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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剑指天下】作者: 萧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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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集

  内容简介:铁浪设下圈套让夏瑶跳,不仅让她赤身裸体,还让毒蛊爬满她的
全身,又用手去挑逗她的敏感地带,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救夏瑶?

  两张床并在一起,一个猛男,一个欲女,还有一个略显矜持的处子,三人行
之夜自当春色无边,一朵菊花今夜绽放。

  成功获得三大女真族的信任,又用蛇蛊控制了达赖台吉,还带回了阮飞凤,
铁浪此次出行算是完美落幕,而且独石城还有多位美女等着他来疼爱!

  可惜,那狗皇帝的御旨当天就下达,要铁浪第二天赶到京师,靠!

  铁浪本以为向嘉靖交代出行始末就可以回去疼爱美娇娘们,没想到路上遇见
了一个完全出乎他意料的人,而且她已经站在上清宫那边!


             第一章  播种蛇蛊

  一看到夏瑶,阮飞凤就软坐在铁浪大腿上,伸手捂住丰乳,显得非常惊愕,
铁浪则露出灿烂笑容,叫道:「小瑶,你怎么……」

  「你是不是很希望我死了?」

  夏瑶双眼血红,那只蝶蝎正在她头顶盘旋着,蝎尾翘起,似乎随时准备发动
攻击。

  蝴蝶的纤柔与毒蝎的阴毒结合于一体,显得非常诡异。

  「我不是那意思……」

  铁浪很想站起身,可身中剧毒的他只能靠在牢边,望着牢外的夏瑶,见她手
臂长着怪异的斑纹,铁浪忙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夏瑶没有回答铁浪,而是盯着媚态尽显的阮飞凤,道:「她夺走了你,我要
杀了她,我不允许任何人夺走你!」

  见夏瑶显露杀意,铁浪忙叫道:「她是悦晴的娘!」

  「徐悦晴也夺走了你!」

  夏瑶抓住牢笼的纤柱,哭道:「我忍受不了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所以我要
杀了你身边所有的女人!」

  说完,夏瑶已握紧拳头,伴随着一声怒吼,粗大的铁柱竟然被她拉弯。

  搞不懂夏瑶为什么还活着,又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暴虐的铁浪,急忙将吓得面
色如土的阮飞凤抱在怀里,道:「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但是我知道这不是真正的
你,也知道你很爱我,但是杀死她并不能让你完全拥有我。」

  已走进铁牢的夏瑶浑身颤抖,只觉得脊背都燃起了烈火,那种深入骨髓的疼
痛让她杀意更甚,冷冷盯着阮飞凤,道:「杨追悔是我的,不是你的!你想得到
他,是不是?」

  夏瑶一拳击向阮飞凤,铁浪却挡在她的前面。

  「为什么?」

  收住拳头的夏瑶咬牙切齿着。

  「我不知道你落下蛊井后发生了什么事,但我可以确定你现在做的一切都不
是出于你的自愿,别伤害任何人,好吗?」

  铁浪认真道,他的肉棒还滞留在阮飞凤蜜穴内,伴随着阮飞凤的颤抖,肉棒
缓慢在蜜穴内抽动。

  夏瑶正要说话,数名巫卫冲下了台阶。

  「既然你要护着她,那你们就一起死在这里!」

  夏瑶转身走出铁牢,面对刺来的四根长矛,她完全不当回事,左右手各抓住
两根,运劲往后一拽,四名巫卫就被迫冲向夏瑶,还没反应过来,夏瑶的手掌便
在他们胸前连击二十多下,宛如幻影。

  当夏瑶收手时,只见巫卫倒地而亡,眼睛瞪得非常大。

  出手速度之快铁浪完全无法想象,而且四名巫卫竟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铁浪愣神之际,夏瑶已回过头,纤纤细手抬起,蝶蝎便落在她葱指上扇着翅
膀。

  「就让你们做一对亡命鸳鸯。」

  听着夏瑶离去的脚步声,铁浪才发觉自己全身都被汗水浸湿了,而怀里的阮
飞凤则像只刚出生的小鼹鼠般哆嗦着。

  勾起阮飞凤的下巴,铁浪才看到她眼里的泪水。

  「没事了。」

  拥着阮飞凤,铁浪在她脸上吻了好几下。

  「你有没有看到那只长着蝴蝶翅膀的蝎子?」

  阮飞凤颤抖着声音。

  「看到了,但我更想知道小瑶她怎么了。」阮飞凤顾不了还在蜜穴内缓慢抽
动的肉棒,呢喃道:「其实在所有的毒蛊中,攻击力最强的确实是冰蛊,但是还
有一种蛊很可怕,可怕的并不是它本身,而是它的能力,它会将埋藏在人内心深
处的恨意无限放大,夏瑶姑娘很爱你,但是不希望你和其他女人发生什么,这是
埋藏在她心里的恨,可这恨恰好被那只蛊放大……」

  听完阮飞凤的解释,铁浪才了解大概,但还是有些疑惑,便问道:「那是不
是她在蛊井时中的毒?」

  「应该是,若不是被蝶蝎蛊变成傀儡,面对蛊井之下成千上万的毒蛊,她根
本不可能活下来,所以蝶蝎蛊救了她也害了她。」

  顿了顿,阮飞凤叹息道:「现在夏瑶姑娘因爱生恨,实在不好处理。」

  按照阮飞凤的意思,自己爱上谁,夏瑶就要杀谁,那留在独石城和京师的美
女们怎么办?

  「没有办法了吗?」

  铁浪问道。

  「有,以蛊攻蛊!」

  「讲具体点。」

  「你先把那个拔出来,要不奴家说不了话。」

  阮飞凤慢慢提起美臀,铁浪的肉棒便滑了出来,还洒出好多的淫水。

  没心思交媾的铁浪便让阮飞凤坐在他旁边,一边看着她穿衣服,一边设法让
肉棒软下去。

  片刻后,整理完毕的阮飞凤开腔道:「若奴家猜得没错,冰蛊应该也是夏瑶
姑娘杀死的,她深爱着你,你遇到困难,她不会坐视不管的,但是因为奴家的存
在,所以她之前才没有现身……」

  铁浪忙打断阮飞凤的话,道:「这些都不是重点,你赶紧说说如何救她。」

  「呵呵,看来杨公子确实很在乎夏瑶姑娘,她也是太在乎你了。」

  顿了顿,阮飞凤继续道:「那奴家便不说废话了,直接说重点。对付一般的
毒蛊只需用金蛊便可,但蝶蝎蛊和一般的毒蛊不同,它并不是将肉身寄宿在人身
上,而是寄宿在人的内心,这个听起来有点奇妙,但事实确实如此,所以只有让
夏瑶姑娘感觉到你对她的爱,她才能脱离蝶蝎蛊。」

  「爱?」

  铁浪傻住了,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该如何让夏瑶感觉到?

  「呵呵,杨公子是个风流公子,这些奴家就不用多加解释了。」

  被阮飞凤这么提醒,铁浪便问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充当一回情圣?」

  「正是,不过还有一些细节必须说清楚,也许杨公子会觉得很恶心。」

  阮飞凤附到铁浪耳边耳语着,铁浪听得嘴巴都歪到了一过,有时还忍不住发
出惊叹声。

  阮飞凤说完,铁浪就陷入了深思之中,好一会儿才点头,道:「在开始实施
之前,只希望我还能活下去。」

  「放心吧,夏瑶姑娘不可能见死不救的。」

  阮飞凤抿嘴而笑。

  「我怕她会伤害你。」

  铁浪干咳一声,只觉得胸口异常疼痛,看来他体内的毒扩散得更加厉害了,
浑身无力的他只想好好休息,可这牢笼内又怎么可能安稳,他很担心自己闭上眼
就再也睁不开。

  「奴家是不洁之身,死也无所谓。」

  阮飞凤轻声呢喃着,还看着铁浪胸前的伤口,见那儿的皮肤已出现黑斑,她
更加担心了,伸手抚摸着铁浪胯间,道:「我们继续做,看能不能治好。」

  「很累了,而且我不能让你受伤。」

  铁浪拥住阮飞凤,说道:「我要好好休息,真的要好好休息,这些日子太累
了。」

  「嗯。」

  阮飞凤下意识地把着铁浪经脉,就怕他会突然死亡,不过就算如此,阮飞凤
也无回天之能。不久,又来了几名巫卫,他们并没有理会铁浪和阮飞凤,而是将
死尸搬出去。

  站在祭台前的周不仙正查看着他们的伤口,藏在面具内的脸气得快变形了,
嘀咕道:「没想到蝶蝎蛊竟然会出现,看来必须想办法抓住它,否则老夫连觉都
睡不安稳。」

  「巫王,那我们该怎么办?」

  阿木尔问道。

  「我要去布阵,你让他们处理好尸体。」

  周不仙转身便走。

  「那何时处决他们两个?」

  周不仙头也不回道:「这两天新的蛇蛊将会成形,到时候喂它们便是。」

  「那……阮飞凤呢?」

  「到时候杀了。」让巫卫将尸体拖去埋了,阿木尔恶狠狠道:「要比冷血,
我比你更胜一筹!」

  深夜。

  走到牢笼前的阿木尔看着抱在一起睡觉的铁浪和阮飞凤,眉头紧锁,干咳两
声,待他们两人都醒来,阿木尔便道:「愿不愿意合作?」

  知道阿木尔一定会来的铁浪浅浅一笑,道:「看来你也有觉悟了。」

  「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阿木尔动了动鼻子,笑道:「没想到你们在这里都搞得起来,看来阮飞凤你
真的是饥渴太久了。」

  「谈正经的,别岔开话题。」

  铁浪道。

  「好。」阿木尔严肃道:「我要杀了巫王,然后控制部落,成功后,我会放
你们走。」

  「我记得周不仙之前也说过这话,你又是他一手培养的。我很难相信你说的
话。」

  「在我眼里,你完全不重要,所以你可以相信我,你若不相信我,你这两天
便会被种上蛇蛊,到时候你只会变成他的玩偶,他要你吃屎你就吃屎,他要你喝
尿你就喝尿,比起受辱,也许你更希望死,若他让你回到中原刺杀嘉靖,到时候
死的也不只你一个,而是诛九族。」

  阿木尔冷笑道:「所以你必须和我合作。」

  如果真的要诛九族,恐怕铁浪要回到现代把亲戚都带到大明才行。

  铁浪眼珠子一转,装得很害怕,点头道:「可以,那你要我干什么?」

  阿木尔从袖口拿出一个瓶子,道:「这是解药,你服下便可以解体内的毒,
但是我怕你会对我不利,所以这里只有一半,可以维持至少五天的药效,到时候
没有另一半解药,你一定会暴毙而亡。」

  接过解药,铁浪想都没想便往嘴里倒,吞下后,他顿时觉得胸口舒畅很多,
力气也开始慢慢恢复,活动着五指,铁浪问道:「那你想要我怎么做?」

  「你的武功加上我的智谋,我相信巫王绝对会死在我们手上。」

  阿木尔收好药瓶,继续道:「若我猜得没错,蛊惑之术将不会在祭台进行,
而是在这里,到时候你必须孤注一掷,若失败,可别把我抖出来。」

  「这么说,你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事。」

  知道阿木尔险恶用心的铁浪冷冷一笑。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阿木尔从另一个袖口拿出一个塞紧的竹筒,道:「这里面有只蛇蛊,是我偷
偷养的,到时候你就用在巫王身上,至于怎么用,你可以问那个贱女人。」

  阿木尔往后方看了看,道:「千万别露出马脚,我可不想死,告辞。」走上
台阶,阿木尔扭头警告道:「出一点差错,另一半解药你绝对拿不到!」

  阿木尔离开后,铁浪站起身活动着四肢,盘腿调息。

  铁浪调息期间,阮飞凤便将瓶塞拔开一点,见里面盘着的确实是蛇蛊,她也
大吃一惊,完全想不到阿木尔也会养蛊,而且还是可以拿来控制人的蛇蛊。

  上梁不正下梁歪,看来阿木尔早就被周不仙教坏了。

  将竹筒藏在袖子里,阮飞凤便静静等待着铁浪调息结束。

  半个时辰后,铁浪终于将被打散的内力都集中于丹田,并均匀地送往身体各
处经脉,如此一来才让功力恢复九成左右。

  见阮飞凤不时点着头打瞌睡,铁浪忙将她搂住,问道:「怎么还没睡?」

  阮飞凤揉着双眸,喃喃道:「等杨公子。」

  「不叫相公了吗?」

  铁浪笑道。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道:「杨公子不怕奴家养成习惯,到时候在大庭广众
之下也这么叫吗?」

  铁浪耸了耸肩膀,道:「只要你不觉得害臊。」

  「奴家当然会。」

  阮飞凤捶了铁浪一下。

  「哎哟。」

  铁浪惨叫一声,「蛊毒又复发了。」

  阮飞凤脸色大变,一时不知所措,哽咽道:「奴家不是故意的,奴家不是故
意的,杨公子你可别吓奴家。」

  「快叫相公,我快要断气了。」

  铁浪开始在地上打滚。

  「相公,相公,相公,相公……」

  听着阮飞凤那娇滴滴的声音,铁浪不再乱滚,而是搂住阮飞凤,嬉笑说道:
「又好了。」

  「你在戏弄奴家!」

  阮飞凤这才反应过来,粉拳又砸向铁浪。

  「谋杀亲夫!」

  铁浪抓住她的拳头,一把将她压在铁柱上,虎躯紧紧压着她,道:「为夫要
好好调教你,否则以后绝对被你谋杀!」

  见铁浪眼露欲光,阮飞凤将头歪向一边,喃喃道:「奴家知错了,相公要怎
么惩罚都可以,只希望相公能原谅奴家。」

  「会的。」

  铁浪一只手已伸进阮飞凤裙内,很轻易便触到软如豆腐的阴户边缘。

  「唔……很痒……」

  铁浪淫笑着,另一只手将她上衣解开,肆意抓捏着盈盈玉乳,还将她的亵裤
脱下。

  「为夫要用大鸡鸡好好的调教调教你,让你知道谁才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男
人!」

  说着,铁浪已掏出肉棒,让阮飞凤单腿夹住自己虎腰,很轻易便捅进泥泞不
堪的肉穴深处。

  「噢……」

  被塞得满满的阮飞凤显然很满足,用力勾住铁浪的虎腰,希望他能再插得深
一点,可阮飞凤的阴道比一般女人长,铁浪的龟头能捅开花心已经很不错了。

  「我要好好治你。」

  铁浪挤眉弄眼,已开始快速挺动屁股,粗大肉棒则富有节奏地抽插着,插得
阮飞凤连连呻吟,连连求饶,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媚笑,偶尔还会张嘴浪叫着。

  欲女碰到猛男,结果可想而知,都爽歪歪。

  接下来的两天,阿木尔和周不仙都没出现,三餐都有人送。只是铁浪有点无
法适应每顿都吃肉,不过也没办法,谁教野人女真族是狩猎维生的民族,青菜萝
卜都比山珍海味还来得珍贵百倍。

  纵然如此,铁浪这两天还是过得非常愉快,因为有阮飞凤相伴,一入夜,两
人便急急忙忙地干起来,每次都是阮飞凤被干得虚脱,不过她很喜欢那种欲仙欲
死的感觉,也只有铁浪这个修练淫龙九式的人才能让她满足。

  当然,铁浪并不是单纯地和阮飞凤交媾,还用她的身体温习淫龙一式和淫龙
二式,为和周不仙的恶斗做好准备,第三式淫龙暴虐则不敢用在阮飞凤身上,那
简直是性虐待。

  第三天早晨。

  周不仙和阿木尔一同走下台阶,跟着他们的四名巫卫都守在门口。一见到周
不仙,生龙活虎的铁浪立刻装得病恹恹的,咳嗽道:「我快要死了。」

  「你绝对不会死。」

  周不仙负手而立,道:「蛇蛊已经备好,今天你就将变成我的奴隶,而且还
会变成大明所唾弃的千古罪人,呵呵,我还可以利用你报复上清宫。」

  「看来我今天在劫难逃了。」

  铁浪看眼正在挤眉弄眼的阿木尔,道:「不过我有件事想和你说,是关于阿
木尔的。」

  「别听他的。」

  阿木尔忙叫道。

  「嗯?」

  向来多疑的周不仙立即将牢门打开。

  铁浪对阿木尔使了个眼色,并不是白痴的阿木尔立刻领会铁浪的意图,便叫
道:「巫王,你千万不能相信他的话,我绝对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绝对有。」

  铁浪勾了勾手指,道:「不能让他听到。」

  「有话直接说,他在也无所谓。」

  周不仙道:「他又不能怎样。」

  「是这样子的……」

  铁浪故意沉默不语。

  「有话就说。」

  周不仙显然被铁浪激怒了。

  「是这样子……」

  铁浪又重复道。

  「老夫没时间和你耗!」

  周不仙走过去拽住铁浪的衣领,正要教训他,竹筒从铁浪袖口滑出,对准周
不仙的脸,瓶塞一拔,一条蛇蛊便急窜而出,如闪电般窜向周不仙,在他还未反
应过来时,蛇蛊已爬进他的口腔。

  周不仙连连后退,干呕着,正要动手将蛇蛊抠出来,却觉得头痛欲裂,因为
蛇蛊已经穿破他的上颚,钻进他的大脑。

  痛得死去活来的周不仙在地上滚来滚去,全身痉挛,嘴里不断喷出鲜血,甚
至连鼻孔、眼睛及双耳都开始流出鲜血。

  看到这画面,阮飞凤强忍着恶心,叫道:「让他盯着你。」

  早就了解如何种蛇蛊的铁浪当即走向周不仙。

  「他是我的!」

  阿木尔叫道:「如果你敢乱来,你就得不到另一半解药!」

  「迟早会得到的。」

  铁浪邪笑道:「到了这地步,你也无法阻止我。」

  铁浪蹲在地上,从周不仙袖口取出两个装着蛇蛊的竹筒,道:「按照他的计
划,一个种在我身上,另一个种在陆炳身上,如此一来,你们便拥有两个足以动
摇大明的傀儡。」

  「你要干什么?」

  阿木尔连连后退,腿都发软了,竟连拿出毒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紧紧盯着
铁浪手里的竹筒。

  「呵呵,压抑那么久的愤怒也到了发泄的时候,我现在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
人之身。」

  铁浪正要打开竹筒,阮飞凤却哭出声。

  「他毕竟是我儿子!」

  阿木尔心狠手辣,阮飞凤心慈手软,为了一绝后患,铁浪只能选择伤害阮飞
凤,所以依旧对准阿木尔,拔掉瓶塞。

  当蛇蛊以闪电般的速度钻进阿木尔嘴里时,阮飞凤惊叫着朝后倒下,晕厥过
去。

  看着正被蛇蛊折磨得七孔流血的周不仙和阿木尔,铁浪仰头大笑着,冷冷说
道:「让你们作威作福这么久,也到了该偿还的时候。」

  铁浪将半死不活的周不仙踢得翻过身,盯着他那还在溢出鲜血的眼睛,道:
「上清宫的长老,也许他们现在很想见你。」

  这时,周不仙全身又开始剧烈抽搐着,整张脸都凹下去,蛇蛊的尾巴正从他
鼻孔伸出,又马上溜了回去,铁浪甚至能看到蛇蛊在周不仙脑颅间穿梭的画面,
十分恶心。

  足有一刻钟,周不仙才停止流血,此时他盯着铁浪,面无表情。

  「知道我是谁吗?」

  「主人。」

  周不仙答道。

  「很好。」

  铁浪拍拍手走到阿木尔面前,确定他们两人都被自己所控制,铁浪的心情非
常愉快。

  向阿木尔拿了另外一半解药服下,铁浪便道:「趴下,学狗叫。」

  周不仙和阿木尔听到命令都趴在地上汪汪叫着,还使劲摇着屁股,可惜少了
狗尾巴,否则绝对非常像只狗。

  「舔我的靴子。」看着他们伸出舌头舔靴子的下贱模样,铁浪笑不可抑,好
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将尚在昏迷的阮飞凤抱起,铁浪便命令他们两个跟在自己身后走出去。

  一出去,四名巫卫就将矛头对准铁浪。

  周不仙忙喝出声,用女真语言训斥着巫卫,四名巫卫都傻住了,根本不知道
发生什么事。铁浪虽然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不过也知道变成傀儡的周不仙是在替
自己说话。

  片刻,巫卫都低头让在一边,铁浪忙抱着阮飞凤走向她房间。

  吩咐丫鬟小柔照顾好阮飞凤,铁浪便带着周不仙和阿木尔走向另一间房,他
要好好惩治他们。

  坐在床边看着他们两个,铁浪眯眼笑着,说道:「从今天起,周不仙你做男
人,阿木尔你做女人,你们是夫妻,现在开始洞房。」

  「是。」

  他们两个同时点头哈腰,要多乖就有多乖。

  接下来,铁浪就将床让给他们。

  「相公,你要温柔点。」

  阿木尔嗲声嗲气道。

  「放心。」

  周不仙捋着白须,已将阿木尔抱到床上,更开始抚摸着阿木尔胸膛及胯间。

  一想到周不仙将爆阿木尔菊花,铁浪就很解气,不过男男相奸的画面还是少
看为妙,否则绝对会食欲不振。

  才刚走到门外,铁浪就听到阿木尔的惨叫声,还叫道:「相公,痛,轻点,
痛死了!」

  铁浪额头冒出冷汗,嘀咕道:「这对鸳鸯一定会很幸福。」

  铁浪虽然有爆过别人的菊花,可都是美女的,想象着周不仙爆阿木尔菊花的
画面,他就有点胃海翻腾,索性走开让他们好好洞房。

  走进阮飞凤屋内,见她已醒来,小柔正在喂她喝水,铁浪便放心了,微笑说
道:「你吓死我了。」

  「阿木尔怎么样了?」

  阮飞凤急道。

  「没事,只是中了蛇蛊而已,不用担心,我不会乱来的。」

  怕刺激到阮飞凤,铁浪只好尽量说好话,幸好被爆菊的阿木尔声音传不到这
里,否则阮飞凤很可能再次晕厥。

  阮飞凤面色十分苍白,却流露出一种病态美,让铁浪十分心动,不过小柔在
这里,铁浪也只能规炬地做一个纯洁的女婿。

  阮飞凤喝下一口水,便吩咐小柔退下。

  小柔一将门关上,铁浪便将阮飞凤搂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如玉肌肤,说道:
「凤儿,你可吓死我了。」

  「阿木尔真的没事吗?」

  阮飞凤抬头问道,显得楚楚可怜。

  「真的。」铁浪笑道:「他是你的儿子,我怎么可能会对他下毒手呢?现在
他和周不仙都是我的傀儡,对我只有好处,我还要用他们控制这部落呢,所以你
就放心吧。」

  说完,铁浪还俯身吻住阮飞凤薄唇。

  「唔……唔……」

  阮飞凤忙推开铁浪,赤红了脸道:「别这样子,怕被看到。」

  眼神飘忽不定的阮飞凤已然忘记阿木尔的事,只是软软地靠在铁浪胸前,呢
喃道:「现在你打算做什么?」

  「进入你的身体。」

  铁浪呵气道。

  「你又开始不正经了!」

  阮飞凤鼓起双腮,娇嗔道:「人家是问正经的,打算何时回中原?」

  「还必须处理好建州和海西女真,否则我这次的出行就不算完成。」

  变得正经的铁浪感叹道:「不过我现在不在乎这些,我在乎的是小瑶,我绝
对不能让她一直这样子下去,不仅仅是她,我甚至担心我爱的人都会发生什么危
险。」

  铁浪连续叹息数声:「因为是她,所以我下不了手,真担心我要和她兵刃相
交。」

  「杨公子不用如此担心,夏瑶姑娘深爱着你,所以她一定是在部落的某处,
只要依据我们之前说过的方式,我们一定能让夏瑶姑娘恢复理智。」

  阮飞凤含笑道。

  「但愿如此。」

  铁浪还是没多少信心。

  「我先陪你休息一会儿,等你恢复了,我们再处理好部落的事,必须将部落
的统治权转到你手上。」

  「奴家没想那么多,既然杨公子已控制了周不仙,让他将巫王之位传给你也
可以。」

  「不行,部落大部分的人思想都很呆板,让一个外族人来做巫王,这绝对行
不通,想来想去,只有你最合适,而且你还要做为使者出使大明。」

  脱掉靴子上床的铁浪将床帘放下,拥紧阮飞凤,吻了一下她的耳垂,说道:
「先好好休息,这事晚点再说。」

  感觉到铁浪下体硬物顶住自己的臀沟,阮飞凤便道:「这样子很难好好休息
的。」

  「那要如何?」

  「没……」

  「你说吧。」

  闻着阮飞凤体香,铁浪有些迷醉,可惜阮飞凤身体虚弱,要不然铁浪这只禽
兽绝对掏出肉棒到处乱插。

  「奴家刚刚是乱说的,杨公子不用在意。」

  阮飞凤尽量不去想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肉棒,紧闭双眸,逼迫自己休息。

  没多久,铁浪睡着了,可阮飞凤完全没有睡意,因为铁浪老是挪动身子,不
断摩擦着阮飞凤的下体。

  「杨公子?」

  毫无睡意的阮飞凤唤道。

  见铁浪一点反应都没有,阮飞凤只好选择沉默,却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抚摸铁
浪胯间,心跳骤然加快,葱指沿着龟头往里摸,一直摸到睾丸。

  阮飞凤咽下口水,见铁浪没什么反应,她的动作也开始变大,觉得这肉棒的
温度越来越高,甚至快要将她点燃。

  此时,铁浪睁眼看着她的动作,不做声,但是这样子摸来摸去的,就算是和
尚也受不了,更何况铁浪这个经常拿枪乱捅女人私处的猛男?所以他终于干咳了
一声。

  「啊!」

  阮飞凤忙收回手。

  铁浪抚摸着阮飞凤的大腿外侧,并朝内侧摸去,道:「把我吵醒了,你知道
该当何罪?」

  「奴家不是故意的。」

  阮飞凤嗔道。

  铁浪手掌已隔着马面裙揉着那软乎乎的阴部,说道:「好像湿了。」

  还没完全放开的阮飞凤娇羞道:「奴家懒得搭理你。」

  「如果你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我们就可以欢好了,只是不能像在牢里叫得那
么大声,否则会被人听到的。」

  「恢复……差不多了……」听到这话,铁浪立即将她压在身上,捕捉着她那
到处闪躲的目光,轻轻一笑,已将她的大腿掰开,马领裙往上一掀,顺手褪下那
件被蜜汁弄湿的亵裤,一朵胀鼓鼓的淫花遂展现在他眼前,肉瓣早已轻轻张开,
正蠕动着,吐出芳香琼汁。

  「别看奴家那里。」

  阮飞凤忙捂住眼睛。

  铁浪咽着口水,已将肉棒掏出,顶住微微分开期待自己插入的蜜穴口,却故
意在那里上上下下磨蹭,还故意用龟头去顶蜜穴口,每当阮飞凤以为铁浪要插进
去时,铁浪却又拔出龟头,搞得阮飞凤坐立不安。

  反覆几下,阮飞凤有点受不了了,遂伸手握住肉棒往蜜穴送去。

  「你想舒服了?」

  铁浪嬉笑道。

  「你就知道取笑奴家!」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道:「再不进来,奴家便关门了。」

  「既然美人邀君入瓮,夫君哪有不入的道理?」

  说着,铁浪用力一挺,肉棒「滋」的一声插入。

  「噢……慢……慢点……塞满了……」

  阮飞凤弓起蛇腰,感觉自己几乎要死了,只能怪铁浪插得太急,那东西又太
粗长。

  不过对于阮飞凤这种熟妇而言,越是这样子,她就越爱,只是还学不会像妓
女般索求。

  「是不是还希望我再深入一点?」

  铁浪问道,但是他的整根肉棒都已经插入。

  「嗯……」

  「你等等。」

  铁浪作势要拔出。

  「你干嘛?」

  阮飞凤急道。

  「我都插进去了,还不够长,我打算去外面找一根长度是我两倍的黄瓜。」

  铁浪一本正经道。

  「黄瓜?」

  阮飞凤完全笑不出来。

  「嗯,我的不够长,唉!」

  「够……够了……」

  阮飞凤胀红了脸,简直想找个地洞钻下去,若铁浪那尺寸不算长,恐怕这世
界上就没有几个男人的鸡鸡算长的了。

  「既然娘子说够了,那我就再次入瓮。」

  铁浪坏笑着,用力一挺,插进了三分之二,又问道:「还希望我再深入一点
吗?」

  「够了。」

  阮飞凤别过头。

  「可还留了一些在外面。」

  铁浪提高音量道。

  「杨公子……请别戏弄奴家……」

  「我这不是戏弄,我是希望你能更享受。」

  铁浪揉着阮飞凤左乳,道:「身体不够敏感,可体会不到洞房的舒服。」

  「唔……知……知道了……」

  感觉到肉棒开始在蜜穴内缓慢抽劲着,阮飞凤的呼吸变得急促,更觉得喉咙
十分干燥,不时咽着口水。

  正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端着热水走进来的小柔见床帘拉起来,便以为夫人可能睡着了,所以没有发
出任何声音,打算将脸盆放到床边,好让夫人醒来可以洗把脸。

  勾开床帘一条缝,见是小柔,阮飞凤忙道:「放在桌上就可以了。」

  「对不起,吵醒夫人了。」

  压根不知道阮飞凤和铁浪在云雨的小柔放下脸盆便想走出去,可铁浪发出了
干咳声。

  「嘘……」

  想找刺激的铁浪却将床帘拉开,故意暴露两人的性器官,问道:「小柔,你
看过这个吗?」

  「啊!」

  小柔惊叫一声,忙捂住眼睛,就像被人点了穴道般动都不敢动。

  上次阮飞凤替铁浪解除蛊毒时,小柔就站在门外,这事铁浪也知道,所以可
以说小柔早就知道他和阮飞凤曾经交媾的事实,那么现在给她看到也没什么大不
了的,不过这只是铁浪的看法,阮飞凤可是极不愿意,女人对性爱的观念和男人
有很大不同,但无论如何,现在被小柔看到已是不争的事实。

  正当阮飞凤要遮挡私处之际,铁浪已开始抽动,还故意将阮飞凤拉起,让她
身体正对着小柔,那根肉棒则忙碌进出着,啪唧啪唧作响。

  「唔……别……别看……」

  「是不是很惊讶?」

  铁浪笑着问道,手则开始抓捏着阮飞凤的双乳,同时伸出舌头舔着阮飞凤的
耳垂。

  一边被干着,一边又被丫鬟看着,阮飞凤全身变得更加敏感,竟在连续数下
抽插后达到高潮,阴精喷洒而出,像雨露般滋润着铁浪的耻毛。

  「对不起。」

  心似小鹿般乱跳的小柔转身就要走。

  「不看了吗?」

  铁浪问道。

  小柔止住脚步,道:「小柔打扰了夫人和杨公子,真是罪该万死。」

  说完,她连忙跑了出去。

  见吓跑了小柔,铁浪有种说不出的得意,不过如果小柔愿意一直欣赏这场交
媾盛宴,铁浪也不会吝啬,他甚至希望小柔能参与,毕竟小柔长得也不赖。

  「你羞死奴家了。」

  高潮后的阮飞凤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是配合着铁浪的抽动,穴内淫肉无规律
地收缩,像小嘴巴般吮吸着火热肉棒。

  「效果不是很好吗?你立刻就攀上峰顶了。」

  铁浪抱紧阮飞凤,不停做着活塞运动。

  「这种事绝对不能再做了,奴家不喜欢身子被人看到。」

  阮飞凤喘息道。

  「我知道了,你是我的宝贝,我也不希望你被别人看到。」

  让阮飞凤趴在床上,铁浪就采用狗爬式继续干着,看着那朵娇嫩菊花,铁浪
抚摸着那儿,问道:「这里可以进去吗?」

  阮飞凤急忙摇头,道:「杨公子别胡来,那绝对不行,奴家会死的。」

  「好吧。」

  铁浪抓着阮飞凤蛇腰,开始以九浅一深的方式插着,每当用力捅开花心时,
阮飞凤总会发出高亢的呻吟声,娇躯颤抖。

  干了一刻钟,铁浪就将灼热的精液射进了阮飞凤子宫里,打着寒颤,并道:
「都射进去了这么多次,你肚子里一定有我的孩子。」

  「奴家老了,应该不会怀孕了。」

  阮飞凤昂首呻吟,只觉得小腹燥热难耐,有种想嘘嘘的错觉。

  待肉棒软下,铁浪便替阮飞凤清理着私处,清理干净,正准备擦拭肉棒时,
阮飞凤却道:「让奴家来。」

  铁浪还未回神之际,阮飞凤已跪在地上,张嘴含住龟头,用力吸着,将那儿
的精液都吃进了肚子里。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额外服务,铁浪超级兴奋,软呼呼的肉棒当即勃起。

  「嗯?」见这东西又勃起,阮飞凤忙吐出,香舌沿着肉茎来回舔着,干净后
就忙放开,道:「好了,杨公子可以收起来了。」

  收好作案工具,铁浪就和阮飞凤仰躺在床上休息,聊着接下来该干什么,重
点当然是拯救被蝶蝎蛊控制的夏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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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吻醒美人

  午饭后,铁浪特意去探望那对同性夫妻。

  周不仙正抱着阿木尔在床上休息,地上还有血渍,看来阿木尔的菊花被捅烂
了,吩咐他们穿好衣服,铁浪就带着他们出门。

  此时,祭台前后聚集着全族的人,都盯着轻步走来的铁浪、阿木尔以及周不
仙,被捆绑着的陆炳此刻正带着有点僵硬的笑容看着他们,他也被种了蛇蛊,变
成铁浪的奴隶。

  「好了。」

  铁浪对阮飞凤使了个眼色,阮飞凤就走上祭台。

  面对着全族的人,戴着虎形面具的周不仙开始滔滔不绝。

  「真的要传给我?」

  阮飞凤显然有点惊讶。

  铁浪眯眼笑着,小声道:「这是对你的奖励。」

  周不仙将铁浪授予的话说完,他便当着全族人的面摘下虎形面具,很慎重地
交到阮飞凤手上。

  全族的人都跪在地上,匍伏膜拜着新的巫王阮飞凤。

  抓着虎形面具的阮飞凤有点激动,颤抖着戴在脸上,场下顿时爆发出雷鸣般
的欢呼声,每次的巫王继任大典都是如此,麻木的族人只会祈祷风调雨顺。

  不管是谁管理他们,他们都不会有多大的怨言,只希望生活能过得好一点。

  成功继任后,阮飞凤就开始将日后的打算告诉大家。最重要的当然是和大明
联合打击鞑靼,说到这点,场下开始窃窃私语,看来很多人还不明白阮飞凤的用
意。

  「不能让他们发生骚动。」

  铁浪小声道。

  有点力不从心的阮飞凤只好对他们分析其中的利与弊,这才缓和了他们的骚
动。继任大典结束,阮飞凤就派出两支巫卫队前往建州女真族及海西女真族的领
地,试图说服他们加入反抗鞑靼的阵营,成败如何,暂无定论。

  如今,阮飞凤兼任巫医及巫王两职,铁浪这个幕后领导者自然是最大的受益
者,不过他还是有点担心笼络不了建州和海西两大女真分支。

  铁浪本打算看一看周不仙的真面目,却发觉那张假脸竟然已经和他的面部皮
肤完全融和,看来他一辈子都看不到周不仙的真面目了,不过这也好,铁浪还打
算将周不仙带回中原。

  两天后。

  望着窗外烈日,铁浪自言自语道:「不知道小瑶如何了?」

  站在他身后的阮飞凤安慰道:「奴家已派出巫卫四处寻找,相信很快便有消
息了,杨公子不必担忧。」

  「建州和海西那边有什么消息?」

  铁浪转身问道。

  「暂时还没有,不过应该快了。」

  「成功的机率有多大?」

  「三大部落之间很少来往,所以结果如何,奴家也不敢肯定。」

  阮飞凤如实道。

  「真希望这边的事情快点搞定,到时候就可以带你回中原看望晴儿。」

  铁浪拉住阮飞凤的手,继续道:「你应该也是这样子想的吧?」

  「奴家有点担心。」阮飞凤靠在铁浪肩上,落寞道:「想见晴儿,但又怕控
制不了自己的感情。」

  「见到久违的亲生女儿,这是难免的。」

  铁浪正欲继续安慰阮飞凤,门却被人敲响。

  松开手,得到阮飞凤同意,巫卫推门而进,跪地,滔滔不绝说着。

  待他说完,阮飞凤道:「有人看到了夏瑶。」

  「快走,绝对不能让她再消失了。」

  根据巫卫的指引,铁浪和阮飞凤来到破云山前。

  「杨公子,还记得前些日子奴家和你说过的话吗?」

  阮飞凤问道。

  「知道,以蛊攻蛊。」

  铁浪点了点头,先他们一步踏上了破云山。

  「可是很难做到的。」

  阮飞凤忙跟上铁浪。

  「有机会总要尝试。」

  除了铁浪和阮飞凤,跟着他们的还有十几名巫卫。由于破云山岔路非常多,
每到一处岔路,铁浪就派两名巫卫沿着岔路去寻找。

  「啊!」听到巫卫的惨叫声音,铁浪蹬地而起,借着轻功鹰翔晴空,脚踩薄
叶,眨眼间就消失在阮飞凤面前,毫无武功的阮飞凤只好跟着仅剩的两名巫卫朝
声源处跑去。

  夏瑶松开手,脸冒青烟的巫卫倒地而亡。

  「小瑶!」

  落地的铁浪叫道,见她如此暴戾,铁浪的心都被刺痛了。

  「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夏瑶冷冷道,肩上那只蝶蝎蛊正悠然自得地扬着蝶翅,蝎尾在阳关下闪着凄
寒光芒。

  「我想要你回到我身边。」

  铁浪一边往前走,一边道。

  「那就让我将那些女人都杀死!」

  夏瑶吼道。

  不敢太过于刺激夏瑶的铁浪只好安抚道:「我现在已经和阮飞凤划清界限,
再无瓜葛,你和我回去,明天我们就回中原,到时候我就和半雪她们几个统统划
清界限,只和你相伴到老,好吗?」

  「我不会相信你的话。」

  夏瑶歇斯底里道:「你是个大骗子,我真想连你也杀死!」

  「相信我一次。」

  额头冒出汗珠的铁浪慢慢接近夏瑶,却有点担心她真的会对自己下手。

  「别过来!」

  夏瑶连忙后退,看着铁浪,她的脊背就更加疼痛,简直像要烧起来一样,一
滴血泪自眼角滑落。

  「听我说。」

  怕夏瑶跑走的铁浪停住脚步,道:「在我心里,你的地位永远没有人可以取
代,这几天没有你的消息,我彻夜难眠,如果你再不回到我身边,我会崩溃的,
小瑶,回到我身边,好吗?」

  这时,阮飞凤和另外两个巫卫已经赶来。

  「你还和她在一起!」

  夏瑶咆哮道。

  铁浪顿时露出笑意,道:「我就是和她在一起,你又想怎么样?对于你这种
嫉妒心强的女人,这世界绝对没有男人敢要,我要你是看得起你,你却如此不识
时务。」

  铁浪一把搂住阮飞凤,暧昧道:「她是我的女人,每天晚上都陪我欢好,不
知道有多销魂,呵呵,你怎么可能会懂那些?当然,如果你……」

  「杨追悔!」

  夏瑶气得拳头都隐隐生烟,这毒拳绝对比以前狠毒万倍。

  「你想怎么样?」

  铁浪冷冷道。

  「我……我要杀了你们两个!」

  夏瑶娇声一喝,人已急奔向铁浪,她的步法竟如此之快,这完全超乎铁浪的
预料之外。

  「走。」

  铁浪拦腰抱起阮飞凤,使出鹰翔晴空,人已踏风而驰。很有责任心的巫卫则
纷纷亮出长矛打算阻止夏瑶,夏瑶懒得杀他们,脚一蹬,紧跟在铁浪后面。

  看着怒意正盛的夏瑶,阮飞凤忙道:「杨公子,她快要追上了。」

  「我完全没想到中了蝶蝎蛊的小瑶功力竟然提升这么多,我真怕待会制不了
她。」

  动动耳朵,铁浪就知道夏瑶近在咫尺,反手抓住一根绿竹,拉弯,放开,绿
竹便砸向夏瑶。

  趁着夏瑶避开绿竹之际,铁浪已落到破云山之下,眼前正有八名巫卫赶来,
还有一些站在门口张望的族人。

  对铁浪而言,现在这些都算是自己人,所以他绝对不能让他们再出事,遂让
阮飞凤将他们统统叫进屋内。

  「相公,我怕。」

  说这话的并不是阮飞凤,而是依在周不仙身上的阿木尔,此时的他简直就是
一个纯粹的人妖。

  「娘子,有我在,你别怕。」

  周不仙忙哄着阿木尔,还不时往他脸上亲。

  站在他们旁边的陆炳只是麻木地看着急奔而来的铁浪。

  「统统进去。」

  铁浪吼道。

  这么一喝,留在外面的周不仙、阿木尔和陆炳都急忙钻进屋子里,部落呈现
从未有过的空旷与静谧,甚至连蚂蚁搬家的声音都听得到。

  听到夏瑶的脚步声,铁浪急忙抱紧阮飞凤,像道旋风般跑向周不仙曾经用于
饲养幼蛊的地下室。

  「站住!」

  夏瑶一落地便追向铁浪,却不知即将落入他布下的陷阱中。

  不对!应该是周不仙为夏瑶准备好的陷阱!

