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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剑指天下】作者: 萧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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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寂寞难耐

  「骑在你身上?」铁浪调戏道。

  「别这样子问……」

  「今天真觉得很幸运,没想到新郎会是我,呵呵。」

  说着,铁浪已将徐半雪腰带扯开,轻易分开她那件艳红色的罗裳,借着淡淡
月光,便看到一件金丝镶边的鸳鸯肚兜,鸳鸯周围还有道道涟漪,随着徐半雪急
促呼吸而起伏不定,好似真的涟漪。

  徐半雪双手捂着脸,呓语道:「若新郎不是你,我早就自杀了。」

  「就算你不自杀,今夜我也会让你出血。」

  铁浪笑道,手已落于徐半雪那不算很大,但很挺的酥乳上,微微用力,听着
徐半雪忍不住发出的喘息声,铁浪不禁更加用力。

  「我娘说下面要垫一块白布,在床尾,你拿一下。」

  「等下再拿。」

  铁浪压在徐半雪身上,将她的玉指移开,正盯着那张在月光下显得那么动人
的面颊,手在上面抚摸着,呢喃道:「看一看你的男人。」

  「我不看那里。」

  「不是叫你看下面,是叫你看我的脸,完蛋了,难道你只想着我那里吗?」

  「才不是的!」徐半雪死盯着铁浪,却又被他那温柔的目光所征服,胀红了
脸,根本不敢与他对望。

  「把舌头伸出来。」

  「干嘛?」

  「伸出来嘛。」

  铁浪捏了一下徐半雪的脸蛋。

  「噢。」应了声,徐半雪怯生生的伸出香舌,还没完全伸出来,铁浪便张嘴
将之含住,用力吮吸着,手则绕到她脊背,解开肚兜细绳,用力一扯,随着徐半
雪的剧烈颤抖,那对酥乳完全暴露,胸前两点粉色诱人。

  「唔……唔……」将徐半雪香舌吸进嘴里品尝了一会儿,铁浪便将自己的舌
头探进她嘴里,徐半雪吸了两下便吐出来,嗔道:「你好恶心!」

  「这是夫妻间正常的交流,你会明白的,让为夫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

  说着,铁浪脑袋已移至徐半雪乳问,深吸一口气,一边用舌尖刮着她那还未
完全硬起的乳头,一边道:「这里的颜色很好看,等你怀了孩子,这里还会有奶
水,到时候渴了我会像孩子一样吃着你的奶水。」

  「追悔……唔……很痒……别那样子……」徐半雪喘息着,喉咙显得有点干
涩,看着那未关紧的窗户,喃喃道:「把窗户关了,我怕会被人看到。」

  「不会的,外面又不是走廊,而且没有嫦娥的见证,我怕我会插错地方。」

  抓捏着两颗乳房,铁浪的舌头在徐半雪小腹上不断流连着,并慢慢移向私密
地带。

  「追悔……别……别这样子……好难为情……你这坏蛋……」松开双手,铁
浪已慢慢褪下她的亵裤。

  平坦小腹之下是略微隆起的耻骨,上面点缀着几根软细的耻毛,再往下点则
九十度的拐弯,两瓣紧闭的阴唇间是条有点湿的肉缝,幸好今晚月光充足,否则
铁浪怀疑自己得要拿着蜡烛观察这从未被男人入侵过的蜜穴。

  铁浪还清楚地记得,上次为了消弥徐半雪的嚣张气焰,以幼蓉威胁她,让她
替幼蓉喂奶水,那时本想上了她,可惜被丫鬟打搅,没想到此刻她就躺在这里准
备与自己做爱。

  「真漂亮。」

  铁浪赞美道。

  「记得垫布……要不然床会弄脏的……」徐半雪软语道,她觉得自己完全要
被融化了,根本不相信平时大方的自己,到了洞房这时显得如此害羞,当肉缝被
铁浪触摸,她更是忍不住岭出呻吟声,怕被人听到,她忙捂住嘴巴,很想阻止铁
浪的触摸,可身体完全不听指挥,只能期待着这一切快点结束,好让自己别一直
绷着神经,可她知道最可怕的事还没有到来。

  从床单下翻出一块圆形白布垫在徐半雪蜜臀下,铁浪继续刮弄着她的肉缝,
看着指尖闪烁着的淫光,铁浪便笑出声,道:「腿尽量张开。」

  徐半雪虽不知道铁浪用意,可还是乖乖地张开了双腿。

  压开徐半雪两瓣并不算很肥的阴唇,一道似乎完全封闭的入口正赤裸裸地展
现在铁浪面前,那团守护着私地的淫肉更是随着徐半雪的急促呼吸而张缩着。

  「粉红的颜色真的很好看。」

  呢喃着,铁浪舌头已经在蜜穴口舔舐着。

  「唔……唔……」被弄得浑身骚痒的徐半雪不断扭动着小蛮腰,想阻止这一
切,却完全没有力气,她唯一能做的是让呻吟尽量小声点。

  当铁浪舌尖在阴蒂处打转时,徐半雪一阵颤抖,嘴巴捂得更紧,根本不知道
该怎么办才好。

  「下面味道具的很好,看来你今天洗得非常的干净,一点异味都没有。」

  说话间,铁浪已经掏出肉棒。

  调整好姿势,铁浪套弄着肉棒准备插入,见徐半雪压根没有看着自己,铁浪
便调侃道:「不看的话,我插你屁眼了噢。」

  「嗯?」徐半雪看到铁浪那根大肉棒,吓得差点叫出声,忙捂住眼睛,喃喃
道:「真的好大。」

  「如果疼,你记得说一声,我会温柔一点的。」

  说着,龟头已在蜜穴口摩擦着,便试着插进去。

  「疼!」听到这话,铁浪有点邪恶地瞄准了蜜穴深处,用力一挺,大肉棒无
情的捅进从来没人做客过的狭紧之地,更桶破了徐半雪的处女膜,甚至还顶到她
的花心。

  「啊……」徐半雪痛得弓起身子,眼泪顿时流出来,呜咽道:「裂开了,裂
开了,疼死了,你这混蛋!」

  「长痛不如短痛,现在先让你适应一下。」

  享受着温暖淫肉那不规则的蠕动,铁浪爽得打了个寒颤,眼睛则注视着正从
交合处慢慢流出的落红,它们以一种非常安静的方式滴在白布上,为这新婚之夜
献上最美丽的山水画。

  动了动肉棒,听到徐半雪的呜咽声,铁浪只得继续等待她的适应,双手则抚
摸着徐半雪的大腿内侧,肌肤光滑如刚出炉的热豆腐,摸起来非常的舒服。

  过了一会儿,铁浪又开始抽动,这次徐半雪倒没有多大的反应,看来她已经
渐渐适应。

  让她将双腿压在自己胸前,铁浪开始缓慢抽送着,并渐渐加快抽动的速度,
这完全取决于徐半雪的适应能力。

  看着这个正在吮吸着手指享受初次性爱的女人,铁浪脑海里浮现出海露也参
加的画面,同时满足着她们母女,那绝对是一种极致享受,想到此,铁浪的抽动
又加快不少,弄得徐半雪差点咬到手指。

  「感觉怎么样?」刚让徐半雪高潮的铁浪问道。

  徐半雪没有回答铁浪,她正以安静的方式,享受着犹如排山倒海般的高潮余
韵,身子不断抽搐着,小腹的痉挛尤为明显,她都觉得自己这身子快被铁浪搞坏
了。

  见她不回答,铁浪只好继续抽动着。

  「别动……很疼……」徐半雪嗔道。

  铁浪也知道初次性交的时间不宜过长,而且一般下一次性交要在数天之后,
所以他也不想为难徐半雪,就怕干久了,明天徐半雪站不起来,所以他随意抽动
几下便松开精关,整根肉棒没入,阴唇几乎碰到他的精囊,随着他的一声低吼,
精液噗噗射入徐半雪子宫内。

  趴在徐半雪身上休息了好一会儿,等软下的肉棒滑出时,铁浪才爬下床,用
湿毛巾擦拭着下体,放在盆里洗过后帮徐半雪擦拭着下体。

  「终于结束了。」

  徐半雪呢喃道。

  小心翼翼的抽出那块已干涸的白布,借着月光仔细看着,铁浪笑道:「这个
你可要保管好,以后可以和我们的女儿说说你是怎么怀上她的。」

  「干嘛要女儿?男儿不是更好吗?还可以上战场打仗。」

  徐半雪嘟哝道。

  「哪会好,兵荒马乱的,随时可能丧命,你不会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好吧,依你,生女儿啰。」

  徐半雪哼道。

  叠好那证明徐半雪已变成女人的落红白布放于枕头下,铁浪已钻进被窝搂着
徐半雪,在她脸上亲着。

  「别弄人家,要不待会儿你又要,我会死的。」

  徐半雪嗔道。

  「那你弄我吧?」

  「神经!」徐半雪使劲捏了一下铁浪的大腿便转过身,感觉到那根肉棒一直
抵着臀沟,徐半雪的身体又开始发热,似乎很怕它会突然插进去。

  「以后不会像以前那么的凶了吧?」

  「又不可能说洞房了便改变性格,以后生了女儿,我还要把她培养得像我一
样,让你这做爹的吃苦!」徐半雪哼道。

  「好娘子,别这么狠心嘛。」

  铁浪抱紧徐半雪这具娇躯,手开始不规矩地揉捏着她的乳房,问道:「你是
何时喜欢上我的?」

  「我才不喜欢你,哼!」

  「那干嘛说想嫁的人是我?」

  「只是……只是我怕以后没人和我顶嘴。」

  「很好的借口嘛。」

  铁浪捏住徐半雪的小乳头,问道:「以后打算给我生几个孩子?」

  「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

  「那我们一起努力,生多多,以后走在路上,后面跟着一长串。」

  铁浪嬉笑道。

  「反正又不是我一个人生,你那么多女人,你让她们每个人都生几个啰。」

  「嗯,我喜欢你这句话。」

  亲了一下徐半雪肩膀,铁浪觉得今晚的自己特别的幸福,完全没想到徐半雪
的男人会是自己,更想不到徐半雪竟然会喜欢自己这个曾经差点强奸她的人,难
道她喜欢那种被征服的感觉吗?

  臆想着,没一会儿铁浪便睡着了,徐半雪还睁着眼,轻轻蠕动身子,便感觉
到那根热呼呼的东西在自己臀沟滑动着,这让她感觉非常怪,她还能感觉到铁浪
那疯狂的抽插,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都有点迷茫了,她似乎明白了为什么施
乐她们会那么热衷于男女交媾。

  一种完全超越于感官的刺激。

  第二天起床,徐半雪像位贤淑的妻子般帮铁浪穿好衣服,自己则对着镜子盘
发。

  「改发型了?」从后面抱住徐半雪的铁浪问道。

  「我娘教我的,她说我现在是有夫之妇,所以要做一些改变,最基本的是头
发,不能像以前那样飘啊飘的,需要盘起来,这样子显得庄重,懂吗?」边说着
话,徐半雪边盘着,并让铁浪将银钗递给她。

  往脸上轻抹了点胭脂,最后,她还抿了下唇脂。

  看着镜子里光艳照人的徐半雪,铁浪调戏道:「同床共枕一个晚上,你漂亮
了好多,那以后是不是会美似天仙?」

  「眼睛都黑了,哪里好看了?」徐半雪瞪了镜子中的铁浪一眼。

  「本来就很好看,让我尝一尝。」

  勾起徐半雪的下巴,看着那两瓣湿唇,铁浪俯身吻住,正缓慢吮吸着,徐半
雪则非常顺从的任由他摆布。

  吻着吻着,铁浪不规矩的手已经落在徐半雪胸前捏着。

  「唔……唔……」正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抱着幼蓉的海露走进来,一看
到他们在亲热,她忙背过身,道:「准备吃早饭了。」

  「好的。」

  铁浪应道。

  铁浪还算镇定,可意识到自己和铁浪的亲热被亲娘看到,徐半雪脸红得似即
将落地的红苹果,完全不需要胭脂的点缀。

  等到海露离开后,徐半雪粉拳砸在铁浪脖子上,嗔道:「一大早就乱来,被
我娘看到,现在好了吧?」

  「也是我娘啊。」

  铁浪强调道。

  「是喔,以后你要叫她岳母,感觉真别扭。」

  徐半雪嘟囔着,手把玩着铁浪的发丝,问道:「离开这之前,你都和我睡,
还是和她们睡?」

  「一起,怎么样?我们找张大床。」

  「不要,至少我是你第一个明媒正娶的娘子,这几天你陪着我,可以吗?」
徐半雪撒娇道。

  「嗯,当然没问题,我的小娇娘,来,亲一个。」

  「坏死了,还亲,会被人看到的。」

  徐半雪忙跑开。

  「追到你,你就要让我亲喔。」

  铁浪淫笑道。

  徐半雪也没有表态,只是跑得远远的,正腼腆地笑着。

  铁浪像只恶狼般扑过去,徐半雪忙避开,可铁浪这奸诈的家伙使出了百步穿
杨,速度快得惊人,在徐半雪的惊叫声中,她已被铁浪抱住,一张撅起的嘴巴封
住了她的湿唇,两人遂亲吻着,发出「啾啾」的声音。

  海露其实没有离开,只是安静的站在窗前,听着女儿的喘息声和那暧昧至极
的声响,海露的心似乎被一只无形的手抓着,让她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四十岁的熟妇在丈夫变成太监后,那潜藏已久的性饥渴完全被激起,却要想
方设法掩饰着。

  京师皇宫摇铃殿。

  一身紫罗裳的姚玲儿气呼呼地站在床边听着探子的报告,知道那个令她蒙羞
的铁浪竟然来过皇宫,她气得当场掴了探子一巴掌,更计划着要如何惩治那个竟
敢迷奸自己的王八蛋。

  今天的独石城热闹非凡,因为将军府的上门女婿铁浪正背着新娘徐半雪在大
街上走着。

  「你够重的!」铁浪埋怨道。

  搂着铁浪脖子的徐半雪一脸的幸福,附到他耳边道:「晚上你老压着我,我
都没抱怨你重,你现在反倒抱怨我了?」

  「但确实有点重。」铁浪脸上都是汗水,道:「我们这样子走差不多半个时
辰了,你饶了我吧。」

  「不行,这是我们之前的约定,你忘记了吗?」徐半雪哼道。

  「那回去后,我要去踩狗屎,让你好好洗一洗。」

  铁浪威胁道。

  「我是你的娘子,你好意思那样对待我吗?」

  「我是你男人。」

  「才成婚两天,你就这么的嫌弃我,那以后怎么办?你有那么多的女人,以
后是不是会让我独守空床?」说着,徐半雪还咬了一下铁浪的耳朵,惹得看热闹
的老百姓大笑不已,自从独石城被战争的乌云笼罩着,他们脸上都少有笑容。

  「好吧,我不抱怨,反正你晚上一定要替我洗脚。」

  说着,铁浪还捏了下徐半雪的臀肉,吓得她差点大叫出声。

  很早很早以前,铁浪和徐半雪达成一项约定,若徐半雪先成婚,铁浪要替她
抬轿子;若铁浪先成婚,徐半雪要替她洗脚。碍于成婚对象是对方,这约定本可
以废除的,可刁蛮的徐半雪完全不同意,一定要铁浪替她抬轿子,最后变成了铁
浪背着徐半雪。

  花了一个多时辰,铁浪终于将独石城绕了一圈,累得他都想将徐半雪扔到地
上,却还要把她背回房间。

  正在和纱耶玩斗蛐蛐的优树看到铁浪便跑过去,兴奋道:「哥哥,我的蛐蛐
打败纱耶的了!」

  「很好,很强大。」

  口都有点干涩的铁浪不想多说话,支开优树便回到房间。将徐半雪往床上一
扔,无力的铁浪躺在她旁边喘着粗气,道:「我都快死了。」

  「感觉真的很爽!」徐半雪向往道:「每天来一次,那真的太爽了!」

  「不可能!」铁浪白了徐半雪一眼,道:「晚上我要黛死你。」

  「相公,你应该很累,要不你把靴子脱了上床休息,雪儿给你捏捏?」铁浪
马上知道徐半雪在打什么主意,邪恶地笑着,道:「就算脚烂了,我也不会脱下
来的,我下午还要去外面到处的乱跑,让两个脚丫子臭烘烘的,再去踩牛粪、鸡
粪、鸭粪的,臭死你!」

  徐半雪落寞的看着铁浪,抚摸着着他的脸颊,楚楚可怜的道:「我是你的娘
子,才娶过门两天,你好意思虐待我吗?你看我是如此的真诚。」

  铁浪也装得可怜巴巴地看着徐半雪,道:「我是你的男人,你却虐待我一个
早上,你都这样子,我怎么会不好意思虐待你呢?」

  「混蛋,不懂得怜香惜玉!」徐半雪怒道,一脚将铁浪踹下床。

  幸好铁浪反应及时,人稳稳的站在地上,否则屁股绝对着地。

  看着一脸怒意的徐半雪,铁浪嬉笑说道:「夫人,你好好休息,别气坏了身
子,也许现在你肚子里有我的骨肉呢!我出去跑步了,晚上你再好好伺候我洗脚
吧。」

  「才不会有,只做一次怎么可能会有呢?」徐半雪嚷道。

  「那你现在把衣服都脱了,我再做一次。」

  「不要。」

  徐半雪脸泛起微红,喃喃道:「还会疼,不能做。」

  「那你好好休息,我去锻炼身体。」

  坏笑着,铁浪已走出房间。

  跑到人鱼姐妹房间,见她们泡在木桶里打瞌睡,铁浪便掩门而出,走进叶梦
岚房间,她则在绣着手帕,已绣好一只鸳鸯。

  「没想到你还会这手艺。」

  铁浪搂住叶梦岚,揭开她的面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杨公子,被人看到不好。」

  叶梦岚忙道。

  「相公,叫相公。」

  「相公……」

  「嗯,很乖,这两天想我没有?」

  「吃饭时不是都会见面吗?」叶梦岚浅笑着,继续不疾不徐的绣着。

  「晚上一个人睡觉也没有想我吗?」铁浪追问道。

  叶梦岚双瞳荡漾着涟漪,细语道:「梦岚一直都想著相公,每晚都一样。」

  「辛苦你了。」

  闻着叶梦岚体香,铁浪直接将她按在了床上。

  「唉唷!」叶梦岚痛叫着,针刺破了指尖,殷红鲜血渗出。

  本想和叶梦岚亲热一番,想不到把她弄伤,铁浪忙含住她的手指吮吸着,舌
头在伤口附近舔舐着,好一会儿才将葱指吐出来,看着一脸羞红的叶梦岚,铁浪
问道:「还疼吗?」

  「不疼了。」

  「不好意思,把你弄伤。」

  铁浪朝着那微红伤口呵着气。

  「不碍事的,是梦岚自己不小心。」

  「要不要出去走走?」

  「不去了,我还是喜欢待在房间里,外面的世界太吵了。」

  铁浪不希望叶梦岚一直待在屋里,怕梧坏了,真如此,铁浪这个做她男人的
就失职了。梦岚不像优树,优树有纱耶陪着;也不像人鱼姐妹,人鱼姐妹有烦恼
还可以互相倾诉,除了自己之外,叶梦岚是孤独的。

  握着叶梦岚的手,铁浪轻声道:「师父死了,我会好好努力完成她的夙愿,
届时我会在皇宫迎娶你,让天下人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名分那些真的不重要,相公,其实梦岚和你在一起过得挺好的。」

  说着,叶梦岚已轻轻搂着铁浪,呢喃道:「只要你平安,梦岚再无所求。」

  「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相公,淫龙九式何时开始修炼?」顿了顿,叶梦岚又补充道:「灵女身并
不是想着要和相公做那种事,只是希望相公能早日练成淫龙九式。」

  「我先研究研究,等研究成熟再找你。」

  铁浪在叶梦岚额头亲了一下,听到脚步声,他忙起身,这时,徐半雪推门进
来。

  「干娘。」

  徐半雪喊出声,见铁浪也在房间,徐半雪问道:「你不是出去跑步了吗?」

  「我想先在府里绕几圈再出去,刚刚听到羡霓的叫声,我进来看看,原来手
指被针扎破了,你们聊,我去缎炼身体了。」

  像做贼的铁浪一溜烟跑了出去。

  「干娘,绣这个干嘛?」徐半雪好奇道。

  「绣了给你们两个,祝你们早日生子,呵呵。」

  说着,叶梦岚摊开手帕,问道:「这下面再绣两朵荷花,雪儿你觉得怎么样
呢,若不喜欢换成其他的花也行的。」

  「很好啊,就荷花吧。」

  欲走出将军府的铁浪看到海露正拎着竹篮回来。

  「岳母大人。」

  铁浪喊道。

  「呵呵,还是叫我伯母吧,喊我岳母真让我觉得别扭。」

  海露眯眼笑着问道:「悔儿你这是要去哪里?」

  「随便走走,反正没事干。」

  「我买了些草药要给幼蓉洗澡,碧莲、碧兰都没在府里,你闲的话就帮帮伯
母吧。」

  「好啊!」铁浪遂跟在海露屁股后面,注视着她那不停抖动着的肉臀,真的
好想把它耕开。

  走进房间,海露去打热水,铁浪则抱着幼蓉,看着这个还在吮吸着小手指的
女婴,铁浪幻想着让她含住自己的肉棒会是什么感觉,不过这张小嘴似乎容纳不
下,看来得等她长大。

  也不知道是不是铁浪的邪恶想法被这小家伙感觉到,本还眯眼含着手指,现
在却开始哇哇大哭,铁浪忙使劲哄着,可她哭得更厉害,搞得铁浪满头大汗,等
到海露进来,铁浪忙将幼蓉交给她,自己则往小木桶里倒温水。

  「看来幼蓉又饿了,麻烦帮我把门关一下。」

  说着,海露已拉开衣领,露出一颗乳房,让幼蓉吮吸着,半背对着铁浪,形
式和上次差不多。

  关好门,看着海露给幼蓉喂奶的模样,铁浪总觉得心中的欲火正慢慢燃烧起
来。

  「伯母这样子不会让你难堪吧?」海露问道。

  「喂奶,很正常啊,以后雪儿也要的,现在多看看,以后更适应了。」

  铁浪尴尬道。

  「伯母可没叫你看。」

  海露白了铁浪一眼,问道:「这两日你和雪儿相处如何?」

  「挺好的,只是她还是那么刁蛮。」

  「这习性很难改的,你试着慢慢改变她吧,其实很早之前我便想撮合你们,
但平哥哥反对,后来接到我爹爹的飞鸽传书,我们才这么做。」

  顿了顿,海露继续道:「只要你们俩过得开心,伯母再无所求,只是希望你
别因为其他姑娘而冷落了我女儿,知道吗?」

  「当然不会,伯母你放心。」

  铁浪猛点头,目光还是老盯着海露那颗被幼蓉吮吸着、抓捏着的玉乳,他的
喉咙变得有些干涩,总觉得自己期待着什么。

  「别这样子看,我是你岳母。」

  海露又白了铁浪一眼,身子一转,完全背对着铁浪。

  「抱歉。」

  铁浪脸都红了。

  将幼蓉喂饱,海露便将幼蓉交给铁浪,自己则拿着竹篮,将一些草药放入小
木桶内,用手搅拌着,道:「水温刚好,给我吧。」

  海露将幼蓉那件小繦褓脱了,将她放入水里,正慈爱的擦拭着她的身体,还
不会说话的幼蓉则用那蓝宝石般的双瞳望着海露,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真的好可爱啊。」

  铁浪感叹道。

  「嗯,长大后会更可爱的。」

  「那练了《玄阴真气诀》会更可爱吧?」铁浪脱口而出。

  「嗯?悔儿你怎么知道这真诀的?」

  「是……是……」

  「应该是雪儿告诉你的吧?呵呵,你们是夫妻了,一些事互相知道也好。」

  顿了顿,海露继续道:「那本真诀是我偶然得到的,感觉很适合蓉儿,所以
想试一试。」

  「那到底是怎么样的真诀?」铁浪好奇道。

  「其实没什么的,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是关于姑娘家身体的,等雪儿生
了女儿,我再和你好好说说。」

  「好的。」

  替幼蓉洗好身子,海露便让铁浪拿毛巾来擦拭幼蓉那极为白嫩的小身体,最
后将她放在软软的繦褓里,抱着她,海露在她额头亲了好几下,道:「悔儿,去
女真那边一定要小心行事,听说那边有很多我们中原人所不了解的妖术。」

  「我会的,伯母不用担心,我走了之后,伯母替我照顾好她们吧。」

  「这当然的,她们都是……」海露停顿了好一会儿,问道:「都是悔儿的红
颜知己?就连那位一直帮助你的羡霓姑娘也是吗?」

  「她……她是雪儿的干娘,我和她很聊得来,伯母你别误会。」

  「只是多嘴问一句罢了。」

  海露将幼蓉放在床上,看着这个已酣睡的小生命,道:「雪儿嫁出去了,我
现在最大的心愿是幼蓉能健健康康的成长,以后也找个好人家。」

  「以伯母的美貌,幼蓉绝对会很漂亮,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公子哥儿绝对比
牛毛还多。」

  「伯母老了。」海露多看了铁浪两眼,想起撞见他和女儿亲吻的场面,更联
想到他们新婚之夜的激烈房事,她的心里总觉得少了什么,不敢多看,海露便说
道:「没什么事了,悔儿你该忙什么就去忙吧。」

  「那悔儿先告辞了。」

  作揖后,铁浪便退出海露房间,走出将军府。

  走在大街上,老百姓非常殷勤,还有很多人想将女儿介绍给铁浪,做个填房
便满足了。

  对他们而言,铁浪的威信已超越徐平及海露。

  正走着,铁浪忽然发现正前方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一看到她手腕上的那个小
铃铛,铁浪顿时吓得面如土色,这女人分明是上次被自己迷奸的跳铃儿。

  铁浪腿都发软了,完全不相信这个曾经假扮妓女接近自己的贵妃,会来到这
贫瘠之地,不用多想,铁浪便知道她绝对是冲着自己来的。

  尾随着她,见她走进岚关客栈,铁浪便走到大门口,注视着她走上二楼,又
等了一会儿,铁浪才走进去。

  掌柜一看到铁浪便露出一脸笑意,连帐都不算了,忙从柜台内走出,问道:
「杨公子,您大驾光临小店,小店员是蓬华生辉啊!」

  「刚刚我好像看到一个认识的姑娘,就是穿朱红色长裙上楼的那位,她住在
几号房间?」掌柜也不多想,直接告知跳铃儿的房间号,问要不要带他上去,铁
浪礼貌性地拒绝了,尔后走出了岚关客栈。

  往回走,铁浪宇眉一直拧在一块。

  堂堂的贵妃娘娘竟然会假扮妓女,这非常的不符合逻辑,那么尊贵的娇体竟
愿意屈居妓院这种充满肉体交易的地方,而且还勾引自己,难道是嘉靖的性功能
不行,而她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所以就去妓院专门找男人交媾吗?这又不符合
逻辑,她还不如直接在京城养几个小白脸呢。

  越想思绪越乱,铁浪干脆不想了,倒真的要好好考虑去东北的事。

  时值夏天,那边的气温倒是不低,重点是有着原始气息的女真部落,铁浪此
行的任务是要笼络三个女真部落,还要联合被俺答打败的达赖台吉,看来真的是
严峻啊!

  吃午饭的时候,徐半雪一直用不友善的目光看着铁浪,饭后跟着铁浪回房间
午休时要铁浪赶紧把靴子脱了,铁浪可不从,他一定要让徐半雪替他洗脚。

  铁浪不依徐半雪,徐半雪气得朝铁浪屁股踹了几脚,之后更夺走了盖在铁浪
身上的被褥。

  下午其实没什么事好做的,铁浪坐在岚关客栈对面的茶楼喝茶,一直看着对
面。

  直至夕阳快要落山,铁浪才看到姚铃儿走出来,也许是怕人认出来,她用白
纱蒙着脸,盈步而行,裙摆几乎触地,就算红衣裹体,品尝过她身体的铁浪似乎
看到一个赤裸裸的女人在大街上走着。

  付帐后,铁浪继续尾随着跳铃儿。

  跳铃儿只是去胭脂店逛了一圈便折回客栈。

  见没发现什么特别的,无聊的铁浪只得回到将军府。

  回去,大家都在等着他吃饭,搞得铁浪十分不好意思。

  和徐半雪回到房间,徐半雪便投入他的怀里,撒娇道:「相公,你真的要让
娇生惯养的我洗你的脚吗?」

  「当然!」

  「你真的这么狠心吗?」徐半雪抬头看着铁浪,那可怜的模样好似一只渴望
得到鱼肉的小馋猫。

  「快去打水,为夫要洗脚!」铁浪昂首挺胸道。

  「真的吗?」徐半雪还是那副表情。

  「绝对假不了!」

  「混蛋,人渣,死人!」徐半雪气呼呼的跑了出去。

  「性格还真是多变,希望以后她生的孩子别这样子,否则我会被她们虐待死
的。」

  坐在床边的铁浪正等待着徐半雪的服侍。

  咚!

  门被徐半雪踢开,她正端着木盆走进来,扔在床边,水溅得满地都是,看了
一眼铁浪,一脸怒意的徐半雪替他脱了靴子,本以为脚会很臭,没想到只有一点
异味,这让徐半雪惊喜异常,叫道:「你的脚真香。」

  意识到自己口误,徐半雪忙改口道:「你的脚不臭。」

  「你是我的娘子,我怎么会虐待你呢,好好替我洗一次脚吧。」

  铁浪笑道,还用手抚摸着徐半雪的蜂首。

  「嗯。」

  徐半雪手劲非常足,搓得铁浪淫叫不已。

  「想不想尝一尝这里的味道?」铁浪的手指着勃起的胯间。

  「你觉得有可能吗?」徐半雪白了铁浪一眼,道:「除非我疯了。」

  无奈的铁浪只得将那淫荡的想法打碎,认真看着徐半雪那张俏一丽的脸。

  「好了,把脚抬起来,我去倒水。」

  徐半雪离开后,铁浪双脚悬空,躺在那里睁眼望着床帘,正想着要如何对付
跳铃儿,只要她在这里,铁浪绝对不会安心。

  「相公,有人找你。」

  走进来的徐半雪开口道:「夏瑶姑娘,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他们正在大厅等
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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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野人部落

  「夏瑶竟然跑来找自己,难道是性饥渴了?」

  铁浪吓得赤脚踩在地上,被徐半雪瞪了几眼,他急忙穿上靴子,尴尬说道:
「待会儿回来,你又要帮我洗了。」

  「希望你是一个人回来吧。」

  徐半雪在铁浪额头亲了一下便放他出去。

  走到大厅,铁浪看到了夏瑶和陆炳,夏瑶还是那身青衣打扮,陆炳则褪去了
金飞鱼服,穿着一件质朴的灰色长袍,两人都背着包袱,武器当然也少不了。

  「杨兄弟,打搅了。」

  陆炳作揖道:「陛下这几日心神不宁,恐有大事发生,所以希望杨兄弟早日
启程。」

  顿了顿,陆炳补充道:「新婚愉快。」

  一听到那四个字,夏瑶一脸怒意,却不敢说出口,只是用埋怨的眼神盯着铁
浪,让铁浪浑身不自在。

  「我先叫下人替你们安排房间。」

  铁浪陪笑道。

  让碧兰带着陆炳去休息,铁浪则和夏瑶单独相处,怕她反应过于激烈,铁浪
特意和她来到后花园。

  「在生我的气?」铁浪拉住夏瑶的手,却被她挥开。

  「我哪敢,武德大将军!」

  「半雪成婚一事,我是到最后那刻才知道的,并不是我想和她成婚。」

  铁浪解释道。

  「普天之下哪有这种事?你分明是在骗我。」

  「绝对……不是!」铁浪再次握住夏瑶的手,见她还在挣扎,铁浪蛮横地将
夏瑶搂进怀里,不由分说便吻住她的嘴唇,使劲吮吸着。

  「唔……唔……」没两下,夏瑶便放弃抵抗,配合著铁浪的亲吻。

  吻了好一会儿,铁浪才松开夏瑶那条被吸进他嘴里的香舌,道:「真的在生
我的气?」面颊泛红的夏瑶低着头,喃喃道:「抱歉,我又控制不住自己。」

  「没事。」

  抱着夏瑶,铁浪笑道:「会嫉妒才说明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很重要,你怎么
和陆炳来这?」

  「我想杀了他。」

  「嗯?」

  「他和严嵩合谋害死我全家,我一定要杀了他!」夏瑶冷冷道。

  「所以你才和他一块来独石城?」

  「我是受徐大人之命保护你,我自己则想杀了陆炳那挨千刀的。」

  看着这个被仇恨冲昏头脑的女人,铁浪在她额头吻了数下,道:「听说女真
族会吃人的,你也要去吗?」

  「大不了和你一块被他们吃掉,反正我是跟定你了,谁叫你偷走了我的心儿
了呢。」

  「那关于刺杀陆炳一事由我安排,你别胡来,可以吗?」

  「嗯。」

  此时,丫环碧莲正提着灯笼走过来,一看到这两个男人搂搂抱抱,碧莲吓得
惊叫出声,差点把灯笼扔了。

  铁浪和夏瑶忙分开,都显得很尴尬。

  「对不起,对不起,你们继续。」

  说着,碧莲像一阵风般跑开,她怎么也想不通铁浪会和一个「男人」搂搂抱
抱的。安抚完夏瑶,铁浪把她送到客房休息,又陪她聊了一会儿,夏瑶这才放他
走。

  快走到新房时,铁浪突然停住脚步,看到一个黑衣人从新房背着半雪出来,
飞上屋檐。

  新娘子被人掳走,怎了得!铁浪一个箭步跃起,落到屋檐上,看着那个黑衣
人的身形,又听到那铃铛声,铁浪都有点郁闷了,看来这个跳铃儿为了证明自己
的身份,无论如何都会戴着那个铃铛啊。

  见她刻意避开人潮,沿着屋檐而走,铁浪就笑出声,知道她的目的地是岚关
客栈,铁浪便落到街上,以极快的速度奔向岚关客栈。

  在跳铃儿还没到之前,铁浪已到客栈,和掌柜打过招呼,上了楼。

  走进跳铃儿的房间,铁浪正想着要怎么制服这个女人,看到桌上刚泡好的参
茶,铁浪顿时露出淫荡的笑容。

  窗户被推开,姚铃儿抱着徐半雪跳入,将她放在床上,扯下遮面黑布,姚铃
儿冷冷道:「等我把杨追悔那个王八蛋引来,我要让你看着我怎么玩死他!」此
时,铁浪正躲在屏风后面,连大气都不敢出。

  喉咙有点干涩的姚铃儿端起参茶便咕噜咕噜喝光,有点疲倦的她坐在床边休
息着,手在徐半雪胳膊上抚摸着,说道:「皮肤倒是挺滑的,便宜杨追侮那家伙
了,该死的,竟然连本娘娘也敢动。」

  回忆起灰色往事的跳铃儿气得脸都红了。

  休息一会儿,正欲起身的跳铃儿忽觉得世界在旋转,轻声一呼,人已倒在床
上。

  「看来这迷药药效果然好。」

  铁浪得意洋洋的走出来,看着床上的姚铃儿,铁浪已开始摩拳擦掌。

  「既然她要杀我,那就再奸她一次。」

  打定主意的铁浪将徐半雪搬到一边,三两下便脱了姚铃儿的黑衣。今天的跳
铃儿穿着一件精致的金色肚兜和布满金丝的亵裤,不愧是贵妃娘娘,连内在都穿
金戴银,可就是心太狠手太辣,不用大鸡鸡挫一挫她的锐气,铁浪不爽!

  上次是让她跪在床边被奸,这次铁浪则让她平躺于床。亵裤一剥,那肥厚肉
丘赤裸裸地展现在铁浪眼前,中间那条凹陷肉缝更是让铁浪充满了幻想,用手一
耕,听到跳铃儿的呻吟声,铁浪狐疑地盯着她的脸,见她没有醒来,铁浪便将两
根手指插入她蜜穴内抽送着,没一会儿便喷出不少淫水。

  这次迷药虽然倒下了不少,可铁浪还是担心这个似乎拥有不错内功的娘娘会
醒来,所以便将她的娇躯拉向自己,龟头在其蜜穴口摩擦数下便插进去,遇到阻
碍后铁浪才想起来她是名穴凤凰点头。

  踏起脚尖,肉棒缓慢抽送着,寻找着花心位置,确定无误后,铁浪便用力一
挺。

  啪唧!

  「唔……唔……」整根肉棒插进去,还没有动,那肉勾便在摩擦着肉棒,而
且跳铃儿这肉穴吮吸速度非常的快,就算不抽动,铁浪也能感觉到阵阵的酥麻。

  看着表情痛苦的跳铃儿,铁浪抓住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拔出肉棒,看
着好像在呼吸着的蜜穴口,铁浪毫不犹豫再次插入,然后开始卖命抽送着。

  「唔……唔……唔……」姚铃儿那描绘精细的柳叶眉挤在一块,整张脸因为
肉棒的刺激而胀得通红,不断发出若有似无的呻吟声,她绝对想不到自己会被被
铁浪迷奸第二次!

  以这种姿势抽插上百下,铁浪开始打她后庭花的主意,反正迷奸一次要够本
才行,所以……?让姚铃儿像上次那样子跪在地上,铁浪将她臀肉册开,正凝视
着那朵略带深色的后庭花,非常的紧,绝对没有被人插过。

  手指沿着肉缝摩擦着,将那汲取到的淫水涂在后庭花上,又涂了些在龟头上
面,铁浪已做好开发她后庭花的准备。

  「娘娘,我会让你明天走不了路,那样子你绝对追不上我。」

  邪笑着,铁浪已握着肉棒在她后庭花摩擦着,见湿润度还不够,铁浪遂将肉
棒插入姚铃儿蜜穴内抽动着,整根肉棒都是她的淫水后,铁浪才再次顶住后庭花
儿。

  微微用力,跳铃儿的屁眼便被龟头挤闻。

  当整个龟头插入时,铁浪连大气都不敢喘,因为姚铃儿的括约肌还紧紧扎住
肉冠,让他非常难受,可铁浪知道自己这难受和姚铃儿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和
女人肛交时,若对方不试着放松括约肌,那她会觉得括约肌像被撕裂一般。见晕
迷的她还如此固执,铁浪也管不了那么多,挺动屁股,让肉棒慢慢插入。

  「唔……唔……」知道跳铃儿绝对很痛苦的铁浪露出近乎残忍的笑意,看着
还留在外面的小半根肉棒,铁浪干脆使劲一挺,整根插入。

  「啊……」抚摸着跳铃儿臀部,感觉到她整具身体都颤抖着,铁浪觉得非常
爽,遂开始缓慢抽送着,这旱道根本没水分,耕耘起来异常艰辛,不过铁浪是一
个持之以恒的男人,所以就算冒着大鸡鸡出血的危险,铁浪也要让姚铃儿体会到
肛交的魅力。

  随着肉棒的抽动,那狭紧的旱道变松了点,可佻铃儿痛苦的呻吟声更大了,
有时身子还会弓直,更让铁浪郁闷的是,自己奸着她的后庭花,她的蜜穴竟还能
喷出不少的淫水,弄得铁浪的靴子都湿了,看来这女人绝对是因为房事时能喷出
过多的淫水才得宠于嘉靖。

  想起那个病厌厌的嘉靖竟拥有如此肉香美人,铁浪真觉得自己有必要冲到他
的后宫让那些性饥渴的嫔妃、贵妃甚至是皇后得到性满足。

  肛交了一刻钟,铁浪已有点把持不住精关,遂搓弄着姚铃儿玉乳,挺动速度
更快,闷哼一声,精液全部射进桃铃儿肛门内。

  喘息着,已软下的肉棒滑了出来。

  看着姚铃儿那被奸得完全不能并拢的后庭花,乳白色的精液正慢慢流出,还
带着少许的血丝。

  「前面的第一次得不到,后面的第一次总把你破了。」

  铁浪得意洋洋地跑到屏风后清洗着肉棒。

  回到床前,铁浪将跳铃儿的肚兜及亵裤都卷起来藏于领口内,又很好心地替
她反锁了门,才抱起徐半雪从窗户飞出。

  将徐半雪放在床上,大鸡鸡还有点酸痛的铁浪,好心的替她脱了靴子和蔽体
之衣,将跳铃儿的肚兜和亵裤藏于枕头下,吹灭蜡烛,抱着徐半雪沉沉睡去。

  半夜。觉得下体非常疼痛的瑶玲儿醒来,身子动了动,仿佛有把刀插在屁眼
里,她惊得差点跳起来,见自己赤裸裸的趴在床边,姿势竟然与上次完全相同,
跳铃儿马上意识到自己又被他迷奸了,而且这次不仅仅是前面,连后面那个洞都
被爆了。

  跳铃儿完全不相信有人会插后面那便便的地方,可事实摆在眼前,屁眼传来
的刺痛让跳铃儿差点哭出来。

  跪在地上看着四周,跳铃儿也没看到自己的肚兜和亵裤。

  挣扎着爬起来,姚铃儿又跪在地上,因为屁眼实在太痛了,双腿的使力都让
她疼痛难忍。

  「这个王八蛋!」姚铃儿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休息了好一会儿,跳铃儿才艰难的走到屏风后面,确定自己的贴身衣物都被
带走,姚铃儿吓得差点站不稳。

  如果铁浪将肚兜和亵裤公布于众或者拿到皇帝面前,那她就算跳进河里也洗
不清,意识到自己的把柄被铁浪抓着,跳铃儿气得推倒屏风,抱着头蹲在地上哭
着。

  原本计划杀了铁浪,没想到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连菊花都被爆了……?第二
天一大早,铁浪便被徐半雪推醒,她手里正拿着姚铃儿的肚兜和亵裤,质问道:
「昨晚你是不是把其他女人带到房间乱搞?」

  「没有。」

  铁浪睡眼朦胧道。

  「那这怎么回事?」徐半雪使劲摇着肚兜和亵裤。

  「呃……呃……是夏瑶的,她叫我保管,怕被人知道她是女儿身,等上路,
我会还给她的。」

  铁浪陪笑道,忙抓过肚兜和亵裤。「这是我们的新房,你竟把别的女人的东
西藏在枕头底下,你这该死的家伙!」徐半雪气得跳下床,穿上靴子气呼呼地走
出房间。

  起床的铁浪将跳铃儿的肚兜和亵裤藏在柜子最下层,这东西以后可以拿来威
胁跳铃儿,可不能弄丢,反正她要来害自己,铁浪便将这把柄呈给嘉靖,就算自
己要被斩首,也要拉上跳铃儿这个垫背的。

  「也许……我还可以用这个威胁姚铃儿,和她享受鱼水之欢。」

  和大家吃早饭时,铁浪和陆炳就确定今天离开独石城。

  徐半雪替铁浪打包好行李,拥抱着他,明明知道铁浪要离开一阵子的,可徐
半雪真不希望此刻的到来,拥吻片刻,徐半雪的眼角冒出泪花,新婚燕尔,失去
铁浪的温暖怀抱,徐半雪又该怎么办呢?

