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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朱颜血系列】【全】作者:浮萍居主、RKING、紫狂、小悴、寒江、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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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龙贪婪地盯着面前娇艳的身体。他捧起母亲软绵绵的脚掌,低头一吻。

  火热的嘴唇随着脚踝、膝弯,从大腿内侧一直磨擦到滑腻的花瓣上。他张开
嘴,把那丛嫩肉一口含住。一边舔舐,一边拥紧两条光润的大腿,把脸埋在母亲
身体正中,享受着那里的芳香和甘甜。

  萧佛奴虽然万般不愿,但在儿子的亲吻下,禁不住秘处淫液潮涌。她俏脸飞
红,鼻中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声。

  慕容龙含住花蒂用力一吸,待美妇哆嗦着喷出阴精,他才吐出花瓣,扑身将
粉嫩的肉体压在身下,笑道:「娘,舒服吗?」

  萧佛奴羞得耳根发红,她拼命摇着头,试图痛骂儿子的兽行,但嘴里只发出
「咦咦呀呀」的声音。

  慕容龙抱住母亲肥嫩的香乳,肉棒笔直顶在湿漉漉的嫩肉中,盯着萧佛奴痛
苦而又无奈的哭诉,眼里一股充满邪恶的笑意渐渐汤开。

  「娘,你做儿子的小宝宝好不好?」说着阳具一挺,捅进仍在收缩的肉穴中。

  萧佛奴「呀」的一声长叫,眉头顿时拧成一团。

  慕容龙带着淡淡的笑意,用力一顶,龟头重重撞在母亲的花心上。萧佛奴柔
颈一扬,一口气噎在喉头。慕容龙不等她喘过气来,肉棒根部的触手一涌而上,
将花瓣撑成一片艳红的浑圆。几根特别细长有力的触手,在玉户中拼命舞动。

  他的挺送愈发用力,拔出时触手夹紧花蒂,将细小的肉粒扯得细长,插入时
不但整支粗壮的阳具尽数捣入温润绵软的肉穴,有一根触手甚至捅进尿道,在里
面不住搅动。

  萧佛奴不时发出含糊的尖叫,星眸像浸在水底般被泪水覆盖,发红的玉脸更
显得娇艳欲滴。肉穴被巨物塞满的快感不断袭来,每一次捅入,花心都被顶得又
酸又麻。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尿道则像是被撕裂般,剧痛连连。下体的快感和疼
痛交替袭来,渐渐连成一体,让娇弱的贵妇分不清究竟是疼痛还是快感。

  慕容龙见母亲眼神渐渐散乱,忽然两手一举,将萧佛奴两腿向压在肩旁,使
肥臀高高挺起。接着拔出阳具,朝肉穴下的菊花蕾中一捅而入。

  柔软的香躯猛然绷紧,萧佛奴美目圆睁,被钢套撑开的小嘴死死咬紧,没有
发出一点声息。

  慕容龙微笑着拔出肉棒,挪开身体。

  他两手依然举着母亲的双腿,只见萧佛奴圆臀朝天仰起,一片滑嫩的白腻中,
敞露的玉户纤毫毕现,殷红的花瓣不住缩动收紧,却怎么也遮不住里面那一大一
小两个红红的穴口,被巨阳撕破的菊肛却敞着浑圆的肉洞,粉红的肉壁上撕开几
道深深的裂痕,鲜血正从伤口内缓缓涌出。

  僵持片刻后,肉穴上方的小孔突然向外一鼓,一道淡黄色的液体划出一道弧
线,远远落在床外,水花四溅。

  居然被儿子强暴得小便失禁,萧佛奴羞愤欲死,可她没办法举手捂住住滚烫
的玉脸,只能勉强把头侧到一边,用散乱的秀发遮住自己的羞赧。

  尿液喷溅的「哗哗」声在室回汤良久,就在萧佛奴难堪的无地自容时,才慢
慢止住。沾满尿液的小孔渐渐闭拢,忽然又是一鼓,冒出一道小小的喷泉。这次
残余的尿液尽数落在萧佛奴的股间,沾得下体到处都是。

  被按得朝天仰起的肥臀哆嗦着恢复平静,刚癒合不久又被深深撕裂的菊肛括
约肌,这一次彻底损坏,再也无法合拢。浑圆的肛洞中鲜血满溢,最后顺着股沟
染红了身下的轻毯。

  慕容龙扶起雄风犹在的阳具,龟头沿着臀缝一路擦着血迹,捅入肛洞的血池
中。肉棒下血流如注,在白臀间交错纵横。

  柔美的娇躯不住战栗,萧佛奴痛得神智恍惚,雪白的喉头抽动着,发出艰难
的痛呼。

  肉根浸没在温热的血液中,被柔软的肠壁密密裹住。肥美的雪臀在凶狠的撞
击下时圆时扁,柔媚迷人。慕容龙挺弄多时,最后大喝一声,阳精狂泄。

  萧佛奴早已昏迷多时,儿子的手臂离开后,失去筋腱的玉腿仍搭在肩头。肛
中一串血泡翻滚浮出,混着股股白浓的浊精。慕容龙看着母亲依然平坦的小腹,
慢慢擦净肉棒上的血迹。

  不知道里面是男是女,最好是个像娘一样美艳的女儿。若是男孩——怎么比
得上亲妹血统纯正呢……

  丢开丝巾,慕容龙淡淡道:「照料夫人。鹂奴,去叶护法处,把种子灵丹取
来。」

     ***    ***    ***    ***

  「诸位。」看着席间数十人济济一堂,慕容龙止不住兴奋之情,前两日他还
在为教中无人头疼,如今平添众多高手,实力大增,再非往日捉襟见肘的窘态。

  「从今往后大伙都是一家人,客气话也不再多说。」他举杯一饮而尽,然后
两指一紧,劲力到处,瓷杯立时化为齑粉,「本宫与诸位兄弟同心同德,共举大
事。若有负心,有如此杯。」

  灵玉真人举杯往口一倾,接着翻掌拍在案上。他这一掌轻飘飘毫无力道,更
没有一丝声音。待抬起手掌,酒杯已悄然粉碎。

  这次晚宴参与者都是屠怀沉精心挑选的一等一高手,当下众人各施奇功,在
宫主面前露了一手。

  沐声传双眼似睁似闭,但每个人的手法、功力、反应、神情、气度无不尽收
眼底。

  慕容龙喜不自胜,当场拜请武功最强的赫连雄、石蠍与西秦独行大盗宫白羽
为教中供奉,其余为各堂香主。

  待众人依位次坐定,慕容龙立即转入正题,「神教汇集八方英豪,志在天下。

  依各位之见,当从何处下手?」

  「钱、粮、兵马。」灵玉毫不犹豫地答道,「我教西连长安,东近洛阳,若
能占据两城,即可逐鹿天下。」

  「三年前长安被大周攻破,元气至今未复。我看,还是先图洛阳。」石蠍接
口道。

  「陇西也富得很。」宫白羽在凉州多年,熟知当地情况,「若要银子,我带
兄弟们去。」

  「扬一益二,扬州、成都都是客商云集的好地方。」

  「洛阳,还是洛阳大户多!宫主,我们哥儿俩走一趟!不弄回十万两银子,
不用宫主吩咐,我仇百熊自己把脑袋割下来!」

  一说打家劫舍,众人立刻兴致大发。

  好端端商量立国大计,结果弄成明偷暗抢。慕容龙心里苦笑,一时半刻想改
掉他们的匪徒本色只是疑人说梦。

  忽然一个声音开口道:「灵玉道长所言不差,钱粮兵马,缺一不可。在下愿
赴雁门,搜购战马,为宫主训练一支精骑。」

  慕容龙赏识地看了赫连雄一眼,点头道:「供奉说的极是。就请赫连兄到雁
门察看形势,若有机会能控制当场马市最好!」

  秃发什健兄弟本是当地人氏,闻言立即高声附合,要求同去。金开甲也跃跃
欲试,却被宫主用眼色止住。

  慕容龙含笑道:「蔡长老有何见解?」

  没能见到少夫人,蔡云峰有些魂不守舍,闻言怔了一下,抱拳道:「但凭宫
主吩咐。」

  慕容龙对他的心不在焉一笑置之,沉吟道:「霍长老已经赶赴洛阳,但洛阳
是周国皇都,帮会林立,只怕霍长老孤木难支。蔡长老可带水堂帮众前去相助。」

  这么快就要离宫,蔡云峰心里有点不舍,但还是点头答应。

  只听宫主又道:「数日后本宫将亲赴洛阳,无论如何要将洛阳纳入我教!」

  蔡云峰心花怒放,似乎看到玫瑰仙子笑盈盈说:「这么快就收服洛阳诸帮,
蔡长老辛苦了。」

  「遵命!」蔡云峰高声道。

  慕容龙淡淡一笑,「届时请沐护法坐镇宫中,金长老、灵玉长老、石供奉与
本宫同行。」他望着远处连绵的群山,声音渐渐凝重,「本宫要到龙城拜祭我慕
容氏祖先。」

  还有那一大笔宝藏!

     ***    ***    ***    ***

  紫玫还是那个姿势蜷在榻上。她真是疼得紧了,躺了一整天,下体似乎还插
着那根庞然巨物,略一动作就霍霍作痛。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右手,只见指尖还沾
着殷红的血迹。紫玫小嘴一扁,委屈地嘤嘤哭泣起来。

  一边哭,一边暗暗疑惑,怎么自己破体后并未殒命?

  慕容龙蹑手蹑脚走进房间,勾头观察妹妹的神色。

  紫玫对他恨之入骨,闭着眼对他毫不理睬。

  慕容龙咽了口吐沫,按了按怀里的种子灵丹,没有掏出来。他挨着紫玫躺在
床上,慢慢伸直身体,然后展臂搂住妹妹香软的身体,长长舒了口气。

  紫玫止住哭声,但眼泪却越流越多,她恨恨抹了把泪水,绷着脸一言不发。

  「好啦,好啦,别再哭了……眼都肿了……」

  「我就哭!你欺负我!」

  慕容龙帮她擦去脸上的泪花,低笑道:「女人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就不会痛
了——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尝一次一辈子都忘不了呢。」

  「呸!」紫玫气冲冲翻过身子,背对着慕容龙。

  这样的娇嗔薄怒使慕容龙心里一荡,他低头在紫玫颈中一吻,正容道:「你
练的是什么内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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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玫像是睡着了,对慕容龙的询问置若惘闻。

  慕容龙声音一冷,「你怎么会凤凰宝典?」

  紫玫芳心暗颤,没想到他竟然会知道本门秘籍。

  「是雪峰那个贼尼传你的吗?」

  声音里带着庞大的压力,紫玫不能再装聋作哑下去,于是小声道:「什么凤
凰宝典?没听说过。」

  慕容龙压根儿不信,「雪峰传你的是什么功夫?」

  「九玄真气。」紫玫眼也不眨地胡诌个名称。

  「九玄真气破体后会假死吗?」

  「假死?」紫玫泪珠扑扑簌簌掉了出来,委屈万分地说:「你的坏东西那么
大,我差一点就真死了,呜……你这个混蛋,一点都不心疼我……」

  她越说越恼,一脚踢在慕容龙腿上。腿一动,她「哎呀」一声痛叫,细眉顿
时拧紧,这下倒不是装的。

  慕容龙拿她也没办法,等她哭完,又问道:「你当时真元有没有什么异常?」

  有,当然有异常。紫玫摇了摇头,又微微点头,迟疑着说:「好像有……好
像被你吸走了……慕容龙!」她突然叫了起来,「你是不是偷走了我的功力!」

  慕容龙略带尴尬地笑道:「没有……真没有……」不过好像真有一点。

  其实不只是他吸取了紫玫的真元,慕容龙汇入紫玫丹田的真元更多。

  凤凰宝典本是上古玄经,相传为九天玄女所授,修习者必为纯阴之质。战国
之初,宝典落入一位方士玄妙子手中。

  玄妙子本是道家嫡脉,精修太一经多年,但始终难至大成。得到凤凰宝典之
后,才智高绝的玄妙子立刻看出宝典与太一经虽然阴阳各异,却是相辅相承。

  他惮精竭智精研其中奥妙。并百般挑选,娶了一名质慧貌美的少女为妻,授
以宝典。

  夫妻二人潜心修炼,最终使太一经与凤凰宝典融汇贯通,成功的破去了修习
凤凰宝典必需纯阴之质的限制。

  但乐极生悲,正当玄妙子为大功告成欢欣鼓舞之时,爱妻却突然反目成仇,
以刚刚练就的凤凰神功将他打落悬崖。待玄妙子伤癒复出,才知道自己深爱的妻
子已经与门下弟子堂而皇之地结成夫妇。

