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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盎然] 【少妇的自白新篇+外传(1-3)】作者:江小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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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回到了从小长大了的家乡,表哥叶帆如鱼得水,早出晚归,访朋问友探视亲
戚,有时在外留宿彻夜不回,母亲早就不满,数落了他好多次了,但他仍是我行
我素放荡不羁。

  他说他把小时候初中的班花约出来喝茶,并在茶馆的包厢里将她制服,直把
她搞得呵呵淫叫;他还在他高中时的班长家中,脱光了那时候总是对他横挑眉竖
瞪眼的她,在床上跟她度过了差不多整个下午,让她温柔地服待着他,甚至要她
跪到了床底下为他做些口舌服务。说这话时他显得极为兴奋,眉眼间神采奕奕,
根本没有顾及我不悦的神色。

  那时候母亲和小婉也在场,她们都习惯于他的那种大言不惭,母亲赵丽的样
子倒是很平静,如同他说的是别人似的,倒是小婉听得饶有兴致,一个劲地追问
着一些的细枝末节,让我狠狠地瞪了一眼。

  她扑哧地笑了,笑得有几分的自嘲,那样子有几分羞涩似的,甚至她的脸还
绯红了起来,她的脸跟我一样是那么地白皙,一旦绯红了起来,自然便红得特别
显明。我一时无法判定,她那一种成熟女人羞涩的媚态,究竟是装的还是真的。

  我转开身对着电视机,将一个又一个的频道换了过去,屏幕上似乎只剩下些
不知所云的面孔。

  本来在母亲的老宅里,午饭后这段时间是最为清静的,母亲总会是急着赴到
牌桌上搏杀一番,不到晚饭时份绝不见到她的身影。我预谋着能在母亲这边吃了
午饭,单独地跟他相处一段时间。但没曾想妹妹小婉从早上就到了,而且还带着
她的小孩,晓阳已经动身去了西北,她比我更有理由回娘家。

  她的身段足以让所有做了母亲的女人羡慕的,臂和腿都那么地修长,胸乳高
耸,腰很细,那是一种极其丰满的窈窕;穿着很轻挑的无袖无领荷色紧身衫,下
边却是一条紧臀束腰的七分裤。

  母亲已经收拾齐整,一套简单别致的白色套裙,长及膝部,下摆象喇叭花一
样展开着,露出她修长的美腿,我看见她浑圆的臀部紧裹在套裙里,在我眼前风
骚地扭动着。临出门时还对我说:「你要是困了,就到我的床上去。」边说边扭
着丰饶的屁股走了。

  让母亲这么一说,我灵机一动装做倦态满容的打着哈欠,伸长着懒腰到了母
亲的房间里。老式的房间里光线欠佳,黑洞洞的大房间便开着一扇大大的窗来,
里外墙壁尽贴上白色的墙纸。母亲在我们一再怂恿下,原有的红木家具都搁到储
藏室了,学着时尚买了张四柱的青铜大床,榻床上铺着厚厚的一层红色的褥子,
看着非常触目。

  正是酷热的秋天,这天却凉爽了起来。很快地我就脱去了银灰色的套裙,本
来我想把白色的衬衣也脱了,最终只是褪掉了乳罩,我不习惯那玩艺束缚在胸前
入睡,在衬衣胸前的缕花里隐约现出我那渐渐尖挺起来的乳头,就这样我过去将
房门虚掩,一阵阵的凉风吹来,看来将是要下雨的了。

  正对着客厅里的他,他依旧半斜着窝在那柔软的沙发里,我故意将雪白丰盈
的大腿露给了他,还有那窄小透明的小裤衩。忍不住地向对过的他笑了笑,还很
淫荡地挤了挤眼睛,那张脸也向我笑着招手,这使我激动非常,头顶好像出来个
什么东西,轻得痒咝咝的,在空中驰过,消失了,那张脸还在几尺外向我微笑。

  躺到了床上,总觉得手臂和大腿怎么摆弄也不舒适,有些僵硬和酸麻,翻了
个身,再重新布置过,外面他跟小婉人一言我一语还说个没完,再翻个身换个姿
态,朝天躺着,腿骨在空中划出两道晃眼的粗白线,膝盖上顿了顿,踝骨上又顿
了一顿,脚底向无穷无尽的空间直蹬了下去,费力到了极点。

  尽管翻来覆去,把颈项背后也搞得酸痛起来,外面那熟悉的声音仍然娓娓不
绝地直往耳朵里灌来,不时还有小婉尖尖的笑声,那笑声听着放荡肆意,马上打
到了我的心坎里去了,心里顿时空空洞洞。

  跟着,才有小孩啼哭的声音,高朗的嗓子,哭得有腔有调,远远听着更甜。

  噗咯一声,急忙忙小婉挣动的声音,她该到另一房间里看小孩了。

  我蜷曲着身子朝面侧卧着,慢慢地一个脚步声走近了来,他深沉缓慢的啪啪
声像丝绸般滑进我的耳朵,拨动着我心中那条淫荡的弦,我竭力装出平凡和悦的
呼吸。

  一双温湿的手捂到了我半裸着的屁股,当他的手指沿着滑腻的屁股抚摸到我
的肥润的大腿上端,拨开了我的内裤,指尖触摸着潮湿柔滑的肉唇上细细的绒毛
时,我心里狂野地呼喊着,指尖淫靡的摩挲已经不能够满足我放荡不羁的心。

  那在我脑海中滚腾着的欲望,好像那在我面前抖动的肉棒,那冲入我鼻腔令
人兴奋的他的气味,所有这一切强烈地刺激着我,使我的自己的肉唇开始猛烈地
收缩起来。我真的需要看到他那男人的生命之根埋没在我淫水沁润的卷毛下的肉
唇里,我几乎可以感觉到我的淫汁在肉唇里面流淌出来,我不得不夹紧我丰满的
大腿,抑制住肉欲的煎熬,那怕几秒钟也好。