  「我走了之后,你要独守空床了。」

  铁浪笑道。

  「不会。」

  「嗯?」

  「我会把干娘叫来睡。」

  「原来如此,你差点吓到我,好了,别哭了,我很快就回来,记得每天拿饭
菜给三颅凤凰吃,可不能把它饿坏了喔。」捏了捏徐半雪那吹弹可破的脸蛋,又
在她脸上留下唇印,徐半雪才破涕为笑,挽着他的手走出去。

  走到大厅,叶梦岚、小月、施乐、优树及纱耶都站在那里,夏瑶和陆炳则在
外面等着。

  看着她们五个,铁浪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觉得心里有点酸酸的,很想留
在她们身边,可皇命如山;很想把她们带在身边,又怕她们遭遇威胁。

  所以,只能让她们留在将军府,只要鞑靼不进攻,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哥哥,我不想你离开!」优树哭着冲过去,一头栽进铁浪怀里,抱着他的
腰嘤咛哭泣。

  「我很快就回来。」

  铁浪使了个眼色,纱耶便将优树拉开,哄着她。

  「你们两个要照顾好对方哦,偶尔也出去晒晒太阳,别整天泡在水里。」

  「嗯。」

  小月点头道,施乐则是一脸的无所谓,正把玩着小月的发丝。

  怕再僵持下去会让伤感上升,铁浪便和她们道别。

  三人走出将军府,门外竟聚集着一大群的老百姓,站在前面的几个正拿着一
篮子的鸡蛋、鸭蛋、馒头之类的食物,一看到铁浪,他们围了过去,你一声我一
声的,都希望铁浪能收下他们的心意。

  看见他们那一双双挚诚目光,铁浪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委婉拒绝他们,铁
浪又不是去孵蛋的,左手提鸡蛋右手提鸭蛋的怎么像话?

  独石城的老百姓一直将他们送到东城门,等到他们三个完全消失在视野里,
他们才散闲。

  驾!驾!驾!

  三匹骏马载着他们三人朝东北方奔去。

  整整花了四天的时间,他们才到达广宁卫,并与达延汗之子达赖台吉达成协
议,只要他们能替他夺回领地,他愿意全力协助。

  达赖台吉这边的事倒是进行的非常顺利,可他们即将面对的是文明还未开化
的女真族,这真是一桩非常严峻的任务,而且达赖台吉还向他们讲述了女真族野
人部落吃人的场面,吓得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在广宁卫休息了一个晚上,他们继续上路,达赖台吉还让一个族人给他们带
路。

  女真族现在分化为建州女真、野人女真及海西女真,而他们打交道的第一个
部落是传说中会吃人的野人女真族。

  野人女真活动区域一般是在建州左卫,既与朝鲜交界处附近的区域,以捕猎
为生,耕种为辅,族里不论男女老少都从小就训练为猎手,他们会像野兽一样活
动于深山中,以弓箭甚至是石头杀死成年猛兽。

  这便是他们族名的来由。

  离开广宁卫的第五天,他们终于来到了被称为「死神巢穴」的破云山前。

  「阿木尔,一定要翻过这座山吗?」陆炳问道。

  做为引路人的阿木尔,是个看来还不到十五岁的少年,两条辫子垂在肩前,
眺望着这座根本不知道有多高的破云山,操着一口很不流利的汉语,道:「这是
唯一的路线,这座山蔓延万里,左边到渤海,右边到鱼失所一带,翻过山则是野
人女真族,若不从这翻过去,不管往左还是往右,我们都不可能绕到另一边。」

  「快入夜了,我们只能先在山脚下露宿,明早再上山。」

  铁浪已跳到地面,踩到的都是干枯的针叶,沙沙作响。

  早已颠簸得没了力气的夏瑶,借助铁浪的肩膀才跳到地面,用很不友善的目
光扫了眼陆炳,便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

  「诸位干粮还够吗?」陆炳问道。

  「还能坚持两天。」

  铁浪答道。

  「那好,那今晚先在这里扎营,我去找些柴火。」

  「不可!」阿木尔忙反对,道:「女真野人经常在这山猎食,火光会吸引他
们的注意,到时候我们很可能被他们当作食物的。」

  「但是不点火又担心有野兽袭击,深山荒野的。」

  没等他们发表意见,陆炳已拴好马匹,独自一人朝左边走去。

  「阿木尔,找些草给马吃吧。」

  铁浪笑道。

  「好的。」

  阿木尔显得有点恐惧,看着这个即将被黑夜吞没的世界,他连吞了好几口口
水才轻步走开。

  与铁浪他们不同,生活在广宁卫的阿木尔对于女真族的吃人事件背得滚瓜烂
熟,一路上都和他们说了不下十次,还一直劝他们回头是岸,可身负皇命的铁浪
怎么可能临阵退缩,若如此,回去绝对被那个昏君砍了脑袋,搞不好来个诛连九
族,徐半雪、海露母女都会被牵连。

  「上次干嘛不让我杀了他?」夏瑶冷冷道。

  铁浪咬着树枝,道:「原因我和你说了不下五次,就算要杀,也必须等这边
的事办完,回去的时候再动手,而且同行这么久,我倒觉得陆炳是一个挺不错的
人。」

  「那我全家的死要找谁?」夏瑶怒道。

  「抱歉,我说错话了,现在别想那么多。」

  铁浪将夏瑶搂进怀里,亲匿地抚摸着她的发丝。

  「很喜欢你抱着我的感觉,我也许真的离不开你了。」

  夏瑶呢喃道。

  「我也一样。」

  在铁浪眼里,夏瑶是一个外表坚强,内心脆弱的女子,为了报家仇,她可以
女扮男装跟在徐阶这老狐狸身边,就连徐阶那次出卖了她,她也无所谓,这是所
谓的愚忠;她又非常的在乎自己,既怕失去自己,又不希望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
自己,徘徊着占有与分享之间,这是所谓的自私。

  不管如何,铁浪都不希望夏瑶老是将仇恨挂在嘴边,倒有点希望她能像施乐
那样的洒脱,但这有可能吗?

  听到脚步声,两人便分开。

  「冷的话确实可以抱在一起的。」

  陆炳笑道。

  「真的要点火吗?」铁浪起身问道。

  将柴火扔在地上,陆炳拍拍手掌上的灰土,道:「点火可能被女真人袭击,
不点火又怕被野兽突袭,现在天快黑了,女真人应该不可能出没吧,所以我还是
赞同点火,你呢?」

  「可以。」

  没一会儿,火堆便点燃,四人围着火堆边聊边吃着干粮。铁浪和陆炳聊得非
常开心,可夏瑶一直冷着脸,阿木尔则有点畏惧的张望着,生怕会有女真人或者
野兽突然扑过来。

  戌时过半,柴火已不多,铁浪便和夏瑶一起去拣。

  往回走时,铁浪突然停住脚步。

  「怎么了?」夏瑶问道。

  铁浪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一脸严肃地望着左方。

  噗!

  放了一个响屁,铁浪感叹道:「真的太爽了!」

  「神经病!」夏瑶骂了句便走开。

  「嗯?」铁浪刚刚似乎听到什么声响,望着右边那漆黑如墨的高山密林,铁
浪忙跟上了夏瑶,只希望是自己的错觉。

  亥时刚过,柴火又不够。

  「要再去找了。」

  陆炳已站起身。

  「我去吧,要不然我会不好意思的。」

  阿木尔自告奋勇道。

  「好,我们两个一起去。」

  待他们离开后,夏瑶嘀咕道:「我真的很看不惯陆炳。」

  「以前你不是也很看不惯我的吗?」铁浪笑道。

  「那不一样。」

  「确实不一样。」

  铁浪伸了个濑腰,道:「好久没有和大自然这么亲近了,希望今晚可以睡个
好觉。」

  「啊!」阿木尔的惨叫声不断回荡着,铁浪和夏瑶忙抓上各自的武器朝那边
奔去。

  「怎么了?」铁浪问道。

  此时的陆炳正握着秀春刀,洒在刀身的月光略显刺眼,看到铁浪和夏瑶,陆
炳收刀入鞘,道:「刚刚和阿木尔分开还没一下,我便听到了他的惨叫声,跑到
这里,除了看到一滩血,我就再没有看到他人了。」

  「不会是你杀的吧?」夏瑶挖苦道。

  「夏护卫,给我十万个理由,我也找不出杀阿木尔的动机。」

  顿了顿,陆炳继续道:「似乎不是野兽所为,很可能是女真族人。」

  似乎嗅到死亡气息的铁浪已握紧剑柄。

  「这里不能待了,我们得马上离开。」

  夏瑶道。

  「我们不能往回走,之前有阿木尔的带路,我们才能安全走过沼泽地,现在
贸然撤退只会身葬泥下。」

  陆炳分析说道:「既然可以确定是女真人,我们只需将火熄灭,躲在暗处即
可。」

  「不用,我还有一个更好的计策。」

  笑了笑,铁浪便将自己的计策说给他们听。

  听罢,陆炳和夏瑶都表示同意,遂退回火堆前,将火苗扑灭,只留下一些烧
红的木炭,然后三人都躲入附近几裸大树间,屏气凝神,注视着火堆的方向。

  一刻钟后,前方传来细微声响。

  突然,一道黑影落在木炭堆前,正拿着长矛疯狂地挑着木炭。

  借助木炭的火花,他们终于看清楚眼前的是一个腰上围着虎皮的男人,手持
黑色长矛,身上画满奇怪符印,正在乱叫着。

  「真是野人。」

  铁浪干咽着口水。

  「哇嘎!」野人忽然望向这边并慢慢走过来。

  「一个而已,让我来对付。」

  说着,铁浪已走出去,正要拔出刻龙宝剑。

  咻!

  冷箭袭来,射穿了铁浪的袖子,吓得他连连后退数步,忙躲到树后面。

  咻!咻!咻!

  冷箭如急雨般射来,前面那裸树上扎了不下两百枝,躲在树后的三人连大气
都不敢出。

  「哇嘎!哇嘎!哇嘎!」野人叫嚣着,正围着木炭堆蹦着跳着,尔后又气势
汹汹的走向他们。

  听着脚步声,铁浪冷汗都冒出来,看了一眼被吓得脸比纸还白的夏瑶,铁浪
已拔剑出鞘。

  「不能出去!」夏瑶和陆炳各按住铁浪一肩。

  「我没你们想的那么傻。」

  铁浪笑道。

  待他们松开手,铁浪的剑已回鞘,将长袍脱下用剑支撑着便伸出去。

  「哇嘎!」野人叫着,已投出长矛,将铁浪的长袍插在树干上。

  「啊!疼死了!」铁浪在那里惨叫着。

  由于天黑,野人便以为真的伤到了铁浪,忙跑过去,当他看到那只是一件衣
服时为时已晚,陆炳的秀春刀已挥下,利落地砍下他的脑袋。

  「还有很多,我们可以杀死一个,杀不死全部。」

  夏瑶咬牙道。

  铁浪将野人的尸体拖到树后面,摘下他头上那用鸟毛编制成的装饰,往自己
头上一戴,道:「要不我们来一招混淆视听?」

  「不行。」

  夏瑶断然拒绝,夏瑶当然知道铁浪的意思,可要她袒胸露乳的,她宁愿死。

  「杨兄弟,这方法行不通,你又不会他们的语言。」

  陆炳叹息道:「看来我们只能死在此地,皇上的大恩大德还来不及报。」

  「我绝对不会死于此地,我还有很多人要守护!」铁浪叫道。

  「救救我,求求你们救救我。」

  听到阿木尔的喊声,铁浪忙探出头,就看到阿木尔正朝他们爬来,这画面让
铁浪想起《咒怨》理佳爬下楼梯的镜头,吓得他差点叫出声。

  「阿木尔,加油!」铁浪话音刚落,一枝寒箭射到离他不到一尺之处,吓得
他忙缩回脑袋。

  「我想活下来,我真的想。」

  阿木尔已经爬到了树的前面。

  「抓着剑鞘!」铁浪喊道。

  阿木尔抓紧剑鞘,铁浪和陆炳用力拉着,将他拉到树的后面。

  看着满身是血的阿木尔,夏瑶关切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阿木尔大口
呼吸着,道:「我肚子烂了,活不了了,我想死,我想死。」

  说着,阿木尔已从腰际拔出匕首。

  「你不是说要活着吗?」夏瑶伸手刚要阻止阿木尔,却被阿木尔掐住脖子,
匕首顶住夏瑶胸口,狂笑着将她强行拖到树外。

  「阿木尔,你干什么?」铁浪吼道。

  「我们都被他欺骗了。」

  陆炳倒吸一口寒气,看着山上出现的火把,震地响声传来,上百个野人已站
在阿木尔身后,正叽里呱啦说着他们完全听不懂的语言。

  「再不出来,我就杀了他!」阿木尔叫道。

  铁浪刚要走出去却被陆炳拉住,陆炳小声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快走。」

  「不行,她会死的!」

  「死就死了,反正他只不过是一个护卫而已,我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你也即
将变成他身边的红人,何不先保下这条命,大不了回去向徐大人赔罪就是了。」

  听到这番话,铁浪眼睛都红了,吼了声便强行拽着陆炳,让两人都暴露在他
们的弓箭和长矛之下。

  「妈的!」陆炳小声骂道。

  「你到底是谁?」铁浪问道。

  阿木尔冷笑道:「你们这些中原人实在太傻了,你觉得台吉大汗会傻到变成
你们明朝的刀剑吗?告诉你,就算永远回不到蒙古,我们鞑靼都不会与你们为伍
的。」

  「那你的意思是说一开始台吉就欺骗了我们?」

  「没错!」

  「杨追侮,我们还可以逃。」

  陆炳小声道。

  铁浪没有理会陆炳,而是向前走了一步,问道:「既然如此,当初在广宁卫
你们就该杀了我们。」

  「当时你们已将台吉大汗愿意臣服大明的消息飞鸽传书回京师,如今嘉靖那
狗皇帝绝对知道了,如果他知道你们成功收服女真野人部落,那他是不是会大摆
酒宴呢?」阿木尔冷笑道:「之所以带你们来这里,是要用巫术将你们都变成只
听命于巫王的傀儡,再利用你们突破京师,直接控制整个大明。」

  「口气倒不小!」铁浪冷笑道。

  「废话不多说。」

  阿木尔朝着野人嘀咕数声,两个野人便走向铁浪和陆炳,手里还拿着绳子。

  「谁敢反抗,我就捅进去!」阿木尔喊道。

  「我才……」陆炳还想反抗,铁浪却压住他的秀春刀,怒道:「你敢乱来,
我第一个杀了你!」

  「你疯了!他只是一个护卫,命没有我们值钱!」陆炳还想叫嚣,可胸口被
野人打了一拳,呕出不少胄液,三两下就被捆个结实。

  铁浪很合作,主动地伸出手给他们绑,所以并没有受到陆炳那种优待。

  「走!」阿木尔叫道。

  铁浪、陆炳并排而走,身后两个野人拿着长矛驱赶着他们。

  看着前面被阿木尔制住的夏瑶,铁浪心里很不是滋味,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
被阿木尔蒙在鼓里,可事实摆在眼前,铁浪也无能为力。

  走了半个时辰,他们才走到山顶。

  阿木尔手做喇叭状呐喊着,山下顿时亮起火把,更有一处燃起大火,铁浪还
能听到野人的嚎叫声。

  「你们还有利用价值,所以至少不会被吃掉。」

  阿木尔冷笑着,驱赶着夏瑶往山下走去。

  上山难下山容易,加之又不时被踹上一脚,所以两刻钟刚过,他们便到了山
脚。

  眼前是密密麻麻的草屋,每个屋子前站着一个或者多个野人,不论男女老少
都只裹着虎皮,乳房都没有遮掩,只是在上面画些奇怪的图案。

  也许是受到重力的影响,大部分的女人乳房都下垂,特别是上了年纪的,那
些整张脸皱巴巴的老女人,胸前的根本不能称为乳房,简直就是挂着两个超大号
的皱皮精囊。

  「走!」阿木尔叫着,前方野人都让在一边,一条坑洼小路正通向那曾经引
起铁浪注意的大火堆。

  「喔!喔!喔!喔……」所有的野人都齐声高喊着,如潮水般涌向火堆。

  火堆四周有五个六尺高的方形石柱,被烧得黑呼呼的铁链无风摇着,敲击着
石柱发出犹如碎骨的声音,一个戴着虎形面具的男人正围着火堆弯腰跳着,活像
一只刚上岸的青蛙,肢体语言极其丰富,看着越来越接近的三人,男人怪叫着跑
过去。

  「巫王,这是献给你的礼物。」

  阿木尔躬身道。

  巫王像狗一样嗅着他们三个人,怪叫着,又绕着火堆叫着跳着,周围的野人
也兴奋地喊叫着,震耳欲聋。

  「也许我们会被吃掉。」

  铁浪苦笑道。

  同样被绑着双手的夏瑶瞪了铁浪一眼,道:「你真该听陆炳的,我死了无所
谓,你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你应该回到京师,让嘉靖下令讨伐达赖台吉和野
人部落。」

  「夏兄说得甚是!」陆炳附和道。

  「到了这地步,多说无益。」

  看着那个在跳巫舞的巫王,铁浪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逃脱,不仅手被绑着,连
武器都被收走,看来这次真的是玩完了。

  「你们别叫了。」

  阿木尔冷盯着他们。

  巫王跳完后走到他们面前,那躲藏在面具后面的双眼睁得浑圆,沙哑着声音
说道:「将他们关到地牢,明天行蛊惑之术。」

  三人坐在监牢中,满地都是枯草和骨头,偶尔还有几只可爱的小白鼠路过,
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们,却被铁浪一脚踢出监牢。

  「我陆炳一世英名竟落得如此下场。」

  陆炳感慨道。

  「我真想杀了你!」夏瑶怒道。

  「你只不过是一个护卫,难道没有为我们而死的觉悟吗?」

  「呵呵,若我现在有剑,我绝对将你的心脏挑出来,看到底是不是黑色的?
当年你和严嵩合谋害死我全家,你不可能忘记吧?」陆炳眉毛皱在一块,正盯着
夏瑶,吓得后退数步,战战兢兢道:「为何……为何我觉得你和夏言很像?」

  「我是夏瑶,夏言的女儿,夏家唯一的幸存者。」

  夏瑶眼睛都模糊了,回想起小时候的快乐生活,夏瑶哭道:「若不是你们,
我现在也像普通的女儿家那样躺在娘的怀里撒娇,吵着爹要吃冰糖葫芦。」

  「我还以为你被野狼叼走了,没想到竟变成徐阶的护卫。」

  陆炳冷笑道:「一个只会哭的女人又能有何作为?难怪我经常看到你和杨追
悔搂搂抱抱的,原来是有奸情。」

  「够了。」

  铁浪起身,一脚踢中陆炳的命根子,看着趴在地上不断颤抖着的陆炳,道:
「我们先撇开以前的恩怨,先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再说。」

  「我不会和他同流合污的,追悔,现在让我杀了他,如此一来,我也对得起
九泉之下的夏家子弟。」

  陆炳勉强站起身,退到了另一个角落,冷冷道:「若知道你是夏家孽种,我
早杀了你。」

  铁浪见夏瑶要跑过去,他便用身体强行将她压在墙上,道:「我说过,现在
不是内哄的时候,你们要杀要打等出去再说。」

  「我们不可能逃出去了。」

  夏瑶哽咽着,靠在铁浪肩上哭泣着。

  「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

  若不是双手被绑着,铁浪一定会紧紧拥住夏瑶。

  「追悔,我现在最想做的便是杀了他,我永远都忘不了我爹娘他们是怎么被
砍下脑袋的。」

  夏瑶哽咽道。

  「其实……」陆炳显得有点不自然,道:「其实那次是严大人找我,只要害
死你们全家,我便可以得到黄金万两,所以……」

  「所以你就做出那种禽兽行为。」

  夏瑶浑身都颤抖着,若不是靠在铁浪身上,她也许已倒在地上了。

  「你们安静点吧,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铁浪调停道:「不想办法逃出去,我们三个都将变成傀儡,以后绝对遗臭万
年。」

  「可没有办法,我也想活下去,我还有很多事没做完。」

  陆炳苦笑道。

  「有办法的。」

  铁浪已开始凝聚内力,退到中间,低吼了声,绳子遂被真气震断,甩着发疼
的手腕,铁浪笑道:「若不是刚刚人多,我早弄断了。」

  「快帮我解开!」陆炳兴奋道。

  铁浪没有理会陆炳,先帮夏瑶解开,夏瑶遂扑进铁浪怀里,双眼发红,哽咽
道:「追悔,我发觉我真的很脆弱,特别是面对亲人的死。」

  抚摸着夏瑶脊背,铁浪安抚道:「别这样子,你可是女中英豪,别让人看笑
话,好吗?」

  「帮我一把,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陆炳恳求道。

  「若是,我绝对一脚把你踹到河里淹死。」

  夏瑶拭干泪水,道:「现在不跟你计较,等逃出去,我绝对正大光明的杀了
你!」替陆炳解开绳子,铁浪盯着铁门,说道:「你们让一边去,这门由我来打
开。」

  依据轰天击的口诀运气,铁浪掌间形成一个鸡蛋大小的真气团,越积越大,
地上的枯草都飞了起来,围着真气团旋转着。

  感觉到那股吸力,陆炳惊叹道:「杨兄弟年纪轻轻,内功如此浑厚,竟能让
真气形体化,看来我完全低估你了。」

  「你是狗眼看人低,我出去绝对要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夏瑶冷冷道。

  铁浪没时间管他们,继续依据口诀运气,感觉到流出的真气已难以控制,铁
浪遂一掌击向铁门。

  哐啷一声巨响,整个铁门飞了出去。

  「威力也太大了!」铁浪叫道。

  「你难道没用过吗?」夏瑶鄙夷道。

  「练习过几次,但对象都是小树苗儿,还以为这铁门有多么坚固呢!」兴奋
之余,他们可不想在这里逗留,左脚刚踏出,一群野人已冲过来,咿咿呀呀乱叫
着,气焰嚣张。

  「没了人质,我看你们还怎么嚣张!」铁浪正欲运气让他们尝一尝轰天击,
他们却全部退开,正当铁浪得意之际,阿木尔捧着一个冒着浓烟的矮瓮走过来,
冷冷一笑,用力一泼,瓮中之物洒进监牢内,三人急忙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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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集

  内容简介:即将被女野人轮奸的铁浪被巫医阮飞凤所救,意外发现她竟然是
徐阶失散的妻子!

  为了救铁浪和夏瑶,阮飞凤在他们体内种入新蛊,却发现那原来是春蛊,而
铁浪已经变成一只想交媾的禽兽。为了拯救铁浪,阮飞凤决定献出自己的身体,
没想到竟让夏瑶醋意大增,甚至还因为他们的淫靡而悄悄自慰。

  为了能控制局面,铁浪和夏瑶决定去蛊井找寻能够控制人的蛇蛊,但意外又
发生了,甚至让夏瑶跌入蛊井!

  铁浪和阮飞凤将最后希望寄托于蛊谷,却遇到了万蛊之王冰蛊,而全身长满
奇怪斑纹的夏瑶如鬼魅般的出现……


             第一章  巫医飞凤

  矮瓮摔得粉碎,里面的不明液体腐蚀着地面,发出「嗤嗤」声响,监牢瞬间
被白气笼罩着,不时传来三人的咳嗽声。

  当白气消失时,铁浪、夏瑶以及陆炳都已晕厥在地。

  「跟我斗!」

  阿木尔冷笑道。

  等他们三个再次醒来时,都象粽子般被绑得结结实实,趴在地上,连站起来
的能力都没有。

  铁浪一动,监牢外的野人唧唧喳喳乱叫,并将矛头对准铁浪,看来野人也知
道铁浪最具威胁。

  铁浪试着运劲,内力刚聚集到丹田便被一股怪力冲散,连手脚都麻痹,疼得
铁浪龇牙咧嘴,看来这都是那股白气造成的。

  「这次完蛋了!」

  陆炳喊道。

  「你给我闭嘴!」

  夏瑶瞪了他一眼。

  「这次确实完蛋了。」

  铁浪斜眼盯着身后的野人,道:「只要我反应大一点,他们便会将我当成靶
子乱戳。」

  「在死之前,我一定要杀了他!」

  夏瑶紧紧盯着陆炳。

  「有种你试试,在你象爬虫一样爬过来时,你肯定变成靶子。」

  陆炳笑道。

  他们正争吵着,阿木尔领着六个野人走到监牢前,盯着他们好一会儿,冷冷
一笑,道:「恶梦之夜即将开始,你们会享受到人间最快乐的事,但也会让你们
痛不欲生。」

  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前,便被野人抓出监牢,扛在肩膀上。

  出了监牢,望着上空明月,铁浪才知道已经午夜。

  走了一会儿,他们三个被扔进一间正中央铺着虎皮的房间,在地上打了好几
个滚才停下来,倒霉的铁浪直接撞到墙边,疼得他龇牙咧嘴地惨叫着。

  「美妙的事即将开始,你们会喜欢的。」

  阿木尔轻笑着关上木门。

  「他指的到底是什么?」

  夏瑶担忧道。

  「鬼才知道。」仰躺在地上的铁浪看着满面愁容的夏瑶和陆炳,问道:「你
们现在有力气吗?」

  勉强靠在墙边的夏瑶摇了摇头,陆炳则是试着运劲,却疼得差点咬到自己的
舌头。

  「真不知我们是中了什么毒。」

  铁浪苦闷道。

  「软骨散吧?」

  夏瑶猜测道。

  「这可不是什么软骨散,否则我们不会连内力都象被废了般。」

  陆炳反驳道。

  「不管是软骨散还是什么,我倒有点想知道极乐与痛不欲生要怎么结合在一
起。」

  铁浪长吐一口气,望着大门,听到脚步声。

  门被推开,两个野人走进来叫了几声后让在一边,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女子
站在那儿,穿着白色粉绿绣竹叶梅花领褙子及雪青马面裙,手臂挽着湖蓝印花披
帛,里面还有一件粉红立领中衣。

  这身打扮根本不象是女真族人,更象大明女子。

  她身后还跟着四个穿着纯白色六裥檐裙的少女,看上去都是十八岁左右,再
后面则是几个赤裸着上身的女野人,不过她们的乳房翘挺得多,看样子都是正值
花季。

  看着这个大明装束的女子,铁浪愣了好久,他真的很想伸手摘下她的面具看
个究竟。

  这时,野人在一旁叽叽喳喳,不时指着他们三个,女子则频频点头。

  一会儿后,女子转身离去,那几个女野人则象性饥渴的野兽般冲了进来,将
他们三个团团围住,三两下就解开他们的绳子,眼睛则盯着他们的胯间。

  「杨追悔,你倒是想想办法,我还要回去见徐小姐。」

  夏瑶都快哭了。

  这时,一个女野人的手已经在夏瑶胯间摸来摸去,一脸惊讶,而同样受到抚
摸的铁浪和陆炳身体都有了反应。

  「完蛋了,恐怕我们要被强奸了!」

  铁浪喊道。

  「强奸……」

  夏瑶脸色煞白,眼前这个野人还在她下体摸索着,那种有点野蛮的抚摸让夏
瑶身体都有点起反应了,而且夏瑶很清楚她在寻找什么,可自己是女扮男装,根
本不可能有那根东西啊!

  看到铁浪一脸享受的模样,夏瑶骂道:「你就喜欢这种事,若被悦晴大小姐
知道你是只大色狼,她绝对不会再喜欢你!」

  「这是本能反应。」

  这时,那个戴面具女子又走了进来,说着他们完全听不懂的话。

  当她说完,正在抚摸铁浪和夏瑶的女野人都退开了,四个檐裙少女拉起铁浪
和夏瑶,跟随着戴面具女子走出去。

  「我怎么办?」

  陆炳喊道,他的肉棒已经被掏出来,七、八个女野人都快流出口水了。

  铁浪看着前面那个拥有绝好身材的女人,完全搞不懂她为什么要救自己和夏
瑶,或者说是打算让他们感受另外的恐怖刑罚?若和性无关,铁浪宁愿回去让她
们奸淫。

  走了一会儿,铁浪和夏瑶被带到一间外墙由竹子编织的房间内,里面的格局
和大明极象,若不是不时听到野人的喊叫声,铁浪绝对会误以为自己又回到了独
石城。

  戴面具女子转身看着他们两个,便道:「你们四个先退下,没有我的命令,
任何人都不能进来,若是巫王和阿木尔,记得进来通报一声。」

  「是。」

  四个少女将铁浪和夏瑶搀扶到床前,弯膝作揖后离开。

  门关上,女子缓缓摘下了面具。

  当铁浪和夏瑶看清楚她的容貌时,两人都愣住了。

  「徐大小姐?」

  夏瑶脱口而出。

  此女子看起来四十出头,肌肤却比雪皎白几分,雾鬓风鬟,靡颜腻理,那双
媚眸灵性至极,正在两汪清水中荡漾着。

  淡淡一笑,已是倾城,朱唇张启,更是倾国。

  「奴家具的和悦晴长得很象吗?」

  软语犹如天籁之音般洗涤着两人疲惫的心灵。

  铁浪脑子转得非常快,问道:「夫人应该是悦晴的亲娘吧?」

  「奴家阮飞凤,两位叫我飞凤便可,让两位受惊了。」

  阮飞凤走到他们面前,伸手把着铁浪和夏瑶的手腕,道:「奴家出去一下,
两位稍等。」

  阮飞凤离开后,铁浪和夏瑶面面相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处于现实之中。

  「她真的是大小姐的娘吗?」

  夏瑶问道。

  「你知道关于她娘的事吗?」

  夏瑶摇摇头说道:「我未曾听他们说起过,所以我不敢确定她是不是悦晴的
娘。」

  「至少她救了我们。」

  身体软绵绵的铁浪仰躺在床上,道:「若再晚点,恐怕已经有好几个女人因
为我的持久而乱叫了。」

  「恶心!」

  「然后她们发现你是女的,便叫几个男人进来轮奸你。」

  铁浪邪笑道。

  「绝对不可能发生,而且……」

  夏瑶望着铁浪,道:「你也不会容许这种事发生的吧?」

  见夏瑶显得有点落寞,铁浪便勉强撑起身子,将其搂紧,道:「你是我的宝
贝,我当然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我刚刚只是在开玩笑,你也知道我很喜欢戏弄
你的。」

  「但是这种紧要关头是不能开玩笑的!」

  夏瑶强调道。

  「咦?」

  铁浪睁大眼盯着夏瑶唇角,道:「这里有米粒。」

  「不可能。」

  夏瑶将信将疑地摸着唇角,问道:「还有吗?」

  「别动,我帮你拿掉。」

  铁浪凑过去,带着一丝邪笑便吻住夏瑶香唇,用力吮吸着,「啾啾」作响。

  「唔……唔……」

  夏瑶先是用力挣扎着,片刻后便软软的贴在铁浪身上,并配合着他的亲吻而
张开红唇,感觉到铁浪灵活舌头的插入,夏瑶柳眉微皱,却含着那条舌头,有点
生涩的吮吸着。

  见夏瑶如此主动,铁浪便将口唇战场交由夏瑶,他的魔手则沿着夏瑶脊背往
下爬去,爬过腰部,刚碰到夏瑶粉臀时,夏瑶却压住他的手,并轻咬了一下铁浪
舌头,吃疼的铁浪只好学乖,移开了手。

  「你是个非常色的色狼!」

  夏瑶单指顶住铁浪额头,继续道:「只要给你一点点机会,你都会利用得淋
漓尽致,真不知道以后还有多少女人会被你摧残。」

  铁浪抓住夏瑶的手,张嘴便含住,吮吸了好几下才吐出来,道:「那要我喜
欢才行,你以为我只喜欢女人吗?」

  夏瑶俏脸泛红,将头歪向一边,道:「你的想法我又猜不透!」

  「至少我还喜欢你这个曾经是男人的女人嘛。」

  「错!」夏瑶非常认真地盯着铁浪,道:「若你以装扮定义性别,那么我最
早是女的,只是当我的家人被……」

  「我明白。」

  铁浪更搂紧夏瑶,道:「以后我会好好陪着你,不会让你再孤单了。」

  「我真的很想念我的家人,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替他们报仇,拿严嵩父子
的头颅祭奠他们。」

  回忆如刀般刺痛夏瑶的心口,让她忍不住哽咽,便紧紧搂住铁浪,也不管会
被铁浪吃豆腐,反正都被他吃过好多次了。

  这时,阮飞凤走了进来,见他们两个抱在一起,便惊诧道:「你们两个大男
人怎么……」

  夏瑶和铁浪忙分开,夏瑶低着头,铁浪则报以微笑,道:「她想起了一些不
愉快的往事。」

  阮飞凤拿着两颗药丸递给他们,道:「把这个吃下,要不你们什么事都做不
了。」

  「谢谢阮夫人。」

  铁浪张嘴吃下,顿时觉得浑身充满力气,见夏瑶还在犹豫,铁浪便对夏瑶使
了个眼色,夏瑶只得硬着头皮吃下。

  见他们两人气色都恢复得差不多,阮飞凤便道出十五年前的遭遇。

  「当时悦晴还不到四岁,奴家和相公正从应天府赶往京师,怎料渡过卫河时
遇到鞑靼兵,几名家丁和护卫在保护我们过程中被杀害,后来我也落水,醒来便
到了这儿,一晃已十五载,早已物是人非。」

  阮飞凤苦笑着摇头,问道:「悦晴和我家相公还好吗?」

  「他们都很好。」

  铁浪点头,道:「悦晴还很想你。」

  「那时她很小,也许都已把我忘记了,呵呵,对了,相公他有续弦吗?」

  阮飞凤问道。

  「阮夫人,徐大人洁身自好,一直都未再娶妻室。」

  说到这里,夏瑶还特意瞪了眼铁浪这大色狼,继续道:「所以希望夫人能早
日和徐大人还有大小姐团聚。」

  「你是?」

  「我叫夏少枫,是徐大人的贴身护卫,也负责保护大小姐。」

  夏瑶拱手道。

  「明白了,那这位是?」

  阮飞凤的目光落在铁浪身上。

  「他呀!」

  夏瑶干笑道:「算是大小姐未来的相公。」

  「那奴家便是你的岳母了。」

  阮飞凤笑出声,盯着一直沉默的铁浪,道:「真没想到,十五年了,竟然先
遇到我的女婿,知道他们还活着,我真想立刻回到京师。」

  阮飞凤望着紧闭的窗户,略显哀伤,道:「可惜我一个弱女子什么事都做不
了,还变成巫王的女人。」

  阮飞凤的声音颤抖着,双眸变得有些湿润,再次看着铁浪,说道:「做为男
人,不管遇到何种困难,你都必须保护好自己的妻女,这是最基本的。」

  「我一定会。」

  铁浪点头道。他知道阮飞凤这是指桑骂槐,责怪对象是徐阶。

  「你们怎么会来到此地?」

  似乎有些晕眩的阮飞凤坐在凳子上。

  铁浪看着这个风韵犹存的美妇,便将来此的目的大致说了一遍。

  「看来你们是被阿木尔欺骗了。」

  阮飞凤苦笑道:「实不相瞒,他其实是奴家和巫王之子,他一出生,巫王便
将他送到达赖台吉身边,偶尔才会回来一次,久而久之,他便成为两族之间的信
使,也成为两族沟通的桥梁。呵呵,巫王还打算有天让阿木尔在达赖台吉身上下
蛊,这样子便可控制他的臣民,为吞并各方势力做准备。」

  顿了顿,阮飞凤补充道:「之所以和你们说这些,是希望你们活着回去后能
将这消息告知当今的皇帝,请他们派兵剿灭这个部落,要不我真担心有天天下会
大乱。」

  「早闻异族巫术恐怖,未曾真正见识过,没想到连人都可以控制。」

  铁浪感叹道。

  「蛊有很多种,这里主要是蛇蛊和金蛊,将上百种毒虫放在一个瓮里,等到
七七四十九天再打开,若死光,则说明它们中没有可以成为蛊的毒虫存在,便会
再次重新进行选蛊,直到出现那只能吃百种毒虫的毒虫,然后再将它种入婴儿体
内,以吸取婴儿纯净的血液,等到某天婴儿皮肤溃烂而死,则说明蛊已成形,再
喂以特定的毒草以培养它的特性,以人体为食效果更佳。」

  听完阮飞凤的说明,铁浪和夏瑶纷纷露出恶心的神情。

  「难道夫人也会巫术?」

  铁浪问道。

  「在这待了十五年,若奴家说不会,你们也不会相信。说实话,我会,不过
奴家都是用蛊救人,其实很多病因都在于内脏,大部分无药可救,但若让蛊进入
人的体内,很多病都可以治好。至少在这十五年里,奴家未曾杀死一人,倒是救
了十几个人,所以奴家现在是这部落的巫医。」

  阮飞凤笑道。

  「生与死,两个极端,听起来还真可怕,能救人,亦能杀人。」

  铁浪站起身,目光落在房间角落的香炉上,问道:「夫人,那是什么?」

  「那是奴家的蛊炉。」

  「救人的?」

  「用来杀人也可以。」

  阮飞凤站起身取来蛊炉,道:「里面有只金蛊,你们要不要看一看?」

  铁浪急忙摇头,退后两步,道:「还是算了。」

  「也许你身体里有些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病因,可以让奴家的金蛊进去看一
看。」

  阮飞凤旋转着这三层蛊炉的第一层,揭开后冒起一阵的黄雾,黄雾消失后,
一只小指粗细的金蛊正躺在那儿,长得和毛毛虫差不多,不过通体金黄泛亮,见
到光线,它便昂起头。

  出于好奇,铁浪伸长脖子看着金蛊,这金蛊看上去一点也不可怕,似乎用手
指都可以捏死,所以铁浪放松了警戒,走到阮飞凤面前,认真地端详着金蛊,问
道:「这虫子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当初若不是奴家培养有道,它绝对已经害死不知道多少人了。」

  阮飞凤轻笑道。

  「那我真该夸夫人是观音菩萨转世。」

  「或许你可以叫我岳母。」

  铁浪瞄了一眼阮飞凤那略微透红的脸蛋,发觉那儿的红晕加深了几分,弯卷
睫毛下是两汪湖泊,里头更有两颗玛瑙在漂荡着,加上羊脂般的肌肤,阮飞凤熟
妇风韵展露无遗,而且她此时正带着淡淡的笑意,迎接铁浪那有点赤裸的欣赏。

  「岳母。」

  铁浪干咳一声,道:「有点不习惯,我还是叫你飞凤吧。」

  「这样子我不习惯,你还是叫奴家夫人或者是岳母吧,我都一大把年纪的人
了。」

  阮飞凤伸手逗了逗金蛊,问道:「需要它替你检查一下身体吗?」

  「还是别了。」

  铁浪摇了摇手,干笑道:「我不喜欢身体里有虫子爬来爬去的。」

  「其实奴家挺喜欢那种感觉的。」

  阮飞凤盖好蛊炉,道:「不过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去体会。」

  「为何?」

  「秘密。」

  阮飞凤放好蛊炉,正要说话,门却被敲响。

  一名丫环推门而入,急道:「夫人,阿木尔过来了。」

  阮飞凤脸色微变,急道:「阿木尔生性凶残,比巫王更胜一筹,若知奴家救
了你们,真不知道他会对你们做出何等恐怖之事,看来只能先委屈两位。」

  阮飞凤看了眼丫囊,道:「小柔,和他说我正在实验新蛊,叫他别进来。」

  「好的。」

  小柔点头后忙拉门而出。

  阮飞凤再次取来蛊炉,旋开了第二层蛊炉,道:「第一层是金蛊,第二层是
刚刚孵化的幼蛊,第三层则是还未孵出的蛊蛋。」

  她用手捏出两只和金蛊差不多大小,但却呈现银白带黄的蛊,看着他们两个
继续说道:「这是新蛊,我暂时还不知它们毒性如何,但若阿木尔知道你们安然
无恙,绝对会将你们抓去喂更可怕的蛊,所以你们只能先让这两只蛊寄生在你们
身上,待阿木尔离开,我会让金蛊吃掉你们身体里的新蛊。」

  这蛊看上去肥嘟嘟的,十分恶心,要种在自己身上,铁浪怎么可能愿意,可
是见到阮飞凤神情如此急切,先前又领教过阿木尔那残酷手段,铁浪开始犹豫不
决。

  「夫人正在试新蛊,怕无法见……」

  「我找那两个贱人!」

  听到阿木尔急快的脚步声,阮飞凤显得十分不安,道:「为了能活下去,现
在只能先委屈两位,麻烦将嘴巴张开。」

  无可奈何之际,铁浪、夏瑶只好张开嘴巴,与此同时,阮飞凤已将蛊弹进他
们嘴里。

  咕噜两声,蛊已被他们吞进肚子。

  夏瑶看着铁浪,问道:「你有什么感觉?」

  「好象……」

  铁浪手沿着脖子往下摸去,在胃的位置停留着,不断揉着,道:「好象有很
多只虫子在里面一直游动,你呢?」

  夏瑶皱眉道:「没什么感觉。」

  「看来是我想太多了。」

  铁浪干咳了一声。这时,阿木尔推开了门,先是看了铁浪和夏瑶一眼,接着
便冷眼盯着阮飞凤,一脚踹在门上,怒道:「巫王是要你带族人和他们交媾,你
怎么把他们带到这里来了?」

  「孩儿,娘是在试验新蛊,刚刚给他们喂下,娘想知道蛊在中原人的体内会
有何效用,为以后巫王统治明朝作准备。」

  阮飞凤颤抖着声音道。

  「新蛊?」

  才刚满十五岁的阿木尔眼珠子转得比狐狸还快,眉毛一扬,便走向铁浪,他
身后还有六名野人在那里乱叫着。

  此时的阿木尔盛气凌人,抓住铁浪的手便盯着他的手腕,见外关穴至四渎穴
这段经脉已呈暗红色,他便甩开铁浪的手,转身,冷冷道:「姑且相信你一次,
另一个人已经差不多虚脱,已扔回牢中等候明天的蛊惑之术。」

  阿木尔又看了一眼铁浪和夏瑶,「待蛊毒发作,若他们没有死,还麻烦阮夫
人明日午时之前带他们到祭台。」

  说完,阿木尔甩袖离开。阿木尔离开后,铁浪连笑都笑不出,阿木尔前后差
别实在太大了,城府很深。

  作为他们的引路人时,阿木尔表现出胆小怯弱,如今却象一只性欲旺盛却得
不到发泄的公狗般,铁浪怎么可能会不惊讶呢?而且阮飞凤是他的亲娘,他却完
全不将亲情当一回事,还直呼她为「阮夫人」,这简直是大逆不道。

  若不是担心夏瑶及这个白嫩嫩的岳母会受伤,刚刚铁浪就掏出大鸡鸡敲死这
个超级人渣了!

