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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盎然] 【我的桃花朵朵开】(1-90)作者:上错花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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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桃花朵朵开】(1-90)作者:上错花轿

【我的桃花朵朵开】(1-90)
作者:上错花轿
字数:156135




              【内容简介】

  不尽香艳的故事,道不完暧昧的曲折,一切尽在我的桃花朵朵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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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s1991lsok 金币 +156 转帖分享,红包献上! 2013-8-29 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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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1

  红杏村在崇山峻岭之间,坐落一个村庄,这村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住有
几百户人家,因这里漫山遍野皆是杏树,故名红杏村。

  传说这红杏村的水是天上仙女沐浴之后泼下来的洗澡水,或许正是因为这个
缘故吧!此处的水特养人,你看村里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妇个个水灵灵的像樱桃
儿,娇滴滴的如露珠儿,粉嫩嫩的似花瓣儿,真个是百花斗艳,春光无限。

  有顺口溜为证:红杏村,出红杏,姑娘媳妇赛芙蓉,面如冠玉肤凝脂,手如
柔荑笑春风,峨眉淡扫清似水,杏眼一抛天下醉,蛮腰扶风摆柳枝,美臀一摇倾
芳菲。

  我便是在这个山窝窝里长大的孩子,听说我生下来不足一月,就被遗弃在红
杏村的村部,至于我亲生父母是谁?他们为什么遗弃我?我并不知晓。

  后来村长媳妇捡了我,见我生的白白胖胖,甚是讨人喜欢,便央求村长号召
村里有奶水的小媳妇共同哺乳了我的婴儿时代。

  我的童年时代是吃百家饭,穿百家衣,睡百家床走过来的,至于我的亲生父
母是谁?我不知道,但如果说我的养父母是谁?那就多了去了,可以说整个红杏
村的人家,皆给过我恩惠,给过我父母之爱。

  我没有名字,村里人都习惯性地唤我「送儿」或许是因为我是送给他们的儿
子吧!

  当时村里有一位教书先生,叫王逢时,他从小酷爱念书,却常抱怨自己生不
逢时,明明喝了一肚子墨水,灌了几肠子学问,可偏偏生在四十年代。

  等他二十多岁,意气风发,准备大展一番拳脚之时,正赶上十年动乱,哎!

  可惜他一腔热血没了用武之地。

  最后只能把一腔热血,化作一裆热精抛洒在床笫之欢上了。

  他痴醉于书籍,到了不可思议的境界,听说,他和他媳妇操练爱爱之时,一
边狂风暴雨在媳妇的洞洞里舞刀弄枪,一边还要哼哼唧唧默念书里的句子。

  什么「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什么「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什么「蒹葭苍苍,
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等等。

  有几次,因为他快要抽送到高* 潮了,便一时兴奋过度,竟念错了,只听他
念道:我切我磋,我啄我摸,小床晃晃,精子如霜,所谓伊人,再操几场,我裆
之物,可以拱墙。

  每每这时,他媳妇都会扇他一巴掌,然后粗腔骂道:「王逢时!你干脆叫王
八蛋得了,你当老娘的身子是磨盘啊,又是切又是磋的,还再操几场?操你奶奶
个老逼!」

  他连连摇头叹息道:「孔老夫子说的对,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难养也!」

  轮到我在他家吃饭时,他总会教我念一些枯燥乏味的四书五经之类的书,不
过在他的熏陶之下,渐渐地我读过几本书,也识得几个字,但终究害怕会像他一
样入魔,所以他教我时,我便心不在焉。

  除了王逢时教我读书之外,还有刘麻子教我看女人的面相,他说:「什么样
的女人风流,什么样的女人浪荡,什么样的女人性* 欲强,什么样的女人会,什
么样的女人深似海,什么样的女人浅水湾,什么样的女人假正经,什么样的女人
S断肠,什么样的女人自来熟,什么样的女人秋千晃……只要我定睛一看,便八
* 九不离十了。」

  哎呦!这刘麻子虽说会看女人面相,听他头头是道说了半天,我确定他只是
会看一些三教九流,下下流的面相而已,可他教得认真,我只得偷懒学了点皮毛。

  有一次,我大着胆子问他:「麻子叔叔,你既然这么了解女人,那麻子婶婶
属于哪种女人啊?是风流还是浪荡?还是会啊?」

  「去!去!去!」

  他嗔怪地瞪了我一眼,伸手在我脑门上拍了拍,不悦道:「小孩子问这么多
干嘛?我怎样教你,你怎样学就行了,别瞎问。」

  另外村里头号二流子张癞子教我翻墙爬窗,偷看婆娘洗澡换衣裳,因他全身
上下长满了癞蛤蟆一样疙疙瘩瘩的东西,所以才被人取了外号叫:张癞子。

  且说这张癞子,嗜酒如命,贪色如狂,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他父母早
年就去世了,虽给他留了一些薄产,但几经挥霍,早已家徒四壁了。

  他在缺吃少喝的情况下,便学会了偷鸡摸狗拔蒜苗的本领,谁家的老母鸡丢
了,差不多是他干的,谁家菜园里的菜少了,差不多也是他干的,谁家婆娘的裤
衩子丢了,也差不多是他干的……总之除了坏事之外,好事他干不出来,而我受
其影响,哪里能学出好来。

  或许婴儿时因我因为吃了太多女人的奶水吧!以至于我体内产生了一种抗体,
而这种抗体称之为:先天性好色恋女症候群。

  再加上我又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跟百家人打交道的,所以我身上集合了很多
人的优点与缺点,断点与盲点,亦正亦邪,黑白乱窜,有狼性,也有羊性,有猴
儿的聪明,有鱼儿的圆滑,有老鼠的取巧刁钻,有牛儿的憨厚老实,有猫儿的慵
懒,鸡儿的勤快……

  于是一个沾花惹草,游戏温柔乡的妖孽成长了!但同时噩运也随之降临!

  正文2。玉面小旋风岁月悠悠,光阴荏苒,这一年我20岁,已经长大成人,
看上去相貌堂堂、玉树临风、人称玉面小旋风,靠,这外号刚刚的,真他妈的带
劲呦!

  这一日,村长把我喊到他家里,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送儿呀!你也长大成
人了,该有自己的家了,总不能一直东家吃过,西家吃吧!乡里乡亲的也都不容
易,虽说这几年你在谁家里吃饭,也都帮衬着干些活,但终究不是个长久之计,
如今我掂量着分给你几亩地,再给你介绍个小媳妇,好好过日子吧!你看怎么样?」

  至于种地我没什么兴趣,听到村长要给我介绍小媳妇,我顿时来了兴致,脑
海里连锁反应地就浮现出一个粉嘟嘟的美人儿,长这么大,我还没碰过女人呢?

  除了偷看过数个婆娘洗澡,也偷瞧过若干个小媳妇上床之外,只饱了他奶奶
的眼福,至于裤裆里的物件,一直处于未开发的朦胧状态。

  几天后,村长拜托了村里有名的快嘴李媒婆出马给我张罗对象,这李媒婆,
四十上下,生的颇为妖艳风流,除了一张嘴快如闪电之外,行事风格也快如闪电,
人称闪电嘴。

  若是哪个男人裤裆里的宝贝,被她闪电嘴含上那么几口,乖乖!保准脱了几
层皮,还要卧床养精一百天,靠!都说她的嘴根本不是人嘴,而是榨精子的机器
嘴。

  有顺口溜这样唱她:李媒婆,闪电嘴,两片薄唇闯南北,为人不识李媒婆,
做了男人也阳委,牵线搭桥顶呱呱,月老自叹不如她。

  果然,两天后,在李媒婆闪电嘴的撮合下,我见到了她给我介绍的那个小姑
娘,这小姑娘我原是认识的,只是不曾和她说过话,因我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所
以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几乎没有我不面熟的。

  她名叫露珠,人长的也像是一颗娇滴滴的露珠儿,仿佛轻轻地一碰,都会让
她的花枝颤动半天,使人不忍亵玩。

  关于她的顺口溜,这样唱道:露珠儿,娇滴滴,声音婉转似莺啼,粉脸一朵
赛桃花,眼含秋波如清溪,肤色如玉美无暇,人称仙女下瑶池。

  没想到,她这么一个响当当的美人儿,竟中意我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小子,
看来,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自有可以让她为之倾倒之处了。

  我几乎像着了魔一样,盯着她看了半天,或许因我的眼光太放肆了,她羞怯
地垂下头,手指抠摸着衣角,模样儿甚是讨人欢喜。

  一旁的李媒婆,见我们两人一个是羞答答的低着头,一个是两眼放光地傻傻
望,她心里便有了主意,对我们嘿嘿笑道:「你看!你看!我李媒婆眼光多好,
就你们两人站在一起,那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豺狼女豹啊!」

  我忍不住笑起来,更正道:「婶子,不是豺狼女豹,是郎才女貌才对。」

  「是了,是了,就是这个意思。」

  李媒婆讪讪笑了,冲我们问道,「怎么样?你们两人若是没什么意见的话,
这亲事就算定下了?」

  我朝李媒婆点点头,然后看向露珠,她依旧低着头,乌黑的秀发垂在她挺拔
的胸口上,两个精致饱满的肉团儿若隐若现,透着让人抓狂的美,我禁不住猛咽
了一口吐沫。

  我玉面小旋风真是艳福不浅呢?以后娶了露珠做媳妇的话,那还不得天天床
上晃,夜夜交公粮,精子似流水,千里水汪汪啊!

  半响后,她终于开口说了话,只听她低低地对李媒婆说:「我……我没什么
意见,婶子做主就是了。」

  说完,便羞怯怯地跑掉了。

  我望着她的背影,以及她跑起来时颤悠悠的一对屁股,再次猛咽了一口吐沫,
心道:「我的小娘子,你跑不掉的。」

  自从和露珠定下亲事之后,我曾多次找过她,想尽快一亲香泽,进入她的小
瑶池一探深浅,可她总是摇头拒绝了,她说等结婚之日,洞房之时再行夫妻之事。

  我也不好勉强她,只得收了心,等待吧!反正我的如意金箍棒早晚有天会进
入她的瑶池里舞上一舞。

  村长答应说要分给我几亩地,一时半会落实不了,所以暂时我依旧过着以前
的生活,到这家吃两天,再去那家吃两天,谁家有什么活,我也帮着做些,总不
能白吃白住吧!

  话说,这一日,我去了李媒婆家,一是为了感谢她给我介绍对象,二是真心
想帮她家做点活,她家养了两头牛,需要割草喂养很麻烦,也很辛苦,由我帮衬
着,能省了他们两口子许多事。

  晚饭后,我睡在李媒婆给我安排的房间里,身子沾了床就睡着了,迷迷糊糊
之际,突然听到她房间里传来哼哧哼哧的动静,以及令人蚀骨的叫声,我揣摩着
肯定是他们两口子在操爱呢?

  何不去偷瞧一番呢?等以后和露珠洞房之时,也能借鉴一下别人的经验为我
所用,想到这里,我下了床,开了门,蹑手蹑脚地来到院子里,趴在他们的窗户
底下,两只眼瞪的比一百瓦的灯泡还亮,只见……

  正文3。倒拔垂杨柳且说我趴在李媒婆的窗户底下,准备偷偷瞧一瞧她和她
男人在床上如何翻云覆雨?如何金戈铁马荡柳溪?

  就在我探头探脑,两只眼睛巴巴朝里望的时候,眼前的一幕不禁让我惊呆了,
靠!只见两人俱是寸缕不挂,浑身大汗淋漓,正做到欲罢不能之时,此刻就是在
他们身边放一颗原子弹,怕是也炸不开他们紧紧相连的身体吧!

  啧啧!他们用的到底是什么招数啊?我看了半天,才猛然想起刘麻子曾经教
给我房中术七十二式,而他们现在用的姿势应该就是鲁智深的成名绝技——倒拔
垂杨柳吧!

  乖乖,这一招可是相当考验一个男人的体力啊!幸亏是李媒婆的男人,怕是
换了别的男人,早就累趴下了。

  因李媒婆的男人生得五大三粗,所以诨名便叫张三粗,所谓三粗,是指他的
脖子粗、腰粗、J巴粗,有一句顺口溜曾这样说他:张三粗,真幸福,男人中的
一猛虎,猛虎下山人人怕,唯有闪电嘴儿能降服。

  一个是张三粗,一个是闪电嘴,两个人还真是绝配,而绝配中的两个人在床
上的戏份,可想而知,要多精彩有多精彩了。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只见张三粗弯曲着身子,双手像金刚锁链似得锁在了李
媒婆的腰间,而李媒婆呈倒立之势,玉* 门之处被自己男人的粗宝贝塞得满满的,
像是要溢出水来。

  他们正在一进一出地运动着,而每一个动作都做得力拔山兮气盖世,李媒婆
哼哼唧唧地叫唤着,像是被拉进屠宰场的老母猪,正在挨刀子,而她两个面团一
样的乳峰在立体晃动着,仿佛就在我眼前。

  听着她叫的越是惨烈,越让人听得荡气回肠,奶奶的,害得我裤裆里的东东
立刻像是受惊的鸟雀,立马昂首挺胸地站了起来。

  我不禁看得热血沸腾,七荤八素了,恨不得冲上前去,把张三粗一顿暴打,
然后我接替他的位置……哈哈!

  不过话又说回来,以我的身板,以我的年纪,想要暴打张三粗是不可能了,
被他暴打一顿还差不多,哎!能饱一饱眼福就不错了,就别贪得无厌了。

  我继续欣赏着眼前的好戏,不忍错过一分一秒,不忍错过一个镜头,倒拔垂
杨柳的一出戏已经落幕了,此时他们进行的是另一个动作戏,我没猜错的话,应
该是「手托观音」张三粗依旧是站立的姿势,而李媒婆双腿像蜘蛛精似得盘在了
男人的腰上,两只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男人手托着她的屁股,一会上,一会下,
像是在石臼里舂米。

  我几乎已经忍无可忍了,裤裆里的宝贝胀胀的难受,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们
终于结束了战斗,双双倒在床上,不停喘息。

  好戏结束了,我正准备悄然离开,只听张三粗问自己的女人:「媳妇,你可
真够歹毒的,竟然会把露珠介绍给送儿,你这不是害了送儿吗?」

  我猛然听到张三粗冒出这样一句话,像是大冷天里突然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凉
水,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他说把露珠介绍给我就是害了
我呢?

  这时候,听见李媒婆冷笑道:「当年的事,你知道多少?我怨恨难解,我这
也是为了斩草除根,总之你别问了,不这样做,我睡不踏实。」

  「哎!过去那么多年了,你怎么还忘不了当年的仇恨呢?我看送儿挺讨人喜
欢的,干活也不偷懒,我打心里喜欢这孩子,你就不能放过他吗?」

  张三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李媒婆气呼呼地对自己的男人吼了起来:「你心善!你死后上天堂,我歹毒!

  我下地狱好了,我若不这样做,要是他知道当年的事,他会放过我吗?你这
个没脑子的男人。「

  我越听越疑惑,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不管发生了什么?听李媒婆的意思
是想害了我,可是她把露珠这样的一个美人儿介绍给我,又如何能害了我呢?

  「睡吧!别想那么多了,刚才被你搞了大半天,老娘的身子都快要塌陷了。」

  说完,李媒婆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光光的身体,翻身背对着自己的男人,
睡下了。

  靠!怎么就这样结束了,我还什么都没听懂呢?我郁闷地回到房间里,躺在
床上左思右想刚才李媒婆夫妻的对话,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不管了,露珠只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我和她无冤无仇,她怎么会害我
呢?再说她也害不了我啊!提到她,我心里痒痒难耐,真想时间能过的快一点,
我早日能够和她洞房花烛。

  两个月后,这天是我和露珠的大婚之日,晚上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嘻嘻,这
一刻终于来到了,他妈的,老子早已等的心焦肉燥吊上火了。

  正文4。洞房花烛露珠羞答答地坐在床沿上,不好意思抬头看我,这都定亲
几个月了,她依然保留着当初的羞涩,而我今晚就决定打开她的羞涩之花,让她
为我尽情绽放。

  我走到她身旁坐下来,一手搭在她肩膀上,一手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溪水
一样的眼睛有点慌乱地眨了眨,我说:「露珠,从今天起你是我媳妇,我是你男
人了,在你男人面前不用这么羞涩。」

  她脸上荡起一抹红晕,粉粉的小嘴唇蠕动了一下,似想开口说话,却终究什
么都没有说,我心道,既然她不善言辞,那我就用行动和她交流吧!

  有些女孩就是这样,第一次和男人上床之前,都会紧张、害怕,甚至比含羞
草还要娇羞几分,你如果现在为她挖一个洞,她或许都会吓得躲进去。

  我吻上了她的唇瓣,试图把舌头探进她的口腔,寻找她的柔软,只可惜她紧
闭着双唇,迟迟不愿打开,我灵机一动,腾出一只手去挠她的胳肢窝。

  她忍不住咯咯笑起来,说:「你好坏!别再挠了,痒……好痒……咯咯!」

  我乘势将自己滑腻腻的舌头一举扫荡了她的口腔,并且逮捕了她的舌头,两
片舌头交织在一起,分泌着幸福、心动、甜甜的蜜汁。

  我一边吻她,一边去脱她的衣裳,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地晃动,就像是清
晨时,我们看到一滴晶莹的露珠在草叶上晃动一样。

  几个利落的动作后,我已经除去了她上身所有的防卫,她立刻像小老鼠似得
双手抱在胸前,此刻我只能看到她幽深洁白的乳* 沟,像一条神秘莫测的隧道,
不知是通往天上的极乐世界呢?还是通往欲仙欲死的仙府?

  我拼命地咽着吐沫,却还是无法阻止涎水已经飞流直下三千尺了。

  下一秒,我把她按倒在床上,幽幽地朝她耳朵里吐出暧昧的热气流,说:
「媳妇,你如果害羞,就闭上眼睛,只管尽情地享受就行了,但你不能死死地抱
着自己的胸,这里可是男人的必经之地哦!」

  她听了我的话,慢慢地撤去自己的手,春光也跟着慢慢乍现在我的眼底,我
呼吸急促起来,直到她两个肉团完全暴露无遗之时,我觉得自己也快要窒息了。

  只见她一对乳峰像两枚仙桃挂在她胸前,大小恰到好处,形状妙不可言,颜
色白里透红,当真是女人两酥胸,折杀万千真英雄!

  靠!我哪里还有功夫在这里欣赏,在这里抒情啊!浪费时间,还是一口吞下
去,尝尝仙女看管的蟠桃到底是何滋味吧!

  我吃上了这人间美味,忘情地吃着,吸吮着,把玩着……爱不释手,流连忘
返。接下来,我扒掉了她的裤子,浏览着她的风景区,如果用两句诗来形容的话,
我想会是这两句: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或者是:春色满园关不住,姹紫嫣
红总是春。

  我来不及过多想象,直接把自己的一杆暴硬挺进了她的瑶池里,我入门的速
度很轻,生怕弄疼了她,只是循序渐进地走向她的幽深……

  这一夜,我们做了又做,交织承欢,几乎不曾合眼,尽情徜徉在爱的风口浪
尖上,把彼此的肉* 体与灵魂全部交给对方。

  自从那夜听了李媒婆两口子的谈话之后,我心里总是盘旋着无数的谜团,却
又解不开,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露珠不会害我,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
怎会毒辣到去害人的地步呢?

  既然她不会害我,张三粗为何会说出那样的话呢?真是奇了怪了?就算不幸
死在露珠的石榴裙下,也不枉来这个世上走了一遭了,想到这里,我心里稍稍宽
慰了些。

  没想到,几天后的一个夜里,我和露珠正在床上嬉耍之时,我突然感觉到体
内有一种怪异的东西在四处乱窜,快要撑破自己的皮肤了。

  「啊……」

  我疯了似得叫起来,身体里如火烧一般,烧的我意识渐渐模糊了,露珠看到
我像是中了邪一样,吓得也跟着叫起来。

  「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你到底怎么了?」

  她惊叫的同时,拽着我的胳膊连连关切地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

  我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像是被人抽了筋骨,身子瘫软地倒了下去,接着我
进入昏迷之中,不省人事了。

  奇怪的是我的身体如同僵死了,但是灵魂却能感应到一切,我感应到露珠抓
住我的手,在我身边哭哭啼啼,呜呜咽咽……

  我感应到有很多父老乡亲来看我,以及他们找来了大夫瞧我,可是大夫看过
后摇头走了,接着又来了一个大夫,又摇头走了,最后来了一个花白胡子的大夫,
他为我号了脉之后,对村民说道:「这孩子已经不行了,只有一息尚存,也不知
能挨多久。」

  放屁!老子还能听到你们在说话,怎么就说我不行了呢?老天啊!难道我玉
面小旋风,真的要一命呜呼了吗?

  正文5。来了一只禽兽「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我的灵魂在大叫,在咆哮,可是没有人能听到我灵魂发出的声音,乡亲们陆
陆续续来看我,又陆陆续续叹息着走了。

  三天后,我的身体被转移到村口的一间破屋子里,来看我的人渐渐少了,露
珠时不时来看我一次,在我身旁哭啼半天。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我不该嫁给你。」

  她反反复复只说这一句话,我听的糊里糊涂。

  是夜,有两个人影鬼鬼祟祟地进了这间破屋,其中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
「大夫三天前就说他只有一息尚存,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咽气呢?干脆,老娘送他
一程吧!」

  这声音我是极为熟悉的,我听出来是李媒婆,她为何一心要置我于死地呢?

  这个歹毒的婆娘,老子就算死了,化身厉鬼,也要夜夜来纠缠她,操烂她这
个臭婆娘的S逼……

  还没等我骂我,只觉得有一双手狠狠地掐住了我的脖子,可惜我已经没有反
抗之力了,唯独灵魂围绕在我的身躯之上,却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眼睁睁看着。

  我连连叫苦:「我命休也!我命休也!」

  常听年长的人说,一个人的肉身若是死了,灵魂就无法附身,便再无生还的
可能了。

  我虽然自知不行了,但总还抱着一线希望,如今我的肉身被人狠狠地掐住了,
眼看着要不行了,那唯一的一线生还的希望也将灰飞烟灭。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掐住我脖子的手突然撤去了,只听一个男子的声音说
道:「媳妇,你就放过他吧!他都已经这样了,你怎么还要落井下石呢?我实在
看不下去了,我不能让你越陷越深。」

  黑暗里,虽然看不清这个男子的相貌,但听他的声音,我知道是张三粗,是
他在关键时刻,阻止了自己的女人送我上西天。

  「你别拦着我,我一天看不到他死,我心里就不能安生,自从我知道他是那
个贱女人的孽种之后,我就……我就……」

  李媒婆情绪失控了起来,话还没说完,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媳妇,他活不了了,大夫都说他已经不行了,你就让他安安静静地走吧!」

  张三粗拥住了李媒婆,劝慰道:「我们回去吧!万一让别人看到我们这个时
候出现在这里,肯定会有所怀疑的。」

  片刻后,他们的人影消失在门口处的茫茫夜色里,我死尸一般地躺在这间破
屋里,冷风吹来,听到那扇破门呼啦啦地响不停,倍增阴森恐怖之感,难道我玉
面小旋风死之前,就如此凄凉吗?

  我不甘心呢!我只活了二十年,我只上了露珠一个女人,红杏村里大把大把
的姑娘媳妇的,我还都没来得及勾搭呢?

  刘麻子叔叔教了我那么多关于勾引女人的法门,还有房中术七十二式,以及
如何从一个女人的面相上看出这个女人的风流指数……这些,我都还没有施展呢?

  我实在不甘心呢?我还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我还不知道他们现在何
处?是死了?还是活着?还有好多谜底我还没有搞清楚,我怎能就此死去?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灵魂再次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喊!

  这天,外面狂风大作,不多时雨声如豆粒般噼里啪啦下了起来,我在这间破
屋里已经躺了五天了,五天里我滴水未进,却仍旧一息尚存,维持着我的肉身不
死。

  听说一个人不吃不喝,只能活七天左右,看来,再这样下去的话,我注定会
死了,谁来救救我?菩萨啊!佛祖啊!上天诸神来救救我吧!我还不想死。

  就在这时,门口闪进来一个人影,我灵魂感应到是露珠来了,只见她手里撑
着一把花纸伞,另一只手里拿了一件厚厚的衣服,她把雨伞收起来,走到我面前,
然后把那件厚厚的衣服盖在我身上,又忍不住啜泣起来。

  我顿觉一股无色无味无形的温暖在我僵硬的身体里流动,我的灵魂对她这样
说:「谢谢你露珠,我都这样了,你却仍然不离不弃,每天都来看我,如果我万
幸能活下来,一定好好报答你的这份恩情。」

  话音刚落,门口又闪进来一个披着蓑衣,头带斗笠的人影,这人摘了斗笠,
解了蓑衣,我灵魂立刻感应到此人是村长,他来看我了?他还记挂着雨天我在这
里会受苦,所以来看我吗?他可真是个有心人呢?

  在我的印象里,村长是个老好人,我婴儿时是他号召了全村有奶的小媳妇喂
养了我,是他说动了村民共同抚养我长大,也是他说要分我几亩地,给我娶上了
小媳妇……

  可接下来我灵魂所看到的一幕,却让我大吃一惊,原来……原来所谓的老好
人村长,竟然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禽兽……

  正文6。咬你几百口且说露珠正伏在我身上兀自抹着眼泪,伤心不已之时,
突然看到村长走了进来,不由得吓了一跳,继而双手抱在胸前,从她惊恐的眼神
里,以及她反常的举动下,我隐隐预感到事情的不妙。

  她战战兢兢地看着村长,嘴唇打着哆嗦,问道:「你……你怎么来了?是不
是跟踪我来的?」

  村长怪异地笑了一声,这笑声让人听了,有种毛骨悚然的可怕之感,笑声过
后,只见他色眯眯地上下打量着露珠,说:「小美人,老子三番四次想要了你,
都被你小贱人挣脱了,上次你在老子胳膊上咬了一口,现在老子要在你身上咬上
几百口,嘿嘿……」

  说完,他朝露珠慢慢走了过来,露珠双手依旧抱在胸前,却只恨自己已经退
无可退之路了,她惊慌地说:「你……你别过来!我男人在这里呢!你难道不怕
吗?」

  「哈哈……」

  村长诡异地笑了起来,「你男人?他现在不过是一活死人而已,我怎会怕他!

  简直可笑,说起来,是谁害了他,还不就是你吗?「

  「我……是我……是我害了他,我对不起他……」

  露珠脸上惨白无比,像是蒙上了一层白纸,似乎轻轻一戳,就会戳穿她的心
脏。

  我越听越糊涂了,我不明白露珠到底怎么害了我?难道说我现在变成这个样
子,都是因为她害的吗?自和她结婚以来,并未发现她有什么可疑之处啊!

  「小美人,你就从了吧!反正你以后也嫁不出去了,不如就做我的女人吧!」

  说完,村长就像一条恶狗扑向了露珠,看到他这样对露珠,我恨得牙齿痒痒,
不管我是不是露珠害得?此刻我都无法容忍有人欺侮她。

  可是,我的肉身只能僵硬地躺在那里,我的灵魂虽然能感应到愤怒,却使不
出半点力量,可恶的村长,老子还没咽气呢?你现在就来霸占我媳妇,我操你全
家不得好死!我恶毒地咒骂道。

  但灵魂发出的声音,别人是听不到的,眼见着村长扑向了露珠,露珠强烈地
反抗起来,并且奋力叫道:「村长,你放过我吧!我男人就躺在这里,难道你不
怕他做鬼之后,来报复你吗?」

  已经兽性大发的村长,在这个时候如何会怕什么鬼神之说,只见他的手像是
尖利的狼爪,在撕扯着露珠身上的衣服,衣服还没撕扯下来,他就迫不及待地开
始在露珠玲珑凸翘的身上揉搓起来,像是抓狂的一只禽兽。

  只可惜娇嫩嫩的露珠儿,就这样被一双粗糙的手侵犯了……

  露珠一边挣扎,一边哭泣道:「村长,你……你就放了我吧!看在送儿的面
子上,你就放了我吧!求求你!求求你了。」

  「少废话!」

  村长吼道,「在整个红杏村,老子想得到谁,还没失过手呢?偏偏你这小贱
人,三番两次从我手里溜走了,这次,就是玉皇大帝前来说情,也没有用。」

  外面雨声哗哗,里面的露珠眼泪哗哗,我看着她反抗的力量越来越弱了,我
看着村长的狼性越来越猛了,眼见着如花似玉的她就要被村长践踏的体无完肤。

  我愤怒的七窍在流血,我恨不得抓起村长,把他撕扯成碎片,我恨不得生食
其肉,饮其鲜血,我恨不得把他肚子里的大肠扯出来,然后用他的肠子绑了他,
吊在树上,暴晒数日……

  只恨我无能为力,我灵魂只能眼睁睁看着村长一件件扯去了露珠身上的衣衫,
无边的春色在奔涌而出,瞬间后,这春色被糟蹋,被蹂躏,被蛮横地索取……

  村长像一条食人鱼,在齿咬着露珠身上绽放的无边香泽,他左一口,右一口,
无数香泽,被他的血盆大口尽数吸食了干净。

  「啊……不要……不要……」

  露珠凄惨的叫声淹没在雨水里,随着雨水一江东去,然后无影无踪。

  「你这个禽兽,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露珠可能意识到自己太软弱了,于是尖着嗓子叫骂道,她声音凄厉,宛如一
只被惹急的母猫。

  「报应!」

  村长嘿嘿一笑,说,「老子从未怕过报应,老子现在就要了你这小贱人,我
看到底谁来报应老子?」

  说完,他从裤裆里掏出自己已经磨的发黑的硬邦邦的玩意,对准露珠的瑶池,
就要挺进去,就在这时候,露珠使出最后的力量,把自己的身体朝后退了退,躲
过了村长的一击。

  「不……不要,村长,求你放过我吧!」

  她知道自己的哀求没有用,但还是哀求着,可还是没有用,上天听不到,大
地也听不到,天在忙着下雨,地在忙着吸水,他们都在忙着,谁有闲工夫去管她
呢?

  这间破屋平时就无人问津,现在下着大雨,更不会有人来了,此时村民们或
许都在家里搂着媳妇睡大觉,谁会想到一个柔弱的女子正在被一只禽兽侵犯呢?

  何况这只禽兽是村长,即便有人看到了,也会假装没看到。

  正文7。美艳仙姑「小美人!你逃不掉的,嘿嘿……」

  村长对着露珠的下身,那一抹姹紫嫣红的诱惑,呲牙咧嘴地奸笑着。

  这世上还有什么会比这笑声更无耻!这天下还有什么人会比村长更下流、卑
鄙,如果……如果此刻我的肉身能够充满力量,我一定扑上去,把村长咬个稀巴
烂。

  我一直被他假仁假义的外表蒙蔽了,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和蔼可亲、热情善
良的村长,没想到,他竟活生生的是一只禽兽,一只比禽兽更禽兽的禽兽,那就
是靠他妈的祖宗十八代的禽兽。

  灵魂请赐予我力量吧!我要报仇!我要拯救露珠!我愤怒地叫喊着、咆哮着
……可我的肉身仍旧僵尸一样躺着……我这该死的肉身。

  「村长,你就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我平时没做对不起您的事儿,你为什么
三番五次想要伤害我呢?」

  露珠在卑微地哀求着,她抖动的像是着身子躺在冰天雪地里,鸡皮疙瘩起满
了她光滑如玉的。

  「嘿嘿……你是没做对不起老子的事情,可你父亲那个王八蛋当年对我可是
毫不留情的,若不是我命硬的话,早被他折腾死了,现如今我操了他的女儿,正
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村长冷笑道。

  我不清楚村长和露珠的父亲当年有什么仇恨?但看到村长那副恨恨的表情,
似乎两人当年结下的仇怨相当深,但这毕竟是上一代的恩怨,不该连累到下一代,
现在村长借此欺侮露珠,就是天大的不该。

  村长说完,便疯了似得抓住露珠两条莲藕般的腿,朝自己的那一杆炮火靠近,
只见露珠雪白的腿上已经被他抓得青一块,紫一块,红一块的,让人看得揪心疼!

  露珠依旧在反抗着,就像是一只即将被野狼蚕食的小羊,她的反抗是卑微的
却又是固执的,但终究逃不过被吃掉的命运。

  但见村长那黝黑的如同烧火棍一样的东西,挺着一杆暴硬,像日* 本鬼子的
刺刀狠狠地不偏不倚地捅进了露珠粉红的桃源里……

  「啊……」

  露珠惨叫着,摇晃着,脸上的痛苦表情深深地刻入了骨髓的分子里,她的惨
叫被哗哗而下的雨声吞噬的一丝不挂。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因为我的肉身在这一刻由于过度气愤,已经彻底气绝身
亡了,唯有灵魂在肉身之上飘飘荡荡,无所栖息。

  就在这时,我看见黑白无常两小鬼手拿勾魂锁链前来索命,白无常冲我阴阴
地说道:「如今你阳寿已尽,且乖乖随我去阎王爷那里报到吧!」

  我灵魂一边躲闪着,一边苦苦向他们哀求道:「黑白哥哥!我现在只有二十
岁,好多事还没有搞清楚,好多仇还没有报,岂肯甘心就死,求你们放过小的一
马吧!再给我几年阳寿。」

  「放肆!」

  黑无常森然地说,「管你活了二十年,还是三十年,阎王爷让你三更死,谁
敢留你到五更,快随我们去吧!省的受那炼狱之苦。」

  我不由得问道:「何为炼狱之苦?」

  「就是那些拼命反抗,拒不顺从之徒,或是那罪恶累累之人,死后都会受炼
狱之苦,所谓炼狱,其中有『火焚』、『下油锅』、『碎心石』……炼尽其身罪
过,方能重新投胎转世。」

  「太恐怖了!」

  我失声叫道。

  「快随我们去吧!误了时辰,阎王爷怪罪下来,我兄弟二人的饭碗就保不住
了,如今地狱使者整日惦记着这份美差呢?」

  白无常阴阴地说。

  「靠!前来索人魂魄的两小鬼算什么美差?还有鬼抢啊!」

  我心里说道。

  白无常显然猜出了我的心思,他白森森的脸,惨白白的眼珠子转了转,说:
「当然是美差了!你不知有多少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死后为了免受炼狱之苦,以及
能够在来世转投个好人家,便百般讨好献媚我们,甚至以身相许,只为求我们能
在阎王爷面前美言两句。」

  他妈的,原来鬼也好色,怪不得一个人好色,世人都叫这个人好色鬼呢?我
心里想着,嘴上依旧哀求道:「黑白哥哥!求你们放过小的吧!小的日后做了鬼,
一定报答两位哥哥!」

  「少废话了!」

  说罢!黑无常手里的勾魂锁链,朝我蛇一般的挥过来,只这么一挥,我的灵
魂便被他牢牢锁住了。

  我已经认命了,这条通往阴曹地府的黄泉路上,原来是这般冷清,就在我心
灰意冷之时,忽然一阵幽香的风吹过来,前方凌空飘落一场桃花雨,这桃花纷纷
而下,转瞬聚而成堆,不多时竟幻化成一位美艳艳,娇滴滴的仙姑来。

  只见这仙姑美艳不可方物,娇媚天下无双,玲珑之处更是艳压群芳,当真是
修得千年身,难得一回见啊!我禁不住连连在心里赞叹,若是这仙姑能做我的媳
妇,那该多好啊!

  仙姑到底所为何来?难不成我死的太冤了,她是来送我一程的吗?或是陪我
睡上一觉,让我了却一些世间的遗憾?

  正文8。桃花仙子我暗自想着美事,但我的小心思铁定逃不过仙姑的法眼无
边,只见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然后转脸面向黑白无常两小鬼,说道:「此人阳
寿未尽,需要再经历几多红尘磨难,如今我要带他灵魂归位,尔等快快让开!」

  我听后不免心里欢喜,原来仙姑是来救我的,哈哈……我不会死了!我不会
死了!

  黑白无常脸色更加恐怖了,只听他们异口同声说道:「自古你等仙界与我冥
界井水不犯河水,现在何故来此捣乱,还不速速离去,不然休怪我等无礼冒犯了。」

  仙姑银铃般的笑声如花朵绽放出丝丝幽香,她鄙夷地说道:「就你们两个不
知天高地厚的小鬼,也敢冒犯本仙姑吗?简直不自量力。」

  黑白无常恼羞成怒,挥舞着勾魂锁链朝仙姑扑过去,只几个回合,便被仙姑
打的屁滚尿流,狼狈鼠窜了。

  我望着黑白无常狼狈逃窜的样子,不免哈哈大笑起来,仙姑却一脸严肃地走
到我面前,她轻摇手中拂尘,朱唇微微开启,对我说:「我只能补你阳寿一年,
这一年里,你需要做一件难度相当大的事,若做好了,你可再活七十九年,若做
不好,一年后,你还是必死无疑。」

  「什么事?」

  我赶紧追问道,性命攸关之事,我岂敢怠慢。

  仙姑幽幽地说道:「这一年里你须吸食二七一十四个正在哺乳期女人的奶水,
并且还要采集三七二十一个少女的处子之血,另外还须补充四七二十八个三十岁
以上熟女的阴柔之气,凑够九七六十三,方能修成百年身,万事无大忧。」

  靠!这件事也太难了吧!唐僧取经历尽九九八十一难,而我现在要救自己的
命,却要采六十三个女人,六十三呀!太难了,能不能把整头给去掉,干脆采三
个算了。

  仙姑看出我的担忧,便说道:「你命里注定有此桃花劫难,唯有踏遍温柔乡,
方可修成正果,将来造福红杏村。」

  「可是……可是……」

  「别可是了,我知道此事香艳中必有惊险处,所以现在赠你十张隐身符,切
记,只此十张,至于你怎么用?何时用?就看你自己了。」

  「那我这一年里,是不是拥有金刚不坏之身啊?如果别人害我,我会不会死
呢?」

  「这个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赠你十张隐身符就是为了保命的,所以万不
得已之时,千万不要乱用此符。」

  「那我以后还能见到仙姑姐姐吗?」

  我望着面前如此娇艳艳的美人,不禁打起了歪主意,心想以后若是能娶了她,
就是他妈的减寿几十年,也无所谓的。

  「我本是桃花幻化而成的桃花仙子,等你顺利完成这件事后,我自会再现身
与你相见,到那时……」

  她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下来,不再朝下说了。

  我正听的津津有味呢?于是追问道:「到那时怎样?你会做我媳妇吗?」

  她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灿烂一笑,转移了话题说:「我现在要施法送你的魂
魄归位了!」

  说完,她扬起手里的拂尘,对着我在空中比划了一个桃花的图形,口中念念
有词,也听不清楚她念的啥玩意,然后只见她拂尘一挥,我灵魂飘然远去……

  我醒了,我活了过来!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孤零零地躺在村外那间破屋里,
四周空荡荡的,只有风儿在吹着那扇破旧的门,发出「咣当」之声。

  我身上盖着露珠拿给我的那件厚衣服,我记起村长糟蹋了她的身子,但后来
的事情我就不记得了。

  我恨恨地骂道:「村长你这个禽兽,老子现在活了过来,非要找你报仇不可,
既然你糟蹋了我的露珠,那么我就先操了你两个儿媳妇。」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到露珠,她是我媳妇,不管怎么样,她都是我娶
过门的媳妇,说起来,自从我僵尸一样躺在床上后,一连许多天,从未碰过女人
了,现在裤裆里的东东,早已经急不可耐了。

  当我出现在村里之时,村民们看到我,无不惊叹诧异,因我心里记挂着露珠,
便含糊着应付他们两句,就快步朝露珠家里赶去。

  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我走进露珠家门之时,竟然冷清的像是走在黄
泉路上,这种可怕的感觉潮水般涌来,并且不断地涌进我的内心里。

  我下意识地慌了,推开堂屋的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挂在正面墙上的三幅
遗像,上面的两张是露珠的父亲母亲,下面的一张是露珠!

  到底怎么回事?我的露珠怎么会死了?我的岳父岳母又怎么死了?天呢?一
种钻心的痛几乎把我当场击倒,瞬间后,我的眼泪奔涌而出,扑腾跪了下去,声
声哀嚎了起来。

  也不知哭了多久,直到眼泪都哭干了,好心的村民听到我的哭声,赶过来安
慰我,我抓住其中一个,问道:「告诉我!请告诉我!他们是怎么死的?他们到
底是怎么死的?」

  正文9。三步S赵怀云前来劝慰我的村民,有一个外号叫做「百事通」的,
他是村里出了名的小打听,不管大事小事、新鲜事、还是香艳之事……他都能口
若悬河说出个一二三来。

  只听他像说评书一般说道:「两天前那场大雨下得好大,雷声滚滚,电闪不
断,一直下到傍晚时分,才渐渐停歇,我等雨停了之后,便兴致盎然去了村口的
那条河边透透闷气,谁知,就在这时,我看到河的上游漂过来一个白花花的东西,
我以为是一条白花花的大鲤鱼呢?正暗自高兴不已,等那东西漂到我面前之时,
我吓得两腿都软了,你道是什么东西?」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比划着,表情丰富的像唱京剧里的老花脸,靠!他还真
以为自己是说评书的呀!这个时候还在卖弄,我真想抽他一耳刮子,奶奶的。

  他继续说道:「哪里是什么白花花的大鲤鱼啊!竟然是一具死尸,且浑身上
下一丝不挂,那个惨哦!真是惨不忍睹!我定睛一看,此人我认得,你可晓得是
谁?她就是你的媳妇,村里出了名的美人胚子露珠儿,哎!可惜啊!多好的一个
人儿,竟想不开跳河自杀了。」

  听到这里,我已经恨得把牙齿咬的咯咯响了,我疯了似得抓住百事通胸前的
衣襟,喝道:「我媳妇不是自杀的?她不是自杀的?」

  百事通挣脱了我,反问道:「你怎晓得她不是自杀的?村民们都说她是因为
你自杀的,她看到你当时已经不行了,所以一时想不开……」

  「是啊!是啊!我们也都认为她是随你去了,可能是为了走得干净,所以才
脱了衣服跳河的吧!」

  另外一个村民插话说。

  接下来,其他的几个人也都跟着附和。

  「不……不是这样的,我……我……」

  我本想说是村长害了露珠,可当时我是一个半死不活的人,谁会相信我说的
话呢?再说如果我现在就把此事捅出去,村长肯定对我有所防备,到时候想要接
近他就麻烦了,想到这里,我只好把话吞进肚子里。

  百事通见我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脸上浮现得意之色,他说:「你说不出来了
吧!你当时就和死人差不多,你怎会知道露珠不是自杀,而是他杀呢?不过,你
躺了这么多天,滴水未进,竟然能活过来,真是怪异之事?可惜了露珠喽,为了
追随你,竟白白地枉死了。」

  百事通说完,叹息了一番,眼神不住地打量我,我无心和他纠缠我如何活过
来这个话题,平静了一下心情,继续问他后来发生了什么?

  他说:「露珠儿死后,她的母亲看到自己的女儿死得那么惨,当场就气绝身
亡了,而她的父亲也不愿苟活,于是在当夜上吊了。」

  我两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再次痛哭起来,我哭了一天一夜,才慢慢平复些,
一想到露珠赤身露体泡在河水里的样子,我就……

  都是村长这个禽兽,害了我媳妇,也害了我岳父岳母两位老人家,此仇不报
枉为人,我恨不得现在就冲到村长家里,劈了他,可是我不能这样做,所谓君子
报仇,十年不晚,仇要报,但先要保住自己的命才行。

  若要保住自己的命,就要完成仙姑所交代的香艳任务,我决定先从村长的两
个儿媳妇下手,红杏村谁不知道,村长有两个儿媳妇,大儿媳妇叫赵怀云,但被
人喊着喊着,就喊成赵怀孕了,此婆娘诨名叫「三步S」是村里出了名的头号S
婆娘。

  关于她的顺口溜这样唱道:「赵怀孕,三步S,生的风流如蛇妖,一步颠,
两步狂,三步床上晃,两眼泛春色,一脸桃花相,若问谁最浪,红杏村里赵婆娘。

  曾经有几次,她见我玉树临风,相貌堂堂,便主动对我暗送秋波,乱抛眉眼,
当时因我还是处子,怕给了她太吃亏,便拒绝了她的S情,如今看来,我主动出
击的话,肯定一击即中她的水帘洞,且她刚好是三十往上的年纪,正在我的采花
范围之内。

  说来也巧,真是说谁S谁就到,这天一早我刚踏出露珠家的大门,准备去找
村长,迎面却撞见了赵怀孕,但见她迈着风S的步伐,扭动着水蛇一般的腰肢,
靠,这女人生怕别人不知道她风流。

  「嫂子,你这是准备去哪里呢?」

  我赶紧冲她打了招呼。

  她站住脚,在我面前摆出一副极尽妖艳的姿势,说:「这不是来看看你吗?

  听说你奇迹般地活了过来,本想早点就过来的,无奈家里事多,所以耽误了,
如今你媳妇也没了,可怜见的,刚成家没多久,又成孤家寡人了,哎呦呦!你看
小脸憔悴成啥样了,真是看着让人心疼哦!「

  说着,就抬起手,在我脸上一遍一遍地摸。

  若是搁在以前,她这样摸我,我肯定会跑掉,可是现在,我需要采她的阴柔
之气,于是配合着她的话,说:「不只脸憔悴了,就连身子都憔悴了许多,嫂子
要不要帮我量量身材呢?」

  她娇嗔地瞪了我一眼,媚笑道:「你这孩子,鬼门关里走一趟,竟学坏了,
媳妇才死了几天,就不正经了?」

  「人各有命,我媳妇命短我也没有办法,总不能为了她,我以后就不碰女人
吧!再说像嫂子这般标致的美人儿,要啥有啥,哪个男人不想呢?」

  我故意拍了她的马屁。

  她听后,甚是得意,咯咯地笑不停,同时一只手不老实地突然滑到我的裤裆
之处,握住我的那根宝贝,似有怨怼之意地说:「你这孩子,嘴巴真甜,嫂子听
了欢喜,若你以前就这样,我们不就早……也不至于害得嫂子等到这一天。」

  靠!她不愧是三步S,话还没说三句呢?她就上手摸我的要害之处了,看来
现在就可以采了她,她将是我要采的六十三朵桃花的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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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10。爱火烧不尽「嫂子,以前送儿不懂事,白白辜负了嫂子的情意,
如今,送儿终于明白了,错过了嫂子,那就是天理不容的罪过啊!」

  我继续拍她的马屁。

  屁股摇一摇,青青河边草,风吹稻花香,神仙乐逍遥。

  「送儿呀!你不愧是人称玉面小旋风,嫂子只摸了这么一会功夫,你的家伙
就『噌噌』地硬起来了,当真是旋风的速度啊!」

  她淫~ 荡地笑道。

  被她这么挑逗着,如果还不硬,那还是不是男人啊!况且我的J巴又是非同
小可,要不然如何采阴补阳呢?

  我笑道:「嫂子,要不要现在就尝尝我小旋风的无敌穿墙术呢?保准让嫂子
爽到爆哦!」

  她听我这样说,眼睛里浮现饥渴的火苗,只一下便把葱葱玉手探进我的裤子
里,一边揉捏,一边娇哼:「好啊!嫂子倒要看看,你小旋风是如何让嫂子爽到
爆的。」

  说话间,我们已经双双步入了大门里,像连体婴似得拥抱着进了房间,接着
双双倒在床榻之上,一个是急不可耐,一个是迫不及待,一男一女把爱火烧的比
太上老君八卦炉里的火还要旺盛。

  如果用一句诗来形容此刻我们燃烧的浓情,那就是:爱火烧不尽,春风吹又
生。

  我的胯下之物早已硬到金刚石的程度,时刻准备着出发,杀入敌人的城堡,
不管你是深似海,还是浅水湾,老子现在就要荡平你的洞府。

  下一刻,我雄赳赳、气昂昂,跨进了她的鸭绿江。

  我奋力冲杀着,哪怕只是小卒子,都说小卒子过河一溜烟呢?只要掌握了技
巧,即便是小卒子,照样杀死她的大将军。

  若说同年龄段里,我的宝贝在红杏村也算是独领风S了,没想到这三步S赵
怀孕的下盘太大,以至于我的宝贝才相形见绌,奶奶的,不进她里面不知道,一
进吓一跳。

  我加速律动着,她下面不是大吗?那我只能用「快」来弥补我的不足了,而
且快的同时,还要准,还要狠,还要刀刀见血,见血封侯!

  交合之处,水声、皮肉的撞击声、以及两人的喘息声,叫喊声……声声混杂
在一起,演绎着人间的欢爱。

  这一场狂风骤雨般的床笫之欢,热火朝天地进行着……

  风雨之后,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了,赵怀孕看我这个样子,竟
咯咯笑了起来,说:「人称玉面小旋风的送儿,床上功夫果真不赖呢?操爱的时
候真个像旋风似得,横扫千军呢?」

  她说得对,刚才我用得一招的名称就是:横扫千军,这一招是刘麻子教我的
房中术七十二式其中的一式,这一式有个三字要诀,那就是:快、准、狠!

  「没想到,你小东西这么讨人喜欢呢?现在嫂子都想呆在你身边寸步不离呢?」

  她继续温存地说道,一边把嘴巴凑过来,热热地朝我吹着暧昧的气流。

  我嘴角斜斜地撇出一丝笑,说:「是吗?送儿对嫂子也是这般感觉,巴不得
每一秒陷进你温柔里呢?」

  她激动地在我脸上啃了一口,说:「我的好送儿,你可太让嫂子惊喜了。」

  与她闲话几句后,各自分开,分开之时,她约我晚上再战,我却敷衍着搪塞
了过去,没说答应,也没说拒绝,想俘虏一个女人的心,最重要的是若即若离的
诱惑。

  我心道,这女人吊隐真大,不过我已经成功采了她一次,多采一次也是多余,
但若能成功捕获她的心,将来也方便利用她。

  其实,我内心是不想和她这种风流之人有过多瓜葛的,她可是村里出了名的
三步S,臭名远扬,若她不是村长的大儿媳妇,我还会像之前一样,对于她的S
情置之不理。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村长当着我的面侮辱了我的媳妇露珠,侮辱之后,又杀
害了露珠,甚至把露珠的光光的身体抛进了河里,以至于间接害死了露珠的父母,
此等血海深仇,我岂能不报,而我报复村长之前,首先就想着去占有他身边的女
人。

  一是他的两个儿媳妇,还有他的媳妇田桂花,我会让他的后院不停起火,鸡
犬不宁,最后害他家破人亡。

  报复!这两个字就是我现在的座右铭。

  话说我和赵怀孕分开后,来到村长家的大门外,没有敲门,而是透过门缝看
到了他的小儿媳妇冷含香,村长与大儿子分了家,两家单独过活,却没有和小儿
子分家,只因小儿子刚添了孩子不足三月,正是哺乳期,需要公公婆婆帮衬着照
看些。

  此时冷含香坐在院子里的树荫下,怀里抱着嗷嗷待哺的婴孩,她正准备解了
上衣给孩子喂乃,靠!我小旋风还真是赶巧了,这一来,就可以欣赏到春光了,
啧啧!不错。

  我两眼睁得比铜铃还大,心如火焚地看着冷含香解了上衣的扣子……

  正文11。冷含香冷含香解了上衣的扣子,顷刻间她一对饱满圆润的胸脯就
像鲤鱼跳龙门似得跳跃了出来,乖乖!哺乳期女人的胸脯就是吸引人。

  但给我明显的视觉冲击就是白,而且大,白的迷人,大的诱人。

  但见她把一只乃子送到婴孩的嘴里,另外一只就这么光天化日地敞开着,可
能是怕热吧!如今是五月时节,白天还是相当热的。

  不多时,她把怀里的婴孩调换了一个位置,让婴孩去吃她另一个乃子,我眼
见着此等诱惑,却不敢闯进去吃两口,真真是饱了眼福,饿死了肚肠。

  因为冷含香是村里出了名的冷美人,背后不知有多少男人打她的主意,但都
被她那一张僵尸一样的脸孔给吓怕了,有顺口溜这样唱她:冷含香,僵尸脸,多
少男人吓破胆,长得如花又似玉,却比冰霜寒又寒,饿死J巴渴死吊,没人能把
含香操,夜深人静独叹惋,一直叹到天破晓。

  可见她性子有多冷了,听说张癞子曾调戏过她,但被她一石头扔破了头,血
流不止,自此后,无人再敢调戏她了,都说她是冰,惹上就没命。

  所以对于这样一个女人,我还是心有余悸的,但不管怎样,她都是我必须要
拿下的,谁叫她是村长的儿媳妇,况且她又是有奶水的女人,我岂肯错过。

  辱妻之仇!杀妻之恨!我不能不报!别说村长的小儿媳妇是个僵尸脸,她就
是刀子心,蛇蝎肠,我也要攻破她,实在拿不下,还有最后一招呢?

  于是我大着胆子敲了门,听见冷含香在院子里冷冰冰地问道:「谁呀?」

  「嫂子,是我,送儿。」

  「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了,没事敲门干嘛,这女人问得莫名其妙,我耐着性子答道:「有
点事,我能进去说吗?」

  「进来吧!」

  她依旧是冷冰冰的声音,靠,我甚至怀疑这女人就是他妈的千年寒冰做的,
只是不知道她下面的洞府是不是也像千年寒冰一样呢?若是那样的话,不知道J
巴挺进去,会不会冻成溜溜冰啊!

  我推门进了院子,来到她身前,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她雪白的柔软看,我眼
光太放肆了,她下意识地扯了扯衣服,遮住自己的无边春光。

  时间在冷却,气氛在凝结,她低着头继续给孩子喂~ 奶,她乌黑的头发瀑布
一样地泻下来,挡了我探测一线春光的眼睛,靠!老子又不是一透明人儿,她怎
么半天憋不出一个屁呢?

  算了,既然她沉默,那么我就主动一些,于是我就没话找话说,基本上我说
十句,她只是回两三句,这两三句里,不是「嗯」就是「哦」看着她这副半死不
活的样子,我真想一巴掌抽过去,打得她眼冒金星,满地流月~ 经。

  我强压住内心的不耐烦,继续没话找话,却听她冷冰冰地说了一句:「你还
有事吗?没有的话,就请回吧!我孩子怕吵。」

  靠!我玉面小旋风怎么说也是红杏村里一个活跃的分子,怎么在她这里使不
上劲呢?还第一次被女人朝门外赶呢?

  我强装笑脸,厚着脸皮,对她说道:「嫂子,你都抱了半天了,就让我帮你
抱会小孩吧!」

  「不用!」

  她站起身,留给我一个冰冷的背影,说,「我孩子已经睡下了。」

  我双手尴尬地悬在半空中,本想借机抱她的孩子,然后故意碰一下她的乃子,
谁知,她根本不给我这样的机会,扫兴之至,呆了一会,便灰头土脸地离去了。

  我郁闷地走在路上,预谋着该如何能拿下冷含香呢?这个臭女人,脸比僵尸
还僵,话比冷风还冷,不想个万全之策是不行了。

  凭借我玉面小旋风聪明的脑子,很快,我便想了一个计策,于是,我找到了
张癞子,在他耳边嘀咕了半天,他听后,摇头说:「不行,我帮不了你,冷含香
那个女人是出了名的难搞,老子以前差点被她破了相,现在见了她,都是绕着走,
如何帮你?」

  我笑吟吟地说:「癞子哥,你想不想睡三步S赵怀孕呢?」

  「想啊!只是赵怀孕虽然S,却偏偏嫌弃老子一身癞皮疙瘩,要不然老子早
就睡了她了。」

  张癞子叹气道。

  「你如果能帮我拿下冷含香,我保证你今晚就能睡上赵怀孕。」

  他听后来了兴致,老鼠眼迷成一条缝,不敢相信地问:「真的假的?」

  我点点头,说:「真的。」

  他高兴地一拍大腿,说:「行!就算被冷含香那小娘们破了相,老子也豁出
去了,但你今晚要先让我睡了赵怀孕才行。」

  「没问题!」

  正文12。今晚成全她我猜测着赵怀孕今晚铁定会来找我,因她在红杏村里
是名符其实的三步S,此等风流之人,初次尝到了我玉面小旋风的厉害,怎肯轻
易放过呢?