  经此惨剧,玄妙子性情大变。一番苦斗之后,玄妙子将门下所有弟子不分良
贱杀个干干净净,并且用最残酷的手段将爱妻折磨至死。

  妻子的背叛使玄妙子对女人痛恨万分,趁天下动汤,他以终南深山为基,网
罗党羽从各地掳掠女子以供淫虐,并靠着自己的博学才识荼毒生灵,将女体作为
鼎炉以邪法修真,终至大成。

  玄妙子成为星月湖的开山祖师,凤凰宝典和太一经也成为镇教神功。但与历
代宫主修行的太一经不同,凤凰宝典专供女子修行,对于从不收女弟子的星月湖
来说毫无用处。只是玄妙子在宝典上花费心血甚多,难以割舍。因此只把宝典锁
入秘室,重重封印。

  直到百余年前,宝典为灵犀彩凤盗取,四镇神将尽数命殒其手。当时星月湖
高手倾巢而出,与灵犀彩凤决战南海之滨,以牺牲数十名高手的代价也未能将她
击毙,反而被她杀至圣宫。最后太冲宫主不得已封闭地宫,与灵犀彩凤同归于尽。

  但凤凰宝典却从此下落不明。

  据玄妙子亲手所刻的留真卷记载,修习凤凰宝典在第八层之前元红被破,必
然危及性命。但若以太一真气助之,仅会假死六个时辰,在这期间八脉齐断,气
息皆无。

  不过此事乃玄妙子毕生恨事,卷中记载极少,仅有寥寥数语。凤凰宝典又失
踪多年,无从辨别。

  慕容龙冷眼旁观,雪峰神尼和妹妹练的多半就是凤凰宝典,但同是飘梅峰弟
子,为何风晚华等人却毫无异状?他料知再问下去紫玫也不会说实话,便换上笑
脸,抬手伸向妹妹身上的柔毯。

  紫玫捏紧毯角,娇躯蜷成一团,远远躲在角落里,警戒地说道:「你要干什
么!」

  「干你。」慕容龙干脆地说。

  「不行!不许再碰我!」

  「少废话,你现在已经是哥哥的妻子了,让我操是天经地义——毯子拿开,
让哥哥看看你的小嫩屄……」

  「哥……人家还疼着呢……」紫玫小声哀求道。

  「我看一下,伤的厉害哥哥就不碰你。」

  「我才不信呢——你才不管人家疼不疼,都要……」

  慕容龙不耐烦起来,一把抱住紫玫的肩头,掀开柔毯,「手拿开。」

  紫玫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但脸上还是挂着凄凄婉婉的羞疼,无奈的移开小手。

  慕容龙掰开腿缝,看到股间那片鲜艳的殷红,不由心里一惊,连忙轻轻剥开
花瓣,把手指探入其中浅浅掏摸。

  紫玫眉头轻皱,少女羞涩的秘处被自己深恨的男人玩弄,那种羞愤使她额角
血管急跳,恨不得一刀捅死这个禽兽!她脑中忽然一闪,两眼不安份地在慕容龙
腰间搜索,想找出自己的宝刀片玉。

  刚想挪动身体凑到他身边摸摸,只听慕容龙低声叹道:「妹妹,你还真了解
哥哥……」

  紫玫正在纳闷,突然下体一颤,那两根手指似乎带着麻酥酥的细微电流,从
自己最敏感的花蒂掠过。俏脸顿时红了起来,紫玫星眸半张,红唇中逸出一缕柔
媚入骨的娇喘。她两手紧紧捏着慕容龙的衣襟,娇躯在手指温柔的爱抚下不住战
栗,粉嫩的花瓣时鼓时缩,沁出点点蜜液。

  慕容龙嘴唇在她耳后轻轻磨擦着,呢哝道:「想让哥哥操你吗?」

  紫玫两眼迷蒙地偎依在他怀里,香肩微动。片刻后像是受不了他的挑逗般,
身体一紧,手臂紧紧抱在慕容龙腰间,搭在慕容龙膝上的两腿交叉拧在一起,圆
臀微晃。

  「嗯?」慕容龙挑逗地问道。

  「唔?」紫玫像是没听到他刚才说的话。心里却在大骂,这家伙连内衣都没
穿,甚至连兵刃都不带!

  「想让哥哥操你吗?」慕容龙重问道。

  「嗯——不嘛……」紫玫嘤咛着摇摇头,她握住臀下那根直直竖起的巨物,
向下按去,娇声道:「你这样人家就挺舒服,不要它碰我……」

  慕容龙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舒服了,哥哥还没有舒服呢。」

  刚才他已探出紫玫下体的血迹只是元红新破的余沥,肉穴并未受伤。起初破
体时他还怕妹妹难以承受,忍让三分;后来误以为妹妹已死,再行奸淫时便没有
丝毫保留。

  没想到妹妹娇嫩的处子幽穴,居然能承受自己这么怪异的庞然巨物……

  他中指插入小穴,拇指在花蒂上轻揉慢捻,穴口立刻像温润的小嘴,含着手
指柔柔吞吐。慕容龙兴奋异常,高声赞道:「妹妹的小屄真是绝品!」

  阳具一震,硬梆梆撑开紫玫的小手,带着炽热的气息顶在股间。她惊呼一声,
急忙挺腰欲躲。

  慕容龙一手从背下绕过,握住小巧的酥乳;一手搂着膝弯,将紫玫抱在怀中,
一脸坏笑地说:「想逃?」

  这家伙既然没有随身带着宝刀,紫玫也懒得再纠缠下去,脸上刚才的媚态一
扫而空,她挣扎着撑坐起来,绷着脸低叫道:「放我下去!」

  慕容龙手指一挑,惹得玉人花枝般一阵乱颤,「乖乖分开腿,让哥哥的东西
插进去。」

  紫玫两眼一眨,立即珠泪盈然,「哥哥,人家好痛啊……明天吧,好不好…

  …」

  「痛什么痛,里面滑溜溜一点事都没有……」慕容龙心里暗笑道,你开始说
的一点没错,不管你疼不疼,这么美妙的小穴,哥哥都要好好享受一番。

  火热的龟头拳头般硬硬顶进臀缝中,来回磨擦,紫玫知道他性欲大发,自己
在劫难逃,一咬牙,又换上娇羞无限的神情,纤手挡在腹下,吐气如兰的腻声道
:「哥哥,你先答应妹妹一件事好不好?」

  慕容龙笑了半声,正要答应,突然脸色一沉。半晌冷冷道:「挨操是你份内
之事,少跟我提什么条件。」这小丫头总跟自己耍滑,这个例子绝不能开,还是
让她趁早死了这条心,免得持宠生骄,以后越来越麻烦。

  紫玫没想到自己故作媚态,居然还会碰上个硬钉子,不由羞怒交加,一拳打
在勃起的肉棒上。

  慕容龙脸色阴沉,他盘膝而坐,握住紫玫的膝弯向上一提,将纤柔的腰肢放
在自己腿上。然后两手一分,迷人的玉户立刻在晶莹的玉股间柔柔绽开。

  慕容龙故意没有点她的穴道,就是想用粗暴的强奸给妹妹一个教训,让她明
白:任何反抗和要求都是徒劳的。作为妻子,作为女人,她不能有自己的意见,
只能柔顺的侍奉男人,无言地献出自己的肉体。

  但妹妹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紫玫俏脸发白,略略挣扎一下便放弃了,只是
冷冰冰摊开身体任他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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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龟头进入的一刹那,花瓣似的俏脸猛然扭曲。紫玫嘴角抽动着咬紧红唇,
小手拧住被褥,捏成一团。

  慕容龙克制住自己亲吻妹妹的冲动,用一声冷笑化解心中的不忍,然后轻描
淡写地说:「别强忍了,想哭就哭吧,反正一会儿你就该哭爹喊娘了——」说着
两手一扯,巨龙粗暴的尽根而入。

  紫玫娇躯剧颤。与她手腕同样粗细的黝黑肉棒,深深插在粉嫩的玉臀中。只
剩那丛蠕动的触手,在肉穴外张牙舞爪,杀气腾腾。这一下全力贯入,撑满了整
个蜜穴,所有的褶皱都被拉平,子宫被狠狠挤扁,龟头几乎顶住丹田所在。

  紫玫只觉腹腔内猛然剧震,仿佛所有的器官都被肉棒重重顶出。经过短暂的
麻木,肉穴的剧痛席卷而来,每一处细嫩的肉壁似乎都被不平整的阳具擦伤,痛
彻心肺。

  紫玫直直跪在慕容龙怀里,娇美的肉体像被巨物捅穿般挑在半空,仿佛枝头
孤零零的白嫩花朵,在风中颤抖。良久,她艰难地吐了口,哑声道:「慕容龙。

  我恨你。」

  慕容龙握住妹妹的纤腰,向上一提,旋即重重按下。娇躯起落间,整具身体
似乎只剩下肉穴的存在。少女体内的嫩肉被拉到极限,连一根毛发也无法容纳。

  娇嫩敏感的花心仿佛被石块般的龟头击碎,哆嗦着张开细小的入口。

  慕容龙捧着妹妹香软的玉体急速套弄,突然两手一抬,把紫玫扔在一边。

  紫玫被这阵狂暴的抽送捅得眩晕,她仰脸倒在榻上,纤足压在臀下,两膝张
开。精致美妙的玉户中露出一个红艳艳的硕大圆孔,几乎占据了整个视野。淡淡
的血迹被拉成细丝,在雪臀下摇来晃去。

  慕容龙盯着妹妹股间浑圆的肉穴,一边扯掉外袍,一边摸出一个小小的瓷瓶。

  他从瓶内取出一粒芝麻大小的细微颗粒,放在龟头的马眼中,然后寒声道:
「翻过来,换个姿势让哥哥爽一爽!」

  紫玫唇上咬出点点血痕,却始终一声不响,也没有一滴眼泪。

  慕容龙抓住雪白的臀肉一翻,将紫玫拔转过来,然后重重压在她的粉背上。

  肉棒随着丝绸般柔滑的肌肤顶到臀下,「叽咛」一声,捅入温润的肉穴。细
嫩的花瓣被扯成两道相连的圆弧,紧紧卡在阳具根部。

  慕容龙狂抽猛送,拼命撞击着柔嫩的花心。不多时,紫玫体内一颤,一股热
热的细流从花心淌出,尽数涌入精管,汇集到慕容龙的丹田内。

  经过玄妙子修改的凤凰宝典,与太一经一道,成为夫妻双修的功法。两人同
时修炼,阴阳合济,事半功倍。但玄妙子不愿再有女人修习宝典,因而对此讳莫
如深,在太一经中只字不提。并且他还改写了凤凰宝典最后三层的功法。

  像雪峰神尼修炼到第七层凤鸣朝阳之后,必须破体使阴火外泄方可进入第八
层凤凰于飞。但功法却说到第八层才可破体,以致雪峰神尼阴火郁积。多年积累
之下,连肉体也为之改变。

  自玄妙子以降,星月湖历代宫主对此都一无所知,左太冲与慕容龙也不例外。

  此时慕容龙只以为是汲取妹妹的真元,浑不知就在阴火入体的同时,自己的
阳气也随之交换,渡入紫玫体内。

  真元的交换只是一瞬,紫玫的沉默激起了慕容龙的凶性,他搂住妹妹的腰肢,
肉棒长提猛送,在紧密炽热的肉穴内竭力捣弄。他没有使用任何激发妹妹快感的
手段,就像对待以往那些受惩罚的女人一样,仅仅是单纯的奸淫。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彻室内。紫玫臻首垂在榻上,白嫩的娇躯像风浪中
的一朵玉兰,在慕容龙狂暴的挺动下前仰后合。她双目紧闭,圆润的乳房被揉搓
得变形,小巧的乳头在指间滚来滚去,没有片刻安宁。

  阳具在狭窄紧密的花径中越插越快,只见一根看不清细节的黑色巨棒在圆圆
的雪臀间快速进出。忽然,紫玫肉穴收紧,花心乍收乍放,喷出一股阴精。玫瑰
仙子毕生第一次高潮,就是在这样粗暴的奸淫中获得的。