  他依旧在我的大腿屁股沟上撩拨,我已经无法再伪装下去了,一个身子如猫
灵巧般翻滚过来。

  我的眼神充满着挑逗,眸子变得晶晶的亮,那是一种又放荡又纯情的眼神。

  嘴里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还对他说:「吓到你了吧。」但一看他的脸,竟然
没露出点儿惊愕的样子,不免有些失望。

  他翻弄我的身子将我平滩着,将他腰间睡袍的那一条带子解开,敞开他肌肉
结实的胸膛就站在了床下,当他的双手沿着内裤抚摸到我的肥润的大腿,紧接着
却从大腿通过膝盖往小腿移动,我惊异地发现他竟然根本穿内裤。他怀抱往我的
大腿,俯下头颅,就在他温暖的嘴唇接触到我光滑的大腿的一瞬间,我的喉管里
发出古怪的声音,混杂着兴奋的呻吟和无可奈何的叹息。

  他的嘴唇在我滑腻的大腿上探索,留下淡淡的唇膏印迹。又趴到我身上,摸
弄、吻吮我的脚趾,他把我的整个身子拖到床沿,也把我的双脚直竖了起来,抱
住我两条粉腿揣在他的怀里。

  可是当他把舌头伸到我的脚趾时,我兴奋地畏缩地夹紧了双腿,他只好转为
把玩我的小脚。当他用舌头舔弄我脚底时,我又怕痒地缩走了。我鲜嫩的肉唇在
他眼前渴望地颤抖着,而他一根接着一根地吮吻着我的脚趾,我知道那里是表哥
他之前从未让人吻过的地方,天晓得是否他在我之前曾经光顾过其她女人那里,
从他舔弄的枝巧熟练而面面俱到,看上去应该有的。

  他的这一举动,是我并不曾料到的,最初的瞬间我有些愕然,微微地蹙起了
眉头,我不但感到被他捉弄,而且感到了被他亵玩着了,我甚至有些恼羞成怒,
神色一变而为满脸的矜持,默然地将他的手拒开了,并且缩回了自己的双脚。

  他的脸上出现了瞬间的窘态,一闪而逝,表情立即又变得相当的自信,他示
意我将那条笔直竖立的脚放下,我乖乖地服从了,再说我那双腿也竖立得累了,
我的腿缓缓放下,但没放落到地上。他蹲到了地上托住了我的大腿,继而搂抱住
着,从上至下又从下往上亲吻着,用自己的脸贪恋地偎贴着。

  把我的双足一并搂抱到了他的脸前,俯下脸在那足背嗅着,一会儿他极其自
信地说:「从没见过这么完美的玉足,天生的与众不同。」

  「怎么地与众不同。」我问,

  他努力地嗅闻,只问单地吐出这么一个字:「白——」

  「还有呢?」「软——」

  「接着说。」

  「美——」

  「可是你还没说到主要方面。」我把脚做势要收回的样子,他却已经语匮词
穷,不知再如何对我的脚加以赞美了。「反正当我促弄着时,浑身有一种过电了
的感觉。」

  他这么说时,我极希望他望着我的眼睛,哪怕是我的脸我的胸脯,然而他心
猿意马地,眼光却落在我的脚上,并且温爱地抚摸着。这双超群出众的足,的确
让他痴痴发怔了,尤其使我惊骇不已的,是他所表现出的激情,是那种炽热的疯
狂,他的脸上那种抽搐痉挛的表情。

  他嘟哝着,将一只手扳住我的大腿,另一只手促住了我的脚丫,明白无误地
告诉我,他要什么。他将我的双脚担到他的膝盖,开始进行着推捻,从我的脚脖
子,渐步地往下移,看起来很认真,似乎也很稔熟,他的五指,或是只有中指和
食指,在轻微地弹动着,如同有的人在欣赏音乐时随着节拍弹动一样。

  他每用力一次,身体便向前倾一次,于是我那双脚丫便抵到了他的小腹上,
我抵到了那一根早已充血,变得空前的粗壮,在他的睡袍里面坚挺着的东西,好
像就要挣脱蹦跳出来,我紧闭着双眼,陷入了迷幻情境的意象。

  「你快去拿把刀啊。」我娇声嘀嘀地说。

  他一愣,奇怪地问:「拿刀干什么。」

  「把我的脚砍下,要不你一搂住我的脚就不放开,却不理睬我别的地方。」

  他这才恋恋为舍地放开了我的大腿,临放开之前,还轻轻地在我大腿内侧皮
肤最润软的地方轻轻地咬了一口。我夸张地尖叫一声,然后吃吃地笑着,他这才
扒掉了我的内裤,而且中指还在我的肉唇那沟里撺掇一下,只是这么的一下,我
嫩红色的花瓣在他眼前已就流出滴滴蜜汁。

  我将双膝屈起在床沿上,大腿那端尽量地扩展开来,他就在床沿下面挺动那
根嚣张起来不可一世的东西,耀武扬威一般挺动进来,我的花瓣很快地就将它吞
没,让他那根棒状的可爱的小东西在里面来回地窜动着,每一回的窜动,都把我
的情欲极其快活地挑动起来。

  就在我摇头晃脑,顾自沉醉在表哥带给我无比的欢愉时,窗外有些微小的响
动。

  我的直觉告诉一定是妹妹小婉,我眼睛的余光依稀见到了她在窗前窥伏着的
脑袋,他也同样觉察得到,但没说出口来,只是呻吟更加强烈,带着野兽一般的
放肆,唤着我的名字气喘吁吁一下比一下更加有力的撞击,我也把屁股掀得更加
欢快,两条夺人魂魄的雪白大腿交缠开合,而且双手紧紧地搂往他的臀部,我感
到已经到了山的绝峭处,就要堕入深渊腾云驾雾飘渺在空中。

  让人偷窥的感觉一下就将我送上了顶峰,在欲仙欲死的迷乱中我的高潮迭迭
不绝,特别是那个正睨视的人是我的妹妹,更剌激我的性欲,那时我的样子一定
很淫荡,最淫荡的那一刻也是我把最可爱的一切都极端生动起来,我的眼睛一定
会亮得炯炯发光,嘴唇也会因为充血而变得更加红润性感。