  没有这点把握,我也不敢承诺张癞子,并且下了包票,保证他晚上一定可以
睡了赵怀孕,当然这其中要略微施一点小计策。

  话说到了晚上,我和张癞子两人猫在屋里,等候赵怀孕的到来,这间屋是当
初我和露珠结婚之时的婚房,我们曾在这里男欢女爱,情话绵绵,可如今……想
到她惨死的模样,我就心如刀绞,仇恨的火焰再次燃烧。

  眼前的这张床,依稀还残留着露珠的气息,可是过不了多久,在这张床上欢
爱的两人就变成了张癞子和赵怀孕,而促成此事的人竟然是我,不知露珠在天之
灵,会不会怨恨我随便就让狗男女睡她的床呢?

  大约一个时辰后,张癞子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开始坐立不安,来回踱步,他
疙疙瘩瘩的脸上长着一双贼眉鼠眼,看着我,问道:「兄弟,你说赵怀孕晚上会
来这里找你,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来呢?」

  「你能不能有点耐心。」

  我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既然向你下了保证,就一定会做到,
放心吧!」

  「可是……可是……」

  他双手捂着自己的裤裆,焦急地说:「我J巴已经胀了一个多时辰了,再这
样等下去,实在难受。」

  「靠!你能不能有点出息,至于吗?一个赵怀孕就让你急成这样,你若是等
不了,就在墙上挖个洞,先自行解决,等他来了,你第二波也该到了,一点不影
响你发挥。」

  我望着他猴急的样,忍不住笑道。

  他疑惑地看着我,显然是没明白我什么意思,于是问道:「在墙上挖洞干嘛?」

  「靠墙啊!你J巴不是硬了吗?看看是墙硬?还是你家伙硬?」

  「去你的!我情愿靠老母猪,也不会和墙对着干。」

  「你难道以前靠过老母猪啊!谁家的老母猪这么幸福啊!哈哈……」

  我继续取笑道。

  自小就和他玩笑惯了,所以在他面前说话,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他虽然比
我大十几岁,但我们都是以兄弟相称,长大之后,就很少和他一起瞎混了,为的
是怕坏了我的名声。

  他的名声已经坏了祖宗十八辈了,我可不想丢祖先的脸,要不是为了利用他
帮我把冷含香搞到手,我才懒得理他这种二流子呢!

  说笑间,突然听到外面的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我断定是赵怀孕来了,
于是压低声音对身旁的张癞子叮嘱道:「待会,等赵怀孕走进屋里,你直接扑上
去就开始操她,千万别说话,记住了没?」

  「可是……我……我有点害怕,万一被她发现是我怎么办?她肯定不会轻饶
我的。」

  张癞子哆哆嗦嗦着说道。

  「怕什么?她怎么就会发现你了?黑灯瞎火的,谁也看不清楚谁,只要你不
说话,就没什么问题,以前你连冷含香都敢调戏,如今怎么胆子愈发小了,这赵
怀孕就是滑到你嘴边的肥肥的鸭子,你忍心让她飞走吗?你忍心你硬硬的J巴只
能靠那些老母猪吗?」

  「调戏是调戏,如今可是要动真格的,我还是有点害怕,再说,我身上……」

  我恍然大悟,想起张癞子身上长满了疙疙瘩瘩的癞子皮,只要赵怀孕摸了他,
就一定会察觉出来,我想了想,说:「没事,有我呢?不过现在要改变策略了,
你不能直接扑了,你先躲在床底下,听我暗号行事,什么时候听到我一声咳嗽,
你就钻出来,然后就可以开操了,切记,不要换姿势哦,操完后,接着藏到床底
下。」

  以他的智商很难理解我的话,于是我只好再解释一遍,所谓不让他换姿势,
就是怕赵怀孕摸到他的肌肤,所以他只能从女人的后花园挺进去,一直做到结束
为止。

  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近了,这脚步声细碎中打着风流的节拍,靠!不是赵怀孕,
还能有谁?一大早刚操了她,晚上又来挨操了。

  我突然感觉到张癞子的身体在哆嗦着,这家伙,嘴上有种,J巴没种,真刀
真枪上战场,他就肝颤了,真是的,活该他这种人撑死眼,饿死吊。

  「送儿!送儿!在家吗?」

  赵怀孕的声音已经逼近了房门口,我赶紧把张癞子推到床底下,嘴上忙答应
道:「在家,在家,是嫂子吧!我已经等你多时了。」

  「你个坏东西,既然在家,怎么也不开灯呢?嫂子还以为你不在家呢?」

  赵怀孕说话间,已经踏进了屋里,黑暗里,我看不清她的样子,只隐隐看到
她身体的轮廓,呈现一个「S」型,靠!这女人真是S到家了。

  好吧!今晚就成全她,让她好好做一回S女人!

  正文13。玩点刺激的「嫂子,今晚上我想和你玩点新鲜刺激的,所以就没
开灯,开灯的话,气氛全破坏掉了,你不觉得黑暗里操爱更有气氛吗?」

  我虚情假意地卖弄着风情说。

  她走到我身边,娇嗔地戳了一下我胸口说:「人小鬼大!」

  我故意抻着她,背过脸去,说:「难道嫂子不喜欢我对你玩点新花样吗?你
若是不喜欢的话,那今晚上,嫂子怎么来的,就请怎么回去吧!」

  「谁说嫂子不喜欢了,鬼东西,你说不开灯,就不开吧!嫂子一切顺从你这
个小祖宗,这样总行了吧!」

  说着,她的手已经探进了我裤裆里,暧昧地抚摸着,轻哼一声:「嫂子,就
喜欢摸你这个玩意,又大又长,爽死人喽!」

  「摸有什么意思啊!嫂子不如吃两口吧!或许别有一番滋味呢?」

  说完,我便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褪掉了裤子,那根硬硬的像铁杵一样的霸
王枪就明晃晃地挺了出来,似在向她游行示威。

  这时候,只听「砰」的一声,床板响了起来,肯定是张癞子躲在床底下,听
到我要赵怀孕吃我的宝贝,他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所以才不小心碰到了床板。

  这该死的家伙!

  「怎么回事?床底下是不是有人啊?」

  赵怀孕疑心地问我。

  「哎呀!哪来的人啊!或许是谁家的野猫跑了进来,钻到床底下了吧!我们
别管这么多了,嫂子,你快吃两口吧!我已经硬得受不了了。」

  说完,不等赵怀孕反应,我就把自己的一杆暴硬捅进了她的嘴巴里。

  她满口含住,开始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哦……嗯……」

  我禁不住舒服地叫唤,爽啊!简直爽透了。

  一种酥麻之感,顿时像电流涌遍了我全身,奶奶的,这赵怀孕吃得挺卖力,
她舌头的功夫可说是一流哦!

  我尽情地享受着她给我带来的生理快~ 感!几乎忘了床底下,还藏着焦急若
渴的张癞子呢!他一定憋的很难受吧!万一他憋不住了,把床给掀翻了,那事就
大了。

  想到这里,我对正在用餐的赵怀孕说:「嫂子,你快撅起屁股,趴下来,我
要从你的后庭进去,在我没叫停之前,你不准换姿势的哦!要不然,我以后就再
也不操嫂子了。」

  「好!好!嫂子都听你的,我的小祖宗。」

  她按照我说的,脱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乖乖地撅起屁股,趴在床上了,
就像是一只孵蛋的老母鸡。

  「嫂子,等会我在操你的时候,你可不许问这问那的,你只管尽情享受就行
了,我讨厌做的时候,别人多嘴多舌了。」

  「你这孩子,怪毛病真多,嫂子遇上你,算是遇到克星了。」

  她似有埋怨之意地说。

  「因为接下来,我要用的一招是『后庭开花』,这一招需要集中精力,心无
杂念才能达到最完美的境界,所以才会这样要求嫂子,你要是……要是不乐意的
话,那就算了,你提上裤子走你的吧!」

  对付她这种三步S的女人,必须恩威并重,欲擒故纵才行。

  她连忙接话道:「嫂子没说不乐意,乐意的很呢?你就快些用招吧!嫂子屁
股都撅半天了。」

  「那从现在起,就不准说话啦!」

  说完,我便咳嗽了一声,然后悄悄下了床,同时张癞子已经从床底下钻了出
来,接着他爬上了床。

  赵怀孕怎么都想不到,中途已经换了人,哈哈……什么后庭开花啊!根本就
是偷梁换柱嘛!如果她知道是张癞子接替了我的位置,或许会一屁股把张癞子撅
到床下吧!

  接下来,床上的两人开始了一番狂轰滥炸的媾合了,而我躲在床沿下,在偷
偷地笑,只见张癞子没命地抽送着,只听赵怀孕就没命地呻~ 吟着……

  若我没有猜错的话,张癞子这次会把他几十年男人的积蓄全都拿出来轰炸赵
怀孕的后庭吧!虽然张癞子这个人贪色如狂,怎奈长得不好看,身上又长满了癞
子,再加上他平时好喝懒做,又是偷鸡摸狗之徒,所以哪个女人愿意嫁给他啊!

  或许猪八戒的表妹都会嫌弃他长的丑呢?

  我有些担心赵怀孕的后庭,会不会真的被张癞子操开花?但转而又想,我担
心这么多干嘛?谁叫赵怀孕是村长的儿媳妇呢?我因为痛恨村长,连带着和村长
亲近的人都痛恨上了。

  不过今晚上,我成全了张癞子顺利地操上了赵怀孕,他以后一定对我感恩戴
德,鞍前马后,那么我利用他帮我搞定冷含香,就指日可待了,哈哈……

  冷含香啊!冷含香,管你是千年寒冰,还是万年冰窖,老子一定要把你拿下,
等着吧!我玉面小旋风,可不是浪得虚名哦!

  「啊……嫂子受不了了,你个小坏蛋,这么用力干嘛?想干死嫂子啊!哦…

  …不行了,嫂子要换个姿势才行。「

  坏了!听到赵怀孕说要换姿势,我下意识地慌了……

  正文14。移花接木如果换了姿势,那么赵怀孕就会发现此时在她身体里穿
梭来去的人不是我,而是她讨厌的张癞子,到时候事情就麻烦了。

  我赶紧溜上了床,躲在张癞子背后,说:「嫂子,我正干得带劲呢!现在不
能换,千万不能换,如果你坚持要换姿势的话,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赵怀孕原本是两手支在床上的,现在已经累得头趴在床上,像一只昏睡的绵
羊,正被张癞子一进一出地干着,靠!没想到张癞子床上功夫如此了得,竟能把
一个人称三步S的女人干得死去活来。

  「好吧!好吧!嫂子听你的,你说不换就不换,不过以后嫂子若是想你了,
你可不能拒绝哦!」

  赵怀孕软软地说道。

  这女人真不愧是人称三步S,两眼犯春色,一脸桃花相,这次还没结束呢?

  她就开始预约下次了。

  我敷衍着答道:「行,以后只要嫂子一声传唤,我就立马磨刀霍霍,时刻准
备着在嫂子的洞洞里大干一番。」

  「啊……」

  张癞子的速度越来越快了,竟忍不住叫了出来,幸亏他只是叫,他要是再多
吐几个字的话,就会暴露了。

  我赶紧在他背上拧了一下,提示他不要再叫了,怎奈一个人快要到G潮时是
无法控制的,这是生理发出的声音,并不是嘴巴吐出来的。

  「啊……啊……」

  他继续叫着,继续没命地抽送着,一阵电闪雷鸣之后,他泄了,像一只泄了
气的气球,软倒了下去。

  我再次拧了一下他的后背,提示他赶紧躲床底下去,总算这小子还算及时,
没有让赵怀孕发觉出来就已经藏匿好了自己的身体。

  我不禁松了一口气,这招移花接木太惊险了!

  此时赵怀孕软软地躺在床上,只有出气声,没有吸气声了,半响后,她睁开
眼,对我相当满意地赞赏道:「送儿呀!没想到你『后庭开花』的一招当真厉害
无比,哎呦……嫂子差点被你干断气了,现在只剩半条命了。」

  我嘿嘿一笑,扯谎道:「那当然了,我招数还多着呢?以后嫂子慢慢就明白
了。」

  她伸手在我胳膊上轻轻地拧了一下,娇嗔道:「好坏的送儿,嫂子现在算是
领教了。」

  我心道:「我已经采了你的阴柔之气,再采下去,也是多余,我还有六十二
个女人没采呢?那能把精力都浪费在你这S婆娘身上,可笑。」

  「好了,嫂子该回去了,我那窝囊废男人今晚喝醉了,我是偷溜出来的,若
是他醒了,发现我不在,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端。」

  赵怀孕一边匆忙穿衣服,一边恋恋不舍地望着我。

  红杏村谁不知道,赵怀孕的男人是个没心没肺没大脑的莽撞男人,有一夜他
发现自己的媳妇不在家,就掂着一把铁锨挨家挨户地找,并且还扬言,若在谁家
发现了他媳妇,他就会劈了谁!最后他是在自己老爹家里找到了自己的媳妇。

  于是村民们私下里议论纷纷,都说他老爹和他媳妇有一腿,可究竟有没有,
只是猜测,只是传言,没人亲眼所见,总不能说他媳妇半夜去了他老爹家里,就
说两人之间有奸~ 情吧!

  赵怀孕穿好了衣服离开后,张癞子从床底下爬了出来,大口喘着气对我说:
「憋死我了……半天不敢喘气。」

  我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笑道:「癞子哥,你现在如愿以偿地操了赵怀孕,那
么我交代你的事……」

  他打断我的话,拍着自己的胸脯子说:「放心吧!兄弟,你给了我好处,我
自然会尽心尽力为你办事的。」

  「那就好!」

  我满意地点点头,说:「只要你帮我搞定了冷含香,以后你什么时候想操赵
怀孕了,你就给我说一声,我保证让你的J巴不会饿死的。」

  我和他又玩笑了一会,这一夜算是过去了,到了第二天黎明破晓前,我和张
癞子就早早地爬了起来,准备实施我的计划。

  张癞子昨天就告诉我,说冷含香每天早上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就会去村口的河
边为小孩洗尿布,而我就打算在她洗尿布的时候下手。

  话说,我和张癞子隐藏在河边的草丛里,等候着鱼儿上钩,果然,没过多久,
就朦朦胧胧看到一个人影手里端着盆朝这边走来,看她的身段,以及走路的姿势,
我猜测着非冷含香莫属了。

  我压低声音对匍匐在身旁的张癞子叮嘱道:「癞子哥,我交代你的事,你都
记得吧!」

  「记得!放心吧!兄弟,这种事我张癞子最是拿手了。」

  他说着,就用事先准备好的黑布蒙了脸,只露出两个老鼠眼,一眨一眨的,
闪着精光。

  「好!那你现在就动手吧!动作利索点干净点,千万别让她扯掉了你脸上的
黑布。」

  张癞子「嗯」了一声后,便如野兽般窜了出去……

  正文15。近水楼台我眼见着他这只野兽窜到了冷含香的身旁,冷含香吓得
惊叫起来,手里的盆「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你是谁?你想干嘛……」

  冷含香的话音未落地,就见张癞子已经速度地将自己的裤衩子塞进了她嘴巴
里,可怜她只能发出「呜呜」之声。

  接着张癞子用绳子反绑了她,然后把她扛在肩上,朝远处一里地外的杨树林
走去,这一系列动作,张癞子做的干净利索,不愧是偷鸡摸狗之徒。

  我尾随在他们身后,悄悄地跟了过去。

  进了杨树林深处,张癞子把冷含香放到地上,而我躲在一棵粗大的杨树背后,
露出半个脑袋偷偷窥探着。

  但见跌坐在地上的冷含香,双腿乱蹬着,发出「呜呜」之声,天已经微微发
亮,东方泛出白色,这个时候,谁会想到村外的杨树林里即将上演一出「英雄救
美」的好戏呢?

  张癞子二话不说就朝冷含香身上扑了过去,他屁股骑在她腿上,压制着她的
下半身,两手就在她上半身不停游移,抚摸,并且开始解她胸前的扣子。

  由于冷含香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嘴巴又被堵着,此刻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
己衣服的扣子,一颗一颗被蒙面人解开,那激动人心的春色,慢慢奔涌而出。

  我吞咽了一口吐沫,靠!这女人的就是迷人,雪白的、丰满的似要冒出水来,
宛如刚出水的豆腐,妈的,便宜了张癞子了,可以近水楼台,看个清楚了。

  「你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间,竟敢在这里调戏妇女。」

  靠!这台词也太老套了吧!可是没办法,暂时我只能想出这一句。

  张癞子听我说出这么一句话,不知如何往下接,愣愣地站在当地,因我当初
交代这件事的时候,忘了设计台词了,也不是故意要忘,而是张癞子自始至终不
能说话,他一说话,不就露陷了吗?

  「好你个蒙面人,做出这等卑鄙下流之事,看我今天如何收拾你。」

  说完,我朝张癞子冲了过去,欺身到他面前,扬起巴掌就给了他一个很脆的
响亮。

  他岂肯吃亏,反起手掌,也闪了我一耳光,于是我们厮打到了一起,为了演
得逼真,我们都是真打,你一拳,我一脚的,打的还相当激烈。

  哎,为了得到冷含香,我算是豁出去了,脸上挂了彩,最后按照剧情的发展,
我败下阵来,被张癞子反手捆绑了,丢到冷含香的旁边。

  我破口大骂道:「蒙面人,你要是还不走的话,我一定杀了你个王八蛋!」

  一边说,一边冲他暗使眼色。

  张癞子捏着鼻子狂笑了两声离去了,总算这家伙不是太愚蠢!

  剩下我和冷含香两个人在这幽深的杨树林里,我看着身旁冷含香裸露的胸脯,
高耸如云的两个,竟舍不得移开自己的目光。

  乖乖,太好看了,真想吃两口,她发现了我目光的放肆,杏眼圆睁地瞪着我,
发出「呜呜」之声,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在示意我把堵在她嘴巴里的裤衩子给
弄掉。

  可是我双手被绑在身后,除非用嘴巴才能把那条裤衩子从她嘴里叼出来,或
者是脱了鞋子用脚趾头帮她夹出来。

  靠!当初为什么非要让张癞子用自己的裤衩子塞住她的嘴巴呢?早知道用一
条干净的毛巾就好了,哎!失误啊!

  为了不让冷含香看出我有乘人之危的嫌疑,于是我蹬掉了自己的鞋子,把一
只臭脚伸到她面前,准备用脚趾头把那条脏兮兮的裤衩子给夹出来。

  她皱着眉头,脸上浮现恶心之色,拼命冲我摇头,我知她是不想让我用臭脚
帮她,说的也是,我的臭脚足够熏死方圆十里的苍蝇、蚊子、跳骚……如果用来
熏人的话,不熏半死,也会熏个神经衰弱了,哈哈……

  那就没别的办法了,只能用嘴巴了,可是……可是那条裤衩子是张癞子昨天
晚上还穿在身上的,一想到这里,我就恶心的不行。

  心里臭骂道:「张癞子,你个王八蛋,裤衩子穿了一个月也不洗一回,这次
老子是栽你手里了,不被你裤衩子恶心死,就算我命大了。」

  这时候,冷含香细长的蹬了我一下,示意我快点帮她弄掉口中之物,我忍着
恶心,嘴巴朝她的嘴巴慢慢靠近,操!若是没有张癞子的裤衩子从中作祟的话,
说不定我接下来可以耍耍赖,借机亲上冷含香一番。

  哎!千算万算,算露了一招,就在我叹息之时,脑袋灵光乍现,突然想到了
一个绝妙的主意,这个主意不只能一亲冷含香的唇瓣,还能吃上她的,哇!我真
是太聪明了。

  想到这里,内心里忍不住兴奋起来,此时我身子努力前倾着,嘴巴距离她的
嘴巴愈来愈近,我狠下心,咬咬牙,一口叼住了她口里的浊物,接着朝后用力一
扯,把浊物从她口中拽了出来。

  我这边刚吐掉张癞子的浊物,那边冷含香已经哇哇大吐了,她被脏东西塞了
半天,不吐才怪呢?吐吧!吐吧!吐干净了,老子还等着亲呢!

  正文16。唇唇欲动冷含香吐了小半天,然后大口呼吸了一会新鲜空气,脸
色才渐渐好转了些,当她发现自己的上半身还在裸露的状态时,不禁羞得满脸通
红,对我命令道:「快转过脸去,不准再看了,你要是再盯我这里看,我绝不放
过你!」

  靠!什么女人!明明是我救了她,她不领情倒还罢了,竟然看也不让看,真
不愧是一个冷血的女人。

  「冷含香,是我救了你,如果我不救你的话,你现在或许已经被蒙面人给那
个了,你不对我说声谢谢也就算了,对我说话能不能温柔点啊!」

  我不服地抗议道。

  「打我生下来,就不知道什么是温柔,再说,你救我是你心甘情愿的事,又
不是我求你救我的。」

  她冷冷地说。

  世上居然有这种不可理喻的女人,我强压住内心的火,缓和了语气说:「好!

  好!好!冷含香,你厉害!是我自己瞎眼发贱愿意救你行了吧!既然你这么
讨厌我,那我走好了。「

  说完,我站起身,作势要走。

  「等一等!我的手还被绑着呢?你能不能帮我解了,这个时候我孩子差不多
快醒了,我如果不赶紧回家,他会哭闹的。」

  冷含香眼神求救似得望着我,声音温柔了好多。

  她终于服软了吗?刚才还硬邦邦地说自己不会温柔,转眼的功夫,她就变了,
女人啊!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若不是为了孩子,她或许会对我冰冷到底。

  当初我自导这样一出戏,就是为了虏获她的心,然后顺理成章地采了她,现
在看来,只凭借这么一招英雄救美,是无法得偿所愿的。

  我为难地看着她,摇了摇自己被绑在背后的双手,说:「我现在也被绑了,
我怎么帮你解开绳子呢?」

  她撅了撅嘴巴,没有明说,但我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了,她是想让我用嘴巴帮
她解开绳子,靠!老子的嘴巴难道只适合干这种粗活呀!

  我假装不情愿地说:「这好像不行吧!我嘴巴现在又疼又干,再去咬绳子的
话,不是火上浇油吗?」

  「那怎么办呢?我孩子在家等我呢?现在又没有水,怎样才能让你嘴巴不干
呢?」

  她皱起了眉头,一脸的苦瓜相。

  我乘机说:「有个办法倒是可以,就怕你不愿意。」

  「什么办法?」

  「就是……就是……你用你舌头帮我湿润一下就行了。」

  我支吾着说。

  「不行!」

  她粉脸一怒,「你这不是乘人之危,占我便宜吗?」

  我冷笑了一声,说:「你如果认为我是想占你便宜,我也没有办法,不过话
又说回来,像你这种漂亮的女人,不想占你便宜的男人都是他妈的傻子,爱美之
心,人皆有之,我也不例外,你如果不着急你的孩子,你就这样耗着吧!」

  我原本还想随着感情的发展,然后水到渠成地上了她,现在突然没了耐心了,
她这种冷冰冰的女人,我就是每天阳光灿烂地抚慰她,只怕也暖不了她的心,与
其这样,不如就来狠招吧!

  她想了想,勉为其难地点点头,说:「好吧!不过只帮你湿润两口,你不准
动的。」

  我嘴上答应了她的要求,只不过心里的小算盘却不是这样打的,此时,她坐
在地上,而我半蹲在她的面前,扬起脸,撅起嘴,一副等着她救济的可怜模样。

  她内心像是在剧烈地争斗着,脸上的表情也风云变幻着,我甚至怀疑她这种
女人是不是天生的性冷淡,对男人不感兴趣,像我模样不差啊!怎么就迷不倒她
呢?

  她斗争过后,终于伸出舌头,在我口腔里短暂地扫了两圈,顿时一股酥软的
感觉侵袭了我的周身,我多希望就这样和她一直亲下去。

  在我刚刚受用的时候,她已经抽出了自己的舌头,对我冰冷地说:「行了,
现在你可以帮我解开绳子了吧!

  我没有搭理她,而是佯装自己的腿麻了,于是顺其自然地倒在了她怀里,而
嘴巴恰好含住了她的一只奶~ 头,并且开始放肆地啜饮。

  可能是我吸食的太猛了,竟未能吸出乃水,又或者我婴儿时练就的吸乃功夫,
到现在十几年未温习,生疏了吧!

  我越是着急,越吸不出来,她本能地发出一声嘤咛,接着惊叫道:「哎呀!

  你这人怎么样啊?下流!「

  「你乘人之危,你不要脸,快放了我!」

  我顾不上她如何骂我,自顾自地猛烈地啜饮、吸食、吮弄,她再次失控地嘤
咛起来,随着这一声嘤咛,她的身体也跟着战栗、抖动。

  哇哦!白花花的乃子有节奏地在眼皮底下晃动着,这个时候,我一百个不愿
意放弃,最让我喷鼻血的是她雪白的胸脯上,那一条一条花纹般的青筋,太诱惑
了!

  诱惑的我直想犯罪……

  正文17。吃着还过瘾吗就在这时,冷含香趁我不注意,猛地一抬膝盖顶在
了我的小腹上,我疼得哇哇大叫,倒在了一边,冲她吼道:「你干嘛顶我?」

  「你这个禽兽对我做了什么!和那个蒙面人有什么区别,都一样卑鄙无耻下
流。」

  她杏眼圆睁,一副恨不得吞下我的口气骂道。

  「我……我……」

  我自知理亏,结结巴巴说不出来,是啊!她说的对,我这个时候这样对她,
的确有点禽兽了,看来想得到她,还需从长计议。

  「你什么你!说不出来吧!禽兽!」

  「是!是!我是禽兽,对不起,是我一时失控,没能把持住自己,我向你道
歉好了吧!你就别再骂了。」

  「还不快帮我解开绳子。」

  她生硬地命令道。

  我的双手虽然被反绑在身后,但只需轻轻拉一下,绳子就解开了,因为当时
张癞子绑我的时候系得是活扣,我双手解放之后,赶紧帮冷含香解开了绳子。

  她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发现我的目光还盯在她的乃子上,她慌乱地扯过衣
服挡住自己暴露的春光,骂道:「不要脸!」

  我哭笑不得,气呼呼地说:「冷含香,你是不是骂上瘾了,我不过就是冒犯
了一下你而已,要是你落在蒙面人手里,说不定现在已经了呢?对你的救命恩人,
能不能客气点啊!」

  她不再骂了,只是冷冰冰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匆匆消失了,我望着她远去的
背影,唏嘘感叹,都说这女人冷淡,果真冷得厉害。

  靠!不管你如何冷,虽然这一计没能得到你,不过老子还有下一计,什么时
候得到你了,什么时候才能罢休,你别怪我心狠手辣,怪只怪你是禽兽村长的儿
媳妇。

  「兄弟怎么样?那冷含香的乃子吃着还过瘾吗?」

  不知什么时候张癞子突然钻了出来,一脸淫笑地望着我说道。

  我心下犯了嘀咕,难不成这家伙一直没走远吗?又或者是躲在一边偷看来着,
我不悦地斜瞟了他一眼,没心情地说:「偷看的感觉也挺过瘾吧!」

  想到刚才从冷含香嘴巴里叼出那件裤衩子,我就来了气,很不爽地问张癞子:
「你裤衩子多久没有洗了?刚才差点恶心死我了。」

  他嘿嘿干笑着,不好意思地说:「两个月了。」

  我倒!两个月了!简直成了凶器了!杀人于无形啊!

  和张癞子分开后,我去了村长家,当然我现在找村长并不是为了手拿菜刀劈
了他,而是另有其事,刚进了村长家的院子,不免又撞见了冷含香。

  她正抱着几个月大的孩子,在院子里来回转悠,抬眼看到我时,她先是一愣,
转瞬整张脸降到零度以下,很反感地问我:「你又来干嘛?」

  我故意逗她,便做足了猥琐的表情盯着她怀里凸起的柔软,说:「你说我来
干嘛呢?当然是为了早上没有做完的事了。」

  「不要脸!禽兽!」

  她气得骂道。

  「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吗?我如果是禽兽的话,我就眼睁睁看着你被
蒙面人那个了,也不至于出手救你了,更不会被蒙面人打得鼻青脸肿了,你倒好,
一句感激我的话都没有,一口一个禽兽地骂我,真是不识好人心。」

  我一边解释,一边摸着自己的脸,假装很疼的样子。

  「好人!」

  她瞪大了眼睛,啐道:「你如果是好人,你就不会吸我的……我的……」

  「我吸你哪里了,你说啊!你最好到村喇叭里广播广播,把事情的经过都说
出来,看到时候谁丢人,哈哈……」

  我故意气她,我知她不会朝外人说的,这种丢人的事,谁会说出去。

  「下流!」

  她骂了这一句后,抱着孩子径直回了房间。

  我追着她背影,喊道:「我是来找你公公的,你知他去了哪里了吗?」

  「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她气哼哼地关上了门,把我晾在了外面,靠!这女人,油盐不进啊!

  说起来,冷含香比我大不了几岁,论辈分,我是该喊她一声嫂子的,但我实
在喊不出口,如今想要占有她的身子,就更加喊不出口了。

  我猜测着村长要么是下地干活去了,要么是在村部里,村里人都说村长官瘾
特别大,没事的时候,就爱一个人躲在村部的办公室里,自言自语地开会。

  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了村部,刚伸手想推开办公室房门的时候,猛然听到
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只听这女人带着幽怨的口气说道:「蛋蛋!你几年前
就答应提拔我为村里的妇女主任,怎么到现在还没个影儿呢?」

  蛋蛋!喊的这么肉麻啊!村长的小名叫毛蛋,村里没几个人敢喊他的小名,
如今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称呼村长为「蛋蛋」好奇心油然而生,我不禁把耳朵
贴在门上,偷偷地倾听起来。

  「哎呀!宝贝!说提拔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已经把你的名字报上去了,
只等乡里的领导点个头,你就可以做上妇女主任的位置了。」

  这是村长肉麻兮兮的声音,他的声音就是化成灰,我也不会忘记的。

  那个年代乡镇还没有统一,乡是乡,镇是镇!

  接下来,女人说了一句话,让我震惊不小,只听她说道:「蛋蛋!如今送儿
起死回生了,我们是不是该想个办法除掉他呢?」

  正文18。馋嘴的猫儿我的心像是被电击了一下,整个身子痉挛了一分钟,
我恍然大悟,记起这个女人的声音,并不是别人,而是李媒婆,当初我躺在床上,
奄奄一息之时,是她掐住了我脖子,想送我去西天,如今她知我活了过来,还不
肯放过我,这女人真是歹毒之极。

  「你让我想想,要除掉送儿,总得想个计策,上次安排露珠嫁给他,竟没能
害死他,可见这小子命不该绝,我们要从长计议才行。」

  村长说。

  「是啊!当年算命先生说露珠是最毒的克夫命,嫁给谁就会克死谁,所以我
们才撮合他们两人结婚,谁承想,送儿没被克死,露珠竟死了。」

  李媒婆说。

  我再次被李媒婆的话给震住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一直不明白她想害我,
为何会把露珠嫁给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她是想借露珠的克夫命克死我啊!

  奶奶的,幸亏老子命大,要不然早死了,不过,我并不怨恨露珠,虽然她知
道自己有克夫命,嫁给我就会害了我,但我躺在床上几天几夜的时候,是她一直
默默地守着我,冲她这份情意,我就不该恨她。

  该恨的人是李媒婆,好你个李媒婆,老子早晚操得你上下两口都流血不可,
还有禽兽村长,他们不只害了我,也害了露珠,可怜的露珠!

  「蛋蛋,你说露珠到底是被人害死的?还是跳河自杀的啊!她死的那天,我
见了她的尸体,看到她脖子上有明显的淤血痕迹,你说她会不会是被人掐死了,
扔进河里的呀?」

  李媒婆又说道。

  「行了!」

  村长的口气明显有了不耐烦,他说,「村里人都认定露珠是自杀的,我也认
为她是自杀的,就别说她了,把你约过来,不是为了聊死人的,我们大活人先要
活得快活些才是。」

  「蛋蛋!你好坏哦!刚刚不是做过了吗?现在又要做啊!讨……厌!」

  李媒婆娇吟道。

  「刚才做过是刚才的,现在做是现在的,谁叫你长的这么带劲呢!总让我情
不自禁!」

  「哎呦!真是馋嘴的猫儿!哦……嗯……」

  接下来,房间里又是喘息声,又是桌椅晃动的声音,又是的吟哦声,靠!原
来这两人有奸~ 情啊!

  刚才李媒婆提到露珠之死的时候,村长的口气明显变了,可见他是做贼心虚,
这个禽兽,老子早晚要查出真相,替露珠报仇。

  不知情的村民都说村长是个好村长,没事总爱跑村部思考如何让村民致富,
却原来,他是把村部当成了自己的二战阵地了。

  李媒婆的声音愈来愈缠绵,我听得心神荡漾,可恨房门没有缝隙,一点窥视
不到里面精彩的内容,靠!这是什么人设计的门,真他妈的不是东西。

  就在我急的团团转的时候,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村长和李媒婆在这里
偷~ 情,我何不告诉李媒婆的男人张三粗呢?让张三粗过来捉~ 奸,那不是大快
人心吗?哈哈……

  对!就这么办!但我不能亲自出马当这个通风报信的人,要不然张三粗万一
说露了嘴,把我供出去,村长和李媒婆就会对我更加恨之入骨了。

  我第一个想到了张癞子,找他帮忙,可说是万无一失了,于是我飞奔到他家,
对他言语道:「癞子哥,你赶紧去一趟张三粗家里,就说村长现在在村部办公室
等他,叫他立马过去商量事情。」

  张癞子没有多问,按照我说的去做了,而我回到村部,躲在一个角落里,准
备看这出精彩的捉~ 奸大戏。

  不多时,我看到张三粗急匆匆地赶来了,看得出他是一路小跑过来的,因为
额头上明显湿漉漉的一片。

  只见他站在村部办公室门前,抬起手准备敲门,却又突然放下了,并且攥紧
了拳头,他静静地伫立着,高大壮实的身躯在发抖、在摇晃,我心里暗喜,猜测
着他一定是听到里面的动静了。

  总算这家伙不是太愚蠢,如果他二话没说,就砰砰敲门的话,或许就会破坏
了我想要看到的好戏。

  接下来,我所看到的是他攥紧的拳头,一拳一拳砸在了房门上,「狗娘养的,
快给老子开门!再不开门,老子非宰了你不可!」

  房门打开了,村长和李媒婆衣衫的扣子都还来不及扣齐整,就狼狈地钻了出
来,村长脸上的表情难看的像是猪肝色,他尴尬地笑了笑,对张三粗说:「三粗
兄弟,你别误会,我们在商量事情呢?」

  「有你们这样商量事情的吗?大白天在里面插上了门,还衣衫不整,靠!你
以为老子是三岁小孩呀!」

  张三粗气呼呼地瞪着村长,抬手就是一拳打在了村长的鼻梁上。

  由于张三粗虎背熊腰、力大无穷,在村里号称猛虎下山,他这一拳不论落在
谁脸上,都会见血的,而且会是血流如注。

  我心里暗暗喝彩道:「打的好!打的妙!给我狠狠地打!用力地打!能打死
村长那个王八蛋才好呢?」

  正文19。宁在花下死只见村长的鼻子里汩汩流出了鲜血,他一手捂着鼻子,
一边近乎哀求地对张三粗说:「三粗兄弟,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行吗?」

  「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个老不正经的。」

  张三粗骂道,接着又抡起一拳,打在村长的眼窝之处,顿时乌青一片,像是
熊猫眼。

  哇!这张三粗太牛逼了,过瘾啊!看到村长连连被打,我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啊!借别人的手去打自己厌恶的人,比自己亲自动手更过瘾。

  还没等村长的疼痛反应过来,张三粗又飞起一脚,踢在了他的裤裆之处,他
双手捂着自己的裤裆,伛偻着身子,狼狈的像一条夹着尾巴的哈巴狗。

  张三粗正打得痛快之时,李媒婆突然横在了村长的面前,双臂伸开拦住了张
三粗,求饶道:「不管村长的事,是我勾引他在前的,你要打就打我吧!」

  「你……」

  张三粗气得骂道:「你这个S婆娘,明知道我从来不打女人的,结婚这么多
年,我何曾动过你一根手指,你现在竟然替他求情,你……」

  「你现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不能放过他吗?他怎么说都是一村之长,
这要是传了出去,他以后该怎么见人呢?」

  李媒婆继续替自己姘头说情。

  她可真豁得出去,当着自己的男人的面,为她的相好求情,我看她不应该叫
李媒婆,而应该叫潘金莲才是。

  「我管他如何见人,我今天非废了他不可。」

  说完,张三粗就一把把李媒婆推到了一边。

  眼看着张三粗就要对村长接着一顿暴打,谁知李媒婆又冲在了两人的面前,
指着自己男人的鼻子,大叫道:「张三粗!你要是再打下去,老娘就和你离婚,
我说到做到。」

  张三粗僵硬地愣了愣,他或许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的女人会为了保护别的男人
而和他闹离婚吧!他望着自己的女人,身子失魂落魄地晃了晃,几欲跌倒。

  「你……你……」

  他支吾了半天,只说出一个「你」字出来,可能一个人在气愤过度的情况下,
就会造成言语上短暂的缺失吧!

  「有什么事回家再说,别在这里吵吵闹闹的,让别人看了笑话。」

  李媒婆识时务地拽着张三粗离开了。

  她离开的同时,还不忘三步一回头地望望村长,这两个奸夫淫~ 妇,这个时
候了,还恋恋不舍,早知道我该多通知几个人,让他们过来围观就好了。

  现在倒好,一出好戏被李媒婆破坏掉了,村长虽然挨了打,但至少他的名声
保住了,可恶,我气的跺了跺脚,连连把李媒婆骂了好几遍。

  李媒婆两口子走后,村长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捂着裤裆,只恨没第三只手捂
着眼睛了,他跌跌撞撞,唉唉呦呦地也离开了村部。

  他挨了张三粗两记重拳,一记飞脚,够他受几天的了,看着他狼狈的身影,
我忍不住笑起来,哈哈……我玉面小旋风还真是聪明,一招借刀杀人,轻而易举
地就惩罚了他,真是爽呢!

  不过随之而来,我又陷入担忧里面,村长和李媒婆商量着如何除掉我,他们
会采取什么行动呢?我不得而知,但以后小心为上才是。

  我回到家,屁股刚沾上板凳,就看见张癞子没头头脑地闯了进来,他笑吟吟
地望着我,说:「兄弟,你今晚能不能安排哥哥再操一回赵怀孕呢?那娘们操起
来还真是带劲呢?」

  他本就长相猥琐,此时再加上他一脸猥琐的笑容,真是猥琐中的极品了,昨
晚他刚刚睡了赵怀孕,一天没过,他又惦记上了,他还真以为赵怀孕是一盘菜啊!

  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就拿来垫吧垫吧肚子。

  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癞子哥,我倒是天天都希望你能操上女人,
可赵怀孕又不是寡妇,你想操她,还需等她方便时才行啊!再说他男人是出了名
的没心没肺的粗野之人,你就不怕她男人知晓了,闹出个事出来吗?」

  「不怕!」

  张癞子狠了狠心,说,「为了能操上女人,老子就豁出这条贱命了,以前没
碰过女人,不知道女人的好,自从昨晚碰过了,我这一天就如同针扎一般,坐不
住,睡不了,吃不香的,活着啥意思也没有了。」

  还真有为操女人不要命的,在没上女人之前,张癞子还只是个偷偷摸摸的胆
小鬼,最多是调戏村里的姑娘媳妇两句,可上了女人之后,他竟成了一个英雄了,
只不过是吊中的英雄罢了。

  我上下左右打量着他,心下狐疑:这家伙是不是西门庆投胎转世的啊,宁在
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男人不风流,长吊有何用?

  他见我不说话,又哀求道:「你就成全哥哥吧!只要你成全了我,以后你让
我打狗我就打狗,你让我捉鸡我就捉鸡,保证老实听话。」

  面对他可怜兮兮的模样,我又想着以后方便利用他,只得勉强说道:「我这
就去找赵怀孕,看看她今晚是否方便,如果她不方便出来,那我就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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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20。赴裆蹈火张癞子听到我说去找赵怀孕,用一种崇拜佛祖的眼光看
着我,并且双手合十,毕恭毕敬地说:「兄弟,拜托了,哥哥在这里等你的好消
息。」

  他火急火燎的像是热锅里的蚂蚁,一双老鼠眼滴溜溜地冲我转个不停,似乎
我今晚要不满足他操上赵怀孕,他就比死还要难受。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尽力而为,就算赵怀孕那S娘们今晚不方
便,还有明天呢?放心吧!以后多的是你J巴发挥的时候。」

  「嗯!只要兄弟尽力就行,以后兄弟用得着哥哥的地方,尽管说话,我保证
赴裆蹈火。」

  他献媚似地说。

  「哈哈……」

  我忍不住笑起来,纠正他道:「癞子哥,不是赴裆蹈火哦,是赴汤蹈火!看
来你裤裆真是上火不浅,好不容易说个成语,还和裤裆有关系。」

  「哎呀!兄弟就别取笑哥哥了,哥哥没读过什么书,所以不会说话。」

  他嘿嘿干笑了两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且说我去找赵怀孕,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她家大门口,不敢冒然敲门,只是透
过她家的大门缝隙,贴上一只眼睛观看院子里的动静。

  看了一炷香的时间,也不见有人出来,心里开始烦躁不安,转身欲回去时,
突然有人在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本能地吓了一跳,回头看时正是赵怀孕。

  只见她手里拎了一篮子鸡蛋,身上的确良的衬衫在胸口处有两粒纽扣松开着,
大半个雪白的乃子就这么刺眼地呈现在我眼前。

  靠!她人称三步S,穿衣的风格都带着S情,每每穿衬衫时,都会故意解开
两粒纽扣,生怕别人看不到她的大胸。

  也不知她的这对胸器,到底被村里多少男人吃过摸过了?一想到这里,我刚
刚萌生的一丝情~ 欲瞬间又跌到了谷底,纵然她算得上漂亮,终究不过是残羹剩
饭而已。

  哪个男人喜欢吃剩饭,如果只是被一个男人吃过的女人,尚且可以接受,但
如果被很多男人吃过的话,那这个女人的剩余价值就微不足道了。

  「送儿,你鬼鬼祟祟地躲在我家门口干什么呢?是不是来找嫂子的啊!你这
小坏蛋,昨晚不是刚刚……现在又想了呀!」

  她声音里极尽妩媚挑逗之意,盯着我的那双眼睛里都喷射着妖艳的光芒。

  「是啊!我就是来找嫂子的,不知嫂子今晚可方便呢?我在家里等你哦!」

  我模仿她妩媚的口气笑道。

  「这个……」

  她想了想说,「我现在还不敢答应你,因为我不清楚我男人今晚会不会出去
喝酒,如果他不喝酒的话,我是万万不敢出去的,那样的话会给你带来麻烦。」

  是啊!她说的对,她男人是出了名的没心没肺的火爆脾气,人称「火豹子」

  如果发现自己媳妇大晚上不在家里睡觉,他说不定会抄起铁锨挨家挨户地找
呢?

  若是被他发现我和他媳妇有一腿,他一定会用铁锨砸死我的。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不过他天生嗜酒如命,十天里至少有八天是在沉醉状态,
也只有在他沉醉不省人事后,赵怀孕才敢大着胆子出去招蜂引蝶。

  村里人都知道赵怀孕是三步S,也都知道她姘头多的十个手指数不完,但没
人敢告诉火豹子,有一次好事的百事通多嘴说了两句,结果首先被火豹子暴打了
一顿,至此以后,谁还敢说啊!

  记得有两句顺口溜是这样说他的:火豹子,豹子火,没心没肺爱上火,动不
动,抄家伙,阎王殿里也敢闯,鬼门关里敢放火。

  也许正因为他的火爆脾气,才使得赵怀孕欲火旺盛,不得不找别的男人发泄
发泄吧!他们两口子还真是两个极端。

  首先他是村里人见人怕的火豹子,而他媳妇却是人见人想操的三步S,若不
是有他的恶名震着,他媳妇的姘头可能会上升到百位数。

  我听赵怀孕给了我一个不确定的回答,便向她出了一个主意,我说:「你男
人要是今晚不出去喝酒,你可以在家里把他灌醉啊!这样的话,我们晚上不就…

  …「

  「哎呦!你还真是人小鬼大,我怎么没想到这个主意呢?」

  赵怀孕暧昧地冲我使了一个晚上「不见不散」的眼神。

  我回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张癞子,他兴奋地几乎要抱起我的脚丫啃两口了。

  且说到了晚上,我和张癞子依旧躲在不开灯的房间,等候赵怀孕这个大乃光
临,上次的事情很顺利,不知道这次会不会顺利呢?

  我心里隐隐有一点担忧,如果被赵怀孕发现我中途掉包了,指不定会闹出什
么事端出来呢?心念电转之间,我已经想到了一条妙计。

  这条妙计不但不会让赵怀孕有所查觉,还会让她玩得不亦乐乎,且不知我想
到了什么妙计,会让张癞子再度操上赵怀孕,而又神不知鬼不觉?

  正文21。绑起来玩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张癞子不再那么猴急的捂裆跳脚
了,也不再那么胆小畏惧了,都说色胆包天,看来一个男人被色冲昏了头,就是
面对他妈的千军万马也浑然不怕。

  一晃几个时辰过去了,时间已经到了入夜时分,这时候,只听大门「吱呀」

  一声被打开了,我暗道,来了!三步S赵怀孕终于来了!带着她空前绝后的
S风浪雨席卷而来了!

  张癞子激动地拽着我的胳膊,说:「来了!赵怀孕那S娘们来了!真是太感
谢兄弟了。」

  「我知道她来了!你还不快点躲进床底下去,等我一声咳嗽后,你才能出来
啊!千万别像上次一样,急得顶床板了,万一被她察觉出来,你我都要吃不了兜
着走。」

  我一边叮嘱张癞子,一边把他朝床底下推去。

  刚刚安置好张癞子,赵怀孕独有的勾魂索魄的声音就响起来了,只听她说:
「小坏蛋……怎么每晚都关着灯呢?害得嫂子每次来这里,都须摸索着才能进来。」

  「嘿嘿……」

  我莞尔一笑,说,「黑暗里才能突出『偷』的情调啊!你我本来就是偷~ 情
的,当然要摸索着、紧张着、害怕别人发现了,这样才够刺激嘛!」

  「鬼东西,年龄不大,鬼点子挺多。」

  她嗔怪道。

  说话间,她已经来到我面前,一屁股坐在床上,她身上有一种怪异的味道,
只这味道就是跳进黄河,我也嗅得出来,说不清是什么味道,可能是修行千年的
S狐狸研发的独特味道吧!

  「鬼点子不多,如何留得住嫂子呢?嫂子可是红杏村的头牌红杏,不知多少
男人眼巴巴地想一亲嫂子的香泽呢?所以我要变着法儿哄嫂子开心,这样或许能
留嫂子久一些。」

  哎呀!我竟违背良心,说出这么肉麻的话来,真真是酸倒了我的两颗龙凤呈
祥的大门牙。

  没想到她却听得很开心,一把搂住我,嘴巴贴住我的唇瓣,热热地吹着气,
娇吟道:「我的好送儿,嘴巴愈发的甜了,听的嫂子心神荡漾,骨儿都酥了……」

  她诡异的舌头,鬼魅般地钻入了我的口腔里,肆意掠夺着我的口水,我只是
敷衍着应付她,一想到她的嘴被很多男人侵犯过,我心底就不由得泛出一阵一阵
恶心。

  却又不能明目张胆地表现出来,只得假装去迎合,她的舌头很霸道,很蛮横,
但霸道中有矜持,蛮横中有温柔,人称三步S的女人,嘴上的功夫自然厉害。

  我轻轻推开她,故意转移她的情~ 欲,问道:「嫂子,豹子哥是不是今晚又
喝醉了呀?」

  「是的,不是他在外面喝醉的,是嫂子灌醉他的,如今死人一样躺在床上呢!

  不睡到明天十二点,我看他是醒不来了。「

  她说完,又吻上了我的唇,在我唇齿之间,慢慢地低吟道,「嫂子今夜都是
你的人,你就放开了做吧!嫂子爱死你的J巴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感觉了,那
种要死要活的舒爽,也只有你个小坏蛋才能带给嫂子。」

  靠!这么露骨的话,她竟说得像是吃家常便饭一样,红杏村除了她之外,还
有一个可以与她并驾齐驱的S婆娘,这S婆娘人称「辣妹子」也是响当当的一个
人物,关于她的事我们以后再说。

  我学着赵怀孕的口吻,说:「嫂子,你好坏哦!为了和我一夜缠绵,竟把自
己男人灌醉的不省人事,真真是坏死了呢!」

  「嫂子不坏的话,你个小东西今夜又如何能够大干嫂子一场呢?」

  她的话越来越露骨,撩拨的人心里痒痒的。

  但比我更痒痒的人,应该是此刻藏身在床底下的张癞子吧!我无心去操赵怀
孕,况且桃花仙子曾嘱托过我,成熟女人的阴柔之气,采一次就够了,多采了也
是无益。

  「嫂子,我们玩点新鲜的吧!昨夜那招后庭开花已经用过了,今夜我把嫂子
双手绑起来玩怎么样呢?」

  这就是我所谓的妙计,只要反绑了她的手,她就没有机会摸到张癞子身上的
癞子皮,也就不会发现我中途掉包了。

  「哎呦!」

  赵怀孕亲了一下我的脸,说,「小坏蛋,说你坏,你还真坏上了,如今坏到
要绑嫂子了,你怕嫂子跑了呀!」

  「不是怕嫂子跑了,而是这种玩法别有一番滋味的,我先反绑了你,然后你
再绑了我,虐待中更有激~ 情万分的,嫂子要是不答应,送儿就没了兴致了。」

  我故意抻着她,也是为了更好地捕获她!

  「好!嫂子答应你就是了,」

  她娇嗔道,「小坏蛋……今夜嫂子的身体就是你的了,你爱怎样玩就怎样玩
吧!」

  有她这句话,我还担心什么呢!

  于是我从枕头底下拽出一根事先准备好的绳子,接着三下五除二地把她浑身
的衣服剥了个精光,然后反手绑了她……

  正文22。晃得有节奏「哎呦呦!小坏蛋,你绑松点,弄疼嫂子了。」

  赵怀孕娇嗔道,一边晃动着雪白的屁股,就算是在黑暗里,她的雪白也如同
萤火虫一般,闪着诱人的光彩。

  她娇嗔之音媚浪之极,我怀疑就是一只公狗听到她现在的声音,都会忍不住
要操她三百回合了,更何况人呢?

  而她的屁股晃动的很有节奏,诱惑的波段把握的恰到好处,不断地向我发出
一种信号:你快些进来吧!进来吧!

  若不是怕张癞子等急了,此刻我真想长驱直入,扫荡了这女人的莲花沟。

  想绑松点!怎么可能!我是故意绑紧赵怀孕的,就是为了以防万一绳子中途
松开了,她又不小心摸到了张癞子,那就麻烦了。

  「嫂子,我绑的紧是有道理的,这样才能体现虐待的真实感觉,待会等你爽
起来的时候,你就知道绑得紧是多么刺激的一件事情。」

  靠!我真是天才,随机应变的本领已经到了牛逼的境界,就连说谎都不用事
先在心里打草稿了,而是出口则来。

  她一副豁出去的口吻,说:「好吧!嫂子听你的,你就是把嫂子吊在梁上,
嫂子也配合你,不过被绑着怎么感觉像是要被人强~ 奸了呢?」

  「要的就是这感觉,现在还没开始干呢!你就有这种感觉了,那等会干起来
的时候,你这种强烈的感觉就会融化成性福的海洋,包你爽的找不到回家的路。」

  我继续云山雾罩地笑着说。

  「什么话被你说出来,嫂子就爱听。」

  这都要感谢王逢时叔叔,是他教我读书、识字的,要不是他,我可能斗大的
字不认一个呢!也因为他的耳熏目染,我说话才文绉绉的。

  已经好久没去看望王逢时叔叔了,之所以没去看望他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因
为他的女儿莲花,莲花打小就喜欢我,可我对她完全没概念,每次见到她,我都
唯恐躲之不及。

  先不说莲花了,且说我绑好了赵怀孕,便叮嘱道:「嫂子,待会做的时候,
你怎么叫都可以,但不要找我说话,我不喜欢做得时候分神,那样影响我发挥。」

  「怎么这两天晚上感觉你怪怪的,招数奇怪也就罢了,怎么也不让说话了呢?

  嫂子喜欢听你在我耳边说些刺激的话。「

  「我……」

  还真他妈的不好解释了,我生硬地说,「嫂子,你不说今夜身体交给我了吗?

  那就别问这么多了,让你怎样就怎样,你要是再多话,我们干脆就别玩了。


  我料到她不会就此罢手的,所以才敢这样说,她听我口气很不乐意的样子,
果然不再多话了,连连答应了我的变态要求。

  一切准备工作搞定之后,接下来便是翻云覆雨的时刻了,只不过此时在赵怀
孕身体里冲杀来去的人已经不是我,而是悄悄换成了张癞子。

  两人如鱼得水一般,把一张床晃得像是婴儿的摇篮,靠!他们一个干得带劲,
一个叫的,暗夜的空气里流动着醉人的气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癞子终于鸣金收兵了,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声动四野,
我担心他得意忘形会有所败露,便赶紧伸出手去,在他腿上不轻不重地扭了一下,
暗示他干完了,就抓紧撤回床底下吧!

  「哎呦!」

  只听赵怀孕叫痛道,「死没良心的小坏蛋,你干嘛扭嫂子啊?刚干完嫂子舒
服了,就对嫂子不客气了。」

  由于黑暗里看不真切,再加上我是在情急之下,没想到就扭错人了,只见一
个黑影连滚带爬地下了床,迅速地钻进了床底下,总算张癞子闪得及时。

  而我等张癞子下了床之后,就立马上了床,才敢说话。

  「嫂子,我不是故意扭你的,刚才我腿上突然很痒,就扭了一下,谁知扭到
你腿上去了,哈哈……」

  我故作轻松地笑道「怎么我刚刚感觉有两个黑影在我眼前晃动呢?一个在我
右边下了床,一个在我左边上了床?」

  赵怀孕似有怀疑地问道。

  坏了!被她察觉出来了,我急中生智,赶紧扯谎道:「嫂子,你一定是太舒
服了,所以产生了幻觉,哪来的两个黑影呢?自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啊!」

  她半信半疑地嘟哝道:「可能吧!不过……」

  为了转移她的思想,我赶紧打断她的话,说:「嫂子,我先帮你解了绳子,
这捆绑的玩法,不知嫂子可还欢喜吗?」

  「欢喜你个大头鬼了,现在轮到我绑你了,嫂子这次要尝尝强~ 奸玉面小旋
风是什么滋味的,咯咯……」

  她淫声淫语地不停浪笑。

  乖乖,这女人的性~ 欲也太大了吧!刚刚被张癞子干完还没泄了她的欲火吗?

  现在又急不可待地要进行第二次世界大战了?

  我内心连连叫苦,我可不想被人绑着玩,那感觉就像是被人栓住脖子的一条
狗,人家想牵你到哪里,你就必须到哪里,一点自主权都没有。

  但我已经有言在先,总不能反悔吧!就任由她去吧!她总不至于把我折腾的
三天爬不起来床吧!

