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原创全本] 【剑指天下】作者: 萧九

0
             第三章 ?吃醋风波

  「现在知道洞房要做什么了吧?」

  「嗯,很可怕。」

  徐悦晴呢喃道。

  「其实尝试过便不会觉得可怕。」

  铁浪抚摸着徐悦晴的青丝,闻着她那有着茉莉花香的肌肤,铁浪的肉棒硬得
有点发疼。

  「顶着真的很不舒服。」

  徐悦晴强调道。

  「刚刚不是和你说了吗?只有碰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它才会这样硬邦邦的,
如果软软的像泥鳅,那表示你一点也吸引不了我,那你愿意吗?」铁浪调笑道。

  「当然不愿意了。」

  徐悦晴顺口道:「反正我只要求有一个疼我爱我的男人,一个完完整整的家
就好了。」

  「嗯,我可以给你的。」

  铁浪的手抚摸着徐悦晴这闺中美人的玉臂,慢慢移向她胸前,触摸到她的乳
房时,徐悦晴本能地哼出声,并轻轻抓着铁浪的手,却没有说话。

  铁浪手稍微用力,徐悦晴便松开了手,道:「现在便要做吗?」

  「没有,只是摸一摸而已。」

  说着,铁浪的手已按在徐悦晴左乳上,她的乳房不算很大,但非常滑,乳头
也很大,随便一捏,徐悦晴的喘息声加剧,娇小的身躯也随之轻轻扭动,螓首则
完全埋在铁浪胸前,又痒又麻的感觉让她几乎迷失自己。

  铁浪松开手,更是将她抱紧,道:「知道我有几个妻室吗?」

  「男人三妻四妾非常正常,晴儿并不会吃醋。」

  「嗯,你真是知书达理。」

  铁浪笑了笑,继续道:「好好睡觉,明早还要应付你爹爹呢。」

  「你也是,谢谢杨公子。」

  没一会儿,徐悦晴便睡着了,铁浪则还在思考着如何对付徐阶这只老狐狸,
徐阶想以女儿做为拉拢自己的手段,可他不知道铁浪这人虽好女色,却不会为了
一个女人而向男人低头哈腰,所以徐阶注定赔了女儿又折兵。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便听到敲门声,没过两秒,门便被撞开,徐阶像只刚下
蛋的母鸡般怒道:「好你个杨追侮,竟然敢对我女儿做出此等恶事!」铁浪假装
很害怕,颤抖着声音道:「抱歉,我酒喝多了,要杀要删悉听尊便!」

  「唉,都到了这分上,少侠你应未忘记老夫昨晚和你说过的话吧,既然米已
成炊,老夫杀你也无济于事,你挑选个日子和小女成婚,如此一来我也了却一桩
心事。」

  徐阶叹息道。

  「娶晴儿是一定的,可能不能别那么急?」

  「不能!」徐阶断然拒绝道。

  「那也要父母之命,追悔自小是个孤儿,徐平海露夫妇算是我的再生父母,
等我回独石城问他们两位再做定夺,行吗?」铁浪哭丧着脸,心里却乐开了花,
尤其想到徐阶为了自己的利益,连自己的女儿都出卖,铁浪更想笑,可不能笑,
要做一个专业演员嘛。

  徐阶使劲甩着长袖,无奈道:「那便如此,今日你进宫,回去时我让少枫陪
着你,若你不向他们提出,便由少枫上门提亲!」铁浪还没有破了夏瑶的处,没
想到徐阶要将她也送给自己,看来徐阶赔掉的不只是一个女儿,还有一个爱将!

  「好!」铁浪笑道。

  「穿好衣服。」

  徐阶冷哼了声便退出去。

  「我爹爹很少这么凶的。」

  只露出一个脑袋的徐悦晴喃喃道。

  「这是作秀罢了,我习惯了。」

  铁浪已经穿衣下床,抓起肚兜,闻了闻,便扔给徐悦晴,道:「穿起来吧,
我先走了,等我回来娶你哦。」

  「嗯。」

  徐悦晴俏脸胀红,不敢看铁浪,听到他出门声,徐悦晴才放下被褥,看了眼
自己那对白乳便戴起肚兜。

  梳洗完毕,在丫环引导下铁浪走进用膳处,除了徐阶,还多了夏瑶,她正用
很不友善的目光盯着铁浪,一定是因为铁浪「破」了徐悦晴的处。

  早餐吃得有点压抑,和徐阶闲聊片刻,昨日那太监已前来接铁浪。

  在徐阶和夏瑶目送下,铁浪坐进红色轿子,正被抬往皇宫。

  进了皇宫,下轿,太监将铁浪交给太监大总管刘管材,在他的带领下,铁浪
踏上了石阶,两侧都是身穿金飞鱼服,佩秀春刀的锦衣卫,各个面色严肃,一成
不变,而且看待铁浪的目光极其不友好,活像铁浪强奸了他们的亲娘。

  「报……」刘管材已经走进太极殿,整个人跪在地上,恭敬道:「杨追悔已
到。」

  说完,他便退下。

  太极殿上除了锦衣卫和高高在上的嘉靖皇帝外,还有几十人,都是嘉靖身边
的重臣,那个徐阶也不知道何时跑来了。

  铁浪虽然是个穿越者,可最起码的宫廷礼仪还知道一点点,所以他走上前,
躬身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大殿之上的嘉靖看上去应该在三十到四十岁之间,龙袍可比耀日,身后那两
名手持大羽扇的宫装宫女真可谓娇花月貌,那霸气的皇座更是让铁浪浮想联翩,
很想知道那到底花了多少黄金。

  总体来说,就那个骨瘦如柴的嘉靖最不和谐,如果将他一脚踢开,让铁浪穿
上龙袍坐于殿上,绝对非常和谐。

  嘉靖显得有几分慵懒,用那无神的目光打量着铁浪,道:「杨追悔,你昨日
立下大功,特封你为武德将军,勋阶骁骑尉,赐黄金一千两,绸缎十匹。」

  「谢主隆恩!」铁浪忙跪在地上。

  「平身。」

  站起身的铁浪有点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只是一直低着头,这种场面他
从来没有经历过,所以沉默是最好的选择,若说错话,轻则被剥夺勋阶,重则被
拉出去砍头。

  嘉靖打了个呵欠,道:「耳闻你有抵御蒙古鞑靼策略,说说看。」

  铁浪眼珠子快速转着,并没有开口,停顿好几秒,才道:「微臣愚见,说错
还望陛下见谅。」

  「无妨。」

  铁浪便将之前和海露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话音刚落,全场大臣开始哗然,
看来都反对铁浪的意见。

  这时,徐阶站出来,躬身道:「自古英雄出少年,我们这些老古董的想法很
单一,他说的不无道理,还望陛下斟酌。」

  徐阶刚说完,一直未开口的严嵩上前道:「达延汗之子达赖台吉不成气候,
被俺答驱赶,若我们大明与之联合岂不是闹笑话?女真三部落互相征战多年,要
让他们联合并助我大明一臂之力更是不可能!」铁浪看着严嵩,一个五旬老者,
眉毛胡须花白,老脸长得那么忠厚老实,却是大明第一大奸臣。

  「世道并无定论,不尝试哪会知道成功与否?」铁浪反问道。

  「自古英雄出少年,名言哉!」严嵩冷笑道:「既然这是你提出,那恳请陛
下准许他做为大使出使!」被严嵩将了一军的铁浪话卡在喉咙,他知道自己多说
无益,严嵩又是嘉靖身边的大红人,辩解绝对会惹怒嘉靖,甚至有性命危险,所
以他便单膝跪地,作揖道:「请陛下允许微臣出使。」

  「嗯?」严嵩倒是被铁浪这一举动吓到了。

  「与其被严嵩挖苦,还不如潇洒一些,大不了到时候情势不对就逃跑!」

  「准了,就让陆炳陪同你上路吧,时日你自己定。」

  顿了顿,嘉靖继续道:「若无其他要事,今日早朝到此结束,我还要去看看
神丹炼得如何。」

  大臣一片沉默。

  见此,嘉靖便起身走进内殿,大臣们也纷纷退出太极殿。

  「小兄弟,口出狂言可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

  严嵩冷哼了声便拂袖而去。

  「严大人说得是。」

  徐阶故意喊得很大声,尔后和铁浪一起往外走,小声道:「你和小女成婚一
事可放到后面,等你回来再说。」

  「操,不愧是老狐狸,看来他是担心我会牺牲而让晴儿守寡!」

  铁浪装得很镇定,道:「只要徐大人觉得合适就好,那少枫兄弟还要和我前
往独石吗?」

  「不必了,呵呵,对了,你要防着陆炳,他和严嵩一伙,虎狼之辈,一定要
小心,绝对不能给他留下把柄,否则你很可能死的不明不白。」

  顿了顿,徐阶继续道:「他曾冒火救出陛下,所以除了严嵩外,他最受陛下
信任,更是他的亲卫之一,既然会派他和你出行,这说明陛下重视你,或是想监
视你。」

  「谢谢提醒。」

  铁浪完全笑不出来,跳出一个狼窝没想到又掉进第二个狼窝,伴君如伴虎。
自秦朝到明朝,因侍奉君主而招致死罪,甚至满门抄斩比比皆是,为免除这一大
患,唯一的办法便是让自己变成君主。

  正走着,铁浪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一个熟悉至极的人,竟然是曾经被铁浪迷奸
的姚玲儿,铁浪忙低下头去,与她擦肩而过后,回头看了她几眼,便问徐阶她是
谁。

  「陛下宠妃跳玲儿,虽为妃子,地位却比张皇后还重要,她可以说是整个后
宫的主儿。」

  铁浪全身冒出冷汗,完全不知道冒充妓女的她,竟然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的贵妃,如果她把铁浪迷奸一事告知嘉靖,铁浪大概会被五马分尸,不过铁浪相
信她绝对不敢,嘉靖如果知道她身子不干净,她必将失宠。

  单从这点上来说,铁浪还庆幸自己曾经奸了皇上的女人,看着她那身凤冠霞
被,铁浪倒想冲过去再奸她一次,最好还当着嘉靖的面!

  想起那画面,铁浪露出淫荡至极的笑容。

  回到徐阶府宅不到一个时辰,宦官已将官服、黄金及绸缎都送来,连陆炳也
跟来,和铁浪商量出行的日子。陆炳并没有铁浪想像中的猥琐,长得一脸英气,
举止得体,谈吐优雅。

  碍于还要去见师父,铁浪便和他商定半个月后出行。

  和徐阶聊了一阵,确定明早启程回独石城,铁浪便去见夏瑶。

  走进她的房间,夏瑶正在擦剑,一看到铁浪,她便冷眼相向,与若仙岛那段
日子的温柔形成鲜明对比。剑身闪着寒光,又见夏瑶老是盯着自己的胯间,铁浪
本能地捂住命根子,嬉笑道:「干嘛板着脸?」

  「你真是禽兽不如,竟然连悦晴那么好的姑娘也下手。」

  「没有。」

  「你还狡辩,早上闹得那么大声,你以为我是聋子吗?杨追悔,我告诉你,
那时我站在外面,若不是有人阻止,我绝对冲进去一剑把你杀了。」

  看着夏瑶那怒气冲天的模样,铁浪知道多做解释也没有意义,便道:「你和
我去见悦晴,听一听她的说法。」

  「你伤害了悦晴,现在还要我去伤害她吗?」夏瑶冷冷道。

  「是想让你知道具相,昨晚我没有动她,天地可鉴!」

  「呵呵,算了吧,你这种色胚怎么可能放着悦晴这么端庄的大小姐而不下手
呢?也许是我想得太多,郎才女貌的,既然你动了她便应该对她负责,我也会祝
福你们的。」

  听着夏瑶那有点颤抖的声音,看着她那双有点儿红的眼睛,铁浪走到她身边
去,拿过她的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抱得非常的用力。

  「放开我。」

  夏瑶无力地捶着他的肩膀,忍不住哭了出来。

  「其实我知道你是一个很脆弱的女人,也知道你不喜欢我花心,不过我会证
明给你看,我会好好爱自己身边的每一个女人,包括你在内。」

  铁浪深情道。

  女人都是容易感动的动物,这个女扮男装的夏瑶也一样,所以一听到铁浪的
深情表白,夏瑶便紧紧搂住铁浪,呜咽道:「那次你替我解了终不欢,我已经认
定你是我夏瑶的男人,可我的嫉妒心真的很重,看到你身边有着那么多的女人,
我的心理不平衡,我真怕会因此而疯掉。」

  「我理解,这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我不会勉强你像施乐那样无所谓,也不
会勉强你像梦岚那样无微不至地体贴我,反正只要你这辈子能安安稳稳的度过,
我就别无所求。」

  勾起夏瑶的下巴,铁浪笑道:「以后都不戴假面具了吗?我还想叫你翘嘴巴
呢。」

  夏瑶双眼泛泪,哽咽道:「其实我现在更想做一个女人,时时刻刻陪在你身
边。」

  听到这话,铁浪真的很想剥光夏瑶的衣服,将她的处女膜桶破,但这是别人
的地盘,他不敢胡来,所以只是吻住夏瑶的嘴唇,温柔地吮吸着她的唇瓣。

  「唔……唔……」听着夏瑶那轻微的呻吟声,铁浪欲火完全被点燃,手开始
在夏瑶身上不规矩的游走着,还捂住她的小乳房,轻轻揉搓着。

  「不能!」夏瑶忙推开铁浪,喘息道:「被人看到不好。」

  「知道。」

  坐在床边搂着夏瑶,铁浪认真道:「刚刚是你说想变成女人,所以我就想帮
助你咯。」

  「谁说的。」

  夏瑶瞪了铁浪一眼。

  「难道是我耳朵出毛病了吗?」铁浪鄙夷道。

  夏瑶槌了铁浪两下,微语道:「当初在若仙岛,你就该做,现在可不行。」

  「可你那时候又没有这样说。」

  铁浪据理力争道。

  「难道你要我一个女孩子说出那种话吗?」夏瑶生气道。

  「好吧,当我愚钝,反正有的是机会,小瑶,说真的,昨晚我只是和晴儿同
床而眠,并没有非礼她,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她。」

  「不用了,其实有没有都没关系,只是我不知道以后该如何和她相处。」

  靠在铁浪胸前,夏瑶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温暖。

  自从上次若仙岛解毒之后,铁浪和夏瑶关系本质上发生变化,夏瑶完全爱上
铁浪这个不羁浪子,却又不擅长表达,所以习惯让铁浪主动,不过那时候铁浪一
心练功,都没有时间调戏或者临幸夏瑶。

  温存了片刻,铁浪便将自己要出使的消息告知夏瑶,知道铁浪要去那么危险
的东北方,夏瑶执意也要一起去,可铁浪完全不同意,最终夏瑶只能作罢。

  既然那里危险,铁浪又怎么可能会让她去冒险呢?

  午饭时只有徐阶、夏瑶和铁浪,徐悦晴依旧没出现,原因很简单,徐阶怕严
嵩发现女儿还没有死会滋事,所以几乎将徐悦晴幽禁于后院,就连铁浪调戏徐悦
晴一事也只有几个密党知道。

  吃到一半,徐阶要求铁浪晚上和他女儿一块睡,铁浪差点把饭喷出来,恢复
冷傲的夏瑶则用吃人般的目光盯着铁浪,弄得他和徐悦晴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
的,最终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吃完饭,铁浪又去哄夏瑶,费尽一番唇舌,夏瑶才饶了铁浪,最后又像小鸟
依人般靠在铁浪身上。

  女人的两面性被夏瑶发挥得淋漓尽致呀!

  入夜,铁浪来到徐悦晴房里,看着躲在被窝里的娇小身躯,那裸露在外的肩
膀让铁浪开始幻想着,她身体每处肌肤到底有多么完美,老谋深算的徐阶能有如
此落落大方的女儿真该去拜佛了。

  「我来了。」

  铁浪唤了声,活像一只即将把小白兔吃掉的大灰狼。

  「我还没睡。」

  徐悦晴应道。

  脱掉长袍钻进被窝,铁浪问道:「你娘呢?」

  「记不得了,好像是战争时走失,后来就没看见过。」

  徐悦晴呢喃道,动都没动,全身神经紧绷着,似乎期待着什么,却又非常害
怕。

  「不好意思,提起了你的伤心往事。」

  铁浪笑了笑便抱紧徐悦晴,说道:「我明天要回去,过一段时间要去东北那
边,还不知道何时回来。」

  「那成婚呢?」徐悦晴似乎只关心这个,也许在她看来只有成婚,她才能拥
有一个完整的家。

  「等我回来再说吧。」

  「那去那边干什么?那边好玩吗?」铁浪知道徐悦晴从来没有出过门,所以
她当然不知道那边是女真部落的领地,为了免除她的担忧,铁浪安抚道:「只是
去那边买点药材,也没什么好玩的,可能还会比这边冷。」

  「嗯,反正会回来就好。」

  「抱着你睡觉感觉真的很舒服,你的身体非常滑非常的热。」

  铁浪吻了一下徐悦晴的肩膀。

  「你也是……」性欲被徐悦晴勾起的铁浪真的有点想把她上了,手在她脊背
抚摸着,解开肚兜的细绳,拉了拉,肚兜便被他扯下来,随后铁浪左右手各捂住
一颗乳房轻轻揉捏着,问道:「这样子舒服吗?」回答铁浪的只有徐悦晴那微弱
的呻吟声。

  握着两团软肉,铁浪轻易寻到位于乳峰的两颗已硬豆粒,用力捏下去。

  「哦!」徐悦晴忍不住哼出了声。

  「舒服吗?」铁浪吻了一下她的耳垂。

  「嗯……」

  「要不要我给你更多舒服?」徐悦晴又沉默了,似乎知道铁浪的话中含义,
昨晚铁浪跟她说的话,她都记在心里,没有实践经验,但步骤都记住了。

  「我看看你这里湿了没有。」

  说完,铁浪的手已隔着亵裤温柔地抚摸着徐悦晴的阴部,她的亵裤质地非常
柔软,所以能轻易感觉到阴唇的软滑,随着铁浪手指滑动加剧,徐悦晴呻吟声也
大了不少,舒服又难受的她捂着嘴巴,像块橡皮般任由铁浪摆布。

  已经忍不住的铁浪决定现在破了徐悦晴的处,要不整个晚上都会睡不着。

  正准备行动,门突然被敲响,没等两人反应过来,门已经被推开。

  「我受徐大人所托特来保护两位。」

  声音有点冷,除了夏瑶还有谁?

  铁浪忙翻过身,笑道:「你还没睡觉呀?」

  「我是护卫,有任务在身,二位安稳的睡吧。」

  夏瑶坐在桌前,故意重重将剑搁在桌上,发出的声响吓到两人。

  女人是老虎,夏瑶的行为完全验证了这句话。

  「你真的不睡觉吗?」铁浪问道。

  「任务在身。」

  铁浪觉得有点无趣,只得勉强入睡。

  半夜醒来,见夏瑶趴在桌上睡着,于心不忍的铁浪下床将袍子披在她身上,
看着这个把自己看得太重,又不喜欢和别人分享的夏瑶,铁浪也不知道该如何评
价她,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会发生一些改变吧。

  俯身在她嘴角吻了一下,正欲上床的铁浪却被夏瑶抓住了胳膊。

  「还没睡?」铁浪吓到了。

  「我是不是很孩子气?」夏瑶的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明明知道你们该那
样子做,可当我脑海里想像着那画面时,我总想将它粉碎。」

  铁浪抚摸着夏瑶的发丝,有点无奈的笑着,说道:「或许短时间内改变不了
吧。」

  「可我想改变,我也希望像施乐、小月她们那样放得开,和别的女人一起分
享你。」

  「反正别想太多了,我送你回房休息。」

  夏瑶沉默片刻,最终还是点头了。

  陪夏瑶回房间,铁浪并没有离去,而是和她一块躺在了床上,当铁浪放在床
帘那一刻,夏瑶紧紧搂住了铁浪,不断呜咽着,活像一个受了伤的孩子。

  「没事,我不会走,今晚我陪着你,乖。」

  「我不想这样子的,可我改变不了。」

  夏瑶眼泪已经流出来。

  铁浪吐着气,紧紧搂着她,道:「其实等以后你和她们一起服侍我,你就会
慢慢适应了,听我的话,现在好好的待在尚书府,等我回来。」

  「会的。」

  夏瑶吻了一下铁浪的嘴角,道:「我很喜欢这种抱在一起的感觉,这样能让
我忘记所有事。」

  「那会不会把我也忘记了?」

  「怎么可能。」

  夏瑶娇嗔道。

  「我还记得第一次你拿剑指着我,说我是淫魔的场景。」

  「你现在也是。」

  夏瑶哼道,粉拳砸在铁浪胸前。

  「你这是毒拳,我会不会中毒而死?」

  「我还舍不得让你死呢。」

  顿了顿,夏瑶问道:「以前你说喝那个会让这里变大,是真的吗?」

  「不假。」

  「喔。」

  「你可以尝试一次,不过可能味道有点怪,施乐是挺喜欢喝的。」

  铁浪嬉笑道:「免费提供给你。」

  「其实很早之前想尝试,可又觉得恶心,完蛋了,我好像被你带坏了。」

  夏瑶又开始槌铁浪的胸膛。

  「那尝试一次吧,反正现在就我们两个人,而且这是必备的喔,以后如果她
们在吸,你不会,岂不是被她们笑话了?」

  「还是算了,感觉好恶心。」

  夏瑶吐气道。

  「哪里恶心,哪里恶心了?」嬉笑着,铁浪不断挠着她的腋窝,弄得夏瑶狂
笑不已,「吸不吸,不吸我就一直挠,弄死你为止。」

  「好啦,好啦,我吸就是了。」

  夏瑶嚷道。

  「这才像话,我主动一点。」

  铁浪突然压在夏瑶身上,挪动脚步,已经顺手将肉棒掏出来,正在夏瑶眼前
摇晃着。

  「好丑!」夏瑶忙捂着脸。

  铁浪牵着夏瑶的手按在肉棒上,道:「丑是丑,不过很多女人都喜欢,而且
很热,你摸摸看。」

  夏瑶颤巍巍的抚摸着这根确实非常热的肉棒,喃喃道:「很热还很硬,而且
好……好大……」

  「然后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会插得进去?」铁浪淫笑道。

  「我可没这样子说,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

  夏瑶已经移开另一只捂着脸的手,开始用双手抚慰着肉棒,白了铁浪一眼,
道:「能不能把蜡烛灭了,你那样看我,我不敢做。」

  「不要,我就要这样子看着你。」

  铁浪身子略微下倾,道:「伸出舌头来舔它的前面。」

  夏瑶皱着细眉,矜持片刻,才缓慢伸出香舌,一边用埋怨的眼神看着铁浪,
一边用舌尖舔着龟头,刚刚开始觉得味道有点怪,多舔几次便习惯了。

  看着胯下的夏瑶,铁浪有种说不出的得意,能让巾帼英雄替自己口交也算是
大功一件,更何况她是一个性格刚烈的女子,让她放下尊严替自己口交更是难上
加难,铁浪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现在却实现了。

  她把身心都交给了铁浪,铁浪也知道自己应该好好的待她。

  舔了一会儿龟头,夏瑶嘟哝道:「一点都不好玩。」

  「现在用嘴巴把它含住,然后用力的吸。」

  「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玩。」

  哼了声,夏瑶还是照做,依旧是用埋怨的目光望着铁浪,然后张嘴含住龟头
儿,缓慢吸着,发出「啾啾」的声音。

  「这样子真的很舒服。」

  铁浪哼道。

  「反正你自己享受就是了!」夏瑶轻轻啃了下铁浪的龟头,然后继续吞吐吮
吸着。

  「要不要我也让你舒服?」夏瑶急忙吐出肉棒,道:「我还不想那样子,以
后再说,好吗?」

  「不是,我也替你吸。」

  说着,铁浪干脆将被子扔到角落,在夏瑶还没做出任何抗议时他已经反过了
身,将夏瑶的亵裤褪掉,抚摸着那早被淫水弄湿的私密地带,道:「你替我吸,
我也替你吸,这样就公平了。」

  「很脏的……」

  「我的也一样。」

  笑了笑,铁浪已经俯身闻着夏瑶的阴部,除了体香外便是那诱人犯罪的淫香
味道,铁浪非常满足的深呼吸,随后便张嘴吻住夏瑶的阴部,用力吮吸着。

  「唔……请别那样……好难受……」夏瑶全身颤抖着,不断咽着口水,知道
自己无法阻止铁浪,她便含住铁浪的肉棒,一边哼着一边吮吸着,表情时而痛苦
时而舒服,下半身更是扭动得厉害,还用力夹住铁浪的脑袋。

  吃着夏瑶的淫水,铁浪用手拨开阴唇,缩成柱状的舌头插进夏瑶蜜穴内抽插
着。

  「唔……别插进去……现在不行……唔……」铁浪笑了笑,道:「我是用舌
头,没有用那个,那个不是在你嘴里吗?」

  「知道……但那感觉很怪……我会吃不消的……」

  「那我继续舔外面吧。」

  说着,铁浪用力压开阴蒂附近的软肉,用牙齿轻轻啃着夏瑶的充血阴蒂。

  「啊!」夏瑶像被闪电击中,弓起身子,僵硬了数秒才落到床上,喘息道:
「不能舔那里……很麻……受不了……」

  「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笑了笑,铁浪又舔又啃,弄得夏瑶浪叫不已,整张床都在摇晃着。

  用力吮吸着铁浪的肉棒,夏瑶发出的呻吟声频率更大更响,当她实在受不了
时,她就吐出肉棒,不断呻吟着,思维都快被铁浪搞混的她,生怕自己会一不小
心咬了这根硬东西。

  「不能……不能再舔了……」夏瑶抱着枕头,时而舔着红润嘴角,时而咬着
嘴唇,时而像青蛇般扭动着肉躯,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铁浪那条太过于灵活的舌头
作怪。

  「尿……尿出来了……啊!」随着夏瑶那歇斯底里的喊声,一股阴精自蜜穴
喷出,洒得铁浪满脸都是。

  舔着嘴角的阴精,铁浪用舌头帮夏瑶清理干净后躺在她旁边,问道:「这样
子是不是很舒服?」还在享受着高潮余温的夏瑶根本没力气回答铁浪,只是紧紧
挨着他,沉默了好久才答道:「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舒服。」

  「那就好。」

  「可你还没有舒服,我帮你吸吧。」

  已经放开的夏瑶手正套弄着铁浪的肉棒,那股似乎会将她点燃的热度让她呼
吸急促许多,没等铁浪开口,夏瑶已经趴在铁浪双腿间,套弄数下肉棒便将它含
住,卖力吮吸着。

  感觉到夏瑶舌头不断在龟头舔舐着,铁浪觉得非常的舒服,而且夏瑶每次都
含得很深,龟头都顶到了她的喉头,让他差点呻吟出声。

  在夏瑶的卖力工作下,铁浪终于把不住精关,用力一挺,精液便射出来。

  「唔……」夏瑶表情有点痛苦,觉得精液的味道并不是很好,有点腥,可还
是咕噜将它吃进去,然后吸吮着肉棒,直到肉棒软下,夏瑶才将它吐出来。

  下床用茶水漱口后,夏瑶才钻进被窝,搂紧铁浪,呢喃说道:「你是我的男
人。」

  「以后嫁给我,是不是还要女扮男装呢?」

  「不要。」

  夏瑶撅起小嘴巴,道。

  「那别人会说你娶了个男人进门,会怀疑你和我是不是有毛病,所以等到结
婚那天,我要装扮得漂漂亮亮的。」

  「那你打算何时结婚?」

  「严嵩父子倒台之后吧,不报家仇,我誓不成婚。」

  「好吧,我支持你,不过你要防着徐阶,他这人非常狡猾,就连我和晴儿睡
在一起这事也是他策划的,昨晚喝的太多,我一点防备都没有。」

  「可徐大人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很信任他。」

  「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后你便懂了,反正保护他的同时也要记得保护自己,
以后你还要替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知道吗?」

  「反正我会保护自己,你不用担心。」

  夏瑶抚摸着铁浪的脸颊,问道:「我干嘛要喜欢你呢?你就是个无赖,是个
色魔,是个王八蛋,喜欢你有意义吗?」

  「反正你这辈子注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等到洞房那天我一定要插得你哇哇
乱叫!」

  「恶心的男人,你敢那样,我绝对一拳让你那根丑东西折成两半。」

  夏瑶嗔道。

  「……」打情骂俏足有半个时辰,两人才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离开夏瑶房间,走到徐悦晴房前,徐阶正迎面而来,寒
暄片刻,铁浪便和他去吃早餐,然后由一队护卫护送,赶往独石。

  这次带着黄金和绸缎还有那件很丑的官服,行程自然慢了不少,所以天黑还
没到达独石城,酉时刚过,他们才看到独石城。

  天色太黑,他们差点被当作鞑靼,幸好铁浪的嗓门够大,否则自己绝对被守
城军当成箭靶子。

  在大家的拥护下,铁浪走进将军府,迎接铁浪的是叶梦岚、小月、施乐、纱
耶及优树,表现得最为激动的当属优树,在铁浪脚还没站稳之际,她已经飞奔而
来,撞进铁浪怀里,差点将他扑倒在地。

  寒暄片刻,浑身疲累的铁浪命人安顿护送自己的护卫们,便回房,五女也走
了进来。

  「哥哥,想死你了!」优树腼腆道。

  「我也一样。」

  铁浪脱掉靴子,活动着脚趾头,道:「颠簸了一天,我身子都快散了。」

  「杨公子,妾身去替你倒水洗脚。」

  说着,叶梦岚已经走出去。

  「妾……妾身?」纱耶又被雷到。

  「有意见吗?」铁浪白了纱耶一眼。

  「没……」纱耶鄙夷地盯着铁浪,看了看公主,道:「我怀疑你的儿子已经
在世界的哪个角落出生,而你自己都不知道。」

  「我还没到处处留种的地步。」躺在床上,铁浪疲惫异常,看着她们三个,
问道:「你们是不是都很想我?」

  「我在保护公主。」

  纱耶哼道。

  「也许我想的是你身上的某个器官。」

  施乐掩嘴笑着。

  小月和优树则都点头,不擅长表达的小月习惯沉默的看着大家,那身出淤泥
而不染的气质和施乐完全不同,一个淫荡,一个清纯,同时临幸她们真是一大乐
事。

  寒暄一会儿,纱耶便带优树回房间休息,小月和施乐也离闻了,只有叶梦岚
还留在房间伺候着铁浪。

  「水有点烫,小心。」

  「知道了。梦岚,在这里住还习惯吗?」

  「我都不出门,因为我怕碰到他们两个,他们太不争气了。」

  坐在铁浪身边的叶梦岚叹息道。

  「也许某天他们可以叫我爹。」

  铁浪淫笑道。

  「不,妾身不可能和他们相认,所以还望相公你别想着这种事,好吗?我宁
愿他们以为我已经不在人世。」

  「嗯,晚上陪我睡吧?」铁浪亲了一下叶梦岚。

  「妾身也想服侍相公,不过不能,被看到不好,等回到静月湖,相公想怎么
样都成,相公,我们要何时回去见师父?」

  「明天吧,还有件事。」

  铁浪将自己要出使东北的消息告知叶梦岚,叶梦岚虽不想铁浪去那未开化之
地,可又无法阻止他,更何况这是嘉靖皇帝的旨意,叶梦岚想陪铁浪前往,铁浪
以有锦衣卫同行为由拒绝了叶梦岚,其实是不希望她陪着自己去冒险。

  等到叶梦岚去倒洗脚水之际,一直未露面的海露走了进来,一身白衣,好似
下凡仙子。

TOP

0
             第四章? 洞房花烛

  「悔儿,有想过终身大事吗?」海露问道。

  「嗯?」

  「你身边那么多的姑娘家,你打算和谁成婚,还是说都要?」铁浪完全不知
道该如何回答海露这显得有点冒昧的提问,所以一直愣在那里。

  「男儿不该被儿女情长牵绊着,应以国家大事为重,所以我觉得悔儿你早日
成婚的好,你觉得呢?」

  「呃……我暂时还没有那种打算,我还年轻。」

  铁浪尴尬道,完全不知道海露在打什么主意。

  「早日成家,就算你在外面,你也会记挂着这个家。」

  坐在床边,海露拉住铁浪的手,继续道:「我刚刚听人说了,说你即将要去
女真那边,女真族的人都未开化,你一个人去那边一定要小心为妙,更不能忘记
家里还有贤妻在等着你。」

  「贤妻?」铁浪又是一吓。

  「呵呵,伯母只是打个比喻,好了,旅途劳累,你早点歇息吧,伯母也该回
去了。」

  说完,海露起身走出去,留下铁浪一人发愣,海露一番诂有头没尾,铁浪总
感觉她在暗示着什么,难道是要他和她们成婚吗?

  躺在床上没多久,施乐悄悄走了进来,坐在床边看着铁浪,道:「我想要。
给我。」

  「那就上来吧。」

  爬上床的施乐非常主动的脱了衣裳,铁浪则替她剥掉胸罩和丁字裤,扔到床
尾。

  手落在施乐肉缝处,开始缓慢滑动着,没几下,施乐已开始发出浓重的呻吟
声,更将铁浪的肉棒掏了出来。

  「我自己来,好吗?」

  「那我更开心。」

  铁浪笑道。岔开双腿,慢慢坐下去,当龟头顶到施乐阴唇时,施乐身子抖了
一下,放松,整个人坐下去。

  啪唧!

  整根肉棒没入,爽得施乐直打寒颤。

  「怎么不陪小月,倒是跑我这里来了?」铁浪疯狂捏着她那对巨乳。

  「唔……唔……好久没做了……人家忍不住……小月的需求……没有人家强
烈……刚刚叫了……她自己不来的……」

  「我过几天要离开一段时间,那你怎么办?」铁浪笑道。

  「人家知道你要走,所以今晚要把你榨干,把前前后后这些天的都补回来,
唷,插得真深,太棒了!」看着施乐那对发出阵阵乳波的巨乳,一直处于被动状
态的铁浪抱住施乐蛇腰,开始奋力挺动着屁股,肉棒则像电钻般抽插着施乐的淫
穴。

  「噢……噢……不行……太快了……慢点……要不会泄了……」铁浪可管不
了那么多,是施乐自己送上门的,所以铁浪一定要让她尝一尝自己肉棒的可怕之
处。

  不到一刻钟,施乐便被铁浪推到性爱巅峰,歇斯底里的呐喊声过后,施乐无
力的趴在铁浪身上,喃喃道:「你越来越勇猛了,以前在鬼窟不会这样子的,那
时候我可以和你做一整天,看来我退化了。」

  「应该是说你越来越像人了。」

  铁浪嬉笑道。

  「我还是喜欢做一条自由自在的鱼,不受你们世俗的约束。」

  嘤咛着,施乐开始轻轻摇动蜜臀,肉棒摩擦着穴内淫肉,让她像被电击般,
只得安静地依偎着锑浪,等持再次发飘,可铁浪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反身将她压
在身下,屈起她的玉腿,肉棒开始抽插着,弄得施乐淫叫不已。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铁浪一共让施乐高潮了五次,自己则一点射精迹象都
没有,不管哪次,铁浪和人鱼姐妹做爱都很持久,原因是她们的淫水有壮阳的作
用,比威而刚和印度神油还神奇。

  被奸得受不了的施乐只得用嘴巴吮吸着粗大肉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铁
浪射出来,吃着那又浓又热又腥的精液,施乐埋怨的望着铁浪,直到把龟头清理
干净为止。

  躺在铁浪身边休息了一会儿,施乐便回自己房间,房事后有点疲倦的铁浪则
很快进入梦中和周公下棋。

  第二天没什么重要的事,铁浪便决定和叶梦岚去见师父。

  刚准备去后院找三颅凤凰,丫环碧兰兴冲冲的跑过来,手里还拿着布条,让
铁浪站直伸直手臂,分别量了铁浪的身高和三围,之后又兴奋的跑开,搞得铁浪
一脸莫名其妙。

  「也许是要帮你做新衣服,相公你现在不是什么武德将军吗?那自然要有与
之相配的衣服。」

  叶梦岚软语道,那双媚眸尤为传神。

  「其实我有官服,只是好丑,懒得穿。」

  骑上三颅凤凰,举手一挥,三颅凤凰便飞向静月湖。

  还没落到亭子上,铁浪便看到司徒千凝正拿剑指着师父凌霄神尼,铁浪刚要
叫出口,司徒千凝的剑已经刺穿凌霄神尼的胸口,又踢了她一脚,凌霄神尼惨叫
一声便跌向静月湖。

  「师父!」铁浪和叶梦岚同时喊出声。

  没等三颅凤凰落地,铁浪已经跳下,妄想救起刚刚落入湖里的师父。一股巨
浪乍起,仙血龙鱼嚎叫着咬住凌霄神尼的身子,将她整个人吞了下去。

  「混蛋啊!」铁浪拔出刻龙宝剑,怒叫着砍向仙血龙鱼,仙血龙鱼则钻进湖
里,湖面碧波荡漾,鲜血正慢慢荡开。

  「司徒千凝!」铁浪怒道,可司徒千凝已经不见了。

  「相公,这到底怎么回事,千凝姑娘怎么可能会杀了师父?」叶梦岚吓得脸
色苍白。

  铁浪思绪完全被那不可思议的场景搞乱了,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只能跪在
湖边,直到叶梦岚的手落在他肩膀上,他才反应过来。

  看着平静的湖面,铁浪脸上渗出汗水,仰头狂吼着,真气外泄,湖面顿时炸
起数道巨浪,水丝冰凉洒在他们身上。

  叶梦岚从后面抱住铁浪,呢喃道:「相公,你别这样子,梦岚会难过的,我
们先去亭子里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我真不相信千凝那么好的姑娘会做出这
种事。」

  抱着叶梦岚飞到亭前,看了一眼地上那还未干涸的鲜血,铁浪真恨不得早来
一会儿,哪怕是几秒也行,至少别让铁浪体会到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看着整整齐齐的小屋,铁浪想起当初和师父一起吃饭的情景,更记得她的性
器是名穴骊珠迎龙,可这些画面都被无情的真相所粉碎。

  「相公,这里有封信。」

  掀开被褥的叶梦岚将信交给了铁浪。

  拆开,纸上只有一行字:徒儿,最近千凝姑娘性情大变,师父身体还没有完
全康复,真怕会发生意外,若命中注定,徒儿你一定要修炼好淫龙九式!