  我们默契地配合着,不时变换着两人的体位,我不知那来的劲头,竟扭住他
的身体,将他颠覆到了床上,然后面对着他,把握着那根还没有颓相的阳具,狠
狠地蹲落了下去,我好像听到了身体与细微的气流摩擦着,发出轻而沉闷的「噗
噗」声,再就是每一次起伏湿漉漉的阴道跟阳具接触的、如猫舔碗底牛踏水田的
那一种声音。

  他乍一下有些吃惊和局促,把着我细软腰肢的双手使劲地总想阻挠我那疾快
的节奏,但马上就被我的疯狂更高地激挑了起来,我觉得那根捅插在我体内的阳
具更加强悍,就快要戳进我的小腹,我们更加放纵的呻吟着。

  像现在的这种姿势,对于我来说曾被无数次重复过,但从没有像今天这样令
我陶醉,欢乐是如此巨大地飞扬着,这一切都缘于窗外那个不时晃动的脑袋,就
是这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把我搞得头昏目眩神魂颠倒。

  他一定跟我也有同一感受,已经不满足于我在上面磨荡的他,猛地掀翻我的
身体,甚至紧连着我们的那性器官没有脱离,他就将我覆盖到他的下面,我高悬
双腿夹挂到了他的腰上,吸吮着他如火如荼般的撞击,一刹那,身体像片羽翼飘
浮起来。

  他还是那样勇猛,每当肉棒插进我的深腔里时,他还不忘了在底层里叹叹几
下,弄得我的肉唇抽搐不止,一股浓稠的淫汁随即而出,我的整个身体膨胀了起
来,酣畅淋漓地尽享着性交的愉悦,直到他如泉喷涌地激射,我才尖叫着把指甲
狠狠地紧抓着他屁股上的肉,整个身体几乎悬空起来紧贴着他,直到我忍不住自
己挺起脖子咬住他的肩,他唉哟一声,仿佛是叫痛的样子。

  他浑厚的声音象阳光穿透薄雾一般打破了我们高潮中的寂静,当我们同时爆
发的剧烈痉挛渐渐转化成微小的颤抖和断断续续的抽搐时,一种全新但兴奋的感
觉完完全全地占据了我的身心。就像是让潮汐冲涮到了沙滩的两条鱼,两俱被情
欲淘空了的身体胡乱地滩放在床上。

  我的脑袋忱放到了他的胸脯上,咻咻地喘着粗重的气息,突然之间窗外好像
有一样东西轻而迅捷的落地声响,我下意识地想到,是小婉偷窥之后的逃离,我
们相视一眼,都露出了会意的一笑。

  不知过去了多久我才挣动着自己软瘫了的身子,下午行里有一个例会要准时
参加,他紧搂我的身子恋恋不舍,我们忘情地亲吻着。我想再下样亲下去,也许
真的会爆发再一次的激荡,我努力推开他的身体,很亲妮在他的脸颊上拍了拍。

  「看小婉没在客厅再出去。」说完如同废话的这第一句,我不禁自嘲地笑了。

  从床的底下找到了我的内裤,我对着镜子涂脂抹粉,眼睛水汪汪的带着太多
欢娱之后的痕迹,眼角不经意就会泛起笑意来,只有经过亲咂后的嘴唇褪却了好
多颜色,缭绕杂乱的头发花了我好些工夫修饰,一边暗暗地留意着外面客厅的动
静,显然他出去时没跟小婉碰上,外面悄然恬静,我套上乳罩再穿上衣服。

  真是天不不测风云,刚刚还是艳阳高照的天空,还没等我走出老宅的那条小
巷,突然下起了大雨,大雨如注扑头盖脸一般,我逃也似地回到家里,这时大雨
已将天井顿时弄成了大大小小的河流。

  我站在门槛侧脸看着漫天的雨雾,大雨倾泻的哗哗巨响充斥着安静的屋里。

  客厅的正中摆着小孩的铁床,小孩不哭也不闹,满床爬着,咿咿呀呀说着叫
人听不懂的话。

  屋里的空气有点凉丝丝的,就像赤脚踏到了雨水里似的,我慢慢地嗅到了空
气中的一丝呆滞而尖锐的锈味。这时候我的心里顿时蒸腾起一股热气,从心窝里
缓慢直往脑门冒,我预感到留在家里的那对男女正在做些什么,从楼梯上去我尽
量放轻着步伐。

  里面是一幅骇世惊俗足以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图像,头发半遮着小婉的脸,雪
白修长的半裸着身子来回扭动在猩红色的绒少发上,过份剧烈的运动脸庞显出绯
红,鼻尖上冒出一层细细亮亮的汗。从在地上的是赤裸着的他,正埋头在小婉的
两间干着什么。

  我早就发现有一种半真半假的气氛存在于他和小婉之间,但又不愿去触碰这
一层网,其实在我的心里我一直关爱我的妹妹的,那怕她为了快乐而勾引了我的
情人,再说叶帆既是我的表哥也是她的表哥。

  就说他们,小婉也是有丈夫有孩子,论到偷情也是情势所迫,好容易有了机
会,立即就像猫狗一样交尾起来,也不选择一处较妥当的地方。我赴紧缩回头,
耳朵里充血了一般嗡嗡地。

  「是小媚干的吧,她可真疯了。」小婉咯咯笑起来,向我示威一样。

  他讪讪地说:「你们姐妹俩的心都狠着哪,折腾男人眼都不眨。」再把头探
过去,我看他的肩膀上真的淤血的牙印,手臂上端都有几处,紫红的铜钱般大小
的痕迹。

  我昂首阔步地走了进去,先发现我的是小婉,她的眼睛象海浪一样波动着,
然后幽幽地叹了口气,洁白的脖颈优雅地向后仰过去,头软软地靠在椅背上。也
把正按着他头颅的手移开了来。我眯起眼睛,看着跪坐在地上的他。