  慕容龙搂紧战栗的玉体,肉棒笔直抵住花心,把阳精倾泄在滚烫的肉穴内。

  紫玫挣扎着坐直身体,她面无表情,白白的小手伸到脑后,微颤着一翘一翘,
慢慢束好秀发。

  高潮似乎并没有给她带来更多快感,紫玫用一角洁白的丝巾扎住发丝,然后
拉过衣衫,披在肩上,双腿勉强挪动着离开玉榻。

  慕容龙盯着紫玫的下体,见她坐起后微肿的嫩肉并没有阳精流出,知道那粒
种子灵丹接触阳精后已然生效,将子宫口闭合,使自己的精液留在了妹妹体内。

  被他暴力奸淫过的女子多半都会在高潮的极乐中虚脱,有些甚至会当场脱阴
而亡,可这个刚破体的小丫头被他一通狠操,竟然还坐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

  「去看娘……」紫玫的声音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她欺身下地,刚刚站直,
便软软倒在地毯上。

  鲜红的绸衫飘落在雪白的长绒间,衫下露出的玉手香足,仿佛精致的玉雕,
晶莹剔透。

  慕容龙眼中寒如玄冰,冷冷看着昏厥的妹妹,坐在榻上纹丝不动。

     ***    ***    ***    ***

  不知过了多久,紫玫悠悠醒转。下体似乎插着一根直挺挺的木棍,又粗又硬。

  她不知道那是种子灵丹使子宫口闭合,只以为是肉穴被奸淫得麻木。半晌后,
紫玫勉力撑起身体,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慕容龙看着妹妹两腿无法合拢地挣扎着迈步,仍冷冷盘膝坐在榻上,一言不
发。

  紫玫扶在门边低低喘了几口气,然后一步一挪地走出石室,始终没有回头看
慕容龙一眼。

  待妹妹艰难地走出自己的视野,慕容龙飞身掠出,风一般掠到萧佛奴所在的
癸室,「呯」的推开门。

  紫玫扶着石壁挪到门边,先用衣袖擦去唇上的血迹,调息片刻,待力气渐复,
才故作轻松,微笑着走入室内。

  白氏姐妹被宫主推门的声势吓得花容失色,赶紧并肩跪在门边,待紫玫进来,
连忙叩头唤道:「少夫人。」

  紫玫对她们已经死了心,当下理也不理,迳直走到母亲身边,浅笑着唤道:
「娘。」

  萧佛奴斜斜倚在枕头上,乌亮的长发梳得整整齐齐,盘成云髻。上身穿着华
美的淡黄丝衣,彩绣的衣襟整齐分开,露出抹胸一截精美的边缘。轻柔的锦被覆
在腰间,美妇两臂优雅的放在被上,雪白的玉手软软握在一起,美艳的脸庞光彩
照人。

  紫玫放下心事,偎在母亲身边高高兴兴地说道:「娘,女儿来帮你捶腿!」

  萧佛奴已经知道女儿无恙的消息,当下含笑摇了摇头,两眼充满怜意地打量
着初为人妇的女儿。

  ——可女儿嫁的却是自己的儿子,她的嫡亲哥哥……

  佛祖慈悲,玫儿是无罪的……菩萨保佑,千万不要让玫儿怀上孽障……百花
观音心里默念着,眼眶微微发红。

  从小时候起,母亲就是这样安安静静,充满详和的样子。无论什么时候,都
是那样的华贵、芬芳。紫玫把脸放在母亲腿上,小手轻轻捶着。

  忽然萧佛奴身体一动,紫玫抬起头,只见母亲脸上满面焦虑,急促地摇着头。

  「娘?你怎么了?」紫玫有些奇怪。

  萧佛奴头摇的愈发急了,她美目光芒闪动,朱唇微微颤抖,似乎有什么话要
说。

  「娘,你怎么不说话?」紫玫慢慢坐直身体,心头揪紧。

  「娘,你说话啊……」

  萧佛奴玉脸飞红,拼命摇头,嘴里「唔唔」连声,似乎想让紫玫离开。

  紫玫急忙分开母亲的嘴唇,不由大惊失声。萧佛奴嘴中的钢撑换成了一个小
小的钢圈,红艳艳的香舌被卡在中间,只能微微蠕动。

  「娘,你的舌头怎么了?」紫玫看到舌上的伤口,惊慌地问道。

  就在这时,百花观音馥郁的体香中,突然弥漫起一股臭味。

  白氏姐妹急忙走到床边,拉起萧佛奴柔软的手臂,掀开锦被一看,「呀,夫
人又失禁了……」

  紫玫有些恍惚地看着母亲。萧佛奴上身衣饰整齐,美艳如昔,腰部以下却赤
裸裸没有半分遮掩。

  当白氏姐妹抬起母亲白生生的双腿,只见雪臀下一片肮脏,滑腻白嫩的香肌
沾满稀薄的黄色污物,散发出刺鼻的臭味。华美优雅的上身与屎尿横流的下体,
宛如截然不同的两具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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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玫一把拧住白玉莺的手臂,俏目喷火地厉声道:「怎么回事!告诉我!」

  白玉莺瑟缩了一下,细声道:「夫人后庭……受伤……失禁了……」

  上次母亲受伤那血肉模糊的惨状紫玫记忆犹新,没想过不过数日,这混蛋竟
然又一次奸淫母亲的后庭,而且伤得导致失禁——「慕容龙!你还是人不是!」

  慕容龙抱肩靠在门上,冷冷道:「娘要咬舌自尽,我不过是给她一个小小的
惩罚……」

  满不在乎的神态使紫玫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她曾经以为慕容龙还有一点人
性,虽然屡次出言恫吓,但对亲娘亲妹毕竟还有一点点的爱护。但现在看来,他
根本就是个畜牲!自己究竟能不能对付这个狠毒无耻的禽兽呢……

  柔软的身体被翻转过来。白氏姐妹用毛巾仔细擦去萧佛奴臀上的污物,最后
掰开滑腻的臀肉,将毛巾塞入臀缝中细细抹净。雪臀光润滑腻,活色生香,但粉
红的菊肛却裂开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红伤口,根本无法合拢。淡黄的污物从中不断
涌出。

  紫玫喉头梗住,看着肉团般被人照料的母亲,心里紧紧揪成一团,只想抱着
母亲大哭一场。

  待萧佛奴下体拭净,慕容龙淡淡道:「莺奴,给夫人包块尿布。」

  他下巴微微翘起,斜睨着满脸惊愕的紫玫,「对,尿布。娘以后就要整天包
着尿布了。」

  白氏姐妹托起她的腰身,把一块柔软的棉布放到臀下时,萧佛奴羞得面红耳
赤,恨不得即刻死去。尿布是块又宽又大的普通白布。但当它像包裹婴儿般裹在
艳妇成熟的下体时,却充满了淫荡意味。

  两女把尿布细致地裹紧扎好,然后利落地换掉床单被褥,给夫人微略整理了
一下仪容,便退到一边,焚上香。

  萧佛奴又变得容光焕发,仪态万方,但睫毛间沾满了羞耻的泪花。

  紫玫握着母亲滑软的手掌,一边帮她擦去眼泪,一边勉强挤个笑容,柔声安
慰道:「娘,过两天就会好了……过两天就好了……」

  「好不了。娘下半辈子都离不开尿布了。」慕容龙丝毫不顾忌萧佛奴的感受。

  紫玫星眸一闪,冷厉地盯了他一眼,眼神中流露出无穷恨意。

  「这才是她的真实想法吧,那么恨我。」慕容龙心道,「虽然她装得很像,
常常显得又乖巧又柔顺,但这种不时流露的恨意才是真正的她呢……你为什么要
恨我?其实我只要你乖乖给哥哥生孩子,安安份份做我的妻子就好了。就像金丝
笼的金丝雀,无忧无虑。无论什么珍宝,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何必要飞出笼
子呢?」

  「起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慕容龙冷冷道。

     ***    ***    ***    ***

  殿门打开的一刻,刺目的阳光潮水般涌入幽暗的神殿。紫玫禁不住抬手遮住
眼睛,半晌才慢慢睁开。

  四月的阳光已经开始灼热,但对长时间不见天日的紫玫来说,灿烂的阳光仿
佛金黄闪烁的怀抱,温暖而又宽广。久蓄心底的惊恐、惧怕、委屈、伤痛,在阳
光的沐浴中渐渐化开,消散。

  林香远赤裸的身体仍系在栏杆边,在茫然中等待又一次奸淫的来临。看到她,
慕容龙就像看到一只扔在路边的野犬般,视而不见,迳直走下石阶,朝月岛一端
走去。

  「拿点水给她喝,再给她擦擦身子。」紫玫也不理会步履匆匆的慕容龙,坐
在阶旁看着紫衣侍者给师姐喂水,擦洗身体。

  她不知道慕容龙要带自己去看谁,更不怕自己会赶不上——反正他是想吓唬
自己。或者是神智已失的大师姐,或者是被药物刺激的三师姐——但她们都在宫
内。难道是师父?可师父已经死了……

  紫玫犹豫多时,等嫂嫂身上的污渍洗净,她解下外衣披在沾满水珠的洁白胴
体上,淡淡道:「谁敢弄脏我的衣服,我就扒了谁的皮。」

  旁边的紫衣侍者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开口。虽然玫瑰仙子与宫主成婚不过三
日,但这些人已经陪她在岛上转了半月,谁都知道少夫人最喜欢的就是惹是生非,
没事还想找些事。若是惹恼了少夫人,就算有宫主罩着扒不了他们的皮,只怕今
后也难得片刻安宁。

  轻风徐来,松涛阵阵,密布的参天巨树将整个岛屿笼罩在浓浓的绿荫中。

  星月湖能人辈出,圣宫经过近千年的经营构建,气势非凡。碑刻题咏遍布各
处,精美的凉亭,幽深的回廊错落有致,奇花异卉随处可见。缓步其中,宛如人
间仙境。

  但慕容龙却没有那份雅兴,星月湖再精美十倍,也不过是一个小巧的鱼缸,
而他要的则是整个天下。

  慕容龙目不斜视,一路经过传香亭、太玄阁、幽明廊,最后在月魄台旁停下
脚步。

  苍翠的巨松下,放着一个黝黑的铁笼。笼内是一具雪白的身体。她四肢被锁
链固定在铁笼的四角上,两腿八字形敞开。脚踝被铁链穿透,小腿微翘着挂在笼
架上。

  从后面看来,只看到一个白嫩的圆臀。肥厚的花瓣被摧残得不成模样,艳红
的嫩肉像两片被吻得麻木的红唇,软软垂在股间。红肿的肉穴显然已被精液灌满,
浓白的黏液湿淋淋沾得到处都是。紧挨着肉穴的菊肛也同样凄惨,大概是肉棒刚
刚拔出,红红的肛洞还露着铜钱大小的入口未曾合拢。

  周围几名帮众见宫主亲至,连忙拱手退到一旁。慕容龙上下打量一番,满意
地点点头,然后抬脚踩在神尼臀间,慢慢用力。柔嫩的肉花在他脚下不住变形,
最后一滚一鼓,踩破的油脂般从鞋底溢出,红得几乎滴血。

  遭到这样粗暴的蹂躏,但脚下的女人始终一声不响。

  慕容龙将靴底的灰尘尽数擦在嫩肉上,淡淡道:「贱人,还没有操死你?」

  当日四闯神殿,来去自如的雪峰神尼,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供人发泄的淫具。

  她腰后压着一根拧死的铁棍,把她的小腹紧紧按在笼底,使臀部挺得更高。

  肩头的日月钩依然穿着琵琶骨,另一端系在笼顶,钢链挣得笔直,迫使她上
身挺立,两乳悬空。颌下的另一根铁棍更是牢牢卡住下巴,将她玉脸推成平仰,
头颅几乎触到高翘的雪臀,连牙关也无法咬紧。整具身体像是从腰中折断一般,
肥嫩的乳房和下体的隐秘部位尽数暴露在外。

  紫玫还没有来,但慕容龙并不担心。岛上戒备森严,一个内功被制的小丫头,
就算插上翅膀也难飞出自己的手心。他脚下一用力,油脂般嫩肉向四周滑开,隔
着鞋底也能感受到肉穴中精液的涌动,又湿又黏。

  雪峰神尼刚刚突破至凤凰宝典第八层,未等真气完全稳定便立即与强敌动手,
结果被慕容龙用神兵偷袭得手。复仇雪耻的愿望不仅未能实现,反而受到更大的
污辱,像器具般扔在树下供人淫玩。心高气傲的神尼又恨又悔又痛,时时刻刻都
在等待机会,等待日月钩松开的一刻。