  正文23。辣妹子丁腊梅且说赵怀孕绑了我,我内心是极大的不情愿,但嘴
上又不能说拒绝,只得闭上眼躺着,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儿。

  还没等我完全做好心理准备去承受被人肆虐的时候,赵怀孕的一亩田已经完
全吞噬了我的所有。

  我只觉我的宝贝像是置身在汪洋之中的一叶扁舟,颇有苏东坡当年的感慨:
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两个人肉肉的结合之处,发出「噗嗤」的撞击声,赵怀孕像女中的英雄豪杰,
纵马驰骋,呼啸而过,尘沙飞扬之处,但见一缕香缠绕不休。

  我咬紧牙关,承受着她的马蹄践踏,最后实在承受不住了,便告饶道:「嫂
子,我那是肉做的,不是钢筋做的,你能不能晃得轻点,万一折断了,那就麻烦
了。」

  她娇哼道:「这样才有感觉嘛!嫂子许久不曾这么快活了,啊……哦……」

  她动情地叫着,拼命地冲刺着……我双手被绑,想动弹却一点动弹不了,苦
也!如今我玉面小旋风沦落到被女人骑在身上,当牛做马地服侍人家了。

  她的玉女洞时而收紧的像是蜘蛛网,时而又流畅嫩滑的像是滑雪场,我的兴
奋一会冲上山顶,一会又跌入谷底,起起伏伏之间,我只觉一股岩浆要从身体里
喷射而出。

  这感觉竟是从未有过的舒爽,我G潮了……

  结束了这一场欢爱之后,我已经疲软地像是一条在烈日下暴晒了三日的死鱼
了,靠!这赵怀孕太厉害了,下套也太狠了。

  这一夜,她对我百般痴缠,千般厮磨,一直折腾到快要黎明破晓之时,她才
穿上衣服恋恋不舍地回去了。

  这一夜之后,我身体开始虚脱,精力过度透支,在床上修养了整整两天,要
不是张癞子给我弄吃的喝的,我小命就玩完了。

  都是三步S赵怀孕那婆娘害的,她就是一个无底洞,攫取男人的精子到了痴
狂的地步,像我年轻气盛被她榨一夜,都要休息两天,要是年老的爷们,还不被
她直接弄到鬼门关里去啊!

  我第一次深刻地感觉到,女人的淫~ 荡也可以杀男人于无形!

  修养了两天后,我的身体才完全恢复正常,想到桃花仙子嘱托我的事情,我
不敢怠慢,赶紧筹划着去完成下一个采花的目标,至于报仇之事,暂且放下吧!

  先救了自己的命再说。

  冷含香这个女人一时半会搞不到手,那就先搞容易上手的,最后再搞那些冥
顽不灵、泥古不化的。

  毕竟我的时间有限,桃花仙子让我一年内采集六十三个女人,也就是说平均
五六天里,我就要搞定一个女人才行。

  当时我就说这个任务太难了吗?真赶上唐僧西天取经了,唐僧至少还有三个
徒弟相助呢?而我却是孤家寡人一个要在红杏村里取经,可怜呢!

  如果完不成任务,我一年之后还是必死无疑!

  可我不能死,我的身世之谜还没搞清楚?李媒婆为何要害我?她与我父母到
底有什么仇恨?露珠一家的大仇未报,我最后能否再见到桃花仙子……这诸多之
事没有结果,我岂肯甘心就死呢?

  算了,怎么说完成任务是头等大事,说起来,在红杏村里三步S赵怀孕是头
号风流之人,能与三步S平分秋色的也只有人称「辣妹子」的丁腊梅了。

  那么丁腊梅也将是我下一个要采的目标!

  这丁腊梅三十往上,四十以下的年纪,但不论从她的身材,还是从她的脸蛋
或者穿着打扮看上去,你第一眼一定以为她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村里人都说她是永远的十八岁,有顺口溜这样唱她:辣妹子,丁腊梅,妖娆
身姿如柳垂,爱穿一花裙,爱梳一马尾,爱抹一红唇,爱描一弯眉,爱挺一酥胸,
爱摇一美臀,女人见了急红眼,男人见了流口水。

  漂亮女人遭人嫉妒,漂亮女人的命运往往也多波折,(注:这里我们且用第
三人称介绍她的故事)话说她未嫁到红杏村之前,便是一个生性风流之人,以至
于到了说婆家的年龄,方圆十里八村的小伙竟无人敢娶她。

  她的父母托人到处牵线搭桥,却牵一个断一个,搭上一个散一个,最后有一
个媒婆在红杏村里为她物色了一个小伙,而这小伙并不嫌弃她的风流名声,愿意
冒天下之大不韪娶她。

  她父母听说这事高兴坏了,忙嘱托媒婆安排两人见上一面,谁知见面后,她
想死的心都有了,原来这小伙子生的太过丑陋,那丑的简直无法形容了。

  当时她死活不愿意这门亲事,说情愿一辈子不嫁人了,也不能嫁给这丑陋之
人。

  她母亲就拉着她的手,含泪劝慰她:「腊梅啊!你这一辈子就是被坏名声给
连累了,你就认命吧!嫁给谁不是嫁啊!那好看的男人也不能当饭吃,你就听妈
的劝,乖乖嫁过去吧!也了了我和你爸的一桩心事,女孩家一辈子不嫁人,还不
被人笑话死啦!」

  纵然母亲劝慰了半天,也不能说服她倔强的心,于是她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正文24。狐狸精转世话说丁腊梅不愿嫁给那个丑八怪小伙,但其父母好说
歹说又是劝她,又是逼她就范,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在当时的农村来说,女
孩家到了出阁年龄,倘若嫁不出去的话,是极其招人笑话的耻辱之事。

  丁腊梅不想让自己的父母在人前抬不起头,也不想让自己嫁给丑八怪,委委
屈屈、窝窝囊囊过一辈子,于是她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就是选择离开这腌臜的
人世。

  她先是喝了一包老鼠药,接着在镜子前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然后安静
地躺在床上准备等死,她是爱美之人,不论是活着,还是死去,她都要像花朵一
样。

  她就这般躺着,不知不觉竟睡着了,到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根本没事,原
来这老鼠药是假的,别说药不死老鼠了,就是连一只苍蝇都药不死,更何况是人
呢!

  她生气地咒骂卖假老鼠药的江湖骗子,人家想死的心理准备都做好了,却死
不成,不是浪费人家的情绪吗?挨千刀的骗子!该死的骗子!

  可骂是骂的痛快了,为何心里竟隐隐还有一丝庆幸呢!她原不是特别想死的,
但一想到自己要嫁给一个丑陋之人,她又觉得死去反而是一种解脱。

  于是她又选择了第二种死的方式,那就是上吊,这天晚上,她找了一根绳子
悬到梁上,在准备把脖子伸到绳子里的时候,她犹豫了。

  她对自己说:「我不能死在家里,要死就死在外头好了,安安静静地随风去
了,倒也干净。」

  她随即拿着绳子开了门,一个人悄悄地溜了出去,来到村外的柳树林里,好
不容易找了一棵歪脖子树,把绳子悬在上面,然后搬了两块石头垫在脚下。

  脖子伸到绳子里,两腿用力蹬掉了石头,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就这样悬空了,
等待死神的来临,在这等待死亡的时刻,她有太多的不甘心,太多的不情愿,太
多的冤屈……

  她原不是风流之人,怎奈她长得太漂亮了,遭人嫉妒,那些嫉妒她的人就造
谣生事,说她生性风流,说她是狐狸精转世,说她是妖猸子投胎……

  就像鲁迅先生所说,世上本没有路,走得人多了也便成了路,放到这里就是:
她本不风流,说她风流的人多了也便背上了风流的名声。

  是她的漂亮害了她,是别人的嘴巴害了她,可话又说回来,一个人漂亮有错
吗?为何漂亮的女人活在世上,就这么不容易呢?

  她曾读过史书,她知道貂蝉是这样,她知道王昭君是这样,她知道杨贵妃是
这样,她知道陈圆圆是这样……为何漂亮的女人往往不容于世?

  她就这样死了吗?她就这样离开刚刚绽放的生命之旅吗?

  绳子在她脖子里勒得越来越紧,白皙的脸孔被勒得通红通红,她放弃了挣扎,
拼命忍着痛苦,只等死神的降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绳子突然莫名其妙地断了,一个快如闪电的人影接住
了她即将要倾倒的身体,她睁开眼看时,只见一个男人,正用色眯眯地眼光盯着
自己。

  「小腊梅,好端端地为何要寻死觅活的?既然要死,那么就在死之前便宜老
子一回吧!」

  男人声线里透着无耻、下流的味道。

  一双贼溜溜的眼珠子飞速地在她丰腴的的怀里转来转去,这男人她认识,是
村里出了名的二流子,绰号狗不理,就是他妈的狗见了此人,都会远远地躲开了。

  或许只因狗不理长相太难看了吧!两颗大龅牙,胡子又拉碴,一身油光可鉴
的脏衣服,一头蓬乱的像是荒草的头发,贼头贼脑、裂枣歪瓜,人见了人躲,狗
见了狗怕。

  他人到四十了,还没娶上媳妇,曾不止一次惦记过丁腊梅的好事,没想到现
在又被他惦记上了。

  丁腊梅看着自己被此人抱着,不由得一阵恶心上涌,她拼命挣脱了狗不理的
怀抱,连连向后退,惊问道:「你想干啥?」

  「干啥?」

  狗不理阴阴地冷笑道,「你到现在还看不出老子想干啥吗?当然是想干你了,
你都是要死之人了,就不能先让老子快活了,再去死吗?」

  「无耻!」

  丁腊梅骂道,「我死不死的,为什么要便宜你?你要是敢对我放肆,我就是
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那敢情好啊!能被你这这么漂亮的女鬼纠缠,老子正巴不得呢!」

  狗不理迈动脚步,一步一步朝丁腊梅靠近。

  「你别过来!你要是再过来,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丁腊梅惊慌失措地连连叫道,她本是烈性之人,怎肯在死之前被人玷污了身
子。

  「嘿嘿!」

  狗不理继续禽兽般地笑,「小腊梅,老子怎么可能会让你轻易死去,至少也
该快活快活了才是。」

  他没有停下脚步,依旧朝丁腊梅慢慢挪移……

  正文25。像狗一样扑向她丁腊梅万万没想到,自己大晚上跑出来就想安安
静静地死去,哪知半路杀出一个狗不理救了她,这狗不理之所以救她,却是为了
霸占她的身体。

  她现在突然不想死了,如果她真的一头撞死在树上,说不定狗不理连她的尸
体都不会放过,再说万一撞不死,却撞晕了,岂不更加便宜了狗不理,想到这里,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夺路而逃。

  此时狗不理奸笑着正向她这边靠近,她情急之下,急中生智叫道:「狗不理!

  你看谁来了?「

  狗不理信以为真,忙转回头去看,空荡荡的树林里哪来的人啊?再回头时,
小美人已经撒腿跑开了。

  丁腊梅卯足了劲,只想赶紧逃回村里,只要逃回村子里,她就安全了,奔跑
中,她听到距离自己背后不远有急促的脚步声,坏了!狗不理已经追上来了!

  天呢!她心里连连叫苦,她不敢想象自己被狗不理追上后,会落一个什么样
惨不忍睹的下场,那样的话,比让她嫁给一个丑八怪更加残忍。

  只听「哎呦」一声,她被一块石头绊倒了,整个人失去平衡,跌倒在草地上,
该死的石头!还没等她爬起来,就已经晚了,狗不理真的像一条恶狗一般扑向了
她。

  她挣扎着,反抗着,怎奈她一个小女人如何能斗得过一个壮汉呢!她玲珑精
致的身体被狗不理死死地压在了身下,而她的双手也被对方牢牢地按住了,再也
动弹不得。

  「救命啊!」

  她知自己挣脱不了,唯有大声呼救了,不管能否被人听到,至少这也是情急
之下一个救命的方法。

  听到她大喊救命,狗不理下意识慌了,粗声威胁道:「小腊梅!你要是再叫,
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她不以为然地冷笑道:「好啊!你弄死我吧!最好现在就弄死我,反正我也
不想活了。」

  「你……」

  狗不理被堵了回去,脸上的表情很难看,嘴巴张了张,不知该怎么接话,半
响后,他坏坏地说,「老子还没上了你,怎会弄死你,你还是乖乖从了我吧!识
相的话,就别再叫了,要不然老子用杂草塞了你嘴巴!」

  「救命啊!」

  她依旧在叫,一个抱着必死之心的人,如何会怕别人的威胁呢?

  可是很快,她再也叫不出声了,因为她的嘴巴已经被狗不理拽了一把草给塞
住了,而她的双手也被狗不理用自己脱下的上衣给反绑了,狗不理的动作之快,
也只在眨眼的瞬间。

  她的嘴巴现在所能发出的音节,只是「呜呜」或者是「嗯嗯」之声,起不到
任何作用了,难道就这样被糟蹋了吗?她不甘心,这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可是
狗不理,是极其肮脏又丑陋的一个男人。

  怎么办?怎么办!咬舌自尽吗?现在就是要咬舌头都已经没办法了,她瞪着
惊恐的眼睛望着狗不理,似在祈求,似在卑微地哀求。

  可是没有用,也不知狗不理这种男人多少年没碰过女人了,在这个节骨眼上,
她想求得这男人的宽容释放,简直是痴人说梦了。

  她现在恨死自己了,若不是她要寻死,她怎么可能大晚上跑到村外的柳树林
里,如果不跑出来,狗不理怎会有机可乘呢!说来说去,都怪她自己。

  怎么跑出来寻死的时候,被人跟踪了都不知道?笨死了,早知道还不如死在
家里呢!

  狗不理俯视着她,嘿嘿笑道:「小腊梅,只要你乖乖的,老子会对你温柔些
的。」

  她拼命摇头,眼睛里喷射出仇恨的火苗,狗不理似乎看懂了她的意思,便无
所畏惧地说道:「你不用吓唬老子,老子不怕,你就是把此事捅了出去,派出所
抓了老子,也没什么,反正老子孤家寡人一个,吃上顿没下顿的,还不如到牢房
里蹲几年,有人管吃管住呢!但是对你来说,可就麻烦大了,不只你一辈子抬不
起头,嫁不了人,你连你父母也没脸见人了,你可要想清楚。」

  无赖、无耻!一个人无赖无耻到这种地步,是天不怕地不怕,又何惧什么牢
房呢!这狗不理虽然没读过什么书,利害关系却分得清清楚楚。

  丁腊梅承认自己是不敢捅出去的,她都是想死之人了,又何必在死前给自己
多留一条被人玷污的臭名呢?

  可是她不甘心就这样被狗不理糟蹋了,使出身体里残留的最后一丝力气挣扎
着,她想挣脱了狗不理的压制,无奈对方把她压得死死的。

  狗不理一双粗糙的手已经开始大面积地侵犯她的身体了,可怜她如玉般的小
身子还从来没被男人碰过呢?没想到第一个碰她的人却是如此丑陋,如此腌臜之
人。

  又急又羞又恼又恨之中,她上衣的扣子已经被解开了,丝丝缕缕春光随着扣
子一颗一颗被解除慢慢奔涌而出……

  正文26。如毒蛇在嗜血且说狗不理像一头饿了七天七夜的猛兽,蛮横残忍
地扯开了丁腊梅上衣的纽扣,那诱惑的春光顿时倾泻而出,荡漾在他的眼底。

  白皙的两片柔软上点缀上一抹灿烂的胭脂红,真真是天下间最美的风景了,
狗不理的眼睛里喷出火一样的光芒,恨不得把眼前的两个大馒头整口吞下肚子里。

  而被他压在身下的丁腊梅,还在卑微无助地反抗着……可是她的力气慢慢在
耗尽、在流失,身体软绵绵的像是被人下了迷药,所有的挣扎都如泥牛入海一般,
被洗刷干净。

  只剩下一点点快要濒临绝望的祈求,她多希望此刻能有一个玉树临风、面如
冠玉的年轻男子来解救她,然后她会毫不犹豫地把身体给这个俊美的年轻男子,
也不枉来这个世上走了一回。

  寂静的夜晚,像坟墓一样寂静,只有冷风阵阵吹来,树叶发出沙沙之声,不
会有人来救她,她渴望的白马王子也不会出现,这种王子救公主的画面只是她善
意的臆想罢了。

  她恶心地感觉到自己的胸脯上被一只毒蛇在嗜血,而这只毒蛇正在贪婪地吞
噬着她一片雪白的柔软,内心里是强烈地呕吐感,可是生理上却给了她从未有过
的一种发贱的酥软……

  她禁不住嘤咛起来,可是嘴巴被杂草堵着,嘤咛之声根本发不出去,下一秒,
她又开始痛恨自己会有这种可恶的享受心理。

  就在她情绪排山倒海袭来之时,她的裤子已经被狗不理强横地扒光了,那十
几年精心呵护的少女地带,就这样暴露无遗,一丝不挂了。

  她看到狗不理那一双贼溜溜地眼珠子盯着自己的少女花园狞笑着,她看到他
丑陋的五官拼凑出一个「色」字的符号,不知哪来的力气,她再次挣扎着想要站
起来,想要赶紧逃开。

  可是没有用,所有的挣扎都变成了枉费力气,只见狗不理血腥地掰开了她的
大腿,就像是在撕扯一只煮熟的香喷喷的肥鸡。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的身体就被蛮横地进入了,一股钻心的疼痛如原子弹
在她的身体里爆炸了,她「啊」的一声惨叫,几欲昏厥过去。

  她知道自己的第一次已经被摧毁了,被蹂躏成碎片……

  她痛苦地双腿在乱蹬着,身子在固执地摇晃着,时间在流逝,她的痛苦被时
间分割成一分一秒,然后被一分一秒拖入无底的深渊。

  「小腊梅,村里人都说你风流成性,没想到你还是个处?这回老子算是捡了
大便宜了,哈哈……」

  狗不理一边提自己的裤子,一边无耻得意地笑道。

  是啊!都说她风流,可她一点不风流,试问一个风流的女人,如何能守得住
自己的贞操呢?若不是被人说成了风流,她至于嫁不出去吗?她至于要被父母逼
着嫁给一个丑八怪吗?

  「小腊梅,我劝你还是别想着死了,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像你这么一位如
花似玉的小美人,死了太可惜了。」

  狗不理不知出于一种什么心态,竟然大发善心,劝慰起她了,可是她呢?她
真的想死吗?谁不想活着?

  狗不理提好自己的裤子后,解开了反绑着她双手的上衣,披在身上,带着一
脸满足的笑容离去了,离去之前,还在她丰腴的胸脯上狠狠地抚摸了一把,可耻!

  寂静的夜晚,冷清的草地上,只剩下一个衣衫不整的她僵尸一样躺着,她拽
掉堵在自己嘴巴里的杂草,扣上被解开的衣衫扣子,提上裤子,然后望着无限的
星空发呆。

  她真的想死吗?不!她是一万个不想死的,若不是父母逼她嫁给丑陋之人,
她怎么会想死?可是现在呢?她的身体已经被另一只丑陋的狗给糟蹋了,就算死
去,也是不干净之身了。

  这一刻,她突然不想死了,既然被人说成了风流,不风流也风流了,既然被
丑八怪糟蹋了身体,那么再嫁给一个丑八怪又有何不可呢?

  她觉得自己已经是破罐子了,还不如破摔下去,至少还能听个响声,若这般
死去了,岂不让那些嫉妒她的女人称心如意了。

  活着吧!就像狗不理那杂碎说得那样,好死不如赖活着,她拖着疲惫的身体,
忍着下身幽幽的痛楚,蹒跚着走回家里。

  数日后的一个夜里,狗不理被两黑衣人打断了两条腿,村里没人知道背后的
主使是她丁腊梅,是的,狗不理夺走了她的第一次,也要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也就在这数日里,村里那些为她制造风流名声的女人,一个一个都被自己的
男人暴打了一顿,没人知道背后使坏的人会是她丁腊梅。

  她仅仅是拿自己的身体去诱惑那些男人,那些男人就被她迷得团团转了,甚
至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包括不惜暴打自己的女人。

  又过了数日,她在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牢笼下,嫁给了红杏村头号丑八怪
的男人,但当晚和她洞房的却另有其人,这人到底是谁呢?

  正文27。底下有人话说丁腊梅与她的丑八怪男人大婚的当晚,也就是洞房
花烛夜之时,她的男人竟莫名其妙地喝醉了,且醉得一塌糊涂,不省人事。

  说起她的男人,姓杨名俊文,但他既不英俊,也没什么文化,因生的丑陋,
所以被人取了外号,叫做杨二丑,弦外之音就是说他除了丑之外,还有点二愣子,
呆头呆脑的意思。

  当时有顺口溜这样说他:呆头呆脑杨俊文,生的丑陋天下闻,红杏村里一丑
男,男人中的一极品。

  红杏村谁不知道杨二丑从来是滴酒不沾的,但结婚当日却喝醉了,又烂醉如
泥,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丁腊梅看着躺在床上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连连叹道:「杨二丑啊杨二丑,
老娘前世到底造了什么孽?这辈子竟然嫁给了你这个丑八怪,想我丁腊梅虽称不
上天下无双的美人儿,但至少也是一朵鲜花吧!怎么插来插去,就插到你这堆牛
粪上了……」

  她自怨自艾地说着,也不知说了多久,也不知说了多少委屈的话,嘴巴说干
了,她起身走到桌前,倒了一茶缸子水,一仰脖咕嘟咕嘟喝完了,红色的唇印留
在了白瓷茶缸子上,鲜红欲滴。

  已经很晚了,她喝完了水,前去关上房门,回到床边,望着烂醉如泥的男人,
她再次自言自语埋怨道:「没用的男人!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却喝成这
样,害得老娘没人陪。」

  她越说越气,拽起男人的一只胳膊,把男人从床上托到了地上,纤细的手指
着男人骂道:「丑鬼!如今又成了醉鬼!别弄脏了老娘的红床,你就睡地上吧!」

  骂完之后,她解开自己大红衣的纽扣,准备宽衣解带休息,纽扣刚解到第二
颗的时候,她突然听到床底下有动静,她以为是谁家的猫儿狗儿藏在了床底下,
便没当一回事。

  谁知接下来动静越来越大,她停止了去解纽扣的动作,俯下身惊慌失措地瞪
着床底下的位置,慢慢地从床底下探出一个男人头出来,她下意识地吼道:「你
是谁?干嘛藏在我床底下?」

  那床下之人兀自朝外爬着,并没有回答,丁腊梅慌了手脚,抄起旁边的一个
小凳子,再次厉声吼道:「你是谁?再不说,老娘就砸死你!」

  如果此时换做别的女人,或许会大叫救命了,然后撒腿跑出去了,但她不一
样,大风大浪的磨难,风流人生的经历,早已经让她修炼成一个性格泼辣、好强、
坚韧的辣妹子了。

  所以突然面对一个从床底下钻出来的男人时,她并不害怕,仅仅只是有些慌
张而已。

  那男人正狼狈地朝外爬着,突然听到眼前的女人要用凳子砸自己,顿时摆手
叫道:「别砸!别砸!我是村长!」

  「村长!」

  丁腊梅意外地重复道,「你既然是村长,干嘛藏在我家床底下?」

  「我……我……」

  村长一边爬,一边支吾着说,「你等我爬出来,再慢慢告诉你。」

  「哎呦!」

  村长像乌龟似得已经爬出了大半个身子,「我可能是藏太久了,现在浑身腰
酸背痛的。」

  「噗嗤……」

  丁腊梅突然放声笑了,她虽然还不知道村长为何要藏在她床底下,但她隐隐
觉得,这里面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或许就是那种事了?

  她太了解男人了,甚至比了解自己的身体更加了解男人,大半夜的一个男人
藏身在床底下,会是什么事?她用汗毛孔想一想,也都明白了。

  村长这只笨拙的乌龟终于从床底下爬了出来,一手扶着床,一手扶着自己的
腰慢慢地站了起来。

  「快说!」

  丁腊梅用拿着凳子的手指着村长假装语气生硬地喝问道,「你村长大人为何
要藏在人家床底下?到底有什么企图?」

  「哎呀!」

  村长脸色极其尴尬地笑了笑,说,「腊梅啊!你能不能先放下凳子,你这样
指着我,怪吓人的,我怎么说都是一村之长,以后你用得着我的地方肯定不少,
而我想用你的地方……嘿嘿!那肯定也不少。」

  丁腊梅是何等聪明之人,村长的言外之意,她是明白的,她放下凳子,再次
失声笑道:「那敢问村长,到底想用小女子什么地方呢?」

  娇媚之音,让人魂牵梦游九重天。

  村长连连咽了几口吐沫,眼睛色眯眯地盯着丁腊梅胸前凸起的两块柔软,说:
「那用你的地方多了去了,就不用我明说了吧!」

  「不行!」

  丁腊梅脸一横,佯装怒道,「你必须明说,你是如何人不知鬼不觉藏在老娘
床底下的?又是什么时候藏得?都必须老实交代,否则老娘就把此事给抖出去,
到时候看看你这个村长的位置还到底能不能坐稳了。」

  「我说,我说,我都老实交代还不行吗?我的姑奶奶!」

  村长以为眼前的风流女人是真的生气了,所以再不敢搪塞,情急之中竟然都
喊人家姑奶奶了。

  正文28。垂涎三尺「噗嗤……」

  丁腊梅听到堂堂一村长喊自己姑奶奶,忍不住笑得更欢了,「老娘要是有你
这么一村长侄子,倒也值了,哎呦!笑死我了。」

  她捂着肚子,像是怕笑破了肚皮。

  村长的脸立刻像是冻猪肉一样,僵硬的很难看,不过他看到眼前的女人笑得
如此灿烂,如此赏心悦目,心里头的馋虫咬得他那个痒啊!痒死了都!

  虽说他是村长,在外人面前堂堂正正的,但是在「色」字面前,在女人面前,
他却是一个游刃于风情之人、甚至不惜降低自己的身份,一副讨好卖乖女人的样
子。

  他「嘿嘿」干笑了两声,望着丁腊梅大笑时,花枝颤抖的模样,暂时忍下色
心,说,「只要你高兴,我就是天天喊你姑奶奶,心里头也是一百个愿意的。」

  「算了吧!你是村长,年龄又比我大,我可承受不起。」

  丁腊梅说到这里,做了一个嘟嘴的动作,可爱的有点无可救药了。

  「承受得起!」

  村长向前走了一步,笑呵呵地接话说,「只要你听了高兴,我喊得心甘情愿,
你就承受得起。」

  「少废话!」

  丁腊梅脸色急转直下,冷冰冰地喝问道:「少给老娘打哈哈!你快老实交代
我的问话。」

  靠!什么女人,阴晴不定啊!

  村长收起自己放肆的笑,一本正经地说:「在你未嫁到我们村之前,我就听
说了你的风流韵事,又听说你是个可人的美人儿,所以……所以……」

  「所以什么?说下去。」

  丁腊梅不露声色地催促道。

  「所以我就想着有天能和你那个……那个一番,当听说你要嫁给我们村的杨
二丑的时候,我的心纠结得像是乱麻,替你不值啊!」

  村长说得同时,眼睛不停瞟着丁腊梅,他善于察言观色,看到丁腊梅似有委
屈之意,他便接着说道,「不过你放心吧!以后有我罩着你,在红杏村里,就没
人敢欺侮你。」

  「放屁!谁敢欺侮老娘,老娘就废了他狗娘养的。」

  丁腊梅爆了一个粗口,瞪了村长一眼,说,「你接着说,老娘没让你停下。」

  村长只得继续朝下说,他说:「今天是你的大婚之日,我想着是个机会,于
是就找人灌醉了杨二丑,然后再趁着人多闹洞房的时候,我就悄悄地钻进了床底
下,打算晚上和你来个洞房花烛……」

  「原来是你!」

  丁腊梅打断了他的话,骂道,「你这个缺了八辈子德的家伙,想和老娘入洞
房,就灌醉了我的男人,是不是以后还打算害了我男人的命啊!」

  提到闹洞房,丁腊梅仍然心有余悸,就在闹洞房之时,一群爷们汉子的围着
她团团转,这里面有浑水摸鱼的,有伺机吃她豆腐的,有想占她便宜的……

  无数只手隔着衣服在她身上趁机摸来摸去,不是摸她的胸,就是摸她的屁股,
或者摸她的大腿,有一只手更离谱的是居然摸她的花园,操!这那是闹洞房啊!

  分明是想占新娘的便宜,一群色魔!

  幸而她是风流惯了的人,也不在乎一城一池的失手。

  但比这一群色魔更大胆的人居然趁乱藏到床底下去了,而这个人居然是村长!

  怪不得红杏村的男人都这么色呢?敢情都是在村长的带领之下学坏的呀!

  想到这里,丁腊梅再次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看着眼前的村长,对她毕恭毕敬、
垂涎三尺的可怜模样,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是的,一个女人的外貌就是一个女
人最成功捕杀男人的杀手锏。

  现在村长在她面前都像是一只老鼠了,那么以后她在红杏村还不是呼风唤雨
的母猫了吗?

  村长大胆地又朝她跟前迈了两步,稍稍俯下身子,极尽暧昧地说:「害你男
人的命,我可不敢,不过今夜还望姑奶奶能赏赐赏赐,成全了我对你的一片心意。」

  他还不忘还一声姑奶奶呢!哎!色字当头,他可什么都豁得出去啊!

  丁腊梅撇了撇嘴角,她本来就不情愿嫁给杨二丑,更不愿意和这个男人洞房,
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长相比自己男人好看,身份又比自己男人高贵些的村长,她
怎会不情愿呢?

  况且降服了一个村长,那还不等于降服了整个村了!这笔买卖她并不吃亏。

  自从被狗不理强行霸占了她的身体之后,她把所有和男人的暧昧都当成了一
笔交易,只要睡得有价值,她并不介意睡在自己床上的男人是丈夫还是陌生男人。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在自己眼前笑得猥琐的村长,说:「想睡老娘的人多了去
了,如果我都恩赐他们的话,还不累死啊!」

  她说这话,只是故意抻着村长而已,她太了解男人了,男人在没有得到一个
女人之前,都表现的像狗一样忠诚,可一旦得手了,又都狼了起来。

  所以她就算答应村长入了自己的洞房,也要先驯服村长才行,让其一辈子都
忠诚于她!但她没有想过,正是因为她的这种性格以至于最后害了她的性命。

  正文29。极品女人「那些阿猫阿狗的就算垂涎你的美色,你也不至于个个
都成全他们啊!当然要择优录取了。」

  村长自认为自己高人一等,所以才如此信心地向丁腊梅建议。

  丁腊梅鄙夷地看了看他,讽刺道:「你的意思是说你很优秀了,老娘如果不
成全你,就是笨蛋,就是有眼无珠了。」

  靠!这女人说话还真是憋人,等着吧!老子非操得你嗷嗷大叫、血流成河不
可!

  村长暗暗下定决心,在没得到丁腊梅之前,他只能继续装孙子,于是赔笑道:
「没……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怎敢说你有眼无珠呢!」

  丁腊梅嘴角冷哼了一声,俊俏的脸上晕开一抹淡得如白开水一样的笑:「你
怎么说都是一村之长,藏在床底下也委屈这么久了,如今又低三下四地求我,我
如果不成全你,显得我丁腊梅怪不懂人情似得,但若想入老娘的洞房,除非……」

  她没有继续朝下说,而是停顿了下来,似乎是在等待对方把话接下去。

  村长毕竟是村长,一眼便猜出她的心意,于是拍着自己的胸脯子,信誓旦旦
地说:「腊梅妹子,你放心吧!你今日成全了我,我日后对你必定鞍前马后、赴
汤蹈火、义不容辞、绝无二心,远的不敢说,在这红杏村里,你有什么事尽管找
我,我保证为你做得妥妥当当。」

  村长这一番表忠心的豪情壮语,说得烟花绚烂,酸倒了成群的狗牙!刚刚还
口口声声喊人家姑奶奶,现在又喊人家妹子了,这辈分跳转的够快的呀!

  丁腊梅被他的一番官腔逗笑了,胸口起伏之间,荡漾着诱人的美,而这种美
足可以迷乱一个男人的心智。

  笑过后,她故意向村长刁难道:「你刚才不是喊我姑奶奶吗?怎么现在又喊
我腊梅妹子了?」

  言语之中透着隐隐的娇嗔之意。

  村长「嘿嘿」一笑,倏地走向前,一把搂住了丁腊梅,迫不及待地说:「姑
奶奶,你可让我想死了都,只要你高兴,你愿意让我喊啥我就喊啥,就是喊你亲
娘,我也喊得出口。」

  面对村长惹火的拥抱,丁腊梅没有拒绝,也没有迎合,只是娇喘着挑逗道:
「好啊!乖乖儿!那你喊我一声『娘』听听看。」

  村长见丁腊梅没有拒绝自己的拥抱,胆子更大了,抄起一双大手,把女人整
个抱在怀里,朝床边而去,一边喊:「娘……娘子,我们快些入了洞房吧!你可
急死我了。」

  丁腊梅小女人似得把脸贴在村长的怀里,感受到男人滚烫的胸膛,热热地朝
自己输送着暧昧的欲~ 火,粉拳微微攥着,捶在男人的肩上,妩媚地娇哼:「好
坏的村长,好狡猾的村长,我还真以为你要喊我娘呢!却原来是喊我娘子。」

  「今夜你不就是我的娘子吗?」

  村长色眯眯地笑。

  「去你的,谁是你娘子啊!娶我的男人被你灌醉了,你现在又霸占了他的洞
房花烛夜,抱上了他的女人,真真是坏透了。」

  「还有更坏的在后头呢!待会保准让你受用不尽!」

  「你没听过最毒妇人心吗?你就不怕我『吃』了你呀!」

  丁腊梅娇哼地吐出『吃』字的时候,故意拖长了音,使得这个吃字,韵味无
穷。

  村长体内的欲~ 火被女人的娇哼撩拨得一发不可收拾,他俯下嘴唇,狠狠地
切进女人红艳艳的唇瓣上,狼一样地蚕食起来。

  「我不怕!你现在就吃了我吧!」

  片刻后,两个人双双倒在了红床上,墙上鲜红的喜字醒目地勾勒着暧昧的情
调,新娘还是原来的新娘,但新郎已经换了人,真正的新郎此时睡在地上不省人
事呢!

  而假新郎正在火急火燎地亲吻着新娘粉红的唇瓣,他的舌头像是在炉火里烧
红的烙铁,烫烫的在女人的口腔里扫荡着,就和当年鬼子进村施行的大扫荡一个
样。

  这一场天翻地覆的亲吻,也不知进行了多久,村长一边亲吻着丁腊梅,一边
腾出一只手在女人怀里揉捏、挑引,宛如一个谙练的高手。

  女人身上的扣子一颗一颗被打开,那鲜艳欲滴的春色荡起层层诱惑的涟漪,
女人的裤子也被扒了下来,那姹紫嫣红的原始森林,那一道深邃的粉色鸿沟开启
了致命的吸引。

  村长望着身下这个粉嫩嫩,娇滴滴的美人儿,一双眼睛里贪婪成一片汪洋,
此刻就是他妈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毫无惧色了。

  他现在哪有功夫浏览风景,赶紧磨刀霍霍,直接杀入风景区吧!

  他的一杆长枪如离弦之箭,分毫不差地进入了丁腊梅的身体里,丁腊梅娇喘
连连,叫得甚是动听,勾魂,奶奶的,真是极品女人啊!

  村长越干越带劲,就在他们干得热火朝天之际,突然一声呼喊打破了他们的
两人世界,只听躺在地上的杨二丑迷迷糊糊一叠声喊道:「媳妇!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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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30。快活到天上去就在村长与丁腊梅两人干得风起云涌之时,一直醉
得不省人事睡在地上的杨二丑突然一叠声喊道:「媳妇!媳妇……」

  村长顿时吓得脸都绿了,他倒不是惧怕杨二丑,而是惧怕自己的名声被糟蹋
了,万一被杨二丑发现自己在其新婚之夜,操了人家的新娘子,倘若闹起来,他
村长的面子没地方搁啊!

  总不能把脸藏进裤裆里吧!再说他毕竟是一村的父母官,传出此等丑事,他
这个父母官还要不要做了?就算能保得住头上的乌纱帽,那么他以后又有何颜面
在村民面前立威呢!

  想到这里,村长下面硬挺的宝贝立马像是受了惊吓一般瘫软了,软得如同一
条死蛇,顺其自然地从丁腊梅的洞府里滑了出来。

  丁腊梅的脸色也极为难看,新婚之夜,不和自己的男人入洞房,却和别的男
人在这里媾合,这事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牙啊!

  惊慌之中,她已经吓得手足无措了,纵然她是风流之人,也不想在结婚的当
天就和别的男人发生私情啊!要不是村长老奸巨猾,她的情爱之心又怎会泛滥成
灾呢!

  「媳妇!媳妇……我终于娶上媳妇了,嘿嘿!都说我杨二丑是红杏村里一丑
男,男人中的一极品,没想到如今我却娶了一个漂亮媳妇,哈哈!以后看谁再笑
我……」

  杨二丑迷迷糊糊似在自言自语。

  村长与丁腊梅惊魂未定,同时看向杨二丑,不禁松了一口气,靠!原来杨二
丑并未睁眼,只是在梦呓而已。

  丁腊梅捂着自己的胸口,释然道:「吓死我了!」

  村长却捂着自己的宝贝,埋怨道:「吓软了!」

  这可是他的命根子,也是他操女人之时可以使出的有力武器,这东西要是吓
个半身不遂的话,那比杀了他还痛苦。

  男人就怕做~ 爱做到一半之时,突然被人打断,那滋味上不去,也下不了,
难受的紧呢!对于女人而言,同样如此。

  「没用的东西!你不是一村之长吗?现在一个杨二丑就把你吓软了。」

  丁腊梅嗔怪地望着村长揶揄道。

  「正因为我是村长,我才要顾及自己的面子啊!」

  村长「嘿嘿」一笑,赶忙替自己解释,片刻后,嘴巴如蜂蜜一般再次缠住了
丁腊梅的唇瓣,低语道,「我们先培养一下情绪,那东西待会就硬了,放心吧!

  今夜一定会让你爽到天上去。「

  「媳妇!媳妇……」

  杨二丑仍旧在梦中呢喃着,可怜这个丑男人,自己的新娘子正在被别人操,
他还在梦里沾沾自喜呢!

  村长正吻着丁腊梅,听到杨二丑的呢喃,便看也不看随手抄起一件衣服扔向
杨二丑,恰好落在了杨二丑的脸上,骂道:「丑八怪!喝醉了也不安生,唧唧歪
歪个不停,烦死了。」

  他这也是为了要在丁腊梅面前证明自己的男子气概,谁知他的男子气概没做
成,却做成了受气的肉包子。

  只见丁腊梅抬手扭住了他的一只耳朵,笑骂道:「你这丧了良心的坏蛋!你
把老娘的裤衩子扔到新郎官脸上去了,你操了他的新娘子,却让他只能闻自己新
娘子的裤衩子,你损不损啊?」

  「哎呦!疼!疼!我的姑奶奶你轻点……我又不是故意的,就那么随手一扔,
谁知扔得却是你新娘子的裤衩子。」

  村长呲牙咧嘴地求饶道。

  丁腊梅松开了手,也就在她刚松手的片刻,只觉一杆暴硬穿过她门前的草丛,
直直地进入她的水帘洞,就像是一枚冷箭,在全无防备之下,就被一击即中了,
她生理本能地开始呻~ 吟。

  村长却笑嘻嘻地看着她,自豪地说:「怎么样?我的宝贝可还让你舒服吗?」

  「舒……舒服,舒服你奶奶个球!哦……嗯……」

  两个人又开始了新一轮昏天暗地的床上游戏,这一夜说不尽的缠绵,道不完
的暧昧,只不过谁能想到丁腊梅的新婚之夜,睡在她床榻之上的会是村长呢?

  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由于两人隔三差五便偷~ 情一回,所以难免会让人
有所察觉,只是碍于村长的官衔,知道此事的人,也不敢胡乱嚼舌根。

  此后的数年之间,丁腊梅不止与村长斩不断,理还乱,与村里其他男人也有
着千丝万缕的暧昧关系,当然她的这些风流事,身为她男人的杨二丑也不是不知
道。

  只是杨二丑自知她嫁给自己受了委屈,便睁只眼闭只眼忍下了,而我所知道
的关于她的风流韵事,都是从百事通那里听来的。

  当听说她和村长有一腿后,我更加坚定了要拿下她的决心了,说真的拿下她
易如反掌,但若要俘虏这个女人的心并不容易。

  但我必须要俘虏她的心,她不只是我要采的一朵花,同时还是我为了对付村
长所下的一枚棋子。

  PS:感谢阅读收藏本小说的朋友们,炎热夏季,衷心祝你们有个凉爽的心
情,有一份冰镇的快乐!

  正文31。南北燕双飞且说两天前的夜里,我被三步S赵怀孕的吸~ 精吸去
了半条命,修养了两天才恢复了元气,心里盘算着要采集下一个目标,于是锁定
了与赵怀孕不相上下的风流辣妹子——丁腊梅。

  红杏村东南西北皆是山,漫山遍野全是杏树林,每年杏子熟的季节,村里的
大人小孩都会集体出动,挎着篮子,背着篓子前去山上摘杏子,然后把摘来的杏
子装进拖拉机里,拉到集市上出售,这杏子成了村里主要的经济来源之一。

  如今是五月时节,杏子还没有成熟,青涩地挂在枝头上,如同青春期的少女
一般,看上去生机勃勃,无比诱人。

  而丁腊梅的家便坐落在北山的山脚下,几间石头砌成的房子,石头圈成的小
院子掩映在郁郁葱葱的杏林之中,宛如世外桃源一般,她便是杏林里最惹人痴迷
的一枚红杏。

  记得当时有一句顺口溜这样说:南有赵怀孕,北有丁腊梅,数风流人物,南
北燕双飞。

  在这之前,我从未想过有天会吃丁腊梅这颗红杏,但如今,想不吃都不行了,
一是她的年龄在我采花的范围之内,二是她和村长有着密切的关系,提到村长这
个王八蛋禽兽,我心里就来气,呸!假仁假义的东西。

  我一边咒骂着村长,一边走在去往丁腊梅家的路上,我若能成功捕获丁腊梅
的心,也方便利用她帮我从村长口里打探一些秘密。

  虽说当时我亲眼看到村长侮辱了露珠,也确定他是先奸人后杀人的罪魁,但
并未亲眼看到他害死露珠的过程,事实的真相究竟是怎样?我不得而知。

  上次在村部的办公室,无意间偷听到村长与李媒婆密谋要置我于死地,他们
为什么要这样做?当年他们和我父母到底有什么恩怨纠葛?我父母到底是谁?我
还是不得而知。

  一系列错综复杂的谜团像是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算了!

  每每想到这些事的时候,我一个头就两个大,哎!烦死了。

  话说我来到了丁腊梅家的大门外,见大门敞开着,便径直走进了院子里,环
顾四周却是静悄悄一片,咦!既然大门开着,她没理由不在家啊!

  「腊梅婶子!腊梅婶子在家吗?」

  我四下里寻不到人,又不敢擅自闯进她堂屋里,只好扬声喊道。

  「谁啊?等会!老娘正忙着呢?」

  堂屋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这口气不用猜,就知道是丁腊梅了,也只有她
老娘长老娘短的爱挂在嘴上。

  就是对着老头老太太说话,她也习惯性地称呼自己是老娘,气得那些老头老
太太背地里总抱怨她不懂事,说话没分寸。

  可她并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她、看她,依旧我行我素,可话又说回来,一个女
人如果连风流的名声都背负了,还有什么恶名是不敢背负的,所谓虱子多了不怕
痒,男人碰多了会,就是这个意思吧!

  因我是吃百家饭、穿百家衣、睡百家床长大的,所以没少在她家打扰过,那
时候我年龄小,并不懂风流一词作何解释,听到别人这样说她,我还以为是在夸
她呢?

  当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幽会之时,我也不懂男人女人为何要脱光了?为何要搂
在一起?为何要嘴对嘴……

  说真的,她对我颇为照顾,每次在她家吃饭时,她都会做一些好吃的饭菜,
晚上睡觉前,她会帮我把衣服脱光了,然后准备一盆温水,让我站到里面,先给
我洗澡。

  洗完澡之后,她又会很细心帮我擦干净身体,接着把我抱到被窝里,而杨二
丑叔叔就会被她赶到外间屋里睡觉。

  每每这个时候,杨叔叔就会瞪我几眼,很生气地埋怨道:「小东西,你一来
就霸占了我的位置,害得我晚上捞不着搂自己的媳妇睡大觉。」

  「去!去!去!送儿不过是一小孩儿,你值得给他争吗?老娘之所以搂他睡,
就是怕他晚上掉床了再摔坏了身子。」

  腊梅婶子一边说,一边把杨叔叔朝外推。

  杨叔叔回头冲我做了一个鬼脸,气哼哼地出去了,我却得意地笑了,因为每
次被腊梅婶子搂着睡的时候,我都觉得好舒服,她身子太柔软了,又暖暖的。

  她总会把我赤条条的小身体整个贴紧了拥抱在她的怀里,而我的头就埋在她
绵软的胸脯里,像是置身在天堂,睡在云彩上,那感觉说不出来的爽。

  我常常还会淘气地吃着她的,或者把玩一番,像捏泥巴似的捏出不同的形状,
她并不生气,似乎还很享受我这样摆弄她。

  这时候她就会情不自禁地哼哼起来,我以为她身上不舒服呢?便问她:「腊
梅婶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生病了吗?为何总是哼哼呢?」

  正文32。我的腊梅婶子腊梅婶子抬手抚摸着我的小脑袋瓜子,柔柔的嗓音
如春蚕吐丝一般说道:「送儿呀!婶子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曾经不知多
少男人把玩过婶子胸前的这对尤物,可没有一个男人能带给婶子这种做母亲的感
觉,唯有你能做到。」

  我挠了挠头皮,睁着大眼睛问她:「啥叫尤物啊?」

  她噗嗤一笑,说:「你刚刚吃的就是。」

  我恍然大悟,摸着她的乃子,笑道:「你说的是这个啊!这不是女人的乃子
吗?不懂怎么就成了尤物了,我还以为尤物是妖怪呢!」

  「哈哈……」

  她爽朗地笑了,「是啊!女人身上的东西都可以说是妖怪,迷惑男人的妖怪,
你这样说也可以。」

  「那女人为什么要迷惑男人呢?」

  「因为……因为男人都爱降服妖怪啊!或者喜欢被妖怪降服啊!」

  我那个时候只有七八岁的样子,怎么可能理解她说的意思,便自以为是地说:
「哦,我明白了,怪不得妖怪的妖字会有一个女字旁,敢情女人都是妖怪变化的,
男人是为了捉妖才出现的。」

  她听我这样说,笑得更加灿烂了。

  后来,她问我:「送儿!你愿不愿意认婶子做妈妈呢?」

  我当时断然拒绝了她,我摇头说:「我不愿意!等将来长大了,我要娶婶子
做我媳妇。」

  「放屁!」

  她脸色微微转怒,不悦地瞪了我一眼,说,「你才多大点,就想着娶媳妇,
真不害臊,况且婶子又不是一个好女人,以后千万别娶婶子这种女人。」

  我疑惑了,我以为对我好的女人,我就要娶她,但娶的定义,并不是说为了
占有她的身体,我在那样的年龄,不可能会萌发这种超前意识的。

  我没想到我的一句话会惹她不高兴,便不敢乱说话了,脸贴在她柔软的胸口
上,蹭着她的嫩滑肌肤,不再去看她。

  她双手突然箍紧了我,半响后,幽幽地说:「送儿呀!等你长大了,就会明
白,婶子并不是一个好女人,都怪婶子太风流了,所以上天剥夺了婶子做妈妈的
权利,以至于到现在都怀不上自己的孩子,婶子就想着,认你做个儿子,将来老
了,也好有个送终的人。」

  我不能完全听懂她的话,只是安静地听着,她接着说:「可婶子从未喂过你
一滴奶水,我要是真的认你做儿子了,又怕村里那些奶过你的婆娘,又该埋怨婶
子自私,想白拣了现成的儿子,或者又会笑话婶子没本事生养,所以才要认养你。

  「你不会明白,一个女人一辈子无法生养,是怎样的一种痛苦,你不会明白,
婶子每晚躺在床上的时候,多希望搂着自己的儿子,给他讲故事听,哄他睡觉…

  …「

  虽然当时未能明白她的痛苦,但后来渐渐大了,我才终于明白,她爱搂我睡
觉,爱给我做好吃的好喝的,爱给我……原来她是把我当成她的儿子了。

  清晰地记得,在我十一岁那年的某天晚上,我在她家里吃过饭,临睡前,她
一如既往地给我准备了一大盆温水,要给我脱衣服洗澡,当时我害羞地红了脸,
一边朝后躲,一边对她说:「婶子,我已经长大了,我自己洗澡就行了。」

  她一把扯住我的一只胳膊,将我拽到她面前,像训斥孩子的口吻说:「你就
是再大,在婶子面前也是小孩子,听话!让婶子帮你洗。」

  她脾气来得时候,泼辣的就像是红楼梦里的王熙凤,村里人之所以喊她辣妹
子,就是因为她性格特别辣吧!听到她这样说,我再不敢闪躲了。

  乖乖地任由她脱了我的衣裳,突然赤条条地站在她面前,我不由得紧张起来,
便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小J巴。

  「噗嗤……」

  她看到我一副窘态,狂笑道,「送儿是不是害羞了?婶子以前不知看过、摸
过你小J巴多少次了,如今怎么不让婶子碰了吗?」

  「以前……以前送儿小并不懂害羞,现在大了,这个地方是不能随便给女人
看到的。」

  我吱唔着解释。

  「大什么大?你永远都是孩子,快点站到盆里来,让婶子帮你洗澡,再不过
来,婶子可要生气了。」

  她脸上透着王熙凤的狠辣,我害怕了,战战兢兢地抬脚进了水盆里。

  我双手依旧捂着自己的裆部,她开始用毛巾在我身上淋水,接着帮我打肥皂,
我哆嗦着身子,心想她是不是母性大发了,真把我当成她亲生孩子了?

  但只敢在心里想,不敢说出来,这时候,只听她对我一声呵斥:「还不快点
把手拿开!就差这里没打肥皂了。」

  我并没有要拿开的意思,她气呼呼地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厉声道:「再
不听话!婶子还打你的屁股了。」

  她手掌没轻没重的,打在屁股上很疼,我怕再挨打,只得乖乖地松开了手,
然而松开手的瞬间,我的小J巴居然像刚从牢笼里放出来的鸟儿,扑着翅膀,眼
见着一点点变大……

  正文33。我的腊梅婶子2且说我害怕腊梅婶子再打我的小屁股,便乖乖地
顺从了她的意思,撤去了捂住自己小J巴的双手,但奇怪的是双手撤去之后,我
的宝贝竟眼见着变粗了、变硬了、变长了,可能是因为不服气她的蛮横泼辣,所
以站出来抗议吧!

  那神态,那架势充满了挑衅的意味,但片刻后,我明白所有的抗议都是无效
的。

  她盯着我的宝贝,看了半天,眉头紧皱,或许她也在奇怪,我小小年纪如何
会有这种变异的反应吧!

  半响后,她眉头舒展开来,竟大笑道:「小东西,怪不得不好意思让婶子帮
你洗澡呢?原来是因为这个。」

  我不喜欢她现在的笑,总觉得她的笑声是那么的刺耳,有种被嘲笑的感觉,
我气鼓鼓地撅起了嘴,转过脸去,不再去看她。

  她见我转过脸去,语气突然变得很柔和地问我:「送儿,你怎么了?生婶子
的气了吗?哎呀!婶子又没有笑话你的意思。」

  当然生气了,我已经长大了,懂得了害羞的含义,不想再让她帮我洗澡了,
可是她偏偏母性大发,对我来横的,非要打着骂着给我洗澡,我在这种情况下能
怎么办?

  除了卑微地生气以示不满之外,还能怎样?难不成要和她吵,和她闹,或者
和她对打吗?算了吧!我吵不过她,更打不过她,只能听命于她了。

  「送儿,这可是你不对喽,婶子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

  她见我迟迟不说话,也不正脸面对她,便又说道。

  我依旧沉默,但我沉默的后果是屁股上又挨了她一巴掌,我能强烈地感觉到
屁股被她责打之处火辣辣地疼。

  她到底是怎么了?有没有搞清楚?我不是她的儿子,她也不是我的母亲,她
为何要用这种母亲对儿子的方式对我呢?

  她打过我之后,就继续在我光光的身体上打肥皂,当她触碰到我的宝贝之时,
我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

  她纤细的手,很柔软,像丝绸一般轻轻抚摸着、涂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
舒畅之感,以我的J巴为圆点,开始在身体周围画着酥麻的圈圈。

  我身体里竟然会出现这种奇怪的感觉,之前被她数次这样抚摸擦洗的时候,
我都没有任何感觉,为何现在……难不成,我下面的东东真的长大了,懂得收获
外界带来的刺激了?

  在她这种类似爱抚的动作下,我硬了,硬得有点难受,恨不得去撞墙,可恶
的家伙,太没出息了,我内心越是挣扎着想让它缩小到原来的大小,越是事与愿
违。

  她像是在逗笼子里的鸟似的,一遍一遍给我打着肥皂,我忍受着、屈辱着、
害羞着等待她结束的那一刻。

  终于她帮我打好了肥皂,开始用湿毛巾在我身上淋水,淋干净之后,再拧干
毛巾里的水分帮我擦拭湿漉漉的身体,这一系列动作,她做得相当细致温柔,有
那么一瞬间,我真的要以为她是我母亲了。

  我从未体会过母爱,也不懂母爱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但从她的眼神里,从她
的动作里,我似乎隐隐感觉到这就是母爱吧!

  她像之前那样,给我洗好澡之后,会将我光光的身体抱在怀里,然后放进被
窝里,我躺在床上看着她把我洗剩下的一盆脏水端出去,片刻后,又会看到她端
了一盆干净的水走进来。

  我知道她是要准备洗澡了,她总是先帮我洗好了,然后再给自己洗,以前她
怎么脱衣服,怎么洗澡,我从未留心去看过,但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我竟
然特别好奇了。

  只见她把水盆放在地上后,转过脸看了我一眼,带着微微的嗔怒之意说:
「小东西,你眼睛睁这么大干嘛?你不是害羞让婶子帮你洗澡吗?怎么现在却好
意思要看婶子洗澡了?」

  「没……没有。」

  被她这样一说,我的脸顿时红了,滚烫的像刚出锅的螃蟹,不过我没有羞涩
地转过脸去,一种强大的好奇心使我产生了想看下去的欲~ 望。

  「没有!哈哈……」

  她放声笑了,竟大方地说,「婶子不怕被你小家伙看到,你想看就看吧!」

  我真有点无地自容了,好像我看她洗澡,对她而言是一种赞美?是一种欣赏?

