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转帖最全] 【独生子之不解绝咒】作者:贴树皮

0
独生子之——不解绝咒下作者:贴树皮

    十且说预定五年的练道终于因为父亲的重伤而提前中断,逍遥五子不但相继
前去疗治,更请了当世能请到的世间仙界里医术高超者前去相助,仍然只使他可
以免强行走而已,他那被毁的器官则再也长不出来。至于更高的真神仙,他们自
然也试着去求过,可惜请之不动。于是在他们确定无法医治之后,许我下山回家
主持家事,临行前,几个人委托日月道人说出早就多次提到,但始终没有告诉我
的不解绝咒的内容以及当时的情形。我们谈了整整三天,他也将他们整理出来的
绝咒全文交给了我,他是这样说的:——————————逍遥五子并不是早就
有的称谓,只是在百多年前一场魔道火拼后只有他们战到最后并幸存,并且以后
互相来往比较多,才被别人拉到一起。

    当年大威魔王以魔为法,道行很深,他修炼了一套类似采补之法的邪术,但
较之采补不知霸道多少倍,自名为“博采归元法”。这法门专门坑害修行徒众,
男则以掌抚顶,片刻就会吸尽元阳,女道之辈本也可用此法,但这邪魔天性好色,
所以对女子另用采阴补阳术,只是较我们仙家霸道歹毒,或一次或数次必吸尽元
阴乃止。所以一旦被他拿住,男则必死无疑,女则只有绝色之辈方能多活一年半
载,那也不过是成为他的玩物而已。更可恨的是这魔兽施虐成性,却偏又专喜欢
玩弄清纯娇弱、知书守礼的处女,即便没有半丝功力,也一定要捉了去折磨玩弄,
并将她们训导成为既会些功夫为他看家守院又可随时供他淫乐的性奴。生性放荡
的反而不至遭他毒手。一但他玩弄够了或是有了什么过失,则立时吸尽元阴,烹
而食之。那天我们攻入天魔谷——他自己是叫藏春谷的——时,这样的女子竟有
数百之众,谷内一个叫做葬花台的大花坛里更是发现了数千的尸骨,一个男性也
没有。男的他都是当时害死,从不带回天魔谷的。可见他修炼上千年里作恶之多,
无法细表。

    那时他害死了无数同道之人,我修行的仙人洞府就是被他毁于一旦,几十个
男女徒众非杀即掠,我那十几个心爱的女徒无一幸免。听到这里你一定有点吃惊,
怎么我也养着女徒?其实阴阳双修采补之术是神仙道里重要的手段,上天造化出
男女并使他们可以交合欢愉,生儿育女,我们怎么可以把男女之事看成毒蛇猛兽?
阴阳交合乃生万物,虫兽草木,山石河水也不能例外,长生之道,飞升之功自然
也可自交合中来。只不过有人采天地之阴阳,我辈两者兼而取之。只采天阳地阴
的受了儒道佛正统学说,视男女之事为大防,其实这几家都有采人之阴阳的分支
或者流派,正统者称我们为邪派。看看历来得道成仙的人中,那得了大道的其实
还是我们邪派的多一些,只不过流传于民间的肯定是所谓正派仙家而已。常人将
邪魔同等对待,我们自己却不以为是邪派,和魔更是大有不同。我们采补之时用
的是双修之术,我得女子阴气,她得我的阳精,互有裨宜,即使那些比较利已的,
也不过自己得的多些。比如五子中的青水仙子,经常采阳补阴,采得狠些会伤了
男子的身子,她必赠之以丹药令其调理过来,害人性命的事她是决不会干的。再
说那男得到她的美色,即使身子虚了些,只要一年半载的能恢复过来,也不算害
了他。三妻六妾的达官贵人有几个不被女色淘空了身子,那又怪得了谁?即便如
此,青水的做法我们也不太赞同,但只要没有大恶,仍然算不上妖魔道中人。此
时你就明白我们五子为什么都精通采补双修,因为若不是同道,我们也凑不到一
起。正统的不喜欢我们,甚至敌视我们,我们也不喜欢和他们为伍,倒是觉得他
们为了修道竟放弃了上天给我们的男女之欢,实在可惜不可敬。

    话说的远了,但我还要说几句,这对你日后的命运前程有很大关系。所谓神
仙并不是常人所说的那样有个玉皇大帝或是佛祖什么的管着,也不是一定生活在
天上或是西天,神仙自在世间。在仙道中我们叫逍遥五子,在常人那里我们个个
算是神仙。什么叫神仙?关键是要长生不老,逍遥自在,两者不可或缺,若是只
讲长生,那山上的石头,山林里的古树岂不是都成了神仙?逍遥自在也不是说没
有力量可以管制,什么也不怕,而是比平常人多些能力而已,长生不老也不是永
运不死,能达到不生不灭的古来还没有一人,石头也办不到。那些成了大道的祖
师们保不了日后会有无法化解的劫难,只不过少了很多我们这些人无法化解的劫
难而已,而我们又会把平常人很多看作必死无疑的灾难看成小事一桩。常人见我
们能活到几百年,能做些他们办不到的事,以为真神人也,我们见了成了大道的
祖师们的道行,同样会说这才是真神人也,难道祖师之上就没有真神人了吗?我
看肯定会有的,我们凡夫俗子或是道行太浅,不知道而已。所以日后你若要走仙
道之路,这一点一定要牢记,俗语说艺无止境,修道之路更加遥遥无期,贪功近
利,或者走火入魔非死即残,或者堕入魔道,终将惹起众怒陷于绝境,大威魔王
就是很好的例子。有一俩个以魔成就大道的,一旦成就反而魔心大减,否则早已
为祖师们所除。传说中的大妖魔只是对常人算大,神仙道中未必有他们的地位,
如大威魔王之辈也不过是百年一遇,否则这神仙也将做不下去了。

    言归正传,那天我们十几个同道几经周折,死伤了好几个,终于将大威逼进
了魔咒绝谷,我们还能一战的就剩下五个,从那以后我们名声大了些,才被叫做
逍遥五子或是五仙。我们以五对一对他一个带伤的魔头,仍然只是略占优势,就
是能够除掉他,我们保全下来的,只怕是一两个而已,但是我们都有亲友或徒众
为他所害,虽死不辞。双方各施绝技,一时间绝谷里乌烟瘴气,飞沙走石,如果
不是被来此游玩的三个年轻人误打误撞启动了谷里的机关,我们几个怕是不可能
全身活到现在。

    当时只见轰然一声,绝壁开裂,一头怪兽裹着真火冲了出来,那大威魔头与
它恶战好长时间,终于将它击败,他自己也成了强弩之末,一头裁进了山口。我
们当然不能放弃除掉他的大好时机,相继飞身而入。

    下面好大一个洞府,想来必是那个前辈仙人修炼之所,当时我们并不知道那
里就是被经常提起的魔咒绝谷,附近的人只不过把它当成只有一个出口,山势险
峻,风光无限的深谷。至于魔咒绝谷传说是一个早得大道的真神长明老祖升飞之
后留给后辈仙人的,内有他以大法术封住的不解神咒,据说此咒可以使人达成任
何心愿,得以在此立咒之人所咒任何事都必将发生,而且永生永世不可解。这可
是凡人对仙家都梦寐以求的。只不过凡间无人知道此事,也无力敌挡威力无比的
守护神兽的。但此咒只可作用于人世,对那些已经成就大道,通天彻地的真神并
无作用,而且该咒语也不能有任何针对真神的内容。真实与否我们这些道行浅的
无法探知。