  慕容龙把雪峰神尼的玉户当成鞋擦,慢慢擦完右脚,又把左脚放在上面。等
他放下脚,神尼的雪臀中一片狼藉,灰尘混着精液粘乎乎脏兮兮沾在股间,踩扁
的花瓣翻开手掌大一片被玷污的殷红。

  慕容龙拍了拍笼子,笑吟吟把弄着神尼的双乳。

  「贼尼这对奶子着实可观……」

  旁边的帮众连声迎合,污言秽语,把雪峰神尼说成天下第一淫妇,不知吃了
多少男人的精液,才养出这么大一对豪乳。尤其是那个骚屄,比窑子里最下贱的
婊子还大,恐怕操过她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雪峰神尼眼上、鼻上、颊上,唇上沾满浓稠的精液,呼吸间浊精从鼻翼滑下,
从晶莹的耳朵边缘,丝丝缕缕垂下。她双目紧闭,对周围的嘲笑声不闻不问。

  被固定成耻辱姿势的身体早已僵硬得麻木,连敏感的下体也像蒙了一层厚厚
的棉花,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都像远方的山林般朦朦胧胧。只有肩头日月钩的
齿状突起,一粒粒清晰可辨。

  忽然脸上一热,一道热腾腾的水流从鼻孔直冲而入,呛到肺中。雪峰神尼艰
难地张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淡黄的尿液冲开脸上的阳精,光润的肌肤、鲜红的唇瓣一点点清晰起来。慕
容龙托着阳具,一会儿对着神尼的鼻孔,一会儿对着她的小嘴,一泡尿撒得痛快
淋漓。

  飞溅的液体渐渐散开,神尼喘咳连声,香舌在唇间拼命屈伸,吐出口中骚臭
的尿液。

  慕容龙对她身上的绝世功力垂涎三尺,单是斩杀朱邪青树、屈苦藤两人的声
势,便看得出神尼的功力尤在阴宫主之上。因此虽然留着她的性命危险之极,却
又不舍得把她随便弄死,白白浪费了她的大好真元。

  慕容龙鹰隼般的目光在雪峰神尼赤裸的身体上来回审视,想找出一个汲取真
元的办法。

  当目光扫到神尼肩头,慕容龙一下停住了。

  玉白的弯钩从锁骨下穿入,钩体卡在琵琶骨间,肩后露出圆弧状的钩尖。因
为怕神尼失血过多而死,伤口已经涂了止血的药物,只剩两个贯穿的不规则的血
洞。透过血迹和翻卷的红肉,隐约能看到骨骼。

  一切并无异样。

  但慕容龙心里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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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峰神尼的喘咳渐渐平息,只有白腻的肥乳还余波未止,在胸前沉甸甸四下
轻晃。

  慕容龙目不转睛地盯着日月钩,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琵琶骨、脚筋都已
被穿,身体又被固定在铁笼内,她还能施出什么手段?

  忽然间脑中一闪,慕容龙暗暗倒抽口凉气。这贼尼竟如此厉害……

  问题就出在那对日月钩上。

  当时的情景他还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偷袭得手,日月钩穿过神尼的琵琶骨,
破去了她的真气。踏在遍布血迹碎肉的神殿内,自己心里呯呯直跳。因为隐惧,
他两次收紧日月钩,使钩体穿透了神尼的肩膀。

  当时两钩都完全没入肌肤。但现在月钩却露出一指有余……日月钩钩内遍布
颗粒状突起,一旦钩进琵琶骨,旁人就是用手拔也需几分力气。雪峰神尼竟然单
靠散乱的真气,将月钩逼出五分有余,这份功力真是惊世骇俗!

  雪峰神尼玉容无波。习惯了日月神钩两股不同的气流之后,她设法借用日钩
的阳气,与自己炽热的真气合力,逼出月钩。其间椎心刻骨的苦楚,几乎掩盖了
自己被轮奸和羞辱的痛耻。此时她收敛心神,静等夜晚的到来。一夜的时间,足
以使她逼出月钩,破笼而出,届时星月湖将不再有一个活口!

  「格」的一声轻响,钩身的突起划过琵琶骨,向外动了些许。雪峰神尼苦忍
剧痛,蛾眉颦紧。

  慕容龙拧着月钩缓缓拔出,仔细听着钩身在琵琶骨磨擦的轻响。手腕轻摆,
月钩刮在骨上的沙沙声清晰可闻。

  雪峰神尼沾满尿液、精液的红唇颤抖着咬紧,额上冒出一层冷汗。剧烈的酸
痛透入骨髓,将凝聚的真气搅得四散崩离。在剧痛中,一股彻骨的凉意直入心底,
她知道,自己逼出日月钩的举动已经被人发现。

  慕容龙微笑着一推,已经癒合的伤口立即鲜血迸涌,打湿了他的手指。雪峰
神尼细密的银牙咬破了朱唇,被迫仰着脸的她看不到日月钩从肩头穿出的惨状,
但她能感觉到两根恶毒的手指插进伤口中,拔弄着自己的琵琶骨。那感觉如此清
晰,她甚至能感觉到指尖的纹路,还有钢链的冰冷。

  小丫头竟然敢拖这么久?慕容龙伸出沾满血迹的手指挑弄着神尼的乳头。即
使在这样的剧痛中,敏感的乳头还是传来一阵酥痒的快感,顿时硬了起来。

  不来也罢,反正有的是机会!慕容龙抬手含怒一扯,钢链如同闪亮的毒蛇般
钻入伤口。雪峰神尼粉背上血肉飞溅,钢环一节一节直接重重敲击在骨骼上,四
肢百骸同时震颤起来。

  滴血的钢链从肩头斜斜穿过,左右分开,钩住神尼脚踝裸露的筋腱。她玉脸
白得近乎透明,肌肤像张满的弓弦完全绷紧,口鼻间呼吸停顿,雪峰神尼竭尽全
力抵抗这令人崩溃的剧痛。

  慕容龙嘴里有些发干,在这样的折磨下,神尼竟然还能强撑着没有昏迷……

  她究竟能抵抗到什么地步?慕容龙勾住脚筋掂了掂——要不要也抽去她四肢
的筋腱呢?

  就在这时,雪峰神尼高举的雪臀间嫩肉一阵收缩,颤抖着淌出一股淫水。慕
容龙眼中一亮,立即从怀里掏出焚情膏,全部抹在神尼肮脏的下体,连菊肛也不
放过。然后折下松枝,将碧绿的膏药送入肉穴深处。

  粗糙的树皮毫不怜惜地插进肉穴,将娇嫩的肉壁刮出无数血痕,同时使焚情
膏融入血肉。慕容龙手腕一举,半尺长短两寸粗细的松枝狠狠捅入神尼体内,翻
卷的花瓣被挤得收拢,红唇般含紧树枝。

  钢链穿肩而过的那一刻,雪峰神尼已经知道自己再无力挣脱束缚。撕心裂肺
的绝望使她发出一声凄厉而又充满的纳喊,玉体拼命挣动起来。肥白的圆臀中,
上下短短两截黝黑的粗枝上下起落,如同一股无法按住的悲愤。

  铁笼在美妇的挣扎下「铿锵」乱响,雪白的肉体宛如走入绝路的白色猛虎,
拼命撞击着坚固的铁条。

  围观的帮众相顾失色,心头禁不住掠过一阵寒意……

  「卡」的一声脆响,传遍密林,连翻滚的松涛也安静下来,四周一片死寂。

  慕容龙缓缓松开手指,神尼光润的玉肘上留下两个苍白的指印。不多时,指
印突然变得发红,似乎被鲜血充满。

  神尼的朱唇仍然呐喊般圆张着,但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她身子一侧,肘端似
乎消失般,变成被肌肤包裹的碎片,软软支在笼底。

  慕容龙平静地伸出手掌,握住神尼圆润的膝盖,慢慢合拢五指。骨骼在他太
一经的真气下,仿佛粉团般脆弱,没有半分抵抗地乍然粉碎。

  「啊——」充满惊恐的尖叫从背后响起,慕容紫玫跌跌撞撞地飞奔过来。奔
到神尼身边,她两腿一软,无力扑倒在铁笼上。

  她早已熟悉了岛上的道路,忖恃着并没有什么大事,便一路悠哉悠哉地袅袅
行来。一边凭运气瞎转,一边赏玩风景,没想到却看到师父被生生捏碎骨骼的一
幕。

  苍翠欲滴的松柏下,一具冷艳的女体在窄小的铁笼内抬头挺臀,摆出羞耻的
淫秽姿态。一个明艳的红衣少女愣愣抱着铁笼,神情呆滞。

  冷汗混着鲜血淌遍玉体,雪峰神尼牙关不住轻响,颤抖着说道:「我雪峰化
做厉鬼也要取你性命!」

  「师太动了嗔念,小心堕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慕容龙淡淡道。

  他捏住神尼另一只完好的肘尖,忽然莞尔一笑,「师太,你觉得是阿鼻地狱
好呢,还是在这里被人操好?」不等神尼开口,他自顾自地回答道:「当然是这
里好了。你看这里风景多美,还有这么多关心体贴的哥哥,又粗又长的鸡巴……

  此间之乐,尘世难求啊。」

  接连捏碎神尼一肘一膝之后,慕容龙心里的隐惧终于消淡了一些,恢复了往
日的调弄口吻。手指一紧,正待运功捏下,突然身边红影闪动,一件绯红的内衫
落在地上。

  紫玫一言不发地解开纤腰上的丝绦,除去外裙往地上一扔,接着解下小衣、
亵裤,就这样在众人面前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立在笼边。

  苍翠的绿色中,雪白般的娇躯宛如飘落凡间的仙子亭亭玉立,婀娜生姿。周
围散落的红衣仿佛盛开的花朵,衬托出玫瑰仙子超凡脱俗的美态。

  慕容龙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先扭头冲着傻瞪着紫玫裸体猛瞧的帮众怒
喝一声:「滚!」

  那几名帮众被他用功力逼出的怒喝吓得浑身一震,连忙扭头,拔腿就走,忽
然又听到宫主一声充满杀意的暴喝,「眼睛留下!」

  带着血丝的眼球在草地上滚动着,密林中弥漫着血腥的意味。但少女赤裸的
胴体却如空灵的梵铃,带着醉人的香甜将密林变成了仙境。

  「什么意思?」慕容龙冷冷问。

  紫玫微微一笑,惊艳中却又带着无限的凄凉,「你不是要操我吗?我答应你。

  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听你的话,侍奉你。生孩子。」

  「跪过去。」沉默半晌后,慕容龙开口道。

  玉人柔顺地跪在笼边,与神尼并肩伏下。

  「自己把屄掰开,说——求哥哥操我。」

  紫玫毫不迟疑地把小手伸到臀后,掰开嫩红的花瓣,轻声道:「求哥哥操我。」

  「操你之前,先要把这个放进去。」慕容龙手一扬,一个精致的药瓶落在紫
玫身边。

  紫玫打开药瓶,用指尖沾了一粒细小的种子灵丹,抿入下体的嫩肉中。

  「深一些。」

  白皙的手指立刻伸进窄紧的肉穴,摸索着将药粒推到体内。

  肉穴还有些干燥,手指出入间穴口收收合合,宛如翕张的花朵,娇美香艳。

  紫玫脸上没有任何羞涩,也没有任何不安。将药粒推至手指够不到的尽头后,
她便翘起小巧的玉臀,自行掰开少女鲜美的玉户,等待阳具的光临。

  火热的龟头贴着纤指进入温润的嫩穴。经过两次交合,秘处的疼痛略小了些,
但肉刺挤入时依然艰难万分。紫玫平静地挺起下体,默默承受着哥哥的奸淫。

  她努力不去想任何事情,不去想母亲、师父、风师姐、嫂嫂、纪师姐……那
些受尽折磨的亲友;也不想下体的疼痛。

  仇恨、羞愤、痛苦……一切都化开了。娇靥温柔地贴在地上,紫玫静静看着
地上一株新生的青草,心神完全被它嫩绿的色彩,舒展的身姿和淡淡的青草气息
所吸引。做一株青草,应该是很幸福的事吧……

  紫玫出神地想着,直到耳边发出一声脆响。

  慕容龙像把玩着什么有趣的事物般,把玩着神尼的右肘。微突的肘尖已经消
失了,柔美的手臂中间,只剩下一层软滑的皮肤,和里面星星点点的碎骨。

  「被哥哥操是你的本分。不要再想跟我讲任何条件。」慕容龙用那支捏碎神
尼臂骨的手指,在紫玫秀挺的玉鼻上轻轻一刮,微笑道:「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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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声响起,远处一向平静无波的澄湖,也传来水岸相击的轻响。密林里,巨
树高大的阴影带着迫人的寒气,将三人笼罩在深邃的幽暗中。