  铁浪一脚踹开地下室的门,匆忙跑下去。

  此时地下室那口石井已被封死,但空气中还是弥散着尸臭及潮湿气息,八名
手持贴着道符的铁链和阴阳镜的巫卫躲在地下室两侧,他们都穿着白色道袍,戴
着道帽。

  夏瑶缓步走下,并没有发现巫卫的她冷冷道:「你们无路可走了,我今天便
让你们葬身于此!」

  「呵呵,我是不会让你伤害凤儿的,我还要带她回中原成婚。」铁浪退后两
步,扫一眼地上的八卦阵,继续道:「你永远都不可能得到我。」

  「闭嘴!」

  夏瑶奔向铁浪。铁浪单指一弹,真气化成的气弹遂击向上方,将那道用黑纸
糊住的天窗打烂,耀眼阳光射入,恰好照在八卦阵上,而夏瑶此时也刚好踩了上
去。

  阮飞凤立刻下令,八名巫卫急忙按照八个方位围在八卦阵前,纷纷拿出阴阳
镜,八道纯白光柱射向夏瑶头顶上方,恰好将那只蝶蝎蛊笼罩在光柱的中心处。

  同时,巫卫甩出铁链,分别锁住夏瑶的四肢。

  「啊!」

  脊背好像要被烧着的夏瑶声嘶刀竭地吼着,表情狰狞,叫道:「杨追悔,我
迟早要杀了你!」

  见周不仙布好的阵法确实起了效用,铁浪总算松了口气,要不然他真不知道
拿夏瑶怎么办。朝前走两步,铁浪便道:「小瑶,你被那只蛊迷惑了心智,我现
在就来救你。」

  「少惺惺作态!」

  夏瑶还在挣扎着,怎奈力量的来源蝶蝎蛊被阴阳镜封住,她自己也受道符影
响,根本反抗不了,挣扎也成了徒劳,那只蝶蝎蛊则以极快的速度扇着双翼,蝎
尾不断弹动,射出一道道毒液,却都被阴阳镜发出的光芒蒸发。

  「叫他们退下。」

  铁浪道。

  在阮飞凤命令下,八名巫卫分别将阴阳镜固定在墙壁四周,铁链另一端则拴
在墙壁的倒钩上。

  巫卫都退下后,铁浪便走近夏瑶,道:「我很想你。」

  「可你竟然和她在一起!」

  夏瑶怒道,铁链被弄得当啷作响,似有断裂趋势。

  「等我搞定蝶蝎蛊,你就知道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了。」

  铁浪看了阮飞凤一眼,问道:「都准备好了没有?」

  「嗯,麻烦杨公子将夏瑶姑娘衣服脱了,切莫阻挡任何一道阴阳镜,否则蝶
蝎蛊一获得自由,夏瑶姑娘也将逃走。」

  阮飞凤从角落取来一个用竹片编织而成,上窄下宽的竹篓,手已放在盖子上
面,里面不时传来毒蛊蠕动发出的细微声响。

  走到夏瑶跟前,铁浪审视着这个身负血海深仇的巾帼须眉,手已环抱住她的
小蛮腰。

  「别碰我,你这混蛋!」

  铁浪觉得这幕就如在若仙岛,那时夏瑶中的是淫毒终不欢,现在是蝶蝎蛊,
不过蝶蝎蛊可比终不欢厉害万倍,若不是周不仙早已布好阵法,铁浪根本不知该
如何制住夏瑶。

  利用阴阳镜的摄魂威力锁住蝶蝎蛊,再用贴着道符的铁链锁住夏瑶,这也只
有周不仙那老不死的想得出来,幸好夏瑶未落入周不仙之手,否则后果就难以预
料了。

  话说起来,傲为上清宫长老之一的周不仙都有如此的能耐,铁浪还真担心斗
不过宫主邵元节,而且他还有嘉靖这昏庸皇帝做后盾。

  随手解开夏瑶的腰带,那件青衣自然分开,露出被白布裹紧的酥乳及一条白
色亵裤,平坦小腹展露无遗,随着夏瑶急促的呼吸,她的肋骨一目了然,看来夏
瑶是一个典型的骨感美人,也许正因为瘦,她的乳房才显得那么精致。

  来不及多想,铁浪便将夏瑶的青衣及亵裤剥下。

  「畜生!放开我!」夏瑶叫着,羞极的她急忙并拢大腿,那无毛阴户却完全
无法挡住,阴唇紧闭,隐约可见粉色嫩肉,隆起的耻骨十分光洁,这远比长着阴
毛的女人更让男人欲火焚身,不过铁浪现在可没有交媾的心情,只希望夏瑶能早
点恢复正常。

  伸手抚摸着夏瑶的冰肌玉骨,听着她的谩骂声,铁浪却一直带着笑意,转到
她身后,看着那黑色斑纹,手在那儿轻轻抚摸着,感觉着夏瑶的颤抖,他似乎能
体会到夏瑶此刻心里的恨与爱。

  微微叹气,铁浪将白布解开,随意一扯,一对并不算丰满但挺得很骄傲的玉
乳大方地露出,还随着夏瑶呼吸颤抖着,乳头十分殷红,仿佛刚从水里捞起来的
樱桃,可口诱人,可那儿却也长着黑斑,好像一对蝴蝶的翅膀般各捂住半边酥乳
儿。

  「生得真标致,女扮男装实在是可惜了。」

  阮飞凤语道。

  「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夏瑶还在骂着,挣扎也更加剧烈,却完全没有效果,与铁链接触的手臂显出
一道道瘀痕。

  「凤儿,开始吧。」

  铁浪示意道。

  阮飞凤走到夏瑶面前,将竹篓放下,从兜里取出一根竹筒,打开,将暗黄色
的液体倒在掌心,一点点地抹在夏瑶身体的每个部位。

  看着全身散发淡淡光芒的夏瑶,阮飞凤有点颤抖地将竹篓的盖子打开,那一
瞬间,上百只毒蛊蜂拥爬出,有翅膀的直接飞到夏瑶身上,没有翅膀的则沿着她
的小腿往上爬,一些拥有跳跃能力的则像跳蚤般跳到她身上。

  在这之前,铁浪和阮飞凤身上都涂了金蛊分泌出的液体,所以毒蛊绝对不愿
意接近他们。

  看着夏瑶身上密密麻麻的毒蛊,铁浪的心里十分纠结,他很想制止这一切,
可为了能让夏瑶重新回到自己身边,这点痛苦也只能让她承受。

  「不要这样子!」

  夏瑶睁大双眸。歇斯底里叫着,而她头顶那只蝶蝎蛊则不断往四周撞着,显
然也受到了其他毒蛊的影响。

  让阮飞凤退开,铁浪正对着夏瑶,伸手捂住她的阴部,中指压进肉缝内缓慢
滑动,片刻后便感觉到她的蜜穴变得湿润,潮湿燥热,更是不断抽搐着。

  「这种感觉你应该还记得,那时候我们南下,发现你是女儿身时,我就想征
服你的身体,可你个性的刚强让我一直没有下手,徘徊在欲望与理智边缘的你是
最可爱的。」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你是个大骗子!」

  夏瑶紧闭双眸,薄唇咬得发红,眼角似乎有眼泪滑落。

  「那次你为了救燃迹和轩止步,误中淫毒终不欢,拜访魔医后才知道要如何
医治你,那时候我心急如焚,恨不得用自己的性命交换你的平安。」

  铁浪喷出浓重鼻息,另一只手开始沿着小腹往酥乳摸去,那些毒蛊一闻到铁
浪手上的金蛊气味便纷纷退开,让出一条雪玉般的大道。

  握住一只酥乳,铁浪继续道:「后来我将你带到若仙岛,利用天仙泉治疗终
不欢,那段日子痛苦的人不只是你和我,在若仙岛的每个人都很痛苦,都在默默
祈祷你能好起来,你不应该忘记这些事,每件事都含着我对你的爱。」

  「你说谎,你明明是为了练武才到若仙岛!」

  夏瑶怒视着铁浪,双目血红。

  「你比任何武功秘笈都来得重要。」

  铁浪俯身含住夏瑶的乳尖,温柔地吮吸着,一手捏着微热乳房,另一只手则
加快滑动速度,偶尔还用指尖去触碰夏瑶缩紧的淫花。

  「唔……唔……」

  夏瑶眼神闪烁不定,不断发出喘息声,但是又不愿意回应铁浪的抚慰,可自
蜜穴深处溢出的蜜汁完全暴露了她身体已经开始回应铁浪。

  「我知道你很喜欢这种感觉。」

  铁浪发着含糊不清的声音,就像婴儿般吮吸着夏瑶乳头,偶尔还握紧乳房,
让乳尖那处的乳肉凸显而出,大口大口吮吸着。

  「唔……不要……不要这样子……」

  铁浪忽然放开双手。

  「嗯?」

  夏瑶愣了一下,却又马上恢复愤怒,叫道:「有种就放了我!」

  「杨公子,不能停。」

  阮飞凤忙道,看到铁浪调教夏瑶的画面,阮飞凤生理起了反应,下体潮湿。

  铁浪将那只抚摸过阴户的手放在夏瑶眼前,道:「这手指上的水都是你的爱
液,只有碰到爱的人才会流得这么多,所以在你的内心深处,你是爱着我的。」

  「我确实是深爱着你!」

  夏瑶咬紧牙关,「但我不允许别的女人和我分享你。」

  「你的嫉妒心被蝶蝎蛊放大到无止尽的地步,打开心扉,好好想想我们的过
去以及未来,我曾经说过,我不是一个专一的人,但是我能保证我会爱着你们每
一个人。」

  说着,铁浪将黏着淫水的手指按在夏瑶唇边,道:「尝一尝爱液的味道,你
会想起我们的曾经。」

  「哼!」

  夏瑶甩头,不理铁浪。

  见她的态度还是如此坚定,铁浪蹲在地上,拨弄着她的阴唇,看着那被淫水
渲染得淫光闪闪的粉嫩淫花,铁浪便道:「那夜在尚书府,我曾品尝这里,就像
这样子,你绝对不会忘记那种感觉。」

  说着,铁浪张嘴吻住夏瑶的阴部,灵活舌头沿着肉缝不断舔吮着,发出「啾
啾」的声响,宛如奏着动人的乐章。

  「噢……」

  夏瑶昂起头,变得有些迷茫,感觉到蜜穴时不时传来的电击效应,她似乎真
的想起那夜和铁浪玩六九式并替他口交吞精的画面,但那只是一瞬间。

  当蝶蝎蛊开始剧烈扇动蝶翅以阻止夏瑶回忆时,夏瑶双眸再次恢复凄寒,她
更觉得被黑斑覆盖的肌肤如被烈火烧灼着,极度痛苦。

  「不要,我不要想起来!」

  夏瑶痛苦地呻吟着,贴着道符的铁链不断发出当啷当啷的声响。

  看到这一幕,阮飞凤有点不忍心,便道:「奴家先告退了,在外面等候好消
息。」

  没等铁浪同意,阮飞凤已走出地下室,空旷的地下室只剩下夏瑶的呻吟声,
铁浪口交发出的啾啾声以及铁链的当啷声。

  「我知道你很喜欢这种感觉。」

  铁浪那卷成柱状的舌尖缓慢插入淫汁满溢的蜜穴内。

  「不能……不能这样子……」

  铁浪的舌尖一顶到处女膜便收回来,如此做着活塞运劲,孜孜不倦,还不断
吃着溢出的淫汁,狭窄的蜜穴不时被铁浪的舌头撑开,阴唇更是开始充血,有往
外翻卷的趋势。

  听着夏瑶的呻吟声,铁浪干脆空出一只手去抓捏她的乳房,偶尔还旋捏着硬
起的乳头,上下同时刺激着她。

  「唔……唔……」

  这时,阴阳镜发出蜂鸣声,更加剧烈摇摆着,光柱也开始变得不规律,但都
照住蝶蝎蛊,并没有让它溜走。

  蝶蝎蛊开始疯了般撞着四周,蝶翅升起袅袅黑烟,那一直做出攻击状态的蝎
尾已垂下,很是无力。

  「追悔……告诉我……你爱我……」

  夏瑶哽咽道。

  铁浪站起身,抚摸着她那被泪水弄湿的雾鬓风鬟,深情道:「小瑶,我爱你
一生一世,沧海桑田,此心永不变。」

  说完,铁浪遂封住她的嘴唇,含吮着她那有点儿冷的双唇,轻易撬开她的贝
齿。

  「唔……」

  夏瑶睁大眼,有点迟疑地伸出香舌。

  铁浪吮吸着她的香舌,吞吃着她的津液,一只手还小心翼翼地抠弄着她的蜜
穴。

  夏瑶闭上眼,灼热泪滴滑落。

  破、破、破……

  连续八声碎响,阴阳镜被炸得粉碎,碎片落得满地都是,蝶蝎蛊则开始自燃
发出劈哩啪啦的声响,像枯叶般落到地上,此时,那些毒蛊纷纷离开夏瑶的身体
儿,聚拢在蝶蝎蛊周围,瞬间变成一个个不断蠕动着的肉球。

  「小瑶,你回来了?」

  铁浪问道。

  多日的爱恨交加让夏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只是轻轻点头,身子一软,
螓首便靠在铁浪肩上。

  听到爆炸声的阮飞凤忙走下地下室,见阴阳镜破损,她就知道大功告成,不
多言语的她连忙替夏瑶解开铁链……

  替夏瑶披上青衣,铁浪就抱着她往外走,阮飞凤则将毒蛊都引到竹篓中,又
将地上的白布及亵裤揣在怀里走了出去。

  见铁浪走向自己房间,阮飞凤便将竹篓交给一名巫卫,交代几句,她也跟了
上去。

  将夏瑶放到床上,铁浪让阮飞凤替她把脉。

  片刻。

  「脉搏趋于稳定,杨公子大可放心。」

  「可这像恶梦的东西怎么还在?」

  铁浪抓起夏瑶的手臂,那黑斑完全没有消敞的迹象,只是颜色变淡了好多,
「刚刚我在她后面看,这简直就是蝶蝎蛊的翻版,蝎子的尾巴都到她臀沟了,还
有那可恶的翅膀竟然抱着她的乳房。」

  「杨公子是吃醋了?」

  阮飞凤笑了笑。

  「我是说正经的,因为一直这样子,小瑶也会受不了。」

  铁浪干笑道。

  「至少人回来,杨公子你就别担心那么多了,奴家相信夏瑶姑娘会像以前那
样的。」

  铁浪皱眉,问道:「凤儿,听你所言,这东西会永远留在她身上?」

  虽然不情愿,阮飞凤还是点头了,道:「过太久了,这烙印会将像胎记一样
跟随着她一辈子。」

  「可恶!」

  铁浪一举砸在床柱上。

  「别吵醒夏瑶姑娘,她还需要休息。」

  阮飞凤忙道。

  如果是在现代,利用现代的医学绝对可以让夏瑶恢复白嫩肌肤,可明朝根本
不可能有这种技术,看来铁浪是束手无策了,不过至少蝶蝎蛊被消灭,夏瑶也回
到他的身边,只是需要时间恢复体力。

  夏瑶救回来了,铁浪便将心思放在建州及海西女真族那边,可他还必须等待
巫卫的消息。

  和阮飞凤走出房间,铁浪就看到几名巫卫正从入口走进部落。

  「回来一队了。」

  阮飞凤欣喜道。

  铁浪和阮飞凤急忙走过去,一名建州女真族的使者俯身向巫王阮飞凤行礼,
开始叽叽喳喳着,听不懂女真族语的铁浪只能在那里发愣。

  阮飞凤一回听着对方的叙述,一边回答着他的提问,整个过程持续了约莫半
刻钟。

  「杨公子,建州女真族已同意增援,但有一个条件,那便是希望打败鞑靼后
重新划分统治区域。」

  「这好办,反正大明领土也未被侵占,只是受不了鞑靼那接连不断的入侵,
若可以联手打败鞑粗,就算要多划分一些地域给他们也没问题。」

  「杨公子,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顿了顿,阮飞凤继续道:「他们并没有想多得到领土,只是希望将女真三族
统治区域重新划分,因为他们觉得每个族拥有的区域资源太过于单一了。」

  铁浪顿悟道:「那还不简单,进行贸易就行了。」

  「这是打败鞑靼之后的事了,到时候再商议也行,现在要等另一队巫卫的消
息,估计今天或者明天便会赶回来了。」

  「有凤儿的帮助,这趟真是如虎添翼,晚上我要好好疼你。」

  铁浪嬉笑道。

  阮飞凤面色泛红,想和铁浪撒娇,可眼前都是族人,她只好装得很正经,说
道:「疼死了,奴家便将杨公子的命根子咬了,看你还如何行凶。」

  「到时候你会被我弄得没力气咬的。」

  「谁说的。」

  幸好女真人不懂他们的语言,否则铁浪绝对会被巫卫抓起来,谁让他调戏女
巫王。

  陪着建州女真族使者吃过午饭,三人便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商量合作的细节,
对于使者提出的要求,铁浪都是满口答应,但是拥有决定权的却是昏庸的嘉靖,
不过管他的,先笼络他们打败鞑靼再说,只要有功绩在,嘉靖想不同意也难。

  安顿好使者,铁浪就去看望夏瑶。

  怕夏瑶醒来受到惊吓,阮飞凤并没有跟着铁浪,而是去小柔房间休息。

  看着嘴唇发白,还未醒来的夏瑶,铁浪握起她的手,轻吻其手背,就见她的
睫毛动了一下。

  「小瑶?」

  铁浪轻唤一声。夏瑶的睫毛动得更加厉害,好像一只即将破茧而出的蝶蛹。

  铁浪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在她耳边呢喃道:「回到我身边,我们要一辈
子在一起。」

  夏瑶缓缓睁开眼,眼睛泡在泪水中,看着铁浪,夏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不
断哽咽着,像一个受了伤的孩童。

  「肚子饿了吗,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我不要你走!」

  夏瑶使劲摇头,十分的孩子气。

  「你不饿吗?」

  「不饿,我只想要你陪着我。」

  夏瑶抽噎着,颤抖着声音道:「我觉得自己活在黑暗里好久好久,想念你的
拥抱,想念你的亲吻,想念你的一切一切。」

  听着她的告白,铁浪笑得很大声,道:「你这个睡美人,被我唤醒了,以后
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懂吗?」

  「在若仙岛,你不就这样子说了吗?」

  「这次再说一次,就说明下辈子你还是我的女人。」

  铁浪拥住夏瑶,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滴,道:「哭多了会长皱纹,所以你要一
直保持微笑。」

  夏瑶勉强挤出笑意,道:「这几天我太任性,差点伤害了夫人,真是罪该万
死。」

  「都是蝶蝎蛊惹的祸,你不用放在心上。」

  「那天我掉进蛊井,被无数只毒蛊围着,但是一会儿它们都逃走了,我就看
到一只蝴蝶飞了过来,后来就觉得我更加爱你,但是不希望你有别的女人。」

  夏瑶将头靠在铁浪肩上,淡笑道:「现在想想觉得自己好傻,不管何种情况
下,你都不可能被一个女人拥有,更别说是我了。」

  「平安就好,那些就不提了,告诉你,今天建州女真族派来了使者,已同意
协助大明攻打鞑靼。」

  「真的?」

  夏瑶显然不敢相信这消息。

  「嗯,使者正在休息,现在就看海西女真族那边的情况了,不过还有一个很
棘手的事,那便是如何处理广宁卫的达赖台吉,他利用阿木尔将我们带入险境,
如若知道我们反而控制了阿木尔,恐怕他会防备我们,到时候一定会发生流血事
件。」

  「你控制了阿木尔?」

  夏瑶又是一惊。

  铁浪捏了下夏瑶弹性十足的脸蛋,嬉笑道:「我不仅仅控制了他,我还改变
了他的性别。」

  「剪掉……那里?」

  「咳咳,才不是,只是利用蛇蛊的力量罢了,他现在和周不仙是一对。」

  「周不仙,上清宫那个?」

  夏瑶又被惊吓到了。

  由于这几日夏瑶被蝶蝎蛊所惑,一些重要的事情她都不知道,所以铁浪只好
像说书先生般叙述着这几日发生的事,为了避免刺激到夏瑶,对于几乎每天与阮
飞凤进行的交媾情节就统统跳过。

  当铁浪说到自己利用蛇蛊的力量促成周不仙、阿木尔这对同性鸳鸯时,夏瑶
忍不住趴在他身上大笑着。

  笑了好一会儿,夏瑶才开口道:「那多恶心,男人怎么能和男人成婚呢?而
且你还让他们洞房了。」

  「女人下面有两个洞,男人下面有一个,有何不可?」

  铁浪正经道。

  「真的不可能。」

  夏瑶抬头看着铁浪那不怀好意的目光,道:「前面和后面差别很大的,前面
可以生孩子,后面又不可以,那是拿来便便的。」

  「要不我们试一下?」

  铁浪挤眉弄眼道。

  「才不!」

  夏瑶哼道:「人家才不像你这么变态!」

  「我和施乐都有玩过。」

  铁浪坏笑道。

  「真的?」

  「嗯。」

  「还是算了,那样子真的好变态,我才不和你试。」

  夏瑶正要说话,肚子却开始打鼓,脸一红,她不敢说话了。

  「我去弄些吃的给你。」

  「别走!」夏瑶忙抓住铁浪的袖子,「我怕你会离开我,我失去了太多,不
能再失去你。」

  「好,那我就到门口让人送点吃的进来,白粥怎么样?」

  「嗯。」

  夏瑶这才松开手。

  看着将门推开的铁浪,夏瑶真的很担心他会离自己而去,她凝视着手臂上面
的斑纹,似乎又想起了自己与冰蛊搏杀,铁浪和阮飞凤交媾等画面,淡淡嫉妒袭
来,她忙用力捏了下手臂,轻微的疼痛可以让她不再胡思乱想。

  铁浪再次回到夏瑶身边,道:「你身上这东西短时间内不会消失,不过很好
看,是一只蝴蝶,一般女孩子想要还没有呢。」

  「谢谢你的安慰。」

  夏瑶再次靠在铁浪身上。

  一刻钟多点,小柔就端着白粥走进来,见他们有亲热之意,小柔便将白粥放
在桌上合门而出。

  「她刚刚好像脸都红了,难道你对她……」

  「没!」

  铁浪急忙摇头,道:「可能是我太帅了,她看不习惯。」

  「痴人说梦!」

  夏瑶白了他一眼。

  端起白粥,铁浪一边吹气,一边喂夏瑶,看着她那渐渐染上红霞的脸蛋,铁
浪终于放心了。

  吃了一大半,夏瑶吃饱了,便躺下休息,铁浪则握着她的手,应着她的要求
唱歌给她听,虽然很难听,不过夏瑶还是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动人的乐章。

  夏瑶睡着后,铁浪并没有离开,他要让夏瑶一睁开眼就看到自己。

  当部落笼罩在残阳中时,夏瑶终于睁开了眼,见铁浪靠在床柱上睡着了,她
的心头一阵发热,露出难得一见的甜蜜笑容,艳如桃李,梨涡轻漩,可惜她现在
还是女扮男装,如果能好好打扮,绝对也是倾国倾城。

  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夏瑶就忙唤醒铁浪。

  「两位,是我。」

  揉着眼睛的铁浪听到是阮飞凤的声音便让她进来。

  「夏瑶姑娘可好?」

  阮飞凤迈步而来,「打扰两位的休息,真不好意思。」

  「阮夫人,小瑶很好,多谢记挂,上次吓到夫人,还望恕罪。」

  说着,夏瑶还抱拳作揖。

  「都是女子,那些繁文缛节都可作罢。我来是有两件事要和两位说,第一件
是关于海西女真,第二件是吃晚饭。」

  「有消息了?」

  铁浪忙起身。

  「有是有,不过……」

  「被拒绝了?」

  「也不算是。」见阮飞凤欲言又止,铁浪就知事有蹊跷,忙道:「有话直说
吧,不必考虑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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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瑶之雏菊

  「是这样子的,他们愿意联合,但是又觉得如此做是屈居于大明之下,所以
他们要求大明完成一件事。」

  阮飞凤观察着铁浪的表情变化,继续道:「他们生活的鱼失所一带这几日受
海兽袭击,渔船损失惨重,所以希望大明能帮忙铲除那只海兽,只要如此,他们
愿意全力相助大明打败鞑靼。」

  「海兽?」

  铁浪脑子里马上想起大白鲨,甚至觉得大白鲨正张嘴等着他的光临,思考了
一下,铁浪问道:「那你的想法呢?」

  「海兽必须除掉,只有如此,海西女真才会信任大明,否则根本没办法联合
他们。」

  阮飞凤坚定道。

  「可是……」

  夏瑶插话道:「难道要我们现在就请大明派大军到鱼失所吗?」

  「不行。」铁浪摇头道:「如此一来,我们的功劳很可能会被严嵩那只老狐
狸全盘吞了,最好的办法是我们自己把那什么海兽搞定,不过我还真有点怕,杀
人还好,杀什么海兽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那杨公子的意思是答应了?」

  阮飞凤问道。

  「嗯,我的佩剑还在吧?」

  「在呢,一直收着,都忘记拿给杨公子了,我现在便去取。」

  「不用着急。」

  铁浪笑道:「等启程那日再说。」

  「那两位随我去用餐,顺便了解一下那只海兽。」

  「小瑶,你身子如何了?」

  夏瑶忙爬起来,却发觉青衣里面竟然未着寸缕,吓得忙抓紧青衣,面颊红扑
扑的,显得青涩而可爱。

  见状,阮飞凤忙从柜子里取出一件白色肚兜和夏瑶的亵裤,道:「杨公子先
出去,这是女儿家的事。」

  现在是让阮飞凤和夏瑶培养感情的时候,识时务的铁浪自然提步而出。

  铁浪离开后,阮飞凤便让夏瑶将青衣脱了,想要替她戴上肚兜。

  「夫人,小瑶还是习惯用布裹着。」

  夏瑶含羞道。

  阮飞凤拉着夏瑶的手,眯眼笑道:「你还小,若时常如此,日后会很不方便
的,裹得太久,你这儿会变小甚至变形,如此一来,杨公子又怎么会怜惜你?所
以听奴家的话,将这个戴上,我都没用过,很干净。」

  「可是怕被人看出来。」

  夏瑶娇羞道。

  「身子重要,而且只要你外面的衣服穿好,谁又会看到肚兜呢?」

  夏瑶最后还是妥协了,起身,背对着阮飞凤将青衣褪下。

  看着夏瑶背上那只好似还活着的蝶蝎,阮飞凤面色凝重,替夏瑶裹好肚兜,
一边打结,一边道:「我觉得女人只有戴着这个才是最漂亮的,赤裸裸地给男人
看其实没什么,只有那若隐若现的美才最让男人动心。」

  「夫人好像懂得挺多的,呵呵。」

  「等你到了我这年纪,你也会懂,其实男人最想的是将你最后那件蔽体之衣
剥掉,有时候轻易让他得到是不好的。」

  「可我的身子早被追悔看光了,而且今天早上……」

  夏瑶不敢再说下去了,因为那时候阮飞凤也在场,铁浪如何亲吻抚摸夏瑶,
她都看得一清二楚,夏瑶也就没有必要再叙述。

  「呵呵,别想那么多,杨公子是个好男人,来,脚抬起来。」

  阮飞凤弯腰,看到夏瑶的无毛阴部,道:「你下面很干净,都不长毛,和奴
家一样,看来我们真的很有缘分。」

  「麻烦夫人了。」

  夏瑶忙扶住床柱,惴惴不安的让阮飞凤替她穿上亵裤。

  拉紧亵裤,阮飞凤还顺手摸了下夏瑶的阴部,道:「你和追悔做了几次?」

  「没……」

  「没有?」

  阮飞凤显然很吃惊,她一直以为铁浪和夏瑶已有夫妻之实。

  「嗯,夫人别问了,怪难为情的。」

  脚有点软的夏瑶忙披上青衣长袍。

  「都是女子,有什么好害羞的。」

  阮飞凤揽住夏瑶,替她环好腰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又拿着木梳梳理着
她的长发,扎好,上下打量着,道:「好一个标致的俏姑娘。」

  「会看出来吗?」

  夏瑶忙问道。

  阮飞凤抿嘴而笑,故意装得很严肃,道:「粗略看去是个白面小生,仔细看
去才发觉是一个标致的俏姑娘,呵呵,逗你的,这身打扮别人不会怀疑你,只要
你说话注意点便可。」

  「知道了,其实我平时都用假音,不过在追悔面前我都不用的,夫人是自己
人,所以小瑶也没用。」

  夏瑶干咳一声,还故意用中性声音说了几句给阮飞凤听。

  阮飞凤拍手道:「妙哉,妙哉。」

  「好了吗?两位。」

  门被铁浪敲响。

  「晚上咱们睡一块,到时候好好聊一聊。」

  阮飞凤拉着夏瑶的手便往外走。

  「那追悔怎么办?」

  夏瑶急道。

  「那三个人一起睡?」

  阮飞凤反问道。

  听到这话的铁浪用力推开门,淫笑道:「晚上咱们好好聊聊民生大计,不过
那床有点小,得再找一张并在一起才行。」

  两女同时瞪着铁浪,一把将他推出去。铁浪差点摔了个倒栽葱。

  一边吃着烤肉,喝着肉汤,一边看着海西女真部落派来的使者在那里手舞足
蹈着,咿咿呀呀的,他和夏瑶完全听不懂,却又要装得很严肃,至少如此会让人
感觉他们很有诚意。

  一顿饭下来,铁浪插不上半句话,显得十分无聊,幸好还有夏瑶偶尔陪他聊
几句。

  饭后,命人安置好建州及海西女真部落的使者,阮飞凤、夏瑶及铁浪便在部
落附近的林荫小道上散步,聊着关于那只海兽的事。

  听着阮飞凤的描述,铁浪和夏瑶都愣住了。

  「追悔,是上次那只?」

  夏瑶叫道。

  「好像就是。」

  阮飞凤的描述简直就和妃姬驾驭的蓝龙一模一样,只是一直没有提起龙头之
上的妃姬,看一眼灰漾蒙的夜空,铁浪问道:「难道那海兽没有人驾驭吗?」

  「未曾提起。」

  「追悔,若真是那只,事情便好办了。」

  夏瑶兴奋道:「反正你只要进去出来进去出来,她一兴奋便会走了。」

  铁浪白了夏瑶一眼,道:「搞不好她会爱上我,而决定留在地面生活,那时
候你又要吃醋了。」

  「都吃那么多次,不差这次。」

  说着,夏瑶便作势往铁浪胯间踢去。

  「这是宝贝,不能乱来!」

  铁浪急忙往前跑,夏瑶则紧追上去。

  铁浪故意使出三成的轻功,但又没有将夏瑶甩开,见夏瑶已使出吃奶的力气
在奔跑,铁浪露出有点邪恶的笑容,故意加快速度,却在前方抓住一棵紫竹,身
子急速回转,在夏瑶还未反应过来时,铁浪已奔向夏瑶。

  伴随着夏瑶一声惊叫,她已撞进铁浪怀里。

  搂紧夏瑶,铁浪嬉笑道:「美人儿,怎么自己送上门了,难道想和我亲热不
成?」

  「滚开!」

  夏瑶想要推开铁浪,怎奈他抱得太用力,也只好放弃抵抗,低着头,像一株
含苞待放的花朵。

  看着玩得很嗨的他们,阮飞凤总算安心了,不过她还在盘算着晚上三人行的
事。自从夏瑶被蝶蝎蛊附身后,阮飞凤便知道她是一个大爱大恨之人,如若不让
她学会和其他姐妹一起分享铁浪的爱,估计这种事还会再发生,至少那宛如噩梦
的烙印还一直存在着。

  玩闹一会儿,天色已黑,他们便往回走。

  对于晚上是两女睡,还是一男两女睡,他们并没有说什么,似乎形成了一种
默契,都走向阮飞凤的房间。

  阮飞凤正要推门时,忽又拉住夏瑶的手,在她耳边细语几声,夏瑶便跟着阮
飞凤离开,将铁浪一人晾在那里。

  「你们去哪?」

  铁浪忙问道,他可不希望今夜孤枕而眠。

  见两女连头都不回,铁浪郁闷得要死,只好垂着脑袋走进屋内。让他惊讶的
是,这房间的床竟多了一张,拼接得很整齐,足够三人翻云覆雨,可为什么阮飞
凤和夏瑶要离开呢?

  「女人就是很难理解的动物。」

  铁浪仰躺在床上,连烛火都懒得点。

  此时,阮飞凤正在帮夏瑶宽衣,赤裸着身子的夏瑶忙捂着双乳踩进木捅,整
人坐了下去,被温水亲吻全身的感觉非常舒服。

  「水温可以吗?」

  从屏风后探出脑袋的小柔问道。

  「刚刚好,谢谢。」

  夏瑶忙应道。

  「好了,小柔,你出去吧,等洗好了再叫你。」

  得到阮飞凤的吩咐,小柔施礼离开,这屋子就剩下夏瑶和阮飞凤了。

  「洗得干净点,晚上才可以睡好觉。」

  阮飞凤拿着木勺舀起飘满花瓣的温水倒在夏瑶肩上,又替她按捏着双肩,问
道:「这样子舒服吗?」

  「谢谢夫人,应该是小瑶服侍您的。」

  「呵呵,别和我客气了,难得有个可以好好聊天的姐妹。」

  阮飞凤的手沿着夏瑶肩膀摸到她乳房上缘,道:「我帮你捏捏。」

  夏瑶还未反应过来,阮飞凤已开始温柔地捏着她的乳房,并道:「这是女人
的标志之一,你可不能虐待它们,以后都不许用布裹着,奴家真怕它们以后都废
了,还有,千万不要觉得害羞,有空便捏一捏,或者让杨公子帮忙,都是有好处
的。」

  夏瑶本想阻止,可又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只好干坐在那儿任她捏着。

  「不介意奴家和你一块洗吧?」

  阮飞凤问道。

  「我可以帮夫人搓背。」

  「互相帮助,挺好的。」

  阮飞凤开始宽衣解带,片刻便脱得精光,比起夏瑶,她的身段丰满不少,成
熟风味尽显,阴户也肥厚得多。肉缝也没有夏瑶那闭得紧,这也难怪,谁教她都
生两胎了呢?不过小腹还是那么平坦,看来怀孕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夏瑶看一眼阮飞凤私处,忙扭过头,十分害羞。

  阮飞凤坐在夏瑶正对面,大腿夹着夏瑶的大腿,问道:「想好晚上怎么过了
吗?」

  「听夫人的……」

  「呵呵,那怎么行?先不说那事了,恐怕杨公子也等得着急,转过身,我先
帮你搓搓。」

  阮飞凤拿起飘在水面的毛巾,闻了闻,道:「我很喜欢这味道,相信杨公子
也会很喜欢。」

  「我一般都是用清水洗澡的,因为怕气味被人闻出来,男人是不会满身飘香
的。」

  背对着阮飞凤的夏瑶享受着阮飞凤的搓背服务。

  看着夏瑶背上的烙印,阮飞凤搓得更加的温柔,道:「杨公子和我说过你的
身世,奴家也希望你能早点报仇,之后以女儿身和杨公子在一起一辈子,那时你
和我女儿便要一起服侍杨公子了。」

  「可那样子感觉好奇怪,主仆服侍同一个男人。」

  「从古至今,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也挺多的,其实两个人只要两情相悦,又
何必在乎那么多呢?」

  阮飞凤轻轻揽住夏瑶,整个人都贴在她背后,有点迷茫地望着绣着青鸟的屏
风,手则毫无意识地搓着夏瑶的前胸。

  「那夫人呢?」

  「什么?」

  「你和徐……抱歉……」

  阮飞凤微微叹气,道:「算了吧,一切都过去了,他早已认为我已入土,所
以我还活着这事绝对不能和任何人说。我已决定以本族巫王的身份前往大明,虽
不能和晴儿相认,但能见上一面便足矣。」

  「之后呢?」

  「未来的事谁又能说得清?走一步算一步吧。」

  此时,阮飞凤手已摸向夏瑶下体。

  当手滑过耻骨时,夏瑶忙将之抓住,道:「这儿小瑶自己可以洗,不劳烦夫
人了。」

  「还是让我来吧,待会儿你也要帮我洗呢。」

  面对阮飞凤那宛如母亲般的随和及温柔,夏瑶只得松开手,任由她的手游荡
在自己阴部,感觉到阴唇不断被那灵活的手指挑逗着,夏瑶全身酥麻,只得软软
靠在她身上享受着这一切。

  「你和晴儿年纪应该相仿吧?」

  「嗯……」

  「那你就做我的干女儿吧。」

  「不行,小瑶高攀不起。」

  阮飞凤抱紧夏瑶,继续揉着她的私处,道:「我不能和晴儿相认,阿木尔又
变得不男不女,我只希望能体会到做娘的快乐,小瑶,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情。」

  「其实……我刚刚就觉得是我亲娘在替我洗身子。」

  夏瑶双眼已被泪水模糊,激动地转过身,也顾不得双方赤裸身体,紧紧拥住
阮飞凤,哽咽道:「娘。」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承载了多少感慨与悲哀。

  「宝贝女儿。」

  阮飞凤喜极而泣,在夏瑶额头亲了两下,道:「以后咱俩便是母女了,你心
里有什么想法记得和娘说,娘活到这把岁数,很多事都可以给你做个参谋,特别
是那些什么情情爱爱的。」

  「我对这个特别迷茫。」

  闻到阮飞凤双乳散发出的乳香,夏瑶几乎想像婴儿般含住吮吸。

  「认准方向。别迷失了,娘教你怎么做。」

  阮飞凤附到夏瑶耳边呢喃着。

  当阮飞凤将门推开时,床上的铁浪吓了一跳,见她们发丝湿淋淋的,才知道
她们去洗澡了。

  「我等好久了。」

  铁浪笑道,下体蠢蠢欲动。

  「睡觉前洗个澡容易放松。」

  见铁浪连烛火都没点,阮飞凤便掌上烛火,甩开披在前胸的黑发,让其随意
散在后背上,坐在床边梳理着。阮飞凤继续道:「天色已晚,两位也该好好歇息
了,这两天便要前往鱼失所。」

  铁浪咽下口水,见夏瑶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就将她往床的方向推去,说道:
「怎么还这么害羞?」

  面对即将开始的三人行,夏瑶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刚刚阮飞凤虽有暗示过
她,可真正发生了,她还是不知所措,所以只是机械性地坐在床边,接着便没有
动作。

  「要我帮你脱吗?」

  铁浪嬉笑道。

  「才下要,也不给你看。」

  夏瑶靴子一脱,一个翻身,人已滚到里侧,道:「我睡觉了。」

  知道夏瑶还不习惯,铁浪也没有强迫她脱衣服,只是当着阮飞凤的面脱得精
光,那根完全勃起的肉棒正对着阮飞凤,好像示威般抖了好几下,让近在咫尺的
阮飞凤都忍不住歪过了脖子,却又有点迷恋地看了好几眼。