    当时进入后只见有三个人正昏倒在地,就是前面提到的三个年轻人,后来我
们知道了他们的来历,一个就是你的高祖叫花正礼,另一个是你们东院迟家的高
祖叫迟畏,他们是同年举人,入京大考前相约来此游玩,第三个是你府上聂老夫
人和迟家聂老夫人的祖上,叫聂子逾,他家境贫寒,是两个举人雇来的车夫,可
不象他名字那样有学问。他只生一子,没有孙男,所以以宗姓来讲,已经绝后。
至于他们如何打开了机关,如何又到了这里,我们至今也不知道,他们也都记不
起来了,可能是被仙法弄的,误开机关的事也是根据那魔头的口气加上猜测知道
的。

    大威此时不知怎么跪在那里念念有词,显然他已经重伤,无力再战了。我们
几人冲到他眼前他也不理,这时我们发现他前面有个石碑,而且突然开始向后移
动,下面露出一个洞口,而且立刻冒出了淡淡的红烟。

    我们惊异之中前面突然凭空传出一个很沉稳的声音:“神咒碑开,不解咒出,
在场之人,可即立咒,万世不解。”

    大威立刻说道:“我咒他们这五人,还有那三个蠢才立刻死于非命,咒我自
己法力马上恢复,不日即得大道。”

    听到这里我们都已明白这就是传中的神咒绝谷了,听到在场之人可以立咒,
都思量我们算不算数,一时呆在那里。

    倒是眇眇大士呸了一声说:“我也在场,我也可以咒你,我咒你刚才说的有
如放屁,都不算数,还咒你现在四分五裂,万劫不复。”

    大威一听,忙叫到:“老祖,这碑是我开的,只有我的咒语才有效,理当如
此。”

    眇眇刚要辩驳,老祖的声音再次响起:“在此立咒,必守吾规,汝等务必听
明。

    不解神咒即出,万世万物不解,吾亦不能解,是为不解,此其一也。

    吾立此咒,显神通于仙家而已,咒语不可涉及任何仙人,否则其咒自破,此
其二也。寻立此咒者,必欲利已,然成仙得道乃内修外练所得,人间富贵亦出自
天命人为,岂可令汝等唾手得之?故若立此咒,不得涉及自身半字,违则自破,
此其三也。

    数人同咒,或互相提拨,或互相伤害,稍有合谋,即违上款,故若立此咒,
不得提及其他同立此咒之人,违则其咒自破,此其四也。

    至若其他世人生生死死,贫富贵贱,虽各有天命,然吾咒亦是天命,故任汝
等咒其生咒其死,悉随汝意,唯不得咒多数众生,世人万众,吾法力不及,亦道
所不许也,不得有无限之语,其因同前,违此则其咒亦自破。此其五也。

    洞中昏倒三人,虽无法立咒,吾亦不欲使之更醒立咒,此乃其天命如此,然
既来洞中,便是有缘,故汝等立咒不得左右此三人生死,余皆无妨,违此咒亦自
破。此其六也。

    但立此咒,必顾及前言后语,后言不得与前咒相违,违则后言自破。此其七
也。

    至若汝等方才所言,吾自有章法。吾许开碑在场之人皆可立咒,然击败神兽,
明悟开碑之法并许以性命实施之人,确为一人所为,故吾许汝等只立一咒,即只
许咒一事,咒何事则由开碑之人择之。开碑人首先立咒,其余五人,只许其一就
其事而顺势咒之,其后开碑人仍可再顺势咒之,交替而咒,前后承接,如同一咒。
或有前言后语虽不相悖,却前大后小,前细后巨,读之不通,不似一文之句,其
咒亦自破。为免争执,吾化红球一个,浮于空中,开碑者可坐一侧,余者选一人
坐另一侧,且不得中途换人,每出言之前当先掌击此球,球离则变为绿色,立咒
者可即咒之,球飞回则复为红色,言者当立止,转为他人,他人则须立即推之,
不得拖延。虽击球者不得更换,立咒却不受此限,汝等五人先开口者为准,余人
须自止,否则驱之于洞外。吾观汝等既为仇家,其咒必宛转于对方相违,汝等可
善加思谋,以图化解,然只可因势导之,不得与前言对立,违则自破,若还有人
当场相博,立死于此。

    汝等立咒,以一炷香为限,香尽则咒立施而此洞将自灭矣。

    汝等当惜时如金,不得拖延,若有言违于前咒,吾当示之。诸子,且看汝等
造化。“长明老祖一席话,今我们大失所望,如果大威要对我们不利,只怕还不
如不来。我想那魔头见不许涉及他自己,大约也很失望,不过他已经许出性命开
碑,又可以先立咒语,应该比我们冷静许多。只见他略一思索,一掌推向凭空出
现有如碗大的红球,那球刻离开并变为绿色,飞半尺后停住,开始慢慢向回移动,
看来那个球有些古怪,推它并不轻松。我们互相看看,最后眼光落到力道最大的
凌云子身上,他自知其意,一步跨到魔王身边。

    那魔王开口立咒,说:“我大威魔王咒天下修行之人,除非那昏地三人之后
人千年不绝,否则万年之内,中土之地,无人可成大道。然……”说到这里,那
球已经飞回变红,他只好停下来。

    我们吃了一惊,这咒语虽然没有提到我们,可是和我们大有关系,如果不是
成了大道,又有哪一个能活到万年?那岂不是说我们终生不能成就大道,必然一
世止于现在这个水平了,一旦有难此命休矣。一时间谁也想不出回旋的办法。凌
云子不敢延误,推出球去,确也是只飞半尺左右。球已经回转我们还没人开口。
后来还是空空想出一句,急声说:“然他们后人若是千年未绝,中土必有多人得
成大道。”音落球回。

    如果当时我们能接出更好的咒语,肯定不会让我们落到现在的境地,不过因
为大威仍然可以续咒,估计好也好不了太多,这是日后我们参研的结果。

    大威听了“哼”了一声,又推了一下红球,说道:“可叹他三人不出五代,
必定断子绝孙。”他说得干净利索,虽然球未变色,也不再说,似乎有意听听我
们如何再改,大他看来,此毒咒一出,我们是绝不可能成就大道了。大约也因此
他没有加力推球。

    凌云子听了当然大急,他虽然没想出破解之词,手上却加了不少力量,居然
把球推出近一尺。好在我们中间有个还算聪明的青水仙子,她是女人,立即有了
词:“所幸他们后人女儿却越生越多,并不随男子绝而绝。”见到还有时间,她
灵机一动,想到一般说起后人单指男子时居多,便急忙加了个注解,“盖因所谓
后人,乃指骨血之继,子为后,女亦为后,后之后自然亦为后。”

    虽然说的象绕口令,却字字千金,后来发现这是她生来最为机智之言,若不
是她生为女身,对女子地位早有不满,绝想不出这么妙的言词。可惜她没有发扬
光大,一个大大的漏洞,没有发现,若加上后代女儿必然传到千年以上,我们就
没了什么可虑的了。只是那魔头却未必放过你们三家。

    那魔头此时还没有发现这个漏洞,他见竟没影响到我们,心中有气,就发到
了那三家头上,推球后咒道:“然此三人之后人男子人人短寿,官运永绝,逢赌
必输,为商必赔,好色善淫,乱伦毁纲,声名狼藉,终将被万人唾骂,乡邻驱赶,
官府辑杀。”他天资聪明,悟性很高,言语上确实比我们强,后来更见他这方面
的功夫。