  他好像也感觉到了,扬起脖子朝我坏坏的笑然后说:「你也可以参加的。」

  我搬过了一张楠木的高背椅,摆放到了单人沙发旁边,叉开着双腿坐下,狠
狠地说:「你们继续啊,我就等着好戏瞧哪。」

  不知我那悠怨的声音是否带着浓浓的酸味,小婉挣扎起身子作势要起来,让
我一把按压下去。她鲜嫩的肉体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像一只剥去皮的柑橘,几乎
精赤的下身紧紧裹在完全透明的肉色蕾丝裤里,淫荡地暴露在空气中。

  他很缓慢地脱着她的内裤,她丰满浑圆的臀部柔和地抬了起来,还把那闪烁
不定的眼睛看了看我,在我的印象中妹妹小婉的那一处地方还没见过,生过了小
孩的她那里还没完全长出毛发来,像收割之后了的稻田杂乱无章,可她跟我一样
也有一处高隆饱满的地方。

  表哥帆已经半蹲起身来,挺动着男人的那一根肉棒,如同种马一样,还是那
样雄伟坚硬,小婉努力地把她的那一处迎凑上去,自己双手掰开那丰盈的花瓣,
我发现她的尖顶伸探出来的肉蒂硕大如豆,风骚地在我眼前抖动着,渴望着肉棒
温柔的慰藉。

  我闭上了双眼,好像那根肉棒已深深地顶到我的那一处,放荡的呻吟声终于
从小婉的胸腔深处里象洪水一般冲了出来,声音沙哑让我感觉佰生,完全暴露着
她心中的狂热和欲望,她的两手痉挛似地抓紧绒沙发的扶手,眼睛紧闭着,头向
后仰着,腰肢剧烈地左右摇晃着。

  我在心里偷偷地笑着,而裙子底里我饥渴的肉唇正在暗暗打颤。他的臀部猛
烈地咂落,攻击的幅度越来越大,腰肢很美妙地晃动着,他们呻吟声越来越大,
更加原始。

  我不由得夹紧双腿,眼瞧着他那一根紫赤的肉棒,带给小婉一阵阵肉欲的兴
奋,透过萎靡不整的阴毛,我清楚地看到小婉大腿端上嫩红的肉唇充满了淫汁,
随着肉棒的进出淫荡地抖动着。

  她的兴奋感染着我,倾听她淫乱的呻吟,那令人愉快的淫荡的味道直冲入我
的鼻腔,感觉她的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我丰满的大腿在透明丝袜上。我的身子那时
也释放开了来,我润湿的肉唇,我流淌着蜜汁的花瓣,我难以扼制的性欲,合在
一起,形成一个变化莫测的肉体,屈曲起双腿挂到了在椅子边,极像笼中的困兽
焦虑不安。

                (七)

  那雨直下得搅山倒海的一般,眼看着走廊上的雨点打到了门边,在地面上的
溜溜地急转,银光直泼到尺来远。客厅里那一对男女又变换了一个姿势,小婉已
不愿被动地仰躺在沙发里,她翻了个身趴到我的大腿间;她赤条条的身子光洁迷
人,白得如撒了一层桂花的粉末,从那散发的肌肤的香味,浓烈得如刚刚挤出的
奶香。

  还有她那最为诱人的一片隐处,神秘而幽深,生育时刚刚剃过了的毛发正悄
然生长。那时候,他的手指拨弄着她的粉红的肉唇,那条乌黑晶亮的肉棒悄然爬
在她的里面,斜斜地沉没在她那黑白分明的花草之处,束在她的两股之间,衬托
得那白皙丰盈的屁股泛着青黛的亮色,还有一股半清半腥的香味乘机向外豁然地
散发。

  一张汗水浸湿了的脸就埋在我怀里,暖暖地压在我的小腹上。把个雪白浑圆
的屁股翘得高高地,任凭着表哥从她的后面狂插不止,欢欣的快乐让她咬牙切齿
几乎把五官挤压得变形,看起来十分的陌生,就像小孩喝药汤时那付龇牙咧嘴的
样子。

  她的那神气引起了我一种近乎母爱的反应,心间有一种软溶溶的,暖融融的
感觉,奇了怪,女人之间那种争风吃醋的感觉荡然无存,我不禁紧搂住着她,她
情不自禁地呻吟着,那叽哼听着不成腔调但却低沉嘶哑,紧一阵又缓一阵,窗外
的雨也是紧一阵,又缓一阵。

  我的心里面有一股压憋着的无处释放的欲望,浑身的血液欢快地奔腾,小腹
似乎有一种欲泄不泄的尿意。

  我探出舌头,舔着干枯的嘴唇,眼睛始终紧盯着表哥帆的大腿顶端,一丛浓
黑的阴毛,他的阳具头顶天鹅绒一般的光滑,撞击着小婉的臀部,让人感到了野
兽般震惊的力量,每一次疯狂得如同有了生命一样的跳跃、旋转、伸伏,捎带出
白色的淫汁溅散在她肥厚的肉唇周边,把她稀疏的阴毛纠结着,一缕缕的。

  小婉的一双手先是抓住着沙发的扶手,而后便紧搂住我的腰肢,再随后则紧
紧紧地扳着我的臀部,他确实用那根东西令她窒息得飞上天,如魂飞魄散,飞到
夜的尽头处,人生苦短春梦无痕,没有理由不让她这般地陶醉的了。

  我的心里内有某种东西正在逐渐形成,生动而猛烈地翻滚着、扭曲着、痉挛
着,仿佛就要撕裂我的肌肤,血淋淋而又难以抗拒地喷发出来。表哥帆的脸上大
汗淋漓,飘逸的长发也散发出蒸腾的热气,我们的眼睛对视一会,我们两人都知
道,此时此刻,我跟他那肉欲的契约就要实现了。

  他把已经软瘫像面团的小婉撇到了另一边,我很轻佻地将一只大腿盘上沙发
的扶手上,他就跪在我的跟前,尽管他正低头埋首,我还是能够分辨出他眼睛紧
紧地瞪着我的双腿之间那里燃烧的火焰,久久地停留在我的丝袜和内裤之间那象
牙般的大腿上。我将双腿再扩展开来,他咧嘴满意地微笑着,仿佛在画廊里欣赏
绘画一样。