  良久,紫玫点了点头,低声道:「记住了。」

  肉棒划过长长的距离,重重顶在宫颈上。紫玫娇躯一紧,细眉轻皱。她垂下
眼睛,努力挺起玉臀,用女性独有的器官供身后的禽兽取乐。

  雪峰神尼头部仰起,无法看到爱徒。粉碎的肘、膝已经变得紫黑,过不了多
久,手臂和小腿就会坏死——到那时,也就是自己丧命的时刻了。剧痛并未能麻
痹她的意志,神尼的眼神依然寒冷而锐利,里面只有无边的恨意。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注视着紫玫的反应。一柱香工夫后,他拔出阳具,笑
道:「过来。」

  紫玫默默起身,见慕容龙高坐在铁笼上,不由愕然。

  慕容龙的笑容里带着浓浓的邪恶,「上来。」

  紫玫依言攀上铁笼,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笼内的师父。片刻的慌乱后,她平
静下来。不用慕容龙开口,紫玫便弯下腰,一手扶着他的肩头,一手握着肉棒,
试探着坐了下去。

  肉棒还带着自己的体液,又湿又热,指尖掠过密布的坚硬颗粒,紫玫心里隐
隐发颤。她怎么都难以相信,这根摊开手掌也无法握住的巨物,竟然能进入自己
体内……

  但这些犹豫和惊惧被深深埋在心底,紫玫脸上毫无异状,动作也没有一丝停
顿。她甚至没有露出一丝羞耻和难堪,就这样在严厉而又慈爱的师父脸上,主动
沉下腰肢,迎向男人的阳具。

  光润的雪臀越来越近,娇柔的花瓣还带着处子的稚嫩,在眼前层层绽开,最
后落在紫亮的龟头上。它离得如此之近,雪峰神尼甚至能看清嫩肉细微的蠕动。

  花瓣在龟头上略略一顿,便顺从地柔柔分开。肉穴紧窄的入口被完全撑开,
充满弹性地张成浑圆,将肉棒吞入其中。

  阳具抵住下体的一刻,紫玫便松开肉棒,两手都扶在慕容龙肩头,臀部轻晃
着缓缓坐下。她斜着身子,香肩后仰,把下体凑向慕容龙的小腹。待肉棒进入半
数之后,紫玫秀眉一紧,雪白的喉头微微蠕动了一下,然后屏住呼吸,极力沉腰,
叽的一声,把那个巨大的肉瘤纳入体内。

  慕容龙心里不忍,展臂将听话的妹妹搂在怀中,恣意爱抚。玉人通体冰凉,
肉穴内却炽热如火,腰身还未动作,肉壁便自行一松一紧地收缩起来。坚挺的乳
峰紧紧贴在胸前,几乎能感觉到硬硬的乳头。慕容龙把鼻子伸进妹妹耳后的发丝
中,深深嗅着妻子迷人的发香。

  「等我恢复大燕,当上皇帝,你就是我的皇后……」慕容龙舔舐着紫玫晶莹
的耳垂,呢哝着说。

  「嗯……」紫玫温顺地伏在慕容龙怀中,娇躯柔若无骨,芳香四溢。她小猫
般乖乖点了点头,轻轻答应一声。

  此时阳具已经完全进入令人魂销的肉穴,四周尽是滑腻无比的软肉,仿佛握
着枪锋的细嫩柔荑,紧密包裹着那根狰狞的巨棒。

  此时慕容龙早已原谅了紫玫那些小小的反抗,触手无限温存地翻开花瓣,轻
轻挑弄其中的花蒂。

  紫玫娇呻一声,下体淫液泉涌。

  温热的液体打在神尼脸上,紧闭的双眼霍然张开,恨恨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

  眼珠一转,她发现慕容龙的睾丸就垂在唇边,雪峰神尼毫不犹豫地张口咬下。

  一阵大笑从头顶传来,慕容龙早已算好了距离,神尼一口咬下,才发觉自己
的牙齿还差着一丝才能咬到,此时只是把睾丸含在唇间。

  「哈哈,师太真是殷勤,居然主动替本宫吸屌……是不是屄痒了,想让主子
操呢?」慕容龙笑嘻嘻说着,伸腿一勾,脚跟正踢在神尼臀间的松枝上。

  焚情膏初用并无感觉,但神尼的下体过于敏感,纵然是一根没有生命的松枝,
也使她玉体剧颤。

  脚跟一湿,慕容龙不由失笑道:「师太好生淫荡,这也能浪得滴水儿……」

  脚跟用力一踢,将半尺长的松枝整根踢进肉穴,连肛中那根较细的也未能幸
免。

  肘、膝被生生捏碎都一声不响的雪峰神尼,此时却闷哼一声,噙着慕容龙睾
丸的红唇不住战栗。

  慕容龙放声大笑,抬脚又待重重踢去,怀里的玉人忽然一动,紫玫奋力抬起
腰肢,主动套弄起来。慕容龙略一犹豫,缓缓放下腿,凝视妹妹片刻,心里微叹
一声,然后眯起双眼,享受着少女湿润的肉穴。

  紫玫明亮的大眼熠熠生辉,她仔细观察着慕容龙英俊的脸庞,根据他的神色
调整自己的动作。

  半个时辰后,紫玫已经套弄得腰酸腿软,周身泛起玫瑰色的娇艳红色。香汗
混着淫水,雨点般落在神尼面上。花瓣内搅动的触手越来越多,她已经分不出哪
些是在拨弄自己的花瓣,哪些是在挑弄花蒂。

  下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当一丛触手突然钻进菊肛,强烈地快感顿时淹没了
她的身心。花心一阵剧颤,阴精倾泄而出。

  紫玫软绵绵偎依在慕容龙胸膛上,高潮的战栗还未止歇,她脸上的潮红却忽
然褪去,变得灰白。她也意识到自己的神色,连忙垂首俯在慕容龙肩后,不让他
看到自己的失望。

  慕容龙伸出舌尖,在妹妹布满的香汗雪白柔颈上轻轻舔舐,「妹妹累了吧?

  让哥哥好好疼你……」

  慕容龙抱起妹妹轻盈的身体,将雪臀直接放在神尼脸上,然后用手臂挡着紫
玫的膝弯,缓抽急送。

  紫玫不过是刚经人事的少女,虽然满心想用肉体来征服这个暴戾的禽兽,但
在慕容龙的淫技下还是又一次败下阵来。她咬住红唇,忍受着肉体背叛心灵的无
奈。

  在紫玫火热的腔体内,慕容龙也未能支撑太长时候。在紫玫又一次高潮的同
时,他也劲躯一抖,开始了今天的第二次射精。

  快感余韵未止,慕容龙拥着紫玫在空中一个翻滚,轻轻落在草地上。他爱怜
无限地在紫玫唇角轻轻一吻,小声道:「你先休息一会儿……腿合起来,嗯,对
了。手按好,赶紧像娘一样给哥哥养个小宝宝……」

  紫玫宛如一轮明月,静静躺在碧绿的长草中。她心里翻滚滚,似乎有许多办
法,却又似乎对一切束手无策。子宫口已经闭紧,精液被积在子宫内,等待与卵
子结合——自己还有多少时间呢?

  慕容龙有些惋惜地爱抚着神尼仅存的左膝,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说道:「说
一句:淫妇雪峰愿生生世世做主人的奴婢,老子就放过你这条腿。」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唉……」慕容龙叹息着摇头。「想当日师太闯宫时如何威风!两位护法、
四位长老尽数败在你手中。我还记得你单凭空手就挡住了一枚破空雷……」他提
起神尼的右臂,轻轻一拗,手臂便不可思议的拧转了一个怪异的角度。接着软软
掉在笼底,再没有往日的半分气势。

  慕容龙先攀住神尼肩头的钢链拽了几把,然后手掌随着光滑的肌肤摸到吊钟
状的豪乳上,两指捻着乳头作势欲捏,待神尼浑身绷紧,却又一笑放手,「师太
莫怕,这个若是弄坏了,大家操起来未免不够尽兴……」

  手掌从腰臀一路滑过,最后停在左膝。

  圆润的膝盖曲线优美,光泽如玉。慕容龙感受着肌肤的滑腻,浅笑道:「师
太轻功过人,昔日立在枝头用的就是这条腿吧。不知捏碎之后,是不是还能来去
如风……」

  雪峰神尼脸上满是精斑、尿迹,还淌着徒儿的淫液。事已至此,任何话都是
徒惹讥笑。她闭着眼,任凭满腔的愤恨在胸口激荡,只是一言不发。

  手指缓缓收拢,与此同时,膝骨似乎慢慢变得坚硬,与指力对抗。

  时间长得仿佛没有尽头,当「格」的一声脆响传来,雪峰神尼仿佛解脱般委
顿于地。等剧痛袭来,她才意识到自己四肢尽被生生捏碎,骨碎的脆响未歇,雪
峰神尼突然尖叫一声:「慕容龙!!!」

  撕心裂肺的呼喊,使慕容龙也为之色变。一瞬间,他觉得周身发冷,背后似
乎伸出无数冰冷的手臂,蛇一般缠在身上。慕容龙不得不用一声大笑来掩饰自己
摇荡的心旌,但空落落的笑声却使空气愈发冰冷。

  一时间林中悄无声息,只剩雪峰神尼凄厉地声音隐隐回响。

  血红色的夕照浸没天地,三具赤裸的身体沐浴在无边血色中,仿佛预示着他
们浴血的命运。

  不知过了多久,玫瑰般的少女柔顺地跪在男子面前,轻声道:「哥哥,妹妹
想跟师父说几句话。」

  男子盯着铁笼中四肢俱废的美妇,半晌后冷冷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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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你想死吗?」少女轻声问。

  美妇艰难地摇了摇头,「不,我要等着看他死!」

  少女沉默片刻,又问道:「师父,你怪我吗?」

  「不。不会。」

  少女凄然一笑,隔着铁笼把脸贴在美妇满是污渍的脸庞上,低声说:「谢谢
师父……」她把声音压得更低,「徒儿破体以后,散乱的真气虽然无法聚拢,但
似乎变得更强了。」

  美妇眼中立即精光大盛,浑不似四肢被残的废人。

  少女静静说:「那禽兽几次试图吸取徒儿的真元,每一次徒儿都觉得有他的
真气冲撞丹田。徒儿内功被制,无法练功,但被真气冲撞后,丹田内的真气似乎
增长。」

  良久之后,身体被残的美妇轻叹般说道:「玫儿,看来宝典另有奥妙,但师
父现在再也帮不了你了……你好自为知,不必挂念为师。生死,都是虚幻罢了…

  …」

  少女放开手,朝笼中美妇磕了三个头,转身离开。

     ***    ***    ***    ***

  「少夫人。」

  「嗯。」紫玫把玩手中无矢的小弩,如水的秋波一转,并没有叫白玉莺起身。

  室中沉默了一会儿,白玉莺受不了这种无言的压力,瑟缩地问道:「少夫人
叫奴婢有什么事?」

  紫玫放下小弩,拿起手边的羊脂玉杯。

  白玉莺连忙膝行近前,接过玉杯斟上一杯浅红色的玫瑰露,递到少夫人手中。

  紫玫浅浅饮了一口,这才淡淡道:「风奴呢?」

  白玉莺小心答道:「宫主吩咐,仍留在地字戌室。」

  「送她回亲字丁室。」

  白玉莺嗫嚅着说道:「宫主……」

  「你先送她回去。我自会跟他说。纪奴呢?」

  白玉莺咽了唾沫,她不知道玫瑰仙子怎么一天之间就变得这样气派十足,俨
然以女主人自居——还不都是被掳来的女人吗?「宫主命纪奴去侍奉灵玉长老了。」

  紫玫神色不变,轻轻放下玉杯,平静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寒意,「让鹂奴去传
我吩咐,叫她先回来。」

  这摆明是让妹妹白玉鹂去替换纪眉妩,但白玉莺不敢反抗,只得低声答应。

  白玉莺离开后,紫玫坐了片刻,站起身来。临行前,她习惯性地把空弩系在
腰间。

  白氏姐妹正在甬道内窃窃私语,见少夫人出来,连忙蹲身施礼,白玉鹂悄悄
看了一眼脸上毫无表情的玫瑰仙子,垂着头离开圣宫去找灵玉真人。白玉莺则一
声不响地跟在少夫人身后。

