几个来回,白狐已将铁浪带到一破庙前。 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白狐跳进寺庙。 只想抓住白狐的铁浪可不管这是哪里,一把推开虚掩的庙门,开始寻找白狐 的踪迹。 当他看到罂粟像幽灵般坐在屋檐上,并很悠闲地摇着裸露着的大腿时,铁浪 不禁怔住了,马上警觉起来,观察着四周动静,确定这里只有罂粟一人,他才稍 微安心,否则他绝对拔腿就跑,他对那只肉兽已产生了恐惧症。 罂粟看着自己的手臂,雪白色的绒毛正慢慢消失,浅浅一笑,道:「没想到 一只白狐都可以将你引到这里。」 「因为它太可爱了,总比你这带刺的玫瑰要好。」 「呵呵,能得到你的夸赞还真让人高兴,嗯,我想想该找什么话题和你聊, 我总觉得单纯的语言交流似乎没多大的意义。」罂粟耸了耸香肩,问道:「杨追 晦,当日你插了我前面和后面,不知道现在见了我是不是还有这种欲望?」 「那是对你的惩罚,你差点害死优树!」铁浪冷哼道。 「惩罚,惩罚,惩罚!」罂粟突然吼道:「那我那些死去的兄弟的帐找谁算? 难道他们就该死吗?整个大明有多少贪官,有多少奸商,我们抢一点喂饱肚 子也有错吗?「 「你如果真的是抢劫贪官奸商的财物,我绝对没有意见,甚至会拍手叫好, 可你抢的是沿海百姓的财物,你断送了他们的生存根本,你和你所谓的兄弟不知 道害死了多少老百姓。」 「呵呵,看来我们一点共识都没有,我想想要怎么折磨你。」罂粟飘然落地, 拍了拍翘臀上的尘埃,道:「不过你要感到幸运的是,宫主要求我不能杀了你。」 「你以为你可以杀了我?」铁浪干笑道。 「我可以,但是我不想脏了这双手,你也许该看看地面。」 铁浪低头,脸色煞白,原本干燥的地面此时变成了一大块的肉泥,所见之处 都是如此,铁浪甚至看到了一张丑陋的五官正在地面不断移动。 咚! 铁浪猛然回头,门已被关上,好像活了的肉泥正像壁虎般爬上门和墙壁,隐 约还传来如同老虎磨牙的蠕动声响。 顷刻间,这个破庙已完全变了样,铁浪几乎是置身在肉兽的内部。 「有肉兽的帮助,我绝对可以杀了你。」罂粟得意道。 铁浪想要抬脚,可双脚都被肉泥缠住,动弹不得,脑子快速转着,短时间却 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逃走。 为了争取时间,铁浪只好和罂粟周旋,问道:「你为什么要加入上清宫?」 「我说过了,只要能杀了你,不管多大的代价我都愿意付出,哪怕是我的性 命!」罂粟掩面,残忍地笑着,道:「你绝对体会不到能主宰别人性命的快感, 就像你干一个女人,她最舒服时的那种感觉。」 「你还不如说是当我将精液射进你身体里的感觉。」铁浪挖苦道。 「别再提那些事!」罂粟全身都在颤抖,铁浪爆了她前后两穴的事一直是她 的噩梦,她甚至连回忆那一幕都觉得恶心,而且她现在对黄瓜起了反感,只要一 看到黄瓜就想吐,这都是铁浪的功劳。 「我现在确实走不了,你想怎么样,直接说吧。」铁浪妥协道。 「可惜我不能杀了你,否则我绝对要将你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再让你一片片 吃下去,最后再把你的心给挖了。」罂粟走向铁浪,目光阴冷。 看着越来越近的罂粟,铁浪那双藏在背后的手已开始运劲,确定她已走进攻 击范围,铁浪便使出轰天击,势如破竹般的真气流硬生生击中罂粟的胸口,罂粟 被弹飞,像流弹般砸在土墙上,缓缓落地,脑袋已歪向一边。 铁浪压住差点冲开经脉的真气,看着一动不动的罂粟,道:「像你这种人绝 对不能留在世界上,否则绝对会害死很多人!」 「呵呵。」 听到罂粟的诡异的笑声,铁浪全身的寒毛都竖起。 轰天击的威力堪比大炮,罂粟又是近距离被击中心脏,就算心脏不被贯穿, 她也不可能活着。 可罂粟确实还活着,只是嘴角溢出鲜血。 缓缓站起身,罂粟眼睛睁得更大,眼里迸射出邪性光芒,阴阴道:「九尾狐 有九条命,你这点能耐怎么可能杀得死它。」 