  我清楚地意识到,薄如蝉翼的丝袜里面完全浸湿了,在我开裆的丝袜上,狭
窄的内裤无法掩饰的那一处,隐隐暴露出肥厚的肉唇,浓浓的淫汁顺着毛发一滴
一滴地流出来。

  我用力抓住了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拼命按在我已经湿润不堪的肉唇上,整个
身子向后仰过去,丰腴的大腿痉挛一样伸得直直的,白色的高跟皮鞋滑落到地毯
上,露出白嫩的脚面,在完全透明的肉色玻璃丝长袜里显得愈加苍白。

  于是,他的手指将我的内裤挑到一边,探出舌尖在我的那一地方四处游走,
舌尖如同蛇信子一般肆意地戏弄着萎靡阴毛下覆盖着的肉唇,那温柔的舔舐让我
骚痒难奈,他就是假装做没有看到我充血的小肉蒂,连碰也没碰一下;只是轻舔
着我肉蒂两边肥厚的花瓣,舌尖伸进我温软的花心里,品尝着阵阵涌出的蜜汁,
把肉丘上细软的绒毛完全浸湿了。

  就在他戏弄我充血的肉唇时,我偷眼看看一旁的小婉,她就斜卧在沙发的一
端,而她的目光是如此专注,以至于看得我的脸都开始发烧发红。

  我把我浑圆的屁股抬得更高,把我的头摇动得更剧烈,让我的长发飘起来,
我一边大声地呻吟,一边把手紧握在表哥光滑的充满汁液的阳具上抚摸,他柔软
的唇片这时衔住我可爱的肉蒂,慢慢吸吮着。

  我感受着那小小的肉芽在他的舌尖上颤抖;呻吟声时断时续,他的舌头用力
舔着吸吮着我敏感的花蒂,不放过每一点嫩肉,而我的心里更是狂野地呼喊着,
舌尖淫靡的摩挲已经不能够满足我放荡不羁的心,那小小的的花蒂在舌尖的精心
爱抚下,微微勃起,越来越硬。

  我孤立无助般地躺着,他已是扬起了脑袋,用他的手在我的下面摸搓开来,
当他挺动着小腹,摇晃着两腿中间那一根悬颤颤的东西进迫到我的那一地方,一
经让他插入我就不能自已,唤声他的名字后颤舌呻吟,娇语呢喃,于是沙发上的
我翻腾跃动了,如条脱壳了的肥大的蚕子。

  真难想象,身体精瘦的他竟有如此亢奋的性能量,他勃起的那东西如同橡胶
一样永无颓败迹象,每次抽插都深深直迫到我的子宫里面,我的高潮很容易就让
他给点燃了,又是一场轩然大波,两个躯体就窝在单人的沙发扭动,几可将太平
洋掀翻,他的狂猛让我压抑得支离破碎的情欲找到了一条流淌的通道,我让自己
飞了起来,飞进性高潮的泥淖里。

  母亲回家的时候,阶梯上淹了一尺水,昏暗中家里仿佛大为改变了,她黑唬
着脸上了楼梯,嗅得了那严紧的暖热的客厅里淫荡的气味,小婉提着内裤正弯着
腰站起身来,头发从脸上直掖下来,那白色碎花的睡裙搂得高高的,前面的一半
压在颌下,另一半臃肿地堆在后面上,露出一截白蚕似的小肚子。

  我还好,把短裙扯直了,只是不敢迈出大步,把里边皱做一团的丝袜内裤显
现出来,她开了厅上的灯光,那冷若寒霜的神色一准是输了好多钱,惯于风月的
母亲玉茹当然知道,自己的家里在这风雨交加的一个下午发生了什么样的事。

  我迎了上去连忙说:「身上弄湿了没有,还是先去洗个澡吧。」说着就拽着
她向楼下,她阴沉着脸走在前面,我在后边窥伺着她,她那冷冷地笑一下,那笑
像一块碳火上薄薄包了一层冰。

  然后,她板着面孔像是对我,其实是对客厅里的那一对男女说:「都是有妻
儿的人了,可别玩得出格了。」

  我自认她大约并不知道我的什么,也就放下心来,渐渐地忘了自己有什么秘
密可隐藏的;雨还一直要下,忒啦啦打在玻璃窗上。

  自那以后,小婉常常跟着表哥在外面鬼混喝酒,肆无忌惮地把他往家里领,
却把孩子留在母亲那里,她的放浪渐渐显著到瞒不了人的程度。

  妹婿晓阳的西北之行还没结束。似乎,一切都是刻意安排了的。他们就在小
婉家中锁门闭户,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无所顾及地大胆作为。他们没有辜负这
样的天赐良机,三天三夜,一丝不挂,赤身裸体,足不出户,饿了就吃,累了就
睡,醒了就行做情欲之事。

  这让母亲玉茹深为不满,她把电话直接打到了我的办公室,愤愤地向我诉说
了妹妹小婉淫荡无耻的行径,言辞间却半点没责怪表哥叶帆的意思。

  恰好明天就是周末,我让老公卓群邀请表哥过来家里吃饭,电话是打到小婉
家里的。

  很早我就起了床,洗澡的同时我把头发也洗了,即将到来的表哥让我感到莫
名的兴奋,我的衣橱,一件其大无比的家具占去了整整一面墙,足有两扇门高的
穿衣镜,壁橱门上也有一扇,打开时和对面的那两扇相映照。

  我站在壁橱镜前就把个自己身子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全都顾及到了。对着
自已赤裸的手臂和肩膀,美好的风姿,我的胸脯上有着两个尖挺的肉球,每当手
臂展动时那两陀肉球就跟着变换形状,有时悬颤颤地笑遂颜开地抖动了,而有时
却倍受委屈似的紧缩着。

  我选择了一款粉红前扣的乳罩,将那两团肉球包裹了,手指轻轻地把那扣子
一拨,两个罩片一下就弹开。再穿上前开褂的衬衣。空荡荡的下身,让我略费踌
躇,我手拿着黑色的丁字裤犹豫不决,最终还是放弃了内裤,在光滑的大腿上套
上网状的黑色丝袜。