  「可意外真的发生了。」

  铁浪叹息道。

  看过内容的叶梦岚喃喃道:「我总觉得千凝姑娘不可能做出那种事,不是受
人唆使,便是发生了我们想不到的意外。」

  「我也不相信,可为什么要让我看到那画面。」

  铁浪一拳砸在床上。

  「相公,师父待我很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觉得只有好好活着才是对她最
大的报答,而且她不是还有未完成的心愿吗?让凌霄派入驻中原,你还要推翻大
明统治,还有那淫龙九式,现在才修炼到第二式吧?」说完,叶梦岚更抱紧了铁
浪其实第三式已经修炼完毕,只是铁浪一直都瞒着叶梦岚。

  转身搂住叶梦岚的娇躯,铁浪小声道:「也许是我很少受打击,所以有时真
的很难适应,谢谢你的提醒,我不会忘记师父的心愿,我现在只希望能在离开独
石之前找到千凝,好问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然我无法安眠。」

  「嗯,凡事不可强求,妾女身只希望相公你能好好活着,请别背负太多的包
袱,那样会很累很累的。」

  吻了一下叶梦岚的额头,铁浪笑道:「这些我都知道,我是一个很放得开的
人,现在师父连尸体都没了,想好好安葬她也不行,我们先去立一块墓碑吧。」

  「嗯。」

  在静月湖周围找了个隆起的高地,又取了一块床板,狠狠插入泥里,两人跪
拜后便离开了。

  看着离视线越来越遥远的静月湖,铁浪自语道:「我总觉得还在做梦,师父
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走的,她一人可以匹敌四仙,现在却……」

  「相公你还是放不开。」

  「只是太在乎了。」

  「其实妾身也一样,但妾身明白悲伤一点意义都没有,那只会让师父的灵魂
难以安眠,让师父安眠的办法是快快乐乐活着,妾身相信相公你能做到。」

  安慰着铁浪,叶梦岚自己的眼睛都湿了,对于她而言,凌霄神尼不只是她的
救命恩人,更是她的再生父母。

  飞回独石城的路上,铁浪心情不算好,但至少不如先前的愤怒与不甘,他现
在只想找到司徒千凝问个清楚,可人海茫茫,他又能去哪里寻找呢?接下来的两
天,铁浪的情绪终于调节到最佳状态,心里虽还记挂着师父的死,但至少不会表
露出来,他没事做时便在独石城蹈跶着,打探着司徒千凝的消息,可她却凭空消
失,或者说她根本没有到独石城,也许已经去了铁浪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那么
她杀死师父这事将会变成一个永远的谜团。

  「哥哥,有人要成婚了。」

  优树突然跑进铁浪怀里,正在研究淫龙第四式的铁浪被扑倒在床。

  「谁?」铁浪好奇道。

  「那个穿着红衣服的。」

  「半雪?」

  「嗯!」优树猛地点头。

  「不可能,怎么会这么突然?」铁浪笑道,完全不相信优树的话,摸了摸优
树脸蛋,铁浪自顾地看着秘笈。

  这时,纱耶走了进来,愤愤道:「今天是大腿被公主咬。」

  「具体哪个位置?」铁浪嬉笑道,眼睛正盯着纱耶的三角洲,正想像着优树
咬纱耶阴户的画面,似乎有那么一点邪恶。

  「大腿。」

  纱耶瞪了铁浪一眼,道:「别用你那色眯眯的眼睛盯着我,否则我会用剔旋
粉碎你的命根子。」

  铁浪干咳两声,附到优树耳边。

  「你在对她灌输什么不良思想?」没等铁浪开口,优树便道:「他叫我下次
往上面咬。」

  「混蛋杨君!」纱耶气得直接跑出去,连公主都不管了。

  「看来我得小心纱耶的突然袭击了。」

  铁浪嘀咕着,就将优树抱进怀里,抚摸着这个成熟女人的脊背,看着她那副
悠然自得的神情,铁浪可真希望她能永远保持失忆状态,千万不能恢复记忆,哪
怕做她一辈子的哥哥都无所谓,否则残杀族人的记忆会让她的笑容永远凋谢。

  铁浪本以为徐半雪要成婚这事只是优树开的玩笑,哪知道是真的,整个将军
府都开始张灯结彩,家丁上上下下忙个不停,喊住碧莲,问到底是谁要娶半雪,
碧莲摇头后匆匆离开了。

  「大小姐呢?」铁浪喊道。

  「可能跟夫人在一起。」

  碧莲答道。

  还没走到海露房间,徐半雪已经急匆匆地跑出来,似乎刚哭过。

  「听说你要成婚了?」铁浪试探道。

  徐半雪擦擦眼角的泪水,点点头,嚷道:「是啊,是啊,我要成婚了,你准
备替我抬轿子吧,我要让全城的人都知道我徐半雪也嫁得出去!」

  「谁要娶你?」

  「一个很大很大的官,你永远高攀不了。」

  徐半雪冷哼着便甩袖而走,不断擦着眼角的泪水。

  「有人要干嘛还哭,难道是喜极而泣?」铁浪一脸的惆怅,想不到徐半雪竟
然要出嫁了,她明明是自己想娶的女人,就算不娶,那也是自己想要性虐待的女
人,没想到……

  「悔儿,你怎么在这儿?」抱着女婴的海露问道。

  「路过而已,伯母,半雪她要嫁到哪里?」

  「呵呵,这暂时不能告诉你,明天晚上你便知道了。」

  海露哄着幼蓉,见她又哭了,海露忙走进屋里。

  还有疑问的铁浪也走了进去。

  「又要喝奶了,悔儿你别介意。」

  说着,海露便解开扣子,半背对着铁浪,将一只胀鼓鼓的乳房露出来,闻到
奶香的徐幼蓉则含住那颗粉色乳头,开心地吮吸着。

  铁浪站着的位置能看到海露哺乳的画面,看着那颗雪白的乳房,铁浪咽下了
口水。

  「还有什么事吗?」海露也不避讳,慈爱的注视着吸奶的小女儿。

  「应该没什么了。」

  铁浪恨不得扑过去充当海露的儿子,吃着那绝对美味至极的奶水。

  看了好一会儿,铁浪问道:「伯父现在没和你一块睡吗?」

  「呵呵,他经常在军营,我还要照顾蓉儿,有时候睡在一块很不方便,所以
先分开睡。」

  海露笑得非常的勉强。

  这当然是借口,真正的理由是因为徐平已经是太监。

  海露刚年满四十,很多人都说四十的女人如狼似虎,她虽是女中英豪也不例
外,身体总是会有需要的,而若和自己睡在一起的男人,是一个连性器官都被割
除的太监,那她该如何得到满足?所以还是分开睡的好,至少海露还能从小女儿
的吮吸中获得微弱的快感,有时她甚至会一边让女儿吸着乳头一边抚摸着下体,
这行为非常的有罪恶感,每当恢复理智时,海露总会习惯性冲洗身子,好让自己
忘记那分罪恶。

  「伯母你不能透露半雪和谁成婚吗?」铁浪问道,眼睛则一直注视着海露那
被幼蓉吸得泛红的乳肉。

  「明天晚上便知晓,反正他是一个很不错的人。」

  海露笑道。

  铁浪见问不出个所以然,干脆不问了,多看了海露两眼便走出去。

  晚上碧兰和碧莲跑到铁浪房间里,拿着新郎穿的青色长袍和钳色马褂,让铁
浪试穿,铁浪默默的完成一切,最后才问了一句:「我又不是新郎,干嘛要我试
穿?」碧莲的回答则是:「反正你们身材差不多,你合适,他也绝对合适。」

  铁浪被弄得哭笑不得,等她们离开,他还坐在那里愣神,完全不知道事情怎
么会发展到这地步,他多想早点离开独石,真不想看到徐半雪和其他男人成婚的
场景。

  浑浑噩噩到了第二天傍晚。

  刚刚入夜,将军府张灯结彩,十分热闹,而被邀请而来的那些成天混迹于战
场的官兵们,说着笑着闹着,每个人脸上都笑得灿烂,正准备看新娘和新郎。

  此时铁浪和小月、施乐她们几个坐在最前面的酒桌,正无精打采的啃着花生
米。

  「相公,干嘛一直板着脸?」施乐问道:「是不是希望新郎是你呀?」

  「才不是,我是在想着和半雪的打赌,她先成婚,我要帮她抬轿子。」

  铁浪反驳道。

  一旁的叶梦岚轻声道:「若杨公子真的在乎雪儿,那大不了等他们拜堂时把
雪儿抢走就是。」

  「我支持=!」施乐兴奋道:「那样非常刺激!」

  「那会造成轩然大波,还是算了。」

  铁浪摇着空酒杯,说道:「我正等着喝喜酒呢。」

  「杨公子你对雪儿没有感觉吗?」叶梦岚好奇道。

  「没有。」

  铁浪翻著白眼,补充道:「绝对没有!」

  「挺好玩的。」

  叶梦岚正往嘴里扔着花生米。

  「我好想和哥哥结婚。」

  将下巴磕在酒桌上的优树嘟哝道,显得有些无精打采的。

  吉时马上到了,可铁浪压根没有看到新郎或者他的家人,难道有什么特别节
目吗?不过这些似乎都和铁浪没关系了吧?他需要的是压抑自己的心情,就怕自
己会冲动得直接将那什么狗屁的新郎阎了,要不晚上洞房时把他扔出来,自己和
半雪洞房?

  「杨公子,有空吗?」碧莲不知何时出现在铁浪身后。

  「有。」

  「那随我来。」

  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铁浪便跟在碧莲身后,走进一间房中,里面还有碧
兰。

  「杨公子,你再试一试这新郎服是不是合适吗?我们裁剪的时候好像哪里弄
错了。」

  碧兰含笑道。

  「随便你们吧。」

  碧兰和碧莲替铁浪脱下长袍,便服侍着铁浪穿上青色长袍以及钳色马褂,为
了确定整体的协调性,他们还让铁浪戴上插着金花的暖帽,就连披红也替他披上
了,然后两个丫环退后审视着铁浪,替他整理着边幅。

  「好了吗?好了我脱下来啰?」

  「不好了!」一个丫环突然冲进来,叫道:「有刺客!」

  「什么?」铁浪连新郎服也顾不得脱,直接冲了出去,出现在大堂外,场下
所有的人都盯着他,活像看外星人一般。

  见场面稳定,铁浪忙道:「抱歉,弄错了,再见。」

  转身刚要走,徐平却抓住他的肩膀,大声道:「你这新郎官可不能跑喔。」

  「新郎官?」铁浪吓得都无法言语,完全不懂徐平这话是什么意思。

  「娶半雪的人是你,你可不能辜负她,她是我的宝贝女儿。」

  徐平拍了拍铁浪的肩膀便让出一边。

  蒙着红布盖头的徐半雪正由红娘牵出,几名孩童欢叫着跑出来,蹦着跳着将
花瓣洒在徐半雪和铁浪身上,台下顿时爆发雷鸣般的掌声,几乎每个人脸上都洋
缢着笑容,只有两个人除外,那就是秦修身、秦修性两兄弟,暗恋的女人竟然要
嫁给自己讨厌的男人,他们的心情可想而知,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的亲娘也是铁浪
的女人,那真不知道他们是选择殴打铁浪,还是叫他一声:「爹?」

  将徐半雪交给铁浪,红娘便继续喊道:「新郎、新娘就位至香案前,奏乐鸣
炮。」

  铁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听从红娘的命令,牵着徐半雪的手走到香案
前。

  「新郎、新娘向神位和祖宗牌位进香烛。」

  进香烛完毕,红娘又喊道:「跪、献香烛,明烛、燃香、上香、储伏、兴、
平身复位。」

  之后便是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由于杨追悔是个孤儿,所以高堂
之上只有盛装打扮的海露和徐平,为了这个特别的婚礼,海露费尽心思,还一直
瞒着铁浪。

  看着这对新人,海露由衷的笑着,只希望铁浪能好好对待自己的女儿。

  说实话,她很早前便注意着铁浪,看他能不能继承家业,南下一行他的功绩
更是得到了海瑞的同意,又受嘉靖册封,加上他年少有为,以后前途一定无可限
量,将女儿交给他,海露当然非常放心,只是她还不知道铁浪一直在打她的主意
儿,如今徐平变成太监,铁浪占有海露的机会更多了。

  拜堂完毕,铁浪牵着徐半雪的手朝新房走去,表情非常的呆滞,以为这一切
是在做梦,根本不敢相信那个欠扁的新郎竟然会是自己。

  「新郎官先扶新娘进屋,然后出去接待贺客吧。」

  红娘屈膝作揖后便离开。

  看了一眼新房横批那「鸾凤和鸣」四个字,铁浪的脑海里马上浮现出徐半雪
被自己插得乱叫的场面。

  推门而进,房间正中悬挂着的两个彩灯将房间照得星光点点,给人一种十分
暧昧的基调。

  搀扶着徐半雪坐到床边,铁浪并没有掀开红布盖头,而是兴冲冲的走出去,
已经做好醉酒的准备。

  铁浪走后,徐半雪便掀开盖头,双眼通红,妆被泪水冲花了,她的手里正握
着一把剪刀,呜咽道:「不管你是谁,今晚你敢碰我,我绝对会杀死你!」

  不只是铁浪被蒙在鼓里,连徐半雪也不例外,所以她还不知道自己的成婚对
象是铁浪,甚至完全否定这个事实。

  一出去,铁浪便被官兵们抬起来往上抛,其他人则在周围吆喝着、吼叫着,
有些人还将酒到处乱泼,热闹非凡。

  之后就是无止境的敬酒,连滴酒不沾的叶梦岚、施乐、小月等人也都来凑热
闹,优树则有点郁闷地趴在酒桌上,纱耶正陪着她,向她灌输不能嫁给铁浪的思
想,可没一会儿优树便忘得一干二净的,也加入疯狂的敬酒之中。

  玩闹近半个时辰,大家陆续离开将军府,铁浪则左摇右摆地朝新房走去,脸
上尽是淫荡的笑容。

  走进新房,铁浪打了个酒一隔就要去掀徐半雪的盖头。

  「你动我,我就自杀!」徐半雪喊道,正用剪刀抵着雪白的脖颈。

  铁浪愣住,手停在半空中,显得非常的尴尬,难道让徐半雪和自己成婚会比
死还难受吗?

  「我不知道你谁,我也不想知道,这场婚宴不过是父母之命,我完全没有成
婚的意思,所以你最好把我休了,否则我就自杀!」听这话,徐半雪好像还不知
道眼前的人是铁浪,铁浪有点猥琐的笑着,捏住鼻子,问道:「那美丽的半雪姑
娘,你想嫁给谁呀?」

  「不关你的事!」徐半雪哼道。

  「只要你告诉我,我就不为难你。」

  「是一个我非常非常讨厌的人!」徐半雪叫道。

  「你想嫁给你很讨厌的人?那你还不如嫁给我。」

  铁浪刺激道。

  「我确实很讨厌他,但又会惦记着他,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反正不关你的
事,你再不走,我……我自杀给你看!」徐半雪激动道。

  「他是谁?」

  「不关你的事!」

  「也许我可以帮你。」

  「杨追悔那混蛋!」徐半雪喊出声。

  「他来了。」

  铁浪松开手,清清嗓子,道:「亲爱的雪儿妹妹,你想嫁给我呀?」徐半雪
愣了一下,忙掀开红盖头,看着一脸坏笑的铁浪,她手里的剪刀已经掉落在地,
哭着扑进铁浪怀里,喊道:「怎么是你这个讨厌的家伙?」

  「新郎就是我,你不知道吗?」铁浪安抚道。

  「不知道,我娘说的时候是说一个当官的,我问是谁,她也不说,就要我准
备成婚的事,我当时都哭了,你有看到,就是那天从我娘房间出来,当我以为不
是嫁给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心里其实记挂的人是你这个混蛋!」徐半雪哽咽说
道:「我干嘛要喜欢你这个混蛋?比你优秀的男人多得是,我真是太傻了!」

  「说实话,在一起的时候打打闹闹的,从来没想过要在一起一辈子,但听说
你要嫁人了,我心里也很不好受,还想把那个新郎痛扁一顿,当碧莲和碧兰让我
试衣服时,我还不知道新郎是我,只觉得自己是一个衣服架子而已,最后知道新
郎其实是我自己,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内心的激动。」

  铁浪搂紧徐半雪,温柔的说道:「半雪,我不是一个专一的人,这你很早就
知道,可你还能如此记挂我,我真的很开心,我答应你,我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
的。」

  「我有问我娘,那个男人已经有几个女人了?她说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
事情,所以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我都认了,谁叫我爱上你这混蛋!」徐半雪破涕
为笑,粉拳不断砸着铁浪的胸膛。

  「雪儿,我们该喝交杯酒了,然后就洞房。」

  「你这色狼!」徐半雪白了铁浪一眼,说道:「只想把我扑倒在床上吧?」
铁浪扬起眉毛,嬉笑道:「那是必要步骤,我只是沿着前人的足迹行走。」

  「知道了,反正都拜堂成亲了,你爱怎么样便怎么样,反正都要的。」

  徐半雪面颊徘红,声音小得好似在酣睡中咬着手指的婴儿。

  「我去倒交杯酒,等我。」

  铁浪兴冲冲地倒满两杯酒,一杯递给徐半雪,另一杯则握在手里,道:「手
从我这里穿过去。」

  「干嘛?」徐半雪疑惑道。

  「交杯酒啊!」

  「可不是这样的,应该是我们先各自饮下半杯,再换杯,一起喝下,这是最
基本的礼仪啊,你不知道吗?完蛋了,我总觉得和你在一起不会幸福。」

  徐半雪鄙夷道。

  「呃……我真的不知道,好吧,那按照你说的做。」

  铁浪陪笑道。

  在他的记忆力,交杯酒就是缠绕着对方的胳膊喝下去的,没想到这里的规矩
竟然不一样,反正这都是形式,上床才最实在,所以饮下一半换杯再饮完,铁浪
便想搂住徐半雪,徐半雪却叫道:「杯子别放到桌子上!」铁浪浑身的欲火被徐
半雪这话浇灭了三分,问道:「难道连洞房都要拿着吗?」

  「当然不是!给我,这些规矩我还是懂的。」

  接过酒杯的徐半雪跪在了床边,将酒杯一正一反置于床底下,便解释说道:
「这样子才能百年好合。」

  「好深奥。」

  转身看着铁浪,徐半雪便停止动作,正等待着铁浪的主动,铁浪却站在那里
发愣。

  「可以了。」

  「可以干嘛?」铁浪莫名其妙道:「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你觉得呢?」徐半雪快被铁浪气死了。

  铁浪本以为在那之前还有什么规矩呢,没想到传说中的洞房要开始了,他激
动得摩拳擦掌,一把便将徐半雪搂进怀里,吻着她的脸蛋。

  「真是猴急儿……嗯……别乱摸人家……」

  「不摸怎么洞房呢?」铁浪坏笑着,手正沿着小腹爬向徐半雪的玉乳,轻轻
一推,徐半雪已经倒在床上,双眸紧闭,胸部起伏得非常厉害,已经准备好迎接
云雨之欢。

  铁浪正欲解开徐半雪的腰带,门突然被推开。

  「呀!」徐半雪惊叫着忙捂住胸口。

  「抱歉,我们接到命令,要来闹洞房。」

  首先探进脑袋的施乐坏笑道。没等铁浪和徐半雪表态,她已经走进来,后面
还有好几个人,叶梦岚、小月、优树、纱耶,还有三颅凤凰。

  「我们本来想请一个资深的闹洞房高手来的,想想又觉得不适合,至少我们
都是自己人嘛。」

  施乐绕着桌子走了一圈,道:「我们随便闹一闹便走,绝对不会打搅你们的
好事。很简单,我们每个人问新人一个问题,你们要诚实回答,问完后,我们马
上走。」

  「好,来吧!」已经迫切想洞房的铁浪急切道。

  「小月,你先问。」

  「我吗?」小月显得有点紧张,想了好久才问道:「相公,你紧张吗?」

  「不紧张。」

  铁浪答道。

  「那半雪你呢?」

  「也不紧张。」

  徐半雪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沉默那么久的小月是在想方法调戏她。

  施乐显得有点郁闷,喃喃道:「妹妹你这问题真的一点水准都没有,现在轮
到我们可爱的优树公主。」

  「哥哥,我何时才能和你成婚?」看着一脸落寞的优树,铁浪安抚道:「等
哥哥当了皇帝。」

  「那半雪,你打算何时替我哥哥生孩子呢?」

  「这个……」徐半雪胀红脸,害羞道:「这不是我能决定的,要看他。」

  「他应该不行。」

  施乐嬉笑道:「我们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顿了顿,施乐继续道:「现在轮到护主有加的纱耶小美人。」

  纱耶用一种很不友好的目光盯着铁浪,冷冷道:「你会不会一辈子对我家公
主好?」

  「当然!」

  「那你会怎么做?」

  「咳咳,你只能问我一个问题,你现在应该问雪儿了。」

  铁浪逃避道。

  「好吧,半雪姑娘,你能不能问杨君他打算怎么对我家的公主。」

  「你还是回答吧。」

  徐半雪推了推铁浪的胳膊。

  看着显得更加落寞的优树,铁浪缓声道:「其实要对一个人好,用嘴巴说一
点意义都没有,很多人都是说得出做不到,所以……优树妹妹,这些日子我怎么
对待你的,大家都有目共睹,我还会始终如一地持续下去。」

  「谢谢哥哥!」优树一下子就扑进铁浪怀里,手臂差点压到铁浪的大鸡鸡。

  「有点满意,那现在轮到羡霓了。」

  纱耶道。

  「我其实没有什么想问的,只要杨公子会好好对待雪儿,我这个干娘便满意
了,呵呵。」

  「神鸟跳过,反正它不会说话,现在轮到我了喔。」

  施乐转着眼珠子,一看便知道想着什么邪恶的问题,三颅凤凰则有点不依的
叫了两声。

  施乐眼睛一亮,问道:「相公,晚上你打算采取什么姿势让美丽动人的雪儿
舒服?」面对着这么多双注视的目光,铁浪倒有点不好意思开口,迫于压力,铁
浪只得回答道:「一般是男上女下吧。」

  「看你目光闪烁,这话绝对是假的!」施乐哼道。

  铁浪盯着灯笼,脸红道:「反正也就那么几个姿势。」

  「哪几个?」施乐不依不饶道。

  「咳咳,比如让她趴着,比如让她坐在我身上,比如让她侧躺着,反正在那
之前我会征得半雪的同意。」

  听见铁浪的话,她们脸都红了,徐半雪更是几乎被铁浪那淫荡的话语融化,
羞得不敢看大家。

  「这答案挺满意的。」

  施乐抿嘴笑着,问徐半雪,「雪儿,刚刚相公说那些姿势,你脑子里第一个
想到的画面是什么?」

  「是……是……」徐半雪支吾着自兀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调整一下情绪,
才答道:「就是那些姿势啦!」

  「不可能一下子冒出那么多的,应该有一个是最先想到的。是哪个?」

  「就是他骑在我身上。」

  说着,徐半雪连忙捂住脸,喃喃道:「羞死人了!」

  「人之常情,好,我们走了,你们慢慢演示那些姿势吧,等有空我们可以一
起的。」

  笑了笑,她们几个退了出去,三颅凤凰兴奋地拍着金翼,差点弄灭了蜡烛。

  听到关门声,徐半雪才移开手,深呼吸着,道:「施乐问的问题实在是太羞
人了。」

  「我先把烛火吹熄,等我。」

  吹灭桌上的蜡烛,又将那两个彩灯摘下弄灭,铁浪便扑向徐半雪,紧紧搂着
她,喃喃道:「你现在最想要什么姿势?」被弄得娇喘连连的徐半雪喃喃说道:
「刚刚说了。」

TOP

0
             第五章? 寂寞难耐

  「骑在你身上?」铁浪调戏道。

  「别这样子问……」

  「今天真觉得很幸运,没想到新郎会是我,呵呵。」

  说着,铁浪已将徐半雪腰带扯开,轻易分开她那件艳红色的罗裳,借着淡淡
月光,便看到一件金丝镶边的鸳鸯肚兜,鸳鸯周围还有道道涟漪,随着徐半雪急
促呼吸而起伏不定,好似真的涟漪。

  徐半雪双手捂着脸,呓语道:「若新郎不是你,我早就自杀了。」

  「就算你不自杀,今夜我也会让你出血。」

  铁浪笑道,手已落于徐半雪那不算很大,但很挺的酥乳上,微微用力,听着
徐半雪忍不住发出的喘息声,铁浪不禁更加用力。

  「我娘说下面要垫一块白布,在床尾,你拿一下。」

  「等下再拿。」

  铁浪压在徐半雪身上,将她的玉指移开,正盯着那张在月光下显得那么动人
的面颊,手在上面抚摸着,呢喃道:「看一看你的男人。」

  「我不看那里。」

  「不是叫你看下面,是叫你看我的脸,完蛋了,难道你只想着我那里吗?」

  「才不是的!」徐半雪死盯着铁浪,却又被他那温柔的目光所征服,胀红了
脸,根本不敢与他对望。

  「把舌头伸出来。」

  「干嘛?」

  「伸出来嘛。」

  铁浪捏了一下徐半雪的脸蛋。

  「噢。」应了声,徐半雪怯生生的伸出香舌,还没完全伸出来,铁浪便张嘴
将之含住,用力吮吸着,手则绕到她脊背,解开肚兜细绳,用力一扯,随着徐半
雪的剧烈颤抖,那对酥乳完全暴露,胸前两点粉色诱人。

  「唔……唔……」将徐半雪香舌吸进嘴里品尝了一会儿,铁浪便将自己的舌
头探进她嘴里,徐半雪吸了两下便吐出来,嗔道:「你好恶心!」

  「这是夫妻间正常的交流,你会明白的,让为夫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

  说着,铁浪脑袋已移至徐半雪乳问,深吸一口气,一边用舌尖刮着她那还未
完全硬起的乳头,一边道:「这里的颜色很好看,等你怀了孩子,这里还会有奶
水,到时候渴了我会像孩子一样吃着你的奶水。」

  「追悔……唔……很痒……别那样子……」徐半雪喘息着,喉咙显得有点干
涩,看着那未关紧的窗户,喃喃道:「把窗户关了,我怕会被人看到。」

  「不会的,外面又不是走廊,而且没有嫦娥的见证,我怕我会插错地方。」

  抓捏着两颗乳房,铁浪的舌头在徐半雪小腹上不断流连着,并慢慢移向私密
地带。

  「追悔……别……别这样子……好难为情……你这坏蛋……」松开双手,铁
浪已慢慢褪下她的亵裤。

  平坦小腹之下是略微隆起的耻骨,上面点缀着几根软细的耻毛,再往下点则
九十度的拐弯,两瓣紧闭的阴唇间是条有点湿的肉缝,幸好今晚月光充足,否则
铁浪怀疑自己得要拿着蜡烛观察这从未被男人入侵过的蜜穴。

  铁浪还清楚地记得,上次为了消弥徐半雪的嚣张气焰,以幼蓉威胁她,让她
替幼蓉喂奶水,那时本想上了她,可惜被丫鬟打搅,没想到此刻她就躺在这里准
备与自己做爱。

  「真漂亮。」

  铁浪赞美道。

  「记得垫布……要不然床会弄脏的……」徐半雪软语道,她觉得自己完全要
被融化了,根本不相信平时大方的自己,到了洞房这时显得如此害羞,当肉缝被
铁浪触摸,她更是忍不住岭出呻吟声,怕被人听到,她忙捂住嘴巴,很想阻止铁
浪的触摸,可身体完全不听指挥,只能期待着这一切快点结束,好让自己别一直
绷着神经,可她知道最可怕的事还没有到来。

  从床单下翻出一块圆形白布垫在徐半雪蜜臀下,铁浪继续刮弄着她的肉缝,
看着指尖闪烁着的淫光,铁浪便笑出声,道:「腿尽量张开。」

  徐半雪虽不知道铁浪用意,可还是乖乖地张开了双腿。

  压开徐半雪两瓣并不算很肥的阴唇,一道似乎完全封闭的入口正赤裸裸地展
现在铁浪面前,那团守护着私地的淫肉更是随着徐半雪的急促呼吸而张缩着。

  「粉红的颜色真的很好看。」

  呢喃着,铁浪舌头已经在蜜穴口舔舐着。

  「唔……唔……」被弄得浑身骚痒的徐半雪不断扭动着小蛮腰,想阻止这一
切,却完全没有力气,她唯一能做的是让呻吟尽量小声点。

  当铁浪舌尖在阴蒂处打转时,徐半雪一阵颤抖,嘴巴捂得更紧,根本不知道
该怎么办才好。

  「下面味道具的很好,看来你今天洗得非常的干净,一点异味都没有。」

  说话间,铁浪已经掏出肉棒。

  调整好姿势,铁浪套弄着肉棒准备插入,见徐半雪压根没有看着自己,铁浪
便调侃道:「不看的话,我插你屁眼了噢。」

  「嗯?」徐半雪看到铁浪那根大肉棒,吓得差点叫出声,忙捂住眼睛,喃喃
道:「真的好大。」

  「如果疼,你记得说一声,我会温柔一点的。」

  说着,龟头已在蜜穴口摩擦着,便试着插进去。

  「疼!」听到这话,铁浪有点邪恶地瞄准了蜜穴深处,用力一挺,大肉棒无
情的捅进从来没人做客过的狭紧之地,更桶破了徐半雪的处女膜,甚至还顶到她
的花心。

  「啊……」徐半雪痛得弓起身子,眼泪顿时流出来,呜咽道:「裂开了,裂
开了,疼死了,你这混蛋!」

  「长痛不如短痛,现在先让你适应一下。」

  享受着温暖淫肉那不规则的蠕动,铁浪爽得打了个寒颤,眼睛则注视着正从
交合处慢慢流出的落红,它们以一种非常安静的方式滴在白布上,为这新婚之夜
献上最美丽的山水画。

  动了动肉棒,听到徐半雪的呜咽声,铁浪只得继续等待她的适应,双手则抚
摸着徐半雪的大腿内侧,肌肤光滑如刚出炉的热豆腐,摸起来非常的舒服。

  过了一会儿,铁浪又开始抽动,这次徐半雪倒没有多大的反应,看来她已经
渐渐适应。

  让她将双腿压在自己胸前,铁浪开始缓慢抽送着,并渐渐加快抽动的速度,
这完全取决于徐半雪的适应能力。

  看着这个正在吮吸着手指享受初次性爱的女人,铁浪脑海里浮现出海露也参
加的画面,同时满足着她们母女,那绝对是一种极致享受,想到此,铁浪的抽动
又加快不少,弄得徐半雪差点咬到手指。

  「感觉怎么样?」刚让徐半雪高潮的铁浪问道。

  徐半雪没有回答铁浪,她正以安静的方式,享受着犹如排山倒海般的高潮余
韵,身子不断抽搐着,小腹的痉挛尤为明显,她都觉得自己这身子快被铁浪搞坏
了。

  见她不回答,铁浪只好继续抽动着。

  「别动……很疼……」徐半雪嗔道。

  铁浪也知道初次性交的时间不宜过长,而且一般下一次性交要在数天之后,
所以他也不想为难徐半雪,就怕干久了,明天徐半雪站不起来,所以他随意抽动
几下便松开精关,整根肉棒没入,阴唇几乎碰到他的精囊,随着他的一声低吼,
精液噗噗射入徐半雪子宫内。

  趴在徐半雪身上休息了好一会儿,等软下的肉棒滑出时,铁浪才爬下床,用
湿毛巾擦拭着下体,放在盆里洗过后帮徐半雪擦拭着下体。

  「终于结束了。」

  徐半雪呢喃道。

  小心翼翼的抽出那块已干涸的白布,借着月光仔细看着,铁浪笑道:「这个
你可要保管好,以后可以和我们的女儿说说你是怎么怀上她的。」

  「干嘛要女儿?男儿不是更好吗?还可以上战场打仗。」

  徐半雪嘟哝道。

  「哪会好,兵荒马乱的,随时可能丧命,你不会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好吧,依你,生女儿啰。」

  徐半雪哼道。

  叠好那证明徐半雪已变成女人的落红白布放于枕头下,铁浪已钻进被窝搂着
徐半雪,在她脸上亲着。

  「别弄人家,要不待会儿你又要,我会死的。」

  徐半雪嗔道。

  「那你弄我吧?」

  「神经!」徐半雪使劲捏了一下铁浪的大腿便转过身,感觉到那根肉棒一直
抵着臀沟,徐半雪的身体又开始发热,似乎很怕它会突然插进去。

  「以后不会像以前那么的凶了吧?」

  「又不可能说洞房了便改变性格,以后生了女儿,我还要把她培养得像我一
样,让你这做爹的吃苦!」徐半雪哼道。

  「好娘子,别这么狠心嘛。」

  铁浪抱紧徐半雪这具娇躯,手开始不规矩地揉捏着她的乳房,问道:「你是
何时喜欢上我的?」

  「我才不喜欢你,哼!」

  「那干嘛说想嫁的人是我?」

  「只是……只是我怕以后没人和我顶嘴。」

  「很好的借口嘛。」

  铁浪捏住徐半雪的小乳头,问道:「以后打算给我生几个孩子?」

  「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

  「那我们一起努力,生多多,以后走在路上,后面跟着一长串。」

  铁浪嬉笑道。

  「反正又不是我一个人生,你那么多女人,你让她们每个人都生几个啰。」

  「嗯,我喜欢你这句话。」

  亲了一下徐半雪肩膀,铁浪觉得今晚的自己特别的幸福,完全没想到徐半雪
的男人会是自己,更想不到徐半雪竟然会喜欢自己这个曾经差点强奸她的人,难
道她喜欢那种被征服的感觉吗?

  臆想着,没一会儿铁浪便睡着了,徐半雪还睁着眼,轻轻蠕动身子,便感觉
到那根热呼呼的东西在自己臀沟滑动着,这让她感觉非常怪,她还能感觉到铁浪
那疯狂的抽插,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都有点迷茫了,她似乎明白了为什么施
乐她们会那么热衷于男女交媾。

  一种完全超越于感官的刺激。

  第二天起床,徐半雪像位贤淑的妻子般帮铁浪穿好衣服,自己则对着镜子盘
发。

  「改发型了?」从后面抱住徐半雪的铁浪问道。

  「我娘教我的,她说我现在是有夫之妇,所以要做一些改变,最基本的是头
发,不能像以前那样飘啊飘的,需要盘起来,这样子显得庄重,懂吗?」边说着
话,徐半雪边盘着,并让铁浪将银钗递给她。

  往脸上轻抹了点胭脂,最后,她还抿了下唇脂。

  看着镜子里光艳照人的徐半雪,铁浪调戏道:「同床共枕一个晚上,你漂亮
了好多,那以后是不是会美似天仙?」

  「眼睛都黑了,哪里好看了?」徐半雪瞪了镜子中的铁浪一眼。

  「本来就很好看,让我尝一尝。」

  勾起徐半雪的下巴,看着那两瓣湿唇,铁浪俯身吻住,正缓慢吮吸着,徐半
雪则非常顺从的任由他摆布。

  吻着吻着,铁浪不规矩的手已经落在徐半雪胸前捏着。

  「唔……唔……」正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抱着幼蓉的海露走进来,一看
到他们在亲热,她忙背过身,道:「准备吃早饭了。」

  「好的。」

  铁浪应道。

  铁浪还算镇定,可意识到自己和铁浪的亲热被亲娘看到,徐半雪脸红得似即
将落地的红苹果,完全不需要胭脂的点缀。

  等到海露离开后,徐半雪粉拳砸在铁浪脖子上,嗔道:「一大早就乱来,被
我娘看到,现在好了吧?」

  「也是我娘啊。」

  铁浪强调道。

  「是喔,以后你要叫她岳母,感觉真别扭。」

  徐半雪嘟囔着,手把玩着铁浪的发丝,问道:「离开这之前,你都和我睡,
还是和她们睡?」

  「一起,怎么样?我们找张大床。」

  「不要,至少我是你第一个明媒正娶的娘子,这几天你陪着我,可以吗?」
徐半雪撒娇道。

  「嗯,当然没问题,我的小娇娘,来,亲一个。」

  「坏死了,还亲,会被人看到的。」

  徐半雪忙跑开。

  「追到你,你就要让我亲喔。」

  铁浪淫笑道。

  徐半雪也没有表态,只是跑得远远的,正腼腆地笑着。

  铁浪像只恶狼般扑过去,徐半雪忙避开,可铁浪这奸诈的家伙使出了百步穿
杨,速度快得惊人,在徐半雪的惊叫声中,她已被铁浪抱住,一张撅起的嘴巴封
住了她的湿唇,两人遂亲吻着,发出「啾啾」的声音。

  海露其实没有离开,只是安静的站在窗前,听着女儿的喘息声和那暧昧至极
的声响,海露的心似乎被一只无形的手抓着,让她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四十岁的熟妇在丈夫变成太监后,那潜藏已久的性饥渴完全被激起,却要想
方设法掩饰着。

  京师皇宫摇铃殿。

  一身紫罗裳的姚玲儿气呼呼地站在床边听着探子的报告,知道那个令她蒙羞
的铁浪竟然来过皇宫,她气得当场掴了探子一巴掌,更计划着要如何惩治那个竟
敢迷奸自己的王八蛋。

  今天的独石城热闹非凡,因为将军府的上门女婿铁浪正背着新娘徐半雪在大
街上走着。

  「你够重的!」铁浪埋怨道。

  搂着铁浪脖子的徐半雪一脸的幸福,附到他耳边道:「晚上你老压着我,我
都没抱怨你重,你现在反倒抱怨我了?」

  「但确实有点重。」铁浪脸上都是汗水,道:「我们这样子走差不多半个时
辰了,你饶了我吧。」

  「不行,这是我们之前的约定,你忘记了吗?」徐半雪哼道。

  「那回去后,我要去踩狗屎,让你好好洗一洗。」

  铁浪威胁道。

  「我是你的娘子,你好意思那样对待我吗?」

  「我是你男人。」

  「才成婚两天,你就这么的嫌弃我,那以后怎么办?你有那么多的女人,以
后是不是会让我独守空床?」说着,徐半雪还咬了一下铁浪的耳朵,惹得看热闹
的老百姓大笑不已,自从独石城被战争的乌云笼罩着,他们脸上都少有笑容。

  「好吧,我不抱怨,反正你晚上一定要替我洗脚。」

  说着,铁浪还捏了下徐半雪的臀肉,吓得她差点大叫出声。

  很早很早以前,铁浪和徐半雪达成一项约定,若徐半雪先成婚,铁浪要替她
抬轿子;若铁浪先成婚,徐半雪要替她洗脚。碍于成婚对象是对方,这约定本可
以废除的,可刁蛮的徐半雪完全不同意,一定要铁浪替她抬轿子,最后变成了铁
浪背着徐半雪。

  花了一个多时辰,铁浪终于将独石城绕了一圈,累得他都想将徐半雪扔到地
上,却还要把她背回房间。

  正在和纱耶玩斗蛐蛐的优树看到铁浪便跑过去,兴奋道:「哥哥,我的蛐蛐
打败纱耶的了!」

  「很好,很强大。」

  口都有点干涩的铁浪不想多说话,支开优树便回到房间。将徐半雪往床上一
扔,无力的铁浪躺在她旁边喘着粗气,道:「我都快死了。」

  「感觉真的很爽!」徐半雪向往道:「每天来一次,那真的太爽了!」

  「不可能!」铁浪白了徐半雪一眼,道:「晚上我要黛死你。」

  「相公,你应该很累,要不你把靴子脱了上床休息,雪儿给你捏捏?」铁浪
马上知道徐半雪在打什么主意,邪恶地笑着,道:「就算脚烂了,我也不会脱下
来的,我下午还要去外面到处的乱跑,让两个脚丫子臭烘烘的,再去踩牛粪、鸡
粪、鸭粪的,臭死你!」

  徐半雪落寞的看着铁浪,抚摸着着他的脸颊,楚楚可怜的道:「我是你的娘
子,才娶过门两天,你好意思虐待我吗?你看我是如此的真诚。」

  铁浪也装得可怜巴巴地看着徐半雪,道:「我是你的男人,你却虐待我一个
早上,你都这样子,我怎么会不好意思虐待你呢?」

  「混蛋,不懂得怜香惜玉!」徐半雪怒道,一脚将铁浪踹下床。

  幸好铁浪反应及时,人稳稳的站在地上,否则屁股绝对着地。

  看着一脸怒意的徐半雪,铁浪嬉笑说道:「夫人,你好好休息,别气坏了身
子,也许现在你肚子里有我的骨肉呢!我出去跑步了,晚上你再好好伺候我洗脚
吧。」

  「才不会有,只做一次怎么可能会有呢?」徐半雪嚷道。

  「那你现在把衣服都脱了,我再做一次。」

  「不要。」

  徐半雪脸泛起微红,喃喃道:「还会疼,不能做。」

  「那你好好休息,我去锻炼身体。」

  坏笑着,铁浪已走出房间。

  跑到人鱼姐妹房间,见她们泡在木桶里打瞌睡,铁浪便掩门而出,走进叶梦
岚房间,她则在绣着手帕,已绣好一只鸳鸯。

  「没想到你还会这手艺。」

  铁浪搂住叶梦岚,揭开她的面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杨公子,被人看到不好。」

  叶梦岚忙道。

  「相公,叫相公。」

  「相公……」

  「嗯,很乖,这两天想我没有?」

  「吃饭时不是都会见面吗?」叶梦岚浅笑着,继续不疾不徐的绣着。

  「晚上一个人睡觉也没有想我吗?」铁浪追问道。

  叶梦岚双瞳荡漾着涟漪,细语道:「梦岚一直都想著相公,每晚都一样。」

  「辛苦你了。」

  闻着叶梦岚体香,铁浪直接将她按在了床上。

  「唉唷!」叶梦岚痛叫着,针刺破了指尖,殷红鲜血渗出。

  本想和叶梦岚亲热一番,想不到把她弄伤,铁浪忙含住她的手指吮吸着,舌
头在伤口附近舔舐着,好一会儿才将葱指吐出来,看着一脸羞红的叶梦岚,铁浪
问道:「还疼吗?」

  「不疼了。」

  「不好意思,把你弄伤。」

  铁浪朝着那微红伤口呵着气。

  「不碍事的,是梦岚自己不小心。」

  「要不要出去走走?」

  「不去了,我还是喜欢待在房间里,外面的世界太吵了。」

  铁浪不希望叶梦岚一直待在屋里,怕梧坏了,真如此,铁浪这个做她男人的
就失职了。梦岚不像优树,优树有纱耶陪着;也不像人鱼姐妹,人鱼姐妹有烦恼
还可以互相倾诉,除了自己之外,叶梦岚是孤独的。