  「脱吧。」

  铁浪附到阮飞凤耳边,道:「晚上好好调教小瑶,她需要你的指导,要不然
以后都不知该如何和她们相处。」

  「嗯。」

  肩负着重大任务的阮飞凤将衣物一件件脱掉,肚兜和亵裤则由铁浪脱掉,铁
浪还顺手在她肉缝处滑动了一下,弄得阮飞凤忍不住发出呻吟声,背对着他们的
夏瑶则变得很不安,总觉得铁浪要对她下手了。

  今夜注定变成淫靡的盛宴,而目的都是为了让夏瑶融入一男多女的交媾之旅
中,要不然以后夏瑶绝对学不会和其他姐妹相处,为此,铁浪必须变得非常主动
才行,阮飞凤也必须变得非常淫荡。

  将龟头递到阮飞凤唇边,铁浪便道:「凤儿,张嘴含住我的棒棒。」

  「坏死了。」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红唇微张,香舌舔着略显干燥的唇瓣,遂吻住赤红龟
头,并用双手将之握住,道:「好像又变大了,小瑶,你要不要看一下?」

  「不要!」

  夏瑶立刻否决,却又很想回头。

  「真的很大噢,热热的,还会动呢。」

  说着,阮飞凤张嘴含住整个龟头,开始用力吮吸着,发出「啾啾」的声响,
还故意发出有点夸张的呻吟声。

  「用舌头舔我尿尿的地方。」

  铁浪双手叉腰,却没有注意阮飞凤,而是看着夏瑶,只希望她能早点适应这
种淫靡气氛,如果连和阮飞凤一起服侍自己都接受不了,恐怕要她以后和梦岚、
半雪、小月、施乐她们一道服侍自己,将会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正思考着,阮飞凤却轻咬了一下肉冠,嗔道:「奴家服侍你,你却一直看着
小瑶,都当奴家不存在。」

  看着阮飞凤哀怨的神情,铁浪干脆坐在床边搂着她,手则开始按捏着她的双
峰,道:「你们两个我都爱,只是我怕冷落了小瑶。」

  说着,铁浪还伸手拍拍夏瑶的肩膀,问道:「很困吗?」

  「嗯。」

  夏瑶轻声应道,依旧不敢回头。

  「那让我陪你休息。」

  铁浪爬上床,手落于她的小蛮腰上,轻轻抚摸着,呢喃道:「晚上睡觉会很
热,你至少应该把外衣脱了。」

  夏瑶使劲摇头。

  见夏瑶还是很难放得开,阮飞凤也爬上了床,套弄着铁浪那根还黏着自己津
液的肉棒,道:「刚刚我认小瑶为干女儿了,今晚便由我们母女俩一同服侍杨公
子,作为杨公子即将前往鱼失所的奖励,记得要打败海兽噢。」

  「母女?」

  铁浪吃惊道:「小瑶这个冷血动物竟然会……」

  铁浪话还没说完,夏瑶手肘便击向铁浪腹部,疼得铁浪差点哭爹喊娘,他遂
有点野蛮地将夏瑶翻过身,淫笑道:「你打了本少爷,本少爷要让你这等民女尝
尝被强暴的滋味!」

  「杨公子,先强暴奴家。」

  阮飞凤嗔道。

  面对骚起来一发不可收拾的阮飞凤和必须霸王硬上弓的夏瑶,铁浪倒是有点
迷茫了,不知道该先动谁,左看看右看看,铁浪便俯身吻了一下夏瑶的薄唇,呢
喃道:「小瑶,我让你看看以后我们必须做的事,我们还从来没有做过。」

  夏瑶脸红扑扑的,不知该往哪儿看。

  「杨公子,是奴家在上面吗?」

  阮飞凤问道,手继续套弄着铁浪的火热肉棒。

  为了让夏瑶看清楚两人的性器官,铁浪选择了观音坐莲式。

  在铁浪的搀扶下,阮飞凤慢慢坐下去,确定龟头顶到蜜穴口,阮飞凤遂放松
身子,享受着肉棒瞬间塞满蜜穴的充实感。

  「都……都插进去了……」

  「我感觉到了。」铁浪亲吻着阮飞凤的颈部,缓慢挺动着肉棒,道:「你里
面好湿,而且很热,看来你已经很想我插进去了。」

  「都是你这冤家害的,奴家以前可不会如此。」

  埋怨着铁浪,阮飞凤却非常主动地揉着自己的充血阴蒂,呻吟道:「小瑶,
这样子被塞满真的很舒服,娘也想让你体会这种感觉。」

  平躺在那儿的夏瑶想移开目光,可那不时进出粉色蜜穴的大肉壁让她的身子
都定住了,肥厚的阴唇时而被撑开,时而又像嘴巴般含住肉棒,而且还不时溢出
蜜汁,这种淫靡的画面让夏瑶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成了一种奢侈。

  见夏瑶被吸引住,铁浪遂附到阮飞凤耳边呢喃着。

  「小瑶,今天是你我成为母女的大喜日子,我现在送一份礼物给你,是你绝
对想不到的。」

  说着,阮飞凤已跪在地上,像只母狗般趴着,却不让肉棒滑出蜜穴,还将夏
瑶的大腿掰开。

  「干娘,你要干什么?」

  夏瑶被吓到了。

  「送大礼给你。」

  阮飞凤已将夏瑶的腰带解开,很娴熟地拉下她的亵裤,看着那隆起的阴部及
紧紧闭合的肉缝,阮飞凤感叹道:「年轻真好……」

  铁浪抓着阮飞凤蛇腰,缓慢抽送着,为了能让阮飞凤顺利完成任务,他不能
插得太快,就怕阮飞凤沉浸在性欲之中,忘记今晚的主角是夏瑶。

  「干娘。」

  夏瑶不知道该说什么,一边看着阮飞凤那对前后摇晃着的美乳,一边捂住光
滑的阴部。

  「干娘要给你礼物。」

  面带微笑的阮飞凤很容易就解除了夏瑶的武装,看着那泛着淫光的肉缝,阮
飞凤俯身,用那红唇亲吻着夏瑶的阴部。

  「啊!」

  夏瑶惊叫出声,完全想不到阮飞凤会做出这种事,她一直以为只有男人才可
以舔女人私处,没想到……

  不对!在未遇到铁浪之前,夏瑶连碰都不敢碰私处,被铁浪多次调戏,直到
那次在尚书府中六九式之后,夏瑶才知道原来男女可以互相舔对方的性器官,而
到这一刻,她才知道原来女人也可以舔女人的性器官。

  看着正埋头苦干的阮飞凤,夏瑶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比起铁浪的口交技术,阮飞凤应该算生涩得多,但同为女人的她知道阴部哪
儿最敏感,也知道如何才能调动夏瑶的内心需求,所以便将那颗躲藏在软肉下的
充血阴蒂压出,香舌在那儿不断舔动着,啾啾作响。

  「干娘……别……别这样子……」

  被弄得完全失去抵抗能力的夏瑶只得任其摆布,眼睛盯着阮飞凤那随着抽动
而发出阵阵乳浪的美乳,或是她那高高翘起的肉臀,她很想看一看铁浪和阮飞凤
结合之处,可都被挡住,只能听到那不断回荡在房间里的性器撞击声。

  见夏瑶已开始享受,铁浪的心也放松了不少,便问道:「小瑶,感觉如何?
舒服吗?」

  夏瑶被舔得浑身燥热,更觉得内功仿佛都被废了,哪里还有力气回答铁浪的
问题,所以只是微微点头,不断扭动着如蛇娇躯,很想制止阮飞凤的侵略行为,
可那种麻入骨头的舒服又让她欲罢不能,再加上铁浪那炙热双眸的监视,让夏瑶
更加魂不守舍,嘴里不断哼出舒服的调调。

  「小瑶,你这里真的很香,相信杨公子也很喜欢舔的。」

  阮飞凤将肉缝压开,吃着那不断流出的女液精华,舌尖偶尔还触碰到夏瑶那
朵可爱的菊花。

  「干娘……你会弄死我的……」

  「这是干娘给你的礼物,以后你和晴儿也要如此服侍杨公子。」

  阮飞凤撑起身子,道:「让干娘好好抱抱你。」

  说着,她将夏瑶拥住,唇瓣开始在她颈部来回亲吻着。

  由于阮飞凤改变姿势,铁浪也不得不改变,就用大腿支撑着阮飞凤的身体,
肉棒依旧在她的蜜穴内横冲直撞着,算是观音坐莲与狗爬式的综合姿势,不过他
还是不能用力抽插,毕竟他不是这场三人行的主角。

  阮飞凤抚摸着夏瑶脸蛋,道:「把舌头伸出来。」

  「干娘……那样子……」

  「听话。」

  胀红了脸的夏瑶只得怯生生地伸出舌头,还未完全伸出,阮飞凤便吻住,开
始吮吸着。

  「唔……」

  夏瑶睁大了眼,不由自主地将嘴巴张得更大,迎接着阮飞凤香舌的入侵,感
觉到那灵活的舌头在自己口腔内不断游动着,还搜刮着自己的津液,夏瑶便开始
学着她的动作,让舌头在阮飞凤口腔内搅拌着,像饥渴的沙漠旅人般咕噜、咕噜
地吃着阮飞凤故意送进自己嘴里的津液。

  瞬间,两女的舌头完全缠绕在一块,如同两条处于交媾状态的青蛇,不断发
出的呻吟声更让铁浪性欲大发,只想将她们干上好几遍,可夏瑶还是处女……

  阮飞凤用力吻了一下夏瑶的脸蛋,妩媚道:「喜欢干娘这份礼物吗?」

  夏瑶拥着阮飞凤,呢喃道:「谢谢干娘,我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

  「嗯,干娘后面好热,你要不要试一下?」

  阮飞凤喘息道。

  「其实……我和追悔说过,只有等大仇报了,我才会和他行房……」

  「原来如此。」

  阮飞凤笑了笑,便附到夏瑶耳边呢喃着。

  听罢,夏瑶猛地摇头,道:「绝对不可能。」

  见夏瑶反应如此激烈,铁浪便问道:「讨论什么大事?」

  「我和小瑶说从后面也……」

  「干娘,别说了!」

  夏瑶忙捂住阮飞凤的嘴巴,双瞳不断闪烁着。

  铁浪顿悟道:「小瑶,后面其实也可以的。」

  「我才不会相信你的话!」

  夏瑶白了铁浪一眼,却又支支吾吾道:「如果……如果你要尝试……我会配
合的……」

  一听到这句话,铁浪鼻血差点喷出,肉棒遂从阮飞凤湿淋淋的蜜穴内拔出,
弹跳了好几下。

  莫名的空虚让阮飞凤显得有点失落,可今晚他们是打算调教夏瑶,所以也只
能让自己委屈点了。

  让在一旁,阮飞凤将战场交给他们两个,伸手摸摸阴户,那儿泥泞不堪,还
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臊味及铁浪肉棒摩擦留下的温度。

  「你真的要试吗?」

  夏瑶睁大眼,莫名的恐惧让她浑身颤抖了好几下,见铁浪满脸的期待,她知
道一切都将发生了。

  「试一下,如果很痛便作罢。」

  铁浪搂着夏瑶,亲昵道:「一切都由你做主。」

  「好吧,那我该怎么做?」

  「躺下,屁股尽量拾高,放松,也可以唱唱歌。」

  「唱你个头!」

  夏瑶白了铁浪一眼,躺了下去,螓首歪一边,却不时偷偷看铁浪的大肉棒。

  「把腿分开。」

  夏瑶连瞪铁浪好几眼,却也慢慢打开紧闭的双腿,将湿黏的阴部大方地呈现
在铁浪面前,害羞的她忙捂住脸庞,道:「不许那样子看人家那里。」

  「小瑶那里真的很漂亮。」

  阮飞凤由衷赞美道。

  「干娘……不许嘲笑人家……」

  夏瑶嗔道。

  「确实很漂亮。」

  铁浪手指沿着褶皱分明的肉缝不断滑动着,一条条闪着淫欲光芒的蜜汁水带
便缠绕在他指尖。

  看着那朵皱紧的雏菊,铁浪便拿着枕头垫在夏瑶粉臀处,让她的屁股撅得高
点,要不然还真难捅进菊花。

  其实要肛交的话,让夏瑶趴着是最好的选择,不过那样子趣味少了很多,铁
浪希望能好好欣赏夏瑶的表情,不管痛苦与否。

  按捏着夏瑶那略显干燥的菊花,铁浪将从蜜穴溢出的淫水涂在那儿,温柔地
按抚着,道:「待会会疼记得和我说一声。」

  「嗯……」

  「公子,你这儿也不够湿。」

  说着,阮飞凤俯身含住铁浪的肉棒,开始啾啾地吮吸着,一只手还去揠弄自
己的淫穴,自娱自乐。

  「凤儿,你真的很会服侍人。」

  感觉到阮飞凤的舌头在自己龟头上不断扫着,铁浪打了好几个寒颤,就怕会
被她这张吸力极强的嘴巴搞射了,所以忙将注意力集中在夏瑶的雏菊上,继续将
蜜汁涂在她的菊花上,偶尔还试着将手指插进去。

  「追悔……」

  夏瑶欲言又止。

  「怎么了?」

  「没……」

  见阮飞凤吸得很欢心,铁浪便问道:「凤儿,应该好了吧?」

  听到这话,阮飞凤只得将大肉棒吐出,有点不舍地亲了一下赤红龟头,道:
「很湿了。」

  「会疼记得提醒我。」

  铁浪将夏瑶大腿分得更开,原本紧闭的肉缝也微微分开,宛如一朵娇艳欲滴
的玫瑰花,潺潺爱液顺着狭窄肉缝溢出,点缀着她那颜色略深的雏菊。

  挪动大腿,铁浪的龟头已顶到夏瑶后庭处,微微用力,龟头便挤进去一点点
儿。

  「痛!」

  夏瑶弓直腰板,发出惨叫声。

  「杨公子,你应该温柔一点,小瑶,别怕,有干娘在。」

  阮飞凤躺在夏瑶旁边,隔着肚兜揉着夏瑶的乳房,道:「这样子你应该会放
松了。」

  感觉到那根好像会将她后庭插裂的肉棒还在慢慢插入,夏瑶便握紧阮飞凤的
手,喘息道:「真……真进去会死……」

  见夏瑶如此痛苦,铁浪只好将龟头拔了出来,道:「真的进不去就算了。」

  「轻点……小瑶可以的……」

  不想让铁浪失望的夏瑶忙道。这时,阮飞凤已解开夏瑶的肚兜,亲吻着她的
玉乳,试图让夏瑶转移注意力。

  铁浪又取了些蜜汁涂在已有点儿分开的后庭处,道:「疼记得和我说。」

  让龟头再次顶住后庭,铁浪便慢慢插入。

  听着夏瑶痛苦的呜咽声,铁浪有点想放弃,但比起性交,肛交带来的满足感
更强烈,而且这次若放弃,恐怕下次要再征服夏瑶的后庭将变得非常困难,所以
他只得尽量忽略夏瑶的感受,让肉棒一点点地插入。

  「干娘……」

  夏瑶几乎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手掌上,阮飞凤被捏得差点喊痛。

  「放松,快全部进去了。」

  铁浪安抚道。

  「小瑶,别担心。」阮飞凤用牙齿厮磨着夏瑶的乳尖,之后便撑起身子看着
他们的结合处,她也想不到那么粗大的肉棒竟然真的可以插进去,而且她觉得夏
瑶后庭都凹陷下去了。

  「还差一点,马上就好。」

  铁浪试着在夏瑶后庭内抽动,可还是有点困难,里面十分的干涩,可惜这不
是现代,要不然倒点润滑油就好多了,不过勉勉强强还是可以抽动,只是他觉得
茎皮快要脱落了。

  「我帮你们。」

  说着,阮飞凤双膝跪于床,俯身亲吻着夏瑶的蜜穴。

  「啊……干娘……别……别这样子……」

  「干娘要让你今夜终身难忘。」

  阮飞凤压开那充血的阴唇,舌头不断舔舐着粉嫩淫肉,涓涓爱液不断流出,
混着阮飞凤的津液流向被撑得呈O型的后庭处。当铁浪肉棒拔出时,阮飞凤还很
好心地吐点唾沫在上面,好让夏瑶度过难关。

  蜜穴被阮飞凤舔着,后庭又被肉棒插着,两穴同时被攻击的夏瑶都快晕厥了
过去,偶尔吃吃笑着,又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她真的快被铁浪和干娘搞疯了。

  当铁浪整根肉棒都送进后庭时,夏瑶便觉得下体非常充实,但这种感觉太怪
异了,似痛非痛,又有一种充实感,就好像有东西要拉出来,特别是当铁浪退出
肉棒之际,让她简直快发疯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夏瑶已差不多适应了肛交,开始随着铁浪的抽插而发出低
微的呻吟声。

  阮飞凤亲吻着夏瑶的耻骨,道:「干女儿,插那里是不是很舒服?」

  「干娘也……试过……何必问我……」

  「你试过?」

  铁浪惊道,他可不记得自己有插过阮飞凤后庭花。

  「难道没有吗?」

  夏瑶也同样的吃惊。

  阮飞凤显得有点不好意思,道:「晚上洗澡时,奴家确实和小瑶说过杨公子
有碰过奴家后面,因为担心小瑶会害怕。」

  「干娘,你竟然骗小瑶。」

  夏瑶双腮鼓起。

  「呵呵,不如此,你怎么会同意呢?没事,大不了下次轮干娘。」

  阮飞凤躺在夏瑶身旁,搂着她,抚摸着她的脸庞,道:「满身都是汗,看来
待会儿又得洗澡了。」

  「都是干娘的错……」夏瑶抱住阮飞凤,细如蚊声道:「后面感觉也不错,
只是刚刚开始有点痛。」

  「你可别骗干娘喔。」

  「真的。要不干娘现在试一下?」

  夏瑶抿嘴而笑。

  阮飞凤附到夏瑶耳边,道:「其实今晚都是为你准备的,因为杨公子很担心
你以后适应不了和其他女人同时服侍他的场面,懂吗?以后这种场面还有很多,
也许不只是两个女人,可能是好多个,到时候你可要把握住杨公子的喜好喔。」

  「谢谢干娘,我都懂了,唔……」

  「我可以再快一点吗?」

  铁浪问道。

  见夏瑶没有回答,铁浪便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手还去捻夏瑶的阴蒂,偶尔还
抹起蜜汁品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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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爆菊将军

  将精液射进夏瑶后庭深处,铁浪便趴在她身上休息,偶尔还去捻她那还处于
充血状态的可爱乳头。

  阮飞凤和衣下床,特意出门打了一盆水给三人擦身子,当铁浪用毛巾擦拭着
夏瑶肿起的后庭花时,夏瑶全身都在颤抖,痛得叫了好几声。

  清理完毕,铁浪躺在中间,左手抱着阮飞凤,右手抱着夏瑶,别提有多幸福
了。

  铁浪本打算先玩上两天再去鱼失所,又担心达赖台吉知道自己已和野人、建
州两大女真部落达成协议,所以他决定一早便赶往鱼失所,儿女私情等回大明再
好好享受。

  如果那只海兽真的是妃姬驾驭的蓝龙,事情便简单多了,可为什么海西女真
族人没有看到龙头之上的驭龙者呢?

  听着两女均匀的呼吸声,铁浪也不多想,合上双眼,没一会儿也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便被夏瑶吵醒。

  「起来,起来,起来。」

  已穿好衣服的夏瑶使劲推搡着铁浪。

  「怎么了?」

  铁浪揉着朦胧的双眼问道。

  夏瑶皱起细眉,道:「我现在连路都走不了了。」

  「为什么?」

  铁浪忙支起身。

  夏瑶当着铁浪的面来回走了几步,嗔道:「后面好疼,一走就更疼了。」

  「过来。」

  铁浪伸出手。

  「干嘛?」

  夏瑶坐在了床迹。

  铁浪马上开始毛手毛脚的,道:「让我看看伤口,我的口水有治愈效果,舔
一舔就好了。」

  「才不要!」

  夏瑶忙溜开,道:「没见过你这么变态的,昨晚竟然真的捅人家后面,而且
还和干娘合谋,我跟你说,下次你也要把干娘后面捅了,要不然我会心理不平衡
的。」

  「好,好,都听你的。」铁浪将夏瑶拉进怀里,道:「那今晚我们合谋把你
干娘后面捅了,好不好?」

  「我才不做坏人。」

  夏瑶再次推开铁浪,道:「赶紧穿好衣服,吃完早饭便要上路了。」

  「去哪里?」

  「鱼失所。」

  「这么着急?」

  「不如此,你是不是还打算留在这里日日升歌,然后每天晚上弄死我和干娘
了?」

  夏瑶已走至门口,推门走出,扔话道:「赶紧喔!」

  「好像变得活泼可爱了,难道爆菊有这等好处?」

  铁浪笑得很下流,却又收敛笑容,他真的有点担心那只海兽了。

  洗漱完毕,一起吃了早饭,大家就打点行李,准备前往鱼失所。

  作为现任野人女真族的巫王,阮飞凤自然得留在部落,所以不能跟去。

  周不仙、阿木尔这对同性夫妻是一定要跟去的,一方面是因为周不仙道术高
超,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们只受铁浪控制,不带在身边也怕出意外。

  当然,陆炳也是少不了的,必要时刻,铁浪可以拿他做肉盾。

  夏瑶虽自称菊花疼痛,但还是愿意同铁浪一道去鱼失所。

  另外,阮飞凤还挑选了十名身强力壮的巫卫作为他们的护卫队。

  着装完毕,他们也要启程了。

  看着英姿飒爽的铁浪,阮飞凤将刻龙宝剑交给他,微笑道:「等待你们平安
归来,记得照顾好我的干女儿。」

  「一定。」

  铁浪点了点头。

  「干娘。」

  夏瑶和阮飞凤拥在一块,哽咽道:「我会想你的。」

  「没事,马上又会见面了。」

  阮飞凤看一眼正和周不仙拥抱在一块的阿木尔,道:「阿木尔作恶多端,落
得如此下场也罪有应得,但……杨公子……奴家还是希望你能照顾好他,毕竟他
是……」

  「我明白,就算我没照顾好,我相信周不仙也会照顾好的。」

  铁浪耸了耸肩膀。

  「时辰差不多了,你们也该启程了,不能耽误太久。路途遥远,好好保重。
后会有期!」阮飞凤一声令下,巫卫便背起行李及弓箭走在最前面,铁浪等人则
走在后面,野人女真族人都出来送行,十几岁的孩童还跟在他们后面乱蹦乱跳,
直到被他们的爹娘拽回去。

  远离野人女真族的部落,铁浪倒有几分不舍。

  本是以俘虏身份来到这里,离开时却被当作贵宾,这确实有点不可思议,究
其原因,都是因为遇到了阮飞凤,若没有她的出现,铁浪现在早就和陆炳一样变
成傀儡,甚至已回到中原刺杀嘉靖,更可能已人头落地,那么此次《剑指天下》
之行就以穿越者的惨死画上休止符了。

  「小瑶,其实我以前很喜欢收集木偶,我觉得人偶真的很漂亮,尤其是穿着
古代衣服的木偶,那时候我爱它们爱得发疯,尤其是海……」

  铁浪淡淡一笑,道:「能见到你们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听不懂。」

  「也许等故事结局那天,你就知道我在说什么了,走吧。」

  拉住夏瑶的手,铁浪便加快了步伐。

  「结局,有结局的那天?」

  夏瑶怔住,「我们会分开吗?」

  「不会,会一辈子在一起,直到一方永远闭上眼。」

  「若上清宫真的能炼出长生不老药,也许我们可以永远不闭上眼的。」

  夏瑶向往道。

  「生死有命,所谓的长生不老绝对不存在,否则轮回早被逆转了,而且,生
命正是因为从来没有永恒才值得珍惜,若永远都不会死,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正经过。」

  夏瑶笑了笑,更是握紧铁浪的手。

  此时,「相公,有蚊子咬我。」

  阿木尔嗔道。

  「娘子,别怕,有我在。」

  周不仙忙搂住阿木尔的腰部,继续道:「再咬你,我就一巴掌拍死它。」

  「谢谢相公,我好爱你喔。」

  听着他们那变态至极的对话,夏瑶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更忍不住笑出声,
道:「追悔,你真的很搞笑,竟然当红娘把他们撮合为一对。」

  「你不觉得他们很合适吗?」

  铁浪扬起眉毛,显得十分得意。

  「很怪异。」

  夏瑶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陆炳,道:「如今陆炳也被你控制了,看来我的大
仇得报之日就快来了。」

  「不管你要做什么,记住一定要先和我商量,严嵩父子可没有那么好对付,
而且在他们后面还有上清宫的支持。」

  「知道,我以后都听你的话。」

  铁浪随手捏了一下夏瑶粉臀,嬉笑道:「还疼吗?」

  「又开始不正经了。」

  夏瑶一把推开铁浪,像个快乐的森林精灵般往前跑着。

  「真的像变了一个人,能一辈子这样就好了。」

  铁浪感叹着,也跟了上去,周不仙则在帮着他的爱妻驱赶蚊子。

  从建州左卫出发到鱼失所,花了整整三天的时间。

  期间铁浪还对夏瑶的后庭花起邪念,却被夏瑶拒绝了,因为她不希望第二天
痛苦地走路,为了不让铁浪失望,她只好用嘴巴和手替铁浪解除性欲,还喝下了
那自马眼喷出的美味精液。

  当他们来到鱼失所时,那儿已有八名身着嫣红襜裙的少女在迎接着他们。

  一看到这些妙龄少女,铁浪不禁感叹道:「文明开化的地方就是好,至少知
道将美表现出来。」

  擅长吃醋的夏瑶立即用手肘去捅铁浪的胸膛。

  由于他们不懂女真族的语言,所以这次阿木尔变成他们的翻译,一名自称是
族长的六旬老者将他们迎到部落中,将关于海兽的资料更清楚地告知他们。

  铁浪多次问到海兽到底有没有人驾驭,可得到的答案都是没有,这让他忐忑
不安,他可不确定凭着自己或者这把还未开封的刻龙宝剑,能不能杀死一只凶猛
海兽。

  如果是母的,铁浪就用大鸡鸡插死它。

  如果是公的,铁浪的菊花可能不保。

  谈话间,酒菜已准备好,那几名襜裙少女在酒席间翩翩起舞,偶尔还去挑逗
铁浪,弄得夏瑶郁闷不已,女扮男装的她却不能赶走像蝴蝶般围在铁浪身边的少
女们,而且还有两名少女围在她周围,不时用羽扇挑逗着她。

  见铁浪一点都不收敛,还不时露出色眯眯的笑容,夏瑶心一横,干脆拉住少
女的手,让她们坐在自己旁边,想以此刺激铁浪,可惜她又不是被帅哥围着,铁
浪又怎么可能会生气呢?

  饭后,他们便到族长为他们准备好的房间休息,为了防止铁浪拈花惹草,夏
瑶坚持要和他睡一个房间,无奈的铁浪也只能点头。

  休息了一个下午,一场略显平淡的晚饭后便是营火表演。

  作为贵宾,铁浪被围在正中间,穿着异服的海西女真少女手牵着手哼着欢快
的歌儿,还不时朝铁浪聚拢,让铁浪吃了不少豆腐。

  「真是气死人!」

  站在人圈之外的夏瑶气得直跺脚。

  见一个长相不错的少女又送上门,铁浪便装作无意间与她撞在了一起,顺手
摸了一下她的大腿,被瞪了一眼,铁浪急忙收回手,反正只要有那堆营火,就算
吃再多的豆腐也没人会注意到。

  玩闹了近半个时辰,营火表演进入高潮阶段。

  几个壮汉搬来用手臂般粗细的铁棍串好的剥皮黄牛,架在篝火之上,两人负
责转动铁棍,一人负责涂油,其余的人则不断吆喝着,震耳欲聋。

  半刻钟后,场上已弥漫着牛肉的香味,铁浪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这时,阿木尔走到铁浪旁边,小声道:「主人,这算是送别礼。」

  「什么意思?」

  铁浪脸上的得意顿时消失。

  「刚刚有人说明天主人即将和海兽搏斗,一般是有去无回,所以便为主人准
备了这盛大的欢送仪式。」

  听罢,铁浪才知道原来这是变相的送葬仪式,心里虽然有点不爽,不过还是
尽量装得很开心,反正与海兽搏斗是迟早的,今夜就该好好享受一下,如果那些
苗条的异族少女都能与自己亲热一番,那是最好。

  可惜这一切都是铁浪的一厢情愿,有夏瑶在,他再放肆也不可能溺倒于异族
少女的温柔乡中。

  一会儿,族长便用刀将烤熟的牛肉一块块切下,装在盘子里,再分给铁浪他
们几个客人以及族中的长老,至于那些族人,他们也只有看的分。

  享受完盛宴,营火表演已接近尾声,大家开始收拾东西,铁浪则和夏瑶回房
间休息。

  躺在床上,夏瑶埋首铁浪胸前,问道:「明天真的要去找那只海兽吗?」

  「就外表来说,它和我们在潮州看到的那只一样,但是为什么会少了驭龙者
呢?」

  吃得有点饱的铁浪打了个饱嗝,继续道:「如果真的没有驭龙者,也许我可
以变成它的主人。」。

  「绝对不可能。」夏瑶撑起身子,盯着铁浪的面颊,道:「在我看来,追悔
你确实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可面对实力完全不是一个层级的海兽,我觉得你应该
小心一点,若不行,明天我们直接回去吧。」

  「那此行的目的完全没有达到,更不可能联合得了海西女真,甚至会失去建
州女真的信任,只联合野人女真是不可能打败鞑靼的。」

  铁浪搂紧夏瑶,嬉笑道:「怕什么?上次那只我能搞定,这次的也绝对可以
的。」

  「你在安慰我,反正明天我要和你一起去,你死我也要跟着你死。」

  「行,行。能不能帮我吸一下?」

  「都硬起来了,真是的!」

  夏瑶白了铁浪一眼,非常主动地将其肉棒掏出,用那张樱桃小嘴封住热呼呼
的龟头,开始埋首苦干,铁浪则在想着明天的事。

  一刻钟后,铁浪便射精了,射得夏瑶满嘴都是,夏瑶将精液都吃进肚子里,
之后躺在铁浪怀里,静静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安逸。

  艳阳高照,数名渔夫正将绳索解开,推着渔船入海。

  平时鱼失所的海边有很多孩童在抓螃蟹或者贝壳之类的,如今海边根本不可
能看到孩童,都是那只海兽的影响。

  「主人,族长和我说,只要渔船一出海,那只海兽便会出现,先是将渔船打
烂,然后将渔夫都吃掉,之后又会消失在茫茫大海之中。」

  阿木尔解释道,周不仙正拉着他的手,好像怕他的妻子会爱上铁浪般。

  「如此说来,这几个渔夫都做好赴死准备了。」

  「因为他们都是以捕鱼为生,如今不能出海,那他们的生存之路就等于断送
了,而且又有族长下令,他们就算不想也必须出海。」

  阿木尔解释道。

  「娘子,别打扰主人。」

  周不仙严肃道。

  「抱歉。」

  阿木尔忙拥住周不仙,嗔道:「人家只是分析给主人听而已嘛。」

  看眼这对同性夫妻,铁浪握紧刻龙宝剑,道:「谢谢你的提醒,祝你早日为
你相公生子。」

  「他每晚都很努力的,每晚都把人家弄得欲仙欲死。」

  阿木尔害羞道。

  铁浪还是不敢想象周不仙插阿木尔屁眼的画面。

  这时,一名渔夫向铁浪招手,铁浪便走向那艘渔船,而夏瑶还在睡梦之中,
为了能让她平平安安的,铁浪特意喂了点迷药给她,估计她醒来的时候,铁浪已
在海中与海兽搏斗了。

  抚着蓝金相间的刻龙宝剑,铁浪便跟着渔夫一道上了渔船。

  「主人保重。」

  阿木尔、周不仙及陆炳异口同声道。

  渔夫撑着渔船往远处驶去,船身摇摆不定,让人觉得渔夫是一个新手,可从
他那佝偻之躯以及手指厚厚的茧来看,他应该是一个老渔夫才对。

  铁浪很想和他交谈,可惜语言完全不通。

  站在海边的海西女真族族长眺望着渐渐远去的几艘渔舱,双手合紧,匍匐于
地,像虔诚的教徒般祷告着,其他在场的族人也都纷纷效仿。

  见海边趴着那么多人,铁浪觉得自己似乎死到临头了。

  「真搞笑,我怎么可能会死在这里呢!」

  铁浪慢慢拔出刻龙宝剑。

  在艳阳照射下,剑身闪着金黄亮光,带给铁浪的却是冰冷至极的感觉,这把
剑是加入忆柳、怀蝶的灵魂融铸而成,铁浪一直将它视为宝贝,所以不管它表现
得多怪异,铁浪都不会太在意。

  转动剑柄,凄寒剑身映出铁浪那张成熟的面颊以及那深邃且坚定的双眸。

  收剑入鞘,铁浪站在船头眺望着远方,正期待着海兽的出现。

  海岸线渐渐远离视线,混着咸味的海风不断钻进铁浪的鼻腔,长袍发出「猎
猎」的声响,更是裹紧铁浪那强壮身躯,黑发也被海风挑逗得如野草般飞晃着。

  对于蓝龙的攻击方式,铁浪深有感触,蓝龙不会傻得从远方冲过来,而是选
择由水底进攻,所以他的目光不是落在远方,而是近前。

  海水散发着浓浓的腥味,还漂浮着一层浓黄色的泡沫,使得铁浪看不清海水
下的动静。

  随着时间的流逝,渔船离鱼失所越来越远,铁浪只能听到附近几名渔夫的喃
喃自语,以及海浪拍打渔船的哗啦哗啦声。

  霎那间,一股巨浪凭空而起,犹如魔鬼般张牙舞爪的扑向右侧的两艘渔船。

  同时,一条蓝色尾巴腾起,在半空中定格,接着便狠狠砸向渔船。

  渔船被砸得粉碎,木板飞得到处都是,一名渔夫也被巨力弹了起来。

  海水如暴雨般不断下落,哗啦作响,海面渐渐出现一个漩涡,放大,急速旋
转,伴随着渔夫的惨叫声,他们已消失在漩涡中心处。

  看到这画面,其余的渔夫纷纷调转船头,企图逃脱这既定的命运。

  嗷!

  水面再次炸起巨浪,一头蓝龙正昂起脑袋,口中不断咀嚼着,鲜血从它颚角
滴向浪花顿起的海面。

  「真的是蓝龙,而且是一只没有人驾驭的蓝龙。」

  铁浪倒吸一口凉气。

  当初铁浪之所以能制服妃姬,最重要的原因是她不能松开手,否则蓝龙将变
得更加野性与暴虐,而如今这只蓝龙根本没人驾驭,那就表示它的攻击力与破坏
力将比妃姬那只还来得恐怖。

  霎那间,蓝龙口腔已集聚一股水柱,伴随着它那吼天呼啸声,水柱如同雷击
般袭来,击中铁浪眼前那艘渔船。巨浪滚滚而来,铁浪全身湿透,他更觉得冲天
的血腥味正往鼻子里钻,原来,那艘渔船的渔夫直接被水柱击穿了肚子,内脏碎
肉喷得到处都是。

  铁浪抹去脸上带着血腥味的海水,镇定地拔出了刻龙宝剑,直指蓝龙,大喝
道:「以掌控剑,方成霜雪!」

  刻龙宝剑脱离铁浪之手,犹如一道闪电般飞驰向蓝龙咽喉处。

  击中,快速旋转着,妄图以一招了结蓝龙。

  可铁浪想得太天真了,未开封的刻龙宝剑攻击力非常有限,加之蓝龙全身都
是滑溜溜的龙鳞,所以剑旋转数下后便滑向一边,朝蓝龙后方飞去。

  见状,铁浪忙蹬船而起。

  嗷!

  蓝龙发出震耳吼声,用动巨尾,拍向逼近的铁浪。

  厉风袭来,铁浪连忙用仅剩的剑鞘去抵挡那比他还大上十几倍的蓝色龙尾。

  一声闷哼,铁浪直接被拍向海面。

  落水的铁浪急忙闭气,游向蓝龙后方,他的目的是取回刻龙宝剑,可管不了
这个庞然大物。

  蓝龙咆哮了好几声,脑袋扎进水里,见铁浪游向后方,它便调转方向。

  庞大身躯调转方向让水流方向发生变化,铁浪差点偏离原有轨道,见前方有
着一闪着苍白亮光的东西,铁浪更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前游。

  伸手握紧,是刻龙宝剑无疑,若再晚一步,恐怕它就要永沉海底了。

  来不及感慨,铁浪已游出了水面,脑袋刚刚探出,眼睛还未完全睁开,一股
压迫力随即降临,蓝龙那血盆大嘴正咬向铁浪!