「白狐,九尾狐,罂粟……」当铁浪将它们联系在一起时,他的脑袋轰的一 声,仿佛快炸开了。 「我接受上清宫的改造,能够在九尾狐和人之间变换着,就像这样子。」罂 粟抚胸而笑,摘下布帽扔于一边,人就像泄了气的气球般干瘪了,束衣、短裤落 地,一只非常可爱的白狐正蹲在地上,伸出小舌头舔着前肢。 看到这诡异一幕,铁浪满脸都是恐惧,他完完全全不敢相信上清宫竟然能完 成这种惊世骇俗的改造实验! 之前见过仙血龙鱼、三颅凤凰,所以铁浪对于那些珍禽异兽早已见怪不怪, 可当他亲眼看到一个人变成白狐时,他简直快发疯了,这远比小月、施乐这对美 人鱼的变化带来的刺激大。 除了惊讶和恐惧,铁浪更想把萧九这个垃圾作者抓来大骂一顿。 好好的一本书,写了五万字就放弃,后事全部都没有交代,如果知道《剑指 天下》的世界里还有类似基因改造的上清宫存在,铁浪宁愿死也不会选择重生于 此。 当然,如果知道后面的故事情节,铁浪绝对会极力避免这种事的发生,找一、 两个美女归隐山林也比在这里被吓死来得好。 臆想间,那只可爱的白狐已跳到铁浪肩上,正蹲在他头顶摇着尾巴。 跳到地面,白狐转身正对着铁浪,全身绒毛都竖起,惊叫一声,它的身体又 开始发生变化,慢慢变成一个人形,一个全身裸露的女人,身上还长着白色绒毛。 昂起脑袋,甩动长发,全身是汗的罂粟喘息着,眼神略显暗淡,片刻就恢复 了凶狠,赤裸裸地站在铁浪面前,完全不避讳,甚至还指着自己那长着些许耻毛 的阴部,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很想从这里插进去?」 铁浪咽下口水,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切的一切都来得太诡异了。 「我知道你很想。」趁铁浪精神不集中,罂粟已点中铁浪的紫宫穴,让他动 弹不得。 「啧啧,其实你长得不错。」绒毛慢慢消失的罂粟伸手抚摸着铁浪的面颊, 纤细手指移到他胯间,将肉棒掏了出来,见肉棒还软得像一只泥鳅,罂粟便轻轻 套弄着,哼着铁浪完全听不懂的歌儿。 「你到底想干什么?」受制于人的铁浪叫道。 「让你舒服。」罂粟邪笑着,人已蹲地,张嘴含住发皱的肉棒,缓慢吞吐着。 有人替自己口交应该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此刻铁浪满脑子都是恐惧与疑惑, 他绝对不相信恨自己入骨的罂粟会下贱到替自己口交,难道她想将自己的鸡鸡咬 断? 一冒出这种想法,铁浪就忙集中真气于丹田,可勃起的肉棒将这可能性都毁 灭了,铁浪完全集中不了真气,倒是让肉棒勃起到几乎胀痛的地步。 罂粟吐出铁浪的大肉棒,舔干净嘴角的津液,用舌尖舔舐着那充血的龟头, 那模样就好像是一只温顺的白狐。 「宫主说不能杀了你,但是并没有说不能让你变成太监,我曾经杀过一个男 人,他正在和他女人做,我让人将他绑在床上,又让那女人继续和他做,等他快 要射时,我就用剑将那丑陋的东西斩断。」罂粟幽幽盯着铁浪那张早失血色的脸, 用力吮吸了数下龟头,「然后他的血就像喷泉一样喷得到处都是,还有那恶心的 液体,当然,看那个男人在那里惨叫才是最爽的部分,而且那根东西还在女人身 体里,那女人直接被吓死了。」 听完罂粟的叙述,铁浪终于知道她的目的,原来是想将自己变成太监,而且 是在射精的那一瞬间…… 可怕! 罂粟实在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你快要射了吗?」罂粟问道,啾啾地吸着火热肉棒。 「就算你吸上一年,我也不可能射的。」 「是吗?」罂粟站起身,拉着铁浪的手按在早已淫湿的私处,控制着他的手 指沿着肉缝来回滑动,喘息道:「那如果我用这里将它包住,你又能坚持多久?」 「也许你可以试一试。」 