     ***    ***    ***    ***

  走进辛室,紫玫深深纳了个福。

  叶行南还是头一次见她如此客气,不禁瞪目结舌。

  「叶护法,小女子来取风奴所用药物。」

  「噢……」叶行南这才回过神来,「嗯嗯……」他连连点头,从药橱中取出
失神丹和犬药。

  不等白玉莺上前来接,紫玫便亲手取过药物,然后朝叶行南嫣然一笑,「多
谢护法。」

  紫玫离开半天,叶行南才一屁股坐在椅中,百思不得其解,「小丫头这是怎
么了?」

  「把你的钥匙拿来。」

  白玉莺本来想说没有,但一看她冰冷的眼神,便明白少夫人已经知道钥匙是
在自己手中。

  夜明珠在慕容龙手里,甬道的珠辉又无法照入石室,紫玫便点了一枝蜡烛。

  石门轧轧洞开,室内回汤的娇喘立即响亮起来。

  风晚华四肢着地,高翘着雪臀拼命挺动。在她身后,一条纯黑的巨犬与她臀
部相接,血红的狗阳嵌在肉穴跳动不止。风晚华满脸潮红,嘴里「咦咦呀呀」叫
个不停。黝黑的皮毛击打在雪嫩的圆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她目光呆滞,
坚挺的玉乳四下乱晃,连那只被削掉一半的乳头也硬硬突起。

  一滴滚烫的烛油滴在指上,紫玫才猛然惊醒。看着师姐母狗般狂欢的淫态,
心里填满苦涩的滋味。

  绝对不能让师姐在这里再住下去,还是回去的好。再怎么那也是人住的地方
……紫玫黯然神伤,把蜡烛递给白玉莺,自己掏出丝巾,仔细抹去师姐脸上的汗
水。

  风晚华已经被药物破坏了神智,与发情的巨犬同居的这些日子,半是强迫,
半是暗示,失神的大脑已经接受了自己母狗的身份,她对紫玫的出现没有任何反
应,只是欣喜若狂地与犬只交合着。昔日风采亮丽,气势迫人的流霜剑,如今无
论举止形态,都与一条母狗无异。

  紫玫试探着把手伸到人狗相接的部位,想拔出狗阳,带师姐离开。但用力一
扯,雪臀间嫩肉突起,狗鞭紧紧卡在其中,动弹不得。再一拽,风晚华却吃痛似
的低叫一声,接着扭动腰臀,让肉棒进得更深。

  身后一个怯怯的声音响起,「少夫人,拔不出来的……狗……在里面很大的。」

  紫玫微微回首,不由一愣。白玉莺居然像新婚洞房之夜一样,圆臀高举,唯
一不同的是这次的蜡烛较细,她怕肉穴无法夹紧,便插在了菊肛中。

  紫玫张口想说自己并不是这个意思,但转念一想,自己什么都没说,她就主
动拿肉体当烛台,实在是下贱!心里恨意一起,便扭过头,一言不发。

  紫玫帮师姐擦了又擦,手里的丝巾早已湿透了,巨犬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她心急如焚,两眼冒火地盯着嚣张的狗阳——若有利刃在手就好了。

  蜡烛越烧越短,当白玉莺感觉到摇曳的火焰进入臀缝时,黑犬终于咆哮着射
出滚烫地浓精。

  叽咛一声,狗阳从湿透的肉穴中掉出。风晚华媚眼如丝,过度的交合耗尽了
她单薄的体力,但她仍不肯休息,而是勉力撑起圆臀,等待下一只肉棒。

  旁边的花犬懒洋洋爬了起来,摇着尾巴朝赤裸的母狗走来。紫玫毫不犹豫地
拖起师姐,然后一把将白玉莺推到身前,挡住花犬的去路。

  白玉莺又惊又怕,愣愣看着少夫人带着风奴从容离去。直到菊肛炙痛,她才
尖叫着拼命爬起。

  雪臀中已经看不到烛身,火苗直接燃烧在浅褐色的菊纹中。白玉莺惊恐万状,
顾不得肛中的炙痛,挣扎着爬向敞开的石门。

  身后风声一紧,烛火一闪即灭。接着黑暗中传来少女惊怖而又痛楚的惨叫。

  紫玫半拖半抱地拥着师姐,头也不回地离开地字甬道。

     ***    ***    ***    ***

  纪眉妩蹲在地上,小心地洗涤下体。被无数人奸淫过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之
后,她的洁癖早已烟销云散。但多年的习惯还是无法改变。

  温热的毛巾擦过秘处,立时快感连连。别人的精液可以洗掉,自己略一碰触
就泛滥的淫液却怎么也无法洗净。纪眉妩捂着下腹,怔怔出神。

  热水的刺激下,花蒂渐渐发硬,纪眉妩下意识地玉手一动,花蒂触电般传来
噬骨的震颤。被焚情膏征服的肉体再也无法抗拒,洁白的毛巾一松,落在盆内泛
白的污水中。

  紫玫推门而入,慌忙侧过脸。

  纪眉妩跪坐在地上,红唇微分,白皙的手指正在肿胀的花瓣内竭力拨弄。等
她在高潮的战栗中睁开眼,两女四目交投,却说不出一句话。

  良久,纪眉妩脸上露出凄凉的苦笑,起身接过师姐。

  昏睡中的风晚华仍然蜷缩着身体,纵然放在榻上也不愿展开四肢。

  「今晚先放在这里,明天我送师姐回原来的房间。」紫玫声音轻飘飘毫无力
气。难言的自责侵蚀着她的心灵,若非自己要求,大师姐和三师姐也不会落到如
此地步。还有,那些药都是自己亲手涂上的——她永远都忘不了。

  纪眉妩点点头,欲言又止。

  紫玫知道她想问什么,但她自己也不知今后该怎么办——况且,对被淫药改
造而沉溺于肉欲的纪师姐,她也不愿轻易吐露自己的想法。

  纪眉妩无言地垂下柔颈,仔细掖好被角。

  紫玫心下愧疚,抱住纪眉妩轻轻一拥,转身离去。

     ***    ***    ***    ***

  慕容龙刚刚商议完的细节,意气风发地回到圣宫。这次离宫,是他征服天下
的第一步,从此星月湖将成为一支新兴势力,崛起于群雄纷争的时代。

  紫玫像一个温顺的妻子般蹲身帮他解下腰带,除去外袍,一举一动都显示出
似水的柔情。

  慕容龙注意到她拿起片玉时,眼中流露出一丝隐约的凄然,然后便再不去看
它。小丫头真的死心了?

  收拾完一切,紫玫便静静坐在床头。

  慕容龙搂住妹妹香软的躯体,微笑道:「还痛吗?」

  紫玫摇了摇头,又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龙大笑着吻上玉人鲜艳的红唇。紫玫乖乖张开小嘴,主动吐出香舌,让
他吸紧。

  良久,慕容龙松开嘴,柔声道:「晚上做什么了?」

  紫玫娇喘细细,满脸晕红地小声说:「我想送风奴回去……莺儿和鹂儿帮我
……」

  慕容龙淡淡一笑,「可以。你是宫主夫人,自然有权管理后宫。」

  「妹妹知道了。」

  慕容龙挽住她柔软的腰身,向后倒去,轻笑地道:「来,让哥哥再疼你一回
……」

  淡淡的珠辉中,泛起动人的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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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阳传来消息,当地的四帮三会联成一体,对抗神教,霍长老激战数场,都
未能取胜。蔡长老星夜驰援,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灭掉氐人的洛马帮,占据东城
一隅,与剩下六帮抗衡。

  慕容龙「唰」的扔掉飞鸽带回的情报。他妈的!霍狂焰这个莽汉,成事不足
败事有余!控制洛阳是为了控制当地的商会,尽量避免与白道正面冲突。如今倒
好,下山不过数日便逼得洛阳武林联手对外。

  沐声传长袖一卷,捡起纸片看了片刻,沉声道:「不妨。洛阳这四帮三会以
长鹰会为首,帮主薛长鹰属下曾经见过,并无多少真才实学,只是出身于九华剑
派,师门显赫,交游甚广,又擅于勾联官府,才当上帮主。」他顿了顿,又道:
「广阳帮的孙同辉坚毅果决,倒是个人物。」

  慕容龙沉吟多时,「如此,请沐护法坐镇教中。本宫明日便赶赴洛阳。」

     ***    ***    ***    ***

  萧佛奴细眉颦紧,眼巴巴看着白氏姐妹。但白氏姐妹只顾清理家什,谁都没
看她一眼。

  昨晚白玉鹂被灵玉蹂躏了一夜,下体被这个恶道玩弄得红肿不堪。当灵玉让
她把新制的拂尘纳入体内,为兵刃作祭时,白玉鹂对紫玫的恨意也到了极点。

  相比之下,白玉莺的遭遇更惨。她脱身不及,被巨犬按在地上。任她一身武
功,狗阳进入体内之后,也只能挺着下体等它射精。结果整整被奸淫了一个时辰,
才挣扎着爬出戌室。她费尽力气排出出深入肠道的残烛,恨不能把玫瑰仙子一辈
子都锁在室内让狗奸淫到死!

  萧佛奴轻轻哼了一声,试图让两人看到她窘态。但两女似乎没有听见。虽然
百般不愿,但股间的异状却迫使她不得不加大音量,呻吟了一声。

  姐妹俩对望一眼,白玉莺微笑着缓步走到榻边,「夫人,有什么不舒服吗?」

  萧佛奴玉脸涨得通红,她侧过脸不敢看婢女戏谑的神情,像羞涩的小女孩般
咬弄着唇瓣。

  「没什么事,奴婢就告退了。」白玉莺笑盈盈直起腰,作势离开。

  「不要走……」萧佛奴舌头伤势刚癒合,说话还有些不方便,她细声细气地
说道,「我,我有些不舒服……」

  「哦?」白玉莺长长的睫毛一闪,带着小小的惊愕说道:「呀,夫人先忍一
下,奴婢这就去请叶神医。」

  「不要!」萧佛奴急切地叫道,「不用叫他,我……我只是……」声音渐渐
低了下去。

  白玉莺冷冷看着美艳的女主人,脸上带着猫捉老鼠般恶毒的笑容。半晌后她
冷笑一声,「没事就算了!小鹂,我们走!」说着甩手离开。

  「等一下!」萧佛奴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我……它……又出来了……」

  「什么出来了?」

  萧佛奴细若蚊蚋的小声说:「大便……」

  「请夫人声音大一点,奴婢听不清楚。」

  萧佛奴红唇颤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发出声音,「大便。」话音未落,
羞耻的泪水便从滚烫的俏脸上悄然滑落。

  「呀!夫人又拉出来了?」两女恍然大悟,异口同声地说道。

  萧佛奴羞得无地自容,只恨两手软绵绵使不上一丝力气,无法掩住自己羞赧
的玉脸。

  手指硬梆梆伸到胸口前,先解开了上身的亵衣,美妇小声乞求道:「不要脱
……这个不要脱……」

  白玉鹂一脸肃然,「不脱怎么行,万一沾上了屎尿你洗吗?」

  萧佛奴顿时哑口无言。

  白氏姐妹动作极快,片刻工夫,就将萧佛奴的贴身小衣脱了个干干净净。

  赤裸的女体曲线饱满,肌肤白嫩,充满成熟女性的迷人魅力。但在这具光润
如玉,美艳无匹的身体中间,却胡乱包着一块皱巴巴的棉布,在股间厚厚缠成一
团,像是个包着尿布的婴儿。

  两女叉手叉脚将美妇粗鲁地翻转过来。萧佛奴把脸埋在被衾中,小声啜泣着。

  「请夫人把腰抬起来,好让奴婢伺候。」

  她心里挣扎了一下,屈辱地用力挺起腰身。这也是她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白氏姐妹把萧佛奴的两腿打开到完全不必要的宽度,然后七手八脚地解下尿
布。一边解一边卑夷地说:「刚换过尿布又弄脏了,连两岁的孩子都不如!」

  美妇无言以对,只能任两人奚落。

  尿布松开,两女同时扭过头去,捏着鼻子说:「怎么还在拉?真恶心!」白
玉莺抬手打在肥白翘挺的圆臀上,娇喝道:「你有完没完!」

  萧佛奴羞愤欲死,竭力收紧菊肛。只见她纤腰微挺,雪臀紧绷,但臀缝底部
的菊洞却松松垮垮使不上一点力气。绽裂的肛门红肉翻卷,肛窦吐露,流质状的
污物泊泊涌出。虽然伤口已经癒合,但受损的肠道还有缕缕血丝。