    又轮到我们,当时认为我们修道方面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开始替你祖上们说
话,这回还是空空咒道:“不知何故却个个英俊,天资聪慧,命犯桃花,妻妾成
行。能文能武,不偷不抢,能工善种,总会供家人衣食。寿不及仙,多过古稀。”
他心想总不能让他们啥也不是,先是乱说了一通,后来才想到关键处,这后一半
大有用处,要知道对我们修道之人来讲,古稀确实要算短寿,果然老祖没说什么,
看来是有效的,空空此句虽不及青水那句,但利用了神仙凡人的差别,确实不是
我能想到的,不知道当时若是说活到二百三百,那老祖是否认可。空空也是怕说
得太长违了老祖的规矩,反而弄巧成拙,只可惜用了一个“多”字,又留下了一
遗憾,改成“必”一定更好。究竟在老祖那里比神仙短的寿命最多可有多长,我
们参研了一百年也不明所以。当时我有点慌不择言,想说:“但是他们家女孩儿
却可以做官,做生意也是很赚钱 .”可惜没抢上话,我来说,肯定还不如他这几
句,说不定因为不通而不能立。

    魔王正想着给三家女子发些淫毒之咒,听他这么说觉得活到七十未免太长,
临时咒道:“更不知何故其中若有三年不能与妻妾交欢或十年内虽与妻妾交而多
不能使妻妾尽欢者,其命立绝。”他大约是想这些人既然妻妾成行,必然照顾不
周,那就活不成了,而且前面提到短寿时没有说死,留下机会竟让空空一举增到
古稀,所以这句一点机会不留。这也就是你父亲性命只在这二年之内的原因。

    听他说了同房之事,青水仙子当着众人,自然有些不自在。按说房事是我们
最为内行的事,可以大加相助,一般不会发生,大可以不理他,说些更重要的。
可当时我半晌没插上话,偏在这时有了一句,待球一变绿,立刻接道:“唯若其
中有人一年之中,日日皆御女过百,且使她们个个尽欢,则增寿一年,总算有所
补偿。”此语虽是我一时之念,没想它是否可能,日后我们在上面花的心血很多,
如果说增十年百年,或者降低难度似乎和大威语气不合。那大威大约也是出于相
同原因没有限到半月三天的。这句只是留下一个不可能的可能,反正我们几个都
不能,多半是句废话。魔王想必也是这么想的,毕竟以他色中巨魔之身,也是做
不到的。就是没有体力上的原因,一年之中,谁又能够天天不干别的事?你年纪
小还不知道,若要使女子尽欢,少说是半个时辰,一日才有多少时辰?就是再快
一倍,不吃不睡,还不足五十之数。为了我说的这唯一一句咒语,我不知挨他们
多少骂。不说了,再说那个大魔头自然没把我的咒语当回事,他要论及女子,淫
词毒语正是他本分,而且时间过半,大局已定,因此他此次咬破舌尖,吐出一口
黑血,竟施展了绝命大法,死命一掌,居然将红球推出一丈有余。就是合我五人
全力,也决不可能做到。看来是要长篇大论了。果然他不但长篇,而且速度极快,
这些淫色之词他用得这么熟,我们几个自认为在男女事上很有造就的也只能自愧
不如。

    只听他说道:“男人命运如此不堪,女子更过之。盖此三族后人中女子个个
天生而为白虎星,既使活到百岁,腋下私处仍然光洁无毛,正是妨人之相。且此
等女子命中犯奸,长大则必破身于三族中至亲男子,父奸兄淫,乱极人伦,三家
族男,人人可夫。若欲外嫁他姓,必然先珠胎暗结,怀上三家族男孽种,方能成
婚。成婚之后,但有所出,必为三家族男孽种。且因身为白虎星,必克夫妨子,
嫁夫则夫命不出七年,生子则子活不过千日。故夫死则必不见容于夫家,所出亦
必不为夫家所留,恶名即着,不出百年,再无人肯娶,虽残痴癞乞之侍妾亦不可
得,唯供族男淫乐,至死方休。虽有此般苦处,却求死不能,必生而受之。”此
魔竟立下这么淫毒的咒言,超出了我们的想象。但最令人可恨的是,他咒言族女
有出必为族男之种。这正是青水先前留下的病根,竟被他一把抓住,使我们前功
尽弃,后面会说到。此时绿球缓缓回移少许,还有很多时间。这魔头见没什么可
说的,就说出一大通污言秽语。虽然伤及你们三家族女,只是细节,并不比前面
的咒语增加多少新东西。他用了许多必然的词语,显然不想犯前面言辞模糊的错
误。说了你未必懂,但事关重大,也许有什么生机在里面,还是说了吧。