  深呼吸,铁浪猛地钻进水里,往斜下方游去。

  蓝龙扑了个空,更为恼怒,遂钻进水里,巨瞳紧紧盯着铁浪,悄无声息地接
近。

  铁浪一回头,吓得喷出了一嘴的气泡。

  「妈的。速度根本比不过这大怪物!」

  铁浪以为自己这次绝对死定时,蓝龙却突然停止追击,颚角不断冒起气泡,
接着便调转方向,朝下方游去。

  见状,铁浪松口气,想游出水面换气,可又觉得海水开始沸腾,自己像浮萍
般不断摇晃着。

  扭头一看,铁浪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

  至少二十只蓝龙正迅速接近。

  「操!」

  铁浪还没反应过来,那些蓝龙已如洪水猛兽般冲过来,让他惊讶的是,这些
蓝龙竟然不是野生,每个龙头上都有一个穿着火红长裙的美妇,戴着蝶翼面具,
这打扮和妃姬完全一样。

  困惑之际,游在最前方的蓝龙将铁浪拱起,窜向海面。

  海浪翻腾,浑身滑溜溜的蓝龙昂起了脑袋,在艳阳映衬下折射出油亮光芒,
昂首长啸一声,它便非常温顺地低着头,漂浮于水面。

  趴在龙头上的铁浪抬起了头,看到的是一双炙热目光。

  「我说过了,只要你遇到危险,我都会出现,只要是在海上。」

  妃姬扭头笑道。

  「你是为了我而来这里的?」

  铁浪好奇道。

  「其实……我们驭龙一族是要将那只逃走的蓝龙捉回去。」

  「它的主人呢?」

  「发生意外,已经死了。」

  望着海上飘着的木板,妃姬感慨道:「她犯错了,在领地之外松开了手,结
果被蓝龙当场咬死,蓝龙往北逃窜,一直逃到这里。」

  铁浪想起了上次妃姬与蓝龙龙角脱离一事,现在想想,那时候自己和她都算
是比较幸运的,至少没有变成蓝龙的点心。

  「公子这段日子过得如何?」

  妃姬问道,不敢松开手的她只能站着和铁浪说话。

  铁浪站起身,看了一眼妃姬散发成熟气息的娇躯,便贴在她后面,道:「平
平淡淡,轰轰烈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公子请别碰我!」

  妃姬突然叫出声。

  铁浪本以为妃姬是想和自己欢好,没想到被严辞拒绝了,只好后退一步,问
道:「怎么了?」

  「还有其他族人,不能给她们看到我们亲热,否则公子会被处死。」

  听罢,铁浪那原本勃起的肉棒瞬间软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时,一只蓝龙浮出了水面,像死鱼般倒浮着,浑身满是鲜血,还不停发出
凄凉的哀叫声。

  看着这只满身都是咬痕的蓝龙,铁浪眉头皱在一块,生命的脆弱表现得太过
于强烈了,上一秒,这只蓝龙还是海上霸主,下一秒却横尸于海。

  强中自有强中手。

  同一时刻,二十多只蓝龙在妃姬周围浮起,多名身段婀娜的驭龙美妇让铁浪
差点喷鼻血,而且由于在水里泡过的缘故,她们的红衣都湿答答地黏着娇躯,该
凸的凸,该凹的凹,甚至连那私密之处的轮廓都看得异常清楚。

  「任务完成,我也该回去了,我送你一程。」

  妃姬和其他的驭龙人说了一声,便驾驭着蓝龙往鱼失所方向游去。

  仅剩的五名渔夫一看到蓝龙,吓得瘫倒在渔船上,连动都不敢动。

  「也带他们一程吧。」

  铁浪道。

  「简单。」

  妃姬点了点头,便让蓝龙用身子推着渔船游向鱼失所。

  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渔夫只是呆呆地看着龙头之上的铁浪及妃姬,连
大气都不敢出。

  铁浪捏了一下妃姬的嫩臀,道:「待会就要回去吗?」

  「嗯,不能让族人等太久,也许下次还有机会吧。」

  妃姬显感伤。

  「我有点怀念你那又湿又热的地方。」

  面对铁浪的挑逗,很想和他云雨一番的妃姬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当海边的海西女真人看到蓝龙慢慢接近时,他们都吓得纷纷后退,只有夏瑶
站在海边。

  见铁浪平安归来,夏瑶松了口气,嘀咕道:「真是个让人担心的色狼。」

  渔船被蓝龙推上岸,它又低下头,脑袋触地,让铁浪下去。

  「希望还能再次见面。」

  铁浪笑了笑,便跃到沙滩上。

  把姬点了点头,道:「再见。」

  「再见。」

  蓝龙渐渐远去,那些居民却还站在远处不敢接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甚至用畏惧的目光看着铁浪。

  「混蛋!」

  夏瑶使劲踩了铁浪一脚。

  「我都差点死了!」

  铁浪没好气道。

  「我说过要死也要死在一块,你下次再敢如此对我,小心我把你废了!哼,
人家差点急死了……」

  本想好好训斥铁浪一番,夏瑶却开始哽咽了。

  这里人多,铁浪也不敢和女扮男装的夏瑶表现得太过亲密,只得道:「下次
不会了,我向你保证。」

  「鬼才相信你!」

  夏瑶哼了声便扭头,视线却有点模糊。

  这时,活下来的几个渔夫就向赶来的族长叙述铁浪的英勇事迹,说得神乎其
神,他们差点要将铁浪当成神来拜祭。

  成功除掉海兽,海西女真族便确定无条件和大明联合一道抗击鞑袒,这完全
是出于对铁浪的崇敬之情。

  在封建时代,一个能打败海兽的人类自然会被当成神一般的存在,而且铁浪
的事迹还会在其他两个女真族,甚至更广大的地方流传开,这也为他以后的霸业
奠定了一定的基础,当然,也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在鱼失所逗留一晚,铁浪一行人便启程回野人部落。

  女真三个部落总算搞定了,现在让铁浪头大的则是那陷害自己的达赖台吉,
他必须尽快搞定达赖台吉,绝对不能让他有所防备,对于此,铁浪已有了计划。

  回到野人部落,当夜铁浪便和阮飞凤、夏瑶两女大战到半夜,夏瑶自然是再
次献出后庭花,阮飞凤的后庭花则还没有被开发。

  第二天,他们已准备启程回中原。

  准备妥当,他们已登上破云山。

  队伍成员主要包括铁浪、夏瑶、阮飞凤、小柔、阿木尔、周不仙、陆炳、海
西女真族使者、建州女真族使者以及八名护送他们的巫卫。

  五天后,广宁卫,达赖台吉军营。

  此时,一个穿着宽大直筒到脚跟的长袍男子正站在主营的帐篷前,眺望着不
远处的一队人马,两侧开岔,领口和袖口多用各色套花贴边的金黄长袍凸显出他
的身份,他便是曾经假惺惺恭迎铁浪等人的达赖台吉。

  阿木尔走在最前面,铁浪等人则像囚犯般被巫卫围在正中间。

  他们一接近,站在达赖台吉旁边的侍卫纷纷亮出大刀。

  「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他们都中了蛇蛊,现在都由我控制。」

  阿木尔道。

  达赖台吉手一拂,侍卫便收刀入鞘,带着笑意,达赖台吉便拥住阿木尔,笑
道:「好兄弟,你做得非常棒。」

  「中了蛇蛊不能长时间晒太阳,所以能不能让他们进去?」

  「自然可以。」

  达赖台吉让在一旁。

  走进达赖台吉的帐营,铁浪露出一丝冷笑。

  帐营外的达赖台吉和阿木尔寒暄了几句便走进帐营,想好好看一看阿木尔的
杰作。

  「我非常满意。」

  达赖台吉看着铁浪、夏瑶、陆炳等人,拍手道:「只要他们受我们控制,大
明也将彻底完蛋,我还真想好好看一看嘉靖遇刺的画面。」

  「就像这样子。」

  铁浪忽然拔出刻龙宝剑抵住达赖台吉的喉结。

  「来……」

  「再叫就阉割了你!」

  夏瑶威胁道。

  达赖台吉顿时没了生气,盯着阿木尔,质问道:「你为何要出卖我,我们可
是兄弟!」

  「呃,伟大的达赖台吉,忘记和你说了,中了蛇蛊的人不是我,而是他。」

  铁浪笑道,另一只手从兜里拿出了竹筒,道:「你和阿木尔是兄弟,他中了
蛇蛊,你也应该陪他。」

  「求求你,你要我干什么我都愿意,我不想变成那样子。」

  达赖台吉双腿都在颤抖。

  「我还记得当初你大义凛然,说要助大明一臂之力,彻底铲除鞑靼,不知你
还记得不记得?」

  「记……记得……」

  「可都是骗人的。」

  铁浪剑锋一转,剑柄便敲在达赖台吉颈部,扑通一声,达赖台吉来了个嘴啃
泥,却不敢有所反抗。

  「追悔。和他这种人说话是浪费唇舌。」

  夏瑶道。

  「杨公子,小瑶说得正是。」

  阮飞凤点头道。

  「也对。」

  铁浪眼珠子一转,道:「阿木尔,你先带他们出去,我先种蛊,搞定后出去
找你们,周不仙,你留下。」

  「他又要干坏事了。」

  夏瑶白了铁浪一眼,拉着阮飞凤的手往外走。

  「晚上我会在你身上干的。」

  铁浪调戏道。

  当他们都离开后,铁浪便命令达赖台吉张开嘴巴,塞子一拔,白色的蛇蛊便
像找到安身之所般钻进他的嘴里。

  「唔……」

  达赖台吉在地上不断打滚,眼睛紧紧盯着数步之外的帐营门口,头痛欲裂,
连嘶喊的声音都没有,他的视线正慢慢被鲜血遮掩,七孔流血。

  种蛊也需要一定的时间,铁浪又是一个不喜欢拖拖拉拉的人,便吩咐说道:
「周不仙,把他当成你的娘子,从后面插进去。」

  「可我娘子在外面,被他知道我拈花惹草,这可不好。」

  周不仙低声道。

  「我是你的主人,我叫你做,你就做,别婆婆妈妈的。」

  铁浪冷冷道。

  想当初铁浪在周不仙的逼迫下与女野人发生性关系,还多次被周不仙及阿木
尔殴打,现在不拿他们做出气筒实在是说不过去了,既然周不仙经常爆阿木尔菊
花,那么以后他便是铁浪的爆菊猛将!

  只要是男的,不管高矮胖瘦,敢逆铁浪的意,周不仙这个仙风道骨的爆菊猛
将就将出马。

  铁浪指了指达赖台吉,周不仙只好开始行动。

  对于男人爆男人的菊花,铁浪完全没兴趣看,他要的只是对方被同性虐待,
这种行为对于自尊心将是致命的打击,不过对于即将变成傀儡的达赖台吉而言应
该没什么区别。

  瞄了一眼周不仙,见他已开始像狗一般挺动着,铁浪便背对着他们。

  一会儿后,见周不仙打了个寒颤……

  收拾妥当,铁浪与面无表情的达赖台吉对视,成功控制了他。

  「从今天起,你将作为我的部下驻守在广宁卫,得到我的命令才能行动,绝
对不能听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一个人的命令。」

  铁浪厉声道。

  「是。」

  达赖台吉满脸都是血,正用袖子擦拭着。

  搞定达赖台吉,铁浪此次远行算是完胜而归,只是回去之后将要面对更多的
腥风血雨,严嵩父子、上清宫,甚至连徐阶都可能会是敌人!

  走出帐营,迎来的是夏瑶那不友善的目光,铁浪耸耸肩膀,人已让到一边。

  达赖台吉走出,道:「我一定会听话的。」

  「真有礼貌的家伙。」

  铁浪笑了笑,继续道:「我们也该继续上路了,她们都等得着急了。」

  夏瑶吐了吐舌头,拉紧阮飞凤的手,嘀咕道:「他这个色狼,只想着女人,
回去后绝对把我们都忘记了。」

  「杨公子应该不是这种人。」

  阮飞凤道。

  「走吧。」

  铁浪道。

  「真是的!」

  夏瑶气得跑在最前面。

  「杨公子,你又气到小瑶了。」阮飞凤有点无奈地摇头,小声道:「她身上
的痕迹还未消失,你可不能乱来。要是让蝶蝎蛊重生,没有阵法的辅助,恐怕你
只能跪地求饶了。」

  听到这话,铁浪笑容顿时收敛,边走边道:「这是我最担心的事,那痕迹颜
色是变得很淡,但脉络还是很清楚。」

  「奴家错了,不该说这些的。如今一切都很顺利,我也快要看到晴儿了,真
是令人期待。」

  「我也很想她们。」

  铁浪握紧刻龙宝剑,忙追上夏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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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小别之乐

  五日后,独石城外。

  望着近在眼前的独石城,铁浪诸多感慨,总觉得离开好几年了,但事实上也
不过才离开大半个月而已,也许是因为一路上发生太多事情了吧?

  「爱人们!」

  铁浪在心里呐喊着,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似乎看到人鱼姐妹双双服侍自己
的画面,看到梦岚那欲拒还迎的模样,还有半雪这初尝性爱滋味的少妇诱惑。

  当然,调戏优树这个可爱妹妹的画面也少不了。想起各具风味的美人们,铁
浪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她们身边。呃……等等……

  见视线忽然被什么东西遮住,铁浪顿时吓住了。

  「傻鸟。」

  铁浪喊出声。

  三颅凤凰振翅飞来,周身发出淡淡的金黄色光芒,在朝阳的映衬下显得神圣
不可侵犯,犹如一只来自仙界的神鸟。

  一声低鸣,三颅凤凰已落到地面,欢快地鸣叫着,接着便冲向铁浪。

  「喂,等等!」

  来不及制止三颅凤凰亲热动作的铁浪直接被扑倒在地,三颅凤凰那笨重的身
体当即压在他身上。

  「主人!主人!太想你了!」

  被压得差点背过气的铁浪勉强爬了出来,依次敲了下三颅凤凰的三个脑袋,
道:「差点被你谋杀了。」

  显得有点害羞的三颅凤凰用爪子不断划着沙地,还用脑袋去顶铁浪的胸膛。

  「杨公子竟有此神鸟。」

  阮飞凤忍不住感叹道。此时,她已戴着象征巫王身份的虎形面具。

  「先回去再说,她们都等着急了。」

  铁浪拍了拍三颅凤凰的背部。

  「色狼,一定会把我扔在一边。」

  夏瑶嘟喃道。

  城门刚打开,铁浪便看到几张熟悉的脸。

  叶梦岚、徐半雪、小月、施乐、徐平,却没看到海露和优树。

  「杨公子。」

  戴着薄纱的叶梦岚颔首而笑,正压抑着内心的喜悦。

  徐半雪则有点害羞地走向铁浪,站在他面前,娇羞道:「相公,你终于回来
了。」

  看着徐半雪这小鸟依人模样,铁浪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很想念床上之欢,本想
好好调戏她一番,可大庭广众之下,他还是得有所收敛。无妨,晚上定搞得徐半
雪淫叫不已。

  附到徐半雪耳边,铁浪小声道:「多日分别,晚上记得好好服侍我。」

  徐半雪的脸顿红,白了铁浪一眼便退到干娘叶梦岚旁边。

  「还以为你死了。」

  向来口无遮拦的施乐打了个呵欠。

  「杨公子回来就好。」

  小月细语道,她看起来还是那么害羞,和施乐形成反比。四女问候完,徐平
便将铁浪搂进怀里,拍着他的后背,道:「此行可顺利?」

  一听他这有点嗲的声音,铁浪吓到了,这才想起徐平已是太监之身,忙道:
「都挺顺利,细节回去再和岳父好好说说,对了,岳母呢?」

  「她在带孩子,不方便出门,回去便会看到了。」

  徐平干咳了声,他很想装出沙哑的声音。可惜现在已无能为力了,之前的胡
渣也都消失得干干净净,下巴十分光滑,而且动作也变得有点女性化了,看来他
正慢慢变性。

  回将军府的途中,铁浪便问了优树的近况,知道她太过于想念自己而闭门不
出,铁浪的心有些痛,脑中不禁浮现那染满血腥的往事。

  徐平负责安顿客人,铁浪则走向优树房间。

  走到门口,铁浪便看到一身素色和服的纱耶正在门口徘徊着。

  「杨君!」

  纱耶就像抓到救命稻草般跑向铁浪,紧紧抓住他的手,叫道:「你再不回来
的话,公主都要疯了,她现在是什么人都不认得了!」

  「我去看看。」

  推门而入,铁浪便看到一名穿着花色和服的美人坐在床进,抱着三味线,明
艳动人,衣襟半掩,露出如脂玉肤,隐约可见深深的乳沟。

  见优树一点反应都没有,铁浪便干咳了一声。

  「嗯?」

  优树抬起头,眼睛睁得十分大,就像看到外星人一般,随即放下三味线,眼
泪夺眶而出。像见到失散多年的亲人般奔向铁浪,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着,还
用粉拳捶着铁浪的胸膛。

  纱耶靠在门上,感叹道:「看来这世界上,只有杨君才是唯一能让公主得到
幸福的人了。」

  「抱歉,我离开太久了,但是我现在回来,就再也不会离开了。」

  铁浪道。

  「哥哥坏死了,优树以为哥哥不要我了,坏死了,哥哥是个大坏蛋!」

  优树一边哭着,一边捶着铁浪胸膛,之后更张开双臂搂住铁浪的虎腰,嘤咛
啜泣。

  「好了,别哭了,要不然以后你没人要了。」

  铁浪调笑道。

  「优树以后要嫁给哥哥,哥哥是我的男人,一辈子的男人,优树还要给哥哥
生孩子。」

  优树抬起头,眼里虽还泛着泪花,但却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樱桃小嘴嘟起
来,给人一种啃咬的冲动。

  拉着优树坐到床边,铁浪顺势将她搂进怀里,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道:「现
在哥哥回来了,优树要开开心心的,不然哥哥会再次离开的。」

  「不要!」优树钻进铁浪怀里,使劲摇头,道:「哥哥要一直陪着我,我不
许哥哥离开,要不然优树就自杀给你看。」

  「那你要乖乖的,才会讨人喜欢,哥哥也就不会离开你了。」

  铁浪擦拭着优树眼角泪痕,道:「看你都憔悴了,这些天是不是都没吃什么
东西?」

  「因为每天看到的都是不认识的人,优树怕他们是坏人。」

  优树鼓起两腮,娇嗔道:「只要哥哥陪着优树,优树吃什么东西都可以。」

  「真的?」

  铁浪扬起宇眉。

  「嗯。」

  优树很认真地点头。

  铁浪拉着优树的手按在胯间,肉棒渐渐勃起,嬉笑道:「那你吃这个。」

  「什么东西?」

  优树显得有点迷茫,手缓慢抚摸着铁浪的肉棒,便去解铁浪的腰带,想看一
看那热热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现在先别吃,下次哥哥教你吃。」

  铁浪制止优树的动作,因为门边的纱耶已经火冒三丈了。

  「嗯,那要优树吃的时候记得说喔,只要是哥哥说的,优树都会吃的。」

  优树笑得十分腼腆,正把玩着铁浪的发丝。

  「你现在只能记住我吗?」

  「嗯。」

  「知道了。」

  铁浪微微叹气,在优树光洁的额头上吻了好几下,提声道:「纱耶,去准备
一些吃的给优树。」

  「是。」

  不久,端着鱼丝白粥的纱耶走了进来。

  「她叫纱耶,是你的好姐妹,你可不能把她忘记了。」

  铁浪介绍道。

  优树很认真地打量着纱耶,嘀咕道:「纱耶,姐妹,忘记,嗯,我不会忘记
的。」

  放下鱼丝白粥,纱耶干笑道:「一会儿便忘记了,我已经习惯了,虽然不希
望公主想起往事,但这种被人遗忘的感觉真的好难受。」

  「别在优树面前说这些。」

  铁浪打断道。

  「是,杨君,我在门外,有事叫我。」

  纱耶笑了笑,便退了出去。

  舀起鱼丝白粥喂着优树,铁浪偶尔还要帮她擦拭唇角,看着这个躯体成熟却
又表现得如幼女般的皆川优树,铁浪嘴角翘起,他真的很想将她的衣服剥光,在
她的成熟身体上体会奸淫幼女的快感。

  其实,要奸淫优树应该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可铁浪又觉得现在不能下手,
如果搞大了她的肚子,恐怕自己会被世人骂死,而且优树又没有自理能力,抚养
孩子对她来说是一项不可能的任务。

  喂她吃完粥,铁浪便吩咐纱耶去准备热水给优树洗个澡,他则找了借口暂时
离开。

  敲响海露房间的门,得到她的同意,铁浪便走了进去。此时海露正在给幼蓉
喂奶,由于前两次喂奶都被铁浪看到,所以这次她也没有避讳,一边抚摸着幼蓉
那如剥壳鸡蛋般的脸蛋,一边看着走进的铁浪,微笑道:「悔儿,此行是否顺利
呢?」

  看着海露那被幼蓉吞吐着的莹润乳头,铁浪不禁有点欲火焚身,道:「都搞
定了,女真族的三大分支都愿意助大明一臂之力,达赖台吉那边也点头了,现在
主要看嘉靖那边了。」

  「自古英雄出少年,悔儿,看来娘没有看错你,不过……」

  「娘有话直说,悔儿都在听。」

  铁浪不仅在听,而且还在看,他简直想夺走幼蓉的位置,用自己高超的舌技
征服海露的双乳,他更在思考婴儿吮乳到底会不会让海露流出淫水。

  「从目前状况来看,悔儿的仕途勉强算是一帆风顺,而这次嘉靖可能还会加
封,不过有些事娘还是得先和你说。」

  见铁浪一直盯着自己的胸前,海露心跳加快,她下意识地拉了拉领子,藏好
几乎半裸的酥乳,继续道:「如今朝廷的权力主要集中在吏部尚书严嵩手里,若
悔儿想平步青云,那必须依靠他才行。」

  「不可能。」

  铁浪立刻否决,「严嵩那狗东西,我杨追悔怎么可能会趋炎附势?伯母,你
太小看我了。」

  海露露出欣慰笑容,道:「你能说出这番话,娘也安心了,其实我和平哥哥
都很担心你会顺从严嵩那老狐狸,因为……」

  海露沉吟片刻,道:「有些事现在还不能跟你讲,等过些时日再说。你现在
要准备进京的事,嘉靖知道你已回来,绝对会连夜召见你。」

  「我还想多留在独石城几天,好好陪陪大家呢。」

  铁浪无奈道。

  「这些天雪儿茶不思饭不想的,晚上好好陪陪她,知道吗?」

  见幼蓉已吃饱,海露便将她放到襁褓里。

  言谈间,铁浪一直盯着她那泛着微微乳光的美乳,也许是过于在意幼蓉,海
露没注意到自己衣襟大开,那被紫蓝色肚兜遮住一小半的美乳着实让铁浪兴奋了
一番。

  盖好襁褓,海露顺手拉紧衣襟,瞥了铁浪一眼,见他露出如狼似虎的表情,
海露的心为之颤动,却又非常失落,如今徐平已是太监之身,欲火焚身的海露根
本不能得到释放,只能偶尔用自己的手解决,可手和肉棒比起来真的差了很多。

  「你去陪雪儿吧。」

  海露示意道。

  「知道了,娘保重。」

  铁浪点了点头便退出去。

  「雪儿真幸福。」

  海露感慨道,似乎又想起那日撞见铁浪和女儿卿卿我我的情景。

  不出海露所料,正午时,将军府便接到来自皇宫的飞鸽传书。要求铁浪明日
赶往京师,知道这个消息后,徐半雪、施乐、叶梦岚等女都显得很失落,优树这
个超级依赖铁浪的妹妹更是一边吃,一边哭,铁浪安慰了好久才平静下来。

  明早就要前往京师,又太久没有和她们欢好,铁浪自然要好好把握接下来的
时间。

  午饭之后,他先将徐半雪干到虚脱,接着就跑到小月、施乐的房间,和她们
一起沐浴,又采用狗爬式及观音坐莲干了小月和施乐,面对索欲无度的施乐,已
在徐半雪身上泄过一次的铁浪有点想逃走,可还是战胜了施乐,让她连续高潮两
次,战斗完毕,铁浪便将她们抱到床上休息,而作为牛郎的他还有任务未完成。

  走进叶梦岚的房间,他便看到叶梦岚正在刺绣。

  「我来了。」

  铁浪笑得有点猥琐。

  「杨公子……相公……」

  叶梦岚忙放下手中的活儿,起身将门掩上,还特意往外看,就怕有人看到。

  「想不想我?」

  铁浪嬉笑道。

  「嗯。」

  不擅长言辞的叶梦岚点了点头,道:「每天都很想。相公好像瘦了?」

  抓住叶梦岚的纤纤玉手,将她的面纱拉下,红颜绿鬓,美若天仙,让铁浪心
神触动,便一把将她抱起压到床上,道:「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再瘦也不在乎。」

  「相公更会说话了。」

  叶梦岚吃吃一笑,不敢正视铁浪,用纤臂勾住铁浪的脖子。

  闻着叶梦岚那气似幽兰的体香,抚摸着她那冰肌玉骨,铁浪便将她腰上的淡
蓝轻纱解开,手沿着肚兜下缘往玉乳爬去。

  当他的手成功登上峰顶并找到已然硬起的樱桃时,叶梦岚忍不住发出满足的
呻吟,目光闪烁不安,脸蛋艳如桃李,娇躯也如青蛇般轻微蠕动着。

  「你更敏感了。」

  铁浪笑道。

  「羞死妾身了。」

  叶梦岚偏过头。

  「好,好,不调戏你了。」

  铁浪另一只手已掀开叶梦岚的裙子,正在饱满且湿的蜜穴处摸索着。

  「唔……」

  「干娘,你在吗?」

  门外突然响起徐半雪焦急的声音。

  这么一吓,铁浪差点滚下床,更吓得躲到屏风后面去。

  「正要休息呢。」

  系好轻纱的叶梦岚起身打开门,将徐半雪迎进了屋,「雪儿,你怎么了?」

  完全不知道铁浪就在房间的徐半雪道:「干娘,你能不能教我刺绣?我想绣
手帕给追悔,要不然他可能会忘记回家。」

  听到这话,铁浪都差点笑出声。

  「看来半雪这个小妮子还是挺在乎自己的!」

  正当铁浪得意之时,徐半雪又补充道:「如果他不回来,在外面拈花惹草,
得了花柳病,那倒楣的可是我。」

  铁浪彻底无语,原来徐半雪在乎的是自己身体的健康。

  「干娘正好在绣,你回房间取些布料,我一步步教你。」

  叶梦岚含笑道。

  「等我。」

  很开心的徐半雪像旋风般飞奔而出,完全没有已婚少妇的矜持。

  铁浪将叶梦岚拉进怀里,道:「好好保重,下次回来再好好疼你。」

  「淫龙九式修练得如何了?」

  叶梦岚突然问道。

  「呃……」

  铁浪都快将淫龙九式抛诸脑后了。

  叶梦岚严肃道:「师傅最后的心愿你该懂的,好好修练淫龙九式,可不能让
九泉之下的师傅失望,懂吗?而且修练淫龙九式也有利于相公周旋众女,你应该
勤劳点才是。」

  「好,好,我知道了。」

  遭到数落,铁浪只得低头认错,并道:「我先走了。」

  回到自己房间,铁浪从柜子最底层取出淫龙九式的秘笈,那儿还有珧铃儿的
金色肚兜和亵裤。

  抓起闻了阎,铁浪想起那夜爆她菊花的画面,明天进京,铁浪有点担心会遇
到她。

  「再遇再奸,奸到她爽为止。」

  铁浪仰躺于床,伸手抓抓胯间那有点酸的肉棒,开始仔细看着淫龙九式。

  铁浪已熟练第一至第三式,还余下六式。

  「第四式淫龙潜渊,此招式为前三式融合所成,需对女体进行更大程度的侮
辱,必要时可伤其身体,女体高潮前封其四满、关元、曲骨三大穴位,吸收交媾
精华。此招式是对前三式的融会贯通,可多加练习。」

  对于淫龙潜渊,铁浪看得有点迷茫。既然说是前三式的融合,那就应该是将
这三式的精华之处都融合在一起,可这口诀写得有点乱,根本没有说清楚到底要
不要像第一式那样抽插七七四十九次,也没有说要不要将精液喂给女体,不过应
该是要的吧?

  感觉这招没多大意义的铁浪翻动秘笈,开始看第五式。

  「第五式淫龙游旱,就是……呃……」

  铁浪差点傻了,没想到这第五式竟然是肛交,这真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仔
细看着口诀,铁浪才知道这招并不是简简单单的肛交,也需像第二式那样点穴,
还需吃女体的阴精,还要将……

  「我靠,够恶心的。」

  铁浪都快吐了,没想到口诀要求肛交后将肉棒插入女体嘴里,而且要让肉棒
插进女体的咽喉。

  当铁浪看到最后一行字时,他倒是松了口气,原来还有前提准备,便是吸收
女体精华完要对肉棒进行清理再插进女体嘴里。

  至于这招的作用,口诀却没有提及。

  铁浪继续翻着,想看一看后面几式,却看到了几个大字:未修练第五式,绝
不可参看第六式。一张白纸就那么一行字,看得铁浪有点发毛,他现在才发觉自
己竟然那么乖,从得到秘笈那刻起便没有胡乱翻阅,或者说他压根没有注重这秘
笈,反正他觉得只要懂得前面两、三式便足够了。

  「看来可以忽略第四式,直接修练第五式了。」

  铁浪收好秘笈,脑子里浮现着几位美人的倩影,想从中挑选出一个适合双修
第五式的。

  由于是要进行肛交,铁浪便将目标定在夏瑶或者施乐身上,可这两女都不合
适,肛交之后要进行口交,一般的女人都不会同意的,夏瑶生性刚忍,施乐那菊
花又不能乱爆,铁浪也只好放弃。

  第五式并不是简简单单的爆菊,还要女方放下尊严,这实在是有点困难。

  铁浪像热锅上的蚂蚁般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不出谁适合和自己修练第五式,
毕竟这招式实在是有点变态啊!

  可如果第五式都无法修练,他又怎么去修练余下的四式?而且这四式可能越
来越变态,铁浪不禁怀疑淫龙九式的最终式很可能是要将女体肢解……

  「真的好变态。」

  铁浪打了个哆嗦,不敢想象那画面,电锯杀人狂的古代版。

  想着这些淫乱招式,铁浪脑海里又浮现出凌霄神尼的倩影,更想起她被司徒
千凝刺死后被仙血龙鱼吞食的画面。

  就当是为了师傅,铁浪也要好好修练淫龙九式。

  躺了一个下午,铁浪也想了一个下午,最后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晚饭时间已
到,他索性洗把脸去吃饭。

  作为一名合格的丈夫,和妻子徐半雪分开那么久,铁浪晚上理所当然要和她
一块睡,可又被优树那楚楚可怜的眼神征服,不禁在优树和徐半雪两人之间犹豫
着,完全不知道该陪谁睡好。

  站在走廊的铁浪看着左右两只手。嘀咕说道:「优树是我妹妹,那么纯洁可
爱,晚上不陪她恐怕她会伤心死的,而且她记忆力又那么差,雪儿是我明煤正娶
的妻子,我又是上门女婿,回来的第一个晚上不和她睡觉也不行,唉,为什么我
没有孙悟空的分身术呢?」

  苦恼之际,铁浪的耳朵忽然披捏住。

  「大不了你去陪你的情妹妹!」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徐半雪气呼呼道。

  「轻点……」

  铁浪忙抓住徐半雪的手,要不然自己的耳朵绝对被拧下来。

  揉着耳朵,铁浪叹气道:「娘子,要不然晚上三个人一起睡?」

  「你!」

  徐半雪握紧拳头,却又妥协道:「好吧,那你把优树接到我们房间,我也知
道你不可能属于我一个人。」

  「那我能让小月、施乐、小瑶她们也来吗?」

  铁浪无耻道。

  「可以啊!」

  徐半雪露出甜甜的笑容,「那我是不是也要把我娘叫来,然后让你为所欲为
呢?」

  铁浪忙摇手,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吃不消,呃,我去接优树,你先
回屋里等我。」

  看着铁浪跑开的身影,徐半雪垂着脑袋,嘀咕道:「我干嘛要答应和别人分
享自己的男人呢?真是作践自己,可这是绝对会发生的,谁教我爱上了这个招风
的男人呢?不过能嫁给他也是一种幸福。」

  想起中午被铁浪干得几近虚脱的画面,徐半雪下体隐隐生热,捂脸道:「我
被相公带坏了。」

  将优树带到房间,徐半雪已躲在被窝里,露出凝脂般的香肩。

  见她那件粉色的绣花罗裳叠放在床尾,铁浪便知徐半雪现在绝对只穿着肚兜
和亵裤,难道这小妮子准备来个三人行不成?

  铁浪还在意淫着,优树已走到床边,好奇道:「哥哥,晚上我们三个一起睡
吗?」

  「当然。」

  有点猴急的铁浪已开始宽衣解带,并道:「优树乖,衣服脱了放在床尾。」

  「好的,那要脱光吗?」

  优树认真道。

  「不……不用……」

  铁浪露出有点猥琐的笑容,如果不是徐半雪在这儿,他绝对希望优树能脱得
精光,然后再发生一些香艳的事。

  「优树明白。」

  优树将花色和服脱下,叠好放于床尾后便钻进被窝,还很好心地替徐半雪盖
好被子,接着便睁着那双明澈双眸看着爬上床的铁浪。

  床有点挤,铁浪正面躺在中间,一手抱着徐半雪,另一只手抱着优树,闻着
她们身体发出的幽幽体香,他那根不争气的肉棒一直处于勃起状态,却又不敢对
任何一人下手。

  这期间,徐半雪都没有很大动作,更没有说话,她不喜欢和女人分享铁浪,
所以只希望自己能早点入睡,可脑子乱糟槽的,她根本睡不着。

  「哥哥,明天你就要走了吗?」

  优树感伤道。

  「嗯。」

  「那可以带上优树吗?」

  「下次再带你去,这次不可以。」

  铁浪安抚道。

  「优树会很乖很乖的,哥哥要优树做什么,优树就做什么,哥哥不让优树做
什么,优树就不做什么,如果哥哥要让优树吃那东西,优树也会吃的。」

  优树贴紧铁浪,丰满的双乳正无意识地蹭着铁浪的臂弯。

  「我知道优树很乖,所以这次要听哥哥的,好好待在这里,哥哥很快就回来
了。」

  「真的很舍不得哥哥。」

  优树略带哭腔道,手则放在铁浪强壮的胸膛前,问道:「这儿的人优树都不
认识,优树真的好担心……担心哥哥不在了,优树会伤心死掉,呜……」

  一听到优树的哭声,铁浪忙将她搂紧,道:「你这傻妹妹,哥哥都说很快回
来,你哭什么哭?再哭,哥哥把你扔出去喂老虎。」

  优树急忙擦去脸上的泪水,喃喃道:「优树知错了,优树知道哥哥最爱优树
了,以后优树要给哥哥生好多孩子。」

  「确实是好妹妹。」

  「真肉麻,我都有点受不了了。」

  徐半雪嘟喃道。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本来睡着了。」

  徐半雪转了个身,道:「可被你们那肉麻的话吵醒了,我猜你已经和优树发
生过关系了吧?」

  「没。」

  铁浪马上否定。

  「真的?」

  徐半雪显然不相信铁浪的话,在她眼里,铁浪是一个超级禽兽,优树又变成
他妹妹,还说要替他生孩子,要发生关系岂不是非常简单?

  「真的。」

  铁浪搂紧她们两个,道:「她是我妹妹,我才不会乱来。」

  「那这又算什么?」

  徐半雪一手握住铁浪那硬邦邦的肉棒,鄙夷道:「这么硬,还说不是对她有
意思?」

  「它是为你而勃起的。」

  铁浪诚恳道。

  这时,优树的手也去摸索铁浪的肉棒,并好奇道:「姐姐,哥哥有让你吃这
个吗?今天哥哥叫我吃呢。」

  「色魔。」

  徐半雪用力捏了一下铁浪的肉棒,气得想把他踹下床。

  铁浪惨叫一声,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她们的话,这个黑锅他是得背了。

  一大早醒来,铁浪黑眼圈十分重,一晚上他都没有睡好,也没有做什么出格
的事,只是被徐半雪攻击了好几次,而且每次都是攻击命根子,后来,铁浪只好
像只蛤蟆般趴在床上睡。

  打点了行李,铁浪也该前往京师了。

  队伍其实和进独石城没多大区别,只是多了几名徐平特意挑选的精壮护卫,
他必须确保阮飞凤等三位使者的安危,毕竟他们是贵宾,若出事,联合女真族攻
打鞑靼一事很可能不了了之。

  向前来送行的人道别后,他们迎着朝阳前往京师。

  在这么多人中,最兴奋的当属阮飞凤,毕竟她快可以见到失散十多年的女儿
徐悦晴,可惜不能相认。

  当日午时,队伍进行短暂的休息,铁浪和护卫们闲聊,偶尔还爆发出爽朗笑
声,铁浪的平易近人让护卫觉得非常自在,什么话都敢说,甚至还学铁浪说出不
少黄色笑话。

  铁浪正想讲黄色笑话,却闭上了嘴巴,伸手示意大家不要出声,自己则提着
刻龙宝剑走向后方。

  停住脚步,望着烈风萧瑟的黄土地,他总觉得有些怪异,却又不知道哪里不
对劲,也许只是神经紧张吧。

  来之前,海露多次嘱咐铁浪一定要小心行事,尤其是要确保三个女真部落的
使者的平安,更直言路上可能会有劫匪,所以他一直都很在意任何风吹草劲。

  「杨公子,怎么了?」

  顶着烈日的阮飞凤正走过来。

  「没事,只是我的错觉。」

  铁浪笑道:「这里风沙多,巫王还是待在马车里。」

  「思,谢谢杨公子关心。」

  阮飞凤点头道。

  铁浪刚想送阮飞凤回马车,却觉得地动山摇,一股风沙正从后方席卷而来,
土块炸起,飞得到处都是,天空瞬间被滚滚灰尘所遮蔽。

  「保护好使者。」

  铁浪慌忙拔出刻龙宝剑,面对越来越接近的沙尘暴,铁浪冒出冷汗,根本不
知道对方是何方神圣。

  「这是上清宫圈养的肉兽。」

  周不仙道。

  「肉兽?什么东西?」

  铁浪叫道,听起来仿佛肉兽是一种美味佳肴。

  「就是肉兽。」

  周不仙搂紧阿木尔,道:「娘子,别怕,有相公在。」

  看到他们两个,铁浪有点郁闷,只得一边指挥他们往后退,一边看着越来越
接近的沙尘暴。

  轰的一声巨响,一只好像被剥了皮的肉兽从地底钻出,有两辆马车那么大,
浑身上下都是血红色的肥肉,还缠绕着数不清的铁链,躲在肥肉下的脑袋伸出,
长得就和龟头没什么两样,只是多了一张血盆大嘴,上下颚都是半尺长的巨齿,
额前还贴着一张深陷入肉的道符。

  肉兽「咚」的一声砸在地上,肉末飞得到处都是,还散发出腐烂气味,看上
去就像一堆大便,铁浪差点将刚刚吃的食物吐出来。

  肉兽只在原地乱叫,却没有攻击迹象。

  「妈的,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铁浪叫道。

  「这是上清宫的肉兽,身上那些肉都是死人的,只是利用道符的力量将它们
捆绑于一体,只要破坏道符,肉兽便会死亡。」

  周不仙解释道。

  「不早说。」

  铁浪握紧刻龙宝剑,也顾不得这肉兽的恶心,提剑冲向它。

  将内力注入剑身,铁浪用掌力推出刻龙宝剑,暴喝道:「以掌控剑,方成霜
雪!」

  刻龙宝剑如闪电般刺向道符,眼看着要刺中,肉兽那龟头一般的脑袋却缩进
了肥肉里。

  噗!刻龙宝剑穿透肉兽身体,但下刻却是当啷落地。

  「靠!」

  铁浪忍不住骂出声,「他娘的,这龟头还会缩起来。」

  肉兽全身在原地蠕动,脑袋从另一个方向伸了出来。

  面对一团好像刚发酵的肉泥,铁浪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不过他一直想不通
肉兽为什么不进攻。

  「好久不见了。」

  一名穿着棕色皮质束衣的长发少女弯腰捡起刻龙宝剑。

  「罂粟?」

  铁浪失声道,他绝对想不到罂粟会出现于此,可那身打扮只会是罂粟,暗红
色布帽、狼牙项链,还有那带着残忍的笑意。

  罂粟把玩着刻龙宝剑,用很不屑的目光看着铁浪,道:「我水远也忘不了你
对我做过的事,所以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会向你讨回,我几乎每晚都会想
起那时的疼痛,那时候我只想一死了之,可一想到你这混蛋不仅毁了我,还毁了
我的家庭,更毁了我和哥哥的事业,我的心就无法平静。知道你在北方,我也就
来了,呵呵,你现在的表情真可爱,我最喜欢看到这种表情了,更希望这表情能
被鲜血染红!」

  面对突然出现的罂粟,铁浪哑口无言。

  「杨追悔,这算是见面礼,京师再会。」

  罂粟甩出刻龙宝剑,一吹口哨,肉兽便钻进土里,灰尘散去后,地面只留下
一条绵延数里的土坑,罂粟和肉兽都消失无踪。

  铁浪弯腰捡起刻龙宝剑,收剑入鞘,脸色极度难看。

  铁浪不是一个自大的家伙,可经过若仙岛磨砺的他,一直觉得不管是江湖还
是朝廷没有几个人会是自己的对手,罂粟的出现完全改变了他的看法,他甚至想
不通罂粟为什么会和上清宫搅在一起,难道她对自己的恨真的足以让她付出任何
代价吗?