  「操,比我还人渣!」

  站在屋内的三人沉默了好久,倒是阮飞凤先开口问:「两位感觉如何?」

  「我还是没什么感觉。」

  夏瑶道。

  「我……」

  铁浪摸着肚子,面颊瞬间胀红,他盯着阮飞凤,呼吸变得急促,看到眼前端
庄的阮飞凤正慢慢拉下衣襟,露出香肩,并用暧昧的眼神看着铁浪,还伸出香舌
舔着红润薄唇,不断扭动如蛇娇躯。

  夏瑶见铁浪下体搭起帐篷,脸顿时红了,忙拱手道:「夫人,他……他……
怎么?」

  「我知道这是什么蛊了,应该是春蛊,能激发男人的交媾欲望。」

  阮飞凤脸色大变,道:「很少会出现这种春蛊,没想到种在他身上的竟是这
个。」

  「春蛊?」

  夏瑶虽不知所谓的春蛊是何物,可见铁浪色眯眯地盯着阮飞凤,便知这蛊有
多淫邪,便问道:「夫人可否用金蛊将杨公子体内的春蛊吃掉?」

  「春蛊不同于一般的蛊,它和淫蛊类似,一进入人体便融化并发挥药力,而
且最为可怕的是,被种下春蛊的人只对第一眼看到的女人感兴趣。」

  阮飞凤额上已渗出汗水,喃喃道:「刚刚喂杨公子时,他一直看着我,也就
是说……」

  「难道要让夫人……」

  夏瑶话还没有说完,铁浪便吞着口水,喘息道:「岳母,你再脱,我就受不
了了。」

  面对已出现幻觉的铁浪,阮飞凤也很无奈,干笑道:「春蛊会制造假象,他
会因为沉醉在假象里无法自拔,最终自爆而亡。」

  「那为何我没事?」

  夏瑶怔怔道。

  「很多蛊长得一模一样,但效用也许完全不同,我还真不知你体内的是什么
蛊。」

  阮飞凤柳眉皱在一块,道:「麻烦夏公子先出去,我替杨公子治疗。」

  「不能让他玷污夫人的身子,而且你是他的岳母啊!」

  夏瑶强调道。

  「呵呵,我自有办法,你不用担心,你先出去吧。」

  「可是……」

  「并不是用我的身体,但要用到金蛊,我怕你影响到金蛊,所以你一定要出
去才行,知道吗?」

  夏瑶看着口水都快滴到地上的铁浪,似乎看到铁浪和阮飞凤交媾的场面,阮
飞凤虽然说不会以交媾作为治疗方法,可夏瑶完全不相信她的话。

  僵持片刻,夏瑶还是点头了,多看了铁浪几眼便走出去。关门那刻,夏瑶一
直盯着铁浪,见他慢慢走向阮飞凤,夏瑶便用力将门关上,眼角似乎有液体滑落
下来。

  此时的铁浪双眼发红,春蛊让他变成一只想交媾的禽兽,效果比淫蝎之毒还
淫上几百倍,而且他眼里的阮飞凤正露出白嫩嫩的大腿勾引他,使得他鼻血都快
喷出来,而事实上,阮飞凤十分正经地站在那儿,看着步步逼近的铁浪。

  「若知那是春蛊,奴家绝不会用在你身上,或许这便是注定的命运,今夜,
我这身体便是你的了。」

  阮飞凤深吸一口气,略微后退两步,腰却被铁浪蛮横地搂住,另一只手则攀
上阮飞凤乳峰。

  「唔……」

  久未被男人触摸的阮飞凤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十五年前,阮飞凤被迫成为巫王的女人,但巫王只在她来到这儿的第一晚临
幸了她,之后便不再碰她,那唯一的一次交媾却让她怀上了阿木尔。

  一晃十五年,她守了近十五年的活寡,她本以为自己早已古井无波,哪知性
欲却被中了春蛊的铁浪完全解放。

  「岳母,你这里好大好软。」

  铁浪淫笑着,已将阮飞凤放倒在地,象注视着猎物般注视着阮飞凤,左手在
双乳间来回游荡着,右手则伸进她的裙内,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圣地,整个手掌按
在又肥又湿的阴部,微微用力,中指已陷进微微分开的肉缝内,而且还将亵裤也
压了进去。

  「噢……」

  快荒废的土地瞬间被溢出的淫水打湿,而且越流越多,渗出亵裤,弄得铁浪
满手都是。

  中了春蛊的铁浪抽出手,伸出舌头吃着指尖淫水,笑道:「岳母,你的淫水
味道真好,而且好多啊,我还没插进去,你就湿成这样子了。」

  若是平时,阮飞凤早就一巴掌打过去,可铁浪中了春蛊,她要做的便是用身
体释放铁浪的欲望,只有这样子才能救他,这祸是自己闯的,而且只有自己才能
挽救铁浪,所以不管铁浪如何玩弄自己,阮飞凤都不会有任何反抗。

  要让铁浪早点释放欲望,阮飞凤还要表现得象一个下贱的荡妇。

  平时温文尔雅的铁浪如今成了禽兽,一边淫笑着,一边扯开阮飞凤的褙子和
粉红中衣,里面那件包裹着丰乳的红肚兜也被铁浪一起扯出,往后一扔,阮飞凤
上半身便赤裸裸地展现在铁浪眼前。

  乳房高耸,两颗可爱的乳头象樱桃一般长在乳尖上,已硬起,也许是因为哺
乳过的缘故,她的乳晕颜色显得有点深,还有小疙瘩,不过颜色十分诱人,少了
少女的青涩,多了几分久经人事的成熟。

  「我是你的岳母。」

  阮飞凤强调道,但两只手却落在铁浪虎腰处,并补充道:「你想怎么弄我都
成,只希望等春蛊之毒消去,你能忘记今晚发生的一切。」

  说着,阮飞凤便抓住铁浪两只手,很主动地按在自己乳房处揉着。

  「我喜欢你的骚。」

  铁浪双眼依旧赤红,魔手用力抓捏着,两团乳肉在他的摧残下不断变换着形
状,两颗蓓蕾不时出现在手指之间,更多时候摩擦着铁浪的掌心。

  「唔……唔……」

  阮飞凤太久没有被男人宠幸,所以便渐渐以救人的名义放下尊严,开始为迎
合铁浪而努力,第一步是隔着裤裆抚摸着那根巨物,喘息道:「女婿,你这东西
好大根,待会儿要轻一点。」

  说出这话,阮飞凤心跳不知加快了多少倍,两瓣阴唇更不断蠕动着,刺激着
阮飞凤性欲的同时还让她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我已经受不了了。」

  铁浪单手压住阮飞凤阴部,用力搓揉着,鼻息变得越来越重。

  「唔……唔……轻点……别这么粗鲁啊……」阮飞凤弓起腰板,不断扭动蛇
腰,阴户的麻痒让她都快疯狂了,她真的很想铁浪现在就插进去,以填充她那十
五年的空虚,可她还是学不会象妓女那般淫荡。

  铁浪将那件马面裙往上一掀,一条潮湿肉缝呈现在他眼前,纵然有亵裤的保
护,可淫水分泌太多,所以亵裤几乎透明,阴部毕现。

  咽着口水的铁浪以最快的速度扒了阮飞凤的亵裤,随着阮飞凤的一声惊呼,
她已是全身赤裸,一只阴部非常肥厚的白虎。

  铁浪抓着阮飞凤双腿往上一压,整个人趴在不断溢出热呼呼淫水的神秘地带
处,在阮飞凤还未反应过来时,铁浪整张嘴都压住那黏湿阴户,用力吮吸着,一
股美味淫水便流进铁浪口腔,并被他吃进肚里。

  「唔……怎么能……怎么能做这种事……」

  初次被人口交的阮飞凤差点高潮,满脸潮红的她不断呻吟,用言语抗拒着铁
浪,心里却非常愉悦,还不时摇着肥臀,让那淫靡之花蹭着铁浪的脸,以攀向欲
望的巅峰,但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蜜穴需要那根火热热的肉棒塞满。

  被春蛊所惑的铁浪张嘴吃着不断喷出的淫水,有点不满足的他干脆并起两指
头,用力插入阮飞凤那早已渴望被插入的蜜穴内搅拌着。

  「啊!」

  阮飞凤浑身颤抖着,满穴的淫肉都被活动异常迅速的手指搅拌得不停收缩,
溢出更多的淫水,而淫水还未滴下会阴时,铁浪早已在那儿等候的舌头已将之吸
进嘴里。

  「不要……不要……唔……唔……」

  阮飞凤含着小指,表情十分享受,仅仅两根手指就让她趋于疯狂,当那根粗
大的肉棒插入时,她岂不是要死了?

  此时,一直在门外的夏瑶将阮飞凤发出的声音都听入耳里,她很想制止这一
切,不想铁浪再和别的女人有染,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徐悦晴的亲娘,若被徐悦晴
知道铁浪竟然和她娘发生性关系,徐悦晴绝对会疯掉。

  可……夏瑶能做什么?只能听着阮飞凤不断发出的呻吟声,偶尔的浪叫让夏
瑶脑海里的画面更加淫靡:她似乎看到铁浪将硕大的肉棒插入阮飞凤穴内抽动的
画面,这让她心都快碎了。

  「公子,要不要去我的房间休息?」

  小柔试探性问道,她也有听到夫人的声音,又误以为夏瑶是男儿之身,所以
不希望她在这多加逗留。

  「我要等他出来,应该很快。」

  夏瑶勉强挤出笑容。

  「可是……」

  小柔还想说什么,听到夫人那高亢的浪叫声时,她的脸都红了。

  夏瑶显得局促不安,在门前来回走着,薄唇被她咬得都渗出了血,不时盯着
紧闭房门的她已经有点按捺不住,伸手想推开门,却被丫环拉住。

  「不能进去!」

  小柔忙道。

  「我想进去看,因为……」

  夏瑶抓住小柔的手便按在乳上,道:「我也是女人,我可以进去的。」

  小柔脸顿时红了,她本以为长得如此俊俏的夏瑶是个男儿,未曾想竟是女扮
男装,有点失望的她只得点头放夏瑶进去。

  一进去,夏瑶便看到铁浪正一边抠弄着阮飞凤蜜穴,一边用舌头舔着那光洁
的耻骨,舌尖还不时勾着那颗早已充血突出的阴蒂,两瓣肥厚的阴唇更不断吮吸
着他的手指。

  更夏瑶惊异的是,阮飞凤私处竟然也和自己一样不长毛。

  夏瑶还记得铁浪曾经和她说过,女人下面应该都会长毛,而且还要吃男人的
精液才会发育得好,可面对这个乳大却无毛的阮飞凤,夏瑶还真想让她替自己解
决困惑。

  「唔……你怎么……噢……」

  阮飞凤被那两根手指搅拌得话都说不顺,带着惊恐表情看着一直未出声的夏
瑶,见她盯着自己私处,阮飞凤误以为她也想象铁浪那般对待自己。

  铁浪拔出两根手指,整个手掌都是黏腻的淫水,部分淫水还流过会阴,垂在
那儿摇摆着。

  铁浪手不断抚摸着阮飞凤大腿内侧,眼睛则顺着那皎白脸蛋往下看,在丰乳
处停留片刻,便将目光集中在那朵淫靡之花处。

  隆凸又丰满的阴户粉嫩异常,完全看不出是人母,两瓣不断张合着的肉缝象
河蚌般吐着淫水,那颗阴蒂更成了它的珍珠,正等待铁浪的采摘。

  「夏公子……请别这样子看我……」

  阮飞凤呢喃道。

  见铁浪脱裤子,夏瑶便知将发生什么,她干笑着,道:「外面有人经过,我
便进来躲躲,两位可以不用管我,我不会怎么样的,你们继续吧。」

  坐在床边的夏瑶盯着铁浪,尔后便将床帘放下,道:「我先休息一会儿,待
杨公子好转,我再和他离开。」

  阮飞凤很希望夏瑶能离开房间,可已经没能力去阻止,因为铁浪已掏出了那
根粗大异常的肉棒,肉棒处于极其兴奋的状态,青筋暴起,龟头赤红,马眼还分
泌出晶莹液体。

  阮飞凤是个接近四十的熟妇,对此物应该非常熟悉,可看到这庞然大物时,
她还是忍不住发出惊诧声,张大的嘴巴完全合不拢来,她真觉得这根肉棒不是凡
品,说它是孙悟空的金箍棒也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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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蛊井风波

  被种下春蛊的铁浪淫笑着,用力掰开阮飞凤的大腿,盯着那不断收缩着的娇
艳淫花,调整着姿势,龟头在微微分开的肉缝上摩擦着,偶尔还往蜜穴口儿蹭几
下,却没有猴急地插入,好象故意挑逗着阮飞凤。

  感觉到那根火热肉棒的摩擦,阮飞凤颤栗不安,她总觉得肉棒会马上插入,
可每次都是过门不入,搞得阮飞凤局促不安,身体更往下挪动,希望肉棒能马上
插进她的身体,可铁浪还在那儿不急不徐地摩擦着。

  阮飞凤娇喘着看着铁浪,不禁觉得他是不是春蛊已解,现在只想挑逗自己,
可她宁愿等待,她相信铁浪总会插进去的,至少她曾经是一个美人胚子,现在也
算风韵犹存。

  坐在床边的夏瑶看着他们两个的性器,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纠结,眼看着铁浪
就要插进阮飞凤穴内,可她什么都做不了。

  她可以忍受铁浪拈花惹草,却很难忍受铁浪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交媾,可
铁浪被种了春蛊,若阮飞凤不用身体帮他治疗,恐怕铁浪将会死去,所以不管夏
瑶心有多不甘,她也必须忍着。

  正当阮飞凤焦急之际,铁浪的肉棒却用力捅进那片汪洋之海中。

  啪唧!交合处喷出大量的淫水,阮飞凤更是爽得昂起螓首,发出满足的哼哼
声,那对美乳摇颤了好一会儿才趋于稳定,却因为铁浪的抽插而再度摇颤,晃出
阵阵乳浪。

  「嗯……唔……轻点……奴家受不了……」

  只想交媾的铁浪哪会管阮飞凤受得了还是受不了,他现在只想在这淫穴中爽
爽地驰骋一番,所以便象一头野牛般用力冲刺着,大起大落,每次龟头都滑了出
来,那股淫水还未完全溢出,他就再次插入,捅向最深处,那原本闭合的花心软
肉每次都被捅开,爽得阮飞凤几乎晕厥,而且铁浪的龟头偶尔还会触碰到缩在一
块的子宫口,那种撞击就如一道电流沿着淫穴窜入,电击着整个子宫,甚至电到
了盆腔,酥麻程度不是只字片语可以解释的。

  「唔……慢点……太深……」

  阮飞凤迷醉地看着这个爆发力十足的男人,不断哼着兴奋的调调,似乎忘记
了夏瑶的存在。

  以最普通的姿势干了一会儿,铁浪便将阮飞凤的双腿压在她肩膀上,让她整
个臀部都翘起来,他则蹲地,龟头在蜜穴口摩擦数下便再次插入,一次没入,淫
水喷得到处都是。

  「啊!」

  阮飞凤已经不知该用何种言词来形容这种充实感,做女人近四十年,这是她
第一次感觉到交媾的魅力所在,身体更被那根大肉棒所征服。

  「好多水。」

  铁浪用力捅着,眼睛则盯着交合处,两瓣充血大阴唇时开时闭,还不断喷着
淫水。

  听着他们交媾的声音,夏瑶的身体微微发热,虽隔着床帘,可这薄薄的帘子
根本阻挡不了她的视线,她能清晰的看到铁浪的大肉棒如何进出,更能看到阮飞
凤那享受的神情。

  「噢……要命的冤家……奴家不行了……啊……」

  在铁浪高速抽插下,阮飞凤终于迎来近二十年来的第一次高潮,她还清晰地
记得上一次高潮还是自己用手解决的,那时候还和徐阶住在一块,只是他忙于朝
政,对房事完全是不在意,常常和阮飞凤谈的都是国家大事,完全将房事扔在一
边,而那晚被迫同巫王行欢,阮飞凤麻木得象一块木头,只感觉到悲伤与无奈,
这次完全不一样,这次的她在享受久违的性爱高潮。

  望着铁浪,阮飞凤很想让他暂停交媾,好让她体会高潮的酥麻,可又不敢制
止他,只能在享受高潮的同时承受着火热肉棒的高速抽插,两只手抱着自己的大
腿,让铁浪活动更加的自如。

  看着处于高亢交媾状态的两人,身体发热的夏瑶忍不住将手伸向三角地带,
却又收回了手,反复几次,夏瑶最终分开了大腿,五指紧紧压住阴部,她顿时睁
大了眼,一种很陌生却又有点熟悉的感觉让她心弦绷紧。

  盯着他们两个,夏瑶开始滑动中指,躲藏在亵裤内的阴唇受到手的引导开始
互相摩擦着,让夏瑶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声,她怕他们会听到便捂住嘴巴,可
她的呻吟声比起阮飞凤的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在外面摩擦了一会儿,感觉到有淫水流出,夏瑶便收回手,本想这尴尬的手
淫就此结束,可出于对性器官的好奇,夏瑶再度触摸阴部,这次将整只手都插入
亵裤,与阴部来了个零距离的接触。

  「唔……」

  发出低微呻吟声的夏瑶脸上冒出了香汗,手指则小心翼翼的沿着肉缝摩擦,
并试着将中指压进肉缝内。

  当中指被阴唇含住,食指和无名指夹住两瓣大阴唇时,夏瑶觉得穴道似乎被
人封死,整个人软软的躺在床上,大腿本能地分开,开始快速滑动手指,体会着
手淫的美妙乐趣。

  渐渐的,夏瑶似乎忘记铁浪和阮飞凤的存在,闭眼享受着自慰的快乐,那只
本放于床边的手已攀上自己那不算高耸的乳峰开始揉捏,偶尔还会发出舒服的呻
吟声。

  「奴家具的不行了……慢点……奴家又要……」

  阮飞凤睁大双眸,再次被粗大的肉棒推向了性爱巅峰,一股阴精喷洒而出,
而那根可恶的肉棒还在抽送着,十分凶猛,搞得阮飞凤几乎晕厥。

  「奴家具的不行了……唔……别插了……」

  阮飞凤求饶道。

  正当阮飞凤无奈之际,铁浪却放下她的大腿,恢复它们的自由,整个人则压
在阮飞凤身上,左右手各握住一颗乳房,加快下体挺动。

  「噢……要命的冤家……奴家要死了……」

  随着铁浪一声低吼,那股一直堵着精关的精液尽数射进阮飞凤子宫内,浇灌
得阮飞凤差点第三次高潮。

  感觉到肉棒慢慢软下,阮飞凤便搂住铁浪宽厚的肩膀,呢喃道:「你恢复了
吗?」

  射精完的铁浪不断喘着粗气,手则无规律地捏着阮飞凤软绵绵的乳房,神智
也一点一点地恢复。

  当铁浪发现自己竟然和阮飞凤发生性关系时,他显得非常的吃惊,忙说道:
「岳母,这是怎么回事?」

  铁浪看上去很惊愕,可心里美极了,若能将知书达理的徐悦晴也一起放倒,
那该有多爽啊!

  「种在你体内的是春蛊,只有用我的身体才能替你解毒。」

  阮飞凤软语道。

  铁浪审视着阮飞凤这具香艳肉躯,忍不住开始吞口水,正要说话,却听到夏
瑶的呻吟声音,铁浪误以为有人对夏瑶不轨,遂跳起来,也不管毫无力气的阮飞
凤,猛地掀开床帘,见夏瑶一手搓弄阴部,一手揉着乳房,铁浪终于放心了。

  见夏瑶还沉浸在自慰的世界里,铁浪笑得有点邪恶,一手插进夏瑶亵裤内,
夺走那只手的领地,开始很有技巧地抚摸着她的阴部。

  「啊!」

  夏瑶惊叫着,见是一脸坏笑的铁浪,她倒是安心了,喃喃道:「别……别这
样子……会被夫人看到……」

  「你们这是?」

  穿好衣服走过来的阮飞凤十分的不解,她一直以为夏瑶是男儿之身,所以显
得非常惊讶。

  铁浪抽出手,满手黏腻,在自己胸前抹了几下,闻闻手指,还有股淡淡的臊
味,浅浅一笑,便道:「我偶尔会和少枫兄弟这样子玩。」

  「难道女婿你喜欢男人?」

  阮飞凤吃惊道。

  「也许。」

  铁浪半承认道。

  「夫人别听他的,才不是那样子!」

  夏瑶忙道。

  「若真如此,女婿你真该改一改。」

  回忆刚刚铁浪的勇猛,阮飞凤怎么也不会相信铁浪是个同性恋,可又觉得他
有那倾向。

  「夫人,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铁浪勾了勾手指,待阮飞凤走上前,他便抓住阮飞凤的手往夏瑶三角地带按
去。

  「干什么?」

  夏瑶本能地喊出声,本想抵抗,为时已晚,阮飞凤的手落在了肥沃土壤处。

  阮飞凤动了动手指,惊道:「原来是一个太监啊。」

  铁浪忍不住笑出了声,道:「其实她是女儿身,只是为了出行方便才假扮为
男儿。」

  阮飞凤顿悟,问道:「那你们是何关系?」

  「她是我的红……」

  「普通朋友。」

  夏瑶抢话道。

  见夏瑶不想公开和自己的关系,铁浪便附和道:「确实是普通朋友。」

  「不可能吧,普通朋友怎会如此亲密?」

  阮飞凤盯着满脸潮红的夏瑶,笑出声,道:「本以为你是一个英俊小生,没
想到是女儿身,生得真标致。」

  「之前有所失礼,还望岳母包涵。」

  铁浪作揖后问道:「她不是也被种了蛊吗?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把手给我看一下。」

  阮飞凤分别查看了铁浪和夏瑶手臂,确定他们的蛊毒都已退去,她才安心,
道:「我也不知夏姑娘中的是何蛊,但毒性已经消失,不用担心,你们现在要担
心的是如何离开这儿。」

  「现在陆炳如何了?」

  「谁?」

  「那个和我们一块来这的人。」

  铁浪解释道。

  「他吗?」

  阮飞凤干笑道:「若我未带你们来这儿,恐怕你们会被那几个专门用于奸淫
男人的女人搞得只剩半条命。」

  「那陆炳现在精尽人亡了?」

  「只是削薄他的意志,不会奸淫死他,因为明天还要行巫蛊之术。」

  顿了顿,阮飞凤继续道:「一位是我的女婿,一位是我夫家的护卫,我绝对
不能让你们出事,等到夜深人静,我送两位过破云山,再让小柔引导两位回京师
吧。」

  「不行!」

  铁浪断然拒绝,道:「我此行目的是要联合建州、野人及海西女真,若无法
完成圣上交代的任务,我就算回去也会被严嵩迫害,回去是死,待在这儿也是个
死,我还不如留在这儿陪着岳母。」

  听到铁浪这番「表白」,阮飞凤心头一热,马上将铁浪当成有志男儿,浅浅
一笑,说道:「你们回去后找徐大人,我相信他会救你们的。」

  一想到徐阶,铁浪就生气,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道:「徐大人和严嵩虽都
为尚书,可一文一武,论起来,还是吏部尚书严嵩那狗贼的权力大,况且他又深
得皇上宠幸,要徐大人保下我们两个,恐怕徐大人乌纱帽难保,得不偿失,所以
我恳请岳母大人。」

  说到这里,铁浪作势跪地,却被阮飞凤扶住。

  「何意?」

  阮飞凤惊道。

  「岳母会巫蛊之术,那能不能将野人女真的几个头目都种蛊?如此一来,野
人女真便算被降伏,也不用让大明军队来此,真到了那地步,对双方都没有任何
好处。」

  「这……」

  阮飞凤显得很犹豫,细眉都拧在一块。

  「看来我冒昧了。」

  铁浪苦笑道。

  阮飞凤微微叹气,道:「只要能控制住巫王和阿木尔便可,可一个勉强算是
我的救命恩人,另一个是我儿子,我怎么忍心对他们下手?」

  「夫人应该以大局为重。」

  夏瑶正气凛然道:「就算我与杨公子回到大明不死,可难保他们不会对其他
明人种蛊,到时大明基业可能一夜之间崩溃,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所以希望夫人
能以大局为重,我相信夫人也不愿意看到大明的黎民百姓被巫蛊所毒害。」

  说完,夏瑶单膝跪地。

  「我知道你们说的都很有道理,可是……」

  阮飞凤忙将夏瑶扶起,看着他们两个,摇头道:「奴家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
人,也想一生只侍一夫,可命运总是那么爱捉弄人,让奴家落到此地,不仅被巫
王玷污,还生下一子,而刚刚又与……」

  阮飞凤看着面露诚恳的铁浪,苦笑道:「身子已不干净,又有何脸面回到徐
大人身边,还不如在此终老一生。」

  铁浪细细打量着阮飞凤,这个近四十岁的女人看上去一点也不显老,反而显
得成熟丰腴,是那种让人看了便想占有的女人,姑且不管徐阶和她的关系,既然
铁浪已经把她干了,那哪有留给巫王或者徐阶的道理,自己反正都已给他们两人
各戴上一顶高高的绿帽,当然要一戴到底。

  注视着她那媚眸,铁浪道:「我有一个折衷的办法,我说给岳母你听。」

  吸引了阮飞凤注意力,铁浪便道:「若如岳母所言,我们只要控制了巫王及
阿木尔便可控制整个野人女真,那么只要是在不伤害他们的前提下进行这一切,
岳母你便不算是害他们,反而是制止他们的罪过,否则等他们死后一定会下十八
层地狱,还有,你其实可以回去,只要不将这儿发生的事告知我们以外的任何人
便可。若岳母你还有所顾虑,你大可以野人女真巫医的身份前往大明,到时不露
出真面目,谁也想不到你会是十五年前的阮飞凤,你觉得怎么样?」

  面对铁浪给她的建议,阮飞凤还是有点犹豫不决,她已经习惯如今的生活,
要让她再次改变,她有点舍不得。当然,她舍不得的不是巫医这身份,而是平静
的生活,脆弱如同风中柳絮的她经不起太多折腾与刺激。

  沉默了好一会儿,阮飞凤才开口道:「巫蛊之术要明日中午才举行,现在还
有点时间,待日出之时,我再给你们答复,今晚你们在我这儿休息,千万不能出
去,若被阿木尔或是巫王的人撞见,我怕你们今晚就会遭遇不测。」

  「那行。」

  铁浪看着那张竹木床,问道:「一个人晚上睡在一块吗?」

  「想得美!」

  夏瑶敲了下铁浪脑门,瞪眼道:「你睡地板,我和夫人睡床上。」

  铁浪耸了耸肩膀,无奈道:「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其实……」

  阮飞凤皱眉道:「要不你和这位……」

  「夏瑶。」

  「夏瑶姑娘睡我的屋子,我今晚和小柔一起睡,明儿再相见,如何?」

  「可以。」

  铁浪点头道。

  「不可以!」

  夏瑶反驳道:「杨公子是大小姐未来的相公,我一个下人,怎么能和他一块
睡?若传出去……那非常不好。」

  阮飞凤手落在夏瑶肩膀上,眯眼笑道:「若你们只是普通朋友,那我这双眼
睛就瞎了,就这么决定,明儿见。」

  转身走到门前,回头对他们笑了一下,阮飞凤便走了出去。

  阮飞凤一离开,铁浪便从后面抱住夏瑶,在她耳垂处亲了一下,嬉笑说道:
「是不是又在生我的气?」

  「哪敢,你可是大小姐的相公。」

  夏瑶甩头道。

  「看,看,看,你还说没在生我的气。」

  铁浪拦腰抱起夏瑶,便将她扔到床上,自己也滚了上去,将夏瑶压在身下,
看着这个很难驯服的女人,不禁露出爽朗的笑容,道:「在这么多女人中,你是
最淘气的一个。」

  「你是指最容易吃醋吧?」

  夏瑶白了铁浪一眼。

  「啧啧,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不过你确实是一个醋坛子啊。」

  铁浪捏了一下夏瑶的脸蛋,继续道:「若某天你看到我上别的女人都不眨一
下眼睛,那我反而会失望,至少生气证明你还是爱着我的。」

  「爱你个头!」

  夏瑶又白了铁浪一眼,本想装得很严肃,可见铁浪一脸滑稽相,她还是忍不
住笑出声,露出洁白贝齿,红唇给人一种想啃咬的冲动。

  「当初在若仙岛没有办了你,今天绝对有机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知道
会发生什么事情。」

  铁浪淫笑着,手已沿着夏瑶脸蛋往下移动,正要撩开夏瑶的衣襟,夏瑶却抓
住铁浪的手。

  「这种场合不适合,我不希望我的第一次是在害怕中度过,若你真的爱我,
你一定会给我一个安心的环境。」

  见夏瑶如此认真,铁浪升起的性欲瞬间降到谷底,翻到一旁,道:「那还真
不知何时,刚刚你看到我和阮夫人弄,你自己都这里摸那里摸的,你就不想要那
种感觉吗?」

  「不想!」

  夏瑶立刻否决,却又补充道:「除非我的大仇得报!」

  想到陆炳,铁浪便道:「我有一个很邪恶的主意,我说给你听。」

  说着,铁浪便附到夏瑶耳边小声说道。

  听铁浪说完,夏瑶整张脸都绷紧,生硬道:「可以。」

  「小瑶,我和你说,死并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生不如死,亦或命运掌
握在别人手里,当他觉悟那刻,却发觉天下人都将矛头对准他,懂吗?」

  夏瑶枕着铁浪的胳膊,道:「你当我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吧。」

  「谁说你是小孩,都可以生孩子了。」

  铁浪调侃道。

  「那也得等到大仇报了才生。」

  夏瑶认真道。

  「十月怀胎,这话对不对?」

  「嗯。」

  「那,若我答应你十个月内一定可以替你报仇,是不是今晚我们便可以行房
了?」

  铁浪一脸的坏笑。

  夏瑶脸一红,胳膊肘子撞在铁浪下巴处,疼得铁浪整个人缩起来。

  面对如此暴力的夏瑶,铁浪说话还真得收敛一点。

  也许是白天过于疲惫,夏瑶没一会儿便睡着了,更主动贴着铁浪,铁浪却不
敢乱动,生怕又挨打,搞不好下巴会脱臼,更可能连大鸡鸡都不保。

  沐浴完毕的阮飞凤和小柔躺在一张床上,她一直睁着眼难以入眠,一个个往
日画面在她脑海里播放着,让她感到分外揪心,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见小柔还未睡着,阮飞凤轻轻抓着她的手,道:「你是想一直留在这儿,还
是回老家?」

  「我想一直跟着夫人,是夫人救了我们的性命。」

  「那你也想回去了……」

  搞不懂阮飞凤话中含意的小柔许久都不敢回答。

  「睡觉吧,但愿明天有个好天气。」

  阮飞凤帮小柔盖好被子,却没有顾及自己裸露在外的身子。

  「夫人也早些睡。」

  小柔呢喃道。

  「嗯。」

  嘴里应着,阮飞凤却完全没有睡意。铁浪那席话一直在她脑海里回荡着,她
偶尔还会记起和铁浪交媾的画面,那种激烈至极的交媾让她陶醉不已,她隐约觉
得铁浪的大肉棒还在自己下体抽插着,寂寞的熟妇哪能忘得了将她整个淫穴都塞
得密不透风的大肉棒啊?

  半个时辰后,阮飞凤终于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阮飞凤便惊醒,浑身是汗,见天才蒙蒙亮,小柔还未睡醒,
阮飞凤便轻手轻脚地翻身下床,撩开床帘,走到窗前,她将手伸进亵裤内,在阴
户随意一摸,早已湿润不已。

  当她收回手时,指上都是散发着靡香的淫水,这是做春梦的结果,而梦中男
主角是那个勇猛无比的铁浪,阮飞凤则变成那个摆出各种淫荡姿势的荡妇。

  「好久没做这种梦了。」

  阮飞凤淡淡一笑,已知道自己将如何选择迷茫的未来。

  走进自己的屋子,铁浪和夏瑶正坐在床边聊天。

  一看到阮飞凤,有点猴急的铁浪便问道:「岳母,如何?」

  阮飞凤坐在镜子前,拔下金钗,一头乌黑长发落至腰际,她拿着木梳仔细梳
理着,道:「我听你的话。」

  「这句话的深层含意是不是说阮飞凤可以任由自己摆布,想插就插?」

  若夏瑶没在这儿,铁浪绝对象恶狼般扑过去,把阮飞凤当早餐大嚼特嚼,可
她在这儿,铁浪也只能收敛点,道:「岳母,你在这儿生活了十五年,应该很熟
悉,所以应该是我们听你的话才对。」

  阮飞凤理顺黑发,盘起,用金钗插好,起身道:「那这次便由奴家做主,等
这边的事都解决了,以后该怎么办,奴家都听杨公子的。」

  铁浪鼻血都快喷出来了,眼角斜视夏瑶一眼,见夏瑶满脸不高兴,他只好干
咳两声,道:「现在离午时只剩两个多时辰,时间紧迫,岳母要我们怎么做?」

  阮飞凤捏着木梳,说道:「从这里往东走四百余步有口枯井,这井被称为蛊
井,蛊井算是野人女真族的禁地,除了巫王的命令,谁都不能接近。里面有各种
蛊,有毒无毒都有,算是蛊的大巢穴,而巫王要的蛇蛊也在那里。他午时会让蛇
蛊进入陆炳体内,蛇蛊会钻入他的大脑控制他,之后陆炳将只听从他听到的第一
个声音的吩咐,一直到蛇蛊被取出,或是他死为止。」

  「夫人的意思,是要我和杨公子到蛊井将蛇蛊抓来?」

  夏瑶反问道。

  「差不多是这意思。」

  「这可能吗?」

  铁浪脱口而出。

  一只金蛊就将铁浪吓得半死,一只春蛊让铁浪兽性大发,若一群蛊钻进他的
身体里,他还不被搞死啊!