    当时他象着了魔,十分兴奋,极快地说道:“凡此种种,若仅粗表,难知此
等女子命运之奇,容细细叙之。须知此等女子,若论玉容娇躯,个个天生丽质,
美若天仙,正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却又环肥燕瘦,各具特色。更有西人之后,
金发碧眼,回人之胄,高鼻深目,外洋骨血,黑面皓齿,苗蛮之裔,能歌善午,
凡世有之种,必集其美,且不论延绵几代,外族骨血尚余几何,其外貌生性必仍
大至不变。肤白者玲珑剔透,吹弹可破,肤黑者如缎如绸,既滑且柔,肤色不同,
发色各异,眉目高低,凸凹有致,莺声燕语,或甜或柔,鼻直口瘦,齿白唇红。
此等女众,胸必高耸,腰必纤细,臀必浑园,阴必坟起,素手如玉,葱指纤纤,
细足如莲,无须裹缠。其阴闭则纯净无瑕,宛如平璧,开则艳若桃谷,曲径通幽。
红蕊如舌,伸似蛇信,缩似细珠,鲜活可动,双壁似唇,能张能合,可吐可吮,
交欢之际,缩不能拔细笔,展乃可纳粗臂,信绕唇错,淫水四溢,虽逢奸辱,不
可自制。其乳或浑圆如球,或尖削如锥,或纤可盈握,或巨可埋头,软时如绵,
坚时似鼓。临奸之时,若乳默呼乳来则其汁满可饮,默念乳去,其汁立绝,虽处
女亦不能免。其汁既解饥渴,又助真无,更补阳精,双乳之汁,足补一泄有余。
以此其女下承甘露,上哺琼浆,虽处强暴,不能自止。其肛其喉皆能开合蠕动以
悦刚阳,类此妙处,不能一一细表。若论心智灵性,个个天资聪慧,根骨不凡,
心灵手巧,有教即会。授之以文,则能诗善赋,贯通古今。授之以武,则内柔外
刚,不让高手。授之以艺,则能琴棋书画,吹弹歌舞。授之以工,则会闰中杂务,
世上百工。授之以术,则能驻颜柔骨,常如处子。授之以兵,则成精兵强将,能
攻可守。授之以杂学,则知天文地理,数术理工。授之以淫,则善辗转承合,高
叫低吟,曲背弓腰,柔若无骨。训之为奴,则杀剐驱策,承尿吞屎,被虐受辱,
如临恩宠。凡此种种,尽可发挥。若论音容举止,各依秉性,或温文尔雅,或落
落大方,或活泼爱笑,或伶牙利齿,或多愁善感,或天真烂漫,或性情刁钻,或
冷酷无情,不一而足。然个个恰如其份,浑然得体,能修善饰,情色相宜。故举
手投足间,必令男子心旌摇曳,血脉贲张,阳举如柱,不可自持,必欲奸之而后
快。然此等女子,俱生而知耻,幼即害羞,深明礼教,端庄行止,长则更读圣贤,
尽节持礼,严守清规,视淫欲为之大防。虽父兄不得触之衣缕,况乎他人?虽轻
浮举止,不雅言词,尚不能容,况乎其他?若等之女,虽大淫大恶者,亦不敢直
视,何况擅毁清白?然则何以俱被三家族男所乱?盖天命如此,机缘使然。仅举
数例,以证此言。或某女书房之内,就教于父,忽衣带自断,胸乳尽露,三家族
男,既均好色之辈,平日畏其清高绝色,自命尊长,唯淫思而不敢淫行也。然当
此际,该女既失尊严,其父必不怯之,虽女奔走推拒,泪求怒斥,皆不能止之,
必捉臂掩口,裂衣分裙,尽情奸之,那顾她清纯处子,奇耻大辱,初经人伦,痛
彻骨髓,人间纲常,父女大防。事毕必威逼利诱,使其不敢与人言,盖露乳于前,
难脱引诱之嫌也。如此有一必二,三番五次,不能绝也。或某女沐浴之时,突现
蛇影,其必大呼小叫,恰逢乃兄听闻破门图救,立见纤毫,其兄日思夜想,如今
陡见,岂可放过,必强奸暴淫,一时娇躯上乳青股紫,浴桶边血红浆白,虽拼死
不能阻之,唯自怨命运,那敢声张。或祖孙对诗,正自轻吟低唱,忽见其祖目直
口呆,急切间乃知裙裤自开,臀股露半,窘迫之际,已被祖父揽于怀中,虽其祖
高龄,毕竟女不敌男,必然红颜苍发,老树盘根,几十年千锤百炼之巨柱,抽插
于十几载清守纯洁之嫩穴,任是多年操守,势必毁于一旦。或室内更衣,门闩忘
闭,正逢娘舅疾入,闪避不及,凸凹毕现,如何持礼以待?任她娇弱,难逃蹂躏,
桃面带雨,玉股尽赤。或伴弟出游,时逢暴雨,轻纱即湿,直如赤体,其弟正少
年,口燥舌干,哪能自持,必为其所乘,荒坟野林,破身之所也。或随叔伯子弟
上山采药,误踏虫穴,衣衫之内,虫游蚁行,遍布肌肤,惊恐之际,手足无措,
哪管高低,呼伯唤叔。三五叔伯既至,各怀鬼胎,互相顾忌,无以为助,大凡女
子,最怕虫蛇,必哀哀求之,此时叔伯自会互对眼色,暗通心意,一齐上前,七
手八脚,伯父解罗衫,叔父脱轻裙,表兄拽兜肚,姨丈扯亵衣,姐丈无可脱,扒
下一双鞋。其后有人摸胸,有人拍臀,有人把腿,有人抠阴,一时虫灭,怎得脱
身?伯父恐虫入其口,以舌探之,叔父恐虫入乳,以口吸之,表兄恐虫入肛,以
指插之,姨丈恐虫入阴,以嘴吮之,姐丈无处可探,突然开悟,拉开姨丈,谓其
舌短,非长物不及,取出那物,即长且粗,一朝贯入,血迸皮开,其余男子,唯
恨已慢,有从口入,有自肛奸,上下轮流,尽兴方散,日后怀胎,怎知谁为生父?
又或情窦初开,一时内急,只念花间草丛,无人可见,乃稍宽裙带,方退中衣,
哪知正被姑丈所见,谓其欲自娱也,重责轻斥,欲告人前,其必花容失色,泪流
满面,苦苦哀求,为图脱身,无奈认可。姑丈淫心早起,令其当面演示,其必含
羞忍辱,自摸一番,姑丈得寸进尺,要知到底所摸何处,严逼之下,只得脱下裙
裤,露出光洁私处,这里那里,指给姑夫,姑夫必言不详,亲自出手,其女无可
奈何,只得举股分腿,自分双壁,容之轻摸重拧,细挖深抠,虽然疼痛麻痒,不
敢轻哼一声,姑夫岂可止于此,必责其隐瞒,细诘深问,无止无休,为求速决,
其必听之任之,凡有疑问,必答果然,问可曾扪乳,答之以是,复依所言,自解
衣衫,自牵姑丈之手,左右扪之,姑丈不尽信之,乱摸一气,问其可是如此,只
得认之,直至强拧重掐,不能相拒,然姑丈必然继续,诘之可曾以物入阴,欲待
反驳,乳上阴下,再不放松,只能点头称是,又言必用瓜茄之物,自必应之,此
时姑丈反而未信,问其如此小穴,怎能容下,其必胡编乱说一通,姑丈便腾出肉
棍,问其可有此长,可有此粗,其女羞不可仰,立催之下,急视而称是,此男必
仍疑之,欲以此棍试之,其女推拒不得,只得再次分股裂阴以待,怎奈姑丈另有
花样,诈称不明,乃自仰于地,令其演示,可怜纤纤处女,怎知男女之事,多多
嗦嗦,提胯上前,一手抚阳,一手分阴,前搭后触,终对阴门,立催之下,下坐
自试,怎奈疼痛难当,那物只在门庭,再难寸入,那姑丈岂可放松,厉言平日他
物一插而入,为何今天忸忸捏捏,既然如此,我等还是同见长辈,细细告之,且
看那时如何忸捏。其女平日何曾以物自探,俱为其逼迫之言,然听他欲告人前,
大为惶恐,万般无奈,只得拼死为之,为恐疼痛出声,招来他人,乃自寻香帕咬
于口中,从头再试,及觉大致不差,咬紧香帕,索定眉头,秉住呼吸,奋力耸臀
挫身,那肉棍入处,皮开肉绽,鲜血迸流,奇痛裂骨,直入脑髓,其必一头裁倒,
委顿于地,然姑丈必不许之,迫其上下抽动,玩过一时半刻,再出新术,终至其
女以口承阳,以肛受奸,吮阳尝卵,舔肛食屎,姑丈方才尽兴而泄。一旦受辱,
岂可即止,再三之下,人必知之,然该等族女长辈,人人经历如此,你不来告,
谁会明言?该等族男,何等好色,若知女此事,挟以求欢,怎生能拒?故今日伴
父,明日承兄,花前月下,灵堂厨房,山洞草丛,无处不为承奸之所。及至外嫁,
单传只字片语,唯恐声张,必回娘家受辱,一生不能止也。其实若欲寻奸该等族
女,无须遇到此类机缘,人人时时均可奸之。然必先明其性情,知其弱点,放下
尊严,看透表面。则必然可玩弄众女于掌股之间。盖因此等诸女,若在家中最是
胆怯,最怕闲言,敬畏尊长,极恐责难,易信骇言,易受暗示,易受激呈强,常