  她丝毫没有扭捏之态,当着我的面大大方方地解开了上衣的纽扣,她解扣子
的动作很缓慢,这时候的缓慢是一种情调,是一种吸引,害得我小心脏扑通扑通
跳乱了章节。

  那个年代的农村妇女是不穿胸~ 罩的,关键是那时候还没有这种玩意,只见
她解完了所有的扣子之后,露出里面一截近乎透明的小背心。

  小背心里面鼓鼓囊囊地藏着满园的春色,我不禁看得有点呆了,眼睛一眨不
眨地盯着,希望她快点除去那可恶的小背心……

  正文34。青春期萌动的小灿烂她似乎是在故意撩拨我的耐心,脱衣服的动
作慢慢腾腾地,像是蜗牛在地上爬行,有那么一刻,我真的很想冲过去,不管三
七二十一帮她脱干净,可我只敢在心里这样想,并不敢表现出来。

  她可是村里鼎鼎大名的辣妹子,她若想得到哪个男人,只需动动眼神,招招
手就行了,但男人若是想主动接近她,就不那么容易了。

  非要经过她千锤百炼的锻造,如果锻造之后成了豆腐渣,那就直接淘汰,如
果锻造之后,有幸成了金刚钻,才会被她收入石榴裙下。

  只见她小半天才脱去了外面的一件衣服,可正是因为这样,害得我的眼睛片
刻也不敢离开她的身影,这女人,真会吊男人的兴致,可我不是她的小男人,她
没必要折磨我吧!

  她像是变魔术似的,两手在近乎透明的背心之处,虚晃了几下,然后脱去了
背心,变出了两个又大又圆的馒头,馒头上还点了红点,这让我想起吃喜馒头的
情景。

  在红杏村,谁家添了孩子,就会办酒席,酒席之上除了美酒佳肴之外,还会
有喜馒头,每个白白圆圆的喜馒头上,都会点上一个红色的圆点。

  我并不懂为何好端端的馒头上要点上红点,每次吃这种馒头的时候,我就会
抠掉那个红色圆点,现在看到腊梅婶子胸前的一对馒头,我禁不住也想帮她抠掉
那红色圆点了。

  她见我两眼发呆地看着她,便一手一个托住自己的俩馒头,冲我摇晃了几下,
她这是在干什么?在向我示威吗?还是在诱惑我去吃一餐?

  她这个暧昧的举动,彻底粉碎了我坚硬的外壳,我只觉有无数的冲动在体内
旋转,然后旋转成一股浪潮,冲击着我的视线,似要把两颗眼球给冲出去。

  她不是口口声声说,我在她眼里是小孩吗?是永远的小孩,为何现在又残忍
地诱惑我这个小孩呢?我想转过脸去,不再看她,可是又好奇她下面会是什么样?

  没出息!

  我就这般看着她,她也在看着我,我不敢说话,她也没说什么,四眼相对了
片刻后,她突然噗嗤一笑,笑声带动了她胸口的起伏,甚是波澜壮阔。

  什么意思?她为何无端发笑?有什么可笑的吗?于是我鼓足勇气问她,她指
了指自己的嘴角,说:「我是在笑你,口水都流出来了,我可是你的婶子哦,你
可以看,但不准胡思乱想!你现在还是孩子,知道吗?」

  天大的冤枉!我能胡思乱想什么?我不过就是一时好奇而已,况且对于她的
身体,我已经看过数次,这一次只是想重新温习一遍,就这么简单,哪有什么胡
思乱想?

  听她这样说,我下意识地赶紧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竟然真的流口水了,我赶
紧擦了擦,便背过身去,眼睛看着墙壁,不好意思再去看她了。

  我可以强忍住眼睛不去看她,但她洗澡的水声「哗哗」地传进我的耳朵里,
此刻听到这种水声却充满了无比的吸引力,我心脏顿时像断线的珠子,一颗一颗
掉在地上,乱成一片。

  我气急败坏地双手捂住耳朵,闭上眼睛,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我到底是怎
么了?以前都懒得看她洗澡,为什么这一次看到她洗澡,会觉得这么兴奋。

  难道这就是传说的少女怀春,少男钟情吗?青春期萌动的小灿烂?不可思议!

  也不知过了多久,「哗哗」的水声已经消失了,我猜她已经洗完澡了,现在
肯定在擦身体,接下来听到她细碎的脚步声,我猜她是出去倒洗澡水了。

  此刻我心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她,细碎的脚步声再次响起,距离我越来越近,
我竟有些紧张起来,她是不是要上床了?她还会像之前那样搂我睡吗?她还会让
我匍匐在她的胸口上吗?她还会……

  我感觉到她上了床,我感觉到她掀开了被子,我感觉到她的手搭在了我的肩
膀上,我感觉到她吐气如兰的气息,在我耳朵旁边萦绕,然后听到她柔柔地问:
「送儿,你睡着了吗?」

  睡着!我怎么可能睡着,要是睡着就好了,就不用被好奇心折磨了,就不用
想着温习你身体是什么样子了。

  她见我不说话,便在我屁股上拧了一下,我本能地哎呦一声,然后情绪很坏
地看着她,埋怨道:「婶子,你干嘛拧我?你知道不知道那样很疼的。」

  「谁叫你不理婶子的,这是对你小小的惩罚。」

  说完,她便一把将我拥在了她赤果的怀中,而我整张脸恰好埋在她波涛汹涌
的缝隙里,在夹缝中呼吸,就是我现在这个样子吧!

  以前曾无数次被她这样抱着,我感觉她的怀抱就像一个巨大的磁场,深深地
吸引着我,让我有种想犯罪的冲动。

  正文35。火辣辣软酥酥置身在腊梅婶子火辣辣软酥酥的怀抱里,我禁不住
像婴儿一样,嘴巴含住她的一只乃头尽情地啜吸起来,那时候只觉她的乃好大哦,
像是发酵的面团,那时候只觉她的乃好软哦,像是海绵体……

  她闭上眼睛,不住嘤咛道:「送儿!送儿!用力吸!要用力吸!婶子就喜欢
被你这样吸食,啊……嗯……」

  她近乎蚀骨的呻~ 吟回荡在房间里,打破了夜的安宁。

  她叫我用力吸!可我再用力,再变换着方式吸,也吸不出果汁,除非我是豆
浆机,我吸了一会便失去兴趣了,开始用手把玩着她的柔软,像是考古学家在探
测刚出土的文物。

  她见我停止了吸食的动作,便嗔怪地看着我,问:「送儿,你怎么不吸了?

  也只有你每次这样吸我乃子的时候,才能让我拥有做母亲的感觉。「

  哎!这女人母性又大发了,我疑心她的潜意识里一直把我当成她的孩子,可
我不是!记得她曾数次逼我喊她一声「妈妈」可我怎么都喊不出口,因为这事,
我没少挨打,打过之后,她又会紧紧地抱着我,有几次她的泪水都滴在了我的脸
上。

  她说过一个女人一辈子无法生养,是一种莫大的痛苦,我不是女人,我没法
体会她的痛苦,她说过都是风流害了她,所以上天才剥夺了她生养的权利!

  原来再风流的女人,体内都会潜藏着巨大的母性,这母性一旦爆发之时,就
像核弹爆炸一般,会把女人快乐的情绪夷为平地,十年里寸草不生。

  我知她的母性在她体内又爆炸了,不知如何回答她,但又不能不说,如果沉
默的话,屁股上肯定又会被她烙上五指印。

  思忖了片刻后,我说:「婶子,不是我不想吸,是我吸累了,所以休息一下。」

  她似乎看出了我在撒谎,便戳穿了我的小心思,不悦道:「你不是吸累了,
是吸的没趣吧!我知道你是因为吸不出乃水,所以觉得没趣,都怪妈妈现在没有
乃水。」

  说到后来,她的声音里透支着悲凉之意,她刚才说什么?「妈妈」我从来没
有这样喊过她啊!在我面前她也从来没有这样自称过,今天她是怎么了?难道是
因为母性爆发的太厉害,炸坏了她的脑子吗?

  想起小时候我太任性,太执拗,不愿意喊她妈妈,如今我长大了,也渐渐懂
得了她想做妈妈的心情,也慢慢理解了她想让我喊她一声妈妈的欲~ 望。

  我是不是该成全她?可我从小就是被遗弃的孤儿,从来不知道「妈妈」一词
是什么概念,也从来没用过这个词,现在我仍然喊不出口。

  就像你从来没有痛过,你就不知道喊痛,你从来没有饥饿过,你就不知道饥
饿是啥滋味,如果只是轻描淡写地喊了她妈妈,不是出自真情实意,那还不如不
喊呢?

  果然还没等我开口说话,她就用一种卑微的商量的口吻问我:「送儿,你能
不能喊我一声妈妈?只喊一声就行。」

  她眼神里流露着殷殷的期望。

  又来了!我就知道她接下来会这样问,这情景出现过数次,我耳朵听得都快
起茧了,但这一次她的口气却异常地卑微。

  可我喊不出口,我在心里叫苦道:「腊梅婶子,你别怪送儿,送儿真的喊不
出口,求你别这样要求我了。」

  我不敢去看她的眼神,低下头埋进她的柔波里,我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以前只要我忤逆她的意思,她就会打我,但过了许久之后,她并没有打我,我正
暗自奇怪。

  只听她幽幽地说:「送儿呀!我也知道让你喊我一声妈妈太困难,可你知道
吗?我多希望你喊我一声妈妈,哪怕只是弱弱地喊一声。」

  一个女人的母性爆发之后太可怕了,平时泼辣蛮横的辣妹子,如今竟然可怜
巴巴地求我喊她一声妈妈,这个时候,她软弱的灵魂让我觉得心痛。

  「我……」

  我为难地看着她,说,「我真的喊不出口,等以后能喊出口了,我一定千遍
万遍地喊你好不好?」

  她不再说话,双手揽住我的后背,将我紧紧地抱在怀里,我偷眼去瞧她时,
见她眼角有泪滴滑过,此时她粉嫩精致的脸孔,点缀上几滴泪珠儿,竟然有种天
作之合的美。

  以前她都是这样逼我:「送儿!快喊我一声妈妈!不喊的话,我就打你屁股!」

  「送儿!快喊我一声妈妈!不喊的话,明天不准你吃饭!不准你出去玩!」

  用这种的口吻说话的才是她,可是今夜她的所作所为太反常了,不但没有逼
我,也没有打我,反而可怜地求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后来我终于从别人口中打听出真相,原来那天在她身上发生了一件不开心的
事……关于风流,关于生养,听说打闹的很厉害!

  正文36。两个女人的戏且说那天在腊梅婶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是
从百事通那里打听到的,百事通这家伙像说评书一般,口若悬河地道出了整件事
的经过。

  他说那天村里的一个婆娘气势汹汹地冲进了丁腊梅的家,进门就对丁腊梅破
口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S货,烂了逼的贱女人,勾引我家男人,不得好死…

  …「

  那婆娘双手叉着腰,跺着脚,一通没头没脸的叫骂,骂的相当难听,骂得尘
土飞扬,吐沫星子飞溅到丁腊梅脸上。

  不过丁腊梅却甚是冷静,抬手擦掉一脸被溅上的吐沫星子,冷冷地对那婆娘
说:「你骂完了吗?如果没骂完,你接着再骂,如果骂完了,那就乖乖在站着,
听老娘说。」

  那婆娘顿时怔住了,她可能没有想到人称辣妹子的丁腊梅面对自己的恶言恶
语还会这么笃定吧!她一时间不知如何接口,愣在当地死死地盯着丁腊梅。

  丁腊梅接着说道:「老娘没有主动勾引你男人,是你男人死乞白赖地没事总
爱往老娘这里跑,不是借口给老娘送东西,就是找理由给老娘干点活,你说同村
住着,老娘总不能把他朝外推吧!说来说去是你管不住自己男人,现在怎好意思
腆着脸到老娘这里找不是。」

  丁腊梅说得很轻松,但字字句句却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插人的心脏最脆弱
的地方。

  那婆娘听了脸色变得很难看,她可能也明白是自己男人出了问题,只是她气
不过,又不敢对自己男人发火,只得找上丁腊梅,借此发泄心中的怨气。

  可如今心中的怨气不但没有被发泄,反而被堵了回去,淤积在心里,变成了
风刀霜剑,狠狠地刺着她的心,使她失去了理智。

  她竟无赖地啐了丁腊梅一口,骂道:「要不是你风流成性,妖媚无比,一身
狐狸S味,我男人又怎会被你迷得团团转,还不是因为你这女人诱惑的。」

  丁腊梅忍住内心强大的怒火,尽量保持缓和的口气说:「我风流我的,我妖
媚我的,我S我的,碍着你什么事了?老娘没到你家,对你男人S过情吧!是你
男人心甘情愿过来纠缠老娘的,你如今却来向老娘兴师问罪,你也不撒泡尿照照
自己的模样,也怪不得你留不住自己男人了。」

  那婆娘又被堵了回去,脸上的青筋爆出,扭曲成一张网,她或许明白自己逞
口舌之快赢不了丁腊梅,便使出阴招,冷冷地讽刺道:「我模样儿再不如你,至
少我能生儿育女,我就是完整的女人,你呢?你模样再好看,除了招蜂引蝶、到
处发S发浪之外,还能干什么?有本事你生一个呀!只怕你连蛋也不会下一个吧!

  哈哈……「

  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不能生育一直是丁腊梅的隐痛,现在被别人
拿出来讽刺嘲笑,她脸上实在挂不住,真恨不得撕烂那婆娘的嘴,不过她还是忍
下了想打人的冲动,带着鄙夷地笑,接话道:「是啊!老娘是不会下蛋,整个村
里就你会下蛋,什么鸡蛋、鸭蛋、狗蛋了……你统统都能下,你男人裤裆里那俩
蛋,也是你下的吧!」

  此话虽然露骨,但侮辱人的指数却很高,那婆娘彻底被激怒了,像一头饥饿
的猛兽,朝丁腊梅冲过去,一把抓住丁腊梅的衣衫,狠狠地扯起来,一边扯,一
边骂道:「你不是风流吗?今天我就扒光你的衣服,让村里人好好看看你这个S
女人的是怎样长的?」

  由于他们吵闹的很厉害,此时已经引来数十个村民聚集在门口之处观看了,
但没人上去劝阻,这难得一见的好戏,谁不想接着看下去。

  丁腊梅岂肯当众受辱,再说她是谁?她是辣妹子,出了名的泼辣,蛮横,在
男人面前,或许她的衣服好脱,但如果女人想扒光她的衣服,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两个人扭打到一处,只几个回合下来,被扒光衣服的不是丁腊梅,却是那婆
娘,只见那婆娘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能遮羞的地方全都被撕烂了,软塌塌的乃
子,黑乎乎的森林全都暴露在外。

  其中围观的几个爷们,看得目瞪口呆,已经有人忍不住唏嘘起来,「乃子下
垂了,森林的草木太茂盛了,该修剪修剪了。」

  「是啊!要不你帮忙去修剪修剪。」

  「算了吧!就那身材,我还怕钝了我的刀子呢!」

  也不知是谁在小声议论着,声音虽然不大,穿透力却很强,显然那婆娘是听
到了,羞的满脸通红,忙扯住衣服盖住自己的要害之处。

  这样以来,她就没功夫和丁腊梅厮打了,当务之急还是遮羞最重要,但她嘴
巴却没有闲着,依旧恶言恶语地冲丁腊梅骂道:「活该你这辈子不能生养,这是
老天爷在惩罚你这个S逼女人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不能生养对你来说反而是好
事,万一让你生出一个孩子来,那孩子究竟该管谁叫爹呢?」

  婆娘把自己所遭受的屈辱,通过嘴巴加倍地还给了丁腊梅,这话太他妈的损
了,不知丁腊梅会作何反应?

  正文37。云彩般的柔软丁腊梅听到那婆娘口口声声一再嘲笑自己不能生养,
又嘲笑自己假如生出了孩子不知道管谁叫爹,她心里的怒气如火苗般被浇上了汽
油,她的风流名声已经臭了,无所谓。

  可是有人这样嘲笑她的孩子,她就受不了了,尽管她不能生孩子,也不能让
这个莫须有的孩子受此大辱。

  好吧!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于是她气呼呼地几步窜到那婆娘面前,发疯似
得把婆娘身上的衣服全都撕扯了下来。

  那婆娘没命地叫骂道:「不要!不要啊!你这个的女人,万千个男人靠过的
女人……」

  但她骂的再痛快,也没有丁腊梅扒她衣服扒得痛快,此时,她已经是全~ 裸
地呈现在村民面前了,再无可以遮羞的衣衫。

  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到公众面前,该是怎样的一种羞辱?那婆娘又羞又恼地瞪
着丁腊梅,眼睛里喷出仇恨的火,嘴巴依旧在恶毒地咒骂着……

  就在这时候一个男人急匆匆穿过人群,冲到了婆娘面前,男人忙脱了自己身
上的衣服,帮她盖住了身体,然后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就朝外面走,一边斥责她:
「谁让你过来的?还嫌不够丢人吗?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男人抱着那婆娘离去了,村民们也都跟着散去。

  百事通说完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却未明说和腊梅婶子吵闹的那婆娘究竟是谁?

  我好奇心起,便问他那婆娘到底是谁?

  他说:「她就是人称泼妇女王的王秀云,那天我有幸看到了她光光的身体,
虽然她乃子下垂了,长相也不咋地,不过小腰却很细,屁股也很翘,嘿嘿……」

  百事通色迷迷地笑了,看得出这家伙对王秀云动了色心了,我懒得管他对谁
动心,他就是对猪圈里的一头母猪发情,也不关我什么事。

  (注:关于王秀云这个人,以及她的事,后面会提到,她和丁腊梅因为此事
结下了梁子,断不会轻易罢休的)我只关心腊梅婶子,原来腊梅婶子是因为那天
被人揭了伤疤,所以才会在当天晚上搂着我睡觉的时候,要求我喊她一声妈妈!

  可我到最后都没有喊出来。

  后来的几年里,她也曾无数次在我面前提过这样的要求,可我始终都没有喊
出口,又不想虚情假意地敷衍她,不过她依然对我照顾有加,疼爱如初。

  自从我和露珠结婚之后,我就没再去过腊梅婶子家,后来我被人抬到村外的
破屋里,像死人一般安静地躺着,我的灵魂曾感应到她去看过我几次,也曾抱着
我的身体哭了几回。……

  以上是我对腊梅婶子的回忆,时间回到现在,此刻我站在她家的院子中,听
到她问:「谁啊?等会!老娘正忙着呢?」

  当我经历过生死的考验,再次听到她的声音时,突然觉得好亲切,谢天谢地,
我又可以听到她的声音了,感受到她的火辣了。

  但是现在我却是有目的性地来接近她,一是为了采她的身体,二是为了收降
她的心,让她帮我探听村长杀害露珠之事等等。

  想起小时候她对我那么好,如今我却准备利用她,良心上觉得有些不安,可
是除了她之外,我身边没有一枚棋子是可以接近村长的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
法。

  「腊梅婶子!」

  我赶忙回道,「是我!送儿!我来看你了!」

  堂屋里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她几步就跑了出来,跑到我跟前,拉起我的一只
手,又摸摸我的脸,上下打量了我半天,先是惊喜,尔后板起脸,故意问道:
「你是送儿吗?你不是死了吗?没良心的小东西,既然活了过来,也不说第一时
间来看看婶子。」

  我忙假装可怜巴巴的样子,低头认错道:「都怪送儿不好,最近心情很糟糕,
怕惹婶子生气,所以就没敢过来看望婶子。」

  她爱怜地抚摸着我的脸,说:「是啊!婶子知你心情不好,刚娶了媳妇没多
久,就……哎!事情都过去了,你也不要总放在心上,日子还是要往下过的,以
后你没地方去了,就来婶子这里,婶子给你做好吃的。」

  我点点头,孩子似的扑进她怀里,撒娇道:「还是婶子对送儿好,送儿打小
就喜欢婶子暖暖的怀抱,这样抱着婶子,送儿的心觉得好踏实。」

  我感觉到她的手在渐渐箍紧我的后背,我感觉到她的身体有着火一般的烫,
我感觉到她的奶有着云彩般的柔软……这感觉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我嘴巴压在她肩头上,坏坏地说:「婶子除了会给送儿做好吃的好喝的,还
会给送儿洗澡吗?还会搂着送儿睡觉吗?」

  正文38。一饱眼福且说我嘴巴压在腊梅婶子的肩头上,被她紧紧地拥抱着,
感觉到她火一般滚烫的身体,我心里的小幻想便破茧成蝶地狂舞起来。

  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就扒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抱到床上,然后对她进行
一次剪彩的仪式,即便她的彩被许多人剪过。

  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我既然要采她这朵风流的花儿,自然要先对她说一
些暧昧的话试探试探她是什么意思了。

  于是我便问她:「婶子除了会给送儿做好吃的好喝的,还会给送儿洗澡吗?

  还会搂着送儿睡觉吗?「

  话音刚落,我就感受到她身体抽动了一下,就像是女人高~ 潮时的反应,她
或许怎么都没有料到我会这样问她吧!

  曾几何时,我自以为自己长大了,就不再需要她帮我洗澡了,那时候她就会
蛮横地把我拽到她跟前,接着粗鲁地帮我脱去衣服,然后将我拖进水盆里,强行
给我洗澡。

  现在我都20岁了,已经娶过媳妇了,却突然问她会不会给自己洗澡,会不
会搂着自己睡,这明显充满了「挑逗」的色彩。

  她一把推开我,盯着我的眼睛,带有嗔怪之意,说:「送儿!你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问呢?你现在不是小孩子了,婶子不可能再帮你洗澡,再搂着你
睡觉了,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牙了。「

  我耍赖道:「婶子以前不是说,送儿再大在你面前也是小孩子吗?既然是小
孩子,婶子为何就不能给送儿洗澡了呢?」

  她噗嗤笑了:「你这孩子,以前你十几岁的时候,婶子要帮你洗澡,你却死
活不肯,最后屁股挨了打,才会乖乖听话,如今你都娶了媳妇了,也就是大人了,
这些事婶子就不能为你做了,知道吗?」

  我见耍赖不成,便又撒娇道:「我不嘛!我不嘛!反正婶子曾说过,我在你
面前是永远的小孩,那我就是小孩子,我就要婶子帮我洗,我就要婶子帮我洗嘛!」

  一个20岁的小伙子,竟然孩子般地撒娇,翻遍整个红杏村的历史,或许也
只有我做得出来吧!

  她没理会我的撒娇,脸一横,眉毛一挑,不悦道:「送儿,你再这样,婶子
可要生气了,你现在是大小伙了,不能总孩子似的闹,知道吗?」

  她翻脸时的样子是极为可怕的,我不敢再闹了,沉默地杵在当地,思考着接
下来该怎么做?我本以为只要她答应帮我洗澡了,只要她答应晚上搂着我睡觉了,
那么下面的事就会顺理成章地发生,可她现在却拒绝了。

  拒绝的很直接,几乎没有商量的余地,我该怎么办?要不要告诉她事情的真
相,说自己需要在一年之内采集六十三个女人的阴柔之气才能续命?

  我现在还不确定她和村长的关系好到什么程度,万一两人是两情相悦,情意
相投的话,她会不会把我的秘密说出去,如果村长知道了我的秘密,肯定会暗中
给我设置障碍,到时候我任务完不成,将必死无疑。

  我犹豫着,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这时候腊梅婶子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
转怒为笑道:「送儿,我们就别在外面站着了,进屋吧!婶子前几日刚做了一件
新裙子,帮婶子看看漂亮吗?」

  说完,她拉着我的手进了屋子,她房间收拾的很干净,干净的床,干净的被
褥,干净的墙面,干净的……有一股淡淡的幽香,和她身上的香味是一样的。

  旁边梳妆台上放满了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以及化妆用的工具,在整个红杏
村,她除了是辣妹子之外,还是出了名的化妆狂。

  怪不得村里人都说她是永远的十八岁,敢情她除了靠男人的精~ 液滋补之外,
再加上化妆品的功效,才使得她青春永驻吧!

  想起关于她的顺口溜:辣妹子,丁腊梅,妖娆身姿如柳垂,爱穿一花裙,爱
梳一马尾,爱抹一红唇,爱描一弯眉,爱挺一酥胸,爱摇一美臀,女人见了急红
眼,男人见了流口水。

  她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叠放整齐的蓝底白色碎花的裙子,在我面前展开了,问
道:「送儿,你觉得这件裙子好看吗?」

  好看!自然是好看的,像蓝色的天,白色的云朵,这样的裙子穿在身上,还
不清纯的迷倒万千大众啊!若是如来佛祖见了,只怕也会念一句:阿弥陀佛,美
哉美哉了!

  我脑袋灵机一动,转而说道:「裙子好看不好看,需要穿在身上才能看出效
果,不如婶子现在穿上去,再让我好好欣赏吧!」

  其实我是想趁她换裙子的时候,一饱眼福欣赏欣赏她的身体,然后趁热打铁
再对她说些赞美的话,或许她听了一高兴,那么我想睡她的事也就水到渠成了。

  爱美的女人是经不起男人的赞美的,只要你赞美的有水准,风格独特,那么
你在她心里就下了一块地基,地基下好了,接着你想盖高楼大厦,还是想盖茅草
房,那就是随心所欲的事了。

  正文39。英雄本色腊梅婶子犹疑地看着我,有些不相信地问:「送儿,你
的意思是要婶子现在换上裙子是吗?」

  我像磕头虫似的猛烈地点点头。

  「当着你的面换裙子是吗?」

  她不露声色地继续问。

  我再次点点头,脸上开始浮现色迷迷的笑意。

  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笑骂道:「你这小东西,不想好了是吧!就那么想看
婶子脱光了?」

  我频频点头,说:「是啊!脱吧!脱吧!脱的光光的才好呢?」

  她两步走到我面前,敲了一下我的脑袋,娇嗔道:「小时候还没看过瘾呢?

  现在还想回味回味是吗?「

  「是啊!是啊!」

  我大大咧咧地笑道,「连孔老夫子都说过,温故而知新嘛!以前看那是以前
的感觉,现在看或许能体会到新的妙处。」

  「你别拿孔老夫子来糊弄婶子,以前你年龄小,看就看了,现在你长大了,
婶子再不能随便让你看到了,要不然……要不然你会动歪脑筋的。」

  「哎呀!婶子,我的好婶子。」

  我摇晃着她的一只胳膊,近乎撒娇地说,「你就让我看看呗!以前你都会大
大方方地脱得一丝不挂,为何现在你却扭扭捏捏了?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哦!难不
成婶子不喜欢送儿了?」

  「我……」

  她迟疑地看看我,然后说,「正因为婶子太喜欢你了,一直把你当自家孩子
对待,所以不能……不能,总之你别问了,不能看就是不能看!」

  我明白她的意思,以前我年龄小,不懂男女之情,所以她可以无所顾忌地在
我面前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现在我大了,懂得了男女之情,所以她才有所顾虑了。

  再一个她内心里一直把我当成她的孩子,如今这个孩子俨然成长为一个大小
伙子了,所以她担心我看了她的光身子之后会失控,会情不自禁,万一对她做出
有失道德之事,那岂不是晚了。

  尽管我从未喊过她一声妈,尽管我和她之间连养母子都不算,至少在她的潜
意识里,我就是她的孩子,她就是我的母亲,所以……

  看来要采她这朵花,并不是我所预想的那样,可以手到擒来,不打开她内心
的那道关卡,是无法让她坦然接受我的。

  再风流的女人也有起码的道德观念,可我也太冤了吧!一直以来都是她一厢
情愿要认我做儿子的,我可从来没承认过和她的母子关系。

  想到这里,我便冲她赌气道:「婶子,你到底在犹豫什么?担心什么?你搞
搞清楚,我不是你的孩子!我更不想做你的孩子!所以就算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也犯不上什么狗屁道德伦理,你现在只需把我当成一个男人看就好了。」

  是啊!如果她把我当成一个男人去看,她一定会被我玉面小旋风倾倒的,我
相信自己有这个实力,要不然别说六十三个女人搞不定了,就是三个女人或许都
搞不定。

  我太过直白的话,可能伤到她了,只见她失魂落魄地看着我,含有怒意地斥
责道:「送儿,你实话告诉婶子,你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就算你不认我做妈妈,
至少我还是你长辈吧!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婶子胡思乱想呢?」

  「是!我是对婶子胡思乱想了。」

  我像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倔强而又恳求地说,「婶子,能不能让我做你
一次的男人,就一次,就这一次好吗?」

  说完,我便发疯似的张开双臂,抱紧了她,恨不得将她融进我的怀里,融进
我的血液里,就算我不是抱有目的性地占有她,那么凭借她的长相也足够折煞我
的双眼了。

  在整个红杏村有两个极品熟妇,一是三步S赵怀孕,二是辣妹子丁腊梅,这
两个女人风流指数一直是遥遥领先的,号称南北燕双飞,所以对一个男人而言,
燕双飞都能够收编旗下,方显英雄本色,才不枉来这个世上走一遭。

  对于我突如其来的拥抱,腊梅婶子迟疑了片刻后,才想起来挣扎,与此同时,
她用一种近乎娇喘的声音,对我说:「送儿,你……你不能这样,不要……不要,
我们……」

  我只当她是欲拒还迎,只当她是象征性地反抗,便没放在心上,吐出舌头,
蛮横地探进了她的嘴巴里,然后在她口腔里进行360度旋转,进行三光政策的
扫荡。

  她的舌头诡异地闪躲着,不愿迎合我的索吻,我只好加强侵略,一场大浪淘
沙的热吻拉开了序幕,我以为只要酥软了她的身体,便可以酥软了她的心理,然
后就可以顺其自然地上了她……

  是的,我已经没耐心再等待了,眼前这个女人太妖了,激发了我降妖的本能,
我不只要降了她的人,还要俘虏她的心,就让她红灿灿的花儿为我尽情绽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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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40。想入非非且说我像强盗一般蛮横地在腊梅婶子嘴巴里索取着我的
渴望,我的急不可耐,一边手忙脚乱地在她胸口上不停游移,企图在最短的时间
内,剥光她的衣衫。

  「不要……不要,送儿……你……」

  在我强行的激吻之下,她只能断断续续吐出几个不连贯的音符。

  女人这个时候,说「不要」二字,只会催化男人的激~ 情,我已经彻底失去
理智了,被情~ 欲之火燃烧着、焚化着……动作越来越霸道。

  之前从未想过有天我会像吃了熊心豹子胆一样对她来横的,小时候我是那么
惧怕她的,但此时此刻惧怕这个词已经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是无法无天的兽~ 欲。

  我成功地剥去了她的衣衫,使得她胸前两个傲人的尤物明晃晃、白花花地呈
现在我的眼前,就像是两颗鲜艳欲滴的水蜜桃,似乎还没有吃,就已经感受到里
面充盈的水分了。

  她极力想推开我,而她的反抗只会激发我对她使出更大的压迫,我的狼性沸
腾到了极点,这时候,只怕有十杆枪抵住我脑袋,也无法阻止我前进的脚步。

  「送……送儿,不要……我们不能……不能这样!」

  她双手挡在胸前,隔离了我一探春色的视线。

  我眼睛里流露出火一样的期待,喘着粗粗的气,渴求道:「婶子,你就成全
送儿吧!只这一次,就这一次。」

  说完,伸出手抓住她的手往外扯。

  她的手在使力,而我使出大她十倍的力量,才终于挪开她的手,瞬间,那傲
人的春光再次如画卷一般展开,古色古香的韵味,诱死人不偿命的诱惑。

  我不等她再有反抗,便用可以见缝插针的嘴巴热热地咬住了她的一只乃子,
尽情地啜吸起来,她嘤咛之声宛如湖面荡起层层涟漪。

  「不……要……送儿,你快……放了婶子,嗯……哦……」

  到底是不要!还是要!我被她迷惑了,不管了,这时候哪有闲心想别的,正
经蚕食春色才是硬道理。

  我嘴巴拿出吃~ 奶的力气在她肥沃的胸部开发着、犁耕耙拉着……有着老牛
一般的勤勤恳恳。

  就在我准备去扒她裤子的时候,只听「啪啪」接连两个响亮的巴掌落在我的
脸上,火辣辣地疼,我停止了动作,有点不相信地看着她。

  只见她一脸愠怒,冲我吼道:「送儿!你究竟是怎么了?我让你停止,你没
听到吗?是不是非要挨在身上,才会听我的话。」

  「婶子……你!」

  我没想到她会打我,真的没想到,我以为风流如她,喜欢男人对她这样,谁
知,我对她这样就遭受了她的打骂。

  我觉得很委屈,便不假思索地问她:「婶子,村里人谁不知道你是一风流人
儿,为什么其他男人可以得到你,而我只要一次都不行?为什么?」

  「因为……」

  她脸有自责地看着我,说,「因为婶子不是好女人,因为婶子一直把你当成
自己的孩子,所以你不可以,任何时候都不可以。」

  她的话说得那么坚定,让我看不到丝毫的希望,于是我气急败坏地说:「我
不要!我不要做你的孩子,我从未答应过要做你的孩子,为什么你认定我是你孩
子,就自私地剥夺了我想要你的权利呢?这不公平,不公平。」

  她没有即刻回答我的话,而是低下头去,一颗一颗扣着被我解开的扣子,眼
见着那无限春光渐渐被衣服遮盖,我顿时有种巨大的失落感。

  便不由得伸出手,抓住她的胳膊,恳求似的说:「婶子,你不是说你喜欢送
儿吃你的乃子吗?为什么以前可以,现在不可以了?」

  她挣脱了我的手,继续扣着扣子,然后语气很缓和地对我说:「送儿,以前
你还小,不会想入非非,可是现在,你懂得了男女之爱,所以……」

  我恼了,三番四次的恳求被她拒绝,使我再也控制不住地朝她发火道:「婶
子!我讨厌你!讨厌你!我再也不要来你家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说完,我转身踉踉跄跄跑开了,「送儿……」

  身后传来她的呼喊,我假装没听到,脚步穿过她家的院子,狼狈地夺门而去
……

  我没命地朝着田野的方向狂奔,一路狂奔,像脱缰的马儿,不!应该是一匹
受伤的马,我还是第一次在腊梅婶子那里感觉自己受了伤,以前被她怎么打骂都
无所谓,可现在她是在拒绝我,拒绝我!

  一不留神,脚下踩空了,只听「扑通」一声,我掉下去了,像是坠入了悬崖,
也不知掉在了什么地方,人就已经昏迷不醒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不会吧!我竟然昏睡了一天,就没人发
现我吗?是了!现在地里没什么活,大白天都不会有人来,何况是大晚上呢!

  就着暗淡的月光,我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长方形的地窖里,抬眼向上望去,
这地窖约莫有一丈多高,墙面修整的很整齐,四周无一物可以抓攀,这是哪个挨
千刀的挖得地窖!我操你全家不得好死!这不是害人吗?

  难道我玉面小旋风要命丧于此吗?不会吧!老天你不能这么对我?

  正文41。谁来救救我「救命啊……」

  我本能地叫喊着,希望有人能听到,可是没有用,直到喉咙都快叫破了,仍
然听不到上面有任何动静,此时我才发现黑夜竟是这般的鬼魅可怕。

  我几乎能想象到我在这样干枯的地窖里,被饿死,被渴死,然后尸体发臭,
然后腐化的场景,最后只剩下森森白骨……太恐怖了。

  不要啊!我不能死!内心里强大的求生本能促使我使出所有的力量去攀附墙
面,手指死命地抓住没有棱角的泥墙,然后一次次摔下来,摔碎了希望,落了一
地的叹息与无谓的挣扎。

  算了吧!省省力气吧!现在是夜晚,任凭我怎么叫喊都不会有人听到,留点
力气等到天亮了,再呼叫救命吧!那时或许会有一线生机。

  于是我放弃了呼叫,放弃了爬上去的念头,安静地坐下来,脑袋里来来回回
不停被死亡的恐惧折磨着,屈打着……

  嗓子太干,没有水喝,肚子饿得咕咕叫,没有东西可以吃,地窖里除了泥土
之外,再无一物,此刻这地窖看上去,怎么都像是一座坟墓,就差别人往里面添
上土,然后竖一块碑了,上面写着「送儿之墓」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双手抱在怀
里,连闭上眼睛的勇气都没有,我怕闭上眼之后,就再也睁不开了。

  我开始痛恨自己,为何要往这荒无人烟的田野里跑呢!这不是找死吗?我想
起了腊梅婶子,她知道我跑出去了,可她并没有追出来,如果当时她追上我,我
也不至于一直跑下去。

  婶子啊!你知道送儿现在在受苦吗?你会因为担心我,而出来寻找我吗?如
果我没有和你生气,或许此时我已经香喷喷地吃过了你做的饭菜,然后饱饱地睡
上一觉了。

  都怪我太任性了,婶子啊!可你明白吗?我时间不多,我怕一年里完不成桃
花仙子所交代的任务,就会必死无疑,我怕死!我不想死!所以才会急着想要采
集你的身体……

  我自言自语地在心里咕哝了半天,也只有这样,我才可以证明自己还活着,
还有呼吸,还有心跳,还可以说话。

  人在无助委屈的时候,都会喊自己的爹娘,可我连他们的样子都不知道,甚
至他们是谁?他们是活着?还是已经死去了?我都无从知晓。

  如果爹娘还活着,我一夜未归,他们肯定会出来到处找我,可现在,没人会
出来找我,即便我在红杏村消失了几天几夜……

  不知不觉睡着了,但由于肚子又饿又渴,睡了一会又醒了,这一夜就这样断
断续续地睡去,断断续续地醒来,醒来后就在胡思乱想,奇怪的是,人之将死的
时候,想得事居然特别多。

  是因为太眷恋这花花世界了,是因为还没有拥有,还没有得到的东西太多,
是因为怕失去,怕带不走的东西太多……

  折腾了一夜,受罪了一夜,天终于亮了,我满怀信心地等待着,只要听到任
何微弱的动静,我就会高喊几声:救命啊!

  可是希望在绝望中破灭,信心在等待中渐渐消耗殆尽,又到了夜晚,我意识
开始模糊了,由于长时间未喝一滴水,未吃一粒米,我再次失去知觉地昏死了过
去。

  等我醒来时,竟迷迷糊糊发现有一束手电筒的光照进了地窖里,射在了我的
身上,我惊喜之余,准备高喊救命时,却突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蛋蛋!

  你看送儿是不是死了?「

  这声音对我太熟悉了,熟悉到每一毫升骨髓里都带着恨意,不是李媒婆,却
又是谁呢?也只有她巴不得我死去!

  我本想呼叫救命的,现在却只能紧紧地闭上嘴巴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如
果李媒婆知道我还活着,她肯定会助我一臂之力,早登极乐世界的。

  她口里所称呼的蛋蛋,自然是禽兽村长了,他们两个人加起来,就是两句成
语:狼狈为奸,蛇鼠一窝。

  他们怎会知道我在这里?

  这时候听见村长冷哼了一声,阴阴地笑道:「放心吧!这地方少有人来,你
看他现在一动不动,说不定早已经死了,就算还没死,也只是在等死罢了。」

  「蛋蛋!当时你找人偷偷挖了这个陷阱,就是为了有天对付他,没想到这小
子作死,自己掉进里面去了,哈哈……倒省了我们麻烦了。」

  李媒婆得意地说,但随即又担忧道,「这小子命大,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干
脆我们现在埋了他算了。」

  什么?可恶的李媒婆,你想埋了老子,你这个的黑心女人,老子就算被你害
死了,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可我现在能怎么办,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别说挣扎了,就是呼叫一声「救
命」都觉得吃力,再说,我如果真的挣扎了,李媒婆只会埋得更快一些而已。

  细碎的土洒下来,落在我身上,那碎土洒下来的声音像是死神的召唤,他们
已经动手在埋我了!天呢!谁来救救我?我不想死!更不想死在李媒婆的手里…

  …

  正文42。兔儿姑娘就在我不知所措之时,我突然想到了桃花仙子曾经赠给
我的十张隐身符,是的,我只要暂且把自己的身体隐去,李媒婆发现我不在地窖
里,也就不会继续埋我了。

  想到这里,我开始默念桃花仙子教给我的隐身符咒语:急急如律令,万事皆
尘土……咒语念完了。

  这时候我听到李媒婆吃惊地叫道:「蛋蛋!蛋蛋!你快看!送儿刚刚还在地
窖里,怎么一转眼不见了?」

  「邪门了!不可能啊!」

  村长拿着手电筒对着地窖来回照射着,仍然不相信地说,「明明我们都看到
他在地窖里的,怎么会突然消失?」

  「活见鬼了!」

  「不会吧!难道他已经死了,化成鬼魂去了?」

  「那我们赶紧走吧!万一他化成鬼魂,前来找我们索命,那就不得了了!」

  「蛋蛋!你等等我,别跑这么快!」

  我可以清清楚楚地听到他们说话,也可以看到他们,但是他们完全看不到我,
隐身符可以助我隐身,却不能助我逃离这个地窖,也就是说,我必须还要在这里
等死,除非有人来救我。

  他们的脚步声已经远去了,我收回隐身符的作用,身体依旧半死不活地躺在
地窖里,黑暗重新席卷而来,犹如魔鬼向我张开了血盆大口,将我完全吞噬。

  等死原来是这般可怕!

  沉沉睡去,沉沉醒来,一夜又过去了,我已经在这个地窖里呆了两天两夜,
如果今天还没有人来救我,我就必死无疑了,我几乎放弃了求生的欲~ 望,就那
么沉沉地躺着,一动不动,等待死亡的降临。

  又不知过去了多久,突然迷迷糊糊听到耳边传来悠扬的歌声:采蘑菇的小姑
娘,背着一个大竹筐,清晨光着小脚丫走遍了田野小山岗……

  清脆的女声悠悠地传进我的耳朵里,我以为是临死前的预兆,我以为是一个
人将死之前产生的幻觉。

  可这歌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潜意识里求生的本能再次被唤醒,我使出
最后的力气叫喊道:「救命啊……」

  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觉到有一个人趴在地窖上,探出头来,望着躺在地窖里
的我,她的眼睛好清澈,好漂亮,她的两个麻花辫子好粗,好长……我是在做梦
吗?是的,我一定是在做梦!……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很柔软的床,很舒服的床,
我是不是在天堂里?也只有天堂有这般柔软的床,如果是在地狱里的话,肯定没
有。

  这时候,一个眼睛又圆又大又清澈,辫子又粗又长又黑的小姑娘朝我走过来,
只见她约莫十六七岁的样子,手里端着一碗小米粥,冲我盈盈一笑:「你醒了?

  一定饿了吧!快把这碗粥喝下去。「

  我的确是饿坏了,接过她手里的碗,一口气喝了一个底朝天,我把干净的碗
递给她,她接过去,大眼睛看着我,问道:「还要不要喝?」

  当然还要喝!一碗粥而已,怎么可能打发我的饥肠辘辘呢?但我嘴上不好意
思说出来,便象征性地点点头。

  她飞快地转回身去盛饭了,再回来时,手里是一碗满满的小米粥,我又一口
气喝完了,就这样一下子喝了三碗,肚子才觉得充实起来。

  她把空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在我面前坐下来,清澈如水的眼睛看着我,
问:「送儿哥哥,你现在好点了吗?」

  她居然知道我名字?她认识我?可我只觉得她面熟,一时却想不起来,我疑
惑地上下打量着她,只见她身材如花骨朵一般讨人喜欢,粉嫩嫩的脸蛋更是娇小
迷人,一双大眼睛如湖水般清澈见底,两条大辫子又俏皮又可爱……

  如此美人儿,我之前竟然没有发现,真是暴殄天物了,日后若是采了她,一
定会舒服的要命吧!哎呀!人家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个时候我脑子里竟然还想些
不干净的事,真是的。

  我眼神如电地打量着她,她一定想象不到,此时此刻,我脑袋里想得是和她
上床的事吧!桃花仙子的话又在耳旁回荡:一年里你必须要采集三七二十一个少
女的处子之血……

  是的,我有任务在身,就不能顾及太多了,大丈夫不拘小节嘛!不管她是对
我有恩,还是有仇,既然她在我身边出现了,那么就说明我和她是有缘分的,也
就是顺应天意了吧!

  一个男人若想得到一个女人,总是能给自己找出一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的。

  她或许是意识到我的眼光总在她身体上扫荡吧!不由得红了脸,低下头去,
不再看我,她这种娇羞之态,更是惹人怜爱,惹得我心神荡漾,有点飘飘然了。

  时间尴尬地流逝着,我仍然舍不得从她身上移走我放肆的目光,从她粉白的
颈部,到她含苞待放透露着朦胧之美的胸~ 部,再到她的……良久之后,她抬起
头来,脸上有着火辣辣的红晕。

  「送儿哥哥!你刚醒来,还需要休息,我去喂兔子了。」

  她飞速地说完,又飞速地离去了,好像生怕我看到她的羞涩之态。

  「喂兔子」一句话惊醒梦中人,我恍然大悟,她不就是住在村子东山脚下的
兔儿姑娘吗?是的,她就是人称「凡间嫦娥」的兔儿姑娘。

  正文43。凡间小嫦娥我望着她离去时的背影,两条几乎齐腰的大辫子不安
分地甩来甩去,似乎在挥洒着青春的朝气,而我的目光只是在她辫子上停留了不
到两秒钟,然后视线下移,定格在她小巧的屁股上。

  那是多么诱人浮想联翩的一对小巧玲珑的屁股啊!匀称的像是用天平衡量过,
扭动的节奏并不大,但却蕴含着无穷的吸引力,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我邪恶地想
扒掉她的裤子,看个水落石出。

  她太清纯了,清纯的像一副素描,使人不忍勾勒,她太干净了,干净的如同
一汪圣洁的水,使人不忍亵玩。

  可我脑子里竟然左右徘徊的都是要在她身体里尽情勾勒、亵玩的场景,我是
不是太下作了?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一开始就说,我因为婴儿时吃了太多女人
的奶~ 水,所以身体里产生了一种抗体,而这种抗体称之为——先天性恋女好色
症候群。

  我正是得了一种这样的病,所以眼神去看女人的时候,用现在的话说,那眼
神就像是X光,直接能穿透女人的衣服,看到里面的精彩内容。

  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采了兔儿这朵清纯的百合花不可,就算不是为了救
自己的命,我也会身不由己、不可自拔为她辗转难眠了。

  诗经里不是说了嘛!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辗转反侧……在一个
好色的男人眼里,宁可错上一百个女人,也不会放过一个。

  兔儿姑娘是红杏村出类拔萃的一个美人儿,当时有顺口溜这样唱她:小兔儿,
乖又乖,大眼睛里能盛水,长睫毛儿能剪彩,小兔儿,辫子长,乌黑秀发亮又亮,
粉嫩小脸如春光,人称凡间小嫦娥,不在天上在地上。

  听说她父母在她幼小的时候就生病去世了,是她爷爷一手把她带大的,她虽
小我两三岁,但在我面前却总像个大人似的,我什么还不会做的时候,她已经会
做饭、会洗衣服、会帮着爷爷下地干活了……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这句话印证在她身上,再恰如其分。

  因她从小就喜爱养兔子,所以村里人几乎忘记了她的真姓名,而习惯性称她
为兔儿姑娘。

  她家兔笼子里养得都是那种大白兔子,雪白的毛,红红的眼睛,三瓣子嘴,
甚是讨人喜爱,而她爱养兔子,几乎到了一种痴迷的程度,有一次一只兔子从笼
子里跑出去了,也不知跑去了哪里,她整整找了一天一夜。

  还有一次,一只小兔子生病死了,她对着这只小兔子的尸体整整哭了三天三
夜,后来在爷爷的劝说下,她才依依不舍地挖坑埋了小兔子……

  像这种事多不胜数,她极爱兔子,甚至胜过了去爱惜自己的生命。

  春天来临之时,每天清晨她都会挎着一个竹篮子去田野里挖猫眼儿草,她一
边挖草的时候,一边还会唱那首《采蘑菇的小姑娘》而她就宛如歌里面唱得那个
勤劳可爱的小姑娘。

  因她们祖孙两个一块过活,日子相对艰苦些,所以小时候,我很少去她家里
蹭饭吃,偶尔去过几次,也曾陪着她漫山遍野里去挖猫眼儿草。

  听大人们说,兔子最爱吃猫眼儿草,吃了眼睛会特别亮,但这种草却有毒性,
若是人的皮肤沾上了草汁,就会红肿起来,几天才会消。

  记得有一次,我陪她一起去挖猫眼儿草,当时手上全沾染了猫眼儿草的草汁,
我却不小心用手擦了眼,又摸了脸,后来眼睛红肿了,一直流眼泪,脸也红肿了,
像是熟透的番茄,我是又哭又闹,又叫又骂。

  她却很镇定地对我说,用艾叶熬了汁,每天敷在红肿处就会好的快一些,当
时我拉住她的手,不依不饶地说:「我是因为帮你挖猫眼儿草才变成这样的,你
要负责每天帮我敷艾叶汁,直到什么时候好了才行,要不然,我就杀了你家的兔
子炖来吃。」

  我知道兔子是她的命根子,所以故意这样说吓吓她的,她听后拼命地摇头说:
「那可不行,只要你不杀我家的兔子,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我便趁机「敲诈」她,我说:「好吧!那你将来做我的媳妇吧!为了怕你反
悔,今晚上,我们就要睡在一起,听大人说,男人女人只有睡了一起,才会是真
正的夫妻。」

  我的眼睛和脸都红肿成那样了,我却还有心思想这个?

  她睁着如水的眼睛望着我,有些好奇地问:「为什么做了你媳妇,就要和你
睡在一起啊!」

  我挠了挠头皮,说:「这个我也不知道,总之睡在一起就对了。」

  她说:「那我回家先问了我爷爷,如果他说可以,我就答应你。」

  我怕这种事大人参和进来准坏事,便叮嘱她:「千万不要告诉你爷爷,这是
我们之间的秘密,你晚上只需给我留好门就行了,我会偷偷钻你屋去的。」

  正文44。初春的诱惑她犹豫了半天,才终于勉勉强强点头答应了我的要求,
临分开时,我再次叮嘱她:「千万不要告诉你爷爷哦!还有给我熬好艾叶水,晚
上你要帮我敷脸洗眼睛。」

  且说到了晚上,我偷摸着进了她家的院子,接着偷摸着推开了她屋子的房门,
月亮透过木制的窗户射进来,屋子里虽未开灯,但并不十分黑暗。

  我悄悄摸到了她的床边,听到她细细的均匀的呼吸声,暗道:「这个小妮子,
还没等我来,就已经睡着了。」

  我把嘴巴凑到她耳边,闻到一股属于她身体的香味,清淡优雅,慑人心魄,
压低声音轻轻唤道:「兔儿……」

  她揉揉眼睛看看我,迷迷糊糊地说:「你来了!怎么来这么晚啊!我都睡着
了。」

  「我怕来早了,你爷爷还没有睡着,万一他知我半夜来找你,说不定会打断
我两条腿呢?你快些起来吧!我眼睛还疼着呢!你艾叶水准备好了没有?」

  「早准备好了!」

  她说着,从床上爬起来,下了床,从床底下抽出一盆水来,「吶!这就是艾
叶水,你蹲下来,我先帮你洗眼睛,然后再用毛巾帮你敷脸。」

  我照她的话去做,乖乖地蹲下来,脸凑近水盆,她小手撩起艾叶水,轻轻地
擦洗着我的眼睛,她的手很柔软细嫩,像是刚长出来的竹笋,她动作很小心,生
怕弄疼了我,当时我在幸福地幻想,如果将来真的娶她为妻了,说不定就是一段
人间佳话。

  眼睛洗好了,她又细心地帮我敷脸,有这么可爱的小女生心疼着,照顾着,
那还不一辈子幸福死啊!当时我脑袋里想得居然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哎!

  没得救了!

  敷完脸之后,我们按照约定双双躺在被窝里,我对她说:「兔儿,我要你搂
着我睡才行。」

  「怎么搂?」

  「哎呀!这个你都不会吗?」

  「打我记事起,我就是一个人睡,没被人搂过,也没有搂过别人,所以不会。」

  我恍然想起来,她自小父母去世,跟着爷爷一块生活,自然没条件享受到被
母亲搂着睡的感觉,她说不会,也合情合理。

  我拽过她一条胳膊,放在我脖子之下,说:「这样就可以了。」

  我可能是受了腊梅婶子的影响,每次去腊梅婶子家,晚上的时候,她都会搂
着我睡觉,以至于害得我养成了被人搂着睡觉的坏习惯。

  可仅仅只是养成这一种坏习惯吗?记得腊梅婶子搂着我睡觉的时候,还喜欢
我用小嘴巴吃她的,这时候,我不禁想吃吃看兔儿的究竟是什么滋味的?她们一
个是成熟女人,一个是花花美少女,到底会有什么不同呢?

  于是我的手在被窝里乱摸起来,摸索到兔儿胸前微微鼓起的部位,硬中有那
么一丝丝柔软,就像是外脆内酥的一块年糕,但隔着衣服摸,终究隔了一层真实
感,我便劝她脱了衣服。

  她疑惑地把脸转向我,盯着我的眼睛,问:「干嘛要脱衣服,我穿衣服睡惯
了,能不能不脱?」

  「不脱不行啊!你都答应将来做我媳妇了,听说夫妻在一起睡觉的时候,是
不穿衣服的,我们现在都穿着衣服算怎么回事啊?」

  在我苦口婆心又撒娇耍赖的厮磨纠缠之下,她终于坐起来,脱去了身上的衣
服,在准备脱裤子的时候,她又问:「裤子还要脱吗?」

  我点点头,说:「当然要脱了,脱光了才行。」

  就在她脱衣服的时候,我已经迅雷不及掩耳地脱光了自己,赤条条地躺在被
窝里,等候她脱完结束,然后爬到她的身上去……

  她已经脱完,躺了下来,然后问我:「现在该干嘛呢?」

  我们那时候都还小,只知道脱完了衣服然后搂在一起睡觉,便是夫妻了,谁
能想到,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其实还有很多事可以做呢!

  我看着她满脸疑惑的样子,便说:「至于接下来该做什么,你等我做了,自
然就知道了。」

  我翻身压在了她的小身体上,感受到她丝丝嫩滑的肌肤,如晶莹的美玉一般,
舒服的让人仿佛置身在梦境中。

  眼睛盯在她刚刚绽放出花骨朵的小胸脯上,就着月光,看得并不真切,只能
看清恣意生长的朦胧之美,也就是这种正在生长发育中的美,才最具吧!

  我怕压疼了她,一只手用来支撑身体的重量,另一只手在她小胸脯上尽情撩
拨,我并不懂这种撩拨意味着什么?只知道腊梅婶子喜欢我这样挑弄她,所以我
现在也这样挑弄起兔儿来。

  她咯咯笑道:「好哥哥!你快别摸我了,好痒哦!」

  「除了痒之外,还有别的感觉吗?」

  「痒……只是痒,再无别的感觉了。」

  她扭动着身体,试图躲开我手掌的控制范围。

  不会吧!我对腊梅婶子这样做的时候,她会哼哼唧唧个不停,她会说很舒服,
很享受,可为什么兔儿却只说痒呢?难道我手法不对吗?

  我开始多方尝试新的动作,在她初春一般的身体上晕开柔情万分……

  正文45。青苹果「咯咯……」

  在我连番的爱抚之下,兔儿禁不住笑起来,「好哥哥,你快绕了我吧!好痒
哦!」

  望着她小巧的还没有发育成熟的胸脯,像是青涩的苹果一般,隐隐透着酸酸
甜甜的味道,盛开的鲜花固然美丽,但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却另有一种想象的美。

  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没有想象的空间,那是极其可悲的。

  我怎肯轻易就绕了她,便坏坏地笑道:「兔儿,我还没玩够呢!等我玩够了,
玩累了,自然会绕了你。」

  「坏哥哥!你弄的兔儿好痒,我不想玩下去了。」

  她娇嗔道,俊俏的小脸笼上了一层淡淡的薄怒。

  都发展到赤身相对,睡在一张床上了,这个时候她说不想玩,难道就不玩下
去了吗?简直可笑,再说我还没动用我的吸~ 奶呢!

  之前每次吸吮腊梅婶子的时候,她都会呻~ 吟的死去活来,无比动听,现在
我很想看看,兔儿会是什么反应?带着这种好奇心,我的嘴巴蛮横地贴在了她的
胸脯上……

  啜吸着她小馒头上那一朵小小的蓓蕾,这蓓蕾太小了,小得玲珑别致,小的
如同绿豆粒一般,但却恰到好处地点缀在雪白柔软的中央,宛如长在女人眉心之
处的一颗美人痣,好看极了。

  「痒……好哥哥,你快别这样了,我有点受不了,太痒了。」

  她没命地晃动着小身体,又没命地叫唤着痒啊痒的。

  她是不是只会说痒?就不会说别的了?