  面对着镜子里欣长的隐约欲露的大腿,还有那一些俏皮钻探出来的阴毛,我
觉得我的举止中,包含着对他来说有些邀媚取宠的意思,掩映在黑网下的我那一
处,两瓣肉片微启好像是对我的轻挑的嘲谑,这使我的确感到很羞耻,然而对情
欲的饥渴,毕竟是运胜于那一种羞耻。

  我在身套上了一件无领无袖的对褂衬衫,下面是短短的西装裙,这使我看来
既得体又大方,老公早让我支派到了菜市场采购午饭的菜馔,我双手揉搓着已经
吹干了的头发满屋子视察着,不时嚷嚷着可儿把丢在地上的玩具收拾好。

  这时门呤就响了,表哥衣着齐整的出现在我家的门外,我打开门时,他从身
体背后拿出了一大束玫瑰,并翘着嘴唇朝我凑了过来,我别过了脸对他说:「你
可小心,今天可不许胡闹的,老公和乐儿都在。」

  他暧昧地冲我一笑,伸手拧了一把小褂里我高耸的乳头。不等我惊呼,眨眼
间,他已经撇下我,开始在客厅里四处打量。在我转身从他跟前经过的时候,他
重重在我的屁股上拍打了一下。

  我狠狠地瞪了一眼,问道:「从小婉那过来的吗?」

  「不的,从老宅。」他简单的回答,他的头发看来是刻意地整理过的,但难
掩那脸上因为缺乏睡眠而憔悴的苍白,眼睛下面有黑黑的一圈,显然是纵欲过度
的见证。

  「喝点什么?」我将那一簇玫瑰插放在柜上的圆肚花瓶上,回过头问他。

  他很随意地在沙发上伸直双腿说:「有现磨的咖啡来点。」

  「没有,给你茶吧。」我说。

  他摇晃着头:「不了,给一杯白兰地。」

  我把小半怀的酒揣到了客厅外的阳台上,那里摆放着玻璃茶几还有一对高背
的藤椅,因为客厅里乐儿还蹲在地上摆弄着新买的那只绒熊。

  由于早间有一场细雨,外面雨后的天空,高天淡云,艳阳普照,阳台上的那
些花花草草沐浴着阳光,更显得青翠透彻郁郁葱葱,充满着勃勃生机。

  他就跟在我的后一同来到了阳台,从进门的那时候,他的目光就一刻也从没
离开过我,偷偷地从我短裙的分叉处滑进去,凝视着我紧裹在黑丝长袜子里的丰
腴的大腿。他坐在沙发上的姿势看着悠闲惬意,我纳闷,究竟他的魅力从哪里得
来,这给人美感的姿势与自信,但是口张开了,话却没有问出来。

  一地碎金闪烁的阳光,他身上那股好闻的气味不时飘进我的鼻子,我想自己
能对他抵御到多久?

  只是冲着他嫣然一笑,轻盈地飘至他的跟前,款款地坐在他对面的藤椅上,
我坐下时盘起了双腿,短裙下两条腿像抖散了骨节的蛇似地蜷在一处,在我挣褪
了高跟鞋的时候,黑色的网状丝袜上窄瘦柔软的脚丫有两只粉红色的脚姆指甲暧
昧地冲他眨动。

  他似乎有些兴奋,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金黄色的酒。我觉得那喝酒的样子与先
前优雅的姿态简直是天壤之别,我正要起身为他添加新的酒,他却挡住了我,一
伸手握住我探出的寻找鞋子的脚。

  脚小而柔软,脚趾弯弯的,像小动物的足蹼,脚底多肉,而柔若无骨。我复
坐下,撩起了大腿,朝他尽最大程度地展示着白皙的双脚。他就这样紧握着我的
脚,一只手揉着我腿肚子,缓慢地往上下移动,然后捂在我的脚踝上,在那里四
下揉搓,忽然手指却觉得再往下有个奇妙的所在,不禁就移动去摸,却是我的脚
趾,一根根圆圆的,脚趾的缝隙之间,刚好容得下手指头。

  他伸出食指,在那里插掇,我见到了他已经是肉棒尽举,在他的裤裆上撑起
了高隆隆的一堆。

  或许是我们弄出了响动,乐儿跚跚地在落地的璃窗前察看,然后又回到她的
玩具绒熊,这时我想:她看到我们吗?这个可怕的念头令我痴迷而疯狂,一种全
新但兴奋的感觉完完全全地占据了我的身心。也是一时情急,便不由得双手把定
他的那只手,说你揉的不是地方,不要老捅我的脚趾,揉得我心里发慌。他的范
围一扩大,手就在我的脚板四处更是不规距了。

  让他这般地搔痒着,我不由得摆动开了双腿,这时,他发觉了我没有内裤的
那一处地方,他爬下去伏下了头颅,仔细地去看着我那里稀疏而卷曲的细如锦丝
的柔软阴毛,柔顺贴服在肥厚的肉唇上,与那白嫩平坦的下腹形成好看的一个弧
度,那白嫩圆润的肥美高隆的阴户如阜一般,还有那丰盈饱满的臀部和白嫩修长
的大腿。

  他的脑袋压伏了下去,脸颊略略倾斜,一阵温热湿濡的感觉慢慢地渗透了我
的小腿上,他伸出舌头,慢慢地在我雪白光滑的皮肤上舔着,自言自语着,衣冠
楚楚地在我的大腿上爬行。像个彬彬有礼的国王一样,一阵不可压抑的欲望从我
的心臆蔓延起来直至到在每一寸肌肤上蒸发升腾。

  门「澎」的一声开了。我猜一定是老公回来了,果然是他。

  卓群一回家,就完全两样了,我细想着刚才的情形,只觉得身体里的一种轻
柔的电流在持续流动,我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潮湿,越来越急促。再过去看
他,他依然是窝在藤椅里,透过叶隙的阳光淡淡地洒落下来,将他的一头长发洒
得越发显出黑亮的光质,脸上的神情却有些委顿。