  心胸狭窄的人的报复实在可怕。

  「出发。」

  铁浪觉得自己快发不出声音了。

  「京师再会。」

  骑马跑在最前面的铁浪都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重复这句话了,他总觉得罂粟
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暗含杀机,就像已经挖好陷阱,等待铁浪这头猎物跳下去一
般。

  在独石城,铁浪还算是个人物,可京师是上清宫和严嵩的地盘,而徐阶那根
墙头草在危机时刻绝对会将自己作为挡箭牌,如此看来,铁浪这次算是羊入虎口
了。

  「他娘的。」

  铁浪忍不住骂出声,加重马鞭,马匹像女人高潮般呻吟着往前驰骋。

  一直透过帘子观察铁浪的阮飞凤似乎看出了端倪,却不敢贸然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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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师姐黛柔

  日落之时,铁浪一行人在禁卫军的保护下进入京师,徐阶这个礼部尚书倒是
很尽职,从城门口一直送他们到揽月轩。

  揽月轩位于皇宫东侧,曾是兴献帝招纳文人墨客之地,兴献帝驾崩,那些文
人墨客都被嘉靖躯散,从哪里来回到哪里,没地方去的直接沦为乞丐。

  之后,揽月轩进行小范围的改造,成为各国使者暂居之处,如今的揽月轩还
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文人气息,可惜都变成了装饰。

  宴席过后,下人带着他们去休息,铁浪则继续和徐阶饮酒,谈论着这次在异
族的所见所闻,当然都是删减版,铁浪不可能将自己的风流韵事一一道出,至少
徐阶不会是一个合适的听众。

  醉意上涌的铁浪向徐阶打听上清宫,可除了知道他们炼丹外,徐阶什么都没
有告诉铁浪,他甚至连淫兽这事情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和铁浪装糊涂还是真如
此,反正铁浪绝对不可能对徐阶推心置腹,他出卖夏瑶一事,铁浪永远都记在心
里。

  想起罂粟那番话,铁浪拿起酒瓶咕噜咕噜喝着,只想一醉方休。

  京师东街一萧条角落。

  「他已经来了。」

  「你应该很兴奋吧?」

  一名道士模样的胖子眯眼笑着,看上去憨厚老实。

  「石师兄,他得罪了我那么多次,这次我一定要让他死无全尸!」

  一名裹着黑纱的窈窕美妇冷冷道。

  「师妹,这事你不用担心,宫主早有安排,罂粟真是一颗好棋子。」

  「已经开始对她进行改造了吗?」

  美妇问道。

  「大致上是完成了,应该算是一切顺利吧。」

  胖道上仰望星空,见一颗流星划过天际,便道:「上清宫掌控大明的时机也
快来临了。」

  「反正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要杨追悔死得很难看。」

  「明日你会看到一场很精彩的表演,记得做好你的工作,呵呵呵呵,我先回
去了,还得和邵师兄对弈,残局也许依旧要继续。」

  说罢,胖道士甩袖而去。

  「我也回去了。」

  美妇脚一蹬,人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之中。

  铁浪再次睁开眼已在床上,见撑开的窗户洒入点点亮光,他就知道自己已经
睡了一个晚上。

  下床,铁浪身子有点不稳,脑袋上方好像还有几只蜜蜂在嗡嗡嗡盘旋着,他
更觉得肚子非常不舒服,好像要……

  哇的一声,铁浪将昨晚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房间瞬间充满发酸的酒气。

  这时,一个丫鬟模样的红衣少女推门进来,正是徐悦晴的贴身丫鬟小曲。

  「杨公子。」小曲忙扶着铁浪,让他坐在床上,之后匆忙跑出去,拿着湿毛
巾替铁浪敷上,青涩的脸蛋上浮现出焦急神情,「这可怎么是好,小姐还要我请
你回去,没想到你真的如老爷说的喝得酩酊大醉。」

  铁浪看上去确实醉得一塌糊涂,但思路还算清晰,只是头痛欲裂得让他连眼
睛都不想睁,抚摸着胸口,铁浪问道:「晴儿最近如何?」

  「杨公子,我还以为你不省人事了。」

  有点兴奋的小曲脸上笑开了花,道:「小姐可想你了呢,都没心思弹琴看书
了,你的魅力还真是大。」

  「呵呵。」

  铁浪深呼吸着,想让大脑早点恢复功能,「去帮我倒点参茶,醒醒酒。」

  「嗯,嗯,马上。」

  小曲像一阵风般飞了出去,没一会儿就为铁浪端来热呼呼的参茶。

  喝了点参茶,铁浪终于觉得脑袋上方的蜜蜂都飞走了,靠在床头休息片刻,
便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辰时刚过。」

  「完蛋了,那岂不是早朝时间早过了?」

  「不碍事的,老爷吩咐过小曲,说要好好照顾杨公子,让杨公子先将身子养
好,说上朝这事可以推到明日。」

  「他有这权力?」

  铁浪困惑道。

  小曲扬起柳叶眉,挺胸说道:「当然,老爷可是礼部尚书,大明又是礼仪之
邦,宴请邦国当然要好好准备准备,所以推迟一天再正常不过了,这也显示出我
们大明的诚意嘛。」

  铁浪敲了一下小曲脑袋,笑道:「你这小妮子还懂国家大事,真是出乎我意
料之外。」

  「都是小姐从小熏陶的啦,我跟你说哦,我家小姐虽从不出门,可熟读四书
五经,精通琴棋书画,你能娶她是你一辈子的福气。」

  小曲突然拉长了脸,道:「可惜你已和大将军的女儿成婚了,她是正室,那
么小姐只能是偏房了,唉,真的好不公平。」

  「那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晴儿不会在乎的。」

  小曲瞪了铁浪一眼,道:「你自然这么说了,反正得到好处的都是你。」

  「好,好,我错了。」

  铁浪可不想和小曲辩论。

  「哎呀,不说了,杨公子要好好休息,小姐可想你了。」

  小曲摇晃着脑袋,笑道:「服侍小姐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小姐魂不
守舍的模样,这难道是爱情的魅力吗?」

  脸上泛起桃花的小曲又使劲摇头,自言自语道:「这个只有小姐才知道,我
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呢?唉,我也体会不到……」

  看着在那里手舞足蹈,偶尔还害羞地捂着脸的小曲,铁浪笑也不是,不笑也
不是,干脆做她的观众。

  不久,戴着虎形面具的阮飞凤走了进来,见多了一个少女,她还以为是亲生
女儿呢,一听说她是女儿的贴身丫鬟,阮飞凤便坐在床边和她谈着关于女儿的一
切,完全没有心计的小曲一五一十回答阮飞凤提出的问题,偶尔还会爆点料。

  看着她们两个,完全被无视的铁浪只好躺在床上休息,偶尔还用眼神意淫着
小曲和阮飞凤胸前那耸起的乳峰,甚至还想用手去摸一摸,来确定谁咪眯的手感
好。

  谈到尽兴处,阮飞凤便很想去看望女儿,铁浪也只好陪着她一块过去了。

  走进尚书府,铁浪经车熟路地朝悦晴阁走去,小曲和阮飞凤都有点跟不上他
的步伐,谁教他现在酒还未醒,不知道自己走路还用上了轻功。

  上楼梯时,铁浪更是三步并作两步。

  连门都不敲,他直接推开了阁楼的门。

  「呀!」

  正在换衣服的徐悦晴发出惊叫声,忙用白色纱裙遮住酥乳,雪白如玉的大腿
却大方地暴露着,毫无赘肉,犹如巧匠精心雕琢之作,三寸金莲更是精致至极。

  一看到徐悦晴这般诱人模样,铁浪鼻血差点喷出,意识到自己过于冒昧,他
忙退步将门掩上。

  「怎要了?」

  跑过来的小曲忙问道。

  铁浪耸耸肩膀,只是傻笑着,并没有说什么,她旁边的阮飞凤紧张得手心都
出汗了,一门之隔,门内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整整十五年未见面,阮飞凤的激
动心情可想而知。

  门打开,穿着一身白色纱裙的徐悦晴让在了一边,细语道:「请进。」

  还未上妆的徐悦晴可以说是天生丽质,风姿绰约,清新脱俗中又透出几分妩
媚,轻柔的动作为她增加了几分优雅。

  看着徐悦晴,阮飞凤眼眶都湿了,身子微微颤抖,差点哭出声,幸好还有虎
形面具的遮掩。

  眼前这个妙龄女子简直就是她年轻时的翻版,不单单是容貌,就连气质也非
常的接近。

  过于激动的阮飞凤腿有点软,只得让小曲将她扶进屋内。

  「小曲,去拿点上好茶叶给两位泡上。」

  徐悦晴一边准备着糕点,一边吩咐道。

  看着徐悦晴摆弄糕点的熟练模样,阮飞凤的思绪完全被打开,似乎看到刚成
婚的自己,可惜一切都是过眼云烟,如今的她是异族巫王,完全不能像普通人那
样享有子孙满堂的福分。

  「杨公子,身子如何?要我派人炖点补品吗?」

  徐悦晴问道。

  「有虎鞭吗?」

  铁浪认真道。

  「什么?」

  徐悦晴疑惑道,朱唇微张,如月里嫦娥般立在那儿,完全不知道铁浪是在调
戏她。

  「没……没什么……」

  铁浪笑了笑,介绍道:「这位是女真族的巫王,她精通巫术,但都是用来救
人,这位是徐悦晴姑娘,徐大人的掌上明珠。」

  「见过巫王大人。」

  徐悦晴屈膝作揖。

  「真懂礼貌。」阮飞凤忙起身扶住徐悦睛,颤声道:「没想到……真的没想
到……这么大了……」

  「嗯?」

  「因为杨公子有和本巫王说起你,我一直以为是个乳臭未干的女童呢。」

  阮飞凤忙解释道。

  「女童?」

  徐悦晴很自然地笑着,道:「也许在杨公子心里,晴儿永远都没有长大。」

  「够大了。」

  铁浪盯着徐悦晴的翘臀,意味深长地笑着。

  「我给两位抚琴,前些天拿到了《广陵散》的曲谱。」

  徐悦晴坐在檀木制成的矮桌前,试着拨弄琴弦,含笑道:「不算很熟练,希
望两位别见笑。」

  「我是一介莽夫,巫王可是熟知音律之人。」

  铁浪笑道。

  「略知一二,晴……徐姑娘你弹吧。」

  阮飞凤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真的很希望将女儿拥进怀里,哪怕只是一次,她
也满足了。

  「献丑了。」徐悦晴活动了下十指,便开始弹奏。琴声开始在房间回荡着,
旋律哀婉低叹,娓娓道来,偶尔又突然换了个音调,略微的不和谐让阮飞凤神经
绷紧,她好像置身于琴声缔造的世界中,看到那个为了报父仇而毁容吞炭,改变
容貌,后进宫弹琴行刺韩王的聂政。

  这种虚幻却又真实的感觉让阮飞凤无法自拔,完全被徐悦晴琴声操控着。

  「先生人中豪,志不肯司马。一曲广陵散,绝世不可写。」

  徐悦晴清脆的声调和琴声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加上那倾国倾城之貌,就算赞
美她是天仙下凡也不为过。

  比起这凄美的意境,铁浪脑海里却浮现出一幅淫靡的景象:徐悦晴这女儿弹
琴,铁浪则和她娘在一旁做爱。

  想到那种雅致与淫荡互相交叠的绯色画面,铁浪不禁觉得那头不争气的淫龙
快要勃起了。

  只能说,铁浪完全是一个不合格的听众,徐悦晴简直是对牛弹琴,不过幸好
还有阮飞凤这个忠实听众在。

  一曲而终,铁浪和阮飞凤都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徐悦晴随意拨弄几个
调调他们才回过神。

  「见笑了。」

  徐悦晴低语道,声调如小桥流水般悦耳动听。

  阮飞凤起身,开始像一个音律师般告诉徐悦晴弹奏的一些注意事项,每句话
几乎都说到了徐悦晴心坎上,让她茅塞顿开,还将位置让予阮飞凤,让她弹着曲
子,她则变成阮飞凤的听众。

  看着这对不能相认的母女,铁浪不禁觉得现实有点残酷,不过现阶段也只能
如此,等到自己掌控了大明的生杀大权,她们也就能相认了,当然,徐阶必须杀
死。

  小曲探进脑袋,怕打扰他们雅兴的她像做贼般走了进来,放下茶具,将一杯
还冒着热气的浓茶递到铁浪面前。

  「没想到巫王也多才多艺呀。」

  小曲小声道,怕打扰了她们俩。

  「是多才多艺。」

  铁浪品着浓茶,道:「这比揽月轩的茶香多了,那边的简直是茶渣。」

  说着,铁浪又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

  「好茶要细品。」

  小曲白了铁浪一眼。

  教授完毕,徐悦晴感慨道:「山青青,水碧碧,高山流水觅知音,一声声,
如泣如诉,如悲啼。叹的是,人生难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难觅。」

  「呵呵,本巫王也只是略知一二,晴儿姑娘可别见笑。」

  「巫王大人懂的比宫内乐师还多,而且很精。」

  过于兴奋的徐悦晴脱口道:「听巫王的声音,我总觉得和我娘亲差不多。」

  「是吗?」

  阮飞凤眼睛睁得非常大,声音颤抖道:「应该说我和你娘亲年纪相仿。」

  「晴儿说错话了。」徐悦晴将茶水端给阮飞凤,道:「耽误巫王大人这么多
时间,想必也渴了。」

  「谢谢。」

  阮飞凤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水灵秀气的徐悦晴,心里感慨万千。快到午饭时
间,阮飞凤和铁浪便欲回揽月轩用膳,但在徐悦晴的一再要求下,两人还是留在
尚书府用膳,只是派小曲和揽月轩管事的说声。

  铁浪、阮飞凤、徐悦晴、徐阶、夏瑶,五人一起用膳。

  平时话不多的徐悦晴,这顿饭倒有点喋喋不休,一直追问着阮飞凤关于抚琴
的一些技巧,仿佛想用一顿饭的工夫摇身变成抚琴高手,徐阶则老是提醒她女孩
子应该矜持点。

  铁浪吃着饭,看着他们几个,总觉得这饭局实在好玩。

  阮飞凤是徐悦睛亲娘,是徐阶明媒正娶的老婆,如今却要以巫王的身份和他
们接触,自己这个未来女婿却搞了阮飞凤好几次,给徐阶戴了一顶非常有分量的
绿帽,每每想到此,铁浪忍不住想拍手叫好,如果让徐阶知道这件事,大概这个
老不死的会直接被气得七窍生烟。

  笑得很下流的铁浪心思似乎都被夏瑶揣着,不知道被夏瑶瞪了多少次。

  下午铁浪本想和徐悦晴这个冰清玉洁的大小姐好好亲热一番,怎奈有阮飞凤
和夏瑶的存在,想好的亲热画面都变成了赏花、赏琴声了,让铁浪憋了一肚子的
欲火,只好将可能性寄托在晚上,反正他在揽月轩可以随意走动,到时候想怎么
干阮飞凤都可以。

  可惜,现实与幻想总是有所出入。

  用完晚膳,徐悦晴竟希望阮飞凤晚上能留下共寝,阮飞凤也答应了,搞得铁
浪得一个人回揽月轩。

  一个人走在略显萧条的街上,铁浪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嘀咕道:「也不
知道哪个女的在想我,早知道就把半雪、梦岚她们带在身边,也不至于连个暖被
窝的都没有。」

  一路唉声叹气,铁浪几乎忘记了罂粟曾说过的那番话,只能说,铁浪的性欲
永远大于任何事。

  走着走着,铁浪突然停住脚步,一只小猫正慢悠悠地走向池。

  定眼一看,这哪是什么小猫,而是一只白狐,待它走近,铁浪弯腰盯着它,
它也不闪躲,歪着脖子与铁浪对视着。

  这只白狐的吻不太尖,耳廓短圆,颊的后部生有长毛。跖部也密生长毛。体
毛纯白,仅无毛的鼻尖和尾端黑色,模样煞是可爱,惹得铁浪不禁想将白狐送给
某位美女,以攫取她的欢心。

  「给叔叔抱一下。」

  铁浪伸手欲抱起白狐,白狐却哧溜一下跑开了。

  蹲在不远处,白狐继续望着铁浪,好像在勾引他一样。

  心情本有点失落的铁浪见此白狐如此通人性,很想据为已有,遂轻步移向白
狐,想将它抓住,可意识到铁浪目的的白狐不断后退,走走停停,既不逃走,也
不愿意变成铁浪的猎物。

  如此几个来回,白狐已将铁浪带到一破庙前。

  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白狐跳进寺庙。

  只想抓住白狐的铁浪可不管这是哪里,一把推开虚掩的庙门,开始寻找白狐
的踪迹。

  当他看到罂粟像幽灵般坐在屋檐上,并很悠闲地摇着裸露着的大腿时,铁浪
不禁怔住了,马上警觉起来,观察着四周动静,确定这里只有罂粟一人,他才稍
微安心,否则他绝对拔腿就跑,他对那只肉兽已产生了恐惧症。

  罂粟看着自己的手臂,雪白色的绒毛正慢慢消失,浅浅一笑,道:「没想到
一只白狐都可以将你引到这里。」

  「因为它太可爱了,总比你这带刺的玫瑰要好。」

  「呵呵,能得到你的夸赞还真让人高兴,嗯,我想想该找什么话题和你聊,
我总觉得单纯的语言交流似乎没多大的意义。」

  罂粟耸了耸香肩,问道:「杨追晦,当日你插了我前面和后面,不知道现在
见了我是不是还有这种欲望?」

  「那是对你的惩罚,你差点害死优树!」

  铁浪冷哼道。

  「惩罚,惩罚,惩罚!」

  罂粟突然吼道:「那我那些死去的兄弟的帐找谁算?难道他们就该死吗?整
个大明有多少贪官,有多少奸商,我们抢一点喂饱肚子也有错吗?」

  「你如果真的是抢劫贪官奸商的财物,我绝对没有意见,甚至会拍手叫好,
可你抢的是沿海百姓的财物,你断送了他们的生存根本,你和你所谓的兄弟不知
道害死了多少老百姓。」

  「呵呵,看来我们一点共识都没有,我想想要怎么折磨你。」

  罂粟飘然落地,拍了拍翘臀上的尘埃,道:「不过你要感到幸运的是,宫主
要求我不能杀了你。」

  「你以为你可以杀了我?」

  铁浪干笑道。

  「我可以,但是我不想脏了这双手,你也许该看看地面。」

  铁浪低头,脸色煞白,原本干燥的地面此时变成了一大块的肉泥,所见之处
都是如此,铁浪甚至看到了一张丑陋的五官正在地面不断移动。

  咚!

  铁浪猛然回头,门已被关上,好像活了的肉泥正像壁虎般爬上门和墙壁,隐
约还传来如同老虎磨牙的蠕动声响。

  顷刻间,这个破庙已完全变了样,铁浪几乎是置身在肉兽的内部。

  「有肉兽的帮助,我绝对可以杀了你。」

  罂粟得意道。

  铁浪想要抬脚,可双脚都被肉泥缠住,动弹不得,脑子快速转着,短时间却
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逃走。

  为了争取时间,铁浪只好和罂粟周旋,问道:「你为什么要加入上清宫?」

  「我说过了,只要能杀了你,不管多大的代价我都愿意付出,哪怕是我的性
命!」

  罂粟掩面,残忍地笑着,道:「你绝对体会不到能主宰别人性命的快感,就
像你干一个女人,她最舒服时的那种感觉。」

  「你还不如说是当我将精液射进你身体里的感觉。」

  铁浪挖苦道。

  「别再提那些事!」

  罂粟全身都在颤抖,铁浪爆了她前后两穴的事一直是她的噩梦,她甚至连回
忆那一幕都觉得恶心,而且她现在对黄瓜起了反感,只要一看到黄瓜就想吐,这
都是铁浪的功劳。

  「我现在确实走不了,你想怎么样,直接说吧。」

  铁浪妥协道。

  「可惜我不能杀了你,否则我绝对要将你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再让你一片片
吃下去,最后再把你的心给挖了。」

  罂粟走向铁浪,目光阴冷。

  看着越来越近的罂粟,铁浪那双藏在背后的手已开始运劲,确定她已走进攻
击范围,铁浪便使出轰天击,势如破竹般的真气流硬生生击中罂粟的胸口,罂粟
被弹飞,像流弹般砸在土墙上,缓缓落地,脑袋已歪向一边。

  铁浪压住差点冲开经脉的真气,看着一动不动的罂粟,道:「像你这种人绝
对不能留在世界上,否则绝对会害死很多人!」

  「呵呵。」

  听到罂粟的诡异的笑声,铁浪全身的寒毛都竖起。

  轰天击的威力堪比大炮,罂粟又是近距离被击中心脏,就算心脏不被贯穿,
她也不可能活着。

  可罂粟确实还活着,只是嘴角溢出鲜血。

  缓缓站起身,罂粟眼睛睁得更大,眼里迸射出邪性光芒,阴阴道:「九尾狐
有九条命,你这点能耐怎么可能杀得死它。」

  「白狐,九尾狐,罂粟……」

  当铁浪将它们联系在一起时,他的脑袋轰的一声,仿佛快炸开了。

  「我接受上清宫的改造,能够在九尾狐和人之间变换着,就像这样子。」

  罂粟抚胸而笑,摘下布帽扔于一边,人就像泄了气的气球般干瘪了,束衣、
短裤落地,一只非常可爱的白狐正蹲在地上,伸出小舌头舔着前肢。

  看到这诡异一幕,铁浪满脸都是恐惧,他完完全全不敢相信上清宫竟然能完
成这种惊世骇俗的改造实验!

  之前见过仙血龙鱼、三颅凤凰,所以铁浪对于那些珍禽异兽早已见怪不怪,
可当他亲眼看到一个人变成白狐时,他简直快发疯了,这远比小月、施乐这对美
人鱼的变化带来的刺激大。

  除了惊讶和恐惧,铁浪更想把萧九这个垃圾作者抓来大骂一顿。

  好好的一本书,写了五万字就放弃,后事全部都没有交代,如果知道《剑指
天下》的世界里还有类似基因改造的上清宫存在,铁浪宁愿死也不会选择重生于
此。

  当然,如果知道后面的故事情节,铁浪绝对会极力避免这种事的发生,找一
两个美女归隐山林也比在这里被吓死来得好。

  臆想间,那只可爱的白狐已跳到铁浪肩上,正蹲在他头顶摇着尾巴。

  跳到地面,白狐转身正对着铁浪,全身绒毛都竖起,惊叫一声,它的身体又
开始发生变化,慢慢变成一个人形,一个全身裸露的女人,身上还长着白色绒毛
儿。

  昂起脑袋,甩动长发,全身是汗的罂粟喘息着,眼神略显暗淡,片刻就恢复
了凶狠,赤裸裸地站在铁浪面前,完全不避讳,甚至还指着自己那长着些许耻毛
的阴部,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很想从这里插进去?」

  铁浪咽下口水,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切的一切都来得太诡异了。

  「我知道你很想。」

  趁铁浪精神不集中,罂粟已点中铁浪的紫宫穴,让他动弹不得。

  「啧啧,其实你长得不错。」

  绒毛慢慢消失的罂粟伸手抚摸着铁浪的面颊,纤细手指移到他胯间,将肉棒
掏了出来,见肉棒还软得像一只泥鳅,罂粟便轻轻套弄着,哼着铁浪完全听不懂
的歌儿。

  「你到底想干什么?」

  受制于人的铁浪叫道。

  「让你舒服。」

  罂粟邪笑着,人已蹲地,张嘴含住发皱的肉棒,缓慢吞吐着。有人替自己口
交应该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此刻铁浪满脑子都是恐惧与疑惑,他绝对不相信恨
自己入骨的罂粟会下贱到替自己口交,难道她想将自己的鸡鸡咬断?

  一冒出这种想法,铁浪就忙集中真气于丹田,可勃起的肉棒将这可能性都毁
灭了,铁浪完全集中不了真气,倒是让肉棒勃起到几乎胀痛的地步。

  罂粟吐出铁浪的大肉棒,舔干净嘴角的津液,用舌尖舔舐着那充血的龟头,
那模样就好像是一只温顺的白狐。

  「宫主说不能杀了你,但是并没有说不能让你变成太监,我曾经杀过一个男
人,他正在和他女人做,我让人将他绑在床上,又让那女人继续和他做,等他快
要射时,我就用剑将那丑陋的东西斩断。」

  罂粟幽幽盯着铁浪那张早失血色的脸,用力吮吸了数下龟头,「然后他的血
就像喷泉一样喷得到处都是,还有那恶心的液体,当然,看那个男人在那里惨叫
才是最爽的部分,而且那根东西还在女人身体里,那女人直接被吓死了。」

  听完罂粟的叙述,铁浪终于知道她的目的,原来是想将自己变成太监,而且
是在射精的那一瞬间……

  可怕!

  罂粟实在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你快要射了吗?」

  罂粟问道,啾啾地吸着火热肉棒。

  「就算你吸上一年,我也不可能射的。」

  「是吗?」

  罂粟站起身,拉着铁浪的手按在早已淫湿的私处,控制着他的手指沿着肉缝
来回滑动,喘息道:「那如果我用这里将它包住,你又能坚持多久?」

  「也许你可以试一试。」

  「我才不会再次让你进去。」

  罂粟甩开铁浪的手,愤怒得好像一只斗鸡,盈盈可握的挺乳因为气愤而不断
耸动,乳头似乎已硬起充血。

  「呵呵,死之前让我舒服也是应该的,如果你解开我的穴道,我将带给你更
大的快乐。」

  铁浪怂恿道,只要能活动自如,再利用吮阴心诀,不管罂粟有几条命,铁浪
都会将她吸干。

  「你再说!」

  罂栗葱指顶住铁浪下巴,「如果不是宫主的命令,在你来京师的路上我已杀
了你,才不会将你的命留到现在。」

  「看来我应该备一点礼物去感谢邵元节才对。」

  「其实……他也为你准备了礼物。」

  罂粟在铁浪面前来回走动着,之后便开始穿衣。

  戴好狼牙项链,布帽往头上一戴,罂粟盯着铁浪那根还未软下的肉棒,浅浅
一笑,走向铁浪,道:「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我决定用狐狸的爪子将你那根丑
陋的东西切掉,不过你放心,你最多变成太监,绝对不会死的。」

  感觉到罂粟那冰冷的五指已握住肉棒,铁浪几乎绝望了,当罂粟渐渐运力握
紧肉棒时,铁浪不禁叫道:「只要你让我活着,我绝对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有很多人都想要你死!」

  罂粟的指甲变得尖利,就像狐狸的爪子,而且她已将那爪子般的指甲刺向铁
浪的龟头。

  轰!

  一声巨响,寺庙的门被震得粉碎。

  在罂粟还未反应过来时,一名仙姿佚貌的白衣女子执剑驰来,剑尖刺向罂粟
咽喉,罂粟本能后退数步,正欲反击,白衣女子已甩出丝绸软纱,缠绕住铁浪的
虎腰,用力一扯,铁浪整个人就飞了起来。

  拥有绝色倾城之貌的白衣女子伸手搂住铁浪的虎腰,剑尖顶地,当的一声,
两人已像飞仙般飞出了寺庙。

  整个过程来得太快,罂粟完全来不及反应。

  「该死!」

  罂粟气得浑身颤抖,完全没料到会半路杀出程咬金。

  片刻,罂粟又露出阴险笑意,自语道:「呵呵,不过没关系,反正明天你将
身败名裂。」

  带着铁浪飞到街角,白衣女子顺手解开了他的穴道。

  一身白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
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
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
口如含朱丹。

  面对如此一个绝色女子,铁浪不禁呆住了,难道……难道这是上天赐予自己
的仙女吗?

  白衣女子指了指铁浪下体,并转过了身。

  低头,见肉棒还留在外面,铁浪忙将它藏好,傻笑道:「敢问仙女芳名?」

  「你竟忘记了。」

  白衣女子幽幽道,转身,冰冷的面颊上没有一丝笑意,冷若冰霜,那双黑瞳
却十分的灵动,仿佛看穿了铁浪的心。

  「忘记了?难道……难道这个美女和杨追悔是旧情人?」

  铁浪脑子快速转动着,却想不出她是谁,只得装傻道:「噢,我想起来了,
你怎么来这里了?」

  通常这句话就可以套出对方的来历。

  「师傅准许我出冰墓,知道你来这儿了,师姐我便到此,只想见你一面。」

  师姐……施黛柔!

  铁浪就像中了头等奖般,伸手就想将眼前这个天生尤物揽进怀里,可又知道
这一切不能太着急,否则很可能挨揍,所以便道:「其实我是不敢相信会再见到
柔儿,所以我才那样子说的,在悔儿心目中,师姐永远都是仙女,唉,这些日子
我一直很想柔儿,怎奈师傅不近人情,我也只好逃出了冰墓,经历了太多的事,
但我从未忘记你,只希望有天能回到冰墓与师姐团聚。」

  「罢了,罢了,见一面即可。你已成家立业,我这等无名无姓之辈也不过是
个过客罢了。」

  施黛柔看了一眼铁浪,转身便走。

  「师姐。」

  铁浪伸手抓住施黛柔的手腕,直接将她拉进了怀里,道:「这次相遇,我绝
对不可能再放你走,我要和师姐在一起一辈子!」

  「放开我。」

  施黛柔轻微挣扎着。

  「如果我放开,师姐会离我而去!」

  铁浪搂紧了施黛柔,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的诱人体香,一种原始的冲动在他
心里蔓延着,他更想用鸡鸡去确认一下施黛柔到底还是不是处女。

  在原版《剑指天下》中,施黛柔失身于伏虎山道士,但是之前杨追悔又说没
有,至于真实情况如何,还有待铁浪用鸡鸡去考察,只有实践才能得出精确结论
啊!

  「本已成陌路,何故不放手?」

  施黛柔呢喃道,表情虽还是那般冰冷,可内心早已翻腾,她似乎听到了铁浪
的心跳声。

  「我一直打算大业成就之日向师傅提亲,只是还需些时日,没想到师姐误以
为我是个薄幸之人,这真的不是我的初衷。」

  铁浪装得很悲切,却用手去感觉施黛柔肌肤的细嫩,用眼睛去意淫施黛柔那
仙姿佚貌。

  施黛柔低着头,道:「不管如何,师傅都不可能同意我们两个,当初如此,
现在也是如此。当初我将你带入冰墓是个错误,让师傅收留你也是个错误,与你
那般投缘更是错误,与其让错误继续下去,还不如此刻放手,好吗?」?

  「不可以!」

  铁浪立刻否决,道:「如果师姐执意如此,那悔儿只能找一根铁链将我们两
人拴在一起。」

  「你又何必执着。」

  望着满天繁星,施黛柔呢喃道:「那你想要柔儿怎么办?」

  「和我在一起。」

  「我必须回冰墓,否则师傅会来京师找我,师傅那倔强脾气你也知道的。」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一定会让师傅明白我对师姐的爱慕之心。」

  「这……」

  沉默片刻,施黛柔道:「那我先留在悔儿身边几天,但是……悔儿已成亲,
若有人知道我和你在一起,那岂不是有伤风化?」

  「只要柔儿师姐明白悔儿的心就好,我绝对不是朝三暮四之人,只是有些事
不是我能主导的,所以我才和半雪成婚。」

  施黛柔深吸一口气,道:「过几天我必须回一趟冰墓,这相处的几天就别提
那些事了,好吗?」

  「嗯。」

  铁浪本想一路牵着施黛柔的手走向揽月轩,可她不同意,所以铁浪只能和她
并肩而行。

  第一次和施黛柔接触,铁浪就可以感觉得出她对杨追悔的爱,如果被施黛柔
知道杨追悔早已死于自己之手,她肯定会立刻杀了自己,所以他和施黛柔说话都
要很小心,不能露出破绽。

  一路上,铁浪都在和她聊着关于冰墓和师傅冰落夜的事,没有说那些情情爱
爱的,只有深入了解了,铁浪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上手,至于那个比顽石还固执
的师傅,铁浪没有打算下手,至少在没看到她容貌之前是如此。

  看过《剑指天下》前五万字的铁浪对于杨追悔和施黛柔之间的关系已经有点
模糊了,特别是他们到底有没有同床共枕这点,所以一直到走进揽月轩,铁浪都
没有问施黛柔晚上到底要不要和自己睡,如果她默认了,那就爽了。

  走进房间,铁浪便点起烛火,正经道:「师姐,晚上你睡床,我打地铺就好
了。」

  「这不行。」

  铁浪本以为施黛柔同意同床共枕,没想到她却道:「你忘记了师姐没有睡床
的习惯了吗?」

  说着,施黛柔抽下那条挽于腰际的丝绸软纱,甩动,丝绸软纱遂如蛇般缠住
梁柱,将另一头缠在对称的梁柱上,人旋身而起,像蜻蜒点水般落在软纱上。

  看着只睡在一条软纱上的施黛柔,铁浪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干笑一声,说
道:「师姐还真是有雅兴。」

  「习惯了。」

  施黛柔看着铁浪,淡淡道:「明天你还要上朝,记得早些歇息。」

  「谢谢师姐关心。」

  顿了顿,铁浪继续道:「若师姐在上面睡得不舒服,可以到床上来,师姐别
误会,悔儿没有非分之想。」

  「我知道你的为人,好好歇息吧。」

  如果施黛柔真的知道铁浪的为人,她肯定会立刻拔剑杀了铁浪。

  铁浪吹灭烛火,脱了长袍躺在床上,借着微弱的月光,一直望着施黛柔。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闭月羞花之貌,蕙质兰心之息,看上去又像仙子般冰清玉洁,任何一个男人
见了这等尤物都会想霸占她,更何况是铁浪这个曾经将施黛柔的木偶当作终身伴
侣的男人呢。

  铁浪想上施黛柔,这是毋庸置疑的,只是还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在床上翻来覆去,铁浪睡不着,无聊的他干脆一边看着施黛柔,一边套弄着
肉棒,就像当初看A片时一边打手枪一样,只不过现在是个真人摆在自己面前,
一个不能上手的真人。

  「还没睡着吗?」

  听到动静的施黛柔问道。

  铁浪忙松开手,道:「快了。」

  幸好他的床背光,要不然被施黛柔看到自己打手枪,她肯定会气得半死。

  「我上一下茅厕。」

  铁浪翻身而起,穿上长袍走了出去。

  上了茅厕,路过周不仙和阿木尔房间时,他听到了阿木尔那厚重的喘息声,
点破窗纸一看,阿木尔趴在床边,周不仙正在他后面做着抽插运动,两人都是光
溜溜的。

  看到男人插男人的画面,铁浪总觉得有点诡异,甚至有点恶心,他急忙提步
走开。

  第二天一大早,由陆炳领导的皇宫锦衣卫来到揽月轩,要护送他们进宫。让
施黛柔待在屋里,衣冠楚楚的铁浪就和建州、海西女真族的使者上了官轿,赶往
皇宫。

  自古以来,皇宫都是是非之地,朝代的更迭必定染满血腥,就算它看上去再
干净,也可能埋藏着无数尸骨,后宫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走到太极殿前,铁浪看到了阮飞凤,在她旁边还有几个正在那儿窃窃私语的
大臣,其中自然包括徐阶、严嵩等人。

  见铁浪走来,那些大臣恭敬地挽袖低头。

  「自古英雄出少年,不错。」

  严嵩笑道。

  「这多亏严大人当日的极力推荐。」

  铁浪抱拳道。

  「请。」

  太监大总管刘管材引领着铁浪四人走进太极殿,向嘉靖通报了一声便退到一
边。

  铁浪本以为这只是一次很普通的早朝,却见太极殿上摆满了矮桌,上面堆放
着西域葡萄、上等青果、鹅壶汾酒、千层糕等贡品,后面还站着好几名手执大羽
扇的宫女,淡绿色的繁花宫装外披着一层金色薄纱,给人一种极其高贵的感觉,
宫女如此,坐在嘉靖身边的贵妃珧玲儿更是如此。

  一看到珧玲儿,铁浪忙低下头。

  「赐座。」

  脸色蜡黄的嘉靖朗声道。

  使者和铁浪入座后,那些还在外面等候的大臣才陆续走进太极殿,坐在各自
的位子上。嘉靖左右手各放在龙椅两侧,笑道:「能得女真族的援助,实在是大
明之福,我敬三位一杯!」

  话落,负责斟酒的宫女忙将斟好的汾酒端到嘉靖面前。

  嘉靖举起酒杯,很豪爽地一饮而尽,包括阮飞凤在内的三名使者也纷纷举杯
饮下,他们之中除了阮飞凤外,其余两人都听不懂大明的语言,所以阮飞凤需要
不时提点他们。

  拿过宫女递来的丝绸擦了擦嘴角,嘉靖继续道:「诸位大臣,不用客气,尽
管吃吧。」

  皇帝下了命令,他们自然都端起敬酒。这也是阿谀奉承的好时机。

  「酒宴本想设在晚上,但寡人晚上需炼……需批阅奏折,所以只好此时宴请
三位使者了,还望海涵。」

  「陛下英明!」

  只要是皇帝的马屁,不管时机对不对,都有大臣拍的。

  「杨追悔,此次你功不可没,上次封你为武德将军,这次寡人要封你为怀远
将军,上前听封!」

  铁浪对于这些什么将军之类的都不感兴趣,但此刻他还是要装得受宠若惊,
要不然辜负了这狗皇帝的一番心意,铁浪就可能被拉出去斩了。

  匆忙起身走到大殿之下,铁浪躬身,等待着赏赐。

  看着铁浪,珧玲儿的粉拳握得非常紧,眼里闪着妖异色彩,心道:「这次你
死定了。」

  嘉靖正欲开口,铁浪却抬起了头,目露凶光,两步并作一步冲向嘉靖,并叫
道:「你这狗皇帝,我要杀了你!」

  铁浪的一反常态让在场的人都怔住了。

  一切都还没准备好,铁浪就打算推翻大明统治,这怎么可能?

  刚刚跃起,铁浪却如折翼白鸽般跌落在地,缓缓抬起了头,完全不知道刚刚
到底发生了什么,扭头一看,锦衣卫已冲进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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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集

  内容简介:铁浪竟然和当今皇后在大牢相遇,皇后还用金丝请铁浪吃鸡?半
夜更是跑出一个年轻貌美的师姑!

  倒楣的珧玲儿再次献出菊花,并被迫协助铁浪修成淫龙第五式,却因此丧失
内功。

  本以为铁浪要被狗皇帝砍脑袋,没想到他竟然阴险地将铁浪派往大同府,不
给一兵一卒,还要他抵挡鞑靼兵的进攻。以为这趟旅途会很无聊的铁浪竟然遇到
一个浪荡女子,还自称是上清宫上代长老。

  哟!哟!哟!长老还撅起屁股欢迎铁浪进去做客,这是阴谋还是阳谋?


              第一章 张皇后

  铁浪跪在地上,浑身冒着冷汗,睁大眼看着举刀围向自己的锦衣卫,不知所
措。他的脑子里一团混乱,正在重播着刚刚那诡异的一幕:受赏者竟然要杀当今
皇帝!

  这绝对是杀头之罪!

  「抓下这个乱臣逆子!」

  嘉靖怒吼,像猴子般跳了起来,而坐在他旁边的珧玲儿则一脸镇定,嘴角显
露着快意笑痕。

  凭铁浪如今的武功修为,想要挡下那些锦衣卫是小事,而且为首的还是受命
于自己的陆炳,只要铁浪随便说出一个字,陆炳便会倒戈相向,变成自己的盾和
矛,可是……

  考虑到半雪她们的安危,铁浪也只能束手就擒了。

  锦衣卫擒住铁浪,将他压在地上,等候着嘉靖的发落。

  「寡人视你为国之栋梁,你却当着大臣及外邦使者的面辱骂寡人,还欲行刺
寡人!杨追悔,你这是大逆不道!来人,推出去斩了!」

  「陛下息怒。」

  徐阶急忙躬身走出,道:「请三思,请听他解释再发落。」

  「尚书大人说得有理,陛下切莫气坏了身子。」

  珧玲儿抿嘴而笑。

  嘉靖冷眼盯着铁浪,问道:「杨追悔,念你屡立战功功在社稷,寡人想听听
你的解释。」

  「陛下,我……」

  铁浪该怎么解释,难道要说自己精神错乱吗?

  「看来他是默认了。」

  珧玲儿叹息道:「真可惜了。」

  铁浪抬头瞪着珧玲儿,恨不得跳上去强奸她。

  「先打入大牢,听候发落。寡人头疼,两位尚书负责招待外邦使者,我先回
寝宫休息了。」

  一脸恼怒的嘉靖起身便走。珧玲儿白了铁浪一眼,跟在嘉靖身后离去,锦衣
卫则架起铁浪,拖出太极殿。

  阮飞凤面具下的那双眼睛充满了恐惧,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甚至连呼吸都
快停止了,只希望这一切都是梦,可这个梦太过真实了。

  被迫换上囚服,铐上手炼脚炼,铁浪被关进了最偏角的大牢内。铁门一锁,
狱卒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哼道:「这是死牢,不管你是皇室中人,还是曾经那尾
巴翘得比狗还高的大臣,永远都不可能离开这里,除非是你要被斩符的那天!」

  狱卒大笑几声,摇摇晃晃地走开了,还打了好几个酒嗝。

  铁浪压根就不想理会这种下贱小人,只是观察着大牢的构造。触目所见都是
粗如手臂的铁柱、枯黄干草、潮湿的墙壁,一扇脑袋大小的窗户位于一丈多高的
墙上。除此之外,墙壁上还残留着道道血迹,早已干涸,也不知道是哪个被折磨
的倒霉蛋留下的。

  长叹一声,铁浪想着自己先前到底是哪根筋出了毛病,竟然会去刺杀那个狗
皇帝,难道是自己月经失调不成?

  想起珧玲儿那不怀好意的笑容,铁浪总觉得一切都和她有关,不过也可能是
幸灾乐祸,谁教自己三番两次迷奸了她,而且还爆了菊花,又偷走了她的肚兜和
亵裤。

  早知道,铁浪应该将她的肚兜和亵裤带在身上,刚刚直接扔到嘉靖脸上,看
他有何反应!