  我问:「你到底是哪里痒?」

  她红着脸,如蚊蝇之声回答:「浑身都在痒!」

  奇怪了,我只是在她胸脯上发挥了一番,怎么会惹得她全身都在痒呢?那就
让她痒下去吧!非要等她说出别的感觉才行。

  我不但没有要放了她的意思,反而加大了吸食的力度,恨不得在她硬中带软
的小胸脯上刻下一连串的唇印,这样才可以证明,我曾经到此一游过。

  也不知吸了多久,可能吸乃大发的功力消耗完了,我才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体
上滑下来,她急急忙忙钻出被窝,下了床,回头瞪了我一眼说:「坏哥哥!你害
得我好想尿尿。」

  她想尿尿!怎么是我害得?我又没惹她的下面,真是天大的冤枉!

  「你想尿尿,是因为你水喝多了,怎么反而怪起我来了。」

  「哼!就是你!就是你!」

  她一边说,一边气哼哼地往外走,那模样儿甚是可爱,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
射在她光裸的身体上,更加衬托了她肌肤无与伦比的白皙。

  等她回来再度躺在我身边时,我好奇地伸出手去,在她的下面摸了摸,那是
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一时竟无法形容,只觉得水滑水滑的,像是刚从河里面打
捞上来的一尾鱼。

  她「啪」的一声打在我手掌上,娇嗔道:「坏哥哥!你现在又想干嘛?我刚
尿完,可不想再尿了,你能不能别惹我了?」

  「好吧!好吧!今晚就暂且放过你,等明晚继续。」

  我笑着撤回了我的手。

  「什么!」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明晚还要我陪你睡在一起啊!我不!你又该挠我痒
了,我一个人睡习惯了,突然多了一个人,我睡不着。」

  「你说过,只要我放过你家的兔子,你就什么都答应我,难道现在你想反悔
吗?」

  还不等她做出反应,我紧接着说,「谁要是反悔,谁就是乌龟王八蛋!当时
我们可是发过毒誓的。」

  她甚是委屈地望着我,嘟哝道:「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就不该发毒誓的,都
被你害了。」

  我呵呵一笑,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安慰道:「行了,等我眼睛和脸上的红肿
消了,我就不来惹你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之时,我就偷偷溜出了她的房间,我是害怕被她爷爷发现,
虽然当时我们年龄小,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出来,但未经大人同意就睡在了一
起,也是非同小可的事。

  当天晚上,我又去找兔儿,我蹑手蹑脚进了她的屋子,一不小心裤子被门框
上一根冒出来的钉子钩住了,只听「吱啦」一声,裤子破了,大半个屁股顿觉一
阵凉意涌来。

  奶奶的,这要是白天穿出去,还不被人笑死了,未被别人嘲笑之前,首先就
遭遇到了兔儿的嘲笑,她看着我裸露出来的屁股,咯咯笑不停。

  我没好气地瞅了她一眼,说:「你笑什么!还不赶紧拿针线帮我缝上了。」

  「那你总要把裤子脱下来,我好帮你缝啊!」

  我赌气道:「不脱,你就这样缝吧!」

  她拿了针线,借着月光,把线穿进了针眼里,然后蹲在我屁股后面,开始一
针一线地缝起来。

  但我万万没有想到,也就在这天晚上,我和兔儿……

  正文46。玩疯了且说兔儿乖巧地蹲在我屁股后面,开始穿针引线帮我缝补
着刮破的裤子……

  「哎呦!」

  我吃痛地叫起来,「你慢点!扎到我屁股了。」

  「让你脱了裤子,你不愿意脱,我这样缝不得劲,扎了你屁股,也是正常。」

  她咯咯地笑着解释。

  「你还笑,你再笑,我就放屁臭你了。」

  我晃动着屁股,微微撅着,作势要放屁的样子。

  「我不笑了,你乖乖站着别动!要不然再扎了你,可别怪我哦!」

  她止住笑,继续忙碌起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哎呦」一声痛叫,一脸恶狠狠地盯着她,怒道:
「兔儿!你是不是故意的?怎么又扎我一次?」

  她急着替自己辩解:「不是!不是!月光太暗了,我看得不太清楚,所以不
小心就扎到你了。」

  「哼!你就是故意的,昨天晚上我逗你痒,你现在就借此报复我!」

  我大为不悦地转过身,面向着她,说,「不行!我要脱了裤子,再被你这样
扎下去,我屁股该成马蜂窝了。」

  她站起来,甚是委屈地看着我,说:「你冤枉我了,我没有报复你的意思,
是真的不小心才……」

  还没说完,她又忍不住笑起来。

  「好了!好了!你别这样看着我,我要脱裤子了,你是不是还要接着看呢?」

  我打断了她幸灾乐祸的笑,手放在腰带之处,准备解开。

  昨天夜里我和她虽然赤身相对睡在了一起,但我们身体上面是盖了被子的,
所以她并未看到我的下体,我也知她不好意思去看。

  她急忙转过身去,羞答答地说:「坏哥哥!你太坏了,我才不稀罕看你呢?」

  「那你稀罕看谁呢?」

  「我……」

  她一时语塞,转回头,攥紧了粉拳,在我胸膛上轻轻捶了一下,「坏死了!

  你再这样,兔儿就不理你了。「

  可她没有想到,就在她转身的时候,我已经麻利地脱光了自己的下身,那时
候农村的孩子,光腚套一条裤子,根本不会在里面穿什么裤衩子,所以脱起来特
别方便顺溜。

  「兔儿,你看下面是什么?」

  西游记里女儿国的国王曾经光光地躺在床上,姿势暧昧无比,妖艳无比,她
把自己的身体当成宝贝,去色~ 诱唐僧,如今我把我的小鸟也当成宝贝。

  只不过,我不是为了色诱兔儿,我只是出于小小的坏心思,她不是不想看吗?

  那我就偏偏让她看到。

  她并不知我已经脱了裤子,听到我这样说,便自然地垂下目光去望,当她的
眼睛触及到我宝贝的那一刻,脸刷地一下就红透了。

  她急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嗔怪道:「讨厌你!以后都不理你了。」

  我「嘿嘿」一笑,问她:「真的不理我了吗?」

  「真的不理!」

  「当真不理?」

  「当真不理!」

  「那好吧!既然你这只兔子不理我,那我只好去抓笼子里的兔子陪我玩耍了,
如果不小心弄死了,你可别怪我哦!」

  说完,我便假装要迈步离开。

  「不要!」

  她伸手拉住我的胳膊,说,「好哥哥!别闹了,你快用衣服把你那东西遮住
了。」

  我坐到了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流氓的身体,她帮我缝好了裤子,我穿上裤
子后,她又帮我用艾叶水洗了眼睛,敷了脸,诸事忙妥之后,我们又像昨夜似地
睡在了一起。

  我重复昨夜的几个动作,对她的青苹果身体进行一场又一场爱抚和亲吻,那
时候并不懂操爱是什么玩意,也想不到,男人的宝贝可以放进女人的洞洞里戏耍
……

  甚至说句不怕大家笑话的话,那时我以为女人的洞洞只能用来尿尿呢?谁想
过,那地方会有这么多可以开发的资源?

  然而就在我们玩的不亦乐乎之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了,紧接着灯被打开,一
个人影气呼呼地站在门口,那眼神恨不得杀人一般瞪着我。

  我手足无措像个木头人,身旁的兔儿吃惊地望向门口,本能地叫了一声:
「爷爷!」

  我心下连连叫苦,不好了!只怪自己玩得太疯了,惊动了爷爷,现在他目光
死死地盯着我,那愤怒的表情让我不寒而栗,他不会真的杀了我吧!

  「你这个小东西,毛还没长齐,就不学好了,看我不打死你才怪!」

  他抄起桌上的一把剪刀,随即又放下,然后抡起放在墙角的一根用来捶衣服
的棒槌,凶神恶煞地朝我扑过来。

  我身体太过僵硬,都忘了去躲,眼看着那棒槌就要落到我身上,兔儿情急之
下,忙推了我一把,我身子向旁边一歪,从床上掉在了地上。

  由于吃痛,我终于反应了过来,意识到自己现在凶险万分,赶紧逃脱才是上
上之策,我顾不得穿上衣服,一溜烟地钻进了床底下。

  「小王八羔子,你给我出来,你就是躲到天上去,爷爷我今天也不会放了你,
你对兔儿都做了什么,你这个下流的胚子……」

  爷爷一边对我谩骂,一边抄着棒槌对床底下胡乱挥舞……

  正文47。采取主动我狼狈地趴在床底下,像过街的老鼠一样从这头躲到那
头,再从那头躲到这头,此刻若是有个地洞,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兔儿的爷爷围着床转来转去,就是打不到我,气的哇哇大叫,这时候听到兔
儿在劝阻她的爷爷不要再对我施行穷追猛打的政策。

  「爷爷!你快放下棒槌,送儿哥哥对我没做什么,你不要这样打他!」

  「衣服都脱光光了,你还替这小子求情,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他,非打断他两
条腿不可,不让他长长记性,你爷爷我就爬着走,还有你,小姑娘家家的,和泼
皮小子睡在一床,也不嫌害臊,等爷爷收拾完他,再来收拾你。」

  我看不到爷爷的表情,但能够想象到,他此刻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的样子,孙
女被人睡了,还不气歪嘴了,可是他越气,我的下场就越是悲哀了。

  我多希望自己能拥有孙悟空那样的本事,会七十二般变化,这样的话,我就
可以变成一只小蜜蜂飞走了,也不用在床底下狼狈地钻来钻去,像是没头的苍蝇,
不是撞到床板,就是撞到床腿,我的哎呦声,爷爷的叫骂声乱成一片,打破了夜
晚的安宁。

  「爷爷!爷爷!你快住手!只要你不再打送儿哥哥,我什么都答应你。」

  兔儿仍旧在劝阻着她的爷爷,听到她这样说,我心里有一块地方莫名地酸了
一下。

  「你再替这小子求情,爷爷连你一块打,若不是看在你爹娘去世的早,从小
没人疼、没人爱的,我……」

  说到这里,爷爷停顿了片刻,然后接着说,「都怪爷爷没有看好你,如今你
小小年纪做出这等有辱家门之事,就是你爹娘在天之灵也不得安生啊!」

  尔后是一连串的叹气声……

  「我们……我们没做什么,爷爷你就放了送儿哥哥吧!我保证以后不再见他
还不行吗?」

  兔儿已经急哭了,她的哭声在这个夜里如此无助凄凉。

  我从床底下小小的空隙里,看到爷爷不再追着我打了,只听「当啷」一声,
他手里的棒槌落在地上,然后听到他对兔儿说:「好吧!既然你答应以后不再见
这小子了,那爷爷就暂且放过这小子,倘若以后爷爷发现你们还有来往,我非打
断了这小子两条狗腿不可。」

  爷爷一口一个这小子,这小子地叫,我有名字好不好,我不叫这小子,我叫
送儿,而且我的腿是人腿,不是狗腿!

  「送儿哥哥!你快穿了衣服走吧!别躲床底下了,我爷爷已经答应不打你了。」

  我听到兔儿这样说,就像是古时听到皇帝要「大赦天下」的囚犯一样,高兴
地几乎要谢天谢地了。

  我战战兢兢地从暗无天日的床底下爬出来,浑身脏兮兮的,头上还顶着蜘蛛
网,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兔儿把我的衣服递给我,眼睛冲我忽闪了几下,我不明
白她想说什么?还是在给我打什么暗语?

  我也没有多想,只顾手忙脚乱往身上套衣服,衣服刚穿好,就听到在一旁的
爷爷对我呵斥道:「臭小子!赶紧给我滚!以后不准再踏进我家大门半步!也不
许再来见兔儿!若是被我发现你死性不改,到时候有你好看!」

  我不敢去看爷爷的眼睛,低着头灰溜溜地走了,脚步却迈得特别沉重,就像
是背了一块巨大的石头。

  走到院子里的时候,我不经意听到爷爷对兔儿这样说:「兔儿呀!他不过是
一弃儿,无父无母,无家无业的,要不是村里人好心施舍他一碗饭吃,他说不定
早就饿死了,最近听说他一直和村里的二流子张癞子厮混在一起,能学出好来吗?

  所以你以后不准再见他了,快别哭了,擦擦眼泪,我的乖兔儿,爷爷都是为
你好,现在你可能不明白,等你将来长大了,就会感激爷爷这样做的……「

  兔儿断断续续地抽泣声钉子一般扎进我的耳朵里,而她爷爷的话更像是一把
尖刀刺进了我的心脏里,血肉模糊,我第一次尝到了被人看不起是一种什么样的
感觉。

  此后的数年里,我就再也未曾见过兔儿,一方面是因为自己有了自尊心,既
然她爷爷那么看不起我,我又何苦自找难看呢!另一方面是因为惧怕她爷爷真的
会打断我两条腿。

  时间一长,我渐渐淡忘了兔儿,淡忘了她的名字,淡忘了她的样子,淡忘了
她的一切。……

  没想到,这次我掉进了地窖里,会阴差阳错地被她救了!若不是她说了一句
她去喂兔子了,我可能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她就是兔儿。

  时隔多年,她变得更漂亮,更可爱了,小时候她胸前是一马平川,如今看来
竟是山峦起伏了,小时候她屁股没有这么圆,这么翘,小时候她……

  那时候和她睡在一起,并不懂什么男女欢爱,现在我懂了,不止懂了,而且
接下来准备大刀阔斧地采取主动拿下她的处子之血……

  正文48。蛮横地索吻我已经在心里打好了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拿下兔儿的
如意算盘,其实拿下她,不过是三下五除二的事,毕竟我们小时候就有睡在一张
床上的经历。

  现在我们之间唯一的最大的绊脚石便是她的爷爷,这也是一根最难啃且又老
又硬的骨头,一不小心就会把牙齿咯掉,血流不止。

  当我把所有的细节都想好之后,内心里竟隐隐有些负罪感,如今我是为了救
命才不得已要采了兔儿,却不是为了将来要娶她,带着这种心理去占有一个姑娘
的第一次,怎么说都让我良心上不安。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只见门口走进来一个人,抬眼望去,正是兔儿,她像
是刚洗了手,还没有擦干净,水珠从她柔荑上滴落下来,梦幻一般地溅在地上,
她一双如水的眼睛望着我,充满了诗一样的温柔。

  然后冲我莞尔一笑,那情景美得有点不可思议,这么善良可爱的一个小姑娘,
难道我忍心毁了她的第一次吗?我良心再次受到无言的谴责。

  我也回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问她:「你喂饱兔子了吗?」

  「嗯」她走到我床边坐下,很关心地看着我,「你现在可大好了?还有没有
不舒服的地方?」

  她声音细腻又好听,温柔又动人,被她这样关心了一下,我竟然莫名地动了
色心,坏坏地笑了笑,说:「其他地方都大好了,只是……只是有一个地方还在
饥寒交迫中,憋得很难受。」

  「什么地方?」

  她一下子紧张起来。

  我突然抓住她的一只手,放到被窝里,指引她去摸我裤裆的位置,那个地方
已经高高地竖起了一面旗帜,上面写着:饥寒交迫。

  当她接触到我的那一杆暴硬的时候,倏地抽回自己的手,脸也顿时红了,狠
狠地剜了我一眼,嗔怪道:「坏死了!这么多年不见,你还和从前一样,哼!兔
儿不理你了。」

  说完,她站起身,准备走开,我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用力朝自己的方向一扯,
她整个人便乖乖地坠入到我的怀中,娇俏的嘴巴距离我的唇只有零点零一公分。

  我猛地张开嘴,叼住了她的唇瓣,霸道地吸食着,她双手推着我的肩膀,企
图挣脱我的束缚,只是她力量太过弱小,都被我的蛮横一一化解而去。

  她的唇很柔软,柔软的像天上的云彩,她嘴里的空气很清新淡雅,甜中带着
微微的酸,我用舌头撬开她战栗的牙齿,长驱直入,占领了她的整个口腔。

  然后在里面不停翻滚搅动,就像哪吒闹海时使用混天绫搅乱东海一样,而我
几乎也搅乱了她的坚持,只觉她的身体抖动的频率愈来愈激烈。

  「嗯……唔……送儿……哥哥!你……快放了我,我爷爷……爷爷一会该回
来了。」

  由于她的嘴巴被我的舌头堵着,她只能断断续续发出一些不清晰的音节,但
我还是听清楚了,我下意识地松开了她,我还是很惧怕她爷爷的,生怕爷爷真的
会打断我两条腿。

  她摸了摸自己刚刚被我掠夺过的嘴唇,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瞪着我,半响后,
嗔道:「你干嘛对我这样?我讨厌你!」

  说完,便转过身去,不再看我。

  我知她不是真的讨厌我,凭借我玉面小旋风的吸引力,让一个纯情少女为我
动心,并不是什么难事,再说我和她小时候本就积累了一些感情,如今我们都已
经长大,虽然多年不见,但那份感情是不会消亡的。

  「因为我喜欢你,打小便喜欢你,所以现在见了你,就情不自禁想亲亲你,
抱抱你……」

  「别说了!」

  她打断我的话,脸上红彤彤的像一晚霞,「这种话也是随便就可以说出来的
吗?也不觉羞臊!」

  我「呵呵」一笑,释然道:「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心里这样想,就这样说
了,我若不说,你又怎会知道。」

  她俊俏的脸面向我,如水的眼波流动着清澈的温柔,说:「以后不许再说这
种话了,要是被我爷爷听到,有你受得。」

  提到她爷爷,我心脏禁不住抽搐了一下,问她:「爷爷还是那么讨厌我吗?」

  她「嗯」了一声,然后说:「不过今天是爷爷救了你,当我发现你昏迷在地
窖里的时候,就跑回家告诉了爷爷,是他扛着梯子把你背上了地窖,然后又背回
了家,可能……可能他现在已经不那么讨厌你了。」

  我可以想象到,爷爷一把年纪,花白的头发,伛偻着腰,从几里外的地窖把
我背回来的场景,顿时鼻子一阵酸涩。

  爷爷讨厌我,不过是怕我以后给不了兔儿幸福罢了,我一无所有,连正经的
几亩田地都没有,又何谈给一个女人幸福呢?

  这时候,我突然理解了爷爷,理解了一个疼爱自己孙女的爷爷!

  「谁说我不讨厌这臭小子了!」

  犹如晴天霹雳的一句话,骤然从门口处传来,说曹操曹操到,只见爷爷虎着
脸,站在门口,目光如雷电劈在我身上。

  且不知,我的如意算盘是否真的能拿下兔儿的处子之身?

  PS:感谢一直以来支持本小说的新老朋友,炎热夏季,酷暑难当,衷心祝
你们永远健健康康,由于近来诸事繁多,所以更新比较慢,还望大家见谅,在此
感激不尽。

  正文49。心怀不轨我望向门口处,看到兔儿的爷爷虎着脸,正怒目瞪着我,
那眼神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了,然后扔进茅坑里,腐化成一滩臭水。

  如果还不解恨,那就将我剁成肉馅子,包进面团里,吃到肚子里,然后经过
漫长时间的酝酿,再排泄出来。

  我赶紧避过爷爷锋利如刀的眼神,低下头去,连大气也不敢喘,手指抠摸着
被子的一角,不知所措,脚步声响,他渐渐走向我,我忐忑的心几乎要穿过皮肤,
跳了出来。

  「臭小子,我虽然救了你,但不等于我就允许你见兔儿,既然你身体大好了,
那就请回吧!我这里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爷爷冷言冷语地讽刺道。

  他的话太刻薄,再一次将我内心最薄弱的一块地方给刺伤了,原本要采兔儿,
我还抱有内疚、惭愧,如今被爷爷奚落了一番,我竟找到了一丝良心上的平衡感。

  好吧!既然爷爷愿意这么讽刺我,那么就别怪我对您孙女下辣手了。

  「爷爷!你干嘛这么说?送儿哥哥身体还没大好呢?他还需要在这里休息。」

  兔儿站起来,走到她爷爷身边,挽着爷爷的胳膊,近乎撒娇地说。

  爷爷很不悦地用手指点了一下孙女的额头,说:「你呀!就是心太善良了,
早晚被这小子坑害了,你就后悔吧!」

  说到这里,他把目光移到我身上,「你看这小子神采飞扬、双眼有神,那还
需要休息?再说就算要休息,也不能呆在这里,我不放心。」

  又是这小子,这小子的唤我,我有名字好不好!

  「爷爷……」

  兔儿又开始撒娇。

  「行了!你别替这小子求情了,说什么也不能让这小子留下来。」

  看来爷爷这回是铁了心,要将我逐出家门了,可我不想走,我还想着晚上和
兔儿睡在一起呢?还想着进入到她的洞洞里,去耍耍我的如意金箍棒呢?

  这个时候我能怎么办?唯有装病才能留下来,于是我佯装出一副很痛苦的表
情,暗中使劲,把脸憋红,把汗水逼出来,让整个人看起来虚弱些。

  兔儿看到我这个样子,吓得两步并作一步抢到我面前,摸着我的额头,一叠
声询问:「送儿哥哥!你怎么了?脸这么红呢!是不是发烧了?」

  我没有回答,脸上的汗水滚滚而落,比我预想的效果更逼真了。

  「兔儿,你别管这小子,我看他就是装得,刚刚还好好的呢!」

  爷爷不愧是老江湖,竟然看穿了我的小伎俩。

  「爷爷!你看他冷汗出了这么多,怎么会是装得呢?你有没有同情心啊!不
管怎么样,今晚上要留他在这里休息一夜,必须要有人照顾才行。」

  兔儿的话说得铿锵有力,不容置喙。

  祖孙两个就这个问题,纠缠了半天,爷爷坚持让我离开,兔儿就坚持让我留
下来,最后,爷爷妥协了,摇摇头叹息着走开了。

  但他走开之前,对我说了一句,他说:「你小子要是对我家兔儿心怀不轨,
我拼了老命也不会放过你!」

  可我已经心怀不轨了!而且我不止心里不轨了,还打算在行动上不轨呢!

  晚饭时,兔儿殷勤地把饭菜端到我面前,饭后,又帮我擦了脸,洗了手,尔
后又给我端来洗脚水……

  她还真当我是重病患者了,需要人端茶倒水地照顾吗?不过有此细心的姑娘
照顾着,幸福感几乎要从心灵深处溢出来。

  同时,我脑子里溢出来的还有另一样东西,那就是准备在今夜采了兔儿的处
子之身,为了救自己的命,为了查清楚自己的身世,为了报仇……我必须要活着,
而活下来的代价,就是要采集六十三个女人。

  上半夜,我都是安静地躺在床上,老老实实的,而兔儿就坐在我身边,脸伏
在床沿上,已经进入了梦乡,她两条粗黑性感的大辫子,低垂在后背上,延伸到
她的臀部,充满了诱惑。

  但不论诱惑多大,我都必须克制住自己,因为我发现她爷爷每隔一段时间便
来查看一次,我必须要等爷爷放松警惕了,然后才能对兔儿采取行动。

  就这样,一直到下半夜,我听到隔壁爷爷的房间里传来他如雷的鼾声,才放
下心来,轻轻地推了推身旁的兔儿,唤醒了她。

  她睡眼惺忪地看着我,问:「送儿哥哥!你是不是渴了,我现在给你倒水去。」

  我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扯到我怀里,嘴巴贴着她的耳朵,暧昧地说:
「我是渴了,但我不想喝水,只想喝兔儿的口水,不知道可以吗?」

  「哎呀!」

  她在我怀里挣扎着,身体扭动的像一条随时准备攻击猎物的蛇,「送儿哥哥,
你别这样!别这样……」

  她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我已经将我炙热的唇完全封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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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50。我现在就想要了你且说我炙热的如同烧炭的嘴巴已经结结实实、
严丝合缝地吻上了兔儿香喷喷的唇瓣,先前强吻她时,感觉到她的唇齿之间有淡
淡的甜还有淡淡的酸。

  而这一次,竟感觉凉丝丝的,就像是一条蛇爬进了自己的口腔里,这感觉诡
异地充满了冒险的意味。

  她欲拒还迎地配合着我的吻,其实也说不上是配合,她不过是在被动地承受
着,却又不希望我停下来。

  她是不是早已经预料到我会对她这样做?如果她事先没做好心理准备的话,
在突然面对我的强攻之时,她应该会适当地守一下自己的城门才对。

  现在看来,她并没有反抗的意识,只是象征性地做了几个花拳绣腿的反抗动
作罢了!

  她无言的鼓励,更加刺激了我索吻的强势,一片舌头在她口腔里行云流水般
地挥洒着,就像是画家手里的毛笔,尽情泼墨在她的唇舌之间,一会是素描,一
会是浓墨重彩,一会又是大刀阔斧地快动作……

  总之,我吻得特用心,特专心,花样百出又推陈出新,看似不拘泥于细节,
却又处处透露着细节。

  此刻,我一只手箍住她的脖子,使她无法逃脱我的索吻,另外一只手开始在
她柔软富有弹性的胸脯上来回揉捏抚摸,就像是一头在田里不知疲惫耕种的老牛。

  她嘤咛之声断断续续传进我的耳朵,从她吐露的音节里,我听出她并不反感
我这样蹂躏她,可就在我准备去解她衣衫纽扣的时候,她身体剧烈地晃动起来,
挣扎着从我怀里坐起来,眼睛半是羞涩半是犹豫地看着我。

  然后问道:「送儿哥哥,你当真喜欢我吗?」

  喜欢肯定是喜欢!像她这般有着如水的肌肤,有着玲珑精致的身材,有着善
良的心灵,有着天真可爱的姑娘,换了任何男人都会说喜欢。

  我用力地点点头,说:「当然喜欢了,不是说过了嘛!我打小便喜欢你,要
不然那时候也不会巴巴地要和你睡在一起了。」

  她的脸顿时红了,像是秋天里火红的枫叶,羞羞地低语道:「送儿哥哥,你
能不能别说这种话,我听了很不习惯。」

  她一直生活在纯净的世界里,没有人对她说过这么露骨的话,现在乍然听到
我接二连三抛出这种赤~ 裸的对白,当然会不习惯。

  我不以为然地笑了,双手落在她肩膀上,稍稍用力转动她的身体,使她可以
分毫不差地面向我,我看着她如水的眼睛,说:「兔儿,你以后会慢慢习惯的,
你之前习惯了一个人睡,以后等你出嫁了,你就要习惯两个人在一起睡。」

  她的脸更红了,低下头不再看我,半响后问我:「送儿哥哥,你……你小时
候曾对我说过,说等我们长大了,就会娶我做你的媳妇,不知道……不知道这话
还算数吗?」

  我迟疑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我很想说算数,但现在又给不了她这个
承诺,我能否活命,都是一个未知数,承诺一词,对我太奢侈,我给不起,至少
现在给不起!

  但如果说不算数,她一定不会再让我碰她了,我陷入了两难之中,左右在良
心与丧良心之间徘徊,我知道,只要我说算数,那么接下来睡了她,就是轻而易
举的事,可是我又不想欺骗她,那样的话,良心上不安。

  有时候良心上的自我谴责,比面对千万人的辱骂更加残忍!

  「送儿哥哥,是不是很难回答啊?」

  她见我迟迟没有做出回答,便催问道。

  「不……不难回答!」

  我闪烁其词,赶紧转移了话题说,「你爷爷一直讨厌我,只怕……只怕……」

  她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巴,目光很坚定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不怕!什
么都不要怕!只要你愿意娶我,我就有办法说服爷爷,我相信爷爷不会阻止的。」

  说完之后,她可能意识到自己太主动了,赶紧松开了手,垂下头去,是啊!

  什么时候她表达感情的方式也这般直接了,她一直是羞于表达的一个人。

  「可是……可是我现在一无所有,只怕……只怕给不了你幸福,反而会让你
跟着我吃苦受罪,我于心不忍。」

  「不怕!不怕!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兔儿什么都不怕!」

  她几乎是想都没想就说了出来,我知道她对我的感情可以追溯到小时候就存
在了,她已经等了太久,感情的种子早已在她心里破土发芽,现在正是花开的季
节吧!

  面对她热烈的表白,我情不自禁地拥住了她,手迫不及待地在她衣衫上摸索,
热热喘息着说:「兔儿,我的好兔儿,我现在就想要了你,我等不了了,一秒都
不想再等了。」

  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像饥饿了十八天的一个人,突然面对一大桌美食,忘
了细嚼慢咽,就想一口吞进肚子里……

  正文51。尝尝鲜嫩是的,我已经等不了了,也不想再等了,下面的宝贝早
已经硬到无坚不摧的地步,这个时候,如果不尽情发泄一番,只怕会憋出内分泌
紊乱的症状出来。

  况且眼前的兔儿充满了春天般的诱惑,她这种纯天然的长相,如一株出水的
芙蓉,清丽之处不可方物,淡雅之处如同田园诗歌,让人的肉~ 体和灵魂仿佛徜
徉在清澈的湖水中,爽哉!美哉!无法言语也!

  在我一阵手忙脚乱之后,她上衣的纽扣尽数被我解开,那原先包裹在衣服里
面的春色,刹那间喷薄而出,在山峦起伏之间,写意着少女之美。

  小时候,她这里只是两个没有完全发酵的小馒头,而现在,她这里经过几年
的酝酿成长,已经饱满的像是八月的石榴,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爆裂开来。

  姹紫嫣红的满园春色流淌在眼底,使我三军尽开颜,当然这里所说的三军,
是我身上的汗毛孔,或者说是我体内数以万计的精子。

  我只是目瞪口呆地欣赏了片刻,然后就把嘴凑了上去,开始在她一片柔软的
春光里——舔弄、啜饮、吸允……总之玩得不亦乐乎、流连忘返。

  或许是因为小时候吃了太多女人的乃水吧!又或者是因为把玩了太多次腊梅
婶子的乃吧!使我不论是在手法上还是嘴巴上的技巧都变得极其纯熟。

  兔儿如何能受得了我这般挑逗,只几个冲锋下来,她身体便不由自主地给出
了反应,而她的嘴巴也开始痛快地呻~ 吟起来。

  「嗷……唔……」

  在她动听又的声音里,我的斗志更加昂扬,当年梁红玉曾擂鼓吓退金兵,如
今我玉面小旋风要攻进兔儿的城堡里,夺走她的贞操。

  也就在我脱下她裤子的时候,她突然害羞地双手捂住自己的玉女地带,一脸
担忧地望着我,疑惑地问:「送儿哥哥!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这问题问得好愚蠢,男人女人剥光了衣服睡在一起,能干什么呢?

  当年由于我们年龄太小,虽然睡在了一起,但并不懂男欢女爱为何物?现在
对于这事我几乎要修炼成精了。

  猛然想起,兔儿一直跟随爷爷生活在一起,未曾读过什么书,也未曾接触过
什么人,她或许至今还不懂何为操爱?所以才有此一问吧!

  我不由得笑了,笑得很猥琐,我想要拿开她的手,她却死死地捂着,头不停
摇着:「不要!不要!这地方不想被你看到!」

  我耐心地劝她:「兔儿,你这个地方,我是必须要看到的,而且还要进到里
面去,这样才算是入了洞房,做了夫妻。」

  她吃惊地望着我,问:「什么!你要进去!这地方太小,你如何能进去?」

  我「哈哈」一笑,却又不敢笑的太大声,怕惊醒了隔壁熟睡的爷爷,我明白
兔儿的意思,她一定是以为我要整个人钻进去呢!

  真是单纯的可以!

  我解释说:「兔儿,我不是要整个人钻进去,我是用我的这个钻进去。」

  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自己下面傲然而立的宝贝给她看。

  当她目击到我那个硬挺的物件时,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她何曾知道男人
的宝贝有变大和缩小的功能呢!她何曾知道男人女人是如何翻云覆雨的呢?

  小时候,她虽然看到过一次我的宝贝,但那时候宝贝太小,现在由于兴奋,
比之前大了数倍多,怪不得她会羞臊!

  从她眼神里分明又看到了不安,她连忙转过脸去,一叠声说:「我不要看了!

  不要看了!你那个东西怎么变这么大了?吓死人了!「

  「男人兴奋的时候,这个就会变大,这是常理,你虽然没见过男人女人是怎
么做~ 爱的,但你养了兔子这么多年,总该见过兔子是如何交配的吧!」

  但她还是很害怕地拒绝了:「不要!不要!送儿哥哥,你那个东西不要钻进
我身体里好吗?」

  这个节骨眼上,我怎么可能不进去呢?兵临城下了,若不进去,岂不功亏一
篑了,我知道要救自己的命,就必须要伤害许多人,而她是我最不愿意去伤害的
人。

  可是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看着她仰躺在床上,脸转过一边,双手仍旧捂在她的洞口处,两条大辫子,
有一条拢在了胸前的位置,乌黑透亮地呈现在一片雪白的肌肤之中,性感的不可
救药。

  我蛮横地拿开她的手,放到了一边,终于看到了她玉女地带的模样,不愧是
初春的姑娘,紧致又粉嫩,粉嫩又爽滑,还没走进去,我已经强烈地感受到在她
身体里纵情欢乐的画面。

  我下面的宝贝已经在跃跃欲试了,见到了如此美景,它一定也忍不住了吧!

  没出息的家伙,待会就喂饱你,让你尝尝鲜嫩!

  正文52。做一件幸福的事「不要……不要!送儿哥哥!你不要放进来好吗?」

  兔儿不停扭动自己的屁股,使得她身上天然的清香之气扑鼻而来。

  她像美玉一般洁白无瑕的,光是欣赏就已经让人如沐春风了,倘若走进她的
花园里,不知道会不会快活地死掉呢?

  为了让她放松警惕,我只得劝慰道:「兔儿,你不用紧张害怕,刚进去的时
候可能会疼,但过后就会舒服了,我会尽可能地温柔一些,你放心地闭上眼睛,
不要紧张,这个时候越是紧张,越会加重疼的负担……」

  当她听到会疼的时候,倏地坐了起来,双手再次像护花使者一般护住自己的
下体,直勾勾地盯着我,如水的眼睛里流淌着不尽的担忧。

  她这种自我保护的动作,把我逗笑了,我重新将她压在我的身体之下,嘴唇
俯视着她的嘴唇,说:「兔儿,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是一件幸福的事,不是痛
苦,你不用这么害怕!」

  就这样我做了半天她的思想工作,她仍旧一脸迷惘,一脸惊恐地看着我,带
有求饶性质地说:「送儿哥哥!我们别做了好不好?我还是紧张。」

  此时此刻,安抚一个女孩子的惊慌,只剩一种办法了,那就是转移她的思想,
于是我嘴唇贴上了她的唇瓣,舌头像双面胶似地黏在她的口腔里,放肆且霸道地
掠夺着她的香泽。

  同时,我下面硬硬的宝贝,也开始在她的曲径通幽之处上下摩擦、撩拨,不
多时,便感受到她下面已是湿漉漉一片了,这个时候还不进去,等待何时呢!

  我滑进了她的身体里,试探着往里面送入我的渴望,每深入一公分,都能强
烈地感觉到她下面在紧张地收缩、收缩……

  我的宝贝被她紧紧地包裹着,移动的频率慢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不敢蛮横,
不敢用力,只能小心翼翼地一点点送入。

  「啊……」

  她吃痛地躲开了我的热吻,身体一波一波抖动着,双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胳膊,
指甲深陷在我的皮肉里,「疼!疼!你……你不要再往里进了,好……好疼!」

  望着她一脸扭曲的疼痛的轮廓,我停下了抽送的动作,但又怕她趁机游离出
我的身体之外,便箍住她的肩膀,使她的身子可以左右动弹,但却无法向后退缩。

  片刻后,我又开始像一条豆虫似地在她花园里慢慢蠕动着,当动作慢下来的
时候,我们的感觉系统就会占有主导作用,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体内细微的波
动。

  而每一次的波动都像是音符,高高低低,起伏不定,时而奔放,时而矜持,
时而荡气回肠,时而缠绵悱恻……

  终于,在这种小雨淅沥的过程中,我达到了高~ 潮,当我从她紧致的身体里,
拔出来的时候,带出一股血腥之气,我知道我已经顺利地采了她的处子之血。

  「啊……血!怎么会流血了?」

  她看到自己血淋淋的下体,满脸愕然,冲我埋怨道,「坏哥哥!都怪你,现
在怎么办才好,我会不会死啊?」

  望着她无知的可爱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

  「笑!你还好意思笑!」

  她嗔怒地瞪着我,大为不悦,「我都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你到底有没有
人性啊?」

  我伸手把她揽在怀里,语气轻柔地说:「放心吧!你不会死!每个女孩第一
次做这个的时候,都会流血的,死不了人的。」

  她这么单纯,我很想知道她第一次来月~ 经之时,到底是怎么处理的,是不
是也曾担心过自己会死掉。

  我松开拥抱住她的手,开始上下打量她,先前只忙于攻陷她的城堡了,忘了
欣赏风景,只见一个浑身寸缕不挂的姑娘,两条乌黑的辫子垂在光裸的背上,这
情景美到了极致。

  我把她两条辫子拢到她胸前的位置,半遮住她雪白的丰盈地带,若隐若现的
诱惑,是最富杀伤力的,我情不自禁地把脸埋进她丰盈里,慢慢地感受着她的体
温,她的香气,她的柔软,竟仿佛置身在梦一般的天堂里。

  「送儿哥哥!我真的不会死吗?」

  「不会!绝对不会!」

  「那你会娶我做你媳妇吗?」

  又来了!又是这个棘手的问题!我回答不了,也不想回答,我知道她很想做
我媳妇,可是我现在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又如何敢对她承诺什么呢?

  我从她怀里撤出来,望了望她如水清澈的眼睛,波光潋滟,顺其自然地把话
题转移到了一边,我说:「兔儿,我们赶紧穿上衣服吧!待会你爷爷要是来了,
发现我们这样,肯定会打断我两条腿的。」

  「没事的,就算打断你两条腿,我也会养你一辈子的,」

  她咯咯地笑起来,「再说我爷爷是刀子嘴,豆腐心,他不会真的打你的,只
是吓唬你而已。」

  「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先穿了衣服吧!」

  面对兔儿炙热的感情,我良心上再次不安起来,她的心已经从里到外属于我
了,而我现在却不能给予她什么,甚至连一句硬实的承诺都给不了。

  一夜安然过去,第二天,我离开了兔儿的家,她对我恋恋不舍,可我必须要
离开,六十三个任务,如今我才完成两个呢?

  正文53。如坠云里雾里从兔儿家走出很远以后,我停下脚步回头看时,她
依然站在家门口的地方,远远地望着我,淡淡的身影素描着落寞的轮廓,我鼻子
陡然一阵酸涩,这小姑娘太痴情了。

  我冲她挥挥手,便迈开脚步,像做贼似地跑开了,是的,我是做了贼,偷了
她的第一次,却又不能对人家负责,良心上有一种折磨在吞噬着我。

  我回到当初和露珠结婚时的房子里,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一丝人间烟火的气
息,想到露珠惨死的模样,仇恨的火焰在胸腔里剧烈地升腾起来。

  村长这个禽兽!李媒婆这个蛇蝎的女人!我一遍一遍咒骂着这两个人,若不
是有隐身符的护佑,老子现在已经被他们埋在地窖里了,成了冤鬼。

  露珠的仇,我的仇……他们加诸在我身上的仇恨,早晚要加倍还给他们!但
现在不是报复的时候,总要先救了自己的命,查处事情的真相,再报仇雪恨吧!

  「送儿……」

  这时候,门外想起一连串的喊声,听声音是极其耳熟的,是腊梅婶子!是的,
她怎么来了呢?

  三天前,我想要采了她的阴柔之气,却吃了她的闭门羹,当时气冲冲地从她
家里跑了出去,然后才不小心掉进了地窖了,受了很多苦,差点死在别人手里。

  她虽不是直接害我掉进地窖里的,但也是间接的凶手,我还是有那么一点恨
她的意思,但又很好奇她这次主动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难道说她已经想通了吗?愿意把自己的身体交给我?愿意与我发生关系了吗?

  想到这里,我慌忙起身走了出去,穿过院子,打开大门,看到腊梅婶子站在
门外,脸上浮现出焦急之态,她是在担心我吗?

  她身上穿得是那件曾让我看过的蓝底白色碎花的裙子,裙子很漂亮,穿在漂
亮的女人身上,更是相得益彰,衬托着她无与伦比的娇艳。

  娇艳的有些风流,风流的让人蠢蠢欲动,我甚至很想立刻就撩起她的裙子,
然后把自己火热的东东,续进她无底的深渊里。

  「婶子!你怎么来了?」

  我愕然地看着她,目光里有惊喜、有疑惑,却也有复杂的难以言说的情感。

  我虽然从未喊过她一声「妈妈」但在内心某处角落里,却总是不小心把她幻
想成妈妈的形象,如今一心想要采了她的身体,所以又格外排斥了她这个类似的
「妈妈」的角色。

  「我怎么不能来!」

  她反问道,然后目光死死地剜了我一眼,带着微微地嗔意,说,「送儿呀!

  那天你从婶子家里跑出去以后,婶子很是担心你,这两天,天天过来砸门,
就是不见你人,向百事通打听了一回,他说不知你去了哪里?我怕你出了什么事!
一直坐立不安的,刚刚听一婆娘说在村口见了你,所以我就赶紧过来看看了。「

  是哪个多嘴的婆娘说在村口见了我?现在连腊梅婶子都知道了,那村长与李
媒婆肯定也都知道了,我本想着装神弄鬼吓他们一番呢?如今这计划也泡汤了。

  「哦!」

  我故意冷冷地「哦」了一声,然后又极冷地说,「我没事,有劳婶子挂念了,
请问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就请回吧!」

  「你这孩子,怎么对婶子这样说话呢?你是不是我的送儿,怎么感觉你今天
怪怪的。」

  她上下打量着我,伸手拖住了我的下巴,仔细地看了看。

  她裙子的领口开得有些低,再加上我个头又比她高些,所以目光便轻易地就
俯视到她胸前那一片雪白,雪白之处条条青筋爆出,这么火辣辣的诱惑,一下子
让我如坠云里雾里。

  我就那么贪婪地瞄着,甚至不惜想抠掉自己的眼珠子放进她的柔波里,尽享
丝滑,小时候没少在她这个地方纵情玩耍过,为何总是玩不够呢!如今见了,竟
还是那么眼巴巴地。

  她终于发现了我眼光看得不是她的脸,而是她的胸脯了,于是下意识地用手
捂在自己胸前,嗔怪地瞪着我:「送儿!你看什么呢!以前没发现你这样,怎么
现在……」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我明白她的意思,她一定是想说我现在怎么变得这么
下流了,这么好色了,不像是她认识的送儿了。

  是啊!我不再是以前的我了,以前的我不会滥杀无辜,不会见了女人就想操,
可如今我为了救自己的命,学会了滥杀无辜,甚至会为了得到一个女人而不择手
段。

  听到她的训斥,我收回目光,似笑非笑地回答:「你不让我碰你,难道还不
许我看看嘛?」

  「送儿,你就真的那么想睡了婶子吗?」

  她没有转折,开门见山地抛出了这个惹火的问题。

  是啊!不想睡了她的男人,一定不是正常的男人!一个风S又漂亮的女人,
一个男人心目中的尤物,谁不愿意睡呢?

  正文54。喷薄欲出我是很想睡了腊梅婶子,一方面是为了救命,另一方面
也的确是被她的风S给迷住了,号称南北燕双飞的南燕三步S赵怀孕,我已经成
功收编在胯下,如今再收编了北燕辣妹子丁腊梅,刚好凑成双燕临门。

  如果以后能同时在床上与双燕齐飞的话,那么来这个世上做一回男人也知足
了。

  我重重地点点头,语气很坚定地说:「是啊!我是特想睡了婶子,不知婶子
能否成全送儿呢?」

  说完,我目光滴溜溜地在她脸上打着转,我不清楚她会不会打我一顿,或者
是臭骂我一场,在她眼里,我这个孩子有点太放肆了吧!

  人家都是老牛吃嫩草,我却是初生牛犊想吃了母老虎,这胆子也太肥了吧!

  意外的是她没有打我,也没有骂我,只是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问道:
「告诉婶子,你为什么想睡了婶子?以前你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要求和举动,为何
最近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若你实话告诉婶子了,婶子会考虑的。」

  我先前之所以没有告诉她实话,就是担心她会出卖我,要知道她和村长是铁
杆的姘头关系,万一她向村长告知了我的秘密,那么我的处境就更加危险了。

  我嘴唇动了动,想说又不敢说,我迟疑的样子,很快便被她看穿了,她说:
「放心吧!只要你告诉了婶子实话,婶子保证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还是犹豫着,半响后,怯怯地问道:「不论在任何情况下,婶子当真会替
我保守秘密吗?」

  「你这孩子!」

  她踮起脚尖,伸手拍在我的脑袋上,有些生气地说,「你是不相信婶子是吧!

  婶子可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又一直把你当亲生儿子对待,如今你竟然不相
信婶子,气死我了。「

  她是真的生气了,胸口起伏的甚是厉害,两个喷薄欲出的雪团儿,在剧烈地
晃动着,让人看了,忍不住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了。

  我咽了口吐沫,温柔地喊了她一声婶子,然后郑重其事地说:「因为这个秘
密,关系到送儿的生死,所以送儿才这般小心的,还望婶子能够理解。」

  「什么!关系到你的生死!这么严重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告诉婶子,
婶子就是不要了自己的命,也会想方设法救你的。」

  她表情刹那间紧张起来,像是拉满弓的弓弦,随时都有崩断的可能。

  有她这句话就够了!我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她嘛!从小到大,我没少受过她
母亲般的关爱,如果这样一个人都会出卖我,那这世界就再无可信任的人了。

  于是我把村长与李媒婆为何要给我介绍媳妇,村长又是如何在我面前强~ 暴
了露珠,我又是如何被桃花仙子所救,然后桃花仙子告诉了我什么话,交代了我
什么任务等等,这些事我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腊梅婶子。

  她听后,一脸愕然地看着我,像是听了一段天书似的,是啊!若不是自己的
亲身经历,我也不会相信,或许会比她此刻愕然的表情更加愕然。

  良久后,她才从这故事里反应过来,问道:「送儿,你说得是不是真的?不
会是在骗婶子吧!婶子活了这么大,还从未听说过这么稀奇古怪的事呢?」

  「当然是真的,难道我为了占有婶子的身体故意编出这个故事吗?你要是还
不相信,你想想看,我曾经昏死了七天七夜,依然能活过来,这是不是很奇怪?

  当我掉进地窖里,村长与李媒婆准备埋了我时,我正是用了桃花仙子赠我的
隐身符才逃过这一劫的……「

  我旁引曲证地说了半天,她终于信以为真地点点头,然后伸手摸着我的脑袋,
安慰似地说:「送儿,你别担心,为了救你的命,你要婶子怎么做,婶子就怎么
做,没想到村长那个老色鬼会对露珠下毒手,还有那李媒婆,平时看上去人五人
六的,谁知心肠这么歹毒,委屈了我的送儿,受了这么多罪。」

  她爱怜地抚摸着我,丝丝温柔从她的指尖蔓延开来,有她助我一臂之力,正
是我之前所希望的,我原本想用美男计俘虏她的心,没想到,实话实说,实心实
意地对一个人,才是猎获一个人真心最好的方法。

  我看到她眼睛里潮潮的,像是清晨被露水打湿的花瓣,此刻她不再是风流的
辣妹子,而是一个伟大的想救自己儿子性命的母亲。

  有那么一瞬间,我很想喊她一声「妈妈」但话到了嘴边,又被咽了下去,我
牙齿咬住嘴唇,沉默地望着她,没再说什么话。

  她缓缓地从我脑袋上放下手,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一般,说:「送儿!

  婶子答应你的要求,婶子什么都答应你,只要能让你好好地活着。「

  我做对了!我告诉了她真相,不止得到了她的身体,还拥有了她的心,一举
两得!

  正文55。极致的诱惑当听到腊梅婶子说会答应我任何要求之时,我竟感动
的快要掉下泪来,只是眼泪始终在眼眶里荡着秋千,却未曾真的掉下来。

  我充满感激地望着她,她充满爱怜地看着我,两两相望的眼神里,交流着无
言的情感。是的,我虽然是一个弃儿,不曾体会过真正的母爱是什么样子的,但
遇到她,是我的幸运,我想真正的母爱也无非如此吧!

  暧昧的温柔在彼此的沉默中,在彼此的对望中灿烂地传递着、燃烧着,如果
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那么此刻我们眼中燃烧的情感,足可以燎遍整个天空了。

  下一刻,我扑进她怀里,但由于个头比她高出一截,我需要弓着身子,才能
把脸贴进她柔软的像海洋一样的胸脯里。

  这情景在儿时出现过很多次,但唯有这次充满了异样的感觉,以前我只是贪
恋她胸前的温柔与舒服,因为像弹簧床一样,所以才会那么依依不舍地爱把头贴
在她这里,享受温存。

  但现在她这里不止是温柔与舒服,还有一种信任、一种踏实、一种复杂到难
以言说的情感,既有母子之爱的流露,也有男女之情的泛滥。

  我双手像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咒一般紧紧地抱住她的腰肢,而她双手箍住我的
脑袋,使得我的脸与她的胸脯之间熨帖的整整齐齐,没有丝毫的空间。

  别说一只苍蝇飞不进来,就是一丝空气都进不来,很快,我便被闷的咳嗽了
起来,她听到我的咳嗽声,手上松开了一些力气。

  「送儿!你没事吧!婶子又不会跑掉,干嘛抱婶子这么紧呢?」

  她嘤咛般的笑传进我耳朵里,像是给我的耳朵注射了海洛因,令人痴迷。

  「没事!婶子这里还是那么柔软,送儿太喜欢了,所以总担心这是一场梦,
需要拥抱的紧一些,才能感觉到踏实。」

  「傻孩子!」

  她的手开始在我脑袋上来回抚摸,「随婶子回家吧!婶子给你做好吃的。」

  此时此刻,就是大鱼大肉,鲍鱼人参摆在我面前,也抵不上她胸前的一缕温
柔来的诱惑彻底,我脑袋在她怀里摇了摇,蹭着她的丰盈,摩擦出情~ 欲的火花。

  我拒绝说:「送儿现在不想吃别的,只想吃婶子的乃,送儿好久没有尽情地
吃过了。」

  「傻孩子,你又不是婴儿,只靠吃乃水就可以活命,再说婶子这里又吸不出
乃汁,填不饱肚子,还是婶子给你做些好吃的饭菜吧!等你吃饱了,想要婶子怎
样,婶子就怎样。」

  她的话说的太够意思了,我想要她怎样,她就怎样,那我在她面前不就是皇
上了吗?哈哈……这样好!这样好!

  听她这样说,我高兴地几乎要跳起来,但转而想到一个很实际的问题,我有
些担心地问她:「杨叔叔去了哪里?上次去婶子家,就没有见到他。」

  小时候,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和腊梅婶子睡在一起,杨叔叔就会被她赶出去睡,
可是现在,我已经大了,若是再和她睡一起,杨叔叔肯定会不乐意的。

  「别提你那个丑八怪叔叔了,他去外地干活了,去了好多天,一封信也没寄
回来过,谁知是死是活,死了才好呢!省的婶子天天面对他那张丑脸,胃口都没
了。」

  她没好气地说完,继而连连叹气。

  我不敢再提杨叔叔了,杨叔叔这个人虽然样貌生得丑陋,但心肠是极好的,
在腊梅婶子跟前,鞍前马后、唯唯诺诺,连一个响屁都不敢放得。

  我知道腊梅婶子也不是真的在诅咒自己的男人,她不过是气杨叔叔走了许多
天,没给她回一封信,道一声平安吧!

  闲言少叙,且说,我随腊梅婶子一起回到了她家里,她便系上碎花的围裙,
准备给我做饭了。

  她身上穿得是一件蓝底白色碎花的裙子,再搭配上这么一件花围裙,整个人
看上去,像是一个清纯的贤惠的小媳妇,让人禁不住涎水横流成江海了。

  什么样的美食能够比得上她这一道天下无双的美食呢!饭菜的香味还没有溢
出来,我就已经陶醉在她身上的香气里了。

  她让我老老实实呆着,等着饭来张口就行了,可我躺在她干净的床上,满脑
子想得都是和她缠绵的画面,又怎能安宁呢!

  我脸扑在柔软的被子里,鼻尖细细地感受着被子里裹住的香味,这里面都是
她身上的味道,干净而纯美,浓烈却不俗腻,不行了,我实在等不了了。

  于是趁她在锅屋里烧火做饭的时候,我就忍不住走向前,从后面抱住了她,
而我硬硬的宝贝刚好抵在她丰腴的屁股上,一种暧昧到极致的诱惑,瞬间荡起了
双桨……

  正文56。锅屋里的缠绵腊梅婶子正在锅屋里忙着炒菜,菜的香味扑鼻而来,
只见她一手抄着锅铲子,一手往锅里添加作料,从她圆润匀称的后背看过去,是
一个娇俏的小媳妇忙碌的身影。

  这身影深深地吸引了我,不知出于一种什么样情感的牵引,使我不可控制地
走向前去,从后面抱住了她。

  我一手一个握住她胸前的丰硕,而裤裆里那根虎虎生风的宝贝刚好抵在她深
不见底的股~ 沟里,顿觉一股湿湿潮潮的暖流荡漾开来,沿着身体的脉络涌遍全
身。

  「送儿……」

  她用近乎呻~ 吟的语调轻唤我的名字,令人魂儿、骨儿、肉儿统统像锅里的
菜似地被软化了,软化成一江春~ 水。

  于是我抱得更紧了,而且两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胸前勾勒着不同的形状,不
同的暧昧的线条,这使得她嘤咛之声如长江滚滚般川流不息。

  「送儿!婶子正炒菜呢!你别这样挑逗婶子……」

  她一句完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又开始陷入到欲仙欲死的缠绵里,「嗯…

  …哦……你这孩子,这么猴急呢!「

  我嘴巴摩擦着她的后背,温柔地吐着细语:「婶子,你忙你的,我忙我的,
不管我对你做了什么,你只管炒好你的菜就行了。」

  「你这样大幅度在婶子身上摸来摸去的,让婶子如何能静下心来炒菜呢?」

  只听「当啷」一声,她手里的锅铲子掉进了锅里。

  看到她手足无措的样子,我顿时忍不住笑了,但手上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仍旧大开大合在她柔美的身体上游移不定。

  「送儿……」

  她再次轻唤我的名字,此时此刻我的名字似乎成了她呻~ 吟的音符了。

  「送儿!别……别这样……嗷……唔……」

  又是一连串的象声词,但这个时候听起来,却让人有种血脉喷张的感觉。

  我都还没有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只是爱抚而已,她就如此了,若是进入了她
的身体里,指不定会把如来佛祖的定力也给叫酥了呢?