  卓群对于我们的这位表哥,谈不上亲热,碍于母亲对他的宠爱,也就敬之远
之地跟他相处,既没过份的诌媚取悦也不失礼遇,他的这种不卑不亢风度让我很
是欢喜。

  很快地他就做出了一卓子精致丰盛的午餐,饭卓上红绿相映色彩丰富,美味
佳肴色香味俱全。为了犒劳我的老公,在摆放餐具的时候我没忘了给他送上绽满
了蜜糖一样的笑容,并媚眼如丝地扫了他一眼,这使他在餐卓上显得兴致勃勃,
得意时讲了一个笑话,把我们逗弄得哈哈大笑,我的眼泪也都笑了出来。

  我知道无论我起身盛汤或是俯过去给女儿挟菜,表哥的眼睛总是那样直愣愣
地剥食着我。一股被爱的暖流带着身体的默契感在餐厅的几个角落交叉回荡着,
大家欢声笑语,如沐春风,放松和宽容的感觉,从胃部影响到周身每一处神经末
梢。

  一只脚脖子准确无误地找到了我的膝盖,弄得我发痒,这种极为冒险的举动
却让我的肉体感到欢愉,我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并展开了双腿。

  我的眼睛余光左顾右盼地在两个男人的脸上端详,表哥他扔然是那一付心不
在焉但性感无比的表情,卓群一本正经地对付着手中的肉骨,可这一本正经相也
很可疑。

  那双还在我膝盖上徘徊的脚姆指得到鼓励似的继续往上爬行,一下就直达我
双腿顶端的那一地方,我突然感到了那里一股热浪涌流,一瞬间湿透了。那个脚
趾像挖掘珍宝一样粗暴地搓揉着,好像要将我的肉瓣揉碎,我的眼睛因这羞耻而
变湿,我的嘴唇由于兴奋而启闲,我的双腿顺着快乐的方向而蠕动的张合。

  或许我的动作幅度太过于夸张,把跟前的酒杯碰倒了,溅了一身的酒,那只
脚姆指这才像受惊的兔子落荒而逃,这时,卓群攀起了高脚酒杯,朝对面的表哥
一举,表哥也赴紧攀起自己面前那杯子,隔着卓角伸长胳膊,俯身过去,和他轻
轻的碰了一下杯沿,于是两个男人目光注视着目光,都缓缓地一饮而尽。

  我真的等不及收拾完餐桌,手心微微出了汗,身体内部,有一种极虚弱的感
觉,仿佛被抽空了,像片薄脆饼干那样随时会碎裂;我的那地方这时应该象珍奇
的鲜花一样绽放开来,充满蜜汁的唇片使我想起了眼前这两个男人巨大的肉棒在
我里面喷出大量的浓汁。

  我将家里闲置着的一小房间收拾,就让表哥中午休息,我想快点把老公拽到
床上,而且我得意地想象,我们卧室里的门还不应掩得太严实,我要让那疯狂的
呻吟让表哥听着,一想到这些,我的两腿不禁一阵哆嗦,从子宫深处又有一股蜜
汁渗滴而出。

  这时老公卓群却接一个电话,然后对我说他有要事得出去一下,如若换在别
的时候我准会向撤出一股无名的火气,但今天却并没有,我还有表哥在家里哪。

  「快点回来啊。」我说这话的时候有种特别娇憨的神气,像我这般只要想说
就总能说出特别嗲的味道。

  老公刚出门,表哥就迫不及待地把我紧拥入怀,是他那幽如暗火的眼睛点燃
了我,我的心一下了被一根欲望的鞭子抽着,一时乱了方寸。滚烫的嘴唇在我的
脸上胡乱地亲咂,全然不顾还在一旁的乐儿惊讶的目光。

  然后他就顺势抱着我那瘫软如泥的身子进了我们的卧室,拿脚朝后一蹬,门
「嘭」地发出很响的声音,一定把乐儿吓坏了,炽热的情欲让我顾不了许多,他
已把我像安放睡着的婴儿样放在床上,从我的头发、额门、鼻梁、嘴唇、下腭开
始,自上而下,一点一滴的疯狂地亲吻下去。

  在有些地方,他的吻如蜻蜓点水,唇到为止,而有的地方,则流连忘返,不
能自拔,忘乎所以,亲了又亲,吻了又吻。仿佛在那儿,他的嘴唇要长期驻扎,
生根发芽,直到我的双手紧紧扳着他的脑袋,他才有所提醒,而且是极不情愿地
依依不舍地恋恋离开。日光从还没有彻底拉上的窗帘缝中侧着身子挤进来亮白一
条,而那一条,已经足够了让我看出他的亮色。他俯伏着脑袋的头发,他那的泛
红而白皙的面色。

  他一边亲吻一边剥落自己身上的衣服,他掀开了衬衣的怀,他的胸膛光洁如
月光星辉的、居然没有一粒黑点,他的小腹上,没有一条皱折,紧绑堆积着的几
块腹肌历历在目。他就那么立在那条日光之中,一任他的双手灵巧地解开我的上
衣,显然他很激动,使我感觉到了他发颤的双手、双腿,成倍翻番地哆嗦起来。

  晕眩开始弥漫到了我的全身,突然到来的那种无所依存的空虚,像看不见的
苍白,堆满屋子里每一处的空间,使得我感到没有压力的憋闷和飘浮的虚空,想
要把我窒息过去。

  而他的挺拨缓慢推进来的那肉棒、那抚摸她着我乳头的手指,又反过来成为
我晕眩的动力,及至他的那一根,深深地陷没到我的里面,我呻吟的声音,像大
坝裂缝中的流水,急切而奔腾,吓得他在我身上的目光,咣的一下,不仅止住了
他热切探寻的双手,还止住了他热切的、不知疲倦地劳作的肉棒。

  我横七竖八地躺着,含怨带恨般地盯了他一眼,他只是坚挺着下腹在我里面
一动不动。这时我并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呻吟,只是顺手拿起一个枕头垫付屁股
下面,高举着双足架放到了他的肩膀上,以便让双腿顶端上的那个部位更加贴近
他的攻击。我们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被他脚踩掉的他的长裤凌乱就在地面
上,像被有意扔掉的垃圾。