  握着叶梦岚的手,铁浪轻声道:「师父死了,我会好好努力完成她的夙愿,
届时我会在皇宫迎娶你,让天下人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名分那些真的不重要,相公,其实梦岚和你在一起过得挺好的。」

  说着,叶梦岚已轻轻搂着铁浪,呢喃道:「只要你平安,梦岚再无所求。」

  「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相公,淫龙九式何时开始修炼?」顿了顿,叶梦岚又补充道:「灵女身并
不是想着要和相公做那种事,只是希望相公能早日练成淫龙九式。」

  「我先研究研究,等研究成熟再找你。」

  铁浪在叶梦岚额头亲了一下,听到脚步声,他忙起身,这时,徐半雪推门进
来。

  「干娘。」

  徐半雪喊出声,见铁浪也在房间,徐半雪问道:「你不是出去跑步了吗?」

  「我想先在府里绕几圈再出去,刚刚听到羡霓的叫声,我进来看看,原来手
指被针扎破了,你们聊,我去缎炼身体了。」

  像做贼的铁浪一溜烟跑了出去。

  「干娘,绣这个干嘛?」徐半雪好奇道。

  「绣了给你们两个,祝你们早日生子,呵呵。」

  说着,叶梦岚摊开手帕,问道:「这下面再绣两朵荷花,雪儿你觉得怎么样
呢,若不喜欢换成其他的花也行的。」

  「很好啊,就荷花吧。」

  欲走出将军府的铁浪看到海露正拎着竹篮回来。

  「岳母大人。」

  铁浪喊道。

  「呵呵,还是叫我伯母吧,喊我岳母真让我觉得别扭。」

  海露眯眼笑着问道:「悔儿你这是要去哪里?」

  「随便走走,反正没事干。」

  「我买了些草药要给幼蓉洗澡,碧莲、碧兰都没在府里,你闲的话就帮帮伯
母吧。」

  「好啊!」铁浪遂跟在海露屁股后面,注视着她那不停抖动着的肉臀,真的
好想把它耕开。

  走进房间,海露去打热水,铁浪则抱着幼蓉,看着这个还在吮吸着小手指的
女婴,铁浪幻想着让她含住自己的肉棒会是什么感觉,不过这张小嘴似乎容纳不
下,看来得等她长大。

  也不知道是不是铁浪的邪恶想法被这小家伙感觉到,本还眯眼含着手指,现
在却开始哇哇大哭,铁浪忙使劲哄着,可她哭得更厉害,搞得铁浪满头大汗,等
到海露进来,铁浪忙将幼蓉交给她,自己则往小木桶里倒温水。

  「看来幼蓉又饿了,麻烦帮我把门关一下。」

  说着,海露已拉开衣领,露出一颗乳房,让幼蓉吮吸着,半背对着铁浪,形
式和上次差不多。

  关好门,看着海露给幼蓉喂奶的模样,铁浪总觉得心中的欲火正慢慢燃烧起
来。

  「伯母这样子不会让你难堪吧?」海露问道。

  「喂奶,很正常啊,以后雪儿也要的,现在多看看,以后更适应了。」

  铁浪尴尬道。

  「伯母可没叫你看。」

  海露白了铁浪一眼,问道:「这两日你和雪儿相处如何?」

  「挺好的,只是她还是那么刁蛮。」

  「这习性很难改的,你试着慢慢改变她吧,其实很早之前我便想撮合你们,
但平哥哥反对,后来接到我爹爹的飞鸽传书,我们才这么做。」

  顿了顿,海露继续道:「只要你们俩过得开心,伯母再无所求,只是希望你
别因为其他姑娘而冷落了我女儿,知道吗?」

  「当然不会,伯母你放心。」

  铁浪猛点头,目光还是老盯着海露那颗被幼蓉吮吸着、抓捏着的玉乳,他的
喉咙变得有些干涩,总觉得自己期待着什么。

  「别这样子看,我是你岳母。」

  海露又白了铁浪一眼,身子一转,完全背对着铁浪。

  「抱歉。」

  铁浪脸都红了。

  将幼蓉喂饱,海露便将幼蓉交给铁浪,自己则拿着竹篮,将一些草药放入小
木桶内,用手搅拌着,道:「水温刚好,给我吧。」

  海露将幼蓉那件小繦褓脱了,将她放入水里,正慈爱的擦拭着她的身体,还
不会说话的幼蓉则用那蓝宝石般的双瞳望着海露,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真的好可爱啊。」

  铁浪感叹道。

  「嗯,长大后会更可爱的。」

  「那练了《玄阴真气诀》会更可爱吧?」铁浪脱口而出。

  「嗯?悔儿你怎么知道这真诀的?」

  「是……是……」

  「应该是雪儿告诉你的吧?呵呵,你们是夫妻了,一些事互相知道也好。」

  顿了顿,海露继续道:「那本真诀是我偶然得到的,感觉很适合蓉儿,所以
想试一试。」

  「那到底是怎么样的真诀?」铁浪好奇道。

  「其实没什么的,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是关于姑娘家身体的,等雪儿生
了女儿,我再和你好好说说。」

  「好的。」

  替幼蓉洗好身子,海露便让铁浪拿毛巾来擦拭幼蓉那极为白嫩的小身体,最
后将她放在软软的繦褓里,抱着她,海露在她额头亲了好几下,道:「悔儿,去
女真那边一定要小心行事,听说那边有很多我们中原人所不了解的妖术。」

  「我会的,伯母不用担心,我走了之后,伯母替我照顾好她们吧。」

  「这当然的,她们都是……」海露停顿了好一会儿,问道:「都是悔儿的红
颜知己?就连那位一直帮助你的羡霓姑娘也是吗?」

  「她……她是雪儿的干娘,我和她很聊得来,伯母你别误会。」

  「只是多嘴问一句罢了。」

  海露将幼蓉放在床上,看着这个已酣睡的小生命,道:「雪儿嫁出去了,我
现在最大的心愿是幼蓉能健健康康的成长,以后也找个好人家。」

  「以伯母的美貌,幼蓉绝对会很漂亮,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公子哥儿绝对比
牛毛还多。」

  「伯母老了。」海露多看了铁浪两眼,想起撞见他和女儿亲吻的场面,更联
想到他们新婚之夜的激烈房事,她的心里总觉得少了什么,不敢多看,海露便说
道:「没什么事了,悔儿你该忙什么就去忙吧。」

  「那悔儿先告辞了。」

  作揖后,铁浪便退出海露房间,走出将军府。

  走在大街上,老百姓非常殷勤,还有很多人想将女儿介绍给铁浪,做个填房
便满足了。

  对他们而言,铁浪的威信已超越徐平及海露。

  正走着,铁浪忽然发现正前方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一看到她手腕上的那个小
铃铛,铁浪顿时吓得面如土色,这女人分明是上次被自己迷奸的跳铃儿。

  铁浪腿都发软了,完全不相信这个曾经假扮妓女接近自己的贵妃,会来到这
贫瘠之地,不用多想,铁浪便知道她绝对是冲着自己来的。

  尾随着她,见她走进岚关客栈,铁浪便走到大门口,注视着她走上二楼,又
等了一会儿,铁浪才走进去。

  掌柜一看到铁浪便露出一脸笑意,连帐都不算了,忙从柜台内走出,问道:
「杨公子,您大驾光临小店,小店员是蓬华生辉啊!」

  「刚刚我好像看到一个认识的姑娘,就是穿朱红色长裙上楼的那位,她住在
几号房间?」掌柜也不多想,直接告知跳铃儿的房间号,问要不要带他上去,铁
浪礼貌性地拒绝了,尔后走出了岚关客栈。

  往回走,铁浪宇眉一直拧在一块。

  堂堂的贵妃娘娘竟然会假扮妓女,这非常的不符合逻辑,那么尊贵的娇体竟
愿意屈居妓院这种充满肉体交易的地方,而且还勾引自己,难道是嘉靖的性功能
不行,而她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所以就去妓院专门找男人交媾吗?这又不符合
逻辑,她还不如直接在京城养几个小白脸呢。

  越想思绪越乱,铁浪干脆不想了,倒真的要好好考虑去东北的事。

  时值夏天,那边的气温倒是不低,重点是有着原始气息的女真部落,铁浪此
行的任务是要笼络三个女真部落,还要联合被俺答打败的达赖台吉,看来真的是
严峻啊!

  吃午饭的时候,徐半雪一直用不友善的目光看着铁浪,饭后跟着铁浪回房间
午休时要铁浪赶紧把靴子脱了,铁浪可不从,他一定要让徐半雪替他洗脚。

  铁浪不依徐半雪,徐半雪气得朝铁浪屁股踹了几脚,之后更夺走了盖在铁浪
身上的被褥。

  下午其实没什么事好做的,铁浪坐在岚关客栈对面的茶楼喝茶,一直看着对
面。

  直至夕阳快要落山,铁浪才看到姚铃儿走出来,也许是怕人认出来,她用白
纱蒙着脸,盈步而行,裙摆几乎触地,就算红衣裹体,品尝过她身体的铁浪似乎
看到一个赤裸裸的女人在大街上走着。

  付帐后,铁浪继续尾随着跳铃儿。

  跳铃儿只是去胭脂店逛了一圈便折回客栈。

  见没发现什么特别的,无聊的铁浪只得回到将军府。

  回去,大家都在等着他吃饭,搞得铁浪十分不好意思。

  和徐半雪回到房间,徐半雪便投入他的怀里,撒娇道:「相公,你真的要让
娇生惯养的我洗你的脚吗?」

  「当然!」

  「你真的这么狠心吗?」徐半雪抬头看着铁浪,那可怜的模样好似一只渴望
得到鱼肉的小馋猫。

  「快去打水,为夫要洗脚!」铁浪昂首挺胸道。

  「真的吗?」徐半雪还是那副表情。

  「绝对假不了!」

  「混蛋,人渣,死人!」徐半雪气呼呼的跑了出去。

  「性格还真是多变,希望以后她生的孩子别这样子,否则我会被她们虐待死
的。」

  坐在床边的铁浪正等待着徐半雪的服侍。

  咚!

  门被徐半雪踢开,她正端着木盆走进来,扔在床边,水溅得满地都是,看了
一眼铁浪,一脸怒意的徐半雪替他脱了靴子,本以为脚会很臭,没想到只有一点
异味,这让徐半雪惊喜异常,叫道:「你的脚真香。」

  意识到自己口误,徐半雪忙改口道:「你的脚不臭。」

  「你是我的娘子,我怎么会虐待你呢,好好替我洗一次脚吧。」

  铁浪笑道,还用手抚摸着徐半雪的蜂首。

  「嗯。」

  徐半雪手劲非常足,搓得铁浪淫叫不已。

  「想不想尝一尝这里的味道?」铁浪的手指着勃起的胯间。

  「你觉得有可能吗?」徐半雪白了铁浪一眼,道:「除非我疯了。」

  无奈的铁浪只得将那淫荡的想法打碎,认真看着徐半雪那张俏一丽的脸。

  「好了,把脚抬起来,我去倒水。」

  徐半雪离开后,铁浪双脚悬空,躺在那里睁眼望着床帘,正想着要如何对付
跳铃儿,只要她在这里,铁浪绝对不会安心。

  「相公,有人找你。」

  走进来的徐半雪开口道:「夏瑶姑娘,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他们正在大厅等
你呢。」

TOP

0
             第六章? 野人部落

  「夏瑶竟然跑来找自己,难道是性饥渴了?」

  铁浪吓得赤脚踩在地上,被徐半雪瞪了几眼,他急忙穿上靴子,尴尬说道:
「待会儿回来,你又要帮我洗了。」

  「希望你是一个人回来吧。」

  徐半雪在铁浪额头亲了一下便放他出去。

  走到大厅,铁浪看到了夏瑶和陆炳,夏瑶还是那身青衣打扮,陆炳则褪去了
金飞鱼服,穿着一件质朴的灰色长袍,两人都背着包袱,武器当然也少不了。

  「杨兄弟,打搅了。」

  陆炳作揖道:「陛下这几日心神不宁,恐有大事发生,所以希望杨兄弟早日
启程。」

  顿了顿,陆炳补充道:「新婚愉快。」

  一听到那四个字,夏瑶一脸怒意,却不敢说出口,只是用埋怨的眼神盯着铁
浪,让铁浪浑身不自在。

  「我先叫下人替你们安排房间。」

  铁浪陪笑道。

  让碧兰带着陆炳去休息,铁浪则和夏瑶单独相处,怕她反应过于激烈,铁浪
特意和她来到后花园。

  「在生我的气?」铁浪拉住夏瑶的手,却被她挥开。

  「我哪敢,武德大将军!」

  「半雪成婚一事,我是到最后那刻才知道的,并不是我想和她成婚。」

  铁浪解释道。

  「普天之下哪有这种事?你分明是在骗我。」

  「绝对……不是!」铁浪再次握住夏瑶的手,见她还在挣扎,铁浪蛮横地将
夏瑶搂进怀里,不由分说便吻住她的嘴唇,使劲吮吸着。

  「唔……唔……」没两下,夏瑶便放弃抵抗,配合著铁浪的亲吻。

  吻了好一会儿,铁浪才松开夏瑶那条被吸进他嘴里的香舌,道:「真的在生
我的气?」面颊泛红的夏瑶低着头,喃喃道:「抱歉,我又控制不住自己。」

  「没事。」

  抱着夏瑶,铁浪笑道:「会嫉妒才说明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很重要,你怎么
和陆炳来这?」

  「我想杀了他。」

  「嗯?」

  「他和严嵩合谋害死我全家,我一定要杀了他!」夏瑶冷冷道。

  「所以你才和他一块来独石城?」

  「我是受徐大人之命保护你,我自己则想杀了陆炳那挨千刀的。」

  看着这个被仇恨冲昏头脑的女人,铁浪在她额头吻了数下,道:「听说女真
族会吃人的,你也要去吗?」

  「大不了和你一块被他们吃掉,反正我是跟定你了,谁叫你偷走了我的心儿
了呢。」

  「那关于刺杀陆炳一事由我安排,你别胡来,可以吗?」

  「嗯。」

  此时,丫环碧莲正提着灯笼走过来,一看到这两个男人搂搂抱抱,碧莲吓得
惊叫出声,差点把灯笼扔了。

  铁浪和夏瑶忙分开,都显得很尴尬。

  「对不起,对不起,你们继续。」

  说着,碧莲像一阵风般跑开,她怎么也想不通铁浪会和一个「男人」搂搂抱
抱的。安抚完夏瑶,铁浪把她送到客房休息,又陪她聊了一会儿,夏瑶这才放他
走。

  快走到新房时,铁浪突然停住脚步,看到一个黑衣人从新房背着半雪出来,
飞上屋檐。

  新娘子被人掳走,怎了得!铁浪一个箭步跃起,落到屋檐上,看着那个黑衣
人的身形,又听到那铃铛声,铁浪都有点郁闷了,看来这个跳铃儿为了证明自己
的身份,无论如何都会戴着那个铃铛啊。

  见她刻意避开人潮,沿着屋檐而走,铁浪就笑出声,知道她的目的地是岚关
客栈,铁浪便落到街上,以极快的速度奔向岚关客栈。

  在跳铃儿还没到之前,铁浪已到客栈,和掌柜打过招呼,上了楼。

  走进跳铃儿的房间,铁浪正想着要怎么制服这个女人,看到桌上刚泡好的参
茶,铁浪顿时露出淫荡的笑容。

  窗户被推开,姚铃儿抱着徐半雪跳入,将她放在床上,扯下遮面黑布,姚铃
儿冷冷道:「等我把杨追悔那个王八蛋引来,我要让你看着我怎么玩死他!」此
时,铁浪正躲在屏风后面,连大气都不敢出。

  喉咙有点干涩的姚铃儿端起参茶便咕噜咕噜喝光,有点疲倦的她坐在床边休
息着,手在徐半雪胳膊上抚摸着,说道:「皮肤倒是挺滑的,便宜杨追侮那家伙
了,该死的,竟然连本娘娘也敢动。」

  回忆起灰色往事的跳铃儿气得脸都红了。

  休息一会儿,正欲起身的跳铃儿忽觉得世界在旋转,轻声一呼,人已倒在床
上。

  「看来这迷药药效果然好。」

  铁浪得意洋洋的走出来,看着床上的姚铃儿,铁浪已开始摩拳擦掌。

  「既然她要杀我,那就再奸她一次。」

  打定主意的铁浪将徐半雪搬到一边,三两下便脱了姚铃儿的黑衣。今天的跳
铃儿穿着一件精致的金色肚兜和布满金丝的亵裤,不愧是贵妃娘娘,连内在都穿
金戴银,可就是心太狠手太辣,不用大鸡鸡挫一挫她的锐气,铁浪不爽!

  上次是让她跪在床边被奸,这次铁浪则让她平躺于床。亵裤一剥,那肥厚肉
丘赤裸裸地展现在铁浪眼前,中间那条凹陷肉缝更是让铁浪充满了幻想,用手一
耕,听到跳铃儿的呻吟声,铁浪狐疑地盯着她的脸,见她没有醒来,铁浪便将两
根手指插入她蜜穴内抽送着,没一会儿便喷出不少淫水。

  这次迷药虽然倒下了不少,可铁浪还是担心这个似乎拥有不错内功的娘娘会
醒来,所以便将她的娇躯拉向自己,龟头在其蜜穴口摩擦数下便插进去,遇到阻
碍后铁浪才想起来她是名穴凤凰点头。

  踏起脚尖,肉棒缓慢抽送着,寻找着花心位置,确定无误后,铁浪便用力一
挺。

  啪唧!

  「唔……唔……」整根肉棒插进去,还没有动,那肉勾便在摩擦着肉棒,而
且跳铃儿这肉穴吮吸速度非常的快,就算不抽动,铁浪也能感觉到阵阵的酥麻。

  看着表情痛苦的跳铃儿,铁浪抓住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拔出肉棒,看
着好像在呼吸着的蜜穴口,铁浪毫不犹豫再次插入,然后开始卖命抽送着。

  「唔……唔……唔……」姚铃儿那描绘精细的柳叶眉挤在一块,整张脸因为
肉棒的刺激而胀得通红,不断发出若有似无的呻吟声,她绝对想不到自己会被被
铁浪迷奸第二次!

  以这种姿势抽插上百下,铁浪开始打她后庭花的主意,反正迷奸一次要够本
才行,所以……?让姚铃儿像上次那样子跪在地上,铁浪将她臀肉册开,正凝视
着那朵略带深色的后庭花,非常的紧,绝对没有被人插过。

  手指沿着肉缝摩擦着,将那汲取到的淫水涂在后庭花上,又涂了些在龟头上
面,铁浪已做好开发她后庭花的准备。

  「娘娘,我会让你明天走不了路,那样子你绝对追不上我。」

  邪笑着,铁浪已握着肉棒在她后庭花摩擦着,见湿润度还不够,铁浪遂将肉
棒插入姚铃儿蜜穴内抽动着,整根肉棒都是她的淫水后,铁浪才再次顶住后庭花
儿。

  微微用力,跳铃儿的屁眼便被龟头挤闻。

  当整个龟头插入时,铁浪连大气都不敢喘,因为姚铃儿的括约肌还紧紧扎住
肉冠,让他非常难受,可铁浪知道自己这难受和姚铃儿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和
女人肛交时,若对方不试着放松括约肌,那她会觉得括约肌像被撕裂一般。见晕
迷的她还如此固执,铁浪也管不了那么多,挺动屁股,让肉棒慢慢插入。

  「唔……唔……」知道跳铃儿绝对很痛苦的铁浪露出近乎残忍的笑意,看着
还留在外面的小半根肉棒,铁浪干脆使劲一挺,整根插入。

  「啊……」抚摸着跳铃儿臀部,感觉到她整具身体都颤抖着,铁浪觉得非常
爽,遂开始缓慢抽送着,这旱道根本没水分,耕耘起来异常艰辛,不过铁浪是一
个持之以恒的男人,所以就算冒着大鸡鸡出血的危险,铁浪也要让姚铃儿体会到
肛交的魅力。

  随着肉棒的抽动,那狭紧的旱道变松了点,可佻铃儿痛苦的呻吟声更大了,
有时身子还会弓直,更让铁浪郁闷的是,自己奸着她的后庭花,她的蜜穴竟还能
喷出不少的淫水,弄得铁浪的靴子都湿了,看来这女人绝对是因为房事时能喷出
过多的淫水才得宠于嘉靖。

  想起那个病厌厌的嘉靖竟拥有如此肉香美人,铁浪真觉得自己有必要冲到他
的后宫让那些性饥渴的嫔妃、贵妃甚至是皇后得到性满足。

  肛交了一刻钟,铁浪已有点把持不住精关,遂搓弄着姚铃儿玉乳,挺动速度
更快,闷哼一声,精液全部射进桃铃儿肛门内。

  喘息着,已软下的肉棒滑了出来。

  看着姚铃儿那被奸得完全不能并拢的后庭花,乳白色的精液正慢慢流出,还
带着少许的血丝。

  「前面的第一次得不到,后面的第一次总把你破了。」

  铁浪得意洋洋地跑到屏风后清洗着肉棒。

  回到床前,铁浪将跳铃儿的肚兜及亵裤都卷起来藏于领口内,又很好心地替
她反锁了门,才抱起徐半雪从窗户飞出。

  将徐半雪放在床上,大鸡鸡还有点酸痛的铁浪,好心的替她脱了靴子和蔽体
之衣,将跳铃儿的肚兜和亵裤藏于枕头下,吹灭蜡烛,抱着徐半雪沉沉睡去。

  半夜。觉得下体非常疼痛的瑶玲儿醒来,身子动了动,仿佛有把刀插在屁眼
里,她惊得差点跳起来,见自己赤裸裸的趴在床边,姿势竟然与上次完全相同,
跳铃儿马上意识到自己又被他迷奸了,而且这次不仅仅是前面,连后面那个洞都
被爆了。

  跳铃儿完全不相信有人会插后面那便便的地方,可事实摆在眼前,屁眼传来
的刺痛让跳铃儿差点哭出来。

  跪在地上看着四周,跳铃儿也没看到自己的肚兜和亵裤。

  挣扎着爬起来,姚铃儿又跪在地上,因为屁眼实在太痛了,双腿的使力都让
她疼痛难忍。

  「这个王八蛋!」姚铃儿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休息了好一会儿,跳铃儿才艰难的走到屏风后面,确定自己的贴身衣物都被
带走,姚铃儿吓得差点站不稳。

  如果铁浪将肚兜和亵裤公布于众或者拿到皇帝面前,那她就算跳进河里也洗
不清,意识到自己的把柄被铁浪抓着,跳铃儿气得推倒屏风,抱着头蹲在地上哭
着。

  原本计划杀了铁浪,没想到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连菊花都被爆了……?第二
天一大早,铁浪便被徐半雪推醒,她手里正拿着姚铃儿的肚兜和亵裤,质问道:
「昨晚你是不是把其他女人带到房间乱搞?」

  「没有。」

  铁浪睡眼朦胧道。

  「那这怎么回事?」徐半雪使劲摇着肚兜和亵裤。

  「呃……呃……是夏瑶的,她叫我保管,怕被人知道她是女儿身,等上路,
我会还给她的。」

  铁浪陪笑道,忙抓过肚兜和亵裤。「这是我们的新房,你竟把别的女人的东
西藏在枕头底下,你这该死的家伙!」徐半雪气得跳下床,穿上靴子气呼呼地走
出房间。

  起床的铁浪将跳铃儿的肚兜和亵裤藏在柜子最下层,这东西以后可以拿来威
胁跳铃儿,可不能弄丢,反正她要来害自己,铁浪便将这把柄呈给嘉靖,就算自
己要被斩首,也要拉上跳铃儿这个垫背的。

  「也许……我还可以用这个威胁姚铃儿,和她享受鱼水之欢。」

  和大家吃早饭时,铁浪和陆炳就确定今天离开独石城。

  徐半雪替铁浪打包好行李,拥抱着他,明明知道铁浪要离开一阵子的,可徐
半雪真不希望此刻的到来,拥吻片刻,徐半雪的眼角冒出泪花,新婚燕尔,失去
铁浪的温暖怀抱,徐半雪又该怎么办呢?

  「我走了之后,你要独守空床了。」

  铁浪笑道。

  「不会。」

  「嗯?」

  「我会把干娘叫来睡。」

  「原来如此,你差点吓到我,好了,别哭了,我很快就回来,记得每天拿饭
菜给三颅凤凰吃,可不能把它饿坏了喔。」捏了捏徐半雪那吹弹可破的脸蛋,又
在她脸上留下唇印,徐半雪才破涕为笑,挽着他的手走出去。

  走到大厅,叶梦岚、小月、施乐、优树及纱耶都站在那里,夏瑶和陆炳则在
外面等着。

  看着她们五个,铁浪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觉得心里有点酸酸的,很想留
在她们身边,可皇命如山;很想把她们带在身边,又怕她们遭遇威胁。

  所以,只能让她们留在将军府,只要鞑靼不进攻,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哥哥,我不想你离开!」优树哭着冲过去,一头栽进铁浪怀里,抱着他的
腰嘤咛哭泣。

  「我很快就回来。」

  铁浪使了个眼色,纱耶便将优树拉开,哄着她。

  「你们两个要照顾好对方哦,偶尔也出去晒晒太阳,别整天泡在水里。」

  「嗯。」

  小月点头道,施乐则是一脸的无所谓,正把玩着小月的发丝。

  怕再僵持下去会让伤感上升,铁浪便和她们道别。

  三人走出将军府,门外竟聚集着一大群的老百姓,站在前面的几个正拿着一
篮子的鸡蛋、鸭蛋、馒头之类的食物,一看到铁浪,他们围了过去,你一声我一
声的,都希望铁浪能收下他们的心意。

  看见他们那一双双挚诚目光,铁浪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委婉拒绝他们,铁
浪又不是去孵蛋的,左手提鸡蛋右手提鸭蛋的怎么像话?

  独石城的老百姓一直将他们送到东城门,等到他们三个完全消失在视野里,
他们才散闲。

  驾!驾!驾!

  三匹骏马载着他们三人朝东北方奔去。

  整整花了四天的时间,他们才到达广宁卫,并与达延汗之子达赖台吉达成协
议,只要他们能替他夺回领地,他愿意全力协助。

  达赖台吉这边的事倒是进行的非常顺利,可他们即将面对的是文明还未开化
的女真族,这真是一桩非常严峻的任务,而且达赖台吉还向他们讲述了女真族野
人部落吃人的场面,吓得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在广宁卫休息了一个晚上,他们继续上路,达赖台吉还让一个族人给他们带
路。

  女真族现在分化为建州女真、野人女真及海西女真,而他们打交道的第一个
部落是传说中会吃人的野人女真族。

  野人女真活动区域一般是在建州左卫,既与朝鲜交界处附近的区域,以捕猎
为生,耕种为辅,族里不论男女老少都从小就训练为猎手,他们会像野兽一样活
动于深山中,以弓箭甚至是石头杀死成年猛兽。

  这便是他们族名的来由。

  离开广宁卫的第五天,他们终于来到了被称为「死神巢穴」的破云山前。

  「阿木尔,一定要翻过这座山吗?」陆炳问道。

  做为引路人的阿木尔,是个看来还不到十五岁的少年,两条辫子垂在肩前,
眺望着这座根本不知道有多高的破云山,操着一口很不流利的汉语,道:「这是
唯一的路线,这座山蔓延万里,左边到渤海,右边到鱼失所一带,翻过山则是野
人女真族,若不从这翻过去,不管往左还是往右,我们都不可能绕到另一边。」

  「快入夜了,我们只能先在山脚下露宿,明早再上山。」

  铁浪已跳到地面,踩到的都是干枯的针叶,沙沙作响。

  早已颠簸得没了力气的夏瑶,借助铁浪的肩膀才跳到地面,用很不友善的目
光扫了眼陆炳,便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

  「诸位干粮还够吗?」陆炳问道。

  「还能坚持两天。」

  铁浪答道。

  「那好,那今晚先在这里扎营,我去找些柴火。」

  「不可!」阿木尔忙反对,道:「女真野人经常在这山猎食,火光会吸引他
们的注意,到时候我们很可能被他们当作食物的。」

  「但是不点火又担心有野兽袭击,深山荒野的。」

  没等他们发表意见,陆炳已拴好马匹,独自一人朝左边走去。

  「阿木尔,找些草给马吃吧。」

  铁浪笑道。

  「好的。」

  阿木尔显得有点恐惧,看着这个即将被黑夜吞没的世界,他连吞了好几口口
水才轻步走开。

  与铁浪他们不同,生活在广宁卫的阿木尔对于女真族的吃人事件背得滚瓜烂
熟,一路上都和他们说了不下十次,还一直劝他们回头是岸,可身负皇命的铁浪
怎么可能临阵退缩,若如此,回去绝对被那个昏君砍了脑袋,搞不好来个诛连九
族,徐半雪、海露母女都会被牵连。

  「上次干嘛不让我杀了他?」夏瑶冷冷道。

  铁浪咬着树枝,道:「原因我和你说了不下五次,就算要杀,也必须等这边
的事办完,回去的时候再动手,而且同行这么久,我倒觉得陆炳是一个挺不错的
人。」

  「那我全家的死要找谁?」夏瑶怒道。

  「抱歉,我说错话了,现在别想那么多。」

  铁浪将夏瑶搂进怀里,亲匿地抚摸着她的发丝。

  「很喜欢你抱着我的感觉,我也许真的离不开你了。」

  夏瑶呢喃道。

  「我也一样。」

  在铁浪眼里,夏瑶是一个外表坚强,内心脆弱的女子,为了报家仇,她可以
女扮男装跟在徐阶这老狐狸身边,就连徐阶那次出卖了她,她也无所谓,这是所
谓的愚忠;她又非常的在乎自己,既怕失去自己,又不希望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
自己,徘徊着占有与分享之间,这是所谓的自私。

  不管如何,铁浪都不希望夏瑶老是将仇恨挂在嘴边,倒有点希望她能像施乐
那样的洒脱,但这有可能吗?

  听到脚步声,两人便分开。

  「冷的话确实可以抱在一起的。」

  陆炳笑道。

  「真的要点火吗?」铁浪起身问道。

  将柴火扔在地上,陆炳拍拍手掌上的灰土,道:「点火可能被女真人袭击,
不点火又怕被野兽突袭,现在天快黑了,女真人应该不可能出没吧,所以我还是
赞同点火,你呢?」

  「可以。」

  没一会儿,火堆便点燃,四人围着火堆边聊边吃着干粮。铁浪和陆炳聊得非
常开心,可夏瑶一直冷着脸,阿木尔则有点畏惧的张望着,生怕会有女真人或者
野兽突然扑过来。

  戌时过半,柴火已不多,铁浪便和夏瑶一起去拣。

  往回走时,铁浪突然停住脚步。

  「怎么了?」夏瑶问道。

  铁浪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一脸严肃地望着左方。

  噗!

  放了一个响屁,铁浪感叹道:「真的太爽了!」

  「神经病!」夏瑶骂了句便走开。

  「嗯?」铁浪刚刚似乎听到什么声响,望着右边那漆黑如墨的高山密林,铁
浪忙跟上了夏瑶,只希望是自己的错觉。

  亥时刚过,柴火又不够。

  「要再去找了。」

  陆炳已站起身。

  「我去吧,要不然我会不好意思的。」

  阿木尔自告奋勇道。

  「好,我们两个一起去。」

  待他们离开后,夏瑶嘀咕道:「我真的很看不惯陆炳。」

  「以前你不是也很看不惯我的吗?」铁浪笑道。

  「那不一样。」

  「确实不一样。」

  铁浪伸了个濑腰,道:「好久没有和大自然这么亲近了,希望今晚可以睡个
好觉。」

  「啊!」阿木尔的惨叫声不断回荡着,铁浪和夏瑶忙抓上各自的武器朝那边
奔去。

  「怎么了?」铁浪问道。

  此时的陆炳正握着秀春刀,洒在刀身的月光略显刺眼,看到铁浪和夏瑶,陆
炳收刀入鞘,道:「刚刚和阿木尔分开还没一下,我便听到了他的惨叫声,跑到
这里,除了看到一滩血,我就再没有看到他人了。」

  「不会是你杀的吧?」夏瑶挖苦道。

  「夏护卫,给我十万个理由,我也找不出杀阿木尔的动机。」

  顿了顿,陆炳继续道:「似乎不是野兽所为,很可能是女真族人。」

  似乎嗅到死亡气息的铁浪已握紧剑柄。

  「这里不能待了,我们得马上离开。」

  夏瑶道。

  「我们不能往回走,之前有阿木尔的带路,我们才能安全走过沼泽地,现在
贸然撤退只会身葬泥下。」

  陆炳分析说道:「既然可以确定是女真人,我们只需将火熄灭,躲在暗处即
可。」

  「不用,我还有一个更好的计策。」

  笑了笑,铁浪便将自己的计策说给他们听。

  听罢,陆炳和夏瑶都表示同意,遂退回火堆前,将火苗扑灭,只留下一些烧
红的木炭,然后三人都躲入附近几裸大树间,屏气凝神,注视着火堆的方向。

  一刻钟后,前方传来细微声响。

  突然,一道黑影落在木炭堆前,正拿着长矛疯狂地挑着木炭。

  借助木炭的火花,他们终于看清楚眼前的是一个腰上围着虎皮的男人,手持
黑色长矛,身上画满奇怪符印,正在乱叫着。

  「真是野人。」

  铁浪干咽着口水。

  「哇嘎!」野人忽然望向这边并慢慢走过来。

  「一个而已,让我来对付。」

  说着,铁浪已走出去,正要拔出刻龙宝剑。

  咻!

  冷箭袭来,射穿了铁浪的袖子,吓得他连连后退数步,忙躲到树后面。

  咻!咻!咻!

  冷箭如急雨般射来,前面那裸树上扎了不下两百枝,躲在树后的三人连大气
都不敢出。

  「哇嘎!哇嘎!哇嘎!」野人叫嚣着,正围着木炭堆蹦着跳着,尔后又气势
汹汹的走向他们。

  听着脚步声,铁浪冷汗都冒出来,看了一眼被吓得脸比纸还白的夏瑶,铁浪
已拔剑出鞘。

  「不能出去!」夏瑶和陆炳各按住铁浪一肩。

  「我没你们想的那么傻。」

  铁浪笑道。

  待他们松开手,铁浪的剑已回鞘,将长袍脱下用剑支撑着便伸出去。

  「哇嘎!」野人叫着,已投出长矛,将铁浪的长袍插在树干上。

  「啊!疼死了!」铁浪在那里惨叫着。

  由于天黑,野人便以为真的伤到了铁浪,忙跑过去,当他看到那只是一件衣
服时为时已晚,陆炳的秀春刀已挥下,利落地砍下他的脑袋。

  「还有很多,我们可以杀死一个,杀不死全部。」

  夏瑶咬牙道。

  铁浪将野人的尸体拖到树后面,摘下他头上那用鸟毛编制成的装饰,往自己
头上一戴,道:「要不我们来一招混淆视听?」

  「不行。」

  夏瑶断然拒绝,夏瑶当然知道铁浪的意思,可要她袒胸露乳的,她宁愿死。

  「杨兄弟,这方法行不通,你又不会他们的语言。」

  陆炳叹息道:「看来我们只能死在此地,皇上的大恩大德还来不及报。」

  「我绝对不会死于此地,我还有很多人要守护!」铁浪叫道。

  「救救我,求求你们救救我。」

  听到阿木尔的喊声,铁浪忙探出头,就看到阿木尔正朝他们爬来,这画面让
铁浪想起《咒怨》理佳爬下楼梯的镜头,吓得他差点叫出声。

  「阿木尔,加油!」铁浪话音刚落,一枝寒箭射到离他不到一尺之处,吓得
他忙缩回脑袋。

  「我想活下来,我真的想。」

  阿木尔已经爬到了树的前面。

  「抓着剑鞘!」铁浪喊道。

  阿木尔抓紧剑鞘,铁浪和陆炳用力拉着,将他拉到树的后面。

  看着满身是血的阿木尔,夏瑶关切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阿木尔大口
呼吸着,道:「我肚子烂了,活不了了,我想死,我想死。」

  说着,阿木尔已从腰际拔出匕首。

  「你不是说要活着吗?」夏瑶伸手刚要阻止阿木尔,却被阿木尔掐住脖子,
匕首顶住夏瑶胸口,狂笑着将她强行拖到树外。

  「阿木尔,你干什么?」铁浪吼道。

  「我们都被他欺骗了。」

  陆炳倒吸一口寒气,看着山上出现的火把,震地响声传来,上百个野人已站
在阿木尔身后,正叽里呱啦说着他们完全听不懂的语言。

  「再不出来,我就杀了他!」阿木尔叫道。

  铁浪刚要走出去却被陆炳拉住,陆炳小声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快走。」

  「不行,她会死的!」

  「死就死了,反正他只不过是一个护卫而已,我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你也即
将变成他身边的红人,何不先保下这条命,大不了回去向徐大人赔罪就是了。」

  听到这番话,铁浪眼睛都红了,吼了声便强行拽着陆炳,让两人都暴露在他
们的弓箭和长矛之下。

  「妈的!」陆炳小声骂道。

  「你到底是谁?」铁浪问道。

  阿木尔冷笑道:「你们这些中原人实在太傻了,你觉得台吉大汗会傻到变成
你们明朝的刀剑吗?告诉你,就算永远回不到蒙古,我们鞑靼都不会与你们为伍
的。」

  「那你的意思是说一开始台吉就欺骗了我们?」

  「没错!」

  「杨追侮,我们还可以逃。」

  陆炳小声道。

  铁浪没有理会陆炳,而是向前走了一步,问道:「既然如此,当初在广宁卫
你们就该杀了我们。」

  「当时你们已将台吉大汗愿意臣服大明的消息飞鸽传书回京师,如今嘉靖那
狗皇帝绝对知道了,如果他知道你们成功收服女真野人部落,那他是不是会大摆
酒宴呢?」阿木尔冷笑道:「之所以带你们来这里,是要用巫术将你们都变成只
听命于巫王的傀儡,再利用你们突破京师,直接控制整个大明。」

  「口气倒不小!」铁浪冷笑道。

  「废话不多说。」

  阿木尔朝着野人嘀咕数声,两个野人便走向铁浪和陆炳,手里还拿着绳子。

  「谁敢反抗,我就捅进去!」阿木尔喊道。

  「我才……」陆炳还想反抗,铁浪却压住他的秀春刀,怒道:「你敢乱来,
我第一个杀了你!」

  「你疯了!他只是一个护卫,命没有我们值钱!」陆炳还想叫嚣,可胸口被
野人打了一拳,呕出不少胄液,三两下就被捆个结实。

  铁浪很合作,主动地伸出手给他们绑,所以并没有受到陆炳那种优待。

  「走!」阿木尔叫道。

  铁浪、陆炳并排而走,身后两个野人拿着长矛驱赶着他们。

  看着前面被阿木尔制住的夏瑶,铁浪心里很不是滋味,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
被阿木尔蒙在鼓里,可事实摆在眼前,铁浪也无能为力。

  走了半个时辰,他们才走到山顶。

  阿木尔手做喇叭状呐喊着,山下顿时亮起火把,更有一处燃起大火,铁浪还
能听到野人的嚎叫声。

  「你们还有利用价值,所以至少不会被吃掉。」

  阿木尔冷笑着,驱赶着夏瑶往山下走去。

  上山难下山容易,加之又不时被踹上一脚,所以两刻钟刚过,他们便到了山
脚。

  眼前是密密麻麻的草屋,每个屋子前站着一个或者多个野人,不论男女老少
都只裹着虎皮,乳房都没有遮掩,只是在上面画些奇怪的图案。

  也许是受到重力的影响,大部分的女人乳房都下垂,特别是上了年纪的,那
些整张脸皱巴巴的老女人,胸前的根本不能称为乳房,简直就是挂着两个超大号
的皱皮精囊。

  「走!」阿木尔叫着,前方野人都让在一边,一条坑洼小路正通向那曾经引
起铁浪注意的大火堆。

  「喔!喔!喔!喔……」所有的野人都齐声高喊着,如潮水般涌向火堆。

  火堆四周有五个六尺高的方形石柱,被烧得黑呼呼的铁链无风摇着,敲击着
石柱发出犹如碎骨的声音,一个戴着虎形面具的男人正围着火堆弯腰跳着,活像
一只刚上岸的青蛙,肢体语言极其丰富,看着越来越接近的三人,男人怪叫着跑
过去。

  「巫王,这是献给你的礼物。」

  阿木尔躬身道。

  巫王像狗一样嗅着他们三个人,怪叫着,又绕着火堆叫着跳着,周围的野人
也兴奋地喊叫着,震耳欲聋。

  「也许我们会被吃掉。」

  铁浪苦笑道。

  同样被绑着双手的夏瑶瞪了铁浪一眼,道:「你真该听陆炳的,我死了无所
谓,你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你应该回到京师,让嘉靖下令讨伐达赖台吉和野
人部落。」

  「夏兄说得甚是!」陆炳附和道。

  「到了这地步,多说无益。」

  看着那个在跳巫舞的巫王,铁浪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逃脱,不仅手被绑着,连
武器都被收走,看来这次真的是玩完了。

  「你们别叫了。」

  阿木尔冷盯着他们。

  巫王跳完后走到他们面前,那躲藏在面具后面的双眼睁得浑圆,沙哑着声音
说道:「将他们关到地牢,明天行蛊惑之术。」

  三人坐在监牢中,满地都是枯草和骨头,偶尔还有几只可爱的小白鼠路过,
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们,却被铁浪一脚踢出监牢。

  「我陆炳一世英名竟落得如此下场。」

  陆炳感慨道。

  「我真想杀了你!」夏瑶怒道。

  「你只不过是一个护卫,难道没有为我们而死的觉悟吗?」

  「呵呵,若我现在有剑,我绝对将你的心脏挑出来,看到底是不是黑色的?
当年你和严嵩合谋害死我全家,你不可能忘记吧?」陆炳眉毛皱在一块,正盯着
夏瑶,吓得后退数步,战战兢兢道:「为何……为何我觉得你和夏言很像?」

  「我是夏瑶,夏言的女儿,夏家唯一的幸存者。」

  夏瑶眼睛都模糊了,回想起小时候的快乐生活,夏瑶哭道:「若不是你们,
我现在也像普通的女儿家那样躺在娘的怀里撒娇,吵着爹要吃冰糖葫芦。」

  「我还以为你被野狼叼走了,没想到竟变成徐阶的护卫。」

  陆炳冷笑道:「一个只会哭的女人又能有何作为?难怪我经常看到你和杨追
悔搂搂抱抱的,原来是有奸情。」

  「够了。」

  铁浪起身,一脚踢中陆炳的命根子,看着趴在地上不断颤抖着的陆炳,道:
「我们先撇开以前的恩怨,先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再说。」

  「我不会和他同流合污的,追悔,现在让我杀了他,如此一来,我也对得起
九泉之下的夏家子弟。」

  陆炳勉强站起身,退到了另一个角落,冷冷道:「若知道你是夏家孽种,我
早杀了你。」

  铁浪见夏瑶要跑过去,他便用身体强行将她压在墙上,道:「我说过,现在
不是内哄的时候,你们要杀要打等出去再说。」

  「我们不可能逃出去了。」

  夏瑶哽咽着,靠在铁浪肩上哭泣着。

  「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

  若不是双手被绑着,铁浪一定会紧紧拥住夏瑶。

  「追悔,我现在最想做的便是杀了他,我永远都忘不了我爹娘他们是怎么被
砍下脑袋的。」

  夏瑶哽咽道。

  「其实……」陆炳显得有点不自然,道:「其实那次是严大人找我,只要害
死你们全家,我便可以得到黄金万两,所以……」

  「所以你就做出那种禽兽行为。」

  夏瑶浑身都颤抖着,若不是靠在铁浪身上,她也许已倒在地上了。

  「你们安静点吧,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铁浪调停道:「不想办法逃出去,我们三个都将变成傀儡,以后绝对遗臭万
年。」

  「可没有办法,我也想活下去,我还有很多事没做完。」

  陆炳苦笑道。

  「有办法的。」

  铁浪已开始凝聚内力,退到中间,低吼了声,绳子遂被真气震断,甩着发疼
的手腕,铁浪笑道:「若不是刚刚人多,我早弄断了。」

  「快帮我解开!」陆炳兴奋道。

  铁浪没有理会陆炳,先帮夏瑶解开,夏瑶遂扑进铁浪怀里,双眼发红,哽咽
道:「追悔,我发觉我真的很脆弱,特别是面对亲人的死。」

  抚摸着夏瑶脊背,铁浪安抚道:「别这样子,你可是女中英豪,别让人看笑
话,好吗?」

  「帮我一把,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陆炳恳求道。

  「若是,我绝对一脚把你踹到河里淹死。」

  夏瑶拭干泪水,道:「现在不跟你计较,等逃出去,我绝对正大光明的杀了
你!」替陆炳解开绳子,铁浪盯着铁门,说道:「你们让一边去,这门由我来打
开。」

  依据轰天击的口诀运气,铁浪掌间形成一个鸡蛋大小的真气团,越积越大,
地上的枯草都飞了起来,围着真气团旋转着。

  感觉到那股吸力,陆炳惊叹道:「杨兄弟年纪轻轻,内功如此浑厚,竟能让
真气形体化,看来我完全低估你了。」

  「你是狗眼看人低,我出去绝对要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夏瑶冷冷道。

  铁浪没时间管他们,继续依据口诀运气,感觉到流出的真气已难以控制,铁
浪遂一掌击向铁门。

  哐啷一声巨响,整个铁门飞了出去。

  「威力也太大了!」铁浪叫道。

  「你难道没用过吗?」夏瑶鄙夷道。

  「练习过几次,但对象都是小树苗儿,还以为这铁门有多么坚固呢!」兴奋
之余,他们可不想在这里逗留,左脚刚踏出,一群野人已冲过来,咿咿呀呀乱叫
着,气焰嚣张。

  「没了人质,我看你们还怎么嚣张!」铁浪正欲运气让他们尝一尝轰天击,
他们却全部退开,正当铁浪得意之际,阿木尔捧着一个冒着浓烟的矮瓮走过来,
冷冷一笑,用力一泼,瓮中之物洒进监牢内,三人急忙后退。

TOP

0
                第八集

  内容简介:即将被女野人轮奸的铁浪被巫医阮飞凤所救,意外发现她竟然是
徐阶失散的妻子!