常自惊自乱,不分大小轻重,更有于男女之事,不明所以,为人所乘。虽然明礼
知耻,清高难近,每及淫色,必失主张,强凌轻辱,盖莫能挡,事毕必恐人知,
自怨自恼,唯恐有人知之,岂会示人,即使有寻死之念,亦恐为人猜疑,不敢行
之。故用强可得而无碍,威逼可奸而无妨,挟其过而辱之无忧,乘其无知而淫之
无虑也。唯强奸暴淫之举,世人不学自会,无须举例详表。又此等族女最是畏缩
顺从,心纯体荡,每承暴虐之时,心耻欲死,身快至极,一旦被奸,但迫诸事,
必不相违,虽鞭挞火烧,撕皮掠肉,折骨断筋,塞喉插肛之痛,饮尿喂屎,母女
共事,父子同奸,学猪类犬,呼爹唤爽之辱,于心则羞怒而不敢违,于身则痛苦
而感大快,眼涌清泪而阴溢淫浆,神情悲切而身体承迎,羞愤之间,高潮迭起,
最是益补元阳,然此等女子只为被奸而生,岂可一插而泄?虽神勇之男,极尽摧
辱,刻内亦不能使之泄也。但得一泄,则心平体爽,食甘眠香,不论所干何事,
必干劲十足,心智更明,若授之采补之术,更可尽收阳精,大补阴元,如此则一
日尽欢,可以三日日不眠不食。但若知味,虽只一月未泄,则欲火中烧,极感不
安,迫切欲求之,虽心感其耻,终不能制,必将无精打采百无乐趣,久无极快则
如病在身,长年未得奸淫,更提早经绝,其寿不远矣。更有奇者,此等女子每受
奸淫,不论痛痒多剧,刻内大减,一日即除,不论创伤多重,均可三日而愈,直
如未伤,便是处子之证,阴穴之膜,亦必复原如初,故此三家族女,次次均如破
身,元红初痛,必不可免。若奸而不虐,须以言导之,以情引之,使其倍感乱伦
之耻,交媾之羞,状况之奇,心情激荡之际,方可登顶而泄。盖该等女子极易受
若身不受极虐,或心未觉极羞,或未觉状况之异,乱伦之耻,任是百般引诱,千
般体贴,万般温柔,其必不兴动,绝难登顶。寻常人等,不明此意,更欠神勇,
故其外嫁之夫,虽可自得快乐,却至死不能使妻尽欢。现仅举二例佐之,方详知
就里。若有族中某男,贪甥女美色,并欲得奇趣,则可寻机谋之。暗称可以绝学
助其美容增色,他人则无此缘,只须略加喧染,虽然无中生有,其必信之而窃喜,
约至清静之所,先指手划脚,做出力发功状,并言其已得一二,只数日便有成效,
以坚其信,继之则言欲得大成,必然有些不便处,有关男女大防,不能为继,其
必贪功急利,含羞探寻有何不便,若果只些许,或无大碍,此时不可急切令其宽
衣承欢,须徐徐图之,但须留出后续之便,当可语曰便是以手互握,我等礼教之
家,亦不便为之,其必思量再三,自谓尚可为之,反劝虽然有失礼教,若不存邪
念,只为学艺,应该无妨,舅则亦思量片刻,故问果然可乎,其必然之,含羞伸
手,以定舅心,相握之际,只应略感惶恐,不可面露邪欲,继之则曰,虽握手可
之,然尚须摩头按背,恐仍不可,甥女虽然有所顾忌,总会许之,并劝舅为之,
此时依前不可造次,庄严肃目而为之,类推之,渐至腿腹,然后面色犯难,女必
诘之,唯言甚难,诘之再三,则言尚须宽衣解带,一丝不挂方可,女必大窘,羞
怯欲离,此时可退之曰,然若只除外层衣衫,或者亦可成功,其必一时止步,却
也绝难立时应允,此时其舅当以退为进,叹曰,寻常人家,房屋狭小,面对父舅
长辈,赤肩露腿均无不可,原无我族中如此大防,至若某女染疾,延医疗治之时,
必须尽除衣衫,使医者上下前后寻探,找到病因,不似我们大家只出一腕而已。
然生于如此大家,礼教既严,虽为行功,非关不端,毕竟有些不便,不如打住,
我亦少些惶恐,只可惜如此妙法竟不能利于最为看重之甥女,可惜可叹,言毕做
欲离之状。其女必阻拦,哀之可有权宜之法,舅则做状思之,谓之可否自蒙双目,
虽未试之,似可行之,此时万不可言其必可,以待后着。如此甥女必能应允,遂
自蒙目,甥女必仍犹预再三,激之则稍速,待其外衣除去,可畏手畏脚,假意行
功,上摸手臂,下摸大腿,偶而借蒙目之便,时而触其前胸,摸其下腹,时而探
入胸衣,伸至腿根,务必做到天衣无缝,不令起疑,如此其女虽闪避低呼,不至
中止,舅则诚心致歉,稍加谨慎,如此行功少倾,其舅可再叹息曰前胸某脉总是
不畅,若可除去胸衣,行功某脉则必然成功,其女必窘,一时无言以对,可退而
言曰,或者隔衣亦可,此时亦可等其应允,亦可径直以掌触其前胸,甥女既为不
必脱衣释怀,必然接受。乃做竭力之状,抚胸片刻,仍曰其脉将通,汝自知之,
然若隔衣而为,势难为之。然汝清纯少女,最知礼数,坦露胸乳,必然为难,不
若我且探手衣内行功,或者可行。不待其允,迅即探手于内,其女虽窘,然先以
隔衣为之,所差不多,且舅父已然抓住双乳,阻之不及,只得听之任之。想那胸
衣必瘦,略加把捏,即可故做不便状,语之非脱去不可,否则无法施展,其女胸
乳已然被掌,且又是蒙目而为,此时胸衣脱否原无二致,其必允之,其舅则可于
其双乳之上,大行其便,并喜而告之该脉已通。然后移师而下,行功下腹,切不
可立触其阴使生退志,先令其将亵衣稍褪,其必夹住双腿,且不急于分之,令其
翻转跪卧,顺尾骨而下,无须先征其同意,边移掌边将半褪之亵衣顺势拉至膝间,
其女虽羞,然此时几无寸缕,惶惑尚且不及,必无言受之,此时于前不同,当尽
灭其矜持自尊,令其羞窘,其必无颜清高自诩,故应于行功之时,尽言礼教清规,
如此这般,曰,想甥女何等清纯,何等知书守礼,男人久视尚且脸红,何况如今
竟自脱衣裙,不着寸缕,又令舅父任意摸乳触阴,必然羞怯万分,虽心允之却难
开口,舅自知之,故甥女但依我命行之即可,不须回言。又曰,舅父守礼之人,
又为甥女长辈男子,亦觉万分不妥,然甥女再三求之,即已行功大半,终不能前
功尽弃,况受美之心,人皆有之,虽然甥女极美,然府中美女无数,总须更上层
楼,故虽然甥女不顾男女大防,自展玉体央我行功,令舅父既惊且恐,又怎能责
你?如此这般,只令其更为羞怯,其情自动矣。言语之中,先扪其肛,继摸会阴,
其必两裆夹紧,令其稍分,即探其阴,言其当分双股,无须理会其心思,只须催
之,其必分少许,又言有亵衣为碍,令其自褪,终将依言而行之。之后又言体位
不便,令其翻身,再令分腿,无不行之。复令其将头边绣枕垫于殿下,双足高举,
分搭于其舅双腿,并尽力外分,即使令其自分其阴,亦可得也,此时可任意把玩
其阴,如此羞不可抑,情形又如此怪异,正是这班女子兴动之机,故其阴必淫水
涟涟,其股必有所迎合,尽可尽言戏之,惊其清白女儿竟然淫荡亦可,然不若故
做不明,惊其何以如此粘滑,可是日日如此,反使其兴更动矣,若欲得大趣,使
其事事自愿,此时仍不可即刻交股,可先庆其成功在即,唯须连点其三十六处大
穴,然如此蒙目,必然认穴不准,必取下蒙目之布方可,她赤身搭在舅父腿上,
私处抓在舅父手中,如何推拒?然赤身尽露于舅父眼前,与蒙目又在不同,如何
应允?故自称已经其许也可,必迫其答应以增其羞更佳,如此则面赤直抵胸乳,
动情自扭其身之绝色处子,已然厉厉在目矣。做势点穴之前,先言动则必速,衣
必碍之,寻其可否,且可语之曰,舅父如此亦是无奈,既然年少甥女为求绝色,
放下平日之温文尔雅,不顾礼教之清规戒律,忍着女孩儿家无限羞涩,虽自展纯
洁裸体于舅父前亦不曾略为犹预,虽央求着舅父遍摸全身,行功打脉之时亦不曾
稍有皱眉,不仅自解胸衣亵裤以方便舅父揉摸乳房下阴之时不曾稍慢,而且后来
更唯恐舅父探不到阴门深处,自行大分双腿以现其阴,自取枕垫于臀下以突其穴,
且以一双纤纤玉手自分阴穴两壁以张其穴,一切最羞人之举动均做得自然而然,
身为长辈,虽失体统,又岂可推拖。时其必大觉不妥,心智早乱,然正如舅所其
为女子之身尚且裸体如此,如何能拒?虽然大生恐惧,终将称是。舅父可借此除