「我才不会再次让你进去,」罂粟甩开铁浪的手,愤怒得好像一只斗鸡,盈 盈可握的挺乳因为气愤而不断耸动,乳头似乎已硬起充血。 「呵呵,死之前让我舒服也是应该的,如果你解开我的穴道,我将带给你更 大的快乐。」铁浪怂恿道,只要能活动自如,再利用吮阴心诀,不管罂粟有几条 命,铁浪都会将她吸干。 「你再说!」罂栗葱指顶住铁浪下巴,「如果不是宫主的命令,在你来京师 的路上我已杀了你,才不会将你的命留到现在。」 「看来我应该备一点礼物去感谢邵元节才对。」 「其实……他也为你准备了礼物。」罂粟在铁浪面前来回走动着,之后便开 始穿衣。 戴好狼牙项链,布帽往头上一戴,罂粟盯着铁浪那根还未软下的肉棒,浅浅 一笑,走向铁浪,道:「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我决定用狐狸的爪子将你那根丑 陋的东西切掉,不过你放心,你最多变成太监,绝对不会死的。」 感觉到罂粟那冰冷的五指已握住肉棒,铁浪几乎绝望了,当罂粟渐渐运力握 紧肉棒时,铁浪不禁叫道:「只要你让我活着,我绝对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有很多人都想要你死!」罂粟的指甲变得尖利,就像狐狸的爪子,而且她 已将那爪子般的指甲刺向铁浪的龟头。 轰! 一声巨响,寺庙的门被震得粉碎。 在罂粟还未反应过来时,一名仙姿佚貌的白衣女子执剑驰来,剑尖刺向罂粟 咽喉,罂粟本能后退数步,正欲反击,白衣女子已甩出丝绸软纱,缠绕住铁浪的 虎腰,用力一扯,铁浪整个人就飞了起来。 拥有绝色倾城之貌的白衣女子伸手搂住铁浪的虎腰,剑尖顶地,当的一声, 两人已像飞仙般飞出了寺庙。 整个过程来得太快,罂粟完全来不及反应。 「该死!」罂粟气得浑身颤抖,完全没料到会半路杀出程咬金。 片刻,罂粟又露出阴险笑意,自语道:「呵呵,不过没关系,反正明天你将 身败名裂。」 带着铁浪飞到街角,白衣女子顺手解开了他的穴道。 一身白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 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 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 口如含朱丹。 面对如此一个绝色女子,铁浪不禁呆住了,难道……难道这是上天赐予自己 的仙女吗? 白衣女子指了指铁浪下体,并转过了身。 低头,见肉棒还留在外面,铁浪忙将它藏好,傻笑道:「敢问仙女芳名7」 「你竟忘记了。」白衣女子幽幽道,转身,冰冷的面颊上没有一丝笑意,冷 若冰霜,那双黑瞳却十分的灵动,仿佛看穿了铁浪的心。 (忘记了?难道……难道这个美女和杨追悔是旧情人?) 铁浪脑子快速转动着,却想不出她是谁,只得装傻道:「噢,我想起来了, 你怎么来这里了?」 通常这句话就可以套出对方的来历。 「师傅准许我出冰墓,知道你来这儿了,师姐我便到此,只想见你一面。」 师姐……施黛柔! 铁浪就像中了头等奖般,伸手就想将眼前这个天生尤物揽进怀里,可又知道 这一切不能太着急,否则很可能挨揍,所以便道:「其实我是不敢相信会再见到 柔儿,所以我才那样子说的,在悔儿心目中,师姐永远都是仙女,唉,这些日子 我一直很想柔儿,怎奈师傅不近人情,我也只好逃出了冰墓,经历了太多的事, 但我从未忘记你,只希望有天能回到冰墓与师姐团聚。」 「罢了,罢了,见一面即可。你已成家立业,我这等无名无姓之辈也不过是 个过客罢了。」施黛柔看了一眼铁浪,转身便走。 「师姐。」铁浪伸手抓住施黛柔的手腕,直接将她拉进了怀里,道:「这次 相遇,我绝对不可能再放你走,我要和师姐在一起一辈子!」 「放开我。」施黛柔轻微挣扎着。 「如果我放开,师姐会离我而去!」铁浪搂紧了施黛柔,闻着从她身上散发 出的诱人体香,一种原始的冲动在他心里蔓延着,他更想用鸡鸡去确认一下施黛 柔到底还是不是处女。 