  为了救铁浪和夏瑶,阮飞凤在他们体内种入新蛊,却发现那原来是春蛊,而
铁浪已经变成一只想交媾的禽兽。为了拯救铁浪,阮飞凤决定献出自己的身体,
没想到竟让夏瑶醋意大增,甚至还因为他们的淫靡而悄悄自慰。

  为了能控制局面,铁浪和夏瑶决定去蛊井找寻能够控制人的蛇蛊,但意外又
发生了,甚至让夏瑶跌入蛊井!

  铁浪和阮飞凤将最后希望寄托于蛊谷,却遇到了万蛊之王冰蛊,而全身长满
奇怪斑纹的夏瑶如鬼魅般的出现……


             第一章  巫医飞凤

  矮瓮摔得粉碎,里面的不明液体腐蚀着地面,发出「嗤嗤」声响,监牢瞬间
被白气笼罩着,不时传来三人的咳嗽声。

  当白气消失时,铁浪、夏瑶以及陆炳都已晕厥在地。

  「跟我斗!」

  阿木尔冷笑道。

  等他们三个再次醒来时,都象粽子般被绑得结结实实,趴在地上,连站起来
的能力都没有。

  铁浪一动,监牢外的野人唧唧喳喳乱叫,并将矛头对准铁浪,看来野人也知
道铁浪最具威胁。

  铁浪试着运劲,内力刚聚集到丹田便被一股怪力冲散,连手脚都麻痹,疼得
铁浪龇牙咧嘴,看来这都是那股白气造成的。

  「这次完蛋了!」

  陆炳喊道。

  「你给我闭嘴!」

  夏瑶瞪了他一眼。

  「这次确实完蛋了。」

  铁浪斜眼盯着身后的野人,道:「只要我反应大一点,他们便会将我当成靶
子乱戳。」

  「在死之前,我一定要杀了他!」

  夏瑶紧紧盯着陆炳。

  「有种你试试,在你象爬虫一样爬过来时,你肯定变成靶子。」

  陆炳笑道。

  他们正争吵着,阿木尔领着六个野人走到监牢前,盯着他们好一会儿,冷冷
一笑,道:「恶梦之夜即将开始,你们会享受到人间最快乐的事,但也会让你们
痛不欲生。」

  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前,便被野人抓出监牢,扛在肩膀上。

  出了监牢,望着上空明月,铁浪才知道已经午夜。

  走了一会儿,他们三个被扔进一间正中央铺着虎皮的房间,在地上打了好几
个滚才停下来,倒霉的铁浪直接撞到墙边,疼得他龇牙咧嘴地惨叫着。

  「美妙的事即将开始,你们会喜欢的。」

  阿木尔轻笑着关上木门。

  「他指的到底是什么?」

  夏瑶担忧道。

  「鬼才知道。」仰躺在地上的铁浪看着满面愁容的夏瑶和陆炳,问道:「你
们现在有力气吗?」

  勉强靠在墙边的夏瑶摇了摇头,陆炳则是试着运劲,却疼得差点咬到自己的
舌头。

  「真不知我们是中了什么毒。」

  铁浪苦闷道。

  「软骨散吧?」

  夏瑶猜测道。

  「这可不是什么软骨散,否则我们不会连内力都象被废了般。」

  陆炳反驳道。

  「不管是软骨散还是什么,我倒有点想知道极乐与痛不欲生要怎么结合在一
起。」

  铁浪长吐一口气,望着大门,听到脚步声。

  门被推开,两个野人走进来叫了几声后让在一边,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女子
站在那儿,穿着白色粉绿绣竹叶梅花领褙子及雪青马面裙,手臂挽着湖蓝印花披
帛,里面还有一件粉红立领中衣。

  这身打扮根本不象是女真族人,更象大明女子。

  她身后还跟着四个穿着纯白色六裥檐裙的少女,看上去都是十八岁左右,再
后面则是几个赤裸着上身的女野人,不过她们的乳房翘挺得多,看样子都是正值
花季。

  看着这个大明装束的女子,铁浪愣了好久,他真的很想伸手摘下她的面具看
个究竟。

  这时,野人在一旁叽叽喳喳,不时指着他们三个,女子则频频点头。

  一会儿后,女子转身离去,那几个女野人则象性饥渴的野兽般冲了进来,将
他们三个团团围住,三两下就解开他们的绳子,眼睛则盯着他们的胯间。

  「杨追悔,你倒是想想办法,我还要回去见徐小姐。」

  夏瑶都快哭了。

  这时,一个女野人的手已经在夏瑶胯间摸来摸去,一脸惊讶,而同样受到抚
摸的铁浪和陆炳身体都有了反应。

  「完蛋了,恐怕我们要被强奸了!」

  铁浪喊道。

  「强奸……」

  夏瑶脸色煞白,眼前这个野人还在她下体摸索着,那种有点野蛮的抚摸让夏
瑶身体都有点起反应了,而且夏瑶很清楚她在寻找什么,可自己是女扮男装,根
本不可能有那根东西啊!

  看到铁浪一脸享受的模样,夏瑶骂道:「你就喜欢这种事,若被悦晴大小姐
知道你是只大色狼,她绝对不会再喜欢你!」

  「这是本能反应。」

  这时,那个戴面具女子又走了进来,说着他们完全听不懂的话。

  当她说完,正在抚摸铁浪和夏瑶的女野人都退开了,四个檐裙少女拉起铁浪
和夏瑶,跟随着戴面具女子走出去。

  「我怎么办?」

  陆炳喊道,他的肉棒已经被掏出来,七、八个女野人都快流出口水了。

  铁浪看着前面那个拥有绝好身材的女人,完全搞不懂她为什么要救自己和夏
瑶,或者说是打算让他们感受另外的恐怖刑罚?若和性无关,铁浪宁愿回去让她
们奸淫。

  走了一会儿,铁浪和夏瑶被带到一间外墙由竹子编织的房间内,里面的格局
和大明极象,若不是不时听到野人的喊叫声,铁浪绝对会误以为自己又回到了独
石城。

  戴面具女子转身看着他们两个,便道:「你们四个先退下,没有我的命令,
任何人都不能进来,若是巫王和阿木尔,记得进来通报一声。」

  「是。」

  四个少女将铁浪和夏瑶搀扶到床前,弯膝作揖后离开。

  门关上,女子缓缓摘下了面具。

  当铁浪和夏瑶看清楚她的容貌时,两人都愣住了。

  「徐大小姐?」

  夏瑶脱口而出。

  此女子看起来四十出头,肌肤却比雪皎白几分,雾鬓风鬟,靡颜腻理,那双
媚眸灵性至极,正在两汪清水中荡漾着。

  淡淡一笑,已是倾城,朱唇张启,更是倾国。

  「奴家具的和悦晴长得很象吗?」

  软语犹如天籁之音般洗涤着两人疲惫的心灵。

  铁浪脑子转得非常快,问道:「夫人应该是悦晴的亲娘吧?」

  「奴家阮飞凤,两位叫我飞凤便可,让两位受惊了。」

  阮飞凤走到他们面前,伸手把着铁浪和夏瑶的手腕,道:「奴家出去一下,
两位稍等。」

  阮飞凤离开后,铁浪和夏瑶面面相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处于现实之中。

  「她真的是大小姐的娘吗?」

  夏瑶问道。

  「你知道关于她娘的事吗?」

  夏瑶摇摇头说道:「我未曾听他们说起过,所以我不敢确定她是不是悦晴的
娘。」

  「至少她救了我们。」

  身体软绵绵的铁浪仰躺在床上,道:「若再晚点,恐怕已经有好几个女人因
为我的持久而乱叫了。」

  「恶心!」

  「然后她们发现你是女的,便叫几个男人进来轮奸你。」

  铁浪邪笑道。

  「绝对不可能发生,而且……」

  夏瑶望着铁浪,道:「你也不会容许这种事发生的吧?」

  见夏瑶显得有点落寞,铁浪便勉强撑起身子,将其搂紧,道:「你是我的宝
贝,我当然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我刚刚只是在开玩笑,你也知道我很喜欢戏弄
你的。」

  「但是这种紧要关头是不能开玩笑的!」

  夏瑶强调道。

  「咦?」

  铁浪睁大眼盯着夏瑶唇角,道:「这里有米粒。」

  「不可能。」

  夏瑶将信将疑地摸着唇角,问道:「还有吗?」

  「别动,我帮你拿掉。」

  铁浪凑过去,带着一丝邪笑便吻住夏瑶香唇,用力吮吸着,「啾啾」作响。

  「唔……唔……」

  夏瑶先是用力挣扎着,片刻后便软软的贴在铁浪身上,并配合着他的亲吻而
张开红唇,感觉到铁浪灵活舌头的插入,夏瑶柳眉微皱,却含着那条舌头,有点
生涩的吮吸着。

  见夏瑶如此主动,铁浪便将口唇战场交由夏瑶,他的魔手则沿着夏瑶脊背往
下爬去,爬过腰部,刚碰到夏瑶粉臀时,夏瑶却压住他的手,并轻咬了一下铁浪
舌头,吃疼的铁浪只好学乖,移开了手。

  「你是个非常色的色狼!」

  夏瑶单指顶住铁浪额头,继续道:「只要给你一点点机会,你都会利用得淋
漓尽致,真不知道以后还有多少女人会被你摧残。」

  铁浪抓住夏瑶的手,张嘴便含住,吮吸了好几下才吐出来,道:「那要我喜
欢才行,你以为我只喜欢女人吗?」

  夏瑶俏脸泛红,将头歪向一边,道:「你的想法我又猜不透!」

  「至少我还喜欢你这个曾经是男人的女人嘛。」

  「错!」夏瑶非常认真地盯着铁浪,道:「若你以装扮定义性别,那么我最
早是女的,只是当我的家人被……」

  「我明白。」

  铁浪更搂紧夏瑶,道:「以后我会好好陪着你,不会让你再孤单了。」

  「我真的很想念我的家人,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替他们报仇,拿严嵩父子
的头颅祭奠他们。」

  回忆如刀般刺痛夏瑶的心口,让她忍不住哽咽,便紧紧搂住铁浪,也不管会
被铁浪吃豆腐,反正都被他吃过好多次了。

  这时,阮飞凤走了进来,见他们两个抱在一起,便惊诧道:「你们两个大男
人怎么……」

  夏瑶和铁浪忙分开,夏瑶低着头,铁浪则报以微笑,道:「她想起了一些不
愉快的往事。」

  阮飞凤拿着两颗药丸递给他们,道:「把这个吃下,要不你们什么事都做不
了。」

  「谢谢阮夫人。」

  铁浪张嘴吃下,顿时觉得浑身充满力气,见夏瑶还在犹豫,铁浪便对夏瑶使
了个眼色,夏瑶只得硬着头皮吃下。

  见他们两人气色都恢复得差不多,阮飞凤便道出十五年前的遭遇。

  「当时悦晴还不到四岁,奴家和相公正从应天府赶往京师,怎料渡过卫河时
遇到鞑靼兵,几名家丁和护卫在保护我们过程中被杀害,后来我也落水,醒来便
到了这儿,一晃已十五载,早已物是人非。」

  阮飞凤苦笑着摇头,问道:「悦晴和我家相公还好吗?」

  「他们都很好。」

  铁浪点头,道:「悦晴还很想你。」

  「那时她很小,也许都已把我忘记了,呵呵,对了,相公他有续弦吗?」

  阮飞凤问道。

  「阮夫人,徐大人洁身自好,一直都未再娶妻室。」

  说到这里,夏瑶还特意瞪了眼铁浪这大色狼,继续道:「所以希望夫人能早
日和徐大人还有大小姐团聚。」

  「你是?」

  「我叫夏少枫,是徐大人的贴身护卫,也负责保护大小姐。」

  夏瑶拱手道。

  「明白了,那这位是?」

  阮飞凤的目光落在铁浪身上。

  「他呀!」

  夏瑶干笑道:「算是大小姐未来的相公。」

  「那奴家便是你的岳母了。」

  阮飞凤笑出声,盯着一直沉默的铁浪,道:「真没想到,十五年了,竟然先
遇到我的女婿,知道他们还活着,我真想立刻回到京师。」

  阮飞凤望着紧闭的窗户,略显哀伤,道:「可惜我一个弱女子什么事都做不
了,还变成巫王的女人。」

  阮飞凤的声音颤抖着,双眸变得有些湿润,再次看着铁浪,说道:「做为男
人,不管遇到何种困难,你都必须保护好自己的妻女,这是最基本的。」

  「我一定会。」

  铁浪点头道。他知道阮飞凤这是指桑骂槐,责怪对象是徐阶。

  「你们怎么会来到此地?」

  似乎有些晕眩的阮飞凤坐在凳子上。

  铁浪看着这个风韵犹存的美妇,便将来此的目的大致说了一遍。

  「看来你们是被阿木尔欺骗了。」

  阮飞凤苦笑道:「实不相瞒,他其实是奴家和巫王之子,他一出生,巫王便
将他送到达赖台吉身边,偶尔才会回来一次,久而久之,他便成为两族之间的信
使,也成为两族沟通的桥梁。呵呵,巫王还打算有天让阿木尔在达赖台吉身上下
蛊,这样子便可控制他的臣民,为吞并各方势力做准备。」

  顿了顿,阮飞凤补充道:「之所以和你们说这些,是希望你们活着回去后能
将这消息告知当今的皇帝,请他们派兵剿灭这个部落,要不我真担心有天天下会
大乱。」

  「早闻异族巫术恐怖,未曾真正见识过,没想到连人都可以控制。」

  铁浪感叹道。

  「蛊有很多种,这里主要是蛇蛊和金蛊,将上百种毒虫放在一个瓮里,等到
七七四十九天再打开,若死光,则说明它们中没有可以成为蛊的毒虫存在,便会
再次重新进行选蛊,直到出现那只能吃百种毒虫的毒虫,然后再将它种入婴儿体
内,以吸取婴儿纯净的血液,等到某天婴儿皮肤溃烂而死,则说明蛊已成形,再
喂以特定的毒草以培养它的特性,以人体为食效果更佳。」

  听完阮飞凤的说明,铁浪和夏瑶纷纷露出恶心的神情。

  「难道夫人也会巫术?」

  铁浪问道。

  「在这待了十五年,若奴家说不会,你们也不会相信。说实话,我会,不过
奴家都是用蛊救人,其实很多病因都在于内脏,大部分无药可救,但若让蛊进入
人的体内,很多病都可以治好。至少在这十五年里,奴家未曾杀死一人,倒是救
了十几个人,所以奴家现在是这部落的巫医。」

  阮飞凤笑道。

  「生与死,两个极端,听起来还真可怕,能救人,亦能杀人。」

  铁浪站起身,目光落在房间角落的香炉上,问道:「夫人,那是什么?」

  「那是奴家的蛊炉。」

  「救人的?」

  「用来杀人也可以。」

  阮飞凤站起身取来蛊炉,道:「里面有只金蛊,你们要不要看一看?」

  铁浪急忙摇头,退后两步,道:「还是算了。」

  「也许你身体里有些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病因,可以让奴家的金蛊进去看一
看。」

  阮飞凤旋转着这三层蛊炉的第一层,揭开后冒起一阵的黄雾,黄雾消失后,
一只小指粗细的金蛊正躺在那儿,长得和毛毛虫差不多,不过通体金黄泛亮,见
到光线,它便昂起头。

  出于好奇,铁浪伸长脖子看着金蛊,这金蛊看上去一点也不可怕,似乎用手
指都可以捏死,所以铁浪放松了警戒,走到阮飞凤面前,认真地端详着金蛊,问
道:「这虫子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当初若不是奴家培养有道,它绝对已经害死不知道多少人了。」

  阮飞凤轻笑道。

  「那我真该夸夫人是观音菩萨转世。」

  「或许你可以叫我岳母。」

  铁浪瞄了一眼阮飞凤那略微透红的脸蛋,发觉那儿的红晕加深了几分,弯卷
睫毛下是两汪湖泊,里头更有两颗玛瑙在漂荡着,加上羊脂般的肌肤,阮飞凤熟
妇风韵展露无遗,而且她此时正带着淡淡的笑意,迎接铁浪那有点赤裸的欣赏。

  「岳母。」

  铁浪干咳一声,道:「有点不习惯,我还是叫你飞凤吧。」

  「这样子我不习惯,你还是叫奴家夫人或者是岳母吧,我都一大把年纪的人
了。」

  阮飞凤伸手逗了逗金蛊,问道:「需要它替你检查一下身体吗?」

  「还是别了。」

  铁浪摇了摇手,干笑道:「我不喜欢身体里有虫子爬来爬去的。」

  「其实奴家挺喜欢那种感觉的。」

  阮飞凤盖好蛊炉,道:「不过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去体会。」

  「为何?」

  「秘密。」

  阮飞凤放好蛊炉,正要说话,门却被敲响。

  一名丫环推门而入,急道:「夫人,阿木尔过来了。」

  阮飞凤脸色微变,急道:「阿木尔生性凶残,比巫王更胜一筹,若知奴家救
了你们,真不知道他会对你们做出何等恐怖之事,看来只能先委屈两位。」

  阮飞凤看了眼丫囊,道:「小柔,和他说我正在实验新蛊,叫他别进来。」

  「好的。」

  小柔点头后忙拉门而出。

  阮飞凤再次取来蛊炉,旋开了第二层蛊炉,道:「第一层是金蛊,第二层是
刚刚孵化的幼蛊,第三层则是还未孵出的蛊蛋。」

  她用手捏出两只和金蛊差不多大小,但却呈现银白带黄的蛊,看着他们两个
继续说道:「这是新蛊,我暂时还不知它们毒性如何,但若阿木尔知道你们安然
无恙,绝对会将你们抓去喂更可怕的蛊,所以你们只能先让这两只蛊寄生在你们
身上,待阿木尔离开,我会让金蛊吃掉你们身体里的新蛊。」

  这蛊看上去肥嘟嘟的,十分恶心,要种在自己身上,铁浪怎么可能愿意,可
是见到阮飞凤神情如此急切,先前又领教过阿木尔那残酷手段,铁浪开始犹豫不
决。

  「夫人正在试新蛊,怕无法见……」

  「我找那两个贱人!」

  听到阿木尔急快的脚步声,阮飞凤显得十分不安,道:「为了能活下去,现
在只能先委屈两位,麻烦将嘴巴张开。」

  无可奈何之际,铁浪、夏瑶只好张开嘴巴,与此同时,阮飞凤已将蛊弹进他
们嘴里。

  咕噜两声,蛊已被他们吞进肚子。

  夏瑶看着铁浪,问道:「你有什么感觉?」

  「好象……」

  铁浪手沿着脖子往下摸去,在胃的位置停留着,不断揉着,道:「好象有很
多只虫子在里面一直游动,你呢?」

  夏瑶皱眉道:「没什么感觉。」

  「看来是我想太多了。」

  铁浪干咳了一声。这时,阿木尔推开了门,先是看了铁浪和夏瑶一眼,接着
便冷眼盯着阮飞凤,一脚踹在门上,怒道:「巫王是要你带族人和他们交媾,你
怎么把他们带到这里来了?」

  「孩儿,娘是在试验新蛊,刚刚给他们喂下,娘想知道蛊在中原人的体内会
有何效用,为以后巫王统治明朝作准备。」

  阮飞凤颤抖着声音道。

  「新蛊?」

  才刚满十五岁的阿木尔眼珠子转得比狐狸还快,眉毛一扬,便走向铁浪,他
身后还有六名野人在那里乱叫着。

  此时的阿木尔盛气凌人,抓住铁浪的手便盯着他的手腕,见外关穴至四渎穴
这段经脉已呈暗红色,他便甩开铁浪的手,转身,冷冷道:「姑且相信你一次,
另一个人已经差不多虚脱,已扔回牢中等候明天的蛊惑之术。」

  阿木尔又看了一眼铁浪和夏瑶,「待蛊毒发作,若他们没有死,还麻烦阮夫
人明日午时之前带他们到祭台。」

  说完,阿木尔甩袖离开。阿木尔离开后,铁浪连笑都笑不出,阿木尔前后差
别实在太大了,城府很深。

  作为他们的引路人时,阿木尔表现出胆小怯弱,如今却象一只性欲旺盛却得
不到发泄的公狗般,铁浪怎么可能会不惊讶呢?而且阮飞凤是他的亲娘,他却完
全不将亲情当一回事,还直呼她为「阮夫人」,这简直是大逆不道。

  若不是担心夏瑶及这个白嫩嫩的岳母会受伤,刚刚铁浪就掏出大鸡鸡敲死这
个超级人渣了!

  「操,比我还人渣!」

  站在屋内的三人沉默了好久,倒是阮飞凤先开口问:「两位感觉如何?」

  「我还是没什么感觉。」

  夏瑶道。

  「我……」

  铁浪摸着肚子,面颊瞬间胀红,他盯着阮飞凤,呼吸变得急促,看到眼前端
庄的阮飞凤正慢慢拉下衣襟,露出香肩,并用暧昧的眼神看着铁浪,还伸出香舌
舔着红润薄唇,不断扭动如蛇娇躯。

  夏瑶见铁浪下体搭起帐篷,脸顿时红了,忙拱手道:「夫人,他……他……
怎么?」

  「我知道这是什么蛊了,应该是春蛊,能激发男人的交媾欲望。」

  阮飞凤脸色大变,道:「很少会出现这种春蛊,没想到种在他身上的竟是这
个。」

  「春蛊?」

  夏瑶虽不知所谓的春蛊是何物,可见铁浪色眯眯地盯着阮飞凤,便知这蛊有
多淫邪,便问道:「夫人可否用金蛊将杨公子体内的春蛊吃掉?」

  「春蛊不同于一般的蛊,它和淫蛊类似,一进入人体便融化并发挥药力,而
且最为可怕的是,被种下春蛊的人只对第一眼看到的女人感兴趣。」

  阮飞凤额上已渗出汗水,喃喃道:「刚刚喂杨公子时,他一直看着我,也就
是说……」

  「难道要让夫人……」

  夏瑶话还没有说完,铁浪便吞着口水,喘息道:「岳母,你再脱,我就受不
了了。」

  面对已出现幻觉的铁浪,阮飞凤也很无奈,干笑道:「春蛊会制造假象,他
会因为沉醉在假象里无法自拔,最终自爆而亡。」

  「那为何我没事?」

  夏瑶怔怔道。

  「很多蛊长得一模一样,但效用也许完全不同,我还真不知你体内的是什么
蛊。」

  阮飞凤柳眉皱在一块,道:「麻烦夏公子先出去,我替杨公子治疗。」

  「不能让他玷污夫人的身子,而且你是他的岳母啊!」

  夏瑶强调道。

  「呵呵,我自有办法,你不用担心,你先出去吧。」

  「可是……」

  「并不是用我的身体,但要用到金蛊,我怕你影响到金蛊,所以你一定要出
去才行,知道吗?」

  夏瑶看着口水都快滴到地上的铁浪,似乎看到铁浪和阮飞凤交媾的场面,阮
飞凤虽然说不会以交媾作为治疗方法,可夏瑶完全不相信她的话。

  僵持片刻,夏瑶还是点头了,多看了铁浪几眼便走出去。关门那刻,夏瑶一
直盯着铁浪,见他慢慢走向阮飞凤,夏瑶便用力将门关上,眼角似乎有液体滑落
下来。

  此时的铁浪双眼发红,春蛊让他变成一只想交媾的禽兽,效果比淫蝎之毒还
淫上几百倍,而且他眼里的阮飞凤正露出白嫩嫩的大腿勾引他,使得他鼻血都快
喷出来,而事实上,阮飞凤十分正经地站在那儿,看着步步逼近的铁浪。

  「若知那是春蛊,奴家绝不会用在你身上,或许这便是注定的命运,今夜,
我这身体便是你的了。」

  阮飞凤深吸一口气,略微后退两步,腰却被铁浪蛮横地搂住,另一只手则攀
上阮飞凤乳峰。

  「唔……」

  久未被男人触摸的阮飞凤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十五年前,阮飞凤被迫成为巫王的女人,但巫王只在她来到这儿的第一晚临
幸了她,之后便不再碰她,那唯一的一次交媾却让她怀上了阿木尔。

  一晃十五年,她守了近十五年的活寡,她本以为自己早已古井无波,哪知性
欲却被中了春蛊的铁浪完全解放。

  「岳母,你这里好大好软。」

  铁浪淫笑着,已将阮飞凤放倒在地,象注视着猎物般注视着阮飞凤,左手在
双乳间来回游荡着,右手则伸进她的裙内,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圣地,整个手掌按
在又肥又湿的阴部,微微用力,中指已陷进微微分开的肉缝内,而且还将亵裤也
压了进去。

  「噢……」

  快荒废的土地瞬间被溢出的淫水打湿,而且越流越多,渗出亵裤,弄得铁浪
满手都是。

  中了春蛊的铁浪抽出手,伸出舌头吃着指尖淫水,笑道:「岳母,你的淫水
味道真好,而且好多啊,我还没插进去,你就湿成这样子了。」

  若是平时,阮飞凤早就一巴掌打过去,可铁浪中了春蛊,她要做的便是用身
体释放铁浪的欲望,只有这样子才能救他,这祸是自己闯的,而且只有自己才能
挽救铁浪,所以不管铁浪如何玩弄自己,阮飞凤都不会有任何反抗。

  要让铁浪早点释放欲望,阮飞凤还要表现得象一个下贱的荡妇。

  平时温文尔雅的铁浪如今成了禽兽,一边淫笑着,一边扯开阮飞凤的褙子和
粉红中衣,里面那件包裹着丰乳的红肚兜也被铁浪一起扯出,往后一扔,阮飞凤
上半身便赤裸裸地展现在铁浪眼前。

  乳房高耸,两颗可爱的乳头象樱桃一般长在乳尖上,已硬起,也许是因为哺
乳过的缘故,她的乳晕颜色显得有点深,还有小疙瘩,不过颜色十分诱人,少了
少女的青涩,多了几分久经人事的成熟。

  「我是你的岳母。」

  阮飞凤强调道,但两只手却落在铁浪虎腰处,并补充道:「你想怎么弄我都
成,只希望等春蛊之毒消去,你能忘记今晚发生的一切。」

  说着,阮飞凤便抓住铁浪两只手,很主动地按在自己乳房处揉着。

  「我喜欢你的骚。」

  铁浪双眼依旧赤红,魔手用力抓捏着,两团乳肉在他的摧残下不断变换着形
状,两颗蓓蕾不时出现在手指之间,更多时候摩擦着铁浪的掌心。

  「唔……唔……」

  阮飞凤太久没有被男人宠幸,所以便渐渐以救人的名义放下尊严,开始为迎
合铁浪而努力,第一步是隔着裤裆抚摸着那根巨物,喘息道:「女婿,你这东西
好大根,待会儿要轻一点。」

  说出这话,阮飞凤心跳不知加快了多少倍,两瓣阴唇更不断蠕动着,刺激着
阮飞凤性欲的同时还让她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我已经受不了了。」

  铁浪单手压住阮飞凤阴部,用力搓揉着,鼻息变得越来越重。

  「唔……唔……轻点……别这么粗鲁啊……」阮飞凤弓起腰板,不断扭动蛇
腰,阴户的麻痒让她都快疯狂了,她真的很想铁浪现在就插进去,以填充她那十
五年的空虚,可她还是学不会象妓女那般淫荡。

  铁浪将那件马面裙往上一掀,一条潮湿肉缝呈现在他眼前,纵然有亵裤的保
护,可淫水分泌太多,所以亵裤几乎透明,阴部毕现。

  咽着口水的铁浪以最快的速度扒了阮飞凤的亵裤,随着阮飞凤的一声惊呼,
她已是全身赤裸,一只阴部非常肥厚的白虎。

  铁浪抓着阮飞凤双腿往上一压,整个人趴在不断溢出热呼呼淫水的神秘地带
处,在阮飞凤还未反应过来时,铁浪整张嘴都压住那黏湿阴户,用力吮吸着,一
股美味淫水便流进铁浪口腔,并被他吃进肚里。

  「唔……怎么能……怎么能做这种事……」

  初次被人口交的阮飞凤差点高潮,满脸潮红的她不断呻吟,用言语抗拒着铁
浪,心里却非常愉悦,还不时摇着肥臀,让那淫靡之花蹭着铁浪的脸,以攀向欲
望的巅峰,但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蜜穴需要那根火热热的肉棒塞满。

  被春蛊所惑的铁浪张嘴吃着不断喷出的淫水,有点不满足的他干脆并起两指
头,用力插入阮飞凤那早已渴望被插入的蜜穴内搅拌着。

  「啊!」

  阮飞凤浑身颤抖着,满穴的淫肉都被活动异常迅速的手指搅拌得不停收缩,
溢出更多的淫水,而淫水还未滴下会阴时,铁浪早已在那儿等候的舌头已将之吸
进嘴里。

  「不要……不要……唔……唔……」

  阮飞凤含着小指,表情十分享受,仅仅两根手指就让她趋于疯狂,当那根粗
大的肉棒插入时,她岂不是要死了?

  此时,一直在门外的夏瑶将阮飞凤发出的声音都听入耳里,她很想制止这一
切,不想铁浪再和别的女人有染,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徐悦晴的亲娘,若被徐悦晴
知道铁浪竟然和她娘发生性关系,徐悦晴绝对会疯掉。

  可……夏瑶能做什么?只能听着阮飞凤不断发出的呻吟声,偶尔的浪叫让夏
瑶脑海里的画面更加淫靡:她似乎看到铁浪将硕大的肉棒插入阮飞凤穴内抽动的
画面,这让她心都快碎了。

  「公子,要不要去我的房间休息?」

  小柔试探性问道,她也有听到夫人的声音,又误以为夏瑶是男儿之身,所以
不希望她在这多加逗留。

  「我要等他出来,应该很快。」

  夏瑶勉强挤出笑容。

  「可是……」

  小柔还想说什么,听到夫人那高亢的浪叫声时,她的脸都红了。

  夏瑶显得局促不安,在门前来回走着,薄唇被她咬得都渗出了血,不时盯着
紧闭房门的她已经有点按捺不住,伸手想推开门,却被丫环拉住。

  「不能进去!」

  小柔忙道。

  「我想进去看,因为……」

  夏瑶抓住小柔的手便按在乳上,道:「我也是女人,我可以进去的。」

  小柔脸顿时红了,她本以为长得如此俊俏的夏瑶是个男儿,未曾想竟是女扮
男装,有点失望的她只得点头放夏瑶进去。

  一进去,夏瑶便看到铁浪正一边抠弄着阮飞凤蜜穴,一边用舌头舔着那光洁
的耻骨,舌尖还不时勾着那颗早已充血突出的阴蒂,两瓣肥厚的阴唇更不断吮吸
着他的手指。

  更夏瑶惊异的是,阮飞凤私处竟然也和自己一样不长毛。

  夏瑶还记得铁浪曾经和她说过,女人下面应该都会长毛,而且还要吃男人的
精液才会发育得好,可面对这个乳大却无毛的阮飞凤,夏瑶还真想让她替自己解
决困惑。

  「唔……你怎么……噢……」

  阮飞凤被那两根手指搅拌得话都说不顺,带着惊恐表情看着一直未出声的夏
瑶,见她盯着自己私处,阮飞凤误以为她也想象铁浪那般对待自己。

  铁浪拔出两根手指,整个手掌都是黏腻的淫水,部分淫水还流过会阴,垂在
那儿摇摆着。

  铁浪手不断抚摸着阮飞凤大腿内侧,眼睛则顺着那皎白脸蛋往下看,在丰乳
处停留片刻,便将目光集中在那朵淫靡之花处。

  隆凸又丰满的阴户粉嫩异常,完全看不出是人母,两瓣不断张合着的肉缝象
河蚌般吐着淫水,那颗阴蒂更成了它的珍珠,正等待铁浪的采摘。

  「夏公子……请别这样子看我……」

  阮飞凤呢喃道。

  见铁浪脱裤子,夏瑶便知将发生什么,她干笑着,道:「外面有人经过,我
便进来躲躲,两位可以不用管我,我不会怎么样的,你们继续吧。」

  坐在床边的夏瑶盯着铁浪,尔后便将床帘放下,道:「我先休息一会儿,待
杨公子好转,我再和他离开。」

  阮飞凤很希望夏瑶能离开房间,可已经没能力去阻止,因为铁浪已掏出了那
根粗大异常的肉棒,肉棒处于极其兴奋的状态,青筋暴起,龟头赤红,马眼还分
泌出晶莹液体。

  阮飞凤是个接近四十的熟妇,对此物应该非常熟悉,可看到这庞然大物时,
她还是忍不住发出惊诧声,张大的嘴巴完全合不拢来,她真觉得这根肉棒不是凡
品,说它是孙悟空的金箍棒也不足为奇。

TOP

0
             第二章  蛊井风波

  被种下春蛊的铁浪淫笑着,用力掰开阮飞凤的大腿,盯着那不断收缩着的娇
艳淫花,调整着姿势,龟头在微微分开的肉缝上摩擦着,偶尔还往蜜穴口儿蹭几
下,却没有猴急地插入,好象故意挑逗着阮飞凤。

  感觉到那根火热肉棒的摩擦,阮飞凤颤栗不安,她总觉得肉棒会马上插入,
可每次都是过门不入,搞得阮飞凤局促不安,身体更往下挪动,希望肉棒能马上
插进她的身体,可铁浪还在那儿不急不徐地摩擦着。

  阮飞凤娇喘着看着铁浪,不禁觉得他是不是春蛊已解,现在只想挑逗自己,
可她宁愿等待,她相信铁浪总会插进去的,至少她曾经是一个美人胚子,现在也
算风韵犹存。

  坐在床边的夏瑶看着他们两个的性器,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纠结,眼看着铁浪
就要插进阮飞凤穴内,可她什么都做不了。

  她可以忍受铁浪拈花惹草,却很难忍受铁浪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交媾,可
铁浪被种了春蛊,若阮飞凤不用身体帮他治疗,恐怕铁浪将会死去,所以不管夏
瑶心有多不甘,她也必须忍着。

  正当阮飞凤焦急之际,铁浪的肉棒却用力捅进那片汪洋之海中。

  啪唧!交合处喷出大量的淫水,阮飞凤更是爽得昂起螓首,发出满足的哼哼
声,那对美乳摇颤了好一会儿才趋于稳定,却因为铁浪的抽插而再度摇颤,晃出
阵阵乳浪。

  「嗯……唔……轻点……奴家受不了……」

  只想交媾的铁浪哪会管阮飞凤受得了还是受不了,他现在只想在这淫穴中爽
爽地驰骋一番,所以便象一头野牛般用力冲刺着,大起大落,每次龟头都滑了出
来,那股淫水还未完全溢出,他就再次插入,捅向最深处,那原本闭合的花心软
肉每次都被捅开,爽得阮飞凤几乎晕厥,而且铁浪的龟头偶尔还会触碰到缩在一
块的子宫口,那种撞击就如一道电流沿着淫穴窜入,电击着整个子宫,甚至电到
了盆腔,酥麻程度不是只字片语可以解释的。

  「唔……慢点……太深……」

  阮飞凤迷醉地看着这个爆发力十足的男人,不断哼着兴奋的调调,似乎忘记
了夏瑶的存在。

  以最普通的姿势干了一会儿,铁浪便将阮飞凤的双腿压在她肩膀上,让她整
个臀部都翘起来,他则蹲地,龟头在蜜穴口摩擦数下便再次插入,一次没入,淫
水喷得到处都是。

  「啊!」

  阮飞凤已经不知该用何种言词来形容这种充实感,做女人近四十年,这是她
第一次感觉到交媾的魅力所在,身体更被那根大肉棒所征服。

  「好多水。」

  铁浪用力捅着,眼睛则盯着交合处,两瓣充血大阴唇时开时闭,还不断喷着
淫水。

  听着他们交媾的声音,夏瑶的身体微微发热,虽隔着床帘,可这薄薄的帘子
根本阻挡不了她的视线,她能清晰的看到铁浪的大肉棒如何进出,更能看到阮飞
凤那享受的神情。

  「噢……要命的冤家……奴家不行了……啊……」

  在铁浪高速抽插下,阮飞凤终于迎来近二十年来的第一次高潮,她还清晰地
记得上一次高潮还是自己用手解决的,那时候还和徐阶住在一块,只是他忙于朝
政,对房事完全是不在意,常常和阮飞凤谈的都是国家大事,完全将房事扔在一
边,而那晚被迫同巫王行欢,阮飞凤麻木得象一块木头,只感觉到悲伤与无奈,
这次完全不一样,这次的她在享受久违的性爱高潮。

  望着铁浪,阮飞凤很想让他暂停交媾,好让她体会高潮的酥麻,可又不敢制
止他,只能在享受高潮的同时承受着火热肉棒的高速抽插,两只手抱着自己的大
腿,让铁浪活动更加的自如。

  看着处于高亢交媾状态的两人,身体发热的夏瑶忍不住将手伸向三角地带,
却又收回了手,反复几次,夏瑶最终分开了大腿,五指紧紧压住阴部,她顿时睁
大了眼,一种很陌生却又有点熟悉的感觉让她心弦绷紧。

  盯着他们两个,夏瑶开始滑动中指,躲藏在亵裤内的阴唇受到手的引导开始
互相摩擦着,让夏瑶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声,她怕他们会听到便捂住嘴巴,可
她的呻吟声比起阮飞凤的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在外面摩擦了一会儿,感觉到有淫水流出,夏瑶便收回手,本想这尴尬的手
淫就此结束,可出于对性器官的好奇,夏瑶再度触摸阴部,这次将整只手都插入
亵裤,与阴部来了个零距离的接触。

  「唔……」

  发出低微呻吟声的夏瑶脸上冒出了香汗,手指则小心翼翼的沿着肉缝摩擦,
并试着将中指压进肉缝内。

  当中指被阴唇含住,食指和无名指夹住两瓣大阴唇时,夏瑶觉得穴道似乎被
人封死,整个人软软的躺在床上,大腿本能地分开,开始快速滑动手指,体会着
手淫的美妙乐趣。

  渐渐的,夏瑶似乎忘记铁浪和阮飞凤的存在,闭眼享受着自慰的快乐,那只
本放于床边的手已攀上自己那不算高耸的乳峰开始揉捏,偶尔还会发出舒服的呻
吟声。

  「奴家具的不行了……慢点……奴家又要……」

  阮飞凤睁大双眸,再次被粗大的肉棒推向了性爱巅峰,一股阴精喷洒而出,
而那根可恶的肉棒还在抽送着,十分凶猛,搞得阮飞凤几乎晕厥。

  「奴家具的不行了……唔……别插了……」

  阮飞凤求饶道。

  正当阮飞凤无奈之际,铁浪却放下她的大腿,恢复它们的自由,整个人则压
在阮飞凤身上,左右手各握住一颗乳房,加快下体挺动。

  「噢……要命的冤家……奴家要死了……」

  随着铁浪一声低吼,那股一直堵着精关的精液尽数射进阮飞凤子宫内,浇灌
得阮飞凤差点第三次高潮。

  感觉到肉棒慢慢软下,阮飞凤便搂住铁浪宽厚的肩膀,呢喃道:「你恢复了
吗?」

  射精完的铁浪不断喘着粗气,手则无规律地捏着阮飞凤软绵绵的乳房,神智
也一点一点地恢复。

  当铁浪发现自己竟然和阮飞凤发生性关系时,他显得非常的吃惊,忙说道:
「岳母,这是怎么回事?」

  铁浪看上去很惊愕,可心里美极了,若能将知书达理的徐悦晴也一起放倒,
那该有多爽啊!