  走到铁牢前,伸手触摸着肮脏的铁柱,铁浪知道曾经有无数双手摸过这里,
十恶不赦之人、被陷害的忠良,绝对都曾经有过,自己到底算是前者还是后者?

  正邪善恶通常都是相对的,在珧玲儿眼里,铁浪这个奸污她的人是坏蛋,但
是在梦岚、小月、海露等人的眼里,铁浪是一个好人。

  想着从后面干珧玲儿的香艳画面,铁浪还是有点想不通——一个堂堂的贵妃
怎么会跑到琼州去扮演妓女?

  除非……

  铁浪眉头深锁,如果一切真的如他想像的那般,估计事态会变得更加棘手,
而且他已经将轩止步等人的死和珧玲儿挂上钩,但是为什么燃迹又能逃过一劫?

  千头万绪,铁浪脑子都快爆炸了,索性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这个监牢也只有那一堆枯草可供休息,所以铁浪打算躺下好好休息一番。正
要躺下,铁浪却觉得眼前的草堆好像动了一下,定眼一看,铁浪差点蹦起来——
一只脚裸露在外面!三寸金莲!

  难道草堆下面有一个女人?还是说只有一只脚?

  为了解除困惑,铁浪便将枯草一点点地踢开,一个趴在那里的女人渐渐显露
出。

  她也和铁浪一样穿着囚服,只是这件囚服破烂不堪,还黏着不少干涸发黑的
血渍。由于她趴着,铁浪无法看清她的容貌,不过单单看那挺翘美臀以及完美的
身体曲线,铁浪下意识地觉得她应该是一个美人胚子。

  当然,也可能是背影杀手。

  不管如何,铁浪还是得先确定她的生死。

  铁浪蹲在地上,抓住她的手腕,见脉搏还在跳动,只是很紊乱,这才松了口
气,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女人只是手指无规律地动了几下,并没有其他的反应。铁浪轻轻将她整个
人翻了过来,看着她那脏兮兮的脸蛋,虽不算是国色天香,但也天生丽质,只是
此时的病态将一切的美都掩盖了。

  皱巴巴的苍白嘴唇,双眸紧闭,乱如稻草的鬌发。

  单单从容貌来看,这个女人应该四十岁左右,不过微微敞开的衣领暴露出的
肌肤还算是冰肌玉骨,如果让她洗个澡,换一套干净的衣服,她应该会是一个大
方得体的女人。

  看了一眼她那高耸的乳房,铁浪问道:「夫人,你还好吗?」

  她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一个字。

  见她如此的虚弱,铁浪便道:「我去叫人来帮你看病。」

  正要起身,她却突然抓紧铁浪的手臂,全身都在颤抖,上下唇动了好几下,
声如蚊蚋道:「不……不要……」

  铁浪不小心看到她的肚兜一角,见肚兜边缘缝着金丝,便知她的身分绝对不
一般,就想利用真气帮她恢复点体力。这时,脚步声响起。

  铁浪忙用枯草遮住她的身子,若无其事地在牢里踱步。

  「吃吧!」

  狱卒将一碗混着青菜的白饭和一碗水放在牢前就走开了。知道这个女人快虚
脱了,铁浪便让她躺在自己大腿上,将水一点点地喂给她,求生的本能让这个女
人张大了嘴,要不然铁浪还不知道该如何喂水给她呢!

  水喝下一大半后,女人干咳了好几声,十指紧紧抓着铁浪的衣角,无力道:
「谢谢你……」

  见她还不能睁开眼,铁浪便问道:「我再拿点米饭给你吃。」

  「谢谢你。」

  知道这个女人太久没有进食,胃无法消化这干巴巴的米粒,铁浪便将剩下的
水和饭菜搅拌在一起,当成米粥喂她。

  一刻钟之后,女人终于将米饭都吃光,太过疲倦的她枕着铁浪的大腿就睡着
了。

  看着她那起伏得很有规律的双峰,铁浪稍微放心了。一个时辰后,女人终于
醒来,伸手触摸着铁浪的脸颊,问道:「你是何人?」

  直到这一刻,铁浪才发现她是一个瞎子!愣了一下,铁浪答道:「我叫杨追
悔,无父无母。」

  「呵呵,杨追悔,是徐平、海露夫妇收留你的吧?」

  见她知道这点,铁浪更为惊讶,不禁想着她会不会也是杨追悔的老相好?可
想来想去,铁浪都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小,因为《剑指天下》开篇的五万字涉及
到的女人很少,几乎都在铁浪以前收集的木偶行列里,那么她又会是谁呢?

  「嗯,是的。夫人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铁浪忙问道。

  「呵呵,说来话长。」

  她露出笑意,轻声吟道:「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
玄宗。」

  听着诗句,铁浪大致确定了她是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妃子,可这里是死牢,又
不是什么冷宫。为了确定她的真实身分,铁浪直言道:「敢问夫人尊姓大名?」

  「贱妾姓张,张碧奴。」

  「张碧奴……」

  铁浪念叨着,突然像射精了般抖了一下身子,急问道:「夫人是母仪天下的
张皇后?」

  「正是,唉……」

  张碧奴微微叹息,道:「飞得越高,摔得越重,贱妾深知这道理了。」

  铁浪难以置信地盯着她那张脸,又觉得她没有必要骗自己,便问道:「那么
张皇后又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说来话长……」

  张碧奴便将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铁浪:「自珧贵妃进宫后,贱妾便失
宠;知自己花容凋零,我也没什么好奢望的了,只希望能看着初彤长大嫁人。怎
料那天睡到半夜遭人劫持,醒来后便在这儿,眼睛还瞎了。知道这是死牢,我便
向狱卒求救,可他们说张皇后好端端的在宫里,我再胡说,他们便要杀了我。」

  铁浪问道:「这听起来确实有点不可思议,娘娘你有得罪什么人吗?」

  「贱妾一直都待在后宫,安于本分,不可能会得罪人的。」

  「珧玲儿呢?」

  「珧贵妃……」

  张碧奴陷入了思考,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贱妾记得有次看到她和上清宫的
邵道长在聊天,不过贱妾不记得他们说了什么。」

  铁浪面色凝重,看来他一直小看了珧玲儿,没想到她也是上清宫的人!

  「你有看到我女儿初彤吗?」

  张碧奴问道。

  「我刚到京师,还没有见过公主。」

  铁浪如实道。其实他根本不知道有初彤公主的存在,毕竟他是一个穿越者。

  「我很担心她的安危。」

  顿了顿,张碧奴问道:「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铁浪只得将太极殿上发生的事告知张碧奴。

  「怎么会这样?」张碧奴叫出声,「这不可能的,只要是正常人都不可能会
做出那种举。弑君!严重的话会诛九族的。」

  「也许只能说那一刻我不正常了。」

  「真的好可惜,杨公子本来可以飞黄腾达的。」

  张碧奴感叹道。

  「我从未想过什么飞黄腾达,我现在得考虑如何离开这里。」

  利用轰天击可以打烂铁牢,要逃出大牢非常简单,可收尾工作做不好,徐半
雪可能会受到牵累;若那狗皇帝听从珧玲儿、严嵩等人的花言巧语,恐怕连海露
都有危险。

  铁浪一人死了是一了百了,可要让那些美娇娘们守寡,铁浪怎会愿意?他还
要用自己的大鸡鸡让她们过上性福的好日子。

  思量许久,天色渐暗,监牢外点起火把,晚饭也送来了。狱卒看了张碧奴几
眼,道:「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想把你包起来抬去埋了,没想到还苟延残喘,
看来我要把你扔进另一个牢里才行。」

  「这位大哥,我也快死了,临死前你还是让我沾点腥味吧!」

  说着,铁浪顺势将张碧奴搂进怀里。

  「公子……」

  张碧奴显然有点惊愕。

  「啧啧,都像个要饭的你还要,看来你的品味够独特的。」

  狱卒厌恶地看了他们几眼,转身就走,没一会儿又拿了一份饭菜扔到牢前,
还补充道:「喂狗也比喂你好,真是浪费!」

  看着远走的狱卒,铁浪握拳道:「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些狱卒都敢在太岁头
上动土了。」

  「呵呵,若公子给他们他一些银两,公子要吃香喝辣都可以。」

  「衣服都被狱卒收走了,现在足身无分文。」

  铁浪耸了耸肩膀,端起钣菜,并道:「不够吃我这里还有,你要先把身体养
好。」

  「贱妾明白。多亏杨公子,要不我就要死在这儿了。」

  张碧奴细嚼慢咽着,就算如此落魄,她还是非常的大方得体。

  未听到铁浪动筷子的张碧奴问道:「是不是食之无味?」

  「不知道,就是没有胃口。」

  铁浪如实道。

  「不管如何都要吃点,刚刚杨公子还劝我多吃呢!」

  说着,张碧奴夹起一根空心菜递到铁浪鼻孔前,「我曾经如此服侍过陛下,
今天也这样子服侍你,快吃吧!」双目失明的张碧奴以为自己将菜递到了铁浪嘴
边,却不知道递到了鼻孔那儿。

  「也许有天我会坐在他的位置上。」

  铁浪轻笑了一声,张嘴就吃。

  筷子被铁浪嘴巴碰过,张碧奴在喂了铁浪几次之后悄悄换了一头,自己接着
吃,却不知道这个小小的动作完全被铁浪看在眼里,铁浪忍不住笑出声,看来皇
后也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

  吃过晚饭,张碧奴便像之前那样躺在铁浪大腿上休息着,偶尔还会问有没有
把铁浪压得不舒服,如果铁浪说把他压得勃起了,不知皇后会有什么反应。

  铁浪迷奸珧玲儿两次,给嘉靖戴了绿帽,如果现在把他这个皇后也奸了,那
就是给他戴了两顶绿帽。

  看了一眼张碧奴,浑身脏兮兮的,奸污她的打算也只能暂时抛之脑后。静心
思考片刻,铁浪觉得皇后绝对是得罪了珧玲儿才落得如此下场,但堂堂的皇后失
踪了,皇宫都没有派人找她?或者说……有个假的张皇后替代了张碧奴的位置?

  上清宫能制造出淫兽、肉兽,能将罂粟改造成一只白狐,要搞出一个假的张
皇后也是容易至极,铁浪甚至有点担心他们会制造出一个假的自己,然后和美娇
娘们……

  铁浪哆嗦了一下,不敢再联想下去,只想好好休息一番。

  戌时刚过,铁浪便睡着了,张碧奴也沉沉入睡。

  半夜,张碧奴醒来,轻唤了铁浪两声,确定他睡着了,她便将领口拉开,錤
出火红色的肚兜,露出双乳间的深深沟壑,肚兜似乎都有点难锁住她的胸前无限
风光。

  一只手抓住肚兜边缘,另一只手则将边缘上的金丝扯下来,偶尔还下意识地
抬头看铁浪,只是双目失明的她看到的除了黑暗还是黑暗,这也只是为了让自己
安心点吧。

  刚开始还让囚服遮住乳房以下的部位,为了扯下肚兜下缘的金丝,她只好将
囚服都脱掉,在火把映衬下,那裸露在外的肌肤如凝脂般嫩滑,身上的脏污掩盖
不了这身美感,但脊背上却有几道伤痕,让这种美显得格外凄艳。当她将肚兜上
的金丝都扯下来后,赶忙穿好囚服,急促的呼吸总算恢复平稳。

  做完这一切,张碧奴便怀揣着金丝继续睡觉。

  天还未亮,听到狱卒走动声,张碧奴便凭靠感觉走到监牢前,将金丝交到狱
卒手上,细语几句后摸索着回到铁浪身边,躺在他大腿上继续睡觉。

  铁浪睡得很沉,直到狱卒的嘈杂声将他吵醒,见狱卒打开牢门,将一只香喷
喷的烤鸡放在地上,他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叫醒张碧奴,铁浪急忙跑过去拿烤
鸡。

  「今天竟然改善伙食了。」

  铁浪抓着那只冒着热气的烤鸡,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高兴。

  「闻起来挺香的。」

  张碧奴含笑道。

  「这个给你。」

  铁浪扯下一只鸡腿递到张碧奴面前。

  「谢谢公子。」

  感觉到热度的张碧奴抓住了鸡腿,捏着兰花指的她开始低头品尝着。

  铁浪狼呑虎咽地吃下了一大半的鸡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舒服,还将满嘴的
油渍擦在囚服上,反正现在是阶下囚,顾不上这么多。

  怕张碧奴饿着,铁浪还将另一只鸡腿也留给张碧奴,不过她拒绝了铁浪的好
意。

  将仅剩的骨架扔到一边,铁浪抚摸着肚子,感慨道:「平时都不觉得鸡有这
么好吃,没想到在这种地方吃竟觉得特别香。」

  典型的犯贱呀!

  「公子觉得好吃便好。」

  张碧奴望着铁浪,很想看一下他的笑容,可惜看到的只有无边的黑暗,心里
有点失落的她只能强颜欢笑。

  不多时,狱卒送来了饭菜和水。

  这一天,铁浪都在无聊中度过,而张碧奴几乎都在睡觉,以补充体力,所以
铁浪也只能一个人无聊了,偶尔还将手伸进裤子里,一边套弄着肉棒,一边看着
张碧奴的脸,明眸皓齿,曲眉丰颊,只是稍微清冼便如此诱人,若让她好好洗个
澡,再换上那套象征权势的凤袍,绝对是雍容华贵!

  天渐黑,狱卒再次点燃火把。

  吃了点晚饭的铁浪开始盘腿调息,否则他的骨头都僵硬了。真气从下丹田出
发,经会阴,过肛门,沿脊椎督脉通尾闾、夹脊和玉枕三关,到头顶神庭穴,再
由两耳颊分道而下,会至迎香,走鹊桥,流经任督二脉,沿胸腹正中回丹田。

  如此循环三次,铁浪才睁开眼,简简单单的三个小周天竟花费了足足一个多
时辰,看来调息还是很好打发时间的,只是平时铁浪都在众女之间周旋,调息机
会很少。

  思维更加明澈的铁浪盯着皇后,见她不时朝自己这边张望,便问道:「娘娘
啊,你还没睡吗?」

  「噢,我是打算等你练完功再睡。」

  张碧奴忙解释道。

  「地板太硬,草太脏,看来还是我的大腿适合当娘娘的枕头。」

  铁浪走过去,坐在地上,牵着张碧奴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

  枕着铁浪大腿的张碧奴显得有点不自然,道:「别称贱妾娘娘了,直接称我
张夫人,或者碧奴都可以。」

  「张夫人。」

  「嗯。」

  「早点睡吧,今天你气色好多了,继续保持。」

  「你也是。」

  张碧奴露出淡淡笑意。

  这时,两个狱卒一前一后提着灯笼走来,一名穿着拖地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
水裙的美妇走在中间,正是蛇蠍心肠的贵妃珧玲儿。

  狱卒插好灯笼,珧玲儿便吩咐他们退下。

  「好久不见了。」

  珧玲儿冷笑道,双眼比毒蛇还阴狠。

  「珧贵妃?」

  张碧奴被吓到了。

  铁浪扶正张碧奴,起身看着珧玲儿,问道:「你来这里是想看我如何落魄,
还是打算用你的身体安慰我?」

  「你三番两次羞辱本贵妃,没将你阉割便是最大的宽容。」

  珧玲儿从袖口拿出摺子扔到铁浪面前,道:「这是陛下的圣旨,明天午时将
你发配充军,可要安分点噢!要不然你那个明媒正娶的娘子徐半雪会守寡的。」

  「以你的蛇蠍心肠,怎么会放我走?」

  铁浪不以为然道。

  「这是本宫对你的大恩大德,你应该磕头谢我才是,哼!」

  「珧贵妃,我女儿还好吗?」

  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被珧玲儿陷害的张碧奴问道。

  看了一眼张碧奴,珧玲儿露出厌恶表情,道:「你是什么东西,好臭!」

  「她是当今皇后,你不可能不记得,而且……你还害了她!」

  铁浪冷笑道。

  「我害了她?啧啧,没证据可别乱说,张皇后还在宫里,我昨天还和她一起
喝茶。」

  「睁眼说瞎话。」

  铁浪激动地冲向珧玲儿,脚炼拖地发出当啷、当啷声响。

  隔着铁牢打量着这个仙姿佚貌却毒如蛇蠍的女人,铁浪问道:「在琼州时,
有几位武林髙手遇害,相信都是你的杰作吧?」

  「本宫有去过琼州?」

  珧玲儿鄙夷道:「那等蛮夷之地,我堂堂贵妃又怎么可能会去?你要栽赃陷
害也得找对人!」

  「现在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你,还有瞎了眼的皇后,你大可将面具撕下
来,让我知道一些想知道的事情。」

  珧玲儿突然抓住柱子,叫道:「你别再提琼州一事,那是我一辈子的耻辱!
我非杀了你不可!」

  「但我知道你很舒服,舒服得连晕了还在畔吟。」

  铁浪完全不退让。

  珧玲儿后退两步,拂胸说道:「反正你也完蛋了,我就让你知道一些事。没
错,那些老不死的都是我杀的,那又怎么样?」

  「燃迹呢?」

  「他为了得到九转仙经出卖了其他人,是我杀了其他人,而你们逃走了。经
过就是这样,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佛门弟子竟然……」

  「任何人都有贪欲,他想提高武功造诣而和我合作,这又有什么错?」

  「你是上清宫的人吧?」

  珧玲儿耸了耸肩膀,道:「我是上清宫的信徒,和陛下一样。」

  「那我在大殿为什么会如此反常?」

  「那得问你自己。好了,我只是来传圣旨而已,也该回去了,你慢慢享受余
下的时光吧。」

  看了一眼张碧奴,珧玲儿提步而走,嘀咕道:「这个贱女人竟然还没有死,
我明天就搞死她!」

  珧玲儿离开后,铁浪特意就着灯笼将圣旨看了一遍,知道明天就要被发配边
疆,不禁心如死灰。

  「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完全没有防人之心的张碧奴问道。

  「我也该离开这里了,但是……」

  铁浪顺手将圣旨抛到角落,道:「一个人能无牵无挂,上天入地都可以,可
当他的心开始记挂某些人时,羁绊也产生了,已不可能来去自如。」

  「公子,若你能离开这儿就离开吧!要不明天被充军了,想再回到京师或者
独石城也不可能了,碧奴只是一介女子,死不足惜。」

  误以为铁浪指的羁绊是自己的张碧奴忙道。

  「我逃出这里会连累更多的人,不只是你的生死。」

  铁浪笑道。

  「羁绊,贱妾明白。我好担心初彤。」

  「她是大明的公主,珧玲儿不敢乱来的。」

  铁浪安慰道。

  其实他也不敢确定初彤公主有没有遭毒手,以珧玲儿那种毒蠍性格,任何坏
事都做得出,根本不能将正常人的思维方式加在她身上。

  和张碧奴聊了片刻,铁浪便让她枕着自己的大腿入睡,他则陷入繁琐的思绪
之中。

  半夜。

  「啊!」

  连续的几声惨叫将铁浪惊醒。

  「追悔,是我。」

  一名黑衣人闪到牢前,拿着从狱卒那抢来的钥匙打开了牢门,面巾一扯,正
是那拥有惊鸿艳影之貌的师姐施黛柔,见铁浪腿上还躺着,个女人,施黛柔脸色
微变,道:「抱歉,师姐来晚了,快跟师姐走。」

  铁浪确实很想抛下一切跟着施黛柔走,可逃狱之罪连累到的不只是自己,所
以他摇头道:「我一走,海露他们一家都会受到牵累,更会导致独石城防御力降
低,若鞑靼进攻,大明便危在旦夕了。」

  施黛柔显然有点惊愕,她一直记得杨追悔应该是一个放荡不羁的男人,从未
想过他还会关心国家大事,可此刻她只希望铁浪能平安,便道:「师姐管不了那
么多,你先跟我走!」

  「抱歉。」

  「大不了连夜到独石城,让他们跟着我们一起走!」

  「师姐,你还是不明白追悔的意思,追悔是怕大明的黎民百姓受到鞑靼的迫
害。」

  「你!」

  施黛柔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咬牙道:「你跟不跟师姐走?」

  「我自有对策,师姐先回揽月轩等我。」

  施黛柔笑了笑,丹唇微张,道:「你还是那么固执。罢!罢!罢!反正这几
日我会留意朝廷的动静,若他们对你不利时你还在牢里,到时候我绝对要把你救
出去。」

  施黛柔拉上面巾,转身将牢门锁上,嘱咐道:「一切要小心,师姐会在揽月
轩等你的。」

  「师姐,保重。」

  「师弟也是。」

  施黛柔明眸闪过一丝忧郁,多看了铁浪几眼便疾步离开,不久,铁浪又听到
了狱卒的惨叫声,看来又被施黛柔殴打了。

  不到半个时辰,铁浪又听到狱卒的惨叫声,他有点闷,难道施黛柔又跑来劫
狱了?

  思考间,一名黑衣人拿着钥匙开门。藉着火光,铁浪仔细打量着黑衣人,可
以确定是女子,体态略比施黛柔丰满,也比她高了一个头,以及那娴熟的动作,
铁浪怀疑她会不会是海露,可海露会来劫狱吗?

  黑衣人将门踢开,道:「跟我走!」

  这声音铁浪从未听过,根本不知道她的意图。

  「快点!」

  黑衣人又催促道。

  「我不能离开。」

  铁浪又打算说那些爱国大道理了。

  「必须走,不能死在这里!」

  黑衣人疾步走向铁浪,一把抓住他的肩膀,五指已锁住他的肩胛骨,想将他
拽起来。铁浪忙用另一只手抓住黑衣人的手,内力一震,黑衣人只得松开手后退
数步,甩了甩被震得有点发麻的手掌,笑道:「小小年纪,内功却如此精湛,勤
加修练,绝对是世间罕见高手。」

  「我确定我不认识你。」

  看了一眼张碧奴,见她睡得很香,铁浪稍稍安心了。

  「但我认识你师傅。」

  黑衣人道。

  「冰落夜?」

  「另一个。」

  「凌霄神尼?」

  铁浪惊道。

  「正是。」黑衣人得意地笑着,道:「所以我才来救你,要不然你以为我是
吃饱没事干,跑到大牢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你必须跟我走,不能让凌霄派的香
火断了。」

  「我真的不能离开这里,前辈的心意我心领了。」

  黑衣人盯着张碧奴,道:「难道你想在这和这个女人修练淫龙九式不成?」

  「前辈怎么会知道淫龙九式?」

  铁浪又是一惊。

  「实不相瞒,我乃凌霄神尼的师姐凌绾白,师妹创出淫龙九式也有我的一份
功劳,你现在修练到哪式?」

  「第三式。」

  「进度有够慢。」

  顿了顿,凌绾白继续道:「接下来的六式口诀,你看了吗?」

  「只看到第五式,因为……」

  想起那几个字,铁浪忙问道:「难道真的必须修练第五式才能看第六式口诀
吗?」

  「必须循序渐进,你按照秘笈进行修练就好。你应该尽快突破第五式,把手
给我。」

  凌绾白半蹲于地,把住铁浪的脉搏。

  片刻。

  「看来也修练了那似邪似正的吮阴心诀。」

  凌绾白盯着铁浪的脸,继续道:「刀枪不入之身确实是武林高手梦寐以求,
但比起上清宫的妖术,你这点能耐不算什么,就算你能熟练霜雪飞剑、珈蓝问佛
等剑法,你也斗不过上清宫,最多自保而已。要想让凌霄派入驻中原,最大的敌
人其实是上清宫;上清宫渗透朝廷内部,你要走的路还很长,必须尽快修练到第
九式,将九式融会贯通,达剑心通明之境。」

  「师伯,你说话口吻和我师傅好像,可否一现尊容?」

  「你这修练淫龙九式的弟子,难道只要是女人都想轻薄一番吗?」

  凌绾白将面巾一拉,皓齿朱唇,柳眼淡眉,看上去不过二十岁左右。

  铁浪不禁感叹道:「师伯真年轻。」

  铁浪还没看够,凌绾白已拉起面巾,道:「时间不多了,你必须跟我离开这
里。」

  「我不能连累半雪……」

  铁浪话还没说完,一阵吵杂脚步声便响起。

  「该死!」

  凌绾白低吼一声,人已跃起,像壁虎般躲在监牢阴暗的角落。

  珧玲儿和几名锦衣卫正赶到监牢前,多疑的珧玲儿打量着监牢各角落,却没
有发现屛息的凌绾白。

  「喂他吃下。」

  珧玲儿让在一边,冷冷道:「听说之前有人来救你,没想到你还不走。为了
让你乖乖上路,皇上已传下口谕,要求你吃下软筋散。」

  「不把我逼到绝境,你绝不罢休是吧!」

  铁浪目眦欲裂,恨不得奸杀挑玲儿。两名锦衣卫走向铁浪,躲在墙角的凌绾
白忽然现身,左右掌各搫中锦衣卫的胸膛,排山倒海之势让锦衣卫双双呕血,身
子像沙包一般飞到后方,撞在柱子上,头一歪,已然断气。

  「抓住刺客!」

  珧玲儿忙退后,让余下的四名锦衣卫冲锋陷阵。

  凌绾白的手掌如幻影般击出,两、三招便让四名锦衣卫倒地死透。

  刚收回手掌,凌绾白整个身子朝后方弯去,一根金丝从她乳尖上方划过,打
在墙上又反弹回来,刺向凌绾白的后脑杓。

  见状,铁浪终于明白在琼州遇到的黑衣人就是珧玲儿,只是他想不通武功高
强的珧玲儿为什么要假扮妓女接近自己?来不及多想,铁浪已用内力震断手炼脚
炼,也加入了战斗。

  早已被惊醒的张碧奴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三者内力的波动让她十分不
安,不时发出惊叫声。

  「小心!」

  凌绾白手用力一拂,震开铁浪,而他原先待着的位置正划过一根金丝,若再
晚一步,恐怕他已被金丝绞断脑袋。

  有惊无险的铁浪只得更加小心,但这里只有火把,金丝又太不显眼,若不是
金丝偶尔反光,铁浪和凌绾白可能早遭毒手。

  珧玲儿用牙齿咬住金丝,人已退到监牢外,冷冷一笑,甩动金丝,却不是攻
击他们,而是将近前的几枝火把都打灭。黑暗对铁浪和凌绾白非常不利,在他们
还未反应过来时,金丝已刺向凌绾白。

  早已闭眼的凌绾白正听着金丝搅动空气发出的声音,身形一闪,人已避开,
金丝抽空,啪的一声砸往地面,扬起阵阵尘埃,呛得张碧奴眼泪直流。

  「追悔!上!」

  凌绾白顺手捡起铁炼甩出,在金丝上缠了好几圈,想趁机制住珧玲儿,可这
金丝又细又滑,在铁浪奔向珧玲儿的过程中,珧玲儿已抽出金丝,耳朵一动,往
右侧甩出金丝。

  啪!

  「追悔!」

  凌绾白叫出声。

  金丝确实打中了铁浪,还缠住铁浪的手臂,完全不知痛的铁浪速度不减,吼
叫着用一只手掐住珧玲儿的脖子,将她按在监牢的铁柱上。

  「我只要一扯,你的手臂将会断掉!」

  珧玲儿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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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淫法废功

  「呵呵,在那之前,你已经断气了。」

  铁浪冷笑道。

  「放开!」

  珧玲儿吼出声。

  修练吮阴心诀的铁浪虽号称有刀枪不入之身,可面对可以轻易切裂人体的金
丝,心里其实还是有几分忌惮,所以那只掐住珧玲儿脖子的手也不敢太用力,就
怕珧玲儿冲动之下催动金丝,到时候自己就成了断臂的维纳斯。

  僵持之间,凌绾白凭感觉甩出铁炼,正中珧玲儿双乳间的紫宫穴。

  「这个臭女人!」

  凌绾白骂出声,「追悔,用她的身体发泄,刚好可以修练第四式。」

  解除金丝的束缚,铁浪从不远处拿来几枝火把,让这间监牢重新恢复光明,
而被点穴的珧玲儿只能兀自咬牙切齿,像雕像般的她已被铁浪抱进监牢,用铁炼
将她绑在柱子上。

  打量着怒气正盛的珧玲儿,铁浪冷冷的说道:「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情吗?」

  「有种杀了我!」

  珧玲儿气呼呼道。

  「喷啧,你难道要我奸尸吗?」

  铁浪舔了舔嘴唇,道:「现在我就让你再次体会一下做女人的快乐。」

  铁浪看着凌绾白,问道:「第四式只是对前三式的融会贯通,那我直接修练
第五式也可以吧?」

  「呵呵,看来你比我想像中的还邪恶,随你吧。」

  「师伯,我能不能问一下第五式的作用?秘笈上好像没有提及。」

  「我想想。」

  顿了顿,凌绾白道:「好像是废除女体的内功。」

  「不要!」

  珧玲儿脸色煞白。

  「难道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吗?」

  铁浪有点郁闷。

  「从中得到的快乐难道不够吗?」

  「呵呵,我的心思好像被师伯看穿了。」

  铁浪伸手抚摸着珧玲儿那苍白如纸的脸,轻轻一捏,肤若凝脂,吹弹可破,
那双眼睛却凶狠异常,铁浪有种想将它挖掉的冲动。

  「让我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已开始呼唤我的大鸡鸡了。」

  铁浪的手慢慢移向珧玲儿胸前,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酥乳。

  「唔……」

  手沿着乳沟继续往下走,轻易挑开珧玲儿挽于杨柳腰处的轻纱,随意一扯,
高贵的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便分开,露出凝脂玉肤,随着珧玲儿急促的呼吸
不断起伏的肉乳被一件绣着凤凰的金色肚兜裹紧,隐约可见乳房的轮廓以及顶起
布料的乳尖,金肚兜质地十分轻薄,将珧玲儿的美乳衬托得更加诱惑。

  除此之外,那条有点低腰的亵裤也很有看头,那儿正绣着凤凰的尾翼,尾翼
指着那隆起的阴部,好像在说:操这里,操这里!

  铁浪咽着口水,五指按住珧玲儿的阴部,温热无比,微微用力,中指已将亵
裤压进肉缝内,亵裤顿时被蜜汁沾湿,温度瞬间升高。

  「混……混蛋!」

  珧玲儿怒道,面颊浮起红霞,瞳孔虽显得有点不安,但还是如毒蛇般让铁浪
反感。

  「这么湿,看来你是一个下贱的女人!」铁浪猛地用力,两指连同亵裤一起
插进珧玲儿蜜穴内,并肆无忌惮地搅拌着。

  「啊!」

  下体传来的疼痛让珧玲儿忍不住喊出声,蜜汁却如潮水般溢出。

  铁浪继续搅拌着,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搅弄数下,便扯烂挑玲儿的亵
裤,看着好像河蚌般微微张开的肉唇,正慢慢吐出滑溜溜的蜜汁,顺着珧玲儿颤
抖的大腿内侧流向地面,模样十分淫靡。

  「我要杀了你!」

  珧玲儿怒道。

  「你杀了和半雪很要好的鬼仙、食仙、毒仙,和我的义父任执;曾经还想利
用半雪威胁我,如今又害我入狱,种种罪行加起来,足以让我杀了你,但死对你
而言只是最小的惩罚!」

  掏出肉棒的铁浪将珧玲儿大腿分开,顶开阴唇,用力一挺,肉棒遂整根没入
这泥泞幽径之中。

  「噢……」

  珧玲儿睁大媚眸,瞬间的入侵差点让她痛晕,在她还未完全适应这等世间罕
见的粗长肉棒时,铁浪已开始卖力抽动着,完全不理会珧玲儿的感受,很想插死
这个多次惹恼他的女人。

  啪唧……啪唧……啪唧……

  「噢……唔……」

  性器撞击声与珧玲儿痛苦的呻吟声相互交织,形成一曲旋律优美的曲子。抽
插上百下,铁浪将锁住珧玲儿玉腿的铁炼解开,蛮横地抓起她的修长大腿,强迫
它夹住自己的虎腰。

  两手各捏住一瓣肉臀,一边捏着,一边干着,犹如猛虎下山,珧玲儿的娇躯
则像被暴风雨搫打着的小舟般前后摇着,表情扭曲,声嘶力竭地叫着。

  珧玲儿的阴户为名穴凤凰点头,第一次和珧玲儿交媾时,铁浪还刻意用肉棒
去寻找那颗能带给双方强烈性刺激的肉钩,可这次他才懒得去寻找,只想用这根
摩擦得越来越火热的肉棒插死珧玲儿,以泄心头之恨!

  「啊……」

  珧玲儿小腹剧烈痉挛着,竟然轻易泄了身子,淫水混着阴精从被撑大的交合
处喷洒而出,弄得铁浪一裤子都是。

  感觉到珧玲儿穴内淫肉在吮吸着肉棒,铁浪便冷笑道:「玲儿娘娘,被强暴
到高潮的感觉很爽吧?」

  已经虚脱的珧玲儿完全没有力气说话,原本阴狠的目光也变得涣散,无力地
望着铁浪,而娇躯还在随着铁浪的抽插而摇晃着,香汗淋漓,股间一片泥泞,粉
色阴唇张得非常开,都肿起来了。

  凌绾白极其平静的看着他们,偶尔会将视线落在他们交合之处,那根充血肉
棒的尺寸和进出速度都被她看在眼里。

  张碧奴则缩在角落,身为熟妇的她就算眼睛瞎了,但那啪唧、啪唧的性器撞
击声已在她脑海里勾勒出一幅淫靡的性交画面,她甚至觉得自己脸红了,不时朝
发出声源的地方望去,想亲眼看一看铁浪到底有多勇猛,可什么也看不到。

  「追悔,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快点进行吧。」

  凌绾白催促道。

  铁浪猛地拔出肉棒,看着淫穴喷出道道淫汁,道:「玲儿娘娘,好戏现在才
开场,你会爱上后面被塞得满满的感觉。上次是迷奸,你清醒后只觉得疼吧?这
次你会感受到每一个细节的。」

  说着,铁浪将珧玲儿整个身体抬起来,自己则靠在柱子上,从后面将她搂紧
了,隔着肚兜使劲捏着玉乳那硬邦邦的豆粒。

  意识到铁浪将再次爆自己后庭的珧玲儿抽噎道:「求你……别那样子……」

  「相信我,你会爱上那种感觉的。」

  铁浪用牙齿厮磨着她的耳垂,像帮女童嘘嘘般各抓住她的一条腿,分开,那
朵淫靡之花大方地展现在凌绾白眼前,而铁浪的肉棒已在后庭处摩擦着。

  「不要……前面可以……后面不行……求你了……」

  听着珧玲儿求饶声,铁浪问道:「你再说清楚一点,什么前面后面的?」

  「前面……前面那个洞……可以插……后面不行……」

  珧玲儿脸上都是泪水和汗水,后庭花更是缩得非常紧,生怕铁浪会插进去。

  「唔……唔……」

  「那你求我插前面。」

  「求你……求你插我前面的洞……」

  珧玲儿咬牙道,那娇羞模样十分罕见。

  「嗯,我满足你。」

  铁浪挺动屁股,让肉冠顶住珧玲儿还不断流出蜜汁的蜜穴口,在那儿顶着,
龟头插进去又拔出来,如此重复着。

  「求我。」

  铁浪咬住珧玲儿的耳垂。

  浑身都在发热的珧玲儿喘息道:「求你……快点插进去……我要……」

  铁浪往珧玲儿耳轮吹气,吐气道:「娘娘,我知道你是怕内功被废,所以宁
愿像狗一样哀求,可……」

  铁浪忽然顶住她的菊花,用力一挺,龟头遂顶开括约肌,朝后庭深处奔去。

  「啊!」

  珧玲儿两眼翻白,思绪完全被打乱,后庭传来的剧痛让她差点晕厥,看不到
交合处的她觉得那儿一定血喷如柱,其实还好,只是流出一点血。

  铁浪的肉棒在干涩的旱道快速冲刺着,嗤笑道:「后面被塞满的感觉是不是
比前面还强烈,是不是更爽?」

  「唔……」

  珧玲儿剩下的只有呻吟声了。

  「这招需耕耘后庭,但也要让女体泄身才行,看过秘笈的你应该知道。」

  凌绾白走到他们面前,并起两根手指插进珧玲儿的名穴内,模仿肉棒开始在
里面抽插着,每次拔出都带出不少的淫汁。

  后面被铁浪的肉棒塞满,前面又被凌绾白揠弄着,从未受过这等羞辱的珧玲
儿根本不敢看眼前的凌绾白,只是呻吟着,偶尔还会发出浪叫声,特别是当铁浪
整根肉棒都塞进后庭,或者凌绾白手指在那淫湿蜜穴内快速搅动时。

  被搞得几乎神经错乱的珧玲儿歪着脑袋,眼睛不时翻白,看起来是快被搞疯
了。

  半刻钟后。

  「追悔,点穴!我感觉到她快要泄了。」

  凌绾白忙道。

  分别点了珧玲儿四满、关元及曲骨三大穴道的铁浪继续耕耘着她的后庭,凌
绾白则用三根手指抽插着,偶尔还去捏珧玲儿敏感的乳头,以促使她早点高潮。

  「唔……」

  珧玲儿露出痛苦的表情,小腹剧烈痉挛着,已达到了高潮,可由于穴道被封
住的缘故,她无法像平时那样任由阴精泄出,便觉得腹部非常难受,好像有股水
正积在那儿,无法排出。第一次体会这种怪异高潮的珧玲儿觉得自己下面快要胀
裂了,便乞求道:「求你……我不行了……」

  「才刚刚开始。」

  铁浪依旧干着珧玲儿的后庭花,并问道:「师伯,接下来怎么办?」

  「你不是看过秘笼,还问我?」

  凌绾白白了铁浪一眼。

  「我衔接不了,我记得……」

  铁浪脑子快速转着,喜道:「我知道怎么做了!」

  「我的任务也结束了。」

  凌绾白拔出手指,整个手掌都是滑腻腻的蜜汁,闻了间,一股臊味让凌绾白
露出厌恶的表情,将蜜汁抹在珧玲儿肚兜上,凌绾白退后数步看着铁浪,期待着
他的精彩表演。

  铁浪一边复习着第五式的口诀,一边用手揠弄着珧玲儿蜜穴,连续抽动1一
十多下后,他解开珧玲儿那三处被封死的穴道,道:「若我猜得没错,当女体的
后庭被塞满时,某些穴道将受到牵累,会导致女体的内功像水一般泄出来。」

  「呵呵。」

  凌绾白轻笑了一声,道:「那些穴道是长强、腰俞、秩边三大穴位,上接丹
田,而你的阳具则成为丹田和阴穴之间的挢梁,引出女体的内功,以达到废除内
功的目的。」

  说话间,珧玲儿的淫穴已喷出道道阴精,洒得满地都是,而她的全身都在抽
搐,小腹周围的皮下脉络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觉得在发光,而这是将珧玲儿毕
生内功引到子宫,进而通过阴道排出体外的现象。

  此时的珧玲儿虽明白自己的内功正像水流般渐渐失去,可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能像傀儡一般任由铁浪摆布。

  铁浪轻轻抽动着,笑道:「那再容追侮大胆猜测一次,第五式最后的深喉步
骤其实可有可无,只是单纯的羞辱女体吧?」

  「正是。」凌绾白点头笑道:「淫龙九式是由九转仙经转变出的招式,为男
女淫修。从本质来说,交媾时男体越霸道邪恶,女体越害羞痛苦,效果越好,不
过这都要看你自己了。」

  铁浪将肉棒从珧玲儿后庭内拔出,用那象征高贵身分的千水裙擦拭着,接着
便解开她手臂上的铁炼,按于地,一手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另一只手则
将肉棒塞进她嘴里。