  「呵呵,我可没要你们下井去找寻蛇蛊,我会告诉你们如何将蛇蛊从蛊井引
出。」

  阮飞凤站起身,继续道:「不过在那之前,你们必须想办法解决那儿的两名
女巫卫,她们随身携带毒蛊,不小心便会中招,也许连蛊进入你们身体里,你们
都还不知道。」

  「那怎么办?」

  铁浪忙问道,他认为阮飞凤绝对有解决的办法。

  阮飞凤取来蛊炉,放在桌上,道:「第三层有蛇蛊爱吃的蛊蛋,只要放在蛊
井前,蛇蛊会自己钻出来的,不过为了防止蛇蛊溜走,井口洒有雄黄。你们解决
了女巫卫后,还必须清除雄黄才行。」

  「困难重重。」

  铁浪摸着下巴,看着阮飞凤将小指头大小的白色蛊蛋取出来。

  「预计再过两个时辰巫王便会去蛊井,所以你们能用的时间不到两个时辰,
该怎么办我都告诉你们了,现在只能靠你们自己,若能成功取回蛇蛊,后面的事
情将迎刃而解。」

  「那等到蛇蛊爬出来,我们又该如何将它们抓回来?」

  铁浪疑惑道。

  「呵呵,忘记和你们说了,只要它们吃下这蛊蛋便会睡着,很好带回来的,
打开手掌。」

  阮飞凤将数颗蛊蛋放于铁浪掌心,道:「别弄破了,流出的液体会将你的骨
头融解。」

  看着这几颗不起眼的蛊蛋,铁浪手在颤抖,若换做平时,铁浪绝对一手捏爆
它们,以体会捏爆睾丸的快感。

  「杨公子,要不要由我来拿?」

  夏瑶问道。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铁浪盯着蛊蛋,道:「不能再犹豫了,我们现在出发。」

  「我还得给你们乔装一下。」

  阮飞凤将铁浪和夏瑶的头发抓得乱莲蓬的,道:「我带你们出去,等进入小
路,你们就要靠自己了。」

  合紧手掌,铁浪和夏瑶便跟在阮飞凤后面,阮飞凤还让他们装得象白痴,假
装中了蛊毒,以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巫卫。

  走出屋子,铁浪便看到几名手持长矛的野人走过来,他急忙低下了头。

  一走近,便听到野人便叽叽喳喳说着什么,阮飞凤则笑着用女真族的语言和
他们解释,加上她又是本族的巫医,所以并未引起多大的怀疑,巫卫很快便绕过
了他们,继续巡逻。

  阮飞凤松了一口气,边走边说道:「若他们刚刚将你们抓起来,一切就都完
了。」

  「那还得感谢岳母的足智多谋。」

  铁浪陪笑道。

  「希望一切都能顺利,这次我也是豁出去了,若你们出了意外,我也不会独
活,当初若不是因为阿木尔的出生,我也不会苟活,可惜这孩子真的让我好失望
啊,被达赖台吉和巫王培养成恶棍。」

  阮飞凤咬牙道。

  「才十五岁,还可以改变。」

  铁浪敷衍道,却不希望阿木尔这人渣活着,最好现在立刻挂掉。

  送铁浪和夏瑶到小路路口,阮飞凤便道:「再走过去两百余步便是蛊井,在
走进蛊井之前,你们要想办法解决两个女巫卫。」

  「我只看过男巫卫,为何那里要让女巫卫把守?他难道不觉得这样子防御薄
弱吗?」

  铁浪好奇道。

  「整个野人女真族,女巫卫只有十个,都负责看守蛊大量出现的地方,似乎
是因为她们身体的至阴。」

  阮飞凤见巫卫巡逻回来,便道:「我先回屋,你们保重。」

  铁浪还想问至阴是什么,可阮飞凤已疾步离开,他则被夏瑶拽进小路,躲在
杂草堆里,等巫卫走远,他们才走出来,沿着小路往前走。

  走了一会儿,前方出现一个很大的空地,正中央有一口井,空地上的草枯黄
死亡,一看就知这附近的蛊毒太重,将那些花花草草都毒死了。

  观察着四周,他们却没有看到什么女巫卫。

  「也许去上茅厕了。」

  铁浪小声道。

  「我是护卫,护卫的职责我再清楚不过,这里又是族里最重要的地方,她们
不可能擅离职守的。」

  夏瑶正想往前走,铁浪却抓住她的胳膊,指了指斜前方那棵大树,树上站着
两个女人,都持着弓箭,正警戒着四周。

  和其他族人不同,她们并没有露乳,穿着单肩式连衣虎皮裙,右肩完全露出
来,裙摆极短,恰好遮住翘臀,给人一种极其野性的感觉。

  「若你跑出去,你早变成刺猬了。」

  铁浪压低声音道。

  「只是想不到她们有上树的习惯。」

  夏瑶报以微笑,道:「看来要解决她们两个还真是困难。」

  「人倒是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她们的蛊。」

  铁浪仔细观察着她们两个,咬牙道:「纵然我有刀枪不入之体,可面对能深
入骨髓的蛊,我还真是没办法。」

  「时间已经不多了,要不硬拼吧?」

  夏瑶都有点蠢蠢欲动了。

  「你觉不觉得我们似乎少了什么?」

  「什么?」

  「武器。」

  铁浪耸了耸肩膀,「被阿木尔抓住时,武器都被收走了,我们现在是赤手空
拳。」

  「我有毒拳。」

  「她们还有毒蛊呢!」

  铁浪白了夏瑶一眼,道:「我再想想办法,冲出去绝对是找死。」

  铁浪思考期间,夏瑶一直看着女巫卫,值得庆幸的是之前没被她们发现,否
则绝对变成箭靶。

  这两个女巫卫随时都做着攻击的姿势,真是训练有素,若能收为己用,绝对
可以训练为数一数二的刺客,再加上她们会用蛊毒,攻击力绝对如同一条毒蛇。

  夏瑶想拉拢女巫卫,却知道这是痴人说梦。

  足有一刻钟,铁浪才开口道:「我有两个办法。」

  「说说看。」

  「第一,直接冲出去。」

  「第二呢?」

  「第二,拉大便熏死她们。」

  「想了这么久,怎么只想到这种恶心的方式。」

  夏瑶瞪了眼铁浪,道:「真不知你在若仙岛学的那些治世宝典有何用?」

  「还有一招诱敌深入。」

  铁浪浅浅一笑,随手拾起一块小石头,顺手便扔向蛊井方向。

  石头落地,两个女巫卫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叽喳数声,其中一个便跳到地
上,拉弦,赤着的脚踢开石头,便扬起头说着铁浪完全听不懂的言语。

  「是不是这样子?」

  夏瑶也学着铁浪模样抛出了一颗石子,正中女巫卫后脑杓。

  「哇哩。」

  女巫卫转身盯着他们这边,箭矢水平左右移动着,随时准备射箭。

  同时,上面那个女巫卫也将注意力集中在铁浪这边,幸好这草丛隐密性还不
错,否则他们早暴露了。

  见女巫卫慢慢走来,铁浪便将蛊蛋交给夏瑶,道:「保护好蛊蛋,我这不会
死的箭靶也要发挥作用了。」

  见铁浪要去送死,夏瑶忙拉住他的衣角,想制止他,可他已经站了起来。

  两个女巫卫同时叫出声,双眼瞪得浑圆。

  铁浪举起双手,道:「我没有武器。」

  做好中箭准备的铁浪轻步走出去,人已站在枯黄的草地前,如此一来至少可
以保证夏瑶安然无恙。

  女巫卫慢慢走向铁浪,嘴里还叽叽喳喳的说话。

  离铁浪不到十步,她便停住,上下打量着铁浪,又对树上的女巫卫叽喳了几
句,得到树上女巫卫的回应,她便含住手指吹响口哨。

  知道这是信号,铁浪忙冲过去想制止她,树上的女巫卫见状便射箭,箭矢正
中铁浪的大腿。

  由于《吮阴心经》的效用,铁浪完全不怕兵刃,可这么近受到强弩攻击,那
股冲击力还是让铁浪大腿发麻,脚一拐,人便跪在地上。

  与此同时,眼前这个女巫卫已将箭矢抵住他的脖子,那是最脆弱的地方。

  草丛里的夏瑶很想去救铁浪,可以自己的武功根本避不开箭矢,为了能获得
一线生机,夏瑶只得继续躲在草丛里,连大气都不敢出。

  没一会儿,后方便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巫王正带着一队巫卫气冲冲而来,阿
木尔跟在他旁边。

  「啧啧,竟然跑到这里来了,看来阮飞凤是一个吃里扒外的人!」

  阿木尔冷笑道。

  明明没有中箭,但铁浪还是装作中箭般捂着大腿,不让箭矢掉落,并说道:
「她是你亲娘,你直呼其名已是大逆不道,还敢说她是吃里扒外之人?」

  「我从来不承认她的存在。」

  阿木尔一脚踩在铁浪脚踝处,道:「她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若她不是巫
医,巫王绝对将她处死,我问你,夏少枫呢?」

  「已经死了。」

  「笑话,刚刚巫卫说阮飞凤将你们带出来了!」

  阿木尔叫道。

  「既然知道她还活着,你问这又有什么意义?告诉你实话吧,我已让她回大
明,等过几天,大明的千军万马将会将这里夷为平地。」

  「没有人能离开这里,这里是死神的巢穴。」

  阿木尔移开脚,转向巫王,道:「恳请巫王大人将他就地处死。」

  戴着面具的巫王弯腰看着铁浪,又象只狗般在他身上嗅了几下,沙哑着声音
道:「派人去追另外一个,将这个和另一个男人一起执行巫蛊之术,然后送他们
回大明刺杀嘉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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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性战野女

  听到这话,铁浪抓住女巫卫的箭矢用力一折,一声脆响,箭矢被他拗断,正
想挟持女巫卫,他却觉得喉咙象被什么堵着,一点力气都没有,不断干呕,呕出
黄色的液体。

  「我知道在他们中武功最高的是你,也知道单凭武功我们绝对赢不了你,所
以刚刚我将蛊种在你身上,想保命就别乱来。」

  阿木尔冷笑道。

  铁浪分明能感觉到有只虫子在自己咽喉内蠕动,那种感觉极度的恶心与令人
恐惧,仿佛整个人变成一块腐肉,毒蛊则悠然自得品尝着自认为香喷喷的腐肉。

  「带他走。」

  巫王摆了摆手,两名巫卫便将铁浪架回去。

  「巫王,现在召唤蛇蛊吗?」

  阿木尔问道。

  面具下那双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眼睛盯着蛊井片刻,转身道:「还未到时辰,
午时蛇蛊效用最强。」

  说着,巫王甩袖离开。

  「真难等!」

  阿木尔哼了句,便跟着巫王离开。

  蛊井附近只剩下两名女巫卫以及躲在草丛中的夏瑶,她一直想去救铁浪,可
自己跑出去绝对是找死,她看着手里那几颗差点被自己捏碎的蛊蛋,心里燃起一
丝希望。

  过了一刻钟,一名女巫卫朝夏瑶走来。

  误以为暴露行踪的夏瑶已做好出手的准备,事实却出乎她的意料,那个女巫
卫摘下箭筒,和弓箭一起搁在地上,走进草丛,在离夏瑶不到一丈的地方蹲下,
并将短裙拉起,露出颜色略深的臀部,一件只能包住半个美臀的短裤被她脱至膝
盖,此时的她下体完全暴露,正分开双腿,轻哼一声,一股尿流便从尿道射出,
滋润着无名小草。

  夏瑶松了口气,才知道她只是来解手的。

  透过草丛看着她那享受的模样,夏瑶心生一计,便以极慢的速度接近还在嘘
嘘的女巫卫。

  当她扭头之际,夏瑶便急冲过去,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摊开,叫
道:「敢乱来,我就喂你吃蛊蛋!」

  被这么一吓,她喷出的尿流忽然停止,又立即射出,溅湿了脚踝,她盯着那
些蛊蛋,又看了看夏瑶,不敢乱来,只能蹲在那里安静的尿尿,另一个女巫卫则
在那里乱叫。

  等她尿完,夏瑶便挟持着她往蛊井走去,并示意上面的女巫卫下来。语言虽
不通,一些基本动作还是看得懂,所以树上的女巫卫也乖乖的跳下来。

  夏瑶将两个女巫卫的虎皮连衣裙剥下,她们都并拢大腿,羞臊的用手遮住私
处,也许是平时太阳晒多了,她们的手臂、大腿、脖子等处都呈棕色,被虎皮裙
遮住的地方却白嫩异常。

  看着两个女野人,夏瑶防备着她们使诈,若象铁浪那样突然中蛊毒,恐怕两
人都别想活着从这里离开。

  用她们的衣服将她们手绑在一块,还刻意堵住她们的嘴巴,确认结实后,夏
瑶便冷笑道:「我要你们看看我是如何搞死蛇蛊的。」

  看着那口井,夏瑶走了过去,两个女巫卫发出唔唔的声音。

  此时的夏瑶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只希望铁浪能平安,所以不管有什么东西在
蛊井里,她都不在意了。

  见井口呈深红色,又闻到臭气,夏瑶便知是雄黄。

  撕下一块袍角,夏瑶将那些雄黄都擦掉。

  「唔唔……唔唔……」

  女巫卫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不断扭动着身子,双手被反绑的她们没办法遮
掩乳房和私处,只能将它们大方展现在大自然之中,可惜少了铁浪这个色胚,否
则她们绝对会被铁浪狂操一番。

  确定雄黄都擦干净,夏瑶便将蛊蛋放于离蛊井不到一尺的地方,她则后退数
步,盯着蛊井,她总觉得有蛇蛊探出脑袋,眼睛一眨,才知道这是潜意识作怪。

  片刻后,一条白蛇探出脑袋,正不断吐着信,菱形眼目盯着夏瑶,又看了看
那似乎很美味的蛊蛋,最后还是滑出蛊井,张开双颚咬住一颗蛊蛋,头一昂,双
颚收紧,蛊蛋裂开,暗黄汁液一点一点的流进蛇腹中,有些还从它嘴角滴下。

  看着这只只有小指粗细,身长半尺的蛇蛊,夏瑶连大气都不敢出,而且她还
看到又有三只蛇蛊爬出蛊井,正啃咬着蛊蛋。

  不一会儿,蛊蛋都被它们吃完,四只蛇蛊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夏瑶抓起一把泥沙扔过去,见蛇蛊都没动静,她便拿着一枝箭矢走过去,一
脚踩烂蛇蛊头部,尖利的箭矢刺进蛇身,往后用力一划,直接将蛇蛊切成两半。

  看到此情景,女巫卫腿都软了,纷纷跪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夏瑶剖开第二只
蛇蛊的肚子。弄死四只蛇蛊,夏瑶长吁了一口气,道:「这样子你们就别想控制
追悔了。」

  正当夏瑶得意之时,阿木尔突然出现在不远处,见蛇蛊都被夏瑶所杀,他气
得取过同行巫卫的弓箭,拉弦指向夏瑶,怒叫着射出箭矢。

  咻!

  箭矢擦过夏瑶左肩,并没有伤到她,但完全打乱了她的重心,身子朝后倾斜
的夏瑶睁大眼睛,在她张嘴想叫出声时,人已跌进蛊井。

  「下面都是毒蛊,他绝对会变成毒蛊的食物。」

  阿木尔冷笑着,见蛇蛊都已死去,他的笑容完全消失,嘀咕道:「辛辛苦苦
喂养的蛇蛊死了,看来巫王大人绝对会将他们的皮剥了。」

  看到赤裸裸的女巫卫,阿木尔便派人替她们松绑,自己则转身离开,手里还
拎着半条蛇蛊。

  此时铁浪和陆炳都被用铁链绑在方形石柱上。

  被女野人奸淫一个晚上的陆炳双眼发黑,嘴唇干白,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两条腿不停发抖,若没有铁链的束缚,恐怕他会倒地不起。

  被抓到这里时,铁浪问陆炳昨晚射了几次,陆炳答得非常小声,但铁浪还是
听清楚了,整整三十次!

  一般情况下,一个晚上能射五、六次的男人已经很强大,没想到这个看上去
一点也不持久的陆炳一个晚上射了三十次。

  在持续追问下,铁浪才知道陆炳的勃起都是无奈被逼的,一沾到淫水,肉棒
便自己勃起,被她们轮流奸淫。

  淫水让肉棒瞬间勃起?这功能好象和施乐的淫水差不多。

  铁浪只能庆幸昨晚遇到阮飞凤,否则他这个自认为性功能很猛的穿越者也只
会被榨干,而且还很可能会看到夏瑶被男野人侮辱,那是他绝对不想看到的。

  见阿木尔走过来,铁浪冷眼以待。走到铁浪面前,阿木尔显得很得意,道:
「没想到夏少枫一直没有离开这里,竟然躲在蛊井附近,刚好我到那儿碰到他,
便让他下蛊井喂毒蛊了。」

  「畜生!」

  铁浪吼道,却因为那只堵在喉咙的毒蛊差点喘不过气。

  阿木尔晃动着蛇蛊,道:「不过至少他死得很有价值,他杀死了蛇蛊,导致
我们无法施行巫蛊之术。」

  知道夏瑶是为了救自己而葬身蛊井,铁浪完全说不出话,只能紧握拳头,他
多想狠狠揍阿木尔,却因为被绑住而无能为力。

  阿木尔拍了拍铁浪脸颊,又看了一眼只剩半条命的陆炳,冷笑道:「蛇蛊只
有闻到蛊蛋气味才会爬出蛊井,而且洒好的雄黄又被夏少枫破坏,唯一可以得出
的结论是阮飞凤出卖了野人女真族,所以她绝对没有好日子过了。」

  「她可是你娘,你身体里流着一半的明人血统。」

  铁浪尽量心平气和,不让毒蛊作祟。

  「在我眼里,她连一条狗都不如。」

  「你是她生的,你这样子说也是在贬低自己的身份。」

  铁浪叹气道:「看来缺少母爱的你已经成变态了。」

  「住嘴!」阿木尔一拳击在铁浪腹部,捏紧他的下巴,叫道:「再惹我,我
立刻杀了你!」

  「早晚都要死,现在死也没什么区别。」

  铁浪冷笑道,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轻松,我要让你看着阮飞凤是如何被折磨,然后再将
你扔进蛊井喂毒蛊。」

  看着十五岁的阿木尔,铁浪完全想不到他竟会如此冷血,知道言语一点意义
都没有的他只能低下头,不愿再去做口舌之争。

  以为铁浪认输的阿木尔大笑数声,转身离开。

  铁浪试着将真气聚于丹田,可喉咙里的毒蛊象只恶魔之手般掐紧气管,让他
整张脸胀红得如同猴屁股,勉强聚集的部分真气也因为呼吸急乱而散开,还险些
伤了他的丹田。

  铁浪自认为内力深厚无比,又有淫龙九式的辅助,内力在武林中没几个人可
以匹敌,可恶的是每次落难不是被封了真气,就是没办法自如运用,看来只要被
敌人控制了真气,也不可能做英雄了。

  看了一眼陆炳,又看了看走远的阿木尔,铁浪现在担心的是那个意外出现的
美艳岳母阮飞凤,真不知阿木尔会对这个亲娘做出何等恐怖之事。

  烈阳当空,铁浪浑身是汗,嘴唇更是发干裂开,思绪也变得乱糟糟,经不起
烈阳烘烤的他只能一直低着头,可恶的是方形石柱变得越来越烫,铁浪觉得自己
象一颗鸡蛋,石柱则是平底锅,自己这颗鸡蛋迟早要变成煎蛋。

  「水,我要水。」

  气若游丝的陆炳哼道。同样口干舌燥的铁浪苦笑道:「现在给我个女人,我
会喝她的淫水喝饱的。」

  「水,给我水,咳咳。」

  铁浪还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陆炳时的情景,没想到他如今竟落得如此地步,
被女野人奸了一个晚上,现在完全象一个枯槁老头。

  午时刚过,阿木尔又出现,身后跟着两名巫卫。

  「我要让你欣赏一个女人骚淫至死的过程。」

  阿木尔手一挥,巫卫便解开铁链,架住铁浪。

  「你真不配做人,呸!」

  铁浪朝阿木尔吐了一口唾沫。

  「她是我人生的最大污点,现在也是该抹去的时候,巫王已点头了。」

  阿木尔抓住铁浪下巴,歇斯底里地笑着。

  「一只狗也比你懂得报恩。」

  「虎落平阳被犬欺,我很喜欢你们中原人这句话,你这头落难之虎会完全验
证这句话的,带走!」

  阿木尔走在前面,疲惫的铁浪则被两名巫卫架着走,脚都悬空了。

  目的地是铁浪昨晚待过的监牢,此时阮飞凤被绑在牢狱里的铁柱子上,由于
身体都被铁链捆着,此时阮飞凤妖娆身段尽显,成熟的身躯散发阵阵诱人气息,
她的左右还各站着一个女野人。

  铁浪被推进监牢,他紧紧盯着眼神哀楚的阮飞凤,说不出话,胸口似乎被什
么堵着,转身,不顾巫卫手里的长矛,他直接冲过去,一头撞在阿木尔胸前,阿
木尔被撞得后退数步,被台阶绊倒,后脑杓着地。

  「爽不爽?」

  被巫卫抓住的铁浪冷笑道。

  「我会让你们两个爽死,放蛊!妈的!」

  阿木尔揉着后脑杓,一看手掌,都是鲜血,他只得让巫卫将铁浪捆绑在阮飞
凤正对面,确定绑得结实,他就带着巫卫匆匆离开。

  外面的铁门一锁,里面也就只剩下铁浪、阮飞凤以及两名正取出毒蛊的女野
人。

  「岳母。」

  铁浪喊出声,却觉得喉咙疼痛厉害,竟呕出了鲜血。

  阮飞凤看着对面的铁浪,苦笑道:「抱歉,我害死了夏瑶姑娘。」

  「人生意外太多,这不是谁能决定的。」

  铁浪盯着女野人手里的毒蛊,叫道:「她是你们族里的巫医,没有她,你们
绝对不可能活得长久。」

  「没用的,她们只听巫王还有阿木尔的话,这是淫蛊,奴家不怕。」

  嘴里虽这么说,阮飞凤面色却非常难看。一女野人掀开阮飞凤的长裙,将里
面那件亵裤拉下,露出还有点红肿的阴户,那是铁浪昨晚的杰作,由于插得太过
于激烈,导致肿起的阴唇到现在还未消肿,不过昨晚是阮飞凤感觉最舒服的一次
性交。

  两个女野人指着阮飞凤阴户交谈着,一人将她的阴唇压开,露出熟妇少见的
粉嫩淫肉,另一个则将那只兴奋异常的淫蛊放于蜜穴口,它便爬了进去。

  当女野人松开手时,淫蛊早已爬进阮飞凤蜜穴内,慢慢融化,刺激着阮飞凤
的性欲,别看阮飞凤此时还非常端庄,当淫蛊完全融化时,她的淫欲将被成倍的
挖掘而变成一个淫妇!

  女野人又交谈了几句,便野蛮的扯掉阮飞凤的腰带,将褙子和立领中衣拉开
来,将她的肚兜扯下,一对丰满且骄傲地挺着的美乳完全露出,两颗粉色乳头正
奇迹般地硬起充血,完全不需男人的刺激。

  「别这样……」

  阮飞凤忙将眼闭上,纵然昨晚已和铁浪发生性关系,可还是不愿意赤裸裸地
将身子展现在他面前,但一切都无能为力,她感觉到下体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
痒,一种想被大肉棒塞满的冲动在她心里蔓延着,可理智告诫着她不能屈服于性
欲。

  看着阮飞凤渐渐硬起的乳头,两个女野人都在笑着,偶尔还用手去捏乳头,
敏感至极的阮飞凤时不时发出低微的呻吟声,双腿颤抖,偶尔还会偷偷看铁浪,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阮飞凤简直羞愧欲死。

  女野人玩了一会儿阮飞凤的乳房,接着便将她的马面裙掀开打结,毫无赘肉
的修长大腿并拢,包住阴部的亵裤早已被溢出的淫水弄湿,显出饱满的阴唇轮廓
儿,似乎还象嘴巴一般轻轻蠕动,吐出更多的淫汁。

  看着被捆绑受辱的阮飞凤,铁浪竟觉得此时此刻的阮飞凤分外的妖娆,胯间
巨物早已勃起。

  铁浪不断吞着口水,他多想冲过去好好享受阮飞凤这个即将被淫欲占有的女
人,但被捆绑的他动弹不得,他很想挣脱束缚,可真的无能为力,只能看着阮飞
凤被两个女野人玩弄。

  一个女野人正隔着亵裤抚摸着阮飞凤阴唇,另一个则捏着她的乳头。

  「唔……别……别……这样子……我受不了……」

  阮飞凤哀求道,在淫蛊刺激下,她身子每个部位都非常敏感,哪受得了女野
人的刺激呢?

  听到阮飞凤的求饶声,女野人却加快了抚摸和捏弄的速度,更大程度地刺激
着阮飞凤。

  蹲在地上的女野人收回手,眼睛被沾满手掌的淫水所吸引,便伸出舌头舔了
一下,眼露异彩,干脆张嘴亲吻着阮飞凤阴部。

  「啊!」

  阮飞凤浑身颤抖,虽说受不了一个女人替自己口交,可性欲袭身的她真的很
喜欢这种感觉,她甚至希望女野人能脱掉阻挡之物,将舌头插进空虚至极的蜜穴
内,可她知道,若没有男人精液射入以中和淫蛊所带来的淫欲之水,她将在这种
强烈的淫欲中死去。

  阮飞凤喘息着,看着面露饥渴的铁浪,她只能苦笑。

  蹲在地上的女野人将阮飞凤的亵裤脱下,整张嘴贴住淫湿异常的阴部,用力
吮吸着,吃着美味异常的淫水,手还用力捏着阮飞凤的肉臀。

  站着的女野人笑出声,张嘴便含住阮飞凤一颗乳头,象婴儿般吮吸着,发出
「啾啾」的响声。

  「唔……噢……别……奴家受不了……」

  阮飞凤张嘴喘息着,还不时舔着原本湿润,但她却觉得异常干燥的薄唇,下
体则前后微微摇动,阴唇摩擦女野人的嘴唇,带给她异样的快感。

  她已经快迷失自我。

  看着由反抗逐渐变得享受的阮飞凤,铁浪便知那淫蛊威力有多大,估计效用
和终不欢相似,都是让人在极度淫欲中死去。

  「岳母……」

  铁浪已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阮飞凤用暧昧的眼神望着铁浪,下体摇摆速度加快了不少,呜咽道:「杨公
子……奴家的身子不听使唤……只有这样子才能舒服些……抱歉……噢……好痒
啊……里面……唔……」

  「我不怪你,要怪只能怪阿木尔,若我自由,我绝对将他千刀万剐!」

  铁浪咬牙道。

  「唔……他是我儿子……」

  阮飞凤昂起头,呻吟的同时却流下眼泪。

  「一只狗都比他强,至少吃屎的同时会摇尾巴。」

  「别说了……唔……」

  「好吧,反正多说无益。」

  铁浪注意着那两个女野人,眼珠子一转,喊道:「和女人弄一点都不爽,你
们来和我弄吧,我保证让你们舒服得要死。」

  知道和她们语言不通,铁浪便让阮飞凤翻译给她们听。

  「这不成,杨公子会和那个男人一样的。」

  阮飞凤立刻摇头。

  「也许她们舒服了会放过我们。」

  铁浪笑道。

  「不……唔……不能让杨公子冒险……」

  「阿木尔也不会放过我的,我宁愿被女人奸死,也不愿意就这样子死去,所
以麻烦将我的话转告给她们。」

  铁浪正义凛然道。

  「这……」

  阮飞凤浑身颤抖着,发出歇斯底里的浪叫声,在两个女野人的玩弄下达到高
潮,喷出的阴精更被女野人全部吃进肚子,未浪费一滴,她还将舌头插进阮飞凤
蜜穴内搅拌着,吃着阴精和淫水的混合物。

  被搞得全身无力的阮飞凤断断续续将铁浪的话转告给她们。

  听完阮飞凤的话,两个女野人同时将目光落在铁浪胯间的勃起处,笑得十分
淫邪。一个女野人走向铁浪,将他的腰带扯掉,三两下便将铁浪的大肉棒掏了出
来。

  一看到这根超乎她们想象的大肉棒,两个女野人都发出了惊叹声,那个还在
捏弄阮飞凤乳头的女野人立刻跑过去,极度饥渴地盯着铁浪的大肉棒。两人你一
言我一语好一会儿,其中一个便张嘴含住铁浪的肉棒,用力吮吸着,两腮都凹下
去,另一个则将正在口交的女野人的蔽体虎皮裙解开,将里面那件短裤也脱掉,
抚摸着她的臀尖,象一只狗般将脸贴于女野人臀沟,灵活的舌头沿着肉缝不断舔
舐着,偶尔还去舔她的屁眼。

  「杨公子,你要有心理准备,她们会轮流和你做那事的。」

  阮飞凤说道,双腿还在颤抖着,蜜穴传来的瘙痒让她异常的痛苦,她甚至希
望替铁浪口交的人是她自己,至少那样子可以缓解这种从未有过的性饥渴。

  看着象狗一样的女野人,铁浪嘴角浮起一丝笑意,道:「我不会重蹈陆炳的
复辙,我会让她们尝尝死亡的滋味,岳母,你记得听我的吩咐。」

  虽不知铁浪的计策,但阮飞凤还是点头了,她的蜜穴口不断张合着,不时吐
出晶莹的淫汁。

  一会儿后,女野人吐出那根湿漉漉的肉棒,另外一个则站起身,不断舔着嘴
唇,看着铁浪那根时不时抖动的大肉棒,眼里尽是淫欲色彩。

  女野人勾住铁浪脖子,象征服者般盯着他的脸颊,另一只手则在自己私密之
处不断摩擦着,力道很重,两根手指都陷入肉缝内,尔后她又用那只手套弄着铁
浪的肉棒,将自己的淫水都涂在上面,看来她也知道铁浪这肉棒太大,贸然插进
去会出人命。

  一会儿后,她象树懒般单腿勾住铁浪虎腰,抓着铁浪的肉棒顶住蜜穴口,正
要慢慢插入,铁浪却用力挺动虎腰,导致肉棒瞬间插入。

  「噢……」

  被大肉棒塞满,女野人爽得整个人往后仰,脚猛地用力,还留在外面的肉棒
都插了进去,蜜穴被完全撑开成○型,穴内淫肉不断蠕动着,刺激着铁浪的大肉
棒。

  「唔……」

  她双手都勾着铁浪脖子,开始象发春的母狗般使劲摇着臀部,不断发出悦耳
的浪叫声,眼神变得分外迷离。

  看着这个女野人,铁浪偶尔也会主动地挺动屁股顶着她的花心,只想让她快
点高潮,眼睛并没有注视着那对象波浪鼓般摇晃的乳房,而是盯着她的腹部。

  被奸淫的同时,铁浪左手正努力往前伸,试图让手指触碰到女野人的腹部,
可这铁链锁得太紧,他根本没办法如愿。铁浪只得喊道:「岳母,叫她松开我的
一只手,我会给她更大的快乐。」

  听着女野人和铁浪性器撞击发出的啪唧、啪唧声,阮飞凤都有点痴呆了,直
到铁浪再一次提醒她,她才醒悟,本就羞红的脸蛋又浮起一层更为娇红的桃花,
并将铁浪的话转告给女野人。

  女野人一边摇摆着,一边和另一个女野人说话,另一个女野人松开铁浪的左
手。

  左手一自由,铁浪便捧着女野人臀部,开始非常主动的干着她,干得她浪叫
连天,淫水更是喷得一塌糊涂,而另一个女野人也激动不已,正抠弄着蜜穴,眼
巴巴地看着激烈交媾的他们,希望能早点轮到她。

  被淫蛊所惑的阮飞凤看到这淫靡场面,心里充满矛盾,一方面想抑制快要完
全冲破心理防线的淫欲,另一方面又想让铁浪的大肉棒塞满她的空虚淫穴,再就
是她还担心铁浪会不会步上陆炳的后尘。觉得未来一片黑暗的阮飞凤简直想咬舌
自尽,若还有铁浪之外的男人看到她的身体,她绝对会咬舌自尽,以示清白。

  见女野人快要高潮了,铁浪便以最快的速度点了自己的膻中、鸠尾两穴道,
又迅速点了女野人腹部的四满穴。

  原来铁浪要用女野人的身体修炼《吮阴心诀》当他点了女野人四满穴的那一
刻,女野人也达到了高潮,她本想接着让另一个同伴补上,轮流奸淫铁浪,可意
外发生了,第一波阴精喷出,高潮本该接近尾声,可子宫口张得非常大,第二波
阴精随之喷出,接着是第三波,第四波,第五波……

  「啊!」

  女野人的浪叫参杂着恐惧成分,整张脸顿时苍白,对高潮的憧憬完全变成了
噩梦的开端。

  另一个女野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一边乱叫着。铁浪手臂紧紧揽住
女野人的腰,不让她挣脱,一边抽动着,一边对阮飞凤道:「你和她说,如果不
把我放了,我就把她插死!」

  阮飞凤只得将原话翻译给那个女野人听。

  女野人看着高潮得连续痉挛的同伴,两只手捂着嘴巴,腿都在发抖。

  「你再和她说,我是天神下凡,专门惩治那些滥交的女人,若她不服从我的
命令,我将让她也受这种折磨。」

  感觉到这个女野人已气若游丝,铁浪便推开她。

  女野人跌落在地,浑身抽搐着,目光涣散,蜜穴大张,还不断喷出阴精,洒
得满地都是。

  看到这情形,那个还未接受铁浪洗礼的女野人忙跪在地上,不断磕头,还说
着铁浪完全听不懂的语言。

  「她说一切都听你的,你是她的神,呵呵呵呵。」阮飞凤紧皱的柳眉终于分
开了,若她知道和铁浪做爱有连续高潮至死的危险,她绝对不会胡乱尝试。

  铁浪深吸一口气,将从女野人那儿吸收的精气都导入丹田,虽说喉咙还有一
只毒蛊在作怪,不过这不妨碍精气的吸收,只是无法将它们聚集在一起,大部分
精气一到丹田便散到身体各大经脉,虽如此,铁浪的身体还是恢复得差不多,双
眼爆发出夺魄精芒。

  「放了我们。」

  铁浪趾高气扬道,面色却顿显苍白,嘴角溢出鲜血,他忙舔干净,装出一副
高高在上的模样。

  阮飞凤将铁浪的话翻译给女野人听,听罢,女野人还有点迟疑,铁浪吼了一
声,女野人只得将他们两人的铁链都解开。

  「哎哟!」

  阮飞凤叫了一声便扑进铁浪怀里,隆起的阴部贴着铁浪的龟头。

  阮飞凤脸一红,很想推开铁浪,可心智被淫蛊所惑,久久不愿意放开,很希
望铁浪现在便占有她。

  「岳母。」

  铁浪勾起阮飞凤下巴,笑道:「告诉我该如何救你。」

  「和我……和我做……」

  阮飞凤低着头,却看到铁浪那根怒拔肉棒,手更是不由自主地将肉棒握住,
轻轻套弄着,下体贴向铁浪。

  「然后呢?」

  铁浪问道,手揉着那象是充了水的弹乳,乳头又硬了不少,阮飞凤更是发出
难以掩盖的娇吟。

  「射进去便可……」

  犹如蚊子拍翅的声音让铁浪心头一热,肉棒更是弹了好几下,磨得阮飞凤非
常舒服,只想铁浪快点插进去,而且在淫蛊的蛊惑下,阮飞凤主动将铁浪的肉棒
往蜜穴压去。

  看着阮飞凤的主动,铁浪笑道:「其实女人偶尔骚点也挺好的。」

  阮飞凤没有回答铁浪,而是继续将肉棒往蜜穴深处送去,并将上半身贴紧铁
浪结实胸膛,还上下蹭着,乳头的摩擦让她激动不已。

  铁浪吻了下阮飞凤额头,温柔道:「岳母,已经插进去了,你的里面好热好
湿,好多水。」

  大半根肉棒插入,阮飞凤非常满足,双手搂紧铁浪,闭眼享受着,呢喃道:
「别叫奴家岳母了,我们的关系已经不是岳母和女婿了,叫我小凤或者凤儿,好
吗?」

  说着,她已非常主动地摇着身子,享受龟头撞击淫肉的快感,不过动作很缓
慢,这站着的体位让她很难用上力。

  铁浪撩起阮飞凤发丝,笑道:「我还是觉得岳母更好听。」

  「别这样子!」

  阮飞凤嗔道。

  「好,好,好,凤儿,行不?」

  铁浪捏了一下阮飞凤脸蛋。

  「嗯……」阮飞凤抱紧铁浪,喃喃道:「你进入奴家的身体,奴家便清醒多
了,你快点射出来,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不能再耽误,若阿木尔进来,我们就
走不了了。」

  「明白了,岳母,我……」

  「错了!」

  「好,好,我错了,是亲爱的凤儿岳……」

  「嗯!」

  「母……嘿嘿……」

  「坏死了!」

  阮飞凤咬了一下铁浪肩膀。

  「我会让你舒服的,抱紧我啊。」铁浪拉起阮飞凤的双脚,让它夹着自己虎
腰,将她整个人都压在铁柱上,如此一来,阮飞凤整个人悬空,落地的错觉让她
用力夹住铁浪的虎腰,使蜜穴更紧,而铁浪已开始缓慢抽动。

  随便捅两下,这水汪汪的蜜穴便喷出好几道淫汁,铁浪也就不温柔了,开始
卖力抽动。

  「啊……啊……啊……」

  阮飞凤尽情喊叫着,在淫蛊刺激下,她的性欲空前旺盛,而这根火热的肉棒
正融解着那股性欲,使得她的蜜穴仿佛被点燃,层峦叠嶂的淫肉更是不断吮吸着
青筋暴起的大肉棒,为两人带来至高的享受。

  还没插二十下,阮飞凤便高潮了,这也难怪,她的身体一直处于最敏感的阶
段。

  股股阴精喷洒而出,铁浪便捧着阮飞凤两瓣肉臀,象只发情的雄狮般耕耘着
阮飞凤这块肥沃土壤。

  「杨公子……唔……慢点……奴家受不了……」

  「没事,我快射了。」

  铁浪用力捅了数下,感觉到精关难守,便压紧阮飞凤,张嘴啃着她的乳房,
精液则噗、噗、噗射进子宫,浇得阮飞凤差点又高潮。

  「杨公子……好烫……要死了……」

  精液全部射入后,阮飞凤体内的淫蛊之毒被一点点的中和,她的理智也战胜
了淫欲,看着象个孩子般的铁浪,阮飞凤露出甜甜的笑容,抱着他的头压在双乳
间,道:「奴家永远是你的凤儿。」

  「那你不要徐阶了吗?」

  铁浪刺激道。

  阮飞凤身子抖了一下,道:「难道你不要我了吗?」

  铁浪吻了一下她的乳肉,道:「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我什么名分都不要,我的身子很脏的。」

  铁浪可不这样子认为,能够给徐阶戴上绿帽,他都不知道有多爽。

  「休息好了吗?」

  铁浪问道,软下的肉棒从蜜穴滑出,龟头与吸紧它的阴唇分开时还发出一声
闷响,两人都忍不住笑出声。

  让女野人将牢门打开,铁浪一掌将她击昏,便看着阮飞凤有点扭捏地穿着衣
服,因肚兜太脏,所以阮飞凤只得将那肚兜揉成团扔在角落里,直接穿上立领中
衣、梅花领褙子及雪青马面裙。

  当阮飞凤知道铁浪喉咙里竟然有一只毒蛊,她忙拉着铁浪的手往外走,沿着
牢狱边的草丛往她的房屋潜去。

  铁浪蹲地,让阮飞凤骑着自己的脖子从房屋后面的窗户翻入,接着便跳了进
去。

  「蛊炉还在,谢谢观音菩萨。」

  阮飞凤捂着胸口,笑容灿烂。

  「现在怎么办?」

  「得先将你嘴里的毒蛊扼杀,否则你永远受制于它,更可能连小命都不保,
我可不希望这样子。」

  阮飞凤眨了眨眼睛,已将金蛊取出,「张开嘴巴。」

  「感觉好恶心。」

  铁浪鄙夷道。

  「以毒攻毒,也只有这办法才能救你,若你也出事,夏瑶姑娘在天之灵……
不说这个了,快点把嘴巴张开,记住,千万别咬了我的金蛊,这是我这十五年的
心血,是我的心肝宝贝。」

  「那是我重要还是它重要?」

  铁浪坏笑道。

  「它是蛊,你是人,又不能相提并论。」

  阮飞凤捶了一下铁浪胸膛,道:「乖乖的张开嘴巴,别淘气了。」

  「是的,岳母大人。」

  「你又这样子叫了。」

  「凤儿,我的好凤儿。」

  铁浪揽住这熟妇的蛇腰,笑得有几分邪恶。

  「嗯,杨公子这样子便对了。」

  「你不觉得叫我杨公子太见外了吗?」

  铁浪反问道。

  「那要叫你什么?」

  「相公。」

  「相公?」

  「对!」

  「不能的,还是叫你杨公子吧,凤儿身子不干净,没那福气。」

  阮飞凤低声道。

  「你是巫医,以后跟在我身边,我便不怕什么巫术了,应该说我杨追悔能有
你这女人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懂吗?」

  面对铁浪的花言巧语,阮飞凤没有言语,心里却笑开了花,心海涟漪更是被
铁浪层层激起。

  「怎么了?」

  铁浪勾起阮飞凤下巴,嬉笑着说道:「你脸又红了,不过刚刚在做的时候更
红。」

  「不许取笑奴家!」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严肃道:「杨公子,乖乖张开嘴巴,否则那只毒蛊就
要钻到你脑子里了。」

  受到这种威胁,铁浪忙张开嘴巴。

  「伸出舌头。」待铁浪伸出舌头后,阮飞凤将金蛊放在他舌头上,金蛊则不
疾不徐往里爬去,让铁浪一阵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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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万蛊之王

  在现代,铁浪看到毛毛虫绝对一脚踩扁,现在为了活命,也只能让这肥嘟嘟
的东西爬到嘴里,而且他能感觉到金蛊碰到他的喉头,让他差点整个人都跳了起
来,身子更是大起鸡皮疙瘩。

  阮飞凤看着惊恐不安的铁浪,笑道:「在族里面,野人都以能被金蛊入体为
傲,杨公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铁浪想反驳阮飞凤,可又怕一不小心把金蛊吃进肚子,所以只能无奈的维持
张嘴姿势,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虽看不到金蛊,可铁浪能感觉到金蛊已到了喉结处,并在那儿蠕动着,阵阵
疼痛让他浑身都冒出冷汗,却还要维持着呼吸平稳,他觉得自己就象怀孕的女人
般,一直想干呕,握紧的拳头都被汗水湿透了。

  片刻后,铁浪喉咙的疼痛减轻了几分,觉得那儿好象有口水堵着,很想下咽
下去。

  当他感觉到金蛊正往外爬时,他实在忍不住,抚胸干呕,可怜的金蛊直接被
他吐出来,幸好阮飞凤伸手接住,否则绝对落地摔死。

  「现在感觉如何?」

  阮飞凤问道。

  铁浪干咳数声,总觉得嘴里还有东西,擦了擦嘴角,说道:「至少现在不想
吐了。」

  「奴家不是问这个。」

  阮飞凤已将金蛊装进蛊炉内,「功力恢复了吗?」

  铁浪试着运气,丹田轻易聚起一股真气,更是让铁浪觉得轻松了不少,他便
搂住阮飞凤,惊喜道:「果然好了。」

  「你会把奴家弄疼的。」

  阮飞凤忙推开铁浪,道:「奴家身子骨很脆弱的。」

  「我是太兴奋了。」

  铁浪做了个鬼脸,道:「我以后会对你很温柔,你放心吧。」

  「奴家可看不出来。」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笑得非常甜,弹了一下铁浪额头,道:「现在可不是
耍嘴皮子的时候,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不能让夏瑶姑娘白白死去,我们要
替她报仇。阿木尔太让我失望,我也该大义灭亲了。」