去外衣,方便后来行事也。做势点打穴道之后,自不会让其穿衣归房,必语之曰,
各处经脉虽通,如今尚须以纯阳之气上下贯通,使之浑然一体,则必大功告成,
只是这贯通之法,必须甥女配合,不知意下如何。其甥女自然知道阴阳之事,正
是男女大防,故虽其身早已燥热难奈,急盼舅父解之,且必即羞且窘,难言许之
不许,故可当令其稍驰,乃曰,其实不难,只须与甥女口唇相接,当可允之,其
女见只是口唇相接,必然答允,若其声弱,戏言不明,追其重复,亦可增女之羞,
增舅之趣也,如此起身顺势伏于其身,相拥而吻,其必牙关紧闭。可继令开口,
再令伸舌搅动,只片言即得。其间上下其手,相吻之际,间或吻及其他。同时以
其必羞之言诘之,并不许唐塞,其必含羞娇声应之,只说贯通阳气之必须,虽其
初潮之日,月经之期,经血多寡,可曾自慰,均可告之,为何如此易也?想其二
八处子,如今不着寸缕,被个半裸男子伏在身上,其舌入而搅之,其手寻乳而摸
之,其身则纵贯双股之间压紧腰腹摩擦下阴,不回答他此情何时是头?稍后又曰,
上阳已入,当以下阳接之乃通,今舅父须以口舌探入下阴度气,虽然尴尬,为达
甥女心愿,不能推迟,汝当如前,尽露阴穴以迎之。其后起身跪于女孩儿胯前,
令其重置绣枕于臀下,以口就穴,拨唇舔珠,吸水吐津,虽有异味,亦甘美无复
也,其间诘其感受,这麻那痒,纵使她万般羞怯,亦必迫之一一道来。继而又言,
汝穴极深,吾舌难以及底,幸舅父有肉棍一条,其长正堪此用,当以些为之,那
女孩儿若是明白就里此时又何能拒之,若还不知所以,更不拒之。如此则美事成
矣。若此舅尚有自控之能,则可使其阳软垂,不能入内,借机谓女曰,此物今软,
不能入内,须甥女之助方可变硬入穴,汝且坐起,以口吮之,必坚如钢铁,虽汝
耻之,然汝既能央舅父以舌入那阴穴,断不会推拒此行,女孩儿听之,怎敢拒之?
待其应允,则令其坐起,以手握阳,自挺身迎之,双手环其颈,令其以香舌舔之,
以樱唇含之,虽其口小,其时尚软,不是难事,一时阳举,充涨其口,则其必难
以承受,泪水口水俱下,挣扎欲退,然男人阳物,一经竖起,正是头大径小,更
兼后颈被阻,怎生得出?必然呜呜咽咽,泪如雨下,目光哀哀,然含之既久,其
苦稍缓,则令其以口套弄不止,言之如此方能出也,既已得趣,可嘱其徐徐退之,
放其躺倒,再去成其美事,入肉之前,必告之将有小痛,片刻即止,然后方徐徐
入穴,或问痛否,或诘痒乎,乘其不备,一贯而入,虽然其情已动,其阴已润,
疼痛仍是不免,然其恐为人知,必可忍之,唯桃花带雨,长嘶短嘘而已,之后轻
抽重插之际,若喜淫辞,可以通脉为借,令其语之,吓其否则阳物必软,又须重
来,盖皆为行功,并无其它,任她女孩儿如何羞口,如何难以启齿,怎肯重来,
必然如此这般,但有发挥,决不稍减,天性使然。如此一时摇头呼痛,一时叫爸
喊爽,一时报怨为何今日才干乖乖女儿,大为助兴,那女孩儿自应知道此即所谓
男女大防,心里耻着,面上羞着,口里叫着,腰里耸着,正是她等女子尽兴所需,
一时几次三番,高潮不断,一朝舅父阳泄,自然上下阳气贯通之时,为舅者虽然
费些周折,却得奇趣,为甥者既羞还怕,方能快至颠峰。日后但寻借口,总是不
会落空。又如欲淫外孙,但连日每见其面便做叹息状,其必以为与其有关,连连
诘问,却只摇头叹之,不回其问,数日后待其急甚,乃寻无人之机,言其似得怪
疾,自当知之,其必诘之,只言其疾怪异,若人知之,虽亲生父母亦必将耻之,
嘱其不可与人言,其女不明所以,必深问之,乃言涉及女孩儿隐私,不便言之,
更做吃惊状,反问其莫非竟不知之。先假言典故,称某圣贤为救冻僵之女,曾裸
身相拥,某君子为助孕妇产子,曾舍礼取大道,或真圣贤也。故问其女闻此典后
以为然乎。其女听此典故,自觉不妥,然圣人且可如此,外祖亦似然之,必答然
之。后又大讲礼教实应尊之,又长嘘短叹谓实不可以语与其父母等他人,继而于
外孙女惊慌追问之际,复言人命关天似可暂抛俗礼,况且祖女至亲,应无不可,
打好铺垫后乃问若提及问到女孩儿家羞事,是否可谈,其女急欲知之,更不会知
其外祖有诈,必含羞点头,此时可言某时曾遇奇人正医此症,因其女已病重,一
人无法医之,必有功高之人助之,为祖适逢其会,故求之于为祖,其时虽觉大违
礼教,但救人之际,早有圣贤榜样,只得应允,故知此怪疾症状疗法,那奇人见
为祖严守礼教,虽裸女当前,疗法奇特应庄严自重,虽耗功力而未有退缩,故疗
治之间,细细教之,嘱为祖他日救人。不想十年之后,我嫡亲外孙年只十四,竟
得此恶疾,真乃苍天无眼。即胡编病名,乱造病症,头疼脑热,乳胀经痛之类,
边问边说,此等症状人皆有之,然其既尊外祖,更易信人,自察必觉果然此症,
另填几个难见却又模糊症状,其既信之,必立觉其有,果然非常人之症。此时则
可肃然整容语之曰,或知确切,须知一些身体状况,只是大有不便,但事关重大,
嘱其必据实答之,其女既使因羞不答,亦不会拒之离去,此时循序渐进,先问后
颈可痒,后背可痛,肚脐可陷,小解可赤,大便可易,问到此处,略事停顿,再
问乳头可有异样,可有硬块,扪之如何,按之如何,可有疼痛,乳尖颜色,可黑
可紫,又问月经如何,何时初潮,周期如何,是否准时,血量如何,是深是浅,
复问私处是否有毛,是否光洁,是凸是凹,私处可痒可痛,是干是湿,可有赤珠,
是大上小,能否变化。如此种种,最后言曰,大约就是那病,若要确定,还须亲
自详察,但诊视治疗之际,均须宽衣解带,上下察视,肌肤相接,吾孙高洁,必
不愿将冰清玉洁之身示以苍发寿言之外祖,不若送信给那奇人,请其前来诊视,
量他比为祖年轻英俊,汝必愿由他前来诊视,其居所并不很远,数日即可至,可
愿该男见汝裸体乎,其女害羞,必大摇其头,更曰,能查此疾者唯为父与那奇人,
非他既为祖,然汝可嫌为祖老迈乎,追之再三,必答不嫌,则曰既如此汝当三日
后某时,沐浴更衣,来书房见为祖,为祖不避嫌,为汝疹视,只须言与父母,曰
外祖有事相召,一日方回。若汝仍是贪图那奇人年轻英俊,亦可随时告与为祖,
吾将请之。汝症尚轻,若再延迟,则必我二人合力方可,汝自思之。其女既拘礼
教,复畏怪疾,虽觉裸体于外祖大为不可,若言请那奇人,便是贪他年貌,如是
左思右量,茶饭无思,夜不能寐,周身不爽,更觉其症加重,故虽万般羞怕,其
日必来,更欲探求权宜之法,及其至,不但其言,速做隐密状带其至某密处,方
始言谈。言必占先,以防有变,可曰,为祖知汝害羞,原谓恐不至矣,今汝既已
沐浴更衣,自是决心暂舍礼防,汝果信为祖非淫邪之辈乎,答必果然,无机更提
权宜之语。即指已备床榻曰此处虽密,绝无打扰,然汝可坐此榻上,待其忐忑坐
定,可曰汝为纯情少女,素守礼教,今事出无奈,必然羞怯,宽衣之时,探视之
际,难免犹预推拒,如此则反误大事,故既许外祖察视疗治,凡事皆外祖自做主
张,可乎,其必无言以对,则曰想你已然同意,只是羞于出口,且待为祖为汝宽
衣,不须言毕,即可行之,其女若有推拒,则曰果然不出所料,毕竟年幼害羞,
然若由你使性,何时是了,为祖必力为之,然若撕坏衣衫,何以见人,汝欲衣衫
不整,坦胸露背而见父母乎,闻言其必略为犹豫,则可借机捉住其手,即解衣带,
虽外衣不褪,立探手入内,直扪其乳,其或惊叫,则曰汝欲使人人皆知汝沐浴更
衣,潜来此密室令为祖扪乳乎,其呼必止,或者泪出,则放下其手,以言慰之,
一手仍扪摸其乳,待其稍释,则另一手除其外衫胸衣,如此其女上身尽赤矣,复
令其仰卧塌上,一手仍扪其乳,一手则由乳及腹一中摸至脐下,令其略分双腿,
其女不明所以,依言行之,则速入其裤内,直取其阴,立以指入其穴内,其女必