在原版《剑指天下》中,施黛柔失身于伏虎山道士,但是之前杨追悔又说没 有,至于真实情况如何,还有待铁浪用鸡鸡去考察,只有实践才能得出精确结论 啊! 「本已成陌路,何故不放手?」施黛柔呢喃道,表情虽还是那般冰冷,可内 心早已翻腾,她似乎听到了铁浪的心跳声。 「我一直打算大业成就之日向师傅提亲,只是还需些时日,没想到师姐误以 为我是个薄幸之人,这真的不是我的初衷。」铁浪装得很悲切,却用手去感觉施 黛柔肌肤的细嫩,用眼睛去意淫施黛柔那仙姿佚貌。 施黛柔低着头,道:「不管如何,师傅都不可能同意我们两个,当初如此, 现在也是如此。当初我将你带入冰墓是个错误,让师傅收留你也是个错误,与你 那般投缘更是错误,与其让错误继续下去,还不如此刻放手,好吗?」? 「不可以!」铁浪立刻否决,道:「如果师姐执意如此,那悔儿只能找一根 铁链将我们两人拴在一起。」 「你又何必执着。」望着满天繁星,施黛柔呢喃道:「那你想要柔儿怎么办?」 「和我在一起。」 「我必须回冰墓,否则师傅会来京师找我,师傅那倔强脾气你也知道的。」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一定会让师傅明白我对师姐的爱慕之心。」 「这……」沉默片刻,施黛柔道:「那我先留在悔儿身边几天,但是……悔 儿已成亲,若有人知道我和你在一起,那岂不是有伤风化?」 「只要柔儿师姐明白悔儿的心就好,我绝对不是朝三暮四之人,只是有些事 不是我能主导的,所以我才和半雪成婚。」 施黛柔深吸一口气,道:「过几天我必须回一趟冰墓,这相处的几天就别提 那些事了,好吗?」 「嗯。」 铁浪本想一路牵着施黛柔的手走向揽月轩,可她不同意,所以铁浪只能和她 并肩而行。 第一次和施黛柔接触,铁浪就可以感觉得出她对杨追悔的爱,如果被施黛柔 知道杨追悔早已死于自己之手,她肯定会立刻杀了自己,所以他和施黛柔说话都 要很小心,不能露出破绽。 一路上,铁浪都在和她聊着关于冰墓和师傅冰落夜的事,没有说那些情情爱 爱的,只有深入了解了,铁浪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上手;至于那个比顽石还固执 的师傅,铁浪没有打算下手,至少在没看到她容貌之前是如此。 看过《剑指天下》前五万字的铁浪对于杨追悔和施黛柔之间的关系已经有点 模糊了,特别是他们到底有没有同床共枕这点,所以一直到走进揽月轩,铁浪都 没有问施黛柔晚上到底要不要和自己睡,如果她默认了,那就爽了。 走进房间,铁浪便点起烛火,正经道:「师姐,晚上你睡床,我打地铺就好。」 「这不行。」 铁浪本以为施黛柔同意同床共枕,没想到她却道:「你忘记了师姐没有睡床 的习惯了吗?」说着,施黛柔抽下那条挽于腰际的丝绸软纱,甩动,丝绸软纱遂 如蛇般缠住梁柱,将另一头缠在对称的梁柱上,人旋身而起,像蜻蜒点水般落在 软纱上。 看着只睡在一条软纱上的施黛柔,铁浪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干笑一声,道: 「师姐还真是有雅兴。」 「习惯了。」施黛柔看着铁浪,淡淡道:「明天你还要上朝,记得早些歇息。」 「谢谢师姐关心。」顿了顿,铁浪继续道:「若师姐在上面睡得不舒服,可 以到床上来,师姐别误会,悔儿没有非分之想。」 「我知道你的为人,好好歇息吧。」 如果施黛柔真的知道铁浪的为人,她肯定会立刻拔剑杀了铁浪。 铁浪吹灭烛火,脱了长袍躺在床上,借着微弱的月光,一直望着施黛柔。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闭月羞花之貌,蕙质兰心之息,看上去又像仙子般冰清玉洁,任何一个男人 见了这等尤物都会想霸占她,更何况是铁浪这个曾经将施黛柔的木偶当作终身伴 侣的男人呢。 