  「难道凤儿你有什么法宝可以制服他们?」

  铁浪兴奋道。

  「有。」

  「哪儿?快给我看看。」

  说着,铁浪魔手还在阮飞凤身上摸来摸去,摸得阮飞凤整张脸都红了。

  「又不在奴家身上。」

  阮飞凤忙撇开铁浪的手,再摸下去,阮飞凤真担心自己下面又要湿了。

  「那在哪儿?」

  阮飞凤手点朱唇,眼眸含媚,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是金蛊?」

  「算了,奴家不逗杨公子了,奴家的法宝便是杨公子。」

  「我?」

  铁浪指着自己的鼻子,干笑道:「那你还不如说是我下面那根东西。」

  「难道杨公子会用那东西去……捅阿木尔和巫王吗?」

  铁浪使劲摇头,道:「暂时还没有那种性趣。」

  「我知道杨公子武功高强,不过要接近阿木尔或者巫王还是有点困难,杨公
子又是中原人士,对毒蛊接触甚少,很容易中了蛊毒,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我确实很怕毒蛊,会在不知不觉间中了毒,一发作便什么都做不了。」

  「所以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们必须再想办法弄到蛇蛊,用它们
控制阿木尔及巫王,他们被制住,其他人便会臣服。」

  阮飞凤含笑道。

  铁浪眉头紧皱,问道:「是不是又要去蛊井?」

  「在野人女真族里,女巫卫不会超过十个,而她们的职责都是守护蛊井,当
然,蛊井也不只一个,往南走,大约四里处有一个蛊谷,那里也有蛇蛊,不过族
人从来不敢进入蛊谷,那儿是野人女真族的禁地,入口有六个女巫卫把守着,也
许我们可以从那儿弄到蛇蛊。」

  听阮飞凤说完,一直不正经的铁浪面色凝重,道:「为什么被视为禁地?」

  「听说那儿有种冰蛊,非常可怕。」阮飞凤拉住铁浪的手,道:「若实在不
行,杨公子别回中原,找个地方住下,别去管江湖和朝廷的纷争了。」

  铁浪觉得阮飞凤的思想和叶梦岚有几分相似,也许都是因为经历太多了:他
搂住阮飞凤这具散发淡淡幽香的娇躯,道:「我还有太多的事要去完成,没有权
利享受安定,放心吧,安定的日子总会来临,到时候你也许可以和晴儿相认。」

  「那可不成,我宁愿她觉得我这个娘已死了,也不希望她知道我与杨公子的
苟且之事。」

  阮飞凤忙道。

  「若晴儿希望你和我在一起呢?」

  「不可能的。」

  阮飞凤摇头道:「再怎么看得开,也不可能同意母女俩共事一夫。」

  「那到时候再说。我们先去蛊谷,不能再耽误了。」

  「杨公子真是正义之士,凤儿能服侍你是上辈子积来的德。」

  阮飞凤抿嘴而笑。

  「记得你说的话,要服侍我一辈子喔。」

  「凤儿知道,走吧,不能再耽搁了。」

  走至窗户前,铁浪不由分说便将阮飞凤拦腰抱起,在她的惊呼声中,铁浪踏
地而起,飞出窗户,脚尖在树枝上点了几下,人已飞出百尺之外。

  太久没用过鹰翔晴空,加之透过《吮阴心诀》增加了不少的功力,所以铁浪
飞起来特别顺,象一只飞燕般往南边飞去。

  「太高了……啊……杨公子……我怕会掉下去……」

  从未离开过地面的阮飞凤吓得面色苍白,紧紧搂着铁浪,每往下看一次,她
便发出一次惊叫,那声音比达到高潮时还高不少。

  由于飞得太急,风不断冲击着阮飞凤衣襟,导致衣襟敞开,露出乳肉,红肚
兜被扔在牢里,里面自然没有肚兜遮掩美乳。

  「杨公子……这样子不行……」

  双乳随着阮飞凤急促呼吸而抖动着。

  铁浪不理会阮飞凤,一边盯着阮飞凤胸前风光,一边朝前飞去。心神不定导
致飞得不太顺利,还差点撞到前面一棵参天松树。无法遮掩春光的阮飞凤白了铁
浪一眼,道:「认真点,我可不希望掉到地上。」

  「不会的。」

  铁浪突然俯身吻住阮飞凤乳沟,并伸出舌头攀上一座乳峰之巅,那儿正有一
颗樱桃在等着他的品尝。

  「小心!」

  阮飞凤喊出声。

  铁浪忙抬起头,又有一棵松树挡在前面,铁浪忙歪向一边,虽从松树边飞过
去,肩膀却撞了下,疼得铁浪龇牙咧嘴。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来!」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

  「为了你,死也愿意。」

  铁浪调笑道,望着前方,一座瀑布出现在那儿,而眼前是一条近乎静止的小
河流,上面什么植物都没有,动物更别提了,两岸也是枯黄一片。

  阮飞凤顺着铁浪目光往前看,道:「蛊谷藏在瀑布后面。」

  「真是死气沉沉的地方。」

  铁浪已落向岸边。

  落到地面后,阮飞凤忙拉好衣襟,道:「毒蛊的毒气溢出蛊谷,它们将这条
河里的鱼儿都毒死了,连那些植物也受到牵累。」

  「女巫卫是不是躲在瀑布后面?」

  「应该是吧。我从未来过这儿,也不是很了解,我只知道有这地方存在。」

  「既然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走吧。」

  「等等。」

  阮飞凤叫道:「蛊炉忘记带了,刚刚被你抱起来便忘记了,若没有蛊炉,我
们进去是找死。」

  「那你在这儿等我,我现在回去拿。」

  「小心些。」

  铁浪笑了笑运气而飞,脚蹬了几下便消失在阮飞凤的视线中。

  铁浪还未到达部落,他便看到阿木尔正带着十几名巫卫往蛊谷方向赶去,看
来是猜测到他们的行踪,见状,铁浪只好加快速度。跳进阮飞凤的房间,见蛊炉
完好无缺,铁浪松了一口气,抱起便往蛊谷飞去。

  铁浪落地后,阮飞凤从躲藏的地方走了出来,抱过蛊炉,欣慰道:「幸好你
很强,否则拿一个蛊炉都不知要多久。」

  「不强也活不到现在。」

  顿了顿,铁浪继续道:「阿木尔带着巫卫往这边来了。」

  「无妨,他们绝对不敢进蛊谷。」

  阮飞凤坚定道。

  「不过危机感还是要有。」

  铁浪望着那座瀑布,又想起若仙岛的天仙泉,更想起了献身于自己的三雏,
也不知道她们醒来了没有,铁浪只希望她们能早点醒来,要不这心病永远无法被
治愈。

  见铁浪失神,阮飞凤便问道:「杨公子,你怎么了?」

  铁浪回过神,笑了笑,道:「想起了故友,呵呵,没事,走吧。」为了确定
女巫卫的位置,铁浪和阮飞凤并没有沿岸边前进,而是走进草丛中,缓慢前行。
走至瀑布前的深潭附近时,铁浪看到六个女巫卫确实在瀑布后面,四个站着,另
外两个盘腿而坐,正互相聊着,不过声音都被瀑布落潭声掩盖了。

  在她们后面则是一个丈余高,五尺宽的山洞。

  「杨公子,她们由奴家引开,你先进入蛊谷,不过别进得太深,奴家怕杨公
子遇到冰蛊。」

  「我不能让你冒险。」

  「她们一直都在这儿看守,不会知道部落发生的事,所以她们会误以为我还
是巫医,不会起疑心的。」

  阮飞凤笑了笑,铁浪正要开口时,她已往外走。

  铁浪忙拉住阮飞凤的手,道:「保护好自己,你还要服侍我一辈子呢!」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嗔道:「杨公子怎么只知道这种事。」

  「因为和你在一起很舒服。」

  铁浪调侃道。

  阮飞凤面颊泛红,忙挣脱铁浪的手,道:「奴家会照顾好自己,也请杨公子
保重。」

  「保重。」

  待铁浪松开手后,阮飞凤径直走向入口,铁浪则伺机行动。

  女巫卫见巫医前来,她们忙站成一排,显得很谦卑,阮飞凤则面带笑容和她
们交谈。

  聊了片刻,阮飞凤以岸边出现大量毒蛊为由,要求女巫卫前去查看明白。

  一听这话,女巫卫都吓到了,若是蛊谷逃出大量的毒蛊,她们很可能会受到
巫王的责罚,所以四名女巫卫忙去查看。

  片刻,阮飞凤又支开另外两个女巫卫,让她们到对岸去查看,她则替她们看
守入口。

  这是巫医说的话,她们当然不会有过多的迟疑,所以都离开了。

  成功支开六个女巫卫,阮飞凤勾勾手指,铁浪遂奔向入口,女巫卫还未反应
过来,他已拉着阮飞凤的手跑进蛊谷。

  与此同时,阿木尔带领的巫卫也到达岸边。一看到铁浪和阮飞凤进入蛊谷,
头包着布条的阿木尔眼睛瞪得非常大,怒道:「那些蠢女人,竟然连一条狗都不
如,门都看不住,回去一定要好好惩罚她们!」

  阿木尔本想将他们在到达蛊谷之前拦下,没想到事与愿违。面对这散发死亡
气息的蛊谷,阿木尔还真不敢进去,所以只能让人守好入口,守株待兔。

  入口好似一道门,而门的另一边则是荒凉之地,满地黄沙,两边都是二、三
十丈高的倾斜松散沙层,上面还有雨水流过的痕迹,象一条条青蛇爬过般,沙层
上还有数不清的洞窟,大小不一,最大的直径达六尺左右,最小的只有小指般大
小。

  令铁浪惊讶的是,纵然两侧都是黄土高坡,可眼前这条直线小路却是泥泞不
堪,还有数不清的水坑,根本看不出它们的深浅。阮飞凤倒吸一口凉气,说道:
「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毒蛊,真是太可怕了!」

  「哪里?」

  铁浪问道。

  阮飞凤指着那些洞窟,道:「毒蛊一般躲在里面,杨公子你数数看有多少只
吧。」

  「我还以为都是水冲出来的,难道都是毒蛊住的地方吗?」

  铁浪不由得问道。

  「其实也没有这么多,因为毒蛊间经常互相吞食,若有一只非常强大的毒蛊
在这儿,那么弱小的毒蛊将被它吃掉,延续数年甚至数十年,这儿将只剩下那只
毒蛊。」

  顿了顿,阮飞凤补充说道:「就如传说中的冰蛊,它绝对算得上毒蛊中的霸
王,真希望那只是传说,不会在这儿遇到。」

  「按照凤儿你的猜测,若真有什么冰蛊,那蛇蛊岂不是都被吃了?」

  铁浪反问道。

  「所以希望我的猜测是错的。」

  阮飞凤回头看了一眼入口,道:「就怕阿木尔他们冲进来,所以我们必须走
远点。」

  「尽量别踩到水坑,有些可能是无底洞,绝对比凤儿那儿还深。」

  「你又取笑奴家了!」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

  铁浪嘿嘿一笑,拉着阮飞凤的手往前移动,每踩出一脚都非常小心,他还真
怕这些水坑象沼泽地,一掉下去整个人都被吞没。

  百余步的路程竟然花了半刻钟,足以见这地方的可怕。他们不仅仅要预防滑
入水坑,还要预防突然冒出的毒蛊,不过到现在还未看到一只毒蛊,铁浪当然希
望如此,他现在对毒蛊有种恐惧,可阮飞凤倒希望能遇到毒蛊,否则阮飞凤的担
心将越来越强烈。

  这里是蛊谷,本应有各种毒蛊出现才算正常,若没有,则说明很多毒蛊都被
攻击性极强的毒蛊吃了。

  「这里吧。」

  见前后都没有水坑,阮飞凤停住脚步,旋转着蛊炉,取出了两颗蛊蛋,小心
翼翼地放到地上,道:「真希望能见到蛇蛊,被咬几口都甘愿。」

  铁浪注视着荒凉的四周,道:「还未出现任何毒蛊。」

  「这说明这里很可能隐藏着一只相当强的毒蛊,比如冰蛊。」

  「那是传说而已,不用那么在意。」

  铁浪安慰道,却有点忐忑不安,正看着那些洞窟,也希望有蛇蛊爬出来。

  等了足有一刻钟,周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甚至连风过山谷的声音都听得
异常清楚,阮飞凤的裙摆随风而舞,两条又白又嫩的大腿不时显出,一双红色布
鞋裹着她的三寸金莲。

  过了两刻钟,铁浪实在有点按捺不住,便道:「看来这里真的没有蛇蛊。」

  「这真不是一个好兆头。」

  「这里有六个女巫卫,而之前那个蛊井有两个,那么,是不是哪里还有一个
蛊井由最后的两个女巫卫看守?」

  铁浪问道。

  「是有。」

  「那我们可以去那里找蛇蛊。」

  「但是那儿只有幼蛊,就算有年幼的蛇蛊,也需好几个月才能长成成体,我
们有这时间等吗?」

  阮飞凤转身看着铁浪,心有点酸的她干脆靠在铁浪胸前,嘤咛而泣,喃喃说
道:「这可怎么办,没有蛇蛊,奴家便无法达成杨公子的要求。」

  「凤儿,你怎么象个孩子一样。」

  铁浪手指插入阮飞凤发丝间滑动,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可以打扁
他们全部人。」

  「只是觉得我很没用。」

  「你是巫医,救了很多人的性命,难道不是吗?」

  「杨公子你别安慰奴家了,奴家具的很没用。」

  铁浪还想继续安慰阮飞凤,却觉得一阵冰冷,忙问道:「凤儿,你会不会觉
得……」

  「冰蛊!」阮飞凤叫出声,忙扭头,急道:「看来传说都是真的,这里确实
有只冰蛊在,我们不能再待在这儿了,真怕它连人都会吞下去!」

  铁浪刚想说话,却见前面的水坑顷刻间结成冰,并迅速蔓延,还能听到水结
冰发出的细微声响,如骨骼被折碎的声音。

  「快走!」

  铁浪拉住阮飞凤的手想往后跑,却见身后的水也全部结成冰,正冒出阵阵寒
气。

  头顶是烈阳,脚下却是散发恶寒的冰层。

  「替我们铺路,更好!」

  铁浪自我安慰着,拔腿而跑,见阮飞凤使不上劲,铁浪干脆将她抱起来跑,
他宁愿被阿木尔种蛊也不愿意死在冰蛊手里。

  跑不到十步,铁浪忙刹住双脚,正看到一只巨大虫形冰怪从斜坡滑下来,岩
石从它身前滚下,砸得冰层裂痕尽显。

  这冰蛊长达二十尺,浑身透明,背部还长有犹如冰锥般的利刺,随着它身体
的蠕动互相撞击,发出极刺耳的声响。

  它一张嘴,口中遂喷出阵阵寒气,上下颚是比拇指还长上两倍的尖齿,发出
犹如婴儿啼哭般的声音。

  它离入口非常近,所以那些巫卫都看在眼里,吓得匍匐于地,不断磕头。

  谷外的阿木尔一直以为冰蛊只存在于传说中,完全不知道它真的存在,所以
他也吓得双腿发软,更觉空气骤冷,都快被冻僵了。

  阿木尔呼出寒气,知道这里绝不是久留之地,所以便让巫卫都跟随自己回部
落,却不让另外六个女巫卫回去,他甚至希望她们被冰蛊吃掉,以惩治她们的看
守失职。

  「我们被它堵死了。」

  铁浪道。

  「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蛊,真不知它到底吃了多少蛊才变得这么大。」

  阮飞凤身体不停发抖,气温已接近冰点,她细皮嫩肉不受冻才奇怪呢。

  看着那只慢慢蠕动的冰蛊,铁浪握拳道:「一只肥虫而已,我一只手可以将
它的肠子都掏出来。」

  「这是冰蛊,是万蛊之王,也许体内都是毒素。」

  阮飞凤拧开蛊炉,见金蛊都在发抖,阮飞凤便道:「金蛊都怕了,我们绝不
能和它硬碰硬。」

  「走吧。」

  铁浪抱紧阮飞凤的娇躯便跑向蛊谷深处,不能硬碰硬,那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了。

  铁浪一跑动,冰蛊张嘴发出婴儿般的啼哭声,并加快蠕动速度,逼向铁浪。

  入口一女巫卫看着冰蛊,竟尿裤子了,尿液沿着大腿内侧滴向地面,冷得她
直哆嗦。

  此时,象幽灵般的夏瑶坐在一棵树上看着蛊谷入口,自语道:「真不知冰蛊
有多可怕,那你呢?」

  夏瑶手背爬着一只全黑色的诡异蝴蝶,不,不是蝴蝶,而是一只长着蝶翅的
蝎子,而她的手背还多出一条黑色斑纹,周围还分岔出如同蝴蝶触角的细斑纹,
一直延伸至袖口,娇躯微动,衣襟下滑,露出的香肩处也有黑色斑纹,而她的眼
眸变得非常冷冽,好象结了一层白霜。

  夏瑶明明掉入蛊井,难道这女人不是夏瑶?

  话分两头,蛊谷内的铁浪正抱着阮飞凤狂奔,那只冰蛊看似笨重,但紧追不
舍,又借助光滑冰面滑动,所以铁浪根本甩不开它。

  比起冰蛊,穿着靴子的铁浪显然跑得非常慢,有几次还差点滑倒。

  跑得上气不接下气,铁浪终于受不了了,转身看着冰蛊,叫道:「老子不做
逃兵了!」

  冷得打哆嗦的阮飞凤抚摸着铁浪的面颊,道:「看来今天奴家和杨公子都要
葬身于此,都是奴家的错,若不是奴家让杨公子到蛊谷找寻蛇蛊,也不会发生这
种事。」

  「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我们要想办法搞死这恶心的虫子!」

  铁浪叫道。

  奇怪的是,铁浪一停下,冰蛊也停了下来,趴在那儿看着他们两个。

  「我们不可能打败冰蛊的。」

  阮飞凤摇头道。

  「不能接近它,这该如何是好。」

  铁浪咬着嘴唇,想着要如何打败冰蛊。一般的毒蛊铁浪都不敢接近,甚至一
只指头大小的毒蛊都可以让他臣服,如今这只冰蛊巨大无比,又是万蛊之王,纵
然铁浪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轻易接近啊,就怕不明不白地死去。

  铁浪喷嚏打个不停,呼出白气,才站了片刻,他便觉得浑身冒出的汗水几乎
被冻结,他遂慢慢往后退,还紧盯着冰蛊。

  这冰蛊非常怪,它似乎将铁浪和阮飞凤这两个猎物当成囊中之物,完全没有
攻击的迹象,而是和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偶尔还会翘起肥嘟嘟的尾巴敲着冰
面,显得非常亢奋。

  退了上百步,阮飞凤突然叫出声:「杨公子,我们可以钻进那里面!」

  循声望去,铁浪便看到一个可容一人钻进去,但冰蛊绝对钻不进去的洞窟。

  铁浪放下阮飞凤,道:「你先进去,我稍后。」

  阮飞凤冷得双腿快麻痹,跺了跺脚,抓着铁浪的手往他掌心呵气,道:「奴
家先进去,杨公子也快点进来,若冰蛊发疯,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我别的不怎么样,逃走最在行,你放心。」

  见阮飞凤已钻进洞窟内,铁浪稍稍安心了。

  身为男人,最基本的是要保护好自己的女人。片刻,阮飞凤从洞窟里面探出
脑袋,喊道:「杨公子,里面很大,你快点进来!」

  此时铁浪已退到洞窟前,看着不再蠕动的冰蛊,冷冷一笑,俯身便往里钻。

  冰蛊象婴儿般啼叫着,笨重身躯顿时象海浪般扑向铁浪,嘴里更射出寒气。

  「我操!」

  脚刚收进洞窟,铁浪顿时觉得两条腿被寒气冻得麻木,想站起来却完全使不
上劲,只好在阮飞凤的帮助下往旁边挪动,更点了伏兔、合谷两大穴道,以封死
想要占领身体的极寒之气,并进行调息,将部分真气送向大腿的各大经脉,否则
这腿绝对会因为寒气的入侵而废掉。

  「怎么样了?」

  阮飞凤忙问道。

  「我先疗伤。」

  铁浪合紧手掌,将凝聚好的真气不断送向下体的经脉,中和那股寒气的同时
也损失了大量的真气,而他的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正冒着袅袅青烟。

  阮飞凤知道铁浪在运功疗伤,所以也不敢多言,只好跪在那儿看着他,脸上
尽是焦急。

  当铁浪勉强中和入体寒气时,他的嘴唇有点苍白,睁眼看着这个洞窟,才发
觉别有洞天——入口很小,不过里面非常大,和阮飞凤的房间差不多大小,甚至
更大,因为还有很多未去探寻的空间,而且深处漆黑,怕有毒蛊。

  「好了吗?」

  阮飞凤握住铁浪的手。

  「真想不到冰蛊的寒气如此恐怖,若全身被喷到,绝对马上变成冰人,而且
这寒气太变态了,真不知它是吃什么长大的?」

  铁浪揉着大腿,肌肉还是阵阵的酸痛。

  「吃其他毒蛊长大的啊。」

  阮飞凤认真道。

  铁浪耸着肩膀,拉着阮飞凤的手,笑道:「不管怎么说,至少我们暂时安全
了。」

  「可我们不能离开这儿,冰蛊守在外面。」

  畏寒的阮飞凤象小猫咪般躲进铁浪怀里,双眸微闭,享受铁浪那温暖结实的
怀抱,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归属感,让阮飞凤心房顿生暖和。

  「我可以感觉到。」

  铁浪打了个喷嚏,道:「这里面也越来越冷了,看来那死虫不搞死我们不甘
心。」

  借着洞口射入的光线,阮飞凤葱指压着铁浪嘴唇,道:「杨公子,嘴唇都发
青了。」

  「那你是不是想用身体替我补充能量?」

  铁浪笑道。

  阮飞凤忽而想起被铁浪干得晕厥的女野人,遂问道:「杨公子,之前在牢里
是怎么回事?我记得女野人很强的,她们可以将男人搞得半死,但为何……」

  「那说明我是男人中的极品,任何女人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铁浪嬉笑道。

  「可也太厉害了,会把人弄死的。」

  「对待敌人当然要把她弄死了,但象你这样子的美人,我可要好好疼惜,我
会疼惜你一辈子的。」

  铁浪抱紧阮飞凤,手在她脊背游动着,感觉着她肌肤的细腻。

  「奴家是个老女人了,再过几年整张脸都是皱纹,到时杨公子绝对会嫌弃我
的。」

  「在我心里,凤儿你永远都停留在最成熟的季节,知道吗?」

  听到「成熟」二字,阮飞凤身体都发热了,更不敢看铁浪,葱指缓缓下滑,
滑到铁浪胸前,低语道:「凤儿已是残花败柳。」

  「但这里还那么有弹性。」

  说话间,铁浪还伸手用力捏了一下阮飞凤的肉臀。

  吃痛的阮飞凤差点跳起来,粉拳顿时砸着铁浪坚实的胸膛,嗔道:「光天化
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你不怕被官府抓起来吗?」

  「你是我的夫人,调戏自己夫人难道也有罪吗?」

  铁浪又捏了一下阮飞凤肉臀。

  阮飞凤很严肃地看着铁浪,道:「我不要名分,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待我女儿
就行了,可不能如此调戏她。」

  想起失散十五年的女儿徐悦晴,阮飞凤眼神顿时黯淡,「我和晴儿分开时,
她还扎着小辫子,一晃十五年,我怕我已认不出她。」

  「那不是更好。」

  「为何?」

  铁浪坏笑道:「到时候我把你和晴儿一起放在床上,她也不知道你是她的亲
娘,你说是不是?」

  「原来你脑子里装着的都是这些不良思想。」

  阮飞凤瞪了铁浪一眼,道:「杨公子,奴家和你亲热过两次,第一次是因为
你中了春蛊之毒,第二次是因为我中了淫蛊之毒,都是迫不得已,所以这两次都
不是真正的自己,也许杨公子觉得奴家是一个放荡之人,但事实上……」

  阮飞凤话还没说完,铁浪便道:「我从来没有那样子认为,我不喜欢相敬如
宾的感觉,所以偶尔会有一些小动作,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呵呵,也许我确实是一个放荡的女人,古语有云
道:一女不事二夫,可奴家已经服侍了两个男人,现在……」

  「不管过去,只看现在,反正你下定决心和我在一起了,不是?」

  铁浪勾起她的尖下巴,注视这个命运多舛的女人,她能够在异族活下来,还
成为他们的巫医,单从这点来看,她已经很厉害了。

  「奴家也不知道,只觉得杨公子待我挺好的。」

  阮飞凤闭着眼,都不敢看铁浪。

  「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

  铁浪俯身吻住阮飞凤薄唇,轻轻吮吸了两下,阮飞凤便发出低微的呻吟声,
娇躯更是靠紧铁浪。

  铁浪先是吮吸着她的上唇,接着便是下唇,正想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一股
寒气却冲进洞窟,更听见了冰蛊婴儿般的啼叫声。

  「该死!打搅大爷的好事!」

  铁浪咒骂冰蛊的同时,已将阮飞凤扶起,道:「不能待在这儿,必须再往前
走,让冰蛊误以为我们已经逃走,否则多喷几下,这儿会变成冰洞的。」

  打着哆嗦,铁浪搂紧阮飞凤,往黑漆漆的洞窟深处走去。

  「太冷了,真怕会把金蛊冻死。」

  阮飞凤喃喃道,看着手里的蛊炉。

  铁浪还可以用真气御寒,可阮飞凤一个弱女子,铁浪怕她会染上寒气,遂将
外衣脱下披在阮飞凤身上。

  「我不冷。」

  阮飞凤忙摇头。

  「不冷也得披着,你难道不知道肚子里有我的孩子了吗?」

  铁浪严肃道。

  「哪有那么快?」

  「我们不是都两次了吗?」

  「可……就算有,现在也不可能知道啊。」

  阮飞凤认真道,她还不知道这是铁浪为了让她披着衣服的计策。

  「反正我觉得有便是了,所以你要保暖,否则把孩子冻傻了,看我怎么收拾
你。」

  「谢谢杨公子。」

  阮飞凤细语道。

  铁浪没有说话,只是将阮飞凤搂得更紧,视线看着前方,再进入便完全黑暗
了,怕遇到毒蛊,铁浪只好停住脚步,道:「没光线,不能再进去了。」

  「一直待在这儿也不是个办法,杨公子你说该怎么办?」

  不能前进,又不能后退,鬼才知道该怎么办,可做为男人,他又必须掌握大
局,便道:「先在这儿待着,我就不相信那肥虫会一直守在外面。」

  「嗯。」

  阮飞凤正挪动脚步,却发出惊叫声,使劲跺脚,说道:「刚刚有东西抓我的
脚。」

  「你别吓我了。」

  铁浪并不胆小,可这不是他熟悉的现代,之前有出过仙血龙鱼、三颅凤凰、
蓝龙,现在又出了硕大无比的冰蛊,就算冒出什么鬼怪之类的,铁浪也不会觉得
奇怪,只是真不希望它在这节骨眼冒出来,那简直是雪上加霜啊。

  为了验证是真是假,铁浪脚便往阮飞凤刚刚待过的地方踢了踢,却也踢到了
一样东西,只是不知道是什么。

  「可能是树枝。」

  安慰着阮飞凤,铁浪又往那边踩了几脚,直到把那东西踩在脚下,铁浪才感
觉出那是一只手,被踩得发出碎裂声响。

  「只是个死人而已。」

  铁浪抱紧阮飞凤。

  「这里严禁族人接近,不可能有人的。」

  阮飞凤叫道,都快哭出来了。

  「那我们不待这儿了。」

  说着,铁浪搂着阮飞凤往外走。

  「也不能出去。」

  「那就待在冰蛊和死人之间。」

  离开刚刚站的位置,两人来到离洞口大约三丈处,影子被光线拉得非常长。

  未时已过一半,太阳正往西面移动,洞口朝西,加上洞窟附近都是冰面,所
以他们的影子将被越拉越长,而光线慢慢占领这个洞窟,可惜这洞窟本身并没有
水,否则光线的折射将更加彻底,如同无数面镜子的反光。

  「你还是很冷吗?」

  铁浪问道。

  「一点点而已。」

  阮飞凤摇了摇头,但她呼出的气看得清清楚楚,不冷才怪呢。

  「真是难为你了。」

  「奴家能和杨公子这样子待着,已经很幸福了。」

  女人很容易满足,只要一个待她好的男人。阮飞凤这美妇已寂寞了十几年,
能遇上铁浪这个长得帅,性功能又异常强大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会不满足呢?

  站了一会儿,铁浪要阮飞凤待在原地别动,他则移向洞口,感觉寒气阵阵扑
来,他便退了回来,道:「那该死的肥虫还在外面,真想一把火烧了它。」

  「也许晚上会离开,我们再等等吧。」

  阮飞凤安慰道。

  「知道了,只是不喜欢坐以待毙罢了。」铁浪盘腿而坐,让阮飞凤坐在他大
腿上,他则从后面抱着这个娇滴滴的美妇,闻着她身体发出的淡淡香气,「你平
时是用什么洗澡的?」

  「怎么了?」

  「你的身体很香。」

  阮飞凤脸微红,喃喃道:「一种香草,平时还会制成香囊带在身上,不过昨
天放到枕头下了。」

  「我喜欢这种香味。」

  铁浪象吸毒般深吸数口气,道:「真想吻遍你身体的每寸肌肤。」

  「杨公子别开玩笑了,很多地方不能吻的。」

  阮飞凤将蛊炉放到一边,完全靠在铁浪身上,她很喜欢这种身体接触的美妙
感觉。

  「例如?」

  「不告诉你。」

  「你不告诉我,那我只能把你身体的每个地方都亲遍。」

  铁浪笑道,便亲了一下阮飞凤耳垂。

  「好痒。」

  阮飞凤抖了一下身子。

  「那这里呢?」

  淫笑着,铁浪手已摸到阮飞凤大腿,并往内侧摸去。

  「杨公子……别……别去摸那里……奴家受不了……」

  阮飞凤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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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蝶蝎夏瑶

  铁浪的魔手已触及阮飞凤私密地带边缘,却没有再侵入,而是盯着阮飞凤紧
闭的双眸,那弯弯的柳叶眉正不时颤抖着,铁浪还隐约看到阮飞凤眼球在眼皮底
下转动。

  似乎有些期待被铁浪侵犯的阮飞凤睁开一条缝,见铁浪正直勾勾地盯着她,
阮飞凤忙闭上眼,连大气都不敢出,觉得自己的内心想法被铁浪看穿了。

  铁浪魔手又往女人最神圣的地方移动了一点,感觉到阮飞凤娇躯的颤抖,铁
浪笑道:「很害怕吗?」

  阮飞凤摇了摇头。

  「很期待?」

  阮飞凤又是摇头。

  「那是什么感觉?」

  「你很坏!」

  说着,阮飞凤瞪了铁浪一眼,拿开他的手,道:「老是让奴家回答坏坏的问
题。」

  「有吗?我都不记得了。」

  铁浪疑惑道。

  「反正奴家记得便是。」

  阮飞凤娇嗔道。

  「难道我的记忆力很差吗,怎么都不记得了?」

  铁浪捏了一下阮飞凤脸蛋,问道:「比如哪次?」

  「你又想戏弄人家。」

  阮飞凤望着渐渐变得明亮的洞窟,说道:「通常毒蛊都喜欢生活在干净的地
方,这里都长蜘蛛网了,看来没有毒蛊。」

  「连蜘蛛都没有。」

  铁浪吐气道。

  「有的话可能是蜘蛛蛊。」

  阮飞凤拉住铁浪的手,喃喃道:「奴家很累,想先睡一会儿。」

  铁浪摸了摸阮飞凤手腕,确定她的脉搏没问题,便在她额头吻了一下,道:
「我会守护着你,岳母大人。」

  「你又戏弄人家!」

  「好,好,我的好凤儿。」

  铁浪有点哭笑不得,叫她岳母多么过瘾啊,可惜阮飞凤还是不懂享受禁忌带
来的刺激,等哪天铁浪将她和徐悦晴一起放倒于床,她绝对羞得要命。

  注视着怀中酣睡美妇,铁浪扭头望着洞口,仍感觉到寒气阴阴而来,这说明
冰蛊还在外面守着,这让铁浪极度无奈,若冰蛊一直不肯走,铁浪也许只能和阮
飞凤在这儿过起穴居生活了,那其他美女怎么办?

  为了能让梦岚、半雪、小月、施乐、优树等人过上「性」福快乐的日子,铁
浪绝对不能在这里终老。

  时间飞逝,光线射进更深处,一具干尸正隐隐显现。

  看着那具干尸的打扮,铁浪甚是惊讶,竟然和巫王一样!

  难道说巫王死在这儿?这绝对不可能!

  搞不清楚状况的铁浪很想摇醒阮飞凤,见她睡得正香,铁浪只好作罢,看着
那具干尸发愣。

  半个时辰后,阮飞凤终于醒来,一眼看到地上的干尸,她便发出惊叫声,忙
将铁浪抱紧,歇斯底里道:「巫王怎么会死在这里,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
可能!」

  感觉到阮飞凤身子在颤抖,铁浪忙将她抱紧,道:「也许只是穿着他的衣服
罢了。」

  「难道……」

  阮飞凤忙爬起身,走过去。

  怕阮飞凤出事的铁浪拉住她的手,却没有阻止她前进,而是跟着她一道走向
干尸。

  阮飞凤盯着干尸看了好久,又将他的面具除下,象被针扎了般躲进铁浪怀里
面,颤巍巍道:「这绝对是巫王,这张脸我一直都记得。」

  「早上还看到巫王,现在却死在这里,这完全不符合逻辑,而且明显死了很
久了。」

  「奴家知道,可他真的是巫王,那……」

  阮飞凤如高潮般抽搐了一下,喃喃道:「也许现在那个已不是巫王。」

  「那又会是谁?」

  「自从诞下阿木尔,巫王便从未摘下面具,我一直将这当成是一种族规,若
他是假巫王,那真的巫王绝对很早便死在这儿,因有冰蛊出没的缘故,所以他的
尸体一直没腐烂。」

  阮飞凤蹲地查看着干尸,见地面似乎有些异状,她便吹开地面上的灰尘,干
咳数声,几个血书大字出现在那儿,是女真文。

  「他说了什么?」

  「叛徒,只有这两个字。」

  阮飞凤叹气道:「诞下阿木尔之前,巫王虽对我不冷不热的,不过至少偶尔
还会来看我,可自从阿木尔出生后,巫王仿佛当我不存在,原以为他只是把我当
成生孩子的工具,没想到他早已发生意外。」

  「叛徒,难道是阿木尔?」

  「不可能,那时阿木尔才刚刚出生,所以绝对不可能是他。」

  顿了顿,阮飞凤道:「我想起来了,当时有人来找巫王,好象想留在部落,
后来巫王和他单独来了蛊谷,也许是那人杀了巫王。」

  「谁?」

  「奴家不知,只是有人提起过。那时奴家刚生了孩子,身子弱,都在房中歇
息。」

  阮飞凤苦笑道:「没想到他竟骗了整个野人女真族这么多年。」

  「我还真想知道那张面具下的脸是什么样子。」

  铁浪冷笑道。

  「冰蛊离开了吗?」铁浪一直将心思放于干尸上,却忘记当前最重要的事,
感觉气温似乎有升高,铁浪忙往洞口走去。

  站在洞口前好一会儿,均未感觉到寒气的他大致确定冰蛊已经离开,可又不
敢贸然钻出去,只怕冰蛊的智商比人还高,若是寒气喷到铁浪脑袋上,他绝对当
场挂掉。

  想了片刻,铁浪回到干尸前,问道:「能不能把尸体借我用一下?」

  得到阮飞凤同意,铁浪便拉着干尸往外走,两只凹陷下去的眼珠子好象正在
看着铁浪,让他感到浑身不自在。

  走到洞口,铁浪朝干尸屁股踹了一脚,干尸大半个身体滑了出去,同时,一
股寒气涌进洞口,冷得铁浪直想将那可恶的冰蛊串起来烤了!

  跑开的铁浪骂道:「他娘的,这冰蛊还真难缠,若我先钻出去,恐怕脑袋都
搬家了。」

  「嗯。」

  阮飞凤看着正被冰蛊拖出去的干尸,道:「看来它不吃掉我们誓不罢休。」

  「没办法,这里的食物太少了。」

  铁浪耸着肩,喃喃道:「冰蛊想拿我们当晚餐,不过我肚子也饿了。」

  「杨公子一天都没吃东西,当然会饿。」

  「是啊,被困在这里,不被冻死也会被饿死。」

  怕阮飞凤冻着,铁浪只好将她搂进怀里,喃喃道:「有你在,我不会觉得饿
的。」

  「为何?」

  「因为你很好吃啊。」

  铁浪笑道,眼角余光时不时望着洞口,巫王的尸体早已不见,估计冰蛊正在
外面享用那份大餐,铁浪甚至还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

  「奴家哪能吃,杨公子真爱开玩笑。」

  「谁说不能,我不是吃过了吗?而且你也把我吃进去了。」

  「有吗?」

  阮飞凤疑惑道。

  「我中了春蛊,那时不是吃了凤儿很多水的地方吗?后来凤儿那里不是把我
那根吃进去了吗?」

  面对铁浪赤裸裸的挑逗,阮飞凤整张脸红得好似番茄,一个劲地垂着铁浪胸
膛,不断重复道:「你坏死了,坏死了,坏死了……」

  铁浪抓住阮飞凤的手,道:「凤儿你饿了吗?」

  「有点儿。」

  「那要不要我拿东西给你吃?」

  阮飞凤看了眼铁浪鼓起的胯间,忙摇头道:「肯定不是好东西,凤儿宁愿饿
死也不吃。」

  铁浪刚想掏出肉棒让阮飞凤用嘴巴替自己消消火,却听到冰蛊的啼叫声,比
先前高亢许多,难道它吃饱后还要唱歌不成?

  铁浪正想开口,却见一菱形冰块滑进洞口,他忙将阮飞凤拉到一边。

  当铁浪看到这并不是冰块,而是一块发出腥臭味的透明肉块时,他愣住了,
莫非冰蛊被消灭了?