  「种在你体内的是春蛊,只有用我的身体才能替你解毒。」

  阮飞凤软语道。

  铁浪审视着阮飞凤这具香艳肉躯,忍不住开始吞口水,正要说话,却听到夏
瑶的呻吟声音,铁浪误以为有人对夏瑶不轨,遂跳起来,也不管毫无力气的阮飞
凤,猛地掀开床帘,见夏瑶一手搓弄阴部,一手揉着乳房,铁浪终于放心了。

  见夏瑶还沉浸在自慰的世界里,铁浪笑得有点邪恶,一手插进夏瑶亵裤内,
夺走那只手的领地,开始很有技巧地抚摸着她的阴部。

  「啊!」

  夏瑶惊叫着,见是一脸坏笑的铁浪,她倒是安心了,喃喃道:「别……别这
样子……会被夫人看到……」

  「你们这是?」

  穿好衣服走过来的阮飞凤十分的不解,她一直以为夏瑶是男儿之身,所以显
得非常惊讶。

  铁浪抽出手,满手黏腻,在自己胸前抹了几下,闻闻手指,还有股淡淡的臊
味,浅浅一笑,便道:「我偶尔会和少枫兄弟这样子玩。」

  「难道女婿你喜欢男人?」

  阮飞凤吃惊道。

  「也许。」

  铁浪半承认道。

  「夫人别听他的,才不是那样子!」

  夏瑶忙道。

  「若真如此,女婿你真该改一改。」

  回忆刚刚铁浪的勇猛,阮飞凤怎么也不会相信铁浪是个同性恋,可又觉得他
有那倾向。

  「夫人,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铁浪勾了勾手指,待阮飞凤走上前,他便抓住阮飞凤的手往夏瑶三角地带按
去。

  「干什么?」

  夏瑶本能地喊出声,本想抵抗,为时已晚,阮飞凤的手落在了肥沃土壤处。

  阮飞凤动了动手指,惊道:「原来是一个太监啊。」

  铁浪忍不住笑出了声,道:「其实她是女儿身,只是为了出行方便才假扮为
男儿。」

  阮飞凤顿悟,问道:「那你们是何关系?」

  「她是我的红……」

  「普通朋友。」

  夏瑶抢话道。

  见夏瑶不想公开和自己的关系,铁浪便附和道:「确实是普通朋友。」

  「不可能吧,普通朋友怎会如此亲密?」

  阮飞凤盯着满脸潮红的夏瑶,笑出声,道:「本以为你是一个英俊小生,没
想到是女儿身,生得真标致。」

  「之前有所失礼,还望岳母包涵。」

  铁浪作揖后问道:「她不是也被种了蛊吗?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把手给我看一下。」

  阮飞凤分别查看了铁浪和夏瑶手臂,确定他们的蛊毒都已退去,她才安心,
道:「我也不知夏姑娘中的是何蛊,但毒性已经消失,不用担心,你们现在要担
心的是如何离开这儿。」

  「现在陆炳如何了?」

  「谁?」

  「那个和我们一块来这的人。」

  铁浪解释道。

  「他吗?」

  阮飞凤干笑道:「若我未带你们来这儿,恐怕你们会被那几个专门用于奸淫
男人的女人搞得只剩半条命。」

  「那陆炳现在精尽人亡了?」

  「只是削薄他的意志,不会奸淫死他,因为明天还要行巫蛊之术。」

  顿了顿,阮飞凤继续道:「一位是我的女婿,一位是我夫家的护卫,我绝对
不能让你们出事,等到夜深人静,我送两位过破云山,再让小柔引导两位回京师
吧。」

  「不行!」

  铁浪断然拒绝,道:「我此行目的是要联合建州、野人及海西女真,若无法
完成圣上交代的任务,我就算回去也会被严嵩迫害,回去是死,待在这儿也是个
死,我还不如留在这儿陪着岳母。」

  听到铁浪这番「表白」,阮飞凤心头一热,马上将铁浪当成有志男儿,浅浅
一笑,说道:「你们回去后找徐大人,我相信他会救你们的。」

  一想到徐阶,铁浪就生气,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道:「徐大人和严嵩虽都
为尚书,可一文一武,论起来,还是吏部尚书严嵩那狗贼的权力大,况且他又深
得皇上宠幸,要徐大人保下我们两个,恐怕徐大人乌纱帽难保,得不偿失,所以
我恳请岳母大人。」

  说到这里,铁浪作势跪地,却被阮飞凤扶住。

  「何意?」

  阮飞凤惊道。

  「岳母会巫蛊之术,那能不能将野人女真的几个头目都种蛊?如此一来,野
人女真便算被降伏,也不用让大明军队来此,真到了那地步,对双方都没有任何
好处。」

  「这……」

  阮飞凤显得很犹豫,细眉都拧在一块。

  「看来我冒昧了。」

  铁浪苦笑道。

  阮飞凤微微叹气,道:「只要能控制住巫王和阿木尔便可,可一个勉强算是
我的救命恩人,另一个是我儿子,我怎么忍心对他们下手?」

  「夫人应该以大局为重。」

  夏瑶正气凛然道:「就算我与杨公子回到大明不死,可难保他们不会对其他
明人种蛊,到时大明基业可能一夜之间崩溃,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所以希望夫人
能以大局为重,我相信夫人也不愿意看到大明的黎民百姓被巫蛊所毒害。」

  说完,夏瑶单膝跪地。

  「我知道你们说的都很有道理,可是……」

  阮飞凤忙将夏瑶扶起,看着他们两个,摇头道:「奴家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
人,也想一生只侍一夫,可命运总是那么爱捉弄人,让奴家落到此地,不仅被巫
王玷污,还生下一子,而刚刚又与……」

  阮飞凤看着面露诚恳的铁浪,苦笑道:「身子已不干净,又有何脸面回到徐
大人身边,还不如在此终老一生。」

  铁浪细细打量着阮飞凤,这个近四十岁的女人看上去一点也不显老,反而显
得成熟丰腴,是那种让人看了便想占有的女人,姑且不管徐阶和她的关系,既然
铁浪已经把她干了,那哪有留给巫王或者徐阶的道理,自己反正都已给他们两人
各戴上一顶高高的绿帽,当然要一戴到底。

  注视着她那媚眸,铁浪道:「我有一个折衷的办法,我说给岳母你听。」

  吸引了阮飞凤注意力,铁浪便道:「若如岳母所言,我们只要控制了巫王及
阿木尔便可控制整个野人女真,那么只要是在不伤害他们的前提下进行这一切,
岳母你便不算是害他们,反而是制止他们的罪过,否则等他们死后一定会下十八
层地狱,还有,你其实可以回去,只要不将这儿发生的事告知我们以外的任何人
便可。若岳母你还有所顾虑,你大可以野人女真巫医的身份前往大明,到时不露
出真面目,谁也想不到你会是十五年前的阮飞凤,你觉得怎么样?」

  面对铁浪给她的建议,阮飞凤还是有点犹豫不决,她已经习惯如今的生活,
要让她再次改变,她有点舍不得。当然,她舍不得的不是巫医这身份,而是平静
的生活,脆弱如同风中柳絮的她经不起太多折腾与刺激。

  沉默了好一会儿,阮飞凤才开口道:「巫蛊之术要明日中午才举行,现在还
有点时间,待日出之时,我再给你们答复,今晚你们在我这儿休息,千万不能出
去,若被阿木尔或是巫王的人撞见,我怕你们今晚就会遭遇不测。」

  「那行。」

  铁浪看着那张竹木床,问道:「一个人晚上睡在一块吗?」

  「想得美!」

  夏瑶敲了下铁浪脑门,瞪眼道:「你睡地板,我和夫人睡床上。」

  铁浪耸了耸肩膀,无奈道:「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其实……」

  阮飞凤皱眉道:「要不你和这位……」

  「夏瑶。」

  「夏瑶姑娘睡我的屋子,我今晚和小柔一起睡,明儿再相见,如何?」

  「可以。」

  铁浪点头道。

  「不可以!」

  夏瑶反驳道:「杨公子是大小姐未来的相公,我一个下人,怎么能和他一块
睡?若传出去……那非常不好。」

  阮飞凤手落在夏瑶肩膀上,眯眼笑道:「若你们只是普通朋友,那我这双眼
睛就瞎了,就这么决定,明儿见。」

  转身走到门前,回头对他们笑了一下,阮飞凤便走了出去。

  阮飞凤一离开,铁浪便从后面抱住夏瑶,在她耳垂处亲了一下,嬉笑说道:
「是不是又在生我的气?」

  「哪敢,你可是大小姐的相公。」

  夏瑶甩头道。

  「看,看,看,你还说没在生我的气。」

  铁浪拦腰抱起夏瑶,便将她扔到床上,自己也滚了上去,将夏瑶压在身下,
看着这个很难驯服的女人,不禁露出爽朗的笑容,道:「在这么多女人中,你是
最淘气的一个。」

  「你是指最容易吃醋吧?」

  夏瑶白了铁浪一眼。

  「啧啧,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不过你确实是一个醋坛子啊。」

  铁浪捏了一下夏瑶的脸蛋,继续道:「若某天你看到我上别的女人都不眨一
下眼睛,那我反而会失望,至少生气证明你还是爱着我的。」

  「爱你个头!」

  夏瑶又白了铁浪一眼,本想装得很严肃,可见铁浪一脸滑稽相,她还是忍不
住笑出声,露出洁白贝齿,红唇给人一种想啃咬的冲动。

  「当初在若仙岛没有办了你,今天绝对有机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知道
会发生什么事情。」

  铁浪淫笑着,手已沿着夏瑶脸蛋往下移动,正要撩开夏瑶的衣襟,夏瑶却抓
住铁浪的手。

  「这种场合不适合,我不希望我的第一次是在害怕中度过,若你真的爱我,
你一定会给我一个安心的环境。」

  见夏瑶如此认真,铁浪升起的性欲瞬间降到谷底,翻到一旁,道:「那还真
不知何时,刚刚你看到我和阮夫人弄,你自己都这里摸那里摸的,你就不想要那
种感觉吗?」

  「不想!」

  夏瑶立刻否决,却又补充道:「除非我的大仇得报!」

  想到陆炳,铁浪便道:「我有一个很邪恶的主意,我说给你听。」

  说着,铁浪便附到夏瑶耳边小声说道。

  听铁浪说完,夏瑶整张脸都绷紧,生硬道:「可以。」

  「小瑶,我和你说,死并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生不如死,亦或命运掌
握在别人手里,当他觉悟那刻,却发觉天下人都将矛头对准他,懂吗?」

  夏瑶枕着铁浪的胳膊,道:「你当我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吧。」

  「谁说你是小孩,都可以生孩子了。」

  铁浪调侃道。

  「那也得等到大仇报了才生。」

  夏瑶认真道。

  「十月怀胎,这话对不对?」

  「嗯。」

  「那,若我答应你十个月内一定可以替你报仇,是不是今晚我们便可以行房
了?」

  铁浪一脸的坏笑。

  夏瑶脸一红,胳膊肘子撞在铁浪下巴处,疼得铁浪整个人缩起来。

  面对如此暴力的夏瑶,铁浪说话还真得收敛一点。

  也许是白天过于疲惫,夏瑶没一会儿便睡着了,更主动贴着铁浪,铁浪却不
敢乱动,生怕又挨打,搞不好下巴会脱臼,更可能连大鸡鸡都不保。

  沐浴完毕的阮飞凤和小柔躺在一张床上,她一直睁着眼难以入眠,一个个往
日画面在她脑海里播放着,让她感到分外揪心,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见小柔还未睡着,阮飞凤轻轻抓着她的手,道:「你是想一直留在这儿,还
是回老家?」

  「我想一直跟着夫人,是夫人救了我们的性命。」

  「那你也想回去了……」

  搞不懂阮飞凤话中含意的小柔许久都不敢回答。

  「睡觉吧,但愿明天有个好天气。」

  阮飞凤帮小柔盖好被子,却没有顾及自己裸露在外的身子。

  「夫人也早些睡。」

  小柔呢喃道。

  「嗯。」

  嘴里应着,阮飞凤却完全没有睡意。铁浪那席话一直在她脑海里回荡着,她
偶尔还会记起和铁浪交媾的画面,那种激烈至极的交媾让她陶醉不已,她隐约觉
得铁浪的大肉棒还在自己下体抽插着,寂寞的熟妇哪能忘得了将她整个淫穴都塞
得密不透风的大肉棒啊?

  半个时辰后,阮飞凤终于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阮飞凤便惊醒,浑身是汗,见天才蒙蒙亮,小柔还未睡醒,
阮飞凤便轻手轻脚地翻身下床,撩开床帘,走到窗前,她将手伸进亵裤内,在阴
户随意一摸,早已湿润不已。

  当她收回手时,指上都是散发着靡香的淫水,这是做春梦的结果,而梦中男
主角是那个勇猛无比的铁浪,阮飞凤则变成那个摆出各种淫荡姿势的荡妇。

  「好久没做这种梦了。」

  阮飞凤淡淡一笑,已知道自己将如何选择迷茫的未来。

  走进自己的屋子,铁浪和夏瑶正坐在床边聊天。

  一看到阮飞凤,有点猴急的铁浪便问道:「岳母,如何?」

  阮飞凤坐在镜子前,拔下金钗,一头乌黑长发落至腰际,她拿着木梳仔细梳
理着,道:「我听你的话。」

  「这句话的深层含意是不是说阮飞凤可以任由自己摆布,想插就插?」

  若夏瑶没在这儿,铁浪绝对象恶狼般扑过去,把阮飞凤当早餐大嚼特嚼,可
她在这儿,铁浪也只能收敛点,道:「岳母,你在这儿生活了十五年,应该很熟
悉,所以应该是我们听你的话才对。」

  阮飞凤理顺黑发,盘起,用金钗插好,起身道:「那这次便由奴家做主,等
这边的事都解决了,以后该怎么办,奴家都听杨公子的。」

  铁浪鼻血都快喷出来了,眼角斜视夏瑶一眼,见夏瑶满脸不高兴,他只好干
咳两声,道:「现在离午时只剩两个多时辰,时间紧迫,岳母要我们怎么做?」

  阮飞凤捏着木梳,说道:「从这里往东走四百余步有口枯井,这井被称为蛊
井,蛊井算是野人女真族的禁地,除了巫王的命令,谁都不能接近。里面有各种
蛊,有毒无毒都有,算是蛊的大巢穴,而巫王要的蛇蛊也在那里。他午时会让蛇
蛊进入陆炳体内,蛇蛊会钻入他的大脑控制他,之后陆炳将只听从他听到的第一
个声音的吩咐,一直到蛇蛊被取出,或是他死为止。」

  「夫人的意思,是要我和杨公子到蛊井将蛇蛊抓来?」

  夏瑶反问道。

  「差不多是这意思。」

  「这可能吗?」

  铁浪脱口而出。

  一只金蛊就将铁浪吓得半死,一只春蛊让铁浪兽性大发,若一群蛊钻进他的
身体里,他还不被搞死啊!

  「呵呵,我可没要你们下井去找寻蛇蛊,我会告诉你们如何将蛇蛊从蛊井引
出。」

  阮飞凤站起身,继续道:「不过在那之前,你们必须想办法解决那儿的两名
女巫卫,她们随身携带毒蛊,不小心便会中招,也许连蛊进入你们身体里,你们
都还不知道。」

  「那怎么办?」

  铁浪忙问道,他认为阮飞凤绝对有解决的办法。

  阮飞凤取来蛊炉,放在桌上,道:「第三层有蛇蛊爱吃的蛊蛋,只要放在蛊
井前,蛇蛊会自己钻出来的,不过为了防止蛇蛊溜走,井口洒有雄黄。你们解决
了女巫卫后,还必须清除雄黄才行。」

  「困难重重。」

  铁浪摸着下巴,看着阮飞凤将小指头大小的白色蛊蛋取出来。

  「预计再过两个时辰巫王便会去蛊井,所以你们能用的时间不到两个时辰,
该怎么办我都告诉你们了,现在只能靠你们自己,若能成功取回蛇蛊,后面的事
情将迎刃而解。」

  「那等到蛇蛊爬出来,我们又该如何将它们抓回来?」

  铁浪疑惑道。

  「呵呵,忘记和你们说了,只要它们吃下这蛊蛋便会睡着,很好带回来的,
打开手掌。」

  阮飞凤将数颗蛊蛋放于铁浪掌心,道:「别弄破了,流出的液体会将你的骨
头融解。」

  看着这几颗不起眼的蛊蛋,铁浪手在颤抖,若换做平时,铁浪绝对一手捏爆
它们,以体会捏爆睾丸的快感。

  「杨公子,要不要由我来拿?」

  夏瑶问道。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铁浪盯着蛊蛋,道:「不能再犹豫了,我们现在出发。」

  「我还得给你们乔装一下。」

  阮飞凤将铁浪和夏瑶的头发抓得乱莲蓬的,道:「我带你们出去,等进入小
路,你们就要靠自己了。」

  合紧手掌,铁浪和夏瑶便跟在阮飞凤后面,阮飞凤还让他们装得象白痴,假
装中了蛊毒,以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巫卫。

  走出屋子,铁浪便看到几名手持长矛的野人走过来,他急忙低下了头。

  一走近,便听到野人便叽叽喳喳说着什么,阮飞凤则笑着用女真族的语言和
他们解释,加上她又是本族的巫医,所以并未引起多大的怀疑,巫卫很快便绕过
了他们,继续巡逻。

  阮飞凤松了一口气,边走边说道:「若他们刚刚将你们抓起来,一切就都完
了。」

  「那还得感谢岳母的足智多谋。」

  铁浪陪笑道。

  「希望一切都能顺利,这次我也是豁出去了,若你们出了意外,我也不会独
活,当初若不是因为阿木尔的出生,我也不会苟活,可惜这孩子真的让我好失望
啊,被达赖台吉和巫王培养成恶棍。」

  阮飞凤咬牙道。

  「才十五岁,还可以改变。」

  铁浪敷衍道,却不希望阿木尔这人渣活着,最好现在立刻挂掉。

  送铁浪和夏瑶到小路路口,阮飞凤便道:「再走过去两百余步便是蛊井,在
走进蛊井之前,你们要想办法解决两个女巫卫。」

  「我只看过男巫卫,为何那里要让女巫卫把守?他难道不觉得这样子防御薄
弱吗?」

  铁浪好奇道。

  「整个野人女真族,女巫卫只有十个,都负责看守蛊大量出现的地方,似乎
是因为她们身体的至阴。」

  阮飞凤见巫卫巡逻回来,便道:「我先回屋,你们保重。」

  铁浪还想问至阴是什么,可阮飞凤已疾步离开,他则被夏瑶拽进小路,躲在
杂草堆里,等巫卫走远,他们才走出来,沿着小路往前走。

  走了一会儿,前方出现一个很大的空地,正中央有一口井,空地上的草枯黄
死亡,一看就知这附近的蛊毒太重,将那些花花草草都毒死了。

  观察着四周,他们却没有看到什么女巫卫。

  「也许去上茅厕了。」

  铁浪小声道。

  「我是护卫,护卫的职责我再清楚不过,这里又是族里最重要的地方,她们
不可能擅离职守的。」

  夏瑶正想往前走,铁浪却抓住她的胳膊,指了指斜前方那棵大树,树上站着
两个女人,都持着弓箭,正警戒着四周。

  和其他族人不同,她们并没有露乳,穿着单肩式连衣虎皮裙,右肩完全露出
来,裙摆极短,恰好遮住翘臀,给人一种极其野性的感觉。

  「若你跑出去,你早变成刺猬了。」

  铁浪压低声音道。

  「只是想不到她们有上树的习惯。」

  夏瑶报以微笑,道:「看来要解决她们两个还真是困难。」

  「人倒是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她们的蛊。」

  铁浪仔细观察着她们两个,咬牙道:「纵然我有刀枪不入之体,可面对能深
入骨髓的蛊,我还真是没办法。」

  「时间已经不多了,要不硬拼吧?」

  夏瑶都有点蠢蠢欲动了。

  「你觉不觉得我们似乎少了什么?」

  「什么?」

  「武器。」

  铁浪耸了耸肩膀,「被阿木尔抓住时,武器都被收走了,我们现在是赤手空
拳。」

  「我有毒拳。」

  「她们还有毒蛊呢!」

  铁浪白了夏瑶一眼,道:「我再想想办法,冲出去绝对是找死。」

  铁浪思考期间,夏瑶一直看着女巫卫,值得庆幸的是之前没被她们发现,否
则绝对变成箭靶。

  这两个女巫卫随时都做着攻击的姿势,真是训练有素,若能收为己用,绝对
可以训练为数一数二的刺客,再加上她们会用蛊毒,攻击力绝对如同一条毒蛇。

  夏瑶想拉拢女巫卫,却知道这是痴人说梦。

  足有一刻钟,铁浪才开口道:「我有两个办法。」

  「说说看。」

  「第一,直接冲出去。」

  「第二呢?」

  「第二,拉大便熏死她们。」

  「想了这么久,怎么只想到这种恶心的方式。」

  夏瑶瞪了眼铁浪,道:「真不知你在若仙岛学的那些治世宝典有何用?」

  「还有一招诱敌深入。」

  铁浪浅浅一笑,随手拾起一块小石头,顺手便扔向蛊井方向。

  石头落地,两个女巫卫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叽喳数声,其中一个便跳到地
上,拉弦,赤着的脚踢开石头,便扬起头说着铁浪完全听不懂的言语。

  「是不是这样子?」

  夏瑶也学着铁浪模样抛出了一颗石子,正中女巫卫后脑杓。

  「哇哩。」

  女巫卫转身盯着他们这边,箭矢水平左右移动着,随时准备射箭。

  同时,上面那个女巫卫也将注意力集中在铁浪这边,幸好这草丛隐密性还不
错,否则他们早暴露了。

  见女巫卫慢慢走来,铁浪便将蛊蛋交给夏瑶,道:「保护好蛊蛋,我这不会
死的箭靶也要发挥作用了。」

  见铁浪要去送死,夏瑶忙拉住他的衣角,想制止他,可他已经站了起来。

  两个女巫卫同时叫出声,双眼瞪得浑圆。

  铁浪举起双手,道:「我没有武器。」

  做好中箭准备的铁浪轻步走出去,人已站在枯黄的草地前,如此一来至少可
以保证夏瑶安然无恙。

  女巫卫慢慢走向铁浪,嘴里还叽叽喳喳的说话。

  离铁浪不到十步,她便停住,上下打量着铁浪,又对树上的女巫卫叽喳了几
句,得到树上女巫卫的回应,她便含住手指吹响口哨。

  知道这是信号,铁浪忙冲过去想制止她,树上的女巫卫见状便射箭,箭矢正
中铁浪的大腿。

  由于《吮阴心经》的效用,铁浪完全不怕兵刃,可这么近受到强弩攻击,那
股冲击力还是让铁浪大腿发麻,脚一拐,人便跪在地上。

  与此同时,眼前这个女巫卫已将箭矢抵住他的脖子,那是最脆弱的地方。

  草丛里的夏瑶很想去救铁浪,可以自己的武功根本避不开箭矢,为了能获得
一线生机,夏瑶只得继续躲在草丛里,连大气都不敢出。

  没一会儿,后方便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巫王正带着一队巫卫气冲冲而来,阿
木尔跟在他旁边。

  「啧啧,竟然跑到这里来了,看来阮飞凤是一个吃里扒外的人!」

  阿木尔冷笑道。

  明明没有中箭,但铁浪还是装作中箭般捂着大腿,不让箭矢掉落,并说道:
「她是你亲娘,你直呼其名已是大逆不道,还敢说她是吃里扒外之人?」

  「我从来不承认她的存在。」

  阿木尔一脚踩在铁浪脚踝处,道:「她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若她不是巫
医,巫王绝对将她处死,我问你,夏少枫呢?」

  「已经死了。」

  「笑话,刚刚巫卫说阮飞凤将你们带出来了!」

  阿木尔叫道。

  「既然知道她还活着,你问这又有什么意义?告诉你实话吧,我已让她回大
明,等过几天,大明的千军万马将会将这里夷为平地。」

  「没有人能离开这里,这里是死神的巢穴。」

  阿木尔移开脚,转向巫王,道:「恳请巫王大人将他就地处死。」

  戴着面具的巫王弯腰看着铁浪,又象只狗般在他身上嗅了几下,沙哑着声音
道:「派人去追另外一个,将这个和另一个男人一起执行巫蛊之术,然后送他们
回大明刺杀嘉靖。」

TOP

0
             第三章  性战野女

  听到这话,铁浪抓住女巫卫的箭矢用力一折,一声脆响,箭矢被他拗断,正
想挟持女巫卫,他却觉得喉咙象被什么堵着,一点力气都没有,不断干呕,呕出
黄色的液体。

  「我知道在他们中武功最高的是你,也知道单凭武功我们绝对赢不了你,所
以刚刚我将蛊种在你身上,想保命就别乱来。」

  阿木尔冷笑道。

  铁浪分明能感觉到有只虫子在自己咽喉内蠕动,那种感觉极度的恶心与令人
恐惧,仿佛整个人变成一块腐肉,毒蛊则悠然自得品尝着自认为香喷喷的腐肉。

  「带他走。」

  巫王摆了摆手,两名巫卫便将铁浪架回去。

  「巫王,现在召唤蛇蛊吗?」

  阿木尔问道。

  面具下那双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眼睛盯着蛊井片刻,转身道:「还未到时辰,
午时蛇蛊效用最强。」

  说着,巫王甩袖离开。

  「真难等!」

  阿木尔哼了句,便跟着巫王离开。

  蛊井附近只剩下两名女巫卫以及躲在草丛中的夏瑶,她一直想去救铁浪,可
自己跑出去绝对是找死,她看着手里那几颗差点被自己捏碎的蛊蛋,心里燃起一
丝希望。

  过了一刻钟,一名女巫卫朝夏瑶走来。

  误以为暴露行踪的夏瑶已做好出手的准备,事实却出乎她的意料,那个女巫
卫摘下箭筒,和弓箭一起搁在地上,走进草丛,在离夏瑶不到一丈的地方蹲下,
并将短裙拉起,露出颜色略深的臀部,一件只能包住半个美臀的短裤被她脱至膝
盖,此时的她下体完全暴露,正分开双腿,轻哼一声,一股尿流便从尿道射出,
滋润着无名小草。

  夏瑶松了口气,才知道她只是来解手的。

  透过草丛看着她那享受的模样,夏瑶心生一计,便以极慢的速度接近还在嘘
嘘的女巫卫。

  当她扭头之际,夏瑶便急冲过去,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摊开,叫
道:「敢乱来,我就喂你吃蛊蛋!」

  被这么一吓,她喷出的尿流忽然停止,又立即射出,溅湿了脚踝,她盯着那
些蛊蛋,又看了看夏瑶,不敢乱来,只能蹲在那里安静的尿尿,另一个女巫卫则
在那里乱叫。

  等她尿完,夏瑶便挟持着她往蛊井走去,并示意上面的女巫卫下来。语言虽
不通,一些基本动作还是看得懂,所以树上的女巫卫也乖乖的跳下来。

  夏瑶将两个女巫卫的虎皮连衣裙剥下,她们都并拢大腿,羞臊的用手遮住私
处,也许是平时太阳晒多了,她们的手臂、大腿、脖子等处都呈棕色,被虎皮裙
遮住的地方却白嫩异常。

  看着两个女野人,夏瑶防备着她们使诈,若象铁浪那样突然中蛊毒,恐怕两
人都别想活着从这里离开。

  用她们的衣服将她们手绑在一块,还刻意堵住她们的嘴巴,确认结实后,夏
瑶便冷笑道:「我要你们看看我是如何搞死蛇蛊的。」

  看着那口井,夏瑶走了过去,两个女巫卫发出唔唔的声音。

  此时的夏瑶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只希望铁浪能平安,所以不管有什么东西在
蛊井里,她都不在意了。

  见井口呈深红色,又闻到臭气,夏瑶便知是雄黄。

  撕下一块袍角,夏瑶将那些雄黄都擦掉。

  「唔唔……唔唔……」

  女巫卫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不断扭动着身子,双手被反绑的她们没办法遮
掩乳房和私处,只能将它们大方展现在大自然之中,可惜少了铁浪这个色胚,否
则她们绝对会被铁浪狂操一番。

  确定雄黄都擦干净,夏瑶便将蛊蛋放于离蛊井不到一尺的地方,她则后退数
步,盯着蛊井,她总觉得有蛇蛊探出脑袋,眼睛一眨,才知道这是潜意识作怪。

  片刻后,一条白蛇探出脑袋,正不断吐着信,菱形眼目盯着夏瑶,又看了看
那似乎很美味的蛊蛋,最后还是滑出蛊井,张开双颚咬住一颗蛊蛋,头一昂,双
颚收紧,蛊蛋裂开,暗黄汁液一点一点的流进蛇腹中,有些还从它嘴角滴下。

  看着这只只有小指粗细,身长半尺的蛇蛊,夏瑶连大气都不敢出,而且她还
看到又有三只蛇蛊爬出蛊井,正啃咬着蛊蛋。

  不一会儿,蛊蛋都被它们吃完,四只蛇蛊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夏瑶抓起一把泥沙扔过去,见蛇蛊都没动静,她便拿着一枝箭矢走过去,一
脚踩烂蛇蛊头部,尖利的箭矢刺进蛇身,往后用力一划,直接将蛇蛊切成两半。

  看到此情景,女巫卫腿都软了,纷纷跪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夏瑶剖开第二只
蛇蛊的肚子。弄死四只蛇蛊,夏瑶长吁了一口气,道:「这样子你们就别想控制
追悔了。」

  正当夏瑶得意之时,阿木尔突然出现在不远处,见蛇蛊都被夏瑶所杀,他气
得取过同行巫卫的弓箭,拉弦指向夏瑶,怒叫着射出箭矢。

  咻!

  箭矢擦过夏瑶左肩,并没有伤到她,但完全打乱了她的重心,身子朝后倾斜
的夏瑶睁大眼睛,在她张嘴想叫出声时,人已跌进蛊井。

  「下面都是毒蛊,他绝对会变成毒蛊的食物。」

  阿木尔冷笑着,见蛇蛊都已死去,他的笑容完全消失,嘀咕道:「辛辛苦苦
喂养的蛇蛊死了,看来巫王大人绝对会将他们的皮剥了。」

  看到赤裸裸的女巫卫,阿木尔便派人替她们松绑,自己则转身离开,手里还
拎着半条蛇蛊。

  此时铁浪和陆炳都被用铁链绑在方形石柱上。

  被女野人奸淫一个晚上的陆炳双眼发黑,嘴唇干白,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两条腿不停发抖,若没有铁链的束缚,恐怕他会倒地不起。

  被抓到这里时,铁浪问陆炳昨晚射了几次,陆炳答得非常小声,但铁浪还是
听清楚了,整整三十次!

  一般情况下,一个晚上能射五、六次的男人已经很强大,没想到这个看上去
一点也不持久的陆炳一个晚上射了三十次。

  在持续追问下,铁浪才知道陆炳的勃起都是无奈被逼的,一沾到淫水,肉棒
便自己勃起,被她们轮流奸淫。

  淫水让肉棒瞬间勃起?这功能好象和施乐的淫水差不多。

  铁浪只能庆幸昨晚遇到阮飞凤,否则他这个自认为性功能很猛的穿越者也只
会被榨干,而且还很可能会看到夏瑶被男野人侮辱,那是他绝对不想看到的。

  见阿木尔走过来,铁浪冷眼以待。走到铁浪面前,阿木尔显得很得意,道:
「没想到夏少枫一直没有离开这里,竟然躲在蛊井附近,刚好我到那儿碰到他,
便让他下蛊井喂毒蛊了。」

  「畜生!」

  铁浪吼道,却因为那只堵在喉咙的毒蛊差点喘不过气。

  阿木尔晃动着蛇蛊,道:「不过至少他死得很有价值,他杀死了蛇蛊,导致
我们无法施行巫蛊之术。」

  知道夏瑶是为了救自己而葬身蛊井,铁浪完全说不出话,只能紧握拳头,他
多想狠狠揍阿木尔,却因为被绑住而无能为力。

  阿木尔拍了拍铁浪脸颊,又看了一眼只剩半条命的陆炳,冷笑道:「蛇蛊只
有闻到蛊蛋气味才会爬出蛊井,而且洒好的雄黄又被夏少枫破坏,唯一可以得出
的结论是阮飞凤出卖了野人女真族,所以她绝对没有好日子过了。」

  「她可是你娘,你身体里流着一半的明人血统。」

  铁浪尽量心平气和,不让毒蛊作祟。

  「在我眼里,她连一条狗都不如。」

  「你是她生的,你这样子说也是在贬低自己的身份。」

  铁浪叹气道:「看来缺少母爱的你已经成变态了。」

  「住嘴!」阿木尔一拳击在铁浪腹部,捏紧他的下巴,叫道:「再惹我,我
立刻杀了你!」

  「早晚都要死,现在死也没什么区别。」

  铁浪冷笑道,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轻松,我要让你看着阮飞凤是如何被折磨,然后再将
你扔进蛊井喂毒蛊。」

  看着十五岁的阿木尔,铁浪完全想不到他竟会如此冷血,知道言语一点意义
都没有的他只能低下头,不愿再去做口舌之争。

  以为铁浪认输的阿木尔大笑数声,转身离开。

  铁浪试着将真气聚于丹田,可喉咙里的毒蛊象只恶魔之手般掐紧气管,让他
整张脸胀红得如同猴屁股,勉强聚集的部分真气也因为呼吸急乱而散开,还险些
伤了他的丹田。

  铁浪自认为内力深厚无比,又有淫龙九式的辅助,内力在武林中没几个人可
以匹敌,可恶的是每次落难不是被封了真气,就是没办法自如运用,看来只要被
敌人控制了真气,也不可能做英雄了。

  看了一眼陆炳,又看了看走远的阿木尔,铁浪现在担心的是那个意外出现的
美艳岳母阮飞凤,真不知阿木尔会对这个亲娘做出何等恐怖之事。

  烈阳当空,铁浪浑身是汗,嘴唇更是发干裂开,思绪也变得乱糟糟,经不起
烈阳烘烤的他只能一直低着头,可恶的是方形石柱变得越来越烫,铁浪觉得自己
象一颗鸡蛋,石柱则是平底锅,自己这颗鸡蛋迟早要变成煎蛋。

  「水,我要水。」

  气若游丝的陆炳哼道。同样口干舌燥的铁浪苦笑道:「现在给我个女人,我
会喝她的淫水喝饱的。」

  「水,给我水,咳咳。」

  铁浪还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陆炳时的情景,没想到他如今竟落得如此地步,
被女野人奸了一个晚上,现在完全象一个枯槁老头。

  午时刚过,阿木尔又出现,身后跟着两名巫卫。

  「我要让你欣赏一个女人骚淫至死的过程。」

  阿木尔手一挥,巫卫便解开铁链,架住铁浪。

  「你真不配做人,呸!」

  铁浪朝阿木尔吐了一口唾沫。

  「她是我人生的最大污点,现在也是该抹去的时候,巫王已点头了。」

  阿木尔抓住铁浪下巴,歇斯底里地笑着。

  「一只狗也比你懂得报恩。」

  「虎落平阳被犬欺,我很喜欢你们中原人这句话,你这头落难之虎会完全验
证这句话的,带走!」

  阿木尔走在前面,疲惫的铁浪则被两名巫卫架着走,脚都悬空了。

  目的地是铁浪昨晚待过的监牢,此时阮飞凤被绑在牢狱里的铁柱子上,由于
身体都被铁链捆着,此时阮飞凤妖娆身段尽显,成熟的身躯散发阵阵诱人气息,
她的左右还各站着一个女野人。

  铁浪被推进监牢,他紧紧盯着眼神哀楚的阮飞凤,说不出话,胸口似乎被什
么堵着,转身,不顾巫卫手里的长矛,他直接冲过去,一头撞在阿木尔胸前,阿
木尔被撞得后退数步,被台阶绊倒,后脑杓着地。

  「爽不爽?」

  被巫卫抓住的铁浪冷笑道。

  「我会让你们两个爽死,放蛊!妈的!」

  阿木尔揉着后脑杓,一看手掌,都是鲜血,他只得让巫卫将铁浪捆绑在阮飞
凤正对面,确定绑得结实,他就带着巫卫匆匆离开。

  外面的铁门一锁,里面也就只剩下铁浪、阮飞凤以及两名正取出毒蛊的女野
人。

  「岳母。」

  铁浪喊出声,却觉得喉咙疼痛厉害,竟呕出了鲜血。

  阮飞凤看着对面的铁浪,苦笑道:「抱歉,我害死了夏瑶姑娘。」

  「人生意外太多,这不是谁能决定的。」

  铁浪盯着女野人手里的毒蛊,叫道:「她是你们族里的巫医,没有她,你们
绝对不可能活得长久。」

  「没用的,她们只听巫王还有阿木尔的话,这是淫蛊,奴家不怕。」

  嘴里虽这么说,阮飞凤面色却非常难看。一女野人掀开阮飞凤的长裙,将里
面那件亵裤拉下,露出还有点红肿的阴户,那是铁浪昨晚的杰作,由于插得太过
于激烈,导致肿起的阴唇到现在还未消肿,不过昨晚是阮飞凤感觉最舒服的一次
性交。

  两个女野人指着阮飞凤阴户交谈着,一人将她的阴唇压开,露出熟妇少见的
粉嫩淫肉,另一个则将那只兴奋异常的淫蛊放于蜜穴口,它便爬了进去。

  当女野人松开手时,淫蛊早已爬进阮飞凤蜜穴内,慢慢融化,刺激着阮飞凤
的性欲,别看阮飞凤此时还非常端庄,当淫蛊完全融化时,她的淫欲将被成倍的
挖掘而变成一个淫妇!