铁浪想上施黛柔,这是毋庸置疑的,只是还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在床上翻来覆去,铁浪睡不着,无聊的他干脆一边看着施黛柔,一边套弄着 肉棒,就像当初看A片时一边打手枪一样,只不过现在是个真人摆在自己面前, 一个不能上手的真人。 「还没睡着吗?」听到动静的施黛柔问道。 铁浪忙松开手,道:「快了。」 幸好他的床背光,要不然被施黛柔看到自己打手枪,她肯定会气得半死。 「我上一下茅厕。」铁浪翻身而起,穿上长袍走了出去。 上了茅厕,路过周不仙和阿木尔房间时,他听到了阿木尔那厚重的喘息声, 点破窗纸一看,阿木尔趴在床边,周不仙正在他后面做着抽插运动,两人都是光 溜溜的。 看到男人插男人的画面,铁浪总觉得有点诡异,甚至有点恶心,他急忙提步 走开。 第二天一大早,由陆炳领导的皇宫锦衣卫来到揽月轩,要护送他们进宫。 让施黛柔待在屋里,衣冠楚楚的铁浪就和建州、海西女真族的使者上了官轿, 赶往皇宫。 自古以来,皇宫都是是非之地,朝代的更迭必定染满血腥,就算它看上去再 干净,也可能埋藏着无数尸骨,后宫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走到太极殿前,铁浪看到了阮飞凤,在她旁边还有几个正在那儿窃窃私语的 大臣,其中自然包括徐阶、严嵩等人。 见铁浪走来,那些大臣恭敬地挽袖低头。 「自古英雄出少年,不错。」严嵩笑道。 「这多亏严大人当日的极力推荐。」铁浪抱拳道。 「请。」太监大总管刘管材引领着铁浪四人走进太极殿,向嘉靖通报了一声 便退到一边。 铁浪本以为这只是一次很普通的早朝,却见太极殿上摆满了矮桌,上面堆放 着西域葡萄、上等青果、鹅壶汾酒、千层糕等贡品,后面还站着好几名手执大羽 扇的宫女,淡绿色的繁花宫装外披着一层金色薄纱,给人一种极其高贵的感觉, 宫女如此,坐在嘉靖身边的贵妃珧玲儿更是如此。 一看到珧玲儿,铁浪忙低下头。 「赐座。」脸色蜡黄的嘉靖朗声道。 使者和铁浪入座后,那些还在外面等候的大臣才陆续走进太极殿,坐在各自 的位子上。 嘉靖左右手各放在龙椅两侧,笑道:「能得女真族的援助,实在是大明之福, 我敬三位一杯!」 话落,负责斟酒的宫女忙将斟好的汾酒端到嘉靖面前。 嘉靖举起酒杯,很豪爽地一饮而尽,包括阮飞凤在内的三名使者也纷纷举杯 饮下,他们之中除了阮飞凤外,其余两人都听不懂大明的语言,所以阮飞凤需要 不时提点他们。 拿过宫女递来的丝绸擦了擦嘴角,嘉靖继续道:「诸位大臣,不用客气,尽 管吃吧。」 皇帝下了命令,他们自然都端起敬酒。这也是阿谀奉承的好时机。 「酒宴本想设在晚上,但寡人晚上需炼……需批阅奏折,所以只好此时宴请 三位使者了,还望海涵。」 「陛下英明!」 只要是皇帝的马屁,不管时机对不对,都有大臣拍的。 「杨追悔,此次你功不可没,上次封你为武德将军,这次寡人要封你为怀远 将军,上前听封!」 铁浪对于这些什么将军之类的都不感兴趣,但此刻他还是要装得受宠若惊, 要不然辜负了这狗皇帝的一番心意,铁浪就可能被拉出去斩了。 匆忙起身走到大殿之下,铁浪躬身,等待着赏赐。 看着铁浪,珧玲儿的粉拳握得非常紧,眼里闪着妖异色彩,心道:「这次你 死定了。」 嘉靖正欲开口,铁浪却抬起了头,目露凶光,两步并作一步冲向嘉靖,并叫 道:「你这狗皇帝,我要杀了你!」 铁浪的一反常态让在场的人都怔住了。 一切都还没准备好,铁浪就打算推翻大明统治,这怎么可能? 刚刚跃起,铁浪却如折翼白鸽般跌落在地,缓缓抬起了头,完全不知道刚刚 到底发生了什么,扭头一看,锦衣卫已冲进殿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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