  「难道有帮手了吗?」

  阮飞凤猜测道。

  「凤儿都说冰蛊是万蛊之王,怎么可能会被轻易消灭?」

  「凡事没有绝对。」

  待冰蛊的惨叫声停止,铁浪还是不敢有所行动,直到周围的气温渐渐升高,
他才决定出去一看究竟。

  「小心点。」

  铁浪笑了笑便钻了出去,人还没有完全爬出,铁浪已看到满地都是冰蛊的尸
块,冰开始融化,犹如初春瞬间来临。

  钻出洞口,铁浪四下张望,都没看见是谁杀了冰蛊,他只好先将阮飞凤接出
来。

  「莫非有神仙相助?」

  阮飞凤猜测道。

  「鬼才知道,这儿绝对不能久留,就怕有比冰蛊更加残暴的毒蛊,我们快点
离开!」

  拉着阮飞凤的手,两人往入口走去。由于冰面融化速度极快,所以他们的行
走速度非常慢,还要担心会不会掉进水坑里。

  此时,夏瑶正站在蛊谷深处一水潭前,那只蝶蝎趴在她手背,正轻轻搧动着
黑色的蝶翅,她则用怨妇般的眼神看着渐渐离去的铁浪和阮飞凤,闭眼昂首,微
微叹息。

  手指弹动,蝶蝎飞了起来,绕着夏瑶翩翩起舞,夏瑶则将那件青衣脱下,全
身只剩下裹着酥乳的白布及纯白色的亵裤,最怪异的是她全身布满黑色斑纹,十
分规律的集中在手臂和脊背处。

  当她将裹乳白布解下时,一只蝶蝎的印痕象恶魔的诅咒般刻在她脊背处,那
些所谓的黑色斑纹其实都是它的触手,蝶翅则绕过夏瑶腋窝,将她那不丰满但却
坚挺的酥乳完全抱住,显得诡异万分。

  夏瑶低头看着自己水中倒影,眼睛睁得很大,动作略显僵硬的将亵裤也脱掉
了,蝶蝎的尾部恰好延伸到她臀沟处,消失于紧闭在一块的双臀间。

  无毛的阴部隆起,肉缝分开一点儿,露出粉嫩的淫肉。

  「好热,快被点燃了。」

  夏瑶自语着,人已跳入潭中,水花飞溅,飞扬得意的蝶蝎旋落在她浮出水面
的脑袋上,毒尾高高翘起。

  「唉唷。」

  阮飞凤差点滑入水坑内。

  「小心点。」

  铁浪一手环抱阮飞凤的细腰,否则阮飞凤绝对变成落汤鸡。

  望着显得有点遥远的入口,阮飞凤吐气道:「冰都融化,路更滑了,还真有
点难走。」

  「莫非你希望冰蛊还在?」

  铁浪反问道。

  「那奴家宁愿掉进水……哎呀……」

  阮飞凤话还没说完,右脚已滑进水坑中,由于发生得太快,铁浪竟搂不住阮
飞凤,眼睁睁看着阮飞凤掉进水坑中。

  「凤儿!」

  铁浪忙喊道。

  阮飞凤从水里探出头,吐了水,抹去脸上的水珠,道:「冷死我了。」

  「快点,我拉你上来。」

  「先把这个拿去。」

  阮飞凤托起蛊炉道:「我绝对不能失去金蛊。」

  接过蛊炉,将阮飞凤拉起来,她已全身湿透,青丝黏腮,衣裳半透明,成熟
娇躯若隐若现,胸前显出两点,美乳轮廓清晰可见,看得铁浪鼻血差点喷出。

  单单如此还好,可恶的是她那条雪青马面裙太过于轻薄,一沾上水便象一层
薄纱一般,肉色尽显,并拢的大腿根部更是春色外泄,好似一只大鲍鱼,中间露
出粉色肉缝。

  阮飞凤只顾着拧干衣裳水分,怎知自己近乎全裸呢?更不知铁浪正意淫着她
的身体,只差没将她压地乱干。

  「杨公子,你的衣服。」

  阮飞凤看着铁浪那飘在水面的长袍,显得有点尴尬。

  铁浪吞了吞口水,道:「没事,晒一晒就干了。」

  说着,他将长袍捞起。

  「真不好意思。」

  阮飞凤转身道:「奴家后面都湿了,杨公子帮奴家弄干。」

  铁浪盯着她的臀沟,手遂落到那儿,极其精准的触碰到她的会阴。

  「唔……不是那儿……」

  阮飞凤娇嗔道,身子象被电流击中一般抖了一下。

  铁浪的手掌从后面探进,捂住整个阴部,开始快速滑动,亵裤和薄裙更被他
压进肉缝内,麻得阮飞凤连连呻吟。

  「不能……唔……不能这样子……」

  阮飞凤并拢大腿,紧紧夹住铁浪的手,喘息道:「别这样子弄奴家……奴家
身子会坏掉的……」

  铁浪收回手闻了一下,骚味让他吞了好几口口水,将阮飞凤紧紧搂住,喃喃
道:「我好希望你能把我的宝贝吃进去。」

  「奴家身子很湿,会弄湿杨公子的。」

  「我还想让你弄湿我的宝贝。」

  边说着,铁浪边拉下阮飞凤衣襟,亲吻着她的香肩。

  「杨公子……不能……」

  阮飞凤忙拉好衣裳,道:「冰蛊不知被什么东西杀死,我们必须离开这儿,
这边的事解决后,奴家再好好服侍杨公子,好吗?」

  知阮飞凤说的是事实,铁浪只好将那股即将喷发的欲火强行压下,使劲亲了
一下这个捡来的岳母,道:「走吧,可不能再掉下去了,知道吗?」

  「又不是奴家想要如此的。」

  阮飞凤羞道。

  「走吧,不能再逗留了,否则我们很可能和冰蛊同样下场。」

  铁浪再次搂着阮飞凤,沿着泥泞小路往前走。

  接近入口,见都没人把守,铁浪乐坏了,忙加快速度。

  走出蛊谷,铁浪却看到地上有六具女巫卫的尸体。

  阮飞凤检查完尸体,面色凝重道:「中了蛊毒而死,但这种蛊毒似乎从未见
过,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确实复杂,走吧。」

  铁浪道。

  离开蛊谷,他们并没有直接回部落,而是找了一处隐蔽性很好的地方,铁浪
得先让阮飞凤将衣服晒干,他可不愿意美丽丈母娘的胴体被其他男人看到。

  他们待的地方离蛊谷很近,在密林中较为宽阔的地方,烈阳烘烤着,而铁浪
的长袍挂在搭起的木架上,阮飞凤站在草丛后面,铁浪则站在草丛外面,正等待
阮飞凤将衣服脱下,他好拿去晒。

  似乎有点担心铁浪会突然冲进来的阮飞凤,脱衣动作有点扭捏,偶尔还会撩
开草丛看着铁浪的脚,脱衣速度虽慢,但仍井井有条地进行着。

  「给你。」

  阮飞凤脱下褙子抛向铁浪。

  「还有呢?」

  铁浪问道。

  「在脱呢,你可别偷看噢。」

  说着,阮飞凤已将马面裙脱下抛给铁浪。

  肚兜在牢中便阵亡,所以阮飞凤现在身上只剩下贴身中衣和亵裤,可爱的乳
头正因为阮飞凤的不安而将中衣顶起,乳房下缘弧线非常优美,象满月的轮痕。

  阮飞凤虽生过两胎,但身材保持得还算好,完全没有走样,少了少女的羞涩
感,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成熟气息。

  「你真的不能偷看噢。」

  阮飞凤重复道。

  「绝对不会,你相信我。」

  铁浪答道。

  「嗯。」

  感到心安的阮飞凤已除下贴身中衣,饱挺玉乳露出,颜色并不算很深的乳晕
衬托着中间硬起的乳头,乳头中间还有曾经溢出乳汁的小裂缝,加上阮飞凤肌肤
嫩白,怎么看也不超过三十岁,实际年龄却已经快四十岁了,看来她也是一个很
懂得保养的女人。

  将中衣抛给铁浪后,阮飞凤便以最快的速度脱下亵裤抛给铁浪。

  如此一来,阮飞凤已是全身赤裸,有点羞涩的她蹲在地上,大腿并拢,还用
玉手捂住阴部和半轮乳房。

  铁浪闻了闻阮飞凤的亵裤,淡淡的臊味让他有点痴醉。

  「拿去晒了吗?」

  阮飞凤问道。

  「马上。」

  铁浪只好将她的衣裳都摊平挂于木架上。

  蹲在草丛内的阮飞凤根本不敢站起身,只希望衣服早点晾干,听到铁浪脚步
声的她提高声音道:「杨公子,你可不能偷看噢。」

  铁浪有点无奈,难道他长得象偷窥狂吗?不过话说他确实很想偷看一丝不挂
的阮飞凤,而且已经和阮飞凤发生过两次性关系,偷看又有何不可?

  在这种淫荡想法的刺激下,铁浪决定当一回偷窥狂,便屏气凝神走向草丛,
却不知阮飞凤正打算嘘嘘。

  阮飞凤分开双腿,双手撑着下巴看着前方,小腹轻微的痉挛,闭紧的阴唇象
河蚌般张开条缝,细小的尿道口正射出一条优美的弧线,溅落在地。

  感觉到尿液一点点排出,阮飞凤打了个寒颤,唇角浮现可爱的小梨涡。

  铁浪本来想随便偷看几眼便算了,可当他看到阮飞凤这美妇全身赤裸地嘘嘘
时,他眼珠都快掉出来,不由自主的往前走。

  「杨公子!」

  阮飞凤叫出声,被吓得尿不出来,她很想找东西挡住羞处,但哪有东西可以
挡啊,只好傻傻地蹲着。

  铁浪蹲在她面前,盯着那粉嫩淫穴,问道:「都尿干净了?」

  阮飞凤捂着眼睛,喃喃道:「没……被杨公子吓得出不来了……」

  「我又不是野兽,你就当我不存在,继续尿。」

  铁浪笑道。

  「可实在太难为情了,这种肮脏的事怎么能让杨公子看到呢。」

  「那是不是要我尿给你看,你才肯尿?」

  铁浪威胁道。

  「杨公子你真的好坏。」

  阮飞凤移开手瞪着铁浪,道:「奴家具怕你将晴儿教坏,也许你已经把她教
坏了。」

  「没有,她还是那么冰清玉洁,凤儿若不相信,等我们回到京师,看到优雅
的晴儿,你便明白。」

  铁浪笑道,抚摸着阮飞凤大腿内侧,盯着正慢慢滴向地面的尿液,道:「快
点,让相公好好看一看凤儿嘘嘘的优雅模样。」

  「真是的。」

  阮飞凤将头歪向一边,轻哼了声,尿液再次射出。

  如此近距离看女人尿尿还是第一次,铁浪当然非常激动,如果这在现代,他
绝对拿出手机将这一幕永远记录下来,以后也许还可以一边播放,一边打手枪,
可惜在古代也只能用肉眼好好记录这一幕了。

  尿完后,阮飞凤见铁浪还是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私处,她忙并拢大腿,说道:
「奴家好了,杨公子可以离开吗?」

  「真好看。」

  铁浪回过神,道:「不要我陪你吗?」

  阮飞凤看了眼铁浪鼓起的胯间,喃喃道:「怕杨公子会乱来,所以杨公子还
是暂且离开,好吗?」

  「难道不用讨论后面的事了吗?」

  「什么事?」

  「揭穿假巫王。」

  铁浪认真道。

  「绝对要揭穿,否则假巫王很可能带着野人女真族走上灭亡之路,我虽为明
人,可对这部落还有点感情。」

  阮飞凤细语道。

  「所以我们现在要好好谈一谈。」

  铁浪淫笑道。

  有点受不了铁浪淫荡笑容的阮飞凤低语道:「让奴家静一静吧,杨公子在这
儿,奴家的脑子很乱。」

  「懂了。」轻笑了一声,铁浪凑过去吻了一下阮飞凤耳垂,耳语道:「你会
乱一辈子的。」

  「知道啦。」

  阮飞凤嘟喃道:「奴家有心理准备,你快点出去啦。」

  说完,阮飞凤还推了铁浪一下。

  走出草丛,铁浪便找了一个阴凉的地方坐下,离草丛也很近,所以偶尔还会
听到阮飞凤发出的细微声响。

  咬着一片叶子,铁浪有点迷茫地望着正被微风吹落的枯叶,伸手接住一片,
自语道:「逝去的永远不能再回来,小瑶,我好喜欢和你吵嘴的感觉,还有我们
同床共枕的日子。」

  铁浪干笑道:「那时候你总是那么傻,明明喜欢我又不肯说出来,还老是被
我调戏,真有点怀念那时的日子。」

  休息片刻,铁浪起身摸着那些衣裳,差不多都干了,除了自己的长袍,阮飞
凤的衣裳都很薄,所以特别容易干。

  铁浪将阮飞凤的衣裳都收下,走到草丛边,道:「可以穿了。」

  「你扔进来。」

  「你接得住吗?」

  铁浪笑道。

  「可以,奴家有手有脚。」

  铁浪坏笑着,叫道:「接住噢。」

  他知道阮飞凤的方位,但他故意往她后方抛去。

  一见衣服飞过自己头顶,慌张的阮飞凤顾不得赤身裸体,整个人站了起来,
转身弯腰去捡地上的衣裳,肉臀翘起,肥厚阴部大方的展现在铁浪眼前,似乎希
望铁浪的大肉棒立刻塞进去。

  「真好看。」

  铁浪喃喃道。

  听到铁浪声音,阮飞凤头都不敢回,以最快的速度套上亵裤,又穿好贴身中
衣,她才松了口气,至少不会再暴露身子了。

  看了看高耸的乳房,阮飞凤已将马面裙和梅花领褙子穿好,这才转身,道:
「有何好看的呢?」

  「好看的都被你衣服挡住了。」

  阮飞凤有点无奈地摇着头,问道:「我的蛊炉呢?」

  「呃……」

  铁浪搔了搔后脑杓,道:「在晒太阳。」

  「完蛋了,金蛊喜阴,会晒死的!」

  惊叫着,阮飞凤已跑出草丛,象天宫玉兔般跑向那金色的蛊炉。

  「第一次看到她跑得这么快,看来那只虫子比我还重要,不过至少它是我的
救命恩人。」

  铁浪耸耸肩膀也跟了过去。

  阮飞凤捧起蛊炉,却因为太阳的烘烤而烫到手,只好用袖子裹住手,旋转着
蛊炉。金蛊缩成一团,阮飞凤的心都碎了,急忙捧起来,吐了几滴津液在金蛊身
上,这只金蛊她养了足足十五年,可算非常有感情。

  见金蛊将津液都吃掉,也恢复了一些生气,阮飞凤终于松了口气。

  「抱歉,我不知道它怕高温。」

  铁浪显得非常诚恳。

  「是奴家忘记提醒杨公子了,没事,还活着。」

  阮飞凤站起身,问道:「杨公子的衣服干了吗?」

  「干了。」

  铁浪将长袍取下披在身上。

  「走吧,希望日落之前能把事情都处理好。」

  阮飞凤想去提蛊炉,铁浪已先她一步将蛊炉提起。

  「有我在,飞一飞便到部落了。」

  铁浪笑道,却又马上收起笑容,「你想好如何对付假巫王了没有?」

  「想好了。」

  阮飞凤点了点头,道:「路上和你说。」

  铁浪想拦腰抱起阮飞凤,阮飞凤却退后两步,道:「背奴家就好,不用那样
子,奴家怕把金蛊扔了。」

  「看来你不适合高空飞行,嘿嘿。」

  铁浪已蹲在了地上。

  阮飞凤爬到他背上,搂住他的脖子,道:「再胡说,小心我把金蛊扔到你嘴
里,让你肠穿肚烂。」

  铁浪一只手拎着蛊炉,另一只手则托住阮飞凤臀部,蹬地而飞。

  「别飞得太高,我受不了。」

  阮飞凤惊叫道,但感觉还是很兴奋,笑得非常灿烂,雪白贝齿尽露。

  飞往野人部落的过程中,铁浪多次想调戏阮飞凤,还想将魔手插进阮飞凤臀
沟内,但都被阮飞凤用金蛊威胁,只得安分点。

  除了这之外,他们还对即将发生的冲突进行分析和探讨解决的策略。

  令铁浪惊讶的是,阮飞凤的脑子非常聪明,考虑事情也很周全,他本以为阮
飞凤只是一个欲望很强但又不肯承认的女人,没想到她的分析能力这么强,就这
点而言,徐阶还真是娶对人了,可惜如今她躺在自己怀抱里,徐阶再也不能与她
团聚,铁浪更要将徐悦晴和阮飞凤一起放在同张床上搞,同时玩母女才刺激。

  说起母女,铁浪最希望的还是能够放倒海露,让她和半雪这小妮子一起服侍
自己。

  当然,如能让阮飞凤徐悦晴、海露徐半雪这两对母女同时服侍自己,那更是
爽死!

  接近野人部落,铁浪便落到地面,飞得太久,他的真气又消耗了不少,还真
想用阮飞凤的身体修炼淫龙九式以补充真气,当然,来几个女野人供他修炼《吮
阴心诀》更好,《吮阴心诀》更有利于恢复身体,可过于霸道,单向的采补,很
容易将女体变成植物人,除非是特殊情况,否则铁浪都不会使用吮阴心诀,凌霄
四雏更是他的心病。

  快接近部落时,前方出现好几名巫卫,正挥舞长矛,在那儿叽叽喳喳着。

  阮飞凤走上前,用女真族的语言和他们交谈。

  不懂女真语言的铁浪象傻子般站在那儿,不过从对方激烈的反应来看,假巫
王的事绝对引起了轩然大波!

  「我已将假巫王的事和他们说了一遍,他们答应助我们查明真相,但前提是
要在我们体内种入毒蛊,若我们撒谎,他们将处决我们。」

  「如此一来,他们绝对没有损失,但我们也捞不到好处。」

  铁浪身体都快起鸡皮疙瘩了,他最怕毒蛊,更怕让它们进入身体,可这次他
点头了,「不过也只能如此了,只希望我们的猜测都没错,否则我们将无法看到
明天的太阳。」

  「把蛊炉给我,他们要拿走金蛊。」

  阮飞凤伸出了手。

  铁浪总觉得这是孤注一掷,可到了这地步,他只能放手一搏。

  阮飞凤旋开蛊炉,一名巫卫确定金蛊还在蛊炉里,便点了点头,接过蛊炉,
将蛊炉交给另一名巫卫,将两只毒蛊放于掌心,哼了声便伸到阮飞凤面前。

  阮飞凤抓起一只放于手臂,毒蛊遂刺破她的皮肤,钻进血脉之中,阮飞凤手
连续抽搐数下才稳定下来,同时,她的手臂经脉呈现黑色。

  「有点疼。」

  阮飞凤笑道。

  铁浪头皮都开始发麻,只得拉起袖子,看着巫卫将毒蛊放在他手臂上。

  毒蛊一碰到铁浪的手臂便钻破他的皮肤,疼得铁浪差点想将毒蛊抠出来。

  待毒蛊完全进入经脉后,铁浪的手臂也如同阮飞凤那样抽搐着,似乎还适应
不了毒蛊的入侵,不过数下后便恢复平静。

  铁浪活动着手臂,确定手臂没有因为毒蛊而残废,他才松了口气。

  接着,铁浪和阮飞凤走在最前面,巫卫则象护卫队般跟在他们后面,女人和
小孩都好奇地看着他们,那一对对下垂的乳房让铁浪性欲骤减。

  路过祭台,见陆炳还被绑着,铁浪只是眉毛动了动,却也没有多大反应。陆
炳现在的死活与他无关,他现在最想做的是揭开假巫王的真面目,也许可以为控
制野人女真族奠定基础,但那个可恶的阿木尔永远是绊脚石。

  说曹操,曹操就到。

  阿木尔疾步而来,看着铁浪和阮飞凤,正要下令将他们抓起来,铁浪和阮飞
凤身后的巫卫却护在他们面前,将矛头对准阿木尔。

  阿木尔象被扔在铁板上烤的蛤蟆般暴跳怒吼着。

  看着阿木尔,阮飞凤叹气道:「他太急躁了,也许他还不懂得在族里权力最
大的其实不是巫王或者他,而是拥护他们的巫卫,只要巫卫背弃他们,他们将完
全失去立足之地。」

  「他们现在在说什么?」

  听不懂女真语的铁浪问道。

  「巫卫要见巫王,阿木尔执意要抓我们两个,呵呵。」

  「可惜现在他做不了主。」

  铁浪冷道。

  「手给我。」

  阮飞凤小声道,并靠近铁浪。

  不知何意的铁浪只好将手伸过去,只见金蛊正从阮飞凤的袖口爬出,跳到铁
浪手背上,并钻进了袖口。

  铁浪明明记得先前阮飞凤已将金蛊放进蛊炉,难道还有第二只?

  阮飞凤低着头,小声道:「别被看到了。」

  「这是哪里来的?」

  「这就是我的金蛊。」

  「那蛊炉里的……」

  「那是它蜕下的壳,也许是因为高温,金蛊早早进入了蜕变期,我们来部落
的途中它便完全蜕化,我怕他们会来这招,所以调包了。」

  「你真是太聪明了!」

  铁浪夸赞道。

  幸好巫卫听不懂他们的话,要不然巫卫绝对多扔几只毒蛊到他们身上。

  阿木尔还在和巫卫对峙,而金蛊已将铁浪经脉内的毒蛊吃掉,正沿着手臂往
下爬。

  铁浪看着已爬到他手背的金蛊,顿时觉得它是多么可爱,简直想象对待爱人
一般亲吻它。

  阮飞凤拉着铁浪的手,金蛊则跳回阮飞凤手上,并钻进了袖口内。

  若非巫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阿木尔身上,金蛊绝对会被发现的。最终,阿木
尔妥协了,让在一边,巫卫则带着铁浪和阮飞凤走向巫王的房屋。

  「别以为冰蛊弄不死你们,你们便将尾巴翘起来,告诉你们,只要我阿木尔
还在,我绝对会将你们都搞死!」

  「你也许该和我们去看看假巫王到底是谁,你的亲生父亲已死在蛊谷。」

  阮飞凤语重心长道。

  「我不管,谁对我好,我便是谁的儿子!」

  阿木尔叫道。

  「当初真该把他掐死在襁褓里。」

  阮飞凤微微叹气。

  「先揭穿假巫王的真面目,到时候再好好教育阿木尔。」

  铁浪安抚道。

  「真希望他能早点懂事。」

  还对阿木尔抱有一丝希望的阮飞凤苦笑道。

  「迟早会的。」

  对铁浪而言,阿木尔带给他太多痛苦,若不是他,他们一行人根本不会轻易
被野人抓住,夏瑶更不会葬身蛊井。

  想起夏瑶,铁浪已对阿木尔起杀意。

  一名巫卫敲响巫王房间的门,等了好久都没有回应,他只好破门而入。

  此时假巫王站在窗前,象个佝偻的老头子般弓着腰,见他们走进屋子,他便
回过头,透过虎皮面具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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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牢狱洞房

  站在最前面的巫卫很有礼貌地弯腰,说着铁浪听不懂的语言。

  「巫卫要求巫王摘下面具。」

  阮飞凤翻译道。

  「希望一切都能顺利。」

  铁浪点头道。

  巫王看着阮飞凤和铁浪,缓缓举起手,当着他们的面将面具摘下,确是巫王
无疑。

  「不可能会是巫王!」

  阮飞凤腿都有点软了。

  铁浪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那张瘦巴巴还发黑的丑脸,再结合蛊谷那具干尸,确
实觉得这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难道他和巫王是孪生兄弟?

  见巫卫都愤怒地将矛头对准他们两个,铁浪便知大事不妙,将阮飞凤拉进怀
抱,也不管数根从不同方向刺来的矛头,迳自往后方跑去。

  两根长矛刺中他胸口,却无法再刺进去,有着刀枪不入之身的他怎么可能会
怕区区的长矛?

  怒吼了一声,铁浪一掌劈断长矛,使出了轰天击,伴随着巫卫的惨叫声,前
面两个巫卫都被这如汹涌海潮般的真气流弹出房屋,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不动。

  巫王叫了声,巫卫都让在一边。

  正当铁浪要和阮飞凤跑出房屋时,一头熊形淫兽象鬼魅般出现在他们面前,
一眨眼间,巨爪已扫向铁浪,铁浪完全不敢相信这里会有淫兽出没,虎腰被狠狠
击中,鲜血呕出,整个人飞向一边,砸到柱子上又跌在地上。

  「杨公子!」

  阮飞凤惊叫着跑到他面前,用袖子擦着他嘴角的鲜血。

  在巫王的吩咐下,巫卫都退了下去。

  咚!

  门一关,整个房间都暗了下来。

  「杨追悔,皇上亲赐的武德将军,皇上还要你想办法收服女真族三大部落,
笼络达赖台吉,而且你还是海露的上门女婿。」

  巫王嗤笑道:「没想到你还能活到现在。」

  觉得五脏六腑似乎被重组过的铁浪靠在柱子上,气喘吁吁,看着气势汹汹的
淫兽和巫王,问道:「你到底是谁?」

  「呵呵,既然你都要死在这里了,我不妨将真相都告诉你。」

  巫王手一挥,那只淫兽巨臂落在铁浪肩膀上,将他整个人提起来并按在柱子
上,还张嘴吐出巨型肉棒,口水流得满地。

  面对如此巨大的淫兽,只是一名巫医的阮飞凤完全无能为力,只能在一旁细
声哭着。

  「我是上清宫三大长老之一的周不仙。」

  铁浪对上清宫了解甚少,根本没听过什么周不仙,但一听是上清宫的长老,
铁浪已知事情发展到自己完全无法控制的地步了。

  「在你来这里之前,老夫已收到命令要杀死你,没想到你竟能活到现在,真
是太让我吃惊了,不过最后你还是自投罗网。」

  周不仙笑道。

  「你为何要杀了巫王?」

  阮飞凤怯生生道。

  「不识时务自然得死!」

  周不仙看着阮飞凤,笑道:「若老夫告知徐阶,他的结发之妻不仅为异族族
长生了个凶残的儿子,还与前来游说的男人发生关系,你觉得他会不会气得吐血
而死?」

  「是男人就不该威胁女人!」

  铁浪怒道,却惹得淫兽怒叫数声,胸腔都快被淫兽压裂了。

  周不仙盯着铁浪,道:「我有检查过被你奸得差点死去的女人的身体,发觉
你那根东西和淫兽的很象,但淫兽会将女人的膣道捅裂致死,算是外伤,而你的
是将女人搞得虚脱,甚至有死亡的危险,若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可以放
了你们两个。」

  「你既然得到要杀我的命令,又怎么可能放了我?」

  铁浪冷笑道。

  「老夫在这待了十几年,从未回过上清宫,也知道上清宫被邵元节搞得有多
乌烟瘴气,所以老夫只能算是半个上清宫的人,本以为上清宫早把我忘记了,没
想到你倒让上清宫想起了我。」

  周不仙来回踱步,用眼角余光看着铁浪,继续道:「所以只要你告诉我,我
绝对会放了你们,最多当作我从未遇到你们。」

  「听起来是一个很好的交易。」

  铁浪咧嘴而笑。

  「当然!」

  「我懂得什么叫出尔反尔,所以我宁愿死也不会告诉你的。」

  铁浪冷笑道:「要不你跪下来求我,我兴许会大发慈悲。」

  「呵呵,你比我想象中的聪明,不过老夫不怕。」

  周不仙指着阮飞凤,笑道:「你也许想看淫兽是如何奸淫她,更想看到她在
欲仙欲死中死去的画面吧?」

  淫兽完全是不知疲惫的性爱机器,而且它完全将女人当作可以任意撕裂的玩
具,被它奸淫的女人绝对没有生还的机会,阴道会被撑裂,更会皮开肉绽,铁浪
怎么可能让娇花一般的阮飞凤受到这种凌辱?所以他便妥协说道:「好,我告诉
你。」

  「识时务者为俊杰。」

  周不仙仰头笑道,并让淫兽放开铁浪。

  铁浪站起身子,觉得满口都是腥味,遂往地上吐了一口混着鲜血的唾沫。

  「现在告诉我吧。」

  「其实非常简单,只要你能学会控制一些重要的穴道即可,比如膻中穴。」

  铁浪擦了擦嘴角道。

  周不仙眼睛眯成一条缝,道:「说得详细一点。」

  铁浪看了一眼阮飞凤,道:「学得那种床技,不管何种女人都可以对付,所
以你不觉得该让她先离开吗?否则她把办法传了出去,岂不是天底下的男人都懂
得采阴补阳了?」

  周不仙眼珠子一转,便唤来巫卫将阮飞凤带出去。

  「好了,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只有我们两个人,话也好说多了。」

  铁浪邪笑道:「阿木尔不是你的儿子,若我想惩罚他,你是绝对不会有任何
意见的吧?」

  「是。」

  「那在我说出采阴补阳的口诀之前,能不能先让我报仇?」

  「现在主动权不在你手里,你无权提任何要求,老夫不想和你浪费时间,现
在立刻告诉我办法。」

  「好吧,其实很简单。」

  铁浪眼珠子一转,道:「只要当女人快泄身时,你点了她的四满穴即可,现
在可以放了我们吗?」

  「等试过再说。」

  说罢,戴上面具的周不仙已走出房间,没一会儿便又走进来,还带来一名女
野人,那女野人分明是在牢中奸淫铁浪未遂的那个。

  女野人一见是铁浪便想逃走,周不仙却抓住她的肩膀,并将她强行推到铁浪
面前,用女真语骂着女野人。

  女野人浑身颤抖,象看着怪物般看着铁浪,眼泪都流了出来。

  「你现在干她,让我看一下效果。」

  铁浪打量着女野人,她年纪应该在二十五岁左右,只在腰上围着一圈虎皮裙
的她看上去非常健康,只是双乳有点下垂,不过整天光着上半身的女人乳房不下
垂才怪呢,毕竟无法抵抗地心引力。

  「怎么,不敢?」

  周不仙道。

  「敢,谁说不敢的,但是有男人在,我那东西硬不起来。」

  铁浪笑道。

  「真麻烦。」

  周不仙甩袖道:「你比女人生孩子还麻烦,老夫没那闲情逸致,不干老夫便
让淫兽奸死她,然后再奸死阮飞凤。」

  铁浪伸手抚摸女人的脸,第一次觉得她好象也有感情,至少她眼角的泪滴不
会欺骗人。

  想了下,铁浪道:「好吧,我做给你看便是。」

  绕到女野人身后,铁浪已将手探进裙内,并将她的贴身短裤拉至膝盖,手指
在肉缝处来回抚摸着,确认已湿后,他便掏出了大肉棒,贴紧女野人,大肉棒伸
进她的裙内,准确无误找到了蜜穴口,用力一挺,伴随着女野人低微的呻吟声,
大肉棒已挤开阴唇,用力插进最深处。

  「唔……」抚摸女野人至开始性交,这过程周不仙虽然都有在看,可惜裙子
一直没掀开,所以周不仙完全看不到他们那正在交合的性器。

  这也正是铁浪想要的,他非常不喜欢和女人做爱时还有男人在场,更不喜欢
将两人的性器官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所以他宁愿让女野人穿着裙子干。

  看着正不断挺动屁股的铁浪,周不仙道:「别做任何小动作,否则我立即杀
了你!」

  「我还能做什么小动作?」

  铁浪一手抓住女野人肩膀,另一只手则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爬向阴户,用力揉
着她那颗略微突出的阴蒂。

  受到刺激的女野人开始放声浪叫,更因为再次被这么粗长的肉棒塞满,而且
又是站着被插,所以叫得更大声,双乳不停抖动着,喷出的淫水弄得满地都是。

  猛干三百多下,女野人已经受不了,穴内淫肉象吸盘般吸住铁浪的肉棒,让
铁浪抽动都显得有点困难。

  知道她快要高潮了,铁浪假装换动作,将女野人压到柱子上面,而这一过程
中,他已点了自己的膻中、鸠尾两大穴道,并一边干着女野人,一边竖起两根手
指,道:「在女野人快要泄身时点了她的四满穴,她会不断泄身,直到死,而我
们可以从这过程中吸收精气,看好了!」

  「噢……」

  女野人浑身颤抖着,淫肉更是有点夸张地蠕动着,阴精浇灌着铁浪的龟头。

  意识到女野人已经高潮,铁浪迅速点了她的四满穴。

  第一波高潮还未结束,第二波高潮已再次来临,女野人知道自己将面对何种
命运,所以干脆不停浪叫着,享受着这死之前的高潮盛宴。

  让女野人第五次高潮后,铁浪便拔出了湿漉漉的肉棒,在女野人裙子上擦了
几下后收进裤内,转身问道:「如何?」

  看着已经瘫倒在地的女野人,生性多疑的周不仙走过去捏住女野人的手腕,
片刻后便露出笑容,道:「真没想一个四满穴竟可以让采阴补阳,而且如此的简
单,看来老夫要好好利用这招!」

  「你的易容术挺好的,不过巫王这张脸实在是太难看了,做为江湖前辈,能
不能让晚辈看一下前辈的真面目?」

  「不能。」

  站起身的周不仙盯着铁浪,道:「让巫卫们知道我不是真正的巫王,我的地
位将不保,我没有傻到那种程度,现在,我似乎该放了你们?」

  见周不仙一脸的奸诈,铁浪已知这绝对是一个幌子,便道:「放不放是小事
情,不过晚辈想知道,前辈为何愿意留在这种蛮夷之地?」

  也许是太久没和人交流了,所以周不仙也没打算立刻杀了铁浪,开口说道:
「十几年前,上清宫前任宫主死于非命,做为三大长老的我、邵元节、寄寒香都
有继承他衣钵的资格,可没想到邵元节为了当上宫主,竟逼走寄寒香,更与前宫
主的女人通奸,最终当上了宫主。」

  回想起不悦往事的周不仙多少有点伤感,感叹道:「自从邵元节当上宫主,
我处处受制,一怒之下,老夫便离开了上清宫,以调教淫兽为名待在这里。」

  「那也没有理由杀了巫王取而代之。」

  「有。」

  周不仙冷冷道:「这里蕴含大量毒蛊,若能好好利用,我可以一统武林和朝
廷,让所有人都臣服于老夫之下,更要让邵元节好好补偿老夫这么多年所受的罪
过,可巫王十分不配合,所以他只能死。」

  知道周不仙原来是个老谋深算的贱人,铁浪冷汗都冒出来,更意识到他将是
自己的绊脚石,一定要想办法除掉,也明白了阿木尔的凶残其实是周不仙一手培
养出来的,阿木尔不过是周不仙的工具。

  「前辈,不瞒您说,我与上清宫有着不同戴天之仇,只要前辈放了我,待我
回去之后,我一定找机会替前辈报仇,杀了邵元节那王八蛋。」

  铁浪陪笑道。

  周不仙扫眼铁浪,冷冷道:「你还有更大的利用价值,待蛇蛊成体,你和陆
炳将带着我的使命回到京师,你和他都将遗臭万年,但新的朝代将诞生,周朝?
呵呵,姬发已经建立了一个,那么我的王朝又将用什么年号?」

  面对沉浸在幻想中的周不仙,铁浪握紧拳头,他就不相信自己的武功会输给
周不仙这个糟老头。

  才刚开始聚集真气,周不仙便道:「我一声令下,阮飞凤将被刺穿心脏,别
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伎俩。」

  「哪敢,哪敢。」

  铁浪笑道,心里却十分纠结。要保住自己性命很简单,可阮飞凤还在周不仙
手里,这等于铁浪的手脚都被绑住了。

  正当铁浪失神之际,周不仙突然一掌打中他的胸口。

  铁浪整个人滑向后方,紧紧捂着胸口,觉得五脏六腑都被周不仙打得错位。

  周不仙张开五指,四根银针当啷落地,笑道:「这是从金蛊身上提炼出的奇
毒,不仅可以封住你的奇经八脉,还可以让你虚弱得象个婴儿,你就好好等待成
为我傀儡的那天吧。」

  「你真卑鄙!」

  铁浪脚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一将功成万骨枯,多你一个也无所谓。」

  「可恶!」

  铁浪咬牙道。

  之后,铁浪和阮飞凤又被关押在牢里,鉴于铁浪完全没有行动能力,阮飞凤
又不会任何武功,所以都没有将他们锁着。

  等到巫卫离开,阮飞凤忙扑进铁浪怀里,哽咽说道:「奴家不知道哪里出错
了。」

  抚摸着阮飞凤螓首,铁浪笑道:「其实多亏了你,我才知道假巫王的真面目
了。」

  「是谁?」

  「曾经和巫王一道去蛊谷的男人,上清宫三大长老之一的周不仙,可惜我斗
不过他。」

  「都是因为奴家的拖累。」

  阮飞凤将铁浪上衣解开,看着他胸前那四个红点,问道:「不知用金蛊能不
能将毒都化解。」

  「试一试吧,否则都是等死。」

  铁浪道。

  「奴家只知道人体内有毒蛊时可以用金蛊,现在杨公子体内只有毒,没有毒
蛊,而且很明显这毒已经扩散,一只金蛊根本起不了作用,只能让假巫王拿出解
药了。」

  阮飞凤叹息道。

  「那个诡计多端的老不死,我迟早要废了他。」

  铁浪干咳了声。

  「杨公子不是有那什么采阴补阳的方法吗?也许可以用奴家的身体试一试,
或许这毒会解开的。」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

  「每次感觉无能为力,奴家的心都好痛。」

  「没有一个人是万能的。」铁浪吐气道:「也只能怪萧九那王八蛋了,好好
的一本书写了五万字就不写,原来还有这么多事没有交代清楚,唉。」

  「谁是萧九?」

  「一个皇宫太监。」

  铁浪在阮飞凤额头亲了一下,道:「也许我们只能束手待毙了。」

  「还是试一试吧,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说着,阮飞凤已开始抚摸铁浪胯间,非常的温柔,就算没有直接接触肉棒,
铁浪还是被阮飞凤摸得硬了起来。

  「杨公子,可以的。」

  阮飞凤喜道。

  「不能做,那会伤了你的身子。」

  铁浪忙道。

  「可总要尝试的,我真的不希望杨公子因为奴家而死在这儿。」

  阮飞凤贴近铁浪,喘息道:「就算要死,我也希望杨公子能真真实实的感觉
凤儿一次,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阮飞凤抚摸肉棒的技术非常好,让铁浪觉得自己仅剩的力气
都用于肉棒的勃起,浑身上下都没力了,他想摇头,又想点头,最后只好选择沉
默,继续享受着阮飞凤玉指的抚摸。

  「杨公子这里真大,凤儿好喜欢。」

  阮飞凤主动地张嘴亲吻着铁浪右脸颊,并慢慢亲向他的脖子,那只手继续抚
摸着完全勃起的大肉棒,另一只手则解开他的腰带。

  「不能那样,我不希望凤儿受伤。」

  铁浪喘息道,不由自主地吞着口水。

  已将肉棒掏出的阮飞凤注视着那赤红色的龟头,浅浅一笑,道:「在蛊谷,
杨公子不是希望凤儿给你吸吗?现在凤儿就做给你看。」

  铁浪正要阻止,阮飞凤的小嘴已含住整个龟头,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让铁浪
差点呻吟出声。

  用力吸了一下龟头,阮飞凤问道:「这样子舒服吗?」

  「说实话,很舒服。」

  铁浪尴尬地笑着。

  阮飞凤轻轻的套弄着大肉棒,抿嘴而笑,低头再次含住龟头,轻轻吮吸了两
下,发出的「啾啾」声让她十分难为情,可也许他们永远都无法离开这里,只要
能让铁浪舒服,不管多么羞人,阮飞凤也会做。

  铁浪抚摸着阮飞凤脊背,道:「再含深一点,用舌头舔上面。」

  得到命令的阮飞凤忙将肉棒都吃进嘴里,用力吸住,香舌则在龟头来来回回
舔着。

  铁浪全身的骨头都被阮飞凤弄得快酥了,欲火焚身的他干脆将手伸进阮飞凤
衣襟内,捂住一颗温暖的乳房开始轻轻揉弄着。

  「唔……」

  阮飞凤显得有点痛苦,但没有抗拒铁浪的进攻,开始缓慢吮吸着大肉棒,口
水偶尔还滴到铁浪的小腹上。

  「凤儿,你的嘴巴真的太棒了。」

  铁浪哼道,五指也加重力道,不过中毒的他力气也大不到哪里去。

  螓首摇动着,薄唇吸住肉棒做着活塞运动,吸了十几下,觉得嘴巴有点酸的
阮飞凤只好用舌尖舔着龟头,并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尤其是当铁浪的手触碰
到她充血的乳头时,阮飞凤的呻吟变得更大声。

  见阮飞凤停止动作,铁浪便道:「让我摸摸凤儿下面是不是湿了。」

  阮飞凤吐出肉棒,双颊绯红地看着铁浪,呢喃道:「好象真的湿了,杨公子
可别笑话凤儿。」

  「当然不会。」

  全身发软的阮飞凤勉强站起身子,下体都快贴到铁浪的脸颊,喃喃道:「杨
公子来摸摸,凤儿已经很湿了。」

  「嗯,我来检查凤儿的身体。」

  铁浪将阮飞凤马面裙拉起,看着那被亵裤包裹住的神秘地带,象刚出炉馒头
般的阴部被淫水浸湿,又因为亵裤拉得非常紧,所以整体显得非常肥突。

  「好湿。」

  铁浪随手抹了一下,指尖都是阮飞凤的淫水。

  「唔……」

  哼出声的阮飞凤双手抓着铁柱子,眼神迷惘,呼吸变得非常急促,正等待铁
浪进一步的侵犯。

  「让我好好尝尝。」

  铁浪象饥渴的沙漠旅人般,张嘴吻住肥突的阴部,用力吮吸着。

  「噢……杨公子……很痒……好象流出更多了……唔……」

  阮飞凤双肩耸起,手臂更是夹住蛇腰上方,全身都在颤栗着,感觉到蜜穴深
处喷出浓浓的淫水,阮飞凤人就象被浸泡在酒里般,还不由自主地用双乳蹭着铁
柱子,寻找更强烈的刺激。

  隔着亵裤舔阴部已经很有感觉,可铁浪还是喜欢零距离的接触,便道:「凤
儿,把这件也脱了,让为夫吃一吃你的花蜜。」

  「杨公子,你可不是我的相公,你只能娶我的女儿,知道吗?」

  到这时候,阮飞凤还记得道德伦理,实在是难得啊!