  看到这一幕,凌绾白笑着点头,而做为被迫口交甚至深喉的珧玲儿纵使百般
不愿,可被点了穴道,又被废除武功的她又能怎么办?也只能像条搁浅的鱼般任
由铁浪摆布了。

  将整根肉棒都插进珧玲儿喉咙内,铁浪开始缓慢抽动着,本就有射精欲望的
他打了一个哆嗦,便将浓热的精液射进珧玲儿喉咙内。

  咕噜、咕噜。

  珧玲儿被迫吞下那黏腻的精液。

  爽完的铁浪拔出肉棒,看着被干得虚脱的珧玲儿,扭头道:「师伯,这穴怎
么解开?她已经没有威胁了。」

  「这是最基本的点穴技巧。」

  凌绾白走上前,随手往珧玲儿双乳间点了一下,「这儿是紫宫穴,不过离死
穴非常近,稍有偏差,对方便会丧命,所以追悔你不懂就别乱点,特别是对自己
人。」

  「咳咳,咳咳。」

  珧玲儿趴在地上不断干呕着,呕出唾沫和精液的混合物,黏黏腻腻,像鼻涕
般垂在那儿,已经完全没有贵妃气质的珧玲儿用手抹干净嘴角的液体,并用阴狠
的目光看着铁浪。

  「好了,让我杀了这女人。」

  凌绾白正欲动手,铁浪却将她拦下。

  「她得留着,如果死在这里,我罪责难逃,更会连累半雪她们。」

  「也可以,那你现在必须和我离开这里。」

  「不能,我……」

  铁浪正欲讲他的大道理,凌绾白玉指划过他颈部,铁浪身子摇晃着,人已晕
倒在地。

  「你必须修练完淫龙九式才行,我可不能让你在这儿逗留下去,她们的生死
比起你肩负的重任可完全不能相比。」

  凌绾白看了一眼直打哆嗦的张碧奴,走过去,用同样的手段将她弄晕。

  再次醒来,铁浪就看到坐在床边的皇后。

  「这是哪儿?」

  铁浪忙问道。

  「我看不到……我也不知道……」

  张碧奴显得有点不知所措,「我醒来就在这儿,一直听着公子说梦话,所以
我真不知道这是哪儿。」

  铁浪忙溜下床,推开窗户,阳光射入,让他睁不开眼睛。眯成一条缝的眼睛
四处打量着,才发觉自己身处在一间客栈,从街道景物来看,应该还在京师。

  昨晚先是施黛柔来劫狱,然后又跑来那个年轻貌美的师伯,他和师伯合力制
服珧玲儿,并用她的身体修练淫龙第五式,铁浪觉得这一切简直是一场梦,可皇
后就在眼前,让他明白一切都发生过,只是铁浪不知道珧玲儿有没有被师伯给杀
死。

  如果珧玲儿已死,铁浪绝不可能得到嘉靖的饶恕。

  「公子,淫龙九式到底是什么?」

  张碧奴怯生生问道。

  「武功心法,没什么。」

  铁浪敷衍道。

  「明白了,贱妾多嘴了。我们这是在哪儿?」

  铁浪关好窗户,道:「在京师的一间客栈吧,具体位匮不确定。」

  「噢。」

  张碧奴其实还有很多想问的,但又不想烦铁浪,也只好闭嘴了。

  见桌上放着两套干净衣服,张碧奴仍穿着脏兮兮的囚服,铁浪便道:「张夫
人,我叫点水给你洗个身子。」

  「不用了!」

  张碧奴叫出声。

  「为何?」

  「我是个瞎子,男女授受不亲,还是罢了。」

  张碧奴觉得自己脸都红了。

  「不碍事的,就当我是皇后身边的小太监。」

  铁浪笑了笑,将门推开,正欲将小二叫上楼。

  「听说了吗?那个杨追悔逃狱了,现在全城都是搜捕他的官兵。」

  一个客人道。

  「可不是,街上贴着的都是捉拿他的告示。」

  另一个客人道。

  「赏金是一百两黄金吧!」

  正擦拭着桌子的小二插话道:「能抓到,我就不用在这里当苦力,可以自己
开一间客栈了。」

  「可不是!不过他是一个好人啊!本要进宫受赏,没想到却想杀皇帝。说实
话,皇帝真是昏……」

  「嘘……小心脑袋落地。」

  看来铁浪的处境十分不妙,如果被抓回去,恐怕就不是充军那么简单了。凌
绾白还真是帮倒忙,也只能怪铁浪一时疏忽,被凌绾白打晕劫了出来。

  有点郁闷的铁浪将小二叫到楼上,怕他看到自己的脸,他还特意将门关上,
吩咐他打几桶温水上来。

  小二倒也听话,没一会儿就将温水打了上来,此时,张碧奴和铁浪都坐在床
上,以为他们是小俩口的小二没敢多打扰,将水倒进木桶便匆匆离开了。

  「好了,夫人,可以洗澡了。」

  张碧奴显得有点扭捏,道:「还是算了。」

  「夫人您必须洗澡,这身打扮怎么能在街上行走,我们都还穿着囚犯的衣服
呢。」

  铁浪严肃道。

  见没有办法,有点害羞的张碧奴只得点头,道:「那麻烦杨公子将碧奴带到
屏风后面。」

  牵着张碧奴的手走到装满温水的木桶前,并将新衣服挂在屛风前,铁浪道:
「衣服挂在屛风上,在您的左边,我先出去了,有事再叫我。」

  「好的。」

  听到铁浪走出去的脚步声,张碧奴这才放心,矜持片刻,便开始脱衣服。此
时,铁浪正站在屛风前看着她宽衣解带,眼瞎的张碧奴并不知道铁浪这个色情狂
就在几步之外,所以动作十分顺畅。

  将囚服脱下扔在地上,张碧奴那丰腴娇躯显露大半。铁浪显然愣住了,并不
是因为皇后的身材有多么好,肌肤有多细嫩,而是那件肚兜——他分明记得肚兜
上应该纹着价格不菲的金丝,可现在连一根都没看到。

  想起那从天而降的烤鸡以及皇后先前和自己说过的一番话,铁浪这才明由位
后是用金丝贿赂狱卒,这才换来了那只烤鸡。

  一个眼瞎的皇后竟然还能考虑自己这个人渣的食欲,铁浪感动得几乎想过去
好好抱抱她,不过现在他还是决定视奸皇后那越来越暴露的娇躯。

  通常,偷窥美女洗澡都要躲着,这次算是特例;比起偷偷摸摸的窥视,这梯
郎无忌惮的偷窥让铁浪更加兴奋,眼睛盯着皇后胀鼓鼓的双峰,她的手正解问肚
兜的红绳,红绳一解,绷紧的乳肉便得到了解放,大方地展露在空气中,颜色略
深的乳头证明了皇后是个经历多次性爱的女人,虽没有少女的粉色,不过这种深
色乳头带来的刺激也不小,更说明皇后在床技方面会比少女强上不少。

  张碧奴将肚兜扔于地,右手横着将乳房挡住,还本能地往屛风的方向望去,
以为铁浪在屛风之外的她遂弯腰将亵裤缓缓脱下。

  铁浪又往前走了两步,蹲在地上盯着皇后那即将显露的阴部。

  过紧的亵裤缓缓退下,有点赘肉的小腹之下是隆起长着浓浓耻毛的耻骨,而
那条潺潺小溪被耻毛遮住,只能勉强看到幽谷的入口。

  铁浪曾听人说过,女人阴毛越多,性欲越旺盛,若这是真的,那张皇后岂不
是一个骚起来比施乐还淫荡的女人?

  不过这定律似乎只适合一部分人,阮飞凤是个白虎,性欲却非常旺盛,还钌
女同倾向。

  来不及多想,铁浪雄缤盯着皇后阴部,可还没来得及好好研究那杂草盛长之
地,张碧奴已跨入木桶内,伸腿那一瞬间,阴唇张开,稍深处的淫肉似乎沾满了
淫水,让铁浪的肉棒为之一振。

  整个人坐进木桶里,张碧奴的玉手在水面摸索着,好不容易才找到毛巾,遂
很惬意地擦洗着身子,露出舒畅的微笑,太久没有洗澡了,她不激动才怪呢!

  她激动,已走到木桶前的铁浪也很激动,盯着她那对若隐若现的美乳,水波
荡漾,乳头偶尔被水覆盖着,偶尔又露出水面。

  在水的滋润下,她的乳房显得丰满硕大,如水袋般,偶尔漂过的花瓣还亲吻
着她的乳房。

  铁浪忍不住咽下口水。

  「嗯?」

  张碧奴脸扭向铁浪这边,脸上满是困惑,还皱起柳眉。

  铁浪吓到了,站在那里连呼吸都非常小心,就怕被皇后发现。片刻后,张碧
奴继续搓洗着身子,只是动作显得有点僵硬,少了之前的干净利落,也许她意识
到铁浪在偷窥,但身为一个双目失明的弱女子,她又能怎么办?

  将上半身擦洗了一遍,张碧奴抓着那条毛巾沿着小腹滑向阴部,轻轻的搓弄
着,发出微弱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煞是诱人。

  通常,幼女、少女很少会去触摸自己的私处,而像张碧奴这种熟透了的熟妇
就很喜欢用手去触摸自己的私处,从中获取极少的满足感,特别是当丈夫已无法
满足她们之时。

  喘息着,张碧奴脸上红晕更甚,似乎都冒出了香汗。

  擦洗完阴部,张碧奴抬起左腿压在木桶边缘,用毛巾擦拭着。

  铁浪视线沿着那修长的小腿往大腿根部看去,他的眼睛似乎能穿透水面,看
到皇后那朵正裂开呼吸着的淫花。

  饥渴难耐的铁浪下体早已搭起帐篷,又不敢胡来,只能用那双充满欲火的眼
睛视奸着皇后。

  当张碧奴伸出另一条大腿时,铁浪真的受不了了,遂悄悄掏出肉棒,像以前
高中时那样一边看八片,一边打手枪,只是这次的场面实在太火爆了,他还能听
到皇后那好像故意勾引他的喘息声。

  快速套弄着肉棒,铁浪虎躯一震,精液飞射而出,全部都溅落在皇后双乳之
间。这是铁浪打手枪以来第一次如此快熄火,这只能说明皇后实在是太有诱惑力
了。

  「嗯?」

  张碧奴摸了摸乳沟,表情有点不自然,遂用毛巾擦拭着洁白柔软的乳房,缓
缓站起身。

  皇后如同出水芙蓉般站在铁浪面前,看着这朵浑身上下散发成熟气息的水芙
蓉,铁浪那软下的肉棒又抖了好几下。

  张碧奴拧干毛巾,将身子擦干净,走出木桶,一边走向屛风,一边用两只手
在前面摸索着,走得非常慢,她深怕自己会撞倒屛风。

  性欲渐渐降低的铁浪已悄悄走出屛风,问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杨公子,刚刚你……」

  张碧奴欲言又止,道:「没事,我可以自己来。」

  成功触碰到屛风,张碧奴的手开始在那儿摸索着,终于抓到那一套专门为自
己准备的新衣服。

  仔细摸索一番,确定除了长裙之外还有肚兜和亵裤,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要
不然她还得将脏掉的肚兜和亵裤拿起来穿。

  穿起肚兜、亵裤以及纯白的百褶裙,轻纱在腰际打了一个简单的蝴蝶结,赀
得一切妥当之后,她便扶着屛风走出去。

  「杨公子,你在哪儿?」

  张碧奴怯生生道。

  纯白百褶裙略紧,让她的双峰显得更挺拔,腰肢更细,而裙摆那几尾金鱼更
是点睛之笔,当裙摆摆动时,金鱼似乎都活了,在那儿嬉戏着。

  皓齿朱唇,乌丝洒着点滴水珠,皇后看上去就像一朵出水芙蓉,只是那双永
远看不到光明的眼睛成了这朵出水芙蓉的瑕疵。

  「杨公子?」

  张碧奴又唤了一声。

  铁浪这才回过神,忙走过去,道:「我在这。」

  扶着皇后坐在床边,铁浪便吩咐小二再打盆水上来,他倒是懒得坐在木桶里
洗,只是脱得精光,拿着毛巾上上下下搓着,再换上那套浅蓝色对襟长袍。

  着装完毕之后,铁浪便透过窗户观察着楼下的动静,满满的客人在那儿飮酒
吃菜,谈笑风生,铁浪不禁暗骂那个笨蛋师伯,竟然把他们扔在这种龙蛇混杂之
地,想走动都很麻烦,可在这里一直待着也不是办法,他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
以拿来浪费。

  思考了一下二,铁浪便拉着皇后的手走出去,沿着二楼走廊走到通风的窗户
前,揹起皇后跳出窗户,站在屋顶上,正通过周围的建筑物确定着自己的位置,
望着位于右方的紫禁城,人已开始在屋顶间奔跑着。

  张碧奴则紧紧搂住铁浪的脖子,铁浪那忽上忽下,忽快忽慢,忽跳忽蹲的动
作让她倍感不安,却又不希望打搅了铁浪,所以只能像树懒般紧紧贴着铁浪后背
上,丰乳不断摩擦着铁浪的脊背。

  要有速度又要避开街上人潮,铁浪的行进路线并不是直线,而是曲曲折折,
花费了好大的劲才看到了揽月轩。

  蹲在揽月轩前的屋顶上,铁浪观察着揽月轩的兵力部署,和他第一次来时有
很大区别,那时嘉靖派了一队的禁卫军守卫揽月轩,生怕外邦使者出事,而此时
揽月轩门前只有两名手持长矛的侍卫。

  没多加思考的铁浪从侧面跳入揽月轩,沿着小径走到自己住的房间前,伸手
点破窗纸,正欲往里看,一条飞纱打破窗户,从铁浪脸边飞过,差点命中铁浪的
脸。

  「追悔。」

  施黛柔收回轻纱,心中虽喜悦,却没有表现出来,「我听说你越狱了,没想
到现在才到这儿。」

  进屋,让皇后坐在床边,铁浪便道:「事情不是师姐你想像的那样,其实我
是被人劫出来的。」

  「嗯?」

  「一个世外高手将我打晕搬了出来,我刚刚才醒过来。师姐,我问你,有没
有听到珧贵妃的死讯?」

  「没有。」

  「那你看了捉拿我的告示了吗?上面怎么定我的罪?」

  「我都在这儿,所以不清楚。」

  「明白了。」

  「追悔,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我暂时也不知道,形势对我非常不利,进退两难。」

  铁浪叹息道:「只怪我太低估上清宫了。」

  铁浪想了一会儿,道:「师姐在这里等我,我去找个人!」

  还没等施黛柔反应过来,铁浪已跑出房间,跑到周不仙和阿木尔房问前,懒
得敲门的他直接推门进去,就看到他们两个抱在一起,在床上滚着。

  铁浪捂着额头,嘀咕道:「这个老不死的性欲倒是很旺盛,每天都不知道插
了阿木尔几次菊花。」

  「啊!」

  阿木尔发出娇滴滴的惊诧声,忙掀起被子将两人身子裹住,并问道:「主人
有何事?」

  「周不仙,起来,我有些事要问你。」

  周不仙忙穿衣走到铁浪面前,恭敬地鞠躬。

  铁浪将太极殿发生的一幕仔仔细细地告诉了周不仙,周不仙白眉皱紧,正捋
着白须,片刻便道:「主人,把手给我。」

  把完脉,周不仙便道:「看来主人你是中了上清宫的扰心乱魄散,这种散会
让人做出失去理智的事,甚至是杀人,也会让人将内心想法表现出来,应该是在
主人飮的酒里下药的。」

  「珧玲儿那贱女人!」

  铁浪握紧拳头,道:「早知道上次便将她活活奸死!」

  「不过主人不用担心,扰心乱魄散只会发作一次,以后小心行事即可。」

  「周不仙,我问你,上清宫是不是可以将人改造成白狐,让她在人与白狐之
间变来变去?」

  「这个……老夫离开上清宫已有些年月,真没听过呢!不过白狐我倒是见过
的,刚刚还在外面。」

  铁浪一惊,急忙转过身,就看到那只由罂粟幻化而成的白狐正跳到墙上,歪
着脖子看了铁浪几眼,转身跃下。

  铁浪没想到那只白狐竟潜伏在身旁!

  「你继续,我走了。」

  铁浪忙跑向自己房间。

  「东西收拾一下,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铁浪催促道。

  施黛柔其实没什么好收拾的,只是将刻龙宝剑交到铁浪手里,便道:「这把
剑材质十分奇特,比冰块还要冰冷,而且还未开封,追悔你应该早日将它开封才
是。」

  「知道。」

  铁浪揹起皇后,正欲出门,可外面已响起杂乱的脚步声。

  「该死!」铁浪只得放下皇后,对施黛柔道:「师姐,好好照顾她,我先出
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管如何,千万不要现身,特别要保护好她,她是当
今的皇后!」

  施黛柔急忙点头。

  铁浪跑出房间,正看到三十多名禁卫军在一个胖道士的领导下逼近。

  「呵呵,没想到你真的在这儿,来人,给我拿下!」

  铁浪拔出闪着寒光的刻龙宝剑,剑尖直指胖道士,怒道:「谁敢上前一步!
我就杀了他!」

  胖道士眯眼笑着,道:「我乃上清宫弟子石羽,你可以叫我石胖子。你欲行
刺陛下,又抗旨逃狱,陛下已下令捉拿你回大牢。若胆敢反抗,那我们只能请尊
夫人到京师来喝茶了。」

  铁浪最怕徐半雪变成他们威胁自己的棋子,果然不出所料。

  「拿下!」

  石羽挥动拂尘。

  禁卫军轻易拿下铁浪,并将刻龙宝剑交到石羽手里。

  「什么破剑。」

  石羽顺手将剑扔在地上,转身便走。

  看着铁浪被他们抓走,屋内的施黛柔别提有多心疼了,她已经打算今夜再去
劫狱,也打算学那个世外高手将铁浪打晕,将他带到离京师很遥远的地方!

  当啷!

  铁浪再次被丢进那间牢里,饱受狱卒的冷嘲热讽。

  半个时辰后,太监总管刘管材在两名小太监的陪同下拿出圣旨对铁浪进行宣
判。

  「于今日午时三刻处斩。」

  这些好像只有在电视剧才会听到的字眼,这次竟然发生自己身上,铁浪完全
懵了。

  「杨追悔。」

  刘管材嗲里嗲气道:「珧贵妃吩咐我捎句话给你,若想逃跑,独石城那些花
花草草都会被烧光的。」

  「叫她去死!」

  铁浪怒道。

  「还有一个多时辰,您慢慢享受吧!我会和狱卒说一声,不会让你做饿死鬼
的。」

  刘管材高傲地昂起头,扭着屁股走开。

  铁浪睁大眼,喃喃道:「我马上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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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蔷薇示爱

  半个时辰后,狱卒为铁浪送来最后的午餐,大鱼大肉,还附有鸡汤,浓香四
溢,但铁浪一点胃口都没有,就看着一群蟑螂将它们占领,有两只还溺死在鸡汤
中。当狱卒拿着木枷走进时,铁浪已知道自己即将和这个世界说再见。

  木枷扣上,铁炼锁颈,狱卒将铁浪带出大牢,交由禁卫军押往刑场。铁浪缓
步走上刑台,光着膀子的刽子手正提着大刀在那里等候着,胸部肌肉抖了好几下
子。

  「待会记得别乱动,砍错地方了,你疼,我还要补一刀。眼睛一闭,睁开就
在喝孟婆汤了。」

  刽子手正往手心吐唾沫。

  「现在好人怎么这么短命呢?」

  一名围观的老大妈叹息道。

  「奶奶,我们走吧。」

  她那才七、八岁的孙子使劲摇着她的手。

  「好,好,唉!」

  铁浪一眼看到站在人群里的施黛柔,从她的眼神,铁浪已知道她有救自己的
想法,可半雪她们怎么办?没有那狗皇帝的旨意,铁浪进退两难,不是自己死,
就是徐半雪她们受牵累,正因为如此,铁浪才没有从牢里逃走,情愿被押解到刑
场。

  「跪下!」刽护手叫道,一脚踢中铁浪的膝窝。

  铁浪瞪了一眼刽子手,并没有屈服。

  施党柔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正欲跳上刑台营救铁浪,却听到马蹄声。

  「刀下留人!」

  陆炳正用力挥动马鞭,双脚踩住马证,用力一蹬,人已飞了起来,一脚将刽
子手踢到刑台下。

  禁卫军跑上刑台时,他已拿出圣旨,喝道:「圣旨在此,谁敢动手!」

  禁卫军忙收起长矛,单膝跪地。

  陆炳打开圣旨,朗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念及武德将军杨追悔屡立
战功,朕今特赦你无罪。」

  听到这里,铁浪不禁傻了,总觉得嘉靖不可能这么好心,就算他这么好心,
以上清宫那帮王八羔子的阴险个性,不把自己打入十八层地狱都得感谢他们了,
又怎么可能会突然放了自己,难道是珧玲儿爱上被爆菊的感觉了吗?

  「快点打开!」

  陆炳喝道。

  待禁卫军将铁浪的木枷和锁炼解开,陆炳便附到他耳边,小声道:「主人,
筝情是这样的,昨晚寅时,鞑靼军队进攻独石城,但又有部分兵力从阴山南侧经
长城进攻大同府,双方兵力悬殊,估计大同府的守卫力量只能坚持到傍晚或者午
夜。」

  顿了顿,陆炳继续道:「圣上要求女真三族及达赖台吉发兵营救独石城,并
想从独石城抽调兵力支援大同府,若大同府失守,京师将不保。」

  「如此更好,让嘉靖下地狱!」

  铁浪咬牙道。

  「主人,你错了,大同府的防线一旦崩溃,圣上将会逃往南方。」

  铁浪认同了陆炳的话,却问道:「这和我的赦免有关吗?」

  陆炳笑容有点僵硬,说道:「圣上要求女真族和达赖台吉发兵,但女真族的
使者联名保主人,若主人被斩,他们将拒绝为大明提供任何援助,更可能倒戈;
达赖台吉那边按兵不动,完全没有援救独石城的意思。所以,圣上要主人戴罪立
功,现在我要带主人回皇宫,圣上还会升你的官,但若主人无法完成任务,恐怕
还是得回这里,然后……」

  「那你知不知道狗皇帝是要我去独石城还是大同府?」

  「独石城有徐平、马芳他们,主人自然是去大同府。」

  「我靠!这个该死的狗皇帝,简直拿我当炮灰,哪里有危险便往哪里扔,真
是的。」

  铁浪虽有不满,可还是得乖乖领命,和陆炳一起跨上骏马,朝皇宫奔去。

  事情果然如陆炳说的那样,一进太极殿,那儿挤满了大臣,阮飞凤和另外两
个使者也在。

  焦虑不安的嘉靖一看到铁浪便露出笑容,连忙封铁浪为怀远将军,赏赐了一
套黄金打造的铠甲以及金牌给铁浪,还命他立即前往大同府,接管那边的守城将
军一职,却没有分配给他一兵一卒。

  这时的铁浪才明白嘉靖的用意,他才不管自己的死活,只希望通过这一手段
让女真族和达赖台吉都协助大明抵抗鞑靼!

  铁浪看了一眼坐在嘉靖身边那笑得奸诈的珧玲儿,躬身道:「臣领旨!」

  铁浪接过那套黄金铠甲走向阮飞凤,对她耳语了几句便疾步走出太极殿。从
京师快马加鞭到大同府至少要五个时辰,比去独石城还远,而大同府很可能再三
个时辰就被鞑靼攻陷,铁浪很可能一去便成了鞑靼的俘虏,可箭在弦上,不得不
发,他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回到II月轩,铁浪当着施黛柔的面脱下浅蓝色长袍,穿上了那套笨重但防
禁力十分好的黄金盔甲。

  戴上抹金凤翅盔,铁浪便道:「师姐,我马上要启程前往大同府,麻烦你带
着皇后到独石城,以我师姐的身分入住将军府,让海伯母照顾好皇后。还有……
让羡霓、施乐她们几个好好协助守军,争取早点打败鞑靼,举兵到大同府助我一
臂之力!」

  「可是……」

  施黛柔沉默片刻,道:「我明白了,我现在去找马匹。」

  「我已为师姐准备好了。」

  铁浪看了一眼显得很不安的皇后,安慰道:「夫人,相信我,独石城不可能
被鞑靼攻陷,所以你去那儿更安全,至少奸人害不了你。」

  「我只是想见我女儿初彤一面。」

  张碧奴如实道。

  「等这场战打完再说。」

  铁浪忽将施黛柔搂进怀里,道:「师姐,这一战为你而打,你要等我回来。
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辜负你的一番心意。」

  「等那边安全了,我会和她们一起到大同府找你的。」

  「嗯,你先收拾,我去找一下一道来的朋友。」

  铁浪走到周不仙和阿木尔房间前,确定没有听到异样声响才推开门。

  「我现在要你们马上赶往广宁卫,让达赖台吉调集所有兵力营救独石城!」

  正在卿卿我我的两人忙点头。

  部署完毕,铁浪便从施黛柔那儿取来刻龙宝剑,和她们俩一起走出揽月轩,
那儿正拴着三匹马。

  铁浪骑上一匹,施黛柔和皇后一匹,第三匹则是留给周不仙和他的妻子阿木
尔。从京师到广宁卫,来回至少需要十一一天左右,战争中分分秒秒都存在着变
数,十一天都可能国破家亡,可铁浪管不了那么多,只要有希望他都不会放弃,
只怪这时代的通讯实在太烂了,要是有电话,就可以节省很多时间。

  「看来,下次穿越要多带几支手机才行。」

  嘀咕着,铁浪已挥手向施黛柔告别,策马朝西城门奔去。

  「师兄,对于他的惩罚想好了吗?」

  和石羽一起站在高楼上的珧玲儿问道。

  石羽脸上依旧是和蔼的笑意,道:「师妹,你放心,宫主已派罂粟前往大同
府,绝对不会让杨追悔有好日子过的,以报师妹内功被废之仇!」

  「没办法恢复了吗?」

  「宫主正在想办法,师妹放心。」

  石羽双手抓着护栏,看着渐渐远去的铁浪,道:「我倒是想知道他到底属于
哪个门派?竟然修练淫功。」

  「会不会是神蟒教?」

  「不是,神蟒教武功路数我一清二楚。师妹,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细节没有和
师兄说的?」

  「我都说了。」

  珧玲儿忙道,其实珧玲儿只是承认自己被奸污,并没有说是后庭花。

  石羽深吸一口气,说道:「其实之所以针对杨追悔,大部分原因是他欺负了
师妹你,你是宫主的亲妹妹,为你出气是应该的。不过如今神蟒教神龙见首不见
尾,又搞不清杨追悔到底是何门何派,我们行事应当小心才是。」

  「反正我要他死!」

  珧玲儿恶狠狠道。

  「他迟早是要死的,但必须弄清楚他的门派才行。竟然能用淫功废了你的内
功,说不定还有比我们上清宫所有道术更加邪恶的淫功。」

  石羽眼睛已眯成一条缝,道:「让淫獣拥有这种淫功,日后要让江湖各派向
我们上清宫俯首称臣,便易如反掌了。」

  「我明白师兄的意思,只是这个杨追悔让我实在是不爽。」

  珧玲儿双乳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耸动着,似乎还能感觉到后庭花隐隐传来的疼
痛,要不是敷着上等金创药,她今天可能连路都走不了。

  「师妹,以大事为重,待我们上清宫称霸朝廷和江湖那天,你要谁死只需一
个字I杀!」

  「玲儿会学会克制自己的情绪,师兄请放心。」

  「呵呵,无妨,无妨。师妹,有兴趣和师兄对弈吗?」

  「嗯。」

  「棋局早已摆好,随师兄来。」

  午夜,大同府北城门。

  「走!走!走!」

  「跟上!跟上!快点!补上去!」

  穿着女式软甲的持弓妙龄少女在一旁娇喝着,曼妙身段被这质地柔软的软甲
衬托得格外玲珑有致,高耸的乳房正随着她那摇动的手臂抖擞着。

  从她的打扮可以看出她在军队中的地位不低,而那些同样持弓的士兵则像脱
躺的野马般,沿着马道往箭楼涌去。

  大同府的城墙构造分为正楼、箭楼、闸楼三重城门。闸楼在最外面,其作用
是升降吊桥,箭楼在中间,正面和两侧设有方形窗口,供射箭用。正楼则在最里
面,是城的正门。

  本来像大同府这种军事重地都配有火炮,可鞑靼从未进攻过大同府,朝廷便
以为鞑靼要入侵大明只会将独石城做为突破口,所以大同府连一门火炮都没有。

  可这次鞑靼将境内的大部分兵力都投入战场,一部分兵力进攻独石城,另一
部分则进攻大同府,打算前后夹击京师,以顺利完成对大明最猛烈的一次侵略。

  正因如此,大同府的防御十分薄弱,最主要的武器是投石车和弓箭,鞑靼则
以弓箭和长矛为主,还有1一十多名鞑靼兵抱着大木头撞击城门。

  随署吆喝声,数以百计的石弹被投石车抛出,如急雨般飞过城门,砸向鞑靼
进攻的浪潮中。惨叫声响彻天际,可那些红了眼的鞑靼兵根本不怕死,冒着石弹
继续往前冲。

  妙龄少女跑到城门之上,一名老兵用盾牌挡在她前面,急道:「柯小姐,你
怎么也来这了?快点回去,老爷会担心的。」

  「从小到大,蔷薇像男儿一样接受各种训练,我爹爹已让我接管北城门的指
挥权,我绝对不会让他老人家失望的!」

  柯蔷薇正色,「我要给这些胆敢入侵我们家园的鞑子一点颜色瞧瞧!」

  「我知道了,那这盾牌给小姐。」

  「才不用,拿盾我怎么拉弦?」

  柯蔷薇轻笑着,取下一枝箭矢,移到盾牌之外,架箭,拉满弦。飕!

  一名鞑靼兵被射穿了咽喉。得意之际,已知柯蔷薇身分不低的鞑靼兵将攻击
目标都转移到她身上,她的眼前顿时下起箭雨,老兵用盾牌挡在她面前,盾牌顿
时受到箭矢的亲吻。夺、夺、夺,好像有无数只啄木鸟在啄着盾牌般。

  「可恶!」

  柯蔷薇只得弯腰躲在那儿,老兵则将她送到箭楼处,这样子至少能保证不会
受到正面攻击。

  「谢谢你。」

  柯蔷薇还想好好指挥箭楼内的士兵,可这会儿都乱成了一团,他们只顾着拼
命射箭,完全无暇听从指挥。

  听到木头撞击城门的声响,柯蔷薇娇声喝道:「必须死守城门!射死那群鞑
子!」

  说完,她再次跑到城门之上,箭矢瞄准一名抱着木头的鞑靼兵。飕!

  箭矢正中对方的胸口。

  正要第1一次拉弓,数十枝箭矢已朝她飞来。

  老兵忙举起盾牌挡在她前面,却忽略了自己,柯蔷薇是安全了,可老兵的身
上陆续中了八箭,完全变成了箭靶。

  「小姐……盾牌……」

  将盾牌交到柯蔷薇手里,老兵那风烛残年之躯已从城墙跌落,落入了敌军阵
营,还尚存一丝气息的他遂被七、八支长矛刺穿身体,血流如喷泉般渲染着这片
早已尸横遍野的土地。

  柯蔷薇脸上完全没有悲悯之色,有的只是对鞑组的怨恨。

  「大家加把劲,绝对不能让鞑子攻入城内,否则大同府的百姓都将遭殃,里
面有你的爹娘、妻女。」柯蔷薇清脆响声传开,那些赶来补充箭楼守卫力量的守
兵更是加快了步伐,其中甚至还有一些百姓,拿着专门用来打猎的弓箭参战。

  透过缝隙,柯蔷薇看着怎么杀也杀不光的鞑靼兵,眼睛都红了,骂道:「狗
朝廷,连大炮都不配给我们,要不然鞑子根本不可能如此嚣张!」

  柯蔷薇说的是事实,比起投石车,大炮不仅射程远,塡充方便,而且威力巨
大,可惜现在想到这点已经太晚了,他们还是必须用现有的配备挡下鞑靼的进攻
才行。

  「朝鲁大哥,看样子她便是守城将军了。」

  一名绑着头巾,长得高瘦的男子叫道。

  「看到了。」

  应他话的是一个浓眉大眼的魁梧大汉,他们正站在离城门约半里的地方,观
察着城墙之上的柯蔷薇。

  「该是大哥表现的机会了。」

  瘦子嬉笑道。

  「做为本次出征大元帅,我确实没做什么像样的事情。」

  朝鲁取下黄金打造的弓箭,人已跨上战马,马鞭一挥,战马呼啸了一声,跑
向战场。

  不久,朝鲁已到守军弓箭的射程边缘,架上弓箭,猛地拉弦,手臂的肌肉都
鼓起。飕!

  箭矢一放出,朝鲁已驱马后退。当!

  一枝箭矢射穿了盾牌,正中柯蔷薇腹部。

  完全无法想像盾牌会被射穿的柯蔷薇身子前后摇晃着,人已跌向城墙之下,
下面的鞑靼兵都举头盯着她。

  「大哥好样的!」

  瘦子夸赞道。

  回到原地的朝鲁正欲说话,却见城门左方跑出一匹烈马,一名穿着黄金铠甲
的男子策马奔向坠城的柯蔷薇,那身黄金铠甲在战火的映衬下十分耀眼。

  柯荡餱乌丝散开,美眸涣散,从嘴角溢出的鲜血淌在她那绝美的脸赚上。

  铁浪一见掉下来的是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将,他便站在马鞍上,跃起,在半空
中接住了柯蔷薇,双腿在城墙上蹬了好几下,飞到城墙之上,稳稳落地,仔细盯
着怀里的女将,这才发觉她长得非常不赖。

  柯蔷薇用涣散的眼神望着好像从天而降的铁浪,螓首一歪,人已晕厥。这时
候,城下的鞑靼兵将铁浪当成了箭靶,箭雨射在铁浪的后背上,铁浪却完全不在
意,只是将柯蔷薇抱入马道,让一名守兵将她送回去治疗。

  再次踏上城墙,望着眼前上千名的鞑靼兵,铁浪缓缓拔出刻龙宝剑。城下的
鞑靼兵见铁浪毫发无伤,都吓到了,连忙上箭继续射击。铁浪别过脸,任由那冲
击力很强的箭矢射在身上,拼命用手护住脸,受伤还好,毁容是绝对不行的。

  躲在箭楼内的守兵都看呆了,在他们看来,铠甲不管做得多好,都不可能挡
下如此多的箭矢,而且铁浪还如此从容不迫。

  只是他们不知道,铁浪是藉由吮阴心诀的力量达到了刀枪不入的境界。不过
正如凌绾白所说,身体就算刀枪不入,可遇到上清宫一些变态的道术,铁浪还是
无能为力,甚至会像上次破庙那样束手就擒,不过对付鞑靼兵还是游刃有余。铁
浪冷冷一笑,人已飞下城门。

  「杀了他!」

  鞑靼兵叫嚣着,举起长矛,准备刺穿铁浪的身体。铁浪一挥剑,带出的剑气
斩断长矛,瞬间将两名鞑靼兵的双手斩了下来。

  「啊!」

  现在的铁浪毫不仁慈,一落地便使出了剑法珈蓝问佛,冲过来的一一十多名
鞑靼兵咽喉都被割破,倒地而亡。

  看着汹涌而来的鞑靼兵,铁浪弯腰捡起一枝长矛,大喝道:「我乃圣上御赐
的怀远大将军,如今接管大同府守将一职。你们这群狗娘养的,以我杨追悔一人
之力便可拦下你们!」

  声音如雷,在城门内外传开,双方士兵都愣了好一会儿。铁浪将真气注入长
矛之中,暴喝道:「以掌控剑,方成霜雪!」急旋飞出长矛瞬间贯穿了不下十名
的鞑靼兵胸口。

  看着可以以一敌百,甚至敌千敌万的铁浪,瘦子忙问道:「大哥,杨追悔到
底是谁?」

  朝鲁看上去还很镇定,道:「我曾听辛爱王子提起过,那次他领兵攻打独石
城正是因为杨追悔的出现才落败,他还说过这个人好像铁铸的一样,就算中箭也
毫发无伤。我一直不相信,看到这一幕,我倒相信了。」

  「那怎么办?」

  瘦子像热锅上的蚂蚁般踱步。

  「吹响号角,让大家撤退。」

  「兵败会受到大汗重罚的!」

  「呵呵,不怕,毒火飞炮已在运送的途中,只要大炮一到,他再敢阻拦,就
将他轰成碎片!」

  朝鲁大笑道。

  「我明白大哥的意思了。」

  「哈达,战场不是摔跤场,蛮力可不能成事。」

  「明白!」

  哈达忙举起号角吹响。

  听到鞑靼兵撤退的号角声,幸存的守兵都兴奋得抱在一起,城内的老百姓也
开始欢呼起来,仿佛盛大节日来临了。

  比起节日,鞑靼撤退这消息更让人精神振奋!