  「婶子,你快把锅铲捞起来,锅里的菜该翻翻了,待会要烧焦了哦!」

  忙乱之中,我还不忘叮嘱她,待会,我可不想吃一盘烧焦了的菜。

  「你呀!害的婶子没法集中精力炒菜了,若是烧焦了,你也给婶子吃完它。」

  她嗔怪道,一边捞起锅铲子,翻了翻锅里的菜,顿时油烟四起。

  整个锅屋里又是暧昧的气味,又是炒菜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凑成了人间烟
火的味道,这才有家的感觉,我爱死了这种感觉。

  下面的宝贝在她屁股上撩拨的越来越缠绵,她饱满丰腴的屁股左右晃动起来,
节奏性地演绎着动感。

  她娇吟道:「送儿!你把婶子的都撩拨起来了,婶子还如何炒菜呢?」

  「这就叫一心二用,婶子能够在我鬼魅的撩拨下,依然风轻云淡地忙着手里
的活,这才说明婶子有圣人的修养呢?」

  我笑,这话纯熟有拍马屁之嫌。

  「行了!你别恭维婶子了,婶子做不了圣人,你快别动手动脚了,等吃了饭
后,你想怎样,婶子都配合你,但现在不行。」

  她放下锅铲,转过身,将我轻轻推开。

  「怎么就不行了?送儿现在就想要嘛!就要嘛!婶子先前不是答应一切顺从
送儿吗?怎么一炷香时间还没过,就要反悔了。」

  我不依不饶地使出了无敌的撒娇本领,企图全线瓦解她的守备。

  这时候锅里的菜熟了,她将菜盛到盘子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然后瞪了我
一眼,不悦地说:「婶子是答应你了,但没说现在就可以啊!你就不能等到饭菜
做好了,再……再那个吗!乖!听话呀!婶子还有一个菜就炒好了。」

  「我就不想等嘛!婶子先让送儿尝点甜头吧!」

  我嗲声嗲气地说,见她转过身去开始忙碌,我再次从后面抱住了她,并且不
等她反应过来,就腾出一只手,趁势将她的裙子撩了起来。

  裙子里面还有一条裤衩子,我迫不及待地把这最后一道工序扯到她腿弯处,
眼见着她雪白的屁股之间,那沟沟壑壑之中,蕴藏着无比的诱惑。

  是的,这是一个成熟女人才会拥有的成熟的诱惑,她的美不同于兔儿,如果
说兔儿是一个青苹果,那么她便是红灿灿的西红柿,稍稍用力,便可以挤出水来。

  「送儿!你怎么又不听话了!婶子要生气了哦!」

  她正忙着刷锅,手上沾了水,顾不得反抗。

  我掏出自己男人硬邦邦的象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分毫不差地进入了她
的身体里……

  正文57。连绵不绝且说我趁着腊梅婶子忙碌的时候,便迫不及待、横冲直
撞地进入了她的身体里,开始在她红灿灿的水~ 帘洞里长途加漫游地延伸开来。

  由于她下面经不起折腾,就洪水泛滥了,弄的我宝贝湿漉漉又滑溜溜的,像
一条鱼儿游来游去,我是一只鱼,一只在她身体里游泳的鱼,渴望被她紧紧包裹
着的爱的气息。

  「送……送儿!你……你这个不听话的孩子,嗯……啊……」

  还不等她说完,我就加大了抽送的力度,使得她最后只能以嘤咛之声结束。

  我无瑕理会她,脑子里想得都是刘麻子叔叔曾经交给我的一些房中术的技巧,
其中有十六个字的箴言,最是能讨女人欢心。

  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

  我效仿这十六个字的意思去一点点尝试,果然腊梅婶子叫得更加欢畅了,此
刻她双手伏在锅台上,屁股高高地撅着主动配合着我的动作。

  哪还有工夫去理会手里的活呢?添在锅里面的水已经滋滋响了,她也顾不上
再去炒菜做饭了,全身心投入到被我征服的乐趣中。

  我心里暗喜,刘麻子叔叔果真精通此事,他在我还是半大小子的时候,就教
我这些东西,那时候我懒得用心去学,只不过学了点皮毛而已,如今竟有些后悔
那时的不用心了。

  如果当初我能尽数融会贯通他所教授我的悦女技巧,别说拿下六十三个女人
了,就是拿下六百三十个女人,也不在话下了。

  「送……送儿……」

  腊梅婶子继续轻柔地低哼着我的名字,她还真当我的名字是语气助词啊!

  被她蚀骨的声音叫了几回,我体内的荷尔蒙全都激发了出来,大有百万雄师
过大江的气势。

  是的,我穿越在她的身体里,然后在一片最柔滑的地带,插上一面属于我的
旗帜,告诉她:我曾经来过,曾经在她身体里留了一样东西。

  在紧张地律动中,在她无休无止的叫春声里,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终于结
束了,我没有立刻从她身体里滑出来,而是继续呆在里面享受她欢快之后那收缩
的舒服感。

  她娇喘了半响后,终于清醒了,对我嗔道:「送儿!你还不拔出去!赖在里
面干啥?婶子要忙着炒下一道菜,你快点乖乖地呆到堂屋里去,别在这里碍手碍
脚了,待会锅要烧干了。」

  她的话里有命令的口吻,我不敢不听,只得抽离了她的身体,随便用卫生纸
擦了擦,便抬步转身离去。

  「送儿!你回来!」

  她低吼的声音传来,「你这孩子只顾自己吃完抹净了,也不替婶子提上裤衩
子,婶子手上不干净,没办法自己弄。」

  我转回身望去,见她裙子已经垂了下来,只是刚刚被我脱到腿弯处的裤衩子
还停留在原来的地方,不由得笑了:「婶子,不好意思,送儿一时忘了。」

  说完,便赶紧走过去,替她整理好,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嘟哝道:「忘了!

  忘了!你怎么不忘给自己提上裤子呢?「

  我「嘿嘿」干笑了两声,站在一旁,不好再去打扰她的忙碌,在她转身舀水
的时候,我看到她额头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滴。

  于是慌忙走过去,帮她揩去了汗水,她深情地望了我一眼,却又没好气地说:
「怎么?这次为何如此细心了,是不是心里又打什么歪主意了?」

  「没……没有!」

  我有些结巴地说,「只是突然想和婶子一起吃个烛光晚餐,一直听说烛光晚
餐很浪漫,但却没有尝试过。」

  「现在是大中午的,吃什么烛光晚餐,浪费蜡烛!」

  她恨恨地剜了我一眼,放下手里的锅铲,然后把双手支在腰间,一只脚在前,
一只脚在后,就像是鲁迅先生描写的「豆腐西施」的姿势,如同一个肉~ 体的圆
规。

  看到她这个姿势,我忍不住又想在她身体里化缘了。

  就在这时,我脑子里突然灵光乍现,便色色地笑道:「既然现在是大中午,
吃不上烛光晚餐,那就换一种方式吧!不如吃一个『脱光午餐』吧!」

  「什么脱光午餐?」

  她不解地看着我。

  「顾名思义,就是……就是……」

  我犹豫着不敢说,但看她脸色很正常,便咬咬牙说道,「就是我们各自脱光
了衣服,然后一起吃个午饭。」

  她伸手冷不防地在我脑袋瓜上敲了两下:「你这孩子,怎么歪点子这么多呢?

  羞不羞啊!只怕是婶子脱光了,你就没心思吃饭了。「

  我耍赖地摇晃着她的胳膊,撒娇道:「行不行啊!到底行不行啊!送儿可能
只有这一年的寿命了,难道婶子都不愿意答应送儿的要求吗?」

  「别胡说!」

  她伸出另外一只手,在我脸上抚摸着,「放心吧!婶子一定帮你完成任务。」

  什么!她说什么!她要帮我完成采集六十三个女人的任务,嘎嘎……那我肯
定是如鱼得水、如有神助了。

  我一开始以为她只是要帮我查清露珠惨死的真相,以及李媒婆为何多方置我
与死地的原因,还有我的身世之谜等等错综复杂的关系呢?

  原来她还要帮我完成任务啊!套用周星驰的一句台词,此时我对她的敬仰之
心,真的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了。

  正文58。秀色可餐我不可思议地看着腊梅婶子,问道:「婶子真的打算帮
我从中牵线搭桥吗?」

  要知道她一直视我为她的儿子,世上哪有一个母亲愿意替儿子牵线搭桥,风
流温柔乡,沾花又惹草的,但话又说回来,她若不这样做,难道眼睁睁看着我一
年后死去吗?

  她说过,只要能救我的命,她什么都愿意去做,今生能遇到她,也算是我几
辈子修来的福气了,有她帮忙,相信我完成余下的任务,应该不会太困难了。

  她重重地点点头,然后用一种殷殷期望的眼神看着我,说:「婶子怎忍心看
着送儿去死呢!你可是婶子这辈子唯一活下去的希望了,只盼着能救活你的命,
等婶子老了,跟前也好有个养老送终的人。」

  「放心吧!婶子对送儿的好,送儿都记在心里了,」

  我向她下了保证,每每她对我好时,我总把她的角色形象成母亲,可很多时
候,却又简单地只把她当成一个女人,甚至说意乱情迷之时,又当她是自己的女
人。

  或许正因为这份感情太复杂,太微妙了,以至于我到现在都没有对她喊过一
声「妈妈」虽然她很想听,但我却喊不出口,实在喊不出口。

  后来在我没天理、没王法、没人性的撒娇之下,她终于答应了陪我吃一顿
「脱光午餐」看着她解去了围裙,脱去了蓝底白色碎花的裙子……裸~ 露出性感
的无法言语的胴~ 体,怪不得村里人说她是永远的十八岁,不只是她的脸蛋,就
连她的肌肤都焕发着十八岁姑娘才有的光泽与朝气。

  使我不由得想起了关于她的顺口溜:辣妹子,丁腊梅,妖娆身姿如柳垂,爱
穿一花裙,爱梳一马尾,爱抹一红唇,爱描一弯眉,爱挺一酥胸,爱摇一美臀,
女人见了急红眼,男人见了流口水。

  是的,眼前有这么一位秀色可餐的美人儿,我如何还有食欲呢!就是他妈的
满汉全席,老子也吃不下了,我的胃口里反应出来的信息,就是吃了她。

  「送儿,你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

  她冲我暧昧地笑道,音容笑貌里充斥的全是火。

  我意识到自己的目光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移开过她的身体,便讪讪地笑了:
「婶子的身体太好看了,让人欲罢不能呢!这不能怪送儿眼珠子淘气,是因为婶
子太美了。」

  我并不是在拍她马屁,而是发自内心地说出这番话,很多乡下的婆娘,由于
生孩子,带孩子,操持家务等等,以至于身材走了样,但她没有,一点都没有,
始终保持着十八岁小姑娘的身材,却又比十八岁的小姑娘多了一份妩媚成熟的吸
引力。

  可能是因为她没生过孩子,再加上她平时注重保养,又吸食了太多男人的精
华用来滋润,所以她才拥有这般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吧!

  「哎呦!送儿呀!以前婶子怎么没发现你嘴巴这么甜呢?」

  她听了我的夸赞,脸上几乎笑成了一朵花。

  「那现在婶子要不要亲亲送儿的嘴巴?尝尝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说完,我便快速地朝她身边移了移,然后骑马式地一屁股坐在她收拢的两条
大腿上,目光对视着她的眼睛,喷出了红孩儿的三昧真火。

  我不可一世地吻上了她鲜红欲滴的唇瓣,像一阵旋风在她口腔里形成贪婪吸
食的漩涡,她一开始还有些抗拒,慢慢地百炼钢融化成温柔的海洋……

  就在我们激烈热吻的时候,门外骤然响起了敲门声,谁他妈的这么赶巧,偏
偏在这个时候过来打扰,我心里不停咒骂起来。

  「送儿!你快下来,来人了!」

  腊梅婶子将我从身上推下来,然后一边慌忙穿衣服,一边对我说,「你快躲
到里屋去!我出去看看是谁?」

  我怏怏地抱着自己的衣服进了里屋,然后趴在窗户底下,看向院子里的动静,
不多时,看到腊梅婶子已经穿戴整齐地走过院子,来到大门旁,抽开门闩,接着
「吱呀」一声打开了大门。

  「宝贝!你怎么半天才开门?我都快急死了!」

  一个男人粗重的嗓门从大门外传进来,这声音,我不用猜测,便知道是那个
禽兽村长了。

  听他火急火燎的口吻,我就知道他是来找腊梅婶子泄火来了,他们两人做了
多年的姘头,如今依然保持着这种暧昧的关系。

  此时此刻,我竟有了一种妒意,腊梅婶子已经是我女人了,我不希望别的男
人再染指她,特别是村长这个禽兽,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了,泡在尿桶里,方
能解我心头之恨。

  接着我看到村长闪身踏进了门里,然后就像一头乱~ 性的狗一样,抱着腊梅
婶子的脸就开始啃起来……

  PS:祝亲爱的读者大大们,在炎热的季节,有个凉爽透顶的心情,感谢你
们的支持,有你们的爱护,我才不会觉得孤单害怕。

  正文59。快活快活看到村长像狗一样在腊梅婶子脸上乱啃的时候,我无名
之火「蹭蹭」地直往外冒,心里骂道:「村长你个王八蛋,我操你全家!你害了
露珠不算,如今又跑过来破坏了我和腊梅婶子的脱光午餐……」

  我叽里咕噜把村长骂了小半天,等我再去看时,村长已经拦腰把腊梅婶子抱
在了怀里,正朝这边走过来,他脸上写意着淫邪的笑,表情猥琐的像一条发情的
公狗。

  「宝贝!你身上这件裙子真漂亮!看的人心里痒痒的,几天没和你操爱了,
害得我那个J巴整天像是霜打了一般,没精打采的。」

  「你这没良心的混球!」

  被村长抱在怀里的腊梅婶子,伸出一只手扭住了村长的一只耳朵,没好气地
说,「哪回J巴痒痒了,才想起老娘来,平时鬼影子也不见,是不是怕老娘缠上
你啊?」

  「哎呦呦……」

  村长呲牙咧嘴地叫开了,「宝贝,你可轻点扭,早晚我这只耳朵要被你拧下
来,我不是不想你,村里大大小小的事太多,我不是忙嘛?」

  「忙!忙!忙!你除了说忙,就从来不会找别的借口,老娘可听说你外头有
人了。」

  腊梅婶子半含酸地说。

  听到他们两人打情骂俏的声音,我的心竟莫名地痛了起来,就像是被一只毒
蛇咬住了,咕咕地冒出血来。

  腊梅婶子在我面前的时候,说话从来不带「老娘」这个口头禅,可她和别人
说话,总是一句一个老娘,可能是没生过孩子的女人,为了弥补心灵上的创伤,
才这样称呼自己,求的心理安慰吧!

  「你听哪个王八羔子说我外头有人了,这是污蔑!纯属污蔑!」

  村长激动地替自己辩解,他或许不想让腊梅婶子误会他是一个风流滥情之人
吧!

  禽兽总不愿意别人说他是禽兽的!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进了堂屋的正房里,透过窗户我已经看不到他们了,只
能隔着一道门清晰地听到正房里传来脚步声响,还有他们说话的声音。

  「真的是污蔑你吗?老娘不只听说你外头有人了,还知道这个人是谁?」

  「你别听别人胡说八道了,我没有!这么多年,我心里除了你之外,可从未
装过别的女人。」

  这老奸巨猾的村长,没想到哄女人还一套一套的,不知腊梅婶子会不会相信
他的甜言蜜语呢?鬼才信吧!

  「行了!行了!一把年纪的人了,肉麻的让人恶心,你对李媒婆也说过这种
话吧!」

  听到腊梅婶子语气极为轻蔑地说。

  当腊梅婶子提到李媒婆时,村长是什么样的表情,我看不到,但一定很吃惊
吧!因为半响没听到他言语。

  尔后听到他小心翼翼地问腊梅婶子:「你听谁说的?」

  「你别管老娘听谁说的,总之人家没污蔑你吧!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老娘?

  你若是不真心待我,以后老娘的身体,你连手指头也别想碰了。「

  听到腊梅婶子这样说,我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来她不是真的和村长余情
未了,她是在帮我打探村长的口风罢了。

  我悄悄地打开了一道门缝,看到腊梅婶子坐在椅子上,两腿交叠在一起,双
手环抱在胸前,大有气势凌人的女王的风度,而且是一个妖艳的女王。

  接着看到村长有些木讷地站在腊梅婶子的旁边,但片刻后,他脚步开始不老
实地跨到腊梅婶子身后,突然伸开大手连着椅背一起抱住了腊梅婶子。

  嘴巴贴在女人的耳朵里,暧昧地说:「宝贝!我能有什么秘密瞒你呢!我和
李媒婆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她一心想当妇女主任,所以才主动投怀送抱的,我
对她也就是玩玩而已,对你可不一样,这么多年,我可是掏心又掏肺的。」

  切!掏得不过是狼心狗肺罢了,而且除了这之外,应该还掏了不少精子出来
吧!我鄙夷地注视着村长,如果眼睛能将人凌迟处死的话,现在他一定是一堆肉
泥了。

  只见腊梅婶子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挣脱了村长的怀抱,从椅子上站起来,
极尽诱惑地冲村长摆了一个性感妖艳的姿势,然后朱唇微开,说:「老娘可听说
你和李媒婆之间不只是那么单纯的关系哦!你实话说了,才能碰老娘的身体,要
不然,门都没有!」

  村长蹙起了眉头,两手还保持着拥抱的姿势,尴尬地悬在半空中,那模样甚
是滑稽可笑,瞬间后,他收起了皱巴巴的眉头,轻松地笑了笑,说:「我和她能
有什么不单纯的关系,不过就是一场交易罢了,她利用我手中的权利得到妇女主
任的位置,我利用她的身体,就这么简单。」

  这老奸巨猾的家伙,看来想从他嘴里套出秘密,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我不由
得担心起来,腊梅婶子到底能不能从村长嘴里打听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出来呢?

  就在担心之余,只见村长倏地窜到腊梅婶子身边,措手不及地抱起了她,然
后色色地说:「宝贝!我们还是先到床上快活快活才是,这么多天没和你那个了,
我可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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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60。美人在怀话说村长拦腰抱起了腊梅婶子,就要进入房间欲行快活
之事,我下意识地慌了起来,赶紧找地方躲吧!若是村长发现我在腊梅婶子房间
里,那就麻烦了。

  这时候突然听到腊梅婶子妩媚的声音传来:「哎呀!看你猴急的样,又不是
小年轻,都这么大岁数了,也不知悠着点,快放下老娘,我们还是先喝点酒培养
一下情调,然后再快活吧!到时候保准让你爽透了。」

  这么富有诱惑力的挑逗,只怕村长无法抗拒吧!

  「还是你想得周到,懂得操爱之前先培养情调,哈哈……」

  村长得意地笑声像是从地狱里传过来,是的,他这种禽兽,死后肯定是要下
十八层地狱的,不过腊梅婶子也是,怎么还要陪禽兽喝酒助兴呢?这不是让我看
着难受吗?

  但难受也要看,于是我悄悄把一只眼睛贴到门缝上,看到两个人已经一本正
经地在餐桌旁坐了下来,腊梅婶子正笑吟吟地给村长杯子里斟酒。

  靠!那桌上的菜,那桌上的酒,可是腊梅婶子专门为了我准备的,如今都被
村长这个狗日的给糟蹋了。

  村长有滋有味地喝着小酒,吃着小菜,再加上有腊梅婶子这样的美人作陪,
此等享受,就是他妈的传说中的赛过活神仙吧!

  腊梅婶子!我的腊梅婶子,你明知道我现在躲在你房间里,你明知道我和村
长有着血海深仇,你却还陪他喝酒助兴,你口口声声说把我当成你自己的孩子,
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都会救活我,如今看来,都是谎话吧!

  你不过是一个狗改不了吃屎的风流享乐的女人罢了!我恨你!讨厌你!我内
心的气愤像是沙尘暴似的席卷而来,吞噬了我的所有。

  「来!宝贝!坐到我腿上来。」

  村长温柔地伸出手扯住了腊梅婶子的胳膊,然后一把将她拉到自己的腿上,
一手搂着她的蛮腰,一手端起酒杯美滋滋地饮着。

  靠!这个禽兽还真是会享乐,美酒佳肴,美人在怀,他可是要舒服死了!但
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简直要痛苦死了。

  人说最大的痛苦是七孔流血而亡,而我现在浑身每个汗毛孔都在流血,仇恨
的血,愤怒的血,嫉妒的血……

  「今天高兴,你就多喝点,待会上床的时候,借着酒劲,一定干得舒服,来!

  老娘再给你满上。「

  腊梅婶子还在殷勤地为村长倒酒,劝酒,她留给我的背影,是一个极为淫~
荡的背影。

  呸!风S的女人,我算是看透了,我本以为她是要帮我从村长口里套话呢?

  却原来是为了培养情调,鬼日的情调!

  村长放下酒杯,乐呵呵地笑道:「宝贝!你可真是让人心疼哦!现在我还没
喝醉,就被你的风流给灌醉了。」

  宝贝!宝贝!村长真不羞,一把年纪了,对和自己上床的女人统统称为宝贝,
上次听到他喊李媒婆宝贝,如今又拿这狗屁暧昧的词语来戏弄腊梅婶子。

  我是越看越上火,越听越来气,恨不得冲上前去,左右几十个大嘴巴子抽在
这对狗男女脸上,非抽得他们哭爹喊娘哇哇大叫不可!

  转眼间,村长又饮了数杯酒下肚,酒不醉人人自醉,此时他的脸看上去血红
血红的,像是女人来了月事弄脏的卫生纸一样难看。

  「喂!喂!你醒醒!你醒醒!你这个醉鬼,老娘还有话问你呢?」

  只见腊梅婶子在摇晃着已经醉倒的村长。

  「嗯……啊!什么!宝贝!你要问什么?嘿嘿……不行了,我喝多了!」

  村长满嘴说着醉话,像是女人的声音。

  「你知道李媒婆为何要三番五次害送儿吗?」

  腊梅婶子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问题,我才知道她之所以灌醉村长,原来是为
了我,该死,我竟然还冤枉了她。

  「嘿嘿……这个问题呀!我知道,我知道,当年送儿的父母,就是……就是
死在李媒婆手里的,她怕送儿知道后,会找她报复,所以才要……嘿嘿……斩草
除根的。」

  我心里一惊,像是陡然被雷劈了一下,原来我父母是被李媒婆害死的,可恶
的女人,歹毒的女人,可她为什么要害我父母?我父母又是谁呢?

  「那她为何要害送儿的父母?送儿的父母又是谁呢?」

  腊梅婶子在同一时间抛出了我心里的疑问。

  「这个!这个吗?说来话长!嘿嘿……」

  村长话还没说完,头沉沉地一歪,就不省人事了,任凭腊梅婶子如何摇晃,
都没有用了。

  我气急败坏地打开门,走上前去,一手抓住村长的衣领,一手扇在他脸上,
呵斥道:「狗日的,你给我醒醒!给我醒醒!」

  我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

  再要去扇村长耳光之时,腊梅婶子突然拦住了我,说:「送儿!你别着急!

  这次没能问出来,婶子早晚会帮你问出来的,你现在万一打醒了他,若他发
现你我的关系,以后再想问他就难了。「

  是啊!我太着急了,就乱了分寸,但事关自己的生身父母,如何能沉得下心
呢!看着烂醉如泥的村长,我不由得想到了一个惩罚他的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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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61。天上人间腊梅婶子是为了帮我从村长口中打探消息,才陪村长打
情骂俏、喝酒助兴的,我刚刚竟然还误会了她,甚至骂她是狗改不了吃屎的风流
女人,现在想起来,不由得惭愧地低下了头,不敢去看她的眼神。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小心思,一记粉拳轻轻捶在我胸口上,嗔怪道:「送儿,
婶子刚刚陪村长喝酒,卖弄风情的时候,你是不是骂了婶子,怪不得婶子耳朵一
直发热呢!」

  靠!她怎么知道!她感应能力会这么强吗?连我心里想了什么?说了什么?

  她都可以猜出来?奇了怪了!

  「没……没有!」

  我支吾着解释,「我只是……只是怕婶子会被村长的甜言蜜语迷惑了,所以
……所以一直在心里提醒婶子,并没有骂婶子什么!」

  「行了!你别解释了,就你那小心思婶子还看不穿吗?刚刚偷~ 窥我们的眼
神,恨不得将我们吃了才甘心。」

  她不以为然地笑了,然后目光很坚定地看着我,接着说:「不过,送儿你放
心吧!从婶子知道你的事之后,婶子心里就打定了主意,不管在任何情况下,婶
子都站在你这一边,婶子讨好村长,只是为了帮你弄清楚事实的真相,并不是真
的要和他……总之,以后婶子心里想的念的牵挂的都只会是你一个人,现在最重
要的就是先帮你完成任务,救活你的性命才是。」

  她一番慷慨激昂的真情流露,打湿了我的眼眶,我深情地望着她,此刻说任
何感激的话都只是多余,以后再不准随便误会她了,更不可以骂她了。

  我没有想到,她会为了我,而背离了她和村长多年的姘头感情,难道说,一
开始她和村长就只是赤~ 裸裸的交易关系,并非有什么真情实意吗?或许吧!

  「怎么了?送儿!是不是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爽朗地笑,惹得她胸前的一对尤物微颤颤的,像是熟透的瓜果就要落地,
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摘。

  我指了指已经从椅子上掉到地上烂醉如泥的村长,说:「婶子,这狗日子现
在如何处理呢?总不能让他一直睡在这里吧!」

  腊梅婶子没有回答,看向我,反问道:「你打算怎样处理?」

  我早想好了处理他的办法,于是对腊梅婶子耳语了几句,她听后开怀地笑了:
「送儿呀!你点子好坏呦!不过现在不行,总要等晚上了,才方便行动。」

  「那现在干什么呢?饭菜被吃了,酒也被喝了,这可是婶子为了送儿准备的,
如今都被糟蹋了,好端端的一顿『脱光午餐』就这么没了。」

  我望着桌上的残羹剩饭,一片狼藉,叹息着说。

  她手掌贴在我脸上蹭了蹭,表情甚是复杂地说:「送儿,婶子是不是做错了?

  婶子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如今竟和你……和你有了肌肤之亲,这以后
该如何自处呢!「

  我一只手贴上她的手背,劝慰道:「婶子,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就算我
们发生了肌肤关系,但送儿永远是你的送儿呀!这一点永远不会变的。」

  她眼神里流动着淡淡的愁绪,此刻她心里一定在做思想斗争吧!男人和女人
之间本就只隔着一张纸而已,一旦这张纸被捅破了,那么接下来的欢爱就成了顺
理成章的事了。

  「送儿,我的好送儿……」

  她紧紧地抱住了我,火热的体温穿过衣服输送到我的身体里,我能强烈地感
受到她的心惊肉跳,她的情不自禁。

  然后我吻上了她的唇,舌尖轻轻点着她的舌尖,仿佛在跳芭蕾,她的唇舌太
柔软,太光滑了,有时候我会傻傻地担心自己的舌头会在她滑腻的口腔里连番跌
倒。

  「送儿……」

  她轻轻呢喃着我的名字,「婶子现在想要了你,好想要了你。」

  「婶子,我也是!你等我,我现在就进入你的身体里。」

  我生怕她会跑掉似地,迫不及待地剥光了她的衣服,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地进
入了她的身体里,恣意徜徉。

  我穿梭在她的洞洞里,摩擦着她的敏感地带,这一瞬间,我几乎忘了我是谁,
是因为太幸福了,是因为太舒服了!

  「送儿……」

  她像是习惯了一般,呻~ 吟之时,不再嗯嗯啊啊!而是接二连三轻唤我的名
字,把「送儿」这两个字叫的又蚀骨,缠绵又撩人。

  我牙齿啄着她胸前的饱满,纵情啜饮着她的体香,与我而言,这就是天上人
间至高的享受了吧!

  「送儿……」

  她娇哼着,「用力!用力!再用力些……」

  她可不愧是风流的辣妹子,如今我是彻底把她体内的风流本性给激发出来了,
我已经够用力了,她却还嫌力道薄弱。

  怎么办!继续加大力气吧!奶奶的,使出吃~ 奶的劲也要喂饱了她,要不然,
她就会因为空虚上了别人的床。

  正文62。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且说我使出了小时候吃~ 奶的劲疯了似得在腊
梅婶子的一亩田里又是除草,又是施肥,又是浇水的,总算把她饥肠辘辘的情~
欲给喂饱了。

  男人就怕在床上满足不了女人,被女人笑没用!笑不行!那是比死还痛苦的
一件事。

  这一下午我们基本上就只做一件事,那就是操爱,操了爱,爱了操,似乎越
操越爱,越爱越操,让我终于领会到北燕辣妹子是何等的高深莫测了。

  时间在爱~ 欲横流之间滑到了傍晚,我小心翼翼地穿好衣服下了床,而腊梅
婶子由于刚刚过度疲累,还沉沉地睡着,那香甜的模样儿像是刚出生的婴儿。

  我准备等到天色完全黑下来之后,偷偷把村长运出去,然后放在村里的养猪
大户喇叭花的猪圈里,让他陪老母猪睡一夜,好好惩罚一下他的兽性。

  当我打开门之后,看到外间屋里竟空荡荡的,哪里有村长的半个人影啊!我
下意识地惊叫了一声,那叫声不亚于八级地震,把睡在里屋的腊梅婶子也震醒了,
只见她来不及穿衣服,就跑了出来,慌忙问我到底怎么了?

  我指了指先前村长喝醉之后所躺的地方,说:「没了!我出来之后,就发现
村长没了。」

  腊梅婶子看过去,也不由得慌了神,喃喃地说:「不可能啊!他醉得不省人
事,不可能这么快就醒了呀!坏了!万一他真的醒了,一定发现了我们的关系,
以后再想套他的话,就困难了。」

  是啊!我原本就计划着用腊梅婶子这枚棋子去接近村长,帮我打听一些事情
的真相,以及村长和李媒婆之间接下来会有什么动静?如今看来,计划泡汤了。

  好不容易布下的棋局,错了一个缺口,再想缝补,怕是困难了,我正暗自担
心之时,大门外骤然响起了一阵口哨声。

  这口哨声是张癞子的绝活,小时候随他一起翻墙越院偷看婆娘媳妇洗澡的时
候,我们常常用这口哨作为暗号。

  他这个时候吹口哨是叫我出去有什么事吗?难不成J巴又上火了,想拜托我
再安排他和三步S赵怀孕来一场翻云覆雨的床上游戏吗?

  我回头对寸缕不挂的腊梅婶子说了一句:「婶子,你先把衣服穿上,我出去
会会张癞子,看他找我有什么事?回来我们再从长计议。」

  腊梅婶子点点头,回屋穿衣服去了,看着她光裸的背影,以及扭动的如企鹅
一样的屁股,我下面的某处不由得又产生了反应,该死!这个时候,还想这种事,
下流!

  我出去见了张癞子,他正兀自笑眯眯地看着我,一双老鼠眼贼溜溜的泛着色
色的光芒,靠!这家伙,不论什么时候,表情都这样猥琐,极品的猥琐。

  我走到他面前站定脚步,带着心中疑惑问他:「癞子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里?」

  「嘿嘿……」

  他猥琐地笑了笑,一把扯住我胳膊,将我拉近了些,神神秘秘地说,「兄弟,
这次我可是帮了你一个大忙哦!」

  帮了我一个大忙!什么大忙?我疑惑地看着他,等着他继续把话说下去。

  他接着说:「兄弟你想不想知道村长是如何莫名其妙地消失的?」

  废话!我当然想知道,这张癞子又是如何得知的?事情越来越蹊跷了,我有
些不耐烦地说:「癞子哥,你知道什么就快点说,别绕弯子了。」

  「说是要说的,不过……」

  他继续吊人胃口,说了一半故意停了下来,眼睛贼溜溜地看着我,靠!不会
吧!难不成,这小子转性了,不爱玩女人了,想玩男人了吗?这口味倒是怪了点。

  不过我玉面小旋风是为女人而生,为女人而死的,我可对男人从来不感性趣,
别说张癞子这种垃圾男,就是天下第一美男,我也不会动心的。

  我彻底失去耐心了,很不悦地看着他,说:「癞子哥!你什么时候也这么磨
叽了,你到底知道什么?快点说!再不说我就回去了。」

  我作势要走,他慌忙拉住我,说:「兄弟,在我说之前,你要答应哥哥一件
事。」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了,因为我知道他要我答应的事,无非就是安排他再
操一回三步S赵怀孕而已,这有什么难的。

  「够意思!够爽快!」

  他伸出拇指冲我扬了扬,「那哥哥就不磨叽了,其实村长是被我偷偷拖出去
的,我见他醒了过来,怕他破坏了你和丁腊梅的好事,于是就一棍子敲昏了他,
然后将他托到杏林里去了,怎么样?哥哥也够意思吧!」

  什么!这张癞子的偷~ 窥的老毛病又犯了,如今竟犯到我头上来了,他一定
是尾随了村长一路来到了腊梅婶子的家,然后躲在什么地方观望,那么我和腊梅
婶子整个下午在床上那点事都被他看到了,可恶。

  不过他倒是做对了一件事,就是及时敲昏了村长,要不然村长发现我和腊梅
婶子在床上呼哧呼哧的话,那就坏事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这只螳螂躲在腊梅婶子屋里,而另外一只黄雀张癞子
却躲在了外面,我不确定张癞子还听到了什么,但又不能直接问他,只得讪讪地
笑了笑。

  他嘴巴凑过来,几乎要贴到我耳朵了,我下意识地躲了躲,他这么暧昧地举
动想干嘛?不会真的染上了龙阳癖了吧!

  他色色地笑了笑,说:「兄弟,那你答应哥哥的事,是不是今晚上就可以兑
现呢?」

  「你不就是想再操一回赵怀孕吗?这事不难,我待会就去找赵怀孕……」

  「不是赵怀孕!」

  他急忙打断了我的话,然后报出了另一个人的名字,气的我火冒三丈!且不
知他报出了谁的名字?会让我如此生气。

  正文63。绝对舒服当听到张癞子说想要操了腊梅婶子的时候,我气得七窍
生烟,五脏冒火,恨不得将眼前既猥琐又无赖的垃圾男人活活烧死了才甘心。

  腊梅婶子虽然生性风流,但也不是阿猫阿狗就可以染指的,况且她现在是我
的女人,又是将来能给我莫大帮助的恩人,也是从小给予了我母爱的亲人,尽管
我嘴上没喊过她一声妈妈,但在心底已经莫名地承认了她这个身份。

  我岂肯让张癞子这种男人浸淫她半分呢!不行!绝对不行!

  但眼前又不好得罪张癞子,我只得强压住怒火,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
「癞子哥!这个我帮不了你,丁腊梅是我婶子,对我有恩,我不能帮你。」

  「行了吧!」

  张癞子不屑地笑了,「什么婶子啊!既然是你婶子,下午你们在床上干得那
么带劲又是为何?既然你能干,为什么就不能帮帮哥哥呢?这女人我可是惦记了
好久的,只是一直惧怕她的泼辣,所以不敢冒然惹她,如今有你帮我一把,就像
之前操赵怀孕那样,肯定能成的。」

  当然能成,但是我不想帮,可现在又不能直接得罪张癞子,他知道我的事已
经太多,如今他又知道了我和腊梅婶子的那点事,他要是以此要挟,我是没有办
法的。

  「到底行不行啊!」

  他猴急地几乎要跳脚了,「就这一次,只这一次,你就成全哥哥吧!以后兄
弟有什么事,我绝对刀山火海,义不容辞!」

  靠!他这两句拍马屁的词语,倒是没有说错,可我断不能让他碰了我的腊梅
婶子,心念电转之间,我想到了另一个人。

  于是说:「癞子哥!能不能换个人,你觉得冷含香怎么样?那小媳妇长得挺
水灵,操起来绝对舒服,再说她比丁腊梅也年轻,又有奶~ 水可以喝,一举多得,
岂不爽死了。」

  「你说那个冷血动物啊!」

  张癞子顿时泄了气,「冷含香是不错,可是性子太冷,脾气太倔,再说她又
是村长的儿媳妇,不好惹呀!」

  正因为她是村长的儿媳妇,我才要惹的,我暗里使劲,游说张癞子:「癞子
哥!你想想,冷含香的下盘只被她男人一个人玩过,肯定又窄又紧,她虽然性子
冷,脾气倔,但关键是品种好啊!这样的女人放着不操,岂不太可惜了。」

  「她都生过小孩了,哪里又窄又紧啊!你别哄哥哥了。」

  张癞子不以为然地撅起了嘴。

  「你又没尝过,你怎知道不窄不紧啊!正因为她是生过小孩的女人,玩起来
那才叫一个爽呢!只要你想玩她,我就有办法让你得偿所愿。」

  我继续撺掇他,其实为的是除掉他,这个人已经威胁到我了,而且他竟然还
打起了腊梅婶子的主意,真是找死!我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

  「什么办法?」

  他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于是我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定好了计策,约好了时间,然后各自回去,且
说我回了腊梅婶子的家,她已经做好了晚饭在等着我了,香喷喷的饭菜摆了一桌,
诱惑的我肚肠叽叽咕咕叫不停。

  我把张癞子叫我出去的事,简单地向她说了一遍,她听后甚是来气,怒骂张
癞子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叫他不得好死,是的,在今夜,他就会不得好死。

  吃罢饭,又不免和腊梅婶子亲热了一番,闲言少叙,话说到了入夜时分,我
悄悄穿了衣服,从腊梅婶子身边下了床,偷溜了出去。

  回合了张癞子之后,我们先是翻墙到其他村民家里各自偷了一身衣服,然后
用黑布蒙了脸,翻墙头这种事,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湿湿碎了。

  武装好之后,我们来到了冷含香家的大门外,张癞子二话不说,麻溜地翻过
了墙头,然后从里面为我轻轻打开了大门。

  片刻后,我们像窃贼似地潜伏在了冷含香的窗户底下,探头往里望了望,漆
黑一片,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那个年代,农村的窗户都是木制的窗棂,不论是
从外面,还是从里面都打不开。

  现在我们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冷含香半夜起来解手的时候,然后再对她下手,
也不知等了多久,我们都快失去耐心了,这时候房间里的灯突然亮了。

  我和张癞子相视一笑,潜伏好自己的身体,准备伺机行动,就着灯光,看到
冷含香上身穿了一件背心,那胸前的凸起,甚是让人流口水,竟隐隐约约能看到
濡湿了两块,可能是奶水涨出来的缘故吧!

  她下身穿了一条裤衩子,只包裹住了屁股,白皙的大腿裸~ 露着,性感地打
着哈欠从屋里抽开了门闩,打开了房门走了出来。

  张癞子闪电般地冲过去,一手搂住了冷含香的脖子,在冷含香刚想张嘴叫救
命之时,另一只手已经快速地用东西塞住了她的嘴巴。

  张癞子不愧是偷鸡摸狗惯了得人,动作之快,就在眨眼间,看来的确是不能
留他了,若以后他用这招对付腊梅婶子,那岂不是太危险了。

  平时张癞子这个人胆没这么大,要不是我撺掇的,他肯定不会这样做,幸亏
他之前没敢这样做,要不然村里不知多少婆娘媳妇要被他糟蹋了。

  正文64。含羞带辱且说张癞子闪电般地用东西塞住了冷含香的嘴巴,接着
把冷含香扛在肩膀上,朝大门外而去,我跟在他们后面,偷偷地做着小动作。

  到了村外一里多地的杨树林时,张癞子把兀自挣扎不休的冷含香放在地上,
然后用绳子反绑了她的双手,这女人被堵住了嘴巴,呜呜地叫着,双腿在地上乱
蹬,蹬出了一个一个小土坑,尘土飞扬。

  由于黑暗里,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剧烈反抗的动作,她一定万
万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人第二次绑架到这个杨树林吧!

  第一次是我自导自演的一出「英雄救美」的戏,为的是在她面前博个好印象,
谁承想,我太过猴急,再加上她太过冷血,根本不念我救她之情,以至于好事没
成。

  而这一次,我一方面是为了报复村长对我诸多的心狠手辣,另一方面也是为
了借此机会铲除了张癞子,并且还有一个原因是想采了冷含香的身体,一举多得!

  一箭三雕!

  张癞子绑好了冷含香之后,走到我面前,压低声音说:「兄弟,主意是你出
的,你功劳最大,这女人就让你先享受吧!」

  靠!这家伙总算还有良心,就算他不这样说,我也会主动这样做的,至于因
为什么,后面就知道了。

  我走到冷含香面前,看着她仍旧在无谓地挣扎着,心里竟不由得动了恻隐之
心,是的,如果她不是村长的儿媳妇,我不屑用这种卑鄙的下三滥手段得到她,
想起村长对我的种种,我仇恨的火焰瞬间升腾,眼睛里充斥着血色。

  我半蹲下身子,双腿夹住冷含香不安分的两条腿,接着两手在她胯间用力一
扯,褪掉了她的裤衩子,随手扔到了一边。

  然后分开的她的双腿,掏出自己的宝贝,对准她的下盘,上下撩拨着,能强
烈地感觉到她下体在无言地抽动,在无语地反抗着……

  可是没有用,她双手被绑,嘴巴又被堵上,能挣扎的地方除了两条腿之外,
就没有了,如今她两腿像劈叉似地已经被我分开了。

  若隐若现的诱惑,在黑暗里形成鬼魅般的吸引,强行占有一个女人,有时候
会比逆来顺受地占有更加刺激,更加令人血脉喷张。

  就在我上下撩拨着她的下体之时,隐隐感觉到她已经出水了,江水肆意流了
出来,泛着春的气息,爱的味道。

  一个人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思想,却无法控制生理的本能!即便她不情不愿,
即便她含羞带辱,可是她的生理照旧会给出反应。

  是时候进入她的身体了,是时候在她身体里展开拉锯战了,我结束了爱的前
戏,只那么轻轻地把自己的宝贝朝她通幽之处一滑,便酣畅淋漓地走进了她的汪
洋。

  「嗷……唔……」

  她嘴巴被塞住,只能发出这种挣扎的不甘之音。

  同时,我腾出一只手,放在她的腹部,接着将她的背心推到了她一片肥沃之
上的位置,那满园的春色原形毕露地呈现了出来,虽看不真切,但轮廓却是极分
明的。

  我把嘴巴上的黑布朝上扯了扯,然后分毫不差地含住她柔软之中绽放出的一
枚樱桃,用力地啜吸起来。

  一股夹杂着奶腥味的果汁濡湿了我的嘴巴,接着被我统统吞进了肚子里,有
吃的还有喝的,玩这种女人才叫过瘾,我潜藏体内的狼性开始爆裂,动作越来越
快,吸食的劲头越来越大,恨不得将她的丰满全都榨干了,榨瘪了。

  一开始她两腿还在反抗,如今随着我动作的加大,加速,她似乎认命般放弃
了所有无谓的挣扎,只那么懒洋洋地呢喃着……

  想到她平时对我的冷淡,想到她这个人绝于尘世的清傲,使得我干得更加风
起云涌,畅快至极,终于在火星撞地球的灿烂中,我喷射出一道暖流,淹没在她
的海洋里。

  我提上裤子,满意地站到了一边,一旁的张癞子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对我
咕哝了一句:「兄弟,你干得也太久了吧!」

  我没有理他,心里想得却是另外的事,这个时候该来人了吧!如果再过一会
还不来人的话,那么我精心布置的这场计划,就会功亏一篑了。

  张癞子褪了裤子,赤条条地光着下体,已经在冷含香的两腿之间开始运动了,
这家伙,动作就是快,也只是眨眼的瞬间,他妈的就已经直奔主题了。

  若不是因为他打了腊梅婶子的主意,我可能不会惦记着除掉他,毕竟留住他
对我将来还是有帮助的,可他是怎样的人,我太了解了,这次我用冷含香替代了,
那下次他要是再想操腊梅婶子怎么办?

  他哼哧哼哧地运动着,因为用力,屁股上反应出不同的劲道,这时候,我眼
前突然一亮,看到远远的地方亮起了手电筒的光芒,数十道光束晃来晃去的,正
朝这边奔来,来了!终于来了!更精彩的好戏该上场了。

  正文65。借刀杀人当我看到有十几道光束朝这边奔来之时,心里欣喜不已,
在这之前,我沿路留下了箭头的标志,就是为了让后边的人寻到这里来。

  而且我料到不会太久,因为我们把冷含香掳来了,她的婴孩醒来时,必然会
嚎啕大哭,这样以来就会惊动村长,当村长发现自己的儿媳妇不见了,理所当然
就会喊一些帮手出来寻找,当他们发现地上的箭头标志时,就会想都不想地顺着
箭头追过来。

  现在眼看着他们越来越接近杨树林了,我转头看向张癞子时,这个不知死活,
只知痛快的家伙,完全没有料到危险在靠近。

  他正忘乎所有、全情投入地操着冷含香,只见冷含香一动不动,像是体力完
全被榨干了,也是,接连两个年轻男人加班加点地冲击她,不累趴下才怪呢?

  这一刻,我内心里竟有一丝内疚在无限扩大,村长虽然对我不义,可我却把
矛头对准了他身边的人,这样以来,我和村长的禽兽行为,又有什么区别呢!

  难道为了报复,就可以不择手段吗?就可以滥杀无辜吗?我不由得开始责怪
自己,仿佛有无数条皮鞭抽打在我的良心上。

  没办法,有时候不对别人残忍,别人就会残忍地对待自己,善良的人总是要
被欺负的,我就这般胡思乱想着,在这样的危机时分,我居然还有闲心胡思乱想。

  那数十道光束已经进了杨树林,我心里默念着隐身符的咒语,咒语念完之后,
谁也不会看到我,当初桃花仙子果然有先见之明,要不是她赠了我十张隐身符,
我掉进地窖那一次,就已经没命了。

  脚步声,吵闹声,乱哄哄地响成一片,我看到数十个人手拿电筒冲了过来,
距离张癞子只有百步之遥。

  张癞子终于意识到危险降临了,来不及提上裤子,就撒腿便跑,只可惜,一
不小心裤腿绊住了脚,他摔倒了,重重地摔在地上,嘴巴贴着泥土,甚是狼狈。

  等他还未爬起来的时候,他周围已经黑压压地站满了人,站在最前面的是村
长,村长二话没说,抡起手里的棍子雨点般地落在了他身上,接着无数只棍子落
了下来,像是棒打落水狗一般。

  那边已经有人为冷含香解了绳索,拿掉了口中之物,并且很绅士地为她披上
了一件衣服,她傻愣愣地坐在地上,身体还在无力地抖动着,似乎还没有完全从
这场噩梦里清醒过来。

  「啊……哎呦……别打了……」

  张癞子发出杀猪般地惨叫声、求饶声。

  没有人理会他的惨叫,他的惨叫在棍棒的打压之下,显得太无助,太渺小!

  「打死他!打死他这个没人性的狗东西!」

  有人在叫喊。

  「是啊!打死他!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禽兽之事,简直丢了我们红杏村几辈
子的老脸!」

  有人在呵斥。……

  看到张癞子落得如此下场,我一点高兴不起来,我一招「借刀杀人」痛痛快
快地就可以除掉了他,可是内心深处却也为自己的心狠手辣感到惭愧。

  「啊……求你们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人了!」

  张癞子还在孤立无援地求饶,可是所有的村民脸上都挂着愤怒,谁肯就此放
过除掉他的机会。

  他平时在村里的名声就是极坏的,除了偷鸡摸狗之外,还偷看婆娘媳妇上个
厕所,洗个澡……总之他干了许多许多坏事,有村民曾经这样形容他,说他是红
杏村的「一害」还有一个村民,曾经为他编了一段顺口溜:张癞子,长癞子,浑
身上下坏点子,偷了鸡,摸了狗,偷了婆娘裤衩子,张癞子,二流子,红杏村的
祸害子,贼眉鼠眼遭人烦,总之不是好东西,此人若不除,村里无宁日。

  此时,我站在人群之中,亲眼目睹着无数的棍棒落在了张癞子身上,不禁扪
心自问,我做错了?还是做对了?不管他平时在村里的名声怎样?至少他没做过
伤害我的事情,若不是他对腊梅婶子动了贪念,我又岂会……

  记得小时候,他教我翻墙头,我却总是翻不过去,他就一遍一遍给我演习,
他说手上一定要用力,能不能翻过去,全在手上使劲……

  他教我爬树,他带着我偷看新媳妇入洞房,也曾领着我去瓜地里偷瓜,去苹
果园里偷苹果……因为有他的存在,我的童年生活才丰富了很多。

  可是现在,我却用卑鄙的手段要置他于死地,于心何忍呢!就算他想上了腊
梅婶子,总归还没有付诸行动吧!我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后悔了,很想用自己身上的隐身符救他一命,也就
在我准备救他之时,只听他歇斯底里地喊道:「别打了!别打了,我是受人指使,
要不然,我是不敢这样做的!」

  我被他的话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不由得惊了一头冷汗,如果他不死的话,那
么他就会把我供出去,到时候我的处境会相当危险,别说报仇了,有没有命都是
未知数。

  不行!不能留活口!一定不能留他这个活口!

  正文66。亲吻之旅当听到张癞子说受人指使之时,我知道他是准备把我供
出去了,以求得保住自己的命,亏我还想着要救他,没想到关键时刻,他会出卖
我。

  看来不能留他这条命了,于是我从身旁的人手里夺了一根棍子在手,趁混乱
之时,准备一棍子打在张癞子头上,送他一程。

  那被我夺了棍子的人愣了愣,却不知是谁夺了他的棍子,由于人太多,再加
上情况很嘈杂,他也没怎么在意,只是挠了挠头皮,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举起棍子,就要落下去的时候,村长忽然发话了,他说:「大家等一等,
且听他把话说完。」

  我捏着鼻子喊道:「还有什么好说的,如今他做出这等事,自知活不了了,
所以为了救命,才这样说的,相亲们不要相信他!打死他!打死他!」

  只有几个村民被我鼓动了起来,其他的人都看向村长,等着村长发话,那几
个被我鼓动起来的村民,扬起手里的棍棒,就要再次对张癞子一通乱打。

  但却都被村长大手一拦,挡了回去,操!这个禽兽村长,是要从中破坏吗?

  没办法了,我丢下棍子,两步窜到张癞子身后,他已经是半死不活地躺在地
上了,浑身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大家不要着急,他已经跑不掉了,就暂且听听他怎么说吧,我也觉得他这
个人平时胆没这么大,很可能是受了谁的蛊惑,所以才做出这等禽兽之事的,我
们既然要除害,那就让他把背后指使之人说出来,看看到底是谁这么胆大妄为。」

  说话之人,站在村长的跟前,我定睛看去,却是从小教我读书识字的王逢时
王叔叔,他怎么也跟着凑热闹来了?他如果知道背后指使之人是他一手教出来的
学生,肯定会气晕过去吧!

  他是村里唯一一个读书最多的人,他这话一出,好多人跟着附和,我自知情
况危急,如果张癞子报出我的名字,那就为时晚矣。

  我没再犹豫,双手狠狠地掐住了张癞子的脖子,他拼出最后的力气挣扎着,
企图掰开我的双手,可是没有用,他力量太弱了,就像是病入膏肓的一个人临死
之前的挣扎。

  「怎么了?怎么了?你看他是怎么了?为何自己掐自己呢?」

  「是啊!是啊!他一心想要活命,为何又不想活了?」……

  所有的村民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张癞子,却无人上前阻止,他们看不到我的存
在,他们都以为张癞子是自己寻死,岂不知张癞子是在拼死救自己。

  看着张癞子在我手里渐渐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我犹豫了那么一瞬间,问自己
真的要这样做吗?我是不是太心狠了?我从来没有杀过人,天呢!别逼我!我不
想杀人!

  我下意识地松开了手,我不想杀人,可我松手之后,他已经断气了,两腿在
地上象征性地蹬了两下,然后就再无动静了。

  「死了!张癞子死了!」

  所有的人几乎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

  我跌坐在地上,两眼无神地看着眼前的张癞子,不停在心里祷告:癞子哥!

  你别怪我!我若不这样做,那么我和你的下场都一样,可我现在不能死!我
大仇未报,身世之谜还未解开,我不能死!

  我眼泪簌簌而下,抱着张癞子的尸首无声地哭了起来,村长他们都相继散去
了,有人摇头叹息,有人交头接耳在说些什么!

  我哭了很长时间,然后回到腊梅婶子家里,抄了一把铁锨出来,连夜埋了张
癞子的尸首,最后对着他的坟头,又忏悔了好久,我所能做的,也只剩下这些了。

  后来我是怎么回去的?我都记不起来了,等我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腊梅婶子
正盯着我的眼睛,她姿势很性感撩人,一手支着自己的半边脸,一手放在鲜红的
唇边,她下半身留在被子里,上半身光~ 裸地呈现在我的眼底,这姿势,再加上
这半~ 裸的女人,使得我欲火瞬间燃烧了起来。

  是的,刚刚才从张癞子的噩梦里醒来,我需要转移自己的思想,很明显腊梅
婶子成了此刻解救我罪恶灵魂的最佳汤药。

  我一个快速地翻身,将她压在了我身下,俯视着她的眼睛,嘴唇在她唇瓣上
轻点了几下,然后问她:「婶子,干嘛一大早就开始勾引送儿呢?」

  「没有……」

  她极力想掩饰自己的内心,但她妩媚的表情却又背叛了她的心。

  当我准备再次吻她之时,她却用手捂住了我的嘴,目光很复杂地看着我,幽
幽地说:「送儿,婶子不想贪恋和你一时的快活,婶子要帮你完成任务,无论如
何要救活你的命,婶子已经想好了,今天就回娘家一趟,当年婶子还是小姑娘时
有两个好姐妹,她们嫁得都不远,如今婶子回去帮你从中撺掇撺掇,此事肯定能
成。」

  她这是要帮我介绍女人啊!想我到现在只完成了四个任务,还有五十九个,
也就是说在接下来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我还要采集五十九个女人才能活命。

  听到腊梅婶子这样说,我感激之情无以言表,既然她这么卖力帮我,那我至
少也该卖力犒劳一下她吧!于是我热热地吻上了她,开始在她嘴巴以及周身进行
长达十万八千里的亲吻之旅……

  正文67。温柔乡里我的吻带着感激之情,在腊梅婶子身上漫长地游走着,
从她鲜艳欲滴的嘴巴,到她粉扑扑的脸,再到她雪白的脖颈……滑过她胸前高耸
入云的山川地带,来到她柔软的丘陵小腹,再到她迷人的长江三角洲,以及她的
南北半球,修长纤细的两条白皙的高速公路……

  总之她身体的每个角角落落,方方面面,我都照顾到了,用一片舌头打下了
万里江山,锦绣的草原大地,是的,这是我对她最直接的报答方式。

  她在我这种贪婪的征服里,闭上眼尽情享受着,她的风流成性迎合着我的放
浪不羁,摩擦出足可以震慑天地的爱之威力。

  「送……儿……」

  她仍然叫唤着我的名字,当做她舒服的见证,从开始和她发生肌肤关系那时
候起,「送儿」这两个字就成了她叫~ 春的象声词。

  从来没有想过,我的名字居然会被她叫出这么多种味道出来,有酸的、有甜

  的、有腻的、有麻的、有空灵的、有天籁的、有高音、有低音、有通俗、有美声

  ……总之简单的两个字,被她硬是叫出了百种味道。

  不得不佩服她叫~ 床的实力,用一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来形容她,似
乎也不为过,我想如果她是生在唐朝开元盛世那个年代,她一定会把杨贵妃从李
隆基身边拉下马吧!

