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诞生于1895年12月28日,第一次公映是在巴黎Grand咖啡馆的“印度沙龙”,放映了卢米埃尔兄弟的十部主题简单的一分钟影片(《婴儿喝汤》(Baby eating his soup)、《大墙爆破》(Demolition of a wall)等),第一天有35个观众,后来每天有2500个。
用让-吕克·戈达尔的话说,如果卢米埃尔兄弟(法国著名的综合大学里昂二大,即是以这两位兄弟命名的)是最后的印象派,那么乔治·梅里爱就是新艺术的第一个诗人。在他的摄影棚(他内心是个赌徒),他再造了新闻事件,拍摄了一些魔术电影如《月球旅行记》(A Trip to the Moon)。公众很喜欢它。同一的公众随之追捧路易·弗亚德的神秘电影系列《芳托马斯》(Fantômas)和《吸血鬼》(The Vampires)。
最有天赋的电影导演的流亡使得一些新的有才华的导演的出现,如罗贝尔·布莱松、马赛勒·卡内,后者拍摄了占领期的第一部伟大电影《夜间来客》(Les visiteurs du soir),而且推出了一系列把避难融入超自然力的电影,来避免处理一些时代话题。但是有一个例外:亨利·乔治·克鲁佐导演的《乌鸦》(Le corbeau)。
第二年,让-吕克·戈达尔拍摄了这次运动的主导影片《筋疲力尽》(A bout de souffle),是一个罗曼蒂克和铤而走险的青年的谢罪故事,它由弗朗西斯·特吕弗编剧。
新近
接下来的数十年,既有新浪潮传统又有新的电影导演的出现,比如七十年代的贝特朗·塔维尼埃,、亚伦·科诺、克劳德·米勒、莫里斯·皮亚拉。七十年代对于新的电影明星也具有相同的意义,包括伊莎贝尔·阿佳妮和热拉尔·德帕迪约。伊莎贝尔·阿佳妮不经常出现在银幕上,但是从《阿黛尔·雨果的故事》(The Story of Adele H)到《玛尔戈王后》(Queen Margot),她的每次表演都是一次重大事件。相反,热拉尔·德帕迪约是一个连续不断的表演者。他的表演包含了各种类型,从《跳华尔兹的人》(Going Places)中的小阿飞,到根据法国作家左拉的小说《萌芽》(Germinal)和巴尔扎克的小说《夏蓓尔上校》(Le Colonel Chabert)改编的历史角色。
八十年代是一代人关注美丽图像的美感和天分的时代:《歌剧红伶》(Diva)中的阁楼变得像尚贾克贝内的《巴黎野玫瑰》(Betty Blue)中碧翠斯·黛儿的嘴巴一样著名。年轻一代的偶像是吕克·贝松,他的《碧海蓝天》(The Big Blue)达到了另类电影的地步。九十年代初期,演员克里斯蒂安·克拉维埃在影片《时空急转弯》(Les Visiteurs)中正式成为新的路易·德·菲耐斯。
如今,法国电影提供了一块独一无二的作者调色板:阿兰·雷斯奈斯、安德烈·泰西内、让-保罗·拉珀诺(《屋顶上的骑兵》(Le Hussard sur le Toit),朱丽叶·比诺什主演)、贝特朗·塔维尼埃和克劳德·勒鲁什(《爱的勇气》(Le courage d’aimer)),同时不要忘了新一代电影导演,他们的代表如:阿诺·德斯普里钦、劳伦斯·弗瑞拉·巴博萨、马里恩·弗诺克斯、托涅·马歇尔、帕斯卡尔·费兰和马修·卡索维茨……
显著特点:
主题晦涩,孤芳自赏,法国电影一个公认的“病”。很多主流观众都知道戈达尔的大名,可谁敢保证能看懂戈达尔那么复杂的文本,动辄导演现身发一番辩论,动辄插一段与故事无关的画面进行论述。晚期的雷乃玩起音乐歌舞片,说实话,令人难以忍受,尤其是幽雅的中产阶级格调和孤芳自赏的大巴黎主义趣味。阳春白雪,曲高和寡。埃里克·罗尚、阿诺·德斯帕欣和布鲁诺·杜蒙等几位前卫导演的上座率也非常“前卫”地停留在3位数左右,每一次拷贝只能卖出几十份,因为他们的内容都比较晦涩抽象,难以理解,除了电影节、记者和圈里人,观者寥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