  屋子里闷热异常,他就那么在我身上疯吻抽插,整个身体包括四肢,忙个不
停。当他的双手扳开我的肉唇,让那坚硬的肉棒更加凶狠抽送的时候,我的那地
方的蜜汁,终于顺着肉棒活凄然地渗滑出来,一滴一滴,一串一串,浸湿了床上
深绿色的床单和大红的厚绒枕巾。

  当他像饥饿的孩子在我的双乳上轮流吮吸的时候,我的呻吟声又一次由低到
高,由慢至急,由淡到烈,吭哼声中夹杂着他听不清的喃喃细语,直到那声音带
动着我发抖的身子,使我的身子成为一架旋转不停的机器,在床上,在他的狂插
下面,哆嗦抖动,颤颤巍巍。

  及至当他用他全部的力量狠狠地顶到了我两腿间的那一处时,我一直在他胳
膊上抓着挠着的手,猛地就从他那儿滑落下来,如同无力垂下的两股绳子耷在床
上,而我原来尖叫不止、艳丽无比的叫床的声音,也猛地嘎然而止。一阵高潮铺
天盖地排山倒海般地占据着我大脑我的身子里的每个角落,这时候,他的狂插,
也如同被切断了电源,失去了动力一样,也跟着冷丁儿嘎然而息,停了下来。

  当他爆发的剧烈痉挛渐渐转化成微小的颤抖和断断续续的抽搐时,他在气喘
吁吁的时候,嘴里咕哝着:「你们母女三个都是一路的货色。」我抬起头来,看
见他脸色苍白,浑身蜡黄,不言不语,人如同被点了穴般僵硬地伫立。

  屋子里一时沉寂了下来,就在这静寂间,沉默像帐棚一样盖在屋子里,盖在
我们的头顶上。他躺在我的身边不言不语的,我也一样地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不去看他一眼。惘然而乱麻一团的一动不动,而从我脑子里走过的,却都是他昨
天夜里,和我母亲玉茹独自呆在一起的那些粉红淡淡的私房性爱的场景和生活。

  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从窗帘透过的阳光里,有金色的尘星在上下舞动,发
出嗡嗡的声音,宛若蚊子的欢歌。

  突然间外面的门「嘭」地一声响动,我的心也「嘭」地一下落了下来,空空
的。我已经无法描述那时的紧张和不安,那来自屋子外面的绵软热烫的脚步声,
那个时候适时地从门缝挤出来,凝止在了门后边。

  表哥他呆在床上中央不动了。我无法能够知道这时候的他,脑子里是如何的
纷乱和复杂,无法记录这时候他的脑里都想了什么,映像什么,思考了什么。他
像一株淋在雨中的柱,木木呆呆,浑身是汗,我听见了他的呼吸,光光滑滑,像
抽进抽出的丝,而我自己的呼吸声,则干干涩涩,又粗又重,忽然间只想推开窗
子,打开屋门,让外边的夜风吹进来。

  老公卓群一推卧室的门竟因用力过猛,将门推到大敞大开的程度。床上的一
切使他一时目瞪口呆无法置信,我跟表哥两俱赤条条的身体,如同两条白色的蟒
蛇,腿盘臂绕相互纠缠在一起,他身子伫立在门外,仿佛被水泥浇铸了一样。他
回来了,看到了屋里的一切,一瞬间他的眼睛里显出一丝恐惧,像一头徘徊在废
墟上的老狼,双眼血红,嘴角紧抿。

  他的眼角像是渗出了眼泪,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突然疯狂地猛扑到了床
边,本以为他会揪着我的头发,既便不打,也要怒而喝斥。可是,他怔了一下,
却把她我了起来,踩着表哥那些丢弃的衣物,像仍一袋面粉样把我半扔在地上,
开始粗野地去剥脱着我身上仅有的衣物。

  我奋起地反抗着,我的反抗这时显得陡劳无益,就在我们推推搡搡,彼此磨
来蹭去,才发现两人已是一丝不挂,狂怒和怨恨使他好像获得不曾有的热烈的激
情。我看见他的两腿间,不知从何时悄然挺拨着的阳具竟是那么挺拔,如同心里
对我的怨恨不仅没有消去,而且更加愤怒。

  表哥就萎缩在床的另一边,只有触目惊心呆望着浑身哆嗦,像看一只公园里
独自发怒的猴儿,慌乱间他捞起被子披到了身上,而对卓群的举动充满莫名的不
解。

  我不知所措也就一任老公的粗野和放肆,听从着他每个动作的指令,仰躺在
了地上,两腿举在半空。而他就蹲落到地面上,粗野而猛烈地插入,之后疯狂地
动作起来,每次进出,都满带着报复的心理,有一种复仇的快感。

  而正是这种心理和快感,使他内心深处那种深藏不露的征服欲望,使他变得
更加强悍狂野,用前所末有的力量狠狠地糟蹋着我,我感到了他的阳具是那么巨
大粗硕,挤压到我的里面好像要撑裂似的。他的这个姿式和牲畜般的粗野,却给
我们彼此都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奇妙。

  我不是如以往那样从喉咙里发出快乐难耐的呻吟,而是突然间毫无顾忌地放
声大哭起来。我的哭声应该是血红淋淋,清脆里含着暗哑,完全没有了先前呻吟
时那嗓音的细润和柔嫩。而当他听到我突然暴发出的哭声,先是惊讶地怔住,之
后他就从我的哭声中感受到莫大的快慰和喜悦,感受到了征服我的欲念的最终实
现,甚至感受到了我在哭声中对他的求救给他带来的从未有过满足。

  于是,他就变得更加疯狂粗野,更加随心所欲,更加违背章法而自行其事,
不管不顾。直到事情的最后,他大汗淋漓,我们都感到从未有过的疲劳和浑身的
酸软,完全瘫倒在地上,也一任自己的身体没有兼耻地裸在那一束明亮的窗光下
面。


[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6-12 01:2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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