  我似乎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的骨头被她叫碎裂的声音,她太能叫了,而这种
叫发生在床上,就会在无形之中给男人注入了强有力的血液,使之为之鞠躬尽瘁,
死而后已。

  怪不得村长那个老狐狸,这么多年了,还对腊梅婶子色心不改,一往直前的,
曾经听村里的百事通说过这样一个笑话,他说是男人见了丁腊梅之后,都不能走
路回家了。

  当时就有人问他:「不能走路回家,那要怎么回家呢?难不成爬回家嘛?」

  他答:「游泳回家啊!」

  「为何?」

  「因为口水流了太多。」

  靠!这个时候干嘛提到令人倒胃口的禽兽村长呢?一想到腊梅婶子曾被村长
数次占有过,我心底就不由得冒出嫉恨,讨厌他一副假仁假义假慈悲的可恶面孔。

  且说我吻遍了腊梅婶子的周身上下,所有的位置,正待要进入她黄河泛滥的
身体时,只见她两眼泛着情~ 欲的希冀之光望着我,娇喘道:「送儿!每次婶子
都期待你进入时的饱满之感,却又无法接受你拔出来时那种空虚的要命的感觉。」

  她什么意思?我到底是该进还是不该进呢?我模棱两可地看着她,为难地嘀
咕道:「婶子,你这样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裆中之物就那么硬硬地悬在她洞门口,不知所措。

  她轻笑了一声,伸出手握住我的暴硬,指引着进入了她曲径通幽的桃花源里,
那里面是个世外桃源,没有人世间的尔虞我诈,没有阴谋算计,是一个可以让人
安静栖息之所。

  亲手掐死张癞子的画面时不时在脑海浮现,唯有尽情穿梭在腊梅婶子身体里
的时候,我才可以全然抛诸脑后,只一心一意留恋在她的温柔乡里……

  一曲缠绵结束之后,腊梅婶子穿衣下了床,开始忙碌早饭去了,简单吃过早
饭后,她就动身去了娘家,临走时,在我唇上吻了一下,说:「送儿,你要乖乖
地替婶子看家哦!乖乖地等婶子回来,到时候婶子一定给你带回来一个惊喜。」

  惊喜!她所说的惊喜,应该就是她少年时结识的姐妹吧!不知道她姐妹长得
怎么样?我想一定不会太难看吧!但又不能确定,便问了她。

  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说:「放心吧!婶子不会给你带回来一个丑八怪的。」

  「那婶子多久回来呢?」

  「这个……」

  她低头想了想,说,「暂时还不能确定,如果顺利的话,今天晚上之前就会
回来,如果不顺利,那就不好说了,总之不管怎样,两三天之内,婶子一定回来
见我的送儿。」

  说完,她又叮嘱了我几句,什么要照顾好自己了,什么要按时吃饭了等等无
聊的牵挂之语,等她走后,我一时不知道要做什么,便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
地胡思乱想了。

  张癞子惨死的样子又鬼魅般地闯进了我的脑海,我吓得立刻从床上坐起来,
不行!不能这样呆在家里,还是出去透透气吧!

  现在村里没人知道我住在腊梅婶子家里,当然我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要不
然传进村长的耳朵里,肯定会遭他怀疑的。

  我悄悄溜出了大门外,穿过杏园,一路小跑来到北上的山顶,找了一块巨大
的青石板,一屁股坐在上面,就在我惬意地望着蓝天白云,呼吸着乡村清新空气
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喊了我的名字。

  「送儿!哈哈……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我转头看时,不由得吃了一惊,不会吧!真是艳遇无处不在!管你想要的时
候,还是不想要的时候,要来的终究会来!

  正文68。丫头莲花莲花!是的,来人就是一个名字叫莲花的丫头,她是王
逢时王叔叔的女儿,年纪比我长了一岁,论说早该出阁了,无奈她太过挑剔,一
般二般的小伙,她还看不上眼,吵着闹着非英俊小伙不嫁,可翻遍红杏村的历史,
除了美女如云之外,能称得上英俊的小伙的实在少得可怜。

  或许是因为天上的仙女沐浴后的洗澡水泼下来的时候,都是阴柔的灵气,除
了女子能够吸收之外,纯阳的男子是吸收不到的,这可能就是红杏村只出美女,
不出美男的重要原因吧!

  而我外号玉面小旋风,人长得英俊风流、玉树临风,自不必说,但若不是我
婴儿时吃了太多小媳妇的奶~ 水,我可能长不出这种风格吧!

  正因为我打小便白白嫩嫩,浓眉大眼,帅气十足的,所以莲花特别喜欢和我
玩在一处,可我很少搭理她,一直到现在都不愿意搭理她,至于原因,听我细细
道来。

  虽说她名叫莲花,但从她身上一点找不到「莲花」的影子,当年王叔叔之所
以给女儿取名莲花,可能是因为读了唐朝学者周敦颐的《爱莲说》了吧!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如果一个女人能像周敦颐所写的莲花那样,一定是美到极致了。

  但丫头莲花并非如此,她只是名字沾了莲花二字而已,但从她的长相、性格、
身材、气质各方面去看,却和莲花有着天壤之别。

  她既没有「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也没有「濯清涟而不妖」的长相,也没
有「中通外直,不蔓不枝,亭亭净植」的身材,更没有「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的性格。

  她完全就是莲花的反义词,我常常在想,她是不是体内的雄性激素太旺盛了,
以至于吸收不到仙女洗澡水的阴柔灵气,所以才没有长成一朵花似的美女吧!

  我们先从她的五官剖析,说真的,她五官搭配的并不和谐规律,让人乍看上
去,以为她是从外星球上掉下来的产物,至于她五官到底怎样?我竟无法真切地
形容出来,总之有七分人样,三分鬼样吧!

  性格上,她属于那种大大咧咧,咋咋呼呼的女生,说话做事雷厉风行,却又
马马虎虎,敷衍了事,简单的事会让她做复杂了,复杂的事她又做不了了。

  有一次她家里来了客人,赶巧她母亲在这天走亲戚去了,父亲便交代她做饭,
她就问父亲需要做多少?父亲回她,照人做就行了,意思就是有多少人做多少饭
菜,岂不知,她竟误会了父亲的意思。

  于是她在蒸馒头的时候,把面团儿都捏成了客人的样子,父亲让她照人做饭,
她的确是照着人做了,而且捏的小人儿,都有模有样的,甚是逼真,后来当我听
说这件事的时候,差点笑歪了嘴,心想世上怎有如此愚蠢之人呢?

  身材上,她太过偏胖,水桶似的腰,大象般的腿,而最最能要了人命的是她
胸前的两个庞然大物,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她的胸就已经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了。

  与她玩在一处时,常常会淘气的隔着衣服去把玩她的胸,那时候觉得柔柔软
软的,甚为好玩呢!最离谱的一次,是让她脱了上衣,然后手拿毛笔,蘸了墨水,
在她胸上描画各种图形,画太阳、画月亮、画山川、画茅草房……

  而印象最深刻的一次,要数我们几个顽皮的孩子,在她胸上玩滚溜溜弹的游
戏,看谁能够准确无误地把溜溜弹从她的乳~ 沟之处滚过去,当时由于年幼无知,
并不懂这是伤人自尊,那时候她怕我们不陪她玩耍,便常常会主动配合我们的要
求。

  至于气质吗?怪我眼拙,实在看不出来她有什么气质,当时有顺口溜这样唱
她:「小莲花,奶儿大,有点憨来有点傻,小莲花,不像花,七分人样儿,三分
鬼见怕,小莲花,泪花花,大大咧咧像喇叭,吹死了路边的小野花。

  小时候我从不敢在她面前唱这些顺口溜,怕她回去告诉王叔叔,每次王叔叔
生我的气时,就会逼我抄写那些枯燥的文章,当时与我而言,读书就是一种惩罚,
抄书就像是午时三刻举在头顶的大刀,让人怕怕!

  到我们十几岁时,有一次,莲花突然拖住了我的胳膊,然后将我背了起来,
我问她去哪里?她说去麦地里,我又问去麦地干嘛?她说去靠比,我当时吓得哇
哇大叫,挣扎着要从她背上下来,无奈她力气比我大了好多,我竟像个小人儿被
她背到了麦地里。

  到了麦地里,她将我放了下来,我哭哭啼啼望着她,问:「臭莲花,你干嘛
要这样?那是大人才玩的游戏,我们都还小呢?」

  「大人能玩,我们为什么就不能玩?现在我们就玩一次试试看,好玩以后再
玩,若不好玩,下次就不玩了。」

  她说的似乎头头是道,但当时对我而言,并不懂何为靠比,只是随张癞子曾
经偷瞧过,觉得累个半死,并不好玩。

  况且莲花那长相也太对不起我裆中之物了,我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呢?就算
要尝试,也不会找她。

  正文69。你别再靠过来且说我被莲花背到了麦地里之后,她便要求和我做
大人之事,当时我对这种事懵懵懂懂,一点兴趣也没有,若说把玩女人的奶~ 子,
我倒是有兴趣,因为是从腊梅婶子那里染上的习惯,但对于靠比一事,实在了然
无趣。

  我断然拒绝了莲花的要求,可她却不依不饶的,甚至企图对我女霸王硬上弓,
最后我只得气呼呼地说:「臭莲花,你想玩这个,你找别人玩好了,我不陪你玩。」

  说完,我便转身要走,她双手一拦,继续劝我:「送儿!你就陪我玩一次嘛!

  好不好?就这一次。「

  她这是在干嘛?撒娇吗?靠!我又不吃这一套,她就是撒尿,也不管我鸟事,
我没做理会,绕开她的阻挡,强行离开,谁知她一把拽住了我的衣摆,见软的不
行,就干脆对我来硬的,她威胁道:「送儿,你要是不陪我玩,我回家就告诉俺
爹!说你欺负我。」

  她可真是无赖,明明是她欺负我,她却来个恶人先告状,那时候我是极怕她
父亲王叔叔的,小孩子似乎都怕教书先生,我也并不例外。

  即便她以此要挟我,我也誓不妥协,但眼前的情景,我又自知逃不掉,怎么
办?只好来个缓兵之计了,于是我放软了态度,语气甚是缓和地说:「好吧!那
我就答应你,你总要脱了衣服,我们才能玩吧!」

  她听后咯咯地笑了起来,两个肩膀颤动着兴奋的节奏,同时开始脱衣服,我
眼见着她脱去了上面的衣服,露出了大山一般的胸怀,当我目击到这样一对庞然
大物时,不由得吓呆了。

  似乎比之前又大了许多,这几年不见她个子长多少,这个东西为啥越长越大
了呢?我几乎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了,直勾勾地盯着她胸前看,本想趁她脱衣服
时逃跑的,现在却迈不动脚步了。

  奶奶的,真是没出息!等她脱了裤子后,我看到了她两腿之间,黑乎乎的一
片,像是荒草一般,长得颇为茂盛。

  让我禁不住想起了几年前的一次,那一次我随张癞子一块去山上逮兔子,由
于当时我年纪比张癞子小了许多,总是跟不上他的脚步,于是就落单了。

  一个人穿行地山上,迷迷糊糊地又不知道路,周围全是茅草棵子,个头差不
多和我一样高,我走了半天,始终走不出去,后来我哭了,一直哭,一直哭,最
后张癞子循着哭声才找到我,要不然我就迷失在那漫山的茅草里了。

  如今看到莲花双腿之间那黑乎乎的长草,连锁反应地让我怕了起来,我怕再
迷路了!我怕被淹没的可怕感觉。

  下一秒,我疯了似地跑了,莲花在后面喊我,我自当没有听见,只顾往前跑,
她裸着身子,不方便追我,要不然我是跑不掉的。

  此事以后,她也曾多次对我有过同样的要求,但我每次都是到关键时刻跑掉
了,以至于她每每见到我,就嘲笑我胆小鬼,骂我没种,我就不再理她,慢慢地
越来越怕见到她了。

  再后来,我就干脆不去她家里蹭饭吃了,情愿在别人家里多干些活,也不愿
去她家,我怕她对我再有那样的要求,从来没有怕过女人,而她是我在红杏村最
忌讳见到的女人了。

  但我万万没有想到,现在在山顶上还会不期遇上她,所以不由得吃了一惊,
就像是老鼠见了猫,我真怕她把我捉回去,然后强行和我叉叉一番,那样的话,
一定生不如死。

  「送儿!哈哈……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她表情就像是个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似地,而她渐渐向我走近的身影,就像
是一团巨大的乌云,瞬间笼罩了我。

  我吓得立刻从青石板上站起来,本能地朝后退了退,双手在身前形成保护的
姿势,对她撅嘴道:「莲花,你别再靠过来了,保持这样的距离就行了。」

  「切!」

  她鄙夷地看了我一眼,「我又吃不了你,你有必要吓成这样吗?」

  「谁……谁吓了!」

  我强作镇定地挺了挺胸,「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怕我强~ 奸你呀!」

  她打断了我的话,说,「我若真想那样做的话,几年前就可以,你以为你能
从我手里跑掉吗?」

  「……」

  我没想到她说话会这么露骨直接,女孩子家家的,还没有出阁,怎么说话就
这么超前了呢?我担忧地望着她庞大的身形,感觉自己渺小的像一只小蚂蚁,她
若想踩死我,易如反掌。

  她在距离我三尺的地方坐了下来,我不敢坐,两腿始终保持准备逃跑的姿势,
见她像是有莫大的心事似的,叹了叹气,然后说:「送儿,你知道吗?就在几天
前,李媒婆给我介绍了一门亲事,那小伙我去见了,怎么说呢?总之还行吧!我
已经答应了这门亲事。」

  她不是一直高调说非英俊小伙不嫁吗?怎么现在还行的小伙,她就愿意了呢?

  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接下来,她会说出那样一番令我震惊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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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70。掉入莲花的陷阱里听莲花说她已经答应了一门亲事,这与她而言
本是好事啊!姑娘家家的,到了岁数,还嫁不出去的话,会被人笑话的,可为什
么她的表情充满了忧伤呢?

  于是我就问她:「莲花,你既然说妥了对象,就该高兴啊!干嘛一副『昭君
出塞』的愁苦模样呢?」

  「高兴!」

  她瞪大了眼睛,气呼呼地说,「高兴你个头,你以为我想出嫁啊!要不是父
母逼着,我情愿一辈子不嫁,也不会随便找个人嫁了。」

  原来她是心不甘情不愿答应这门亲事的,不过好多女人到了年龄,不都是随
随便便找个人嫁了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况就莲花的情况来看,有人娶她,
就已经不错了,还想再挑三拣四吗?

  「不过,在我出嫁之前,还有一件事没有完成,你能否帮我完成呢?」

  她不再是气呼呼的表情了,而是转化成了一张笑脸,颇有期待的韵味看着我,
这眼神让我突然想起了西游记里蝎子精张牙舞爪冲向唐僧的画面。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战战兢兢地问她:「你有什么事?我如何能帮你完
成呢?」

  「我的事,就是……就是需要我们一起才能完成的。」

  她眼神里流露出更加复杂的东西,我一时看不穿,但隐隐觉得并不是什么好
事!坏了,她该不是想叉叉我吧!

  想到这里,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我不敢想和她叉叉时会是怎样的一种情
景,那应该比凌迟、比五马分尸还要痛苦吧!

  她那一对庞大的胸器,再加上她幽深的原始森林,就足够淹没一个团的战斗
力了,而我身单力薄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呢?

  「你能不能答应我啊!」

  她追问道。

  「你还没说什么事?你让我怎么答应你!」

  我心想,她如果说的真是那回事,我是万万不能答应的,非但不会答应,而
且现在、立刻、马上就会夺路而逃。

  「就是……就是我想让你陪我下一次山洞,听说洞里面有好多漂亮的钟乳石,
我很想去看看,但一个人又不敢下去,所以你能不能陪我?」

  她的话带有商量的口吻,几乎是在低声下气地向我哀求。

  我的心突然软了下去,同时也感到一阵轻松,原来她不是要叉叉我,只是让
我陪她下一次山洞而已。

  可我没想到,这是她计划好的一个陷阱,我又怎么会想到,一个平时看起来
有点傻的丫头,会为了得到某种自己想要的东西,而选择了不惜一切代价呢?

  北山的背阴一面,坐落在山半腰之处,有一处天然形成的山洞,这山洞的洞
口像一口井,有一丈多高,下去之后,豁然开朗,足可以容纳成百上千人,洞顶
上垂下来很多漂亮的钟乳石,奇形怪状,有的像瀑布,有的像盆景,有的像动物
……煞是漂亮。

  小时候我们是万不敢下去的,怕下去后,再也上不来,因听说那里面曾经摔
死过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死相甚是恐怖。

  不过长大后,曾带着绳子陪伙伴们下去过一次,由于里面太过阴冷潮湿,洞
顶上又常年有水珠,顺着钟乳石的轮廓滴下来,所以就再没下过第二次。

  现在听到莲花说要去下山洞,我心想曾经拒绝了她那么多次,又常常冷落于
她,如今她就这么一个小要求,我再不答应,就不通人情了,只好痛快地答应了
她。

  她听后甚是高兴,飞快地跑回家拿了绳子,看着她奔跑时屁股颤抖的像两头
舞蹈的小乳猪,我忍不住笑了笑,体型这么大,跑起来还挺快嘛?却又不由的想
到,一个男人若是一屁股被她坐下去的话,肯定会被压得嗷嗷大叫吧!

  且说我们到了洞门口之后,我用她带来的绳子一端栓在一块巨大的石头上,
另一端松下去刚好垂到洞底,我让她先下,她说她重量大,在后面下比较稳妥,
我也没作计较,就抓着绳子先下去了。

  她肥胖的身体,要从一丈多高的地方抓着绳子下来,想一想都觉得太吃力了,
看着她慢慢腾腾,浑身大汗淋漓的样子,我都替她着急,但又帮不上什么忙,幸
而洞壁上凹凸不平,有可以蹬的地方。

  等她双脚快落地的瞬间,绳子突然从上面断了下来,她脚还没站稳,晃晃悠
悠,朝我方向倒过来,我出于本能想躲,但又怕躲了之后,她会摔疼自己,只好
伸手去扶她,但我错了,她倾斜的力量太大,我怎么可能扶住她呢?

  接下来,是她的身体重重地落在了我身上,我朝后倒去,心想完了,不被她
压死,也要压残疾了,天呢?这要是林妹妹从天而降,我都能接住,可偏偏是她,
陨石啊!一块巨大的陨石。

  而后来,这块陨石居然强行夺走了我的身体……

  正文71。你为何这样害我且说我出于好意,想扶莲花一把,谁知没有扶住
她,却被她像压鸡蛋壳似地压在了地上,只听「哎呦」一声,我吃痛地叫了出来,
感觉自己的骨架都被她压变形了,于是没好气地冲她骂道:「莲花,你个猪!哎
呦呦!你压死我了。」

  她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苏醒过来,脸趴在我胸口上,迟迟没有放开的
意思,我伸手推搡了一下她的脑袋,再次喝道:「莲花!你死了吗?还不快点起
来,再被你这样压下去,我就成肉泥了。」

  她终于抬起头来,看看我,深表歉意地说:「送儿!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
的,真不是故意的。」

  「哎呦!」

  我不悦地瞪着她,「快把你的手拿开!」

  「手!」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刚好压在我裤裆的位置,便不好意思讪笑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还好意思笑?可苦了我的命根子了,被她这样压了一回,半天没反应过来,
像死蛇一般,瘫软地耷拉着脑袋。

  靠!我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犯什么神经,就不该陪她来下什么山洞,现在
倒好,绳子断了,想出去也出不去了,荒山野岭的,想等人来救,简直是妄想。

  想到这里,我心里就来气,冲着还趴在地上没爬起来的莲花骂道:「都怪你
个笨蛋!没事吃这么胖干嘛,连绳子都赘断了,你说现在我们怎么办?想出去也
出不去了,还有什么心思看钟乳石,等死吧!我可被你害苦了,你这个害人精。」

  她任凭我如何骂,始终不还一句嘴,沉默地从地上爬起来,像犯错的孩子看
着我,小心地陪着笑脸,说:「是!是!都怪我,吃太胖了,都怪我,没事看什
么钟乳石啊!现在害得你陪我一起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山洞里。」

  见她态度诚恳,语气柔和,我的火也发不下去了,再怎么说,她又不是故意
的,或许是天意吧!让我前不久掉进了地窖里,如今又困在山洞里,难道说,老
天爷真的要绝我吗?

  我抬头看着一丈多高的洞口,企图找到求生的一线希望,想要爬上去,只能
借助绳子,现在绳子断了,所有的希望都断了。

  我灰心丧气地拿起地上的绳子,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咦」无意间
发现绳子断开的地方,有一半断得相当齐整,也只有利刃能割成这样,难道说…

  …

  下一秒,我生气地把绳子摔在地上,然后抢前一步,抓住莲花胸前的衣领,
眼睛直视着她,恨不得喷出一团火,吼道:「莲花,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在
绳子上做了手脚?」

  她眼神闪烁不定,却没有推开我,而是低下头,呐呐地反问:「做什么手脚?

  我能做什么手脚啊?「

  「你看着我!」

  我几乎是抓狂般地吼了起来,「你说你没有做手脚,为何那绳子断开的地方,
有刀割的痕迹,你是不是故意这样做的?快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她可真是豁得出去,明知道自己重的像猪一样,她居然敢把绳子事先割断一
部分,这要是在她下到一半的时候,绳子突然断了,那么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她
这是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啊!

  想到这里,我觉得她太可怕了,一个有心机的女人让人可怕,而一个外表看
上去傻傻的,内里却暗藏心机的女人,更让人觉得可怕。

  怪不得,她让我先下来,这样以来,她就可以在后面人不知鬼不觉地做手脚
了,万一绳子未断,她也可以在脚步落地的瞬间后,用力扯断绳子。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说,她不想活了吗?临死之前找我作伴,这样黄泉
路上不至于太寂寞,可她为什么要拉上我?我只是平时很少搭理她而已,这就该
死吗?

  我的天!心念电转的瞬间,我想了好多,担忧了好多,看着她一直闪躲的眼
神,我的火气越来越大,抓住她衣领的手越来越用力,她身子却纹丝不动,就像
是从地里长出来的。

  靠!这丫头,死硬死硬的,不管我怎么吼她,她就是不说,她的沉默恰恰证
实了我的猜想是对的!

  我松开了手,浑身像是被人抽掉了筋骨,软软地跌坐在地上,如果说上次地
窖里面对死亡,我并不是很害怕,但重生之后,相隔不久,再次面对死亡,使得
我心脏里咕咚咕咚朝外冒出阴冷的气息,就像这冰冷无情的山洞一般。

  死亡还未降临,就已经强烈地感受到周遭阴森恐怖的味道了!

  「你到底说不说?」

  我再次看向她,语气也跟着弱了许多,「就算你要我陪你去死,你至少也该
让我做个明白鬼吧!想想我平时也只是冷落了你而已,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
事情,如今你为何这样害我?你怎么一点不念儿时的旧情呢?你想死!我他妈的
管不着,可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你明白吗?我真的……不想死!」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已经夹杂着哭腔了,还有绝望的悲哀之声。

  这是一个不想死的人,突然面对死亡时,既痛苦又绝望的倾诉……

  PS:下一章精彩继续,更多的香艳会陆续登场,感谢一直关注本书的朋友,
道不尽对你们的感激之情,但愿我的祝福在这样炎热的季节,能给诸位送去一丝
凉风!祝大家幸福美满,情人相好,不见不散!

  正文72。爱疯了面对莲花死硬的一副嘴脸,我是又气又骂又哭地说出了一
番绝望之辞,死!这个字最近似乎和我特别有缘,总是屁颠屁颠地跑到我面前纠
缠我、折磨我……

  死!这个无情的家伙,甚至会像一个强~ 奸犯一般撕扯掉我的衣服,再侵略
我的身体,最后蹂躏着我的灵魂。

  「对不起……」

  莲花终于开腔了,她仍旧不敢对视我的眼睛,只是低着头,手指抠摸着衣角,
喃喃地说,「我其实不想看什么钟乳石,我也没有定下什么亲事,那些都是骗你
的话,我是故意把你骗到这里来的,我觉得也只有这里比较安静,比较适合两个
人独处,但又怕你跑掉,所以就事先在绳子上做了手脚,断了你的后路,这样你
就可以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了,再也不会跑掉了,再也不会跑掉了……」

  「疯了!疯了!」

  我不可理喻地看着她,叫嚣道,「你是不是疯了!你为了让我能老老实实待
在你身边,你就故意设下这样一个局,把我骗到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来,你知不知
道,这样做会死人的,会死人的……」

  「是啊!我就是想死了。」

  她打断了我的话,情绪很激动地说,「我活够了!真的活够了!你知道我从
十岁那一年就开始喜欢上你了吗?我为了让自己能够属于你,所以才会多次要求
和你做那种事,听大人说,女孩子的第一次给了一个男人,就永远属于这个男人
了,可你拒绝了,不但拒绝了,以后根本就不再理我,不再见我了。

  「你知道喜欢一个人却天天见不到这个人,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吗?我几乎
每天都在哭,哭完了就发脾气,然后摔东西,我恨自己长得不好看,我恨自己太
胖,要不然你不会躲我,如果能长成露珠那样,你一定不会躲我了。

  「你知道我为了能够让你多看我一眼,多瞧我一眼,我每天疯了似地满村跑,
就是为了撞见你,可你总是躲着我,不看我,也不理我。

  「你知道我为了能够嫁给你,拒绝了多少门亲事吗?你知道你和露珠结婚的
那天,我哭了三天三夜吗?后来你莫名其妙地病了,别人都说你活不成了,我偷
偷瞧过你好多次,甚至想过,等你前脚死了,我后脚一定跟你去死,这些你都知
道吗?

  「后来听说你活了过来,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我当时就跑去看你,看你跌
坐在地上哭得像个泪人儿,我就站在人群里,你注意到我了吗?我知道你伤心,
怕惹你烦,所以那时候不敢出现在你面前。

  「再后来,我就像以前一样,天天满村跑,却又不敢直接去找你,只能像傻
瓜一样等待着撞见你,然后盼你对我说一句话,给我一个笑脸,可我命苦,总撞
不见你。

  「我受够了!我受够了这样的等待,受够了被你冷落,也受够了这样的生活,
我没有办法,哪怕你能在我身边待一天,我都不至于用这种办法留住你。」

  心上莫名地像是有一把刀在无规律地切割着,她说的这些,我真的都不知道,
一点都不知道,难道是因为我太忽视她了,所以当她出现在我身边的时候,我都
感应不到她的存在。

  可我不喜欢她,也从未想过会喜欢她,甚至许多年里,都不曾把她当成一个
女孩子,就因为我对她没人性的忽视,才使得她选择了走上极端,只为了不顾一
切留住我,可这是留住我吗?这是逼我走上绝路啊!

  山洞里没有吃的,没有喝的,又异常阴冷,虽然洞顶上有水珠滴下来,可以
多维持一些活着的时间,但终究还是会死的,她想死,干嘛赔上我的生命啊!

  难道就因为她喜欢我,我不喜欢她,我就该陪她一起去死吗?不!不行!我
不想死!诚然我有愧与她,但也不至于搭上自己的性命。

  「莲花,你太傻了,这世上又不是我一个男人,你没必要这样喜欢我,虽然
现在你把我的人困在了这里,但是我的心不在这里,我不喜欢你,你知道吗?你
干嘛要死呢?你完全可以找个很好的男人嫁了,幸幸福福过一辈子……」

  「不要!我不要!」

  她再次打断了我的话,语气很坚定地说,「我莲花这辈子认定了谁,就非这
个人不嫁,如果不能嫁给他,我情愿去死。」

  她脑子真是被驴踢了!被门挤了,被猪拱了……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人
呢?

  「那你到底想干嘛?就让我陪你在这里等死吗?你凭什么拉我做这个垫背的?

  你口口声声说你活够了,可你问过我了吗?我他妈的还没活够呢?「

  好言好语劝不了她,我失去控制地又骂了起来。

  她可以为了爱情去死,那是她的事,可我不会,好端端地,为什么要去为了
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去死呢?这不是神经病吗?

  因莲花没身材,没长相,唯有两个乳峰像是拔地而起的桂林的山,所以关于
她的故事香艳的笔墨特别少,望读者能够坚持看下去,后面的各色人物、各色香
艳会接踵而至。

  正文73。趁人之危「我不想干嘛!我知道你不会娶我,我知道你看不上我,
所以我就只能用这种办法留你在身边,哪怕只是能留住你一天也好。」

  莲花坐在山洞里的一块石头上,头垂下来,嘴巴都可以吃到自己的,她胸前
的两团肉太大了,隔着衣服,似乎都能听到快要爆出来的声音,可这对我完全没
有吸引。

  听着她甚为悲凉的话语,看着她一副没有林黛玉的身材,却有一副林黛玉弱
不禁风的表情,我的火气再次泄了,她这样做,只是为了留我在她身边,哪怕只
是一天,这爱的太卑微了,卑微的让人觉得心酸。

  我只是可怜她,同情她,断然不会接受她的情意,一想到被困在这里等死的
可怕,我就无法抑制自己的烦恼情绪,我可以理解她用这种方式留住我,但不能
理解她用这种方式把我困死在这里,这爱得太可怕了。

  死!这个字,我接触的太多,不想再接触了,我怕了!从里到外,从肉~ 体
到灵魂,我已经被折磨的够惨了!难道还不够吗?

  我冷笑了数声,鄙夷地看着她,又是讽刺,又是抱怨:「莲花!你做到了,
你现在称心如意了吧!我跑不掉了,想跑都跑掉了,不管我想不想死,我都要陪
你在这里,你说我冤不冤啊?我该谁的欠谁的了,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惩罚?为
什么?」

  我的模样像是疯了一样,一会哭,一会笑,一会闹两句,一会叹几次。

  「看来你真的不想陪我死在这里。」

  她突兀地冒出了这样一句,这不是废话吗?我又不是傻瓜,干嘛要陪她死在
这里。

  但从她的话里我隐隐感觉到其中有活着的可能,于是欺身到她旁边,抓住她
的胳膊,像抓住救星似地,问:「莲花!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说我们可以不用
死啊!是不是?」

  她终于抬头看了我,眼里有泪水滑过,幽幽地说:「是啊!既然你不想陪我
死在这里,那我就不会让你死,我本以为你在面临死亡的时候,会珍惜我对你的
爱,可你没有,就算我此刻死了,你也不会掉一滴眼泪吧!」

  我的心脏几乎要高兴地多跳几拍了,脸上抑制不住兴奋的轮廓,激动地说:
「是吗?我们不会死了,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们要困死在这里呢?哈哈……」

  她却没有笑,只是微微地点点头,脸上却挂着厚厚的一层落寞,她这个人真
是的,她明知道不会死,害我发疯抓狂了半天,她如果早告诉我,我也不至于骂
她、凶她了。

  「不过……」

  我正高兴地忘乎所以的时候,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转折,什么意思?难道情
况有变了?我问她:「不过什么?」

  「你若想出去的话,必须答应我最后一个要求。」

  她不露声色地说,脸上几乎看不出喜怒哀乐的符号。

  「什么要求?」

  「就是……就是要了我的第一次,如果你做不到,那么我也救不了你,这是
我这辈子对你最后的一个要求。」

  靠!她这不是趁火打劫、乘人之危吗?这样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像是吃
家常饭一般,我不由得想起了几年前的那一次,她强行把我背起来的情景。

  我问她:「去哪里?」

  她说:「去麦地。」

  「去干嘛?」

  「去靠比!」

  现在她依然抛出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句子,逼我要了她的第一次,我吃惊之余,
剩下的就是害怕、紧张。

  几年前不敢和她越雷池半步,现如今,我仍然不敢,我不敢想象在她身体里
抽送来去是怎样的一种情景,我怕她的下盘会像盘丝洞一样,直接把我吞进去,
爬都爬不出来。

  「你怎么这样啊?」

  我不悦地瞪着她,没好气地说,「你明知道我不会答应你的,却偏偏给我提
出这样一个要求,我做不到。」

  「做不到就算了,我不会勉强你,那就陪我在这里等死吧!」

  她继续威胁道。

  「你……」

  我气的说不出来话来,能怎么办?不答应她,就只有死路一条,在这样的情
况下,我除了妥协之外,还能怎么办,我恨她用这样一种龌龊的方式得到一个人。

  好吧!就答应她吧!即便在她一亩三分田里淹死了,也好过在这里等死吧!

  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见她,以后就是见了她,也会远远地跑开,绝不给她机
会再看到我。

  她见我妥协了,脸上浮现出一个浅浅的笑容,但笑容里面总觉得还有未完的
内容,我不清楚是什么?就像我不清楚她平时看起来有点傻傻的丫头,居然会为
了得到我,而计划周详地撒了一个天罗地网。

  没有情话的挑逗,没有事前预热,我们就各自脱光了自己,然后压在了一起
……

  正文74。耻辱的游戏且说我带有一种屈辱性质的情绪压在了莲花巨大的身
体上,感觉自己是一只蚂蚁在挑战大象,她把自己脱下来的衣服垫在身下,然后
两腿叉开,等着把我吸进她的海洋里。

  此刻,我的宝贝绵软地停在她海洋馆的入口处,迟迟没有暴硬的意思,不会
吧!难道说,它知道进去之后会送死,所以才不敢让自己硬起来,无言地对抗我
吗?

  是的,面对莲花的下盘,茂盛的黑乎乎的一片,像是一块沼泽地,以及她魔
鬼一般深邃的洞口,谁知道,里面有多少暗藏的杀机?有多少涌动的危险。

  「你怎么了?后悔了吗?为何迟迟不进去?」

  她微微抬起头来,盯着我们即将要交合的地方,问我。

  「等会!」我握着软得一塌糊涂的宝贝,没有表情地说,「你先让我酝酿一
下情绪,这家伙也不知怎么了,老是硬不起来,可能是想闹革命吧!」

  「哈哈……」

  莲花失口笑了,「你还真有意思,那东西也会闹革命吗?是不是还会爬雪山,
过草地,然后再来个两万五千里长征啊?」

  当然,如果说女人的是两处白茫茫的雪山的话,那么女人的下身便是最好的
草地了,而两万五千里长征,恰好可以比喻成是一场抵死缠绵的过程。

  她竟然还笑得出来,我现在心里委屈的像是要被人强~ 奸的小媳妇一样,别
提多难受了,和女人操爱,我何曾怕过,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莲花的身体时,
我总有种怕怕的感觉。

  我笑不出来,我只想赶紧结束这场耻辱的游戏,然后逃离这个山洞,然后永
世不再见到她,一个男人在不缺女人的情况下,对于审美这一块就要求特严格。

  如果让他一年里见不到一个女人,碰不了一个女人,或许他就没那么多审美
了,什么环肥燕瘦,什么高矮美丑,他妈的,只要能泄火就行!俗语说:「烂梨
也解渴」便是这个意思了。

  而我正因为不缺女人,所以才对莲花要求严格,讨厌她的胖,嫌弃她不漂亮
等等。

  眼见着我的宝贝始终处于冬眠的状态,我有些急躁了,开始握着它对准莲花
的下体上下摩擦,也不知持续了多久,终于有反应了,与我而言,让它有反应,
比他妈的古时候求雨还难,就差给它三跪九叩,作揖行礼了。

  我趁着这一股硬挺的力道,进入了莲花的身体里,不敢朝深处拱,只在门口
以内三公分之处点到为止,我忍受着不情愿,煎熬着不甘心,动作缓慢的像老头
练太极。

  「你能不能再深一些,再快一些!你这样,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抱怨道。

  靠!这丫头也太不知足了,我能够答应她,不知鼓足了多大的勇气,要不是
死亡的威胁,我又怎么可能……唉!说什么都没用。

  我气愤地蓦地一深入,只听她「啊」的一声叫唤,我想是她的保护膜破了吧!

  不管怎么说,至少采了她,帮我完成了一个任务。

  突然,她双手箍住了我的头,用力地箍住了我的头,可怜我的脑袋就这么深
埋在她的两大雪山之中,真担心来一次雪崩,那样我就完了,彻底完了。

  「你松开我,快闷死我了。」

  不多时,我便感到呼吸困难了,青筋爆裂了,再这样下去,别说出去了,等
着收尸吧!

  她稍稍松了一些力气,但我的脸还是逃不出她如来佛祖的手心,仍旧埋在白
茫茫的一片柔软里,当心理上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和这个人操爱就变得了然无
趣了。

  正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我们结束了这场游戏,一个与我而言,耻辱的游戏,
但庆幸的是我没在这场游戏里阵亡。

  我穿好了衣服,便迫不及待地问她:「莲花,现在我已经满足了你的要求,
你该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办法可以救我们出去了吧?」

  她该不会事先在山洞里藏了一把云梯吧?或者说她准备了一条带钩子的绳索?

  既然她提前就计划好了这一切,那么她就一定有办法的。

  「你就这么急着要出去吗?」

  她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

  当然!我一秒都不想待下去了,但话不能直说,只得找了另外一个借口:
「我现在肚子饿得厉害,我想赶紧出去找东西吃。」

  「等人来救我们了,我们自然就出去了。」

  她懒洋洋地回道。

  「谁会来救我们啊?」

  难道说,她和别人约好了时间,等到点了,那人就会来救我们。

  「李媒婆!」

  「什么!怎么会是她?」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莲花,再次求证道:「你确定是她吗?」

  「是啊!这个点子就是她帮我出的,要不然我怎么可能想出来呢?」

  莲花愕然地看着我,问,「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对劲?」

  「完了!完了!」

  我绝望地大叫道,李媒婆一直想置我于死地,她帮莲花出了这个主意,无非
是想借莲花的手把我困死在山洞里,又怎么会来救我呢?天呢?求生的希望瞬间
化为泡影,无边的恐怖再次席卷而来。

  正文75。死死生生死死「怎么就完了?李媒婆是一定会来的。」

  莲花听我一叠声说完了!完了!便信心十足地劝慰我,「你别这么悲观,急
躁,她说过会来的,就一定会来,即便她不来,她也会告诉我父母,让我父母来
救我们的。」

  「你懂个屁!」

  我指着莲花的鼻子骂道,「她也就只会骗骗你这种没脑袋的蠢货,你什么都
不知道,你被骗了,你被她愚弄了,她是想借你的手害了我,你懂不懂?」

  「她让我害你?她干嘛要这样做呢?」

  莲花眼神迷离地看着我,她一定是没听懂我在说什么,是啊!她怎么会懂,
她根本不知道李媒婆和我的关系。

  我稍微平静了一下情绪,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莲花事情的真相,我把李媒婆
当初为何要把露珠介绍给我,又是如何在村外破屋里掐着我的脖子的,又是如何
与村长设计要陷害我的,又是如何在地窖那一次想埋了我的……统统都说了出来。

  莲花听后,愕然地咬着唇,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半响后都没有反应过来,
就那么呆呆傻傻地坐在石头上,像个不倒翁。

  我懒得再去看她,这个蠢货!听信了李媒婆的挑唆,设计把我困在这山洞里,
如今只能等死了,刚刚燃起的一线求生的喜悦,刹那间化为乌有,我的命怎么那
么苦呢!说来说去!都是李媒婆这阴险小人,背后做鬼,让人防不胜防,谁能想
到,她会利用莲花的单纯,做她的棋子呢?可恶!

  刚才说了半天,现在嗓子干得厉害,只好走到一块钟乳石下,张大嘴巴接了
几口水,洞顶上流下来的水滴很甘冽爽口,清凉中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味道,喝
过后,嗓子的干涩方才好些。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和你有这么多恩怨,我真的不知道,要不然我不会
听她的安排,把你困在这里的……」

  莲花从错愕中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给我道歉,可道歉有屁用,我现在只
想出去,离开这个鬼地方。

  「行了!你别对不起了,你也是被她利用了而已,说说看,她当初是怎么知
道你喜欢我的?又是如何设这个局的?」

  我突然饶有兴致地想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反正怎么都是死,与其坐在这里
等死,还不如两个人聊聊天,说说话,打发一下恐怖的氛围。

  莲花想了想,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当初李媒婆给我介绍了好多小伙,我
都一一推了,她很是纳闷,便问我为何推了?我就把喜欢你的事告诉她了,她当
时也没说什么,就走了。

  「后来,也就是一个多星期前吧!她又找到了我,她告诉我她有办法让我和
你在一起,我问她是什么办法,她就告诉了我这个主意,她说只要我和你困在山
洞里,两个人生死与共,就容易产生感情,刚才我逼你和我做那事,也是她出得
主意,她说一个男人占有了一个女人的第一次,就会爱上这个女人,我信了她的
话,心想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可以豁出去,所以就……后来的事你也都
知道了。」

  愚蠢的家伙,谁说一个男人占有了一个女人的第一次,就会爱上这个女人,
诚然这方面的几率还是有的,但用在我和莲花身上,也太离谱了吧!

  不过听莲花说,一个多星期前,李媒婆才设下这个局的,那时候我还未曾掉
进地窖里呢?也就是说她一方面让村长设置陷阱害我,一方面又在莲花这里下套
子,她为了除掉我,竟然两手准备,哼!果然是老狐狸,手段卑劣至极。

  「那她怎么知道我们会在今天困在山洞里呢?」

  我提出了心中的疑惑,就算李媒婆再狡猾,她可以计划周详地设一个计策,
但不可能料到今天莲花就会遇见我啊!

  「我回去拿绳子的时候,首先跑去告诉了李媒婆,她当时答应说晚上就会带
绳子来救我们的,我才那么放心地把你困在这里。」

  莲花声音很小,她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怕我再骂她,所以回答的小心翼翼。

  「那还有人知道我们今天来这里下山洞吗?」

  「没有了,只李媒婆一个人知道。」

  莲花的声音虽然小,但表情却格外的镇定,论说一个面对死亡的困境之时,
会大叫,会大骂,会发疯,会抓狂,就像我刚才那样,可她居然如此冷静,这也
太不正常了。

  于是我问她:「怎么感觉你好像一点不怕死呢?如今李媒婆不会来救我们了,
你不会害怕吗?」

  「怕什么!」

  她竟很轻松地说,「我不怕!能和你在一起,就算死在这里,我也不怕,对
我来说,在没有你的世界里活下去,还不如死了呢?」

  我靠!她不怕!可我怕!我不想死,自从困进这山洞里,我的情绪就一直不
稳定,先是死,后来听说可以出去,最后又出不去,我的神经就在这死死生生死
死之间跳动,折磨得我到现在,神经基本上已经瘫痪了,没有了喜怒哀乐。

  等死吧!折腾了半天,最后还是等死!

  正文76。死里逃生一想到要在这阴冷潮湿的山洞里等死,浑身上下直冒冷
气,我如何能够甘心?现如今大仇未报,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都没有搞清楚,我
还有很多事要做,还有很多女人要采,还期待着完成任务之后,与桃花仙子相见,
然后与她……

  我不可以这样坐以待毙,我抬头冲着井口一样的山洞出口歇斯底里地叫喊着
「有人嘛?救命啊!」

  一遍一遍,一声一声,却无人回应。

  只有山洞里冰冷的墙壁回荡着我的喊叫,那声音充满了悲凉,充满了一个不
甘等死之人最后燃起的一点希望之光,然而这希望之光慢慢地慢慢地弱了下去。

  嗓子喊哑了,再也不能喊了,我颓败地倒在地上,失魂落魄地哽咽道:「我
不想死!我不想死在这里,真的不想……」

  有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声音温和地说道:「送儿,你别这样,你这样让我
看了心里很难受,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你打我吧!你骂我吧!你要怎样处置我
都可以。」

  「滚一边去!别理我!」

  我推开莲花的手,没好气地向她吼道,「都怪你个蠢货,你现在满意了!我
要被你害死了,你终于可以和我死在一起了。」

  她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滴滴滚落下来,声音极为内疚地说:「是我太蠢了,
我不是有意要害你的。」

  「有意又怎样?无意又怎样?我现在不想听你没用的屁话,我只想活着出去,
我要出去!你知道吗?」

  我几乎是发疯地看着她,那眼神恨不得将她吃了。

  这是不是报应?我用一招借刀杀人,害死了张癞子,如今又被李媒婆用了同
样一招害了我,讽刺!真是太讽刺了,活该!或许我活该遭受这样的惩罚。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山洞出口的上方完全黑了下来,山洞里一丝光线也没有
了,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黑暗像是一个张开血盆大口的魔鬼,将我完全吞噬。

  我昏昏沉沉地躺在地上,由于之前情绪激荡的太过厉害,以至于现在周身一
点力气都没有,动也不想动,突然感觉到有一双手拖住了我的肩膀,将我的头部
枕在一处柔软的地方。

  我知道是莲花想让我躺得舒服一些,所以她用自己的身体充当了枕头,可我
一点不感激她,要不是她,我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猛然想到,我无父无母,丢失了不会有人寻找,但莲花不一样啊,她有父亲
母亲,她一天一夜不回家,她父母一定会出来四处寻找她吧!

  想到这里,我又有了一线生机,是的,只要她父母找到这里,那么我们就会
有救了,可是这个惊喜的念头在第二天黑暗降临之时,几乎荡然无存了。

  两天一夜了,没人寻到这里来,我和莲花待在这个山洞里,肚子里未进一粒
米,只能喝洞顶上滴下来的水充饥,但水毕竟是水,代替不了粮食的作用,我已
经没有力气再骂她、凶她了,只是软软地躺在她怀里,她安静地抱着我,时常流
下眼泪滴在我脸上。

  我问她:「莲花,你父母疼爱你吗?」

  「疼啊!怎么会不疼?他们就我这么一个女儿,不疼我,疼谁呢?」

  「那为什么他们到现在都没来寻你呢?」

  「寻了!一定寻了,只是还没有寻到这里吧!」

  莲花很坚定地说,脸上洋溢着一抹幸福的笑意,这丫头,就真的不怕死吗?

  两天一夜了,就未曾听她抱怨过李媒婆一句,也未曾见她表现出死亡的恐惧
感,或许是她自知害了我,出于内疚之心,所以不敢在我面前表现出来吧!

  我不相信,世上会有不怕死的人!她莲花也绝不可能例外。

  一夜又过去了,约莫到第三天的下午时分,我隐隐约约听到洞口的上面传来
细细碎碎的脚步声,此时此刻听到这样的脚步声,太动听了,太让人兴奋了。

  我高兴地从莲花怀里挣脱出来,双手摇晃着她的肩膀说:「莲花,你听到了
吗?上面有脚步声,你可曾听到了?有人来救我们了,真的有人来救我们了。」

  「听到了!」

  莲花强撑着淡淡的笑,对我说,「送儿,你可以出去了!你不会死在这里了。」

  当时我被喜悦冲昏了头脑,不曾细想她话里的弦外之音,如果当时我能够听
出来,一定不会让她……

  上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这脚步声迈得很急促,很慌乱,似乎来人至少有
三四个,一定是王叔叔他们,他们寻到这里来了!哈哈……

  我冲着洞口的上方,喊道:「我们在这里!在这里,快来救人呢?」

  很快,洞口上方探出了几个人头,其中一个就是王叔叔,其余的都是本村的
村民,当王叔叔看到我们时,高兴的都快哭了。

  其中一个村民从上面丢下来一根绳子,我抓紧了绳子,被他们提了上去,终
于脱险了,这一次又是死里逃生,庆幸又逃过了一劫。

  「莲花!你快抓了绳子,我们把你提上来。」

  村民们对莲花喊道,我探头望洞里看去,只见莲花兀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并没有要去抓绳子的意向。

  不会吧!难道说她一开始就没有想活着出去吗?

  PS:亲们,莲花的故事即将结束,后面的香艳人物,暧昧的故事将粉墨登
场,敬请继续关注我的桃花朵朵开,在此向各位鞠躬了!感谢支持!

  正文77。吃不饱的母老虎「莲花!你个死妮子,愣在那里干嘛?」

  王叔叔看着洞底无动于衷的女儿,由于着急,由于担心、生气,便张口就骂
了出来,「你是不是想死在里面呢!你知不知道,你失踪的这几天,你娘都急出
病来了,现在还躺在床上,下不来呢。」

  「对不起……」

  莲花眼里流动着晶莹的泪花,抬头望着洞口上面的父亲,哽咽着说,「俺爹!

  女儿不孝,女儿已经不打算出去了,你就让女儿在这里面安静地死去吧!是
我害了送儿差点死在这里,我以后没脸见他了,也不想再活下去了。「

  「莲花,你不要这样,我不怪你,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嘛?你快点抓住绳
子,让他们把你提上来。」

  听到莲花有寻死之心,我担忧地冲她喊道。

  其实我已经不怪她了,真的不怪她了,这两天两夜,她怕我睡死过去,总是
每隔一段时间就喊醒我一次,然后絮絮叨叨给我讲起许多我们小时候的事。

  后来我饿得动不了了,她就用嘴巴接了洞顶上滴下来的水,然后一口一口喂
进我嘴里,她怕我躺在冰凉的地上会受凉,就坐下来,将我整个人都抱在怀里…

  …

  如果没有她的照顾,凭着我卑微的生存意志,早活不下去了。

  「莲花!你听到了吗?送儿不怪你了,你干嘛还要寻死觅活的呢?听话,快
乖乖地抓了绳子,你娘在家还等着你回去呢?」

  王叔叔一边劝慰着自己的女儿,一边朝旁边的人使了使眼色,示意下去一个
人,强行把莲花救上来。

  「不要下来!你们谁要是下来,我现在就撞死!」

  莲花察觉到洞口上有人准备下去,忙大声威胁道,并作势要撞墙的样子。

  那准备下去之人,也不敢有任何动作了,只得乖乖地退到一边,王叔叔急的
不知所措,一会看看下面的女儿,一会看看我,似在向我寻求主意,可我能有什
么主意呢?

  「莲花呀!你到底怎样才愿意上来呢?你是不是要急死爹爹呢?」

  王叔叔说到这里,几乎急的快要哭出来了,他或许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的
女儿会如此轻生吧!

  好端端的日子不过,干嘛要寻死呢?

  「俺爹!其实女儿早就不想活了,别人的嘲笑,别人的冷眼,别人的忽视…

  …这些女儿都受够了,女儿没什么遗憾的,该做的都做了,你照顾好俺娘,
女儿走了。「

  莲花说完,深深地望了我一眼,我不懂她这个眼神里要说什么,接着看到她
朝后退了几步,然后朝洞壁上撞去……

  「不要!……」

  王叔叔、我、以及身边的几个村民同时惊慌地喊道。

  所有人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莲花朝洞壁上撞去,却拦也拦不了……尔后看到
莲花安静地躺在了地上,额头上汩汩地流下血水,刹那间便血染了一大片地方。

  她死了,她是抱着必死之心,耗尽了生命最后的力气撞上去的,我心里陡然
感觉有一把冰凉的手术刀,在解剖着自己的良知。

  是我!是我,送她去死的罪魁祸首是我,如果当初我对她没有那么多的忽视、
讨厌、冷落,如果当初我能够给予她一丝丝关心……她至于要寻死吗?

  如果刚刚,我能在她死之前,答应娶她,我想她一定不会死去,可是我没敢
说出来,我怕她会当真,怕她再纠缠我,我怕真的要娶她,那样的话,还不如让
我去死呢!

  如果说李媒婆是那个卖刀子的人,而我就是那个拿着刀子刺进莲花身体的人,
是我害了她,我的良心上怎能安生呢?

  王叔叔在看到自己女儿撞墙的瞬间后,就已经晕了过去,莲花的尸首已经被
那几个村民弄了上来,我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抱着她还有余温的尸首,哭了,
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了下来。

  「莲花!你怎么这么傻呢?我已经不再怪你了,真的不怪你了……」

  一句话没说完,我就已经哭得说不下去了。

  一天后,莲花入土为安了,我跪在她的坟茔前说了很多话,烧了很多纸钱,
但这些只能了表我对她的歉意,却无法使自己的良心能够真正得到解脱。

  且说我从莲花的坟茔离开后,便马不停蹄地朝腊梅婶子家赶去,几天前,她
回了娘家,说要帮我带回来她姑娘时交好的姐妹,如今早该回来了吧!

  她临走时说过,最快当晚就回来,最慢也只是两三天,现在都过去四天了,
她让我乖乖地待在家里等她回来,我也没听她的话,不知道她会不会生气?

  当我推开腊梅婶子家的大门后,迎面就扑过来一阵女人的笑声,听这笑声很
陌生,但却很猛!感觉像是一头永远吃不饱的母老虎,难道这就是腊梅婶子带回
来的姐妹吗?不知道相貌如何?有没有腊梅婶子操起来那么带劲呢?

  看来今晚上又可以大展一番拳脚了,刚刚从莲花死去的悲痛中复苏过来,现
在我需要一个女人来帮我驱散心理上的阴霾之气。

  正文78。大浪淘沙从三步S赵怀孕、兔儿姑娘、腊梅婶子、冷含香、到已
经死去的莲花,屈指算来,我已经完成了五个任务,距离六十三还很遥远呢?

  现在不知道腊梅婶子给我带回来的女人是何方神圣?不过听这笑声有着惊涛
拍岸的气势,不会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吧!那样的话,我玉面小旋风精子的储
存量不知道够不够这女人挥霍的。

  「婶子!送儿回来了。」

  我冲着里屋的方向扬声喊了一嗓子,里面的笑声戛然而止,比他妈的孙猴子
的定身法还灵敏呢!

  紧接着听到一串急促的脚步声,腊梅婶子从里屋走了出来,看到我时,首先
送给我一双白眼:「送儿,婶子临走时是怎么告诉你的,让你在家乖乖待着,你
怎么跑得无影无踪了,快说!又去了哪里?」

  我含笑着走到她面前,小心翼翼地问她:「婶子几时回来的?」

  「回来一顿饭的工夫了,回家就没看到你人影,婶子是出去帮你办事的,你
也不替婶子好好顾家,若是短少了东西,你可担待不起的。」

  她秀眉微微蹙着,一双巧目顾盼生姿,颇有韵味,她这个样子,还真是好看。

  原来她刚回来没多久,怪不得莲花死了这么大的事,她都没有听说,她如果
听说了,自然不会有此一问。

  我便简单地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的经过向她叙述了一遍,她听后甚是愕然,
呐呐地道:「看不出莲花那丫头对你如此痴情呢?不过最可恶的还是那闪电嘴李
媒婆,这妖婆子不把你整死,是不会罢休的。」

  「是啊!李媒婆的账,送儿早晚会给她算清楚的,不过眼下当务之急,是完
成桃花仙子交代的任务,等保住了命,再找妖婆子算账,也为时不晚。」

  现在我只能咬掉牙齿和血吞,一笔一笔血海深仇,我都在心里给李媒婆记着
呢?到时候十倍百倍地再还给她。

  腊梅婶子点点头,也没再多问,而是转移了话题,对我说:「送儿,婶子给
你带回来一姐妹,就在里屋坐着呢?我已经给她说好了,要不是她家里事多,我
们早该过来的。」

  她说着便摸了摸我的脸,甚是疼惜地说:「你看你,这几日被困在山洞里,
人都瘦了一圈了,婶子要好好给你做些营养的菜,一定把那些瘦下去的给补回来
不可。」

  听她这样说,我眼圈有些泛红,又不想让她看到,便吸了一下鼻子,说:
「婶子,麻烦你了,为了救送儿的命,婶子还巴巴地给送儿介绍女人……」

  「哎呦!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学这么肉麻了,只要能救你的命,婶子什么都
愿意去做,你可是婶子的心肝宝贝哦!」

  说完,她伸手在我脸蛋上扭了扭,「哎呀!你看脸都瘦成一张皮了,没点肉
感了。」

  我笑了,问她:「婶子,你带回来的姐妹,有什么来头吗?」

  腊梅婶子突然压低声音,嘴巴附在我耳边窃窃地说,「我这姐妹床上的活可
是极棒的,在她那旮旯人称『大浪淘沙』,可见有多厉害了,你一定要悠着点哦,
可别被她吸干了。」

  「大浪淘沙!」

  我下意识地重复一句,什么意思?难道说这个女人在床上的时候,会像大浪
淘沙一样,把男人骨头缝里残留的一点精气也给洗刷干净吗?