  女野人又交谈了几句,便野蛮的扯掉阮飞凤的腰带,将褙子和立领中衣拉开
来,将她的肚兜扯下,一对丰满且骄傲地挺着的美乳完全露出,两颗粉色乳头正
奇迹般地硬起充血,完全不需男人的刺激。

  「别这样……」

  阮飞凤忙将眼闭上,纵然昨晚已和铁浪发生性关系,可还是不愿意赤裸裸地
将身子展现在他面前,但一切都无能为力,她感觉到下体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
痒,一种想被大肉棒塞满的冲动在她心里蔓延着,可理智告诫着她不能屈服于性
欲。

  看着阮飞凤渐渐硬起的乳头,两个女野人都在笑着,偶尔还用手去捏乳头,
敏感至极的阮飞凤时不时发出低微的呻吟声,双腿颤抖,偶尔还会偷偷看铁浪,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阮飞凤简直羞愧欲死。

  女野人玩了一会儿阮飞凤的乳房,接着便将她的马面裙掀开打结,毫无赘肉
的修长大腿并拢,包住阴部的亵裤早已被溢出的淫水弄湿,显出饱满的阴唇轮廓
儿,似乎还象嘴巴一般轻轻蠕动,吐出更多的淫汁。

  看着被捆绑受辱的阮飞凤,铁浪竟觉得此时此刻的阮飞凤分外的妖娆,胯间
巨物早已勃起。

  铁浪不断吞着口水,他多想冲过去好好享受阮飞凤这个即将被淫欲占有的女
人,但被捆绑的他动弹不得,他很想挣脱束缚,可真的无能为力,只能看着阮飞
凤被两个女野人玩弄。

  一个女野人正隔着亵裤抚摸着阮飞凤阴唇,另一个则捏着她的乳头。

  「唔……别……别……这样子……我受不了……」

  阮飞凤哀求道,在淫蛊刺激下,她身子每个部位都非常敏感,哪受得了女野
人的刺激呢?

  听到阮飞凤的求饶声,女野人却加快了抚摸和捏弄的速度,更大程度地刺激
着阮飞凤。

  蹲在地上的女野人收回手,眼睛被沾满手掌的淫水所吸引,便伸出舌头舔了
一下,眼露异彩,干脆张嘴亲吻着阮飞凤阴部。

  「啊!」

  阮飞凤浑身颤抖,虽说受不了一个女人替自己口交,可性欲袭身的她真的很
喜欢这种感觉,她甚至希望女野人能脱掉阻挡之物,将舌头插进空虚至极的蜜穴
内,可她知道,若没有男人精液射入以中和淫蛊所带来的淫欲之水,她将在这种
强烈的淫欲中死去。

  阮飞凤喘息着,看着面露饥渴的铁浪,她只能苦笑。

  蹲在地上的女野人将阮飞凤的亵裤脱下,整张嘴贴住淫湿异常的阴部,用力
吮吸着,吃着美味异常的淫水,手还用力捏着阮飞凤的肉臀。

  站着的女野人笑出声,张嘴便含住阮飞凤一颗乳头,象婴儿般吮吸着,发出
「啾啾」的响声。

  「唔……噢……别……奴家受不了……」

  阮飞凤张嘴喘息着,还不时舔着原本湿润,但她却觉得异常干燥的薄唇,下
体则前后微微摇动,阴唇摩擦女野人的嘴唇,带给她异样的快感。

  她已经快迷失自我。

  看着由反抗逐渐变得享受的阮飞凤,铁浪便知那淫蛊威力有多大,估计效用
和终不欢相似,都是让人在极度淫欲中死去。

  「岳母……」

  铁浪已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阮飞凤用暧昧的眼神望着铁浪,下体摇摆速度加快了不少,呜咽道:「杨公
子……奴家的身子不听使唤……只有这样子才能舒服些……抱歉……噢……好痒
啊……里面……唔……」

  「我不怪你,要怪只能怪阿木尔,若我自由,我绝对将他千刀万剐!」

  铁浪咬牙道。

  「唔……他是我儿子……」

  阮飞凤昂起头,呻吟的同时却流下眼泪。

  「一只狗都比他强,至少吃屎的同时会摇尾巴。」

  「别说了……唔……」

  「好吧,反正多说无益。」

  铁浪注意着那两个女野人,眼珠子一转,喊道:「和女人弄一点都不爽,你
们来和我弄吧,我保证让你们舒服得要死。」

  知道和她们语言不通,铁浪便让阮飞凤翻译给她们听。

  「这不成,杨公子会和那个男人一样的。」

  阮飞凤立刻摇头。

  「也许她们舒服了会放过我们。」

  铁浪笑道。

  「不……唔……不能让杨公子冒险……」

  「阿木尔也不会放过我的,我宁愿被女人奸死,也不愿意就这样子死去,所
以麻烦将我的话转告给她们。」

  铁浪正义凛然道。

  「这……」

  阮飞凤浑身颤抖着,发出歇斯底里的浪叫声,在两个女野人的玩弄下达到高
潮,喷出的阴精更被女野人全部吃进肚子,未浪费一滴,她还将舌头插进阮飞凤
蜜穴内搅拌着,吃着阴精和淫水的混合物。

  被搞得全身无力的阮飞凤断断续续将铁浪的话转告给她们。

  听完阮飞凤的话,两个女野人同时将目光落在铁浪胯间的勃起处,笑得十分
淫邪。一个女野人走向铁浪,将他的腰带扯掉,三两下便将铁浪的大肉棒掏了出
来。

  一看到这根超乎她们想象的大肉棒,两个女野人都发出了惊叹声,那个还在
捏弄阮飞凤乳头的女野人立刻跑过去,极度饥渴地盯着铁浪的大肉棒。两人你一
言我一语好一会儿,其中一个便张嘴含住铁浪的肉棒,用力吮吸着,两腮都凹下
去,另一个则将正在口交的女野人的蔽体虎皮裙解开,将里面那件短裤也脱掉,
抚摸着她的臀尖,象一只狗般将脸贴于女野人臀沟,灵活的舌头沿着肉缝不断舔
舐着,偶尔还去舔她的屁眼。

  「杨公子,你要有心理准备,她们会轮流和你做那事的。」

  阮飞凤说道,双腿还在颤抖着,蜜穴传来的瘙痒让她异常的痛苦,她甚至希
望替铁浪口交的人是她自己,至少那样子可以缓解这种从未有过的性饥渴。

  看着象狗一样的女野人,铁浪嘴角浮起一丝笑意,道:「我不会重蹈陆炳的
复辙,我会让她们尝尝死亡的滋味,岳母,你记得听我的吩咐。」

  虽不知铁浪的计策,但阮飞凤还是点头了,她的蜜穴口不断张合着,不时吐
出晶莹的淫汁。

  一会儿后,女野人吐出那根湿漉漉的肉棒,另外一个则站起身,不断舔着嘴
唇,看着铁浪那根时不时抖动的大肉棒,眼里尽是淫欲色彩。

  女野人勾住铁浪脖子,象征服者般盯着他的脸颊,另一只手则在自己私密之
处不断摩擦着,力道很重,两根手指都陷入肉缝内,尔后她又用那只手套弄着铁
浪的肉棒,将自己的淫水都涂在上面,看来她也知道铁浪这肉棒太大,贸然插进
去会出人命。

  一会儿后,她象树懒般单腿勾住铁浪虎腰,抓着铁浪的肉棒顶住蜜穴口,正
要慢慢插入,铁浪却用力挺动虎腰,导致肉棒瞬间插入。

  「噢……」

  被大肉棒塞满,女野人爽得整个人往后仰,脚猛地用力,还留在外面的肉棒
都插了进去,蜜穴被完全撑开成○型,穴内淫肉不断蠕动着,刺激着铁浪的大肉
棒。

  「唔……」

  她双手都勾着铁浪脖子,开始象发春的母狗般使劲摇着臀部,不断发出悦耳
的浪叫声,眼神变得分外迷离。

  看着这个女野人,铁浪偶尔也会主动地挺动屁股顶着她的花心,只想让她快
点高潮,眼睛并没有注视着那对象波浪鼓般摇晃的乳房,而是盯着她的腹部。

  被奸淫的同时,铁浪左手正努力往前伸,试图让手指触碰到女野人的腹部,
可这铁链锁得太紧,他根本没办法如愿。铁浪只得喊道:「岳母,叫她松开我的
一只手,我会给她更大的快乐。」

  听着女野人和铁浪性器撞击发出的啪唧、啪唧声,阮飞凤都有点痴呆了,直
到铁浪再一次提醒她,她才醒悟,本就羞红的脸蛋又浮起一层更为娇红的桃花,
并将铁浪的话转告给女野人。

  女野人一边摇摆着,一边和另一个女野人说话,另一个女野人松开铁浪的左
手。

  左手一自由,铁浪便捧着女野人臀部,开始非常主动的干着她,干得她浪叫
连天,淫水更是喷得一塌糊涂,而另一个女野人也激动不已,正抠弄着蜜穴,眼
巴巴地看着激烈交媾的他们,希望能早点轮到她。

  被淫蛊所惑的阮飞凤看到这淫靡场面,心里充满矛盾,一方面想抑制快要完
全冲破心理防线的淫欲,另一方面又想让铁浪的大肉棒塞满她的空虚淫穴,再就
是她还担心铁浪会不会步上陆炳的后尘。觉得未来一片黑暗的阮飞凤简直想咬舌
自尽,若还有铁浪之外的男人看到她的身体,她绝对会咬舌自尽,以示清白。

  见女野人快要高潮了,铁浪便以最快的速度点了自己的膻中、鸠尾两穴道,
又迅速点了女野人腹部的四满穴。

  原来铁浪要用女野人的身体修炼《吮阴心诀》当他点了女野人四满穴的那一
刻,女野人也达到了高潮,她本想接着让另一个同伴补上,轮流奸淫铁浪,可意
外发生了,第一波阴精喷出,高潮本该接近尾声,可子宫口张得非常大,第二波
阴精随之喷出,接着是第三波,第四波,第五波……

  「啊!」

  女野人的浪叫参杂着恐惧成分,整张脸顿时苍白,对高潮的憧憬完全变成了
噩梦的开端。

  另一个女野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一边乱叫着。铁浪手臂紧紧揽住
女野人的腰,不让她挣脱,一边抽动着,一边对阮飞凤道:「你和她说,如果不
把我放了,我就把她插死!」

  阮飞凤只得将原话翻译给那个女野人听。

  女野人看着高潮得连续痉挛的同伴,两只手捂着嘴巴,腿都在发抖。

  「你再和她说,我是天神下凡,专门惩治那些滥交的女人,若她不服从我的
命令,我将让她也受这种折磨。」

  感觉到这个女野人已气若游丝,铁浪便推开她。

  女野人跌落在地,浑身抽搐着,目光涣散,蜜穴大张,还不断喷出阴精,洒
得满地都是。

  看到这情形,那个还未接受铁浪洗礼的女野人忙跪在地上,不断磕头,还说
着铁浪完全听不懂的语言。

  「她说一切都听你的,你是她的神,呵呵呵呵。」阮飞凤紧皱的柳眉终于分
开了,若她知道和铁浪做爱有连续高潮至死的危险,她绝对不会胡乱尝试。

  铁浪深吸一口气,将从女野人那儿吸收的精气都导入丹田,虽说喉咙还有一
只毒蛊在作怪,不过这不妨碍精气的吸收,只是无法将它们聚集在一起,大部分
精气一到丹田便散到身体各大经脉,虽如此,铁浪的身体还是恢复得差不多,双
眼爆发出夺魄精芒。

  「放了我们。」

  铁浪趾高气扬道,面色却顿显苍白,嘴角溢出鲜血,他忙舔干净,装出一副
高高在上的模样。

  阮飞凤将铁浪的话翻译给女野人听,听罢,女野人还有点迟疑,铁浪吼了一
声,女野人只得将他们两人的铁链都解开。

  「哎哟!」

  阮飞凤叫了一声便扑进铁浪怀里,隆起的阴部贴着铁浪的龟头。

  阮飞凤脸一红,很想推开铁浪,可心智被淫蛊所惑,久久不愿意放开,很希
望铁浪现在便占有她。

  「岳母。」

  铁浪勾起阮飞凤下巴,笑道:「告诉我该如何救你。」

  「和我……和我做……」

  阮飞凤低着头,却看到铁浪那根怒拔肉棒,手更是不由自主地将肉棒握住,
轻轻套弄着,下体贴向铁浪。

  「然后呢?」

  铁浪问道,手揉着那象是充了水的弹乳,乳头又硬了不少,阮飞凤更是发出
难以掩盖的娇吟。

  「射进去便可……」

  犹如蚊子拍翅的声音让铁浪心头一热,肉棒更是弹了好几下,磨得阮飞凤非
常舒服,只想铁浪快点插进去,而且在淫蛊的蛊惑下,阮飞凤主动将铁浪的肉棒
往蜜穴压去。

  看着阮飞凤的主动,铁浪笑道:「其实女人偶尔骚点也挺好的。」

  阮飞凤没有回答铁浪,而是继续将肉棒往蜜穴深处送去,并将上半身贴紧铁
浪结实胸膛,还上下蹭着,乳头的摩擦让她激动不已。

  铁浪吻了下阮飞凤额头,温柔道:「岳母,已经插进去了,你的里面好热好
湿,好多水。」

  大半根肉棒插入,阮飞凤非常满足,双手搂紧铁浪,闭眼享受着,呢喃道:
「别叫奴家岳母了,我们的关系已经不是岳母和女婿了,叫我小凤或者凤儿,好
吗?」

  说着,她已非常主动地摇着身子,享受龟头撞击淫肉的快感,不过动作很缓
慢,这站着的体位让她很难用上力。

  铁浪撩起阮飞凤发丝,笑道:「我还是觉得岳母更好听。」

  「别这样子!」

  阮飞凤嗔道。

  「好,好,好,凤儿,行不?」

  铁浪捏了一下阮飞凤脸蛋。

  「嗯……」阮飞凤抱紧铁浪,喃喃道:「你进入奴家的身体,奴家便清醒多
了,你快点射出来,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不能再耽误,若阿木尔进来,我们就
走不了了。」

  「明白了,岳母,我……」

  「错了!」

  「好,好,我错了,是亲爱的凤儿岳……」

  「嗯!」

  「母……嘿嘿……」

  「坏死了!」

  阮飞凤咬了一下铁浪肩膀。

  「我会让你舒服的,抱紧我啊。」铁浪拉起阮飞凤的双脚,让它夹着自己虎
腰,将她整个人都压在铁柱上,如此一来,阮飞凤整个人悬空,落地的错觉让她
用力夹住铁浪的虎腰,使蜜穴更紧,而铁浪已开始缓慢抽动。

  随便捅两下,这水汪汪的蜜穴便喷出好几道淫汁,铁浪也就不温柔了,开始
卖力抽动。

  「啊……啊……啊……」

  阮飞凤尽情喊叫着,在淫蛊刺激下,她的性欲空前旺盛,而这根火热的肉棒
正融解着那股性欲,使得她的蜜穴仿佛被点燃,层峦叠嶂的淫肉更是不断吮吸着
青筋暴起的大肉棒,为两人带来至高的享受。

  还没插二十下,阮飞凤便高潮了,这也难怪,她的身体一直处于最敏感的阶
段。

  股股阴精喷洒而出,铁浪便捧着阮飞凤两瓣肉臀,象只发情的雄狮般耕耘着
阮飞凤这块肥沃土壤。

  「杨公子……唔……慢点……奴家受不了……」

  「没事,我快射了。」

  铁浪用力捅了数下,感觉到精关难守,便压紧阮飞凤,张嘴啃着她的乳房,
精液则噗、噗、噗射进子宫,浇得阮飞凤差点又高潮。

  「杨公子……好烫……要死了……」

  精液全部射入后,阮飞凤体内的淫蛊之毒被一点点的中和,她的理智也战胜
了淫欲,看着象个孩子般的铁浪,阮飞凤露出甜甜的笑容,抱着他的头压在双乳
间,道:「奴家永远是你的凤儿。」

  「那你不要徐阶了吗?」

  铁浪刺激道。

  阮飞凤身子抖了一下,道:「难道你不要我了吗?」

  铁浪吻了一下她的乳肉,道:「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我什么名分都不要,我的身子很脏的。」

  铁浪可不这样子认为,能够给徐阶戴上绿帽,他都不知道有多爽。

  「休息好了吗?」

  铁浪问道,软下的肉棒从蜜穴滑出,龟头与吸紧它的阴唇分开时还发出一声
闷响,两人都忍不住笑出声。

  让女野人将牢门打开,铁浪一掌将她击昏,便看着阮飞凤有点扭捏地穿着衣
服,因肚兜太脏,所以阮飞凤只得将那肚兜揉成团扔在角落里,直接穿上立领中
衣、梅花领褙子及雪青马面裙。

  当阮飞凤知道铁浪喉咙里竟然有一只毒蛊,她忙拉着铁浪的手往外走,沿着
牢狱边的草丛往她的房屋潜去。

  铁浪蹲地,让阮飞凤骑着自己的脖子从房屋后面的窗户翻入,接着便跳了进
去。

  「蛊炉还在,谢谢观音菩萨。」

  阮飞凤捂着胸口,笑容灿烂。

  「现在怎么办?」

  「得先将你嘴里的毒蛊扼杀,否则你永远受制于它,更可能连小命都不保,
我可不希望这样子。」

  阮飞凤眨了眨眼睛,已将金蛊取出,「张开嘴巴。」

  「感觉好恶心。」

  铁浪鄙夷道。

  「以毒攻毒,也只有这办法才能救你,若你也出事,夏瑶姑娘在天之灵……
不说这个了,快点把嘴巴张开,记住,千万别咬了我的金蛊,这是我这十五年的
心血,是我的心肝宝贝。」

  「那是我重要还是它重要?」

  铁浪坏笑道。

  「它是蛊,你是人,又不能相提并论。」

  阮飞凤捶了一下铁浪胸膛,道:「乖乖的张开嘴巴,别淘气了。」

  「是的,岳母大人。」

  「你又这样子叫了。」

  「凤儿,我的好凤儿。」

  铁浪揽住这熟妇的蛇腰,笑得有几分邪恶。

  「嗯,杨公子这样子便对了。」

  「你不觉得叫我杨公子太见外了吗?」

  铁浪反问道。

  「那要叫你什么?」

  「相公。」

  「相公?」

  「对!」

  「不能的,还是叫你杨公子吧,凤儿身子不干净,没那福气。」

  阮飞凤低声道。

  「你是巫医,以后跟在我身边,我便不怕什么巫术了,应该说我杨追悔能有
你这女人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懂吗?」

  面对铁浪的花言巧语,阮飞凤没有言语,心里却笑开了花,心海涟漪更是被
铁浪层层激起。

  「怎么了?」

  铁浪勾起阮飞凤下巴,嬉笑着说道:「你脸又红了,不过刚刚在做的时候更
红。」

  「不许取笑奴家!」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严肃道:「杨公子,乖乖张开嘴巴,否则那只毒蛊就
要钻到你脑子里了。」

  受到这种威胁,铁浪忙张开嘴巴。

  「伸出舌头。」待铁浪伸出舌头后,阮飞凤将金蛊放在他舌头上,金蛊则不
疾不徐往里爬去,让铁浪一阵毛骨悚然。

TOP

0
             第四章  万蛊之王

  在现代,铁浪看到毛毛虫绝对一脚踩扁,现在为了活命,也只能让这肥嘟嘟
的东西爬到嘴里,而且他能感觉到金蛊碰到他的喉头,让他差点整个人都跳了起
来,身子更是大起鸡皮疙瘩。

  阮飞凤看着惊恐不安的铁浪,笑道:「在族里面,野人都以能被金蛊入体为
傲,杨公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铁浪想反驳阮飞凤,可又怕一不小心把金蛊吃进肚子,所以只能无奈的维持
张嘴姿势,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虽看不到金蛊,可铁浪能感觉到金蛊已到了喉结处,并在那儿蠕动着,阵阵
疼痛让他浑身都冒出冷汗,却还要维持着呼吸平稳,他觉得自己就象怀孕的女人
般,一直想干呕,握紧的拳头都被汗水湿透了。

  片刻后,铁浪喉咙的疼痛减轻了几分,觉得那儿好象有口水堵着,很想下咽
下去。

  当他感觉到金蛊正往外爬时,他实在忍不住,抚胸干呕,可怜的金蛊直接被
他吐出来,幸好阮飞凤伸手接住,否则绝对落地摔死。

  「现在感觉如何?」

  阮飞凤问道。

  铁浪干咳数声,总觉得嘴里还有东西,擦了擦嘴角,说道:「至少现在不想
吐了。」

  「奴家不是问这个。」

  阮飞凤已将金蛊装进蛊炉内,「功力恢复了吗?」

  铁浪试着运气,丹田轻易聚起一股真气,更是让铁浪觉得轻松了不少,他便
搂住阮飞凤,惊喜道:「果然好了。」

  「你会把奴家弄疼的。」

  阮飞凤忙推开铁浪,道:「奴家身子骨很脆弱的。」

  「我是太兴奋了。」

  铁浪做了个鬼脸,道:「我以后会对你很温柔,你放心吧。」

  「奴家可看不出来。」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笑得非常甜,弹了一下铁浪额头,道:「现在可不是
耍嘴皮子的时候,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不能让夏瑶姑娘白白死去,我们要
替她报仇。阿木尔太让我失望,我也该大义灭亲了。」

  「难道凤儿你有什么法宝可以制服他们?」

  铁浪兴奋道。

  「有。」

  「哪儿?快给我看看。」

  说着,铁浪魔手还在阮飞凤身上摸来摸去,摸得阮飞凤整张脸都红了。

  「又不在奴家身上。」

  阮飞凤忙撇开铁浪的手,再摸下去,阮飞凤真担心自己下面又要湿了。

  「那在哪儿?」

  阮飞凤手点朱唇,眼眸含媚,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是金蛊?」

  「算了,奴家不逗杨公子了,奴家的法宝便是杨公子。」

  「我?」

  铁浪指着自己的鼻子,干笑道:「那你还不如说是我下面那根东西。」

  「难道杨公子会用那东西去……捅阿木尔和巫王吗?」

  铁浪使劲摇头,道:「暂时还没有那种性趣。」

  「我知道杨公子武功高强,不过要接近阿木尔或者巫王还是有点困难,杨公
子又是中原人士,对毒蛊接触甚少,很容易中了蛊毒,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我确实很怕毒蛊,会在不知不觉间中了毒,一发作便什么都做不了。」

  「所以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们必须再想办法弄到蛇蛊,用它们
控制阿木尔及巫王,他们被制住,其他人便会臣服。」

  阮飞凤含笑道。

  铁浪眉头紧皱,问道:「是不是又要去蛊井?」

  「在野人女真族里,女巫卫不会超过十个,而她们的职责都是守护蛊井,当
然,蛊井也不只一个,往南走,大约四里处有一个蛊谷,那里也有蛇蛊,不过族
人从来不敢进入蛊谷,那儿是野人女真族的禁地,入口有六个女巫卫把守着,也
许我们可以从那儿弄到蛇蛊。」

  听阮飞凤说完,一直不正经的铁浪面色凝重,道:「为什么被视为禁地?」

  「听说那儿有种冰蛊,非常可怕。」阮飞凤拉住铁浪的手,道:「若实在不
行,杨公子别回中原,找个地方住下,别去管江湖和朝廷的纷争了。」

  铁浪觉得阮飞凤的思想和叶梦岚有几分相似,也许都是因为经历太多了:他
搂住阮飞凤这具散发淡淡幽香的娇躯,道:「我还有太多的事要去完成,没有权
利享受安定,放心吧,安定的日子总会来临,到时候你也许可以和晴儿相认。」

  「那可不成,我宁愿她觉得我这个娘已死了,也不希望她知道我与杨公子的
苟且之事。」

  阮飞凤忙道。

  「若晴儿希望你和我在一起呢?」

  「不可能的。」

  阮飞凤摇头道:「再怎么看得开,也不可能同意母女俩共事一夫。」

  「那到时候再说。我们先去蛊谷,不能再耽误了。」

  「杨公子真是正义之士,凤儿能服侍你是上辈子积来的德。」

  阮飞凤抿嘴而笑。

  「记得你说的话,要服侍我一辈子喔。」

  「凤儿知道,走吧,不能再耽搁了。」

  走至窗户前,铁浪不由分说便将阮飞凤拦腰抱起,在她的惊呼声中,铁浪踏
地而起,飞出窗户,脚尖在树枝上点了几下,人已飞出百尺之外。

  太久没用过鹰翔晴空,加之透过《吮阴心诀》增加了不少的功力,所以铁浪
飞起来特别顺,象一只飞燕般往南边飞去。

  「太高了……啊……杨公子……我怕会掉下去……」

  从未离开过地面的阮飞凤吓得面色苍白,紧紧搂着铁浪,每往下看一次,她
便发出一次惊叫,那声音比达到高潮时还高不少。

  由于飞得太急,风不断冲击着阮飞凤衣襟,导致衣襟敞开,露出乳肉,红肚
兜被扔在牢里,里面自然没有肚兜遮掩美乳。

  「杨公子……这样子不行……」

  双乳随着阮飞凤急促呼吸而抖动着。

  铁浪不理会阮飞凤,一边盯着阮飞凤胸前风光,一边朝前飞去。心神不定导
致飞得不太顺利,还差点撞到前面一棵参天松树。无法遮掩春光的阮飞凤白了铁
浪一眼,道:「认真点,我可不希望掉到地上。」

  「不会的。」

  铁浪突然俯身吻住阮飞凤乳沟,并伸出舌头攀上一座乳峰之巅,那儿正有一
颗樱桃在等着他的品尝。

  「小心!」

  阮飞凤喊出声。

  铁浪忙抬起头,又有一棵松树挡在前面,铁浪忙歪向一边,虽从松树边飞过
去,肩膀却撞了下,疼得铁浪龇牙咧嘴。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来!」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

  「为了你,死也愿意。」

  铁浪调笑道,望着前方,一座瀑布出现在那儿,而眼前是一条近乎静止的小
河流,上面什么植物都没有,动物更别提了,两岸也是枯黄一片。

  阮飞凤顺着铁浪目光往前看,道:「蛊谷藏在瀑布后面。」

  「真是死气沉沉的地方。」

  铁浪已落向岸边。

  落到地面后,阮飞凤忙拉好衣襟,道:「毒蛊的毒气溢出蛊谷,它们将这条
河里的鱼儿都毒死了,连那些植物也受到牵累。」

  「女巫卫是不是躲在瀑布后面?」

  「应该是吧。我从未来过这儿,也不是很了解,我只知道有这地方存在。」

  「既然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走吧。」

  「等等。」

  阮飞凤叫道:「蛊炉忘记带了,刚刚被你抱起来便忘记了,若没有蛊炉,我
们进去是找死。」

  「那你在这儿等我,我现在回去拿。」

  「小心些。」

  铁浪笑了笑运气而飞,脚蹬了几下便消失在阮飞凤的视线中。

  铁浪还未到达部落,他便看到阿木尔正带着十几名巫卫往蛊谷方向赶去,看
来是猜测到他们的行踪,见状,铁浪只好加快速度。跳进阮飞凤的房间,见蛊炉
完好无缺,铁浪松了一口气,抱起便往蛊谷飞去。

  铁浪落地后,阮飞凤从躲藏的地方走了出来,抱过蛊炉,欣慰道:「幸好你
很强,否则拿一个蛊炉都不知要多久。」

  「不强也活不到现在。」

  顿了顿,铁浪继续道:「阿木尔带着巫卫往这边来了。」

  「无妨,他们绝对不敢进蛊谷。」

  阮飞凤坚定道。

  「不过危机感还是要有。」

  铁浪望着那座瀑布,又想起若仙岛的天仙泉,更想起了献身于自己的三雏,
也不知道她们醒来了没有,铁浪只希望她们能早点醒来,要不这心病永远无法被
治愈。

  见铁浪失神,阮飞凤便问道:「杨公子,你怎么了?」

  铁浪回过神,笑了笑,道:「想起了故友,呵呵,没事,走吧。」为了确定
女巫卫的位置,铁浪和阮飞凤并没有沿岸边前进,而是走进草丛中,缓慢前行。
走至瀑布前的深潭附近时,铁浪看到六个女巫卫确实在瀑布后面,四个站着,另
外两个盘腿而坐,正互相聊着,不过声音都被瀑布落潭声掩盖了。

  在她们后面则是一个丈余高,五尺宽的山洞。

  「杨公子,她们由奴家引开,你先进入蛊谷,不过别进得太深,奴家怕杨公
子遇到冰蛊。」

  「我不能让你冒险。」

  「她们一直都在这儿看守,不会知道部落发生的事,所以她们会误以为我还
是巫医,不会起疑心的。」

  阮飞凤笑了笑,铁浪正要开口时,她已往外走。

  铁浪忙拉住阮飞凤的手,道:「保护好自己,你还要服侍我一辈子呢!」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嗔道:「杨公子怎么只知道这种事。」

  「因为和你在一起很舒服。」

  铁浪调侃道。

  阮飞凤面颊泛红,忙挣脱铁浪的手,道:「奴家会照顾好自己,也请杨公子
保重。」

  「保重。」

  待铁浪松开手后,阮飞凤径直走向入口,铁浪则伺机行动。

  女巫卫见巫医前来,她们忙站成一排,显得很谦卑,阮飞凤则面带笑容和她
们交谈。

  聊了片刻,阮飞凤以岸边出现大量毒蛊为由,要求女巫卫前去查看明白。

  一听这话,女巫卫都吓到了,若是蛊谷逃出大量的毒蛊,她们很可能会受到
巫王的责罚,所以四名女巫卫忙去查看。

  片刻,阮飞凤又支开另外两个女巫卫,让她们到对岸去查看,她则替她们看
守入口。

  这是巫医说的话,她们当然不会有过多的迟疑,所以都离开了。

  成功支开六个女巫卫,阮飞凤勾勾手指,铁浪遂奔向入口,女巫卫还未反应
过来,他已拉着阮飞凤的手跑进蛊谷。

  与此同时,阿木尔带领的巫卫也到达岸边。一看到铁浪和阮飞凤进入蛊谷,
头包着布条的阿木尔眼睛瞪得非常大,怒道:「那些蠢女人,竟然连一条狗都不
如,门都看不住,回去一定要好好惩罚她们!」

  阿木尔本想将他们在到达蛊谷之前拦下,没想到事与愿违。面对这散发死亡
气息的蛊谷,阿木尔还真不敢进去,所以只能让人守好入口,守株待兔。

  入口好似一道门,而门的另一边则是荒凉之地,满地黄沙,两边都是二、三
十丈高的倾斜松散沙层,上面还有雨水流过的痕迹,象一条条青蛇爬过般,沙层
上还有数不清的洞窟,大小不一,最大的直径达六尺左右,最小的只有小指般大
小。

  令铁浪惊讶的是,纵然两侧都是黄土高坡,可眼前这条直线小路却是泥泞不
堪,还有数不清的水坑,根本看不出它们的深浅。阮飞凤倒吸一口凉气,说道:
「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毒蛊,真是太可怕了!」

  「哪里?」

  铁浪问道。

  阮飞凤指着那些洞窟,道:「毒蛊一般躲在里面,杨公子你数数看有多少只
吧。」

  「我还以为都是水冲出来的,难道都是毒蛊住的地方吗?」

  铁浪不由得问道。

  「其实也没有这么多,因为毒蛊间经常互相吞食,若有一只非常强大的毒蛊
在这儿,那么弱小的毒蛊将被它吃掉,延续数年甚至数十年,这儿将只剩下那只
毒蛊。」

  顿了顿,阮飞凤补充说道:「就如传说中的冰蛊,它绝对算得上毒蛊中的霸
王,真希望那只是传说,不会在这儿遇到。」

  「按照凤儿你的猜测,若真有什么冰蛊,那蛇蛊岂不是都被吃了?」

  铁浪反问道。

  「所以希望我的猜测是错的。」

  阮飞凤回头看了一眼入口,道:「就怕阿木尔他们冲进来,所以我们必须走
远点。」

  「尽量别踩到水坑,有些可能是无底洞,绝对比凤儿那儿还深。」

  「你又取笑奴家了!」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

  铁浪嘿嘿一笑,拉着阮飞凤的手往前移动,每踩出一脚都非常小心,他还真
怕这些水坑象沼泽地,一掉下去整个人都被吞没。

  百余步的路程竟然花了半刻钟,足以见这地方的可怕。他们不仅仅要预防滑
入水坑,还要预防突然冒出的毒蛊,不过到现在还未看到一只毒蛊,铁浪当然希
望如此,他现在对毒蛊有种恐惧,可阮飞凤倒希望能遇到毒蛊,否则阮飞凤的担
心将越来越强烈。

  这里是蛊谷,本应有各种毒蛊出现才算正常,若没有,则说明很多毒蛊都被
攻击性极强的毒蛊吃了。

  「这里吧。」

  见前后都没有水坑,阮飞凤停住脚步,旋转着蛊炉,取出了两颗蛊蛋,小心
翼翼地放到地上,道:「真希望能见到蛇蛊,被咬几口都甘愿。」

  铁浪注视着荒凉的四周,道:「还未出现任何毒蛊。」

  「这说明这里很可能隐藏着一只相当强的毒蛊,比如冰蛊。」

  「那是传说而已,不用那么在意。」

  铁浪安慰道,却有点忐忑不安,正看着那些洞窟,也希望有蛇蛊爬出来。

  等了足有一刻钟,周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甚至连风过山谷的声音都听得
异常清楚,阮飞凤的裙摆随风而舞,两条又白又嫩的大腿不时显出,一双红色布
鞋裹着她的三寸金莲。

  过了两刻钟,铁浪实在有点按捺不住,便道:「看来这里真的没有蛇蛊。」

  「这真不是一个好兆头。」

  「这里有六个女巫卫,而之前那个蛊井有两个,那么,是不是哪里还有一个
蛊井由最后的两个女巫卫看守?」

  铁浪问道。

  「是有。」

  「那我们可以去那里找蛇蛊。」

  「但是那儿只有幼蛊,就算有年幼的蛇蛊,也需好几个月才能长成成体,我
们有这时间等吗?」

  阮飞凤转身看着铁浪,心有点酸的她干脆靠在铁浪胸前,嘤咛而泣,喃喃说
道:「这可怎么办,没有蛇蛊,奴家便无法达成杨公子的要求。」

  「凤儿,你怎么象个孩子一样。」

  铁浪手指插入阮飞凤发丝间滑动,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可以打扁
他们全部人。」

  「只是觉得我很没用。」

  「你是巫医,救了很多人的性命,难道不是吗?」

  「杨公子你别安慰奴家了,奴家具的很没用。」

  铁浪还想继续安慰阮飞凤,却觉得一阵冰冷,忙问道:「凤儿,你会不会觉
得……」

  「冰蛊!」阮飞凤叫出声,忙扭头,急道:「看来传说都是真的,这里确实
有只冰蛊在,我们不能再待在这儿了,真怕它连人都会吞下去!」

  铁浪刚想说话,却见前面的水坑顷刻间结成冰,并迅速蔓延,还能听到水结
冰发出的细微声响,如骨骼被折碎的声音。

  「快走!」

  铁浪拉住阮飞凤的手想往后跑,却见身后的水也全部结成冰,正冒出阵阵寒
气。

  头顶是烈阳,脚下却是散发恶寒的冰层。

  「替我们铺路,更好!」

  铁浪自我安慰着,拔腿而跑,见阮飞凤使不上劲,铁浪干脆将她抱起来跑,
他宁愿被阿木尔种蛊也不愿意死在冰蛊手里。

  跑不到十步,铁浪忙刹住双脚,正看到一只巨大虫形冰怪从斜坡滑下来,岩
石从它身前滚下,砸得冰层裂痕尽显。

  这冰蛊长达二十尺,浑身透明,背部还长有犹如冰锥般的利刺,随着它身体
的蠕动互相撞击,发出极刺耳的声响。

  它一张嘴,口中遂喷出阵阵寒气,上下颚是比拇指还长上两倍的尖齿,发出
犹如婴儿啼哭般的声音。

  它离入口非常近,所以那些巫卫都看在眼里,吓得匍匐于地,不断磕头。

  谷外的阿木尔一直以为冰蛊只存在于传说中,完全不知道它真的存在,所以
他也吓得双腿发软,更觉空气骤冷,都快被冻僵了。

  阿木尔呼出寒气,知道这里绝不是久留之地,所以便让巫卫都跟随自己回部
落,却不让另外六个女巫卫回去,他甚至希望她们被冰蛊吃掉,以惩治她们的看
守失职。

  「我们被它堵死了。」

  铁浪道。

  「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蛊,真不知它到底吃了多少蛊才变得这么大。」

  阮飞凤身体不停发抖,气温已接近冰点,她细皮嫩肉不受冻才奇怪呢。

  看着那只慢慢蠕动的冰蛊,铁浪握拳道:「一只肥虫而已,我一只手可以将
它的肠子都掏出来。」

  「这是冰蛊,是万蛊之王,也许体内都是毒素。」

  阮飞凤拧开蛊炉,见金蛊都在发抖,阮飞凤便道:「金蛊都怕了,我们绝不
能和它硬碰硬。」

  「走吧。」

  铁浪抱紧阮飞凤的娇躯便跑向蛊谷深处,不能硬碰硬,那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了。

  铁浪一跑动,冰蛊张嘴发出婴儿般的啼哭声,并加快蠕动速度,逼向铁浪。

  入口一女巫卫看着冰蛊,竟尿裤子了,尿液沿着大腿内侧滴向地面,冷得她
直哆嗦。

  此时,象幽灵般的夏瑶坐在一棵树上看着蛊谷入口,自语道:「真不知冰蛊
有多可怕,那你呢?」

  夏瑶手背爬着一只全黑色的诡异蝴蝶,不,不是蝴蝶,而是一只长着蝶翅的
蝎子,而她的手背还多出一条黑色斑纹,周围还分岔出如同蝴蝶触角的细斑纹,
一直延伸至袖口,娇躯微动,衣襟下滑,露出的香肩处也有黑色斑纹,而她的眼
眸变得非常冷冽,好象结了一层白霜。

  夏瑶明明掉入蛊井,难道这女人不是夏瑶?