  鞑靼撤退后,城门打开,守兵都挤在城门口看着铁浪,充满了敬畏之情。铁
浪将刻龙宝剑上的鲜血擦在鞑靼兵的尸体上,收剑入鞘,嬉笑道:「看什么看,
还不快点回去和家人团聚!」

  如此爽朗的笑容让守兵都笑开了,他们涌向铁浪,将他举起来,欢呼着,抛
向上空,玩闹了好一会儿,他们那激动的情绪才得以缓解,就在旗牌官的指挥下
清理着战场,以及准备迎接鞑靼的下一波进攻,铁浪则被他们簇拥向总兵府。

  还未到总兵府,一名拄着拐杖的中年男子一瘸一拐地走向铁浪,身上简单地
披着一件官服,腰带没有系,头发有点凌乱,面色更是苍白如纸。

  铁浪看了一眼官服,便知道他是这儿的总兵柯兴宁,亦是守城将军,连忙走
过去,拱手道:「我是杨追悔,受圣上之命,特来接管大同府守城将军一职。柯
总兵,在下有礼了。」

  看着年轻有为的铁浪,柯兴宁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哽咽道:「柯某差点让大
同府失守,幸好杨大人及时赶到,下属已向柯某说了关于你的事,若不是你道出
身分,我真还以为神仙下凡了。呵呵,快,快,随我进来,我要好好招待你。」

  「这是圣上交予在下的金牌,麻烦柯总兵看一下。」

  铁浪将随身携带的金牌递到柯兴宁眼前。

  看了一眼金牌,柯兴宁笑道:「大同府能迎来杨大人这种神勇大将,真是百
姓之福。」尊老爱幼的铁浪扶着柯兴宁走进总兵府,问道:「刚刚那位姑娘怎么
样了?」

  「那是小女蔷薇,昨晚柯某守城中箭,今晚让她去替老夫视察,没想到也中
箭了,唉!幸好杨大人及时出手,否则我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柯兴宁应该四十岁左右,可这副病态让他看上去苍老了许多。做为武将,上
战场自然骁勇万分,可受伤之后的柯兴宁却有点老态龙锺。

  走进大厅聊了一阵子,柯兴宁便让人将大同府所有旗牌官与旗牌官以上的官
差叫到总兵府,当着他们的面将守城将军一职转给铁浪。

  铁浪年纪轻轻,又生得俊朗不凡,不论年纪多大的女人看到都会爱上他,男
人当然会嫉妒他的英俊不凡,不过他们大部分都见识到了铁浪风驰电掣般的作战
能力,柯兴宁宣布的那一刻,他们都露出了喜悦神色,将铁浪当成救命的稻草,
大致了解了大同府的守备、兵力分布、粮草及老百姓等情况后,铁浪便在下人的
引导下走进柯蔷薇的房间。

  「小声点,小姐刚敷药睡下了。」

  素衣丫发忙做了噤声手势。

  「静儿,这位是杨大人。」

  领着铁浪进房的下人说了一声便退出房间,并将门掩上。

  「杨大人好。」

  姿色一般,但模样乖巧的丫鬟静儿屈膝行礼。

  「我想看一下蔷薇小姐。」

  「可以,不过不能发出声音,小姐的伤口刚处理,需要好好休息。」

  静儿将床帘拉开,葱指放于唇边,明澈双眸正在柯蔷薇与铁浪之间徘徊着。
救柯蔷薇时,铁浪都没来得细细看她,现在才得偿所愿。巧鼻、粉颈、丹唇,显
得有点散乱的万千乌丝懒散地贴在她的额头及面颊两处,似乎正在做恶梦的柯蔷
薇,那细长的睫毛很不安地搐动着,搭放于小腹上的玉手则紧紧拽在一起,铁浪
似乎能感觉到她的痛苦。

  轻轻一笑,叮咛静儿照顾好柯蔷薇,铁浪走出房间。

  静儿跟着铁浪走出房间,再次行屈膝礼,道:「杨大人走好。」

  「夜深了,你也早点休息。」

  铁浪颔首微笑,人已消失在拐角。

  「一点架子都没有,笑起来真好看。」

  静儿这才发觉自己脸红了,忙走进房间。变成白狐的罂粟正蹲在角落,不时
伸出舌头舔着前趾,行为不像白狐,倒有点像一只白猫。

  天濛濛亮,铁浪已起床,洗漱完毕,参将邓子龙便带着铁浪熟悉大同府东城
门及北城门的防御情况。

  走到北城门上,望着昨夜恶战后的战场,箭矢、长矛满地都是,被鲜血染红
的石头处处可见,一些破烂的布甲被堆在城墙下。

  眺望左侧,铁浪还能看到袅袅浓烟冲向高空,那儿堆着半丈多高的尸堆,从
申时开始燃烧,直到现在还没有烧完,都是鞑靼兵的死尸。守兵的尸体大部分都
被认领,没人认领的直接葬在两里外的荒坡处,简单地立着墓碑,上面只有「大
同府子弟兵」六个大字,连姓名都没有。

  敌我双方加起来,一个晚上至少葬送了五百多条人命。铁浪讨厌战争,更讨
厌伤亡惨重的战争;他宁愿以一人之力扭转战争,也不愿意让自己的手下赔上性
命,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例子实在太多了。负手而立,铁浪的
视线停留在正前方那缕缕轻烟处,问道:「子龙,那边垲鞑靼扎营的地方吗?」

  「正是。」比铁浪矮一个头,身穿铁制盔甲,头戴锁子护项头盔的邓子龙眺
望着正前方,继续道:「看样子他们还是不死心,还会进攻的。不过有杨大人在
这里,他们来再多也不怕,呵呵。」

  「未来总是存在太多的变数。噢,邓参将,打从我出生以来,从未听过鞑靼
人进攻大同府,而且两国之间不是还有长城隔开吗?」

  「杨大人,就连当今圣上也是你这想法,可能鞑靼正是知道我们都有这种想
法,所以才刻意分兵从阴山千里迢迢赶到大同府。」

  邓子龙作揖道:「昨夜差点失守,多亏杨大人及时赶到,否则大同府万千黎
民百姓都将遭鞑靼毒手,而且从大同府到京师一路都没有阻碍,鞑靼会轻易攻到
京师,到时候便亡国了!」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道理我也懂的。身为大明的一分子,尽点力是应
该的。」

  铁浪沿着城墙缓步而走,扭头问道:「你是大同府人吗?」

  「子龙乃江西丰城人,追随柯总兵来到大同府,不过我倒是想去琼州一带抗
击倭寇。」

  「海瑞总兵是个很不错的人,我有幸去过那儿。」

  铁浪扬起头,朝阳已从山的另一边冒起,光辉洒在这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上
面,感到有点刺眼的铁浪眯着眼,像很多人那样想用眼睛探索太阳的秘密。

  「杨大人,用早餐了。」

  静儿手做喇叭状在城下喊着。

  「你呢?」

  铁浪问道。

  「我待会儿和他们一起吃,杨大人保重。」

  邓子龙抱拳道。

  「我们年纪相仿,你叫我追悔或者杨兄弟,呵呵,子龙兄,我先走了。」

  「杨兄弟保重!」

  只有三人一起用早餐,铁浪、柯兴宁及其夫人秦丰艳。秦丰艳穿着纯臼千瓣
菊纹上裳,月白色百褶裙,如漆乌发梳成一个反绾髻,头上斜簪一支金钗,総下
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耳上的红宝耳坠摇曳生光,气度雍容沉静。

  秦丰艳属于小家碧玉型的女人,有点怯生生的,偶尔会用眼角余光瞄铁浪,
又像做错了事般低头吃着饭。

  铁浪倒是没有注意这个从未说一句话的女人,而是和柯兴宁谈着大同府守城
细节。

  做为驻守大同府一一十多年的总兵,柯兴宁对这里的设施自然瞭如指掌,他
就像一位教书先生般,毫不吝啬地将守城之道全部传授给铁浪,因地制宜,并不
是照本宣科。

  熟读六韬、三略、易经三本治世宝典的铁浪,自认用兵之道比柯兴宁要懂得
多,却不敢低估地利这一兵事成功的重要因素,所以柯兴宁说的侮个卞都被铁浪
细细咀嚼着。不懂之处,铁浪也会提出,让柯兴宁替他好好分析分析。

  如此下来,一顿简单的早餐花了足足一个时辰才结束。

  此时,铁浪对于如何守住大同府也有了把握,只是担心鞑靼又会增兵,而且
他们到现在都还没再次进攻大同府,铁浪不禁怀疑他们是不是在搞什么阴谋。管
它阴谋阳谋的,反正来了杀光就是了!

  铁浪当然不知道,一直按兵不动的朝鲁是在等着足以让铁浪粉身碎骨的毒火
飞炮。

  闲暇之下,铁浪特意去看望了柯蔷薇。

  见床帘还垂着,铁浪便示意静儿走过来,小声问道:「小姐怎么样了?」

  「已经醒了,不过还不能吃东西。」

  静儿有点兴奋又有点着急。

  「恩公。」

  柯蔷薇将床帘撩开,仔细打量着沐浴在晨光中的铁浪;早已褪下厚重铠甲的
铁浪看上去像一个书生,温文尔雅,使得柯蔷薇都不敢正视他那双充满关心的眼
睛。

  不等柯蔷薇发话,铁浪已走到床边,关切道:「柯姑娘,身子如何?」

  有点激动的蔷薇脸上浮起两三朵红晕,轻声道:「谢谢恩公关心,蔷蔽身子
好多了。战事如何了?」

  静儿搬来椅子,铁浪笑着坐下,道:「鞑靼已经撤退,不过在两里外安营紫
寨,很可能还会再次进攻。现在守将一职已由我接任,我以我的人格保证,绝对
不会让他们越雷池一步。」

  柯蔷薇闭眼休息,含笑道:「早上醒来,静儿有和我说起恩公的风采,不过
静儿也没有在场,我想听恩公说说你是如何逼退鞑子的。」

  「爹爹来了,做为儿子的自然要跑了。」

  铁浪笑道。

  「听恩公这么说,你也是鞑子了?那等蔷薇身子好了,蔷薇要把恩公就地正
法了。」

  柯蔷薇淡笑道,唇角浮起可爱的小梨祸,灵动的明眸上下打量着铁浪,一点
也不害羞。

  铁浪抓捏着下巴,嬉笑道:「那我希望蔷薇姑娘立刻就能将我就地正法。」

  「可惜没有灵丹妙药,要不然我希望能和恩公一起上战场杀鞑子!」

  有点激动的柯藉薇欲支起身子,但腹部传来的剧痛让她身不由己,只得榭续
躺着,「恩公,若鞑子退回鞑靼,恩公是要继续留在这里守城,还是离开?」

  见他们聊得投机,乖巧的静儿也就不当电灯泡,掩门而出。

  「我还要回独石城,我的家眷都在那边。」

  「噢,我知道,徐半雪是你的结发妻子。上次你和她成婚时,我爹爹本来要
去,可又担心这边会出事,所以只让人备了些薄礼送过去。」

  「呵呵,心意到就好了。」

  想起和半雪的成婚经历,铁浪还是有点不敢相信那夜他与半雪结合了!直到
现在,洞房之夜还是让铁浪回味无穷,害羞却又亟欲品尝性爱滋味的少女最可爱
了。

  「恩公,那我也要和你去。」

  「嗯?」

  「恩公如此神勇,我已经看上你了。」

  柯蔷薇认真道。听到门外传来静儿咯咯的笑声,铁浪有点窘迫,以为自己听
错的他便问道:「蔷薇姑娘,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我看上你了。」

  「看……看上我?」

  铁浪干笑道:「蔷薇姑娘还真爱开玩笑。」

  「我真的看上你了,只要能和恩公在一起,蔷薇愿意做牛做马。」

  铁浪伸手摸了摸蔷薇的额头,道:「你可能烧坏了脑袋,好好休息,我就不
打扰了。」

  说完,铁浪就跑了出去。

  「恩公……」

  1跑出房间,铁浪与静儿撞在一起,差点吃了静儿的豆腐。

  「杨大人,怎么了?」

  静儿坏笑道。

  「我想想我该怎么解读你家小姐说的话。」

  铁浪紧张地回过头,就怕柯蔷薇突然下床跑出来。

  「嘻嘻,过来,我和杨大人说说我们家小姐的古怪脾气。」

  静儿勾了勾手指,铁浪只得跟着她走到走廊拐角处。静儿摘下花瓣扔进走廊
边的鱼池内,看着金色小鱼相互追逐着,道:「我家小姐的性格和男人差不多,
并不是说大剌剌的,而是她不喜欢将感情藏在心里面。其寊我家小姐可优秀啦!
能文能武,人又长得可爱,很受大家爱慕的。」

  「重点,说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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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寒香索欲

  「嗯,嗯。」

  静儿打量着铁浪,坏笑道:「杨大人仪表堂堂,以一人之力驱退鞑靼,还在
万分危急之刻英雄救美,试问一个花季少女怎么不会看上你呢?而且我说了噢。
我家小姐不喜欢隐藏感情,所以刚刚是将自己内心想法说给你听,你有必要那么
害怕吗?我家小姐可是大同府之花呀!」

  「我不管她是花还是草,女孩子最基本的矜持还是要有的。」铁浪唏嘘道:
「那样子多恐怖,我和她根本不熟,还说看上我,这话应该是要我说才对。」

  「好呀!那你现在进去说吧!」

  静儿吐了吐小舌头。

  「我可没有那种想法。」

  铁浪往回走,并道:「好好照顾你家小姐,我要去外面走走。」

  「嗯,嗯,记得有空来看望小姐噢!听说看到心爱的人,伤口会愈合得更快
一些。」

  铁浪连头也不回,甩话道:「你这黄毛丫头懂什么,快去照顾她。」

  「看来有好戏看了。」

  静儿浅浅一笑,小碎步跑进了房间。

  「恩公被我吓跑了吗?」

  柯蔷薇问道。

  「可能是一时接受不了小姐,不过,我记得教规第一条便是不能和男子同房
行乐,若杨大人真的愿意和小姐好,那可怎么办?杨大人长得如此魁梧,那方面
绝对有需要的。」

  坐在床边的静儿皱眉道。

  「先追到手再说!」

  柯蔷薇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他救我的那刻最帅了,我真的以为他是来自
天上,要接我上去当神仙呢!」

  「不能去,要不静儿服侍谁呢?」

  「呵呵,那你找人嫁了吧!」

  接下来的两天,鞑靼那边都没有什么动静,只有那袅袅炊烟表明他们还驻扎
在两里外。就算如此,铁浪也没有放松警戒,每天都在城墙上站上半个多时辰,
三餐后更要像散步一样到处走走,偶尔他还会去看望柯蔷薇,可每次过去都遭到
她的表白,铁浪有点哭笑不得,索性不再去看望她,只希望她的闹剧能早点儿结
束。

  虽说柯蔷薇姿色不错,可倒追自己,铁浪还是有点接受不了。不过等柯蔷薇
康复,铁浪倒是想知道她会不会主动献身。

  吃过晚饭,和邓子龙在外面巡逻了一圈,铁浪便决定回房间休息。躺在床上
面,铁浪正望着窗户发呆。

  不多时,黑暗已慢慢笼罩大地,到了该点灯的时间了,不过铁浪完全懒得动
弹,反正一会儿便要睡觉了,现在点灯也是浪费,而且他不喜欢那种好像烧焦的
气味,给人发生火灾的感觉,所以他依旧躺在那里。

  来这里已经两天了,鞑靼却按兵不动,铁浪考虑着要不要带兵杀过去,可邡
些明军不像自己这样刀枪不入,伤亡是铁浪不想看到的。

  从目前局势来看,大同府趋于安全,可独石城不知如何了?继承了凌霄四雏
独特武器的半雪、梦岚、纱耶及施乐,应该会成为海露她们很好的帮手,若三顾
凤凰肯出手,鞑靼绝对攻不下独石城。

  再者,八天后,达赖台吉的援兵应该会到达独石城,擅长马术的他们将会成
为攻击力很不错的援军,至于女真族,估计没那么快赶过来。

  除了担忧独石城,铁浪更担心战争胜利之后,面对道术偏邪的上清宫,铁浪
就显得有点嫩了。

  此刻,铁浪倒希望师伯凌绾白能在自己身边,至少她会告诉自己;些对付上
清宫的办法。

  吱的一声,门被推开。铁浪翻身而起,看到一个黑衣人走进来。

  「何人?」

  铁浪马上警觉起来,已抓起刻龙宝剑。

  「在下寄寒香,曾是上清宫三大长老之一。」

  声音很温柔,很难将她和什么长老联繋在一块,而且好像还有点熟悉,不过
铁浪想不出在哪儿听过这声音。

  上次与周不仙聊天时,周不仙有提过寄寒香,却不知道对方竟然是女人,而
且还跑到了自己房间。

  「找我何事?」

  铁浪依旧保持警觉。

  「听闻阁下与上清宫结怨,阁下能否和在下细说一番?」

  「理由?」

  「呵呵,如今的上清宫已被邵元节弄得面目全非,道义无存。」

  顿了顿,寄寒香继续说道:「当初我、周不仙、邵元节三人都为轻仰道人之
徒,成为上清宫创派三大长老,花了十年扩充上清宫,让上清宫和伏虎山齐名。
轻仰道人病逝,宫主之位便要从三大长老中选出,怎料年少气盛,我被邵元节气
跑,师兄周不仙也远走蛮夷。这些都是陈年旧事,以我对邵元节为人的了解,得
罪他的人绝对不可能活着,所以你想活命就必须和我好好道来。」

  这个往事周不仙曾和铁浪说过,寄寒香又重复了一遍,使得真实性更髙了,
不过铁浪还是不明白寄寒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从她那满头黑发来看,似乎
遛不算老,便问道,「寄前辈,您多大了?」

  「我自小被轻仰道人收养,不知真正的年龄,应该快四十岁了吧。」

  「看起来,周不仙比你老多了。」

  铁浪脱口而出。

  「你见过周不仙师兄?」

  寄寒香忙道:「听闻你联合了女真三族,又闲师兄曾去那边,那你确实见过
他了?」

  「噢!」

  铁浪忙解释道:「我到野人女真族时,听人说起过,因为你师兄在那里住了
几年,所以大家都知道他,不过他前段日子已过洋到东瀛,好像是要研究什么兽
的。」

  「那也是我不愿意沾染的。」

  寄寒香将门掩上,道:「坦诚相见,将你和上清宫的恩恩怨怨都告知在下,
兴许在下可以救你I命。」

  「自己的路自己走,不劳寄前辈费心了。」

  铁浪回绝道。

  「呵呵,我相信下次见面,你会和我说的,告辞!」

  寄寒香作揖后便退了出去。铁浪走到门口,左看右看,确定她走了,这才松
了口气,嘀咕道:「莫名其妙。」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依旧像前两天那样去巡逻,之后回到总兵府用膳。

  吃完早饭的铁浪本打算回房间调息,却遇到了秦丰艳。

  提着花篮的秦丰艳抿嘴而笑,道:「杨大人现在有空吗?」

  「夫人,有何事?」

  铁浪笑着,上下打量着这个风韵犹存的美妇,那双美眸含着淡淡的温柔,给
人一种很好亲近的感觉。

  「我要到后花园摘点桃花泡茶,家丁都不知跑哪儿去了,杨大人武功高强,
可否帮小女子一次?」

  面对美妇的邀请,铁浪却之不恭,便和秦丰艳一道走向后花园。总兵府的后
花园种满了铁浪叫不出名字的花花草草,而秦丰艳所说的桃树种在一条蜿蜒小河
两侧,两根横放于两岸的木头成了小河之间的独木桥。

  「为什么总兵府的后花园会有河流?」

  铁浪好奇道。

  「可能是便于花园的浇灌吧,我嫁入总兵府时就有了。刚开始也觉得有点奇
怪,久了便见怪不怪了。我们到对面去。」

  秦丰艳已踏上独木桥,也许是由于木头潮湿的缘故,她差点失足跌进河里,
幸好铁浪拉住了她的手,这才幸免于难。

  「谢谢杨大人。」

  秦丰艳忙行屈膝礼。

  「小事。」

  走到河对面,秦丰艳负责提花篮,铁浪则开始卖弄轻功,飞起,摘下桃花,
落下,放进花篮,换来的是秦丰艳的拍手赞美。偌大的花园不断回荡着秦丰艳那
有点夸张的笑声,似乎有点儿放荡了。

  摘了满满一花篮,秦丰艳便坐在河边休息,偶尔还将花瓣扔进河里,看着金
鱼相互追逐着,秦丰艳笑靥横生,好像一朵盛放的牡丹花,让坐在她旁边的铁浪
看得都有点痴了。

  也许是因为刚刚太过兴奋,在树下跳着蹦着,秦丰艳脸上一片桃红,腋窝处
也被香汗浸湿,让那儿的布料近乎透明,隐约可见淡蓝色的肚兜,那对美乳被裹
得十分紧,从侧面观察她那秀峰的铁浪似乎看到了美乳边缘轮廓,一条绝美的弧
线。

  鸡鸡为之一振的铁浪忙移开目光,不敢再意淫秦丰艳,就怕自己会做出禽兽
行为,不过这里四下无人,禽兽一下也无妨吧?正想着淫荡之事,秦丰艳已将螓
首靠于铁浪肩上,道:「好累,让我靠一下。」

  「嗯。」

  闻到秦丰艳浑身散发出浓浓幽香的铁浪忍不住深呼吸着,视线更是斜斜射进
秦丰艳那略微有点分开的领口内,一条深深的沟壑落在被挤得紧紧的双峰间,淡
蓝色肚兜挡住了铁浪的视线,让他不能将这对美乳看得一清二楚,不过这种朦胧
美比全裸更诱人,让铁浪胯间都搭起了帐篷。

  为了掩饰自己的兽性,铁浪只好屈起左腿,让鸡鸡贴着左大腿内侧,如此一
来秦丰艳至少不会看到自己的丑态。

  「杨大人喜欢这里的风景吗?」

  秦丰艳呢喃道。

  「挺喜欢的。」

  铁浪忙答道,偷偷看了一眼秦丰艳那似乎蕴藏着哀思的双眸,铁浪喉咙有点
干涩,咽下口水,道:「田园风光其实挺好的。」

  「那你说是我美,还是这里的桃花美?」

  听到这句好像故意在勾引自己的话,铁浪已忍不住了,一把将秦丰艳搂进怀
里,盯着她那双到处闪躲的眼眸,道:「夫人比桃花美上一百、一千倍。」

  秦丰艳轻轻推开铁浪,人已跑开,在桃树下旋转着,裙摆飘起,那双修长白
嫩的大腿不时显现,让铁浪更加饥渴难耐,他遂站起身,紧紧盯着她的下体,恨
不得裙摆飘得高一点,那样子便可以看到那神圣的土壤。

  几瓣娇红桃花落下,被秦丰艳接住,捧着桃花,轻轻呵气,花瓣飘起,在空
中转了几个圈儿后飞到了铁浪掌心。

  「真的是我美吗?」

  此时的秦丰艳已少了那分羞怯,多了几分野性,好像一只母狮般,正用贪婪
的目光盯着铁浪,不时发出银钤般的笑声。

  「我向来不会说谎。」铁浪三两步便跑到秦丰艳跟前,搂住她的柳腰,将她
整个人都按在了桃树前,身子更是紧紧压着她,含着花瓣,道:「我要像品尝花
瓣那样品尝夫人,以确定到底是夫人好吃?还是花瓣好吃?」

  「也让我先吃一下花瓣。」

  秦丰艳踮起脚尖,不由分说咬住了那还未完全被铁浪呑吃的花瓣,更吻住了
铁浪的嘴唇,有点饥渴地吮吸着。

  欲火焚身的铁浪手在秦丰艳身上乱摸着,一边回应着她的激吻,一边解开她
腰际的薄纱,用力一抽,他的视线遂被她那完全暴露的下体吸引了,原来这个騒
货竟然没有穿疲裤,只戴着肚兜,看来她实在是騒啊!

  秦丰艳用一只手遮住私处,白了铁浪一眼,道:「都看了人家下面,那人家
也要看你下面,快点脱。」

  「你要含吗?」

  铁浪淫笑道。

  「你敢脱,我就敢含!」

  秦丰艳哼道。

  铁浪三两下便除了长袍,露出那根青筋暴露的大肉棒,用手摇了摇,嬉笑说
道:「夫人,麻烦你用你的樱桃小嘴将它含住。」

  「让我摸摸,看它有多热。」

  秦丰艳走到铁浪面前,依旧用一只手撝住私处,另一只手则握住那根热得有
点烫手的大肉棒,笑道:「真的挺热的。」

  「含住吧,它需要夫人的小嘴巴。」

  「你猜猜,若我现在大声叫出来,总兵府的人会认为发生了什么事?」

  秦丰艳轻笑道。

  「什么意思?」

  好像被泼了冷水的铁浪的肉棒立刻就软下来,完全不懂秦丰艳话里含义。

  「我们可以合作,我知道你被上清宫追杀了很久,还废了珧玲儿的内功,以
你的能耐加上我对上清宫的了解,我相信这合作会非常的愉快。」

  秦丰艳已不再显得妖媚,倒是多了几分冷艳。

  听她的语气,铁浪冷汗都冒了出来,道:「你是寄寒香!」

  「正是。」

  「怎么,怎么会?」

  「十五年前,我离开上清宫,怕邵元节迫害我,我被迫嫁给柯兴宁。这么多
年以来,我一直想要夺回上清宫,不愿意让邵元节将上清宫搞垮。他现在虽让上
清宫的香火达到极繁盛的地步,可物极必反,江湖所有门派几乎都对上清宫有成
见,而且又与神蟒教结怨,种种迹象表明上清宫将遭噩运,身为上一任长老,我
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上清宫毁掉。」

  「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又做不了什么事。」

  铁浪笑道。

  「你别和我惺惺作态,明眼人不说瞎话。你利用淫功废除珧玲儿内功这事我
可是知道,单凭这点,你就会遭到上清宫的追杀。你之所以还能活着,全靠女真
族的使者,不过等到这边的局势完全稳定,你还是会被上清宫杀死!」

  铁浪附到寄寒香耳前,吐气道:「那前辈打算怎么做?」

  「很简单,和我合作,合力打败上清宫,我要让上清宫重归正道,要不轻仰
道人永远不会瞑目!」

  「这似乎是不错的交易。」铁浪忽然将寄寒香压在桃树上,抓住她的手臂,
一把经脉,冷笑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用这种卑劣的伎俩让我屈服,原来
现在的你连一点内功都没有。」

  「看来你也不笨。确实如此,若我还像以前那样,我昨晚定用武力让你说实
话。」

  寄寒香一副不屈不挠的模样,不过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弱女子,为了让铁浪就
范,她只能色诱了。

  「如果你真是长老,就算武功不高强,也不可能连一点内功都没有吧?」

  铁浪继续闻着寄寒香娇躯散发出的幽香,喃喃道:「你的身子保养得真好,
我真的很想好好尝一尝。」

  「实不相瞒,当初我遭邵元节毒手,身体多处穴位被封死,这才被迫嫁给柯
兴宁,以图苟活于世。」

  「好,那我可以和你合作,不过……」

  「想要我,是不是?」

  「前辈真是性情中人,一语道破晚辈的想法,呵呵,这也算是你合作的诚意
吧,没问题吧?」

  幻想着插入寄寒香蜜穴的画面,那根肉棒再次恢复威武,马眼还析出了晶莹
的液滴。

  寄寒香搂住铁浪的脖子,问道:「在那之前,告诉我你的师傅是谁,以我的
阅历,我从未听过有专门修练淫功的门派,只知道神蟒教有合欢这一说,不过神
蟒教向来只收女弟子,所以我对你的门派很有兴趣。」

  「我对前辈这里很有兴趣。」

  铁浪一把捣住寄寒香的阴部,中指已沿着有点泥泞的幽谷插入,「没想到前
辈这里这么湿,看来也想和晚辈一道修练淫功了,嘿嘿。」

  「唔……」

  寄寒香娇躯微微颤抖,完全没有阻止铁浪的侵犯,只是盯着他的双眼,道:
「告诉我你的师傅或者门派。」

  「我最早师承冰墓派,之后被冰落夜逐出师门,后偶然得到一本武功秘笈,
记载着淫功口诀,所以我无门无派。」

  「那秘笈呢?」

  「烧广,因为我怕这世界上有第二个人学会它,到时候像前辈这么可口的女
人很可能会被他分享。」

  「真的?」

  寄寒香还是有点不相信铁浪的话。

  「淫功修练者只能为男性,前辈只能辅助,和晚辈一道修练很可能会让前辈
重新获得内功,要不要试一下?」

  铁浪嬉笑道,中指正在寄寒香蜜穴内抽动着,寄寒香那时不时皱紧的柳叶眉
让铁浪非常得意。

  寄寒香一边承受着铁浪手指抽插,一边仔细思考着铁浪的话语,最后还是点
头了,看来她也明白她要想夺回上清宫,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铁浪身上,那么双
修绝对是少不了的,只要有获取内功的方法,她都不会轻易放弃。

  这十五年来,寄寒香已悄悄拜访了多名自称医术高超的大夫,可被封死的穴
位根本解不开,这也是她为什么愿意待在柯兴宁身边最大的原因,要是恢复了以
前的三成功力,她早拍屁股走人了,不过柯蔷薇已成了她的牵挂。

  「麻烦夫人转过去,我从后面进去,我会让夫人体会淫功的魅力所在。」

  「那种体位我可从未做过,不过今日当作见面礼,要是听到脚步声可不能継
械,到时候我会叫强奸的。」

  寄寒香转过身,双手压在桃树上,非常主动地翘起了屁股,那朵微微裂开的
淫花两侧是鼓起的肉丘,花瓣上都是折射淫光的蜜汁,幽谷入口也展现在铁浪面
前,稍上方还有一朵褶皱分明的后庭花。

  见铁浪没有动静,寄寒香扭头看着他,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私处,寄寒番倒
有点不满了,道:「我如此有诚意,你却一点都不诚恳。」

  「抱歉,前辈,是你那里太漂亮了。」

  铁浪握着肉棒顶住幽谷入口,慢慢挺进。

  「唔……」虽说寄寒香已是四十熟妇,可丈夫柯兴宁一直忙于军务,很少和
寄寒香欢爱,加之寄寒香认为柯兴宁能娶她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所以不太愿意
和他欢好。成婚那段日子倒是一、两天欢好一次,可越到后面,寄寒香越觉得柯
兴宁只是一介莽夫,十月怀胎生下柯蔷薇后,两人便很少欢好,寄寒香都快忘记
蜜径被塞满的感觉广。

  「噢……」

  当铁浪将整根送入时,寄寒香双腿颤抖,穴内淫肉箍紧铁浪的大肉棒,她更
觉得肉棒那好像会烧死人的热度正直冲子宫,搞得她差点站不住。

  一只是简单的插入都让寄寒香如此满足,若铁浪开始抽送时,寄寒香还不被
奸死呀!

  「前翬,晚辈这东西不赖吧?」

  铁浪调笑道。

  「很大……很长……」不喜欢掩饰的寄寒香直言道,似乎柯蔷薇也继承了她
这有话直说的优良传统。

  「谢谢前辈的夸赞,晚辈会更努力的。」

  铁浪扎好马步,已开始缓慢抽送着。

  「慢……慢点……我还没有适应……」

  寄寒香将臀部撅得更高,还轻微摇摆着,使得铁浪的龟头不断撞击着热呼呼
的淫肉,滚烫蜜汁更是沿着交合处溢出,滴答入地,滋润着树根,也许明年的桃
花会开得更加娇艳。

  铁浪深知要满足一个虎狼之年的欲望熟妇,最佳方式是往死里干,所以一开
始他便用力捅着,每次都冲开寄寒香的花心,退出时又连龟头都快滑出,定格,
再次用力捅入,如此反覆一一十多下,寄寒香都快发疯了。

  「噢……噢……热……热死了……」

  听着寄寒香的浪叫声,铁浪很难将她和上清宫长老联系在一块,现在铁浪只
将她当作一个求欢的女人,自己那根大肉棒是她最大的渴望。

  「我让你感觉一下淫功的魅力所在,你会体验到从未有过的性爱快感。」

  铁浪趴在寄寒香背上,双手各捏住一只丰乳,隔着肚兜找到了那早已硬起充
血的樱桃,左右旋转着,并大力抽动着,啪唧、啪唧,简直都有点像抽水机,那
股股淫水则不断喷出,不仅弄湿了铁浪的阴毛,有些还洒到铁浪胸前,淡淡的臊
味在两人之间蔓延开,飘入彼此鼻中,铁浪干得更用力,寄寒香叫得更欢了。

  在后花园优美风景的衬托下,这场淫騒交欢倒是多了几分神圣色彩,如果再
多1条蛇,那铁浪便是亚当,寄寒香则是夏娃,蛇引诱他们吃了禁果,沾满淫水
的禁果。铁浪还在继续驰骋着,被不断摇晃的桃树洒下片片花瓣,有些落在寄寒
香娇躯上,有些落在铁浪脑袋上,有些更是落在两人交合处,黏在寄寒香屁股或
者铁浪耻毛处,用它们的身体感觉着神圣的性交。

  「慢点……我受不了了……」

  寄寒香呻吟道。

  「不够爽吗?」

  铁浪猛地拔出湿淋淋的肉棒,整根肉茎都是寄寒香的蜜汁,龟头都有点反光
了,寄寒香那被干得不能闭合的蜜穴则一张一合着,吐出有点浑浊的蜜汁。

  「爽,快点捅进来。」

  寄寒香忙道:「我还要继续体验你的淫功!」

  「我知道前辈很爽!」

  铁浪再次用力插入。阴道再次被塞满,寄寒香发出了十分满足的呻吟声。连
续抽插上百下,寄寒香已经受不了了,全身都在颤抖,喘息道:「要出来了……
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可不是现在,淫功才刚要开始。」

  铁浪有点邪恶地笑着,点了寄寒香的四满、关元、曲骨三穴位。

  「啊!」

  寄寒香昂起螓首,声嘶力竭地呻吟着,以为阴精会喷洒而出,却觉得子宫口
好像被堵死了,这会儿甚至连淫水都没有流出一点,都被封在蜜穴深处。

  「好胀……唔……怎么回事……」

  「淫功的精髓所在,利用女体的高潮让彼此获得额外的内功。」

  铁浪亲吻着寄寒香的颈部,寄寒香则歪过脸,非常主动地伸出香舌,两人的
舌头立即缠住,像交欢的淫蛇般不断扭绕着,非常饥渴地吃着对方的津液。

  「唔……唔……」

  寄寒香皱起柳眉,尿意让她非常难受,更郁闷的是,铁浪那好像永远不会射
精的大肉棒还在越缩越紧的蜜穴内冲刺着,寄寒香觉得整个子宫都快沸腾了。

  舌头分开,铁浪将手插进寄寒香肚兜内,握住发烫蜜乳,屁股则开始快速抽
送着,精关松开,滚烫的精液噗、噗、噗射入,却因为穴位被点的缘故,精液不
能射进子宫内,都堵在那缩起来的子宫口。

  「不行了……身子要坏了……」

  寄寒香的表情非常痛苦。

  「现在开始享受最大的乐趣。」

  连续打了好几个寒颤的铁浪立即解开寄寒番的穴位。

  「啊……」比高潮还来得高亢的浪叫声在后花园回荡着,完全无法支撑身体
的寄寒香直接跪在地上,不过还是将美臀高高翘起,让铁浪的肉棒不会滑出。

  铁浪用力拍打着寄寒香两瓣臀肉,看着那一个个手掌印,轻轻抽动了几下,
钡时觉得一股热流从肉棒涌入丹田,让他思路清晰了不少。

  「不可能!」寄寒香突然叫出声。

  「怎么了?」

  铁浪吓了一跳。

  「怎么会这样?」

  寄寒香睁大眼,穴内淫肉还在快速蠕动着,吮吸着铁浪那渐渐软下的肉棒,
由于屁股撅起,阴精都还喷不出来。

  「怎么了?」

  铁浪又问了一声。

  「我感觉到……感觉到一个被封了整整十五年的穴位被涌入丹田的内力冲开
了……」

  寄寒香像发现了新大陆般喊出声。

  「那说明和我一起修练淫功是不错的选择。」

  铁浪嬉笑道,肉棒已从蜜穴滑出。寄寒香躺在绿茵上,任由阴精像尿流般喷
出,眼睛则盯着铁浪的肉棒,马眼处还垂下一丝黏腻的精液,像钓鱼般吸引着寄
寒香的注意力。

  「真是不可思议。」

  寄寒香露出难得一见的笑意,一手抓住铁浪的肉棒,「我爱死它了!」

  寄寒香撑起身子,张嘴含住这还散发出臊味的大肉棒,I边呻吟着,一边吮
吸着,帮铁浪清理着战场。

  看着寄寒香这副骚样,铁浪知道自己在大同府不会寂寞了。舔干净,寄寒香
便让铁浪将她拉起来,双腿大开,让精液缓缓滴出,偶尔还伸手去撩断精液流,
抹在桃树上。

  弄干净,穿戴整齐,腿还在发抖的寄寒香只得坐在地上休息,还故意将裙摆
掀起,让微风亲吻着那还红肿的蜜穴。

  穿好衣服的铁浪则仰躺在草地上,看着寄寒香这个床技一般但非常骚的熟妇
儿,问道,「前辈这段日子有什么打算?」

  「有空便和你交欢,我相信多做几次,我被封死的穴位就能全部解开,到时
候我便可以和邵元节好好较量一番!」

  寄寒香笑道。

  「嗯,希望你能成功。」

  「我待会儿去弄点蔘汤给你补身子,晚上我们继续,就在这里。」

  寄寒香道:「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谢谢前辈夸奖,我也能从中获得好处,何乐而不为呢?只不过我希望前辈
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噢,对了,前辈应该都待在总兵府,又为何知道我在京师做
的事?」

  「这个你不用多问,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

  寄寒香支起身子,靠在铁浪胸膛上,伸手抚摸着铁浪的胯间,道:「我第一
次知道男人这东西比仙丹还有效。」

  「只有我的有这能力。」

  铁浪自恋道。

  「你这晚辈倒是不知害臊,幸好你来了此地,要不然我可能要一辈子做个平
庸的妇人,直到老死。」

  寄寒香忽然变得非常严肃,道:「我一定要替上清宫清理门户,不能让邵元
节再胡作非为,所以……」

  「所以我们要夜夜交欢。」

  铁浪抢话道。

  「反正鞑靼还没进攻,有空你便到这里和我相会。」

  面对如此饥渴的寄寒香,铁浪都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她搾干,更意识到绝对不
能将淫龙九式告诉她,否则失去了利用价値的自己很可能死于非命!

  周不仙如此的人渣,眼前这个欲望熟妇说不定也是如此,小心驶得万年船!

  「前辈,还有几个穴位未冲开的?」

  「一共被封死了九个,刚刚是冲开了府舍穴,离下面最近,其他的不知道能
不能顺利冲开,若能,我真该好好感谢你才是。」

  寄寒香抚摸着铁浪的手臂,道:「你若早出生十年,我绝对嫁给你。」

  「难道现在不能吗?」

  「我已嫁予柯兴宁。」

  想起柯兴宁那个莽夫,寄寒香又开始叹气了,道:「都拜邵元节所赐,要不
是被他追杀,我又怎么可能忍辱下嫁于柯兴宁这等庸莽之辈?」

  铁浪的手开始在寄寒香乳尖流连着,嬉笑道:「夫妻之实比起夫妻之名更尔
要,如今我和前辈已有夫妻之实,至于夫妻之名,不谈也罢。」

  「我听闻小女蔷薇向你表白了,那你是怎么想的?」

  「她才十五岁,不过看上去倒是很成熟,呵呵,我不会乱来的,前辈你放心
好了。」

  「确实还很小,所以你不能用她的身子修练淫功,那种速度和发热的感觉,
蔷薇是承受不了的。」

  铁浪翻身将寄寒香压在身下,嬉笑道:「那前辈的意思是你能承受啰?」

  「现在不行,再弄,我会走不了路的。」

  寄寒香一把推开铁浪,起身整理又被弄乱的衣裳,提起一篮桃花,道:「走
吧,我泡茶给你喝,再派人买点野味给你补身子,晚上你可要好好努力。」

  「好吧。」

  铁浪显得有点无奈。

  他们走出后花园,罂粟幻化成的白狐还蹲在墙上,整个过程都被她看到了,
照理说,她应该回去向上清宫的人报告发现寄寒香一事,可她只是为了能杀死铁
浪才甘愿接受改造。若改造完成,她就会脱离上清宫,更何况只是一个和她完全
没有关系的人呢?她甚至觉得上清宫被毁了也无所谓,只要铁浪能落到她手里,
让她任意折磨便可!

  只是,如今改造还未完全结束,她还必须依靠上清宫,所以还得乖巧地执行
着任务,不过那宛如蓝宝石般的瞳孔总是透露着杀意。

  铁浪正和柯兴宁在大厅聊着鞑靼迟迟未攻城的猜测,寄寒香则为他们端来刚
泡好的蔘茶,上面还飘着片片桃花,一股清新淡味蔓延开。

  「我夫人泡这个最拿手了,杨兄弟你试一下。」

  柯兴宁热情道。

  「刚刚我还帮夫人摘桃花呢。」

  铁浪笑着接过寄寒香递来的蔘茶,闻了闲,赞美道:「柯夫人,感觉很好吃
啊。」

  「是好喝。」

  背对着柯兴宁,寄寒香白了铁浪好几眼,还似勾引般伸出香舌在唇瓣上舔了
一圈,这才转身替柯兴宁端上参茶。

  「夫人,你今天这走路姿势……」

  「噢,摘桃花时我想爬上去,结果摔倒了。」

  寄寒香忙解释道,摔倒是假,被铁浪干得下体发软才是真。

  「柯夫人,你该回去好好歇息,身子要紧。」

  铁浪正经道。

  「那妾身告辞了。」

  寄寒香行了屈膝礼便走进内堂。

  「自从嫁入我柯家,她便很少说话,今儿倒是肯开口了,看来我夫人和杨兄
弟倒是挺投缘的,有空请和我夫人多说说话,这样子我也放心些。」

  柯兴宁笑道。

  「嗯,我有空的话会的。」

  铁浪看着柯兴宁,差点笑出来,这不摆明让自己多干他老婆吗?何乐而不为
呢?

  接下来的三天,铁浪每天早上及深夜都和寄寒香到后花园交欢,寄寒香一次
比一次来得放荡,还为铁浪跳裸舞,铁浪则用热如烧红铁棍的大肉棒狠狠的满足
她,干得她比妓女叫得还欢,这激情的结果则是寄寒香穴位一个个的解开。

  越到后面,穴位解开便越困难,解开第五个穴位时,铁浪用寄寒香身子连续
玩了两次淫龙第二式,才将那穴位冲开,不过连续两次的双修直接将寄寒香干得
晕厥,足足半个时辰后才醒来,醒来之后,她便替铁浪口交,还将铁浪的睾丸吸
进嘴里,一边套弄肉棒,一边品尝着,让肉棒又如铁棍般硬起。

  要不是寄寒香身子受不了,铁浪又要持枪插入了。

  三天一共交欢了不下八次,不过也只解开了五个穴位而已,看来要解开余下
的四个穴位将非常困难。

  再一次高潮,寄寒香昂首呻吟着,享受酣畅淋漓高潮的同时,她还用心感觉
着位于脚踝处的大钟穴,感觉是快要被冲开,可硬是冲不开,寄寒香有点烦躁,
想再次和铁浪交欢,又有点吃不消,只得打消这念头,和铁浪依偎在一块。

  「杨兄弟,杨兄弟,杨兄弟……」

  听到邓子龙的喊叫声,铁浪和寄寒香大惊,匆匆穿上衣服。跑进后花园的邓
子龙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慌张表情,只是上气不接下气道:「杨兄弟……鞑靼人
已……发兵,快随我到北城门。」

  来大同府整整六天,鞑靼总算发兵了,骨头都快生锈的铁浪也该好好表现表
现,他要让那帮鞑子知道自己可不是好惹的!只是,铁浪还不知道,等待自己的
将是鞑靼那足以将他轰成碎片的毒火飞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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