  怪不得,从她的笑声里,我会听出惊涛拍岸的气势呢?原来这女人属于浪做
的,她别一浪把我拍死就成,只要死不了,我就敢上她。

  「反正不管怎么说,你注意点就行,等你采了她的阴柔之气,明天婶子就送
她回去,可不能让她在这里多待,要不然会把你吸成一张纸的。」

  腊梅婶子不放心地叮嘱道。

  「嗯!送儿心里有数了,婶子就请放心吧!」

  「好!那你快些进去吧!我们娘俩在外头说半天了,别让人家等急了,婶子
去锅屋给你做饭去。」

  腊梅婶子说完,转身去了锅屋,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看我,眼神里掠过复
杂的情绪。

  是啊!我明白她的心情,她一直视我为她的亲生儿子,如今她这个做母亲的
却要为儿子介绍女人做媾和之事,换了谁,心里也不会好受的。

  我走进里屋,看到床头上坐了一女人,那女人两腿交叠在一起,两个胳膊懒
懒地抱在胸前,她看上去年纪和腊梅婶子差不多,只是长相没有腊梅婶子漂亮,
却也有三分姿色。

  最重要是她的气场特别厉害,我刚进去,就能感受到她身上有一股无形的气
势朝我扑过来,乖乖!不愧是人称「大浪淘沙」这还没开始浪呢?她已经开始淘
了。

  真不知道,待会和她在床上翻云覆雨之时,会是怎样的一种活色生香的场面?

  正文79。细水长流地开始且说我走进屋里,看到一女人坐在腊梅婶子的床
头,姿势甚是慵懒,但慵懒中却透着一股S气逼人的气势,无形中我被这股气势
震到了。

  「哎呦喂!你就是送儿吧,腊梅这两天在我耳朵边总是念叨着你,我耳朵都
快听出茧子来了呢?」

  女人见我走进来,便用一种床上叫魂的声音冲我爽朗地笑道。

  这还没开始干呢?怎么声音里就诱惑着高~ 潮的味儿,听得我末梢神经都起
了鸡皮疙瘩,看来这女人比腊梅婶子的风流指数还要高出数倍。

  用刘麻子叔叔交给我的看面相之术,我隐约看出这女人眉目之间透露出来的
信息,应该是那种,既会风流、又会发S断肠,还会秋千晃晃的女人吧!

  可苦了那个娶她的男人了,不只娶了一个媳妇回家,还等于是买一赠一,娶
了一个绿帽子加工厂的女厂长,不过是民营的而已,一年四季不缺帽子戴了,只
是颜色始终是绿色的,怪单调的。

  「你是大浪……」

  说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太不礼貌了,便赶紧改口说,「你是腊梅婶子的好
姐妹吧!她在我面前也经常提到你,说一个男人要是一生当中没领略过你的风采,
那这个男人这辈子也等于是白活了一场。」

  「哎呦喂!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嘴皮子倒是甜死人呦,快过来,让婶子好好
看看你。」

  她仍旧是那种叫魂的声音,冲我摆手,示意我到她面前。

  这女人怎么每句话的起始句就是「哎呦喂」呢?腻死人了,听得我骨头一阵
一阵地酥麻,脚步都快迈不动了,好不容易走了两步,却像是踩在棉花上。

  幸而距离她也只有三四步那么远,再远的话,怕是我要爬着才能到她跟前了。

  我端端正正地站在她面前,她伸出手,开始从我的头发,摸到我的额头,再
摸到我的五官,然后笑吟吟地评价道:「哎呦喂!真是好细致的五官,好俊俏的
模样,怪不得腊梅这么喜欢你呢?换了我,也会把你天天含在嘴里的。」

  摸过我的脸部之后,她的手滑过我的脖颈,然后停留在我的胸口上,慢慢地
磨蹭,纤细的指尖如白骨精的爪子,透着血腥的恐怖感,我真怕她一抓之下,我
的心儿会被她活生生地掏出来。

  她手指在我胸口停留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然后顺着腹部下滑,像老鹰捉小
鸡似地,突然抓住了我的宝贝,又开始叫魂了:「哎呦喂!看不出来哦!年纪不
大,家伙挺大的吗?我喜欢,碰了那么多男人,还没碰过这么英俊,这么年轻
『有为』的小伙呢?腊梅果然没有说错,我来这一趟,来值了。」

  她嘴巴吐出「有为」二字的时候,音色明显与众不同,我自然明白,她是在
夸赞我的J巴!若不是为了要采她,我是没兴趣听她在这里「哎呦喂」的,说个
话不正正经经说,非要搞的像叫魂,也不管人受不受得了。

  我保持着僵硬的微笑面容,但容忍的底线已经快被她逼到了爆炸的边缘,她
一遍一遍,爱不释手地隔着我的裤子抚摸着我里面的翘楚,在她不厌其烦的挑逗
之下,我暴硬的程度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也不知被她这样揩油了多久,后来她又把我身体转了一个方向,一双纤细的
手落在我屁股上,又是捏,又是按的,靠!她这是出来买猪肉啊!还挑来挑去的。

  腊梅婶子给她说清楚了吗?就是靠个比而已,靠完之后,我拔吊走人,她提
上裤子开路,就这么简单的事,她怎么搞得像是武则天在选男妃呢!

  我没兴趣陪她这样耗下去,蛮横地转过身,一把将她压在床上,就开始扒她
的衣服,这时候又听到她叫魂的声音:「哎呦喂!能不能别这么猴急呢?操爱是
要培养情调的,我这人不喜欢男人粗暴哦!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她毕竟是腊梅婶子的姐妹,听她说会生气,我便投降地举起了手,不再粗暴
地扒她的衣服,但口气上却很不客气地对她说:「你到底还要不要玩了?」

  「哎呦喂!玩嘛?玩嘛?谁说不玩了,只是我这人不喜欢粗暴地开始,我喜
欢细水长流地开始,然后循序渐进,慢慢到达狂风暴雨的境界。」

  她继续在叫魂,我听的几乎要肝肠寸断了,若不是怕辜负腊梅婶子的一片心
意,我真想甩门而去的,这种三十多岁的女人,还拿自己是小姑娘一样,没命地
发嗲,真受不了她。

  不过她说得似有几分道理,不愧是风月场里的高手,我在她面前太稚嫩了,
因为太着急开始,往往是领略不到操爱的真谛的。

  我强压住内心的不耐烦,等待她所说的细水长流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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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80。飞流直下在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姓名之前,我们暂且称呼她的诨名
吧!腊梅婶子不是说她叫「大浪淘沙」吗?好吧!那就大浪淘沙吧!

  我且看看!她是如何大浪淘沙的?

  我松开了手,双膝屈在床上,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大浪淘沙,听够了她「哎
呦喂」的叫声,有那么一瞬间,我很想把J巴塞进她的嘴巴里,塞的满满的,让
她再也无法「哎呦喂」没见过这么嗲的女人,更没见过一个三十多岁还这么嗲的
女人,我承认在床上的时候,女人适当的发嗲,会刺激男人的大脑兴奋领域,但
如果嗲过头了,只会让男人反感。

  她不是说要细水长流的开始吗?靠!老子就奉陪她的细水长流,我一动不动
地屈膝在床上看着她,等待她接下来的指示。

  她暧昧不明地瞪了我一眼,耳边再次传来她腻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哎呦喂!

  我说不喜欢男人粗暴,也没说让你一动不动啊!你这样像根木头似地杵在这
里,还有什么情调可言呢?「

  我快疯了!真的快疯了!我强压住内心沸腾的火苗,伪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
笑容,说:「我不是在等候你的差遣吗?你不是说要什么细水长流吗?我不懂这
个过程,所以等你教我呢?」

  「哎呦喂!看不出年轻人挺虚心受教的嘛?这样好!这样好。」

  她咯咯地笑了,笑的像一朵被马蹄践踏过的残花。

  明明裤裆已经惹火了,她还要什么狗屁细水长流?明明我刚才的话是在讽刺
她,她都听不出来吗?她还真以为我在虚心向她求教呢?

  「哎呦喂,你别这样杵着了,快躺下来,让婶子好好教你怎样才是高品质的
操爱?」

  说完,她按住我的肩膀,推我躺了下来。

  我安静地躺在床上,任凭她一层一层像剥桔子皮似地剥去了我的衣衫,只要
她别再「哎呦喂」了,凭她怎么做,我都可以忍受。

  只见她性感的薄唇吻上了我光~ 裸的脖子,然后用舌尖开路,顺着清晰的脉
络曲线一路吻下去,吻到了我的胸,在我两颗小小的乳~ 尖上来回厮磨……

  她的舌头很凉也很滑,像是刚从地洞里爬出来的一条蛇,别说,被她这样舔
弄一番,还挺舒服的,我禁不住生理的渴望,发出了嘤咛之声。

  「哎呦喂!怎么样?舒服吧!这就是舌头的妙用哦,我现在给你演示一遍,
你可要好好记住哦……」

  她一边吻我,一边说着,只可惜她说了半天,说了什么,我当场全忘了。

  我怕听到她叫魂的声音,这种声音乍听上去,就像是在给你挠痒,可如果听
多了,浑身就如同爬满了蚂蚁,一口一口在咬着你的皮肉,使你恨不得将自己投
进油锅了,和蚂蚁来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撩拨过我的胸之后,她的舌开始像一张网,大面积地在我肌肤上滑行,最后
定格在我的宝贝上,慢慢地吸食、舔弄、自由地吞吐……

  我体内的欲火彻底被她勾了出来,大有燎原之势,可她依旧慢慢腾腾地折磨
着我,这女人怎么了?做个爱而已,有必要搞这种形式主义吗?

  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在我准备爆发,要将她压在身下的时候,她终于步入正
轨了,速度地脱去了自己的裤子,然后两腿在我身上叉开来,一口吞没了我的所
有。

  我尽情地享受着她在我身体上自由驰骋的快~ 感,唯一受罪的就是两只耳朵,
被她叫魂的声音折磨的快要崩溃了,我见过会的女人,但没见过像她这种会把人
叫的死去活来的女人。

  这女人够S够浪够淫~ 荡,还够湿够潮够疯狂,我的宝贝淹没在她的洞中,
就像是泡在一口温泉里,够滋润。

  她时不时变换着姿势,我所能记起的,除了「观音坐禅」、「貂蝉拜月」、
「西子浣纱」、「飞流直下」外,其余的便叫不出名字了。

  虽然当初刘麻子叔叔教了我房中术七十二式,但那时候我太过懒惰,所以能
掌握住的并不多,看来,此刻在我身上正匍匐前进的女人,比之刘麻子叔叔有过
之而无不及了。

  这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操爱,一直干到双方大汗淋漓才接近尾声,我绵软地
躺在床上,感觉自己骨髓里的精气都被她榨干了,最要命的是她最后使出的一招
「大浪淘沙」只几个回合,我便缴械投降、彻底玩完了。

  第二天一早,腊梅婶子就送走了这个「哎呦喂」的女人,腊梅婶子怕我和这
个女人做多了,会被对方吸成一张皱巴巴的纸儿,所以才不敢多留这个女人。

  接下来的数十天,腊梅婶子陆陆续续把她认识的女人统统游说过来供我采集,
我几乎每天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女人睡着,还有腊梅婶子伺候着,奶奶的,比神
仙还快活呢?

  这数十天里,在腊梅婶子的牵线搭桥的帮助下,我完成了八个任务,距离六
十三越来越靠近了,然而正当我喜不自胜的时候,谁能想到一场噩梦正渐渐逼近
我们。

  正文81。妙不可言这天早晨,我从腊梅婶子酥软的怀里醒了过来,打了一
个长长的舒服的哈欠,转眸看到她睡得正香,整齐的刘海半掩着她光洁白皙的额
头。

  不施粉黛的脸上少了平时的冷艳,却另有一副天然去雕饰的美,她身上即便
不用香水,也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幽兰体香,安静地欣赏着她,只几秒的时间,
下身就有了反应。

  我碰了碰自己开始渐渐发硬的宝贝,暗骂了一声没出息!昨夜刚刚才吃饱喝
足,怎么一大早又开始贪恋春色了。

  腊梅婶子一定是累了,最近这段时间她东奔西跑,帮我联络她旧时的姐妹,
真是辛苦了!而我呢?我又为她做了什么?除了每夜索要她的身体之外,几乎就
没对她做过什么。

  还不知道杨叔叔什么时候回来?论说他出去干活也有好些日子了,为何迟迟
不回来看看腊梅婶子呢?他还当不当腊梅婶子是他媳妇了,就算不回来,也该写
封信问候一下吧!

  难道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吗?难道外面的女人很诱惑吗?家里放着这么一位如
花美眷,杨叔叔居然也不惦记着,这一走几个月,杳无音信。

  我知道腊梅婶子虽然嘴上咒骂自己的男人干脆死外面算了,但她心里不是这
样想的,我时常偷偷瞧见她抱着和杨叔叔结婚时的合照,暗自神伤。

  是的,杨叔叔是丑八怪,而且是红杏村出了名的杨二丑,当年腊梅婶子是不
情不愿嫁给他的,但两人结婚毕竟这么多年了,没有夫妻之情,也有亲情吧!试
问一个亲人走了几个月,不知死活,家人会不担心吗?

  即便我能在身体上满足腊梅婶子,不至于让她的一亩田荒废了,但心理上,
她始终把我看成是她的孩子,我不能完全代替杨叔叔的位置。

  不过自从腊梅婶子和我有了真正的男女接触之后,她就改了风流的本性,不
再与村里任何男人发生肢体关系了,当然这也正是我所希望的,我才不要她的身
体再被别的男人碰呢?

  提到风流二字,我又不得不想到了禽兽村长,他和腊梅婶子做了多年的姘头,
如今腊梅婶子完全站到了我这边,将他永远踢出了姘头的大门外。

  说也奇怪,他许多日都不曾来找过腊梅婶子了,我们还想从他嘴里套出一些
话呢?难不成,这禽兽已经有所察觉了吗?还是在悄悄和李媒婆策划着什么阴谋?

  好将我斩草除根?

  我还没有正面和他们撕破脸,但双方敌对的关系却暗潮涌动着,自从上次禽
兽村长被腊梅婶子灌醉之后,听他说我的父母是被李媒婆害死的,其余的他什么
都没说,就不省人事了。

  哎!总之以后万事要小心,说不定他们就在我身边埋伏了什么危险人物呢?

  莲花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差点将我困死在山洞里。

  一大早提禽兽村长干嘛!扫兴!由于思想的转移,刚才硬起来的宝贝,现在
完全软了下去,靠!这家伙硬也匆匆,软也匆匆!

  我抛开所有的想法,一手支着脑袋,继续安静地欣赏着腊梅婶子的睡颜,她
皮肤很白,不用化妆也很白,可她偏偏喜欢化妆,每天早晨起来后,做的第一件
事情就是化妆。

  她的眉又细又弯,像是初一的月牙儿,她的鼻子很翘,她的嘴唇很薄,她的
耳朵有长长的耳垂,她粉白的脖颈里,有一个黑黑的性感的痣……

  这样细致入微地观察一个女人,我下面很快又硬挺了起来,便情不自禁地伸
出手,探进被子里,抚摸着她胸前傲人的柔软,好舒服的两个馒头,有股躁动的
温暖顺着指间大幅度地蔓延开来。

  她浑身是赤~ 裸的,我们睡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会让彼此身上有任何衣物
的阻挡,用我的话说,这叫赤诚相待。

  此是她是侧身而睡,面朝着我的方向,我手上忍不住加大了一些力度,但只
是手上过瘾了,又不觉得满足,便把嘴巴也钻进了被子里,含住她上面,盛开的
一枚花蕾,放肆地舔弄、磨吮。

  与我而言,从小时候到现在每次吃她的奶~ 子,都像是在吃一顿丰盛的大餐,
即便连一滴水都吸不出来,但享受这个过程,才是最重要的。

  吸允了半天后,见她仍未醒来,我又不满足地将手顺着她的小腹,一路下滑,
探进了她的两腿之间,掠过草原后,落在她的洞府之处,有淡淡的一层暖意,有
淡淡的一层湿意,在我指间环绕。

  美得妙不可言!爽得前所未有!

  正文82。幽深之中从未这般细致入微地去抚摸腊梅婶子,更未曾趁她沉沉
睡着之时下手,这种感觉竟是一种空前绝后的吸引。

  我沉浸在这种美好的感觉里,慢慢地又不满足于只是在她洞门外徘徊了,于
是食指与中指并拢,探进了她的幽深之中。

  与我而言,那里面是一个未知的世界,会有什么样的奇遇,我并不知道,但
又不想就此撤离,这样想的时候,不知不觉,手指又多进入了一截,直到完全淹
没。

  突然她双腿用力夹紧,同时里面也开始缓缓收缩,我以为她被我弄醒了呢!

  便把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目光落在她的面孔上,只见她双眼闭着,睡得依
旧很沉很香,像个嗜睡的婴儿。

  我继续爱不释手地在她「琅嬛福地」里搅动,就像一个贪玩的孩子,突然得
到了一件心爱的玩具,总是把玩不厌,却又害怕一不小心被别人抢了去。

  不多时,便清晰地听到她的福地冒出了潺潺的流水声,很悦耳很动听,却也
很魅惑很放纵,我身体开始燥热起来,下面涨得难受,急需想要了她。

  「送儿!你干嘛呢?」

  她慵懒的声音乍然响起,同时见她翻了一个身,换成平躺的姿势,而我的手
指还停留在她的夹缝里,并未来得及抽出来。

  「哦……没干嘛!」

  我赶紧从她洞府里抽出手,有些局促地问她,「婶子醒了吗?怎么不多睡一
会呢?」

  「你这样撩拨婶子,婶子就是想睡也睡不了了。」

  她颇有深意地剜了我一眼,嗔怪道,「好一个贪吃鬼,昨晚上刚做过,这一
大早又憋不住了吗?」

  「像婶子这般极致的一个美人儿,送儿就是和婶子做了一辈子,怕也是不能
满足了。」

  我一边说,一边分开她的两条腿,准备把自己的一杆长枪送进她的身体里。

  她突然夹紧了双腿,故意抻着我,挑衅似的说:「婶子就不让你进来,看你
能有什么办法?哈哈……」

  「好啊!婶子,别以为你夹紧了腿,我就没办法了。」

  说着,我伸出手,在她胳肢窝里挠了挠,她花枝禁不住不停抖动,顿时香艳
纷飞,满室春光涌动。

  「送儿!我的好送儿……你快别闹了,婶子受不了了,咯咯……」

  她开始求饶,两腿却未曾分开,并且比之前更加收紧了。

  「只要婶子乖乖地叉开腿,送儿就不闹了。」

  「好吧!好吧!婶子听你的。」

  她收紧的腿终于叉开了,就如同一朵含苞的花,刹那间迎着春风绽放出了诱
惑的花蕊。

  就在她叉开腿的瞬间后,我一杆暴硬便不差分毫地进入了她的身体里,直抵
她的最深处。

  「嗷……」

  她畅快地叫了出来,把生理的反应演绎的入木三分,恰到好处。

  「这是送儿一大早送给婶子的大礼,不知婶子可满意吗?」

  我听着她舒服的叫声,看着她丰富的快要溢出水来的表情,一方面轰炸她,
一方面调侃道。

  「满……满意……嗷……唔……送……儿……」

  她字不成字,句不成句地说,这应该是她的生理给出的答案。

  屈指算来,我也和十几个女人在床上缠绵过了,但惟独和腊梅婶子每每享受
床笫之欢时,才是最幸福的,最兴奋的,最惬意舒畅的。

  她想要的,我能满足,我想要的,她也能配合完成,这就是最完美的做~ 爱
了吧!……

  结束了欢爱之后,我从她身体上滑下来,酣畅淋漓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
动了,她望着我,眉目之间似有一抹心事,我问她怎么了?

  良久之后,她缓缓地说:「送儿,婶子认识的姐妹都给你介绍完了,以后怕
是帮不了你了,怎么办?」

  我笑了笑,安慰她:「没事,婶子已经为送儿做了很多了,剩下的,我自己
可以搞定,放心吧!一年里,我一定会完成任务的,我会好好地活下去,以后还
要留着小命孝顺婶子呢?」

  她可能被我的话感动了,眼眶里挂满盈盈的泪水,只差没有流下来而已,接
下来,她便紧紧地抱住了我。

  为了继续下一个任务,我暂时离开了腊梅婶子的家,但下一个目标在哪里呢?

  脑海里茫然一片。

  此时我站在村中心的路上,这条路来来回回的村民比较多,我在心里默数着,
如果第一个出现在我眼前的女人,不管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抑或是泼妇母夜叉,
我就把她列为下一个采集的目标好了。

  站了半天,陆陆续续从我身边过去的都是带把儿的爷们,竟没过去一个下身
是圈圈的人儿,不由得开始着急起来。

  就在我等得已经不耐烦的时候,终于看见对面走过来一个婆娘,但见这婆娘
一身花红柳绿的衣衫,甚为惹眼,待婆娘走近时,我定睛一看,不由得倒抽了一
口冷气。

  正文83。泼妇女王这不是几年前跑到腊梅婶子家大吵大闹,后被腊梅婶子
当众脱去衣服的泼妇女王——王秀云吗?怎么会是她?她怎么会第一个出现在我
的视线里,难道说冥冥之中注定我和她有一次鸳鸯情分吗?

  她可是腊梅婶子的冤家对头,这几年没少找过腊梅婶子的麻烦,还经常在村
里散播谣言,说腊梅婶子之所以不能生育,就是因为太风流了,被男人靠得次数
太多,以至于靠烂了子~ 宫,才无法孕育胎儿的。

  这么下流无耻露骨的话,找遍整个红杏村,也只有她这个泼妇女王才可以说
出口吧!怪不得有顺口溜这样唱她:泼妇女王王秀云,一片毒舌天下闻,撒泼骂
街是能手,嘴上无德红杏村。

  她嘴上无德在红杏村是出了名的,要说做事泼辣她不是腊梅婶子的对手,但
要说纯属骂架,就无人是她的对手了,一片毒舌,简直连苍蝇、蚊子、跳蚤都能
骂得气绝而亡。

  听村长媳妇说,我婴儿时曾被她奶过几回,论说受过她的哺育之恩,我该对
她感恩戴德的,但只因她嘴巴太坏,总是诋毁腊梅婶子,以至于后来每每见了她,
心里就莫名的对她有种排斥的情绪,就算对面相遇,也只是不咸不淡地招呼她一
句就过去了。

  现在她已经距离我很近了,我忙笑着迎上去,甜腻腻、热乎乎地喊道:「秀
云婶子,你这是准备去哪里呢?」

  不要误会,我可不是真的在讨好她,只是为了要采她的阴柔之气罢了,要不
然,我不会是这副嘴脸去招呼她的。

  况且她家里还有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儿,名叫麦穗,听说已经定亲了,过几天
就是出阁之日,我正盘算着把她们母女一并拿下呢!

  「这不是送儿吗?」

  她有些不屑地瞥了我一眼,阴阳怪气地说,「我还以为你不认识婶子了呢!

  平时见了婶子也没见你笑脸相迎,今天是怎么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靠!这女人,嘴巴一张,就让人受不了,若不是想她们母女的好事,我才懒
得奉承她呢?但现在不奉承不行,只得压住心里的火,赔笑道:「婶子说哪里话,
送儿怎会不认识婶子呢!当年,送儿还是嗷嗷待哺的婴儿时,若不是婶子大恩大
德喂了几回奶水,怕是送儿早饿死了。」

  「哎呦呦!瞧瞧!这孩子嘴巴真甜,说的婶子心里美滋滋的。」

  她脸上的表情温暖了些,但很快,这种温暖便烟消云散。

  只听她转而冷言冷语地说:「你不是和丁腊梅那S货走得很近嘛?她对你就
是再好,也挤不出半滴奶水喂你啊!听说她一直想认你做儿子,她倒是会拣现成
的,别人奶大的孩子,她还想认了去。

  「自己没本事生养,还不是因为缺德的风流事做的太多了,今天勾引东家的
男人,明天勾引西家的男人,劝你以后还是少接触她吧!万一哪天她风流劲上来
了,小心连你一块弄上床了,哈哈……」

  她明知道我从小到大和腊梅婶子走得比较近乎,她却故意在我面前奚落腊梅
婶子,我真想一巴掌甩过去,非打得她鼻青脸肿,裤裆流脓不可!嘴巴也太坏了!

  可我现在不能这么做,在未采她之前,我只能陪着笑脸,不只要陪着笑脸,
为了取得她的好感,我还要赞成她说的话是对的,还要在她面前说自己已经和腊
梅婶子断了关系,永不再来往了。

  我连连点头,说:「是!是!婶子说的是,腊梅婶……不!是丁腊梅,那种
女人风流成性,我怕被她带坏了,所以以后再不会去她家了,也不会和她有任何
关系。」

  「这样才是好孩子嘛!那种破烂的S货,你早该和她断了关系的,活该她嫁
了一个最丑的男人,活该她一辈子不能生育,这都是报应。」

  她说着说着,又开始骂上腊梅婶子了,我不想再听下去,便赶忙转移了话题,
说:「婶子,听说麦穗姐过几天就该出嫁了,现在家里一定很忙吧!不知道送儿
能不能去婶子家帮忙几天呢?」

  「你这鬼灵精!」

  她伸手戳了一下我的额头,「说的倒好听,明明是想去婶子家蹭几天饭吃,
却巴巴地说是为了帮忙,也好!念你从小是个孤儿,怪可怜的,好不容易成家娶
了媳妇,媳妇又……哎!不说了,婶子家也不在乎多添一双筷子,你想去就去吧!」

  「谢谢婶子!婶子真好!」

  我拉着她的手甜蜜蜜地叫道,但心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我顺利地打入了她的阵营之中,接下来会不会顺利地采了她?又会不会顺利
地采了她的女儿麦穗,一切还都是未知数。

  正文84。有女叫麦穗当我听到王秀云答应收留我几天的时候,便忙不迭地
对她连连说着谢谢,那口吻近乎撒娇卖乖,其实内心里是极度讨厌她的,就因为
她那张可以熏死黄鼠狼的臭嘴。

  可如今为了采她,为了接近她的女儿麦穗,我又不得不佯装出一副献媚的表
情,这模样让自己看了都觉得恶心。

  她听后心情颇为舒畅,拍了拍我的脑袋瓜子,语气不重不轻地说:「行了!

  别撒娇了,婶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做孩子的娘了,若婶子不答应你,
你是不是会在心里骂婶子坏了?「

  即便我不骂她坏!她也已经坏了,只是她自己没有知觉罢了!

  「送儿,你自己去婶子家吧!婶子还有事情要做,就不领你去了。」

  说完,她便转身走了,一身花红柳绿的衣衫飘然而去,是她女儿要出嫁,又
不是她,干嘛穿的像是新媳妇似地,切!老黄瓜刷绿漆——装嫩。

  我不再看她远去的背影,迈开脚步朝她家而去,从村中心的大路,到她家并
不远,只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我推开大门,径直走了进去。

  抬眼看到一妙龄少女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只见她坐一小凳子上,面前放了一
个大大的塑料盆,盆里放满了脏衣服,袖子挽到了手肘之处,裸露出一截莲藕似
的手臂,一双纤细葱白的小手在搓衣板上娴熟地搓着衣服。

  她长长的秀发在后面扎了一个马尾,额前有几缕不安分的发丝老是遮挡了她
的眼睛,于是她用手背朝后拢一下,便继续埋头搓着衣服,她似乎并未发现我的
存在。

  我突然来了兴致,便蹲下来安静地看着她,她就是泼妇女王的闺女名叫麦穗
的,因小时候来她家蹭饭的次数太少,所以和她并不熟稔,甚至说对她的印象几
乎是空白的。

  她专注地洗着衣服,发丝又遮挡了她的眼睛,她再次用手背拢了下,这时候
我看到她额头上有细细的汗珠儿,这种原生态的朦胧之美,突然摄入了我的眼睛
里,使我情不自禁地想入非非了。

  但能不能采了她的处子之身,我一点把握都没有,这样一个不谙世事,密封
在自己桃花源里的女孩子,是最难掳走她芳心的,再说,几天后就是她出阁之日,
她又怎会在这关键时候,把自己的处子之身弄丢呢?

  这样想的时候,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她可能是听到了有人叹息的声音,便
抬起头来,转脸发现了我蹲在她的不远处,大吃了一惊,愕然地看着我,问:
「你怎么会在我家里?」

  「我……」

  我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脑袋用力地想了想,说,「哦!过几天就是你的
大喜之日了,秀云婶子让我过来帮帮忙,顺便沾点喜气,嘿嘿……」

  她没再问下去,低下头继续洗她的衣服,我站在她面前,眼睛居高临下直直
地往她怀里钻,从她微微敞开的领口,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她胸前一抹白皙的诱惑。

  那个年代,农村的大姑娘里面贴身穿的都是那种小背心,而那些婆娘小媳妇
怕麻烦,有很多干脆什么都不穿,大夏天直接套上一层衣服就可以出门了。

  对男人而言,任何没有碰过的女人,都具有一种吸引力,除非这个女人长相
太难看,身材太垃圾,而我自然也不能免俗。

  我就这么贪婪地看着,只那么一抹鼓起的白皙,就已经让我舍不得拔出目光
了,她似乎感觉到我火辣辣的放肆了,抬起头来,直视着我,冷冷地叱问:「刚
才你眼睛在看哪里?」

  「没……没看哪里啊!就……就是随便看看。」

  我支吾的回答,暴露了我的做贼心虚,我以为她会大发雷霆,没想到她却转
移了话题。

  「你不是要帮忙吗?」

  她伸手指了指旁边的两个水桶,「去挑两桶水过来吧!」

  「哦!」

  我答应着,从她身上移走目光,随手抄起地上的扁担,担着两个空桶出了院
子,心里抱怨道:「靠!死妮子,还真当我是来干活的佣人了,早晚上了你,非
操得你嗷嗷大叫不可。」

  当我把两桶水挑回来的时候,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肩膀上被扁担压得地方
隐隐作痛,她已经搓好了衣服,开始准备洗第二遍了,她叫我把桶里的水倒进盆
里。

  我心有不甘,但又不好发作,便故意使坏,在倒水的时候,搞出很大很夸张
的动作,使得倒下去的水四处飞溅,由于她就坐在水盆旁边,飞溅出来的水自然
打湿了她的衣服。

  「哎呀!你能不能小心点,水都溅我身上了。」

  她躲之不及,忙站起来后退了几步,瞪着我叫道。

  我看向狼狈的她,心里暗喜,但刹那后,我的目光只定格在了她胸前的位置,
衣服湿漉漉地贴着她的肌肤,使得她两个馒头的轮廓清晰可辨,饱满的中间还凸
起了两个圆形的颗粒,甚是诱人,我不禁看得呆了……

            正文第85章冰清玉洁

  且说我目瞪口呆、涎水横流地盯着麦穗胸前被打湿的两块鼓起的滚圆部位,
眼神恨不得漂洋过海、直接穿过她单薄的两层衣服,贴到上面去。最好能像狗皮
膏药似地贴上去,不!狗皮膏药粘性再强,也还可以撕掉,不如直接和她那两坨
肉长…

  正文86。打情骂俏麦穗在涮衣服的时候,我就蹲在她旁边,没话找话说,
只要能和一个女孩子谈得来,那么接下来距离她的心门也就不远了,等到她心门
为你打开的时候,距离她脱光的身体也就不远了。

  于是我问她:「麦穗!你过几天就该出嫁了,你现在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呢?

  紧不紧张?害不害怕?期不期待?「

  她一边忙着手里的活,一边云淡风轻地回道:「不紧张,不害怕,也不期待。」

  「不会吧!」

  我故意张大了嘴巴,假装出一副相当吃惊的表情,说:「怎么会一点感觉都
没有呢?记得我结婚那时候,一想到晚上要和自己的媳妇入洞房,又是紧张,又
是兴奋呢?」

  「……」

  她愣了愣,没有说什么。

  我伸手在她胳膊上,轻轻推了一下,压低声音说:「嗳!你想不想听听我第
一次入洞房的过程啊?没事,你想听的话,我可以告诉你。」

  「不想听!」

  她直接拒绝了我的好意。

  我耐着性子,故作神秘兮兮地说:「你真的一点不好奇吗?过几天你就该入
洞房了,就不想听听别人的经历吗?这样对你也有好处的,不至于到时候手忙脚
乱的。」

  「……」

  她再次沉默。

  靠!这女人还真是传说中的那样,难道说她一朵长在悬崖上的鲜花,就不食
人间烟火了吗?别人怕冒险,不敢攀登她这朵花,我可是特喜欢冒险的,越惊险
越刺激!

  我便继续在她跟前,用暧昧的语言撩拨:「既然你保持沉默,那我就当你是
愿意听了哦!」

  一边说,一边观察她的表情,见她没什么反应,我放下心来,看来她不是很
反感这个话题。

  我接着说:「记得我入洞房的那天晚上,露珠特别害羞,亲她的时候,她嘴
唇都在打着哆嗦,后来我脱去了她的衣衫,她紧张地赶紧用双手捂在自己胸前,
我费了好多唇舌,才将她说通了,等她撤去双手,我就一口下去,含住了她的奶
~ 子,吃的可带劲了,我吃的同时,她就『嗯嗯啊啊』在那里叫唤,像是特别舒
服的样子……」

  「行了!别说了!」

  她扬起手里的湿衣服朝我身上甩了甩,打断了我激~ 情的演讲,「我不想再
听了,下流!」

  我来不及闪躲,身上脸上都被她甩了水珠,心里却在揣测她的意思,她应该
是很想听下去吧!只是不好表现出来而已,女人说不想听的时候,其实是想听,
女人说你下流的时候,其实心里已经在为你动摇了。

  「好吧!既然你现在不想听,那就找个时间再说给你听吧!总之入洞房是很
有意思的一件事情,保准你听了之后,会心神荡漾,兴奋……」

  「让你别说了,你还说。」

  这次,她没有用衣服甩我,而是直接用手撩起盆里的水泼向我,她这是变相
在和我打情骂俏吗?好吧!那我就奉陪到底,于是我也学她的样子,撩水泼她。

  「啊……坏蛋!」

  她惊叫起来,额前的刘海已经湿了,贴在额头上,更突显了她脸蛋的清纯无
比。

  「谁坏了!是你先泼我的好不好!」

  「啊!谁叫你说那些下流的话,不要脸!」

  「谁不要脸了,你过几天也会入洞房,到时候你男人也会亲你摸你的,难道
你们也不要脸吗?哈哈……」

  「你……别在闹了,再闹下去,我又该换衣服了。」

  「好啊!你去换吧!正好我可以去欣赏欣赏。」

  「下流!」

  我们就这样嬉闹着,欢笑声,水声,疯闹声连成一片,像一锅沸腾的杂烩菜,
都说她性格孤傲,但现在看来并不是啊!我只用了半天的时间就和她玩的不亦乐
乎了。

  或许是因为之前她情窦未开,如今马上要出阁了,情窦肯定开放了吧!况且
我是外号玉面小旋风的英俊小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也不可能例外。

  欢闹之后,我们一起把湿衣裳都晾在绳条上,她负责递给我,我负责搭上去,
配合的颇为默契,在我看来,我和她俨然是一对小夫妻了。

  搭完最后一件衣服的时候,我暧昧地唤她的名字:「麦穗!」

  「嗯!」

  「麦穗!」

  挑逗性质的呼唤。

  「干嘛!」

  「麦穗!」

  深情方式的呼唤。

  「讨厌!」

  「麦穗!」

  撒娇方式的呼唤「……」

  她不再理我了,彻底晕了,气哼哼地走到一边,低头默坐。

  看她生气的样子,我脸上有着得意的笑,我故意用不同的口气唤她的名字,
看看她是什么反应,果然如我所料,我已经成功地接近她的心门了。

  相信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打开她的心门,然后入住进去,再然后就是占有
她的身体,但我万万没有想到,我后来的所作所为,竟会给她带来灭顶之灾。

  正文87。成熟的吸引力且说我故意一遍一遍用不同口吻不同方式喊麦穗的
名字,又不说自己要干嘛的时候,麦穗彻底被我气晕了,气鼓鼓地撅着嘴巴独自
坐到一边,连眼角余光都不肯搭理我了。

  看着她干生气的样子,我觉得自己的试探得逞了,想要成功打入一个女孩子
的心里,必须先扰乱她平静的湖面,让她的内心为你波澜不惊。

  下一步,就是该给她一点甜头了,于是我悄然走到她身后,微微攥起拳头,
在她后背上轻轻捶了起来,这献媚的举动,立刻遭到了她的白眼。

  「你干嘛?谁让你给我捶背了,无事献殷勤,非……」

  说到这里,她突然停住了,雪白的脸上平添了一抹红晕,煞是可爱。

  「非什么?」

  我故意逗她,手上依旧不紧不慢地捶着她的后背,「是不是非奸即盗啊!哈
哈……」

  「要你管!无赖!」

  她气哼哼地晃动着身子,「别捶了,谁稀罕你给我捶背了。」

  我坏坏地笑道:「你不稀罕我给你捶背,我稀罕你总行了吧!还不是觉得你
刚才洗了那么多衣服,怕你累了,所以才巴巴地让你轻松一下的,你不领情倒也
罢了,能不能别凶我呀?」

  「谁凶你了?」

  「你听听,这还不叫凶啊!差点把我耳膜都震破了。」

  说话的同时,我已经悄悄地把拳头换成了手掌,又悄悄地把捶的动作换成了
抚摸,她竟没有发觉,这让我胆子更大了些,于是抚摸她后背的动作更加暧昧、
曲折、撩人心扉。

  「你在干嘛?」

  她身子突然雷劈般地打了一个哆嗦,转头四十五度角冲我吼道。

  「给你捶背啊!」

  我应声答道,手掌似蜻蜓点水,在她玲珑的后背上游走。

  「你这是捶背吗?我怎么感觉你在摸我。」

  她霍地从凳子上站起来,面向着我,斥责道,「你这人怎么这样,说给人家
捶背,捶着捶着就不老实了,烦人,别再碰我了!」

  我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中,怔了几秒后,讪讪地笑道:「我就是在给你捶背
啊!是你多想了,我没有摸你,再说,就算我摸了你,隔着衣服,也没啥意思!」

  「你……还想怎样?不要脸!不理你了。」

  她转身去了锅屋,忙活午饭去了。

  我没有跟上去,估摸着王秀云也该回来了,便拿起院子里一把?头,然后找
几块朽木,开始劈柴禾,今天刚来她家,得好好表现一下才行,要不然王秀云又
该说我是来蹭饭的,而不是来帮忙的。

  果然,我正干得热火朝天之时,王秀云一脚踏进了院子里,看到我大汗淋漓
的模样,满意地笑了笑:「送儿呀!你这孩子眼里有活,没想到还挺勤快的,快
坐下歇会,累坏了吧!」

  说完,便随手从旁边的绳条上抽下了一条毛巾,走到我身前,帮我擦了擦脸
上的汗水,说:「多好的孩子,模样儿多俊俏,只是命苦了些,若麦穗有个姐妹
的话,婶子一定招你做上门女婿。」

  我毫不犹豫地接口说道:「婶子也不错啊!不说当年,就说现在婶子也是村
里一等一的好看呢!要不然,麦穗姐也不可能长得这么漂亮,那都是遗传了婶子
的优良基因。」

  「哎呦!」

  她听后美滋滋地笑了,摸着我的小脸,说,「送儿这孩子嘴巴就是甜,说出
的话一套一套的,还文绉绉的,让人听了欢喜,只是现在不行喽!婶子老了,脸
上也起了皱纹,比不得年轻时候。」

  「不老!」

  我强调说,「婶子怎么会老呢?一点不老啊!就是有点皱纹,那也是成熟的
吸引力,绝对丝毫影响不了婶子的风韵。」

  恶心!为了讨好她,我竟然说出这么恶心的奉承话,要说她的姿色相比腊梅
婶子可是差远了,除了小腰比腊梅婶子细一些,屁股比腊梅婶子翘一些之外,其
余的部位,她远远比不了腊梅婶子有诱惑力。

  「送儿,你这可是真心话?别为了逗婶子开心,故意这般奉承婶子哦!」

  她眼睛直视着我,试图从我眼神里找出破绽。

  我下意识有点慌了,但强作镇定说:「哪里!哪里!送儿怎敢奉承婶子呢?

  句句都是大实话,如果婶子不漂亮,我就是想奉承婶子,也说不出这些词呀!


  「说的也是哦!呵呵……」

  她转而笑了,把手里的毛巾搭到绳条上,「送儿说的话,就是讨人喜欢,待
会吃午饭的时候,记得多吃些,干了这么多活,肯定累坏了。」

  我心里暗喜,没想到,只他妈的几句甜言蜜语,就把这老女人哄的团团转了,
如果掏出我裆里的一杆长枪,还不射得她云山雾罩了。

  拿下麦穗,或许还需一点时间从长计议,但拿下王秀云,或许今晚就可以,
但我没想到,王秀云这女人会暗藏险恶心机。

  PS:由于85章没有审核结束,我就直接上传了86章,以至于有几位读
者大大跳过了85章没有阅读,在此深表歉意,同时祝所有关注本小说的亲们,
艳遇如云!钞票如山,日子红火!身体康健!

  正文88。蔫了吧且说麦穗做好了午饭,她把饭菜端到院子里的桌子上之后,
就单单只喊了她娘王秀云过去吃饭,完全把我晾到了一边,靠!这死女人,还在
生气呢?我不过就是隔着衣服,摸了她的后背而已,又没有强~ 奸她,干嘛气性
这么大?

  她要是知道我已经偷看过她光光的身体,还不得气炸了,这女人,属性是气
球做的吧!

  「送儿,别劈柴禾了,过来洗手吃饭。」

  这时候王秀云冲我热乎乎地喊道。

  我赶忙撂下?头,屁颠屁颠地去洗了手,然后在身上随便擦了擦,就喜滋滋
走到饭桌前坐下,准备大吃二吃一顿,这半天,又是挑水,又是帮忙晾衣服,又
是劈柴禾的,肚子早他妈饿的咕咕叫了。

  我拿起桌上的一副碗筷,就准备狼吞虎咽开吃,冷不丁手被人用筷子狠狠地
敲了一下,我吃痛地丢下手里的筷子,望着对我施暴的麦穗叫道:「你干嘛敲我?」

  「那筷子,还有那碗里的饭不是给你准备的,那是给俺娘准备的。」

  麦穗阴冷着脸看着我,一副欠操的口吻说。

  「婶子,你看麦穗姐欺侮我,不让我吃饭,人家都已经饿得不行了啦!」

  我转头望着刚从堂屋里走出来的王秀云,撒娇道。

  「送儿呀!你饿了,你先吃,婶子再去盛碗饭不就得了,一点小事,你俩孩
子也值当闹别扭。」

  说完,王秀云便走向锅屋。

  这时候,麦穗急忙站起来,快步抢在王秀云面前,拉着王秀云的胳膊,拽到
饭桌旁坐下:「俺娘!我已经给你盛好饭了。」

  说着,她便伸手从我面前端走了碗,撤去了筷子,放在王秀云面前,然后不
阴不阳地看着我:阴阳怪气地说:「某人想吃饭,自己有手有脚,自己去搞定。」

  「哎呀!你这孩子,人家送儿今天刚来咱家,你怎么就给人家置气呢?眼看
着,就到你大喜之日了,自己要当家过日子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

  王秀云不满地看了女儿一眼。

  我心里那叫一个爽,让你不给我盛饭,好了吧!被自己的母亲训了吧!我得
意地看着麦穗,那神情几乎要将她气怀孕了。

  「哼!俺娘你怎么当着外人的面,数落自己的闺女呢!他要是不……」

  麦穗说到这里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然后白了我一眼,我赶紧冲她摇头,示
意她千万别说,这死妮子要是把我摸她的事情抖出去,那么我很可能立马被王秀
云赶出去。

  只见她没好气地又剜了我一眼,接着对自己的母亲说,「他要是不调皮,我
才懒得和他置气呢?」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幸好她没有说出去。

  「哎呀!男孩子家有几个不调皮的,没事,没事。」

  王秀云笑了笑,转脸看向我,「送儿,你吃婶子这碗吧!干了半天的活,一
定饿坏了吧!」

  「不用,不用!」

  我赶忙推辞,「我自己去盛就行了,麦穗姐说的对,是我太调皮了,上午不
小心弄湿了她的衣服,所以她心里正气我呢?」

  我站起身,准备去盛饭的时候,看向麦穗,只见她脸上洋溢着胜利的表情,
似乎在说:「蔫了吧!软了吧!最后还不是要自己去盛饭,这就是你惹我的下场。」

  我不服气地腹诽道:「谁蔫了?谁软了,硬着呢!操不死你!」

  (注:这里之所以没有提到王秀云的男人,是因为她男人在两年前的时候突
然一个人远走高飞了,听说再也不回来了,至于远走高飞的原因,据可靠消息称,
当年王秀云得知自己男人和腊梅婶子有一腿之后,先是跑到腊梅婶子家大吵大闹
了一番,后来便整日里骂自己男人,骂的相当难听,难听极了,还没完没了,男
人终于受不了这种日子,于是一脚油门,天涯海角躲去了。

  所以说王秀云这两年等于是守了活寡,不过她倒是坚强,竟从未听说她这两
年里勾搭了什么野男人,现在我的到来,正好可以让她两年粗茶淡饭的身体,饱
餐一下人参鲍鱼的男女欢乐了。

  午饭过后,休息了一会,王秀云扛着锄头准备去下地,如今芒种已过,苞米
刚刚过膝,正是锄草的时候,我既然说来她家是帮忙的,自然不能不去。

  她一开始推脱着不让我去,怕我辛苦,但我执意要去,为的是在她心目中赶
快打下一块好地基,这样进入她的身体,也就水到渠成了。

  话说在苞米地里锄了一下午的草,累的我腰酸背痛,但好在年轻活力,回去
洗个澡,休息下就没事了,但就在我洗澡的时候,便发生了一系列啼笑皆非的艳
福之事。

  正文89。一等一的美人儿傍晚的红杏村,笼罩在袅袅炊烟之中,偶尔传来
几声狗吠,几声鸡鸣,充斥着乡村特有的味道,鸭子、鹅扑棱着雪白的翅膀,从
河沟里被主人赶上了岸,刚从山上牧羊回来的村民,吆喝着跟在羊群后面把家还
……

  我和王秀云肩膀上各自扛着锄头,走在回家的路上,这时候她突然转过脸,
颇为心疼地望着我,问:「送儿!累了吧!没想到你们这些小年轻也爱干农活。」

  切,谁爱干农活?怎么说干农活也没有干女人爽吧!要不是为了尽快采了她,
我才不屑撅着屁股锄草呢!也不至于累得腰酸背痛腿抽筋。

  跟着王秀云回到家后,麦穗早已经做好了饭菜,端坐在饭桌旁等着我们了,
只见她一只葱白纤细的手托着嘴巴,长发没有扎成马尾,瀑布似地垂下来,她可
能刚洗了澡,身上扑鼻而来一股淡淡的肥皂清香。

  沐浴后的女人,更让人动心!

  但见她精致到无法无天的五官,完美到没有天理的线条,再点缀上她天生冰
清玉洁的气质,使得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媚惑到极致的吸引力,我禁不住看呆了。

  这就是「羞得东风无力吹,害的日月无光辉,气的貂蝉蹙峨眉,伤的玉环泪
空垂」的红杏村一等一的美人儿麦穗吗?是的,就是她,也只有她的美,会让方
圆十里之内的人就被强烈地震撼到。

  显而易见,我已经被震撼到了,而且,震的我那个小心脏扑通扑通像是在为
三军擂鼓,妈的,谁那么眼疾手快,几天后就要迎娶她过门?老子还没碰过她呢!

  不行!这几天,就是翻江倒海、上天入地,也要拿下她,要不然等她出了阁,
远嫁到他方,就是想见她一面都难了。

  「送儿!你发什么呆?还不赶紧洗手吃饭!这次我给你准备了碗筷哦!」

  犹如天籁的嗓音打破了我的梦游,讨厌的麦穗,真扫兴!刚刚我正在脑海里
勾画和她上床的情景呢!

  「麦穗姐!待会吃了饭,能不能帮我烧点洗澡水呢?」

  我洗了手,走到饭桌前坐下,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眼睛,得意地问她。

  「得寸进尺!谁要给你烧洗澡水,你自己有手有脚,干嘛指使我,我发现我
就不能对你好一点。」

  她气鼓鼓地白了我一眼。

  「送儿在地里干了一下午的活,你帮他烧点洗澡水,也累不着你。」

  一直往我碗里夹菜的王秀云,替我主持了公道,冲自己女儿不满地说。

  「娘,到底我是您闺女,还是他是您儿子啊?你怎么老是帮他说话。」

  麦穗不服气地接话道,连连拿眼剜我,恨不得将我五马分尸了。

  不过,饭后她还是乖乖地去烧了水,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没有月光的院子
里很是静谧,我站在院子树下一个偌大的水盆里,用毛巾往身上淋着水。

  淋完头一遍水之后,接着往身上打肥皂,我把肥皂捧到鼻子前端嗅了嗅,因
为这是麦穗用过的肥皂,所以心里莫名地兴奋起来,跟着兴奋的就是裤裆里的物
件,瞬间硬了,超硬!暴硬!

  然而当我涂完肥皂之后,想要冲干净身体的时候,猛然发现水盆里已经没水
了,不会吧!水怎么莫名其妙地没有了,难道说盆漏了吗?

  我伸手往盆底摸了摸,摸到了一个手指肚大小的窟窿,可恶!一定是麦穗在
恶整我呢?故意用破了洞的盆让我洗澡,这死妮子,不高兴给我烧洗澡水,所以
整这么一出。

  现在怎么办?浑身肥皂沫,眼睛都睁不开,怎么去舀水过来,只好扬声冲堂
屋里喊道:「麦穗姐,你出来一下。」

  「喊我干嘛?」

  屋里传出来麦穗不乐意的声音,这死妮子做了亏心事,难道还要我明说吗?

  只不过比我大几个月而已,要不是怕王秀云说我不懂事,我才懒得喊她麦穗
姐呢?

  好吧!既然她恶搞我,那我也恶搞她一下,于是我撒谎说:「刚刚我在院子
里拣了一个发卡,一定是你掉下来的吧!」

  「什么发卡?」

  她飞快地从堂屋里跑了出来,显然已经忘了我在洗澡了。

  等她冲到我面前时,蓦地发现我的赤身,不由的「啊」的一声惊叫,然后赶
忙捂住自己的眼睛,一叠声臭骂道:「不要脸!下流……」

  幸亏这时候王秀云不在家,吃过饭她就出去了,说是去找村长商量一下几天
后麦穗的婚事该如何操办?既然王秀云不在家,我胆子自然大了些。

  「谁不要脸了,你故意让我用破了洞的盆洗澡,不就是想让我喊你过来吗?

  既然你那么想看,我就成全你好了,这里比较暗,不如我们去灯光下,你能
看清楚些,怎么样?「

  我流氓地说道。

  「谁……谁要看你了,无赖!」

  说罢!她便转身要走。

  我连忙伸手攥住了她的胳膊,却一不小心,使她的手碰到了我硬挺的宝贝,
那宝贝正耀武扬威、高高在上地伫立着,被她这么一碰,越发的硬了……

  正文90。半夜叫魂声当麦穗感觉到自己的手碰到的是我的一杆灼热的时候,
下意识地撤去了手,并且还嫌恶心地在衣服上蹭了蹭,靠!我那是肉做的,又不
是垃圾做的,有必要这么嫌弃吗?

  看到她这个动作,我心里就来气,她不是嫌碰了我的脏东西不干净吗?那我
就让她一次恶心个够。

  于是我打趣道:「好啊!麦穗姐,看不出来哦!你不只想看我的身体,现在
又摸了我的身体,说吧!你到底想干嘛?」

  「谁要摸你了!是不小心碰到的好不好!快放开我!」

  她试图挣脱我的牵制,但我紧紧地攥住她的胳膊,根本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想从我手里跑掉,没门!

  「那你能不动再不小心碰我一次呢?刚刚被你的小手碰了一次,感觉还不赖。」

  我嘴角勾着一抹淫邪的笑意,一副不把她气死,誓不罢休的模样。

  「你……无赖!下流!」

  她始终不敢转头看我,眼睛面对着另一边,同时还在卑微地挣扎着。

  「那不行!」

  我决定无赖到底,「如今我身体被你摸了,你也要让我摸一下才行,这样就
公平了,谁也不欠谁了。」

  「你……你能不能不说这么下流的话,放开我,要不然以后不理你了。」

  她声音里带着愠怒,我怕她会真的急眼,只好松开了她。

  这一松倒好!她几步就钻进了屋子里,看着她落荒而逃的样子,我心里那叫
一个痛快,但目光触及到自己一身的肥皂沫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只顾调戏她了,
把正经事给忘了。

  「麦穗姐!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我冲屋里喊道,这次声音里没有调戏的味道,很月~ 经,靠!晕了,是很正
经才对。

  「不帮!」

  她断然拒绝了我。

  「你要是不帮我的话,我就光腚进屋找你去了。」

  我威胁她。

  「你敢!」

  「我怎么不敢!现在秀云婶子不在家,就只你和我,我为什么不敢!」

  「……」

  屋里沉默了。

  等了半响,不见她回音,我只好再次威胁道:「麦穗姐!你现在不出来,我
就进去了,我真的要进去了。」

  脚步声响,她终于还是出来了,只不过是背对着我,没好气地喝问:「快说!

  让我帮什么忙?「

  「我现在一身肥皂沫,还没有冲干净身体,就没水了,你能不能帮我弄点水
过来?」

  我态度很和气地说。

  「我为什么要帮你?」

  「因为是你弄了一个破盆让我洗澡,才害的我洗到一半,水就漏完了,再说,
你不帮我的话,我就这样光着屁股站到秀云婶子回来,到时候我就告诉她,你不
只害我这样,还偷摸了人家的那个部位。」

  我打算继续秉承无赖的作风,也只有这样,才能逼她妥协。

  「你……瞎吧熊!」

  她骂道,接着冲我摆了一个手势,「你蹲到树后面去,我就帮你弄水。」

  我心里暗喜,早这样不就行了吗?还嘴硬!她嘴就是再硬,也硬不过我的宝
贝,此刻,我真想不顾一切冲到她面前,然后扒光了她的衣服,猝不及防地冲进
她的身体里,泄火!

  可是暂时还不能这么做,谁知道王秀云什么时候回来?万一做到一半的时候,
她回来了,那不全完了,再说,谁知道现在麦穗心里怎么想,她若对我没有这方
面的意思,我未必就能强行操了她,还是等等吧!

  反正距离她出嫁之日还有几天,只要在这之前采了她的身体,那就不算晚。

  话说麦穗心不甘情不愿地帮我换了水之后,就回屋去了,我冲好了身体,刚
穿上衣服,就一眼瞥见王秀云回来了。

  黑暗里看不真切她的面容,但却看到她头发有些凌乱,上衣有两个扣子松开
了,半个胸脯子隐隐露在了外面,难不成,她找村长商量事情,最后商量到床上
去了吗?

  肯定是这样,村长是什么人?披着羊皮的禽兽,他只可能放过一头老母猪,
但绝不会放过一个女人。

  这个禽兽村长,我怎么老是吃他剩下的呢?我来不及多想,便赶忙冲王秀云
招呼了一声,她声音里却夹杂着慌乱,这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想是正确的,看来她
并不是心甘情愿和村长上床的,可能是逼于无奈吧!

  村长会不会知道我现在在王秀云家里,然后收买了王秀云,再然后对我做点
什么呢?自从莲花那次后,我不得不小心谨慎了。

  晚上,我被王秀云安排睡在院子里,一张凉席铺在地上,一床被褥一铺一盖
就搞定了,因她家就两张床,一张王秀云的,一张是麦穗的,没有多余的床,所
以我只能在院子里打地铺了。

  约莫到半夜时分,我被尿憋醒了,赶紧爬起来尿尿,尿完后,还没有重新躺
下,就突然听见王秀云的房间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女人的声,那声音颇为淫~ 荡,
怎么回事?该不会村长玩一次没过瘾,又跑来玩第二次吗?

  出于好奇心,出于偷~ 窥的心理,使我撞着胆子蹑手蹑脚地来到了王秀云的
窗户底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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