  「都快要死了,你还要介意那么多吗?」

  顿了顿,铁浪继续道:「快点叫我一声相公。」

  「不要……不好……」

  「满足我吧。」

  说着,铁浪又去亲吻阮飞凤的私处,还故意用牙齿轻轻啃着位于肉缝最上方
的可爱肉芽。

  「相公……不行……凤儿会死的……那里不行……」

  「你终于还是叫我相公了。」

  旗开得胜的铁浪兴奋道。

  「你最坏了……」

  阮飞凤娇嗔道。

  「继续叫。」

  「相……相公,坏相公,坏相公,你坏死了。」

  已经放开的阮飞凤倒是叫得非常顺溜,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叫出声,蜜
穴口都会缩起,张开时又会溢出不少的淫水,她觉得整个人都被那两个字点燃,
酥麻得她都快要没力气站着了。

  「看来这里便是我们的洞房了。」

  铁浪苦笑道。

  「那要美美满满的。」说着,阮飞凤已开始脱亵裤,打算和铁浪交媾,一方
面可以满足彼此的性欲,另一方面也希望自己的身子能对铁浪解毒有帮助,就算
死也无所谓。

  为可以托付终身之人而死,又有何不可?正当阮飞凤要完全脱去亵裤时,突
如其来的脚步声吓到了她,她忙拉好亵裤,坐在铁浪旁边,还帮铁浪将勃起的肉
棒塞回去。

  阿木尔出现在他们面前,一边拍手,一边道:「阮飞凤,你这胡说八道的女
人,竟想欺骗所有族人,还敢说巫王是冒牌的?看到你们又回到这里,我真是太
高兴了,我正在想着要如何虐待你们呢!」

  「阿木尔,你实在……」

  阮飞凤还想责骂阿木尔,铁浪已捂住她的嘴巴,道:「阿木尔,也许有些事
实你还没有看到,我说给你听吧。」

  「什么事实?」

  「你先让巫卫都退下。」

  「无妨,他们又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那确实不是真的巫王,真的巫王已经死在蛊谷,那时候你还小,所以你不
知道,当然,管他是真是假,反正能对你好便是你爹,没错吧?」

  阿木尔脸抽搐了一下,生硬道:「继续。」

  「我在他房间待了很久,也和他聊了很久,发觉他和你非常象,他也想征服
大明,噢,不能说什么很象,应该说那是他的理想,而你只是他的工具而已。」

  「够了!」

  阿木尔跺脚道:「再敢挑拨我和爹爹之间的感情,我现在就杀了你!」

  「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他的真面目,谁对谁错,你自己心里也有个数,别以
后被他卖了都不知道。」

  见激怒阿木尔,铁浪十分开心,继续道:「他真正的身份,其实是已经将势
力深入大明皇宫,上清宫三大长老之一的周不仙,来这的目的是为了找出更多象
蛇蛊那样可以控制人的毒蛊,还用毒蛊提炼剧毒暗器。」

  铁浪扯开衣服,道:「我这便是拜他所赐。」

  铁浪胸前的四个红点已转为黑色,看来毒素扩散得更厉害了。

  看着那些暗点,阿木尔脸色非常难看,问道:「那又怎么样?」

  「你还小,太不懂事了,其实道理很简单。他是上清宫的人,最终都会回到
上清宫,那你呢?是留在这里当下一任巫王,还是跟着他当一个小随从?若你在
这当巫王,你觉得以周不仙的阴险个性,他会放心让你在这里待着吗?你和他有
着一样的理想,一山不容二虎,你迟早会被他种蛊或者杀死,若你一直跟着他,
那象一条狗一样,没有自由,甚至可能多说一句话都会被杀死,这些话是否是危
言耸听,你自己应该最清楚。」

  周不仙从小将阿木尔当作工具般培养,自己的野心甚至也影响了阿木尔,所
以铁浪说的每个字都象针尖般刺痛他的心脏,让他坐立不安。

  阿木尔偶尔盯着铁浪胸前的暗点,偶尔看着身后的巫卫,冷笑道:「我不可
能被你所骗!」

  说完,阿木尔拂袖而去。

  「你惹怒他了。」

  阮飞凤小声道。

  铁浪大笑道:「他已经动摇了,他的利益本和周不仙一致,可又不能共同拥
有,所以他现在会去找真相,那些足以承载我话的真相。」

  「杨公子,那个周不仙为何要杀巫王?」

  铁浪便将周不仙杀巫王的真正原因叙述了一遍。

  听罢,阮飞凤叹气道:「不找麻烦,麻烦自己跑来,世事真是难以预料。」

  此时,夏瑶正站在一处高地,看着这个即将陷入黑暗的部落,蝶蝎已收拢蝶
翅,沿着她的手臂往肩膀爬去。

  夏瑶捏起蝶蝎,寒眸闪着凄冷色彩,喃喃道:「我想杀了那女人,我甚至想
杀了杨追悔身边所有的女人,你说我该怎么办?而且……」

  夏瑶用力甩开蝶蝎,脊背象被一股烈火烧灼着般,那种仿佛置身火海的莫名
痛楚让她都快发疯了,歇斯底里道:「他是我一个人的,任何人都不能夺走他,
谁要夺走,我就杀了谁,无论多少人!」

  周围的鸟儿被吓得散开,而蝶蝎再次落到夏瑶手背,轻轻抖动着双翼。

  阿木尔在巫王房屋前来回踱步,直到大大小小房子的烛火亮起,他还是没有
进去。他的目光闪烁,乱七八糟的想法不停在他脑海里盘旋着。

  踌躇了好久,阿木尔最终踏上台阶,敲响房门,得到周不仙同意,阿木尔便
走了进去。

  「打扰了。」

  阿木尔躬身道。

  依旧戴着面具的周不仙转过身,道:「我要去喂养毒蛊,你跟我一道去。」

  「好的。」跟在周不仙身后,阿木尔突然觉得这个背影是那么陌生,铁浪的
话在他脑海不断播放,让他的双脚象被灌满铅,举步维艰,甚至觉得自己即将被
拿去喂毒蛊。

  走到周不仙专门用来饲养幼蛊的地下室前,早在那儿等候命令的巫卫正拖着
一个女野人,就是那个想奸淫铁浪却因此变成植物人的女野人。

  见到巫王,巫卫便让在了一边,等到周不仙和阿木尔都走进地下室,他们才
陆续走下去。

  这个地下室不大,只有巫王房间的三分之一,而且布置非常简单,一个直径
十尺左右的石井建在最中间。

  阿木尔眉毛微动,已将鼻子捂住,空气中弥漫的尸臭味让他作呕。

  这地方他不管来多少次都会觉得非常恶心,不过已走到石井前的周不仙非常
喜欢这地方,甚至觉得这是他梦想的起源地。

  井深六尺,内部表面刷着一层植物分泌出的汁液,以防止毒蛊跑出,而在底
部,十几具腐烂程度各不相同的尸骸或坐或躺,横七竖八,有些已是白森森的骨
骸,但有些才刚开始腐烂,甚至可以看出死亡时的痛苦表情,各类毒蛊正在身体
里穿梭着。

  这时,它的嘴巴缓慢张开,一只暗绿色的蜘蛛爬了出来,奋力跳起,想去袭
击井边的周不仙,可高度完全不能企及,又掉到了井下,浑身毛茸茸,还带有血
丝。

  「长得都不错,攻击性很强。」

  周不仙笑得十分阴森。

  「巫王,为何不将这些毒蛊放到蛊井一起养呢?」

  阿木尔问道。在这之前,他从未怀疑过巫王,对他言听计从,甚至觉得他做
的一切都是真理,可经过铁浪的挑拨,巫王在他心里的地位开始动摇。

  周不仙看了眼阿木尔,道:「自有用处。」

  「阮飞凤和杨追悔说你是假巫……」

  「放肆!」

  周不仙怒道:「别忘了这么多年是谁养你,是谁让你长大成人!」

  「一只蛊重要,还是我这个儿子重要?」

  阿木尔低声道。

  「蛊。」

  听到那个几乎每天都会听到的字眼,阿木尔拳头紧握,却又抬头微笑,道:
「希望巫王宏愿早日实现。」

  接下来,巫卫在周不仙的命令下,将变成植物人的女野人扔进石井,一有新
的食物,在腐烂尸体里穿梭的毒蛊全涌向女野人,霎那间,女野人皮肤已被毒蛊
爬满,鲜血更喷得到处都是。

  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尸臭在地下室蔓延开,周不仙笑得非常得意,他身后的
巫卫纷纷低着头,阿木尔则用恶毒的眼神盯着周不仙的背影,咬牙切齿。

  阮飞凤抚摸着铁浪的胸膛,此时针孔大小的暗点已扩散开,变得象四朵死亡
之花,阮飞凤甚至觉得当它完全绽放的那刻,铁浪将被黑白无常带走。

  「怎么办?」

  阮飞凤哽咽道。

  「只能期待奇迹的出现了,阿木尔和周不仙应该已经产生芥蒂,只是不知道
事态能不能发展到爆发的阶段。」

  铁浪干咳一声,胸口一阵刺痛。

  「漫漫长夜,我真怕杨公子坚持不下去呢,凤儿不希望当自己再次睁开眼睛
时,杨公子已经离……不要那样子。」

  阮飞凤紧紧搂住铁浪,心快被事实轰碎的她忍不住流出了泪水。

  「应该不至于那么严重,你不用担心。」

  「很久以前,奴家觉得命运都是受别人摆布。自小与徐阶订亲,所以不管他
如何,我都要嫁给他,后来生了晴儿,我觉得挺幸福的,可又被掳到这儿,还被
巫王……生了阿木尔后,便打算在这儿终老,一心做好巫医的本分,可没想到阿
木尔如此不争气,现在竟认贼作父,连我这个亲娘都不要了。」

  阮飞凤叹息道,手已伸进铁浪裤裆内套弄着渐渐勃起的大肉棒,喃喃说道:
「今晚是我们的洞房夜,好吗?我可以叫你一晚的相公,只要杨公子觉得好听就
好了。」

  铁浪将阮飞凤衣领拉向一边,抚摸着那光滑似玉的香肩,道:「可惜为夫不
能象之前那样让你舒服,现在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这次由凤儿让相公你舒服。」

  阮飞凤站起身,当着铁浪的面掀开马面裙,有点害羞地将亵裤拉至膝盖,无
毛阴部大方地展现在铁浪眼前,便问道:「相公……妾身这里好看吗?」

  「很好看。」

  铁浪伸手摸了一下,表面虽然很干,可当手指陷进肉缝滑动时,积蓄着的淫
水弄湿了铁浪的手指。

  借着牢外火把的光线,铁浪仔细审视着阮飞凤阴部,伸手将那肥得好象会出
水的阴唇拉向两边,半指深处正有一朵淫花不断张开收缩着,吐出散发淫香的汁
液。

  喉咙有点干涩的铁浪伸出舌头捅了下淫花,又封住蜜穴口吃着花蜜。

  「唔……相公……明明说好是凤儿让你舒服的……」

  阮飞凤咬着小指头,鼻息因铁浪的挑逗而变重,更是象夜莺般发出娇喘声。

  用牙齿摩擦数下阮飞凤的小肉芽,铁浪便道:「很湿了,夫人可以来服侍我
了。」

  「那相公希望凤儿怎么做?」

  「我想想。」

  铁浪头靠在铁柱子上,盯着阮飞凤的脸发呆,勉强一笑,道:「你把耳朵靠
过来,我说给你听。」

  很听话的阮飞凤跪在铁浪面前,倾听着铁浪的话语,还没有听完,阮飞凤便
摇头道:「相公怎么会喜欢那样子?」

  「可我真的很喜欢,没办法,可以吗?」

  铁浪笑道。

  阮飞凤沉默了一下,嗔道:「坏相公,以后可不能让我女儿如此,知道吗?
知道吗?」

  「当然不会啦。」

  铁浪点头道,他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去呢,如果能,他绝对要想办法将阮
飞凤和徐悦晴这对失散十五年的母女花放倒在一张床上,让她们好好享受做女人
的快乐。

  「妾身明白。」

  阮飞凤呼出的热气打在铁浪脸上,又在他唇角吻了一下,便按照铁浪的吩咐
做。

  铁浪双腿平放于地,阮飞凤则背过铁浪跪在地上,胳膊压着地面,将肉臀抬
高,还扭捏地将裙摆掀起来,女人最为神秘的私处便展现在铁浪眼前。

  颜色略显得深的屁眼下,是那朵好象嘴巴般呼吸着的蜜穴,已经充血的阴唇
时开时闭,吐出的丝丝淫水由于太过于黏腻而垂着,僵持好一会儿才落到铁浪肉
棒附近,有些还滴在他的龟头上。

  看着象狗一样趴着的阮飞凤,铁浪心情的激动自然很难用言语来形容,他开
始抚摸着阮飞凤肉臀,并道:「近一点,再抬高一点。」

  呼吸急促的阮飞凤只得照办,高高撅起肉臀,将私处更清晰的展现在铁浪眼
前。

  铁浪俯身亲吻着阮飞凤私处,舌头沿着肉缝来回滑动,吃着那美味至极的蜜
汁,还时不时发出「啾啾」声响,弄得阮飞凤都快将香唇咬出了血,而且她还要
一直盯着台阶,就怕有人突然闯入,她可不希望自己这淫荡的模样被人看到。

  铁浪两指插入蜜穴内抽送数下,接着又将阴唇拉向两边,仔细观察着阮飞凤
穴内的淫肉,层峦叠嶂,隐隐蠕动,晶莹发亮,可惜还达不到名穴的级别,不过
也算是极品了,这里曾经生过两个婴儿,却还这么鲜艳粉嫩。

  铁浪卷成柱状的舌头缓慢插进拉开的蜜穴内,一边汲取着蜜汁,一边缓慢抽
送。

  「相公……好痒……别这样子……唔……」

  阮飞凤嘤咛而语,身子颤抖得非常厉害,还很习惯地轻摇肉臀,蹭着铁浪的
面颊。

  帮阮飞凤口交片刻,铁浪便按捏她那褶皱分明的菊花蕾,道:「这里有人插
进去过吗?」

  「那里怎么可以进去呢?相公你真爱说笑。」

  阮飞凤嗔道。

  铁浪现在是没有力气,否则他一定会让阮飞凤明白屁眼也是可以插的。

  「好了,现在轮到你了。」

  「嗯,妾身明白。」阮飞凤单手从双腿间伸出,将热呼呼的肉棒握住,套弄
了两下,身子遂下沉,让龟头顶到蜜穴口,并摇着肉棒,让它沾满自己的淫水。

  一想到自己竟然会做出如荡妇般的举动,阮飞凤很想问铁浪,自己在他心里
到底算什么?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只将那根肉棒一点点地纳进空虚至极的
蜜穴内。

  当插进半根肉棒时,阮飞凤舒服得连续打了好几下寒颤,小腹不断痉挛着,
穴内淫肉更是快速蠕动着,带给彼此快感。

  「唔……唔……」

  阮飞凤不断舔着红唇,觉得心快要跳出喉咙,安静地享受了一下,她便慢慢
直起身子,而肉棒也继续插入,塞得阮飞凤直想大声喊舒服。

  当阮飞凤摆出尿尿姿势蹲在铁浪胯间时,只剩两个蛋蛋还在外面,如遭电击
的她疲惫的靠在铁浪胸前,不断发出低微的呻吟声,大腿有点不自然地大开着,
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被肉棒撑大的蜜穴口,两瓣阴唇正吻住青筋暴起的肉茎。

  铁浪抱紧阮飞凤,问道:「干嘛不动,你不是说要让我舒服的吗?」

  阮飞凤手开始揉着自己的阴蒂,呻吟道:「漫漫长夜,相公你别如此着急,
妾身会让你舒服的。」

  「可我只看到你在弄自己啊。」

  铁浪调戏道。

  阮飞凤脸更红,忙移开手,嘟哝道:「那妾身不弄便是。」

  「没事,你可以弄,反正我知道你一定会让我舒服的。」

  「嗯……」阮飞凤开始前后摇着肉臀,象磨墨般,肉棒则开始在淫湿蜜穴内
缓慢抽送着。

  铁浪的魔手已隔着阮飞凤衣裳揉着她的酥乳,还很轻易找到那两颗早已硬起
充血的可爱樱桃,用力捏旋。

  「啊!」

  受到刺激的阮飞凤浪叫着,身子摇得更加的厉害,螓首高昂,闭眼享受着这
淫靡的洞房之夜,撑起双手都有点麻痹了。

  以这种姿势交媾片刻,阮飞凤便撅起屁股,蜜穴将肉棒一点点地吐出,当龟
头滑出时,一直被堵在花心处的淫水一股脑儿喷了出来,弄得铁浪阴毛全湿,贴
着小腹。

  失去肉棒的充实,阮飞凤顿时觉得有点空虚,忙转过身,再次跪在地上,双
手搂住铁浪肩膀,肉臀慢慢下沉。

  怕肉棒插错地方,铁浪忙握着肉棒,等到龟头插进蜜穴,他才松开手,紧紧
抱着阮飞凤。

  「喔……」

  随着阮飞凤一声惊叹,她的蜜穴再次吞入大肉棒,并开始快速挺动肉臀,主
动做着抽插运动。

  「唔……唔……相公……妾身里面好热……要死了……」

  「我也是,这样子弄真的很舒服,凤儿你技术实在是太好了。」

  铁浪笑道。

  「又……又在取笑人家了……」

  阮飞凤一边扭动肉臀,一边将衣襟扯开,一对颤抖得复有节奏的美乳呈现在
铁浪眼前,「相公……这里也很痒……」

  面对骚得一发不可收拾的阮飞凤,铁浪倒也喜欢,反正只要她是为自己一个
人淫荡便可,他张开嘴巴含住一颗乳头,摩擦数下后,张嘴用力吸着软绵绵的乳
肉,好象想将她的整个乳房都吃下去。

  此时,象鬼魂一般的夏瑶正抓住一巫卫的脸,一阵青烟冒起,当她松手时,
巫卫那张脸已变得象黑炭一般,五官完全变形,身子摇了数下便倒在地上。

  夏瑶走下台阶,当她看到铁浪和阮飞凤正在兴奋地交媾时,她顿时觉得整个
脊背都烧了起来,歇斯底里道:「我要杀了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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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集

  内容简介:铁浪设下圈套让夏瑶跳,不仅让她赤身裸体,还让毒蛊爬满她的
全身,又用手去挑逗她的敏感地带,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救夏瑶?

  两张床并在一起,一个猛男,一个欲女,还有一个略显矜持的处子,三人行
之夜自当春色无边,一朵菊花今夜绽放。

  成功获得三大女真族的信任,又用蛇蛊控制了达赖台吉,还带回了阮飞凤,
铁浪此次出行算是完美落幕,而且独石城还有多位美女等着他来疼爱!

  可惜,那狗皇帝的御旨当天就下达,要铁浪第二天赶到京师,靠!

  铁浪本以为向嘉靖交代出行始末就可以回去疼爱美娇娘们,没想到路上遇见
了一个完全出乎他意料的人,而且她已经站在上清宫那边!


             第一章  播种蛇蛊

  一看到夏瑶,阮飞凤就软坐在铁浪大腿上,伸手捂住丰乳,显得非常惊愕,
铁浪则露出灿烂笑容,叫道:「小瑶,你怎么……」

  「你是不是很希望我死了?」

  夏瑶双眼血红,那只蝶蝎正在她头顶盘旋着,蝎尾翘起,似乎随时准备发动
攻击。

  蝴蝶的纤柔与毒蝎的阴毒结合于一体,显得非常诡异。

  「我不是那意思……」

  铁浪很想站起身,可身中剧毒的他只能靠在牢边,望着牢外的夏瑶,见她手
臂长着怪异的斑纹,铁浪忙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夏瑶没有回答铁浪,而是盯着媚态尽显的阮飞凤,道:「她夺走了你,我要
杀了她,我不允许任何人夺走你!」

  见夏瑶显露杀意,铁浪忙叫道:「她是悦晴的娘!」

  「徐悦晴也夺走了你!」

  夏瑶抓住牢笼的纤柱,哭道:「我忍受不了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所以我要
杀了你身边所有的女人!」

  说完,夏瑶已握紧拳头,伴随着一声怒吼,粗大的铁柱竟然被她拉弯。

  搞不懂夏瑶为什么还活着,又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暴虐的铁浪,急忙将吓得面
色如土的阮飞凤抱在怀里,道:「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但是我知道这不是真正的
你,也知道你很爱我,但是杀死她并不能让你完全拥有我。」

  已走进铁牢的夏瑶浑身颤抖,只觉得脊背都燃起了烈火,那种深入骨髓的疼
痛让她杀意更甚,冷冷盯着阮飞凤,道:「杨追悔是我的,不是你的!你想得到
他,是不是?」

  夏瑶一拳击向阮飞凤,铁浪却挡在她的前面。

  「为什么?」

  收住拳头的夏瑶咬牙切齿着。

  「我不知道你落下蛊井后发生了什么事,但我可以确定你现在做的一切都不
是出于你的自愿,别伤害任何人,好吗?」

  铁浪认真道,他的肉棒还滞留在阮飞凤蜜穴内,伴随着阮飞凤的颤抖,肉棒
缓慢在蜜穴内抽动。

  夏瑶正要说话,数名巫卫冲下了台阶。

  「既然你要护着她,那你们就一起死在这里!」

  夏瑶转身走出铁牢,面对刺来的四根长矛,她完全不当回事,左右手各抓住
两根,运劲往后一拽,四名巫卫就被迫冲向夏瑶,还没反应过来,夏瑶的手掌便
在他们胸前连击二十多下,宛如幻影。

  当夏瑶收手时,只见巫卫倒地而亡,眼睛瞪得非常大。

  出手速度之快铁浪完全无法想象,而且四名巫卫竟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铁浪愣神之际,夏瑶已回过头,纤纤细手抬起,蝶蝎便落在她葱指上扇着翅
膀。

  「就让你们做一对亡命鸳鸯。」

  听着夏瑶离去的脚步声,铁浪才发觉自己全身都被汗水浸湿了,而怀里的阮
飞凤则像只刚出生的小鼹鼠般哆嗦着。

  勾起阮飞凤的下巴,铁浪才看到她眼里的泪水。

  「没事了。」

  拥着阮飞凤,铁浪在她脸上吻了好几下。

  「你有没有看到那只长着蝴蝶翅膀的蝎子?」

  阮飞凤颤抖着声音。

  「看到了,但我更想知道小瑶她怎么了。」阮飞凤顾不了还在蜜穴内缓慢抽
动的肉棒,呢喃道:「其实在所有的毒蛊中,攻击力最强的确实是冰蛊,但是还
有一种蛊很可怕,可怕的并不是它本身,而是它的能力,它会将埋藏在人内心深
处的恨意无限放大,夏瑶姑娘很爱你,但是不希望你和其他女人发生什么,这是
埋藏在她心里的恨,可这恨恰好被那只蛊放大……」

  听完阮飞凤的解释,铁浪才了解大概,但还是有些疑惑,便问道:「那是不
是她在蛊井时中的毒?」

  「应该是,若不是被蝶蝎蛊变成傀儡,面对蛊井之下成千上万的毒蛊,她根
本不可能活下来,所以蝶蝎蛊救了她也害了她。」

  顿了顿,阮飞凤叹息道:「现在夏瑶姑娘因爱生恨,实在不好处理。」

  按照阮飞凤的意思,自己爱上谁,夏瑶就要杀谁,那留在独石城和京师的美
女们怎么办?

  「没有办法了吗?」

  铁浪问道。

  「有,以蛊攻蛊!」

  「讲具体点。」

  「你先把那个拔出来,要不奴家说不了话。」

  阮飞凤慢慢提起美臀,铁浪的肉棒便滑了出来,还洒出好多的淫水。

  没心思交媾的铁浪便让阮飞凤坐在他旁边,一边看着她穿衣服,一边设法让
肉棒软下去。

  片刻后,整理完毕的阮飞凤开腔道:「若奴家猜得没错,冰蛊应该也是夏瑶
姑娘杀死的,她深爱着你,你遇到困难,她不会坐视不管的,但是因为奴家的存
在,所以她之前才没有现身……」

  铁浪忙打断阮飞凤的话,道:「这些都不是重点,你赶紧说说如何救她。」

  「呵呵,看来杨公子确实很在乎夏瑶姑娘,她也是太在乎你了。」

  顿了顿,阮飞凤继续道:「那奴家便不说废话了,直接说重点。对付一般的
毒蛊只需用金蛊便可,但蝶蝎蛊和一般的毒蛊不同,它并不是将肉身寄宿在人身
上,而是寄宿在人的内心,这个听起来有点奇妙,但事实确实如此,所以只有让
夏瑶姑娘感觉到你对她的爱,她才能脱离蝶蝎蛊。」

  「爱?」

  铁浪傻住了,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该如何让夏瑶感觉到?

  「呵呵,杨公子是个风流公子,这些奴家就不用多加解释了。」

  被阮飞凤这么提醒,铁浪便问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充当一回情圣?」

  「正是,不过还有一些细节必须说清楚,也许杨公子会觉得很恶心。」

  阮飞凤附到铁浪耳边耳语着,铁浪听得嘴巴都歪到了一过,有时还忍不住发
出惊叹声。

  阮飞凤说完,铁浪就陷入了深思之中,好一会儿才点头,道:「在开始实施
之前,只希望我还能活下去。」

  「放心吧,夏瑶姑娘不可能见死不救的。」

  阮飞凤抿嘴而笑。

  「我怕她会伤害你。」

  铁浪干咳一声,只觉得胸口异常疼痛,看来他体内的毒扩散得更加厉害了,
浑身无力的他只想好好休息,可这牢笼内又怎么可能安稳,他很担心自己闭上眼
就再也睁不开。

  「奴家是不洁之身,死也无所谓。」

  阮飞凤轻声呢喃着,还看着铁浪胸前的伤口,见那儿的皮肤已出现黑斑,她
更加担心了,伸手抚摸着铁浪胯间,道:「我们继续做,看能不能治好。」

  「很累了,而且我不能让你受伤。」

  铁浪拥住阮飞凤,说道:「我要好好休息,真的要好好休息,这些日子太累
了。」

  「嗯。」

  阮飞凤下意识地把着铁浪经脉,就怕他会突然死亡,不过就算如此,阮飞凤
也无回天之能。不久,又来了几名巫卫,他们并没有理会铁浪和阮飞凤,而是将
死尸搬出去。

  站在祭台前的周不仙正查看着他们的伤口,藏在面具内的脸气得快变形了,
嘀咕道:「没想到蝶蝎蛊竟然会出现,看来必须想办法抓住它,否则老夫连觉都
睡不安稳。」

  「巫王,那我们该怎么办?」

  阿木尔问道。

  「我要去布阵,你让他们处理好尸体。」

  周不仙转身便走。

  「那何时处决他们两个?」

  周不仙头也不回道:「这两天新的蛇蛊将会成形,到时候喂它们便是。」

  「那……阮飞凤呢?」

  「到时候杀了。」让巫卫将尸体拖去埋了,阿木尔恶狠狠道:「要比冷血,
我比你更胜一筹!」

  深夜。

  走到牢笼前的阿木尔看着抱在一起睡觉的铁浪和阮飞凤,眉头紧锁,干咳两
声,待他们两人都醒来,阿木尔便道:「愿不愿意合作?」

  知道阿木尔一定会来的铁浪浅浅一笑,道:「看来你也有觉悟了。」

  「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阿木尔动了动鼻子,笑道:「没想到你们在这里都搞得起来,看来阮飞凤你
真的是饥渴太久了。」

  「谈正经的,别岔开话题。」

  铁浪道。

  「好。」阿木尔严肃道:「我要杀了巫王,然后控制部落,成功后,我会放
你们走。」

  「我记得周不仙之前也说过这话,你又是他一手培养的。我很难相信你说的
话。」

  「在我眼里,你完全不重要,所以你可以相信我,你若不相信我,你这两天
便会被种上蛇蛊,到时候你只会变成他的玩偶,他要你吃屎你就吃屎,他要你喝
尿你就喝尿,比起受辱,也许你更希望死,若他让你回到中原刺杀嘉靖,到时候
死的也不只你一个,而是诛九族。」

  阿木尔冷笑道:「所以你必须和我合作。」

  如果真的要诛九族,恐怕铁浪要回到现代把亲戚都带到大明才行。

  铁浪眼珠子一转,装得很害怕,点头道:「可以,那你要我干什么?」

  阿木尔从袖口拿出一个瓶子,道:「这是解药,你服下便可以解体内的毒,
但是我怕你会对我不利,所以这里只有一半,可以维持至少五天的药效,到时候
没有另一半解药,你一定会暴毙而亡。」

  接过解药,铁浪想都没想便往嘴里倒,吞下后,他顿时觉得胸口舒畅很多,
力气也开始慢慢恢复,活动着五指,铁浪问道:「那你想要我怎么做?」

  「你的武功加上我的智谋,我相信巫王绝对会死在我们手上。」

  阿木尔收好药瓶,继续道:「若我猜得没错,蛊惑之术将不会在祭台进行,
而是在这里,到时候你必须孤注一掷,若失败,可别把我抖出来。」

  「这么说,你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事。」

  知道阿木尔险恶用心的铁浪冷冷一笑。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阿木尔从另一个袖口拿出一个塞紧的竹筒,道:「这里面有只蛇蛊,是我偷
偷养的,到时候你就用在巫王身上,至于怎么用,你可以问那个贱女人。」

  阿木尔往后方看了看,道:「千万别露出马脚,我可不想死,告辞。」走上
台阶,阿木尔扭头警告道:「出一点差错,另一半解药你绝对拿不到!」

  阿木尔离开后,铁浪站起身活动着四肢,盘腿调息。

  铁浪调息期间,阮飞凤便将瓶塞拔开一点,见里面盘着的确实是蛇蛊,她也
大吃一惊,完全想不到阿木尔也会养蛊,而且还是可以拿来控制人的蛇蛊。

  上梁不正下梁歪,看来阿木尔早就被周不仙教坏了。

  将竹筒藏在袖子里,阮飞凤便静静等待着铁浪调息结束。

  半个时辰后,铁浪终于将被打散的内力都集中于丹田,并均匀地送往身体各
处经脉,如此一来才让功力恢复九成左右。

  见阮飞凤不时点着头打瞌睡,铁浪忙将她搂住,问道:「怎么还没睡?」

  阮飞凤揉着双眸,喃喃道:「等杨公子。」

  「不叫相公了吗?」

  铁浪笑道。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道:「杨公子不怕奴家养成习惯,到时候在大庭广众
之下也这么叫吗?」

  铁浪耸了耸肩膀,道:「只要你不觉得害臊。」

  「奴家当然会。」

  阮飞凤捶了铁浪一下。

  「哎哟。」

  铁浪惨叫一声,「蛊毒又复发了。」

  阮飞凤脸色大变,一时不知所措,哽咽道:「奴家不是故意的,奴家不是故
意的,杨公子你可别吓奴家。」

  「快叫相公,我快要断气了。」

  铁浪开始在地上打滚。

  「相公,相公,相公,相公……」

  听着阮飞凤那娇滴滴的声音,铁浪不再乱滚,而是搂住阮飞凤,嬉笑说道:
「又好了。」

  「你在戏弄奴家!」

  阮飞凤这才反应过来,粉拳又砸向铁浪。

  「谋杀亲夫!」

  铁浪抓住她的拳头,一把将她压在铁柱上,虎躯紧紧压着她,道:「为夫要
好好调教你,否则以后绝对被你谋杀!」

  见铁浪眼露欲光,阮飞凤将头歪向一边,喃喃道:「奴家知错了,相公要怎
么惩罚都可以,只希望相公能原谅奴家。」

  「会的。」

  铁浪一只手已伸进阮飞凤裙内,很轻易便触到软如豆腐的阴户边缘。

  「唔……很痒……」

  铁浪淫笑着,另一只手将她上衣解开,肆意抓捏着盈盈玉乳,还将她的亵裤
脱下。

  「为夫要用大鸡鸡好好的调教调教你,让你知道谁才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男
人!」

  说着,铁浪已掏出肉棒,让阮飞凤单腿夹住自己虎腰,很轻易便捅进泥泞不
堪的肉穴深处。

  「噢……」

  被塞得满满的阮飞凤显然很满足,用力勾住铁浪的虎腰,希望他能再插得深
一点,可阮飞凤的阴道比一般女人长,铁浪的龟头能捅开花心已经很不错了。

  「我要好好治你。」

  铁浪挤眉弄眼,已开始快速挺动屁股,粗大肉棒则富有节奏地抽插着,插得
阮飞凤连连呻吟,连连求饶,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媚笑,偶尔还会张嘴浪叫着。

  欲女碰到猛男,结果可想而知,都爽歪歪。

  接下来的两天,阿木尔和周不仙都没出现,三餐都有人送。只是铁浪有点无
法适应每顿都吃肉,不过也没办法,谁教野人女真族是狩猎维生的民族,青菜萝
卜都比山珍海味还来得珍贵百倍。

  纵然如此,铁浪这两天还是过得非常愉快,因为有阮飞凤相伴,一入夜,两
人便急急忙忙地干起来,每次都是阮飞凤被干得虚脱,不过她很喜欢那种欲仙欲
死的感觉,也只有铁浪这个修练淫龙九式的人才能让她满足。

  当然,铁浪并不是单纯地和阮飞凤交媾,还用她的身体温习淫龙一式和淫龙
二式,为和周不仙的恶斗做好准备,第三式淫龙暴虐则不敢用在阮飞凤身上,那
简直是性虐待。

  第三天早晨。

  周不仙和阿木尔一同走下台阶,跟着他们的四名巫卫都守在门口。一见到周
不仙,生龙活虎的铁浪立刻装得病恹恹的,咳嗽道:「我快要死了。」

  「你绝对不会死。」

  周不仙负手而立,道:「蛇蛊已经备好,今天你就将变成我的奴隶,而且还
会变成大明所唾弃的千古罪人,呵呵,我还可以利用你报复上清宫。」

  「看来我今天在劫难逃了。」

  铁浪看眼正在挤眉弄眼的阿木尔,道:「不过我有件事想和你说,是关于阿
木尔的。」

  「别听他的。」

  阿木尔忙叫道。

  「嗯?」

  向来多疑的周不仙立即将牢门打开。

  铁浪对阿木尔使了个眼色,并不是白痴的阿木尔立刻领会铁浪的意图,便叫
道:「巫王,你千万不能相信他的话,我绝对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绝对有。」

  铁浪勾了勾手指,道:「不能让他听到。」

  「有话直接说,他在也无所谓。」

  周不仙道:「他又不能怎样。」

  「是这样子的……」

  铁浪故意沉默不语。

  「有话就说。」

  周不仙显然被铁浪激怒了。

  「是这样子……」

  铁浪又重复道。

  「老夫没时间和你耗!」

  周不仙走过去拽住铁浪的衣领,正要教训他,竹筒从铁浪袖口滑出,对准周
不仙的脸,瓶塞一拔,一条蛇蛊便急窜而出,如闪电般窜向周不仙,在他还未反
应过来时,蛇蛊已爬进他的口腔。

  周不仙连连后退,干呕着,正要动手将蛇蛊抠出来,却觉得头痛欲裂,因为
蛇蛊已经穿破他的上颚,钻进他的大脑。

  痛得死去活来的周不仙在地上滚来滚去,全身痉挛,嘴里不断喷出鲜血,甚
至连鼻孔、眼睛及双耳都开始流出鲜血。

  看到这画面,阮飞凤强忍着恶心,叫道:「让他盯着你。」

  早就了解如何种蛇蛊的铁浪当即走向周不仙。

  「他是我的!」

  阿木尔叫道:「如果你敢乱来,你就得不到另一半解药!」

  「迟早会得到的。」

  铁浪邪笑道:「到了这地步,你也无法阻止我。」

  铁浪蹲在地上,从周不仙袖口取出两个装着蛇蛊的竹筒,道:「按照他的计
划,一个种在我身上,另一个种在陆炳身上,如此一来,你们便拥有两个足以动
摇大明的傀儡。」

  「你要干什么?」

  阿木尔连连后退,腿都发软了,竟连拿出毒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紧紧盯着
铁浪手里的竹筒。

  「呵呵,压抑那么久的愤怒也到了发泄的时候,我现在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
人之身。」

  铁浪正要打开竹筒,阮飞凤却哭出声。

  「他毕竟是我儿子!」

  阿木尔心狠手辣,阮飞凤心慈手软,为了一绝后患,铁浪只能选择伤害阮飞
凤,所以依旧对准阿木尔,拔掉瓶塞。

  当蛇蛊以闪电般的速度钻进阿木尔嘴里时,阮飞凤惊叫着朝后倒下,晕厥过
去。

  看着正被蛇蛊折磨得七孔流血的周不仙和阿木尔,铁浪仰头大笑着,冷冷说
道:「让你们作威作福这么久,也到了该偿还的时候。」

  铁浪将半死不活的周不仙踢得翻过身,盯着他那还在溢出鲜血的眼睛,道:
「上清宫的长老,也许他们现在很想见你。」

  这时,周不仙全身又开始剧烈抽搐着,整张脸都凹下去,蛇蛊的尾巴正从他
鼻孔伸出,又马上溜了回去,铁浪甚至能看到蛇蛊在周不仙脑颅间穿梭的画面,
十分恶心。

  足有一刻钟,周不仙才停止流血,此时他盯着铁浪,面无表情。

  「知道我是谁吗?」

  「主人。」

  周不仙答道。

  「很好。」

  铁浪拍拍手走到阿木尔面前,确定他们两人都被自己所控制,铁浪的心情非
常愉快。

  向阿木尔拿了另外一半解药服下,铁浪便道:「趴下,学狗叫。」

  周不仙和阿木尔听到命令都趴在地上汪汪叫着,还使劲摇着屁股,可惜少了
狗尾巴,否则绝对非常像只狗。

  「舔我的靴子。」看着他们伸出舌头舔靴子的下贱模样,铁浪笑不可抑,好
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将尚在昏迷的阮飞凤抱起,铁浪便命令他们两个跟在自己身后走出去。

  一出去,四名巫卫就将矛头对准铁浪。

  周不仙忙喝出声,用女真语言训斥着巫卫,四名巫卫都傻住了,根本不知道
发生什么事。铁浪虽然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不过也知道变成傀儡的周不仙是在替
自己说话。

  片刻,巫卫都低头让在一边,铁浪忙抱着阮飞凤走向她房间。

  吩咐丫鬟小柔照顾好阮飞凤,铁浪便带着周不仙和阿木尔走向另一间房,他
要好好惩治他们。

  坐在床边看着他们两个,铁浪眯眼笑着,说道:「从今天起,周不仙你做男
人,阿木尔你做女人,你们是夫妻,现在开始洞房。」

  「是。」

  他们两个同时点头哈腰,要多乖就有多乖。

  接下来,铁浪就将床让给他们。

  「相公,你要温柔点。」

  阿木尔嗲声嗲气道。

  「放心。」

  周不仙捋着白须,已将阿木尔抱到床上,更开始抚摸着阿木尔胸膛及胯间。

  一想到周不仙将爆阿木尔菊花,铁浪就很解气,不过男男相奸的画面还是少
看为妙,否则绝对会食欲不振。

  才刚走到门外,铁浪就听到阿木尔的惨叫声,还叫道:「相公,痛,轻点,
痛死了!」

  铁浪额头冒出冷汗,嘀咕道:「这对鸳鸯一定会很幸福。」

  铁浪虽然有爆过别人的菊花,可都是美女的,想象着周不仙爆阿木尔菊花的
画面,他就有点胃海翻腾,索性走开让他们好好洞房。

  走进阮飞凤屋内,见她已醒来,小柔正在喂她喝水,铁浪便放心了,微笑说
道:「你吓死我了。」

  「阿木尔怎么样了?」

  阮飞凤急道。

  「没事,只是中了蛇蛊而已,不用担心,我不会乱来的。」

  怕刺激到阮飞凤,铁浪只好尽量说好话,幸好被爆菊的阿木尔声音传不到这
里,否则阮飞凤很可能再次晕厥。

  阮飞凤面色十分苍白,却流露出一种病态美,让铁浪十分心动,不过小柔在
这里,铁浪也只能规炬地做一个纯洁的女婿。

  阮飞凤喝下一口水,便吩咐小柔退下。

  小柔一将门关上,铁浪便将阮飞凤搂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如玉肌肤,说道:
「凤儿,你可吓死我了。」

  「阿木尔真的没事吗?」

  阮飞凤抬头问道,显得楚楚可怜。

  「真的。」铁浪笑道:「他是你的儿子,我怎么可能会对他下毒手呢?现在
他和周不仙都是我的傀儡,对我只有好处,我还要用他们控制这部落呢,所以你
就放心吧。」

  说完,铁浪还俯身吻住阮飞凤薄唇。

  「唔……唔……」

  阮飞凤忙推开铁浪,赤红了脸道:「别这样子,怕被看到。」

  眼神飘忽不定的阮飞凤已然忘记阿木尔的事,只是软软地靠在铁浪胸前,呢
喃道:「现在你打算做什么?」

  「进入你的身体。」

  铁浪呵气道。

  「你又开始不正经了!」

  阮飞凤鼓起双腮,娇嗔道:「人家是问正经的,打算何时回中原?」

  「还必须处理好建州和海西女真,否则我这次的出行就不算完成。」

  变得正经的铁浪感叹道:「不过我现在不在乎这些,我在乎的是小瑶,我绝
对不能让她一直这样子下去,不仅仅是她,我甚至担心我爱的人都会发生什么危
险。」

  铁浪连续叹息数声:「因为是她,所以我下不了手,真担心我要和她兵刃相
交。」

  「杨公子不用如此担心,夏瑶姑娘深爱着你,所以她一定是在部落的某处,
只要依据我们之前说过的方式,我们一定能让夏瑶姑娘恢复理智。」

  阮飞凤含笑道。

  「但愿如此。」

  铁浪还是没多少信心。

  「我先陪你休息一会儿,等你恢复了,我们再处理好部落的事,必须将部落
的统治权转到你手上。」

  「奴家没想那么多,既然杨公子已控制了周不仙,让他将巫王之位传给你也
可以。」

  「不行,部落大部分的人思想都很呆板,让一个外族人来做巫王,这绝对行
不通,想来想去,只有你最合适,而且你还要做为使者出使大明。」

  脱掉靴子上床的铁浪将床帘放下,拥紧阮飞凤,吻了一下她的耳垂,说道:
「先好好休息,这事晚点再说。」

  感觉到铁浪下体硬物顶住自己的臀沟,阮飞凤便道:「这样子很难好好休息
的。」

  「那要如何?」

  「没……」

  「你说吧。」

  闻着阮飞凤体香,铁浪有些迷醉,可惜阮飞凤身体虚弱,要不然铁浪这只禽
兽绝对掏出肉棒到处乱插。

  「奴家刚刚是乱说的,杨公子不用在意。」

  阮飞凤尽量不去想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肉棒,紧闭双眸,逼迫自己休息。

  没多久,铁浪睡着了,可阮飞凤完全没有睡意,因为铁浪老是挪动身子,不
断摩擦着阮飞凤的下体。

  「杨公子?」

  毫无睡意的阮飞凤唤道。

  见铁浪一点反应都没有,阮飞凤只好选择沉默,却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抚摸铁
浪胯间,心跳骤然加快,葱指沿着龟头往里摸,一直摸到睾丸。