  白玉莺在臀上用力一拧,没想到臀肉滑不溜手,居然没能拧住。她咬牙再次
拧住细嫩的臀肉,狠狠一扭,厉喝道:「快些拉!」

  萧佛奴失声痛叫,菊洞一阵蠕动,接着一股气体夹着污物倾泄而出。

  「又是拉屎又是放屁,好恶心!」两女一边擦拭,一边讥笑。

  出卖紫玫之后两人就有心病,昨夜又各受一番折磨,所有的内疚胆怯都变作
了恨意,对玫瑰仙子恨之入骨。此时她们把怒气都发泄在仇人的娘亲身上,两人
将萧佛奴雪臀完全掰开,毛巾顺着臀缝重重抹拭。最后白玉莺把毛巾裹在指上,
插进松弛的肛洞乱捅乱抠。

  美妇根本无从反抗,只能闭上眼逆来顺受,任两个奴婢肆意折辱。只是毛巾
深入菊洞时,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白氏姐妹对视一眼,换上笑容道:「夫人,该给您抹药了。」

     ***    ***    ***    ***

  此时紫玫正在安置大师姐风晚华。她指名要了师姐原来所在的丁室,然后把
帮众都赶了出去。

  合上门,紫玫立即伏在壁角,仔细搜寻那个似花似云的图形。五间石室已得
其三,下一个想来就是这间了。

  刚刚看完一面墙壁,一抬眼,紫玫顿时吓了一跳。风晚华四肢着地,傻笑着
看着她。

  紫玫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姿势,连忙爬起来挽住师姐的手臂。

  「师姐起来吧……起来啊……」

  任她怎么使力,风晚华都牢牢趴在地上,挺着臀部左右摇摆,像是晃动着一
根无形的尾巴。忽然间,她红唇一张,「汪」的叫了一声。

  声音虽小,紫玫胸口却一下子被堵住了。

  风晚华对她的神情一无所知,叫了一声后,她似乎发现了一个新天地,又兴
奋地连叫数声。然后伸出香舌,拼命晃动圆臀。

  美丽的脸庞在紫玫眼里越来越陌生,她傻傻看着完全变成一条狗的师姐,无
边的恐惧席卷而来。紫玫不敢再待下去,顾不得去寻找宝藏的线索,惊慌失措地
跑出石室。直到跑回圣宫,坐在自己房内,身体还不住颤抖。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    ***    ***    ***

  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白氏姐妹连忙住手。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进来,两人胆
子又大了起来。

  她们悄悄顶上门,然后笑嘻嘻道:「奴婢给夫人抹药,请夫人放松贵体……」

  碧绿色的药膏被细细涂抹在菊洞内外,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不放过。不多时
焚情膏便被嫩肉吸收,没有留下一点痕迹。这是宫主的吩咐,用不了几天,瘫软
在床的美妇就会变成靠肛门获得快感的淫物。

  白氏姐妹把特制的茉莉花油倒在手中,四只小手同时抚摸着美妇光洁的玉肩。

  手掌过后,吸收了油脂的肌肤愈发白腻动人,仿佛能挤出水般光润滑嫩。

  「夫人的皮肤真好……又细又滑,比缎子还光呢。」

  「可不是嘛,宫主最喜欢夫人的屁股了。这样一抹,白白嫩嫩,宫主操起来
就更舒服了,」两女叽叽咕咕说笑着,浑不理会萧佛奴脸旁的泪水。

  抹完背部,两女将萧佛奴翻了个身,继续按摩正面。

  「夫人一直躺在床上,好像胖了一些呢。」

  「嗯,宫主昨天还说,让咱们多给夫人按摩按摩,免得这么漂亮的夫人变成
个又胖又臭的脏母猪……」

  萧佛奴黯然神伤,她也感觉自己略微有些发福,但没想到儿子竟会这样嫌弃
自己。

  「你瞧,夫人的腰不是粗了?」

  白玉莺凑过去一看,失笑道:「腰当然粗了,夫人是怀上宫主的龙胎了。」

  正在流泪的萧佛奴闻言失声尖叫,挣扎着要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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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佛奴怔怔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怎么也不敢相信乱伦的种子已经在子宫内
生长。生过两胎的萧佛奴本来能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但连日不停的折磨使她忽略
了自己的生理变化。

  「少夫人刚刚与宫主成婚,夫人就怀上了宫主的龙胎……这是宫主的福气,
也是夫人的福气。不知道这里面是男是女,能不能继承宫主的宝座……」白玉莺
嘲讽地说。

  萧佛奴静静看着小腹,眼神渐渐散乱。

  白氏姐妹托着她的肩膀等了半天,见她还是一声不响,不由心里有气。两人
抬手一按,将夫人的臻首按在她的腿间,「看清楚了吗?怀上龙子很得意吧?可
这算你是的儿子呢还是孙子?」

  沉默的美妇突然发出一阵清脆笑声,她娇笑着抬起头,眼波流转,宛如当日
风华绝代的大燕皇妃。这个难以接受的现实,使萧佛奴再一次陷入失神的境地。

  白氏姐妹心叫不妙,连忙摇着夫人的香肩,试图让她清醒过来。以前萧佛奴
也曾经有过短暂的失神,只要一摇就能使她清醒,但这一次,两女摇了几下,萧
佛奴不仅没有清醒,反而娇声道:「好哥哥,不要摇了嘛……」

  姐妹俩相顾失色,白玉莺伸手在她乳尖一拧,萧佛奴香躯花枝般一阵乱晃,
风情万种地婉声道:「哥哥抱我……奴奴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

  白氏姐妹心灵相通,只对视一眼便彼此会意。白玉鹂伸手探到夫人下体,掰
开花瓣,白玉莺捻住勃起的花蒂,轻揉慢挑,逗得萧佛奴媚叫连连。

  萧佛奴红霞满脸,娇艳欲滴,「好哥哥……轻一些……哎呀……」

  白玉莺见她玉户淫液横流,手指一勾,探进肉穴。萧佛奴连忙扭动腰肢,娇
滴滴地说:「哥哥别进去……不要压坏了咱们的龙子……」

  姐妹俩把萧佛奴平放在榻上,两手拨弄她的秘处,另外两只手则在玉体上四
处游走。同时俯首含住美妇的乳头,竭力舔舐。不多时,萧佛奴便娇躯剧颤,高
潮迭起,小嘴一张,便要浪叫出声。

  虽然石室的隔音极好,但两女还是不约而同地伸手按住萧佛奴的红唇。等美
妇唔唔的低叫渐渐消失,昏昏沉沉的睡着,才放开手。

  「夫人睡了这么久,擦完身子也没醒……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夫人经常这样,有时候醒了连宫主都不认识呢。」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要去报告宫主和少夫人呢?」白氏姐妹忧心
忡忡地说着,但嘴角却挂着一丝相同的笑意。

  「哎呀!」白玉鹂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怎么了?」

  「她又拉了……」

  尿布还没有来得及裹,污物从两腿间缓缓流出,直接沾在淌满淫水的床单上。

     ***    ***    ***    ***

  慕容龙盘膝坐在静室,打坐运功。

  成婚后,他发现每次与妹妹交合,都会内功大进,直比当日朱邪青树助他打
通任督二脉的突飞猛进。短短数日间,太一经的修为已经突破炼气化神的境界,
进入第三层五气朝元。以目前的进境,他有把握在半年内完成取坎填离,达到阴
姬终生未能完成的第四层。

  一只不知从何处钻入的蚊子落在慕容龙背上,忽然一道肉眼难以看清的白光
闪过,衣服纹丝未动,那只蚊子已经无影无踪。

  慕容龙缓缓吐气收功,双目一睁,宛如夜空中的寒星,精光四射。他袖子一
扬,从腕下摸出一截七宝手柄。手柄长约半尺,色泽黯淡,像是粗铁打制,古拙
生硬,毫不起眼。但柄上大大小小镶着七颗色泽各异的宝石,绚烂夺目。这正是
星月湖镇教神兵之一,荡星鞭。

  当日慕容龙以此与雪峰神尼对敌,猝不及防下,荡星鞭威力还未施展便被神
尼震碎鞭身。但此鞭奥妙在于鞭柄的奇异,不仅柄内中空可容纳鞭体,一旦施展
开来,柄上的北斗七星便光芒四射,甚至会透过手掌,七彩同现。

  无论夜战还是昼战,这种由内力催发的光芒都不会被其他光线所掩盖,而且
鞭体的柔韧和力道也会以倍数增加。

  荡星鞭被毁之后,慕容龙以日月钩为随身兵刃。如今日月钩穿在雪峰神尼肩
上,于是寻觅鞭体,重制此鞭。

  慕容龙手腕微动,一段玉白色近乎透明的鞭体从柄内闪电般激射而出。待拉
到尽头忽然一弹,鞭体倒卷,缠在手臂上。只见鞭体由四根质地相同的细线绞成,
两长两短。奇怪的是细线不仅韧性十足,而且光溜溜没有任何制作的痕迹,宛如
天成。

  慕容龙注视着细白的鞭身,眼光充满了骄傲、自信,还有一丝丝的怜悯。他
挽起荡星鞭放在脸上轻轻磨擦,脸上现出奇异的微笑,「娘,我要带着你去征服
天下。」

     ***    ***    ***    ***

  紫玫款款起身,柔声道:「午饭吃了吗?」

  慕容龙点点头,端起玫瑰露喝了一口。

  「要不要休息一会儿?」紫玫声音很小。

  慕容龙一脸坏笑地看着妹妹,果然紫玫的脸渐渐红了起来。她垂下头,有些
局促地捏着衣带,小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种诱人的羞色,让慕容龙恨不得一口把她吞到肚子,他哈哈一笑,拥住妹
妹的纤腰,「想哥哥了吗?」

  紫玫着急地扳着他的手臂,一边挣扎,一边脸色通红地说道:「不要……」

  怀中酥乳翘臀曲线玲珑,隔着衣服还能清楚地感觉玉人肌肤的光滑,慕容龙
色欲大动,一把抱起怀中的温香软玉,朝玉榻走去。一边走一边笑,「乖乖的,
哥哥让你欲仙欲死……」心里却暗道:「顺便帮哥哥炼功好了。」

  焉知紫玫想的与他一般无二,她内功被制,只能藉交合修炼凤凰宝典。当下
欲拒还迎,乖乖任他抱到榻上。

  星月湖最讲究「鼎炉」一物,因此历代宫主都不遗余力地搜罗天下女子以供
使用。间或有人藉此练成神功,载于典藉,更引得无数人追慕向往。

  慕容龙虽然怀疑紫玫练的是凤凰宝典,但以为自己功力大进是因为拣到一个
绝品「鼎炉」,而不知是由于两人修炼的真气契合;更没有想到自己修炼的同时,
也在催逼紫玫的真气更上层楼。

  看到小丫头主动帮自己宽衣解带,慕容龙不由心花怒放,正待投桃报李,忽
然听到两声轻轻的叩门声。

  白玉莺有些惊慌地回禀说:「夫人昏睡了一上午,到现在还未醒来。」

  虽然箭在弦上,但听到母亲情形有异,兄妹俩连忙整衣起身,赶到庚室。

  萧佛奴静静躺在床上,宛如海棠春睡。她脸上红潮已褪,但高潮的愉悦却在
她脸上留下香甜的笑容。

  慕容龙两指搭在母亲腕上,一缕真气瞬息游遍全身。探得并无异状,他松了
口气。接着真气微微加重,将萧佛奴从睡梦中唤醒。

  萧佛奴迷离地睁开眼睛,待看清面前的人影,她忽然甜甜一笑。慕容龙心头
像被人狠捏一把,差点喷出血来。母亲入宫已经两个月了,这还是头一次在他面
前露出笑容——靠,她怎么能笑这么甜?