复惊而低呼,起身合股,然其畏人不敢高呼,欲起而前胸被阻,股欲合而手已入
穴,唯哀哀泣之而已。此时解裙褪裤,必无阻也,如是女孩儿纯洁玉体,尽呈于
前矣。此后扪乳抠穴皆可任意施为,施为良久,观其阴已湿,乃言果某病也,必
立治以免延误。那女孩儿已至地步,自然允之,复言疗法甚难,更大耗功力,极
易出偏,故治疗之时不可少停,不可受惊,如此等等,复问其女,可欲为祖留下
固疾,可因畏小痛而中止乎,必言否。后即做势行功,命其速解已衣,慌乱为之,
自然桃面尽赤红透脖颈,再令其向左向右,向前向后,假做行功状,前拍后按,
一时对口度气,一时对阴吸毒,女孩儿必既惊且羞,则喝其速速,任其何等清纯,
此际只得含羞被窘,躲躲闪闪,断续合之,其后则言行功完毕,借势诈昏于床,
呼之久未醒,则必寻衣找裙,以图后策,窥其着衣方毕,即自做呻吟,使其觉之,
等其闻声近前,则不必理会其羞其急,但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轻责其某事
不对,某行过缓,偏差已生,虽为祖勉力坚持至终,而为祖之病根存矣。其后胡
乱详言曰阴气如何,阳气如何,若治救不及,必不治而亡,然为祖年高之人,为
救外孙女儿,虽然不顾礼教大防,斯文扫地,虽以口吮阴亦未犹豫,更如今阳气
内攻,头痛如裂,心如刀搅,只怕大限将至,且喜外孙女异疾终于无忧,也算不
虚,可叹外孙女受治之时,且推又拒,令东向西,竟窃谓为祖乃淫邪之徒也,今
其疾既除,置为祖生死于不顾,欲速离是非之地,也是理所当然。那女孩儿怎知
就里,必是且感激无状且内疚不安,连言不曾欲去,则抖手指其身曰,为祖但晚
醒片刻,人已无踪矣,其女连连否认,必然为之揩汗抚胸,捶肓摩背,可做欲绝
状使其大虑,必急问如何救治,则曰虽有其法,非寻常医道可治,除非使其功乱
之人更无他人可治,然其救治之术虽然不难,孙女必耻于为之,为祖已是老迈之
人,怎忍为求多活十年八载,令吾爱孙受窘,汝只管离去,留外祖痛极而亡可也。
其女必不肯离,追问解治之法,乃曰汝若果有孝心,当先以口与吾口相接,以舌
入内搅之,吾亦如是,待两津相溶,痛可稍缓,方可尽言之,此际其女怎做他想,
急切行之,假做痛缓而言曰,汝果然欲救吾乎,必答万死不辞之类,乃胡言阴阳
两气之类,唯男女各褪尽衣衫,把臂交股,以其阳具入受治之女阴门深处,抽插
有时,待两气交溶即可,其间仍须时时以口对口,以引下气,可保性命一时无忧,
然方入之时,必然阴下疼痛,出血少许,汝或畏之,想她十四岁清白女孩儿,怎
知男女之事?只当展裸体于男子前,便是男女大防,况乎摸扪之举,故只有羞怕,
未觉太甚,故泣而答曰,外祖为我如此,自当忍之,乃先自褪衣裙,继而跪身为
其外祖除去外衣内裤,其间怎能不羞,更兼乍见男子裸体阳具,其羞不必言表,
她怎知如何交媾,依言自去跨坐外祖腿上,一双素手握住那根软绵绵之肉肠,塞
向其阴,如何塞得进去,其祖可教之曰,吾体力不继,故其软弱,汝可将跨吾头
上,吾将以口吮汝阴穴,以手抚摸汝身,可得些许阴气,汝于些时,当以手轻抚
阳下之卵,将吾阳具纳入口中,以唇上下擦之,以舌四周舔之,其必渐粗渐挺,
充斥汝口,万般难受,然万不可止,仍须勉力深浅套弄,入口愈深,其效愈着,
至其极坚可用之时,吾将示汝,其必大窘犹豫,则曰,虽外祖为疗汝疾,不惜口
吮汝阴,然怎忍令汝女孩儿如是为难,何况汝还是罢了,其女闻之则怎能罢之,
必如赴死般立时行之,深深浅浅,虽涨裂口角,塞闭呼吸,必继之矣。如是则阳
物有女孩儿樱唇香舌套弄,阴卵有纤纤玉手捏摸,口舌有处子红珠嫩穴任意舔玩,
双手有娇臀丰乳可以扪摸,何其乐也。如觉当交之,则曰其坚可矣,令其上下颠
倒,试持阳入阴,更激之若然怕痛,可即罢手,必更坚其志,虽痛至泪出汗涌终
必坐身使入,其后可令其俯卧身上,为之拭泪抚背,大加安慰且极赞其孝心勇气,
其必更增斗志,少顷便起身奋勇耸动,令其深浅快慢均将如愿,或令其俯身相拥
喘息,吻嘴搅舌,或言略有好转,上下交换,若知其虽处子而可产乳之秘,可曰
阴阳交合疗治之际,必饮女乳方可,则以手扪其胸假意乱呼乳来,则有甘美乳汁
可以享用矣。更言其女必大动至阴精出,如是二三方可,授之如何登顶,则其必
高潮数次,大快之间,不以为耻也,且当择良机,叹之曰,可怜吾儿,为吾做此
牺牲,果然孝顺孩儿,然今日即便救得为祖性命,因你乃女子,力不比男,阴气
弱于为祖阳气,其病根总不能除,或十天,或数月,总还要犯,那时头痛必绞之
苦犹甚,非吾儿与吾如此交换阴阳方解,然汝樱口小穴竟容如此粗大肉棍,小巧
细乳却令外祖吮之,何羞何痛,吾不忍孩儿复受此苦,与其那时痛死,不若今爽
快,孩儿你说是也不是,那女孩儿此时初痛大解,已知高潮之快,如今又改外祖
在上,被其耸动抽插之间,早又兴动,快意再起,已然自欲复得前次之快,紧抱
祖头,腰臀承合,听到此言,念及平日受尊外祖,竟如婴儿大吸其乳,那平日提
也休提的男子阴具竟深插于自己连生母亦羞令其观之阴穴,激情突盛,不自觉呻
吟有声,气喘嘘嘘,突然外祖竟然不动,必连声催之速动,口中乱叫,万万不可,
外公切莫停下,边动边说可也,则突然大动,使之哼啊有声,继而停深诘之曰,
亲亲孩儿日后当真宁复受此羞以解为祖之痛乎,必连声然之,更曰或虽尚未痛,
只欲防患未然,孩儿可愿与为祖如此乎,其然之,仍催速动,则抽插若干,待其
兴头忽又停下问曰,为祖已老,实畏它日痛也,故必详知其可何为以助,其先笼
统支唔,不许之,曰若不能亲耳听孩儿详细许诺日后如何相助,万不敢生,百般
迫之,其间间或抽送数次以诱之,则必含羞忍辱,说说停停,把那如何以口吮阳
使之坚,如何使其入穴,如何以乳哺之,如何达到高潮以排阴精,一一说出,其
间或大力进击,或令改过重述,以增其羞,则于双方均可增兴,如提到阳具必使
其称为亲亲外公又大又粗又可爱的大肉棍,提到阴穴,必称,乖乖外孙女儿专门
生给外公操的小肉穴,如此这般,她那边羞,他这边趣,必双双快极尽兴。如上
例种种,但有诱导,其必步步入局,尽随族男所愿,各得真趣,较之以力取之更
胜一筹,但有设计,必可得之,此皆利用此等女子天性使然也。故若是三家有族
男深明此中玄妙,则可自设机谋,此女强求,彼女利诱,奸尽众女且尝尽诸般不
同滋味。然如此妙趣,岂可令此三族之男人人尽尝,唯三族单传数代,末世唯存
一男,此男拥女既众,当有此缘。故此男一旦成人,必能征善战,极具异秉,其
阳长可过尺,粗至三寸,长短粗细自可调整,身不动而阳具可伸缩抽插,旋摆勾
回,快似飞梭,力可开石,虽至淫之女不可挡矣,虽十女累战不可敌也,天下女
子视之已难自禁,一操之下,终生不忘;其睾大如鸡卵,生精极速,日夜尽欢连
泄而身不疲,精不绝,其精入女体非但有美容驻颜、却病回春之效,更有净心荡
体、开窍增功之妙,一日得之,终生求之。既有此能,必上及亲娘姑姨、外婆祖
奶,中及同胞姐妹、堂亲表戚,下及骨肉甥侄、嫡孙远后,举凡三族女后,只要
其经未绝,必奸尽淫绝,无一漏网。且每当欲淫美女,皆可事先筹谋,自设奇情
妙境,或使其自投罗网,或使其走投无路,或性情大变,或身心生异,只要入情
入理,必能立时如愿发生。故不论近亲远女,贵贱仙凡,清浊雅俗,但经如此摆
布,均可任意奸淫,一但合体使其尽欢,其女必终生忠诚事之,无怨无悔,不妒
不恨。惜其时三家归一,美女千百,若欲历遍滋味,恐其有心而无此能矣。若世
有同时分御群女之术,使此男得之,必大快朵颐,正如神仙一般无二。虽从此断
子绝孙,复有何憾。”