  阮飞凤咽下口水,见铁浪没什么反应,她的动作也开始变大,觉得这肉棒的
温度越来越高,甚至快要将她点燃。

  此时,铁浪睁眼看着她的动作,不做声,但是这样子摸来摸去的,就算是和
尚也受不了,更何况铁浪这个经常拿枪乱捅女人私处的猛男?所以他终于干咳了
一声。

  「啊!」

  阮飞凤忙收回手。

  铁浪抚摸着阮飞凤的大腿外侧,并朝内侧摸去,道:「把我吵醒了,你知道
该当何罪?」

  「奴家不是故意的。」

  阮飞凤嗔道。

  铁浪手掌已隔着马面裙揉着那软乎乎的阴部,说道:「好像湿了。」

  还没完全放开的阮飞凤娇羞道:「奴家懒得搭理你。」

  「如果你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我们就可以欢好了,只是不能像在牢里叫得那
么大声,否则会被人听到的。」

  「恢复……差不多了……」听到这话,铁浪立即将她压在身上,捕捉着她那
到处闪躲的目光,轻轻一笑,已将她的大腿掰开,马领裙往上一掀,顺手褪下那
件被蜜汁弄湿的亵裤,一朵胀鼓鼓的淫花遂展现在他眼前,肉瓣早已轻轻张开,
正蠕动着,吐出芳香琼汁。

  「别看奴家那里。」

  阮飞凤忙捂住眼睛。

  铁浪咽着口水,已将肉棒掏出,顶住微微分开期待自己插入的蜜穴口,却故
意在那里上上下下磨蹭,还故意用龟头去顶蜜穴口,每当阮飞凤以为铁浪要插进
去时,铁浪却又拔出龟头,搞得阮飞凤坐立不安。

  反覆几下,阮飞凤有点受不了了,遂伸手握住肉棒往蜜穴送去。

  「你想舒服了?」

  铁浪嬉笑道。

  「你就知道取笑奴家!」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道:「再不进来,奴家便关门了。」

  「既然美人邀君入瓮,夫君哪有不入的道理?」

  说着,铁浪用力一挺,肉棒「滋」的一声插入。

  「噢……慢……慢点……塞满了……」

  阮飞凤弓起蛇腰,感觉自己几乎要死了,只能怪铁浪插得太急,那东西又太
粗长。

  不过对于阮飞凤这种熟妇而言,越是这样子,她就越爱,只是还学不会像妓
女般索求。

  「是不是还希望我再深入一点?」

  铁浪问道,但是他的整根肉棒都已经插入。

  「嗯……」

  「你等等。」

  铁浪作势要拔出。

  「你干嘛?」

  阮飞凤急道。

  「我都插进去了,还不够长,我打算去外面找一根长度是我两倍的黄瓜。」

  铁浪一本正经道。

  「黄瓜?」

  阮飞凤完全笑不出来。

  「嗯,我的不够长,唉!」

  「够……够了……」

  阮飞凤胀红了脸,简直想找个地洞钻下去,若铁浪那尺寸不算长,恐怕这世
界上就没有几个男人的鸡鸡算长的了。

  「既然娘子说够了,那我就再次入瓮。」

  铁浪坏笑着,用力一挺,插进了三分之二,又问道:「还希望我再深入一点
吗?」

  「够了。」

  阮飞凤别过头。

  「可还留了一些在外面。」

  铁浪提高音量道。

  「杨公子……请别戏弄奴家……」

  「我这不是戏弄,我是希望你能更享受。」

  铁浪揉着阮飞凤左乳,道:「身体不够敏感,可体会不到洞房的舒服。」

  「唔……知……知道了……」

  感觉到肉棒开始在蜜穴内缓慢抽劲着,阮飞凤的呼吸变得急促,更觉得喉咙
十分干燥,不时咽着口水。

  正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端着热水走进来的小柔见床帘拉起来,便以为夫人可能睡着了,所以没有发
出任何声音,打算将脸盆放到床边,好让夫人醒来可以洗把脸。

  勾开床帘一条缝,见是小柔,阮飞凤忙道:「放在桌上就可以了。」

  「对不起,吵醒夫人了。」

  压根不知道阮飞凤和铁浪在云雨的小柔放下脸盆便想走出去,可铁浪发出了
干咳声。

  「嘘……」

  想找刺激的铁浪却将床帘拉开,故意暴露两人的性器官,问道:「小柔,你
看过这个吗?」

  「啊!」

  小柔惊叫一声,忙捂住眼睛,就像被人点了穴道般动都不敢动。

  上次阮飞凤替铁浪解除蛊毒时,小柔就站在门外,这事铁浪也知道,所以可
以说小柔早就知道他和阮飞凤曾经交媾的事实,那么现在给她看到也没什么大不
了的,不过这只是铁浪的看法,阮飞凤可是极不愿意,女人对性爱的观念和男人
有很大不同,但无论如何,现在被小柔看到已是不争的事实。

  正当阮飞凤要遮挡私处之际,铁浪已开始抽动,还故意将阮飞凤拉起,让她
身体正对着小柔,那根肉棒则忙碌进出着,啪唧啪唧作响。

  「唔……别……别看……」

  「是不是很惊讶?」

  铁浪笑着问道,手则开始抓捏着阮飞凤的双乳,同时伸出舌头舔着阮飞凤的
耳垂。

  一边被干着,一边又被丫鬟看着,阮飞凤全身变得更加敏感,竟在连续数下
抽插后达到高潮,阴精喷洒而出,像雨露般滋润着铁浪的耻毛。

  「对不起。」

  心似小鹿般乱跳的小柔转身就要走。

  「不看了吗?」

  铁浪问道。

  小柔止住脚步,道:「小柔打扰了夫人和杨公子,真是罪该万死。」

  说完,她连忙跑了出去。

  见吓跑了小柔,铁浪有种说不出的得意,不过如果小柔愿意一直欣赏这场交
媾盛宴,铁浪也不会吝啬,他甚至希望小柔能参与,毕竟小柔长得也不赖。

  「你羞死奴家了。」

  高潮后的阮飞凤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是配合着铁浪的抽动,穴内淫肉无规律
地收缩,像小嘴巴般吮吸着火热肉棒。

  「效果不是很好吗?你立刻就攀上峰顶了。」

  铁浪抱紧阮飞凤,不停做着活塞运动。

  「这种事绝对不能再做了,奴家不喜欢身子被人看到。」

  阮飞凤喘息道。

  「我知道了,你是我的宝贝,我也不希望你被别人看到。」

  让阮飞凤趴在床上,铁浪就采用狗爬式继续干着,看着那朵娇嫩菊花,铁浪
抚摸着那儿,问道:「这里可以进去吗?」

  阮飞凤急忙摇头,道:「杨公子别胡来,那绝对不行,奴家会死的。」

  「好吧。」

  铁浪抓着阮飞凤蛇腰,开始以九浅一深的方式插着,每当用力捅开花心时,
阮飞凤总会发出高亢的呻吟声,娇躯颤抖。

  干了一刻钟,铁浪就将灼热的精液射进了阮飞凤子宫里,打着寒颤,并道:
「都射进去了这么多次,你肚子里一定有我的孩子。」

  「奴家老了,应该不会怀孕了。」

  阮飞凤昂首呻吟,只觉得小腹燥热难耐,有种想嘘嘘的错觉。

  待肉棒软下,铁浪便替阮飞凤清理着私处,清理干净,正准备擦拭肉棒时,
阮飞凤却道:「让奴家来。」

  铁浪还未回神之际,阮飞凤已跪在地上,张嘴含住龟头,用力吸着,将那儿
的精液都吃进了肚子里。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额外服务,铁浪超级兴奋,软呼呼的肉棒当即勃起。

  「嗯?」见这东西又勃起,阮飞凤忙吐出,香舌沿着肉茎来回舔着,干净后
就忙放开,道:「好了,杨公子可以收起来了。」

  收好作案工具,铁浪就和阮飞凤仰躺在床上休息,聊着接下来该干什么,重
点当然是拯救被蝶蝎蛊控制的夏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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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吻醒美人

  午饭后,铁浪特意去探望那对同性夫妻。

  周不仙正抱着阿木尔在床上休息,地上还有血渍,看来阿木尔的菊花被捅烂
了,吩咐他们穿好衣服,铁浪就带着他们出门。

  此时,祭台前后聚集着全族的人,都盯着轻步走来的铁浪、阿木尔以及周不
仙,被捆绑着的陆炳此刻正带着有点僵硬的笑容看着他们,他也被种了蛇蛊,变
成铁浪的奴隶。

  「好了。」

  铁浪对阮飞凤使了个眼色,阮飞凤就走上祭台。

  面对着全族的人,戴着虎形面具的周不仙开始滔滔不绝。

  「真的要传给我?」

  阮飞凤显然有点惊讶。

  铁浪眯眼笑着,小声道:「这是对你的奖励。」

  周不仙将铁浪授予的话说完,他便当着全族人的面摘下虎形面具,很慎重地
交到阮飞凤手上。

  全族的人都跪在地上,匍伏膜拜着新的巫王阮飞凤。

  抓着虎形面具的阮飞凤有点激动,颤抖着戴在脸上,场下顿时爆发出雷鸣般
的欢呼声,每次的巫王继任大典都是如此,麻木的族人只会祈祷风调雨顺。

  不管是谁管理他们,他们都不会有多大的怨言,只希望生活能过得好一点。

  成功继任后,阮飞凤就开始将日后的打算告诉大家。最重要的当然是和大明
联合打击鞑靼,说到这点,场下开始窃窃私语,看来很多人还不明白阮飞凤的用
意。

  「不能让他们发生骚动。」

  铁浪小声道。

  有点力不从心的阮飞凤只好对他们分析其中的利与弊,这才缓和了他们的骚
动。继任大典结束,阮飞凤就派出两支巫卫队前往建州女真族及海西女真族的领
地,试图说服他们加入反抗鞑靼的阵营,成败如何,暂无定论。

  如今,阮飞凤兼任巫医及巫王两职,铁浪这个幕后领导者自然是最大的受益
者,不过他还是有点担心笼络不了建州和海西两大女真分支。

  铁浪本打算看一看周不仙的真面目,却发觉那张假脸竟然已经和他的面部皮
肤完全融和,看来他一辈子都看不到周不仙的真面目了,不过这也好,铁浪还打
算将周不仙带回中原。

  两天后。

  望着窗外烈日,铁浪自言自语道:「不知道小瑶如何了?」

  站在他身后的阮飞凤安慰道:「奴家已派出巫卫四处寻找,相信很快便有消
息了,杨公子不必担忧。」

  「建州和海西那边有什么消息?」

  铁浪转身问道。

  「暂时还没有,不过应该快了。」

  「成功的机率有多大?」

  「三大部落之间很少来往,所以结果如何,奴家也不敢肯定。」

  阮飞凤如实道。

  「真希望这边的事情快点搞定,到时候就可以带你回中原看望晴儿。」

  铁浪拉住阮飞凤的手,继续道:「你应该也是这样子想的吧?」

  「奴家有点担心。」阮飞凤靠在铁浪肩上,落寞道:「想见晴儿,但又怕控
制不了自己的感情。」

  「见到久违的亲生女儿,这是难免的。」

  铁浪正欲继续安慰阮飞凤,门却被人敲响。

  松开手,得到阮飞凤同意,巫卫推门而进,跪地,滔滔不绝说着。

  待他说完,阮飞凤道:「有人看到了夏瑶。」

  「快走,绝对不能让她再消失了。」

  根据巫卫的指引,铁浪和阮飞凤来到破云山前。

  「杨公子,还记得前些日子奴家和你说过的话吗?」

  阮飞凤问道。

  「知道,以蛊攻蛊。」

  铁浪点了点头,先他们一步踏上了破云山。

  「可是很难做到的。」

  阮飞凤忙跟上铁浪。

  「有机会总要尝试。」

  除了铁浪和阮飞凤,跟着他们的还有十几名巫卫。由于破云山岔路非常多,
每到一处岔路,铁浪就派两名巫卫沿着岔路去寻找。

  「啊!」听到巫卫的惨叫声音,铁浪蹬地而起,借着轻功鹰翔晴空,脚踩薄
叶,眨眼间就消失在阮飞凤面前,毫无武功的阮飞凤只好跟着仅剩的两名巫卫朝
声源处跑去。

  夏瑶松开手,脸冒青烟的巫卫倒地而亡。

  「小瑶!」

  落地的铁浪叫道,见她如此暴戾,铁浪的心都被刺痛了。

  「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夏瑶冷冷道,肩上那只蝶蝎蛊正悠然自得地扬着蝶翅,蝎尾在阳关下闪着凄
寒光芒。

  「我想要你回到我身边。」

  铁浪一边往前走,一边道。

  「那就让我将那些女人都杀死!」

  夏瑶吼道。

  不敢太过于刺激夏瑶的铁浪只好安抚道:「我现在已经和阮飞凤划清界限,
再无瓜葛,你和我回去,明天我们就回中原,到时候我就和半雪她们几个统统划
清界限,只和你相伴到老,好吗?」

  「我不会相信你的话。」

  夏瑶歇斯底里道:「你是个大骗子,我真想连你也杀死!」

  「相信我一次。」

  额头冒出汗珠的铁浪慢慢接近夏瑶,却有点担心她真的会对自己下手。

  「别过来!」

  夏瑶连忙后退,看着铁浪,她的脊背就更加疼痛,简直像要烧起来一样,一
滴血泪自眼角滑落。

  「听我说。」

  怕夏瑶跑走的铁浪停住脚步,道:「在我心里,你的地位永远没有人可以取
代,这几天没有你的消息,我彻夜难眠,如果你再不回到我身边,我会崩溃的,
小瑶,回到我身边,好吗?」

  这时,阮飞凤和另外两个巫卫已经赶来。

  「你还和她在一起!」

  夏瑶咆哮道。

  铁浪顿时露出笑意,道:「我就是和她在一起,你又想怎么样?对于你这种
嫉妒心强的女人,这世界绝对没有男人敢要,我要你是看得起你,你却如此不识
时务。」

  铁浪一把搂住阮飞凤,暧昧道:「她是我的女人,每天晚上都陪我欢好,不
知道有多销魂,呵呵,你怎么可能会懂那些?当然,如果你……」

  「杨追悔!」

  夏瑶气得拳头都隐隐生烟,这毒拳绝对比以前狠毒万倍。

  「你想怎么样?」

  铁浪冷冷道。

  「我……我要杀了你们两个!」

  夏瑶娇声一喝,人已急奔向铁浪,她的步法竟如此之快,这完全超乎铁浪的
预料之外。

  「走。」

  铁浪拦腰抱起阮飞凤,使出鹰翔晴空,人已踏风而驰。很有责任心的巫卫则
纷纷亮出长矛打算阻止夏瑶,夏瑶懒得杀他们,脚一蹬,紧跟在铁浪后面。

  看着怒意正盛的夏瑶,阮飞凤忙道:「杨公子,她快要追上了。」

  「我完全没想到中了蝶蝎蛊的小瑶功力竟然提升这么多,我真怕待会制不了
她。」

  动动耳朵,铁浪就知道夏瑶近在咫尺,反手抓住一根绿竹,拉弯,放开,绿
竹便砸向夏瑶。

  趁着夏瑶避开绿竹之际,铁浪已落到破云山之下,眼前正有八名巫卫赶来,
还有一些站在门口张望的族人。

  对铁浪而言,现在这些都算是自己人,所以他绝对不能让他们再出事,遂让
阮飞凤将他们统统叫进屋内。

  「相公,我怕。」

  说这话的并不是阮飞凤,而是依在周不仙身上的阿木尔,此时的他简直就是
一个纯粹的人妖。

  「娘子,有我在,你别怕。」

  周不仙忙哄着阿木尔,还不时往他脸上亲。

  站在他们旁边的陆炳只是麻木地看着急奔而来的铁浪。

  「统统进去。」

  铁浪吼道。

  这么一喝,留在外面的周不仙、阿木尔和陆炳都急忙钻进屋子里,部落呈现
从未有过的空旷与静谧,甚至连蚂蚁搬家的声音都听得到。

  听到夏瑶的脚步声,铁浪急忙抱紧阮飞凤,像道旋风般跑向周不仙曾经用于
饲养幼蛊的地下室。

  「站住!」

  夏瑶一落地便追向铁浪,却不知即将落入他布下的陷阱中。

  不对!应该是周不仙为夏瑶准备好的陷阱!

  铁浪一脚踹开地下室的门,匆忙跑下去。

  此时地下室那口石井已被封死,但空气中还是弥散着尸臭及潮湿气息,八名
手持贴着道符的铁链和阴阳镜的巫卫躲在地下室两侧,他们都穿着白色道袍,戴
着道帽。

  夏瑶缓步走下,并没有发现巫卫的她冷冷道:「你们无路可走了,我今天便
让你们葬身于此!」

  「呵呵,我是不会让你伤害凤儿的,我还要带她回中原成婚。」铁浪退后两
步,扫一眼地上的八卦阵,继续道:「你永远都不可能得到我。」

  「闭嘴!」

  夏瑶奔向铁浪。铁浪单指一弹,真气化成的气弹遂击向上方,将那道用黑纸
糊住的天窗打烂,耀眼阳光射入,恰好照在八卦阵上,而夏瑶此时也刚好踩了上
去。

  阮飞凤立刻下令,八名巫卫急忙按照八个方位围在八卦阵前,纷纷拿出阴阳
镜,八道纯白光柱射向夏瑶头顶上方,恰好将那只蝶蝎蛊笼罩在光柱的中心处。

  同时,巫卫甩出铁链,分别锁住夏瑶的四肢。

  「啊!」

  脊背好像要被烧着的夏瑶声嘶刀竭地吼着,表情狰狞,叫道:「杨追悔,我
迟早要杀了你!」

  见周不仙布好的阵法确实起了效用,铁浪总算松了口气,要不然他真不知道
拿夏瑶怎么办。朝前走两步,铁浪便道:「小瑶,你被那只蛊迷惑了心智,我现
在就来救你。」

  「少惺惺作态!」

  夏瑶还在挣扎着,怎奈力量的来源蝶蝎蛊被阴阳镜封住,她自己也受道符影
响,根本反抗不了,挣扎也成了徒劳,那只蝶蝎蛊则以极快的速度扇着双翼,蝎
尾不断弹动,射出一道道毒液,却都被阴阳镜发出的光芒蒸发。

  「叫他们退下。」

  铁浪道。

  在阮飞凤命令下,八名巫卫分别将阴阳镜固定在墙壁四周,铁链另一端则拴
在墙壁的倒钩上。

  巫卫都退下后,铁浪便走近夏瑶,道:「我很想你。」

  「可你竟然和她在一起!」

  夏瑶怒道,铁链被弄得当啷作响,似有断裂趋势。

  「等我搞定蝶蝎蛊,你就知道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了。」

  铁浪看了阮飞凤一眼,问道:「都准备好了没有?」

  「嗯,麻烦杨公子将夏瑶姑娘衣服脱了,切莫阻挡任何一道阴阳镜,否则蝶
蝎蛊一获得自由,夏瑶姑娘也将逃走。」

  阮飞凤从角落取来一个用竹片编织而成,上窄下宽的竹篓,手已放在盖子上
面,里面不时传来毒蛊蠕动发出的细微声响。

  走到夏瑶跟前,铁浪审视着这个身负血海深仇的巾帼须眉,手已环抱住她的
小蛮腰。

  「别碰我,你这混蛋!」

  铁浪觉得这幕就如在若仙岛,那时夏瑶中的是淫毒终不欢,现在是蝶蝎蛊,
不过蝶蝎蛊可比终不欢厉害万倍,若不是周不仙早已布好阵法,铁浪根本不知该
如何制住夏瑶。

  利用阴阳镜的摄魂威力锁住蝶蝎蛊,再用贴着道符的铁链锁住夏瑶,这也只
有周不仙那老不死的想得出来,幸好夏瑶未落入周不仙之手,否则后果就难以预
料了。

  话说起来,傲为上清宫长老之一的周不仙都有如此的能耐,铁浪还真担心斗
不过宫主邵元节,而且他还有嘉靖这昏庸皇帝做后盾。

  随手解开夏瑶的腰带,那件青衣自然分开,露出被白布裹紧的酥乳及一条白
色亵裤,平坦小腹展露无遗,随着夏瑶急促的呼吸,她的肋骨一目了然,看来夏
瑶是一个典型的骨感美人,也许正因为瘦,她的乳房才显得那么精致。

  来不及多想,铁浪便将夏瑶的青衣及亵裤剥下。

  「畜生!放开我!」夏瑶叫着,羞极的她急忙并拢大腿,那无毛阴户却完全
无法挡住,阴唇紧闭,隐约可见粉色嫩肉,隆起的耻骨十分光洁,这远比长着阴
毛的女人更让男人欲火焚身,不过铁浪现在可没有交媾的心情,只希望夏瑶能早
点恢复正常。

  伸手抚摸着夏瑶的冰肌玉骨,听着她的谩骂声,铁浪却一直带着笑意,转到
她身后,看着那黑色斑纹,手在那儿轻轻抚摸着,感觉着夏瑶的颤抖,他似乎能
体会到夏瑶此刻心里的恨与爱。

  微微叹气,铁浪将白布解开,随意一扯,一对并不算丰满但挺得很骄傲的玉
乳大方地露出,还随着夏瑶呼吸颤抖着,乳头十分殷红,仿佛刚从水里捞起来的
樱桃,可口诱人,可那儿却也长着黑斑,好像一对蝴蝶的翅膀般各捂住半边酥乳
儿。

  「生得真标致,女扮男装实在是可惜了。」

  阮飞凤语道。

  「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夏瑶还在骂着,挣扎也更加剧烈,却完全没有效果,与铁链接触的手臂显出
一道道瘀痕。

  「凤儿,开始吧。」

  铁浪示意道。

  阮飞凤走到夏瑶面前,将竹篓放下,从兜里取出一根竹筒,打开,将暗黄色
的液体倒在掌心,一点点地抹在夏瑶身体的每个部位。

  看着全身散发淡淡光芒的夏瑶,阮飞凤有点颤抖地将竹篓的盖子打开,那一
瞬间,上百只毒蛊蜂拥爬出,有翅膀的直接飞到夏瑶身上,没有翅膀的则沿着她
的小腿往上爬,一些拥有跳跃能力的则像跳蚤般跳到她身上。

  在这之前,铁浪和阮飞凤身上都涂了金蛊分泌出的液体,所以毒蛊绝对不愿
意接近他们。

  看着夏瑶身上密密麻麻的毒蛊,铁浪的心里十分纠结,他很想制止这一切,
可为了能让夏瑶重新回到自己身边,这点痛苦也只能让她承受。

  「不要这样子!」

  夏瑶睁大双眸。歇斯底里叫着,而她头顶那只蝶蝎蛊则不断往四周撞着,显
然也受到了其他毒蛊的影响。

  让阮飞凤退开,铁浪正对着夏瑶,伸手捂住她的阴部,中指压进肉缝内缓慢
滑动,片刻后便感觉到她的蜜穴变得湿润,潮湿燥热,更是不断抽搐着。

  「这种感觉你应该还记得,那时候我们南下,发现你是女儿身时,我就想征
服你的身体,可你个性的刚强让我一直没有下手,徘徊在欲望与理智边缘的你是
最可爱的。」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你是个大骗子!」

  夏瑶紧闭双眸,薄唇咬得发红,眼角似乎有眼泪滑落。

  「那次你为了救燃迹和轩止步,误中淫毒终不欢,拜访魔医后才知道要如何
医治你,那时候我心急如焚,恨不得用自己的性命交换你的平安。」

  铁浪喷出浓重鼻息,另一只手开始沿着小腹往酥乳摸去,那些毒蛊一闻到铁
浪手上的金蛊气味便纷纷退开,让出一条雪玉般的大道。

  握住一只酥乳,铁浪继续道:「后来我将你带到若仙岛,利用天仙泉治疗终
不欢,那段日子痛苦的人不只是你和我,在若仙岛的每个人都很痛苦,都在默默
祈祷你能好起来,你不应该忘记这些事,每件事都含着我对你的爱。」

  「你说谎,你明明是为了练武才到若仙岛!」

  夏瑶怒视着铁浪,双目血红。

  「你比任何武功秘笈都来得重要。」

  铁浪俯身含住夏瑶的乳尖,温柔地吮吸着,一手捏着微热乳房,另一只手则
加快滑动速度,偶尔还用指尖去触碰夏瑶缩紧的淫花。

  「唔……唔……」

  夏瑶眼神闪烁不定,不断发出喘息声,但是又不愿意回应铁浪的抚慰,可自
蜜穴深处溢出的蜜汁完全暴露了她身体已经开始回应铁浪。

  「我知道你很喜欢这种感觉。」

  铁浪发着含糊不清的声音,就像婴儿般吮吸着夏瑶乳头,偶尔还握紧乳房,
让乳尖那处的乳肉凸显而出,大口大口吮吸着。

  「唔……不要……不要这样子……」

  铁浪忽然放开双手。

  「嗯?」

  夏瑶愣了一下,却又马上恢复愤怒,叫道:「有种就放了我!」

  「杨公子,不能停。」

  阮飞凤忙道,看到铁浪调教夏瑶的画面,阮飞凤生理起了反应,下体潮湿。

  铁浪将那只抚摸过阴户的手放在夏瑶眼前,道:「这手指上的水都是你的爱
液,只有碰到爱的人才会流得这么多,所以在你的内心深处,你是爱着我的。」

  「我确实是深爱着你!」

  夏瑶咬紧牙关,「但我不允许别的女人和我分享你。」

  「你的嫉妒心被蝶蝎蛊放大到无止尽的地步,打开心扉,好好想想我们的过
去以及未来,我曾经说过,我不是一个专一的人,但是我能保证我会爱着你们每
一个人。」

  说着,铁浪将黏着淫水的手指按在夏瑶唇边,道:「尝一尝爱液的味道,你
会想起我们的曾经。」

  「哼!」

  夏瑶甩头,不理铁浪。

  见她的态度还是如此坚定,铁浪蹲在地上,拨弄着她的阴唇,看着那被淫水
渲染得淫光闪闪的粉嫩淫花,铁浪便道:「那夜在尚书府,我曾品尝这里,就像
这样子,你绝对不会忘记那种感觉。」

  说着,铁浪张嘴吻住夏瑶的阴部,灵活舌头沿着肉缝不断舔吮着,发出「啾
啾」的声响,宛如奏着动人的乐章。

  「噢……」

  夏瑶昂起头,变得有些迷茫,感觉到蜜穴时不时传来的电击效应,她似乎真
的想起那夜和铁浪玩六九式并替他口交吞精的画面,但那只是一瞬间。

  当蝶蝎蛊开始剧烈扇动蝶翅以阻止夏瑶回忆时,夏瑶双眸再次恢复凄寒,她
更觉得被黑斑覆盖的肌肤如被烈火烧灼着,极度痛苦。

  「不要,我不要想起来!」

  夏瑶痛苦地呻吟着,贴着道符的铁链不断发出当啷当啷的声响。

  看到这一幕,阮飞凤有点不忍心,便道:「奴家先告退了,在外面等候好消
息。」

  没等铁浪同意,阮飞凤已走出地下室,空旷的地下室只剩下夏瑶的呻吟声,
铁浪口交发出的啾啾声以及铁链的当啷声。

  「我知道你很喜欢这种感觉。」

  铁浪那卷成柱状的舌尖缓慢插入淫汁满溢的蜜穴内。

  「不能……不能这样子……」

  铁浪的舌尖一顶到处女膜便收回来,如此做着活塞运劲,孜孜不倦,还不断
吃着溢出的淫汁,狭窄的蜜穴不时被铁浪的舌头撑开,阴唇更是开始充血,有往
外翻卷的趋势。

  听着夏瑶的呻吟声,铁浪干脆空出一只手去抓捏她的乳房,偶尔还旋捏着硬
起的乳头,上下同时刺激着她。

  「唔……唔……」

  这时,阴阳镜发出蜂鸣声,更加剧烈摇摆着,光柱也开始变得不规律,但都
照住蝶蝎蛊,并没有让它溜走。

  蝶蝎蛊开始疯了般撞着四周,蝶翅升起袅袅黑烟,那一直做出攻击状态的蝎
尾已垂下,很是无力。

  「追悔……告诉我……你爱我……」

  夏瑶哽咽道。

  铁浪站起身,抚摸着她那被泪水弄湿的雾鬓风鬟,深情道:「小瑶,我爱你
一生一世,沧海桑田,此心永不变。」

  说完,铁浪遂封住她的嘴唇,含吮着她那有点儿冷的双唇,轻易撬开她的贝
齿。

  「唔……」

  夏瑶睁大眼,有点迟疑地伸出香舌。

  铁浪吮吸着她的香舌,吞吃着她的津液,一只手还小心翼翼地抠弄着她的蜜
穴。

  夏瑶闭上眼,灼热泪滴滑落。

  破、破、破……

  连续八声碎响,阴阳镜被炸得粉碎,碎片落得满地都是,蝶蝎蛊则开始自燃
发出劈哩啪啦的声响,像枯叶般落到地上,此时,那些毒蛊纷纷离开夏瑶的身体
儿,聚拢在蝶蝎蛊周围,瞬间变成一个个不断蠕动着的肉球。

  「小瑶,你回来了?」

  铁浪问道。

  多日的爱恨交加让夏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只是轻轻点头,身子一软,
螓首便靠在铁浪肩上。

  听到爆炸声的阮飞凤忙走下地下室,见阴阳镜破损,她就知道大功告成,不
多言语的她连忙替夏瑶解开铁链……

  替夏瑶披上青衣,铁浪就抱着她往外走,阮飞凤则将毒蛊都引到竹篓中,又
将地上的白布及亵裤揣在怀里走了出去。

  见铁浪走向自己房间,阮飞凤便将竹篓交给一名巫卫,交代几句,她也跟了
上去。

  将夏瑶放到床上,铁浪让阮飞凤替她把脉。

  片刻。

  「脉搏趋于稳定,杨公子大可放心。」

  「可这像恶梦的东西怎么还在?」

  铁浪抓起夏瑶的手臂,那黑斑完全没有消敞的迹象,只是颜色变淡了好多,
「刚刚我在她后面看,这简直就是蝶蝎蛊的翻版,蝎子的尾巴都到她臀沟了,还
有那可恶的翅膀竟然抱着她的乳房。」

  「杨公子是吃醋了?」

  阮飞凤笑了笑。

  「我是说正经的,因为一直这样子,小瑶也会受不了。」

  铁浪干笑道。

  「至少人回来,杨公子你就别担心那么多了,奴家相信夏瑶姑娘会像以前那
样的。」

  铁浪皱眉,问道:「凤儿,听你所言,这东西会永远留在她身上?」

  虽然不情愿,阮飞凤还是点头了,道:「过太久了,这烙印会将像胎记一样
跟随着她一辈子。」

  「可恶!」

  铁浪一举砸在床柱上。

  「别吵醒夏瑶姑娘,她还需要休息。」

  阮飞凤忙道。

  如果是在现代,利用现代的医学绝对可以让夏瑶恢复白嫩肌肤,可明朝根本
不可能有这种技术,看来铁浪是束手无策了,不过至少蝶蝎蛊被消灭,夏瑶也回
到他的身边,只是需要时间恢复体力。

  夏瑶救回来了,铁浪便将心思放在建州及海西女真族那边,可他还必须等待
巫卫的消息。

  和阮飞凤走出房间,铁浪就看到几名巫卫正从入口走进部落。

  「回来一队了。」

  阮飞凤欣喜道。

  铁浪和阮飞凤急忙走过去,一名建州女真族的使者俯身向巫王阮飞凤行礼,
开始叽叽喳喳着,听不懂女真族语的铁浪只能在那里发愣。

  阮飞凤一回听着对方的叙述,一边回答着他的提问,整个过程持续了约莫半
刻钟。

  「杨公子,建州女真族已同意增援,但有一个条件,那便是希望打败鞑靼后
重新划分统治区域。」

  「这好办,反正大明领土也未被侵占,只是受不了鞑靼那接连不断的入侵,
若可以联手打败鞑粗,就算要多划分一些地域给他们也没问题。」

  「杨公子,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顿了顿,阮飞凤继续道:「他们并没有想多得到领土,只是希望将女真三族
统治区域重新划分,因为他们觉得每个族拥有的区域资源太过于单一了。」

  铁浪顿悟道:「那还不简单,进行贸易就行了。」

  「这是打败鞑靼之后的事了,到时候再商议也行,现在要等另一队巫卫的消
息,估计今天或者明天便会赶回来了。」

  「有凤儿的帮助,这趟真是如虎添翼,晚上我要好好疼你。」

  铁浪嬉笑道。

  阮飞凤面色泛红,想和铁浪撒娇,可眼前都是族人,她只好装得很正经,说
道:「疼死了,奴家便将杨公子的命根子咬了,看你还如何行凶。」

  「到时候你会被我弄得没力气咬的。」

  「谁说的。」

  幸好女真人不懂他们的语言,否则铁浪绝对会被巫卫抓起来,谁让他调戏女
巫王。

  陪着建州女真族使者吃过午饭,三人便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商量合作的细节,
对于使者提出的要求,铁浪都是满口答应,但是拥有决定权的却是昏庸的嘉靖,
不过管他的,先笼络他们打败鞑靼再说,只要有功绩在,嘉靖想不同意也难。

  安顿好使者,铁浪就去看望夏瑶。

  怕夏瑶醒来受到惊吓,阮飞凤并没有跟着铁浪,而是去小柔房间休息。

  看着嘴唇发白,还未醒来的夏瑶,铁浪握起她的手,轻吻其手背,就见她的
睫毛动了一下。

  「小瑶?」

  铁浪轻唤一声。夏瑶的睫毛动得更加厉害,好像一只即将破茧而出的蝶蛹。

  铁浪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在她耳边呢喃道:「回到我身边,我们要一辈
子在一起。」

  夏瑶缓缓睁开眼,眼睛泡在泪水中,看着铁浪,夏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不
断哽咽着,像一个受了伤的孩童。

  「肚子饿了吗,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我不要你走!」

  夏瑶使劲摇头,十分的孩子气。

  「你不饿吗?」

  「不饿,我只想要你陪着我。」

  夏瑶抽噎着,颤抖着声音道:「我觉得自己活在黑暗里好久好久,想念你的
拥抱,想念你的亲吻,想念你的一切一切。」

  听着她的告白,铁浪笑得很大声,道:「你这个睡美人,被我唤醒了,以后
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懂吗?」

  「在若仙岛,你不就这样子说了吗?」

  「这次再说一次,就说明下辈子你还是我的女人。」

  铁浪拥住夏瑶,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滴,道:「哭多了会长皱纹,所以你要一
直保持微笑。」

  夏瑶勉强挤出笑意,道:「这几天我太任性,差点伤害了夫人,真是罪该万
死。」

  「都是蝶蝎蛊惹的祸,你不用放在心上。」

  「那天我掉进蛊井,被无数只毒蛊围着,但是一会儿它们都逃走了,我就看
到一只蝴蝶飞了过来,后来就觉得我更加爱你,但是不希望你有别的女人。」

  夏瑶将头靠在铁浪肩上,淡笑道:「现在想想觉得自己好傻,不管何种情况
下,你都不可能被一个女人拥有,更别说是我了。」

  「平安就好,那些就不提了,告诉你,今天建州女真族派来了使者,已同意
协助大明攻打鞑靼。」

  「真的?」

  夏瑶显然不敢相信这消息。

  「嗯,使者正在休息,现在就看海西女真族那边的情况了,不过还有一个很
棘手的事,那便是如何处理广宁卫的达赖台吉,他利用阿木尔将我们带入险境,
如若知道我们反而控制了阿木尔,恐怕他会防备我们,到时候一定会发生流血事
件。」

  「你控制了阿木尔?」

  夏瑶又是一惊。

  铁浪捏了下夏瑶弹性十足的脸蛋,嬉笑道:「我不仅仅控制了他,我还改变
了他的性别。」

  「剪掉……那里?」

  「咳咳,才不是,只是利用蛇蛊的力量罢了,他现在和周不仙是一对。」

  「周不仙,上清宫那个?」

  夏瑶又被惊吓到了。

  由于这几日夏瑶被蝶蝎蛊所惑,一些重要的事情她都不知道,所以铁浪只好
像说书先生般叙述着这几日发生的事,为了避免刺激到夏瑶,对于几乎每天与阮
飞凤进行的交媾情节就统统跳过。

  当铁浪说到自己利用蛇蛊的力量促成周不仙、阿木尔这对同性鸳鸯时,夏瑶
忍不住趴在他身上大笑着。

  笑了好一会儿,夏瑶才开口道:「那多恶心,男人怎么能和男人成婚呢?而
且你还让他们洞房了。」

  「女人下面有两个洞,男人下面有一个,有何不可?」

  铁浪正经道。

  「真的不可能。」

  夏瑶抬头看着铁浪那不怀好意的目光,道:「前面和后面差别很大的,前面
可以生孩子,后面又不可以,那是拿来便便的。」

  「要不我们试一下?」

  铁浪挤眉弄眼道。

  「才不!」

  夏瑶哼道:「人家才不像你这么变态!」

  「我和施乐都有玩过。」

  铁浪坏笑道。

  「真的?」

  「嗯。」

  「还是算了,那样子真的好变态,我才不和你试。」

  夏瑶正要说话,肚子却开始打鼓,脸一红,她不敢说话了。

  「我去弄些吃的给你。」

  「别走!」夏瑶忙抓住铁浪的袖子,「我怕你会离开我,我失去了太多,不
能再失去你。」

  「好,那我就到门口让人送点吃的进来,白粥怎么样?」

  「嗯。」

  夏瑶这才松开手。

  看着将门推开的铁浪,夏瑶真的很担心他会离自己而去,她凝视着手臂上面
的斑纹,似乎又想起了自己与冰蛊搏杀,铁浪和阮飞凤交媾等画面,淡淡嫉妒袭
来,她忙用力捏了下手臂,轻微的疼痛可以让她不再胡思乱想。

  铁浪再次回到夏瑶身边,道:「你身上这东西短时间内不会消失,不过很好
看,是一只蝴蝶,一般女孩子想要还没有呢。」

  「谢谢你的安慰。」

  夏瑶再次靠在铁浪身上。

  一刻钟多点,小柔就端着白粥走进来,见他们有亲热之意,小柔便将白粥放
在桌上合门而出。

  「她刚刚好像脸都红了,难道你对她……」

  「没!」

  铁浪急忙摇头,道:「可能是我太帅了,她看不习惯。」

  「痴人说梦!」

  夏瑶白了他一眼。

  端起白粥,铁浪一边吹气,一边喂夏瑶,看着她那渐渐染上红霞的脸蛋,铁
浪终于放心了。

  吃了一大半,夏瑶吃饱了,便躺下休息,铁浪则握着她的手,应着她的要求
唱歌给她听,虽然很难听,不过夏瑶还是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动人的乐章。

  夏瑶睡着后,铁浪并没有离开,他要让夏瑶一睁开眼就看到自己。

  当部落笼罩在残阳中时,夏瑶终于睁开了眼,见铁浪靠在床柱上睡着了,她
的心头一阵发热,露出难得一见的甜蜜笑容,艳如桃李,梨涡轻漩,可惜她现在
还是女扮男装,如果能好好打扮,绝对也是倾国倾城。

  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夏瑶就忙唤醒铁浪。

  「两位,是我。」

  揉着眼睛的铁浪听到是阮飞凤的声音便让她进来。

  「夏瑶姑娘可好?」

  阮飞凤迈步而来,「打扰两位的休息,真不好意思。」

  「阮夫人,小瑶很好,多谢记挂,上次吓到夫人,还望恕罪。」

  说着,夏瑶还抱拳作揖。

  「都是女子,那些繁文缛节都可作罢。我来是有两件事要和两位说,第一件
是关于海西女真,第二件是吃晚饭。」

  「有消息了?」

  铁浪忙起身。

  「有是有,不过……」

  「被拒绝了?」

  「也不算是。」见阮飞凤欲言又止,铁浪就知事有蹊跷,忙道:「有话直说
吧,不必考虑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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