  话分两头,蛊谷内的铁浪正抱着阮飞凤狂奔,那只冰蛊看似笨重,但紧追不
舍,又借助光滑冰面滑动,所以铁浪根本甩不开它。

  比起冰蛊,穿着靴子的铁浪显然跑得非常慢,有几次还差点滑倒。

  跑得上气不接下气,铁浪终于受不了了,转身看着冰蛊,叫道:「老子不做
逃兵了!」

  冷得打哆嗦的阮飞凤抚摸着铁浪的面颊,道:「看来今天奴家和杨公子都要
葬身于此,都是奴家的错,若不是奴家让杨公子到蛊谷找寻蛇蛊,也不会发生这
种事。」

  「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我们要想办法搞死这恶心的虫子!」

  铁浪叫道。

  奇怪的是,铁浪一停下,冰蛊也停了下来,趴在那儿看着他们两个。

  「我们不可能打败冰蛊的。」

  阮飞凤摇头道。

  「不能接近它,这该如何是好。」

  铁浪咬着嘴唇,想着要如何打败冰蛊。一般的毒蛊铁浪都不敢接近,甚至一
只指头大小的毒蛊都可以让他臣服,如今这只冰蛊巨大无比,又是万蛊之王,纵
然铁浪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轻易接近啊,就怕不明不白地死去。

  铁浪喷嚏打个不停,呼出白气,才站了片刻,他便觉得浑身冒出的汗水几乎
被冻结,他遂慢慢往后退,还紧盯着冰蛊。

  这冰蛊非常怪,它似乎将铁浪和阮飞凤这两个猎物当成囊中之物,完全没有
攻击的迹象,而是和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偶尔还会翘起肥嘟嘟的尾巴敲着冰
面,显得非常亢奋。

  退了上百步,阮飞凤突然叫出声:「杨公子,我们可以钻进那里面!」

  循声望去,铁浪便看到一个可容一人钻进去,但冰蛊绝对钻不进去的洞窟。

  铁浪放下阮飞凤,道:「你先进去,我稍后。」

  阮飞凤冷得双腿快麻痹,跺了跺脚,抓着铁浪的手往他掌心呵气,道:「奴
家先进去,杨公子也快点进来,若冰蛊发疯,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我别的不怎么样,逃走最在行,你放心。」

  见阮飞凤已钻进洞窟内,铁浪稍稍安心了。

  身为男人,最基本的是要保护好自己的女人。片刻,阮飞凤从洞窟里面探出
脑袋,喊道:「杨公子,里面很大,你快点进来!」

  此时铁浪已退到洞窟前,看着不再蠕动的冰蛊,冷冷一笑,俯身便往里钻。

  冰蛊象婴儿般啼叫着,笨重身躯顿时象海浪般扑向铁浪,嘴里更射出寒气。

  「我操!」

  脚刚收进洞窟,铁浪顿时觉得两条腿被寒气冻得麻木,想站起来却完全使不
上劲,只好在阮飞凤的帮助下往旁边挪动,更点了伏兔、合谷两大穴道,以封死
想要占领身体的极寒之气,并进行调息,将部分真气送向大腿的各大经脉,否则
这腿绝对会因为寒气的入侵而废掉。

  「怎么样了?」

  阮飞凤忙问道。

  「我先疗伤。」

  铁浪合紧手掌,将凝聚好的真气不断送向下体的经脉,中和那股寒气的同时
也损失了大量的真气,而他的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正冒着袅袅青烟。

  阮飞凤知道铁浪在运功疗伤,所以也不敢多言,只好跪在那儿看着他,脸上
尽是焦急。

  当铁浪勉强中和入体寒气时,他的嘴唇有点苍白,睁眼看着这个洞窟,才发
觉别有洞天——入口很小,不过里面非常大,和阮飞凤的房间差不多大小,甚至
更大,因为还有很多未去探寻的空间,而且深处漆黑,怕有毒蛊。

  「好了吗?」

  阮飞凤握住铁浪的手。

  「真想不到冰蛊的寒气如此恐怖,若全身被喷到,绝对马上变成冰人,而且
这寒气太变态了,真不知它是吃什么长大的?」

  铁浪揉着大腿,肌肉还是阵阵的酸痛。

  「吃其他毒蛊长大的啊。」

  阮飞凤认真道。

  铁浪耸着肩膀,拉着阮飞凤的手,笑道:「不管怎么说,至少我们暂时安全
了。」

  「可我们不能离开这儿,冰蛊守在外面。」

  畏寒的阮飞凤象小猫咪般躲进铁浪怀里,双眸微闭,享受铁浪那温暖结实的
怀抱,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归属感,让阮飞凤心房顿生暖和。

  「我可以感觉到。」

  铁浪打了个喷嚏,道:「这里面也越来越冷了,看来那死虫不搞死我们不甘
心。」

  借着洞口射入的光线,阮飞凤葱指压着铁浪嘴唇,道:「杨公子,嘴唇都发
青了。」

  「那你是不是想用身体替我补充能量?」

  铁浪笑道。

  阮飞凤忽而想起被铁浪干得晕厥的女野人,遂问道:「杨公子,之前在牢里
是怎么回事?我记得女野人很强的,她们可以将男人搞得半死,但为何……」

  「那说明我是男人中的极品,任何女人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铁浪嬉笑道。

  「可也太厉害了,会把人弄死的。」

  「对待敌人当然要把她弄死了,但象你这样子的美人,我可要好好疼惜,我
会疼惜你一辈子的。」

  铁浪抱紧阮飞凤,手在她脊背游动着,感觉着她肌肤的细腻。

  「奴家是个老女人了,再过几年整张脸都是皱纹,到时杨公子绝对会嫌弃我
的。」

  「在我心里,凤儿你永远都停留在最成熟的季节,知道吗?」

  听到「成熟」二字,阮飞凤身体都发热了,更不敢看铁浪,葱指缓缓下滑,
滑到铁浪胸前,低语道:「凤儿已是残花败柳。」

  「但这里还那么有弹性。」

  说话间,铁浪还伸手用力捏了一下阮飞凤的肉臀。

  吃痛的阮飞凤差点跳起来,粉拳顿时砸着铁浪坚实的胸膛,嗔道:「光天化
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你不怕被官府抓起来吗?」

  「你是我的夫人,调戏自己夫人难道也有罪吗?」

  铁浪又捏了一下阮飞凤肉臀。

  阮飞凤很严肃地看着铁浪,道:「我不要名分,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待我女儿
就行了,可不能如此调戏她。」

  想起失散十五年的女儿徐悦晴,阮飞凤眼神顿时黯淡,「我和晴儿分开时,
她还扎着小辫子,一晃十五年,我怕我已认不出她。」

  「那不是更好。」

  「为何?」

  铁浪坏笑道:「到时候我把你和晴儿一起放在床上,她也不知道你是她的亲
娘,你说是不是?」

  「原来你脑子里装着的都是这些不良思想。」

  阮飞凤瞪了铁浪一眼,道:「杨公子,奴家和你亲热过两次,第一次是因为
你中了春蛊之毒,第二次是因为我中了淫蛊之毒,都是迫不得已,所以这两次都
不是真正的自己,也许杨公子觉得奴家是一个放荡之人,但事实上……」

  阮飞凤话还没说完,铁浪便道:「我从来没有那样子认为,我不喜欢相敬如
宾的感觉,所以偶尔会有一些小动作,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呵呵,也许我确实是一个放荡的女人,古语有云
道:一女不事二夫,可奴家已经服侍了两个男人,现在……」

  「不管过去,只看现在,反正你下定决心和我在一起了,不是?」

  铁浪勾起她的尖下巴,注视这个命运多舛的女人,她能够在异族活下来,还
成为他们的巫医,单从这点来看,她已经很厉害了。

  「奴家也不知道,只觉得杨公子待我挺好的。」

  阮飞凤闭着眼,都不敢看铁浪。

  「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

  铁浪俯身吻住阮飞凤薄唇,轻轻吮吸了两下,阮飞凤便发出低微的呻吟声,
娇躯更是靠紧铁浪。

  铁浪先是吮吸着她的上唇,接着便是下唇,正想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一股
寒气却冲进洞窟,更听见了冰蛊婴儿般的啼叫声。

  「该死!打搅大爷的好事!」

  铁浪咒骂冰蛊的同时,已将阮飞凤扶起,道:「不能待在这儿,必须再往前
走,让冰蛊误以为我们已经逃走,否则多喷几下,这儿会变成冰洞的。」

  打着哆嗦,铁浪搂紧阮飞凤,往黑漆漆的洞窟深处走去。

  「太冷了,真怕会把金蛊冻死。」

  阮飞凤喃喃道,看着手里的蛊炉。

  铁浪还可以用真气御寒,可阮飞凤一个弱女子,铁浪怕她会染上寒气,遂将
外衣脱下披在阮飞凤身上。

  「我不冷。」

  阮飞凤忙摇头。

  「不冷也得披着,你难道不知道肚子里有我的孩子了吗?」

  铁浪严肃道。

  「哪有那么快?」

  「我们不是都两次了吗?」

  「可……就算有,现在也不可能知道啊。」

  阮飞凤认真道,她还不知道这是铁浪为了让她披着衣服的计策。

  「反正我觉得有便是了,所以你要保暖,否则把孩子冻傻了,看我怎么收拾
你。」

  「谢谢杨公子。」

  阮飞凤细语道。

  铁浪没有说话,只是将阮飞凤搂得更紧,视线看着前方,再进入便完全黑暗
了,怕遇到毒蛊,铁浪只好停住脚步,道:「没光线,不能再进去了。」

  「一直待在这儿也不是个办法,杨公子你说该怎么办?」

  不能前进,又不能后退,鬼才知道该怎么办,可做为男人,他又必须掌握大
局,便道:「先在这儿待着,我就不相信那肥虫会一直守在外面。」

  「嗯。」

  阮飞凤正挪动脚步,却发出惊叫声,使劲跺脚,说道:「刚刚有东西抓我的
脚。」

  「你别吓我了。」

  铁浪并不胆小,可这不是他熟悉的现代,之前有出过仙血龙鱼、三颅凤凰、
蓝龙,现在又出了硕大无比的冰蛊,就算冒出什么鬼怪之类的,铁浪也不会觉得
奇怪,只是真不希望它在这节骨眼冒出来,那简直是雪上加霜啊。

  为了验证是真是假,铁浪脚便往阮飞凤刚刚待过的地方踢了踢,却也踢到了
一样东西,只是不知道是什么。

  「可能是树枝。」

  安慰着阮飞凤,铁浪又往那边踩了几脚,直到把那东西踩在脚下,铁浪才感
觉出那是一只手,被踩得发出碎裂声响。

  「只是个死人而已。」

  铁浪抱紧阮飞凤。

  「这里严禁族人接近,不可能有人的。」

  阮飞凤叫道,都快哭出来了。

  「那我们不待这儿了。」

  说着,铁浪搂着阮飞凤往外走。

  「也不能出去。」

  「那就待在冰蛊和死人之间。」

  离开刚刚站的位置,两人来到离洞口大约三丈处,影子被光线拉得非常长。

  未时已过一半,太阳正往西面移动,洞口朝西,加上洞窟附近都是冰面,所
以他们的影子将被越拉越长,而光线慢慢占领这个洞窟,可惜这洞窟本身并没有
水,否则光线的折射将更加彻底,如同无数面镜子的反光。

  「你还是很冷吗?」

  铁浪问道。

  「一点点而已。」

  阮飞凤摇了摇头,但她呼出的气看得清清楚楚,不冷才怪呢。

  「真是难为你了。」

  「奴家能和杨公子这样子待着,已经很幸福了。」

  女人很容易满足,只要一个待她好的男人。阮飞凤这美妇已寂寞了十几年,
能遇上铁浪这个长得帅,性功能又异常强大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会不满足呢?

  站了一会儿,铁浪要阮飞凤待在原地别动,他则移向洞口,感觉寒气阵阵扑
来,他便退了回来,道:「那该死的肥虫还在外面,真想一把火烧了它。」

  「也许晚上会离开,我们再等等吧。」

  阮飞凤安慰道。

  「知道了,只是不喜欢坐以待毙罢了。」铁浪盘腿而坐,让阮飞凤坐在他大
腿上,他则从后面抱着这个娇滴滴的美妇,闻着她身体发出的淡淡香气,「你平
时是用什么洗澡的?」

  「怎么了?」

  「你的身体很香。」

  阮飞凤脸微红,喃喃道:「一种香草,平时还会制成香囊带在身上,不过昨
天放到枕头下了。」

  「我喜欢这种香味。」

  铁浪象吸毒般深吸数口气,道:「真想吻遍你身体的每寸肌肤。」

  「杨公子别开玩笑了,很多地方不能吻的。」

  阮飞凤将蛊炉放到一边,完全靠在铁浪身上,她很喜欢这种身体接触的美妙
感觉。

  「例如?」

  「不告诉你。」

  「你不告诉我,那我只能把你身体的每个地方都亲遍。」

  铁浪笑道,便亲了一下阮飞凤耳垂。

  「好痒。」

  阮飞凤抖了一下身子。

  「那这里呢?」

  淫笑着,铁浪手已摸到阮飞凤大腿,并往内侧摸去。

  「杨公子……别……别去摸那里……奴家受不了……」

  阮飞凤嗔道。

TOP

0
             第五章  蝶蝎夏瑶

  铁浪的魔手已触及阮飞凤私密地带边缘,却没有再侵入,而是盯着阮飞凤紧
闭的双眸,那弯弯的柳叶眉正不时颤抖着,铁浪还隐约看到阮飞凤眼球在眼皮底
下转动。

  似乎有些期待被铁浪侵犯的阮飞凤睁开一条缝,见铁浪正直勾勾地盯着她,
阮飞凤忙闭上眼,连大气都不敢出,觉得自己的内心想法被铁浪看穿了。

  铁浪魔手又往女人最神圣的地方移动了一点,感觉到阮飞凤娇躯的颤抖,铁
浪笑道:「很害怕吗?」

  阮飞凤摇了摇头。

  「很期待?」

  阮飞凤又是摇头。

  「那是什么感觉?」

  「你很坏!」

  说着,阮飞凤瞪了铁浪一眼,拿开他的手,道:「老是让奴家回答坏坏的问
题。」

  「有吗?我都不记得了。」

  铁浪疑惑道。

  「反正奴家记得便是。」

  阮飞凤娇嗔道。

  「难道我的记忆力很差吗,怎么都不记得了?」

  铁浪捏了一下阮飞凤脸蛋,问道:「比如哪次?」

  「你又想戏弄人家。」

  阮飞凤望着渐渐变得明亮的洞窟,说道:「通常毒蛊都喜欢生活在干净的地
方,这里都长蜘蛛网了,看来没有毒蛊。」

  「连蜘蛛都没有。」

  铁浪吐气道。

  「有的话可能是蜘蛛蛊。」

  阮飞凤拉住铁浪的手,喃喃道:「奴家很累,想先睡一会儿。」

  铁浪摸了摸阮飞凤手腕,确定她的脉搏没问题,便在她额头吻了一下,道:
「我会守护着你,岳母大人。」

  「你又戏弄人家!」

  「好,好,我的好凤儿。」

  铁浪有点哭笑不得,叫她岳母多么过瘾啊,可惜阮飞凤还是不懂享受禁忌带
来的刺激,等哪天铁浪将她和徐悦晴一起放倒于床,她绝对羞得要命。

  注视着怀中酣睡美妇,铁浪扭头望着洞口,仍感觉到寒气阴阴而来,这说明
冰蛊还在外面守着,这让铁浪极度无奈,若冰蛊一直不肯走,铁浪也许只能和阮
飞凤在这儿过起穴居生活了,那其他美女怎么办?

  为了能让梦岚、半雪、小月、施乐、优树等人过上「性」福快乐的日子,铁
浪绝对不能在这里终老。

  时间飞逝,光线射进更深处,一具干尸正隐隐显现。

  看着那具干尸的打扮,铁浪甚是惊讶,竟然和巫王一样!

  难道说巫王死在这儿?这绝对不可能!

  搞不清楚状况的铁浪很想摇醒阮飞凤,见她睡得正香,铁浪只好作罢,看着
那具干尸发愣。

  半个时辰后,阮飞凤终于醒来,一眼看到地上的干尸,她便发出惊叫声,忙
将铁浪抱紧,歇斯底里道:「巫王怎么会死在这里,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
可能!」

  感觉到阮飞凤身子在颤抖,铁浪忙将她抱紧,道:「也许只是穿着他的衣服
罢了。」

  「难道……」

  阮飞凤忙爬起身,走过去。

  怕阮飞凤出事的铁浪拉住她的手,却没有阻止她前进,而是跟着她一道走向
干尸。

  阮飞凤盯着干尸看了好久,又将他的面具除下,象被针扎了般躲进铁浪怀里
面,颤巍巍道:「这绝对是巫王,这张脸我一直都记得。」

  「早上还看到巫王,现在却死在这里,这完全不符合逻辑,而且明显死了很
久了。」

  「奴家知道,可他真的是巫王,那……」

  阮飞凤如高潮般抽搐了一下,喃喃道:「也许现在那个已不是巫王。」

  「那又会是谁?」

  「自从诞下阿木尔,巫王便从未摘下面具,我一直将这当成是一种族规,若
他是假巫王,那真的巫王绝对很早便死在这儿,因有冰蛊出没的缘故,所以他的
尸体一直没腐烂。」

  阮飞凤蹲地查看着干尸,见地面似乎有些异状,她便吹开地面上的灰尘,干
咳数声,几个血书大字出现在那儿,是女真文。

  「他说了什么?」

  「叛徒,只有这两个字。」

  阮飞凤叹气道:「诞下阿木尔之前,巫王虽对我不冷不热的,不过至少偶尔
还会来看我,可自从阿木尔出生后,巫王仿佛当我不存在,原以为他只是把我当
成生孩子的工具,没想到他早已发生意外。」

  「叛徒,难道是阿木尔?」

  「不可能,那时阿木尔才刚刚出生,所以绝对不可能是他。」

  顿了顿,阮飞凤道:「我想起来了,当时有人来找巫王,好象想留在部落,
后来巫王和他单独来了蛊谷,也许是那人杀了巫王。」

  「谁?」

  「奴家不知,只是有人提起过。那时奴家刚生了孩子,身子弱,都在房中歇
息。」

  阮飞凤苦笑道:「没想到他竟骗了整个野人女真族这么多年。」

  「我还真想知道那张面具下的脸是什么样子。」

  铁浪冷笑道。

  「冰蛊离开了吗?」铁浪一直将心思放于干尸上,却忘记当前最重要的事,
感觉气温似乎有升高,铁浪忙往洞口走去。

  站在洞口前好一会儿,均未感觉到寒气的他大致确定冰蛊已经离开,可又不
敢贸然钻出去,只怕冰蛊的智商比人还高,若是寒气喷到铁浪脑袋上,他绝对当
场挂掉。

  想了片刻,铁浪回到干尸前,问道:「能不能把尸体借我用一下?」

  得到阮飞凤同意,铁浪便拉着干尸往外走,两只凹陷下去的眼珠子好象正在
看着铁浪,让他感到浑身不自在。

  走到洞口,铁浪朝干尸屁股踹了一脚,干尸大半个身体滑了出去,同时,一
股寒气涌进洞口,冷得铁浪直想将那可恶的冰蛊串起来烤了!

  跑开的铁浪骂道:「他娘的,这冰蛊还真难缠,若我先钻出去,恐怕脑袋都
搬家了。」

  「嗯。」

  阮飞凤看着正被冰蛊拖出去的干尸,道:「看来它不吃掉我们誓不罢休。」

  「没办法,这里的食物太少了。」

  铁浪耸着肩,喃喃道:「冰蛊想拿我们当晚餐,不过我肚子也饿了。」

  「杨公子一天都没吃东西,当然会饿。」

  「是啊,被困在这里,不被冻死也会被饿死。」

  怕阮飞凤冻着,铁浪只好将她搂进怀里,喃喃道:「有你在,我不会觉得饿
的。」

  「为何?」

  「因为你很好吃啊。」

  铁浪笑道,眼角余光时不时望着洞口,巫王的尸体早已不见,估计冰蛊正在
外面享用那份大餐,铁浪甚至还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

  「奴家哪能吃,杨公子真爱开玩笑。」

  「谁说不能,我不是吃过了吗?而且你也把我吃进去了。」

  「有吗?」

  阮飞凤疑惑道。

  「我中了春蛊,那时不是吃了凤儿很多水的地方吗?后来凤儿那里不是把我
那根吃进去了吗?」

  面对铁浪赤裸裸的挑逗,阮飞凤整张脸红得好似番茄,一个劲地垂着铁浪胸
膛,不断重复道:「你坏死了,坏死了,坏死了……」

  铁浪抓住阮飞凤的手,道:「凤儿你饿了吗?」

  「有点儿。」

  「那要不要我拿东西给你吃?」

  阮飞凤看了眼铁浪鼓起的胯间,忙摇头道:「肯定不是好东西,凤儿宁愿饿
死也不吃。」

  铁浪刚想掏出肉棒让阮飞凤用嘴巴替自己消消火,却听到冰蛊的啼叫声,比
先前高亢许多,难道它吃饱后还要唱歌不成?

  铁浪正想开口,却见一菱形冰块滑进洞口,他忙将阮飞凤拉到一边。

  当铁浪看到这并不是冰块,而是一块发出腥臭味的透明肉块时,他愣住了,
莫非冰蛊被消灭了?

  「难道有帮手了吗?」

  阮飞凤猜测道。

  「凤儿都说冰蛊是万蛊之王,怎么可能会被轻易消灭?」

  「凡事没有绝对。」

  待冰蛊的惨叫声停止,铁浪还是不敢有所行动,直到周围的气温渐渐升高,
他才决定出去一看究竟。

  「小心点。」

  铁浪笑了笑便钻了出去,人还没有完全爬出,铁浪已看到满地都是冰蛊的尸
块,冰开始融化,犹如初春瞬间来临。

  钻出洞口,铁浪四下张望,都没看见是谁杀了冰蛊,他只好先将阮飞凤接出
来。

  「莫非有神仙相助?」

  阮飞凤猜测道。

  「鬼才知道,这儿绝对不能久留,就怕有比冰蛊更加残暴的毒蛊,我们快点
离开!」

  拉着阮飞凤的手,两人往入口走去。由于冰面融化速度极快,所以他们的行
走速度非常慢,还要担心会不会掉进水坑里。

  此时,夏瑶正站在蛊谷深处一水潭前,那只蝶蝎趴在她手背,正轻轻搧动着
黑色的蝶翅,她则用怨妇般的眼神看着渐渐离去的铁浪和阮飞凤,闭眼昂首,微
微叹息。

  手指弹动,蝶蝎飞了起来,绕着夏瑶翩翩起舞,夏瑶则将那件青衣脱下,全
身只剩下裹着酥乳的白布及纯白色的亵裤,最怪异的是她全身布满黑色斑纹,十
分规律的集中在手臂和脊背处。

  当她将裹乳白布解下时,一只蝶蝎的印痕象恶魔的诅咒般刻在她脊背处,那
些所谓的黑色斑纹其实都是它的触手,蝶翅则绕过夏瑶腋窝,将她那不丰满但却
坚挺的酥乳完全抱住,显得诡异万分。

  夏瑶低头看着自己水中倒影,眼睛睁得很大,动作略显僵硬的将亵裤也脱掉
了,蝶蝎的尾部恰好延伸到她臀沟处,消失于紧闭在一块的双臀间。

  无毛的阴部隆起,肉缝分开一点儿,露出粉嫩的淫肉。

  「好热,快被点燃了。」

  夏瑶自语着,人已跳入潭中,水花飞溅,飞扬得意的蝶蝎旋落在她浮出水面
的脑袋上,毒尾高高翘起。

  「唉唷。」

  阮飞凤差点滑入水坑内。

  「小心点。」

  铁浪一手环抱阮飞凤的细腰,否则阮飞凤绝对变成落汤鸡。

  望着显得有点遥远的入口,阮飞凤吐气道:「冰都融化,路更滑了,还真有
点难走。」

  「莫非你希望冰蛊还在?」

  铁浪反问道。

  「那奴家宁愿掉进水……哎呀……」

  阮飞凤话还没说完,右脚已滑进水坑中,由于发生得太快,铁浪竟搂不住阮
飞凤,眼睁睁看着阮飞凤掉进水坑中。

  「凤儿!」

  铁浪忙喊道。

  阮飞凤从水里探出头,吐了水,抹去脸上的水珠,道:「冷死我了。」

  「快点,我拉你上来。」

  「先把这个拿去。」

  阮飞凤托起蛊炉道:「我绝对不能失去金蛊。」

  接过蛊炉,将阮飞凤拉起来,她已全身湿透,青丝黏腮,衣裳半透明,成熟
娇躯若隐若现,胸前显出两点,美乳轮廓清晰可见,看得铁浪鼻血差点喷出。

  单单如此还好,可恶的是她那条雪青马面裙太过于轻薄,一沾上水便象一层
薄纱一般,肉色尽显,并拢的大腿根部更是春色外泄,好似一只大鲍鱼,中间露
出粉色肉缝。

  阮飞凤只顾着拧干衣裳水分,怎知自己近乎全裸呢?更不知铁浪正意淫着她
的身体,只差没将她压地乱干。

  「杨公子,你的衣服。」

  阮飞凤看着铁浪那飘在水面的长袍,显得有点尴尬。

  铁浪吞了吞口水,道:「没事,晒一晒就干了。」

  说着,他将长袍捞起。

  「真不好意思。」

  阮飞凤转身道:「奴家后面都湿了,杨公子帮奴家弄干。」

  铁浪盯着她的臀沟,手遂落到那儿,极其精准的触碰到她的会阴。

  「唔……不是那儿……」

  阮飞凤娇嗔道,身子象被电流击中一般抖了一下。

  铁浪的手掌从后面探进,捂住整个阴部,开始快速滑动,亵裤和薄裙更被他
压进肉缝内,麻得阮飞凤连连呻吟。

  「不能……唔……不能这样子……」

  阮飞凤并拢大腿,紧紧夹住铁浪的手,喘息道:「别这样子弄奴家……奴家
身子会坏掉的……」

  铁浪收回手闻了一下,骚味让他吞了好几口口水,将阮飞凤紧紧搂住,喃喃
道:「我好希望你能把我的宝贝吃进去。」

  「奴家身子很湿,会弄湿杨公子的。」

  「我还想让你弄湿我的宝贝。」

  边说着,铁浪边拉下阮飞凤衣襟,亲吻着她的香肩。

  「杨公子……不能……」

  阮飞凤忙拉好衣裳,道:「冰蛊不知被什么东西杀死,我们必须离开这儿,
这边的事解决后,奴家再好好服侍杨公子,好吗?」

  知阮飞凤说的是事实,铁浪只好将那股即将喷发的欲火强行压下,使劲亲了
一下这个捡来的岳母,道:「走吧,可不能再掉下去了,知道吗?」

  「又不是奴家想要如此的。」

  阮飞凤羞道。

  「走吧,不能再逗留了,否则我们很可能和冰蛊同样下场。」

  铁浪再次搂着阮飞凤,沿着泥泞小路往前走。

  接近入口,见都没人把守,铁浪乐坏了,忙加快速度。

  走出蛊谷,铁浪却看到地上有六具女巫卫的尸体。

  阮飞凤检查完尸体,面色凝重道:「中了蛊毒而死,但这种蛊毒似乎从未见
过,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确实复杂,走吧。」

  铁浪道。

  离开蛊谷,他们并没有直接回部落,而是找了一处隐蔽性很好的地方,铁浪
得先让阮飞凤将衣服晒干,他可不愿意美丽丈母娘的胴体被其他男人看到。

  他们待的地方离蛊谷很近,在密林中较为宽阔的地方,烈阳烘烤着,而铁浪
的长袍挂在搭起的木架上,阮飞凤站在草丛后面,铁浪则站在草丛外面,正等待
阮飞凤将衣服脱下,他好拿去晒。

  似乎有点担心铁浪会突然冲进来的阮飞凤,脱衣动作有点扭捏,偶尔还会撩
开草丛看着铁浪的脚,脱衣速度虽慢,但仍井井有条地进行着。

  「给你。」

  阮飞凤脱下褙子抛向铁浪。

  「还有呢?」

  铁浪问道。

  「在脱呢,你可别偷看噢。」

  说着,阮飞凤已将马面裙脱下抛给铁浪。

  肚兜在牢中便阵亡,所以阮飞凤现在身上只剩下贴身中衣和亵裤,可爱的乳
头正因为阮飞凤的不安而将中衣顶起,乳房下缘弧线非常优美,象满月的轮痕。

  阮飞凤虽生过两胎,但身材保持得还算好,完全没有走样,少了少女的羞涩
感,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成熟气息。

  「你真的不能偷看噢。」

  阮飞凤重复道。

  「绝对不会,你相信我。」

  铁浪答道。

  「嗯。」

  感到心安的阮飞凤已除下贴身中衣,饱挺玉乳露出,颜色并不算很深的乳晕
衬托着中间硬起的乳头,乳头中间还有曾经溢出乳汁的小裂缝,加上阮飞凤肌肤
嫩白,怎么看也不超过三十岁,实际年龄却已经快四十岁了,看来她也是一个很
懂得保养的女人。

  将中衣抛给铁浪后,阮飞凤便以最快的速度脱下亵裤抛给铁浪。

  如此一来,阮飞凤已是全身赤裸,有点羞涩的她蹲在地上,大腿并拢,还用
玉手捂住阴部和半轮乳房。

  铁浪闻了闻阮飞凤的亵裤,淡淡的臊味让他有点痴醉。

  「拿去晒了吗?」

  阮飞凤问道。

  「马上。」

  铁浪只好将她的衣裳都摊平挂于木架上。

  蹲在草丛内的阮飞凤根本不敢站起身,只希望衣服早点晾干,听到铁浪脚步
声的她提高声音道:「杨公子,你可不能偷看噢。」

  铁浪有点无奈,难道他长得象偷窥狂吗?不过话说他确实很想偷看一丝不挂
的阮飞凤,而且已经和阮飞凤发生过两次性关系,偷看又有何不可?

  在这种淫荡想法的刺激下,铁浪决定当一回偷窥狂,便屏气凝神走向草丛,
却不知阮飞凤正打算嘘嘘。

  阮飞凤分开双腿,双手撑着下巴看着前方,小腹轻微的痉挛,闭紧的阴唇象
河蚌般张开条缝,细小的尿道口正射出一条优美的弧线,溅落在地。

  感觉到尿液一点点排出,阮飞凤打了个寒颤,唇角浮现可爱的小梨涡。

  铁浪本来想随便偷看几眼便算了,可当他看到阮飞凤这美妇全身赤裸地嘘嘘
时,他眼珠都快掉出来,不由自主的往前走。

  「杨公子!」

  阮飞凤叫出声,被吓得尿不出来,她很想找东西挡住羞处,但哪有东西可以
挡啊,只好傻傻地蹲着。

  铁浪蹲在她面前,盯着那粉嫩淫穴,问道:「都尿干净了?」

  阮飞凤捂着眼睛,喃喃道:「没……被杨公子吓得出不来了……」

  「我又不是野兽,你就当我不存在,继续尿。」

  铁浪笑道。

  「可实在太难为情了,这种肮脏的事怎么能让杨公子看到呢。」

  「那是不是要我尿给你看,你才肯尿?」

  铁浪威胁道。

  「杨公子你真的好坏。」

  阮飞凤移开手瞪着铁浪,道:「奴家具怕你将晴儿教坏,也许你已经把她教
坏了。」

  「没有,她还是那么冰清玉洁,凤儿若不相信,等我们回到京师,看到优雅
的晴儿,你便明白。」

  铁浪笑道,抚摸着阮飞凤大腿内侧,盯着正慢慢滴向地面的尿液,道:「快
点,让相公好好看一看凤儿嘘嘘的优雅模样。」

  「真是的。」

  阮飞凤将头歪向一边,轻哼了声,尿液再次射出。

  如此近距离看女人尿尿还是第一次,铁浪当然非常激动,如果这在现代,他
绝对拿出手机将这一幕永远记录下来,以后也许还可以一边播放,一边打手枪,
可惜在古代也只能用肉眼好好记录这一幕了。

  尿完后,阮飞凤见铁浪还是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私处,她忙并拢大腿,说道:
「奴家好了,杨公子可以离开吗?」

  「真好看。」

  铁浪回过神,道:「不要我陪你吗?」

  阮飞凤看了眼铁浪鼓起的胯间,喃喃道:「怕杨公子会乱来,所以杨公子还
是暂且离开,好吗?」

  「难道不用讨论后面的事了吗?」

  「什么事?」

  「揭穿假巫王。」

  铁浪认真道。

  「绝对要揭穿,否则假巫王很可能带着野人女真族走上灭亡之路,我虽为明
人,可对这部落还有点感情。」

  阮飞凤细语道。

  「所以我们现在要好好谈一谈。」

  铁浪淫笑道。

  有点受不了铁浪淫荡笑容的阮飞凤低语道:「让奴家静一静吧,杨公子在这
儿,奴家的脑子很乱。」

  「懂了。」轻笑了一声,铁浪凑过去吻了一下阮飞凤耳垂,耳语道:「你会
乱一辈子的。」

  「知道啦。」

  阮飞凤嘟喃道:「奴家有心理准备,你快点出去啦。」

  说完,阮飞凤还推了铁浪一下。

  走出草丛,铁浪便找了一个阴凉的地方坐下,离草丛也很近,所以偶尔还会
听到阮飞凤发出的细微声响。

  咬着一片叶子,铁浪有点迷茫地望着正被微风吹落的枯叶,伸手接住一片,
自语道:「逝去的永远不能再回来,小瑶,我好喜欢和你吵嘴的感觉,还有我们
同床共枕的日子。」

  铁浪干笑道:「那时候你总是那么傻,明明喜欢我又不肯说出来,还老是被
我调戏,真有点怀念那时的日子。」

  休息片刻,铁浪起身摸着那些衣裳,差不多都干了,除了自己的长袍,阮飞
凤的衣裳都很薄,所以特别容易干。

  铁浪将阮飞凤的衣裳都收下,走到草丛边,道:「可以穿了。」

  「你扔进来。」

  「你接得住吗?」

  铁浪笑道。

  「可以,奴家有手有脚。」

  铁浪坏笑着,叫道:「接住噢。」

  他知道阮飞凤的方位,但他故意往她后方抛去。

  一见衣服飞过自己头顶,慌张的阮飞凤顾不得赤身裸体,整个人站了起来,
转身弯腰去捡地上的衣裳,肉臀翘起,肥厚阴部大方的展现在铁浪眼前,似乎希
望铁浪的大肉棒立刻塞进去。

  「真好看。」

  铁浪喃喃道。

  听到铁浪声音,阮飞凤头都不敢回,以最快的速度套上亵裤,又穿好贴身中
衣,她才松了口气,至少不会再暴露身子了。

  看了看高耸的乳房,阮飞凤已将马面裙和梅花领褙子穿好,这才转身,道:
「有何好看的呢?」

  「好看的都被你衣服挡住了。」

  阮飞凤有点无奈地摇着头,问道:「我的蛊炉呢?」

  「呃……」

  铁浪搔了搔后脑杓,道:「在晒太阳。」

  「完蛋了,金蛊喜阴,会晒死的!」

  惊叫着,阮飞凤已跑出草丛,象天宫玉兔般跑向那金色的蛊炉。

  「第一次看到她跑得这么快,看来那只虫子比我还重要,不过至少它是我的
救命恩人。」

  铁浪耸耸肩膀也跟了过去。

  阮飞凤捧起蛊炉,却因为太阳的烘烤而烫到手,只好用袖子裹住手,旋转着
蛊炉。金蛊缩成一团,阮飞凤的心都碎了,急忙捧起来,吐了几滴津液在金蛊身
上,这只金蛊她养了足足十五年,可算非常有感情。

  见金蛊将津液都吃掉,也恢复了一些生气,阮飞凤终于松了口气。

  「抱歉,我不知道它怕高温。」

  铁浪显得非常诚恳。

  「是奴家忘记提醒杨公子了,没事,还活着。」

  阮飞凤站起身,问道:「杨公子的衣服干了吗?」

  「干了。」

  铁浪将长袍取下披在身上。

  「走吧,希望日落之前能把事情都处理好。」

  阮飞凤想去提蛊炉,铁浪已先她一步将蛊炉提起。

  「有我在,飞一飞便到部落了。」

  铁浪笑道,却又马上收起笑容,「你想好如何对付假巫王了没有?」

  「想好了。」

  阮飞凤点了点头,道:「路上和你说。」

  铁浪想拦腰抱起阮飞凤,阮飞凤却退后两步,道:「背奴家就好,不用那样
子,奴家怕把金蛊扔了。」

  「看来你不适合高空飞行,嘿嘿。」

  铁浪已蹲在了地上。

  阮飞凤爬到他背上,搂住他的脖子,道:「再胡说,小心我把金蛊扔到你嘴
里,让你肠穿肚烂。」

  铁浪一只手拎着蛊炉,另一只手则托住阮飞凤臀部,蹬地而飞。

  「别飞得太高,我受不了。」

  阮飞凤惊叫道,但感觉还是很兴奋,笑得非常灿烂,雪白贝齿尽露。

  飞往野人部落的过程中,铁浪多次想调戏阮飞凤,还想将魔手插进阮飞凤臀
沟内,但都被阮飞凤用金蛊威胁,只得安分点。

  除了这之外,他们还对即将发生的冲突进行分析和探讨解决的策略。

  令铁浪惊讶的是,阮飞凤的脑子非常聪明,考虑事情也很周全,他本以为阮
飞凤只是一个欲望很强但又不肯承认的女人,没想到她的分析能力这么强,就这
点而言,徐阶还真是娶对人了,可惜如今她躺在自己怀抱里,徐阶再也不能与她
团聚,铁浪更要将徐悦晴和阮飞凤一起放在同张床上搞,同时玩母女才刺激。

  说起母女,铁浪最希望的还是能够放倒海露,让她和半雪这小妮子一起服侍
自己。

  当然,如能让阮飞凤徐悦晴、海露徐半雪这两对母女同时服侍自己,那更是
爽死!

  接近野人部落,铁浪便落到地面,飞得太久,他的真气又消耗了不少,还真
想用阮飞凤的身体修炼淫龙九式以补充真气,当然,来几个女野人供他修炼《吮
阴心诀》更好,《吮阴心诀》更有利于恢复身体,可过于霸道,单向的采补,很
容易将女体变成植物人,除非是特殊情况,否则铁浪都不会使用吮阴心诀,凌霄
四雏更是他的心病。

  快接近部落时,前方出现好几名巫卫,正挥舞长矛,在那儿叽叽喳喳着。

  阮飞凤走上前,用女真族的语言和他们交谈。

  不懂女真语言的铁浪象傻子般站在那儿,不过从对方激烈的反应来看,假巫
王的事绝对引起了轩然大波!

  「我已将假巫王的事和他们说了一遍,他们答应助我们查明真相,但前提是
要在我们体内种入毒蛊,若我们撒谎,他们将处决我们。」

  「如此一来,他们绝对没有损失,但我们也捞不到好处。」

  铁浪身体都快起鸡皮疙瘩了,他最怕毒蛊,更怕让它们进入身体,可这次他
点头了,「不过也只能如此了,只希望我们的猜测都没错,否则我们将无法看到
明天的太阳。」

  「把蛊炉给我,他们要拿走金蛊。」

  阮飞凤伸出了手。

  铁浪总觉得这是孤注一掷,可到了这地步,他只能放手一搏。

  阮飞凤旋开蛊炉,一名巫卫确定金蛊还在蛊炉里,便点了点头,接过蛊炉,
将蛊炉交给另一名巫卫,将两只毒蛊放于掌心,哼了声便伸到阮飞凤面前。

  阮飞凤抓起一只放于手臂,毒蛊遂刺破她的皮肤,钻进血脉之中,阮飞凤手
连续抽搐数下才稳定下来,同时,她的手臂经脉呈现黑色。

  「有点疼。」

  阮飞凤笑道。

  铁浪头皮都开始发麻,只得拉起袖子,看着巫卫将毒蛊放在他手臂上。

  毒蛊一碰到铁浪的手臂便钻破他的皮肤,疼得铁浪差点想将毒蛊抠出来。

  待毒蛊完全进入经脉后,铁浪的手臂也如同阮飞凤那样抽搐着,似乎还适应
不了毒蛊的入侵,不过数下后便恢复平静。

  铁浪活动着手臂,确定手臂没有因为毒蛊而残废,他才松了口气。

  接着,铁浪和阮飞凤走在最前面,巫卫则象护卫队般跟在他们后面,女人和
小孩都好奇地看着他们,那一对对下垂的乳房让铁浪性欲骤减。

  路过祭台,见陆炳还被绑着,铁浪只是眉毛动了动,却也没有多大反应。陆
炳现在的死活与他无关,他现在最想做的是揭开假巫王的真面目,也许可以为控
制野人女真族奠定基础,但那个可恶的阿木尔永远是绊脚石。

  说曹操,曹操就到。

  阿木尔疾步而来,看着铁浪和阮飞凤,正要下令将他们抓起来,铁浪和阮飞
凤身后的巫卫却护在他们面前,将矛头对准阿木尔。

  阿木尔象被扔在铁板上烤的蛤蟆般暴跳怒吼着。

  看着阿木尔,阮飞凤叹气道:「他太急躁了,也许他还不懂得在族里权力最
大的其实不是巫王或者他,而是拥护他们的巫卫,只要巫卫背弃他们,他们将完
全失去立足之地。」

  「他们现在在说什么?」

  听不懂女真语的铁浪问道。

  「巫卫要见巫王,阿木尔执意要抓我们两个,呵呵。」

  「可惜现在他做不了主。」

  铁浪冷道。

  「手给我。」

  阮飞凤小声道,并靠近铁浪。

  不知何意的铁浪只好将手伸过去,只见金蛊正从阮飞凤的袖口爬出,跳到铁
浪手背上,并钻进了袖口。

  铁浪明明记得先前阮飞凤已将金蛊放进蛊炉,难道还有第二只?