  慕容龙魂魄还未归位,只听耳边荡起一缕柔媚入骨的娇声:「哥哥,来抱人
家嘛……」

  慕容龙魂飞天外,一把紧紧搂住柔若无骨的娇躯。

  紫玫却是心里发凉,她慌忙托起母亲的柔颈,唤道:「娘!娘!你醒醒啊!」

  萧佛奴眼中波光一闪,小女孩般皱起鼻子,有些不情愿地说:「哥哥,你怎
么把她也带来了。」

  紫玫着急地叫道:「娘!你醒醒啊,我是玫儿!」

  慕容龙贪恋母亲此时的娇态,一边欣赏如花似玉的娇靥,一边笑呵呵道:「
没事儿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

  「娘会疯的!」紫玫尖叫道,她扭头朝外高声喊道:「叶护法、叶护法!莺
奴!你去请叶护法,快点!」

  慕容龙脸色一板,正容道:「不用着急,我先用内力帮娘顺气活血。一个时
辰之后再请叶护法。」

  紫玫气得嘴唇发抖,什么顺气活血,还不是想藉机奸淫母亲!真是个畜牲!

  混蛋!她恨恨一顿足,摔门而去。

  白氏姐妹知趣地退到一边,慕容龙慢条斯理地除下母亲的衣衫。

  萧佛奴媚态横生地瞥了他一眼,腻声道:「哥哥又要欺负人家了。」

  慕容龙血脉贲张,三把两把解开尿布,还好,干净的。

  当手指触到下体,萧佛奴低叫道:「不要……」她娇躯一扭,细眉轻轻皱起,
「贱妾身子好困……哎呀,你不要进去……」

  慕容龙笑道:「流了好多水呢,难道不想让哥哥进去吗?」

  「不要笑人家……」萧佛奴羞涩的说,「你摸摸……」

  慕容龙一头雾水,伸手拨开娇嫩的花瓣。

  「不是啦……」萧佛奴满脸红晕,「上边……不是!哥哥你好坏……上边,
嗯,摸到了吗?」

  慕容龙手掌停在滑腻的小腹上,静静看着母亲。

  萧佛奴却没有注意到他神色的变化,喜孜孜地说:「摸到了吗?我们的孩子
……」

  「嗯。」

  「太医说才两个月……祁哥,你高兴吗?」

  慕容龙一声不响。

  萧佛奴满脸幸福的喜悦,垂着眼廉柔声道:「这是咱们第一个孩子,就叫他
——龙儿,慕容龙。祁哥,你说好不好?……他长大了,一定像你那么帅,又聪
明,又勇敢,又有力气……我要教他读书写字,你教他骑马射箭……他将来一定
会是个好皇帝,让慕容氏子孙延绵……」

  听着耳边如诗如梦的喃喃低诉,慕容龙喉头哽住,从七岁起就干涸的眼眶又
一次湿润。他把脸贴在母亲的小腹上,汹涌的泪水滴在白腻的肌肤上,露珠般滚
动。

  白氏姐妹面面相觑,她们没想到,这个暴虐成性喜怒无常的主子,竟然也会
像个孩子一样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缓缓抬起头,说道:「去请叶护法。」

  他的声音冰冷如常,没有任何波动。英俊的面孔上也毫无表情,若非还沾着
泪痕,白氏姐妹真不敢相信宫主刚刚真的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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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的天际刚泛起鱼肚白,披襟窄袖一身鲜卑贵族打扮的慕容龙便立在阶前,
远远眺望连绵的终南群峰。在他身后,留守神教与随行的高手分成两列,雁行排
开。

  左边一列以金开甲为首,他身着银白短衫,浓发散在脑后,骠悍中又带着久
经战阵的沉稳;紧随其后的是灵玉真人,他的道袍已经换成本堂的青色,负手而
立,神色淡然,但眼中隐约闪动的精光,却有种嗜血的残忍;与两位长老相比,
石蠍显得杀气外露,整个人就像他腰间的蠍尾钩,随时都准备与人性命相搏。

  宫白羽身材矮小,肤色黝黑,虽然貌不惊人,但潜踪匿迹,独闯禁宫如履平
地的功夫却在众人之上。

  右边第一位是青袍布履的沐声传,其后站着屠怀沉、白银、青铜等人,留守
星月湖。

  「叶护法呢?」慕容龙问道。

  「叶护法正在给夫人备药。」

  慕容龙点了点头。

  昨夜叶行南施针之后,萧佛奴的神智略微清醒一些,但还时有反覆。以她娇
弱的身体,本来需在宫中静养,可此去龙城来回数月,慕容龙无论如何也不愿与
母亲分离这么久,于是不顾妹妹的泣求,叶行南的劝阻,执意携萧佛奴同行。随
行的女眷除了母亲和妹妹,还有白氏姐妹沿途伺候,以及纪眉妩。

     ***    ***    ***    ***

  「茉莉花油多带不便,这些使完,途中购买即可。用前先将这些药粉掺入,
不需太多,一刀圭即可,这些足够半年之用。此药安胎宁神,绝无他异……夫人
秉性柔弱,又卧床不起,血行不畅,又易感风寒,必须按摩不辍。若天气睛朗,
可陪夫人出外散心,借景怡情……千万不可再受惊吓,夫人虽然芳华正盛,一旦
动了胎气,后果难言……」

  叶行南絮絮叨叨说着,将各种药物细细包好,递到紫玫手中。

  紫玫把他的话一一记在心底,抬手接过药包,突然屈膝跪下,颤声道:「小
女子年幼无知,以往多有得罪,求叶护法宽恕。」说着重重磕下头去。

  叶行南手忙脚乱地扶起紫玫,「少夫人言重了,快请起来。」

  紫玫牢牢跪在地上,仰起娇美绝伦的花靥,含泪道:「叶护法对我的爱护,
小女子点点滴滴都记在心里。此去龙城,一别数月,有几件事还求护法费心。」

  「好说好说,我答应我答应,别哭,快起来吧。」叶行南呵哄着说道。

  「一个是我嫂嫂,她双目失明,又被锁在殿外,风吹日晒……求护法慈悲。」

  「嗯嗯嗯,这个,宫主……我来想办法。」

  「一个是我大师姐。她神智已失,手臂又有残疾,还求护法照料。」

  「可以可以,我派人照看。」

  紫玫声泪俱下。

  「还有我师父……她四肢俱废,又被穿骨勾筋……求护法……」

  叶行南踌躇起来,昨晚诊治夫人之后,宫主曾特地交待过雪峰神尼。不管会
疯会傻,无论如何使用什么手段,都要首先击碎她的自尊,让神尼沉浸在肉欲中
无法自拔,变成一头不知羞耻的淫兽;其次是要找出办法来汲取她的功力。宫主
言犹在耳,但一看到少夫人乞怜的眼神,叶行南心一下子就软了。

  紫玫哽咽道:「玫儿知道宫主命令不可违背,只求叶伯伯垂怜……保住她们
的性命……」

  保住性命并非难事,叶行南低叹一声,搀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请少夫
人放心,在下尽力而为……」

  萧佛奴、慕容紫玫、白氏姐妹、纪眉妩,一众花枝招展的女子莺莺燕燕上了
大车。沐声传心下不以为然,但想到自己少年时也是一般,他只是苦笑一声,拱
手苍声道:「祝宫主此去旗开得胜。」

  身后的屠怀沉等帮众齐声叫道:「祝宫主旗开得胜,我星月湖威震天下!」

  慕容龙朗然一笑,踌躇满志地昂首向天。

  远处一只矫健的雄鹰冲天而起,飞出群峰合抱的山谷,将无边的山河笼罩在
自己的巨翅之下。

     ***    ***    ***    ***

  「从终南北麓下山,沿渭水向东,经过潼关天险,五日后便可到达洛阳。」

  金开甲扬鞭指向远方,「然后从洛阳一路北上,经长平、上党、襄国、赵郡、
上谷,到涿郡之后,再朝东北经渔阳、白狼,即可到达龙城。」

  慕容龙笑道:「如此听来龙城像是远在天边,苦寒不毛之地。」

  金开甲笑道:「二十年前属下曾去过龙城。其地远非苦寒,而且是三燕故都,
甚为繁华。四周沃野千里,民风强悍,远非中原可比。」

  慕容龙闭上眼睛,悠然神往,「我慕容氏崛起龙城一隅,百余年间便称雄天
下,四建燕国。祖宗皇图霸业,雄韬伟略,令后人追慕……」他霍然睁开双目,
眼中燃烧着无穷的雄心壮志,「身为慕容氏子孙,我慕容龙必要重建基业,复兴
大燕,不负祖宗血脉!」

  慕容氏英杰辈出,百年间将天下搅得天翻地覆,金开甲身为匈奴族裔也是心
下佩服。

  灵玉淡淡一笑,他对女人的兴趣远比争夺天下要大,但宫主有此雄心,他也
愿尽力辅佐,于是纵马上前,开口道:「如今天下分崩,北方周、秦、凉、夏四
国割据,宋国占据江东,郑国独守巴蜀。神教位于周、秦、宋、郑四国之间,不
知宫主从何处下手?」

  慕容龙道:「以长老之见呢?」

  灵玉沉吟道:「宋国秉承华夏衣冠,虽然兵弱,但难为宫主所用;郑国偏据
一隅,因地势所限,纵然取而代之,也难有作为;周国国势方盛,与柔然联姻后
已无后顾之忧,如今正秣兵粝马意图西进;秦国北邻柔然、铁弗、突厥诸部,屡
经兵祸。去岁又遭大旱,日前与周国在潼关一战,虽然苦战未失,但国势已然动
汤。宫主若趁机起兵,西入长安,大事可成。」

  慕容龙笑着摇了摇头,「不。我要先取周国。」

  灵玉一番分析入情入理,没想到宫主却选择了最难起事的大周,不由满腹疑
问。旁边的金开甲却是心下了然,得知慕容龙身世之后,他就知道宫主绝不会放
过周国。

  周帝姚兴本是燕国重将,十六年前正是他的突然反叛才使燕国毁于一旦。除
慕容龙被星月湖掳走,皇妃萧佛奴由近卫救出以外,其他慕容氏皇族尽被屠戮,
如此血海深仇,怪不得宫主会念念不忘。只是成大事者怎可以私仇为先……

  慕容龙看出两人的疑虑,缓缓道:「灵玉长老对各国情形了如指掌。若要在
秦国起事,自然轻而易举。但我若占据长安,秦国如今的困境,也就是将来大燕
的困境:一是北方诸部的威胁,二是周国的威胁,最重要是当地的饥荒。接下那
么个烂摊子,百害而无一利。」

  灵玉真人与金开甲对视一眼,均觉宫主所言有理。

  慕容龙苦笑道:「我星月湖虽然称雄武林,但若要争夺天下,只能算是乌合
之众。没有一年时间训练部伍,单靠各堂帮众与秦军作战……」

  金开甲神情渐渐凝重,江湖人士的彼此争斗与行军作战可是大相迳庭。现在
起事,确实操之过急。

  「周国看起来兵强军盛,也并非没有可趁之机。姚兴本是汉人,虽然外联柔
然,但对境内的异族却大加排斥。如今周国境内汉人不足半数,各地又堡壁林立,
结寨自守——不过是建在流沙上的强国罢了。」

  灵玉长吁了一口气,点头道:「宫主见解极是,属下难及。」

  慕容龙看着群峰之上的浮云,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楚,「这都是朱邪护法教
我的。」

  「哥哥……」紫玫从车窗探出头来,焦急地叫道。

  慕容龙连忙拨转马头,「怎么了?」

  「娘……」紫玫话音未落,慕容龙已经离鞍而起,飞身掠入大车。

  紫玫拥着母亲,惶急地说:「娘又病了!我都说不让娘出来!」她急得眼泪
汪汪,一个劲儿地埋怨慕容龙。

  萧佛奴脸色苍白,偎在女儿臂中,艰难地喘息着。

  慕容龙连忙接过母亲,一边在她背上轻轻拍着,一边道:「娘,怎么不舒服
了?」

  正说间,萧佛奴细眉拧成一团,喉头呕呕作响,却没有吐出什么东西。

  紫玫一掀车廉,便欲下车。

  「你要干什么?」慕容龙问道。

  「去找叶护法。娘刚出门就病成这样!」

  慕容龙笑道:「真是个傻丫头!娘怀着孩子,这样呕吐是正常的。」

  紫玫半信半疑,「你又没怀过孩子,怎么会知道?」

  慕容龙掏出丝巾擦着母亲的红唇,「娘有你的时候,我已经五岁了。那时候
娘吐得很厉害……」

  他像抱孩子一般把萧佛奴娇小的身体抱在怀中,端详着母亲精致的玉容,「
没有人会像儿子这样爱你,所以你也要同样爱我。即是我的母亲,也是我的妻子。

  从今往后,你不能再想别的男人——连慕容祁也不许!」

  紫玫从他变幻的眼神中看出端倪,不由惊呆了。

  他竟然会有这么疯狂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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