    大威说到这里,不由得仰天长叹,虽然绿球离回位还有几寸,竟不再出声。
须知他生性最淫,又最喜欢清纯女子,他身边控制的女子,估计会有他亲生女儿,
所以他对女子所说种种,必是他最喜欢的。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你们族中那个末
世男子了,想到他自己没法得到如此快乐,当然要叹息了。

    因为他淫词污话太甚,我们几个都有点发呆,还是青水面色难看地叫道:
“长明老祖,难道这种污言秽语也可算数?”那老祖回道:“此子果然极淫极恶,
然其言虽然污秽罗嗦,终究还在规矩之内,须知天生男女之时并无后世纲常,任
何男女尽可交欢,世道轮回,焉知万年之后何为纲常?况该等女子已有诸多不可
求之好处,而合欢之道,好虐者众,不足为怪,此亦天数而已。”众人自然无奈,
那凌云子见对方竟击出一丈之遥,也奋力一推,终究还是一尺略多而已。然而绿
球已经回返,我们还是呆在那里,总算眇眇真人说出几句:“此等女子,命运如
此,可惜可叹,故上天应怜之,令她等乱尽人伦而享天伦,不容于外族,却尽安
于三族之内。虽受奸受虐于族男,却必免遭此外任何天灾人祸之害,淫辱伤残。
凡族外之人,不论凡夫俗子,神鬼妖魔,均不能对其强奸诱淫,不能对其施虐行
暴,不能对其杀伤劫掠。凡天塌地陷,洪水猛兽,恶疾重疫,亦不能伤其性命,
毁其肢体。其必享尽天年,得到善终。又若这三家后人互嫁,未适外人,必无克
夫克子之果。”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7-19 19:42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9 13: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