  阮飞凤低着头,小声道:「别被看到了。」

  「这是哪里来的?」

  「这就是我的金蛊。」

  「那蛊炉里的……」

  「那是它蜕下的壳,也许是因为高温,金蛊早早进入了蜕变期,我们来部落
的途中它便完全蜕化,我怕他们会来这招,所以调包了。」

  「你真是太聪明了!」

  铁浪夸赞道。

  幸好巫卫听不懂他们的话,要不然巫卫绝对多扔几只毒蛊到他们身上。

  阿木尔还在和巫卫对峙,而金蛊已将铁浪经脉内的毒蛊吃掉,正沿着手臂往
下爬。

  铁浪看着已爬到他手背的金蛊,顿时觉得它是多么可爱,简直想象对待爱人
一般亲吻它。

  阮飞凤拉着铁浪的手,金蛊则跳回阮飞凤手上,并钻进了袖口内。

  若非巫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阿木尔身上,金蛊绝对会被发现的。最终,阿木
尔妥协了,让在一边,巫卫则带着铁浪和阮飞凤走向巫王的房屋。

  「别以为冰蛊弄不死你们,你们便将尾巴翘起来,告诉你们,只要我阿木尔
还在,我绝对会将你们都搞死!」

  「你也许该和我们去看看假巫王到底是谁,你的亲生父亲已死在蛊谷。」

  阮飞凤语重心长道。

  「我不管,谁对我好,我便是谁的儿子!」

  阿木尔叫道。

  「当初真该把他掐死在襁褓里。」

  阮飞凤微微叹气。

  「先揭穿假巫王的真面目,到时候再好好教育阿木尔。」

  铁浪安抚道。

  「真希望他能早点懂事。」

  还对阿木尔抱有一丝希望的阮飞凤苦笑道。

  「迟早会的。」

  对铁浪而言,阿木尔带给他太多痛苦,若不是他,他们一行人根本不会轻易
被野人抓住,夏瑶更不会葬身蛊井。

  想起夏瑶,铁浪已对阿木尔起杀意。

  一名巫卫敲响巫王房间的门,等了好久都没有回应,他只好破门而入。

  此时假巫王站在窗前,象个佝偻的老头子般弓着腰,见他们走进屋子,他便
回过头,透过虎皮面具看着他们。

TOP

0
             第六章  牢狱洞房

  站在最前面的巫卫很有礼貌地弯腰,说着铁浪听不懂的语言。

  「巫卫要求巫王摘下面具。」

  阮飞凤翻译道。

  「希望一切都能顺利。」

  铁浪点头道。

  巫王看着阮飞凤和铁浪,缓缓举起手,当着他们的面将面具摘下,确是巫王
无疑。

  「不可能会是巫王!」

  阮飞凤腿都有点软了。

  铁浪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那张瘦巴巴还发黑的丑脸,再结合蛊谷那具干尸,确
实觉得这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难道他和巫王是孪生兄弟?

  见巫卫都愤怒地将矛头对准他们两个,铁浪便知大事不妙,将阮飞凤拉进怀
抱,也不管数根从不同方向刺来的矛头,迳自往后方跑去。

  两根长矛刺中他胸口,却无法再刺进去,有着刀枪不入之身的他怎么可能会
怕区区的长矛?

  怒吼了一声,铁浪一掌劈断长矛,使出了轰天击,伴随着巫卫的惨叫声,前
面两个巫卫都被这如汹涌海潮般的真气流弹出房屋,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不动。

  巫王叫了声,巫卫都让在一边。

  正当铁浪要和阮飞凤跑出房屋时,一头熊形淫兽象鬼魅般出现在他们面前,
一眨眼间,巨爪已扫向铁浪,铁浪完全不敢相信这里会有淫兽出没,虎腰被狠狠
击中,鲜血呕出,整个人飞向一边,砸到柱子上又跌在地上。

  「杨公子!」

  阮飞凤惊叫着跑到他面前,用袖子擦着他嘴角的鲜血。

  在巫王的吩咐下,巫卫都退了下去。

  咚!

  门一关,整个房间都暗了下来。

  「杨追悔,皇上亲赐的武德将军,皇上还要你想办法收服女真族三大部落,
笼络达赖台吉,而且你还是海露的上门女婿。」

  巫王嗤笑道:「没想到你还能活到现在。」

  觉得五脏六腑似乎被重组过的铁浪靠在柱子上,气喘吁吁,看着气势汹汹的
淫兽和巫王,问道:「你到底是谁?」

  「呵呵,既然你都要死在这里了,我不妨将真相都告诉你。」

  巫王手一挥,那只淫兽巨臂落在铁浪肩膀上,将他整个人提起来并按在柱子
上,还张嘴吐出巨型肉棒,口水流得满地。

  面对如此巨大的淫兽,只是一名巫医的阮飞凤完全无能为力,只能在一旁细
声哭着。

  「我是上清宫三大长老之一的周不仙。」

  铁浪对上清宫了解甚少,根本没听过什么周不仙,但一听是上清宫的长老,
铁浪已知事情发展到自己完全无法控制的地步了。

  「在你来这里之前,老夫已收到命令要杀死你,没想到你竟能活到现在,真
是太让我吃惊了,不过最后你还是自投罗网。」

  周不仙笑道。

  「你为何要杀了巫王?」

  阮飞凤怯生生道。

  「不识时务自然得死!」

  周不仙看着阮飞凤,笑道:「若老夫告知徐阶,他的结发之妻不仅为异族族
长生了个凶残的儿子,还与前来游说的男人发生关系,你觉得他会不会气得吐血
而死?」

  「是男人就不该威胁女人!」

  铁浪怒道,却惹得淫兽怒叫数声,胸腔都快被淫兽压裂了。

  周不仙盯着铁浪,道:「我有检查过被你奸得差点死去的女人的身体,发觉
你那根东西和淫兽的很象,但淫兽会将女人的膣道捅裂致死,算是外伤,而你的
是将女人搞得虚脱,甚至有死亡的危险,若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可以放
了你们两个。」

  「你既然得到要杀我的命令,又怎么可能放了我?」

  铁浪冷笑道。

  「老夫在这待了十几年,从未回过上清宫,也知道上清宫被邵元节搞得有多
乌烟瘴气,所以老夫只能算是半个上清宫的人,本以为上清宫早把我忘记了,没
想到你倒让上清宫想起了我。」

  周不仙来回踱步,用眼角余光看着铁浪,继续道:「所以只要你告诉我,我
绝对会放了你们,最多当作我从未遇到你们。」

  「听起来是一个很好的交易。」

  铁浪咧嘴而笑。

  「当然!」

  「我懂得什么叫出尔反尔,所以我宁愿死也不会告诉你的。」

  铁浪冷笑道:「要不你跪下来求我,我兴许会大发慈悲。」

  「呵呵,你比我想象中的聪明,不过老夫不怕。」

  周不仙指着阮飞凤,笑道:「你也许想看淫兽是如何奸淫她,更想看到她在
欲仙欲死中死去的画面吧?」

  淫兽完全是不知疲惫的性爱机器,而且它完全将女人当作可以任意撕裂的玩
具,被它奸淫的女人绝对没有生还的机会,阴道会被撑裂,更会皮开肉绽,铁浪
怎么可能让娇花一般的阮飞凤受到这种凌辱?所以他便妥协说道:「好,我告诉
你。」

  「识时务者为俊杰。」

  周不仙仰头笑道,并让淫兽放开铁浪。

  铁浪站起身子,觉得满口都是腥味,遂往地上吐了一口混着鲜血的唾沫。

  「现在告诉我吧。」

  「其实非常简单,只要你能学会控制一些重要的穴道即可,比如膻中穴。」

  铁浪擦了擦嘴角道。

  周不仙眼睛眯成一条缝,道:「说得详细一点。」

  铁浪看了一眼阮飞凤,道:「学得那种床技,不管何种女人都可以对付,所
以你不觉得该让她先离开吗?否则她把办法传了出去,岂不是天底下的男人都懂
得采阴补阳了?」

  周不仙眼珠子一转,便唤来巫卫将阮飞凤带出去。

  「好了,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只有我们两个人,话也好说多了。」

  铁浪邪笑道:「阿木尔不是你的儿子,若我想惩罚他,你是绝对不会有任何
意见的吧?」

  「是。」

  「那在我说出采阴补阳的口诀之前,能不能先让我报仇?」

  「现在主动权不在你手里,你无权提任何要求,老夫不想和你浪费时间,现
在立刻告诉我办法。」

  「好吧,其实很简单。」

  铁浪眼珠子一转,道:「只要当女人快泄身时,你点了她的四满穴即可,现
在可以放了我们吗?」

  「等试过再说。」

  说罢,戴上面具的周不仙已走出房间,没一会儿便又走进来,还带来一名女
野人,那女野人分明是在牢中奸淫铁浪未遂的那个。

  女野人一见是铁浪便想逃走,周不仙却抓住她的肩膀,并将她强行推到铁浪
面前,用女真语骂着女野人。

  女野人浑身颤抖,象看着怪物般看着铁浪,眼泪都流了出来。

  「你现在干她,让我看一下效果。」

  铁浪打量着女野人,她年纪应该在二十五岁左右,只在腰上围着一圈虎皮裙
的她看上去非常健康,只是双乳有点下垂,不过整天光着上半身的女人乳房不下
垂才怪呢,毕竟无法抵抗地心引力。

  「怎么,不敢?」

  周不仙道。

  「敢,谁说不敢的,但是有男人在,我那东西硬不起来。」

  铁浪笑道。

  「真麻烦。」

  周不仙甩袖道:「你比女人生孩子还麻烦,老夫没那闲情逸致,不干老夫便
让淫兽奸死她,然后再奸死阮飞凤。」

  铁浪伸手抚摸女人的脸,第一次觉得她好象也有感情,至少她眼角的泪滴不
会欺骗人。

  想了下,铁浪道:「好吧,我做给你看便是。」

  绕到女野人身后,铁浪已将手探进裙内,并将她的贴身短裤拉至膝盖,手指
在肉缝处来回抚摸着,确认已湿后,他便掏出了大肉棒,贴紧女野人,大肉棒伸
进她的裙内,准确无误找到了蜜穴口,用力一挺,伴随着女野人低微的呻吟声,
大肉棒已挤开阴唇,用力插进最深处。

  「唔……」抚摸女野人至开始性交,这过程周不仙虽然都有在看,可惜裙子
一直没掀开,所以周不仙完全看不到他们那正在交合的性器。

  这也正是铁浪想要的,他非常不喜欢和女人做爱时还有男人在场,更不喜欢
将两人的性器官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所以他宁愿让女野人穿着裙子干。

  看着正不断挺动屁股的铁浪,周不仙道:「别做任何小动作,否则我立即杀
了你!」

  「我还能做什么小动作?」

  铁浪一手抓住女野人肩膀,另一只手则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爬向阴户,用力揉
着她那颗略微突出的阴蒂。

  受到刺激的女野人开始放声浪叫,更因为再次被这么粗长的肉棒塞满,而且
又是站着被插,所以叫得更大声,双乳不停抖动着,喷出的淫水弄得满地都是。

  猛干三百多下,女野人已经受不了,穴内淫肉象吸盘般吸住铁浪的肉棒,让
铁浪抽动都显得有点困难。

  知道她快要高潮了,铁浪假装换动作,将女野人压到柱子上面,而这一过程
中,他已点了自己的膻中、鸠尾两大穴道,并一边干着女野人,一边竖起两根手
指,道:「在女野人快要泄身时点了她的四满穴,她会不断泄身,直到死,而我
们可以从这过程中吸收精气,看好了!」

  「噢……」

  女野人浑身颤抖着,淫肉更是有点夸张地蠕动着,阴精浇灌着铁浪的龟头。

  意识到女野人已经高潮,铁浪迅速点了她的四满穴。

  第一波高潮还未结束,第二波高潮已再次来临,女野人知道自己将面对何种
命运,所以干脆不停浪叫着,享受着这死之前的高潮盛宴。

  让女野人第五次高潮后,铁浪便拔出了湿漉漉的肉棒,在女野人裙子上擦了
几下后收进裤内,转身问道:「如何?」

  看着已经瘫倒在地的女野人,生性多疑的周不仙走过去捏住女野人的手腕,
片刻后便露出笑容,道:「真没想一个四满穴竟可以让采阴补阳,而且如此的简
单,看来老夫要好好利用这招!」

  「你的易容术挺好的,不过巫王这张脸实在是太难看了,做为江湖前辈,能
不能让晚辈看一下前辈的真面目?」

  「不能。」

  站起身的周不仙盯着铁浪,道:「让巫卫们知道我不是真正的巫王,我的地
位将不保,我没有傻到那种程度,现在,我似乎该放了你们?」

  见周不仙一脸的奸诈,铁浪已知这绝对是一个幌子,便道:「放不放是小事
情,不过晚辈想知道,前辈为何愿意留在这种蛮夷之地?」

  也许是太久没和人交流了,所以周不仙也没打算立刻杀了铁浪,开口说道:
「十几年前,上清宫前任宫主死于非命,做为三大长老的我、邵元节、寄寒香都
有继承他衣钵的资格,可没想到邵元节为了当上宫主,竟逼走寄寒香,更与前宫
主的女人通奸,最终当上了宫主。」

  回想起不悦往事的周不仙多少有点伤感,感叹道:「自从邵元节当上宫主,
我处处受制,一怒之下,老夫便离开了上清宫,以调教淫兽为名待在这里。」

  「那也没有理由杀了巫王取而代之。」

  「有。」

  周不仙冷冷道:「这里蕴含大量毒蛊,若能好好利用,我可以一统武林和朝
廷,让所有人都臣服于老夫之下,更要让邵元节好好补偿老夫这么多年所受的罪
过,可巫王十分不配合,所以他只能死。」

  知道周不仙原来是个老谋深算的贱人,铁浪冷汗都冒出来,更意识到他将是
自己的绊脚石,一定要想办法除掉,也明白了阿木尔的凶残其实是周不仙一手培
养出来的,阿木尔不过是周不仙的工具。

  「前辈,不瞒您说,我与上清宫有着不同戴天之仇,只要前辈放了我,待我
回去之后,我一定找机会替前辈报仇,杀了邵元节那王八蛋。」

  铁浪陪笑道。

  周不仙扫眼铁浪,冷冷道:「你还有更大的利用价值,待蛇蛊成体,你和陆
炳将带着我的使命回到京师,你和他都将遗臭万年,但新的朝代将诞生,周朝?
呵呵,姬发已经建立了一个,那么我的王朝又将用什么年号?」

  面对沉浸在幻想中的周不仙,铁浪握紧拳头,他就不相信自己的武功会输给
周不仙这个糟老头。

  才刚开始聚集真气,周不仙便道:「我一声令下,阮飞凤将被刺穿心脏,别
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伎俩。」

  「哪敢,哪敢。」

  铁浪笑道,心里却十分纠结。要保住自己性命很简单,可阮飞凤还在周不仙
手里,这等于铁浪的手脚都被绑住了。

  正当铁浪失神之际,周不仙突然一掌打中他的胸口。

  铁浪整个人滑向后方,紧紧捂着胸口,觉得五脏六腑都被周不仙打得错位。

  周不仙张开五指,四根银针当啷落地,笑道:「这是从金蛊身上提炼出的奇
毒,不仅可以封住你的奇经八脉,还可以让你虚弱得象个婴儿,你就好好等待成
为我傀儡的那天吧。」

  「你真卑鄙!」

  铁浪脚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一将功成万骨枯,多你一个也无所谓。」

  「可恶!」

  铁浪咬牙道。

  之后,铁浪和阮飞凤又被关押在牢里,鉴于铁浪完全没有行动能力,阮飞凤
又不会任何武功,所以都没有将他们锁着。

  等到巫卫离开,阮飞凤忙扑进铁浪怀里,哽咽说道:「奴家不知道哪里出错
了。」

  抚摸着阮飞凤螓首,铁浪笑道:「其实多亏了你,我才知道假巫王的真面目
了。」

  「是谁?」

  「曾经和巫王一道去蛊谷的男人,上清宫三大长老之一的周不仙,可惜我斗
不过他。」

  「都是因为奴家的拖累。」

  阮飞凤将铁浪上衣解开,看着他胸前那四个红点,问道:「不知用金蛊能不
能将毒都化解。」

  「试一试吧,否则都是等死。」

  铁浪道。

  「奴家只知道人体内有毒蛊时可以用金蛊,现在杨公子体内只有毒,没有毒
蛊,而且很明显这毒已经扩散,一只金蛊根本起不了作用,只能让假巫王拿出解
药了。」

  阮飞凤叹息道。

  「那个诡计多端的老不死,我迟早要废了他。」

  铁浪干咳了声。

  「杨公子不是有那什么采阴补阳的方法吗?也许可以用奴家的身体试一试,
或许这毒会解开的。」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

  「每次感觉无能为力,奴家的心都好痛。」

  「没有一个人是万能的。」铁浪吐气道:「也只能怪萧九那王八蛋了,好好
的一本书写了五万字就不写,原来还有这么多事没有交代清楚,唉。」

  「谁是萧九?」

  「一个皇宫太监。」

  铁浪在阮飞凤额头亲了一下,道:「也许我们只能束手待毙了。」

  「还是试一试吧,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说着,阮飞凤已开始抚摸铁浪胯间,非常的温柔,就算没有直接接触肉棒,
铁浪还是被阮飞凤摸得硬了起来。

  「杨公子,可以的。」

  阮飞凤喜道。

  「不能做,那会伤了你的身子。」

  铁浪忙道。

  「可总要尝试的,我真的不希望杨公子因为奴家而死在这儿。」

  阮飞凤贴近铁浪,喘息道:「就算要死,我也希望杨公子能真真实实的感觉
凤儿一次,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阮飞凤抚摸肉棒的技术非常好,让铁浪觉得自己仅剩的力气
都用于肉棒的勃起,浑身上下都没力了,他想摇头,又想点头,最后只好选择沉
默,继续享受着阮飞凤玉指的抚摸。

  「杨公子这里真大,凤儿好喜欢。」

  阮飞凤主动地张嘴亲吻着铁浪右脸颊,并慢慢亲向他的脖子,那只手继续抚
摸着完全勃起的大肉棒,另一只手则解开他的腰带。

  「不能那样,我不希望凤儿受伤。」

  铁浪喘息道,不由自主地吞着口水。

  已将肉棒掏出的阮飞凤注视着那赤红色的龟头,浅浅一笑,道:「在蛊谷,
杨公子不是希望凤儿给你吸吗?现在凤儿就做给你看。」

  铁浪正要阻止,阮飞凤的小嘴已含住整个龟头,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让铁浪
差点呻吟出声。

  用力吸了一下龟头,阮飞凤问道:「这样子舒服吗?」

  「说实话,很舒服。」

  铁浪尴尬地笑着。

  阮飞凤轻轻的套弄着大肉棒,抿嘴而笑,低头再次含住龟头,轻轻吮吸了两
下,发出的「啾啾」声让她十分难为情,可也许他们永远都无法离开这里,只要
能让铁浪舒服,不管多么羞人,阮飞凤也会做。

  铁浪抚摸着阮飞凤脊背,道:「再含深一点,用舌头舔上面。」

  得到命令的阮飞凤忙将肉棒都吃进嘴里,用力吸住,香舌则在龟头来来回回
舔着。

  铁浪全身的骨头都被阮飞凤弄得快酥了,欲火焚身的他干脆将手伸进阮飞凤
衣襟内,捂住一颗温暖的乳房开始轻轻揉弄着。

  「唔……」

  阮飞凤显得有点痛苦,但没有抗拒铁浪的进攻,开始缓慢吮吸着大肉棒,口
水偶尔还滴到铁浪的小腹上。

  「凤儿,你的嘴巴真的太棒了。」

  铁浪哼道,五指也加重力道,不过中毒的他力气也大不到哪里去。

  螓首摇动着,薄唇吸住肉棒做着活塞运动,吸了十几下,觉得嘴巴有点酸的
阮飞凤只好用舌尖舔着龟头,并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尤其是当铁浪的手触碰
到她充血的乳头时,阮飞凤的呻吟变得更大声。

  见阮飞凤停止动作,铁浪便道:「让我摸摸凤儿下面是不是湿了。」

  阮飞凤吐出肉棒,双颊绯红地看着铁浪,呢喃道:「好象真的湿了,杨公子
可别笑话凤儿。」

  「当然不会。」

  全身发软的阮飞凤勉强站起身子,下体都快贴到铁浪的脸颊,喃喃道:「杨
公子来摸摸,凤儿已经很湿了。」

  「嗯,我来检查凤儿的身体。」

  铁浪将阮飞凤马面裙拉起,看着那被亵裤包裹住的神秘地带,象刚出炉馒头
般的阴部被淫水浸湿,又因为亵裤拉得非常紧,所以整体显得非常肥突。

  「好湿。」

  铁浪随手抹了一下,指尖都是阮飞凤的淫水。

  「唔……」

  哼出声的阮飞凤双手抓着铁柱子,眼神迷惘,呼吸变得非常急促,正等待铁
浪进一步的侵犯。

  「让我好好尝尝。」

  铁浪象饥渴的沙漠旅人般,张嘴吻住肥突的阴部,用力吮吸着。

  「噢……杨公子……很痒……好象流出更多了……唔……」

  阮飞凤双肩耸起,手臂更是夹住蛇腰上方,全身都在颤栗着,感觉到蜜穴深
处喷出浓浓的淫水,阮飞凤人就象被浸泡在酒里般,还不由自主地用双乳蹭着铁
柱子,寻找更强烈的刺激。

  隔着亵裤舔阴部已经很有感觉,可铁浪还是喜欢零距离的接触,便道:「凤
儿,把这件也脱了,让为夫吃一吃你的花蜜。」

  「杨公子,你可不是我的相公,你只能娶我的女儿,知道吗?」

  到这时候,阮飞凤还记得道德伦理,实在是难得啊!

  「都快要死了,你还要介意那么多吗?」

  顿了顿,铁浪继续道:「快点叫我一声相公。」

  「不要……不好……」

  「满足我吧。」

  说着,铁浪又去亲吻阮飞凤的私处,还故意用牙齿轻轻啃着位于肉缝最上方
的可爱肉芽。

  「相公……不行……凤儿会死的……那里不行……」

  「你终于还是叫我相公了。」

  旗开得胜的铁浪兴奋道。

  「你最坏了……」

  阮飞凤娇嗔道。

  「继续叫。」

  「相……相公,坏相公,坏相公,你坏死了。」

  已经放开的阮飞凤倒是叫得非常顺溜,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叫出声,蜜
穴口都会缩起,张开时又会溢出不少的淫水,她觉得整个人都被那两个字点燃,
酥麻得她都快要没力气站着了。

  「看来这里便是我们的洞房了。」

  铁浪苦笑道。

  「那要美美满满的。」说着,阮飞凤已开始脱亵裤,打算和铁浪交媾,一方
面可以满足彼此的性欲,另一方面也希望自己的身子能对铁浪解毒有帮助,就算
死也无所谓。

  为可以托付终身之人而死,又有何不可?正当阮飞凤要完全脱去亵裤时,突
如其来的脚步声吓到了她,她忙拉好亵裤,坐在铁浪旁边,还帮铁浪将勃起的肉
棒塞回去。

  阿木尔出现在他们面前,一边拍手,一边道:「阮飞凤,你这胡说八道的女
人,竟想欺骗所有族人,还敢说巫王是冒牌的?看到你们又回到这里,我真是太
高兴了,我正在想着要如何虐待你们呢!」

  「阿木尔,你实在……」

  阮飞凤还想责骂阿木尔,铁浪已捂住她的嘴巴,道:「阿木尔,也许有些事
实你还没有看到,我说给你听吧。」

  「什么事实?」

  「你先让巫卫都退下。」

  「无妨,他们又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那确实不是真的巫王,真的巫王已经死在蛊谷,那时候你还小,所以你不
知道,当然,管他是真是假,反正能对你好便是你爹,没错吧?」

  阿木尔脸抽搐了一下,生硬道:「继续。」

  「我在他房间待了很久,也和他聊了很久,发觉他和你非常象,他也想征服
大明,噢,不能说什么很象,应该说那是他的理想,而你只是他的工具而已。」

  「够了!」

  阿木尔跺脚道:「再敢挑拨我和爹爹之间的感情,我现在就杀了你!」

  「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他的真面目,谁对谁错,你自己心里也有个数,别以
后被他卖了都不知道。」

  见激怒阿木尔,铁浪十分开心,继续道:「他真正的身份,其实是已经将势
力深入大明皇宫,上清宫三大长老之一的周不仙,来这的目的是为了找出更多象
蛇蛊那样可以控制人的毒蛊,还用毒蛊提炼剧毒暗器。」

  铁浪扯开衣服,道:「我这便是拜他所赐。」

  铁浪胸前的四个红点已转为黑色,看来毒素扩散得更厉害了。

  看着那些暗点,阿木尔脸色非常难看,问道:「那又怎么样?」

  「你还小,太不懂事了,其实道理很简单。他是上清宫的人,最终都会回到
上清宫,那你呢?是留在这里当下一任巫王,还是跟着他当一个小随从?若你在
这当巫王,你觉得以周不仙的阴险个性,他会放心让你在这里待着吗?你和他有
着一样的理想,一山不容二虎,你迟早会被他种蛊或者杀死,若你一直跟着他,
那象一条狗一样,没有自由,甚至可能多说一句话都会被杀死,这些话是否是危
言耸听,你自己应该最清楚。」

  周不仙从小将阿木尔当作工具般培养,自己的野心甚至也影响了阿木尔,所
以铁浪说的每个字都象针尖般刺痛他的心脏,让他坐立不安。

  阿木尔偶尔盯着铁浪胸前的暗点,偶尔看着身后的巫卫,冷笑道:「我不可
能被你所骗!」

  说完,阿木尔拂袖而去。

  「你惹怒他了。」

  阮飞凤小声道。

  铁浪大笑道:「他已经动摇了,他的利益本和周不仙一致,可又不能共同拥
有,所以他现在会去找真相,那些足以承载我话的真相。」

  「杨公子,那个周不仙为何要杀巫王?」

  铁浪便将周不仙杀巫王的真正原因叙述了一遍。

  听罢,阮飞凤叹气道:「不找麻烦,麻烦自己跑来,世事真是难以预料。」

  此时,夏瑶正站在一处高地,看着这个即将陷入黑暗的部落,蝶蝎已收拢蝶
翅,沿着她的手臂往肩膀爬去。

  夏瑶捏起蝶蝎,寒眸闪着凄冷色彩,喃喃道:「我想杀了那女人,我甚至想
杀了杨追悔身边所有的女人,你说我该怎么办?而且……」

  夏瑶用力甩开蝶蝎,脊背象被一股烈火烧灼着般,那种仿佛置身火海的莫名
痛楚让她都快发疯了,歇斯底里道:「他是我一个人的,任何人都不能夺走他,
谁要夺走,我就杀了谁,无论多少人!」

  周围的鸟儿被吓得散开,而蝶蝎再次落到夏瑶手背,轻轻抖动着双翼。

  阿木尔在巫王房屋前来回踱步,直到大大小小房子的烛火亮起,他还是没有
进去。他的目光闪烁,乱七八糟的想法不停在他脑海里盘旋着。

  踌躇了好久,阿木尔最终踏上台阶,敲响房门,得到周不仙同意,阿木尔便
走了进去。

  「打扰了。」

  阿木尔躬身道。

  依旧戴着面具的周不仙转过身,道:「我要去喂养毒蛊,你跟我一道去。」

  「好的。」跟在周不仙身后,阿木尔突然觉得这个背影是那么陌生,铁浪的
话在他脑海不断播放,让他的双脚象被灌满铅,举步维艰,甚至觉得自己即将被
拿去喂毒蛊。

  走到周不仙专门用来饲养幼蛊的地下室前,早在那儿等候命令的巫卫正拖着
一个女野人,就是那个想奸淫铁浪却因此变成植物人的女野人。

  见到巫王,巫卫便让在了一边,等到周不仙和阿木尔都走进地下室,他们才
陆续走下去。

  这个地下室不大,只有巫王房间的三分之一,而且布置非常简单,一个直径
十尺左右的石井建在最中间。

  阿木尔眉毛微动,已将鼻子捂住,空气中弥漫的尸臭味让他作呕。

  这地方他不管来多少次都会觉得非常恶心,不过已走到石井前的周不仙非常
喜欢这地方,甚至觉得这是他梦想的起源地。

  井深六尺,内部表面刷着一层植物分泌出的汁液,以防止毒蛊跑出,而在底
部,十几具腐烂程度各不相同的尸骸或坐或躺,横七竖八,有些已是白森森的骨
骸,但有些才刚开始腐烂,甚至可以看出死亡时的痛苦表情,各类毒蛊正在身体
里穿梭着。

  这时,它的嘴巴缓慢张开,一只暗绿色的蜘蛛爬了出来,奋力跳起,想去袭
击井边的周不仙,可高度完全不能企及,又掉到了井下,浑身毛茸茸,还带有血
丝。

  「长得都不错,攻击性很强。」

  周不仙笑得十分阴森。

  「巫王,为何不将这些毒蛊放到蛊井一起养呢?」

  阿木尔问道。在这之前,他从未怀疑过巫王,对他言听计从,甚至觉得他做
的一切都是真理,可经过铁浪的挑拨,巫王在他心里的地位开始动摇。

  周不仙看了眼阿木尔,道:「自有用处。」

  「阮飞凤和杨追悔说你是假巫……」

  「放肆!」

  周不仙怒道:「别忘了这么多年是谁养你,是谁让你长大成人!」

  「一只蛊重要,还是我这个儿子重要?」

  阿木尔低声道。

  「蛊。」

  听到那个几乎每天都会听到的字眼,阿木尔拳头紧握,却又抬头微笑,道:
「希望巫王宏愿早日实现。」

  接下来,巫卫在周不仙的命令下,将变成植物人的女野人扔进石井,一有新
的食物,在腐烂尸体里穿梭的毒蛊全涌向女野人,霎那间,女野人皮肤已被毒蛊
爬满,鲜血更喷得到处都是。

  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尸臭在地下室蔓延开,周不仙笑得非常得意,他身后的
巫卫纷纷低着头,阿木尔则用恶毒的眼神盯着周不仙的背影,咬牙切齿。

  阮飞凤抚摸着铁浪的胸膛,此时针孔大小的暗点已扩散开,变得象四朵死亡
之花,阮飞凤甚至觉得当它完全绽放的那刻,铁浪将被黑白无常带走。

  「怎么办?」

  阮飞凤哽咽道。

  「只能期待奇迹的出现了,阿木尔和周不仙应该已经产生芥蒂,只是不知道
事态能不能发展到爆发的阶段。」

  铁浪干咳一声,胸口一阵刺痛。

  「漫漫长夜,我真怕杨公子坚持不下去呢,凤儿不希望当自己再次睁开眼睛
时,杨公子已经离……不要那样子。」

  阮飞凤紧紧搂住铁浪,心快被事实轰碎的她忍不住流出了泪水。

  「应该不至于那么严重,你不用担心。」

  「很久以前,奴家觉得命运都是受别人摆布。自小与徐阶订亲,所以不管他
如何,我都要嫁给他,后来生了晴儿,我觉得挺幸福的,可又被掳到这儿,还被
巫王……生了阿木尔后,便打算在这儿终老,一心做好巫医的本分,可没想到阿
木尔如此不争气,现在竟认贼作父,连我这个亲娘都不要了。」

  阮飞凤叹息道,手已伸进铁浪裤裆内套弄着渐渐勃起的大肉棒,喃喃说道:
「今晚是我们的洞房夜,好吗?我可以叫你一晚的相公,只要杨公子觉得好听就
好了。」

  铁浪将阮飞凤衣领拉向一边,抚摸着那光滑似玉的香肩,道:「可惜为夫不
能象之前那样让你舒服,现在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这次由凤儿让相公你舒服。」

  阮飞凤站起身,当着铁浪的面掀开马面裙,有点害羞地将亵裤拉至膝盖,无
毛阴部大方地展现在铁浪眼前,便问道:「相公……妾身这里好看吗?」

  「很好看。」

  铁浪伸手摸了一下,表面虽然很干,可当手指陷进肉缝滑动时,积蓄着的淫
水弄湿了铁浪的手指。

  借着牢外火把的光线,铁浪仔细审视着阮飞凤阴部,伸手将那肥得好象会出
水的阴唇拉向两边,半指深处正有一朵淫花不断张开收缩着,吐出散发淫香的汁
液。

  喉咙有点干涩的铁浪伸出舌头捅了下淫花,又封住蜜穴口吃着花蜜。

  「唔……相公……明明说好是凤儿让你舒服的……」

  阮飞凤咬着小指头,鼻息因铁浪的挑逗而变重,更是象夜莺般发出娇喘声。

  用牙齿摩擦数下阮飞凤的小肉芽,铁浪便道:「很湿了,夫人可以来服侍我
了。」

  「那相公希望凤儿怎么做?」

  「我想想。」

  铁浪头靠在铁柱子上,盯着阮飞凤的脸发呆,勉强一笑,道:「你把耳朵靠
过来,我说给你听。」

  很听话的阮飞凤跪在铁浪面前,倾听着铁浪的话语,还没有听完,阮飞凤便
摇头道:「相公怎么会喜欢那样子?」

  「可我真的很喜欢,没办法,可以吗?」

  铁浪笑道。

  阮飞凤沉默了一下,嗔道:「坏相公,以后可不能让我女儿如此,知道吗?
知道吗?」

  「当然不会啦。」

  铁浪点头道,他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去呢,如果能,他绝对要想办法将阮
飞凤和徐悦晴这对失散十五年的母女花放倒在一张床上,让她们好好享受做女人
的快乐。

  「妾身明白。」

  阮飞凤呼出的热气打在铁浪脸上,又在他唇角吻了一下,便按照铁浪的吩咐
做。

  铁浪双腿平放于地,阮飞凤则背过铁浪跪在地上,胳膊压着地面,将肉臀抬
高,还扭捏地将裙摆掀起来,女人最为神秘的私处便展现在铁浪眼前。

  颜色略显得深的屁眼下,是那朵好象嘴巴般呼吸着的蜜穴,已经充血的阴唇
时开时闭,吐出的丝丝淫水由于太过于黏腻而垂着,僵持好一会儿才落到铁浪肉
棒附近,有些还滴在他的龟头上。

  看着象狗一样趴着的阮飞凤,铁浪心情的激动自然很难用言语来形容,他开
始抚摸着阮飞凤肉臀,并道:「近一点,再抬高一点。」

  呼吸急促的阮飞凤只得照办,高高撅起肉臀,将私处更清晰的展现在铁浪眼
前。

  铁浪俯身亲吻着阮飞凤私处,舌头沿着肉缝来回滑动,吃着那美味至极的蜜
汁,还时不时发出「啾啾」声响,弄得阮飞凤都快将香唇咬出了血,而且她还要
一直盯着台阶,就怕有人突然闯入,她可不希望自己这淫荡的模样被人看到。

  铁浪两指插入蜜穴内抽送数下,接着又将阴唇拉向两边,仔细观察着阮飞凤
穴内的淫肉,层峦叠嶂,隐隐蠕动,晶莹发亮,可惜还达不到名穴的级别,不过
也算是极品了,这里曾经生过两个婴儿,却还这么鲜艳粉嫩。

  铁浪卷成柱状的舌头缓慢插进拉开的蜜穴内,一边汲取着蜜汁,一边缓慢抽
送。

  「相公……好痒……别这样子……唔……」

  阮飞凤嘤咛而语,身子颤抖得非常厉害,还很习惯地轻摇肉臀,蹭着铁浪的
面颊。

  帮阮飞凤口交片刻,铁浪便按捏她那褶皱分明的菊花蕾,道:「这里有人插
进去过吗?」

  「那里怎么可以进去呢?相公你真爱说笑。」

  阮飞凤嗔道。

  铁浪现在是没有力气,否则他一定会让阮飞凤明白屁眼也是可以插的。

  「好了,现在轮到你了。」

  「嗯,妾身明白。」阮飞凤单手从双腿间伸出,将热呼呼的肉棒握住,套弄
了两下,身子遂下沉,让龟头顶到蜜穴口,并摇着肉棒,让它沾满自己的淫水。

  一想到自己竟然会做出如荡妇般的举动,阮飞凤很想问铁浪,自己在他心里
到底算什么?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只将那根肉棒一点点地纳进空虚至极的
蜜穴内。

  当插进半根肉棒时,阮飞凤舒服得连续打了好几下寒颤,小腹不断痉挛着,
穴内淫肉更是快速蠕动着,带给彼此快感。

  「唔……唔……」

  阮飞凤不断舔着红唇,觉得心快要跳出喉咙,安静地享受了一下,她便慢慢
直起身子,而肉棒也继续插入,塞得阮飞凤直想大声喊舒服。

  当阮飞凤摆出尿尿姿势蹲在铁浪胯间时,只剩两个蛋蛋还在外面,如遭电击
的她疲惫的靠在铁浪胸前,不断发出低微的呻吟声,大腿有点不自然地大开着,
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被肉棒撑大的蜜穴口,两瓣阴唇正吻住青筋暴起的肉茎。

  铁浪抱紧阮飞凤,问道:「干嘛不动,你不是说要让我舒服的吗?」

  阮飞凤手开始揉着自己的阴蒂,呻吟道:「漫漫长夜,相公你别如此着急,
妾身会让你舒服的。」

  「可我只看到你在弄自己啊。」

  铁浪调戏道。

  阮飞凤脸更红,忙移开手,嘟哝道:「那妾身不弄便是。」

  「没事,你可以弄,反正我知道你一定会让我舒服的。」

  「嗯……」阮飞凤开始前后摇着肉臀,象磨墨般,肉棒则开始在淫湿蜜穴内
缓慢抽送着。

  铁浪的魔手已隔着阮飞凤衣裳揉着她的酥乳,还很轻易找到那两颗早已硬起
充血的可爱樱桃,用力捏旋。

  「啊!」

  受到刺激的阮飞凤浪叫着,身子摇得更加的厉害,螓首高昂,闭眼享受着这
淫靡的洞房之夜,撑起双手都有点麻痹了。

  以这种姿势交媾片刻,阮飞凤便撅起屁股,蜜穴将肉棒一点点地吐出,当龟
头滑出时,一直被堵在花心处的淫水一股脑儿喷了出来,弄得铁浪阴毛全湿,贴
着小腹。

  失去肉棒的充实,阮飞凤顿时觉得有点空虚,忙转过身,再次跪在地上,双
手搂住铁浪肩膀,肉臀慢慢下沉。

  怕肉棒插错地方,铁浪忙握着肉棒,等到龟头插进蜜穴,他才松开手,紧紧
抱着阮飞凤。

  「喔……」

  随着阮飞凤一声惊叹,她的蜜穴再次吞入大肉棒,并开始快速挺动肉臀,主
动做着抽插运动。

  「唔……唔……相公……妾身里面好热……要死了……」

  「我也是,这样子弄真的很舒服,凤儿你技术实在是太好了。」

  铁浪笑道。

  「又……又在取笑人家了……」

  阮飞凤一边扭动肉臀,一边将衣襟扯开,一对颤抖得复有节奏的美乳呈现在
铁浪眼前,「相公……这里也很痒……」

  面对骚得一发不可收拾的阮飞凤,铁浪倒也喜欢,反正只要她是为自己一个
人淫荡便可,他张开嘴巴含住一颗乳头,摩擦数下后,张嘴用力吸着软绵绵的乳
肉,好象想将她的整个乳房都吃下去。

  此时,象鬼魂一般的夏瑶正抓住一巫卫的脸,一阵青烟冒起,当她松手时,
巫卫那张脸已变得象黑炭一般,五官完全变形,身子摇了数下便倒在地上。

  夏瑶走下台阶,当她看到铁浪和阮飞凤正在兴奋地交媾时,她顿时觉得整个
脊背都烧了起来,歇斯底里道:「我要杀了那女人!」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3 19: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